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挑战
每周挑战

每周挑战

▲挑战下各种角色、关键字、关键句问卷。 

▲几乎全部原创角色注意。    

▲关联角色大概总有一天会补上吧?         

 *每日题目见tag    

 ▲私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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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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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晚了。”

      ………

    “对你的赦免太过危险。”

    这是王子被冠以的罪名。

    阿夫拉西亚伯连声催促着刽子手举起屠刀,只求能早一刻摆脱那日夜不休追逐他的噩梦。

    王子顺从的垂下高贵的头颅,散乱的黑发和血污遮掩住他的微笑。

    对谁的危险,谁又能有资格赦免?

    当刀斧落下,波斯的王子夏沃什便不复存于这世上。

    “王子死了?真的?”小小的男孩睁大的双眼,渴盼着否定的回答。他湛蓝的眼里流溢着生机勃勃的光辉,还学不会隐藏心底的期望。

    或许他在等待着这样的故事:大英雄从天而降,无人能挡。勇士惩治罪恶,救走了光辉的王子,两个人一同骑着白色的骏马回到家乡。

    可世界不会回应他的心愿。

    现在,过去,还有不在此处的未来。

    “是的,王子死了。”地下室的主人平和的回答,如果有谁能看透千年的时光定会为此惊叹,他面上的笑容与王子如此相似,好像一个幻影迁跃与光阴的暗面。

    “而他的死亡正是另一个故事的开端。”

       ………

    “在夏沃什鲜血浇灌的沃土,又长出一棵青枝绿叶的大树。

    那翠绿的树叶就像是他的面庞,那里成了悼念者顶礼膜拜之地。

    这古老的苍穹从来就是这样,它使婴儿断奶催他慢慢成长。

    当他对这世界产生了依恋之情,它又突然把他抛入泥土之中。”

    “那就是一颗龙血树。Dracaena之树。

    “也正是龙血树家族的起源。”

       ………

    “Dracaena先生!”图书馆年轻的馆员费力的呼唤出这个对她太过拗口的姓氏,可当名字的主人停下脚步时,她却惊讶的发现自己想不起喊住对方的理由。在她讷讷的道歉声里,青年带着能抚平一切惶恐不安的温和笑容向她告别,踏出这栋古老的建筑,融进傍晚昏黄的光线里。

    奇怪。图书馆员凝视着手里被弃置的借阅证。证件照上,很有几分异域味道的名字被印刷在绷着脸凝视镜头的黑发青年旁边。

    Safir……Dracaena。 

    这几个月来,她已经习惯看到青年在图书馆里度过漫长的午后、甚至整个白天。

    可是,为什么唯独今天,他看起来是那么陌生?是他微笑的方式,还是他披散的长发?

       ………

    地下室的主人温柔的注视着着熟睡在膝盖上的男孩。他看起来更加幼小了,像一只被包裹在毛毯里的猫崽,短短的手脚甚至无法触碰到地面。

    他真的更加幼小了。

    地下室的主人抬起了手,曾经合适的袖口不知何时短了几分,露出一截苍白瘦削却有力的手腕。

       ………

    他曾经露出过微笑吗?他一直都有着垂肩的长发吗?

    他真的有这么高挑,这样俊美吗?

    图书馆员困惑的不断回忆,可每一次回忆起的片段,都让记忆越加模糊难辨。

    柜台前有人催促着等待图书馆员的帮助,于是她姑且先放下证件,决定等会再来寻找问题的答案。

       ………

    地下室的主人终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就像一位国王离开了他的王座。他怀抱着被深蓝色风衣裹住的幼儿,一个男孩,每一次呼吸都更比上一次加艰难虚弱。

    地下室的主人并未因此而暂缓脚步。被书架分割出的迷宫随着他闲庭信步般的前进转动,组合,搭建成层层叠叠的阶梯,接引着他走向地下室的心脏……

    ……不,这里并不是地下室,而是一颗巨大的树。

    每一个书架都是这颗巨木的一条细枝,每一本书都是树枝上繁密的枝叶。

    —— 一棵龙血树。

       ………

    图书馆员回到了桌边。她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但那念头就像在大脑里捉迷藏的幽灵,好像就在某处,却总是从她的指缝中溜走。

    她翻看着自己的办公桌,试图发掘一星半点的灵感。但没有,什么都没有。

    桌上只不过是一张空白的借阅证。

       ………

    当他来到龙血树跳动的心脏,怀里只剩下一团胎儿般蜷缩在臂弯里的光芒。

    光辉从他的手臂间落下,融化在巨大的心脏之中。

    然后一声叹息。一声满足的,舒缓的,充满喜悦的叹息。

    就像在漫长的等待和疲惫之后,终于可以舒展身体,长长的、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

    那些不被需要的故事和被抛弃的剧本从树枝上脱落,化为坠向深渊的火焰,如同星辰从夜幕堕落。

    而那些被留存下的记叙则向着天穹无尽延伸,欢呼着奏响新生的歌谣。

    一团被燃尽的落在他的脚边,灰烬跳跃着咏唱即将被埋葬的故事:

    “……阿夫拉西亚伯睡梦中全身抖动。自己尖叫惊破了自己的睡梦,这样的怪梦可能无人做过。

    仿佛是一个黑沉沉的夜晚,不见一个男女老少在我身边。我梦见地面上千万条蛇蠕动,大地之上弥漫烟尘天上飞着兀鹰。

    地面上怪石嶙峋凹凸不平,天空上雾霭低垂晦暗不明。突然一阵狂风从平地卷起,狂风强劲折断了我方军旗。

    这时只见田野上血流成河,血潮汹涌势把我方大营吞没。只见我方无数的兵丁将士,顷刻间人头落地变成死尸。

    十万战士手执长枪身着黑衣。他们急驰而到把我拉下宝座,又把我双手绑起,无法走脱。

    只见一个宝座高悬在月宫之际,卡乌斯国王端坐在这个宝座里。有个年轻人面貌姣好有如月亮,他也坐在卡乌斯国王身旁。

    看上去他的年龄不过十三四岁,当他见我全身捆绑双手倒背,便猛然跳起随后一声高喊,举刀便把我身躯砍为两段……“

    王子的声音从遥远的时光彼岸响起,他问。

    对谁的危险,谁又能有资格赦免?

    无人有资格赦免,你是为世界带来终末之人。

    有人颤抖着回答,以迫切,以哭泣,以绝望。

    对你的赦免太过危险。

    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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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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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创造了一个世界。” 

    在喝完最后一杯酒时,身边的男人这样对她说。 

     

    Lucky for him. 

    她不想喝醉。明天是星期二,每个星期二她都要上早班。而在 这里 酩酊大醉就意味着微醺的早上,这种微醺会一直持续到中午。人们。知道 这里 的人们称之为dream drunk. 

    所以她不想续杯,也不想这么快离开。 

     

    白天的时候她经历了一场葬礼。这意味着晚上他们将有一场婚礼。 

    就在 这里。 

     

    所以她正好还有时间。 

     

    “谁?”就像男人所期待的,她明知故问以继续这个话题。 

    所有人都知道答案。 

     

    “安塞特。或者卡莱特。谁知道呢。我也不确定。没人知道他到底叫什么名字。就像没人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当人们注意到的时候,他已经在这里了。而世界也已经在这里了。” 

     

    她开始注意一些她忽略的东西。男人微笑的方式。还有他吐字时的节奏,那些微小的动作让她明白这个男人并不像他看起来那么年轻。 

    外表的年龄并没有意义,她学会了用其他方法判断。 

     

    而这个发现让话题变的有趣了起来。 

    “是啊。”她耸耸肩。决定再要一杯酒。“但我们可以称呼他 那个人,就像其他人一样。” 

     

    “你说得对。”男人举杯。他的微笑。他微笑时嘴角细小的细纹看起来那么的熟悉。“敬这个世界。敬那个人。” 

     

    “敬那个人。” 

     

    几个牛仔在他们碰杯时从吧台边大笑着走过,马靴后的金属星星一路洒落来自西部的细沙。悬浮在地面的小机器人追在他们身后忙个不停,它抗议的挥舞着机械手臂,却在转身时撞上了留着猫王式鬓角的嬉皮士小腿,咕噜咕噜翻着跟头滚了出去,引起来自火枪手的一阵哄笑。 

     

    酒馆的后门外是一片巨大的荒原,明亮的月光洒在玻璃一样光洁的砂岩上,白色的花朵在平滑的岩缝间生长,绽放出和月光一样灿烂的光芒。 

     

    她情不自禁的露出微笑。“我以前可不知道她认识这么多有趣的人。” 

    “是啊。”而男人半是赞同但是感叹的说。“她总能让人大吃一惊。” 

     

    听起来他们非常亲近。 

     

    她猜测这个男人是一个停留者。 

    停留者通常不会来这里,这是属于过客的地方。就像她。她还会醒来,再另一个世界继续自己的生活。而他们不会。这就是他们的世界。 

    所以他们更喜欢生活在自己的小天地里,打造属于他们自己的家园。 

    永恒的,永恒的家园。 

     

    但今晚是不一样的。因为今晚是一场婚礼。 

     

    “你……” 

     

    欢呼打断了她带着迷惑的发问。 

    这场狂欢的女主角——她的祖母——在女伴的簇拥下登场了。不再是白发苍苍的模样,乌黑浓密的卷发垂落在年轻的脸上,笑起来的样子比她在那些老照片里看到的更加动人。 

     

    她在白天的葬礼上告别她的驱壳。 

    她在夜晚的婚礼里庆祝她的新生。 

     

    “我该走了,不然她得大发雷霆。她总让我等着,却没耐心等人。”男人冲她眨了眨眼睛,而她则睁大了眼。 

     

    “你是……” 

     

    她再一次被打断了。男人亲吻了她的额头。 

    “去过幸福的一生吧。我的孩子。然后。或许有一天,让我们在这个世界再会。” 

     

    然后,男人——她不曾谋面的祖父迎向了她年轻的祖母,两个人相携走向酒馆前门。 

    和后门不同,那里只有一条笔直的公路,和一辆崭新的红色老爷车,一串串易拉罐拖在车后。那将是他们的婚车,载着他们驶向过去的,现在的,未来的岁月。 

    她在车库里见过它。见过它锈迹斑斑,被岁月侵蚀的模样。 

     

    她收回目光,看着身边空出的位置和那杯没喝完的酒。 

    她想起了男人最初的话。 

     

    他创造了一个世界。 

     

    她开始有些后悔。这是多好的机会啊。互相她本该问问祖父,问问那个一直深埋在她心里的问题。 

     

    可他是怎么做到的?他又——为什么会创造这个世界? 

     

    她一定是把这句话说出口了。 

    因为另一个陌生的声音带着叹息与笑意给出了回答。 

     

    “为什么?因为……” 

     

    “他想要一些他永远也无法拥有的东西。” 

     

     

     

  • 甜文No.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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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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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又被捆起来了。他感觉非常困扰。 

     

    实际上。不管是谁,在被捆了大概五个小时之后好不容易恢复自由,结果还没来得及活动一下就又被捆起来,都会感觉到困扰的。胳膊和肩膀真的好酸啊。 

     

    何况还有一名持枪的劫匪好像在模仿大独裁者的片段一样情绪激动的手舞足蹈,还时不时就拿枪指着A。 

    “混蛋!居然敢这么耍我!早就预谋好的吧?早就想好要把我当替罪羊了吧!” 

    一边这么发泄般咒骂个不停,一边还哭了起来。 

     

    他说话的对象到不是A。而是在不久之前声称发现了追踪器,要想办法调走警察,再想办法回来汇合而开车离开,把他们留在这个悬崖下的山林木屋,结果一去不回的同伙。 

    这样说可能会不太好理解,就稍微将事情从头解释一下吧。A和朋友在早上去银行时遭遇了银行抢劫,被抓为了人质。作案者是两名甚至连脸都没有遮、让人怀疑是不是电影看太多以至走火入魔的青年。但他们做的事情却让人笑不出来。事实证明,三个笨贼这样的故事只有出现在电视里才能给人带来快乐。因为两名劫匪不仅射杀了按下警报器的银行职员、打伤了前来交易送车的警察,甚至连被劫持的七名人质里,也只有A和朋友活到了现在——不过这应该不止是偶然。劫匪在有意杀掉体格强健的壮年男性,会拖后腿的老人和哭闹的女性,特意留下看起来相对冷静配合,又没法对他们造成威胁的两个青少年。 

    从这一点看,劫匪们到也不是彻底的没脑子……因为没脑子的只有其中一个。 

    在他们驾车逃到现在的据点、同伙以那种相当敷衍的理由离开之后,警察很快就从山崖上包围了这片区域。虽然还没有发现这间木屋,但直升机一直在上空徘徊,被抓到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不过,根据警方的喊话和越来越大的降雨来看,说不定比警察更先找到他们的,会是山洪和泥石流也说不定。 

     

    劫匪开始还对同伙会回来救他深信不疑。但当他发现装钱的袋子早就被掉包之后,就彻底崩溃了。 

    对他而言,应该是进退两难的状况吧。在同伙的诱导下,一直以来开枪杀人的都只有他一个,就算现在出去投案自首,也只会被定为死刑。而如果留在这里,也根本看不到任何生路。 

    ——不过,在A看来,会被这样简单的伎俩骗到,简直比劫匪所做的事情本身还要更匪夷所思。 

     

    因为并不是在向自己问话,所以A并没有回答的打算。但这个好像又引发了不知劫匪出于什么理由的愤怒。 

    “混蛋小鬼!连你也把我当白痴看了吧?!信不信我现在就开枪打死你!” 

     

    ……实际上A是不太相信的。 

    他和朋友曾经趁着劫匪情绪崩溃而试图逃跑,虽然最后逃掉的只有朋友一个人。但被抓回来的时候,A根据劫匪“别想跑”“我才不会一个人死在这”这样的宣称里,还是察觉到对方的心态:他应该很害怕被留下来独自等待死亡。 

    而A的尸体当然帮不上什么忙。不过如果说出这些推断,感觉会遭受不必要的暴力,所以只好忍耐了。 

     

    “你……要不要稍微冷静一下啊?” 

    结果肚子上还是挨了一拳。 

     

    “别用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对我说话!你懂什么!你这种养尊处优的小鬼——” 

    骂到一半,劫匪突然停顿了下来,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露出相当狰狞的笑容。 

    “说到底,你也和我一样嘛!被背叛了啊!明明之前还做出一副要替你挡枪的架势,结果到了生死关头,不还是丢下你自己跑掉了吗!” 

     

    “喂,喂,被背叛的感觉怎么样啊?!” 

     

    又哭又笑的,小学生吗? 

    A还是过了一会才意识到对方在说什么。前面的话应该指的是他们离开银行被押上车的时候,因为相当不擅长运动,A不小心绊了一下,摔倒在地上。结果被神经紧张的劫匪认为是故意拖延,差点就要开枪了。还是朋友挡在他面前,说服了对方他们留下人质性命的必要。 

    而后面则是不久前他们的那次逃跑。就像之前说的,A相当不擅长运动,所以没跑出多远,就又摔倒了,还从山坡上滑了下去。朋友只是啧了一声,就毫不犹豫的继续跑了起来,所以只有A被紧追不舍的劫匪抓到。 

    背叛啊……原来在对方看来,当时是这样的情况吗? 

     

    不过其实两边的性质相差很多嘛。 

    A和朋友这里因为某些原因姑且不提,劫匪和同伙那边,不管是特意设计的将重罪行为推给劫匪,早有预谋的偷换赃款,甚至刻意躲藏到这个面临山洪的小屋……这些都足以证明,这两个人的同伴关系十分值得质疑。 

     

    A本来是打算这么说的。但就在这时,他留意到了“那个”。 

    所以,他像是放弃一样深深的叹了口气,放松肩膀向后靠在墙壁上,小声的嘀咕道,“……” 

     

    ——然后。 

    为了听清他说话而全神贯注的劫匪,就被从后面打来的木棍砸晕了。 

     

    朋友浑身是土,单手握着一断还连着细枝与树叶的木棍,毫不松懈的又给劫匪补了一下,才过来给A松绑。 

     

    “幸好你发现了。配合的还不错嘛。” 

    对,就是A当时从窗口看到的“那个”。 

    “……因为我觉得,自然界不存在会以jingle bell节奏抖动的树枝哦?” 

    “还不是你最近一直在唱。” 

    “圣诞节快到了嘛。” 

     

    在这样轻松愉快的对话中,A活动着终于恢复自由的手臂和双腿。真的好酸。明天大概会浑身都疼了。 

     

    “先别抱怨了,赶快离开这里到安全的地方去。” 

    朋友打断了A关于肌肉酸痛的担忧。 

    “对了,这个劫匪怎么办?” 

    “谁管他。”朋友冷漠的说着,甚至还报复一样朝着对方肚子上狠狠蹋了一脚,当先朝着木屋外走去。 

     

    说的也是。 

    反正怎么样都是死,就让他自己选择死亡方式吧 

     

    A礼貌的绕开昏迷的劫匪。在出门前,他想起之前还没来得及回答的、关于背叛的问题。啊,对了,像这样的小声说着,A回过头,朝显然已经没法听见的提问者如此说道: 

     

    “我不能评价没有的东西。” 

    我不能评价没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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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甜文No.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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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0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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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越感觉自己心脏病要犯了。 

     

    虽然他没有心脏病。 

    但是现在马上得病立即发病也没问题!没问题的! 

     

    ——因为情况就是糟糕到让人想原地放弃生命的程度。 

     

    在说明到底发生了什么之前,先来解释一个大前提吧。 

    虽然宁越领薪水的本职是一份姑且能被用特工,间谍,或者诸如此类的炫酷职业称呼的工作,但大部分时间里,他的工作内容都和朝九晚五周末还要加班的上班族没什么区别。而即使在那小部分时间里,他也没机会使用电影里他永远的偶像所拥有的“小玩具”:虽然这可能是好事,宁越也不敢保证如果上头真的发了爆炸口香糖,成功炸掉的到底会是某一扇倒霉的大门还是他自己的上牙膛。 

     

    所以在通常情况下,他需要的就是一枚小优盘,一封邮件,甚至打开手机摄像头咔嚓一下。简单,轻松,现代科技的胜利。 

     

    而宁越现在恨死现代科技了。 

     

    跟随着散场人群走出音乐会的大厅坐上前来接应他的Mr.Wang的轿车副驾驶席,他就再也维持不住正常的表情了。一边解开领带好试图减少来自心理的窒息感,一边用能和饶舌歌手一较高低的语速急切催促。 

    “取消行动!联络上头取消行动!” 

     

    “啊?”Mr.Wang的表情就好像在观察他到底是不是被掉包了。或者就干脆是个什么白痴。 

     

    是啊。宁越绝望的在心里认同这个判断。那份文件……他成功偷到,拍照传送给上头,然后再放回到目标身上的文件,原本应该记录着潜伏在自己人里、风险等级极高、需要立刻被处理掉的“钉子”。 

    ——但那只是原本。对手刻意设计了这个圈套。 

    在他发现这件事,并且成功离开音乐会的时候,距离文件图片被手机邮件发送过去已经过了超过半个小时。 

     

    宁越清楚他的“老板”在涨工资、通过年假申请和报销出差经费之外的事情上有多么雷厉风行。 

    所以为什么传送文件的是手机短信不是飞鸽传书啊! 

     

    “我们被骗了!文件是假的!我知道可能已经来不及了,但是现在必须——” 

    “所以你到底在说什么?” 

    “……什么什么?” 

    “什么什么什么……我是说。你说的文件到底……等等,把你的手机给我。” 

     

    Mr.Wang以比起借用更像收缴的动作从宁越口袋里拿过了手机。他单手握着方向盘,只用一只手和一半的注意力就成功替盲生发现了华点。 

     

    “记得我跟你说过,你早就应该换个手机运营商了吗?” 

    “……啊?” 

    “现在我依然坚持这个判断,但我很庆幸你还没来得及去换。” 

     

    “………………” 

    鉴于他并不真的是个白痴,所以宁越还是成功从这句话里get到了什么。 

    他接过自己的接应人递来的手机,用复杂到难以言喻的心情看向手机屏幕。 

     

    首先。他看到了短信栏里代表着发送失败的小红点。 

     

    宁越现在真的挺希望自己能心脏病发作的。或者至少让他可以立刻请个病假丧假产假,随便什么,只要能让他原地消失。 

     

    然后。他看到了信号格子上清晰的×和后面一行大字。 

     

    Out of ar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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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甜文No.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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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0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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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是无面人?”

    当维勒问出这个问题时,梅连正在整理散落在桌子上的照片。

    ——受害者的照片。

    大约三十张定格了被肢解、斩首、破腹或者撕裂画面的照片毫无规律的摊在桌面,而梅连则保持着手持档案夹的动作定格在桌边。

    “是无面者。”梅连纠正道,然后小小的叹了口气。

    档案夹底部破了个窟窿,照片在他察觉到之前从夹子里全部掉了出来……照片来自九名不同的受害者,但现在需要重新归类整理了。或许要庆幸档案夹至少支撑到了回家——如果是在电梯或者大厅里,监控室的保安大概已经报警了。

    “对,所以为什么是无面者?”维勒皱着眉打开冰箱,一边追问一边在冷藏格的最顶层翻找。他不时直起身,在用冰箱贴固定在冰箱上方的便签里记下需要补充的购物清单。

    “你不喜欢这个名字?”梅连已经整理好了两组照片。玛丽·杰克逊和凯瑟琳·道恩。前者有着美丽的金发和灿烂的笑容,她曾被认为是无面者最早的受害者,直到后者的尸体被发现。她们很相像,无论是生前的面容还是死亡的方式,所以经常被人弄混——被小报,研究刊物,甚至警察。

    但是,当然啦。梅连 不会 弄混。

    “什么?没有。也不是。我确实讨厌……不对。我问的不是名字!”在给便利签添上了大概五六行文字之后,维勒终于回到了桌边,带着草莓口味的优格和银汤勺。

    “但这能回答你的问题。无面者这个名字会让你想到什么?”

    “想到什么……就是警方在真身不明的情况下连环杀手的称号吧?就像开膛手杰克啦,十二宫杀手啦,黑色大丽花什么的……”维勒秉持着随手帮忙的精神一边撕开优格的锡纸盖,一边把桌子上放反的照片翻个面。

    ……然后他看着优格上浓厚的红色草莓酱无语凝噎了起来。

    又不是谁都能像梅连一样在这种场面里谈笑风生胃口大开。

    “实际上,无面者的名字出现在受害者的尸体边,而开膛手杰克和十二宫杀手则来自凶手给警方的信件,这都不是警方所给出的称号。”梅连若有所思。他觉得自己可能需要给维勒来一堂关于连环杀手常识的补习。

    求生欲打断了维勒关于草莓优格的纠结。他打了个寒颤,在亲哥开始长篇大论之前把一勺优格塞进了梅连嘴里。

    “所以这和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开膛手杰克是手法,十二宫杀手是模式,顺便一提,黑色大丽花所指的并非凶手,而是受害者。”

    “那无面人呢?”

    “无面者。无面者,是以上全部。”

    “……啊?”

    维勒显然陷入了迷茫。但他投喂的动作一点没停,甚至频率更快了,以至于梅连不得不用眼神示意对方别再继续把自己当感恩节前的火鸡填,让他有机会把话说完。

    “无面者最初选择的对象还有一定的规律,后来则失去了连环杀手固有的‘模式’——用心理素描的角度分析,就是他并不想和他的牺牲者产生联系。同样也代表了,faceless是对自我的反思,而杀戮,则是对自我建立认知和了解的手段。”

    伴随着落下的话音,梅连终于整理好了全部照片。他呼了一口气,站起身去穿外套。

    “走吧,我们去超市——记得带上购物单。”

    但维勒没有动。

    “难道一个人就找不到除了伤害他人之外的办法来了解自己吗?”

    梅连能听出他声音里愤怒。维勒确实没有掩饰。这不奇怪。他们两个之中,维勒从来都是更有正义感的那个。

    梅连不会因死亡动容。

    而维勒没法无动于衷。

    “所以,你是希望我放弃无面者吗?”

    “啊……?”这个问题显然是在维勒的意料之外。他的愤怒被打断,脸上一半仍定格在因正义而产生的愤怒,一半却转为了惊讶。过了一会他才反应了一会,才带着困扰和无奈的神情回答,“不,也不是这个意思……”

    最后他还是垂头丧气的跟在梅连身后走出了公寓。哪怕梅连允诺他这次可以多买几盒冰激凌,也没能让他开心起来。

    “反正无面者……”

    虽然这种低落只持续到他们走到电梯口的时候。

    也是在这时,维勒发现他没带购物单,所以梅连不得不让弟弟先下楼发动车,而他回去取。

    “……是你这学期的研究对象吧?”

    门打开了。

    昏暗的客厅里,在那张四方形的餐桌边,将金发梳成一束,垂在肩膀上的青年正低头打量着桌子上的照片,鲜血染在他做工考究的礼服上。

    无面者。

    在揭下冰箱上的便签,带上门锁走出的时候,青年带着轻快而温和的笑容,向转过头,凝视着他的幻影,做出一个缓慢的口型。然后关上了门。

    永别了。

    永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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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甜文No.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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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0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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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王是面馆老板。

    这家小面馆是小王爹娘的产业。高中刚毕业亲娘就教他和面,教会了就把他踢进店,自己去三亚享受生活了。他爹则负责供货——面粉厂头儿,产的面粉无农药无添加,粉质细腻蓬松不结团儿,散发一种天然麦香,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粉们不一样。

    小王是个正直的小年轻,接手店铺两三年,规规矩矩做小本生意。他只卖拿手的手擀面,便宜、料正、量大、肉足,面条Q弹又富有嚼劲的同时还能品到麦胚的清香,很是受周围居民区上班族的欢迎。而他这生意做得也平稳,毕竟种类少,图个尝鲜的年轻人很少会再来。

    到也悠闲。

    午饭点儿刚过,店门吱吖一声被推开。小王估摸着来人,探了个脑袋,果不其然看到那熟悉的高个青年走进店里,挑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

    那是这块的片儿警,小苍哥。

    小苍哥也就不到三十的模样,年轻的很。顶着一张生人勿进的冷漠俊脸,常被小姑娘们说是高冷男神,但混熟的都知道他只是太耿直。叫他小苍哥,不是因为年龄,而为他是附近无人不知的正义化身。最著名的事迹是还在他临时上任期就靠一双大长腿狂追蹬自行车的抢包犯四十分钟,把人家追到腿抽筋哭着自首。

    这样的小苍哥自然是这片儿的偶像,院里孩子再熊也会发自内心叫他一声哥。不夸张地说,有他在的地方贼有安全感,不知道有多少家大妈瞅着他的终身大事,暗搓搓商量着去做媒。

    平时值完午班小苍哥都会来吃碗面。带着同事小顾,或独自一人。但今儿小苍哥后面跟着的人,让小王皱了眉头。

    染发、剃头、眉角还有疤,往那一坐腿一叉,趾高气扬的模样活脱脱一混子。他心里一咯噔,竖起耳朵不动声色的和面。

    那俩人的关系很差。小苍哥似乎好言好语劝着对方什么,而混混则不耐烦的玩着打火机,时不时怼回去几句。捞面的时候小苍哥似乎说了点什么,混混像坐到图钉了的蹦起来,吼出几句“变身战士什么鬼!”“老子这辈子都不想再穿成那样!“之类意味不明的话。

    还好店里人少,只有忙后厨的小李紧张的看过来。小王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端起两碗面大步走过去,留小李一个人神情复杂、欲言又止。

    他抢在他们单方面打起来前走了过去。那混混的眼神像是要把小苍哥切片沾着炸酱啃了。

    小王顿了顿,觉得自己的比喻没错,虽然感觉哪里怪怪的。但不管怎么说,都不能眼睁睁瞅着本地正义象征被外来的混混欺负!

    他大义凌然地把面放两人面前,咚得两声。正准备尽一个公民义务、对着黑恶势力勇敢骂回去的小王,一转身打翻了桌上的水杯。

    混混的外套肉眼可见的湿了一片。

    场面一时有点安静,小王自己都惊呆了,刚想好的台词卡壳,嗯嗯啊啊的说不出声。小李从后厨冲出来赔礼道歉,手忙脚乱的抓了一团纸巾按在被打湿的身上,陈恳表示这两碗面不算钱了,然后三秒内拽着小王消失无踪。

    苍契看着那团被急救后终于不再扩大的水印,试探着开口:

    “要不要到我家换个衣服?离这很近。”

    得到的是一句咬牙切齿的“换你个头!”。

    “我的头不用换,”苍契认真回答道,接着把碗筷给对方推过去:“那就趁热吃吧,很好吃的。”

    然后端着自己的那碗开始扒拉。

    魏深不可思议的看着对面,足足一分钟过去了。

    “喂喂、你tm就真嗦开面了?!“

    苍契举筷子的手顿了顿,“……不然呢?“

    那样子要多无辜就多无辜。

    魏深气到胃疼,并发自内心觉得昨天从那倒霉巷子路过简直是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奈何肚子和胃都在抗议。

    拿起筷子时他感觉自己已经自豹自弃,气成河豚。

    一时之间小店里只剩下两人嗦面的声音,场面竟还算温馨。

    “挺好吃的吧,量多还便宜。“

    “给我闭嘴。“

    “……你之前说,魔法少女什么的话题,现在的小女孩都很喜欢的吧?“他顿了顿,”而且帮你忙有钱拿。“

    “嗯。算是我个人的雇佣,自由度很高。我相信所有居民都会感谢你付出。“他思考了一下,“也会和你妹妹更亲近。”

    “走吧。“

    魏深起身,从兜里摸出几张钱放在空碗旁边。

    苍契愣了下:“啊?“

    “去你家换衣服!“他觉得自己还没被这个有几面之缘的对头气死真是奇迹。

    叹了口气,魏深又不太自在的摸了摸头发,跟了一句:“……再跟我详细讲讲,那个什么见鬼的变身战士。“

    “嗯,好!“

    苍契放下钱起身,脸上露出标准的池面级微笑。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小李收拾了碗筷,默默安抚了一下正在水池边长蘑菇小王。

    他是小王的发小,毕业后无事可做,跟着来当了面店仅有的员工。

    虽然顶着个眼镜死宅的人设,但他心思十分细腻。从那两人的只字片语中,他已经根据多年的阅片经验脑补出了一幕幕字母向八点档。

    原来工作时间外的小苍哥人设意外的颠覆呢。

    他心中生出了隐隐的敬佩,并庆幸小王没陷得太深。

    刚刚看着小王试图挑衅,他心里真是捏了把汗,生怕瞬间进入修罗场。

    毕竟小王不是那种圈子里的人啊。而且迷弟变正宫什么的剧情,现在早过时了。

    小王莫名其妙的看着小李边洗碗边叨叨什么不值得,什么大雕萌妹,什么字母级play的,活脱像个咸湿肥宅。这发小怕是又发病了。

    小李说他不懂,刚刚要是真闹起来,他俩加起来这几百斤的肉估计都不够给人揍的,蜡烛皮鞭小黑屋,不死也要脱层皮。

    小李叹着气,自己安慰自己。

    幸运的是,他失误了。

    幸运的是,他失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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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甜文No.4

    甜文No.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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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0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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