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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经过了四年的学习终于成为可以独当一面的魔法师
磕磕绊绊中魔法界的建设也终于有了起色
但这看似平静的日常下却酝酿着狂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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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遵着传承千年的教诲教育拥有神力之人
然而拥有神力之人突然减少
经过调查发现原来是因为恶魔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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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划群:245552006
官PO茨格姆魔法学校http://weibo.com/u/5271268752
教会和魔法界结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原以为会出现严重的冲突但大家却意外的都愿意接受和平的结局。说起来虽然有很多人受伤但并没有出现死亡,这也是能顺利结盟的原因之一吧?
大主教是否早已预见了这样的结局呢?接到结盟的指令时Andrea也只是觉得“啊…果然是这样。”从最初开始教会的成员就被教导着尽量的要使用言语去说服异教徒而不是暴力,(当然作为信徒是不可以随便杀人的)现在停下来想想当时魔法界那边的攻击不猛烈难道是因为那个[校长]授意?
在Andrea走向校长室的时候有很多学生和他打招呼但也有一部分躲躲闪闪的避着他,果然双方作为敌对阵营的概念还没有彻底消失……
“这也是我在担心的事”校长室的另一个人听Andrea说了学校的情况担忧的皱起眉头“如果放着不管造成学生之间的分裂就糟糕了。”
“还没有变得那么麻烦” Andrea随意的坐到了曾经用来招待学生的椅子上同时十分自然的品尝起了小饼干“教会这边的老师很快就会来了,[魔武]的加入会让那些小家伙们打成一片的。”
“说的也是呢”或许是受到Andrea态度的影响Flavia也不再继续纠结这件事了,但是“那是给学生准备的点心啦!而且Andrea先生的座位在我的对面、你现在也是校长了要有些威严嘛。”
“有些威严?那样学生不会更怕我吗?”Andrea这么说着一边摇晃着脑袋一边还是坐到了属于他的座位上然后依旧是一副怎么都好的态度撑着下巴半趴到桌子上“我记得你们的校长可是个相当…umm……随性的人?”而且一见面就拐走了他们的主教。
“那是亲和力……吧。”毕竟是魔法界的人Flavia试着辩护“校长有管理学校的能力,但我还什么都……既然校长把这个责任交给了我、我一定不会辜负他的期待!”
“真是可靠呢。”Andrea笑嘻嘻的坐直了身体“放心吧,我会和你一起管理这里的所以不用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
“…有点意外”虽然知道面前的这个教会骑士是那个主教十分可靠的左右手但毕竟是曾经的敌人……
“你是不是在想我没有一点讨厌异教徒的样子很可疑?”年龄是Flavia数倍的Andrea很容易就看出了她的顾虑。
“……”
“我并不十分讨厌[异教徒]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身上也有大主教的期待,和你是一样的。”难得这么正经的说话让Andrea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那么接下来是什么呢?”
看着面前人的样子Flavia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起加油吧。”
“合作愉快~”
经过契约的签订阵营双方终于正式结盟。除去一些细则最主要的一点是从此年满13岁的[魔法师]都将收到来自魔法学校的录取通知书,经过四年的学习之后可以选择加入魔法界或教会。
除此之外Andrea和Flavia还作为双方阵营的代表成为了魔法学校的新校长
“这个可真是奇怪”感受着随着契约的签订而和[学校]产生的联系Andrea感叹“有种它是活着的感觉”
“说不定它真的是活着的”喜欢学校的Flavia倒是没什么压力“看来管理不会有我想象的那么困难。”
世界正在变化,虽然不知那变化是好是坏但他们的结盟一定会带来好的影响。
在之后的走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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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你们的主教呢?”
“不是和你们的校长私奔了吗?”
“??!?”
[魔力]和[神力]的区别究竟在哪呢?
大概就在于[魔力]什么都可以做到而[神力]却有着各种的限制吧。
这种力量的获得方式非常简单比如日常的进食、呼吸…没错,它就像是生命力一样的东西。看不清自己力量底线的人很容易因为各种欲望而透支掉生命,这便是随意使用这个能力的人会被称为异教徒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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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小心翼翼的行走在静谧的森林之中这次却不是为了战斗而是为了来回收他的武器,外放的神力并没有探查到什么危险说明他的运气还算不错但安德烈看到一个陌生的金发男人站在他的长斧旁就不这么想了。
“……茨格姆的校长?”要说在这片岛屿上能力高于他的陌生人也只能想到这个角色了,不知道自己的运气是好还是不好居然会接连遇到这样的人物。
“你是教会的骑士安德烈吧。”男人笑着对安德烈点了点头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并且直接说出了安德烈的名字“其实在你小的时候我们有见过面,那时候你还没有戴着眼罩。”
对于瑞尔斯明显的示好安德烈不知道要怎么回应,要说和瑞尔斯曾经见过面他是不信的,右眼还完好无损的时候他只是个偏僻城市里的小教徒更何况对方是个明显的异教徒如果曾经遇见不会没有印象。
对于安德烈沉默的抗拒行为瑞尔斯完全不在乎的提起下一个话题“安德烈,你有多久没去过普通世界的城市了?”
“大概四十年左右”衡量了一下双方实力的差距安德烈觉得这种无关痛痒的小问题还是回答一下比较好,毕竟惯用的武器还在瑞尔斯的脚边躺着呢。
“四十年……对于普通人来说够久了”瑞尔斯感叹着“这些年来 [魔力]、或者说[神力]的凝结块已经被普通人作为新发现的能源在使用了,这都是教会对于普通世界潜移默化的效果。而我一直都在想让一般人接触这力量到底是对还是错”话语间他拿起半插在地面的长斧扔回安德烈的手中,安德烈收回了自己的武器在惊讶对方力气的同时也打算继续听完这个异教徒所要说的话。
“拥有力量的人和没有力量的人,两者的差距是十分巨大的,如果说普通的人可以通过后天的努力变得强大那么魔力便是破除了这一说法。教会想要让这个力量的拥有者和普通人一起和平的生活但真的能做到吗?你和我一样都经历过那个时代,因为畏惧或嫉妒无数的人被送上了火刑架……虽说现在的社会已经变得十分理性化但这样的举动究竟会带来什么谁也不知道。”
“既然我们教会已经让普通人接受了神力的存在当然不会有你所担心的事发生。”虽然是第一次听到教会和魔法界的目的也不会妨碍安德烈对于教会的忠心“或许你们不是什么恶劣之人但随意使用这个力量的你们依旧是需要肃清的异教徒、”
“现在或许不是了”瑞尔斯苦笑了一声打断安德烈的话“魔力的活跃度提高所带来的副作用单只有教会是解决不了的。”
“副作用?”这让安德烈有了不好的想法
“没错,就是远古魔法生物的苏醒。拥有强大魔力和攻击性的那些家伙们不是律己的教会能对付的,当然还不成熟的魔法界也不行……”
“所以、是说想要结盟吗?”安德烈一时之间无法接受敌人突然变成了盟友、哪怕是未来的也接受不了“为什么不去找主教大人相谈?”
“她呀”瑞尔斯突然之间表现出有些尴尬的样子“她不知道会不会想见我。”
安德烈[总觉得哪里不对但看不出来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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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是想要和普通人和平共处并交给了他们[魔核]的使用方式(代替各种能源)
瑞尔斯是想要把普通人和魔法师隔开,各过各的互不相干
开头一段就当没出场的大主教吧(x
如果大家都觉得中断二期开三期好还会有个末之章(真)
门外传来争吵的声音。
五岁的女孩站在她的房间里,平静地拿下架在肩头的小提琴。
“今天的练习……结束了呢。”她看向门口,疑惑地歪了歪头,“……他们今天怎么还没有结束呢?”
争吵声逐渐变成了椅子拖曳的声音,轮子“咕噜咕噜”的声音由近至远,她终于忍不住好奇地把房门打开了一条缝,探出脑袋,但是却只看到了“呯”地被摔上的大门。
坐在客厅里的男人放下了捂着脸的手,抬起头对着她无奈地笑起来:“夏绿蒂,以后没有妈妈了。”
她茫然地点点头:“……噢。”
这栋房子里本来住着三个人。
父亲,母亲,还有他们名叫夏绿蒂的女儿。
父亲和母亲每天每天都在吵架。
夏绿蒂一直不明白,那两个人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扯着嗓子将对方贬低到尘埃里才罢休?她只在被称为父亲的男人酒后偶尔的胡言乱语中大概地总结出了他们的故事。
男人是一个才华横溢的艺术家,几年前他在巴黎的街头写生,相识了美丽热情的意大利少女,又用饱含真挚感情的演奏获得了她的心。两人迅速地陷入热恋,并结了婚,在法国定了居,有了孩子。可是在婚后,他们很快地出现了矛盾,生活习惯截然不同的两人谁都不愿意退让,原本互相吸引的特质成了相互攻击的目标。
于是他们离婚了。
即使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夏绿蒂也无法理解他们的感情变化,不过她对那两个人的离异也并没有多大的反感。她觉得如果他们待在一起那么痛苦的话,分开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这栋房子里只剩下两个人。
艺术家,以及被他寄予了深厚期望的少女。
母亲搬走之后,父亲依然像以前一样每天教她画画和小提琴。
“你的进步非常快,不愧是我的女儿!果然是天才!”男人赞叹道。
每天画画和练琴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虽然夏绿蒂对此并没有什么怨言,她不喜欢这些,但也并不会感到厌烦。但是偶尔地,她也会想要做点别的事情,比如悄悄地穿过花园里的栅栏,到隔壁的别墅去找西维亚·潼恩,然后坐在一起看看书或者种种花都好。
这一片的住宅区都是带花园的小别墅,能住到这里的通常来讲都很有钱——但潼恩家大概属于其中特别有钱的那一种,即使还很年幼的夏绿蒂也从他们家出行时豪华的轿车还有穿着整齐划一的佣人中意识到了这一点。
虽然如此,西维亚却并没有不可一世的大小姐脾气。虽然她的性格离温柔乖巧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夏绿蒂还是觉得她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夏绿蒂(。・∀・)ノ゙!”西维亚从门背后蹦了出来,她紫色的短发扎成了两个翘起的小辫,身上穿着可爱的白色小裙子。
“西维亚!”夏绿蒂模仿她的语气念道。
紫发女孩却突然扁扁嘴:“……我失败了。”
“什么?”
“本来我想给你一个惊吓的。”
“……”夏绿蒂顺从地张大眼睛和嘴巴,露出了一个受到惊吓的表情。
西维亚愣了两秒,突然捧腹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夏绿蒂莫名其妙地站在原地,安静地等西维亚笑完,还拍了拍她的背以防她在笑的时候呛到,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举动让她笑得更厉害了。
也许这是开心的事情……?夏绿蒂试着把嘴角上扬,也做出一个笑脸。
西维亚带着她去花园里种花,其实潼恩家的花园由专门的环境设计师规划过,平时也有专人打理,她们两个在那里把一些花移栽来移栽去不过是捣乱而已,好在西维亚的父母好像并不在意她这么做。
她的父母看起来是有些冷淡的人,起初夏绿蒂有些怕他们,后来有一次,她看到西维亚的妈妈牵着西维亚的手,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
“是对家人很温柔的人呀……而且西维亚的妈妈笑起来非常好看。”
她改变了对西维亚家人的认知。
太阳西落,天空的边角处渲染上了一片橙红。
“对了!”西维亚冲干净了沾满泥土的手,“你等一下走,我有东西给你!”
她踮起脚用擦手巾把手擦干,率先跑回了房间,等夏绿蒂也把手洗完之后她已经跑了回来。
夏绿蒂担心地看着西维亚穿的小皮鞋,怕她跑太快摔跤,不过她稳稳地站到了夏绿蒂面前:“给你!”
她的手上拿着一个细长的小盒子,打开以后发现是一支毛笔。
“明天是你生日吧!去年我过生日的时候你送了你画的小猫,这个是回礼哦!我特地让爸爸从中国带过来的,你画画的时候可以用!”她闭上一只眼睛很有气势地说道。
夏绿蒂想解释一下油画笔和毛笔是不一样的东西,又觉得相比起“朋友送的礼物”那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于是说着谢谢收下了。
要把这支笔好好地保存呢。
“夏绿蒂,今天的练习如何了?”
转眼之间,几年的时间飞逝而去,夏绿蒂与西维亚进入了同一所初中,夏绿蒂的练琴也一直持续着。
父亲皱着眉过来监督她练琴,最近不知为何,他似乎对夏绿蒂的进步非常不满。
她拉了一曲欢乐颂。
“不错……技法已经很熟练了。”父亲这么说着,眉头却锁得更紧,“但是,只有技法是不够的。试着把你的感情融入进去,快乐的情绪,这可是欢乐颂。来,重新试一次。”
快乐的情绪?
她调整了一下站姿,从头开始演奏。
“不对!”父亲打断了她的演奏,“不对……你再仔细想想,想清楚了再演奏。”
她提起琴弓。
“停下!!”再次打断。
她指尖轻按着琴弦。
“重来!!”又一次。
连着被五六次喊停之后,她终于无措地放下了手中的提琴:“……父亲?”
父亲一边按着自己的额头一边深呼吸,似乎在平缓自己激动的情绪。沉默过后,他用十分轻柔的声音说道:“抱歉……夏绿蒂,抱歉。重来一次好吗?想想那些开心的事情,仔细想一想,然后再演奏。”
“……嗯。”她重新摆好姿势,却没有立即开始演奏。
开心的事情?
其实她……不太明白。
夏绿蒂从有记忆开始,情绪就很少出现波动,很少哭或者笑,也几乎没有感觉过愤怒。
所以,哪些算是开心的事情呢?
她想起西维亚笑起来的时候眉飞色舞的样子,眉眼间写满了“开心”,她努力去体会那样的心情,却仿若触到了毛玻璃一样无法接近。
怎样算是快乐呢?为什么她不会像西维亚那样捧腹大笑呢?
她茫然地站在那里,就好像五岁时母亲摔门而去的瞬间,她觉得自己独自一人漂浮在一片平静的海上,所有沉重激烈的暗流都被隐藏在海平面之下,她无论如何寻找,也只能找到一片空茫。
她再次将琴弓与琴弦相触,弦轻微的颤动预示着再一次的演奏。
“啪!”
琴落到了地上。
“不应该是这样……这不可能……”父亲保持着摔琴的动作难以置信地瞪着她,“你可是我的女儿……”
他大声地吼叫起来:“这不可能!!!我的女儿怎么可能没有感情!!!快乐啊!!你明白吗??”
夏绿蒂用她那双圆眼睛直直地看着他,稚嫩的脸庞上写满了平静:“我一直都……不明白啊。”
你所说的感情,你所想要的快乐,你所寄予的期望,我全都不明白啊。
父亲的眼神凝固住了,一点一点地冷却下来。
他转过身,只留下一个背影,就如同多年前的母亲那样。
父亲收拾了行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家”。
他很有名,夏绿蒂经常能听到不少关于他的传闻。听说他在欧洲各国旅游,画他热爱的画,追逐他所热爱的爱情,自由自在地生活着。
这样也很好啊。她想。
虽然不明白父亲为什么对她生气,但是现在父母都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生活了吧。
反正,她一个人也能够生活的。
她端坐在桌前,拿出墨水和毛笔开始写字。因为几年前西维亚送了她一支毛笔的缘故,她开始练习中国字书法,不过她只是照着字帖自学,写得并不好,很多字也并不认识。
但是从她发现写字帖能够让她的偶尔郁结的心情平静下来之后,这就逐渐成为了她的一个习惯。
夏绿蒂和西维亚即将初中毕业了。
夏绿蒂思考着高中去哪里读好。
她本身对这件事情没什么所谓,不过从初一的时候父亲离开“家”开始,他每学期寄回来的钱都一样,现在她快要上高中了也没有见涨的意思,她想父亲大概已经忘记她现在是几年级了。
西维亚的家里一定会让西维亚上最好的学校吧。
如果父亲还是只给这点生活费的话,她恐怕就不能和西维亚上同一所高中了。她们从小学开始就一直在同一所学校,尽管有时因为分班的缘故在不同的班上,也并不是天天待在一起,不过要见不到她还真是有点难以想象的事情。
可惜夏绿蒂并不能联系到父亲,他以前的手机号不用了,也从没有留过地址。
已经是填报高中的最后几天了,她想问一下西维亚是否已经决定好了去哪所高中,如果费用太贵的话,她就放弃填别的吧。
她走到潼恩家门口,按响了门铃。
“抱歉,赛文小姐。”长裙的女仆打开了门,看起来神色焦躁,“今天家里非常忙,请改日再来吧。”
不等她再询问,门就被“乓”地关上。
吃了闭门羹的夏绿蒂转身打开了自己家的房门,意外地发现信箱里竟然有信。她把信先放在了客厅的桌上——看信封上的格式并不是父亲寄给她的,那就并不急——然后从花园的篱笆间穿了过去。
她小时候就经常和西维亚这样玩,从这里可以看到房子里面的状况,如果西维亚从对面打开栅栏间的小门,她还能直接从这里到西维亚家的花园里去。
但是今天没人给她开门,她张望过去,看到潼恩家的佣人都在走廊上忙忙碌碌地走来走去。
她走回客厅,将那封信拿起来。
“夏绿蒂·赛文小姐收,”她念道,“来自——茨格姆魔法学校。”
“魔法学校?”她重新念了一遍。
这会不会是来自西维亚的恶作剧?她的话,确实有可能会开这样的玩笑。
抱着这样的心情,她打开了信封。
但是读完全信之后,她就否决了之前的猜测。这封信语言非常书面化,有几个不熟悉的单词她甚至还翻了字典,不像是普通的初中生能够写成的。
会是真的吗?
她站起身飞快地跑出家门,再次按响了潼恩家的门铃。
要赶快给西维亚看一下这个,她想道。
“咔嚓”,这次开门的人是西维亚的父亲。
夏绿蒂一直摸不清这位先生心里的想法,因此格外恭恭敬敬地问候道:“打扰了,潼恩先生下午好,我有急事找西维亚,请问现在方便吗?”
“我们很忙,请改日再来找她玩。”与西维亚相同发色的男人漠然地看了夏绿蒂一眼,他走到门外拿走了信箱里的报纸和信,转身“砰”地关上了门。
她眼尖地发现西维亚父亲拿走的报纸里夹着一封和她刚才所看的一样的信。
第二天,她听说西维亚的妈妈因病过世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她几乎一次都没能看到西维亚,登门拜访会被以“我们很忙”回绝,打电话和ICQ留言也都没有回音,只有西维亚偶尔跟着她的爸爸出门或回家的时候能够看到,可是也几乎没有能够讲话的时间。
西维亚一定很难过吧,她的妈妈平时看起来冷冷淡淡的,却会对西维亚笑得那么温柔,一定是一个非常棒的母亲呀。
几天后,夏绿蒂收到了一份来自“茨格姆魔法学校”的包裹,包裹里装着一套“校服”和一块水晶。
“握住魔力核之后能将它改造成自己独一无二的魔杖。”包裹里的说明书上这样写道。
她半信半疑地握住了那块水晶,几乎与此同时,水晶绽放出了光。
在夏绿蒂惊讶的眼神中,光芒将她的手整个包住,然后又慢慢地褪去,此时她手中的水晶已经变成了一支细长好看的毛笔。
“变了?”她拿起毛笔左瞅右瞅,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一支普通的毛笔而已——除了它几秒钟之前还是一块水晶这点的话。
“……也就是说,魔法真的是存在的。”她毫无心理障碍地接受了这一点,并没有多少惊喜和疑惑,就像父亲砸了琴之后她就从善如流地放弃了小提琴与画画。
“西维亚,你看到那个魔法学校的信了吗?魔法真的存在。”她在给西维亚的短信里这样写道。
这天下午,西维亚回了她的短信:“我也想去!!”
既然西维亚想去,那她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了,反正这所学校的学费不是特别贵的样子,打打工应该能够负担起:“你看到说明书上新生中转站的地址和时间了吗?”
“看到了!!你先去吧!!!妈妈的事情还要忙一段时间,我可能会在晚几天再去!!”
夏绿蒂写了几句安慰的话,然而手指一顿又将它删掉,犹豫了一会儿,又重新写了一遍,按下了发送。
她不太会安慰人,希望不会反而戳到她的伤口。
她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在看到一串很多年前母亲遗留下的宝石项链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她对母亲的记忆早已模糊,唯一的印象就是母亲将这串项链挂在年幼的自己的脖颈上,将自己的头发梳理整齐,嘴里念叨着“我的小夏绿蒂将来要成为一个漂亮幸福的女孩子”。
……
带上吧。
她将项链收进了行李箱。
然后就像当初自己一个人去上初中的时候那样,走向了新学校的方向。当她走出门的时候,潼恩家的门口停了很多搬家的货车,依然十分忙碌的样子。她东张西望了一会儿,没有看到西维亚。
“过几天再见。”她在心里说道,然后转身走向了说明书上所说的地点。
然而,从这天开始,往后的好几年里,夏绿蒂再也没有见过西维亚·潼恩。
手机停机,ICQ不登,写信不回。她给几个自己知道电话的西维亚班上的同学打了电话,她们也都不知道她现在去了哪所学校。
学校第一个假期的时候她匆匆忙忙赶回家里,却只见到隔壁的房子人去楼空,信箱上铺满了灰尘,花园里杂草丛生,看起来已无人打理很久。
“潼恩家的小姑娘啊?”被她询问的邻居这样回答道,“不知道呀……好像跟着她爸爸一起搬走了吧?很久没有看到啦。”
……也对,她都忘记了,魔法学校这种东西,潼恩先生大概并不会相信,也不会同意西维亚去吧。
可是为什么会连联系都联系不上呢?是她的爸爸禁止她和以前的同学联系吗?是西维亚发生了什么不方便联系吗?
这件事情渐渐成为了她心中一个解不开的谜团。
校长说,如果最终拒绝入学的话,会自动失去所有和信有关的记忆,西维亚又会忘记到什么程度呢?
冬去春来,时光飞逝,在新一学期的开学典礼上,校长告诉了学生们关于教会的事情。
“如果遇到教会的人打不过就先跑吧,其他事情交给老师们就好。”发言的最后,金发小男孩长相的校长严肃地总结道,“请务必以保证自身的安全为最重要的任务,不要白白受伤。”
礼堂外的树叶被吹动,发出飒飒的响声。
起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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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5301
是选在日常TAG里吧……?
我他妈终于发了前置!!!!!然而现在距离文章最后的“时光飞逝”又已经飞逝掉好几年了!!!!OTZZZZZ
ICQ是国外用的一个和QQ类似的软件,我差点就直接写QQ了,还好脑子扭了过来(
很多情节没有商量过,哪里OOC的话请尽管提出(土下座
全文2250字。时间比较赶请见谅!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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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赶紧跑赶紧跑……”奥斯德用手撩开树叶在树丛中艰难行走着,巨大的羽翼拂过树叶发出沙沙响声让奥斯德提心吊胆,一路上还要小心着地上的陷阱。
不过也多亏了这些陷阱,让教会的菲蕾尔掉进去了。虽然没有救她让奥斯德的英国绅士之魂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但毕竟是敌方,谁知道把她救上来对方会干什么。为了确保树林内有没有误入“战场”的学生们,奥斯德也放慢了脚步四处观察。
但这些树丛实在是惹人烦,一会儿扯住奥斯德的衣服,一会儿又扯住他的羽翼。终于忍不住的他干脆从树丛冲了出去走大道。
“…………”奥斯德一冲出树丛就傻住了,他一站直身子,正正好好面对着两位拿着武器看样子并不友好的小姐,一时语塞也只能试着打招呼,“Hey…?”
“……呃…”亚麻色长发女性被人着实吓了一跳,但很快便收起表情,握紧手中的剑对着同行的女孩子提醒道,”堇,有敌人,准备战斗。”
“了解,Azzurra.”Azzurra口中的堇也拿出了自己的武器,样子有些独特,是奥斯德没见过的。两个月牙形刀片相反重叠在一起……看样子是东方武器,说不定菲蕾尔认识。
“我没有恶意,如你们所见,我刚刚和你们的同伴战斗过,”奥斯德毫不隐瞒的给他们看身上的灰尘,他想尽可能避开这场战斗,2对1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有趣的乐趣,何况还是和两位如此漂亮的美女。如果可以的话,奥斯德想和两位美女在海滩上你追我跑,而不是在这里剑拔弩张地你追我跑,“两位小姐,我是茨格姆学校的奥斯德老师,希望可以避免这次战斗,和平,和平嘛。”
“……”Azzurra和堇两人对视着眼神交流了好几秒,这让奥斯德感觉像过了好几个世纪,“如果教会和魔法界光是靠这样聊聊天就能和平共处的话,我们来还有什么意义了。”
看来是谈不妥了。
奥斯德抖了抖肩,他早就预料到了这次谈话必然不会让对方回心转意。在她们眼神交流的空隙,仔细检查了自己身上有没有之前和菲蕾尔战斗产生的负伤,照这样子,拖延1个小时还是可以的,只要等到那个他来……
“堇,开始战斗。”Azzurra右手将剑竖立在自己身前,左手轻轻搭在刀背上准备攻击,“奥斯德先生,请。”
话音刚落,水球飞速地朝着Azzurra的脸就砸了过去,但她的实力也不是吃素的,在看清水球的那一刻,实力与条件反射让她立即出剑将水球一分为二,四溅的水花丝毫没有沾湿她的衣服,包括身后的堇,对面发射出水球的奥斯德举着法杖推了下眼镜,眼神丝毫没有之前的轻浮,“被漂亮的小姐小瞧了可让我不太开心啊,Azzurra小姐。”
“是我失礼了。”Azzurra甩了下剑身将水珠甩掉,银光反射在剑身上发着闪光,随后又恢复了攻击模式。正当奥斯德全神贯注小心着她的银剑时,从她身后突然甩出像回旋镖样的武器飞向了奥斯德。
“!”在心中快速默念防护罩咒语后,一层风罩在奥斯德的右侧,挡住了“回旋镖”,定神一看,是身后堇手中之前出现过的奇怪武器。那武器在奥斯德右侧撞上了防护罩后转了回去,在Azzurra的方向,堇挡在了她身前,接过转回来的武器向奥斯德砍去,当然,这击也被防护罩挡住了。
“除了Azzurra,还有我。”堇不紧不慢地说道,看得出奥斯德没见过这武器,她解释道,“八卦钺,中国武器。”
“那还真是失礼了,堇小姐。风弹!”风弹像子弹般弹出,几发水球紧跟着风弹的轨道。堇毫不费力甩手打散风弹,谁知紧跟其后的风弹让她来了个措手不及。
“堇!小心!”Azzurra在侧面看透了对方的小心思,左手将一直被冷漠在剑鞘中的另一把银剑拔出刺破水球,里面蓄势待发的冰块炸开,两人一边内心暗骂糟糕,一边尽可能抵挡,虽然几块锋利的冰晶还是将各自的衣服划破了几个小口子。
“双刀流,Azzurra小姐,总算见你拔出另一把剑了。”奥斯德呼了口气,刚才交手就一直在意着对方腰间别的另一把剑,现在两把剑都拔出来了,反而倒让他有些轻松。
“魔法界都是这么卑鄙下手的吗。”Azzurra不开心地接上话,老师级别的人物也不是好对付的,本以为对方迟迟不攻击是因为和自己的同伴战斗过一次,体力不足的原因,但这几乎完美的防御与过于保守的攻击方式让她皱了眉。
难道他在等同伴?
“请不要误会。”奥斯德脸上一副轻松接招的样子,实际上对于两人完美到极致的配合着实让他有些吃力。堇使用着八卦钺,一甩,一刺,反手一勾,身边的Azzurra不时用银剑辅助她的攻击,要不是注重防御,恐怕他这件衣服必须要留点痕迹了。
可恶,不就是秀恩爱吗,你们再等会儿,我也能秀。
“没有暗器没有投毒没有绑架亲友,也没有讲悲惨的故事。我哪里卑鄙了?”
“幼稚鬼。”堇接了一句。
“Azzurra小姐你朋友……”
“幼稚鬼。”Azzurra也学着堇的语气。
“噫。我不管。你们今天要么是在这里转身回家乖乖念经,要么自己拷上手铐和我走,牢房伙食住宿都不会亏待你们。”奥斯德知道,只要自己开嘲讽,对方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
“放肆!”前半句话可谓是直接惹怒了堇,双手握紧八卦钺一个加速向人砍去,速度之快让奥斯德只能用法杖防御,在法杖接击的瞬间内心吟唱了防御罩。
“怎么,这就生气了?”果真被他料到,对着虔诚的教徒说些没教养的话总是会引起对方大怒的,这也正是奥斯德所希望的,只要能牵制住她们等到他来,这场战斗将会毫无悬念,嘲讽的力量是强大的。嘛……可惜他少算了一步,不远处的树丛内躲藏着一名正在吟唱着什么的少年,米黄色的长发与头上的牛角在树丛中异常显眼,只是战斗中的三位太过集中注意力以至于都没发现。
“这时候就该是我的大活跃了……!”少年吟唱完毕后摩拳擦掌举起法杖,“奥斯德老师!”
“哈?”奥斯德接下Azzurra的一击时正好听到了有谁叫他的名字,”哈?!”但已经晚了,巨大的魔法阵出现在地面上将三人包含在内,魔法阵的线条从外到里开始发光,直到整个魔法阵呈现荧光色只不过10秒钟,还没等三人逃离,阵内的区域发生了巨大爆炸。
“哈???!!!”区域烟雾缭绕,只见黑色的乌鸦大喊一声后倒地不起。
嘲讽到友军了……嘤。
奥斯德,再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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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XDD!!!!读到这里十分感谢!!!!能写两位漂亮大姐姐的战斗好开心!鹅妹子嘤!!!前半部分的战斗是3天前写的,说来惭愧,自从那天之后,家里的电脑就再起不能了,每天对着它心灵鸡汤才挽救回来[擦泪]试着想写一下帅气的妹子们和帅气的打斗场景但是好像失败了………没关系,在我心中你们帅就够了!!!奥斯德最后也是立了个不小的flag,到底最后奥斯德的命运会怎么样!请看下回分解![?
深海_茨格姆魔法学校
最近校内的光球数量减少了许多,虽然还是尽职的发挥着路灯的效果但也不在亮如白昼了,校内倒映着深海的蓝色,仿佛是那次魔族过来玩的时候一般再次回归了海里的样子。空气中原本充沛的魔力也淡的和普通世界无异甚至更低。回到学校的引路人默默的记下这些变化走向了校长办公室,打开那带有特殊防御的门的那一瞬间那人身上浓厚的魔力就告诉了他之前那些变化的原因。
“恭喜,你的封印已经解开了吧。”随意的坐在了专门为没事跑过来玩的学生准备的椅子上,面前精致的小点心没能勾起吸血鬼的食欲。
原本看着窗外的那人转过身来“不愧是Koi,真敏锐呢。”依旧是孩童外表的魔法学校校长瑞尔斯对着吸血鬼笑了笑“从教会那里跑出来看样子费了不少功夫吧,那些孩子们都回到学校了,辛苦了”
“我倒是觉得这是一次愉快的旅程,那些孩子们的同伴合作意识都很强”吸血鬼的心情看起来很不错“特别是GULL帮了不少忙。”
“没造成人员伤亡真是太好了…被困在这里的我什么也做不到……”面对多年的好友一直笑着的校长终于垮下了肩膀“虽然最初就料到教会中会有反对的人存在,没想到他们的行动如此迅速。”
“我早就想问了,为什么一开始你要把自己锁在这个城堡里?明明像现在一样也没什么不好。”Koi指了指脚边从窗户透进来的光,海水的深蓝透过窗户映射在房间里有着一种静谧的美。
“是为了逃避”说着瑞尔斯叹了口气“不止是从普通人的视线里,也是为了从教会的视线中逃开。我原本是想等大家变得强大起来后再去找教会的大主教,却算漏了离开学校的学生们可能躲不过教会。”
“那么已经不被这个学校所束缚的你不准备出面摆平吗?我记得你以前和教会的关系不错。”
“……不,这是一个机会。一个避免未来出现更多牺牲的机会”瑞尔斯又看向了窗外,从未见过的生物的影子一掠而过,那个影子被魔法阵掩盖了痕迹只有从他办公室的窗户才可以看到“最初的打算就是用实力来告诉教会‘神力’和‘魔力’并没有区别。如果这次可以直接让他们认同学校的教育到那个时候我们的战力也会大大加强。”
“之后还会出现什么吗?”看着对方凝重的样子Koi有些疑惑的“没有什么是魔力强大的你无法解决的吧。”
“……”瑞尔斯沉默了一段时间好像在思考要如何解释“Koi在刚回到学校的时候是不是觉得空气中的魔力浓度和普通世界一样?但其实我并没有把供给学校的魔力减弱太多。”
“你是说普通世界的魔力变强了吗,但没有离开过学校的你是怎么得知的?”如果真的是那样Koi已经猜到了接下来的走向。
“前段时间我开启了传送阵,虽然不是自己使用但也感受到了从外部涌进的魔力。之前也只是猜测,直到我看到了那个人。”说完瑞尔斯从窗户边退开了两步让Koi可以清楚的看到窗外。
“人鱼……?而且是正常的体型。”虽然也曾经见过人鱼但那是十分久远的过去。
“如果我想的没错”对着那在做鬼脸的人鱼挥了挥手算是打招呼“旧魔法界要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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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没想到那个小美人居然是教会的骑士”
“所以你就逃回来了吗?真是逊啊”
Koi看了看站在板凳上与自己直视的那个人
“……你没资格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