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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于脑海的万千幻想,传达不到的无尽思念。  

 

+黑兔晴子&米白的故事持续补完中,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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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1黑色的记忆

    黑兔晴子

    黑兔晴子

    前来补差的企划退休老人一枚呀~
    2014/04/26

           那是,能源缺乏如同末日一般的十年。人们抢着去邮局购买翻了不知几番价格的电,踩破了不知多少家加油站的招牌...混乱着,争吵着,然后-----"都给我好好干!这么点东西就搬不动了?!"不管外界是昼是夜,这里始终毫无阳光的一家公司,终于开始收集起童工。监督人持着蘸了水的鞭子抽打在地上,甩出一声清脆的回响,搬着货物的孩子们衣着单薄,光着的脚在地上勉强支撑着身体,然后向前慢吞吞的迈去......不,这不是童工,而是被卷入这个社会日渐崩坏的某个角落的孩子罢了。这种生活,简直如同奴隶一般--- 

     

     

     

          "镜原爱你再给我偷懒试试看!"紧接着蘸了水的鞭子向一个皮肤比其他孩子白很多的女孩身上抽去,我看着她颤抖着闭紧了双眼,快走几步挡在了她的前面。裸露的皮肤被鞭子划过,交织分不清多少种的痛感,划过漫长的弧线,"啪!"抽打终于完成了...这算是度日如年吗? 

     

           "我们会好好干的。"我低下头算是行礼,用目光示意小爱赶紧走。 

     

           抽打,谩骂,还有肮脏的环境。这就是我的生活。 

     

           "为什么我要经历这一切啊......呜"休息的时候,我听到角落里小爱的哭声和低声的抱怨。 

     

            我走过去蹲在她身边,偏头看着她埋在胳膊里的头,然后轻轻抚摸她的胳膊,用我所能及的最愉快的声音安慰她:"没事的,小爱,你看我就算被抽了也就是红一下嘛,完全不痛的。这样总比流浪强吧?别哭了啊。" 

     

           听到我的声音,她抬起头看着我的笑脸,一脸委屈的说:"对不起...都...都是我的错....青目呜呜呜呜呜...."她扑上来抱住我,哭得更凶了。 

     

           "再哭的话下午会没体力哦?"我抚摸着她的后背,虽然衣服是和我同样的面料,但摸上去有一种不同的质感。 

     

           "咕〜" 

     

           "你这么一说。。。我真的有点饿呢" 

     

           "我还有半块饼,给你吧。" 

     

            看着她还带着泪的笑脸,我不禁摇摇头笑了。如果一直保持这样的话也还不错。那时我这么想。 

     

            也有的孩子这么问我:"你为什么和小爱关系这么好啊?" 

     

            置于理由,我也说不出来。只记得有一天下午,我被台阶绊破了腿,她用藏着的纸巾用水沾湿给我擦拭伤口。也许这在其他人眼中只是类似停电时的烛光,不过在黑暗中的孩子们看来,这无异是一束明亮的光了。那时我是这么看待的。 

     

     

     

           不过观点出现改变是在某一天下午,我们搬运的食品少了一箱的时候。货是中午时送来的,因为到了饭点,我们就先去吃饭。也许中午吃饭时少了谁,也许没少谁,货丢了一箱。 

     

           "看看这个空箱子!啊?小小年纪学会骗人了?"监工拎着箱子的一角,甩了几甩,然后扬起手把箱子拼命的往下摔,"谁偷的!" 

     

           没人敢说话。 

     

           他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行,不说。不说就都打!" 

     

           抡圆的鞭子抽在刚才的纸箱上,抽的支离破碎。几个孩子吓得已经步步后退了。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恐怖的神色,恐怖的气息弥漫在孩子们中间,什么东西马上就要爆发了。 

     

           "我,我看到了...."其中一个孩子揪着衣角低着头小声的说着,像是自言自语。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她,大片的阴影覆盖在她脸上,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谁!" 

     

            只是没料到,她的手指竟然会向我指来。我?!那么努力维护着大家的我?所有人都没说话,表示默认,包括小爱。为什么?你们所说的朋友什么的都是假的吗?!我已经惊愕到来不及惊愕。 

     

           【为了让大家不挨打,就牺牲你吧。反正你比较强。】 

     

           我似乎听到一个声音这么说。 

     

            "我就知道是你!"他粗糙的手抓向我的衣襟,把我拉到他的面前,"藏哪了!" 

     

            不知道。"不是我做的。"我尽力保持语气平静。 

     

           "都有人指认了还撒谎!"肮脏的皮鞋向我的肚子踢来,我被他抓着,没办法躲开。 

     

           我不知道。"不是我..."难以缓和的钝痛挤压着内脏,快要把内脏搅碎。 

     

           "小崽子,还嘴硬!看我不收拾你..."他一边说一边四下张罗着,捡起了角落里的铁棍。他用铁棍戳着我的肚子,生锈的尖端散发着恶心的血味,远处的人群交头接耳,只不过没有任何人大声替我申冤,连带有怜悯神色的人都没有。没有。 

     

           "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 

     

            机会?我没有错我为什么要让这种人给我机会?疼痛也好,天罚也罢,我没有错。我没有任何错。被不负责任的父母生下来是我的错吗?被肮脏的老板带走是我的错吗?我从来没有奢望过温暖的家,我只是希望有朋友待在我身边,就算什么都不做也好,只要能给我一点爱我就可以满足。为什么,为什么我连爱人和被爱的权力都没有!如果我遭遇的一切都是我的错的话,为什么不降下天罚将我整个毁灭! 

     

           有什么地方,能够容纳我的爱啊—— 

     

          【你是这么想的吗?】 

     

          【那么––】 

     

           监工扎向我的铁棍被白色的光球包住了尖端,仿佛一扇门被打开了。 

     

           "这,这是什么?"他惊讶了一瞬,然后进而是虚张声势的暴怒,铁棍被他狠狠的按入白色的空间,然后就此消失,连同白色的门一起。 

     

          " 肯定是你!你用了什么把戏!"监工恼羞成怒的肆意踢打着我,似乎在掩饰刚才的失态。 

     

           【生还是死,选择都在你。】 

     

           话音刚落,刚才的铁棍从白洞掉下来,落到我手里。选择在我?我可以离开这个地方吗? 

     

           "你这个妖怪,你,你做了什么!"监工抓起鞭子就要向我打来,我略一低身,绕过监工,轻扶一个纸箱,想要让刚才的白洞再次奏效。呼应我心里的期待,白洞出现在了地面,纸箱随之落到洞里。真的可以?!如果纸箱能落在监工头顶的话–– 

     

           【那就这么干吧。】 

     

           白洞出现在监工的头顶,纸箱随之落下不偏不倚砸在他的头上。 

     

           这种如同超能力一般的。。。 

     

           【现在就是机会。】 

     

           如果躲过了监工的话从那边的矮墙就有机会翻出去了!终于有机会逃离这个地方了!我跑到矮墙下看着远处呆若木鸡的曾经的朋友们,一种难以辨识的感情涌了上来。小柔,那个诬陷我的孩子,我们总是互相鼓励;林理,是第一个和我说话的孩子;还有小爱,镜原爱,我的朋友。他们都未曾对我刚才所受到的委屈说一句话,是我自作多情吗?不过也许只是他们太胆小吧。 

     

           出去之后也许活的会好过,也许会更难过,不管怎样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从现在开始,我自己的路,我要自己走,再见了,大家。 

     

     

     

           可是身上分文没有的我,能去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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