notice:
·有轻微的sc与血腥剧情,请斟酌观看。
·试了一下多次视角转换的群像写法,但感觉不是很成功。
·没有台词仅是提到的三位就不响应了!
BGM:http://music.163.com/song/41672433?userid=114958610
相关角色简介:
铃木久理子:元超高校级的炼金术士,灯的妈妈,已故。
荣治先生:???
那天晚上麻生宙希枝做的梦充满了恶意。
他觉得自己的梦里套着无数个梦境,他以为自己醒了,但还是在做梦。周而复始的混乱梦境播放着同一个影像,散发着血液的味道,不断冲击着视网膜的那个影像里,一只鸟死了。它的翅膀被刀刺中,深入,割裂。刀抬起来,再一次地刺中,深入,割裂。咔吱,咔吱,咔吱。已经看不到那只鸟的羽毛,白色完全覆盖上了红,然后变黑。鸟发出了痛苦的哀鸣,这声音自然是无法产生影响的。失去了翅膀的鸟很快地失去了声音,接着失去呼吸。
斩断鸟的翅膀,也许与刺杀鸟的心脏无异。
麻生宙希枝醒了,或者说,他终于醒了。
他在梦里挣扎了无数次想要醒过来,就像是在逃亡一样,向着梦境的出口飞奔——然后他就被无形的手扯住了,那些手按着他的脑袋,逼迫他继续这个漫长又无意义的梦境。
惊醒的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喉咙干涩的有些肿痛,他知道这并不是因为气温升高一类的外在理由,而是那个梦留下的幻觉。
“光是荣治先生还不够吗...“他伸出手,自然是什么都抓不到,麻生讨厌这种空洞的感觉。他直起身,被子滑落下来露出皮肤上的伤口,他才发现自己鲜少地在床上睡着了,甚至意外地睡的很沉。这真少见,他想,但这并不是安稳的睡眠,甚至不如在暗室被地震吵醒的那一夜。
麻生向房间的桌子看过去,上面摆满了几张贴着剪下来的书页的纸张。他拿出其中一个,将其握在手中。头抵着纸张,他缓慢地,嘶哑着念着一个姓氏。
麻生走下床,他并没有回忆那个梦的余裕,他只感到了无意义的焦躁以及更加地口干舌燥,他猛地往喉咙里灌了一大口水,把那些焦躁强压下去。
——以这件事作为开端地,那一天是并不安稳的一日。
——虽然我说这句话可能不太合适。
——不过麻生同学,有些事情你要是愿意讲的话我很乐意当听众的...!
是根本不可能原原本本和别人提起的事情,现在麻生宙希枝会这么回答那时的浅羽真白,那一天并不会到来。但是——她也已经不在了。
在温度高的让人觉得有点难受的房间里,麻生越过人群望着浅羽真白的尸体这样想着。祭狩御灯抬起头,他看到身边的麻生脸上出现了像是弃子一样寂寞的表情,他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麻生,只是这一次持续的长了一点。他没有询问,而是调出了死者档案,麻生凑了过来,“...中毒?”
“也许她去过炼制之间?”
“去看看吗?”
向炼金教室移动的途中他们遇到了深濑弥成,金发的少年看起来比之前几次事件发生的时候冷静了许多。麻生向深濑点了点头,三个人一起走进炼制之间的同时,他看到了佐崎良见。祭狩御和深濑听见走在前面一点的麻生发出了轻轻的”啧。”一声,他似乎不太愿意见到佐崎。——事实是麻生并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这个人。他仓促地收起自己的目光,转而看向被打开的栅栏里面,“我去里面看看。”
“灯。”走到靠近陷阱的位置麻生向祭狩御伸出手,“把手给我。”
“嗯,怎么了?麻酱你害怕掉下去吗?”
“怎么可能。”他轻笑一声,握住了祭狩御的指尖,他的手指对于男性来说稍显纤细,似乎再用点力气就会折断一样。麻生咳嗽了一声,别开看着祭狩御的手的眼睛,两个人绕过陷阱走到了金石草药柜前面。草药柜并没有关的很严,看上去好像被人打开过,但是麻生无法判断里面的材料是否有被取用过。他有意地瞥了祭狩御一眼——果然,并没有从少年的脸上看到对这些东西的兴趣。
他下意识地稍微抓紧了祭狩御的手,“虽然感觉有人动过这个柜子,但是并不能确定里面的东西有没有被动过。...那个猫会主动帮别人打开柜子吗?”说着他的视线在整个炼制之间游走着,凝聚在某一点上。“灯,等我一下。”祭狩御抬起头,看到麻生咬住了嘴唇,他的目光直直地指向一个点,那里站着佐崎良见。
他站在陷阱旁边,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佐崎良见感觉到自己向前倾斜的身体突然被什么人向后拉扯,麻生宙希枝出现在他的背后,环住了他让他没有掉进陷阱。麻生的表情严肃地有点可怖,他说道,“...你不会想死的这么逊吧。”然后他又轻声地说了一句,“[心象传递]。”
“你这是...”
——佐崎良见,不要在我面前找死。
打断了他的言语,直接在佐崎脑海里响起的这句话带着点警告的意味,听得出说话的人压制着怒火。还不等佐崎反应,麻生便甩开了他的手,向着炼制之间的水池走过去。他一直觉得那个东西的存在有些难以理解,现在他倒是有些感谢水池的存在。
水池以深林小湖的形态存在于这个教室里,它的姿态并不真实,水池旁边有个操作台,麻生走了过去,摆弄了几下,却发现无论是水位操控还是幻象开关都不能使用。他咋了咋嘴,回头碰上了不知道何时出现的幸美澄。两人交谈了一阵儿幸美告诉他水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深。——然后麻生没有多想地,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
黑色的长外套突然降到了祭狩御的手里,他看到麻生正站在水池边上脱下自己的衬衫,“帮我拿一下,里面有给绯乃华的膏药。”祭狩御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头。一旁的深濑弥成被他们的对话吸引了注意,他抬起眼帘,却因为眼前出现的后背上遍布着淤青和细小的伤痕而愣住了。麻生扯下头绳把后脑的头发整体抓了起来,听到深濑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传递过来,“麻生前辈要下水调查?需不需要我拿干毛巾来?”
“嗯,那就麻烦深濑君了。”
跳进水,他抬起头,仿佛能看到水面处的光,麻生伸出手,水从他的手指间穿过。果然水是让一个人恢复冷静的最好工具,他心想着,用脚尖轻点着池底,测算着水池最深处和水面的距离。大约2.2m,得出这个结论的同时他觉得存留在齿间的氧气似乎不够了,于是麻生蹬了一脚池底上了岸。接过深濑递来的毛巾他一边冲着称呼自己为前辈的少年笑笑,一边说着水池的信息。然后他听到有人往水下走的细小声音,接着是咣当一声。
麻生猛地回过头,水面上溅起了水花,是有人在挣扎。
“...佐崎!”他的大脑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不想什么都做不到。这样的想法驱使着麻生连屏息都没有做好就毫不犹豫的再次跳进水里,水涌上鼻腔他才注意到自己过于性急,他捂住鼻子,伸出手抓住佐崎,环着他浮出了水面。
“呼啊——”麻生猛地往嘴里吸了一口气,大脑还在嗡嗡作响,然后他低下头看着佐崎,看不到对方的脸,从佐崎的头部微微鼓起的形状麻生大约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你撞到头了?要不要裁判前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没事,我再下去一趟。”
麻生神情复杂的瞪了他一眼,嘟囔了一句,上了岸,拽着祭狩御离开了炼制之间。
直到麻生用一键换装换好了衣服,从祭狩御的手里接过他的外套,他脸上的表情才缓和了一点。“在生气?”祭狩御问到,麻生的头发还未全干,湿润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有一点。但佐崎的事也不关我事。”接着他刻意的岔开话题,他抬起头撩开头发,”...有件事问你,你并不喜欢炼金和医学吧?那你为什么...“说到一半他意识到这是个不合时宜的问题,急忙补了一句,“不想说也没事。”
祭狩御摇了摇头,“...麻酱你听说过铃木久理子吗?”
“已经过世的元超高校级的炼金术师?”
“其实她就是我妈妈啦。”母亲。过于遥远的词汇让麻生彻底失去了说话的念头。也没有引起他的怀念,因为那些面孔早就在泥泞之中被彻底抹得一干二净。他沉默着继续听祭狩御说了下去。
“她一直撒娇打滚希望我能够成为她之后的超高校级的炼金术师,不过小时候的我一直很干脆的就拒绝了她的这个打算呢。”祭狩御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因为话题沉重而显现出不同,仍是那副轻松的模样,“ 因为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我自己究竟擅长什么不擅长什么了。”麻生在心底嗤笑一声,他的眼睛扫了下地面,然后视线回到了祭狩御的身上。
“现在……或者该说是来到这个奇怪的地方之前?无论是学业还是生活都过得太轻松了也太无聊了,我可不想就这样过完我的一生,自然要给自己找点乐子啦。”接着他补了一句,“...啊,不过认识了麻酱算是一件不无聊的事呢! ”麻生紧盯着祭狩御——他自己没有意识,但他脸上那想笑笑不出来的,蕴含着一丝羡慕和一点不明感情的表情却被祭狩御尽收眼底。麻生看着祭狩御,就像是他站在有光的那一边,而自己则站在无光的阴影里一样。——即使这个走廊亮度是一致的。
祭狩御眯起青色的眼睛,“也不是什么苦大仇深的理由,说白了也就是我想这么做,我愿意这么做而已。”
麻生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然后他看了一眼手,像是漫不经心地轻声说着,“真好啊。”而祭狩御所唤起的却是麻生深藏在心底的,某个单方面的约定。理所应当地,再回想起它的时候,麻生将自己的情绪深藏在了眼睛里。
——和怀抱着空虚而无法触及的愿望的他相似又不同,单纯却又执着的心。
——真好啊。他在心里又说了一遍。
“我能称呼你TOMO(注释1)吗?”
“嗯?可以啊,怎么了这么突然?”
“是报复。“麻生扯出了一个并不好看的笑容。
走进裁判场,梦境中的画面像是伴随着电视显像管一般的嘈杂声音在脑子里回放着,麻生扯了扯自己的头发。也许有一天他真的可以迎来笑对过去的终末与未来,他想着,他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他无法料到自己的伤口会被再次揭开,而匍匐在地面上的狼仍在缓慢地行进着,它咬着皮毛上开出的鲜红色花朵,将其撕裂,踩在脚下——然后它回头望去。
那一片红色掠过麻生的眼角,他没有犹豫地叫住了少女。 “绯乃华,接着。”说完他拿出大衣口袋里的膏药直接扔了过去,语气里带着点不由分说。但他并没有看绯乃华,绯乃华也没有看着他,他留下一句“用吧。“走向了自己的位置。
他必须落下斧子。
窗玻璃映出了虚伪的天空,那份碧蓝杀害了金丝雀(注2)。阴影落了下来——
然后麻生宙希枝匍匐于地面。
注1:灯名字的发音“Tomoru”缩写“Tomo”。
注2:用梗出自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作品《微暗的火》,原文为“我是那惨遭杀害的连雀的阴影,凶手是那窗玻璃那片虚假的碧空;我是那污迹一团的灰绒毛——而我曾经活在那映出的苍穹,展翅翱翔。”(PS:我觉得这段话适合这企划好几个角色)
Q&A;:
Q:麻生对佐崎到底抱有怎样的态度?
A:跟对岁有些相似,希望他能活下去。因为他不知道佐崎是抱着什么目的说出渴望死亡那番话的,而且佐崎日常说的话真的有点戳他痛点,所以麻生对佐崎抱有一种“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如了你的愿”的想法。→不过因为佐崎随身带着个铁棍并不像个求死的人,麻生就当成了他说那番话有别的目的。处于一种想要弄明白又觉得自己无权干涉的心态。
另外这件事也搞的麻生非常的焦躁。
Q: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问灯那个问题的?麻生对灯抱有怎样的情感态度?
A:没目的,本质上为了转换心情而一时冲动。还好灯比麻生还坦率(。至于情感态度是在一个暧昧不清的模糊区域里,麻生是不与人深交的类型,却难得地对灯产生了“啊,我想留在他身边”的心情,但这同时也让他感到了焦灼。
为什么?日常说。
Q:为什么是金丝雀呢?
A:一个是指真白,另外一层意思暂时还不能说明白。提示是麻生的名字。
Q:剪下来的纸是什么?
A:日常的时候看裂缝的时候找到的线索,有用的东西被麻生剪了下来。详情可以看奥蕾的投稿或者等我填坑。
以上,这篇的很多东西还是要结合四章日常来理解我尽快补上...关于麻生这个人其实我写到这里觉得有很多东西是完全没表现好,头疼(。)总之其实我也知道这是个不怎么适合弹丸企划的人,因为他想事情实在是太明白了又是个会迅速舍弃不需要的感情的人。简单来说就是个在泥泞之中不断挣扎的人类吧。
如果能感到孤独让他开始觉得难过了,那么我的目的大概就达到了。
+展开
妈呀虽然还有很多其他可以说的但是我还是想先说一句小时候的良见太可爱了我想拐走(……)
这样说感觉不太好,其实我觉得还挺欣慰的(!)身边的人也都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在支持着良见啊!
“…只有这些?”那句笑死我了……仿佛看到上司对部下的失望(不是)掉水里还要一段思考再挣扎我笑死了……
水下的部分的表达好喜欢啊!!有种身处黑暗却坚持寻找认知的感觉(你又在瞎解读了)其实这片黑暗一直在这里,就像良见的选择一样,无论是再次投身黑暗还是努力后选择离开,都是自己能做出决定的事情!需要给心情放假的时候就尽情放假吧!!不用勉强自己也可以的!!(虽然知道说了也没用但是偶好心疼良见…)
今晚会发生啥???啊???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恐怖!!!希望是我多心鸟……
然后马马确实感觉熟练度变高了!!你画风真的好好看,文案也写的很好……吹爆你!
全文共2451字
赶着打卡,这次就不做图了(。
没想到才四章就沦落到用非日常打卡了,我一定不行了吧.jpg
感谢炼金教室调查组的各位的互动!
部分描写和对话没有详细对过,如有ooc请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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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尸体了!发现尸体了!”
生物的适应性普遍存在于自然界里,其中又以人类的该类能力为佳。
——在尸体发现广播第六次响彻校园时,深濑弥成结束了对广场的搜寻,正要赶回始终区域。他脑中浮现出这句话,心脏只是用力地迸跳几下,给胸口添上一片赶不走的阴云。
他出了奇地冷静。他默念ID,开始查看死者档案。
死者是浅羽真白。
死因是……窒息。头部有外伤,右手挫伤,以及中毒反应……
弥成抿抿唇,眼中的光芒蓦地一沉。
说不定,浅羽前辈她……死前很痛苦。
真可怜。
弥成左手一挥,档案页面化作一缕轻烟。他叹了口气,唇角划开一个苦笑。
……真可怜。
“中毒反应”——弥成写下这个单词,用笔杆敲敲下巴。
这么说,浅羽真白被毒杀的可能性很大。服用也好,吸入也好,只要进入血液的毒药达到致死的剂量即可。既然死因是窒息,做出能麻痹呼吸中枢的药就行了。
好巧不巧的是,这两天那只猫便带着他们来到炼金教室进行“炼金术”的教授——其中就有能置人死地的毒药。
弥成合上记事本,来到炼制之间。届时麻生宙希枝和祭狩御灯正站在门前,弥成沉默地向两人点头以示问好。祭狩御笑着同他打了声招呼,麻生也点头回应,随后三人进入炼制之间。
尽管听到了来者的脚步声,佐崎良见也没什么太大反应。他的目光在三人身上停留不过五秒,转回身子继续查看草药柜。弥成瞥见趴在地上蜷成一团的von,敞开的栅栏,以及展示出来的落穴陷阱。他托腮思考片刻,径自走向炼金设备,一一耐心查看。
果不其然,他发现有个炼金炉有使用过的痕迹。炉子里有些没被处理掉的残渣,其中包含一些干花瓣。
弥成倒吸一口冷气,攥成拳状的手的指关发白。那正是von曾在课上教授过的药——“厄洛斯的药”的配方。他翻到记载着相关内容的那页纸,眉头紧蹙。
“无色,有花香的剧毒液体”,药剂效果是“使人呼吸困难心跳加速”,而且“极低剂量即可致死”。而在炼制时需要的全部材料都能从金石草药柜拿取。
弥成单手遮脸,轻咬嘴唇。
呼吸困难和心跳加速都是供氧不足的典型表现。那么,这药和浅羽前辈的死之间有必然联系的可能性很大。而且这也和“中毒反应”对得上号——
——“你不会想死得这么逊吧?”
偌大的炼制之间里突兀地响起麻生的声音。弥成循声望去,只见佐崎和麻生两人站在某个陷阱边,神情严肃地对视。他挠挠脸颊,收回(他自认为)有点失礼的目光,将注意力集中到手里的笔记。
这些信息还不足以判定它就是杀死浅羽真白的凶器。还是得结合她尸体的具体情况和毒药的其他性质才能下定论……
弥成的目光落到正在打哈欠的Von身上。
“……打扰一下,Von老师。”他说着走到猫旁边。Von敏捷地跳上最近的桌子,站起身子:“有什么事吗von?”
“我想问一下‘厄洛斯的药’的具体物理性质。”弥成摸出水笔,作出记录状,“比如说挥发性。既然只要极低剂量就可致死,如果它能挥发进入空气的话,会不会……”
“它的挥发性非常微弱von,虽然能闻到花香味,但那个量不至于致命von!”Von双手抱胸,“不然在炼制过程中就死掉了耶!用你的脑子想想就明白了von!”
“啊……说的也是。”弥成用笔敲了敲脑门,“那其他的性质呢?沸点,是否溶于水,还有药性如何失效之类。”
“它能与水相溶,沸点是150度,不过在达到150度之前药就会分解失效了von!”
“原来如此……”弥成唰唰唰地写下von提到的信息,“顺便一问,这里的任何炼制用品和成品都是不能带出这里吧?”
“没错von,有什么问题吗?”Von重新躺下,把脑袋搁在前爪上。
“如果……某人吞咽了对象物品,要怎么办?”
“当场吃掉的话我也没办法了von。”猫慵懒地伸了个懒腰,闭上双眼,“还有问题么?von大人要睡回笼觉了von。”
“……暂时没有了,你睡吧。”
弥成收好纸笔,看着眼前的猫老师禁不住摇摇头。这时他瞄见站在取水池旁的麻生和祭狩御,佐崎和(不知什么时候到的)幸美澄各自站在离水池较远的地方看着他们俩。
“帮我拿一下,口袋里有给绯乃华的膏药。”“好的,麻酱。”
听着两人的对话,弥成有些困惑地歪过头。他一方面思考那位娇小玲珑的“姬君”是不是受了什么伤,另一方面开始揣测两人的用意。他想到某个可能性,但拿不定主意。
直到麻生唰的一下脱掉上身的衣物并递给祭狩御,弥成心中的答案呼之欲出。同时,他为眼前所见之物而动摇。
麻生宙希枝的身上伤痕累累,看起来都像是过去留下的伤疤。
虽说之前就觉得麻生不太像在校就读的高中生,但怎么会有这么多伤……
他过去究竟经历了什么……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弥成晃晃脑袋,快步走到扎起辫子的麻生身边:“麻生前辈要下水调查?需不需要我拿干毛巾来?”
“嗯。”麻生点了点头,“那就麻烦深濑君了。”
涌泉之间那聚集了不少人,再加上浅羽前辈身着的浴袍……恐怕那里就是发现她的地点。
弥成思忖着抱紧怀中的干毛巾,伸手推开炼制之间的门。届时麻生浑身湿漉漉地坐在池边,拧着积蓄在发间的水。他赶忙上前,递过干毛巾:“麻生前辈,我拿来毛巾了!”
“谢啦深濑君。”麻生对他笑了一下,擦拭起发丝上的水珠。
“那么,有什么发现么?”弥成询问道。他眼角的余光瞄到正在池里摸索,随即潜进水中的佐崎。
“池边是台阶,边缘深度大概1米5左右。往里去的话最深的地方高过我的头,大概两米多一点吧。”麻生顿了顿,“看不到池底,只能看到幻象的部分。”
“唔,这样啊……”弥成食指抵住下巴陷入沉思。明明这是个“取水池”而已,何必造得那么深……?
……等一下,佐崎前辈呢?
弥成忽然意识到佐崎潜在水池里两三分钟还没浮上来换气的事实。但他水性不好,不敢轻举妄动。麻生则把穿上一半的衬衫递还给祭狩御,毫不迟疑地跳进池中。幸美也走到池边,沉默地盯着水面。
“你撞到头了吗,要不要在裁判前找地方歇一下。”
没过一会两人相继上了岸。麻生再度接过毛巾,边擦水边询问。弥成也附和着问:“没事吧佐崎前辈,要不要休息一会?”
“谢谢,我没事。”佐崎松开巴着池边的手,转过身去,“我再下去一趟。”
弥成正想劝阻,对方已经顺着池边的阶梯走回池中。
“……真是固执的家伙。”麻生喃喃道,拉着祭狩御离开。弥成环顾四周,幸美也已经走到别处继续调查。
……那我也再四处看看吧。
弥成把另一块没用过的干毛巾放在池边,慢慢站起身来。
+展开写作余烬读作光
很草,很狂放,通篇都是自说自话,不会画佐崎君带发胶的发型……然后深海,并没有几个格子。
可能搞笑太久了想煽情都不会,不过画这篇的时候跟角色共情一下真的挺难受的为了挽回点气氛希望配合BGM看吧(实际上就只是作画BGM而已)给自己加戏↓
实际上很想画角色哭可是却不会哭呢………………
镇命歌 -しずめうた- 瀧沢一留【http://music.163.com/#/song/4956877?userid=114318007】
要说的都在杂谈里,本意真的就只是想尬吹一下司司谁知道我咋画这么多啊啊…………我第四章画不完了啦……………………
我惊了,我太喜欢这章的分镜和节奏和台词了,感情渲染力太棒了吧!!你说的草是指岁手里的盆栽吧!!!!
全篇看下来仿佛内心都被岁的情绪填满,表情的刻画真好啊,最后的刀片暗示的紧张的气氛也……看完有种喘不过来气的感觉,虽然是御劲但我仿佛看到了熊熊燃烧的烈火
绯乃华家到底对岁做了什么啊!!(暴起)原来不能哭的原因是这么一回事,啊我心好痛……
至今不知道岁和司定了啥委托,瞎jb猜猜不出来,那我就猜(希望)委托内容是让岁活下去
至于佐崎的部分,怎么会困扰啊能知道岁眼里的佐崎是什么样子真的超开心,也更难过了(……)觉得愈发的对不起岁,一直以为他和岁是完全相反的人而在这篇上发现两人在某种方面上有着惊人的相似性,但佐崎才真正是个半吊子啊……感到造化弄人……(你可别说了快去填坑吧
最后,弹丸真是,永远不知道想互动的角色什么时候就没了甚至没了之后才察觉到的喜欢,对心脏不好(……)不过不管是哭着笑着后悔了悲愤了大概都是一份难以忘却的回忆吧,能看到这样的作品真是感动5555
打完一堆后看到楼上的评论……笑死我了吧………………………………
(;д;)我打了好久的评论没了!!气到嗝屁!!
重来一遍!
(;д;)鹿老师每次投稿我都惊叹并且受益匪浅(故事叙述啊画技啊分镜啊表现啊语文啊各种各样),并且十分喜爱,但是手拙写不好评论,只好怒收藏之……!
先感谢鹿鹿答应互动!还有就是感谢画到司司,太好看了5555
岁儿本命本次也大吃一斤粮,赞美鹿鹿。
我我我我会努力补投稿的!!还请稍等几日ヾ(゚д゚)ノ
↓接下来是对投稿的感想,有理解不当的轻打!
我一直都觉得岁儿这个角色特别有魅力,中人一直都能和她感同身受,她的过去,她的成长,她的内里,越是看到新投稿,就越是深入,越是心痛,越是期待,岁儿最后究竟能到达怎样的结局,是真的非常期待了。
第三章投稿先看的岁儿再看的佐崎,佐崎给了岁儿生的希望,而司让她能下定决心自己去寻找这个答案?
司和岁儿一个处于社会底层,一个处于社会里测,虽为凡人却不似凡人。那些一部分凡人痛苦、冰冷、麻木,匍匐着度过的日子,凡人深知其存在,却难以目睹,就像是“房间内的大象”。
我对司一开始的定位是“随时准备着自己会死,但是内心深处依然期盼着什么所以接受了邀请”,其实和平等院“对绝望的世界发起革命”也是对应的。(至于后面变成了锤爆角色就是后话了……)
我想,岁儿内心也是有着未被磨灭的,离笼高飞的希望。
“人不是生而自由的吗?”
你可才是高中生啊……
希望剧烈燃烧,疼痛、灼目,使人遍体鳞伤,但是,最后一定会有个答案。
日啊你这篇怎么这么好看 我要在场外胡比比了lu老师可不可以不杀我
我老了老了不会说好文艺好文艺的东西了 我只能很通俗的说如何表达我对这篇的喜爱——就是如果你每一篇漫画都出一个小本本我肯定会先买这本摆在书架上然后再去买hwm6的本本这种感觉……哎从台词到分镜我都好喜欢这篇 说不出的喜欢 每一句台词每一个隐喻每一个比喻都超级戳我 我要自焚了(你不要)
为什么JK和草谈心这么好看 为什么我好喜欢看岁儿趴在地上那血渍呼啦的一格 为什么我这么缺德(……)虽然感觉到了岁儿过去经历的百分百很残酷 但是不得不说我好喜欢这种残酷的过去 和现在淡然的她真的有种病态的对比 妈勒真的好上瘾……哎司司也巨好看 在血泊里绽放燃烧自己的司司真的是双重意义上的美丽 看老师吹我也喜欢的角色双倍爽到了 赚到!
感觉和佐崎的对话让我看着像在看大家族伦理剧…………这是什么绝妙的参考文本 收藏了以后要反复拜读参考学习(文盲丢人.JPG)
这么看蛞蝓感觉还挺正常的 果然是画风差异吧(爆笑了)最后岁儿的那个背影也太酷了 跟你最大红色的3Q for watching一样让我因为害怕+兴奋的心跳加速……好我比比完了 溜了
余烬读作光这个比喻真的太帅了天哪...
这篇的表情分镜和台词的配合实在太棒了,有种火焰从静静燃烧再到一点一点变得剧烈,在语言和表情之下开始灼烧的感觉。吹司这段台词的张力太棒了,你们的委托是不是让你活下去啊——看着薇薇的评论好像理解了这两个人之间的相似性但看到岁儿否定自己的未来真的好心痛啊(捂心口,真希望这燃烧的余烬能点起她的火焰(然后想到之前你说是和悬崖上的笼子的故事突然不安起来
唉岁对佐崎真的...这种被点亮了一束光却从根源熄灭的感觉,佐崎啊——(摇晃
最后深海找岁儿那里岁儿的表情...我的妈呀。总之这篇的表情表现和分镜实在是太棒了!看下来真的有种难言的压抑感和挣扎感(胡扯
(另外感觉麻生和岁儿在泪水与血液那里很有共鸣...虽然是截然相反的两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