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维拉
性别:男
婚姻状况:未婚
身高:172cm
体重:52kg
出生日期:战后34年(26岁)
出生地点:A区
能力信息:
等级:Delta
代号/外号:妆娘
能力简介:对动物(包括人类)脂肪层和以上的体表进行干涉,包括造成伤口、愈合伤口,改变毛发生长、产生或消去皱纹,伪造疤痕或消去疤痕等。
作为欺诈师、诈骗犯为生,经常使用这一能力改变自己的外表。
社会信息:
所属阵营:边缘中立
工作单位:无
荣誉/犯罪记录:诈骗犯,于s2服刑中
成长在红灯区的父母不明的弃子,好运没有横死街头,混迹在街上加入了当地的小混混集团,学会了偷鸡摸狗。能力被发现时被认为是治疗的能力而在团体中被重视,然而当同伴重伤尝试治疗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并做不到什么。在重伤同伴死去之后因为无法忍受同伴的责备而逃走,途中渐渐掌握了自己能力的实际效果,而改头换面作为欺诈师谋生。
作为小混混团体的一员进过少年管教所,期间学会了简单的读写和计算,大体上属于好学的类型。手头宽裕的时候也喜欢在书店或是图书馆游荡,看些故事绘本。因为知道战争会带来灾难所以并没有什么反抗革命的愿望,但对自己身处的环境也确实有很大怨言。
维拉是我顺手拉出的过去的设定,现在临时和立花组成相声组合出道(不是)
然后我愣是把维拉的人设也捏了出来(((
请直接在下方响应角色里去看吧
“大体上人体是很脆弱的物品啦!小心一点对待啦!所谓人质这种东西死掉了就失去意义了……痛!“
“人质多得是,不差你一个。”如此说着的囚犯,或是现在不如叫做绑架犯,收回拳头,转身离开,“喂,维拉,你看着这边来!”
“是是,boss。”
“给我好好看着!出了什么问题我连你的头一起打爆!”
“是的遵命我知道了!”
“……啧。”
男性的表情不管怎么看都还是有着诸多不满,然而比起一个多话的人质和毫无干劲的同伴,很显然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和联盟的谈判,其他确实有着真正战斗力的研究员和狱警的控制,相较之下这个只要来一拳就会在地上嗷嗷喊痛却不知教训仍旧话唠的年轻研究员……实在是不值得继续耗费精力。况且,在他希望的方向缺乏进展的对话也让人他烦躁不已。
看着一脸烦躁的“狱友”离开了房间关上门,被叫做维拉的男性转身拉过椅子,抬腿跨上椅子,两手搭在了椅背上:“真是的,你倒是换个人瞎聊天啊,比如说我啊,或者我啊,或者我啊,之类的?”
“现状的话——确实只有你啦,但是比起聊天我的肚子真的很痛哎,不如说感觉胃液顺着食道反上去了,我想喝水,或者最好有果汁。”
“水也就罢了,我上哪儿去给你弄果汁来,能弄来的话我还想喝呢。”
“什么啊,真没用。”
“既然你不想喝水的样子,那我就喝了?”
“对不起,维拉先生,我想喝水,拜托了。”
“哇,你这个态度转变得比我还假哎。”
“你就凑合一下嘛~”
“是是,给你给你。”
“啊,谢谢~”
“如果我只认识你一个研究员,绝对会对研究员产生严重错误的印象并且觉得联盟无药可救。”
“是无药可救的类型真是对不起哦~”立花笑嘻嘻地说着,语气里听不出一点“对不起”的意思,“不过听起来你倒是对联盟没什么意见哦?”
“嘛,权力滋生腐败什么的基本上是自然现象吧,我倒是觉得能让这世界差不多井井有条已经挺厉害了。”维拉一手托着脸,脚丫子在椅子下晃来晃去,一脸笑嘻嘻,“反正,我算是得益于联盟才能在大冷天的找个包吃包住甚至还有医疗服务的地方啦。”
“哇,税金小偷。”
“我觉得就我目前看到的立花先生远比我像是税金小偷哦?我可是有在进行规定的强制劳动哎。啊,虽然现在没有啦。”
“我可也一直有遵守联盟的法律规定并在工资范围内认真学习工作哎!”
“那你倒是学学带你来的那个前辈哎,那才是在工资范围内认真工作。”
“哇!那我就要说了!你们一个一个怎么看着都那么喜欢希尼亚斯先生!啊?其实一伙的吗!还是特殊性趣啊!”
“对不起,其实我喜欢巨乳。”
“我不关心啦!”
“比起你们其他这些研究员和狱警一个一个的你那个前辈对我们态度都是对人的态度,现在我们对他比较好不是理所当然么。”
“……啊,这倒也是呢。”立花了然一样点了点头,往后靠到了墙壁上,“虽然我觉得那是希尼亚斯先生的性格使然吧。”
“你倒是完全没否认自己对我们的态度不是对人的态度哎?”维拉笑嘻嘻地说着,挪着椅子往前凑近了些,“那么被同样对待也没有怨言咯?”
“哇,我觉得我除了不怎么走心之外根本没做什么事嘛!”
“嗯?有些时候‘不做’恰恰就是恶行哦?立花先生?”
“这部分我不否认啦。”立花仍旧背靠着墙壁,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维拉,“那么,你现在是要做什么还是不做什么呢?”
对不起,其实基本是在水
“早~啊♪~希尼亚斯先生~”立花说着,挥了挥手,“呐呐,希尼亚斯先生~有点事情想问一下啦~”
“……啊,立花先生。有什么事么?”希尼亚斯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疲倦甚至于神经衰弱的表情,“……如果是之前失窃品的事情,我无可奉告。上级已经要求封口了。”
“哎——拜托啦。”立花说着双手合十,“我很好奇嘛——希尼亚斯先生拜托啦——”
“不,但是立花先生和那个项目没关系,当然也不会得到消息……应该说不应该……”
“没关系啦没关系——告诉我啦!一点点也可以,希尼亚斯先生是知道一些的吧,我记得之前希尼亚斯先生有被叫去告知相关情报哦,所以拜托了嘛——!”立花说着凑到了希尼亚斯面前,或者不如说根本是在围着希尼亚斯绕起圈来。
“呃……不,就算您这么说……”希尼亚斯带着生硬甚至于扭曲的表情,“毕竟有封口令在……”
“拜托啦——!”
“呃……”比常人敏锐得多的听觉没有听到附近有其他人的声音,没有看到两人之外的人影,感觉不到换气扇之外带起的气流……希尼亚斯的嘴唇飞快地动了一下,露出了一小段声音。
“哎……”立花的眼睛转了转,最后转过身甩着手臂迈开步子,“希尼亚斯先生真小气!”
希尼亚斯稍微愣了一下,他不是很确定立花是否听到了自己漏出的那个名词,他对这个近日调来的研究员几乎还全无了解。不过他决定还是多叮嘱一句:“你还是不要深究了。”
“越是被这么说就越让人好奇嘛——!”立花抄手说着,表情比起说是什么研究员,不如说是在闹别扭的小孩子,东方人显得年幼的面孔和偏矮的身高更加重了这种印象,而且他也确实是近日才进入研究院的后辈。
但希尼亚斯并不擅长对付小孩子,幼童尖细的嗓音,起伏不定的情绪,旺盛的精力,停不下的动作,这些这些对他而言可以说是一种折磨。
当然,立花睦月无论如何也是变声期之后的成年男性,接受了相应的教育,会遵守一般的社会规范,性格说不上好,好奇心稍微旺盛些,并且没有什么恒心:“啊……算了。希尼亚斯先生,s2监狱的暴动我去也没关系么?比喻而言的话我还是实习生吧,而且是入职一星期的那种。”
“s2……你也一起来啊。”希尼亚斯的表情抽搐了一下,“不,没关系,s2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暴动,可以说是例行公事了。”
“呜啊……”立花的表情瞬间变得泄气了起来,“听起来超无聊。”
“……那才是研究所工作的主要基调。”
“是是——”立花两手背在脑后,晃晃悠悠走着,“啊,在南极的话,能不能看到企鹅啊?”
“……运气好的话……”
“好哎!我还没有见过真的企鹅!那我去收拾行李了~希尼亚斯先生回见♪~”立花说着回过头来,挥了挥手,转身几乎是一蹦一跳地走向了自己宿舍的方向。
“啊,回见……”希尼亚斯表情僵硬地挥了挥手,感觉自己并不怎么期待这个“回见”。
“早♪~哦!我是立花睦月,今天开始来研究所报道~”看着比实际年龄还要年幼些的亚洲面孔带着一脸轻飘飘的笑容挥了挥手,“然后~这是给大家的见面礼。”
青年说着打开了手上拎着的塑料袋:“是巧克力~适当补充糖分有助于大脑运转哦~”
“哟,这就是东方人的礼仪么?”看起来年长不了多少的研究员从立花手中的塑料袋里拿走了一块巧克力,而旁边的几人也依次从中拿走了不同包装颜色的巧克力。
只不过,当所有人都各自拿走了巧克力之后,立花露出了恶作剧成功的笑容:“哎……其实比起什么礼仪什么的,是我的兴趣啦~毕竟是惊喜巧克力?或是比起惊喜,主要是惊?”
“主要是惊……呜啊?!”率先已经一口咬下去的研究员这时候已经差点就把嘴里的巧克力吐了出来,“这什么啊!”
“哎……C区特产脑子有洞的制造商们的奇奇怪怪的点心啦?”立花说着带着一脸近似于得意的笑容,“我记得是有……辣椒味,芥末味,薄荷味,橘子味……虽然我觉得根本是橘子皮味,然后稍微正常一点的是草莓味和抹茶味~有一个是很普通的榛子黑巧克力,那个我很喜欢呢~啊,应该是希尼亚斯先生手里那块~请务必好好品尝哦~”
突然被点名的希尼亚斯愣了一下,带着仿佛是惊慌失措的表情看了眼自己手里的小块巧克力:“……我很荣幸……?”
“嗯嗯~运气很好?”
“……嗯,知道了。嗯。嗯……嗯……呼……”看着面前关上的拉门,结花,小野寺结花长舒一口气,看着手上厚厚一沓复习题,叹了口气。复习题最上边的纸张上写着下周即将迎来期中考试,而作为出勤率堪忧的问题学生,班长额外特别关照,给结花送来了最近复习的讲义,当然还有作业与考试通知。
以结花的观点而言,这里有用的就只有考试通知而已。虽然没有出勤但姑且也还是有在自学,准确而言只是单纯的由于兴趣爱好只有钢琴,猫和看书而已。看什么书都是看,课本买都买了不看也实在是浪费。大概也确实是因为脑子好使,就这么天天宅在家里看书自学虽然成绩怎么也没法说好,通过到还是没有什么问题。而结花也不是什么多有追求的人,不如说完全就是及格万岁主义,也就这么放任自己混个通过的分数,并就准备这么混到毕业。
把通知和讲义一并就这么扔到了玄关旁边的鞋柜上,结花随手翻了翻对方送来的复习题,最近没有找到什么新的喜欢的琴谱,旧谱子已经有点腻了,干脆就做做练习题算了。
原则上来讲是模拟一下考试的计时比较好,但结花一时并没找到什么方便计时的东西。来回转了一圈之后,结花把弹钢琴时所用的节拍器拿到了矮桌上,坐在桌前摊开了练习题。确实节拍器也不是什么能计时的东西,不过姑且算是能提醒一下“time~go~by~”倒也算是有点用吧。
然而,在大概写了那么三道题之后,结花发现了问题所在……
作为一个经常投喂住处和学校附近野猫的爱猫人士,结花通常是不关上客厅拉门的。而装着干猫粮的碗就放在拉门外,发出“咔~嗒~咔~嗒~”声音来回摇晃的节拍器就放在客厅的矮桌上。在几年中已经习惯在院子里吃完饭之后就在院中打闹的猫咪们听着屋里的声音,转过头,接着就看到了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节拍器金属指针左摇右晃。
结果可想而知……
被吸引了的猫咪们跑进房间,跳上矮桌,开始和节拍器大战三百回合。
“啊,真是的。”结花探过身两手把猫抱了起来,“不要闹啊。”
然而小猫却全神贯注与和节拍器打架,挥舞着爪子和尾巴试图让节拍器停下:“呜喵!”
“黑豆——!”结花略微皱了皱眉,站起身把猫抱起来送到了拉门外,“不要玩了!”
“呜喵!”可是猫猫显然是跟没在听结花说了什么,又跑回了矮桌上,和节拍器打了起来。
“啊啊,真是的……”结花只好再次过去,拎着猫后脖子,拎了起来,“不要玩啊!”
“喵咪——!”
“黑豆!”
“喵!”小猫看起来丝毫没有反省的打算,不如说恐怕就并没有听懂结花在说些什么,只是想去继续敲打节拍器而已。
“啊啊,真是的……”结花把小猫放到地上,伸手去抓旁边的另一只猫,“还有谱线你也是!”
“喵嗷——!”
“不要玩啦!”结花说着把两只猫拎到了拉门外,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两只猫又各自窜了回来。恐怕自己是没法好好写练习题了。虽然说实话的话只要把节拍器放到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就好,但结花根本就不打算这么干,准确而言是根本就不怎么想写练习题。
猫什么的都是借口。计时也是。
来回折腾了几圈之后,结花下定决心……
放弃了做题。
从厨房柜橱里拿来了猫饼干,从客厅的桌上拿起了逗猫棒
“喵喵~”
相较于只是左右摇晃的节拍器,当然还是到处乱蹦而且还会发出响声的逗猫棒更有趣些。意识到这点的几只猫咪纷纷放弃了节拍器,转而扑向了逗猫棒。
“乖~乖~”结花拿着猫饼干的手招呼着,“过来~”
靠着比较近的猫先发现了结花手里的猫饼干,“喵喵”叫着凑了过来,吃掉结花放在地上的猫饼干之后又蹭着结花抓着猫饼干的手。
“不能都给你啦!”
“喵~”
“不行啦不行!”
“咪呜——”
“呜……”
某种意味上可能比结花更擅长在人类社会中生存的猫咪熟练地撒着娇,发出细细的叫声,脑袋在结花手上蹭来蹭去。只是这么一来,本来还在和逗猫棒搏斗的几只猫也发现这边的蹊跷,跟着凑过来,发现了结花手中的猫饼干。
“喵——”猫咪大军——开始对着猫饼干们发起冲锋——
“呜啊!”结花想后退几步,结果却不小心踩到了裙摆跌了一跤,而手里的猫饼干也因此撒了一身。
“喵!”
“不要咬我的衣服啊!”
“喵~”
“啊啊,真是的……”结花把趴在自己身上连衣服带猫饼干一起啃的猫拎下去,看着自己沾满了猫口水和零食碎屑的衣服叹了口气,只能换衣服去了。
反正要换衣服,还不如干脆也去泡个澡……结花一边从箱子里衣箱里拿出衣服一边想着,然后就这么顺理成章地,走进了浴室……
泡进水里之后结花才突然想起来,说好的要做练习题……啊,嘛,之后再说吧,反正还有一周呢。现在就先好好洗个澡吧~
然后,就这么一直到上床,小野寺结花同学都没有再看一眼放在客厅矮桌上的练习题……什么“等下再做”什么什么的都是不存在的。
时间点大概是上一年七夕吧()
学校附近通常是流浪猫的聚集处,原因极为单纯:相较于已经市侩成年人,年轻的学生更容易对瘦骨嶙峋的猫涌起泛滥起同情心而贡献出自己的点心从食堂偷偷带出的鱼,乃至于半份一份午饭的便当。既然可以如此轻易地讨到饭有时候还可以被抚摸甚至得到柔软的毛巾旧衣服之类蒲城的柔软床铺,那么何乐而不为呢。
而当没有约到人的生田礼奈一个人拿着一小包和食堂买来的小鱼干在学校里找几只野猫投喂一下的时候,她在平时常去的地方看到有个先到的人正蹲在那里。
从对方已经拖到地上的两根麻花辫来看,大概是女生吧。制服看着也确实是高中部女生白色的西式校服。那~么~
“学~姐?”生田说着轻巧地跳了几步从对方头顶探过身去,“在喂猫嘛?”
对方抬起头的时候生田从刘海的缝隙之中看到了猫一样琥珀色的眼睛,随后对方重新低下了头,揉着面前猫的脑袋:“嗯。”
“人家可以一起嘛?”
“随便。”
“什么嘛,学姐真冷淡。”生田嘟囔着,在旁边蹲了下来。几只猫正未在盘子前头也不抬,而穿着高中部制服的女生揉着靠自己最近一只猫的脑袋,看起来并没有和生田聊天的打算。
不过,生田到是挺想聊点什么,原因无非只有一个:对方长得挺和自己喜好。
虽说对方看起来没什么和自己聊天的打算,不过看起来倒也不会赶自己走,心思细腻这种事在搭讪这种时候可不都是有用,应该说有用是有用不过同时还需要坚韧的脸皮。生田又凑了凑:“呐,之前都没有见过学姐,学姐是年初才来这个学校的么?”
“嗯。”
“哎~”啊,大概是害羞不善交际吧,生田一边想着这些一边揉着面前的猫,说是野猫倒也没那么脏,说不准其实是有人在照顾。生田的眼睛转了转,再度回到了对方身上:“呐,学姐的名字是什么啊?”
对方看起来稍微犹豫了一会儿,嘟囔着开口:“……结花。”
“哎……”不愿意报上姓氏的状况偶尔也会遇到,多数是与家族关系不和,但无论是怎样的原因,生田总归是知道这种时候执意追问会让对方对自己的印象一差再差。比起姓氏叫名字还显得更亲切一些,对生田而言这可是可以用“何乐而不为”来描述的状况。
并且,既然对方不告诉自己姓氏,那么自己也当然就可以只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让对方不由得用更加亲切的直呼名字的方式称呼自己:“人家叫礼奈,结花学姐请多指教。”
“……嗯。”
哎呀呀,简直是气氛杀手话题终结者。不过……看着对方带着那么一脸和鱼自己说话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安心幸福的表情抚摸着钻到自己怀里的猫咪的样子,生田感到有一丝,不,非常不满。
礼奈怎么想也比猫咪可爱嘛!自己可是每天都认认真真在洗澡之后擦香油按摩,得自母亲的头发当然也打理得柔顺光亮,每天出门之前还特别擦了香膏涂了口红,吃完饭之后当然也特别注意重新补色……这样的礼奈,当然!绝对!比脏兮兮瘦巴巴的野猫!要!可爱!一万倍!
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生田这边传来的“杀气”,几只吃完正舔着毛的野猫突然就停下动作转身跑了。
生田和结花看着跑掉的几只猫,不由得一起发出了遗憾的声音。随后由于意料之外的同步动作彼此对视了一眼。
生田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抓住这个机会再次开口:“结花学姐很喜欢猫嘛?”
“嗯!”虽然回答的内容没什么差异,不过语调听起来到是比之前开心了不少。显然非常喜欢猫了。
“嗯……”生田蹲在旁边一手支在膝盖上托着脸,对方对着猫时候的表情怎么看都比对着自己的时候开心,即使吃猫的醋这种事蠢到没边而且对方甚至只是一个自己在几分钟之前刚第一次说话的人,但这些都不能改变生田现在异常不爽的事实。
“学——姐!”
“喵咿?!”结花看起来被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跳向了旁边。或者应该说,试图跳向旁边。因为生田就紧挨在结花身旁,结花起身的动作中肩膀砸上生田的下巴,结花也因此失去平衡,一屁股坐在地上,压到自己那两根长长的麻花辫。
两人分别捂着自己的下巴和辫子跟,窝在了原地。
“好痛……”
“学姐你的反应……”
“不要在我耳边喊啊!”结花的声音里仿若带着哭腔。
“呃……”生田不由得被对方的连续过激反应吓到,“对,对不起。”
“呜……”然而结花依旧蹲在原地,区别或许只在于刚刚无助的是辫子根部,而现在捂住的是耳朵。
“学,学姐?结花学姐?”
“耳朵……嗡嗡的……”
自己真的有喊那么大声么……?生田不由得陷入了怀疑。
嘛,不过既然如此了……
“抱歉啦——”生田挠了挠头,“啊呐,作为道歉,人家请学姐去吃点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