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Q群373948149一起来开脑洞啊!】讲述了在某日,宅在家中的少年少女们接受到了未知少女的邀请,因此到达了「被诅咒的谎言空间」,不停的为了[mai]逃生[dui]而努力[you]的黑暗故事。
进了挑战,但是周围的景物没有变化。
「这次挑战的位置,就是在这个幻境里啊。在你熟悉的幻境之中——」
「——开始了。」
少女的神情很雀跃、愉快,像是小孩子看着新奇的玩具,眼神发亮,充满期待——而她还带了点戏谑。
抿着唇握紧拳头,他拉住身边少年僵硬的手腕,从最外围离开,不愿理会少女眼底闪过的笑意。
如果可以,他还是希望能够把少年安然带回原本的世界。
就让自己的双手染上鲜血吧。
赌上位在彼方的那个人。
-
曾毅君拉着西门晏的手,一路从四楼狂奔到了一楼假山区里,虽然可能无济于事,但他不想正面对上他们。
人啊,为了活下去,什么都做得出来。
人啊,为了那信仰,什么都做得出来。
他很明显感觉到其他人虽然有些犹豫,却没有拒绝的意思。
所以他迅速地跑了,在四楼开始混乱之前。
「毅、毅君哥?」
不明所以地被拉着跑的西门晏开口唤道,曾毅君停下来的地方是假山区里的一个角落,大概是到这他才能安心。
「嗯?」
和呼呼地喘着气的西门晏不同,曾毅君只有深呼吸了几次,体力的差距非常明显。毕竟一个平常有在练一个不常练哪。
「为什、什么要到……这里?」
「这个嘛,总之我们不要主动出击比较好哦,我的直觉。」
「咦?……嗯、嗯。」
对曾毅君的话没有异议,西门晏在人工造的造景中找了一个能够坐下的位置休息,不多说话,只是看着曾毅君略为焦躁地搔了搔脑袋。
来回踱步的曾毅君内心的确非常混乱。
死过的人回来了,还要和没死过的人决斗……妈呀莫里卡可有病了。
如果是玩家and怪物的对战,把怪物一方全都打败就好了,就算是真的杀了怪物也不会感到胆怯或有罪恶感;但玩家and玩家就是决斗场的概念。
游戏里倒没什么,毕竟不会真的死人……移到现实就是毫无疑问的厮杀。
会留血、会哀嚎、会失控,更伴随着如巨石般沉重的罪恶感。
他们可是要和昔日队友战斗啊。
喂喂,开什么玩笑。
就连对队友并没有太深感情的曾毅君都想扯着怪笑说道了。
要杀人什么的……下不了手。
并不是出于道德正义,也不是什么革命感情。
只不过……只不过,不想做出可能会让那人敬而远之的事情罢了……么?
可这场挑战……一定会有一方全灭啊……
咬了咬牙,曾毅君在心底做了最坏的打算,也想好应付这崩坏的游戏的方法了。
既然杀不下手、那就别杀吧!
站在底线前方,强撑着不后退,只因心中明了后退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1.选择一个你喜欢的欧美影集/电影/书籍/节目/音乐/动漫/电玩/中的角色或配对。
2.挑选十道你喜欢的文章类型,等级随意。
3.每一道题目英文以10个单字为限,中文以20个字为限。
(若完全以英文写作再翻译成中文,则中文部份无字数限定)
(若中英参杂(如人名和专有名词),一个英文单字算一字中文)
4.写完十题然后指定下一位。
5.大功告成,发文。
1、Adventure(冒险)
或者说是游戏。只是一点都不值得开心。
2、Angst(焦虑)
一定要胜利。因为有她所以绝对——
3、Crackfic(片段)
“你果然是疯了吧。”
“大概吧。”
4、Fluff(轻松)
就算是知道自己在杀人。但是没有负担。
5、Hurt/Comfort(伤害/慰藉)
“有点不对……”
“其实这应该是不对的吧——”
6、Romance(浪漫)
我只想保护你。
7、Time Travel(时空旅行)
“你一定要保护好妹妹呢。”
“嗯!”
8、Death(死亡)
很痛。不痛苦。只是觉得遗憾。
还能保护你吗?
9、Episode Related(剧情透露)
“我想、我大概是喜欢你的吧。”
10、Fantasy(幻想)
梦见了一个美丽的梦。
梦中我们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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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上层是规则。
但是不打算指定谁。
其实我觉得我是不是已经转为文手了,在电脑上写字比画画还勤快。
还有以上十条没有顺序。
单纯在抒发感情。
以下是规则。
1.选择一个你喜欢的欧美影集/电影/书籍/节目/音乐/动漫/电玩/中的角色或配对。
2.挑选十道你喜欢的文章类型,等级随意。
3.每一道题目英文以10个单字为限,中文以20个字为限。
(若完全以英文写作再翻译成中文,则中文部份无字数限定)
(若中英参杂(如人名和专有名词),一个英文单字算一字中文)
4.濑海
5.大功告成,发文。
1.Death(死亡)
现在她不得不面对的,是死去了的伙伴。
2.Adventure(冒险)
安妮塔手上拿着火把,气势满满的站在了TLK的最前面。
Episode Related(剧情透露)
“要是队长你不在的话,我活着不就没有意义了吗?”
3.Crime(背德)
难道这个幻境的意义就只是让我们成为杀人犯吗?
4.First Time(第一次)
十几年来,少女所建起的冰冷的墙壁,终于被融化。
Future Fic(未来)
队长...要是,未来能再见到你就好了呢
5.Tragedy(悲剧)
对不起,队长,我果然无法下手...
6.Romance(浪漫)
他握紧她的手,轻吻了她的嘴唇。然后,再次消失不见。
7.Humor(幽默)
她把他头上的呆毛拔掉,很快的,他重新出现的呆毛比刚才高了两倍。
8.Spiritual(心灵)
我真的非常不舍得你,不希望再有任何人离我而去。
9.Fetish(恋物癖)
与往常一样,她弯下腰捡起了掉落的竹子。
10.Horror(惊栗)
幻境里的地上沾满了血迹,柚和三人的战斗持续了许久。
就算只有一人,也要赌上全部,守护现在所拥有的东西。
TLK,就拜托你了。
从4f的挑战口回来之后,柚带着落寞的眼神,漫步在幻境中1F的花园里。这样的情景已经过了两小时。柚慢慢的蹲下身来,她的鼻子靠近了花朵,稍微闻了闻花的香味。
“就像濑海身上的气味一样呢。”她低声说道
随后,柚拿起了放置在地上属于自己的武器,她重新把它们装备到了自己的身上。也许是因为刚才在花园里,偷偷地哭泣了太久的原因,眼睛已经显得红肿。才和队友们分别了几个小时,但柚显然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这样的情况下,她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抱着疲惫和伤心的心情,铺好自己的床单和被子后,轻轻的躺在了床上。
即使是梦也好,拜托了,我想再次看到他们的脸容。好想再看见濑海的样子。她轻轻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蔚蓝的天空下,铺满了各式各样的白云,此时站着的柚抬起了头来,静静的望向天空。
“....”天空上面的那些白云的形状,印着TLK五人的脸容。看着那些白云的柚,眼睛不自觉的从眼眶里开始打滚
“柚。”从柚的背后里传来了某个极其熟悉的声音,柚片刻不犹豫的转过了头来
“大家呜呜呜。”四人正站立在她的面前,安妮塔高兴地向她大力挥手,Ginn和忍冬表情则和平常一样,濑海的眼神让柚感到可靠和温暖。柚微微一笑,与此同时,刚才在她眼眶中打滚着的眼泪从她的脸上慢慢的滑落了下来
“快过来柚。”濑海轻缓的展开了自己的双手
“恩。”柚急忙的跑过去,在仅差一厘米之际,就快落入濑海的怀抱之时。从天空上传来一个更为熟悉的声音-MORICA 广播的声音。
“要是你们想要再次和自己的队友们在一起的话,你们只有两个选择。” 柚惊讶的开始环顾周围,再重新看到TLK其他队友们的时候,柚的心情再次变得沉重起来。她的队友们的身体正在像第二次挑战时的那样,开始变成透明体。这时候的柚开始明白,即使再去队长的身旁,要像第一次挑战时那样依偎在他的怀抱里什么的已经变成了接近0.0000000009的可能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时间已经快来不及了哦?还不快点做出选择的话--”一声响亮的咯的声音打断了这里的所有一切,柚所在的这个梦境里的一切,开始渐渐崩解。柚快速伸出手来,期待着濑海能再次碰到自己的手。而如今,要碰到那透明的身体,已经变成了极其不可能的事情,柚的手掌和身体穿过了濑海的整个身体。整个世界开始变成了玻璃碎片,然后在一瞬间,化成了一片黑暗。柚轻轻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眼前的是原来自己房间里的天花板。
“梦吗?”柚把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和额头,那时候她感受到了在发冷的身体
柚从床上坐了起来,慢慢的穿上了刚才摆在地上的鞋子。重新穿好后,柚打开了自己的房间门口。柚把门口轻轻关上,突然在她面前出现了一位留有浅蓝色长发,有着精致的眼瞳,身穿一身朴素的衣服,就像混血儿一样的人。
“有什么事吗?”柚打量着眼前的这人,低声说道
“我想……问你几个问题。”他泯了抿唇,有些紧张地看着她。
柚轻轻的点了点头
“请问……你在挑战里看到的boss,是什么样子的?”
柚皱了皱眉头,现在的她尽力的去压抑自己去回忆挑战的时候所发生的事情,更别说会想回答这些让她本身伤心的问题了。句号见到柚沉默不语,只好低下了自己的头来。
“拜托了!请告诉我!这是很重要的事!。”他稍带激动的语气说道
柚稍微把视线转移到了低着头的句号身上,她先是叹了一口气后,句号才再次把视线放回了柚的脸上。
“用濑海的话来说,就是一位抱着兔子玩偶的萌妹子,她还有一对兔子耳朵来着。”柚以稍带寂寞的语气说道
那个正和她对视着的句号,突然睁大了自己的眼睛。
大概是...一些值得震惊的事情吧。我要不要继续和他说关于他队员们....柚如此想着。
刚才回避了一下句号的视线的柚,再次看了看句号一眼。
“其实...我觉得....有件事还是.....”柚欲言而止的说
“你们队....除了你....”柚吞吐的说着
句号的瞳孔比刚才放大了两倍左右,他的脑袋里的情绪像是快要爆炸的某颗炸弹一样,似乎是再不想面对摆在面前的事实的原因,他急忙的跑去了通向1F的楼梯,试图从这种失去了人性的游戏中逃走。
“都已经过世了,就和我一样....变成了队里面的唯一幸存者。”柚看着奔跑着他的背影,低声说道
过了不久后,柚也从2f中离开,顺着楼梯回到了1f内。她正坐在1f的餐桌里面,安静的进餐,她的周围几乎没有任何一个人。在这样的环境下,熟悉了一直和队友们一起的柚,未免感到了不安。当柚准备结束自己的午餐之时,和刚才的梦境里一模一样的的笑声传进了柚的耳朵里。现在在这个1F里,除了坐在椅子上的柚,只剩下MORICA哈哈哈的笑声。
「这次挑战的位置,就是在这个幻境里啊。在你熟悉的幻境之中——」
柚本想说什么的时候,却已经被告诉 「——开始了。」 柚拿起自己手上的武器,准备迎接敌人。三个身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柚带着复杂而悲伤的心情拿着自己手上的武器,她把其中两个身影认了出来。
“没想到既然会以这样的方式相遇,濑海...安妮塔...”柚的眼神混杂着落寞还有悲伤的情感,到底该怎么做才好?要是这种时候,队长你能为我解答就好了....
在仲言已经从透明体被完全实体化的时候,她从柚的身边一下子出现。她开始对柚拳打脚踢几乎十分钟,柚尽力的躲避着。再过了几乎二十分钟后,柚才恢复了刚刚稍微变得有些迟钝的头脑,柚快速的跑到了仲言的身后...
待续
【真实谎言,第三次挑战】
——First——
其实那并不能算是什么好的回忆。
童年并没有什么相当值得回忆的事情,因为那些事情不仅仅是太久远,更重要的是根本就没有特别记忆过那一段时光,尽管很多地方都是待了很久的地方,可是在如今想来却一点意思都没有——现在的自己,能够想到的只是空白。
承认吧——在意的只是现在而已。
“呐,你还记得以前我们一起去的快餐店吗?那个时候我们不是刚好在星期五嘛,结果那一家快餐店只有在星期三星期四的时候才打折呢……”
朋友兴致高涨地谈论着往事,但是自己却只能够陪笑着并且随着他的话走。
那应该是绝对不能够被发现的事情。
那应该是绝对不能够被展现的事情。
那么,就只好伪装、欺骗了吧。
可是好讨厌啊好讨厌啊,好讨厌这样的自己。老是觉得人家对着自己一点都没有真心,觉得社会上一点诚实都不存在,但是就连讨厌着这全部的自己也变成了其中的一员,心中的嫌恶感不断从内心深处滋长,像是一只恶鬼不断地在名为“理智”的摩天大楼群中挥舞着自己的爪牙,一点一点地把那耸入云天的建筑物摧毁、撕碎。
“废物!!”愤怒的嘶吼声,那是属于长辈的话语。而实际上在少年时期把人骂做废物只能够是大人的特权,只是小孩子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来那种腔调吧。
“差了这么多分!我不是给你花了这么多钱的补习班吗,你把我的钱都花到哪里去了,你看看你的成绩,我让你考重点但是你的分数这么低!那么我给你的补习班有什么用!?几十万的钱全部白花了吗——”
父亲的脸庞甚至已经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那壮硕有力的手臂不断地拍在餐桌上发出震耳欲聋的拍击声,但是一旁观看着的母亲还有那个家伙却都冷眼旁观,尤其是母亲盯着自己的眼神,好像是自己拖了家里人的后腿一样。
妹妹有些惧怕地缩在餐厅的门外,透过一丝门缝静静地观看着我和父亲的谈话。
……这个家中唯一的声音仿佛只有父亲愤怒地嘶吼声。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想笑的感觉,可是偏偏就是笑不出来。
——不对。
不是想笑,只是想讽刺吧。那到底是不是讽刺呢,不知道啊,也不清楚。能够想起来的只是自己考得很差的事实。
但是被骂做“废物”真的是有点生气。
可是自己真的是废物啊。
在学校里,只是相当平凡的一个人,论身高不少同龄人都要比自己高;论学习只能够算是中下,在自己后面净是一些水平差劲的家伙;论体育也只有跑步过得去,但是打篮球什么的只能是跑一个过场,在班级里也只能是整体水平低下的人。
自己曾经写过一部中二的小说,但是没有多少人看,还被人骂成“什么东西”。
其他的自己还能有什么东西?
“废物……”
自己的沉默似乎招致了父亲的不满,并且使这股不满在一瞬间达到了顶点——他猛地站立起来,身后的椅子重重地飞起再落下发出了沉重的“砰”的响声,紧接着他拉住了对面的我的衣领子,那张方块脸直直地与我的脸相对。
“啪!”
“呜……”
父亲的大手大力地拍击了我的脸庞,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声大得甚至让躲在门后的妹妹都忍不住发出了“呜”的声音,想必不管是那个家伙还是餐厅里的父亲母亲都已经听到了吧。
“唉……”发出叹息不是父亲或者母亲中的任何一人,而是一个一直站在餐厅一角的家伙,他摸了摸自己那一头金黄色微曲的卷发,然后朝着门口的方向喊道:“名无,没有事情的话还是赶紧去睡觉吧,已经快十一点了喔?”
“啊……是!”
门后的少女受惊地一抖,急急忙忙地门口跑开了。
“……你也走吧。”父亲看起来有点疲累地坐了下来,挥了挥手臂示意我走人。
“……是。”我默默地低下了头,然后转身走出了厨房,然后却看见满脸惊慌地躲在门后的少女——大概是在跑回房间后有偷偷地跑回来了吧,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短短的时间内往返了自己的房间到厨房的两端路程。
“睡觉去。”
我轻轻地呵斥了一下,名无只能够应了一声“哦”然后轻踏着步走上了楼梯。
满溢在心中的,那是什么呢。
我悄悄地关上了厨房的房门,站在门前静静地抚摸着自己的胸膛。
“砰砰,砰砰。”
令人熟悉的心脏的跳动。
隔着层皮肉却还是能够这么令人心悸的心脏的鼓动。
那种感觉,是自责吗。
——不对,那应该是、发自内心的……
——Second——
好像是重生一样,肌体被重新组成。
像是一颗流星坠地。
感觉自己的在昏迷着,但是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外界。
其实这种事情他也有感觉到过,半睡半醒的时候感觉自己真切地处于睡眠,然而从这种状态当中苏醒过来的时候却觉得自己实际上是一直醒着的,但是到底是醒着还是谁着呢,其实这种事情根本说不清楚,而本人实际上也没有探知原因的意愿就是了。
“是因为羞耻度太高了所以顺便给我套上了一套衣服吗……”
这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空间,名前站在洁白得不成样子的地板上,穿着以前习惯穿着的白色衬衣还有黑色的牛仔裤。
——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要是没有记错的话那确实应该是Morica的声音。
按理来说,的确是应该有一个家伙出现的,名为“自我”的无聊东西。
“其实我觉得啊,把自己称之为无聊东西的你会不会有些没有节操了点?”
“……没想到还真的有啊。”
虽然很想随着那一句吐槽一声“我的节操早就已经不见了”之类的话,但是名前还是相当认真地回复了这么一句。
“嘛……这种事情倒是怎样都好。”
凭空出现的一个人。
全身黑色,像是被阴影遮住一般。
帽子卷发,把双手插在口袋里拽得要死。
……不对怎么有种这么熟悉的感觉。
名前微微皱起了眉头,一种浓烈的即视感升起,但是他发现不管怎么去想他无法想起来这个家伙的姿势以及穿着到底和自己身边的谁很像,无奈,只好放弃。
“其实我想开门见山的说,比如说……”
黑人——或者是说“自我”,朝着名前伸出了他的手。
“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和我‘对战’,另外一个是不和‘我’对战,前者造成的后果是你有可能在第二次挑战中返回,后者当然就只能是一直呆在这里一直到第三次挑战开始啦……虽然本人是相当欢迎你选择后者的啦,但是有一项游戏很久没人陪我完了,所以我想来几下呢。”
“——游戏?”
听到“自我”的话语,名前不由得愣了一下。
“自我”似乎和一般的反派很像但是又有些不同,按照他的说法“自我”的任务应该是把名前留在这里才是,但是他却选择了一个“对战”的方式来寻找属于自己的欢愉……如果把这个方式换成征服世界的话大概就是所谓的反派了吧,但是实际上“自我”选择的也只是为了自己的愉快而抛弃了Morica给予的任务。
“也就是说,你只是单纯要让我和你进行所谓的‘对战’吗。”
名前盯着“自我”,冷冷地说道。
“其实我还是挺担心你不接受的呢——”
尽管因为阴影名前看不到这个家伙的脸庞,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名前总是有一种“自我”此时很高兴地咧开了自己的嘴巴,“所以我就加了一个你可以出去的提案。”
“恐怕这个条件不是你特意附加而是本来就是这样的设定吧。”名前一眼就看穿了“自我”的把戏,看来这个家伙很喜欢把别人的功劳往身上揽。
“哈哈哈没想到真的被你猜到了,的确是这样呢。”
……“自我”似乎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不对,这个二逼真的是我的“自我”吗——名前的脸色变得有些奇怪,很像疑惑又像是其他的什么。
“OKOK废话少说赶紧让我们开始吧!”
“自我”仿佛有些按捺不住了,双手用力地鼓掌,然后像一个魔术师一样将双臂往两边展开,手中一张张卡牌从中飞散而出然后有顺序地四十张一组组合起来,上百上千的卡片在空中不断飞舞着,有着一种莫名震撼的感觉。
感觉就好像超能力一样。
虽然实际上也的确是接近于超能力就是了。
“撒——来,选择一副牌组跟我对战吧!”
成百上千的牌组上面都出现了一副光屏,上面都写着每一副牌组的名称,看着那熟悉的卡片样式名前也忍不住惊叹了一声。
“……游戏王?”
“我记得你已经很久没玩了吧,但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很想玩呢。”
“可是学校里都没有人陪我玩呢……他们都已经对这个丧失兴趣了。”
“是呢,所以这一次难得有你过来……也算是刚好吧。”
“好啊,我就陪你玩一玩吧。”
难得激动了起来。
就连双腿都有点颤抖。
就好像是刚刚上场的篮球队员,与自己的队友训练时可能不会紧张,但是一旦到了上场的时候可能就会紧张的要死。
虽然紧张,但是更多的激动。
“黑魔导的。”
“也对……我记得你是蛮喜欢魔法师的。那我选择这一副……”
【无名】。
“……”
这个“无名”到底意味着什么名前并不清楚,但是他知道肯定不会都是杂牌。
“决斗(Duel)!”“决斗(Duel)!”
“我先攻,我的回合,抽卡!”
LP4000 VS LP4000
名前先发制人,从卡组中抽出一张卡,然后手牌中凑齐了六张卡,他观看了一下手牌中的卡,不由得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我从手牌中发动魔法卡【天使之施】,从卡组中抽出三张卡,然后选择手牌中的两张丢入墓地。”名前从卡组中抽除了三张,再将原有的手卡当中的两张丢入了墓地,“接着我再从手牌中发动魔法卡【死者苏生】!”
“自我”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
“从墓地中再生吧,我最强的仆人!——【黑魔导(Black Magician)】!!”
已经确实地了解到了使用卡片时就好像动画当中一样,这些怪兽都可以以影像的形式呈现出来,名前心中的激动之情再也无法抑制住,忍不住中二地呼喊了这么一句。
名前身前的地面突然冒出了一股黑色的气团,然后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拿着一只长长的魔杖从中跳了出来,一身的黑紫色,全身蔓延着一种威严的气息。
【黑魔导,ATK2500】
“我再从手牌中发动魔法卡!”
名前再一次从手牌中抽出了一张卡,将卡的正面展现在“自我”的面前,“【光与暗的洗礼】!”
突然,黑魔导的身下再一次地冒出了黑色的烟雾,然后他的身躯一点一点地下沉,但是黑魔导的脸色却依旧处变不惊,仿佛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光与暗的洗礼】是只有在场上存在【黑魔导】的时候才能够发动的卡片,将场上的一只【黑魔导】当做祭品,然后从牌组中特殊召唤一只怪兽——【混沌的黑魔导师】!!”
将黑魔导的位置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纯黑的黑魔术师,比起黑魔导身上的衣服他的衣服要更加显得庄重严肃,而他的头上也带着巨大的两角的头饰,皮肤青色……莫名地有种阿凡达的感觉呢——名前这样想着,但是决斗还是要继续的。
【混沌的黑魔导师,ATK2800】
“但是还没有结束呢,【混沌的黑魔导师】的效果发动!”
场上的【混沌的黑魔导师】的面前又冒出了和之前一样的黑色烟雾,他将自己的手探了进去,而名前也在继续宣布着这张卡片的效果,“……这张卡在召唤和特殊召唤成功的时候,可以从墓地中选择一张魔法卡加入手牌!”
【混沌的黑魔导师】将手臂抽了出来,手中拿的卡片毫无疑问的就是——
“……死者苏生吗。”“自我”嘟囔道。
“其实有用的也就是【死者苏生】了呢,毕竟我的墓地里没有那么多有用的卡。虽然很想要回【天使之施】,但是我的战术一向都是强攻。”
“明明是魔法师,不用计策反而用强攻……你这家伙还真是奇怪啊。”“自我”摇了摇头,但是这件事情他早就已经知道了,说出这句话也只是为了促进一下现场气氛而已。
“我再一次发动魔法卡,【死者苏生】!再一次复生吧,我最强的仆人【黑魔导】!!”
又是黑色的烟雾!带着一往无前的其实,黑魔导再一次地出现在了决斗场上。
“第一回合就来攻击力2500和攻击力2800的怪兽……你这家伙还真是……”
“自我”很清楚的知道,这就是名前的做法。通过魔法师的各种各样的组合以此来特殊召唤魔法师族当中攻击力高等的怪兽……然后以此来行使的强攻战法。虽然算不上是多厉害,但是对于一般人来说是很难在一开始就这么多高攻击力的怪兽手下活下来的。
“不过并不是不能对付……”
“我现在的手牌还有四张,还远远没有完结呢!”
名前笑了一下,那是相当坦然、相当高兴的笑容。
就好像拼上全力实现了梦想的感觉。
心中充斥的是欢愉。
“我再从手卡中发动魔法卡【师徒的牵绊】!自己的场上存在【黑魔导】的时候,可以从卡组中特殊召唤一只【黑魔导女孩】!”
通过影像的具现,一个有着金色长发、穿着略显暴露的可爱女孩子出现在了两名黑魔导师的前方,一只手摆出了“V”的姿势吐了一下舌头。
【黑魔导女孩,ATK2000】
“我再埋伏两张卡片,回合结束!”
“一回合召唤出三只的高等级怪兽也算是值得称赞吧……但是就让我一瞬间将其摧毁吧!”
“自我”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明明是看不到的,但是名前就这么清晰地感受到了。
满满的恶意!
“我的回合,抽卡。”
“自我”瞥了一眼手中的卡,然后从中抽出了一张卡。
“我从手牌中发动魔法卡,【高等仪式术】!这张卡的效果是,选择手卡中的一只仪式怪兽,
从自己卡组中选择等级合计和这只怪兽相同的怪兽送入墓地,并且特殊召唤这只怪兽上场!我从卡组当中选择两只LV4的【吸血跳骚】送入墓地,两只怪兽的等级合计是LV8!”
“仪式怪兽?!”名前瞪大了眼睛。
一般来说仪式怪兽都是需要仪式怪兽在手牌中并且要通过相应的仪式魔法卡才能够召唤的麻烦怪兽,但是这一张【高等仪式术】的作用却是将这方面的限制消除了!
“出现吧!【终焉之王迪米斯】!!”
从天空急速地坠落而下,穿着一身黑色铠甲黑色头盔的巨大人形重重地撞击在了地上,它的身上燃烧着青色的火焰,手上拿着一把细长的大斧头。
【终焉之王迪米斯,ATK2400】
“攻击力只是2400而已,我的场上可是还有这攻击两千五百还有两千八百的怪兽呢,难道说你要打过来吗?”名前扬声说道。而且他的场上还有这两张可以反击对方的卡片,完全不用惧怕对方有什么手段。
“呵,真的是这样吗?”
“?!”
“【终焉之王迪米斯】的效果发动!支付自己2000点的LP,破坏场上此卡以外的全部怪兽!”
LP4000→2000
“什么——”名前瞪大了眼睛,但“自我”根本不会给名前这么多愣神的机会,在效果发动的同时,在【终焉之王迪米斯】身上涌起的是无法计量的青色火焰,仿佛怒涛般的海浪翻涌而来,毫不留情地将所有的一切都破坏掉!
“唔……黑魔导!黑魔导女孩……”
“砰!砰!砰!”
连续三声爆炸昭示着名前场上的三只怪兽全部消灭,而他后场的两张埋伏卡在那汹涌的青色火焰也无法幸免,成为碎片送往了墓地。
“还没结束呢,我再发动手中的怪兽卡【恶魔铲土虫】的效果,将自己墓地当中的两只昆虫族怪兽除外,将这张卡片特殊召唤!!”
【恶魔铲土虫,ATK2800】
“……!!”
“去吧,恶魔铲土虫,终焉之王迪米斯!对名前直接攻击!”
眼前、变得一片空白。
——Third——
的确是惊诧。
因为名前从一开始就没有预料过这种情况的发生,其实他就连自我的都没能打败。
“……真是的、竟然在第二回合就死了什么的……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
虽说如此,可是现在的他出现在了这里。
“不是说我不能离开那里吗……”
“嘛——也不能说那家伙是错的,只是把你封闭的时间已经到头了而已。”
恍如小恶魔一样的清脆女声。
对于这个声音,名前可是相当地清楚,要知道当初把他扯进这个乱七八糟的游戏的家伙,就是她——“Morica。”
“哦呀看来你对我的印象深刻嘛。”
红白色的少女在空中逐渐显露出了身影,她的脸上带着奇怪的笑意。
“要不要我告诉一个很宝贵的消息呢?”
“……什么宝贵的消息。”名前伸出了手,随着morica的一声响指,属于他的蓝色西装就凭空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你们的‘作死队’可是全灭了喔?”
“——”
名前穿上衣服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但是在停顿之后又马上将自己的穿着整理好。
“喔,是吗。”
“喂喂喂——你妹妹也死了诶?你就一点也不伤心?”
Morica的语气就像是在抱怨一样,似乎名前一点表情也不展露出来的表现让她有些不满。
“死了就死了吧,反正她也复活了对吧。”
“……你在这方面倒是挺聪明的嘛。”
“看起来我猜对了呢。”
名前微微一笑。
“……原来你是猜的吗。”Morica的脸色就好像是吃到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一样难看。
“反倒是你这么容易上当才让我觉得惊讶。”
“唔……”Morica略显不甘心地咬了咬牙,最后胡乱挥了挥手:“你赶紧给我走吧!”
“走去哪里?”名前问。
“啊哈忘了告诉你这件事情呢。”
貌似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事情,Morica的语气再一次变得欢快起来。
“【死人与活人】的战斗呢。”
——Fourth——
杀。
杀。
杀。
既然都复活了,那么一切就都好说了。
实际上能够保证她的存活就行了。
其他的不用管了。
死了就死了吧。
这个游戏本身就不是为了什么培养什么感情而存在的。
如果说有什么爱情滋生那倒是一段不错的故事。
但是这个游戏的残酷性本身就决定了不可能有这种事情。
……突然想起来一部动漫呢。
“其实我也不想砍你呢,因为看你们都挺和谐的。”
——可惜你是活人呢。
“唔……”白发男艰难地躲避着我的攻击。
“烦死了……你赶紧给我去死吧!”
我这样大喊着,快步地冲向了白发男。
——所以说你们赶紧死掉啊。
——死掉了我就可以回去了。
——死掉了名无才能活下去。
——所以对不起请你去死吧!
“呃……”强忍着痛苦的声音。
刺中了。
手中的水果刀毫无疑问地刺中了白发男的腹部。
再补上一刀。
但是白发男有很快捂着伤口跑掉了。
“该死……”
“跑慢点可以吗……”后面的女孩子终于慢慢地跟了上来。
长谷川优那,在追杀开始时跟在自己身后的女孩子。
虽然有些中二病就是了。
“……要不你先待在这——不,还是算了吧。”
毕竟是柔弱的女孩子。
把她一个人放在那里还是不太放心。
“砰。”倒地的声音。
我看得见白发男又缓缓起身,准备逃走。
“别逃……!”
“呜——”优那只能略显委屈地跟了上来。
我追上了白发男,然后揪住了他的头发。
“喀……”白发男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是我并没有管这么多,直截了当地把他的头往墙上撞。
白发男咬了咬牙,举起脚来想要踢我,但是这一腿根本没有多少力道,被我轻而易举地躲了过去。
“这下你可逃不掉了——”
我刚刚要把水果刀往下戳去,然而白发男猛地一用力,挣脱了我。
“……!?”
回光返照一样地跑得飞快。
但是白发男的面前又出现了一个人。
黑发的、大学生。
我记得,那家伙的名字是杰音。
他也活着?不对,他也死了。
啊呀真是可惜,这家伙也死了。
因为突然出现了一个拦路的家伙,白发男站在了那里不知所措。
杰音没有动,只是站在那里。
“追得我挺辛苦的啊混蛋。”
我终于追到了白发男。
我看得清楚他的脸色变得极其苍白。
“呀……”
我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吼声。
水果刀在我的操控下,用力地插入了白发男左肩膀的肌肉。
“唔唔唔唔唔!”
用力。
拉下。
因为有些难以操控力道,水果刀划动的轨迹偏向了右边。
一直划到了右背下方。
……划动血肉的感觉有些恶心。
但是要忍住。
“赶紧给我死吧……”
我觉得我自己在笑。
像是一个可怜人一样在笑。
“哇啊啊啊……!”声音从高昂到低沉。
白发男发出了“呜噜噜”的响声。
“……?!”
白发男突然一回头,一拳砸在了我的脸上。
“该死……!”我的脚一滑,跌倒在了地上。
没有再理会其他,白发男的背部甚至还插着水果刀,却以超出一般人的速度奔跑着。
就连他前面的杰音也被他一下子撞开。
“……”杰音看了白发男一眼,但是白发男根本无法顾及他,而是一味地逃命。
“……”我坐在地上,没有再去追杀。
那种程度,已经是必死了。
在这里可没有什么所谓的医疗援护。
只要没有人拥有着治疗的技术,他就无法得救。
更何况那个家伙的悲伤还插着一把自己的水果刀。
“呼……呼……”长谷川优那终于喘着粗气追了上来。
我再一次地确定着。
——自己所做的,并非错误的行为。
要用自己的手,消灭一切能够威胁到名无的人。
所有的活人,都必须死!
阅读须知:
☆当你点进来的时候就注定要被虐一下了【不
☆窝文笔小学生!!!!!还越写越苏!!
★完全OOC,有什么设定上的错误我也【【ry
☆横线隔开的地方是换角色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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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是光明的吗?
——当我来到这里天地就已经混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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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近黄昏,房间意外地冷。
本来朝阳的巨大窗户现在一点都派不上用场,玻璃仿佛反射掉了阳光,却吸收了无尽宇宙中的极寒。
蘑菇子和麻雀子却坐在极寒中——只因为那里有光。
“麻雀子……我们该……怎么办。”蘑菇子仰起脸,看着身边表情僵硬的少女。
“我也不知道了……”麻雀子双手紧握着,似乎要捏碎什么。
房间里的气氛比雪山上的松树还要严肃,毕竟,这关乎到所有人的未来。
“总是要面对的啊。”麻雀子说出这句话时语气是那么弱。
……
她们——琴,Ginn,真理子,早就等候在门口了。
Morica说过的,所有人,已经进入最终的苦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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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我现在除了风的声音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想快点摆脱紧随的脚步。我觉得从未如此紧张过。
你曾经的朋友——现在的敌人——正手持武器,超着你冲过来。
真理子拿着她的枪,一点点逼近了。想必那把枪里的番茄酱早已换成了真枪实弹。
“快到了!”我在心中默念着,如果可以跑到厨房里,就可以有杀伤力大一点的工具了(马桶塞子是个错误的决定)。可我也能听到越来越沉重的喘息声钻进我的耳朵,她追了过来。此刻我面对一把枪毫无招架之力。
我就在她追到我的那一刻停了下来,随即扫过一腿。一定很疼。真对不起。
“停手吧。”我希望我们都能活下来。
“想得美!”真理子完全不想听我说话,乌黑噌亮的枪口也径直扫到了我的面前,“现在到你了。”
她毫无表情地接着说:“只要你死了,我就……”
“这只是个游戏!”我希望用声势压过她,没错,这是个游戏。
只不过赌注实在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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蘑菇子和真理子对峙着,她们中间仿佛有一条三八线,你过不来我过不去,而且一旦你过来了我会被你打我过去了也是一样。
“听我说!这只是个游戏,只要有希望都是可以活下去的!”蘑菇子双手撑着腿,少女没有那么好的体力来对抗有强大武器的敌人。
“游戏?”真理子嘴角扭曲着,挤出了一声冷笑,“呵,你真得天真到以为Morica会放过我们?”
“……”
“规则是她定的,你怎么知道她会怎样定夺?这个世界现在在她的手中,但是——”她停顿了一下,“弱小的动物结局都只能是死。”
扳机马上就会被扳动了。蘑菇子多么希望麻雀子还在——可是麻雀子——她那里还有两个对手要去打败,她还好吗?
蘑菇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谁能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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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欲。
“弱小的动物结局都只能是死。”说着,他抓着真理子的头从墙上撞过去。一下两下三下,渐渐地真理子没有了声息。“这是你自己说的。”
应该只是晕过去了吧。
“欲——”我觉得欲就像撕破绝望的双手,不可思议地把我从恐惧中拯救了出来。
“太好了,蘑菇子,你还……”欲顺势坐在了一旁的桌上。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脸被帽子下地阴影藏匿了。
他一定有事。
“你还好吗?”我问道。
“恩……”欲的声音很虚弱。
绝对不是这样的,我听得出此刻他很痛苦。我一把扯掉了欲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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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摘自阿良给的设定)
对不起啊蘑菇子……我还是不想你担心。
……
没事没事,小伤而已。
……
你不要哭嘛。
……
过来让我抱着你。
只要我抱紧你,你就不用担心背后有人偷袭了。
……
要是抱得太紧觉得难受就让麻雀子来剪断我的手。
……
我毕竟……是你的监护人……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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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笼罩着的花园弥漫着氤氲气息,黏腻在花瓣上的血液让它们红得凛冽。
麻雀子在喷泉池边洗干净了她的园艺剪。它背负了两条生命——这让麻雀子觉得它沉重不已。
——我也要活下去啊。
她的脑海里不断重复着Morica的话。要再一次,再一次地杀死他们。听上去真得很残忍。
“什么鬼扯的游戏!我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麻雀子愤怒地把园艺剪扔了出去。园艺剪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发出金属摩擦地面尖锐的吱嘎声。
我只是渴望一次非日常,现在怎么变成了自相残杀。
麻雀子忽然想起了蘑菇子。
“对了他们还好吗?”蘑菇子捡起园艺剪,跑向了餐厅。
……(请自带麻雀子的第三回挑战!)
“不——不会的——”麻雀子颤抖着看着地上的两人,“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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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分钟前。
“一个,两个,三个……”
……
“恩,再多一点应该就可以胜利了吧!”
……
“下一个目标是什么呢?啊啊那个正在哭泣的少女好像需要我的帮助呢。”
……
“妈妈,我一定会好好活着的哦妈妈。”
……
……
—————————————————————————————————————
——有人问我你会如何破解这混沌。
——我说那就让所有人陷入黑暗吧。
END
*第三次幻境挑战*
*麻雀子の场合*
麻雀子现在非常的纠结。
因为蘑菇子给她分配了两个幼龄。呸,是让她解决两个幼龄的“boss”。
身为萝莉控的麻雀子很烦恼。
于是麻雀子跑去和莫里卡要了一块布条【咦这个要用东西换的吗
“挑战的时候蒙上眼睛就好了嘛!”
...蒙上眼睛还干个球的架啊。
“为了蘑菇子!Fright!!!”
*咳下面才是正片
挑战开始不久麻雀子就碰到了第一个“敌人”——琴
琴还是一个不满十岁的小萝莉,很小就失去了双亲,但是是一个很坚强的孩子。
是的,很可怜的孩子。
但是,没办法嘛,我也要活下去啊。
麻雀子微笑着举起了屠刀。
虽然琴努力躲避,但是一个9岁的小女孩还是敌不过已经15岁的麻雀子,被麻雀子用园艺剪割出了许多伤痕。
“..咳、咳咳!”琴浑身是伤地躺在地上,瞪着她的一只眼睛,张着嘴巴,咳出一团团的血,染红了衣服,地板,和麻雀子的外套。
[琴..就算..妈妈不在了...你..也要坚强啊...]
[呜呜呜哇..妈妈..妈妈!!!]
"妈妈..终于..能再见面了啊.."
“唔..衣服都被弄脏了啊。真讨厌。嗯,等挑战结束了就换一件吧。”
因为我不喜欢穿着证明我的罪恶的衣服。
麻雀子拎着滴血的园艺剪,啪嗒啪嗒地走了。
同样干脆利落地解决了Ginn,麻雀子开始寻找蘑菇子。(*因为联系不到ginn就这样一笔带过吧[[)
“唉,蘑菇子一个人对付真理子有没有问题啊..真是任性..如果...不!”麻雀子用力的摇头,控制着自己不要往那个方面想。
二楼的欲和蘑菇子房间和真理子的房间里都没有人,麻雀子转身下了一楼。
看着血淋淋的一楼会议室,麻雀子突然有些急躁,加快了步伐走进餐厅。
“啪!”
麻雀子一脚踩到了一滩血水上,然后停住了。
麻雀子看见餐厅里有很多的血。看见了餐厅里有一个白色和橙色的身影。
——躺在地上。
麻雀子慢慢地走近了,仔细的看着他们。
欲浑身是血,躺在地上。蘑菇子躺在他身边,一脸悲伤和痛苦。
看着看着,麻雀子突然觉得他们的尸体变得模糊了,一滴透明的液体滴在欲的身上。
麻雀子眨眨眼,更多眼泪滴在地上。
[欲我们商量件事。]
[啥]
[你的头发太乱了,能好好梳吗?!]
[...不能。 要不你帮我梳咯?]
[好!!!]
[喂我开玩笑的啊!!]
[麻雀子!我们来组队吧!]
[好!!]
[队名嘛..看大家都穿短裤/短裙呢..]
[咦灰珉穿的是长裤啊]
[没事!我把长裤剪掉嘛!!]
[?!]
...
[好!一起来拯救世界吧!!]
[哦哦!!!]
麻雀子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泪珠不停地从眼眶里滚落。
不是说,要一起,拯救世界吗?
【第二次,挑战吗。】
【希望,不要再是认识的人了。】
句号痛苦的敛眉,一连发生的那么多事情,让他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几乎面临崩溃的边缘。
起碧的死亡,队友的全灭,还有Morica说的那些话……一次一次地冲击着句号的神经。
【真是……糟糕透了!!】
想要知道事情的原委,自己就必须活下来,安安稳稳的一直活下去。
可是Morica需要的代价,可完全不能成全这一点。
【所以,只能那样了吗……】
【不管了,反正,我不能死!我必须活下去!】
然后,带着这样的信念,句号进入了挑战。
跟上次走的自然森林风格完全不一样,这里像是在小说里常常听说的迷宫的世界。
三米高的红砖大墙,感觉很是厚实,墙角偶尔可以发现一些小植物,脚下踩的是泥地,意外的路很宽阔。
【boss……会在哪里……】
【迷宫的出口吗?还是……】
句号仔细观察了一下墙面,用手敲了敲,确定了是实心的,而且相当硬。
【走迷宫的话未免太耗费时间了……干脆……打破算了!】
句号拿出绑在腰际的小哑铃,用右手晃了晃,然后用尽全力向墙壁砸去。
本以为就算不破也能掉点砖下来什么的,再不济也有点粉吧,毕竟这个哑铃可是有“强力”这个附加能力的,没想到那墙壁竟然毫发无损……
【不行吗……】
【那只能直接走了。】
想起小说里的情节,句号闭上眼睛,将右手直直的附上墙壁,保持了一定距离,然后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向前挪动。
【这样的话,应该可以找到出口吧……】
【希望这墙壁不是会移动的就好了……】
句号一步步走的很小心,担心boss不知会不会在哪里突然冲出来,更不想睁开眼睛看boss是不是他熟悉的人。
一心按照小说情节行动的他突然忘记了一点,
——迷宫是可以有陷阱的。
再加上心里小说双重心理的误导下,不愿睁眼的句号更是处于劣势,即使他走很谨慎,将神经绷得很紧。
所以,当句号听见脚下的泥路发出“咯噔”一声的时候,才想起被自己遗忘的这一点。
脚底下的路突然龟裂,在自己的左侧路面的中心形成了一道巨大的裂缝,竟宽达七米,几乎盖住了整个路面。
句号刷的睁开眼,用没有受伤的右手紧紧地抓住了墙壁上的草。
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环境特殊的关系,草格外的有韧性,被句号一个一米七的男孩子这么抓着,居然丝毫不见断裂的迹象。
句号顺着这草爬上了跟墙面邻近的完好的路面,受惊之余往下看了一眼,密密麻麻的钢针在灯光下闪耀着锐利的银芒,死里逃生的句号不禁打了个寒战。
如果从这里掉下去的话……
句号不敢再想下去,调整了一下呼吸,小心的扶着墙壁往前走。
终于走过了拿到裂缝,句号松了一口气。
【不能为了那种事情害怕了,要活下去才最重要啊……】
【活下去,才能知道真相。】
继续前进的句号没有听到死神为他敲响的丧钟,收到了教训的他睁大了自己的眼睛,试着用投掷小哑铃来探路。
就这样再走了一段时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句号在这一片寂静之中听到了一声鸟鸣。
不是什么清脆美妙的声音,粗糙低沉中还带着一点沙哑。
句号反射性的戒备起来,手中的小哑铃不小心投的重了一点,发出了一声有点大的声响。
这可是有“强力”加成的哑铃啊……
天花板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下来,句号根本来不及躲避,只能怔怔的看着它向自己袭来。
在最后的世界里,句号只看到了几根飘落的黑色羽毛,那是害他死亡的罪魁祸首留下的。
没错,他真的死了。
在莫里卡那闹腾的「游戏」过后,难得的睡到七点才起床的西门晏,正要下床的时候便听到了一阵熟悉的敲门声。
那是曾毅君和他说过的特别节奏,因为在他们现实的公寓里,曾毅君的房间不知为何没有门铃,所以他和熟悉的人说好了用这种拍子来敲门,就不用每个都小心翼翼地开门了。
因为昨天洗的衣服那时还没有干,所以穿着浴衣睡觉的西门晏挣扎了一下,最后觉得给毅君哥看好像也无所谓就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你今天比较晚起?」
没有把头发绑起来的曾毅君手里拿着外套走了进来,看向西门晏身上穿的衣服说道。
「嗯……可能是昨天太累了吧……」
也是,被推下水又到处去走了走,虽然有点困了但还是在看完烟火的十二点才去睡觉,比平常晚一些起床倒也挺正常的。
看着小晏拿起衣服走进卫生间,曾毅君走到坐在床上能够背对卫生间的那一侧,看着墙壁开始思考。
尽量地快速换好衣服走出卫生间,拿起放在桌上的发夹别回头发上,西门晏走到床边看着曾毅君陷入沉思的脸,又看看曾毅君披在肩膀上的棕色头发,毅君哥的头发长度和我的差不多了呢……
明明离上次剪头发只有一个月多,毅君哥的头发长真快。
一边想着些不着边际的念头,西门晏歪了歪头,开口道:
「毅君哥,你不把头发绑起来吗?」
「不用,我懒了。」
这次很快就回答的曾毅君眼神看起来还是有点无神,盯着墙壁就像是在想那墙壁后头有些什么。
是莫里卡的想法?起碧被困在这里的原因?还是出去的道路?
把昨天吹完没有收的吹风机堆到一旁,穿上鞋子。做完这些后,坐回床边的西门晏看看眼神依旧茫然的曾毅君,了解他现在想的东西已经跑题的西门晏搭上了他的肩膀,使劲地摇了几下。
「毅君哥……」
叩叩。
「嗯?会是谁来找……」
看到曾毅君眼睛开始聚焦,西门晏走到门前打开了一点露出自己的一双眼,发现是自己队上的另外三人后放心地让他们看到房间里面。
抬头望向门边的曾毅君也走了过来。
「噢,原来毅君哥哥你在这么!优那我们去了你的房间敲门却没看见你,结果是在晏哥哥的房间里呀。」
勾起的嘴角似乎带点诡谲的意义,看着他俩的目光很明显还带些暧昧。
明明是个不到十二岁的小丫头。
知道西门晏一定没有发现的曾毅君在心底叹气,开口:
「嗯。是要去挑战了?」
看着后方一点的队长雁米轻轻地点了点头,曾毅君了解地回头看看房间,道了声「等我一下」就走回床边,把外套穿上后拿起了自己的刀和西门晏的拆信刀,走到门边。
自始至终都站在门口的西门晏茫然地接下曾毅君传去的拆信刀,接着就被走到最后头的曾毅君一路推到了四楼。
/
进到了挑战,如料想中的一样身旁没有人,曾毅君也就无所谓地耸耸肩,开始观察起附近的东西。
反正这次和小晏讲过不要慌张,先想办法会合了,是不会发生上一次那种事的。
「这里……貌似是迷宫?」
试着前进了一点,走过的每个地方都有很多岔路,或者是特征不太一样但大体都差不多的墙壁和花纹,见过几次这类东西的曾毅君低声喃喃。
在这种地方估计很难和人会合吧,光是不要迷路到天际去就得花好一番功夫了。
唉,早知道就别把笔记本和笔丢在房间里了。
悔不当初。
但是一定得做些记号才行,好让别人找到自己,也能避免自己迷路——虽然风险也相对得高。
那么该用什么来做记号好呢?
身上有的东西……
貌似只有刀能刻字啊。
于是他走到了转角,用刀刮了墙壁一下。
……竟然连点痕迹都没有!这墙壁是用什么材质做的啊混蛋!
只好破坏地板了。
在地板上写上「正义至上」,曾毅君站起身满意地点点头,即使地上的字因为是用刀子写的而歪七扭八,但至少还有个样子!
「那么每走到一个转角就写一次吧。」
就这么决定了的曾毅君又走了一段路,如同自己所说一般,在每一个转角都写上这四个中二到爆表的字,要是看到写过的字他就往回走,走到上一个分岔的路口选择另一条路。
走啊走的倒也没遇上什么危险。
大概走了二十几分钟(他也不知道实际上过了多久,毕竟他没有手表),看着相差无几的景色差不多没兴趣的时候,伴随着几声翅膀拍打的声音,一只黑色的鸟飞到了墙壁上。
看着那只红眼的黑鸟歪了歪头的动作,终于看见点不一样的东西令曾毅君十分感动,感动地笑了出来。
「哇、有只鸟耶!还是个红眼的鸟!看起来有点像乌鸦,不过应该不是吧?对了,牠是吃什么的啊?」
自顾自地说了一串话,忍不住靠近那只鸟的曾毅君带着笑意伸出了手,就要抓下那只鸟。
「啊,飞走了。」
失望地看着鸟飞走的方向,终于笑完的曾毅君耸了耸肩,开始正经地思考那只鸟和这个挑战有什么关系。
因为在之前没有看过这只鸟,所以大概是这个挑战里的。
然后刚才走了一大段路都没有遇到点活物,好不容易遇到一只却看一看就飞走,这说明了两件事。
第一,这个挑战里除了这只以外没有第二只鸟,也没有小怪。
第二,这只鸟是这关的BOSS派来的间谍!监视器!
想完后,对自己赞赏地点了点头,然后又开始思考关于BOSS的事情。
这迷宫的材质挺不错,或许是对这类东西有经过研究的人,应该是做科学方面研究的人?
毕竟这只鸟不会叫,不可能是海盗!
突然觉得有些可惜,如果是海盗的话也挺不错的……
嘛,这样想想说不定这次的BOSS还挺厉害的!至少还有派助攻。
因为上次还挺简单的就掉以轻心可真是不好,早知道就找下莫里卡了呢……
眼角一挑,他走到来过的地方了。
又换了个方向继续走,他突然觉得这地方安静得有点诡异。
难道他要这样一直走、一直走,走到深处,然后遇到BOSS?
他觉得没这么简单。
在一个十字路口前几公尺处,正在选择道路的他突然地原地跳开。
「我就觉得……好运差不多该用光了。」
眼前的地板倏地消失,露出下面一层布满尖刺的地洞。看来他是不小心触到某个机关了。
刚才曾毅君踏出的右脚踩到了一处突起,像是不般配的盖子放上容器后,在大小没有计算好却硬要放进去时,固执地翘起多余的部份,抗议着不愿盖紧容器。
「……好运还在啊。」竟然只是个小陷阱。
往地板刻了个「此处危险」,曾毅君转过身,踏起步伐。
/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保持着一份警戒心,但完全紧张不起来的曾毅君轻轻地哼起了以前听过的歌曲。忘记歌名了,不过他还记得那首歌被朋友说和他给人的感觉相差许多。
嗯,他就是喜欢这种曲风,不行么!
理了理外套上的领子,虽然已经迷路好一段时间了却依旧精神的曾毅君有些走神,如果一直走不出去会怎样呢——
正当他摇头喃喃不能想这么丧气的事时,一声尖细、属于女性的尖叫声划破天际,惊得曾毅君脚下一滑,差点踩到地板上微微突起的石板。
好险好险、要是踩下去的话这条小命就没了。
在距离石板两三步的地方,已经数次抽出刀的曾毅君刻上了「前方两公尺多处有陷阱」,又换了个方向走去。
「这样走要走到什么时候呢……」
因为早前看见有几个像是用声音发动的机关,导致曾毅君现在就连碎碎念都会下意识压低音量,避免这条命在没注意到的时候消逝不见。
到处东张西望的曾毅君,神经大条如他就这样忽略了坐在地上孤伶伶望着他的恐怖娃娃。
慢步绕过可能有陷阱的区域时,刚好靠到墙壁上的曾毅君听到了一个很熟悉的惊呼。
「啊!」
他原本还有点不确定,直到他听见了接下来被压抑的痛苦呻吟。
「疼……」
小晏!?
「小晏?」曾毅君握紧拳头,微微收起力道地敲打墙壁,以免发出的声响过于响亮。
「欸……毅、毅君哥?」西门晏略带迟疑的声音通过墙壁传了过来。
曾毅君放心地舒了口气,既然还能回话就是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你伤到哪里了?血有流很多吗?还撑得下去吗?」
不过在这种地方,就算是一点点的小伤也不能掉以轻心。
「嗯……还好,包起来就好了……嘶……」
从墙的对面传来了一点战战兢兢的吸气声,大概是包扎时不小心碰到伤口了吧。
曾毅君按了按太阳穴,小晏又在逞强……
「非常确定?」
这地形真的有够麻烦,尤其是这种看不见队友,又不一定找得到路的情况下,想会合简直难上加难。
「嗯,没问题的。」
听着西门晏拚命压抑颤抖的回答,曾毅君低声叹气一声,接着说道:
「那我们一起往前走,看看有没有接在一起的路口吧。为了避免走散,遇到转角说一声哦、小晏。」
「好……」
扶着墙壁,一点一点向前进,如自己所说的每到一个转角就通知小晏一声,决定往哪走才能不走散,但是很快的就遇到了困境。
在感觉快要会合的转角,地上放着两三条不同颜色的绳子,明知道这么明显只可能是骗人的陷阱,却又不得不想到可能有第二层陷阱在里头——说不定就是料凖玩家会觉得那不是真的陷阱而踏上去,接着触发什么机关就不好了……
搔了搔后脑勺,不明所以的焦躁突然一涌而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曾毅君用手臂遮住了眼,深吸一口气后吐出。
「小晏,看来只能先散开一阵子了。」
「嗯……毅君哥……要小心点。」
「没问题。」
对着无人的空气扯了扯嘴角,勉强勾起笑容的曾毅君再度往另一个方向迈出步伐。
只不过,开始沉重了。
-----
烂结尾!
可是我没梗了(喷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