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修治说跟他互动过的都死了,我灵机一动就唠嗑了一段,借用了一下erika当捧哏,角色ooc有(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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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星:枝里香好
erika:连星姐好
连星:你说,咱好不容易来到这弹丸TV的大舞台,是吧,满座的观众都来这儿了咱总得说点有趣的东西,才能对得起大家伙
erika:说的是
连星:那我们今儿个就来说说这棺哥
erika:诶您说
连星:要说那棺哥啊,他那一出场可是迷倒了一片女性观众
erika:这话怎么说
连星:文艺青年,才能自带悲剧色彩,人长得帅,优雅绅士,还有那么点儿小忧郁,现在女孩子都好这口
erika:可不是嘛
连星:人家还绑了个双胞胎,乙女还是女性向都能走,怎么拉cp人气都是杠杠的,稳
erika:符合大众市场倾向
连星:你说刚到荒岛上那会儿,晒衣服就晒衣服吧,跟他哥俩把上半身衣服一脱就晒起来了,这要按照别的男生,早就吓跑女孩子了
erika:可偏偏俩帅哥杵那儿还挺养眼
连星:结果那沙滩写真剧照爆红,听说第一天印刷的那拨儿刚在各大店面上线就被女粉丝抢光了
erika:预料之中
连星:这剧组一看,有钱赚啊,马上又赶印了几十万,结果第二天又抢光了
erika:哎哟
连星:而且上岛一丢掉拐杖,残疾人嘛,没办法自如走动,大家要帮忙照顾,这一下子各种股票都出来了,女粉丝激动得嗷嗷直叫
erika:可以想得到
连星:这种气氛一直维持到了学级裁判
erika:哦,学级裁判那时候
连星:他这不是好友死了吗,还觉着是自己的才能坏了事儿,大家都想着太好了要有安慰戏码了,我还去安慰了他两三句呢
erika:结果呢?
连星:结果这家伙压根就不需要安慰嘛,这裁判一开场,上来就把人家语留怼得死死的,还拿拐杖指人,就跟下一秒要施魔法似的,这一残疾人,气场堪比普通人两米八
erika:嚯,这家伙厉害
连星:棺哥这称号咋来的呢,那就是当他看出清志留的遗言内容时,嗨呀好气啊,这家伙桌子一拍
erika:说什么啦?
连星:下一秒钟这人摸着下巴淡淡来一句,招小弟打人,有意者联系你棺哥
erika:粉丝要幻灭了
连星:不,不仅没幻灭,棺哥这一把还拉了一大波男粉丝,男粉丝个个拍着桌叫着之前把你当忧郁青年了真对不起棺哥你拐杖指哪儿咱打哪儿!
erika:那女粉丝呢?
连星:女粉丝不管啊,隐藏属性,多有趣啊
erika:这波真稳
连星:除了人长得帅,气质好,这人还有个特殊属性,跟他才能有关
erika:什么属性?
连星:死了的都是跟他互动过的
感谢苍叶啊啊啊忙期末忙的差点忘记……15分钟极限卡(……)作为强迫症打卡也要打的完整才行!!!!所以写了20字微小说(靠)
以下是规则。
CP:蕾・米勒x五月七日都
1.选择一个你喜欢的欧美影集/电影/书籍/节目/音乐/动漫/电玩/中的角色或配对。
2.挑选十道你喜欢的文章类型,等级随意。
3.每一道题目英文以10个单字为限,中文以20个字为限。
(若完全以英文写作再翻译成中文,则中文部份无字数限定)
(若中英参杂(如人名和专有名词),一个英文单字算一字中文)
4.写完十题然后指定下一位。
5.大功告成,发文。
Adventure(冒险)
与蕾・米勒结缘,是五月七日都人生的第一次冒险。
Angst(焦虑)
她总是焦虑的。对于自己是凡人这件事情。
Crime(背德)
樱花雨下,她意识到自己已经为蕾・米勒所倾倒的那一刻,都就已经成为了擂台上的输家。
Fantasy(幻想)
五月七日都总是抱着幻想的。对于自己其实并不普通。
First Time(第一次)
“都,第一次驱使付丧神是怎样的感觉?”
面对姐姐的疑问,她陷入了沉默。
与其说是驱使,不如说是自己已经沉沦
Fluff(轻松)
“您真是太坏了……太坏了……”
看着被欺负的都红透了脸颊,转过头去继续认真练习,蕾轻松地笑了出来。
Parody(仿效)
“你成为巫女的梦想,其实只是想仿效你的姐姐吧?”
Romance(浪漫)
她们曾拥有最为浪漫的、樱花雨下的邂逅。
Suspense(悬念)
却不一定拥有同样浪漫的未来。
即便指引命运的签牌书写着“大吉”,也未必是走向幸福的道标。
Time Travel(时空旅行)
就算再来一次,都还是会选择与蕾结缘。
她想要改变。无论重复多少次无用功。
Tragedy(悲剧)
若是有一日,蕾失去了她的心——
都只能坚持不懈地呼唤她,即便面临一次又一次的拒绝。
而蕾的记忆将不再有她的冰山一角。
Poetry(诗歌)
黄昏漫步不忍池畔,淡月溶溶,莲荷残折,怎堪不坠相思泪?
独坐长酡亭饮冷酒,怎比你我恋住江,长饮如梦之甘泉,岂知‘永恒’不永恒?
(引自与谢野铁干的和歌《败荷》)
给我一朵红玫瑰,我会为你唱最动听的歌。”
——《夜莺与玫瑰》
莎莉死了。她那心碎的母亲抱着她再不会睁开双眼的头颅,用毫无知觉的双脚走在龟裂的大地上,连续失去爱人与女儿的伤痛令她哭干了所有的眼泪,直到一头倒在坟地里再没能爬起来。
人们说,那位吉普赛母亲也许是幸福的,因为她终究没被莎莉独自残留在人间,又能跟挚爱的家人在地下团聚了。
洁白的雪花盖住了莎莉一路滴落的血迹,它们像顽皮的孩子,嬉戏打闹着从大地上奔走而过,丝毫不在乎脚下所埋藏的事物。
我见过那个快乐的吉普赛孩子,莎莉——她被带来教会的时候我与她擦肩而过,女孩纯白无垢的眼睛眨了眨,盯着我手中厚厚的书,乌黑的眼睛像夜里的明星。半晌,她又抬起头,问:“您就是这里的神父先生吗?”
她像一只没有见过外面世界的夜莺鸟,蹦蹦跳跳地就想跑来我的跟前,不顾身后带她来的人紧紧扣住她的手不让女孩前行。我一时间有些意外地看着将小少女扭送来的魁梧大汉们,向他们投去不解的眼神。只有污蔑主的犯人才需要被这样粗暴对待,那位可爱的少女究竟犯了什么过错呢?
“她在水井里施了巫毒,神父先生。”
少女猛然变了脸色,她撇过头,稚嫩的声音里充满着愤怒:“我没有!我没有!我只是坐在井边,想要给自己梳头,那里的水很清澈,像镜子一样……我没有往里面施巫毒——”
“那我们先走了,神父先生。审判长还在等着我们将这罪恶的异教徒带过去,听说她跟某位异端有很深的血缘关系,所以还有话要问她呢。”
“所以,我不认识你们说的那个人——”
根本没给莎莉辩解的余地,娇小的少女就被反剪了胳膊粗暴地拖走了,她的呼救声如针扎一般刺入我的脚心,而我却只是干站在原地,目送着她被拖进黑暗之中。
我无能为力,她是主所认定的罪人,身为神的奴仆,我没法向被判定为罪恶的她伸出援手,神的圣典不容许沾染一丝灰尘,他教导我们罪恶会像刚发的新芽一样飞速成长,直到将我们自身也染上为止,所以我不能去拯救她——主会给予她应得的惩罚。
哪怕她只是一个孩子。
我不会去想象她将遇到什么,异端审问的刑官们可不会管她的年龄,任何残酷的刑罚都有可能降临在她身上。
接下来的日子都在飘着雪花,它们悄无声息地覆盖了一层又一层。我坐在忏悔室里,炉火将空旷的大厅烤得暖烘烘的,想聆听神的话语的人们都乐得前来取暖,唱诗班的孩子们赞美着主的功德,而我将主的福音传达给受难的人们,为他们打开光明的前路。时间总是要向前行走,过去的只能被掩埋在烟尘之中。
突如其来的,这份短暂的祥和被一阵骚动打断,仿佛有人在门口大声嚷嚷着什么,只听见响亮的鞭打声,便没有了踪迹。我连忙举起手示意民众不要慌乱,打算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右手紧紧将圣经按在心口,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教堂的门。
“诺曼神父,您在这儿。”正在和什么人说着话的主教看见了我,冲我招了招手。我便不明所以地跟了过去,只看见一个被拷打得不成模样的男人跪在殿前,过于严重的伤和脱水令他连膝盖都要无法支撑,我所不熟悉的味道——铁锈一般的血腥味弥漫着我的鼻腔,而高大的行刑人们仍在用恐吓一般的话语逼迫着他。
“主教,这是……?”
“行刑的时间快到了,诺曼神父。这个男人是死囚,被举证他施展异教的黑魔法,似乎还跟一个异教女人生下了一个小女巫。”主教点点头,转身向火刑场走去,“走吧,我知道你对这种场合还不大适应,但那是我们的职责。主最终会定夺他的罪孽。”
我不由得再转头看了眼那位异教徒,他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眼睛里充满着惊恐和疑惧,在目光触及刚刚赶到的我时,他猛然伸出手,拽住了我的袍子下摆,这个突然的举动令我一时间来不及躲开,本能驱使我拼命抓着布料向上提,想要将袍子从他的手中拔出来。事情发生得太快,连刑官都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我只是挣扎着,而他费力地张开口,用几乎破碎得无法听清的沙哑声音喊道:“神父……神父……救救我的女儿莎莉……放了她,她是无辜的……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她……”
莎莉,莎莉,这个熟悉的音节仿佛在我的脑内炸开来,小女孩的笑颜从我的眼前一晃而过。是她吗?那个吉普赛女孩,这个男人就是她的父亲……?
我正要开口说什么,刑官可不给他多余口舌的时间。男人的手被用力踩在了地上,伴随着他痛苦的低吟。我的袍子从他的束缚里解脱了出来,主教连忙示意我跟他离开。
“真是疯狂的异教徒。”他说,鞋子急促地踏在砖地上发出清亮的响声,“安德烈・提恰卡,在房间里有大量黑魔法研究痕迹,他的女儿也是个小杂种——一家子都是撒旦的奴仆,明明是他亲生的孩子,却死活一口咬定不认识这个人也没见过他,用什么刑都没用,甚至那个让很多异教徒都痛苦求饶的针刑也没有什么用……”
“是在说那个叫莎莉的小女孩吗?”我问道。
主教摆了摆手,不耐烦道:“随便什么名字……也不知道究竟为什么怎样用刑都一口否认自己不是女巫,也不认识安德烈。总之,异端是一定要被处死的。”
那是我第一次目睹宗教的死刑,我看见那个男人在火焰灼热的温度里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身体不自主地扭曲着,火焰舔舐着皮肤发出毕毕剥剥的爆裂声,焦臭的糊味和柴草的熏味夹杂在一起,流入围观死刑的欢乐人群里。我不由得闭上了眼睛,撇开了眼睛,不忍心再看下去,而疯狂地叫喊着“再来一个”的人民令我感到了茫然。
这真的是我们所追求的神吗?是正确的吗?我在心中暗暗问着自己。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的教堂,我却感觉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
而现在,我愣愣地站在原地,却发觉自己已经来到了那对苦命母女不起眼的坟头前。他们是异教徒,更是罪人,所以没人为他们立碑。我想要在胸前画上十字,却又感到了无比的讽刺。
这位远道而来、对自己丈夫和女儿的下落毫不知情的夫人也曾来找过我,她来到我的忏悔室,跟我讲述着她与家人的幸福的故事,甜蜜与家人失踪的焦急在她脸上交替浮现。她是一个漂亮的吉普赛女人,却能像任何一位忠诚的教徒那样熟练地背诵圣经的段落,可面对她期待的脸庞,我实在不忍心告诉她残酷的真相。
直到现在,我听到她的噩耗,一切已经晚了。
白雪一如既往地翩翩而至,将母女的尸体掩盖在大学之下。也许很快,没有人会记得这场悲剧曾经发生过。
教堂的钟声回荡在城镇上空。我无言地看着脚下的路,却不知它究竟通往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