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超高校级的面具师-时阿 晚衣
与
原部长:超高校级的黑客-战舞 三查
在只有两个人的社团里逍遥自在的故事
简单来讲是和弹丸论破完全扯不上半点关系的脑残高中生日常
———————————————
因为没朋友一起玩
欢迎随意添加角色 简单说明性格就好
———————————————
老废物们的JOJO-OC与他们的奇毛妙线
【私企!请不是熟人的宝贝不要申请!DBQ5555】
又名舞乐传奇(不)
CP故事集
O我承认我就是懒得想标题,标题就是概要
O户口这种东西以后也可以上的嘛
O未校对
——
“您觉着怎么样?”
“不错不错。”两位男子一位富商打扮,一脸奉承。另一人武人模样,正左顾右瞧。两人在生了杜鹃的园子里漫步,朝着厢房走。
“坐北朝南,冬暖夏凉,嘿嘿。”富商搓着手,脸上的肉挤在一起,笑出油水。
“价格……”
风从狭小的窗缝过,带起叶子,沙沙声似有似无。
“只要这个数!”富商伸出两根指头。
武人眼睛一亮,转瞬又露出犹豫:“这……”
“您觉着高了?”
“不是我不懂老板你的苦楚,只是这地方阴气也重了些。”武人挑开刚被风吹开的窗户,上头的纸有几处被虫蛀出了小洞,整体倒还算完整。
“啊呀,这不是阴气。南方嘛……难免湿汽重……”
“要是能这个数……”武人伸出一根手指。
“成!”富商想也没想就点头。两人推开门走进厢房,门扉上挂着的蛛网被撤开,蛛丝拉出好长,扭了武人一脸,被武人一把捏住扔去风里:“啊呸呸……你这屋子多久没住人了啊?”正想睁眼仔细瞧清楚,就发现屋中光景与院子大不一样,桌椅东倒西歪,锅碗瓢盆散落一地。一片狼藉中赫然立着一位透明女子。长发披肩,衣裙散乱,一动不动。
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武人看。
三人一动不动,沉默三秒。
“啊——!”女鬼一声尖嚎,“鬼啊——!”两人立马往屋外跑,一脚就把门踹上。
“你这房子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武人声音已经跑出了园子外。
富商落寞地靠在门上:“你说好不容易碰到个人生地不熟的,这又给吓跑了……怎么脱手啊……”下意识望向原来那个宅子,一眼就瞥见,窗户纸洞后面是女鬼的眼睛。
吓得连忙从门边弹起来,窜出老远,还掉了只鞋。
“这是间凶宅,远近闻名。以前住这儿的是大户人家。听说是出海做生意的,只是有了些铜钱,家风歪了。某次大旱时,才发现家财败尽,这家的幺女没挺过去,魂魄留在了这里。别看她年纪小,性子顽劣着呢……哎公子您瞧,我说什么来着。”富商的夫人指着从宅子里窜出来的武人,“就他这样拳头大膀子粗也不是她的对手。”
“您要是不出手,这女鬼指不定哪天就把这一带都拆了。”妇人说得煞有其事。
“她杀过人?”
“额……”妇人转了下眼睛。“恩,杀过,杀过好多人!”
“哎呦,秦公子您可算来了!您可不知道啊……”富商跟在武人后头逃了出来,他瞟了一眼自己的夫人,转眼看到背着琵琶的长发公子,突然哭起来。
“不用说,我知道了。”秦离撩一下前褂,绕开扑上来想抓他衣服的富商,往宅门去。他推开门,回首对夫妻俩道:“只要这宅子能卖出去就成,是吧?”
“对对对。”“是是是!您有什么手段尽管使!”
“终于走了……”屋子内,女鬼把眼镜从窗户洞里挪开,长叹了一口气。虽然知道没什么用,她还是捂着小心脏,左看右瞄一番,皱起了眉头。觉得还是有事要发生,她跐溜一下飘到房梁之上,和那只企图把网补好又不敢出去的蜘蛛缩在一起。她看了眼蜘蛛,蜘蛛看了眼她。两人互相眨巴几下眼睛之后,蜘蛛爬了出去。
它在门上重新拉了几条蛛丝,经过神奇的蜘蛛腿,丝线很快围成了一圈。好像没什么事嘛?就在蜘蛛这么想的时候,它刚织好的网又被扯断了——是的,门又开了。
“啊——!”女鬼被吓得叫出了声。糟了!他看到我了!人家又不傻,她这一声直接把自己的位置暴露出来。小娘子嘴捂慢了,腿脚(如果有的话)还行,一个筋斗从房梁上翻下来。躲哪里躲哪里?!额……橱柜!小娘子一个锐角转弯,就往柜子里跑。带起一阵强风,把地上的瓷碎片吹得摇摇晃晃。把刚进来的秦离吹得一头雾水,外加发型凌乱。只见那,有些腐坏的雕花木柜,突然就开了门,“碰——”门没关上,里头仅剩下那些青花瓷碗也被撞出来。大的直接掉在地上,碎碎平安。小的被立马合上的木扉夹住,当场光荣。
“对不起……”女鬼小声道。
女鬼听得见外头的脚步声。瓷片咯吱声越来越近,那家伙直直朝橱柜走来。这家伙不怕鬼的吗?女鬼还住膝盖抱着肩膀都快哭出来了。
橱门被缓缓打开,瑟瑟发抖的小娘子这下终于确认了来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也难怪他不怕鬼,此人周身缠绕着一股灵气,又有富贵之兆。面相出挑,身体健朗,神清目明。若再有鬼神护佑,怕是能成大业。是顶好的奇人道士命格。
这是来抓我的!小娘子这才反应过来。
“啊——!”又是一阵鬼叫,刺得人家公子都不顾刚理好的发型,闭眼捂耳朵。
女鬼一股求生欲上头,像离弦之箭一样出柜,目的地老鼠洞来一场说走就走的逃命。而橱柜呢,变成了巨型鼓风机,瞄准着秦离的正脸,开启最大功率。
一瞬间风云变幻,下一秒沧海桑田。
而老鼠们已经很久没有再遇到过陌生女子突然冲进家里的童话场面,一下子全都跑了朱来。高喊着私闯鼠宅还有没有人管啦在厢房里乱窜,弄得满屋子都是吱吱声。
这下该找不到我了吧?小娘子变成了小小一团,挤在老鼠洞里。艰难挪动起球体,像挤牙膏一般移动到洞口,悄悄打探。
他还在,满脸无奈。可能是缘分,他们好巧不巧又对上了眼。他解下了琵琶!他要动手了!
“啊——!”
男子举起了双手。
别再跑了。秦离一听这姑娘叫,就把琵琶放在地上,双手前举:“我不伤害你。”
对方没有任何回应。
“你怎么知道曲子也能镇鬼?”秦离碰见过不少鬼魅魍魉,它们对符咒木剑之类的颇为敏感,但很少对他的琵琶有所戒备。
“我……不知道!”对方用小孩子口气做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情。
“你为什么留在这里?可有什么心结遗愿?”
“我不知道……”对方幽幽答复,似有苦衷,又有疑惑。
“以前住在这里的是谁你知道吗?”
“以前住在这里的人姓郑,家主为人挺和善的。很喜欢来占卜,好像天气晴雨对他而言很重要……后来我就不知道了。”对方如此回答。
“占卜……天气?”
“恩,你也想占卜吗?我很准的,你知道之后可以放我走吗?”
“可以。”秦离口头应允之后,一个小球从老鼠洞里挤了出来,化作一团烟雾,在秦离四周绕圈,烟雾逐渐聚拢成一个女子。她三步一停,五步一旋,或而伸手向天,指作兰花,或而附身拥地,腿作半弓。这分明是一支舞。舞毕,女孩笑颜:“明天是个好天气,你会遇到一件值得高兴又有点烦恼的事。”
“这里的人以前也这样求你占卜,是么?”
“是啊……”
“这里闹过大旱,是么?”秦离记得自己曾在某本书上见过这支舞的图绘。
“是啊。”
“后来下雨了,是么?”
“是啊。”
“是你求的雨,是么?”
“是啊。”
“你是女丑一族,是么?”
“是啊。”女鬼脱口而出,而后顿觉不妙。没有惊叫出声,她用袖子捂住脸开始四处逃窜。她绕过房梁,穿过橱柜,缩进老鼠洞,又从里面退了出来。哪里都不安全,哪里才能躲起来。桌椅因她打滚,瓦片杂物叮当作响。窗户也被震开,来回撞框。
女丑一族,天生有查天地真气,观灵脉运行之能,常任巫职,大旱至,嫁太阳,求以雨。祭祀时,着青衣,曝之于天地。
她在哭吗?秦离看她在房间里撞了东墙又奔向西墙,实在难分辨她脸上的表情到底是恐惧还是悲伤。每一次她都极力避免从秦离身边经过。除了他的头发,他的其他地方完全没有受伤。就连他地上的琵琶也好好的躺在那里,连一根弦都没断。
是不甘吗?小家伙最终缩在墙角阴影里背对着秦离,一声不吭。可以确信,她身上没有怨念仇恨或是憎恶执念,因为若你定身细看即使在阴影里的她也不可怕。她没有攻击意图,反而像一个被捉到偷吃店家包子的小孩委屈着在道歉忏悔。
在秦离问出下一个问题后,女鬼安静了下来。
在她紧闭双眼,觉得自己就要鬼命呜呼的时候她听到秦离问她,是不是觉得自己还在,对不起太阳,对不起族人。
“恩。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犯了什么错,是么?”
“恩。”
秦离沉默了一会儿。
须臾后,女鬼听到秦离说话,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问个名字罢了,你不会还要我唱给你听?”秦离拿起琵琶。
“哦……小女王怡。”
“跟我走吧。”
“啊?”
“……你不想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
TOAHC
布幕一次次升起落下,不斷上演相同的劇目,無比歪曲荒謬,極盡絢爛輝煌,演員觀眾舉杯喝彩,放聲大笑,竭力高歌,彷若半醒者的狂歡
【私人世界觀整合(終於)】
整理好所有文件後已經清晨了。梭倫和手下告別後便慢慢走出地下室,他走在路上,身上蓋了一層幾乎要結霜的水汽,刺痛他的鼻尖。
這曾經就是他想要的,進入黑市,成為重要的人物,但真正參與後發現和麵包店的日子並無太大區別,也是這麼每日夜的算賬出貨,那些刺激的幻想也僅僅是幻想,現在的他終於明白了。
即便如此他別無選擇,過去的自己所擁有的一切重要的事物已經所剩無幾,用來支付一個個構築現在的願望,若他再放棄那就真的什麼都沒了——自己甚至不知道願望產生的價值是否能再作為代價支付,他沒問過,法倫提也從未說過。
梭倫抬起頭,和路過的士兵打招呼。說來他好久沒看到法倫提了,或者說自己很久沒有許願了,隨著身上越來越沉重他也得更小心才行,古物似乎也沒有多在意,他身邊最不稀缺的就是貪婪的人,也是因為如此,他見過價值破滅的一瞬間。
啵的一聲,夢就被戳破了。
他知道要去哪裡找法倫提。
梭倫穿過小巷,小心地跨過地上結冰的污水坑,這路上每個坑洞和碎磚他都記得,繞過洗衣店的後門,然後是一個小小的庭院,接著便是他的麵包店——不久前他將這個地方買了下來,一方面是掩飾自己的身份一方面是可以作為據點之一,他並沒有繼續住在裡面,經營也交給信任的人來管理,但無論如何踏進去的瞬間還是感到有些懷念。裡面的新學徒正拿出第一批麵包,不過十多歲的孩子掂著腳顯得有些吃力。梭倫脫下大衣掛在門口,隨手拿了雙手套去爐邊幫忙。孩子似乎沒有認出他是誰,茫然地道了謝,還沒意識到有不認識的人就這麼走進廚房門。他微笑著揮揮手便走上樓,拉開走廊盡頭通往閣樓的梯子。
閣樓一片昏暗,他不在意,爬上去關上身後的木板門。他環顧了四周,和自己搬走前差別不大——他原本也沒多少行李家具可以帶走,都是跟原店主借用的——此時此刻整個空間附著了一層黑暗,有什麼在之中起伏,猶如活物,偶爾在邊緣的地方露出牙齒的白點。空氣濕潤溫熱,他覺得有些難以呼吸,自己該讓法倫提少這麼待在這個空間裡,用不了多久整個房子都要開始發霉。
那片粘稠的黑色卻是看起來很嚇人,卻也只會窩在這個閣樓裡,可憐兮兮地繞開從天窗照下來的一塊方形的陽光。他覺得有些好笑,便蹲下來拿手指往那片黑裡戳去,觸感像生肉,像口腔的內部。
他感覺那東西顫了一下,退開來往牆角缩了缩。
“起來了,要不然換成人形也好,”他嘆一口氣,“我大費周章給你建地下室房間到底為什麼。”
眼前那團黑色慢慢地聚集有了些能夠辨別出的輪廓,手掌然後手腕,一隻略顯抽象的枯長的手從裡面伸出來,握住他的指頭。
我喜歡這裡。它這樣說。我喜歡木頭。
“那我再請人給你把牆壁也鋪上木板?”梭倫笑道。“還是只是為了偷樓下的麵包?”
那隻手又縮回去。沒有偷。它低聲唸道,便沒了動靜。
梭倫就這麼坐在旁邊等待,平時法倫提不會有這種脾氣更不會那麼難說服,大抵是出過什麼事情——能讓個古物都覺得不高興的事情還會有什麼,進來鎮上迎接了個高位的祭司,法倫提一直以來都迴避任何關於教廷的事情,他從來都以為祭司只會祈禱和教書,後來才知道祭司中擅長戰鬥的並不在少數,獵殺古物之類估計也是他們的職責之一,所以才會如此警惕。“這樣吧。”梭倫躺下,不顧身上上好的襯衣沾染灰塵,那格天窗形狀的陽光的確是有些刺眼,讓他想起過去自己還是學徒的日子,第一次他見到法倫提的真身時嚇到差點心跳驟停,現在倒是見怪不怪了。本來退開移出一片空位給他的黑色粘液又緩緩爬回他周遭,將他包圍。好熱,他想,常人的體溫在空氣中並不感覺有這麼高,他彷彿正躺在誰的體內。法倫提說自己是下界的形象,世界的第五層是個巨大的下顎——梭倫是不清楚自己一個普通人得到這種超越人類常理的信息有何用處,但想想理論上他現在自己算是正躺在下界裡面感覺甚是不真實。“我們最晚在這裡待到傍晚,然後你跟我去東城的地下據點,那裡離祭壇和中央廣場都很遠,你可以待到初冬祭結束。”
身邊的古物發出不情願的震動。
是願望嗎?
梭倫笑,他已經不會再被騙了,誰知道自己在這種看似隨意的問句上浪費過多少價值。他翻過身。“不是,是威脅。”他說,“你要不走我就把你藏在地下室牆縫裡的食物都沒收。”
法倫提眨眨眼,撥開散落在臉上的灰色長髪,天藍色的瞳孔此時是六邊形的形狀——認真起來了呢——然後立刻爬起身去穿衣服。
梭倫正要打開通往樓下的木板門時被身後的一股暖流打斷,回頭時牆壁上已經裂開一個黑色的口,邊緣長滿獠牙。“從這裡走吧。”法倫提指指那扇被他稱為“門”的東西。
“不了,有人看到我上樓了,要是不下去會被懷疑的。”他回答,“你先去吧,我馬上到。”
巨口閉合,房間回歸正常。
他因為突如其來的寒冷而打了個哆嗦,拍拍身上的灰塵,眼角瞥過空曠的地板上曾有過家具的印記,那裡曾是個發黃的床墊,那裡曾是他只能打開一半的櫃子,這麼久了仍沒失去有人居住的氣息,法倫提大概常常回來。或許他該把這個地方再租出去,他對自己說,但這個天窗得先想辦法處理才行。決定過後他爬下梯子,和剛回來的掌櫃打了個招呼便喚來馬車,向東城駛去。
【這離初見已經幾年了,本來無知的少年也會學乖】
【有史以來離世界的真相最近的普通人(不)】
Agnus and Anon
与爱情无关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