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企划是以东出佑一郎所作的Fate/Apocrypha为蓝本,综合fate系列作品构架的设定和世界观,所创作的同人战斗型企划。
已满员,感谢各位热情参与。
“这怎么回事儿?!”
耳边响起陌生人惊怒地喊声,帕王摘下头戴式VR设备,眯着眼稍微适应了一下光线。
苏兹·克劳福德正坐在不远处的休息区,一手握着冰激凌,一手紧捏着勺子,用力到指尖发白。她转身背对着帕王,肩膀微微地抖动着,从两人魔术上的联结里,帕王能感受到苏兹正压抑着惊天动地的大笑声。
在服装设计师的身旁,同为红组的御主基兰则是完全不同的状态——他双手抱胸,一张脸完全掩盖在一头蓬乱卷曲的亚麻色长发中,鸡啄米似的一下一下点着。游戏厅里播放着震天响的音乐,纷繁的灯光乱舞,来寻欢作乐的人们时不时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在这种环境里,不仅睡着了,而且睡得无比香甜,这本身也算是奇事一桩。
更何况,自己的从者正在进行一场从者级别的争斗。
帕王将视线转向对面,另一个VR体验平台上,刚刚与自己对战的从者不见身影,倒是他身后的垃圾桶不知为何翻倒在地,杯装饮料和食物餐盒撒了一地,正留出一个人形的空档。价格不菲的头戴设备就这样惨兮兮地躺在这一地的残羹冷炊上,恐怕这就是工作人员怒火的由来。
“你们有谁看到刚刚那个梳辫子的男人了吗?”见没人应答,那人又朝着苏兹的方向,又问了一遍。
苏兹不着痕迹地踢了一下基兰的椅子腿:“醒一醒,他去哪里了?”梦会周公的魔术师被惊醒,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什么什么,怎么了!!”
当听到大家都在寻找自己从者时,基兰抬起了手:“他啊……他在……”话音未落,一阵无形的力量拉住了他指向背后手指,拎着它生生转了半个圈。
“他往那边去了。”苏兹顺着基兰手指的方向,朝着一旁的安全出口面无表情道。
工作人员转头看向帕王,红组的Saber立刻与御主指向同一个方向,务必真诚地回答:“我刚刚和他联机,突然就断开连接了,摘了头盔我看到那扇门动了一下。”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苏兹在心里给帕王比了个小蓝手,基兰还没搞清状况,只是被阿芮寇妮缠着,只能跟着点了点头。
体验馆的人最后狐疑地打量了一圈三人,终于追进了安全通道。
见人走远,苏兹收回礼装,偏头瞧了瞧基兰身后的空气,问道:“Lancer在你身后?”
基兰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向自己不知为何不愿现出实体的英灵问道:“您这又是唱的哪出啊……”
“回避的时候用力过猛,栽进垃圾桶里了吧?”帕王也走下体验台,落座前还不忘把座椅朝远离Lancer的方向挪去,“这么老远都能闻到味儿。”
“现在的圣杯真是随便,什么都能召唤出来。以为好歹都是个人形,没想到连犬科都能回应召唤,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基兰语气毫无起伏地复述完英灵的念话,立刻指向背后,撇清关系,“他说的,不是我。”
还维持着实体的英灵从容不迫地挖了一勺御主的冰激凌:“可以啊,有机会咱们真刀真枪的打一架,差着几个世纪,让你看看谁才是真正的一代不如一代。”
“行了!”苏兹戳了戳不知何时出现的使魔,制止口水战无意义地升级,“先回去和其他组碰一下,我有事要说。”
她拎起手包,像是迫不及待地要赴一场邀约,翘着嘴角对两人说道:“稍安勿躁,机会很快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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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悲哀。
这是希瑟来到这个空间后的第一印象。
她依稀记得上一秒的自己正在酒吧,眼中映入的是金发的女人与一个空掉的酒杯,耳边传入的是喧闹的音乐,皮肤所接触的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魔术材料。然后就是许多的黑色物质,将所有的记忆抹去,耳边也变成了自己少有接触的电器发出的兹兹声。
剧烈的头疼使她不能进一步的思考。
她唯一清楚记得的就是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就像是爱丽丝梦游仙境中爱丽丝最初跌入兔子洞那样,她跌入这个空间。虽然她也有可能是从地中突然冒出的。
她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作为了解这个“仙境”的第一步。很遗憾的是,这里并没有什么可以吸引人的地方,昏黄的天空,呼啸着的风,偶尔被卷起的沙粒,以及那弥漫在躁动空气中的血腥味,无不提醒着她这是一个战场。
希瑟从小读过很多书,自官方认证的专家编写的史书所记录到网络上某不知名作家所描写的战场,没有一个可以与现在她眼前的匹敌。或者是用地狱才能形容眼前的光景,不,地狱这个词也太过于轻巧了。
圣杯战争也会变成这样吗?
看着这些的希瑟心里不禁发出了这样的疑惑。或许吧,或许能够成功的守护住自己的家族,或许会被全身贯穿悬于高空。她摇了摇头,糟糕的想法也随之溜走了。
她站起身,因为她在这荒凉的山头瞥见了熟悉的身影。
疲惫的骑士身着银白的盔甲,手中的长剑沾满血液却依旧锋利,不带有任何同情的斩向敌人。
这才是他原本的样子吗。少女在心中询问着自己。
到底是为何?
是因为荣誉、怜悯、英勇、公正吗?
是因为背叛、冷漠、怯懦、愤怒吗?
她无从得知。
希瑟自以为很是了解自己的从者。她读过与从者有关的书籍,她翻阅过与从者有关的资料。她以为已经足够了解,了解他的传说。
她看见无名的士兵从人堆中爬出高举手中的武器。
“[ ]——!”
她看见赤红的花在灰白的石上燃烧。
“圣杯战争真的有在进行吗?”
声音不大,却因为建筑结构的原因,一直徘徊在位于圣马洛北部这栋中断工程的废楼中。
似乎是察觉到德拉甘携Rider踏入此处,才开口向他们搭话,同时声音的主人也从月光无法触及的黑暗中缓步走出。
面对突如其来的质问德拉甘,一言不发,不知道是一如既往的缄默,还是现实令他哑口无言。
虽然确实有过几次可以称为前哨战的战斗,但是以这座城市为战争舞台的两股势力始终没有爆发大规模的正面冲突,就连彼此试探也开始稀少起来。
“你就再等等吧,‘雇主’先生,你仔细闻闻看,流经城市的风已经变得越来越粘腻,再用不了多久,即使竭力避免,战争也不会中止吧。”
尽管Rider在用戏谑口吻陈述,但他所言俱是事实。因为有和他相异的“立场”,在数次巡视城市后,作为搭档的德拉甘才能从另一个角度的观点印证Rider的观点。
“Rider的观点可靠吗?”
被称为雇主的人向德拉甘发问,得到了对方以点头代替言语的回答。
“你也做一些准备吧,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被卷进战斗里来呢!”Rider笑嘻嘻地说着。
“我这边你们不用担心……虽然这么说,但是真有什么万一我也是藏了几张底牌的,在支付你们报酬之前先从自己的人生退场的话,可就贻笑大方了。”
他一边笑着,一边走到距离其他二人非常近的地方,在月光下,他的身影渐渐明晰起来。
如果有其他眼睛一直关注着这三个人的话,很快就会发现所谓雇主的这个人,正是数日前出现在某家咖啡店中,邻座那位坐在老人对面的年轻人。
面部轮廓缺少起伏,很显然是一副东方面孔。
“不过就这么一直躲着也很没劲啊……因为缺少运动,我这几天都有些发福了,所以我打算明天出去转转。”
“冒险行为还是适可而止比较好哦,太过火的话德拉甘会生气。”
“……我没那么易怒。”
“放心放心,我尽量不给你们添麻烦,但我再怎么说也得到台前晃悠一圈意思一下,抱歉,今晚你们就先陪我一下吧。”
说完,青年经过两人,缓缓走向外面。
走出建筑物时,走在最后的英灵已经灵体化,隐没了自己的身影。
以这个夜晚为分界线,圣马洛将会进一步迈向混沌?还是会因为个别人产生变化的行动而早一步产生终结?我们不得而知。
姑且,在这里拭目以待吧。
【移动:据点——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