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蜀山修仙学院企划二期,给大家拜个晚年啦(误。
本企划为现代背景修仙企,主elf及微博平台。
经大家的一致提议,蜀山修仙学院企划经原教务处主任授权,二期启动。
角色设定需审核,文画皆可(文手最好有立绘)
审核方式:elf私信or微博艾特
微博请带TAG #蜀山修仙学院#
企划组都是现充狗工作量大炒鸡忙还望多担待……
卜寒州睁开眼睛。
校车还在山道上颠簸,这车子上不止有他们这些老生,还有不少新生,因着新鲜味儿还没过去,现在正吵闹得很。
卜寒州的头发披散在椅背上,肩膀上,摊了一大片。他在自己褪色的头发上蹭了蹭,有些昏昏欲睡。
“啊,你已经到了啊。”
卜寒州微微睁开眼,看了眼来人,拢了拢自己头发,侧身让他坐到了临窗的位置上,打了个哈欠,继续闭眼打瞌睡。
“这么困?”良英把剑匣抱到身前,摘了一边的耳机下来。
“前日,”卜寒州顿了顿,不紧不慢地说道,“前日夜间,卜二拉着我要打牌,卜大要把他拖回去,两个人在我院里闹得鸡飞狗跳,一晚上没睡好,昨日又忙着赶路,眼下疲得很。”
“待会儿我叫了我一朋友一道坐马车,你来么?”
卜寒州抬起右眼的眼皮看了他一眼:“你也有朋友?”
良英皱眉道:“就一个。你来么?”
“来,”卜寒州抱紧了自己的头发,“左右我就你一个熟人。”
“你已经五年级了吧?”
“五年级又如何。”卜寒州嗤笑道,微微偏过了头。
五年又如何,就算是过了千八百年,他还是会做个独来独往的人。该习惯的总归还是要习惯的,他们这些人一旦筑基,注定最后要与亲朋好友形同陌路,漫漫修行路上若有一两个修士相陪倒也是极好运了的,大多最后是孑然一身。若要为了生离死别哭爹喊娘,倒不如一开始便一个人看着这人间百态,时光飞逝。
“你也交些朋友吧。”良英嘟囔道。
卜寒州没有回话,看了眼窗外,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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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后卜寒州叼着自己那根长得要命的发带将自己的头发绑了起来。这些年他并没有剪过几次头发,因而这头头发也同样是长得要命。
卜寒州带着的行李并不多,里头仅有一件蜀山上统一的道袍、几件替换的衣物,剩下的只有几大沓家里给他写着玩的符纸了。
他不慌不忙地跟在良英身后,进了蜀山里头后随着上了一辆马车。
“里面还有个姑娘,就这么坐外边儿吧。”
男女授受不亲嘛,他自然懂的。卜寒州点了点头,算是应了良英。
良英是坐在他左手边,右手边是一个体宗的青年,手有些不安地抓着身上的衣物,喉结上下滑动了一番。
“墨华章。”良英努了努嘴,示意道。
卜寒州“嗯”了声,抱着手臂窝成了一团。
“华章哥,这是卜寒州。”
墨华章兴许是点了点头,反正卜寒州没有听到他回话。卜寒州打了个哈欠,继续车上没能打完的瞌睡。
山里树木参天茂密,虫鸣不断,不时有一两只鸟儿掠过,投下一片阴影。
三个人呆在车厢外的车板上,良英抱着他那剑匣兀自望着天空,卜寒州睡得几乎无声无息,墨华章还在四处打量着树林。至于车厢里那孩子,则是没什么动静。毕竟是个女孩子,喜静也是正常。
走了一阵,卜寒州突然皱了皱眉,抱着手臂的双手一紧,却仍是没有睁眼。
约莫一分钟后,四下竟突然掠出几个黑衣人来,黑布裹满全身,看不出一点模样。
最先跃出去的是良英,同时他的剑匣也“咔”地开了一道缝,千雪剑应声而出,顺势出鞘,不带一丝犹豫、夹着一道凛冽的剑风斩向其中一名黑衣人。
随即,墨华章也跃出了车板,自空中挥拳打向另一名黑衣人,同时出腿,狠狠踹向一自他背后攻过来的黑衣人。
“这搞的什么幺蛾子?!”墨华章咬牙道。
良英拎起剑匣,直往余下的一黑衣人脑门敲去,吼道:“别管那么多!先刚了这波再说!”
“那小学弟呢?!”墨华章躲过一次攻击,一个后空翻跃到不远处,擦了擦嘴角的一丝血。
“你去把他拎醒——靠!卜寒州!”
正在围攻良英的一名黑衣人突然转向,抽出一把长剑劈向马车车身。
眼见着那剑将要连车带着两个孩子劈作两半,只见一道黑影掠过,落定时那黑衣人已经摔在了远处,胸口的衣服像是被什么炸开了一般,胸口还有黑乎乎的一团。而卜寒州则一手拎着那惊魂未定的女孩子,一手的指间夹着他那两根血色且看着就邪气肆溢的血花毫,两瓣几近苍白的薄唇抿着一沓尚未动用的符纸。
最令人无语的是他还气定神闲地用胳膊夹着他的那只箱子。
“你他妈竟然装睡?!”良英不敢置信地喊到,抄起剑匣恶狠狠地砸向那复又攻上来的黑衣人,似是要将他的那些怒气尽数撒在上头。
卜寒州斜了他一眼,含糊不清地说道:“打你的架。”
“师兄你放我下来!”小姑娘委屈道。
“什么师兄,他五年级!”良英插嘴道。
祁云傻了眼,被他放下来后躲在他身后愣愣看着他。
“你在这里乖乖呆着,”卜寒州用牙齿咬脱了左手半边手套,置于右手下方,右手中血花毫在他指间翻转了一番,一道寒光闪过,他的左手手背上便出现了一道红痕。
那是一道细长的伤口,血液不多时便溢了出来。卜寒州拿血花毫的笔尖沾了血,拿了那沓符纸,迅速写了几张,塞给祁云:“拿着,防身用,小心着别炸了。记得看好我们的行李。”
语毕,卜寒州便掠了出去,挥出一张符纸,正对上那名胸口开花的黑衣人奋力砍下来的铁剑。
那符纸牢牢贴上了剑身,竟是自那之下出现了道道血痕,攀住剑身,将其分割为数块。卜寒州嗤笑一声,伸手在剑身上挥指一弹,那剑身居然登时四分五裂,落在了地上。
黑衣人迅速后退,静静看着他。
“阁下分明还有招数未用。不知究竟是何目的?”
此时,良英那里已经挥剑砍在了对上的那黑衣人左肩上,鲜血争先恐后地从那开了口子的血肉里涌出来,顺着剑身滴落在草堆里。那黑衣人低头看了眼,突然抬肩低身,硬生生将剑身从他身上抽离。
而墨华章两手各抓一黑衣人的脖颈,将他二人的脑袋狠狠撞在一起,撞得人眼冒金星。墨华章却并未打算就此放过他们,而是稍一用力,将他们猛地拽起,抡在地上。
“哇哦,”祁云小声道,“骨头裂了诶。”
那声脆响传入了在场所有人的耳中,卜寒州面前的那黑衣人正欲动手,却是顿了顿,飞身隐入了树林间。墨华章手下的那两个黑衣人抓住他的手腕往上一提,迅速抽身随着另一人离开。
良英甩了甩剑身上的血珠子,收剑入鞘。
“可有受伤?”卜寒州一面问道,一面转身从祁云手中收回符纸,数了数,面色一僵。
“没什么问题,就是手腕有点疼。”墨华章回道,站在几步外没有靠近。
“你就不能对女孩子温柔点?”良英凑到他身后问道,这才察觉他有点不对劲,“……怎么了?”
“姑娘,这符纸你对谁用了?”
祁云捏着衣角扭扭捏捏说不出话来,就在此时,远处的树海中突然传出一声爆炸的声响,四人脸皆是一黑。
“……哦。”卜寒州淡然收回符纸。
感情是贴人身上了。
“这些人突然跑出来是干嘛啊……”
良英去寻了卷绷带递给墨华章,回道:“也许是……‘测试’吧?”
卜寒州扯了扯嘴角:“走吧,去学校。”
离下课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暹罗还在做同学们推给他的班务,不过也接近尾声了,瘦弱的身影在收拾着打扫用具。
“怎么天天都是你做这些么?…”贝曳纠结的帮他捡起地上的拖把。
暹罗愣了一下,挠挠头:“师兄是你啊~~唔…同学们拜托的,总觉得没法拒绝…而且也不算什么大事…”
贝曳把暹罗手里的器具全部拢在一起,粗暴的塞进储物间,拉着他往食堂走。“你这个年纪要按时吃东西,要不怎么长肉。”话虽如此,但是实际暹罗比贝曳高三指。
“没什么的,我身体不好嘛,所以才被送来体宗,大概是家人希望我也健康起来,大概,同学们也是希望我通过班务变得强壮吧…”暹罗话还没有说完,突然被贝曳心疼的搂到怀里。
“唔!?师兄…?”
“别说话。”
“不是…内个…你真好闻…”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