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小组陷落帝国为世界观展开的战斗企划。
NPC画师:@道恩@我就是暴露狂王小二
陷落帝国企划官博:http://weibo.com/5190602184/profile?topnav=1&wvr;=5
企划群:243955332
第三章:8月12日—9月1日
第三章:最终战斗
对打:【暗月】诺维雅 【黑铁】拜帕
地点: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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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气很好,是个晴天,偶尔还吹着一丝丝微风。
前不久的从废弃教堂和黑铁对打的那场战斗中活着回来的诺维雅再次接到任务:到墓地那边为死去的队友们默哀
放下手中的鲜花,看着墓碑上所刻下的名字。
【Van】【Milos•Ulrich】【奥岚妮亚】【Canasi】【撒尼尔•史蒂芬尼尔】
“混蛋……说好大家一起回来的祈祷呢……”
“一个两个完全都是骗人的嘛……”
“最终回来的只有我们四个而已……”
“Van没有你吐槽恩佐一点都不好玩啊……”
“Milos你之前答应我们的那顿野味大餐到现在都还没请客……”
“还有奥岚和Canasi……信不信我们把你们心爱的乌鸦给烤来吃了……”
“最后,撒尔……你不是爱Boss爱得深沉的吗…再不回来的话Boss就要被人拐了……”
微风吹过,蓝色的发丝略微飘扬着,诺维雅低着头呢喃到,眼眶里的雾气越积越多。最后,诺维雅仰起了头眨了眨眼睛,吸了吸鼻子,然后说了句‘风太大我先回去了’便转身离开。
要从墓地回去的时候是要经过监狱的。暗月的监狱里关押的大部分都是些囚犯或是俘虏,但是因为和黑铁的大战已经来了吧,开战前Boss就已经下令把囚犯和俘虏们都处理好,现在监牢里是空荡荡的。
‘叩—叩——’
厚重的军靴踩着满是青苔的石阶发出沉闷的响声,潮湿的空气,挂在墙上的烛台照得整个空间显得有些昏暗。诺维雅不太喜欢这种阴森森的感觉,下意识的让脚步加快了些。忽然有什么白色的东西从头上飘落下来,伸手抓住,仔细一看,原来是一片羽毛。
“这里不该出现有羽毛的……难道说……”
诺维雅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着转身抬头往上看。只见一个身穿黑铁军服的鸟人飞在空中,手中拿着长款的火燧枪对着自己,然后笑着做了个口型。
“再•见”
【砰——】
然后,诺维雅死了(´・ω・`)……
—全文完—
……………………………………开玩笑的☆
在对方扣下扳机时,诺维雅往旁边侧滚了一下避开了子弹,然后迅速的拔出别在腰后的火枪向对方开了几枪后便躲进其中一间监牢里开口说道:“拜帕•夏普,之前在教堂才见过不久,怎么?这次大驾光临来暗月的阵营是有何贵干呢?”说话期间,诺维雅查看了一下自己的武器和稍微分析一下目前的情况。
‘枪和匕首都有带着,很好’
‘对方有翅膀,会飞,而且擅长远攻’
‘子弹有限,而且地形有些狭窄……必须速战速决’
“没什么,只是来回收一些东西回去而已”拜帕从空中稍微降下一点,但是警惕性却没有下降过,手中的枪始终都对着刚刚诺维雅所躲进的那间监牢的位置。大家都作为军人都知道不会放过敌人任何一个逃跑的机会,但是就算有多优秀多认真都好,始终都会有一瞬间失意的时候。诺维雅知道,如果自己要进行反攻的话就得必须给对方制造出那一瞬间的失意然后让自己把握好这一瞬间的机会。
“哦?回收东西?让我想想…难道说是上次我们打完后其他小分队的人带回来的黑铁俘虏?我记得那只血雀已经在那场战斗中死了……难道说是那个叫黑川的黑铁?啧啧,果然自古编辑部与炊事班有一腿么?”听到黑川的名字,拜帕心里想‘果然黑川被抓来这里了’。自从那场战斗后,拜帕回到黑铁后没有看到黑川的身影。一开始还只是以为黑川早就回来了到处去找食材为大家做饭所以就没太在意,但是时间慢慢过去,拜帕始终都没见到过黑川,心里的烦躁感一天比一天强,最终自己去找大龙申请要去暗月搜寻黑铁人员的下落。
“那么,暗月的这位小姐,能告诉我我们黑铁的队友都关在哪里了么?”拜帕打算得知关押地点后就直接去营救他们离开,不会和暗月的人开打。但是现实却比想象还要残酷……
“死了哟”
“本来打算带他回来的,但是对方自杀了”
……死了?
……黑川
……黑川死了?
啊……黑川死了……不愿落到敌人的手上而自杀死了么……虽说平时是个话唠但是人很好,正义感也挺强的,之前看不惯渣的要死的伙食便自己动手把全黑铁的伙食给包了,虽然有人说吃到的牛排有一股塑胶味就是了,但是啊……无论黑川有多烦都好……他都是自己的同伴……是自己的朋友……而且自己…我还有些话还没对他说出来……
见对方迟迟还没回答,诺维雅知道机会来了。毫不犹豫的冲到外面拿起枪对着拜帕扣下扳机,然后一小段的助跑差不多到达拜帕下放的位置时往上一跳右手迅速的抽出放在大腿旁匕首向对方划去。拜帕没想到诺维雅的速度会那么快,急急忙忙的往后退一大步,但是匕首还是划破了胸前的衣服。拜帕把手中的长枪转了一下,用枪柄的位置狠狠的打向诺维雅握着枪的手,把她手中握着的短枪给打掉。
重新回到地面的诺维雅单跪在地上,用拿着匕首的右手揉了揉被打疼的左手。然后在站起来,拔出另外一把别在腰后的火枪,架起姿势,抬头看着对方冷笑道:“所以说我们这一战还是非打不可咯?”拜帕也拿出另外一支放在背后的长枪,调整了一下双手拿枪的位置,稍微抖动一下翅膀,然后也看着笑得一脸灿烂的说道:“是啊,非打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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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打不可个毛线啊啊啊啊啊(╯‵□′)╯︵┻━┻ !!!话说我们会开打还不是因为各自自家首领的CP的问题么?!!原本说好的首领组呢?!!说好的巴卡龙卡ALL卡呢!!!(喂!)巴龙或是龙巴我是没意见啊!!!反正首领组大法好就对了!!!虽然卡门脚踏好几条船啊好几条……咳咳,还有,拜帕你还跟诺维雅打什么打!你家炊事班话唠黑川还没死啊卧槽!!!他只不过是涂了几瓶番茄酱躺在那里装尸体而已!!!你看!他现在还不是活蹦乱跳的去后幕找那些早已退场的人狂欢去了!!!你还不去把你家黑川抓回帐篷里好好的调教一下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快去啊(╯‵□′)╯︵┻━┻(哪里不对!)!!!!还有这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开头就如此文艺伤感然后到中间就开始略带些逗比风到最后就开始正剧这真的大丈夫么?!!!还有最后这段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果然是在凑字数凑字数凑字数对吧(╯‵□′)╯︵┻━┻!!!说好的优良品质呢!说好的虐拜黑呢!说好的爆肝呢!!!完全是在骗人的吧(╯‵□′)╯︵┻━┻!!!
所以说整篇都是纯粹在凑字数然后完结掉第三章 (´・ω <`)☆
我叫撒尼尔【Thaniel】……恩……应该是说是莎莉尔【Saril】,很可爱的名字对吧,是圣经七天使之一,也许是……九大坠天使之一?掌控绝望的杀戮天使。
我的母亲是教徒,基督教教徒,我的父亲什么也不信,他是一个大男子主义的人,很温柔。我的母亲会每天带着我诚挚的做祷告,这有什么用呢?我以为着有用。
我爱着这个家,也许不大,不富有,仅仅在北方的一个小镇,一个可爱的小镇。安静,美好,有着与帝都无法相比的宁静与平凡朴素。我以为能比帝都好很多。
我家在镇子的边缘,旁边便是大片大片金黄色的麦田,丰收之际,是最美的时候,金色的麦浪与湛蓝的天空相称。丰收后,是草垛,一个一个的草垛。还能维持多久这样美好的景象?我以为能一直。
我喜欢在麦子丰收之际穿着裙子,站在稻草人旁边看着马路,看着麦浪,靠在稻草人旁边看着远处的山想,那边的山会有什么呢?我以为会是美好的人。
我有时候会坐在草垛旁边,做一天。
我喜欢妈妈做的红菜汤,我喜欢爸爸厚实的掌心。
但是……从什么时候……一切开始变了呢?我以为的东西呢?
明明刚才爸爸还叫我回家,用厚实的大掌举起我,将我架在他的肩上回到家里,就是妈妈笑着端着一锅红菜汤,为什么一下子爸爸就让我躲在钟楼只上了呢?为什么外面那么乱呢?为什么眼前都是红色的呢?爸爸妈妈为什么不来接我了呢?为什么到处都是血啊……爸爸妈妈……好黑好害怕……爸爸妈妈……
“小家伙,你好啊。”老练的家伙。
我这么想着,眼前就是这个家伙,接走了我们镇上所有剩余的孩子呢。独独将我剩下?
“你想干什么。”我警惕的说道,我只有十几岁啊……
“带你走哦,那些家伙在帝都上课,你不是也想吗?”
“是,但是我应该是和他们在一起的。”
“你不一样,撒尼尔小姐。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是要进入皇家炼狱式训练的哦。”
我皱了皱眉,这和说好的不一样,我觉得越来越像是一场阴谋。
绝对的阴谋,被那个家伙带到了最恐怖的地方,哪里还有放养的野兽,没有进行人形化的野兽,也有一些在化人的时候失败,成了怪物的东西,那里是驯兽场!
“亲爱的小姐,看到了么?那些孩子和你一样,抱负着远大的理想,知道吗?都是空话,知道外面的兽人有多可怕吗?你在镇子上见到的只不过冰山一角,如今强盛起来的黑铁不知道强大多少倍,着驯兽场里的全部也就是黑铁的一半,知道了么?我可爱的小姐。”
我见到了……我见到了啊,黑铁的可怕,我亲爱的恩师哟……
在驯兽场,我度过了这一生最可怕的生活,噩梦,噩梦!你无法想象,每天都在这里生活,脚上是铁链,没有穿过完整的衣服,每天如狗一样的抢饭吃,“弱肉强食”有的时候会真的发生,有的男孩子因为无法忍受饥饿将快要饿死的小孩子活生生的杀掉吃,所有人都已经习以为常,每天与野兽做斗争,有的时候是不是也得经历这种事?这是必须的呢。
到了十八岁,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到十八岁的,我进入了皇家骑士学院。
那些衣冠整洁的人,下面是如何懦弱的一颗心?
学习剑术,格斗,料理,生活,政治,文化。
一切一切是为了对付黑铁联盟。
我二十二岁那年的某一天,我去了国家图书馆,哪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也对呢,图书馆可是禁止喧哗的。无视掉那些出来偷情的少男少女,尽快的拿到想要的书就走,嘴里念念叨叨的说:“秀恩爱分得快秀恩爱分的快”
无意间便看见黑色短发的少年站在落地窗边的书架前挑选着书,阳光洒在少年的身上,我感觉有点看不清少年的脸,不由自主的走上前,越来越清晰……
“扑通——”我的视野一下子变黑,手掌和膝盖传来剧痛,耳边传来富有磁性的男声。
“没事吧。”黑发的少年伸出手,我有点呆,脸上是一副银色的面具,就算有面具也可以想象很帅对吧。
“没事……”我的手搭在他的手上撑起身子,以外的冰冷,是人类的手吗?我在想。
我眯了眯眼睛,看到每个制服上都有绣名字的地方,嘴里便吐出了少年的名字:“卡门……威特昂。”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心跳加速什么的,也算是一个正常少女的反应吧?过后几年,脑海里是不停的是他的脸和身影。
五年,整整五年。
我进入了暗月,看到了boss,和几年前一样,站在红色的地毯上,台子上是黑色短发的男子,银色的面具在灯光下泛着光。
也许是老天让我们见面的?他是boss,领导人。我只是一个小兵。
能看着他,跟随他,也许就足够了,足够了。
足够了啊……眼睛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糊住了,没办法看清眼前的东西,隐约看见钟楼的钟楼因为jeil和萨萨的打斗整的巨响。
这里是哪里呢?对哦……我还在战斗呢……我还能动嘛?我是一个战士,就算是一个女孩子……不对作为一个女人,也该站起来战斗了啊。
可是我为什么动不了了呢,为什么啊……
鼻子一酸,感觉到喉咙有些哽噎,这是什么感觉,快要死了么?被那个叫做帕拉斯的家伙杀掉了么?可是我还没有报仇啊,我的家人,我的家乡,被兽人们摧毁了啊,为什么啊。
感觉到太阳穴有什么东西划过,温热的液体滴落在褐色的短发上,咬住嘴唇努力忍着不要掉眼泪,多少年了,除了在无尽的噩梦中,我何时流过泪。
我还有很多事没有干啊,我还没有做一个女人该做的事啊,我连恋爱都没有做过啊,我甚至没有一次好好打扮过自己啊,甚至是一个挚友都没有啊……我还有一个我所留恋的人啊,他也许不会记得我,可是我死之前还记得他啊。
真的想大哭一场,但是真的没有足够的时间给我哭了,至少有人记得我存在过,会是谁呢。
对呀会是谁呢……也许根本就没有吧。
活一次很高兴哦,27年,活得很长了吧,在这乱世之上。
呐……爸爸妈妈,我来和你们玩了,妈妈再给我做红菜汤吧。
我真的……真的很爱大家啊……。
-撒尼尔·史蒂芬尼尔,于凌晨3:25死于钟楼。战死。
撒尔的眼角有着干涸的泪的痕迹,头发上和全身都沾有血迹的躺在那里,致命伤口涓涓的血迹已经干涸,血迹成河。
我爱着你哦,卡门……
结语-
我他妈都在写什么,浪费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这个时间我可以写多少作业啊!!!第一次写第一人称的文,恩bug很多很多请无视。第一次写煽情【?】文吧……当我发泄好了
1.
不安,帝国的不安。
自从那次暴动的爆发,帝国的统治已经仿佛动摇,人民的暴动,兽人的袭击,暗月感到了从成立以来的第一次压迫与不安。
此时的帝国,就像是被猛兽团团围住的弱小种族,被外面的猛兽所窥视。
作为帝国的(隐性)最高统治机构的暗月之枷的首领,绝对不会允许有人动摇,企图推翻他的统治,绝对!在那个晚上,所有的暗月成员接到指示,歼灭所有黑铁联盟成员!来吧,大干一场吧,早已渴望战场的鲜血的人啊!
“不觉得现在的我们就像个被猛兽困住的弱小种族么?”撒尔将匕首放在胸前,用胳膊肘挡住与jeil,canasi背靠背,撒尔第一次感觉到来自兽人的压迫感,
“呵是么?”canasi第一次说出了三个字,撒尔也许该感到激动,但是现在不是时候,三人面对的是来自黑铁的纵澜,帕拉斯,还有萨特尔。被蛇,豹子还有狸猫围攻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我最讨厌的就是肉食(动物)。”jeil低声带着温怒的声音说道,撒尔感觉膝盖一软,收起匕首,从衣服后拿出锁链,皱起眉道:“好吧,按照计划行事……上!
经过大家的商策,分为三个小队,三人骑着马来到钟楼,钟楼与附近的树林宛如风暴来临前的海面,平静的不愿打破。
Canasi身边的乌鸦焦躁的叫着,撒尔紧紧握住缰绳对着canasi喊道:“让你那烦人的乌鸦闭嘴!!否则回去就把你那一窝乌鸦烤了啊混蛋!!”canasi只是皱了皱眉头,突然伸手抓起撒尔和jeil的领子起身跳下马,撒尔还未反应过来便听见“boom——”的一声巨响,撒尔和jeil跌坐在地上捂住耳朵,爆炸带来的巨响刺激耳膜,眼前事一片硝烟,隐约看到三匹马炸的血肉横飞,jeil露出厌恶的脸色,canasi警觉的看着周围,低声道:“小心。”
“知道啊……真是的,就算是知道他们埋了炸弹也没办法准确的预知埋在那里了么。”
三人起身背靠着背,一点点向前移动,到达钟楼大厅的中央时,canasi不禁啧了一声,从黑暗中走出三个人影,紫发高挑身着黑铁军服的男子,脸上隐约有着蛇一样的鳞片,正对着撒尔的方向;红发一身黑铁专用黑色披风,脸上用黑色的布蒙住,手中拿着一本褐色的笔记本,正对着canasi的方向;绿发少年【?】头上的耳朵颤动着,手中的长弓与其娇小的身姿并不匹配,正对着jeil的方向。
“痴汉,特产,冒兜……啧,遇上他们了么。”
“咳咳……hey你们好啊,炸弹双子的炸弹威力还真不赖呢,不过竟然没有把你们炸成碎片。”三个兽人团团围住仍有耳鸣的三个人
2.
撒尔甩出铁链向前抽去,前面紫发的男子敏捷的抽身,向后一跃,嘴角扯笑,撒尔不禁打了个冷战,一条蛇在你面前笑,那是最可怕的事。
“我不太想和一个妹子打哦,收起你的铁链。”帕拉斯举起右手,手上是撒尔铁链的另一端,撒尔猛地一拽,将铁链收回,帕拉斯甩了甩右手,右手泛着红色,叹息到“我的把妹之手啊……”
撒尔抽出长刀,摆好架势,看着帕拉斯掏出长刀,两人同时冲了上去,在两把刀相会的一瞬间,撒尔低声道:“替我向黑川那个情敌问好。”
Jeil拔出刀,对着拿着长弓的萨萨她实在无能为力,作为近战的她没办法对萨萨近身,就算掏出箭上弓有空隙却没有办法接近,她俩的距离实在悬殊,jeil在心早就计算好了萨萨的间隙,但是兽人的爆发力和敏捷度jeil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计算出来,只能围着萨萨绕圈跑了。
Jeil盯着萨萨希望找到空隙,毕竟队里还有个canasi,现在只能祈祷萨萨能往canasi那里看一眼,一眼的时间就足够了。
Canasi的乌鸦还在钟楼的大钟旁叽叽喳喳交个不停,纵澜对着canasi腹部猛地就是一脚,豹子的敏捷和力量是不容小觑的,canasi因为力量的冲击狠狠撞在了墙上,古老的钟楼墙壁被撞出一个凹进去的的坑,canasi撑起身子,赤色的瞳孔盯着纵澜,用白皙的手背擦掉嘴角新鲜的血液,双手持着匕首,看着前面表情毫无波动的纵澜,转头看了看与jeil对峙的萨萨。【最后几句凑字数别在意】
萨萨果不其然被那声巨响所影响,眼睛向右瞥了一眼。机会!Jeil想着便冲了上去。
-TBC
一.
在几声巨响之后,瞬间袭来的气浪几乎将奥岚黑色呢绒斗篷的兜帽整个掀起,在腾地而起滚滚烟尘里,短时间内能够依稀辨清的,唯有头顶天空中因受惊盘旋而起的黑色羽翼,那是奥岚在叔父的墓园中饲养的乌鸦,然而夹杂在耳畔爆炸余音中的嘈杂鸦啼则告诉奥岚,这些乌鸦当中还有几只是canasi家的宝贝……
“……啊啊……今天运气可真是……”恩佐拍拍白色罩衫上的灰尘,扶着眼镜,望着渐渐稀薄的烟雾微笑着向已经将长枪横在身前的露比这样说道。
“少说话。”酒红色长发的露比虽然身形稍显矮小,然而操纵这样的长兵器却显得得心应手,气势凛然, “ 烟雾缓缓消散将尽时,便是敌军袭击的最佳时机,想要掌握先机的话……”
空中的乌鸦开始零星降落在三人周围,有两只扑落在奥岚的肩上,高声啼鸣,
“呐……canasi家的罗米说,一二小队追击黑铁主部进了教堂……”
黑色的兜帽低低压着额前青灰的碎发,奥岚说话时口气奇怪,但似乎似乎愉悦极了,
“我的乖安妮说,剩余敌军三人,两个小鬼,十点钟方向,还有一个,在外围移动……”
淡去许多的烟雾中,露比已经发觉了那一个在外围伺机攻入的人影,随即枪锋划出,让那身形不得不向后跃开躲闪,露比乘势前攻,以敏捷的枪势挟制住对方的步伐,将对方向墓园较为开阔的有利地形逼去。
“两位……总之我们快点结束吧~ 嗯?”医生伸了伸懒腰,手向口袋内插去, “哎呀呀……晚上还有实验要完成……我想今天要赶快带回去一两个兽人的小鬼才行呢……”
“那位蜀黍的话还请你们别在意呢……” 奥岚微微仰起头,十字镐锋刃向上扛在肩上,灰色长辫上绑束的鸦羽在气浪中猎猎而起, 略显苍白脸上,的带着和医生一样礼貌又危险的笑意,
“两位放心,他可别想带走你们一个……两位如果不幸死掉了……我会负责挖两个又精巧又漂亮的坑……
“……然后把你们两个好好的埋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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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二十分钟之前。
在暗月之枷首领卡门发布了对兽人反抗势力的清缴令之后,暗月部众全员即进入了积极的武装战备状态,往日以单个小队为单位的例行巡逻维持被大规模的巡查搜索取代,地点也在对情报人员探得信息的详细分析之下,逐渐缩小至黑铁武装行迹频繁出现的外围地区。
大概十余分钟之前,这支暗月一共九人组成的三支编队正在按照当日的任务编排进行着搜索,而作为主要后援部队的第三小队则和大部众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向同样的方向行进着。
不过论起实际情况,这支小队其实比你们想象的要喜感的多……比如因为主人蹩脚的骑术,恩佐医生的马已经是第五次憋足力气想要摔他下去了,为了防止医生大人不得不给自己接骨头的悲剧发生,一脸无语的露比和躲在兜帽底下使劲憋笑的奥岚尽量分行在医生的两侧,将他的马夹在中间。
“哎呀这可……真是伤脑筋……”
然而在行经不远处的废弃教堂时,前队的诺维雅似乎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于是编队将临时搜查目标改定为教堂。当部队开到废弃教堂前的一片开阔地时,前队canasi 身边的乌鸦忽然焦躁不安的拍打起翅膀,察觉到前方的异动,三人缓下脚步,慢慢向侧面墓园的方向移动
“……有人!”露比忽然注意到教堂二楼破碎的彩窗后寒锋几晃,一二分队的成员随即散开,兵刃出鞘,队伍朝教堂正门前包抄压去。
这时,奥岚肩上和斗篷下的乌鸦突然慌乱的冲天而起,听到那几声杂乱的鸦啼,奥岚的声音骤然一沉:
“恩佐露比!我的小安妮说,这里有不对!
轰————
随之而来爆破的轰鸣声暂时打断了小队内所有人的思路。
三、
突来的爆炸声和马的嘶鸣告诉恩佐,情况有点不太妙,在被受惊的马掀翻在乱石间之前,他裹紧白大褂纵身跃下,顺势伏身在一块高碑旁边,抱怨的话还未出口,身边的红发少女已然出击,那先前一直试图突进的人影在消散的烟尘中已然清晰可见——
那是个与奥岚身形相仿的兽人少女,黑铁联盟的军服下,依稀看得见一条火红的长尾,即便已经稍显被动,脸上却仍然带着些笑意。
“真是个无趣的家伙啊!” 露比向前逼近,故意提高了声音:“做好死在这里的觉悟了吗?”
“……”兽人少女似乎并未听清,歪头取下帽子,露出两个毛茸茸的耳朵。
“狐狸,你的名字。”
“……莉莉。”兽人少女的微笑仍然挂在脸上。
“哦,是吗,莉莉。”露比黄宝石般的眼瞳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奥岚的镐头,也叫这个名字。”
说罢,长锋舞起。
“基督护佑。”
四、
碑石上,奥岚仰头嗅了嗅着空中残余的气味。
“恩佐医生……感觉出来了么……这不是只是火药燃烧的味道……还有磷呢。”
在叔父隐蔽的实验室里做药物试验的研究时,这种燃烧起来烟雾弥漫的物质一时失控,结果就是奥岚不得不用左手写了一个半月的字,右手的烧伤才勉强愈合。
恩佐点头,此时的他心中也早已有数,小鬼、两人、奇怪炸药的使用,来者是情报里黑铁联盟的两个熊孩子,炸弹双子,不过与其说是紧张,不如说医生如今的神经是被兴奋绷紧了,年幼的兽人一向是理想的研♂究材料。
看着对面一脸顽劣的两个兽人,恩佐缓缓开口:“呐……跟蜀黍走吧,蜀黍给你们检查检查身体怎么样啊?”
“检查完了,就好好睡一觉吧。”学着医生的语气,奥岚拖着镐头,一起缓缓向前逼近
“小鬼……这里地势坑洼不平,遍地碎石,还有墓碑高石做我们的掩护,就算炸弹的威力,又能发挥出几分呢……”
“小鬼们啊……这十字镐,是我做掘墓人时留下的呢
这墓地,我已经不能再熟悉了……
你们身边的坟墓下,埋着的是克里斯一家,
最老实巴交的乡下人,永远那么快乐……
在一次暗月和黑铁莫名其妙的交火里,被流弹炸翻了屋子
啊……那时的我还是个小孩子,一镐一镐……
用了一个上午,挖了三个人的墓穴
我在墓园长大,看过的离别太多,已经不会多愁善感了
但还是……觉得难过呢
最小的女儿,也和他们埋葬在了一起
她叫安妮,才刚刚识字
其实你们说的没错
这个国家,确实已经从里面烂掉了……
可我懒得管到底怎样才是对的
虽然工作就是埋葬
我更喜欢在夜风里唱歌欢笑
如果这些坟墓是因为两方的冲突而立起的……
把一方
全部埋葬不就好了吗……”
【光明与黑暗,不过擦肩的距离
互相吞噬的结果……真是让人充满期待】
在某处的废弃教堂传来了一声又一声的巨响
【砰——】
【砰——】
原本停留在教堂上方的鸟儿都被吓得四处飞散,烟尘滚滚,隐隐约约能看到地面上被炸出一个大坑,从坑里散发出刺鼻难闻的焦炭味。只见几道黑影踹开了门飞快的跑进了教堂……
:“咳咳…咳…”门被踹开后,浓烟马上涌进教堂的大厅。咳嗽声响起,显然里面的人们是被浓烟给呛到了
:“趁现在!快把他们分开!!!”一声令下,黑影们分开了,纷纷都拿出自己的武器对着被浓烟呛到的人们开打。很快他们便分成了三批,其中有两批人跑到教堂大厅的后面去。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只要把他们分开就好……留在大厅里对剩下的人攻击着的诺维雅是这样想着。
:“咳,咳咳…呀,暗月的你们好啊。”浓烟慢慢散去,只见教堂大厅的上方悬浮着两个个鸟人,其中一个还架着一个加上头上的角就有2米高的兽人…不过看上去架着人的鸟人面色很不好的样子就是了……真的,你看,2米高的那个兽人的角都快戳到它了……不好意思偏题了……
:“你好,简单粗暴而又愚蠢的黑铁兽人们。”Milos甩了甩握在手上单手剑,往前走上一步,一脸女王样的说道:“血雀、牛还有哈斯特鹰…哇哦,这些野味还真不错啊”说完舔了舔自己的嘴角。:“话说你们不打算先下来在说么?我看你旁边那位兽人的面色好像不太好呢”诺维雅微笑着指了指鸟人旁边架着人的鸟人说道:“还有,仰着头和你们说话的感觉真不爽啊。”蓝色的眼睛里透露出浓浓的厌恶感。:“还用它们飞下来么?直接把他们射下来不就好了嘛。”说完,Van举起手中的弓瞄准空中的鸟人,右手往背后的箭筒抽出一支箭搭在弓上,拉弓。
:“呀~先别这样嘛,我们现在也没打算做些什么。先来打声招呼,我是黑铁的拜帕•夏普,种族是哈斯特鹰。旁边的是血雀Enma和牛黑川。”鸟人们缓缓降落在地面上,绅士的拜帕微笑着礼貌的和暗月小队打了打招呼。:“啊…卡门不在…啊啊,好想念卡门啊…话说上次周刊报道出开战前卡门被大龙扑倒了的事情,花样少年强遭百岁老人扒衣,大龙你这是老牛,不对!是老鳄鱼吃嫩肉啊!为什么扑倒卡门的人不是我啊啊啊!话说暗月的你们能不那么中二么!你们这么屌你家里人,不对,是卡门知道么!”:“牛…不对,黑川你神烦的知不知道!!!而且你不是喜欢拜帕的么!!!自古炊事班和编辑部有一腿啊!!!”站在黑川旁边的Enma虽然打断了黑川那神烦的碎碎念但为什么从背后传来一股“含情脉脉”的目光怎么特么的刺人呢……
:“话说我很好奇你们暗月怎么会找到这里的,这么偏僻的地方而且还是已经是被遗弃的废墟,理应没有人会注意到才是。”拜帕左手托着右肘,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道。
:“愚蠢的黑铁兽人,让我们来告诉你吧!”
让我们的时间回到教堂发生巨响前的半小时……
“驾!驾!我们在前面休息一下,等会再继续”以Van和诺维雅为首的九人暗月小分队骑着马在离森林出口不远处的地方停了下来故作休息。
当恩佐下马后的立刻跑到一边扶着树干开始呕吐起来,队友们对于恩佐的呕吐已经是习以为常了,谁叫他怕骑马呢╮( ̄▽ ̄”)╭ 。吐完后的恩佐脸色苍白随便的用手擦了擦嘴巴无力的靠着石头坐在地上休息着,:“恩佐,水。”坐在恩佐旁边的是整个小分队中年龄最小的露比,她把水袋递过去给恩佐,恩佐接过后则是把水袋里的水猛灌进喉咙里,把口中那股酸涩感给冲掉。
以偷袭为主的诺维雅很擅长把自己的气息隐藏起来同时也会留意周围的情况,很快她便听到从远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歌声。
黑铁就是力量
黑铁就是力量
这力量是铁
这力量是钢
比铁还硬,比钢还强
向着暗月之枷开火
让一切不民主的制度死亡!
向着太阳,向着自由
向着黑铁联盟发出万丈光芒!
卧槽这歌词和歌声黑铁你们简直——
:“Canasi、奥岚,把你们的乌鸦放出去看看。附近是不是有哪个逗比的黑铁部队在?”:“是~”奥岚很爽快的应了一声,Canasi摸了摸站在手臂上自家乌鸦的头,然后两人一扬手,两只乌鸦便飞向了天空。不一会儿,乌鸦们飞回来了,停在Canasi的手臂上‘呀-呀呀-’的叫了几声:“……有。”沉默了一会Canasi才慢吞吞的说出一个字来:“不只是这样哟,乌鸦们还说在教堂门口还发现玩炸弹的熊孩子们喔~”坐在Canasi旁边的奥岚边摸着自家的乌鸦头还不忘和乌鸦们说声“辛苦了”
[……卧槽!奥岚你真不愧是热爱养乌鸦的人!]集体队友的心声√
:“炸弹双子啊……那不是黑铁最出名的特产蛇羹所在的队伍么?还有那个传闻第一次见到卡门Boss就一见钟情的黑川也在。还有那个痴汉着Canasi的萨萨也……”撒尼尔左手托着右肘扶着自己的下巴说道但是眼睛还是瞄了瞄听到‘萨萨’这个名字已经开始有点不淡定的Canasi。:“Jeil、Milos,来开一下作战会议。”撒尼尔把不远处的Jeil和Milos叫了过来:“Jeil,我们对上他们会赢的几率大概是多少?”:“百分之五十,有可能会赢也有可能会输。要不然就是伤亡惨重。”Jeil毫不犹豫的把已经演算好的答案说了出来。:“百分之五十啊…那么……”:“请等一下!”两把声音同时响起:“恩佐、奥岚怎么了?”Milos看着他们两个疑惑的问道,:“把那两个放炸弹的熊孩子交给我负责,我会好好教导他们如何做一个‘乖孩子’的。”恩佐黑着半张脸,丝毫看不出刚才呕吐完毕脸色苍白的样子,手上的注射器和手术刀反射出来的光看着慎人。而奥岚和恩佐一样也是黑着半张脸,手上的骨骼被捏得‘喀拉’‘喀拉’的作响。两人站在一起,背后好像冒出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
麻麻这两个人好可怕(抖)……
大家听着他们两个人说道,大家都纷纷的拍了拍恩佐的肩膀,一脸不舍的说道:“恩佐请不要大意的一路走好吧!”:“喂(╯‵□′)╯︵┻━┻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啊啊啊啊!!!!”恩佐怒吼着:“奥岚先暂时不提,人家还是有一定的战斗力。你呢?一个军医去打他们,这还不是被秒杀的节奏?”Van环抱着手臂靠在树干上吐槽着恩佐:“军医又怎么了!瞧不起军医是吗!军医也是能去打仗的!!!Van我告诉你丢炸弹的熊孩子我是打定了!!!”恩佐继续怒吼着,显然他对瞧不起军医这一看法感到很不满。
:“唉…那么我们就分开三批人去分别引开他们然后战斗吧。”撒尼尔无奈的叹了口气扶了扶额:“炸弹双子就由恩佐和奥岚负责,露比你也跟着去吧,可以的话你们那里再引多一个黑铁的人过去,地点就在奥岚你的主场墓地好了。那么我和Jeil、Canasi一队,把黑铁的特产、痴汉还有兜帽引到钟楼那里……那么剩下的……”撒尼尔的目光看向剩下的三人:“Milos、诺维雅还有Van就把剩下的截住在大厅那里。”:“收到。”剩下的三人回答道:“双子既然出现在大门口那肯定在门口处安放了炸弹。所以等下到达门口的时候先把马匹放过去,然后趁机跑进去把他们给分散开来。休息也休息够了,那么现在我们就…露比,你在做什么?”只见露比跪在地上双手紧握在胸前低着头诚恳的向着教堂的方向祷告着。没错,露比是个信徒。正确来说不止是露比一个,暗月里面没有一个不是信徒的。:“露比,战前祷告什么的……还不如等我们胜利之后回来再祷告更有用。”诺维雅摸了摸露比的头微笑着说道:“现在,就让我们去好好的收拾一下那群愚蠢的黑铁兽人们吧。”
:“综合以上所说的,你们这群愚蠢的黑铁兽人就是因为唱红歌结果唱的太大声自己把自己的位置给暴露了。”Van一脸嫌弃的看着黑铁们说道,手上的弓再次张开,瞄准着站在旁边的黑川。Milos握紧着手中的剑,把它举到胸前,身子稍微往下蹲了蹲,架好姿势。
诺维雅的左手把别在腰后的火药枪拔了出来,同时,右手的大拇指摩擦了一下匕首上那虽说复杂但却很好看的花纹。和Milos一样,身子也是稍微往下蹲了蹲,握着匕首的右手横摆在胸前,架好姿势,握着火药枪的左手对准着站在中间的拜帕。
:“哎呀~真的没想到是自己害了自己。只是唱首红歌壮大一下士气结果就被发现了。”拜帕无奈的笑着说道,:“还不是因为黑川那家伙唱的太大声造成的么。”Enme把自己的武器拿了出来同时也还不忘损一下黑川,:“都怪我咯?!卧槽!Enma你这是多大仇!我哪里得罪你了!你用得着这样对我么!!!唱歌的时候你也不是一样大声!其他人也不是一样!为什么要怪我!为什么要我……”:“烦死了,闭嘴。”当神烦黑川的话匣开的越来越大的时候,只见拜帕拿着自己的火枪对着黑川的后脑勺,脸上挂着浓浓的笑意。黑川战战克克的转过来看着拜帕一脸害怕冒着冷汗却笑了笑颤抖着对拜帕说:“我、我知道了。拜、拜帕,麻、麻烦你把枪放下好么?万、万一走火可是会出人命的……”
谁来告诉我,我们好不容易制造了一点紧张气氛却被黑铁这群逗比化解了是怎么一回事!!!
:“刚才让你们看笑话真的是不好意思呢。”拜帕微笑着说着,从容的火枪从黑川的脑袋上移开,放下。身旁的黑川看着枪口从脑门上移开也松了口气,拿出自己的武器,但是脸上满是那种想说但是又说不出来的神情,看来是怕再次惹到拜帕不高兴,枪口又要指着自己的脑袋。
双方就这样在教堂的大厅里架着自己的武器面对面的站着,阳光洒在那已经碎得破破烂烂的彩绘玻璃上,支离破碎的彩光倒映在地面上。神主教台上方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像也已经是受到严重的损坏
诺维雅握着匕首的右手摸了摸耳垂上那款简单的十字架耳钉,然后重新摆好了姿势。虽说战前祷告还不如胜利后回去再祷告更有用,但是……
蓝色的眼睛瞄了瞄神主教台正上方那尊已经损坏很严重耶稣像。
天父,请保佑我们能够赢得这场战斗,阿门。
:“SA…就让我们开始这场战斗吧。”
天色暗沉沉的,似乎有要下雨的迹象。
斯坦培克攥着缰绳让马漫步在森林里,目光紧盯着前方,身体紧绷着,脑袋里想的还是指挥官坐在高高的王座上漫不经心的话语。
“传令下去,全军备战,势必将黑铁——全部歼灭。”
这样简单的话语,所要付出的是数以万计的人力和蔓延覆盖整个帝国的战场。对于斯坦培克来说,这同样是一个信号:如果能够在这场战役中取得不菲的成绩,那他就有向帝都真正掌权人索要权利地位的资本。
成为被帝都承认的真正贵族,是斯坦培克来帝都加入暗月的唯一目的。
所以在得到这条消息的第一时间,斯坦培克就迫不及待的离开暗月之枷,向之前战术讨论中所假定的A地点赶去,迫切的希望能够成为最先踏入黑铁进行战斗的人。
只是还是太冲动了啊,斯坦培克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虽然他对自己的射击术很有信心,但是如果遇上的敌人并不是单独出现的,那他的处境就会糟糕很多。
下次绝对不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眼前的树木逐渐稀疏,入目的是一汪蓝盈盈的湖水,如果能够在阳光下见到这番景象,应该会和南帕克里拉的潘泽娜湖泊一样,在湖面上跳跃着一片片小小的光斑吧?
斯坦培克摇了摇脑袋,想要把这种懦弱的思想情绪从脑海中抛开,如果在面对敌人的时候还这样走神,那真是有多少条命都不够用的。
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斯坦培克觉得自己的脖子被什么东西擦过,温热的液体沿着脖子向下流淌,一阵刺痛从那处传来,斯坦培克不禁伸手去摸了一把,雪白的手套上沾染了血液的红色让他觉得无比刺目。
“啧。”
斯坦培克立刻从翻身下马,将马作为掩体谨慎的观察起四周的状况来。
就在这里,有黑铁联盟的人!
风渐渐大了起来,空中的树叶发出哗哗的响声,地面上的草叶被大风吹折向一侧倾斜,马儿喷撒鼻息的声音埋没在天地之间,像是要被这大风吞噬一般。
但是在斯坦培克眼里,这却是一次极好的机会,草叶间影影绰绰显露出来的身影已经足够成为他的目标。他安静的将早已搭在手上的弓箭抬起,拉弓射箭,正向那处袭去!
轻微的呼痛声从羽箭的落脚点传来,更是肯定了斯坦培克的判断,他毫不犹豫的再次抽出一根羽箭,借由草叶的起伏判断对方的位置,顾不得会不会就这样暴露自己的位置,离开战马的遮掩对敌人进行了第二次攻击。
对方自然没有坐以待毙,不间断的暗器从草丛中飞射出来,但看不到的暗器和可以看到的暗器毕竟是两个概念,那些冲着要害来的暗器被斯坦培克尽数躲过。
似乎有雨丝从天上坠下,但这无法阻止斯坦培克专心致志的抽出第三支弓箭寻找射击点。视野中却突然出现了一个身着黑铁军服的身影,两只箭的箭羽还镶嵌在她的身上,她的军服上也沾染着飞溅的红色血液,碧色的发丝在空中飘扬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斯坦培克看不懂的恨意,军帽无法遮挡的两只毛茸茸的长耳朵就这样突兀的吸引了斯坦培克的眼球。
啊……毛茸茸的耳朵……
好想摸摸看……
这样的念头在斯坦培克的脑海中盘旋了不过一秒,他就被手腕上传来的痛感唤回了心神。
那是敌人!
斯坦培克在自己心里默念道,对着失去了掩体的黑铁军人射出了第三支箭,本应穿透心脏的羽箭因为刚刚受伤的手腕完全的失去了准头,箭尖擦着对方的头皮飘了出去。
只要再补上一箭就好了!
斯坦培克这样想着,受伤的手腕却完全用不上力气,对面的那只兔子却猛然暴起,扔出的暗器又在斯坦培克的脖子上划出一道深深地血迹。
酥麻的感觉从伤口传来,斯坦培克深知要糟,这枚暗器上大概被涂了药,只是是麻药还是毒药就不得而知了。
他努力的维持着身形看着对面的敌人,直到她也支撑不住身体倒在地上,才向后踉跄了两步,靠着树干坐了下来。
雨渐渐大了起来,斯坦培克想将脖子上的伤口用口袋里的便携绷带稍作收拾,却全身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他的眼皮也沉重的像是再也睁不开,即使意识告诉自己要快一些从这里逃离也毫无用处……
我是要,死在这里了吗?
我还不想死啊,我想回南帕克里拉,我想念梅勒管家,我想像以前一样坐在潘泽娜湖边吹风,看阳光下宝石般闪烁的湖水……
泪水夹杂在雨水中从脸颊上汇成溪流流下,斯坦培克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