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蛋协二人转。如果有四个声音的节目也可以叫二人转的话。
·这里除了冷笑话与过剩的家族爱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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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珀加萨与艾利亚斯在霍格沃兹
珀加萨与艾利亚斯在霍格沃兹的第一年。
珀加萨:你好,你好!很高兴见到你,艾利亚斯。
艾利亚斯:你好。
珀加萨与艾利亚斯在霍格沃兹的第二年。
珀加萨:你好,艾利亚斯!自从假期过去就没见到你了。还好那段时间已经让我们变得无与伦比的亲密了。还是很高兴见到你!
偏见:你好!你好!艾利亚斯!很高兴!哈哈哈!哈哈!
艾利亚斯:你好。
艾利亚斯:你好,偏见。
珀加萨:是的,是的。我很好。偏见也很好!谢谢你的关心。
偏见:是的!是的!是的!偏见!很好!
珀加萨与艾利亚斯在霍格沃兹的第三年。
珀加萨:你h……
艾利亚斯:你好,珀加萨。
艾利亚斯:你也好,虚荣。
珀加萨:噢,艾利亚斯,你真棒!你的进步让我大吃一惊。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你可是我的伯母的姐姐的儿子。我们最终都会好好记住自己的家人的。
虚荣:gua~~jia!
艾利亚斯:我不太确定。不过如果你一直说话,我可能就不会弄错了。
PLUTO:你说话的方式有时候就像‘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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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珀加萨与艾利亚斯在特拉法尔加广场
珀加萨与艾利亚斯第一次去特拉法尔加广场。
珀加萨表明自己更喜欢它在市井里流传的诨名。
珀加萨:是的,我记得很清楚。小姨告诉过我,我记得这个很棒的名字!特拉法加鸽子广场,伦敦著名的有很多鸽子的地方。这里有很多、很多的鸽子,是的!很多的,永远很饿的鸽子。
珀加萨已为这一天绸缪许久,在深谙麻瓜文化的伯母指导下配备全套的军资。她摩拳擦掌,身负墨镜、厚外套、手套和一袋鼓囊囊、炒的喷香的谷米,感到自己简直顶天立地,无所不能。
所有的鸟儿都会为她所折服!此刻的她握着苞谷袋子就像攥住了命运的咽喉。她相信自己绝对魅力四射,没有一只名叫鸽子的灰毛禽类能够抗拒。
艾利亚斯基本同意,但提醒了堂妹,也许是表妹——仍要小心刚刚穿上的新衣服;如果没有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她就不应当贸然迎击这些海兵般前赴后继的凶猛羽族。
艾利亚斯:嗯……它们都很热情。远超你想象的热情。
PLUTO:但那是对苞米的。至于你,人类——鸽子并不在乎苞米架子的感受。
珀加萨大叫着没关系,我会接纳从小家伙们那里海浪般涌向我的真挚感情,如果它们爱我,我就加倍地爱回去!她快活地舒展双臂冲进了鸽群,身体如风车般斜向旋转,指缝里谷粒沙沙流泻,在空中螺旋飞舞,扭成两条灿金的瀑布。
最后艾利亚斯只来得及救出她的偏见。它少了两根头毛,不过注意力主要集中在寻觅并啄食羽毛缝隙里的谷子上,因此心情尚可。
好在有热心游客及时向广场的派出所报警。
这不是什么特别少见的事情。警察们见惯不惊地评价。——检查一下有没有贵重物品丢失就好。虽然丢了也没什么办法。
艾利亚斯点点头,坐在纪念碑边上等珀加萨过来找他。
珀加萨:艾利亚斯!天啊!我还以为要被拖到威尼斯去了!我还没有去过威尼斯,但是听说那里也有鸽子广场。也许鸽子们会想请我过去看看。
偏见:天啊!
艾利亚斯:你好。
艾利亚斯:我猜你是珀加萨。
艾利亚斯: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们可以回家了。
PLUTO:说的真有道理。毕竟珀加萨不可能是那边下水口里粘着谷壳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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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珀加萨与艾利亚斯成立B·E·C的始末
珀加萨与艾利亚斯成立B·E·C的起因是艾利亚斯又一次认错了他的表妹。
他尽管犹疑,还是和恰巧猎捕了发卡之一的偏见进行了长达五分钟的不知所云的对话;并在真正的珀加萨出现时来回观察她们到一个相当失礼的时间。
艾利亚斯:我很抱歉。
PLUTO:然而其实,他真的看不出来你们有什么区别。只是认为这样说比较有礼貌。
珀加萨在得知他的父母,和过去特殊学校的老师们,都曾为了帮助他辩识人脸而佩戴特殊的饰品,直到他能够独立记忆才摘下(这通常需要花费数月到数年)后,热烈赞同这个主意,认为它睿智,天才,并且充满了人与人之间互帮互助的温暖气息。
珀加萨:我喜欢这个,我喜欢这个。家人就应当帮助家人。给家人打上特别的标记实在太酷了!我们可以做一个徽章。它会是金属的,有羽毛和蛋和字母,闻起来是玉米的味道。
珀加萨:但我们要如何跟其他人解释呢,艾利亚斯?如果他们也觉得这很酷并且希望来上一个……这个学校恐怕很快就会到处都是珀加萨了!
艾利亚斯:那就给他们。喜欢鸟蛋和羽毛的人……值得这个(deserve it)。但每个人的都要不一样。譬如你是00号,我是01号。大家同处一个……家?而又独一无二。我们的学院也鼓励同一性中的差异性。
艾利亚斯:我应该……见过和这个模式很像的,呃,组织形式?
PLUTO:那叫俱乐部。傻瓜。
珀加萨:噢!谢谢你,PLUTO。你真聪明。没有你我们两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想你必须得是元老级别的02号了。你为俱乐部的成立做出了特别突出的贡献。
珀加萨:俱乐部,好的。我喜欢俱乐部。我们马上就要拥有俱乐部和俱乐部徽章了,艾利亚斯。这实在是太令人激动了。那么我们的俱乐部该叫什么呢?
偏见:嘎嘎嘎嘎嘎!
珀加萨:偏见也很高兴!它可以成为03号。而不幸的虚荣只能明年再加入为04号了。不过我觉得嘎嘎俱乐部这个名字还有待商榷。你觉得呢?
艾利亚斯:为虚荣感到难过。
珀加萨:鸟要混的好有时候也需要一点运气,别太在意!
艾利亚斯:至于名字。嗯。我不讨厌嘎嘎俱乐部。但这会让偏见的存在感太强,对我们的其他朋友不够公平。
珀加萨:你说的很对,我们必须是公正的,不能够厚此薄彼。
艾利亚斯:所以我们应当用’bird’这种覆盖面更广的词。
珀加萨:好的。我同意。但是B·C?这听起来像是中国的银行!也许我们可以再加点什么。
艾利亚斯:加一些蛋?
珀加萨:加一些蛋!
“致我亲爱的姐姐,
说来可能有些唐突,但您可能唐突多了一个……妹妹?啊,虽然她始终坚称她才是姐姐,这怎么可能呢?我的姐姐始终只有您一人而已……”
“嘎哦,可是你看起来好小的样子,应该我才是姐姐吧?”长着龙角的雇佣兵用理所当然的语气指了指自己说道,当然,她并看不懂维德正在书写的文字,不然的话一定会懊丧到蹲在角落半天不说话。
这位名叫康佩的少女是一名龙化佣兵,得了龙化病的可怜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种古怪疾病的缘故,她长得又矮又小,完全看不出来像是已经成年了的样子。
不过在外貌这个问题上,维德也半斤八两。
维德是她捡回来的,用康佩的形容,当时外面下着好大的雨,他浑身都湿透了,而她就像捡一条流浪狗一样把他临时捡了回去。
说实话,维德对于那天的记忆有些模糊,可能是因为封魔处理的剧痛,也可能是因为淋了雨所以发了烧。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都不能说话,一说话喉咙就相当痛,不过他还可以用写字的方式和康佩聊天,因为康佩说话很慢,他们的频率恰好能够接上,只不过很多内容他需要再用拼写和更加浅显的比喻向康佩解释含义。
说起来,他为什么会被逐出钟塔呢?维德冥思苦想,大概是因为他不学无术甚至想研究炼金师无需咏唱的特性,所以惹怒了贤者吧?
康佩倒是不介意这些,在她看来维德是个相当了不起的人。他可以让重物漂浮在半空中,还可以在一眨眼间把一小块矿石变成一把武器,而且他还很有学问、认识很多字、看过很多书,简直是个许愿机一样的存在。
所以在维德告诉她,他并不能瞬间制成肉酱的时候,康佩失落了很久。
“你对我的信任和赞美令我诚惶诚恐,不过这些都是最基础的小把戏罢了,即使在炼金术师之间也完全不值一提。至于瞬间制成肉酱,恕我能力有限,并不能把这么精致又美味的物品像这种铁块一样瞬间制造出来。”
维德用有些夸张而且充满废话的语言对康佩的天马行空明褒暗贬,但康佩完全没听懂维德的言外之意,她只觉得又学到了好多听起来很了不起的词语,而且她坚持认为这算维德答应她以后一定会做给她吃。
“维德真的好厉害哇。”康佩在和维德聊天时总是格外的有精神,哪怕她平日里总是很困,“做过魔法师,还能做好炼金术师。我在酒馆里看到很多脖子上有疤的人天天酗酒,欠了好多钱,最后突然就消失哩。”
这样的生活确实存在一定落差,很多人难以承受的落差。但是从小就在佣兵堆里长大的康佩理解不了,因为在她看来,无论是魔法师、炼金术师、还是那些骑士、甚至是酒馆里一些老练的佣兵,大家都是亮闪闪的存在。
“我的第一把炼金武器是一柄杖,可以扩大我的法术覆盖范围,和您的剑外形很像,所以我也叫它特拉希尔。”
维德继续写着那封要寄给姐姐的信,而康佩还在边上喋喋不休。今天她拿到了一次不菲的薪酬,她很高兴,甚至给自己买了两杯啤酒和一块烤肉。自从遇到维德,她感觉自己的生活尽是好事。报酬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多了好多,黑市上卖货的商人也总给优惠价,她终于能攒下一点钱了,哪怕罐子里的金币还是少得可怜。
“之后我应该还会再做一把炼金武器,我想送给您……”
“喂——维德,你在听我说话吗?你也吃一口嘛,可好吃了,哎?你又再给你姐姐写信啊?我好像看到有我的名字,你提到我了?是不是说我很厉害哇?”
“……但是康佩她实在是太吵了,而且您很强,想来也不需要这些。以我们目前的立场,也许这反而会给您带来麻烦,所以,我会考虑送给您其他更有意义的作品。”
维德写下这段话之后,随手把羽毛笔重新丢进了墨水瓶里,他笑容满面地看向康佩,但语气却有些阴阳怪气:
“康佩阁下今天也很富有活力,对食物的品味也非常独到……啊!说起来,我们认识这么久,你救了我并为我提供住所的事我还没有好好谢谢过你,这可真是让我感到惭愧。”
哎?明明维德也帮了我好多……
康佩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出口,她迟钝的社交能力终究被维德完全拿捏了。维德问她:
“所以,你想不想要一把炼金武器?”
“我专门给你做的,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属于你的炼金武器?”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回答想或不想之前,康佩先爆发出了一阵引人侧目的尖叫,她实在太兴奋了,甚至差点把酒杯打翻,“那、那不是超级了不起吗!可以吗!可以像老大的那把剑那么厉害吗!”
“虽然阿迦的作品与我的作品简直是云泥之别,与他的武器相比,我的作品恐怕只会有辱炼金武器的名声。但如果你想要……”
“想要!超级想要!”康佩迫不及待地打断了维德,“可可可可以在边上嵌龙鳞吗!是真的龙鳞……啊,不行的话我的鳞片也可以!我还想能用它烤肉!对了!刀柄能写我的名字吗!这样全世界都知道我有一把超级厉害的武器了!感觉还有好多好多想要的功能……我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吗!”
“什么要求都可以提。”维德难得说得言简意赅。
“感觉我还需要三天三夜的时间考虑哇……虽然维德送给我的不管什么样感觉都能拿出来炫耀……哇我真的可以向炼金术师提要求!感觉我也是超级厉害超级有钱的佣兵了!”康佩摆着手指头数着自己的心愿,一时间语无伦次。
维德看着兴奋的康佩,无言接过了自己的那一杯酒抿了一口,黑山羊酒馆的麦酒很苦,不像主城区卖得那样香醇甜美,但却令他有种无比亲切的感觉。
“总之,我们先去找龙吧。”他对康佩说道,“一头真正的龙,可以给我们一枚鳞片的龙。”
然后呢?
“然后我用它帮你锻一柄剑,或者一把刀,完全按照你的要求,我相信你一定能给我充足的挑战性。”
再然后呢?
再然后你要做什么?你要去哪里?她还能再活多久?如果她等不及你履行约定就死去了,或者你成功完成了你们的约定之后,你又打算怎么办?
维德没有办法回复他问自己的这些问题,他只是与康佩定下了约定,一个足够让他思考现在他该干什么的约定。
“在那之前,请为我祈祷,等待我的好消息吧,姐姐。我会继续给您写信的。”
他在信的末尾写下了这样的文字,用火漆将信封了起来。
在某天看到那条微博时,安乐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这不就是我吗”的想法。
具体内容她也记得不是很清楚,大概就是有的人工作了还像小孩一样,投资、房产都是零,工资条有几个项都没摸清楚,未来完全没在考虑。周围的人好像背着他们悄悄长大了——他们结婚生子,走上了成熟大人的正轨,自己却还在乐呵呵地看动画片,做那些家长从小时候开始就觉得“不务正业”的事。
倒也不是说有什么不好,人生的意义都由自己决定,谁又能说哪种才是绝对正确的呢?只是在某一刻,在回忆起曾经的朋友们都迈入了婚姻的殿堂,逐渐没有共同话题,走上交集逐渐变少的人生的时候,才突然发现自己还停留在十年前——执着的用笔写下藏在日记里的梦想,想象着自己成为大人的模样。
我现在不就是个大人了吗,在某天下班路上看到橱窗里的婚礼蛋糕时,她有点好笑地想到。标签的价格不再是高不可攀的数字,只是没有购买它的理由。装饰精美的三层蛋糕上,有用奶油画下的花纹,举着喇叭的小天使,还有一种轻柔又梦幻的氛围。它包涵着的爱,共度一生的承诺才是自己无法购买,也没有体会过的东西。
手指触上玻璃时,中间透明的间隙浮上一层水雾,带来冰凉的触感。爱情在现实里真是遥不可及的东西,她想。作品中的两个人可以因为任何的理由在一起,但是现实中的人呢?要考虑的似乎不只是单纯的“喜欢”。
“人要如何才能证明自己相爱?”
“言语和物品真的能够承载起这份诺言的重量吗?”
“人如何能保持这份爱走过一生?”
“......会是谁,因为什么爱上我呢?”
“你考虑得太多了,相爱哪有那么难?有些时候是要看眼缘的。”这是还在学校生活时朋友的感想,她们笑着制止了自己继续纠结下去:“那个人说不定就在未来等你。”
“你太纠结了。”这是选材讨论时听完自己没完没了感想的学长,顺便还用册子打断了下一段感慨读条:“磕cp的时候倒是半句就能磕到了。”
“那是因为......”不同时光中的我解释道,然后逐渐接受了这个我二十五的人生好像还没有等到这个人,甚至连对他的描绘也逐渐模糊的事实。
我的幻想中,我的笔下,我剪辑出的视频里,相爱的人总能重逢,他们携手走过余生,在平凡的街道、海边、城市的高楼上举办自己的婚礼。因为每份感情都弥足珍贵,他们珍重地探索着无数种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可能性,我为这份感情感到喜悦,却只能做一个观众。
因为我渴求着爱,却又觉得自己爱非常沉重。这割裂的感情我花上一生大约都无法解释清楚。
我可能还是没长大,安乐想到,但是也没关系,因为我现在也足够快乐。
啊,这个可以代。这样漂亮的婚礼蛋糕应该摆在我产品的婚礼现场,虽然现在还不知道是哪一对,但是光想想都磕到!她拿出手机,把偶尔窜出来的沉重感想用代餐大师的“魔法”变成了下一次视频的素材。结婚什么的,哪有磕cp快乐!她的视线不再定格在不会出现在自己人生的蛋糕上,顺便越过人群,发现了冷藏柜里的抹茶蛋糕。
“带去工作室吃好了,买几份呢......”她小声地和自己对话着,推开了蛋糕店的门。
风铃在头顶叮铃作响。
截止至11月11日15:00,当前共计收到了184名学生的报名(正在审核或询问的人设也在其中,并不会受到影响),感谢大家的厚爱。因学院人数持平,现全学院公开招收。
暂停关闭的学院为:
无
雪和雨不同,雨水会变成一支支箭穿透空气入侵地表,浸润泥土,打湿衣服,让人们不得不寻找掩体躲避它们的进攻,但雪只会摇晃着飘落,安静地落在物体的表面,直到升高的温度融化它们。
这天晚上的东京连空气都冻住了一般,一点风都没有,细碎的雪花缓缓落下落在八云慎和古雪霖的身上,他们的发丝因为些许融化的雪花而被打湿,但是八云慎知道他脸上水滴流淌过的痕迹并不是因为那些雪花。
他用力吸了下鼻子,从肺里交换出的气体刚一从他口中呼出就被染成了白色,而他面前的女人仍旧事不关己——或者说让自己看起来事不关己?飞舞的雪花和氤氲的水汽模糊了他的视野,这让他看不出她的表情,而在他胸中涌动的情感也使他失去判断,他脑海里关于她的一切现在仿佛都成了一厢情愿。
雪渐渐在湿滑的地面上堆积起来掩盖了泥泞的黑色,但却洗不去他平时干净的皮鞋上此刻沾上的泥点。而对方平日里时髦又漂亮的靴子也是一样的狼狈。
他们两人谁都没有开口,雪掩埋了他们的静默,直到他率先在这场无声的对峙里投降。
“你以为我只是在玩玩?”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尽管他的眼泪已经出卖了他的真心,“沢城雪,你怎么敢说出这种话——”
“说得倒挺像那么回事,”雪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融入了空气中,和冰冷的雪花一样落在他升温的心上,“你不就是很喜欢和女孩子玩吗?一个腻了就换另一个,正好,我也腻了。这不是正合你意吗?”
或许丢掉那些无所谓的脸面难看地哀求她,和她解释说不是她想的那样,同她诉说他的真心,他的爱情,他的全部,或许还可以挽回这场危机中的感情?可是他心里一股奇怪的冲动却不允许他输掉,曾经母亲对父亲的哀求和眼泪淹没了他的童年,如今也冲垮了他的理智,“哈,是!你说得对!我玩腻了,”他拔高声调,苦涩的泪水淌进他的嘴里,“就像你没有爱过我一样,我也没爱过你,所以也该结束了吧?!”
雪的声音没有再响起来,最后这里只剩下渐行渐远的脚步和压低的啜泣。八云慎跪倒在地,雪花落在他颤抖的脊背上。
中国的早春和日本相差无几,或许是因为纬度相近吧,八云慎在中国的第一个春天平平淡淡。来到中国的医学交换生每天辗转于实验室图书馆医院研讨会和宿舍,埋首于各种实验报告和大部头专著,忙着忙着一天就过去了,和室友回到寝室时两个人都疲惫万分,糊弄完洗漱简单互道一声晚安便各自换了衣服上床睡觉。睁开眼又是同样忙碌的第二天。
他同往常一样起床,从柜子里随便拿出衣服换上,室友已经在冲咖啡,香气充满整个房间。他径直拐进卫生间,镜子里的男人睡眼惺忪,盛在手掌里的水被泼在脸上,他拿过毛巾用力擦了擦脸,这会儿镜子里的家伙看着才精神了许多。等他刷完牙走出来室友已经将白大褂搭在臂弯里,嘴里仍在咀嚼还没咽下去的面包片。
“我今天得早点去实验室,”他的肩膀被拍了拍,“等会儿记得把面包的包装袋封好。”
“知道了。”他挥挥手送走了连告别都来不及说的室友。
今天他要去医院跟着老师实习坐班,不用火急火燎地赶去,医院也离得很近。他从袋子里拿出面包片叼在嘴里捏起桌子上包裹着塑料片的钢丝把带子绑紧。等他三口两口吃掉面包拍掉手上的面包屑,他拿起手机和书包,而他的白大褂搭在椅子靠背上等他拿走。
古雪霖瞒着她的妹妹古雨霖偷偷改掉了去医院复查的时间,她把时间提前了两个小时,等在外出差的古雨霖按原计划到家她都已经坐上去医院的公交车了。兵贵神速,七点五十分整古雪霖已经背着包站在了医院大门口,她提前从包里拿出上次的诊断报告跟着人流进了电梯熟练地摁下5楼的按钮等待电梯把她送到顾客的楼层。
说来也是倒霉,谁能想到曾经东京大舞团的首席舞者金盆洗手若干年后竟然会在一个小小的舞室折戟,因为一个简单的旋转摔倒把腿摔折了呢?好在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古雪霖已经好了个八九不离十,今天是她最后一次复查,情况顺利她就可以过回之前的家里蹲生活——当然这也要看医生的意愿,不过古雪霖大概猜得到医生准会对她说什么“要多运动,多晒太阳”之类的生活小建议。不过只有她一个人的话谁会知道医生说了什么。
很快,她站在骨科的主任医师办公室前,灯光透过磨砂玻璃温柔地落在她的脸上,她抬起手,门板被她的食指关节敲响。
“请进。”
这是个令她感到熟悉的声音,但却并不是她的主治医生,而是好像来自一段曾经令她痛苦而欢愉的久远记忆,跨过遥远的日本海被她丢在了那个岛上的一个繁华都市里。
她推开门,看到八云慎同样惊愕的面容。
1.
Q:我的角色可以是非常规(除棕色系,黄色系,黑色等)的发色吗?
A:可以,但剧情上默认角色使用了染色剂(注:染发剂在1907年已被发明,具体情况可参考相关百科)或者有别的原因(比如说易容玛格斯,或者失败的变形学操作等)。如若是后者,请在报名时告知猫头鹰,感谢!
2.
Q:企划书里没有提到具体关于级长/学生会会长的设定,请问这期怎么选拔?
A:具体的设定会随第一章主线剧情一起放出,届时欢迎各位小巫师参加哦!
3.
Q:请问企划允许有外籍角色吗?
A:允许,但总人数会根据人数比例进行限制,在文字设定上也会更加严格。
鉴于霍格沃茨本身是位于欧洲的魔法学校,再加上时代较为特殊,为避免外籍角色过多导致企划人群总体不符合世界观设定产生矛盾,故此要求。
外籍学生在人设审核时请注意说明为何会收到霍格沃茨的招生信/为何会进入霍格沃茨。企划组提供的几个思路为:爸妈/祖辈等有一方曾毕业于霍格沃茨/或在英国方面有人脉/曾经在英国魔法界工作过/是第一代英国移民等等……
【注:此处的外籍角色是指——出生在非欧洲地区/生活在非欧洲地区/在入学霍格沃茨之前都在别的地区的学生。而各大洲也基本都有自己的魔法学校(比如说亚洲的魔法所,非洲的瓦加度,北美洲的伊法魔尼,南美洲的卡斯特罗布舍等),这也是会限制这类角色人数的原因之一。】
4.
Q:我的父辈可以死于巫师战争或者是解禁派成员吗?
A:可以,但请先仔细阅读企划背景相关内容,以防出现设定偏差。
5.
Q:一些设定我希望当做伏笔埋在故事中,可以不写在人设纸上吗?
A:可以,但请在审核时附上完整人设,企划组不会将审核用的文字设定向外透露。
6.
Q:限制时间内我实在画不完人设了/约立绘的画手咕咕了怎么办!
A:特殊情况可以私信E站企划组账号申请延期。请注意NPC在报名后的十日内、学生在报名后的七日内需要提交人设纸,若超出限定的时间,可以再次私信猫头鹰报名投稿。但请注意,如果心仪的学院人数过多,猫头鹰会暂时关闭学院报名通道,还请各位小巫师安排好自己的投稿时间~
7.
Q:想请问一下麻瓜世界中二战的成因是怎么样的?和现实世界一样存在人种偏见吗?巫师又是如何自保的呢?
A:麻瓜世界的二战成因与现实世界大致相同。
因为二战题材较为敏感,在创作时请自行把握分寸。
可以自行设定自保的方法。巫师可以在不违反《国际巫师联合会保密法》的前提下使用魔法自保;同时,巫师世界和麻瓜世界的战争几乎是同时发生的,魔法界存在召集人手的需要,因此也欢迎各位巫师的到来。
8.
Q:我有NPC角色也有场内角色的情况下,作品里两者都涉及的话算不算分?
A:算在学生院校的分数里。
9.
Q:企划支持多开吗?
A:猫头鹰不反对多开,只要学院没停止招生。
10.
Q:如果我多开了,剧情里涉及的两个多开角色在两个院校里要怎么算分?
A:每一章章节都会有不同学院的TAG,可以选择相应的学院TAG将分数算在该学院中。
11.
Q: 原作中狼毒药剂在1960年还没有发明,在企划世界观中是如何处理?
A:考虑到狼人同学的入学问题,在本期企划中,狼毒药剂的发明者为赫奇帕奇学院院长【终安宁】,若有相关剧情需要可与其中之人进行交流商议。
12.
Q:角色的背景板NPC(比如角色的父母、校外友人等)可以创建角色并在企划作品中响应吗?是否需要审核?
A:背景板NPC不需要审核,可以随意响应,但需要确保该背景板角色不会影响除了本人角色外其他在企划内(即学校内)的角色。如果该背景板NPC与战争背景有比较深的交集或是其余较为不确定的地方,也可以通过elf或qq咨询企划组相关问题。
13.
Q:企划投稿一定要贴合主线内容才能投入主线tag下吗?
A:包涵对应章节的时间线的内容都可以投入到对应章节tag下。
14.
Q:什么类型的投稿需要放到【水晶球】tag下呢?群里聊天的梗图或摸鱼log我可以放在主线tag下吗?
A:水晶球tag内主要存放的是不知道该如何归纳时间线(即AU/paro/摸鱼log等)类型的作品。
梗图和摸鱼内容如为企划世界线内真实发生的事件,也可放在主线tag下。
*补充:【水晶球】tag下的作品经计分规则调整,将与主线tag下投稿一致正常算分,仅作为一种类型归纳。
15.
Q:这期企划有单独的学院群吗?
A:本届企划组仅提供企划主群,玩家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自行建立学院群。
感谢小巫师们对企划的关注!HOGWARTSmore1960人设报名审核即将在【11月5日晚8点】开始。
报名流程:
-通过 ELF 私信给官方 ELF 号进行报名。
-报名时需要附有【简单文设】。如有【特殊设定】,则需要另行说明。
【简单文设】:基本资料(姓名/性别/年龄/年级/性格/魔杖/院校)
【特殊设定】:有特殊血统(eg.魔法生物)/有特殊经历(eg.蹲过阿兹卡班)/有特殊身世(eg.家里有人蹲过或者正在蹲阿兹卡班)等,需要在报名时告知企划组。
-报名后将在1~2个工作日内收到企划组的【询问】/【确认信息】。
*工作日不包括双休日。
-序章开始的第一周周末(11月5日-11月6日),猫头鹰办公室会为小巫师们加班加点处理报名信息,由于投递量较大,可能会出现企划组不能及时回复的情况,还请耐心等待,不要反复私信。
-鉴于本次报名由原定的11月4日延期至11月5日,11月4日晚8时之后投递的人设不需要重复投递,企划组会根据投递先后审核人设,重复递交可能导致处理延后。
【询问】:如设定中存在需要修改的地方或学院之间人数出现较大的不平衡,企划组会私信询问是否愿意修改相关设定或等待学院下次开放。
【确认信息】:为确认人设通过。
1-2个工作日未收到企划组回复的信息可能存在*被巨兽吞噬*的意外,请重新投递。
人设纸请见企划书文字部分的网盘链接或企划群文件。
-上传人设纸后在企划界面点击【加入企划】
-企划组核对信息后会允许该用户【加入企划】
如因特殊情况投递审核用户与参与企划用户不一致,请及时告知企划组。
报名关闭:
-为保证人数平衡,企划组在审核人设同时会统计各学院已通过的学生数量,当某一学院数达到上限时,企划组将会询问报名人员是否愿意更改或是等待下次开放。
-考虑到伊法魔尼交换生的投稿积分将结算入对应的霍格沃茨学院,因此,伊法魔尼交换生的人数也将遵循该原则。即,若斯莱特林学院已经暂停报名,则其对应的地精学院也将关闭报名。
-学生审核/学院开放情况将在企划公告处更新,请大家注意查看。
-玩家没有报名死线,只要学院报名没有关闭,在企划结束前都可以投递人设。
其实很亚萨西的孩子,有的时候会有点天然。
和妈妈生活在一起,单亲家庭,很喜欢依赖别人。
喜欢超辣仙贝。
*加兰•比斯利 × 祁与同
*惊恐鬼屋PART
如果时间可以回溯,那么此时此刻面对着前方忽明忽暗的走廊灯光的祁与同,只想回到三个小时前,把那个做完实验数据准备补觉的自己拦住。
毕竟在他的眼里,一觉睡醒后发觉自己一个人身处随时都有可能被黑暗吞噬的环境,可是比实验数据出错更可怕的存在。
一向理性严谨,坐怀不乱的他,却难得因为这样的氛围让情绪胜过了理智。
“要是加兰在就好了”,祁与同已经顾不上什么这样好不好,这样行不行了,他只想在灯光还没有熄灭前,找到那个原本应该在他身边,轻声说“宝贝别怕,我在呢”的人。
不知道哪里飘来的女孩笑声让人汗毛直立,祁与同不由加快了步伐向前走去,而身后的脚步声却亦步亦趋,好像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可是,直到走到了那人的房间门口准备抬手敲门的那一刻,祁与同才猛地发觉,加兰和他正在冷战啊。
很难想象平时看起来好像没心没肺,仿佛世间什么都不能惹火他的人,竟然是率先耐不住性子的那一个。
“祁与同,是,我从未希望从未奢求你给我回应求你爱我,可你一边给我希望又一边亲手把希望摔碎,那我算什么呢?”
那一刻从心头上传来的细细密密的疼痛感,直到现在还在无限蔓延,一时竟怔在了原地。
“小祁,算了吧,这段时间肯定很打扰你,抱歉,我会离开的”,他说他会离开的,他说会离开,他说离开……
祁与同从未感受过如此失控的情绪,他害怕极了此时此刻的黑暗,害怕极了此时此刻自己的无力,更害怕极了加兰的离开。迸涌而来的绝望感几乎将他吞噬,只能倚着墙壁一点点蹲下,努力抱住自己减少恐惧。
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不知什么时候被锤墙的巨响替代,祁与同感受到来自于墙壁的异样的振动,牙关紧紧地咬住下嘴唇试图控制自己不要喊出声。
可惜,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克制失败了,身后的门吱呀一声打开,原本面前就已无比微弱光亮渐渐被覆盖,好像有人过来了。
“加兰,加兰…我害怕,加兰。”
一只温热的手掌覆上祁与同的后背, “宝贝,别怕,我在我在”,加兰缓缓蹲下,轻轻安抚着眼前近乎蜷缩的人儿。
“宝贝看我,是我,加兰,能起来吗,这里灯太暗了,还有很多小鬼在抓人,得快从这里出去,我带你走。”
祁与同闻声抬头,感受到熟悉的温度终于恢复了一些血色,紧紧抓住加兰的衣袖不愿意撒手。
“走吧宝贝,我背你”,加兰手覆上那人紧紧揪住他衣袖的指尖,回握着将它搭上自己的肩膀,“快上来,我们走啦”。
直到祁与同的脸贴上加兰暖和的后背,好像瞬间恐惧感就没有那么强烈了,他走的很稳很慢,甚至能感受到他的气息。
“加兰,我好害怕,别走好吗”,他好像听见前面的人传来一声轻笑,又嘟囔着好像在说着什么。
“傻瓜,我怎么舍得啊。”
“加兰……对不起,我没有不想,我真的,真的很喜欢和你在一起。”
好像,说完这句话,祁与同又在黑暗中听到了加兰的轻笑。
“祁与同,你听好了,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知道了吗?”
在加兰尾音落下的那一刻,好像世界都静止了一般,周遭的一切都融入了黑暗,漫无边际,只感受得到前方的温热。
真奇怪,就像是夜盲症一般,祁与同看不见前方忽略了四周,感官成倍放大,是比以往都更加强烈的心跳。
“我也是…真的很喜欢你,加兰”,过了很久很久,靠在加兰背上的人缓缓吐出热气,郑重回应着。
“知道啦,那抱紧我,我们快出去吧。”
窗边的小鬼好像忽然间失去了目标,幽幽灯光下,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END
下雨了,雨水划过低斜的屋檐落在顾煜眼前,一开始细密柔软的雨点转瞬间变成滂沱大雨。
顾煜烦躁地咬碎嘴里的草莓味果糖,思量着现在跑出去在别人眼里会不会看上去像一个傻逼。
顾煜不喜欢下雨天。在所有记忆里,下雨的时间就没发生过什么好事。在他小学的时候家庭已经开始分崩离析,没有人接送就意味着在下雨没带伞的时候要淋着雨跑回家。而有一次他就正好没带伞。雨水是凉的,哆哆嗦嗦回到没有人在的家,身体就更凉了。爬上床的当天晚上顾煜就发起了高烧,要不是第二天挣扎着起来打电话给老师,可能顾煜早就死在那个没有人在意的房子里……甚至这个电话他都没想过要打给远在异国的所谓父母。
在医院里的小顾煜想,要是那一天他带上伞就好了。他也没想过一定要淋雨回去,只要那天他带了伞,又或是开口问别人要了伞,他一定不会发烧,更不会连着在医院住了三天。
一把伞,多么小的需求啊,可是他那天就是得不到。
倔强使然,他不把错怪在没有人在的家里,不怪错误的天气预报,不怪当天拖到很晚的值日,他只怪那天少了一把伞。
思绪回归,顾煜看着已经低沉下来的天空,眼神放空,想着,今天的状况和那一次不一样,但却一样少了一把伞。
无聊地打开手机,点开了一个常用的粉色直播软件,他把手指移动到开始直播上,按了下去。顾煜一般不直播自己的日常,但是这个雨确实不见小的样子,他也不着急回去,打算开个直播混混每个月时长。
「我去顾哥怎么开播了,这是在哪啊?」「好大的雨呀,今天不玩游戏吗?」「顾哥哥哥哥我来了了了了」
一开播就冒出来好几个弹幕,都是他经常看见到的粉丝。
“哦,被雨困住了,太闲了。”
顾煜懒懒地回到,“现在不打游戏啊,来个人把我接回去我才能打啊。”
弹幕争先恐后地问顾煜在哪,还有激动的弹幕说这就开着直升机来与他们的顾哥面基,更有弹幕调侃说来接他有什么好处吗,以身相许他们就来。
“呵呵想的美,没讹上你给我送钱送礼物就不错了。”顾煜惩罚性的甩动手机,把看直播的观众看的头晕眼花,紧接不开心的弹幕争先恐后的弹出来控诉他们的恶人顾主播,说想口头占主播点便宜都做不了顾煜真是个坏男人。
顾煜挑眉,把脸凑近屏幕,说跟我玩这么多些了还不知道哥是个怎么样的男人么,被美颜暴击的弹幕发了一片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对。
顾煜带着一丝笑意,他现在处的位置在一个他小时候偶然发现的地方。这是一个小小的书店,因为地理位置偏僻,没几天就要搬走了。他肯定没人会知道他在哪,于是直接在台阶上坐下了,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粉丝聊天,心想等雨小点了他再走。
“那个,是顾先生么……”
低着头玩手机和粉丝互怼的顾煜猛地抬起头。透过柔软的发丝,第一眼看到的是一把天蓝的透明的带着波点的小伞,底下怯生生地站着一个灰紫色头发的女孩,她的刘海被一些不乖飘进来的水珠淋湿。而和犹豫的话语不相匹配的却是一副很灿烂的笑容,像一个狡黠的小狐狸。
是粉丝吗……这都能被找上来?有点惊讶的顾煜看着她,灰蓝色的瞳孔里满是疑惑。
女孩把手上的小伞往坐着的顾煜头上靠了靠,“我来接您回家,您可以听一下我等会儿要说的话吗。”她看上去有点对自己突然出现在此地的不好意思,但手上的动作温柔又包含坚定。
顾煜愣住了,头顶上的伞好像穿越了时间,把他从以前的记忆里带出来。他突然有了一把伞……以前他那么想要却没有得到的东西在今天很轻而易举地撞进了他的视线里。
他关掉了直播,懒得理会吱哇乱叫的弹幕,像是刚回过神来般严肃地问,“你是谁啊?怎么知道这的。”
女孩脸一下子就飘起一片红色,她不好意思地解释说自己叫倪梧桐,刚到附近,然后看到顾煜直播发现很眼熟,凭着运气找过来的,她好看的眼睛乱飘,又有点委屈地提起了自己给顾煜发送了很多消息但他甚至没有看的事情。
顾煜这才想起来自己之前的确收到过几条消息,是关于让他帮忙试衣服做模特的奇怪要求,要求还提到了会给一笔丰厚的钱,那次他想也没想就以为是骗子直接再没打开过。
“啊……是你啊。”顾煜有点心虚的撇过眼。面前的女生还在据此力争地诉说自己的条件和要求说这份工作十分的轻松,甚至提到顾煜如果不满意价格可以再涨一些工资。顾煜不好意思提起他以为对方是骗子就根本没看过她发的什么条件和酬劳。
因为有点不想再听面前女孩说的冗杂又奇怪的话语,他站起身来握住了倪梧桐递过来的伞,修长的手指很自然勾过伞柄,顾煜靠近了她,小小的伞遮住了两个人,也遮住了细密的雨滴。
“不是要接我回家吗,去你家还是我家?”顾煜好笑的看着瞬间僵住的倪梧桐,女孩的大脑极速运转,思考自己是否说出了这么失礼的话语,怎么就要去人家的家里或者把人带回家了。
“想不出就回我家。”
而顾煜却不给她思考的空间,直接要大步往前走去,倪梧桐慌了,身体紧紧挨着顾煜跟着往前走,怕到手的人就这么跑了,这可是她的灵感模特呀。
两个人互相依偎着往前走着,顾煜看着天空下着雨,雨滴还是温柔又凶猛地往地上撞着。
但今天确实好像和那一天完全不一样了。
外表阳光开朗的乐观dk。个性积极向上,在球队和班级中都非常活跃,深受队友与同学的信赖。努力与不服输是优点!
虽然是狗狗般的小太阳,但不时有意外天然黑的一面……?!被朋友评价“这家伙,偶尔会说出非常可怕的话啊。” 当然,本人对此毫无自觉。
喜欢玩各种老式小游戏,喜欢关东煮、草莓和向日葵。
葵成学园棒球队的投手。左投左打,敏捷与耐力是优势,但力气相对比较薄弱。比起直球的性格,更擅长变化球。时常有很多小恶魔的点子,出其不意的球风总是令对手捉摸不透。
学校以外,亮太是出身花店之家的孩子,时常帮父母打理花店。棒球是从小就有的业余爱好,不知不觉已经习惯了棒球成为生活的一部分了。
家里还有一只叫小袜的柯基,是亮太引以为傲的家人。
【-HWM1960s-企划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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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WM1960s-英国魔法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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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C人设报名情况】*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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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恩斯特醒来时总是夜晚。也许因为冬季太长,也许只是因为睡不好。他看了看窗外,不清楚现在的时辰,但有些光亮,照亮了枕边的书本——那本帕拉帝索送给他的《德拉格德里福音》。他起身,忍不住轻轻地抚摸着封面。这是一本描写旧信仰的书,恩斯特小心翼翼地一直把这本书带在身边,没有让其他人发现。第一次读这本书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但因为读过太多次,书中的内容在他的心中还是那么清晰。他记得开头写着:
“黑暗中,祷告声的尾音消逝,一切归于寂静。我即将入眠,可我又在睡眠中睁开了心中的眼。我看见身披白衣的使者降临,她有着和我相似的面孔,怀抱着襁褓中的人子。人子面容犹如太阳,照亮了室内的所有角落,把一切都照成了白色。我望着她,意识到我不是她,但我可以成为她,于是我的怀中抱着人子,他正安静地沉睡在我的臂弯,带着初生的香气。而我的房间也不再是修道院的寝室,而是白色的殿堂。那里没有神、天使与长老,只有空空如也的宝座。很快,我的脚下变得透明,犹如一块巨大的玻璃,在那里能看到地上的景象——天使吹响号角,骑着马的人依次给大地带来不同的灾难,人们在迷茫中依次死去。天地动摇,太阳失去光辉,月亮变为血色,所有的星辰都坠落在地。我听见了声音,那声音像我的,却不是我自己说出的话。那声音说:‘这就是审判之日。’对此我感到宁静,因为我知道此为必然,而我仍在梦中。末日在遥远的未来,也在此刻脚下的镜中,也在预言的书卷里,也在我们每个人的血液中流淌。世界与我本为一体,终结之时埋藏在启示之刻,犹如日出与日落的循环。神拥有永恒,于是也不关心不能拥有永恒的我们,对于神来说,所有时间都是永恒中的同一个瞬间。于是我看见人们都纷纷睁开眼睛,世界又恢复了光明,就好像只是白昼来临。人们开始等待下一个千年。我望向人子,对他说,这是你的子民,你的国度。”
他一边看,一边意识到自己已经读出了声。他多么希望这才是平时诵读的内容,而不是现在这些经文。女圣徒德拉格德里将她一生中所见到的种种幻景与启示记载在这本书,书中吸引他的不是旧信仰,也不是末日,而是文本本身。他从行文中感受到了一种令人陶醉的神性,能把人带入一种超凡的境界。多数经文都讲究直白明了,避免修辞带来的歧义与迷惑性,但这本书的描述像诗一样柔美而梦幻,让人入迷。然而过去的教会中,德拉格德里的作品也并不被承认,教会认为她的描述过于异端,于是她被流放到了遥远的岛屿——斯纳沙岛。在那里,民众宽容地接受了她的思想,于是她用斯纳沙语进行写作,留下了许多关于宗教但并不局限于某一种宗教的作品,其中集大成之作便为这本《德拉格德里福音》,而如今手中的这本便是伊维尔从斯纳沙语翻译的。恩斯特在斯纳沙岛上阅读过原文,但由于他斯纳沙语的造诣不精,读得最多的还是这本翻译过的文字。
他多么希望自己的文字也有这样的魅力,但他并没有经历过启示,只能写出最原本的内容。每当他想到自己正在写和这本书类似的传记,便感到自惭形秽。他一边渴望得到非凡的体验,一边又感觉那并不存在——没有谁的面庞可以照亮整个房间,夜晚永远只会是夜晚。但他仍觉得自己缺少些什么,也可能只是自己不会做梦,又或者是现实给了他多余的干扰,让他看不清一直想要追求的东西。
他感到胸中郁结,于是放下书,披上厚厚的外套离开了寝室。他行走在凌晨的寒风中,月光很亮,照亮了大教堂白色的石墙与廊柱,还有地上的积雪,身边的一切都反射出神秘的银色光芒——窗外的光就来自于这里。最近白天阴沉得像黑夜,而黑夜反而闪亮得像白天,时间的感知变得模糊,日子的流逝也失去了原本的速度,而熟悉的路也变成了陌生的路。这条路最终将恩斯特带到了圣女堂。
在这个银色的夜里,圣女堂已经有一位访客到来了。在月光下,恩斯特远远地就认出了她是谁,可是他分不清那到底是哪一个。早来的圣女望着墓地的方向,即使恩斯特走近了,也没有回头。恩斯特怕吓到她,十分缓慢地走到了她的身边。圣女侧过头,望向恩斯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她好像并不惊讶,或者说不在意恩斯特的出现,但又好像是在等着她似的,从很久以前就开始等一样。
恩斯特看着她的脸,也分不出她到底是姐姐还是妹妹,只好省略称呼,问她怎么在这里。圣女仿佛能听见声音一般,微微笑了笑,流畅地回答道:“我出来散心。”恩斯特猜测她是约拉。
寒冷的冬夜,多么不适合出来散心的时间。但恩斯特非常清楚,最近发生的事情多么让人心烦意乱:圣女忒弥斯被献祭,圣女珍珠和米路失踪,大教堂内涌入大量的伤员与难民,被称作湖骸的怪物和被袭击的城市……周遭发生的事情比噩梦更加可怕,整个世界都陷入了动荡之中,连平日如此宁静的大教堂也充满了不安的气息。
“埋藏在表层下的恶事终究结成了恶果,一切不再如常。洗刷不尽的罪恶流淌在世间,错与对化作颠倒的天平,裁判官已成为恶魔的食粮。”
“您在指什么?”
“这是我在书里读到过的话。”恩斯特回答,“里面讲到世界末日。”
圣女眨了眨眼睛:“我小时候听说以前的人们相信这些,有些人叫他们‘末日论者’。恩斯特先生也相信这些吗?”
“过去我不相信,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些话语渐渐浮上了心头……也许只是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
“也许是最近太辛苦了也说不定。您本来的工作是书写圣女传,可最近人手不够,只好让您也来病室帮忙了……”
“能帮到大家我就很满足了。”恩斯特笑着回答。
圣女望着恩斯特的脸,又将目光望向墓石:“您知道‘圣女堂的幽灵’吗?”
“那是什么?”恩斯特疑惑地望向圣女。
“那是一位修士的故事……十几年以前,有一位修士爱上了一位圣女,他不能接受圣女十八岁就要被献祭的命运,于是在圣女成年前带着她逃走了。可是圣女并不爱他,一心只想到神的身边,他只好把圣女关起来。修士虔诚地爱着圣女,一心只想着她,于是给她做饭,照顾她,像侍奉神一样侍奉她,除此以外什么也不做。圣女因此也爱上了他,但她同时也意识到对方爱的也许不是自己,而是圣女这个神圣的身份。但那又如何呢?有一个人愿意拼上命来救自己,还能有什么奢求吗?”
听到这里,恩斯特不免想到了失踪的圣女与教会猎人……多少人为此铤而走险。“那之后呢?他们在哪里生活下去了吗?”
圣女摇摇头:“可惜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教会猎人便找到了他们。修士一心只想为圣女牺牲,让圣女逃走,而两个普通人类在强大的教会猎人面前又是多么无力。圣女看穿了修士的心思,因为她也深爱着修士,于是她对教会猎人说,是自己勾引了修士让修士带她逃走,她把修士监禁在这里,逼迫修士照顾自己。多么愚蠢的谎言,可教会猎人说,邪恶的圣女,你将受到惩罚后死亡。他们都被带回了大教堂,但修士再也没有见过圣女。”
故事到这里似乎就结束了。圣女望了一眼恩斯特,而恩斯特也望向圣女,好像在等待什么一样。过了一会儿,圣女才继续开口讲道:
“大家传言圣女触犯了条例,行刑后便处死了,不配拥有‘神圣的成年’这样的仪式。但修士知道背后的一切。他每天去圣女堂转悠,寻找那个圣女的坟墓,可那个圣女的名字就是不在那里。大家都觉得他疯了,觉得他是被邪恶圣女勾引了的可怜人。他就像发疯似的日日夜夜在圣女堂徘徊,拼命地想着如果不是自己,圣女本身可以有一个光荣的仪式和一方洁净的墓地,可是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作为罪人死在了牢狱里。他沉浸在痛苦里,那痛苦比平日的苦修更为折磨,而且没有尽头。他不断回顾着和圣女相处过的日夜,活在圣女还活着的时光里,想象她还没有死,陷入了短暂的甜蜜;可一会儿,画面又转到他们被教会猎人抓住的那个瞬间,圣女挺身而出为修士辩护,他又开始号啕大哭。他回想着会不会有某个瞬间,自己有机会能拯救她,能够完成为她牺牲的愿望,可事到如今怎么想也无济于事,这条性命已经失去了那一瞬间的宝贵意义,连神都不会愿意接收他肮脏的灵魂,于是他便趴在地上抽泣。”
讲述这一段的时候,圣女的语调悠扬,是如此的动人。恩斯特感觉自己就像那个修士,被其中的悲伤情绪感染。真不幸,他心想,明明没有人想要做坏事,两个人却都变成了罪人。圣女仰起头,望向圣女堂的入口,继续讲着:
“所有人确信修士已经疯了,谁也不敢接近他。即便如此,修士继续不断地思考关于圣女的事情,不断地回忆,最终他在心中描摹出了栩栩如生的圣女,一切都保持在了她活着的时候,那短短几日被无限地延续了下去。慢慢地,圣女开始做出记忆中没有的行为,讲出记忆中没有的话,修士意识到那并不是记忆中的圣女,而是圣女的灵魂,她就在自己的心里。他感觉自己和圣女合为了一体,他自己就是圣女,圣女从未死去。终于有一天,他发现自己的肉身早已死去,尸骨被安葬在别处,而他只是作为幽灵仍然存在于世上。他本可以回到自己墓地安然离世,但没有坟墓的圣女没有归处,于是他只能在圣女堂里永远地徘徊……”
故事结束了,可圣女的声音好像仍在这里回响。恩斯特忍不住扫视了眼前的圣女堂,可他并没有看到任何东西在动。
“所以当圣女堂没有人的时候,如果你听到了什么响声,又或者是好像有人在低语,那一定是修士的幽灵了。”圣女又恢复了平时讲话的语气。
“他现在还在这里吗?”
“不知道。我没有见过他,这故事是我小时候听修女讲的。应该是修女们为了吓我们,让我们晚上不要偷偷乱跑出去。”
恩斯特挠了挠头:“结果我们还是晚上在这里偷偷跑出来了。”
圣女低下头轻轻笑了几声。之后沉默持续了一阵,只有风呼呼地从两人之间穿过。
“……恩斯特先生也要做圣女堂的幽灵吗?”
听了这话,恩斯特一惊,抬起头来。
圣女不紧不慢地继续问:“您要留在这里吗?”
“我……还能去哪儿?”
“我不知道,但也许您有挂念的人或事吧?最近看您晨祷时好像心不在焉,照顾病人的时候语气也很沉重,如果不是的话请原谅我的妄加猜测……”
“不,没有那回事……”恩斯特惊讶于圣女的观察力,或是自己的表现如此外露。他有些心虚,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我一直都很容易动摇,所以……我也不太清楚自己的想法,应该怎么做。”
“可我记忆中的阿洛伊斯先生是非常勇敢的——当时你离开了大教堂,好多人很羡慕你呢。”
恩斯特睁大了眼睛,但没有说话。他看着圣女恬静的面容,回忆起她过去的样子。最开始她还没有被选为圣女,说自己将来会成为修女……
“所以您和我们不一样,是可以离开这里的才对。”
他想起波赫曾对自己说过类似的话。他望向天空,天边已有清晨的微明,离晨祷的时刻近了。“我会再想想的……”
“我们的生命和能做的事也许是极其有限的,可是您拥有的更多。”圣女将双手放在身前,温柔地望向恩斯特,“我会留在这里,但您并不一定需要。”
恩斯特看着她和她背后的墓碑,强烈地意识到了她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但在那背后,他感到了一种超越信仰的超脱——又或者是,某种说不清的,更深层的渴望。
晨祷时他又昏昏沉沉,结束后他便去大书库的缮写室,打算继续写作。缮写室三面都有窗,即使在白昼短暂的冬季也有充足的照明。如今的印刷技术发达,修士们已经不再这里抄写书籍或者绘制插图了,但仍然会有人来这里阅读书籍或者撰写文稿。在冬季,恩斯特的宿舍中的窗户太小,光线太暗,他大多数时间都愿意到这里来读书写作。不过书写还是不顺利,他感觉笔尖好像有什么阻力,让自己无法落笔。尝试了几次后,他最终放下笔,给冻僵的指尖哈气。
他已经不太记得顺利写作时应有的状态,或者说,在他开始写作以来就从来没有找到过满意的状态。他的大脑始终是嘈杂的,例如此刻,他的脑中有个声音对他说:“你还不明白吗?或许你没办法决定怎么写圣女传,是因为这个世界上本来就存在两个你——一个叫做阿洛伊斯,是世俗的你;一个叫做恩斯特,是作为圣职者的你。”
“不,我是恩斯特,我已经舍弃了俗世。”恩斯特回答道。
“你说谎!若真如此,你为何不在约拉叫你阿洛伊斯的时候纠正?”
“那时……那时是我惊讶,没有来得及说。”
“只是你不愿意承认罢了。你在意识深处还是个孩子,惦记着那些温情与冲动。这些想法阻碍了你完成你的著作,不要忘记你的使命。”
“不,不是这样的……”恩斯特拼命地摇头。
“阿洛伊斯,你要在这案前写作到什么时候?写到所有圣女都死去为止吗?”另一个声音对他说,“沉溺在书中的世界里,就可以对抗末日的来临吗?”
“但我……又能做什么呢……”恩斯抱住头,“无论我怎么做,圣女都会被献祭,人类都是吸血鬼的食物,怪物已经降临到了人间……我……”
“恩斯特?”
温柔的呼唤让恩斯特猛地惊醒。他扭头望去,深色长发的圣女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身边。他慌慌张张地站起来,一时没有说出话。
“你看起来脸色很差,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我……”他不知该从何说起,不知该如何描述这种错乱,只能慌张地擦去额头的汗。
“来,我们来玩个游戏……”圣女拉起了他的手,把他带领向书架的深处。他踉踉跄跄地跟在圣女的身后,握住她的手不敢用力,而心怦怦直跳。他们穿越了好几排书架,又绕了好几个弯,最终来到了一个像是迷宫尽头的角落。那里没有窗户,三面墙都是书架,把一切都笼罩在黑暗中,只有地上的油灯照亮了一小块地方。
“我找到了一本有趣的书。”诺艾尔带着恩斯特一起跪坐在油灯前,“还有一套有趣的纸牌。”诺艾尔把纸牌和书递给恩斯特看,但恩斯特只是做了一下看的动作,什么也没看进去。他感受到诺艾尔正在注视自己,但是他也不敢去确认,只能假装自己读得很认真。他一张张翻着牌,每张牌的上方都写着数字,下方写着字,中间画着图,不过他看了一遍牌也只记住图里好像都画着人。
“怎么样?有趣吗?”诺艾尔凑近他问,好像也想看恩斯特正在看什么。
恩斯特把牌和书递给诺艾尔,向后坐直了,和她保持了距离之后说:“这套牌好像可以用来占卜。”
诺艾尔接过书后问:“是的,恩斯特有什么想要占卜的吗?”
“大概……没有……”
她在地上摊开书,轻轻地拨弄着书页:“书中写好像什么都可以占卜的哦?比如健康、金运、事业、爱情……”
“爱爱、爱情……?”
“对哦,书上是这么写的……”诺艾尔把书挪到恩斯特面前,指给他看。但恩斯特根本不敢看,仰起头在胸前划了个十字。
诺艾尔微微笑了一下,继续翻书了。恩斯特不知道做什么好,看了一会儿眼前高耸的书架,目光又回到了诺艾尔身上。她正低着头认真看着书,眨眼时长长的睫毛会扇动一下。她真好看。虽然其他的圣女,还有别的好多女孩在恩斯特眼里都很美丽,但诺艾尔对于他来说有一种独特的亲切感——也许是因为她长得像画像里的母亲,又也许是因为她和自己一样来自比昂。他分不清这两个原因是否独立,也许它们之间有相互影响——他偶尔会猜测他们之间有某种血缘关系。但恩斯特看不透诺艾尔正在想什么,他觉得她和其他的圣女好像不太一样,并不活在当前的现实里。包括她经常逗自己这件事他也很在意,包括之前说想要孩子云云,恩斯特都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些事情如实记录下来。他以前听说女孩心理成熟比男孩要早,但他又觉得好像不是这样就可以解释这些。
“也许可以试试这个……”诺艾尔突然指着书页念道,“‘时间之流’……可以占卜你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哦……好……”他回过神来,慌慌张张地回答。
“你相信命运吗?”
“我不知道……也许有吧。”
“那你相信我吗?”诺艾尔望向他,“让我试试看?”没等恩斯特回答,她便把牌放在两人之间。他没什么理由拒绝,无论他信与不信,这是他们俩之间的一次游戏。
诺艾尔开始洗牌。她的动作是如此优雅熟练,好像天生就会一样。恩斯特看得入神。不过无论是谁看到她这样的姿势,都会相信她是个真正的占卜师吧。洗好后,牌被背着成一列推开成扇形。她对着书念道:“你要闭上眼后抽三张牌。”
在这摇曳的火光下,明明知道纸牌只是纸牌,却仍有种纸牌会决定自己命运的紧张感。在闭上眼后,他摸索着小心翼翼地抽出了三张牌。这三张牌在恩斯特面前摆成一行,诺艾尔替他一张张翻开。
“第一张牌是正着的‘女祭司’,”诺艾尔翻动书页,“这张牌代表着静默与智慧。很像你,是不是?”
“也许吧。”图中的女祭司端坐在中央,他感觉她像极了自己想象中的德拉格德里。
“既然是女祭司,也许指的是‘圣女’也说不定呢。好像还挺有趣的,不过一张牌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说着诺艾尔又翻开了第二张牌,“倒着的‘审判’,这是你的现在。”
“审判……”他想起了和约拉的谈话和书里的内容。图中天使吹响号角,人们从棺中苏醒。明明意指是美好的场景,却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这张牌代表着死亡与新生,要超越过去的一切获得新的自我……不过这张是倒着的,说明你还在迷茫,没有能力跨越这一切。是这样的吗?”
“是的……大概是这样的……”恩斯特觉得这张牌的审判也许是指的当下的末日,但他没有说。
“迷茫也许是因为你拥有太多的可能,还不知道走哪一条路。人生的十字路口——好像有这么一种说法,你可能正站在那里。那么,最后一张牌是未来……这张牌是否准确,就不得而知了。”诺艾尔微微一笑,将最后一张牌翻开。
“‘命运之轮’。”恩斯特念出纸牌上的字,又去看牌上的图案,中间有一个轮盘,轮盘上有不认识的字符,“这是什么?”
“命运之轮象征着轮回。命运不停地在转动,时好时坏,不可预测……”她轻轻地合上书,“也许重要的不是命运本身,而是改变。”
“轮回……与改变?”
“听起来好像怎么解释都可以,是一张很符合‘未来’和‘命运’的牌,但重要的是你怎么应对。”诺艾尔把散开的牌收起,装回布袋里,“怎么样,你对占卜的结果满意吗?”
“……很准确。”
“也许你相信的是你心中的解释,或者只是相信我而已。”诺艾尔神秘地笑了笑,“不过我只是在照着书念哦。”
恩斯特望着她把书和牌放回书架,心想,如果是另一个人为自己占卜,感受和结果都会完全不一样吗?这是否也是一种命运——对方授予自己的命运?
“谢谢你陪我玩这个,虽然也是碰巧看到你在这里。”诺艾尔整理了一下裙子,抬头望向恩斯特。
“没有,我才是要感谢你……”不知为何,刚才的慌乱此刻已消失无踪。他有些害羞地看向诺艾尔,想了想,还是没有解释。“……那诺艾尔呢?不需要我也来占卜一下吗?”
诺艾尔摇摇头:“不需要,因为我的命运已经被注定了。我看得见一切。”
晚祷结束后是用餐的时间,恩斯特本身就坐立不安,更吃不下什么东西,早早离开了食堂。在回到寝室的路上,他迎面遇见了阿尔文。幽暗的长廊中,两人几乎就要擦肩而过,可阿尔文开口叫住了他:“最近过得如何,恩斯特?”
恩斯特只好在阿尔文面前停下脚步,但不敢抬头看阿尔文的脸——这是他目前最不想见的人之一。“还不错。”恩斯特心虚地回答。
“说谎可不好。最近的晚祷你迟到了两次,平时的你可不会这样。”
“抱歉……”恩斯特一下子连借口也想不到,“……我会注意的。”
“难道是觉得祈祷已经没有用了吗?”
恩斯特摇摇头:“不……我仍在祈祷。只是……”
“只是……你在担心什么,又或者说——你在担心什么人。”
恩斯特闭上了眼睛:“神父大人,圣女们的命运是被献祭,是已经注定好的。那我们的命运是什么?是成为吸血鬼或者是怪物的饵食吗?”
“我喜欢这个问题。”阿尔文露出了笑容,“不过未来的事情谁也不知道,至少教会正在避免这些事情发生,你是清楚的。”
“但那真的是……可以避免的吗?”恩斯特小心翼翼地牵动着嘴唇,“我是说,已经有很多人因为湖骸失去了生命……”
“教会猎人已经在努力应对了。你该不会在怀疑他们的实力吧?”
“不,我哪里敢。”恩斯特明白,教会猎人的去处是铃兰内湖附近,而如今遭受袭击的地方则是别处。“抱歉,是我多言了……我不该问这些。”
“你可以去。”
恩斯特抬起头,他看到阿尔文用平静地目光看着自己。
“奔向呼唤你的声音,就像是你回到这里这样。我们都是这么做的。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只要铭记你的身份,你便是你是自由的。”
恩斯特深深地低下头。他感觉自己在阿尔文面前仿佛是赤裸的,所有的掩饰都毫无意义,水面下的心思都被看得一清二楚——哪怕他自己都尚未察觉。所有的波纹都平静后,答案已经浮出水面。
“谢谢您。”恩斯特抬起头回答道。
阿尔文还是那样微笑着:“祝你好运。”
“在黑暗的季节里,我们可以沐浴月光,或者化作风,在山谷间旅行。不要害怕孤独,我们的手仍可以温暖彼此。不要害怕伤痛,我们的思想是如此无暇。不要害怕一无所有,我们可以创造一切。每一次祈祷,都会让春天离我们更近。等到清晨的鸟鸣响起,等到日出的光亮起,等到第一株青草破土而出,等到熟悉的春花再次绽放,等到我们可以再次醒来。在那之前,不要忘记了我的名字,梦中之人。”
当天夜里,恩斯特换上一身黑衣,收拾好了行李。踏出大教堂时,恩斯特感受到自己强烈的心跳,久违的像火焰一般在他的胸腔中燃烧。他不知道召唤他的是银发的女猎人,还是未能叙旧的故友,还是那尚未谋面的怪物,又或者只是更深处的本能在隐隐作祟,只感觉自己在追逐着看不见的东西,也许那正是命运的脚步,号角吹响的时刻。
他骑上了那匹曾同他一同旅行的马,奔向了夜色中。这次他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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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发了但是感觉有些地方写得不满意就又改了改!
怎么办我还在第一章这是真实的吗(闭眼
(飯前寫的草稿,可能有遺漏,不過反正也就我自己會用,以後慢慢補完)
讀音本現代漢語普通話發音,祗分讀音,不分平仄或陰陽上去入。
押韻以同部同格內為佳,長歌於同部不同格之間可互壓,短歌可於同格之下再作細分。
把先天韻跟安環韻放在同一個韻部裡面的現代漢語普通話韻書在我眼裡都是傻逼,不接受反駁。
這個a跟那個a是一個讀音麼,MDZZ。
目前祗是粗略分了一下韻,沒有排序和具體例字,韻部名稱可能也需要修改。
大開口三部》》
《拉郎部》
第一格·拉花架韻:a/ua/ia
啊、八、怕、媽、發、大、他、拿、拉、尬、咔、哈、炸、茶、殺、砸、擦、撒;
瓦、掛、夸、花、抓、歘、刷、挼;
牙、家、掐、夏。
第二格·蘭環韻:an/uan
安、半、判、滿、翻、但、歎、南、蘭、幹、看、漢、站、產、山、然、贊、殘、三;
完、端、暖、團、亂、管、款、換、轉、穿、栓、軟、鑽、竄、算。
第三格·狼王強韻:ang/uang/iang
昂、榜、胖、忙、放、當、糖、囊、浪、剛、抗、航、張、唱、上、讓、葬、倉、桑;
王、光、框、黃、裝、床、雙;
陽、娘、兩、江、強、祥。
《愛部》
第一格·來外韻:ai/uai
愛、拜、排、埋、代、太、耐、來、改、開、海、才、塞、在、宅、拆、曬;
外、衰、踹、拽。
《傲部》
第一格·勞聊韻:ao/iao
傲、包、草、道、高、好、桃、鬧、毛、老、靠、掃、早、繞、抄、少、招、要;
表、釣、跳、鳥、秒、撩、教、敲、笑。
小開口三部》》
《月院部》
第一格·月院韻:üe/üan(üen)
月、雪、鵲、絕;院、軒、泉、捐。
《夜宴部》
第一格·夜韻:ie
夜、謝、皆、列、滅、孽、別、撇、疊、且。
第二格·宴韻:ian(ien)
宴、先、天、見、前、連、便、片、面、念。
《飛灰部》
第一格:雷微韻:ei/uei
雷、黑、背、配、美、內、飛、給、誒(ei);
推、對、未、貴、魁、灰、催、歲、罪、睡、吹、追、瑞。
平開口三部》》
因發音時唇如橫線微開,故名。
《依令部》
第一格·一梨奇韻:i-
一、筆、皮、米、地、題、你、里、及、其、戲。
第二格·銀琴韻:in
銀、賓、品、民、您、林、金、琴、新。
第三格·迎兵韻:ing
迎、兵、名、定、亭、凝、令、京、清、性。
《司日部》
第一格·司池韻:-i
詞、司、字、日、池、十、之。
《鵝翁部》
第一格·鵝禾韻:e
鵝、得、特、呢(ne)、勒(le)、歌、客、禾、這、扯、蛇、熱、則、冊、瑟。
第二格·問魂韻:en/uen
恩、本、噴、門、分、嫩、根、肯、很、真、沉、神、人、怎、岑、森;
問、頓、論、滾、困、混、准、純、順、潤、尊、村、孫;
第三格·風翁部:eng/ueng
崩、捧、夢、風、等、藤、能、冷、羹、坑、橫、正、成、生、仍、贈、層、僧、翁。
半收口(暫名)二部》》
《我東部》
第一格·我佛韻:o/uo
波、破、摸、佛、國、闊、落、火、拖、錯、說、桌、索、做、若、諾。
第二格·冬泳韻:ong/iong
冬、〔夢(mong)〕、〔風(fong)〕、同、農、龍、工、空、洪、中、充、容、宗、從、送;
永、囧、窮、熊。
《售樓部》
第一格·售樓韻:ou
剖、某、否、抖、投、樓、狗、口、後、手、抽、周、肉、走、湊、搜、偶。
全收口(暫名)一部》》
《侑酒部》(與售樓部音近,故亦可與之互押,然終是二韻,若求嚴謹則不推薦如此)
第一格·侑酒韻:iu/iou
謬、扭、秀、酒、求、有、柳。
束口二部》》
因發音是唇如束袋之口,古名。
《五福部》
第一格·五福祿韻:u
五、部、譜、福、獨、土、怒、祿、古、苦、虎、主、出、書、如、族、醋、素。
《魚群部》
第一格·魚群韻:ü/ün
魚、聚、去、許、女;雲、軍、群、尋。
外一部》》
《兒部》
第一格·兒韻:er(可與鵝禾韻互押)
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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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ifid Nebu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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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goon Nebu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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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出题人
1、仿真(浴火)
2、离职(花生阁)
3、扇子(署退)
4、死水(逸途)
截止时间:11月30日晚2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