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仁市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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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黑除恶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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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除夕快乐

    除夕快乐

    狗熊捕猎者
    2024/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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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太多懒得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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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奖章

    奖章

    狗熊捕猎者
    2024/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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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猜猜乌恭搁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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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

    狗熊捕猎者
    2023/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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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看字画图

    看字画图

    狗熊捕猎者
    2023/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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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真是个好人!

    你真是个好人!

    狗熊捕猎者
    2023/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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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老兄你们这样有点GAY

    老兄你们这样有点GAY

    狗熊捕猎者
    2023/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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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混入了一个三马尾老东西(但不打他标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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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挂吊瓶

    挂吊瓶

    狗熊捕猎者
    2023/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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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登没手啊会不会自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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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比格洗澡

    比格洗澡

    2023/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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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立冬

    立冬

    狗熊捕猎者
    2023/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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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雷》

    狗熊捕猎者
    2023/0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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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小义和汪海分隔十年,重逢大概有六七个月,或者更久,一年?他不关心这个,也不承认半头黄毛尖嘴猴腮的人是汪海——或者说王海。改姓不是容易的事,汪海却悄无声地改成王姓,还轻松地变了常用方言。时髦的TVB腔变成土掉渣的东北话;结实挺拔的身形佝成被火刮过的老树;圆寸长成阴发似的卷毛。

    王海变了挺多,他也是。最初俩人都没想起来,安小义认出后试探了几次,好几个明显与他有关的问题抛出去,对方却矢口否认。安小义确定他在演,其实没必要深究,但就是想证明什么。拿着自己搜集的“王海就是汪海”的证据甩给他看时,王海后背湿了一片,他说:

    “我没当年那么辉煌能陪着你玩儿,你要是想找童年就算了吧。要不就继续当什么都没发生,你当警察我当小摊贩…”

    不等安小义说什么,王海借着有人叫他的空档,扭身钻进夜市人流里。

    搞笑的是,没过几天王海又狗一样地凑来以“哥”自居,说有麻烦可以找哥帮忙。没几句又套话问他有没有在继续调查自己、还有他爸妈如何。安小义不屑他,敷衍回应,勉强维持表面关系,想早早地将这废品抛之脑后。但王海又犯贱地让他在身上捉到些汪海的残影,安小义恨得牙痒。他死命地把王汪俩人拆开,王海也说别再拿他当汪海看,自己却又脱不开“过去的辉煌”,总是在安小义遗忘的间隙把自己变成又黏又湿软的烂泥填进来。

    从确认身份那天起安小义就想送他进监狱。王海死命瞒着自己的过去,那一定有古怪。安小义警员的第六感告诉自己,只要他继续查,他俩指定得死一个。但他又觉得,比起和这样百无一是的老东西拼命,更应该让他痛苦。王海活的不痛快,他就痛快。

    只不过让王海不痛快的法子想的太慢了,他先沉不住气,王汪二人一次次地交叠中崩断了他那根弦。

    刚开春不久,彤仁不如源创一半暖和。赏心悦目的雪化成一片稀泥,每迈一步黑色的雪水就发出“吱”的一声叫。虽然轮到安小义休假,但也休不彻底。毒品案牵出的后续太多,为了年初新一轮的调岗升衔,他自发寻觅可疑人员。缺乏管治、小路如蚁巢般错综复杂的老城区就是目的地,灰暗的街道也该有他这样的年轻帅哥来改善一下面貌。

    矮楼楼顶冠着一片乌云,缓缓朝这边飘来。阴云、灰黑白混杂的泥雪水与破败的老楼相辅相成。安小义立在这像根燃烧的火柴,朝气蓬勃。零星的老百姓与这片区一样,黯淡又陈旧,从安小义身边擦过时若有若无地能闻到点旧物的潮湿味,仿佛都是一捧灰团捏成的,跟着步伐扑簌簌地往下落。安小义漫无目的地乱窜,他在这走久了感觉有蜘蛛网黏在脸上。一边记下能作为警队埋伏点的小路,一边择着脸上不存在的蛛网,余光便瞟到马路斜对面有个略微熟悉的身影。

    那人半头黄毛,猫背,干尸一样的身子在风中发颤,从侧面看像条将死的老狗。叼着烟跟两米外门市里的男人闲聊,穿着一看就是好料的夹克。安小义的眼睛顺着他口鼻中喷出的二手烟向上翻,想把那件夹克翻出自己的视线,却还是受虐地盯了回来。

    那件衣服他熟悉的不得了,汪海常穿着到处跑,他干爹还说以后把这件衣服送给他。上好的皮子做得夹克,内胆是獭兔毛,汪海穿得格外潇洒的外套,在王海身上降了一个档次,用东西来形容只能是:野鸡插着凤凰毛。

    走近了,正听到王海笑说:哥活着都费劲呢,都是时代不好,有多大能耐都使不出来。要是一几年那会…哼。他挥手走了,结尾接了一句港腔的再见。这句话如布满粉尘的密室中飞出的一枚火星,真正燃爆了安小义,几个月来他对王海践踏他童年偶像的忍耐到达了极点。

    乌云正巧飘到上方,春雷在云中猛地炸开,轰隆隆地从另一侧响到他们的头顶。安小义的脸也随着心中爆裂的响雷而涨红,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烫,猛冲几步一脚踹在正拐进小区的王海腰上。 

    王海正下台阶,突如其来的一下把他蹬飞出去。空中又打了个闪,他听到“咔”的两声响,一声是雷的,另一声是腰的。等反应过来时他已脸着地扑进雪泥水里,污水钻进了口鼻,细小的沙子铺了一舌头。王海直犯恶心,不等往外吐发烫的拳头便挟着风擂上他的侧脸,险些让他把舌头咬断。 

    安小义扑上去,单腿压着王海肚子和胳膊让他翻不了身。楼和楼间形成个风口,寒风从他俩身边呼呼吹过,把王海的叫声遮到只有安小义能听到。风没平息安小义的怒气,他的头发从脑袋上立起来,每一根都在春风中发颤。一边骂王海恶心,像条狗似的不配穿汪海的衣服。一边按着王海的头在泥水里摩擦,右手冲着他那张老脸狂揍。

    王海被打得叫不出来却还记着骂人,压着胃脏话里混着几声干呕,空出来的那只手挡着嘴,趁着安小义抬手的间隙大叫:

    “我自己的衣服不能穿?当你自己是盘菜了!你离了源创屌毛都不如,安小义我操…

    “我现在跟你有鸡巴关系天天薅着那点破事不放!那么惦记你就滚回家再认一个,别他妈祸害我!”

    安小义青筋暴起,用劲咬得牙床都疼。

    “是你妈逼的先在这犯贱,王海你不如死了好了!”

    “那你把老子弄死,咱们一个都别活!”

    “谁跟你一道死?你…”

    突然落下的大雨把后半段脏话盖住,安小义钳着王海的下巴让他发不出声,拳头和耳光依旧不停,挥得雨水划出好几道弧线。王海死抠着他胳膊,两条腿乱蹬,把脚边的雪水都划开。一侧的脸被泥泡成黑的,另一侧被打的没了知觉,半头黄毛被污水浸得像染了黑发。  

    安小义把他脸掰正,看着正发颤的那颗黑痣和脑门上的伤疤,想用刀给这跟汪海有关的标记剜出来,彻底断了这老东西和他干爹的联系。他用沾了血和泥的手去抠那两处,雨让他手打滑,恼得更使力,快把王海的下颌捏碎。失控的年轻人力气大的要命,王海额上的疤好像真的撕开了点小缝,他疼得要死,指甲嵌进安小义胳膊肉里,用劲到手甲外翻。

    安小义吃痛反而笑起来,幸亏正是落雨,小区没什么路人,不然旁人看了一定会被吓死。他越打越上瘾,兴奋得浑身发抖,雨水落在他身上如瞬间蒸发。膝盖顶着王海的肚子,能明显感觉到他腹部承受不住自己的重量而下陷,腔内的肠子被压得直叫,急促喘息的胸膛起伏与发颤也一并传到安小义的腿上。  

    这种绝对的压制让他想起童年时虐待动物的快感,王海的挣扎让他回忆捏死鸡崽时,它脆弱的骨头隔着皮毛想刺破他的手心,鸡和王海的尖叫也没有差别。随着记忆里鸡崽被捏碎脏器爆裂的声响,王海也停下了挣扎。手上松了劲,手指尖用力到一时回不来血,裂开的指甲勾着安小义的外套。脸被打的滚烫,泡了泥的黄毛像鸡崽被捏爆挤出来的内脏。  

    安小义喘着粗气,撑着腿缓缓立起身,用沾满泥水和血的手蹭了蹭脸蛋。又薅着王海的袖子把他身上那件皮夹克扒了下来。他虽然仍有不爽,但内心相较这十几年来又出奇的愉悦,他眼睛本就大,现在睁到吓人,像黑洞似的把王海扭曲的躺姿全都吸进去,急雨把脸上那点脏污冲刷干净,洗出惨不忍睹的一张脸,穿在里面的棉白T染成斑点花儿。看着这样的画面,安小义胸口那团火烧得更旺,还从四肢烧到了别处,下三路立起一根火棍。他自我审视一番,醒悟自己有违常人,没觉得不正常,反而嘿嘿笑了两声。  

    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单方面殴打结束后还剩下淅淅沥沥的雨点。安小义从公厕出来,甩着手上的水渍蹦跶走过,回头看到王海仍像他之前摆上去的一样,半坐半趴地伏在别人自行车上。他盯着王海看不出呼吸起伏的背,左右权衡一番,恐当晚接到冻尸报案,还是捧着外套夹着王海打车前往社区卫生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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