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遺憾 本來才撿起E站不久的 可是這次官博的事實在令我生氣 畫畫自此第一次被指責是抄襲
有緣再會。
山洞里闪烁着一堆堆篝火燃起的火焰,属于第二家族的精灵都互相挤在一起取暖。Elerriel裹着斗篷坐在供给卫队的篝火边,转头望向山洞外面,此时的风雪小了不少,刚刚Nolofinwe殿下已经派人前去探路。她轻叹了一口气,把目光移回到火焰前,出神地望着。这场茫茫的征途到底还要走多久?如今每过一天, 都会失去几位族人,队伍比起流亡开始的时候少了许多。自己又能坚持多久呢?
或者说,这场流亡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Elerriel摇了摇头,仿佛这样就能把头脑中纷乱的思绪理清楚似的。她盯着跳动的火焰,不知不觉中,她便疲惫地阖上双眼陷入沉睡。
“Elerriel,快醒醒!”有精灵在用力地摇晃着Elerriel的肩膀。她还不甚清醒的睁开眼,看到同伴满带喜悦的脸庞,这时周围的精灵已经骚动起来,纷纷交头接耳。“我的族人们,”Nolofinwe此时站起身,他稍微提高了音量,“刚刚派去探路的卫队成员来报,发现不远处便是冰峡的尽头。我认为我们该上路了。Findekano,你带领你的卫队与我走在前面。”
立在一旁的第二家族的长子点头,召集队员们集合。Elerriel起身把佩剑别回到腰上,跟在同伴后面率先离开山洞。她能看到族人们眼里重新焕发起了光彩——那是希望的光芒,自己也几乎按捺不住内心的欣喜和释然。除此之外,还有一种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仿佛心中一条绷得很紧的弦如今松懈。
Atar,Amme,你们看到了吗?
过了一会儿,Elerriel感觉到脚下的地面逐渐变得坚实,不像行走在雪地时那种松软,她已经记不清到底有多久没行走在这样的土地上。她抬头仰望着夜空,星星在没有雾气的夜幕下格外的闪亮。突然,天边出现了一丝比星光更为明亮皎洁的银光。Elerriel不禁更好奇地去细看,
只见一个散发着银光的球体自西方缓缓升起,照亮了夜空,仿佛可以在它身上看到双圣树中泰尔佩瑞安的光芒。它比瓦尔妲的群星离得更近,犹如一盏明灯,黑暗也似乎没有那么浓重了。
“那是维拉给予我们的光明。”
在一片肃穆中忽然有人说道,此时大部分精灵都在为这个球体的升起而惊叹与欣喜。光明给大家带来了新的希望,鼓舞着前进的步伐。
“吹响号角,展开旗帜。”良久,Nolofinwe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Elerriel看见他从侍从手里接过银号,亲自吹响了它。紧接着,悠长的号角声此起彼伏地响起。Elerriel则展开王旗,跟随自己的王踏上了中洲的土地。
银蓝色的旗帜第一次在中洲的大地上飘扬,银号声唤醒了沉睡的黑暗。
名字及其含义:Elnor 火之星辰
种族:诺多
所属:多尔-露明 冈多林 林谷
效忠者:Fingon Turgon Gil-galad Elrond
武器:双剑
结局:参加魔戒圣战后西渡
外貌:见图
补充说明:父亲诺多,擅长锻造兵器(小有名气,熊家封臣)。母亲梵雅,擅长音乐。与Glorfindel沾亲。左右手力量与灵巧程度相同,使用双剑。出生时父亲作为礼物为她打了一把剑,发现她的天赋后又打了第二把。曾在参加选拔时击败Fingon(用了一些技巧),加入Fingon的卫队,后成为他的传令官。暗恋Maedhros。天鹅港杀亲是被派去给后方队伍传话,没有参加。
过冰峡时曾,掉到海里过,但被救上来了。
来到中洲后前期一直在多尔-露明,泪雨之后进入冈多林。夏日之门跟随Glorfindel逃出。
河口杀亲是被派去向Círdan求助。后加入Gil-galad阵营。
愤怒之战后留在中洲。
最后联盟Gil-galad阵亡后跟随Elrond来到林谷。
参加魔戒圣战后西渡。
一生未婚。
本來想在桌面上存個txt但是似乎因為日語的關係存不了(……)word又亂碼……也用幾個自己的孩子名字來測……本人很少會想到的那類角色也能測到,算是給自己掃掃盲點吧?有些刀種和身高完全對不上嘛www【玩得不亦樂乎
共產騎士發出哀鳴さんが刀剣男子だったら…
【種類】大太刀
【刀派】三条
【本体身長】約190cm
【特徴】眼鏡
【性格】腹黒
【髪色/髪型】赤/長髪
【瞳の色/形】水色/普通
【仲良しの刀剣男子】獅子王
雪卡林さんが刀剣男子だったら…
【種類】槍
【刀派】虎徹
【本体身長】約170cm
【特徴】寒がり
【性格】従順
【髪色/髪型】桔梗色/長髪
【瞳の色/形】蜜柑色/普通
【仲良しの刀剣男子】大倶利伽羅
喪悅さんが刀剣男子だったら…
【種類】太刀
【刀派】なし
【本体身長】約185cm
【特徴】眼帯
【性格】腹黒
【髪色/髪型】百群色/短髪
【瞳の色/形】緑/グール目
【仲良しの刀剣男子】同田貫正国
百日紅千海さんが刀剣男子だったら…
【種類】槍
【刀派】長船
【本体身長】約130cm
【特徴】アホ毛全開
【性格】主 命
【髪色/髪型】水色/アシンメトリー
【瞳の色/形】赤紫/グール目
【仲良しの刀剣男子】堀川国広
托比亞斯さんが刀剣男子だったら…
【種類】打刀
【刀派】古備前
【本体身長】約185cm
【特徴】常に流し目
【性格】ツンデレ
【髪色/髪型】菜の花色/短髪
【瞳の色/形】柳茶色/オッドアイ
【仲良しの刀剣男子】明石国行
二刃さんが刀剣男子だったら…
【種類】太刀
【刀派】兼定
【本体身長】約150cm
【特徴】オシャレ
【性格】頑固
【髪色/髪型】柳茶色/ツートーンカラー
【瞳の色/形】藍色/三白眼
【仲良しの刀剣男子】五虎退
格里高爾さんが刀剣男子だったら…
【種類】薙刀
【刀派】兼定
【本体身長】約180cm
【特徴】アホ毛全開
【性格】ツンデレ
【髪色/髪型】二藍色/ボサボサ
【瞳の色/形】桜色/普通
【仲良しの刀剣男子】御手杵
Yvesさんが刀剣男子だったら…
【種類】短刀
【刀派】虎徹
【本体身長】約120cm
【特徴】腕を組みがち
【性格】すこぶる短気
【髪色/髪型】白/短髪
【瞳の色/形】白/三白眼
【仲良しの刀剣男子】堀川国広
伊藤竹軒さんが刀剣男子だったら…
【種類】大太刀
【刀派】粟田口
【本体身長】約200cm
【特徴】存在感が薄い
【性格】ゲスい
【髪色/髪型】赤/アシンメトリー
【瞳の色/形】百群色/吊り目
【仲良しの刀剣男子】鶴丸国永
亞歷山大さんが刀剣男子だったら…
【種類】短刀
【刀派】堀川
【本体身長】約200cm
【特徴】泣きボクロ
【性格】のんびり屋
【髪色/髪型】撫子色/長髪
【瞳の色/形】緑/猫目
【仲良しの刀剣男子】大倶利伽羅
早川春葉
【種類】短刀
【刀派】三条
【本体身長】約130cm
【特徴】物忘れが激しい
【性格】ヤンデレ
【髪色/髪型】杏色/ツートーンカラー
【瞳の色/形】桔梗色/猫目
【仲良しの刀剣男子】明石国行
Uilliamさんが刀剣男子だったら…
【種類】大太刀
【刀派】村正
【本体身長】約155cm
【特徴】物忘れが激しい
【性格】腹黒
【髪色/髪型】赤紫/サラサラ
【瞳の色/形】赤/普通
【仲良しの刀剣男子】御手杵
秋元夏桀さんが刀剣男子だったら…
【種類】太刀
【刀派】三条
【本体身長】約185cm
【特徴】筋肉
【性格】従順
【髪色/髪型】紫/ツートーンカラー
【瞳の色/形】青/グール目
【仲良しの刀剣男子】大倶利伽羅
渡久地鴉さんが刀剣男子だったら…
【種類】打刀
【刀派】なし
【本体身長】約200cm
【特徴】常に流し目
【性格】明るく活発
【髪色/髪型】濡羽色/アシンメトリー
【瞳の色/形】藍色/しんでる目
【仲良しの刀剣男子】歌仙兼定
瀨戶拓哉さんが刀剣男子だったら…
【種類】薙刀
【刀派】なし
【本体身長】約145cm
【特徴】筋肉
【性格】行け行けどんどん
【髪色/髪型】水色/ボサボサ
【瞳の色/形】淡黄/普通
【仲良しの刀剣男子】小狐丸
瀨戶拓人さんが刀剣男子だったら…
【種類】槍
【刀派】来
【本体身長】約200cm
【特徴】気まぐれ
【性格】冷徹
【髪色/髪型】銀煤色/ツンツン
【瞳の色/形】真紅/大き目
【仲良しの刀剣男子】へし切長谷部
長谷川拓人さんが刀剣男子だったら…
【種類】薙刀
【刀派】堀川
【本体身長】約185cm
【特徴】老け顔
【性格】頑固
【髪色/髪型】鳥の子色/編み込み
【瞳の色/形】黒/猫目
【仲良しの刀剣男子】石切丸
灰宮灰彌さんが刀剣男子だったら…
【種類】太刀
【刀派】堀川
【本体身長】約180cm
【特徴】八重歯
【性格】主 命
【髪色/髪型】緑/編み込み
【瞳の色/形】狐色/三白眼
【仲良しの刀剣男子】大和守安定
清川朗さんが刀剣男子だったら…
【種類】大太刀
【刀派】青江
【本体身長】約170cm
【特徴】寒がり
【性格】シャイボーイ
【髪色/髪型】紺碧色/サラサラ
【瞳の色/形】菜の花色/三白眼
【仲良しの刀剣男子】大倶利伽羅
佐佐木武藏さんが刀剣男子だったら…
【種類】薙刀
【刀派】古備前
【本体身長】約170cm
【特徴】腕を組みがち
【性格】博愛主義
【髪色/髪型】桔梗色/ツートーンカラー
【瞳の色/形】狐色/猫目
【仲良しの刀剣男子】へし切長谷部
佐々木武藏さんが刀剣男子だったら…
【種類】短刀
【刀派】虎徹
【本体身長】約180cm
【特徴】眼帯
【性格】頑固
【髪色/髪型】菜の花色/短髪
【瞳の色/形】桜色/垂れ目
【仲良しの刀剣男子】蜂須賀虎徹
空さんが刀剣男子だったら…
【種類】太刀
【刀派】古備前
【本体身長】約175cm
【特徴】眼帯
【性格】頑張り屋
【髪色/髪型】淡黄/長髪
【瞳の色/形】濡羽色/吊り目
【仲良しの刀剣男子】宗三左文字
禪屋養心さんが刀剣男子だったら…
【種類】太刀
【刀派】堀川
【本体身長】約185cm
【特徴】童顔
【性格】博愛主義
【髪色/髪型】菜の花色/ツンツン
【瞳の色/形】柳茶色/三白眼
【仲良しの刀剣男子】一期一振
福井愛佳さんが刀剣男子だったら…
【種類】槍
【刀派】なし
【本体身長】約150cm
【特徴】筋肉
【性格】頼れるアニキ肌
【髪色/髪型】金色/長髪
【瞳の色/形】黒/三白眼
【仲良しの刀剣男子】大和守安定
都知久母蘭生さんが刀剣男子だったら…
【種類】大太刀
【刀派】堀川
【本体身長】約185cm
【特徴】何らかの動物と一緒
【性格】シャイボーイ
【髪色/髪型】狐色/ふわふわ
【瞳の色/形】青/普通
【仲良しの刀剣男子】蛍丸
都知久母切さんが刀剣男子だったら…
【種類】薙刀
【刀派】虎徹
【本体身長】約190cm
【特徴】怪力
【性格】頑固
【髪色/髪型】狐色/ツートーンカラー
【瞳の色/形】真朱色/吊り目
【仲良しの刀剣男子】大倶利伽羅
絡新蘭生さんが刀剣男子だったら…
【種類】脇差
【刀派】青江
【本体身長】約130cm
【特徴】どこかしら傷あり
【性格】行け行けどんどん
【髪色/髪型】濡羽色/ふわふわ
【瞳の色/形】銀煤色/普通
【仲良しの刀剣男子】蜻蛉切
【種類】太刀
【刀派】村正
【本体身長】約155cm
【特徴】隠しきれない色気
【性格】腹黒
【髪色/髪型】桔梗色/ツートーンカラー
【瞳の色/形】蜜柑色/三白眼
【仲良しの刀剣男子】岩融
布蘭登さんが刀剣男子だったら…
【種類】大太刀
【刀派】左文字
【本体身長】約170cm
【特徴】怪力
【性格】ゲスい
【髪色/髪型】紫/サラサラ
【瞳の色/形】菜の花色/垂れ目
【仲良しの刀剣男子】鳴狐
豪我七兵衛さんが刀剣男子だったら…
【種類】槍
【刀派】来
【本体身長】約150cm
【特徴】寒がり
【性格】明るく活発
【髪色/髪型】杏色/短髪
【瞳の色/形】柳茶色/オッドアイ
【仲良しの刀剣男子】へし切長谷部
川上托馬斯さんが刀剣男子だったら…
【種類】短刀
【刀派】虎徹
【本体身長】約120cm
【特徴】どこかしら傷あり
【性格】頑固
【髪色/髪型】百群色/ツートーンカラー
【瞳の色/形】桜色/しんでる目
【仲良しの刀剣男子】浦島虎徹
阴郁了好些时日的天空终于放晴了,一道若有似无的彩虹映在蓝得发亮的空中,说不出的好看。雨微歇,潮湿的空气混着泥土与植物独特的气味卷入银古的呼吸中。
之前在山里的时候,他躲在树下避雨,肚子饿得直响。好不容易天晴后,他加快脚步下了山,连忙找到了山下村中的小饭馆。
“真是快饿死了。”银古叹了一口气,将背后的木箱放在饭馆门口的木台上。
饭馆老板闻声出屋,见眼前浑身湿漉漉的异乡客,不禁笑道:“哎呀,这种天气还要出门真是辛苦了呢。”
“是呢,但是没什么比肚子饿更糟的啦。”银古在木台上坐了下来,点燃一支虫烟。
“那给您来碗面吧,我这就去准备。”
“多谢。”
老板点了点头朝屋里走去。
坐定下来的银古才有功夫注意到站在门边的一双小女孩。两人约莫十一二岁的模样,长着丝毫无差的样貌,此刻正牵着双手仰望天空。
“彩虹真是好看。”穿暗绯色衣服的女孩这样轻声说。
蓝衣的女孩眯起眼睛,眺望天问:“阿空,你能看见那些东西吗?”
“嗯?阿青你说什么?”阿空有些不解。
“眯起眼睛后,我总能看见那些灰色的透明的东西在眼前飘动,你看不到吗?”阿青问。
阿空听她这么说,也学样眯起眼睛望天看,但是除了蓝色的天空什么也没看见。
“怎么样?你看得见吗?”阿青问。
“你说的那个东西会跟着眼睛飘动是吧?”坐在一边的银古忽然开口。
阿青连连点头:“嗯,是的。你也看得到吗?”
“那个是虫。”
“虫……虫?”阿青很惊讶,却也有些害怕。
“和你所知道的昆虫不一样,它们是一种最接近生命本质的东西。”银古轻轻吐出一口烟,继续说:“你所看见的虫名为目飞鸟,生活在人的眼睛里,靠分泌的泪水生存。每个人眼中都生存着目飞鸟,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看见的。”
正巧老板娘端着面出来,听到银古这么说忙不迭问:“那眼睛里长虫不会有问题吗?”
“没事的,”银古柔声安慰道:“人不可能一生都不流泪,因此也没有根治目飞鸟的办法。不过这种虫没有什么害处,所以看得见看不见都无所谓。也并不需要什么特别的治疗,放心好了。”
这下大家都松了口气,露出了轻松的表情。
“这样啊,担心死我了。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就太好了。”老板娘摸着胸口,仿佛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阿青笑着对阿空说:“要是你也能看见就好了呢。”
银古眯起绿色的眼眸,灰蓝色几近透明的目飞鸟就这样安逸地游淌在他眼前这片澄净无云的天空中。
一切似乎都能这样平淡又美好地继续下去。
两年后盛夏的傍晚,天色昏沉,酝酿着雨意。
银古再次路过这个村庄的时候,忽然惦记起那家小饭馆来,于是打算去重访一番。
他远远地就望见店家的女儿一个人坐在屋外,木愣愣地望着某处,仿佛并没有注意到他的来临。当他走进时,少女才稍微作出了反应。
少女并没有抬头看他,而是回头朝屋里喊:“爸爸,好像有客人。”这个行为让银古觉得有些奇怪。
很快,随着屋里一声“欢迎”的招呼,老板随之快步走了出来。当他看见客人是两年前那个白发绿眼的男人时,不禁一怔。
“哟,你好,又见面了呢。”银古笑着打招呼。
“你好……”男人轻声说,似是还没缓过神来。这男人仿佛是经历了什么不幸一样,脸上布满愁云,丝毫不见从前那开朗爽快的样子。
老板见银古注视着自己的女儿,便问:“请问要来点什么吗?”
银古想了想道:“虽然这么说很失礼,但是你的女儿是不是眼睛不太好?”
男人点头回答:“是的。我的妻子也得了同样的眼病。看了许多医生也没有用,不知道到底得了什么病。”
“那么另一个孩子的情况呢?”
男人双唇颤抖着,低声道:“阿青她……一年前去世了。”
“这样,抱歉……”银古见男人神情悲伤,轻轻叹了口气,又道:“你女儿的病很可能是因虫而引起的,如果可以的话我也许能够进行治疗。”
“真的吗?那就太好了!”男人惊喜地道,连忙将银古请进屋。
眼前的少女双目无光,眼神迷茫而没有焦点。双目湿润,仿佛刚刚哭过似的。仔细观察后,银古发现她的眼球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灰蓝色的翳。
“可以的话,能说说大致发生的事情吗?”银古问。
“啊,好,”男人略微整理了下思绪,缓缓开口:“那是一年前的梅雨天,我带着阿青去了城里。回来的路上,经过了那座山。但是,忽然发生了山体塌方。我侥幸活了下来,可阿青她却永远不会醒了……
然后过了半年,妻子忽然跟我说,她好像看东西不是很清楚。我带她去看了医生,都没有人知道病因是什么。于是在这半年里,她一点点地失去了视力,现在除了一点微弱的光感以外,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了。而且她很害怕阳光,只能坐在屋里,或者是在阴雨天时才能出屋。
但没想到最近一个月开始,阿空也出现了这样的症状。她说她的眼前像蒙了一张薄纸一样,看东西都朦朦胧胧地。万一……万一将来她变得和她母亲一样该怎么办?”
银古忽然问:“阿青曾经有没有跟你说过她眯起眼睛的时候能看见一种灰色的东西?”
男人努力回忆着说:“大概……是有这样说起过。她说仿佛能看见有东西在眼前飘来飘去。”
银古点头道:“嗯,那是叫‘目飞鸟’的虫,生活在眼睛里,靠泪水生存,有些人能看到有些人则不。一般情况下不会有问题,但是如果数量一旦增多,就会出现现在这种状况。旁人来看好像什么都没有,但是看得见虫的人就会注意 到她眼睛上的那层翳。”
“为什么会忽然增多呢?”
“那是因为发生了那样的不幸吧。过度的悲伤导致泪水增多,给目飞鸟提供了太过良好的生存环境,于是大量繁殖,在眼球上形成了这种翳,因此影响了视力。然而翳的存在又会刺激眼睛,导致泪水的产生,于是就这样恶性循环下去。”
闻所未闻的病因让男人吃了一惊:“是这样啊……那要怎么才能治好呢?”
“对于阿空这样的,稍微用一些药就好了。但是如果是你妻子那样已经基本失去视力的话,我需要检查一下才能决定治疗方案。”
“是吗?!那就太好了!”男人激动得湿润了双眼,苦闷的表情顿时烟消云散,两年前银古初次见到的那种奕奕神采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男人抱着女儿的双肩大声道:“阿空,你马上就又能看见了!这真是太好了!”
然而阿空什么也不说,只是瞪着无神的双眼与父亲对视,呆滞的脸上完全没有喜悦。
也许是太过高兴了吧,男人并没有注意到女儿的情绪。他双目放光,唰地猛然起身道:“那么请稍等,我去将妻子带来。”
很快,妻子在丈夫的搀扶下从昏暗的里屋走了出来,当时那个笑脸盈盈的模样现已消失得一干二净,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岁,让银古一下子几乎没认出来。她眼睛的情况与女儿的相比更加严重,灰白色的眼翳将黑色的眼瞳几乎完全掩盖,第一眼望过去甚至有些可怕。
丈夫扶妻子坐下后,将刚才银古所述重复给她听,然后兴致勃勃地问:“怎么样?八云,你很快就能重见天日了!”
出乎意料的是,八云却露出了苦涩地笑容:“幸助,请银古先生治好阿空的眼睛就好了,不用管我。”
幸助满脸诧异:“你在说什么呢!?难道你想一辈子这样?”
“虽然现在你眼睛的情况不容乐观,但是还是有治愈的可能。如果继续这样放任不管的话,那就绝对治不好了。”银古劝道。
“没关系的。我现在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我并不需要视力,”八云似乎是在强忍着内心的悲伤,却依旧保持着不紧不慢的语调说:“以前,我还有视力的时候,每次看见阿青的衣服玩具,心里难过得快熬不过去了。就算把那些东西都收好了,但只要看见阿空,我总忍不住会想到阿青。没有阿青在的家,怎么看都觉得不完整。所以现在什么都看不到,心里反而不难过了。这样我觉得就很好,这样我就能活下去。”
幸助不语,只是紧紧握住了拳头。
“那就麻烦银古先生了。”八云微微鞠了一躬,便起身摸索着朝屋里走去。
幸助目送妻子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后,这才回过头来。他尴尬地笑着说:“以前带她去看医生她也是这样,完全没有想治好的心愿。银古先生,我妻子的眼疾也就拜托你了。”幸助说完,诚恳地弯下腰去,像是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对方的身上。
银古托腮略加思忖后,应道:“这应该没问题。不过,比起这个更关键的,是要怎样让她愿意接受治疗。生活在黑暗里并不可怕,但是如果她的心一直处在过去的阴影之中就糟糕了。”
“是,我明白了。”幸助点头答应。
银古看了眼一直坐在父亲身边一语不发的小女孩,说:“那么先从阿空的眼睛开始吧。”
入夜没多久,随着远处隐隐的雷声,雨又开始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屋中的气氛本已有些压抑,现在更是如此。
银古将调制好的药粉混入少量的光酒搅拌均匀,然后将混合好的液体灌入小小的药瓶之中。幸助坐在一旁观察,专注的模样像是难得见到了什么新鲜玩意一样。
“是要把这东西滴入眼睛里吗?”幸助问。
“嗯,是的。到时候麻烦你帮忙擦一下流出的东西。”银古说着将一块干净的布递给了幸助,然后轻轻抬起少女的脑袋,微微撑开她闭拢的眼睑。
幸助心疼地打量着女儿,问:“会痛吗?”
“稍微有一点吧,”银古回答,然后迅速将药水逐次滴入少女的双眼中,又道:“这样就好了。”
“痛!”阿空低哼一声,连忙捂住自己的眼睛。她只觉热流从眼中淌下,双眼受到刺激后泪水也不断涌出。但很快,她觉得双目中的那道乌云被吹散一般,眼前的景象变得再一次清明起来。
幸助为女儿擦去脸颊上的液体,紧盯住她恢复神采的双眼喜出望外:“怎么样阿空?能看见了吗?”
“嗯……嗯,能看见了。”阿空揉着眼睛,终于抿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真是太好了!银古先生!真是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 幸助抱着阿空兴奋得像个孩子:“那么这样也能治好妻子的病了吧?”
“不一定。”
“为什么?”幸助失望地问。
“阿空眼中的目飞鸟数量还不多,因此可以一下治好。但是你妻子眼里的已经积成了一层很厚的翳,恐怕药水还没有渗透下去,就被眼睛受到刺激流出的泪水冲走了。”
“那要怎么办……”
“我需要再思考下,怎样能够在那层翳上破开口子,让药物更快地流进去。不过你也要想想怎么才能让她接受治疗才行。”
幸助一挥拳头,愤愤地说:“实在不行就用强迫的,她总能接受的!”
“即使如此,这次能治好。但是按照你妻子目前的心态来说,复发也不是没可能。”银古依旧是一副沉着如水的语调,他绿色的眼眸在烛火下闪耀着奇异的光芒,让幸助看了不得不冷静下来。
“这样……我明白了,我来想想办法。那么阿空,我们……”幸助刚想带阿空离开,但阿空却早已被银古摊放在一边的虫卷所吸引。
“阿空我们走吧,不要影响银古先生。”幸助说着就想去拉开阿空。
银古见少女一脸专注,笑笑道:“啊,没关系,让她呆在这里看也没问题的。”
“真是给你添麻烦了,那么我先离开了。”幸助鞠了一躬后,便转身朝里屋走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外的雨势似是减小了。细弱的雨声与卷轴翻动的沙沙声互相融合,房间里充满着安逸平和的气息。
本来在一边沉默不语的阿空,忽然像是感叹似地说道:“原来这些东西是真的有的啊。”
“嗯?你说虫么?”银古问。
阿空抱膝而坐,依旧无法将目光从纸上那些奇异的生物撤离:“是的。以前姐姐也跟我提过,她能看见这些东西,还给我画出了好多,和这些一模一样。但是无论怎样我都看不见。”
“这是各人体质问题,天生的,看不见也没办法。”
“可是,我和姐姐不是双胞胎么?不应该是一模一样的么?”
银古回头望向有些郁郁不快的少女问:“你想变得和你姐姐一样?”
阿空似是陷入回忆:“嗯,姐姐天生要比我聪明,身体好,性格又开朗,大家都很喜欢她。而我就不一样,什么都不如她。她学一遍就会的东西我要学很多遍,她能帮着招呼客人但我就很怕生。从小也经常生病。所以妈妈就更喜欢姐姐。自从姐姐去世了,她就几乎不怎么和我说话了,好像她根本看不见我一样。”
“那你喜欢你姐姐吗?”
阿空急忙点头:“嗯!喜欢!她什么都比我好,因此我一直很憧憬她。就算是她说的那些小生物,我也一直想看一看,总觉得如果我能看见了,我就能离她近了一点。所以……”
银古不语,静静等待阿空把话说下去。
过了好久,阿空像是忍着眼泪一样,哽咽着说:“所以……有时候……我想……如果那天被埋的不是姐姐而是没用的我,是不是会更好?妈妈就不会这么难过,姐姐也能活下去?”
银古否定道:“这么想可不行。你就是因为一直这么想,目飞鸟才有可乘之机。”
“是吗?”阿空睁着困惑的双眼。
银古凝望着在少女双眸中闪烁的烛火,说:“不要让目飞鸟掩盖你眼里的光,也不要让悲伤遮蔽你内心的光。”
……
“姐姐,要是我也能看到那个目飞鸟就好了。”阿空眺望着蔚蓝天空的尽头,似是憧憬般地说道。
“为什么?”阿青笑了起来,一双好看的眼睛弯成月牙儿。阳光照在她红润的脸上,似乎这天底下没有比这笑容更美好的东西了。
“因为我想变得和姐姐一样,能看到你所能看到的东西。我们明明是双胞胎,但为什么差距会这么大呢?”阿空如自语似的说道。
“是吗?”阿青眨着眼睛,有些讶异:“可是没我觉得阿空哪里不好啊,你不也很棒吗?”
“诶?真的吗?”阿空听到姐姐这么说,又惊又喜。
“嗯,是啊!你做的东西很好吃,唱歌好听,画画也比我厉害,还会做衣服。你能发现很多我都没有注意的东西。这些都是你的优点啊。”
听到姐姐这么表扬,阿空难为情地垂下了头。
阿青握住阿空的双手,脸上是那抹永远不会消失的笑容:“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如果心里有什么不开心的,你就来跟我说。我永远会陪在你身边的……”
时间宛如就停在了这一刻,阿空无论如何也无法回忆下去了。
她转身望着身边空余出来的地板,泪水从眼眶中无声地流出。以前她若是做了噩梦,就会钻到姐姐的被窝里。然而此时她习惯性地朝那儿伸出手臂,却再也没有人能够握住了。
第二天银古刚揉着眼睛从客房里走出的时候,就看见幸助焦急地从眼前跑过。
幸助见到银古连忙问:“啊,银古先生,看见阿空了没有?”
“没有,怎么了?”银古一愣。
“我一早上醒来就没看见她。我以为她去买东西了,结果等了很久都没见她回来。所以我想她是不是去她朋友那边了?我现在就出门找找看。麻烦帮忙看一下店吧。”幸助急匆匆一股脑儿地说完,还没等银古答应就穿上了鞋往外跑。
幸助前脚刚跑出去,八云后脚就从里屋摸索出来,不安地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幸助出去找阿空了,说是一早上就没见到她。”银古回答。
八云的表情瞬间如凝固一般。她紧蹙眉心,轻声低语:“这么早她会去哪里了呢?”
“幸助刚刚出门,准备去她朋友家找找看。”
“不,阿空这个孩子如果出门找朋友玩一定会跟我们说的。她难道没有写什么纸条吗?”
“幸助没有说起过。”
“这样……”八云慢慢坐下。她低垂脑袋,紧闭双眼,像是在努力思考着什么。
正当银古准备提议帮忙寻找时,八云却站了起来摸着墙边走边说:“曾经阿空说过,很想去姐姐出事的地方看一看,但是我一直不准。搞不好她这次就上山去了。前几天还下过雨,万一……万一……”八云越说越怕,连声音都在颤抖。
“那好,我去山上看一看,你呆在家里就好。”银古说着转身就去拿箱子。
“请带我一起去!”八云恳求道。
“你的眼睛看不见,还是呆在家里比较安全。”
“失踪的可是我的女儿啊!我已经没了一个孩子,我不能失去另外一个。那我要怎么办?我要做什么才好?”八云六神无主,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不行!要我呆在家里我真的坐不住!我还是出门吧!”她絮絮叨叨地自顾自地朝门外摸索出去。
银古叹了一声,刚想把她拉回来时,八云已经走出门外。可她还没走几步,却尖叫一声蹲下身去。
“怎么了?”银古连忙跑了出去。
八云觉得自己的眼球仿佛要碎裂一般地疼痛,滚烫的泪水汩汩不断地涌出,钻心的疼痛让她弓起身子,几乎将整个人都贴到了地面上。
“眼睛……眼睛好痛……”八云捂住自己涨得通红的脸,疼得连说话也觉得困难。白色的烟雾从她发颤的双眼中翻滚而出,发出烧焦的气味。
银古扶起八云,掰开她不断挣扎的眼皮,刺眼的阳光直直射入八云的眼中。她灰白色的眼翳中央破了一道细缝,烟雾就从那升腾而出。这时银古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原来是……阳光吗?”
他连忙从箱子里拿出昨天调制好的药水,给八云的双眼滴了进去。药水进入眼睛后,瞬时融化了那层翳,灰白色的液体眼中不停流出。
很快,八云觉得眼中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一样,一下子变得清爽起来。阳光透过眼睑化开黑暗,就算闭着眼也能感受到从高空投射下来的温暖。泪水洗刷着眼睛,冲走了所有的灰暗与阴郁,之前的疼痛让全身的知觉全部苏醒过来似的,八云第一次觉得自己依旧是活着的。
她缓缓抬起头,只见耀眼的太阳高高地悬挂在碧蓝的天空中。她的眼睛已经许久没有沐浴过光明了,她只觉天底下的一切都被阳光染上一层明晃晃的的光圈,让她很不适应。然而她一低头,就看见绯色衣衫的女儿正一脸惊恐地站在自己的眼前。
八云注视着许久未见过面的女儿,好半天才喊出她的名字:“阿空……”
“妈妈……”阿空愣愣地望着自己的母亲,忽然嘴巴一瘪,“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八云冲上前去,把女儿拥在怀里。两人又是哭又是笑,什么解释也没有,只是一个劲地说着“对不起”。
站在一边的银古露出一个似有若无的笑容,从衣袋里摸出一根虫烟叼上,抬头徐徐向湛蓝的天空吐出一缕白烟。
那天午饭的时候,幸助做了好些菜招待银古。临走前,母女二人也做了不少干粮送给银古让他路上吃。这户人家上方的天空虽还并未完全放晴,但是扰人的乌云已尽然散去。
“你早上到底去哪儿了?”银古问送行的阿空。
“我偷偷去了姐姐出事的地方,以前妈妈总是不让我去,说是会想起不好的事。所以今天我就起早自己去了,让你们担心了真不好意思。”阿空羞涩地垂下眼睑。
“你没事就好。”
阿空凝视着远处的山脉,对银古说:“今天我到了那个地方,那里都是黑黢黢的岩石和泥土。我看着那些东西心里总在想,姐姐一个人呆在这么冰冷黑暗的地方一定很痛苦吧?我们就把她这么抛下了她一定很伤心吧?
就在我望得出神的时候,一只乌鸦大叫着从我头顶飞过,吓了我一大跳。于是我下意识地抬起了头。我看见斑驳的阳光从树枝的交缝间洒下来,然后那些灰色的东西就那样平静地游淌在我眼前。我当时心里就在呐喊:‘啊!那就是目飞鸟啊!是姐姐看见的目飞鸟啊!’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在那瞬间,我觉得我是在替姐姐活下去。空了一半的心里一下子变得满满的。”
银古思考了下,说:“你能看见那虫应该是因为我治疗时用到了光酒的关系吧。如果以后碰到了同样的情况,记得看阳光就好,那种东西很害怕阳光。千万不要怕疼而躲在黑暗处,否则病情会越来越严重的。”
“好,我会记得的。”阿空听话地点点头:“银古先生,我以后会一直看见目飞鸟吗?”
“恐怕光酒的作用过去了就看不见了吧。”
小小的失望在阿空的脸上停留了短短一瞬后,她说:“没关系,就算看不见,它们也一直在我的身边。”
终于,两人走到村子的出口。
银古朝阿空挥手道别:“那就在这里再见了。放心吧,一切都会变好的。”
阿空露出大大的充满信心的笑容,那笑容与她姐姐的微笑丝毫不差。
“嗯!一切都会变好的。”
【虫的本草纲目】
目飞鸟
[形态]灰蓝色,形同珠串,半透明。
[性质]生活在人类眼中,靠泪水生存为食。不会彻底消失,害怕阳光。
[症状]通常情况下并不会给人的生活造成影响。如果宿主每日心情悲伤常常以泪洗面,目飞鸟会因此大量繁殖,在眼球上形成眼翳,导致视力障碍。严重者可导致眼盲,并惧光。
[治疗]如果产生初期视力模糊症状,仅需直视阳光短短几秒便可。如果形成眼翳,需要用眼药来治疗。一旦基本目盲,需要先靠阳光将翳破开口后,再用药物治疗。更关键的是患者自身情绪调节。
脑洞来自《signal》,听歌知性质。
其实很早就有想法。因为小朱和keiko都是我很喜欢的其气质总结起来可称“爷”的帅气女性,笑。
故事大概就是,因为白毛的作乱导致扇岛地下乐团Anifalak解散,hi蛋死亡(…是的我又坑hi蛋),wa声带受伤不能再唱歌,kei发奋读书考进了安全局誓与犯罪斗争到底…主线就是kei子一路前行与犯罪者战斗着不断正视自我升级为kei爷的历程,从一开始kei就是有目的加入安全局,这点倒是与小朱不同
原先是想直接将kei代入朱这个角度,其他角色依旧,但这毕竟不是PP而是k团的同人,沿用原作的角色难免会违和,就一直处于脑补一下自我娱乐。但是我今天、仔细想了想代入乐团member的可行性,一下子就脑洞打开啊收也收不住了……不过乐队member我了解得不多,就暂时这么设定一下,欢迎小伙伴来补充提供脑洞
基本上会一一对应原作角色,身份、立场不改
……我想大家应该看过PP不用名词解释了吧
(以下都是剧透^_^)
*洼田启子:新加入一系的监视官,虽是才接触不久的新人但做事勤快认真,出任务也非常积极,深得前辈一致好评。性格爽快有点儿男孩气。意外的好酒量(原设),让同系意图借醉深挖黑历史的xx(滕)铩羽而归反倒将一系的八卦吐了个痛快……心(过)思(去)埋伏得很深,冷静克制的人。
学生时代曾是不良少女(k爷早期的原宿装,捂脸),在扇岛游荡时结识了光,然后拉来同校合唱团的wa组成乐队,以keiko的艺名活跃于扇岛,由此告别了浑浑噩噩的消极日子。但因为白毛引导的扇岛暴乱,促成乐队解散……从此背负了友人的伤亡,发奋考入安全局,希望借由阻止犯罪避免悲剧的再度发生。
*光:扇岛出身的三无少女(不是无口的那个三无)。乐观坚韧,歌声清澈具有爆发力,带给很多人治愈和希望,因此乐迷们自发的称呼无名的少女为“光”。以hikaru的艺名加入乐团,扇岛暴乱中身亡。
虽然读书不多但却能说出教科书一般直击人心的嘴炮台词(大雾!读书少是因为原设扇岛居民多是混杂的无户籍人员,无法进入学校学习),拯救了人(叛)生(逆)低(期)谷的kei,在正篇中也会时不时以回忆杀出现及时为kei指点方向,天国的船原雪&滕秀星担当。
所以说kei子的色相没有崩溃全靠hi蛋遗留下的勇气啊。
*大滝若菜:家境一般但是家教良好的真•淑女。父母都是音乐爱好者,但因为系统判定没有音乐才能而没有走上音乐的道路,从小受父母熏陶的wa却具备歌唱方面的天赋,是校合唱团的主力。受邀以wakana的艺名加入乐团,相信着kei与hi的真挚和梦想,总有一天能以音乐冲破地域和偏见的阻挠(来,和我一起唱~I have a dream~),所以一直以排练为由瞒着父母在扇岛演出的事实。
父母对于女儿在音乐方面的事情非常支持(但不知道乐团是在危险的扇岛表演),事故发生后也没有过多地苛责kei,这让kei子更为难过。
现被自我愧疚的kei子各种躲着,苦于无法传达心情,不过也深信kei子终会走出阴影。
*今野均:安全局刑事课一系监视官(宜野座),今野•就是不带你玩儿•闷骚•均,严肃认真,没事儿养养绿植却不太跟人打交道(原设),大家的调(欺)侃(负)对象
*梶浦由记:安全局局长(好像剧透了什么不得了的…),爱使唤一系监视官今野均,对尚是新人的kei异常关注。(不能再剧透了!)
*REVO:(白毛!没错就是这个人!)真•邪教头领www,热爱引经据典和秀外语,免罪体质者。对自身的存在感到疑惑,不断诱发犯罪寻求人性和真理的…墨镜。得力助手是jimang(崔叔)。
……我怎么感觉越写越逗呢,写三人娘的设定还很正经想搞好严肃文学…到了幕(邪)后(教)黑(头)手(头),怎么就不自觉地逗比起来了,感觉我们的梶浦局长随时会一拍案板大喊一声“抓什么罪犯放下斗米内塔成为偶像吧!”这样…
大概会写……
Laurelin的金光洒落在雪白的窗棂上,映出变幻莫测的光斑。微风轻轻掀动着窗帘,一只蓝色羽毛的鸟儿在窗外慵懒地滑翔。Elerriel的面前摊着一本书,旁边放着一卷空白的羊皮纸和一支羽毛笔。
父亲给她布置了一篇要写的文章,但是她的心思显然不在这个上面。
Elerriel托腮望向外面,窗外的一切都是那么具有活力。她已经被闷在家里半天了,她可不想对着羊皮纸一直发呆到今天结束。Elerriel转头望向摆在房间一角的水钟。按照这个点,Atar应该还在自己的书房里忙碌,或许可以试着溜出去,动作轻快一点也不会被人发现。
这个想法值得一试。
几分钟之后,Elerriel便成功地从客厅里的窗户边翻到了屋外,虽然动作并不怎么干净利落,但好歹是出去了。出门后她拐上了一条平时很少走的路,这条路很清静,正好给了她一个散心的地方。
正当Elerriel轻声唱着歌走在路上的时候,她瞥到了路边一片银白色的微光,使她好奇地驻足停下——
那是一个花园,里面有一大丛花瓣雪白,花蕊亮银的花朵,微风拂过花丛便荡漾起一阵白中带银的涟漪,在Laurelin金光的映衬下闪烁着柔和的淡银色光辉。Elerriel不禁被吸引住了,她往前走了几步想看得更清楚些。
但她忘了很重要的一点:花园在城市的下一层,与她的所在地有一个两三米落差。而她正站在靠近路边的地方。
因此,毫无悬念地,Elerriel一脚踩空,姿势十分不美观地摔在花园的灌木丛里。
“维拉在上!看来下次走路我得当心一些。”Elerriel正挣扎着从灌木丛里站起来,却忽略了一阵由远到近的脚步声——“这位小姐,”先是一个清朗的男性声音响起,紧接着一个颀长的身影映入眼帘,“我扶你起来吧。”他伸出一只修长的手。
Elerriel愣了一下,然后有些尴尬地握着那位陌生精灵的手站起来:“谢谢你。”面前的陌生精灵很年轻,大概只比Elerriel年长些,拥有一双温和的琥珀色的眼眸。此刻他用略带询问的眼神看向她。
他应该是花园的主人吧,以这样奇怪的方式出现在别人的花园里可不是什么礼貌之举。“很抱歉,这样贸然地在你的家里,刚刚看得太入神了,连路也没看清楚。”Elerriel拂去白色斗篷上的枝叶,“嗯……你拥有一个美丽的花园。”她有些笨拙地把话说完。
这些话实在太蹩脚了。我果然不善于与陌生的精灵交谈。
“谢谢,”他大方地微笑起来,“很少有人这么说,也许是因为我家离城市的中心比较远,很少有人见到吧。”“可是你的花真的很美,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花。”Elerriel看着离自己最近的那一株,花瓣在光照下如同半透明的水晶,“你一定很用心地在栽培它们。”
“其实我想当一个园艺师。”陌生精灵随手拿过一把剪刀,低头修剪花朵的枝叶,“Elenwe女士曾经邀请我去打理她的花园。”说到后面他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骄傲与自豪,“如果你喜欢,我过些日子可以送给你一些。你应该住在附近吧?”他重新抬头,用琥珀色的眼睛迎视着她的目光。
“在大路分岔处往左拐,一直走到尽头就是我家了,离这里不远。”Elerriel礼貌地回答。
接着,两人不约而同的静默下来。直到Elerriel打破了沉默,她有些不自在地绞着斗篷的面料,“我想……我们还没有互相做自我介绍过。我叫Elerriel。”
“我是Nairon。很高兴能认识你。”
“你不适合流亡的道路。”坐在篝火对面的精灵对他说这话时毫无征兆,就在寂静中突兀的开口,目光平静地望了过来。
Nairon习惯性地温和地微笑着对上他的视线,摇了摇头说:“也许你是正确的。”
“你看上去太温暖了,一点也不适合悲伤。”那个精灵微微垂首,而后紧跟着问道,“你又是为了什么而选择离开?”
闻言Nairon怔住了。
他也说不清楚。
有的时候只有黑暗才能让人意识到福乐,希望伴随光明而生。他把视线从冻土上仅绽放的鲜红色火花上移开,远处的冰面仅存风雪。冰屑被风夹带着在冰面上翻滚,有的时候会下起夹雪的雨;那比雪更令人绝望得多,它们会让冰层更湿更滑,挂在脸上迅速凝结时仿佛会撕下一块皮肤。
营地外吹起了集合的号角声,Nairon站起来向对面的精灵伸出手:“该启程了。”
冰面上浮动着变化不定的团状阴影,Nairon抬手擦了擦眼睛,试图把结在睫毛上的冰霜碎屑拂去,琥珀色泽的眸子很快模糊出一层浅浅的白雾。
“看不太清楚。”他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这一次被编排到与他一同执行边缘护卫的是一个不曾相识的精灵,执行护卫的区域并没有很多冰块,相反的几乎都是冻土层,然而风势大得不可思议。
他们一言不发地冒着风雪前行,希望能够保持一些体力来维持接下来的路程——尽管他们当中无人知晓到底还有多久才能熬过这漫漫长夜。
突然他听见不远处有冰层破裂的声音,随后卷起湿润的水雾。接踵而至的尖叫声和凄厉的风声彻底湮没了他的听觉,他只看见冰面前方的队伍忽然矮了一截,而后消失在冰层以下,与此同时掀起的冰蓝色的海水吞没了所有的暗影,冰冷的甜腥味充斥了胸腔。
冰层互相挤压向两岸推开,它们破碎得极快并且极美,令人措手不及而惊异于它的壮丽 ,Nairon还来不及赶去拉住不远处的族人,他们便隐没在海浪之中。
而后他看到刺骨的黑暗。
“你又是为什么而选择离开?”那个篝火对面的精灵问他的时候目光平静。
Nairon沉默着偏过头去,过了一会儿才重新把视线对接过来:“为了妹妹,也许。”
“你有一个妹妹?”那个精灵惊讶地望着他,他点了点头。见状他鼓励地继续问了下去:“可以向我描述一下吗?”
她有一双倒映着星辰的眼眸,黑发卷曲的每一个弧度都是海的浪潮。她笑起来所有的铃铛都在闪烁作响,固执的时候像长明灯的火光。Nairon还记得Nethawen最后对他说的话是“我先走了,哥哥”,语气天真的好像只是去一次郊游。
“她追随了Curufinwë陛下。”Nairon说出这句话时声音很低,却没有任何的懊悔或是愤怒,“我至今都不能相信她会选择放火烧船。”
“我知道她不会背叛我。”
Nairon最后是被刺骨的寒风中夹杂的冰屑扎醒的,醒的时候打了个寒战,腰身便撕扯一般疼痛了一个瞬间。当他转身察看身边的战士时,他早已被冲上两边的冰层刺穿了身躯,鲜血流淌在冰块里凝结成妖娆的绸带。
冰层卡住了他的双腿,Nairon也因此由下半身冰冷的体温判断出自己已经被压了多久,双腿骨折的情况和失血程度。巨大的冰块压在他的双腿上,因为肢体失去了知觉他无法得知这冰块的重量——也许并不是很沉,因为在他的腿边有几块冻土的突起替他支撑了一部分重量,因此只有他的右腿小腿轻微的变了形,看起来像是骨折。Nairon同样注意到自己身下的大滩冻土被染成了赤红色,便知道他或者是他的同伴曾经大量失血。腿部无法活动,掌心被冰屑和坚硬的冻土扎出血痕,尽管如此他还是尝试着挣动了一下,果不其然地发现了右腿的伤口。
感谢一如,冰块的温度成功地阻止了他的伤口继续出血,因此他还可以支持相当一段时间的清醒。他深吸了一口气,转而发现搜救人员正在不远处仍然执行搜寻任务,于是伸长了胳膊去够从同伴腰间落下后挂在冰层碎口的号角。
他吹响了它。
Nairon在临时搭建的急救营帐里目睹了这位战友的离去。尽管他们尚不知晓对方的姓名,然而这位战士离去之前仍然微笑着说,你将是一个优秀的兄长,Nethawen小姐应当为此骄傲。
他的双腿在恢复知觉,渐渐地能够行走很长的路,不出三两天微微有所折损的骨骼也恢复了正常。Nairon有的时候路过那插着银蓝色旗帜的帐篷时会留意地看一眼Turukano殿下的影子,他不久前才得知Elenwë夫人就在那一次冰层坍塌中丧生的消息。
——你为什么要选择流亡。
他也不清楚。
他以为他是为了逃开记忆,离开那个爱慕的姑娘Elerrile丧生*的海港。Tirion城与Alqualondë海港的距离实在太近,只有跨越了海峡的尘世之地与维林诺的距离才足够遥远。
他以为他是为了照顾容易冲动的胞妹,他担心Nethawen的轻莽骄傲会为她带来巨大的麻烦。然而海岸的一端升起青烟火光,他们被遗落背叛在尴尬的处境里进退两难。
于是他们选择了渡过一条千古传唱的道路,以生命将错误捍卫到底,为歌谣铭记,为悼歌而唱。
彼时他听见了Nolofinwë的号角声,亘古悠长。
*Elerrile其实并未在天鹅港杀亲中战死,同样过了冰峡。但是自从杀亲以后Nairon一直没有遇到过她,因此他误以为她战死。
他在燃烧。
炽热的火焰从心底燃起的时候,一切都已远去。一切的映像都模糊了:火焰在他的虹膜上镀上了一层血色的光,于是面前的一切都扭曲着消融;一切声音也都消逝了:刀与剑与箭划破了寒风的金铁交鸣都像是从一亚的疆域之外传来的残响,刺不穿耳膜震动的嗡鸣。
灵魂里传来的理智的思考被肉体娴熟的动作远远的抛在了身后,迟钝的激不起一丝波澜。他挥剑,这动作于他来说是熟悉的,是曾反复练习过千百遍的;然而那动作骤然停止之时的触感却是全然陌生的,是他在最光怪陆离的梦境中也不曾见到过的,那是剑锋没入他的泰勒瑞同族的皮肤时一瞬的凝滞,是一个鲜活的生命逝去之前最后的悲泣的声音。
然而他奇迹般地感觉不到后悔,后悔、或是恐惧。它们都被埋葬在了脑海中所有想法下的最深处,与他正置身的“现在”之间隔着一层无形的壁障,可望而不可及。他像是一块置身于炉膛中的铁,在火焰中被锻造成了一柄锋锐的剑, 其余的一切都在火焰中化作了青烟。
都在他灵魂里燃起的火焰中,化成了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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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凝视着自己的双手,十指开开合合。
这是一双修长白皙的手,骨节分明而稳健有力,写满了壮年的沉着与青年的朝气。经年累月间的舞刀弄剑为他的掌心镀上了一层略显粗糙的薄茧,标志着他战士的身份;在这双手抚过书籍的章章页页时,古朴的气息也悄然的附着,为这双手平添了一丝学者的气息。
一双战士的手,一双诗人的手。
一双弑亲者的手。
泰勒瑞的白船流畅的切开了夜色中汹涌的海水,他将双手沉入了着水流之中,于是海水便再次描摹着他双手的形状流淌而过。他的双剑染了血,然而它们沿着剑锋流畅的线条滑落于澳阔泷迪血色的泥泞的沙滩上;他的双手染了血,然而它们在海水中无需片刻就已被冲走消融殆尽,不留一丝痕迹。在这场单方面的屠杀过后,他的双手依然是洁白的,洁白一如往昔。
然而真正的血迹染在灵魂上,无论多少的海水都无法洗去。
但他并不感到后悔,后悔或是退缩。早在离开提里安城的那一刻起,他已选择好了未来的足迹,因此无论这条道路将把他带向何方——死亡,或是辉煌——他都绝不后悔,也绝不退却。他的忠诚与决心不曾被动摇,火焰在他的心底燃烧。
他依旧渴望着远方的未知之地,首生的儿女来时的处所。这是他身为诺多与生具来的本能:探索,与求知。他依然憧憬着那首歌——他的歌,他们的歌,诺多的歌。澳阔泷迪的惨案如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但至高王的演讲在他心底的火焰中回响着。
The deeds that we shall do shall be the matter of songs until the last day of Arda.
The deeds that we shall do.
The deeds that we have done.
那么,他们在此日的作为,又如何能够得以成为乐章的开端,为世人所传唱呢?
他尚不清楚,但未知的阴影似乎已然笼罩在了他的心头。
这无法阻止他前行的脚步。
毕竟,彼时世界尚年轻,而炽烈的火焰燃烧在他的心头。
名字及其含义: Calmalairë Mistaráma, 父名Calmalairë,“光之诗”,昆雅,由Calma“光辉”与lairë“诗歌”组成;母名Mistaráma,“徘徊之翼”,昆雅,由miista“漫游,游荡”与ráma“羽翼,翅膀”组成。
种族: 诺多
所属: 费诺家族
效忠者: 梅格洛尔
武器: 双刀 / 羽毛笔和卷宗,会用左手刀。
身份: 梅格洛尔的传令官
结局: 死于最后联盟之战
外貌: 金色长卷发,灰蓝色眼眸,身材高大,因为文书工作肤色略显苍白。五官肖似母亲,带着些凡雅的温文俊秀。右手上有一块很明显的烫伤留下的伤疤。
补充说明: 爹是诺多娘是凡雅,有一半凡雅血统,性格却是一整个如假包换的诺多。一直认为自己这个父名和本性完全不符,起的相当没有水平,但父亲在星下之战中就战死了,此后也再没有机会修改。
是个老兵油子,喜欢在中洲出生的新兵蛋子面前瞎特么吹,但是真到了上战场的时候却还是相当的靠谱。
合围期间驻守在梅格洛尔的沟,正是在此地与妻子Quenténa相恋并成婚,不过出于精灵在战士不繁衍后代的传统而不曾育有子女。
泪雨之战里作为前锋为大军开路,和炎魔对上的时候整只右手烧伤严重,因此退出前线。在战后撤退的混乱里没有注意到妻子的失踪,在清点伤亡时才意识到她已然离去。在梅格洛尔的前传令官挂掉后干起了文职。
并不太怎么在乎自己的生死,认为两腿一蹬翘了辫子,多少年后还是一条好汉。尤其在妻子故去后经常怀有曼督斯里再相聚的念头,因此经常性的采用拼命式打法。
双梅跑去抢宝钻的时候因为愤怒之战中腿部受伤没去,因此成功的活过了第一纪元。第二纪元中翻过了埃瑞德路因山脉向东,此后在漫长的岁月中不曾登上任何一艘西行的船。
在离开梅格洛尔后不曾对任何一人宣誓效忠,独自一人居无定所。在最后联盟之战后就彻底淡出了同族的视野,据说已在那场战争中为了保护诺多最后的至高王而牺牲了。
在这里,一切都褪去了色彩,只有灰色的天空和白色的冰雪。
然而在这个极寒之地,却绝不是表面上那么单调无奇。除了严寒,还有毫无预兆地在冰上裂开地缝,前面极有可能突然出现陡峭的悬崖,一不小心就会滑进冰海……当然,以及可怕的冰雪崩塌。每当Elerriel想到这个,心中便是如同万针攒刺般的疼痛。因为她的父母就是在前几天,被埋在白雪之下。当时她简直来不及反应,只在最后一瞬捕捉到了母亲的目光——悲伤中带着决绝,又饱含期望。Elerriel似乎能听到母亲坚定的声音穿透脑海:活下去!
活下去。这差不多成为了Elerriel唯一的精神支柱。
这段时间,连续有族人掉落悬崖,倒在冰雪之中。死亡像一只贪婪的秃鹫,在流亡者们的头顶盘旋不去。在我们到达中洲的时候,又有多少人会在这场漫漫征途中牺牲?出得阿门洲,汝等将笼罩于死亡的阴影之下……每当有人倒下,这句诅咒便回荡在耳边。
Elerriel扯了扯护卫队制服上的风帽,吃力地扬起因为寒冷而冻得有些僵硬的脖颈,想往前看看。她看到的也只是灰暗的天,和半隐在灰色浓雾之中的队伍。在队列前端,是两个见惯的背影——Nolofinwe殿下和他的长子,他们深蓝色的斗篷落满了雪花。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骚动。Elerriel转过身,迎着扑面而来的风雪,眨了眨眼睛以便看得更清楚些。她看到一个半倒在雪地里的身影。她与护卫队的另一位成员赶上前,把那个精灵搀扶到了避风的一边。Elerriel半蹲下来,面前精灵的风帽已经滑落,露出一张瘦削而苍白的脸。他的嘴唇被冻得淤紫,那双诺多标志性的灰眼睛半睁着,目光黯淡无神,像是快要熄灭的烛火。他的呼吸也很浅。
Elerriel知道他快撑不下去了。
她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么,只是摘掉手套轻轻握着那位精灵冰冷的手。直到刚才和她一起过来的同伴,轻声地唱起了一首维林诺的歌谣。于是Elerriel跟着唱起来,他便在歌声中渐渐阖上了眼睛。愿星光照亮你前行的路。Elerriel在心中默念,一边抽开了手。“去告诉队长吧。”同伴的声音有些哽咽,别过头在阴影中拭了拭眼泪。Elerriel则费劲地站起身,逆风走向后面的队伍。
……汝等所行不义,令亲族见血,玷污阿门洲之地。汝等将以血还血。那诅咒再次回荡在耳边。
刚刚阖上眼睛的那位精灵,是和Elerriel同一天加入卫队的。加入卫队仿佛还是昨天的事情,她还记得那一天他那鲜活的笑颜。Elerriel此时觉得鼻中愈发窒塞,不禁抬手揉了揉鼻子,另一只手裹紧了斗篷。
她疾步穿过人群,路过一张张瘦削的脸和一双双空洞无神的眼睛。在Elerriel喘息着到达队长身边时,队长只看了一眼 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等到他抬头,眼里依然是如水一样的平静,但声音却轻微颤抖着:“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告诉他们准备找地方扎营休息。”
往回走的时候,风雪似乎小了一些。但前方仍是白茫茫的冰原,仿佛永远也没有尽头。
【任务】:第一章:动乱之夜
由于是按原著时间线展开,所以会按照时间顺序给出场景,注意玩的时候不要OOC
任务不是必须做更不是全做,只是挑着自己有梗或感兴趣的做【就是任选】,如果没有的话就继续日常
*原著背景:费诺带领绝大部分诺多背叛维拉,先头部队来到海港因为借船之故与泰勒瑞发生争执,最终演变成武力冲突。由于力量的差异,诺多占了上风,并屠杀大量泰勒瑞,偷取他们的白船离开。在北境遭到了维拉之一曼督斯的诅咒。在彼时芬威三子费纳芬回返了,而费诺和弟弟芬国昐继续前进,到达海峡。费诺欺骗了芬国昐过岸后焚烧了白船,于是芬国昐与费纳芬的儿子不得不领着大批诺多跨越艰险的冰峡,损失惨重。
诺多线————————————————————————————————————
场景一:亲族残杀事件中的表现
场景二:看到效忠者烧船时的表现
场景三:诺多不怕远征难,千里冰峡只等闲。说说在过冰峡时发生的事。
泰勒瑞线————————————————————————————————-—
场景一:亲族残杀中的表现
场景二:诺多走后面对废墟的心情
名字及其含义:埃兰瑞尔(Elerriel)头戴星光为冕的少女。
种族:诺多
所属:希斯隆→冈多林→巴拉尔岛
效忠者:Fingon→Turgon(Ecthelion)→Gil-gald
武器: 双剑
身份:战士
结局:第一纪元末追随吉尔加拉德,第二纪元末同盟之战后失踪。
外貌:黑色及腰长发,战斗的时候会编成辫子。灰蓝色眼睛,五官端正。中等身高,身材偏瘦但比较灵活。
补充说明:
会弹竖琴,喜欢看书。
性格本来是特别活泼开朗的类型,在父母过冰峡的时候去世之后性格发生很大转变,变得越来越安静,也越来越沉稳。
由于跟随Fingon的先锋部队参与天鹅港的残杀,在日后一直为此事愧疚和悲伤。
对Feanor众子没有任何好感但谈不上厌恶与仇恨,甚至在内心深处有些同情他们。
有点固执和逞强,这一点在父母去世后变得很明显。
原本效忠于芬巩,泪雨之战后跟随Turgon的部队去到冈多林,加入涌泉家族。
在西瑞安河口的战斗中受重伤,被住在海边的精灵所救。
后来加入吉尔加拉德的队伍,直到最后同盟之战结束后下落不明。
名字及其含义: 父名为Elenárë,意为“星焰”,由ELEN,“星辰”与NARE,“火焰”组成;母名为 Maicalindi,“剑之歌”,此为“长剑”,Maica与“歌谣”,Lindi组成的合成词。
种族: 诺多
所属: 费诺家族
效忠者: 梅格洛尔
武器: 双剑
身份: 梅格洛尔的骑兵卫队队长
结局: 泪雨之战后带兵为费诺诸子殿后时,被炎魔以鞭子勒住喉咙从马背上落下,烈焰焚身而亡。
外貌: 发色乌黑,双眸海灰。身形高挑,轮廓深邃。典型的一张诺多脸,尚算是俊美,但也没有什么突出之处。
补充说明: 出生于双树纪元,自幼效忠于费诺次子梅格洛尔,维林诺黑暗降临后追随第一家族回转中洲。骤火之战前率领一对游骑兵密切监视着洛斯兰平原上Maglor's Gap附近的地区,后追随着自家领主撤退到希姆凛。忠心耿耿的效忠于梅格洛尔,追随着费诺家族的彩焰旗帜,直至自己在泪雨之战中战死。
名字及含义:
昆雅名Ellairiel(意思是七月生的闺女)
辛达名Elear(意思跟昆雅名差不多)
种族:诺多
所属:Maglor‘s Gap
效忠者:Maglor(或者其他费家兄弟……她其实不太区分这个)
武器:剪刀绷带(虽然也会用刀……)
身份:兽医(春天来了接马驹了)
结局:没想好……反正肯定不西渡
外貌:黑发灰眼典型诺多脸,眼睛略大睫毛略密,大家都说像马眼(幸好脸并不长)
名字及其含义:父名Estel(Hope) 母名[Q]Lótessë/[S]Lothron(May)
种族:诺多(母亲为泰勒瑞族)
所属:费诺家族
效忠者:Maedhros
武器:长剑/匕首
身份:战士
外貌:金发,黑色瞳孔,身高五英尺九英寸。
结局:第一纪元结束后离开Beleriand,前往蓝色山脉以东,后不详。
补充说明:
·出生在维林诺,母亲是泰勒瑞族;诺多族出奔时,她的母亲并未随她父亲与她一同离开蒙福之地。父亲同为Maedhros麾下的将士,很少陪同年幼时的Estel,因此成为她心中的阴影,也一直渴望回到西方与母亲团聚。
·由于出生在五月,母亲为她起名为Lothron,在昆语中为Lótessë。回到中洲大陆后以此名为人熟知,不爱使用父名Estel。
·惯用左手,近身作战时使用匕首。善于潜行,不好歌舞,喜爱在海水中漫步,或在星光下阅读书卷。一度是Maedhros的近侍,后经常被派去打探敌情,因而行踪不定,偶尔回到Himring。长期独自行动让她变得孤傲,不善表达情感。自称Erya,“独行的”。
·母亲是Olwe的族人,因此被允许通过美丽安环带。曾在Menegroth遇到辛达族精灵Gloranthir,与他彼此相爱,最终依旧不辞而别,随后再也不曾再次踏足Doriath。
·父亲在泪雨之战中战亡,她也在这场战役中受重伤,随后一蹶不振,向Maedhros请辞,后在大海边广袤而荒凉的土地上游荡。在凡尘之地行走的岁月让她对这片大陆产生了难以割舍的情感,同时也羞于回到维林诺,因而第一纪元结束后越过蓝色山脉以东,随后她的事迹便再无人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