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顫抖著拂過古籍的紙頁,在無名的興奮與恐懼中狂笑了起來。他環視四周,地上所畫的法陣早已深深滲進木材的內部,以血液構成的法陣無疑能為他召喚來那些古老又難以言狀的——神,惡魔,或是奇跡——無論是哪種稱呼都不重要,他只知道,那可能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傾聽我的召喚,您的僕人正歌頌您的名諱。”男人垂下頭,開始儀式,高度集中的精神讓他背後留下了一身冷汗,稍有差池都可能招來不幸,這就是他現在必須面對的處境。他在心裡祈禱自更高維而來的“那位”不會遷怒于他。
“我的神啊,我照耀于頭頂的明星啊,請讓我回去!回到我的家鄉,我願以三分之二的生命,與永世的神智作為交換!讓我回到我的家鄉吧!”他痛苦不堪地吟誦著書中的文字,瞇著眼看向眼前的法陣,他感到自己的頭腦中似乎有什麼被打開了,腦髓則即將被抽走,可他還不能放棄,“Thu’okula!”
法陣毫無反應。男人先是愣住,隨後痛哭了起來。他詛咒起這異變的時空點,還有進入這裡來的自己。那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變成無聲的啜泣,再成了寂靜。幽暗而寬大的房間裡沒有任何聲音,男人放棄了希望,轉而開始收拾起自己的東西來。
就在這時,“他”來了。
——男人甚至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個眨眼的功夫,眼前的法陣上卻多了個纖細的少年。少年——也有可能是少女,差不多比男人要矮上半頭,身材纖細,從還未鼓起的喉部來看,甚至未經歷青春期。
“你……您,您就是‘那位’嗎?”男人驚呼起來,以雙膝跪拜,用舌頭舔舐起少年的赤腳,感受眼前的神跡。
“你就是召喚我來此處之人?依你所言,你要向我奉上三分之二的生命,與永世的神智?”少年輕聲問道,聲音聽不出高低起伏,又或男女之別,既說不上沙啞,也說不上圓潤,雖然並未傾注多少感情,但也並不像人造機器的聲音那般生硬不堪。男人自認為懂得如何分析人類的情感,但他竟聽不出少年聲音中的意圖來。
男人點了點頭,略有些緊張地選擇著措辭:“是的,是的大人……請您帶我回到我的家鄉去。”
“那麼,你確實要奉上三分之二的生命,與永世的神智,是嗎?”
“是的、是的……”
少年笑了笑,抱住了男人的臂膀,像對待一個老朋友似的。男人有些詫異地看著他,卻沒敢推開。就那麼一剎那,時間過得仿佛永恆,已經衰老且失去了神智的男人疑惑地看向了少年。
少年鬆開了男人的身體。那具形如枯薧的尸體像是石塊般癱軟在了地面上。
“你剩下的壽命,甚至不足夠三分之二啊,可憐。”少年輕聲說,再度一腳踏入虛空。可這次,他卻回不去了。
……
“就是這樣,除此之外沒別的。我就像個游到寶特瓶的金魚,只能進,不能出,要出去一定要找個比之前更為隱秘的角度……哎,算了,我說這些你也不會懂吧。”Tholania如是說,擺弄著手中的布偶。
坐在他對面的男性歎了口氣,說道:“你可以把那個布偶放下了嗎?”
“嗯?哎?抱歉,我沒注意到你,剛剛一直在和他說話呢。”黑髮的少年說著抱緊了手中的布偶,看向了與他對坐的男人,“你要說什麼呢?”
“……所有想在醫院裡的人,都要獻血。”
“哎,原來是這種事啊,早說嘛。不過我沒有血液那種奇怪的液體就是了,需要肉的切片嗎?”
“……好吧。”
【R18注意】
【……我第一次把炮寫的這麼詳細,而且腦子一抽用了第一人稱,真是恥出了新高度】
【互攻注意】
【查了一下資料后發現即使有陰莖骨生殖器仍然會在射精之後疲軟,所以文里出了bug……你們就當是黃文男主自帶一夜三次buff好了】
【一直找不到感覺,卡狗,前半段是手機碼的】
進化到擁有高智慧的生物,容易忘掉活著的本質其實是繁衍自己的血脈。
我並不是特別想針對某個種族,但這是不爭的事實--名為自然或是神的某個東西在一開始就將生物本身設定成這種東西,而智能,不過是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同時也是存在理由的東西,可惜的是,總是有人誤解這種工具,甚至認為那是凌駕于其他種族之上的證明。
安靜地坐在我面前的少年,正轉動著那雙沒有多少生命力在內的眼睛盯著我看。
這個人很強——這訊息不停地通過本能告訴我這件事。
強就意味著能在世界上立足得更久,因此我需要強者,我需要通過強者的身體去繁衍,我需要讀取強者的基因去適應,……只有這樣我……我們才能更長遠地留於此世,散播我們的基因。
“你……咕嘿,好像很強啊!”
躁動不安的身體內,每個細胞都在不斷地重複著--
“傳染。傳染。傳染。傳染傳染傳染傳染傳染傳染繁衍繁衍繁衍繁衍繁衍繁衍繁衍強者強者強者強者強者存活存活存活存活存活存活--”………
最原始也最本質。
少年絲毫不為所動,仍舊默然地翻閱著書籍--那種東西有什麼好的嗎?有任何必要性嗎?比進化要無用不知道多少倍吧?
“讓我咬一口……拜託,你很強嘛……和我一起進化吧。你要是喜歡性交,我也可以,只是我不太喜歡在雄性身上浪費精液……咕嘿……我做下面那個也可以……”
對方無神的雙眼抬起,終於像聽到什麼有趣的事情似的,問道:“你的病毒可以改變宿主的基因?”
“嘎哈……?!”
“這種特性很有趣,話說回來,你的病毒特性似乎無論被感染者有怎樣的免疫都會被傳染--確實,如果在文明不夠發達的s側世界裡,會造成全球性的爆發……”金髮少年淡然地陳述著,讓我感到略微有些無趣,然而,對方卻放下了書本,然後用那雙黑色的眼睛筆直地盯著我看。
“……所以?”我歪了歪頭問道,對方以毫無波瀾的眼神看向我,然後回答:
“就像你說的那樣,來做吧。”
*
因為沒有愛情,所以並沒有吻。同樣因為並沒有其他多餘的感情,所以沒怎麼仔細做前戲。將對方推倒在地上之後,試探性地剝開金髮少年的下衣,然後是純白色的內褲。被包裹著的性器沒未收到多少刺激,疲軟地垂在股間。我試著用手去揉搓對方的男根,但卻被對方抓住了手臂。
“你是第一次和男人做吧?”
“……哈?”
“雖然有點吃驚,不過從你的動作來判斷,你是第一次和男性進行性交……又或者,你根本連自慰都很少進行。是基於不想浪費精液的原因嗎?”少年眨動著黑色的眼睛,平靜地說道,他突然撫上我的胸前,片刻間主動權發生了對調。我被他壓在身下。他比想象中要重上不少,在我身上時帶的眼神看起來就像在觀察實驗動物。
我感到無名的窩火,倒不是因為眼神的關係。我拉過他的衣領,有些粗暴地吻向他的嘴唇,但被他推開了,反而是他先退下了我的衣服。身體暴露在冷空氣里并沒有讓人產生多少正在性交的實感,只是單純地感到溫度比平時偏低。
“我先做。”
——少年以老師教導學生般的語氣說著,他抬起我的雙腿,以食指鑽探起我之前沒注意過的地方。等到意識過來時,喉嚨已因疼痛而發出悶哼。
“插入之前要做好擴充,這樣才不會受傷。放鬆。”
靈巧纖細又骨節分明的手套弄起前端的性器,指尖極具技巧性地揉搓著前端,繁衍的慾望蓬勃而生。金髮少年繼而加快了速度,另一隻手則未停下。
我在他手裡射了。
“你的生殖器構造也產生了變異嗎……這些精液就由我採集走了。”
“……啊?”話音未落,金髮少年掰開了我的雙腿,纖細的手指抽出小穴,某個更為粗大的東西衝撞入體內。我攬過他的腰肢,少年的身體相當纖細,四肢也相當均呈,毫無疑問是個美人。
而我被他按在地板上幹。
整個過程並沒有多少激情或是愛慾在內,他研究,我只是為了繁衍。病毒通過粘膜和精液接觸進行傳播,灼熱的精液射在了內腔里。我環緊他的後背,在那纖細的白頸上咬下了一口。
“嗯。”
“意外的還挺爽的嘛,不過你這樣可就會被感染了,會成為我的同族吧。”
少年聽到這句話輕笑出了聲,無神的眸子再次轉動,然後平靜地說道:“你的病毒在感染宿主后會直接作用于腦部,而我的大腦早已被改造成了機械。不過,既然病毒會入侵線粒體,那接下來我自身的肉身部分應當也會出現某種程度的變化。只是不可能會變成你這樣就是了。”
“哈啊……總感覺被……耍了?”
“會這麼認為也無可厚非,你叫什麼名字?我是Villar。”
“名字有什麼意義嗎?”
“嗯?”
“我問你,名字真的有意義嗎?”
“……應該是的,人類用名字來描述自己的認知,而名字取到了將認知的類別繼續進行分割的作用。可以說,人類如果沒有用名字來代指某物的習慣的話,人類文明的發展就不會出現。”
“羅裡吧嗦地講這種玩意,沒勁死了。”
“是嗎,倒是你,又勃起了。要繼續做嗎?”
我沒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將他摁在了墻上。
“做之前戴套。”Villar平靜地說道,好像在吩咐別人晚餐要加鹽,“我要帶回去分析。”
“那麼麻煩的事我才不管。”我啃上他的脖頸,對方白皙的皮膚留下紅色印記的樣子不夠解氣,但倒是讓我心情好了點。
“別做多餘的事。”
我扒開他的臀瓣,臌脹的性慾在他的小穴處徘徊,而後猛地衝入,Villar的臉上略微顯出了驚訝的神色,面部帶著潮紅。對方的那裡緊緻地不可思議,同時,他的溫度比我的體溫要更低,讓人產生一種在和死物做愛的錯覺。
肺腑被性慾所帶來的愉悅和繁殖慾的快感填充,無以言明,我衝撞著對方的內壁。等到精液射出時,錯亂的繁衍慾望得到了滿足。Villar略有些僵硬地趴在墻上,回過頭來看我。他沒推開我,倒是不因為想做多餘的事,只是因為我的性器還留在對方的體內。
“你的生殖器有陰莖骨,這也是病毒增益身體帶來的嗎?單純是為了將做愛時間延長獲得更高的受精幾率才會這樣么,自然的選擇還真是讓人癡迷。”Villar淡然地問道,仿佛事不關己。
“那我就繼續做,做到軟了為止了。”
“請便。”
……
那天我射了三次。
Villar把我的精液拿去化驗了,他說以後還會再來。
嗯,還有什麼想說的話,大概就是戴套太辛苦了,試了好幾次才成功,最後還破了。而且有種精液被浪費了的感覺。
但還是不錯,不是嗎?即使無法完全感染對方,但我就是喜歡強者。
就這麼試著維持一段肉體關係好了,反正也很無聊。並非病毒,而是“我”這麼想道,百無聊賴地踹向了隔離區的鐵門。
那是极为细小微弱之声,若非有意寻觅,便会埋没在铁轨震颤时所发出的轰鸣与汽车飞驰而过的呼啸声当中。
王三齐打开车门,拄着拐杖下了车,腥咸的海风铺面而来。拄拐是他近几年才养成的习惯,肉体因药物成瘾老朽得极快,到了现在已不得不依赖于外力才能行走得更为舒适些。他咳嗽了一声,车外湿冷的空气让肺部抽搐了一番,但他早已习惯。
“王叔,就送到这里了吗?”货车上的年轻人叫道,有些好奇地看了过来。
王三齐摇了摇头,看向远方的海,黑暗中,海浪前仆后继地拍打人工海岸,他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说道:“还没到,再过去一点……现在先休息会儿吧,小钱你连着驾驶了一小时,应该也累了吧。”
“没事没事,倒是王叔,我们送的是什么?”
眼前的年轻人并不是道上的人,只不过是被王三齐牵连进来的罢了,对这事,王三齐是有负罪感的,可也只能如此。他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别过脸去,海水波澜微起,却绝非狂涛,顿了顿, 他回到:“是些食品,公司只是负责运送的。”
年轻人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王三齐回了车上,车里有股陈旧皮革的味,但并不叫人讨厌。他倚在座上,看向窗外斑斓的灯火,对岸的灯光游入水中,在波纹中蜿蜒曲折地汇来。年轻的司机再度发动了车子,引擎轰鸣的声音全然盖过了那细弱的鸣动。王三齐无言地看着窗外,锦鲤堂无疑是对他有恩的,在他人生最为落魄的几年供给他生活所需的金钱,他也以自己的才能进行回报。所谓渴时滴水如甘露,这份大恩他不得不还。
卡车停了下来,王三齐略感困惑。这个时间点,虽说正是货运卡车在公路上奔驰的时候,道路却绝不会堵至这种程度。
若是单纯的交通事故造成的堵塞倒还好,最怕的是码头那边已经出了些状况。王三齐不禁拧了拧眉头,对黑帮里藏了些老鼠,这事他还是清楚的,反之,警局那边也并非全然干净。重要的是,警方知道了多少?又知道了些什么?卧底为了明哲保身,也不可能将讯息全盘透露出去,若是被反将了一军查出帮内的身份,便是全盘皆输了。如此情况下,要找到卧底是极难的。
王三齐推了推金丝眼镜,做了准备。
一刻过后卡车驶进卸货倒码头,王三齐眯起眼,看到一个警察打扮的年轻人站在码头上。青年见有新卡车上了码头,便走了过来。
“先生您好,今天早上天气还挺不错的,抱歉耽误了时间。我们要抽查来往的货运……请问这卡车是运什么的?”
“是吃的,”小钱说着,略疑惑地看向王三齐,“具体我不知道,你问我王叔吧。”
“车里装的是些出口的加工食品,我们只是代理运输,并不是厂家,详情也就不知道了,至于是哪家公司的产品,我可以给你们看看我们的货单。 ”王三齐说着,抬了抬眼皮,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向年轻警察,对方眨了眨碧蓝色的双眼,仔细地阅读了起来。他早有这种准备,到了如今的状况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金发警察阅毕文件,双手将文件递了回来,又看向王三齐,问道:“您看起来不像做货运的。”
王三齐闻言笑了笑,这种简单的问题,直接回答事实要更好些。他看了眼卡车的时间,比约定好的会合时间早了半小时有余。
“是啊,我平日是不做这事的,只是此次有朋友拜托,便成了这个状况,小钱也是我找来的,我们原本没什么经验,若非那位朋友实在有事脱不开身,我们也不会来运这个。”
“原来如此,您的朋友真是极其宽心,想必也确实很忙吧!倒是您,我总觉得有些眼熟。”青年笑着说道,似乎在聊平凡无奇的家常似的。王三齐却是愣了一下,他近些年帮过不少黑帮的关系者打过官司,身为司法人员的警察要是知道他的脸,也说不上什么怪事,但要是有人泄露了黑帮成员的信息,那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这城市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我们恐怕是曾在哪里擦肩而过吧,会是哪儿呢……我记忆力没年轻人那么好,也想不出来了。”王三齐说着,以眼角余光偷偷观察着对方的反应。金发警官挑了挑眉,显然是对这说法有些不满,但又找不到明确的证据。
他也在试探。
王三齐咳嗽了一声,移开了目光,有些装模作样地看了眼手表:“我们约好交货的时间不多了,你还有事吗?”
年轻警察歪了歪头,又恢复脸那幅看起来并无多少顾虑的神色,他忽然说到:“其实我们今天抽查,是因为听说有人要走私货物。”
这年轻人的胆量让王三齐不得不佩服了起来。这年轻警察要是像现今这般猜中了过往的卡车还好,若是对上了普通的货车,便是徒增民众的恐惧心了,那就会变为警局的失格。对于眼前这年轻人的这种勇气,王三齐还是相当赏识的。他说到:“想不到那些恶人现在也并不安生啊。看你这么年轻便做了警察,也相当辛苦吧?”
“是啊,不论什么时代,总有些恶势力,我们是警察,要尽责,无论是有人要拐卖人口,还是走私毒品,又或者进行恐怖活动,我们都要制止,天下人才能安生。”金发警察笑了起来,“打扰了,您可以过去了。”
王三齐刚想说声道别,却意识到自己不能即刻松懈,便僵住了,刹那后又说到:“年轻人,有缘再见吧。”
王三齐看向对方的笑脸,虽然年轻警察的表情丝毫没了刚才的严肃,那双蓝目下却仍蕴藏观察的意图。这试探还没结束。王三齐只得期望,那片刻的迟疑没让对方起疑。
“这是警察的本职,有人要靠走私搅乱社会安定,我们就必须出动了。”金发青年又说道。
王三齐愣住了一会儿,他想起自己年轻时,也曾宣读过正义。但那些都已成往事。他想说些表达钦佩的话,便随口道:“辛苦了,在有人要走私d……”
不对。
年轻警察方才可没有说过走私毒品,只是单纯地提到了走私。中途虽然提过,却并非指这次的事件……能让王三齐险些说出这句话,是因为那警察在暗示。要靠这种方法来找到证据,实在是后生可畏。王三齐想,话锋一转:“这大晚上的,还要站岗,真是辛苦。”
“您也是辛苦了。那么再见。”金发青年说道,却又听了下来:“请问能让我看看货品吗。”
“请便。”王三齐点了点头。他坦然了,最后一道提起的心弦放了下来。
“货品”并不在卡车的货箱里,而是放在公文包中,安静地躺在他脚下。
“真抱歉,路上遇到了条子,比料想中所花的时间多了点。”王三齐将公文包递给了赤狐堂的年轻人,对方点头接了过去,打开查看物品,检查完毕后,年轻人礼节性地握手。
“多谢先生。”
很少见到道上有这么有礼貌的年轻人,王三齐心下有些惊诧,便点了点头,回到:“不必见外,三家堂会异体却是同心。那么,我的任务也结束了,回见。”
“再见。”年轻男人鞠了一躬,王三齐挥了挥手,离开了。
任务结束,他如释重负地向等在外头的卡车司机到了别,对方收了说好的报酬后便离开了码头。王三齐独自走在路上,此时路上的出租车已不多了。他拦了辆车,加了价钱,司机师傅才答应了。他上了车,忽地感到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了起来。司机师傅有些担忧地从后视镜里看了过来,显然有些后悔自己的轻率。“没事,是老毛病了,师傅您尽管开吧。”王三齐说着,看向自己手,手中所握的拐杖在视线里颤动着。四下一片寂静,除了一个声音外。
声音渐大,将他的理智逐渐吞噬了过去。
等下了车,他如约付了钱,几乎拖着自己的身体进了公寓。
公寓中只有他一人独住,王三齐的妻去得早,没有留后。人到中年,也会为此感到些许寂寞,可那些对王三齐来说,也算不上什么了。他开了灯,跌跌撞撞地冲入客厅,然后蜷缩在沙发上,犹如母腹中的胎儿,对一个半老的男人而言,这举动有些过于丢脸了,但此刻唯有如此才能令他感到安心。他点了大/麻烟,深吸一口,屋内即刻云雾缭绕,视线被模糊了去。对王三齐来说,这点分量的毒/品早已味同嚼蜡,但这已成了他生活中的必需品。没了大/麻,他是活不下去的。
也不是没试过戒毒,只是每每停用大/麻,他便不由地想起坐在病榻上形如枯槁且满目疲容的妻。妻有双会说话的眼睛,患病前说不上美人,却也并非庸色。王三齐忆起对方临终前,曾温柔地盯着他看,那双有情的眼睛让他移不开目光,好像自己卑微可怜的本性已被对方看了个透彻。
他想起那双眼,便会想起妻的痛,于是早已朽坏的心脏也一并抽痛了起来,只能以大/麻缓解那份痛。
王三齐吐了口白雾,靠在沙发上静静地吸着。那愈发猖狂的噪音在响,极为聒噪地敲击着鼓膜,四下却全然无声。他兀地意识过来,那是他自己的心跳因负罪而擂响。那巨响怕是不会停的,因为他已做了太多孽。
咚。
那声音继而响彻,宛若要击穿他的心脏。
王三齐看向手中的拐杖,抽出其中的利剑。灯光下,冷兵器发出使人心生畏惧的寒光。
1.角色的父母是谁?角色是否由他们抚养成人?如果不是的话是因为什么原因?如果不是的话又是由谁抚养的?
伊萬並沒有所謂的父母,(至少到目前為止)也沒有所謂的同種。他在某片原始峽谷底部的混沌黑暗中生長,撫育他的自然並沒有給予他祝福,而是懷揣某種惡意的,這也讓他和其他的弗洛拉有著不同的世界觀。
2.角色有从小时候就是死党的好友吗?有兄弟姐妹吗?他们现在在哪里?角色和他们还有联系吗?还是已经分开了?
伊萬在獲得能夠行走的雙足前從未有過“友人”或是“兄弟姐妹”。
3.角色的童年是什么样的?平静宁和还是动荡不安深受创伤?
確切來說皆非,而是處於一片愚蒙的混沌當中,最初便是以一個對外來者抱有好奇的捕食者姿態進行活動的。他因羨戀飛鳥的羽翼而生出可攀援岩壁的氣根,因妒忌走獸的四足而生出可遊蕩地面的藤蔓。
4.角色有什么钦佩的偶像吗?如果有,是什么样的?
沒有,如果指的是信仰的話,那就是求知慾的神祇。
5.在这个故事开始之前,角色是干什么的?是谁训练了角色学会现在在做的工作?
四處旅行、尋找自己本源的旅者法師。並沒有誰訓練,而是通過吞噬并仿摹某位法師的樣子學會了現在所有的魔法。
6.角色的道德观和宗教信仰是什么样的?为了维护他的信仰,他会做出多大的努力?是谁或什么事情教会了角色接受这种道德观念和信仰?
對伊萬來說道德是無物,不過是他人捏造的虛幻東西,而宗教信仰是信徒們各取所需的。簡單來說,他的信仰實際上只是單純的“好奇”,而這好奇的本質是自我為中心的。沒有任何人或是事教過他這樣的道德觀念,完全是黑暗中誕生之物所有的天性。
7.角色有什么不同寻常的爱好或者体格特征吗?旁人一般对此有何反应?
看似枯瘦高大的男人,實際上長袍下的身體很強壯。另外因為“好奇”,會通過交友的方式收集讓自己感到有趣的人或是事物,同時有著通過品嚐他人的不幸來愉悅自身的愛好,從沒有人知道過這個愛好。
8.别的角色对你的角色的态度如何?从你的角色的观点来看,他们为何会有这种反应?
很平淡吧,通常止於點頭之交。而尤利烏斯較為特殊。對伊萬來說,他們的態度不過是拘泥于無用的禮節罷了,但伊萬並不會脫離這種秩序,相反試圖偽裝出自己也在其中的樣子。
9.角色能杀人吗?他/她为什么会做出杀戮的行为?他/她有什么敌人吗?角色能杀他们?
可以。他會單純為了自己的興趣而在某些特定情況下殺戮,他的敵人只會是試圖妨礙他的人。關於伊萬是否有能力殺死他們這個問題,還存疑。
10.现在角色的人际关系如何?他/她有什么亲密的朋友吗?或是仇敌吗?如果有的话是谁?原因是什么?
尤利烏斯是有長期肉體關係的伴侶。對尤利烏斯的感情更像是一個開端,對愉悅和對其他事情的看法多多少少受到身為復仇惡鬼時期的尤利烏斯所影響。另外在自己那點興趣愛好上……伊萬想要看著尤利烏斯最後會變為何種模樣。伊萬不可能也不會懂什麼是“愛情”,他對尤利烏斯的感覺更接近一種青澀的愛慕,但那感情不會是少年般的。
其他人……或是利益相同的同行者,或是曾為敵手的點頭之交。
11.角色在精神心理上有麻烦吗?有什么恐惧症的对象吗?如果有的话是什么?是因为什么原因?
……有,正如之前所說他對世界的追求異於常人。另外,伊萬因為自己所屬的植物種生理性的緣故十分厭惡陽光。
12.角色平素是怎么对待别人的?他/她容易相信别人吗?还是特别不容易相信别人?
通常是表現得很有耐心,且有基本的禮貌的,並且言語之間會透出一股隨性。對原始而本質的東西,則以原始而本質的方式對待。他不相信任何人,或者說,無論相信不相信都沒有太大的差別。
13.角色看起来是什么样子?他/她有什么伤疤或是纹身吗?如果有的话是因为什么原因?
面部看起來削瘦且五官深刻,右眼眼眶內的並不是眼睛,而是藤蔓。身上唯一一處傷就是右眼。原因是那是在他“成為”人形之前,被效仿的法師就已經損壞的部分。
14.角色的日常生活是什么样的?如果这种规律的生活因为不同的原因被打断了他会有什么不同的反应?
簡單來講就是遊歷四方尋找自己的本源,同時探索世界記錄一切的綠著生活。這種規律本身就充滿了隨性,也絕說不上規律。
下面和你的DM一起坐下来考虑下面两个问题:
15.角色曾经历过这个世界上的什么重大事件吗?他/她的经历对角色有何影响?
於遂光之潮后文明尚還混沌的時間獲得了意識,隨後吞噬了某位法師獲得了神智。作為旁觀者見證約三百年前的精靈與人類戰爭,同樣作為見證者目睹了亞精靈們的鬥爭。
但這些事件對他本身沒有任何影響,他只是歷史的旁觀者。
16.角色有任何声名狼藉或是名声显赫的祖先吗?他/她做了什么?当人们知道了角色有
这样的祖先后他们会有何反应?角色的行为是为了提升这种声誉,降低声誉,还是忽视?
最后再考虑一下下面四个问题:
如前文所說伊萬並沒有根源。
17.角色的理想或者说人生目标是什么?
就像最初所誕生的那片混沌一般,並沒有明確的理想或是人生目標。目前來說,他的追求是歡愉。
18.他/她是怎样追寻目标的?故事中描述的冒险经历对完成这种梦想有何作用?
……。
19.角色有过建立家庭的想法吗?如果有的话,他/她心目中理想的伴侣是哪种类型的?
沒有,雖然本能地會有繁衍的慾望,但他在這世上並沒有同族,所以永遠也不可能建立家庭。目前來說伴侶這個詞對他而言的意義更接近一同追尋愉悅的對象,唯一的長期肉體關係伴侶就是尤利烏斯了。
20.角色考虑过他/她死亡的可能性吗?他/她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
從未有過,他是為了活著而活著的。
【1805字。因為特殊原因試了試上帝視角,感覺沒寫好(……)希望沒OOC】
這世間上最先有的是黑暗,然後才有了光。上帝見那光是好的,就把光暗分開了。
單純的黑暗並沒有讓人心生恐懼的能力,只有當想象力與黑暗中的聲音結合在一起時,才會使其變得詭譎起來。于人類而言,對黑暗的恐懼便是對捕食者、對異類的恐懼——于上古時代起人類的祖先便習慣於在更為明亮、視野開闊的白晝中尋找食物與水,並在寒冷的夜晚中瑟縮在庇護所中,等待野獸的吼叫蹄聲與長夜一同過去。
病宿啃咬著鐵欄,無意識地轉動著蒼白的眼珠看向走在隔離區外的人影,對方的聲音並不大,唯一能讓人注意到的就是身上散發著的那種氣味。
身為“相似者”、“同類”的氣味。
病毒們毫無疑問討厭那種氣味,對他們來說,其他一切疾病都是爭奪宿主與資源的敵人。這世界上常常會有人患上嚴重的疾患,但能同時得兩個致死疾病的人卻極其少有。對病毒們來說,眼前的那具宿主身體毫無吸引力,反之,讓他們覺得不適。
是同類。是相似者。不能被它們占奪先機。遠離。隔離。不許靠近。不能靠近。病毒們在宿主的身體上傳遞著這個信息,每個細胞至每個細胞,每個基因片段至每個基因片段——
病宿向著籠外的少年發出了一聲威懾性的怒吼,警示對方不要靠近。
“吼——”
“啊呀——?!”少年被忽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略帶驚慌地往後退了一步,接著意識到自己的臉部痕跡裂開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臉,“……臥槽,嘴巴裂開了。”
病宿再度發出了吼叫,他咬動著鐵欄杆,試圖從縫隙之中出去。少年起初還有些驚慌之色,但馬上恢復了平靜。
“?……類、類……相同……?”了無神智可言的喪尸低聲嘶吼著說出不成句子的隻字片語,“?離……?”
“嗯?這貨不會是喪尸吧……”少年喃喃著,略帶汗顏的說道。面對他的舉動,病宿從最初的敵意,漸漸生出了一絲好奇。黑暗中,一切聲音戛然而止,唯剩下病宿吞嚥口水的聲音。這種聲音顯然讓少年覺得有些不舒服,他別過臉去,沒再看了。
*
自那天之後少年每夜都會途徑隔離區的走廊。對對方日復一日無意義的舉動,病宿只是單純地隔著鐵欄,向著對方發出無意義的吼叫,身上的拘束衣讓喪尸沒法動作,渾濁且佈滿血絲的雙眼只能直直地盯著對方看,試圖將對方驅逐走。
少年試著站在兩米外的地方與他交流,有時被病宿的吼聲嚇一跳。
病毒們安靜地在宿主的血管內遊蕩,反復不停地交換著意見——同類就是爭奪資源的敵人。敵人就是爭奪資源的同類。它們要幹什麼。它們有什麼目的。它們的進化程度如何。能否與它們共存。
“……義……意?”在少年拜訪的第十二個夜晚,病宿在病毒們的集體同意下問出了這句話,擁有群體性智慧的病毒控制著宿主的口腔,試圖發出表達的聲音,“同、同類?”
“嗯?是在問我來這裡來的意義嗎?”少年說道,遠遠地,病宿看到對方灰色的雙眼似乎包含了某種他所熟悉的東西,“……我想,大概是出於好奇吧?”
“好?”病宿歪了歪頭,病毒們無法理解這個詞,但其意義似乎根植在宿主的身體里,頭一詞,宿主緩緩地問道,“好奇、什?”
“在問我好奇什麼嗎……老實說,我也不太清楚。”灰發的少年回答道,表情上沒有多少起伏,“大概是……本能的吧。”
“本……能?”
“沒法理解嗎……”少年的眉頭微皺,病宿能稍稍感覺到其周身散發出的荷爾蒙氣味與之前的些許不同,但他無法辨別其中所能包含的訊息。
異於常人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少年看。
“理解、吧,好奇?許……或?”病宿用低沉嘶啞的嗓音說道,儘管那聲音中並不帶有多少神智在其中,語法和詞彙也并不準確,但卻已經有了最為關鍵的詞彙,“進……化?”
良久而再無其他的沉默,過了半晌,少年突兀地說道:“我的名字是瓊孝澤。”
“氣昂、小哲?”病宿試著說出貼近的發音,但顯然,失敗了。
“瓊孝澤。瓊,孝澤。”
“……瓊、孝澤?”病宿確認一般問道,這次,灰發的少年點了點頭,喪尸確認著什麼似的,不停地重複道,“瓊孝澤、瓊孝澤……”
*
第一百二十六個夜晚,少年走進隔離區的房間。在角落裡,喪尸無聲地盯著他看。暮地,黑暗中爆發出了一聲大笑。笑畢,病宿問道:“怎麼了?”
“對你的進化速度表示驚訝。”
“是嗎——三四個月前的我如何?更白癡一點?”病宿說道,“我給你想了個絕妙的外號……哈哈哈哈一想到我就笑得岔氣。”
“什麼?”少年挑了挑眉,略帶困惑地問。
“窮小子,怎麼樣,是不是挺合適?發音也挺相近嘛。”
“……我不喜歡。”瓊孝澤皺了皺眉頭,但還是坦然了,他聳聳肩,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開始翻看一本書。
——所謂同類,即是相斥又相同的存在。
隔離區外的昏暗走廊,與往日一般並無燈光,在黑暗中,多了些聊談時所發出的的細語聲。
給阿冰的女兒樹妖小姐的世界觀,這裡只是雛形而已。
“現實”反轉的可能性。
這個世界表面看起來并沒有與所謂現實太多的不同,唯一不同的只是其所飽含的“夢”——並非人類睡眠時產生的腦部活動,而是一種難以形容的能量形式。
有足夠多的“夢”的地方,現實就會進行一定限度的扭曲,你可能會在這裡發現唐代閣樓林立的都城上空飄浮著巨大的飛船,或是名不見經傳的畫家成為改變世界的要員。在所謂的“現實”裡越不可能發生的情況,在夢能量越多的地方便越可能存在某種程度上的扭曲。
其世界本質:這個世界本身是七十億人共同所做的一個夢。儘管如此,人們在這裡生老病死,與其他世界並沒有什麼本質上的不同。
表即現實:與“現實”並沒有多大程度差別的世界,較之不同在於表世界的人們能意識到里世界的存在,但或多或少帶有某些恐懼的情感,與之隔離。儘管這個世界的表,也建立在人類的夢鄉當中。
里即虛無:即是異世界,“夢”能量較多的地方,在這裡,現實發生一定程度的扭曲。
元神:人們在現實中與在虛無裡的樣子並不相同,有些人認為在里世界的模樣是靈魂原本的模樣。
世界的歷史發展:與現今的歷史并無太多差異,直至文藝復興過後才開始具備歷史的分歧,也是在那時開始人類開始將里世界應用。少數戰爭在里世界進行,但已隨著世界的發展被人淡忘。
本世界中是否有魔法/高科技存在:在表世界禁止使用任何體系的魔法或是過於超越時代高科技產品,請當做“過高版本的軟體無法在低版本電腦上運行”相似的原理,魔法生物/機器活動本身不受影響。在里世界可以使用魔法/高科技產品。
名勝:
花墟:又被稱作花園之城,面積實際並不大。此地介於夢與現實之間,對現實來說,這裡是片廢墟,對虛無來說,這裡則是最為美麗的花園。
龍口:現實中存在的山谷,其形狀如同騰龍。在本世界的二戰中,這裡曾是D國的砲台。
月之都:完全建立于里世界的城市,永夜,空中永遠掛著皎潔之月與璀璨星空。少數人們拋棄原本的樣貌以元神的形態在這裡居住著。建築風格為神聖的白色建築群林立,幾乎看不到商販。特色是城市內的女神像噴泉,據說在這裡進入噴泉可以去往【永世】。
世界觀特色職業
捕夢者:收集夢能量,從而獲得不可得力量之人。
構築者:本身具有少見的體質,身體可以不停地提供夢。他們以里世界的建築師的身份活躍著。
讀者:來到這個世界,進行遊玩的“你”。
Reline:淨土
世界觀梗概:這世界本身誕生於悖論,因此也將繼續處於一個尷尬的位置——
從最初的最初開始,人類便在彼此爭奪僅有的淨土,這世上多數的土地難以生養命脈,僅剩的土地則被分據為三個國家,即使到了現在,三國仍然充滿紛爭,永無寧日。而那殘有的淨土仿佛女神拋下的金蘋果,帶著命運肆意的嘲笑。
淨土:適合人類、生物、作物、經濟動物生長的土地,僅僅占人類文明之腳步所能及處的一小片區域,除次以外的土地皆是廢土。
廢土:無法種植或是人類呆久了便會死亡的廢土,人們用很多別名稱呼這種地方——地獄,無生之地或是深淵。廢土也有自己的生命系統存在,只是更稀少也更致命。廢土的存在原因至今仍未明晰,人類可以依靠某些裝備短時間進入。歷史上,有些戰爭將廢土作為戰場,進行短期的消耗戰。
“那些”:即非人種族的概稱。從被人敬畏的似神物種,到隨處可見的魔法生物皆有之。
“死物”:即自廢土誕生的生物,通常有著與其種類截然不同的構造。因民間傳說“自出生以來便以死去”而被人稱為死物。死物非常罕見。
奧瑞拉帝國:有著悠久歷史與自上古傳承至今文明的南方國度,分割開廢土與其他國家,蜿蜒曲折的三道河流與上古的魔法製造的防禦令這個封閉的國家成為一方勢力,儘管人民閉塞又不諳時事,但奧瑞拉仍然是個有著強大防御力量的國家。奧瑞拉由從兄長手中奪下王位的女帝所統領,世間勝文,本國的研究多以追溯遠古魔法為主,學者在此地有很高的地位。奧瑞拉有著自主而獨立的經濟系統,農業更為發達。
瑟爾頓及譚凱爾周邊聯合帝國:在數百年前此地原本只是北方的諸多城邦,直至百年前瑟爾頓出身的北方大帝攻下周邊諸多城池,實現了北方的統一,從此“北方”便成了其他兩國口中瑟爾頓聯合王國的代稱。北方儘管擁有大片的淨土,但嚴寒的天氣卻讓這土地難以擁有大量的作物糊口。此地崇尚武力,人們多以強壯的體力為傲。軍隊為強制服役制。國家的幼王被忠厚而明智的攝政王教育著,穩步登上帝王的台階。
諾克蘭民國:三個國家中唯一一個擁有民主體系的國家,國民可以通過投票進行選舉的自由之國,最高政治地位為總統。諾克蘭民風開放自由且人人平等,藝術與科學的發展皆強盛,據說最近諾克蘭有了與廢土有關的新理論,因而與其他兩國的關係日漸緊張了起來。諾克蘭的國土並不大,與北方臨近,在百年前的統一戰爭中因王者的智慧才免於被征服的命運。諾克蘭普遍的教育里認為智慧可破一切力。
關於魔法在世界觀中的地位:本世界觀為高魔。魔法為追溯歷史之產物,因為古早而更接近這世界誕生的那悖論,因此可以無視科學。
關於科技在世界觀中的地位:本世界觀為高科。科學為探求世界形成之後的性質。
語言:更接近現實世界中的拉丁語系語言。
北方方言眾多,國內官方語言為瑟爾頓語,少數人修學世界語或古代語。
諾克蘭統一語言為世界語,在本世界觀中,世界語並非人造語言,而是慢慢形成的語言。
奧瑞拉統一語言為奧瑞拉語,但凡有受過些教育的人都會使用古代語,也有不少人學習世界語。
關於性別歧視:本世界觀中不存在某一性別的絕對強勢地位,但也有可能因為所在地區不同而有些許差異。在諾克蘭,無論你是農人或是學者,是老者還是幼童,是男人還是女人,人們都會將你一視同仁;而在更為崇尚力量的北方,擁有更強大力量的男性會受到追捧——當然,大多數情況下,只要強大,無論是男是女,都會受到尊敬;而在被女帝統治的奧瑞拉帝國,女性的地位因政治因素而略有提高。
關於詩歌:主要的詩歌作品都出自諾克蘭或是奧瑞拉的作家們,當然也有少數以描寫北國風光見長的北方詩人。諾克蘭人感情細膩並且有著很強的邏輯性,作品多為描述男女情愛(有時是同性間的)、風花水月或是哲學命題,而奧瑞拉詩人們的作品則多是磅礴的史詩,這也和奧瑞拉學者喜愛追求遠古時的歷史有關。
關於信仰:
奧瑞拉的信仰:在奧瑞拉的信仰中,諸神便是世界的代名詞,人們從信仰中各取所需,農人信仰豐收女神,學者們相信智慧的無性神祇,政治家與軍人們崇拜秩序與戰爭之女神。在某些情況下,也有信眾們會因為政治變化而選擇某個神祇。
北方的信仰:北方原本有著諸多的民間傳說與神話,但在被北方大帝統一過後皆改信雙面神祇——“矛盾與戰爭與和平之神諾齊”,這位神掌管生與死,也常常與大帝本人的形象重疊,在不少傳說中有描述過大帝是諾齊之子的說法。儘管如此,在北方某些地區仍然有著自己獨特的信仰,這些信仰有時是瘋狂愚昧的,聯合王國官方壓制這些信仰。
諾克蘭的信仰:諾克蘭的信仰與奧瑞拉相近,但更多的人選擇無神論者的身份。在高度發達的科學面前,信仰是個有些靠不住的東西。
關於傳說級別的武器:
“魔女”:與上古神話之間的界限模糊,儼然成了一個傳說。有學者認為魔女是器物,但更多人認為她或她們是真實存在的、比人類要更強的“那些”之一。
強矛與堅盾:象征著諾齊的武器,據說是諾齊本人命令諸多生靈齊力鑄造而出的。現今世上只存有想象中的模擬版本。
巨斧“訣別”:北方大帝生前所使用的武器,有學者認為訣別這個武器僅僅代表大帝統一北方的權力象征,但更多的證據表明這個武器是真實存在的。其原物已消失在茫茫史海之中,在北方的皇室王座上如今懸掛著的是後來的能工巧匠製作的贗品。
悖論書:據說記載世界誕生之初情況的根源之書。存在本身受到學者們的質疑。不少奧瑞拉學者不停地追尋著這本書的存在痕跡。
若月泥板:記載著未來的歷史流向的上古語言之泥板。存在本身受到學者們的質疑。諾克蘭稱他們曾在某片廢土內找到了這泥板的一部分,但仍存疑。
璀璨:迄今為止除魔女外可以肯定存在的唯一一個傳說級別武器,奧瑞拉在它的光輝庇佑下抵擋了來自他國的攻勢和廢土的侵害。據說璀璨是天上的真星化成的龐大魔力寶石,能夠提供永恆的能量,直到奧瑞拉帝國本身腐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