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没有OOC!!
二老大手下留情!!!
我爱饭友!!!!!!!!
金玄是大摇大摆的走进逍遥游二老大的房间的。
他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轻车熟路的摸到了二老大的房门,本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往二老大枕头里塞点过年用的爆竹,没想到推开门发现神威盘着腿坐在地上。
二老大的屋子黑漆漆的,很像他本人一如既往的风格。
炽曾经跟金玄说过,咱们逍遥游的乌鸦里里外外都是一般黑,话还没说完就被魅鸦暴打一顿,被金玄送了一个怜悯的眼神。
神威浅绿色的衣衫像是春日新生的嫩草一样,毛绒绒的长在深色地板上,醒目而又扎眼,跟这个房间格格不入,更别说散落在神威周围的一圈吃的,五颜六色的像是一圈花环,把中间的大妖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听见开门的声响,毛绒绒的一团竖起了耳朵,眨着眼睛扭头看向了站在门口的乌鸦。这么单纯的妖怪在逍遥游里也算头一位,金玄插着腰,心里有些小遗憾,看来二老大是无法接收到来自属下温暖的春节祝福,一只脚刚踏出门框,随即又缩了回来。
不如拉着神威一起。
他瞅了瞅盘腿席地而坐的神威,后者还在坚持往嘴里塞第10块猪肉铺,似乎心情大好,连耳尖也在随着身体轻轻抖动,一个奇怪的念头从金玄心里飘了出来,滑上嘴角,扯出一个略带搞事的笑容。
用指尖戳了戳正在辛勤工作的毛团,金玄露出了个他这辈子最最善良纯真的一个微笑(没有之一)一口白牙晃呀晃的,跟黑黢黢的内心好似不出自一只乌鸦。
毛团回过头,嘴角还沾着一点点薯片渣,金玄故作神秘的咳嗽了一声,弯下腰凑到神威身边,小心翼翼的从身后掏出几根缠着花里胡哨彩带的爆竹,正中央还打了个很丑的蝴蝶结,皱巴巴的十分可怜。神威呆呆的望着金玄,异色的虹膜闪着不解的光,乌鸦有点被单纯的而且直勾勾的眼神瞅到心虚,有点措不及防,扭了头看向窗外,枝头的家雀儿正叫得欢,大有一丝春节欢天喜地的气氛。
神威看了半天眼前傻愣愣的金玄,见他没动静了又开始忙碌起与零食的奋战——金玄瞅见她低下头赶紧解释道是要给二老大春节礼物,神威歪了歪头一脸困惑,明显是觉得春节礼物这个说法太奇怪了,难道是乌鸦才会有的习俗?
哦对,这个房间的主人也是只乌鸦。
上钩了,乌鸦得意洋洋的捕捉到这一细微的讯息,摸了摸耳边的白毛,自傲于自己搞事的种族天赋,迅速的抛出另一个条件——带神威去吃南城新开的涮肉,话还没说完便看见地上的人耳朵刷的一下竖了起来,直溜溜的像那春笋。
太管用了吧……
这个条件太诱惑了,在心里抹了把不存在的口水,神威乖乖的从地上站起来,跨过零食阵法,跟着金玄摸到了二老大床边
二老大的床很软,枕头也很软,金玄一把扯过软软的枕头,不由得多摸了几把。俩人蹲在床头开始鼓捣起来,枕头不一会就被开膛破肚,露出里面柔软的內芯——自然也是黑色的,二老大真是表里如一,更加坚定了自己搞事心的金玄在心里嘀咕着,好歹我的枕头毛是白色的,二老大怎么这么实诚,说着拔了几根自己的红毛,捆在那个丑了吧唧的蝴蝶结上。不过这一炸估计是连红毛都要变成黑的了,阿不,估计什么毛都没有了吧,挠着头正想着,见神威伸手拿过那一捆不成样的礼物。白净的手指绕了一绕,施了法一样将纠缠在一起的带子捋直,扯平,在手里开出一朵花,点缀着几根红色的翎羽,煞是精巧。
不愧是小姑娘!
看来真是把这个当礼物了,就算再黑的心看着漂亮的东西也会心软,金玄又心虚了,这是今天第二次,上了这条道便没有回头路,抱着送佛送到西的心理,搞事的金字招牌不能砸,咬咬牙一狠心把东西塞进了枕头。
大不了请神威吃顿好的补偿一下!
可惜事情不会总是如意的,当金玄拉着神威从二老大的窗子跳出来的时候,脑子里想的不是这回要被二老大拔掉多少毛或者是又要陪窗户钱,而是能不能抢到那家涮肉的号,听说预定难得很,他琢磨着。
听见后面爆竹炸开的声音,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看,红的绿的金的紫的从窗户里冲出来,一瞬间五彩斑斓,照亮了半边天,映在傍晚的天空上,轰轰烈烈的拉开了这一年的序幕。如果没有暴跳如雷的二老大在背景里会更好看的,金乌轻叹一声,舒展开背后的翅膀,冲着南城那家涮肉俯冲而去。
故事的结局当然是被二老大暴打,还赔了窗户和枕头等等的钱,期间抗议无果(不是很好看吗!接着就受到了上司如沫春风一般的洗礼)二老大发现这俩的时候金玄正在吸溜着面条,神威在往嘴里塞最后一块肥牛,铜制的火锅往外冒着热气,咕嘟咕嘟的融化了干冷的空气。
新的一年刚开始当然是要花钱消灾了,捂着自己的钱包,金玄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这也是后话了。
Studying Together in Valentine’s Day
(字数:2044)
二月十四日,天气晴,微风。对于翎星而言,这又是霍格沃茨学年度中平凡的一天。
随着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声响起,她将书桌上的课本全数收好,便打算和往常一样朝着图书馆的方向走去。
就在这时有人叫住了她——
“叶同学,那个,请问你现在有时间吗?”
她侧身一瞧,是叶夫根尼,两个月前他们因为禁书馆事件开始有了来往,但也就是课前走廊间打个招呼的程度。她不禁有些疑惑,不知道这时候叶夫根尼叫住她是为了什么。
“是的,索科洛夫同学,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那个……”叶夫根尼笑笑,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今天课堂上我有些问题不太明白,能打扰你跟我讲讲吗?”
翎星了然,点了点头,礼貌地向他发出了邀请:“好的,我正好要去图书馆,索科洛夫同学也一起来吗?”
下午四点多的图书馆不算特别热闹,因着许多高年级的学生还未上完当日的课程的缘故,可不管如何,图书馆总是禁止喧哗的,为了避免打扰其他同学的学习,他们两人便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并排坐了下来。
“请问索科洛夫同学是哪个问题搞不清楚呢?”
翎星将课本重新拿了出来,翻到当天课程的页数,然后她稍稍将书本往叶夫根尼的面前推了推。
叶夫根尼指了指书中的一个符号。
“就是这个,这个古文字的音节我发不好,所以尝试这个魔咒的时候失败了。”
翎星仔细瞧了瞧那个字,点了点头。
“是的,这个字节的发音方式并不容易,是这样的……”
翎星一字一顿地将那个字的音节拆开来读给叶夫根尼听,叶夫根尼认真地模仿着她的口型,因着害怕打扰到他人与太过全神贯注的缘故,两人的身子都略略地往前倾了一些,这个时候便显得格外靠近与亲昵。
只是两人当时都沉浸在学术研究的氛围里,待到教学结束,翎星才发现附近有几个同学朝着他们咧嘴笑,更有甚者揶揄地给叶夫根尼竖了个大拇指,搞的她莫名其妙。
不过她也没有想太多,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她发现已经五点钟了。她仔细想想,出于礼貌,毕竟刚刚讲解完毕便出声告辞有种让人觉得自己不愿意与其相处的嫌疑,翎星再次邀请叶夫根尼:“索科洛夫同学,下午茶的时间到了,请问你要和我一起去大厅吃下午茶吗?”
“诶?好的,今天麻烦叶同学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翎星总觉得周围的视线变得更加古怪了。
起身和叶夫根尼一起走出图书馆,翎星发现不仅是在图书馆内,霍格沃茨的学生今天就像是集体喝了什么奇怪的魔药似的,每走一段路就有几个学生会冲他们友好地笑笑,甚至在下楼梯的时候还有位高年级的同学冲着他们打了个呼哨。因为那个呼哨,翎星的行动出现了一瞬间的呆滞,就在这时,从不安分停在一个地方的阶梯开始移动了,眼看就要将翎星与叶夫根尼分别送往不同的地方。叶夫根尼急忙拉了翎星一把,毫无防备下的翎星被拉的一踉跄,越过刚刚断开了些距离的楼梯,碰的一声与叶夫根尼撞了个满怀。周围的口哨声更多了。
好不容易一路来到了大厅,今天下午茶的special menu是加了柠檬草的红茶与德文希奶油英式松饼。翎星要了两份,她本没有别的意思,霍格沃茨的下午茶每天都是不同的菜单,一道茶配一道甜点,无论是哪位来这里喝下午茶的学生,供他选择的也只有这样特定的菜单,所以翎星才毫不犹豫地点了双份。结果给她们服务的霍格沃茨大妈却好像误会了什么,将下午茶端上来的同时她在另一个盘子里放了好几颗kiss的巧克力,还一脸我懂的的神情,将所有食物放下后就转身离开了。翎星记得,平时她这时候总还会问几声:还需要点其他的什么吗?
到了这步,就算迟钝如翎星也觉得今天好像有哪里与往常不同了,她和叶夫根尼互相尴尬地望着对方,良久还是叶夫根尼先开了口:“那个,叶同学,今天是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啊。”
翎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于是两人各自拿出了霍格沃茨每学期人手一份的日程表,不多时,二月十四日那天的格子里标着的大大的粉红色的情人节三个字就映入了他们的眼帘。噌的一下,两人脸都红了,在那之后便各自低头吃着自己眼前的食物,就连道别时都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天啊,情人节,翎星心想,所以大家刚刚那反应是都以为我和索科洛夫同学在约会吗?
她仓促地同叶夫根尼说了再见,差点连她一贯的礼仪都保持不住了,此刻的她只想赶快找个厕所跑进去洗把脸藏住自己的窘迫,或者找个时间转换器把一个小时前的自己拉住。虽然这好像做不到,她恍惚地想,只是梅林的胡子呀,这件事真的是太令人难为情了。
晚上翎星做了个梦,梦里她一个人坐在图书馆里安静地读书,手里捧着她最喜欢的《世界魔文演变史》。她正读的入迷,突然书就变成了叶夫根尼,手里拿着几颗kiss的巧克力。他好像说了些什么,她还没听清呢,周围突然就嘈杂了起来,一层又一层的学生将他们包围住。他们大声地笑着闹着要翎星把巧克力吃了,经不住他们的起哄,她只好拿起一颗放进嘴里,然而还没等她尝出味道,巧克力就变成了怪味豆,一咬下去,不可言说的味道就扩散至了每个味蕾。
其时拉文克劳塔楼外的月亮正圆,远处的打人柳正在肆无忌惮地舒展着自己的身姿,夜很长、很静,入睡的人们仿佛还能听见猫头鹰舍传来的翅膀扑凌的声音。十四岁的年龄,充满着学习与惊喜,霍格沃茨的学生年代,她也才度过了一半。还有另一半,在并不遥远的未来,等着她。
01.
对于福克斯而言今年的冬季似乎过去的特别的快,尽管霍格沃兹也依旧如同曾经的每一个冬日一样、在学生们醒来后拉开窗帘欣赏崭新的她时披上了一件银白调到有些刺眼的袍子,但是福克斯还是觉得心里或者是梦里总是有哪块地方缺少了什么原本应该在那里的东西——圣诞老人携带着他祝福而生的节来了、于是学生们便欢声笑语的大多回归到他们的父母身边去了,担福克斯依旧坐在略显空荡的大厅里心不在焉的切着盘子里的火鸡,他还在想给克莉丝的圣诞礼物究竟是用银底金星的包装纸好还是蓝底金星的好(那些星星还会在纸上蹦哒呢,他忽然想到了这点然后笑了出来),最终他在喝下最后一口南瓜汁、用干净的餐布擦了擦嘴而后站起了身的时候他决定了用蓝底银星的,因为他觉得那样更符合拉文克劳的气质。
手工方面一向并非擅长的戴纳·福克斯先生最终还是赶在了克莉丝的生日(平安夜那一晚)与圣诞节交汇的那一刻、也就是所谓的凌晨十二时,把礼物安安稳稳的放置在了理应幸福的拉文克劳那充满了聪明才智的床头,但他本人却在那一夜失眠了——还有三个月就满十八岁的戴纳·福克斯无言的盯着那棕红调(其实晚上看的时候已经是一片漆黑了,但他乐意想象)的床顶板,他脑子里划过一些魔药学和变形学的重要知识点,但那就像流星一样仅仅是划过、而后彻彻底底的消失不见了。
福克斯不是经常失眠的人,也不是那种很容易就神经紧张或者兴奋起来的人,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但是他的的确确是相信一件事情的,那就是万物皆有因,因此在黎明破晓的那一刻他站在被他打开的宿舍窗前眺望着远处地平线上那宛如生命诞生般的美景、而后任凭一只疲惫不堪的猫头鹰撞在了自己的身上。
福克斯落选了学生会主席的竞选与成为今年格兰芬多七年级级长的这两个消息几乎是同时抵达了他的身边,当一只健康兴奋、甚至还扑腾着翅膀(掉下来的羽毛几乎铺满了他赤裸的脚面、弄得福克斯痒痒的)的雪鸮停在他的肩头看着他取下通知的时候,他那一刻真的觉得还是他怀里那只累的几乎掉光了毛(梅林啊!福克斯苦笑着想,它这是迷路了多久!),嘴里却还尽职尽责的咬着那镶着‘P’字母的徽章的老猫头鹰比较的惹他关心,尽管他一向不是很喜欢老旧的东西——那些古老陈旧到脆弱的不堪一击的东西,以及上面堆积下来的灰尘,福克斯在清扫他们的时候总是不知是该为历史而叹息亦或者为重生而欢笑。
“所以这就是你的答案?”弗朗西从装有芒果布丁的小碟子里抬起头,看着坐在她对面的福克斯以及他胸前那闪烁着微不可见的银光的徽章这样问道:“也许我应该恭喜你。”
“是的,你可以这样试试,毕竟今天是圣诞节、你可以尝试对我温和一些。”福克斯裂开嘴笑了笑,继续用叉子摧残起他盘子里的蔬菜沙拉起来——他也并非不喜欢圣诞节,但是他更喜欢更热闹一些的哪种,而不是现在这样,福克斯想到这里抬起头、环顾着比昨天更为冷清的大厅,这里每一个人刀叉相撞的声音都会被听到:“今年圣诞节没什么活动,但是我决定把这项加进我的日记里——与斯莱特林共进午餐。”
“也许你可以试试,鉴于特殊情况下。”弗朗西难得的没有反驳福克斯,但这一点也让人高兴不起来、至少福克斯高兴不起来,他还是喜欢哪种热热闹闹的场面而不是现在这样,放眼望去、坐在斯莱特林的长桌旁边的人三三两两加起来大概两只手就数的过来吧:“不过也不能仅凭借来吃午餐的人来计算数字,就我所知在圣诞节那天因为心情郁闷或者是别的什么、总之是因为私事而把自己关在宿舍里的人也大有人在。”弗朗西擦了擦嘴(她似乎已经吃完了,并且做出了打算离开的举动)补充道。
“那样也很好,至少让霍格沃茨在人数上更热闹了一些,虽然实际上还是没什么用。”福克斯苦笑着放下刀叉(他终于厌倦了绿色蔬菜与紫色蔬菜的混战),然后坐直了身子将双手撑在桌子上、突然一脸严肃的看着弗朗西说道:“好了,总之先把这些麻烦的事情放在一边,然后来说说关于我们的事情吧。”
“什么事?”弗朗西似乎被福克斯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放下了手里的餐巾、然后如同平时那样坐在福克斯对面、巴黎阴韵的眼中满是迷惑与不解,福克斯看着她、总觉得她在听他说话的时候微微的歪了歪头,但是那幅度实在是太小了、以至于他辨别不出来。
“总之就是…”福克斯闭上了眼、停顿了一下,然后清了清嗓子、睁开眼,直视着对方用着极其认真的语气说道:“圣诞快乐。”当然如果能够无视他声线中那星星点点的、明显带着些忍笑意味的颤音的话,大概这句话更有说服力或者震撼力一点。
“…是的,圣诞快乐,所以我现在可以回休息室去写草药课作业了吗,还是说你给我的圣诞礼物就是帮我写完那一英尺半长的论文?”弗朗西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很明显的皮笑肉不笑的对福克斯说道,她甚至都已经站起了身子似乎下一秒就要离开的样子,但是福克斯对于她后半句的发言摇了摇头的这个举动让她又忍不住多留下了一会儿、仅仅是一小会儿。
“亲爱的亲爱的,我就知道你要这么说,我确实给你准备圣诞礼物了,但是不是帮你写那一英尺半长的论文——实际上我觉得草药学难不倒你。”福克斯的语气又恢复成了平日里那种轻快无虑的调调,他摆了摆手示意让弗朗西先坐下,然后侧着身子似乎在长椅下摸索着什么,弗朗西觉着那东西不论是什么但是一定很难拿,因为即使是不会唇语的她也因为能看到福克斯的嘴型而读出了不少抱怨的词汇:“就是这样,圣诞快乐、我亲爱的佩尔艾斯小姐。”
“至少从包装上来看,你的创意值得让我收下它。”弗朗西接过那一大束红艳艳的圣诞花感慨道,握着那真正的礼物、同时也是花束的束带难得带着点满意的语气评价道:“不得不说,圣诞节必然是圣诞花,但是自少从点缀方面你想表达的意思我认为我已经了解了,就如同你送的礼物一样,不是吗?真是热情似火。”
“我的心正在燃烧①,为什么不这样做呢?”福克斯像个孩子一样的眨了眨眼睛,然后按耐不住笑意的看着弗朗西,两个人就那样沉默且微笑着对视了许久,然后福克斯终于按耐不住的深叹了一口气——当然了,他还是那样笑着的、他最擅长这个:“哦拜托!既然你喜欢它干嘛不试试呢!圣诞节本来就应该热情一点我亲爱的佩尔艾斯小姐,不然多冷啊!”
“不然多冷啊,当然了、真是直截了当的解释,也许今年你刚刚一年级。”弗朗西笑着重复起福克斯的话,至少看上去她的心情相当的好了、因此福克斯也不在意起对方嘲笑自己那幼稚的用语的行为,只是懒散的坐在长凳上等着对方带上自己的礼物:“我觉得你知道我要说什么,不论如何直接用围巾——还是被当做礼物送给别人的那种,直接用来捆花束这种行为还是太鲁莽了,也许我该叫你戴纳·福克斯·格兰芬多?我觉得你不讨厌这个名字。”
“哦拜托!虽然我不介意回到我一年级的时候,但是我可比你想象的聪明多了弗朗西!我在他们中间施加了保护型清洁咒的,就为这个我翻了不少的魔咒书——虽然我承认有的是因为必要因素而翻看的。”福克斯耸了耸肩、一脸无辜且怒极反笑的说道,弗朗西冲他挑了挑眉、而后将花束放在了桌子上,福克斯看到她抽出了自己的魔杖,但是他一点也不担心——在那束花上的组合魔咒他觉得是他迄今为止最成功的一个了,他有这个自信。
“…是的,正如你所说的,这很完美。”一段时间后弗朗西收回了自己的魔杖,她点了点头、然后就像是终于放下了心似的拆下了那条围巾,被捆成一束的圣诞花马上的散落开来、大红色的花瓣一瞬间铺满了弗朗西的视野,与她手中的那条围巾正好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刺激——那是一条纯白底儿的围巾、上面绣着错落分布的圣诞花以及它那大片落下的花瓣,弗朗西盯着它看了一会儿、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试着去带上它:“实际上我还是想表明一下我并非对你过分刻薄的态度,但是恕我直言,纯白色的东西总是很容易脏掉的、我认为这是常识性问题,在忽略了这花纹十分的独具圣诞气息后,这是我的评价。”
“哦弗朗西,你真的可以直接把你手边的南瓜汁泼上去试试,我也想检验一下我的关联魔咒②能做到怎么样的一种地步,你知道的、只要我没死或者是变成麻瓜什么的,它是永远不会脏掉的。”福克斯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甚至吐了吐舌头相当得意的说道,就像是在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自豪一样——但是至少从弗朗西的角度以及魔咒学的角度来考虑,他也许值得这样的自傲:“如果你实在是害羞的话也可以不用带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觉得我们应该回去了。”他站起身、弗朗西也站起身,他们冲着大门慢悠悠的走过去、隔着那长长的木质餐桌彼此沉默着,火红的圣诞花被遗留在桌子上、像是谁对于这个厅堂的祝福一样。
“这条围巾回事你自己织的吗?”终于在走到门前、两个人在一起有了交集的时刻,弗朗西再一次的开口问道,福克斯微微的低下头去看她以及她怀里那条围巾,他不知道怎么告诉她其实只要弗朗西能收下这个东西他就已经很开心了。
“对于巫师来说我觉得只有魔咒和魔药能说成是自己‘亲手’做的,毕竟家政魔法如今还是很普及的,如果挥舞着魔杖说成是自己织的话,听上去似乎可以但也似乎有点名不副实,不过我觉得这大概是不重要的。”福克斯捏着下巴认真的思考着道,他抬起头、目光正好与冬日惨淡的日光相撞,他们在霍格沃茨那简单却让人难忘的老玻璃窗上相遇、惨白的光芒照进福克斯的眼睛里,他却觉得是恰到适中的亮度。
“这么看你确实很擅长家政魔法,就像是你擅长草药学和魔药学一样,你可以为此而自豪了。”弗朗西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展开了那条围巾,随后她用魔杖在上面轻轻的点了几下、长长的围巾马上严丝合缝的自动叠成了一块类似于大方巾一样的布料,弗朗西将它小心的收进袍子里,然后沉默了一会儿用着有些遗憾的语气继续说道:“不过很可惜,我没为你准备圣诞礼物什么的,也许你这份精致的情谊得不到回报了。”
“哦,这没什么,我也只为你和克莉丝准备了,你知道的我只给不回家的人准备礼物,就连艾米的我都没准备,”福克斯坦然的说道,然后用手拢了拢白色的长发——不知不觉他的头发已经长长的越过了肩胛骨,福克斯正在考虑剪短一些:“有你这句话那我的确可以自豪一下,不过我更在意一点,虽然你不打算现在戴上这条围巾但是…你觉得怎么样?”福克斯吞了吞口水,他不知道自己这种临摹两可的语气对方是否能理解。
“我很喜欢它,就是这样。”弗朗西微微一笑,然后转身离开了,但是福克斯却还站在原地、手还保持着拢发的姿势,直到手臂发出了酸痛的反抗态度的尖叫他才放下了手——那个时候他只是觉得人生中有一些一刻很难得、一种如果你现在错过了的话就可能遇不到第二次的那种难得,那种只要你经历了一次后就永远忘不了的那种难得,而对于戴纳·福克斯而言,他觉得果然还是弗朗西·佩尔艾斯冲他真挚一笑的那一刻将会是他生命中最难得的那一刻。
一刻之所以是被称之为‘一刻’正是因为它时间短暂到触不可及——在此以后圣诞老人就急匆匆的驱使着麋鹿们拉着神奇的、装满了礼物的雪橇离开了霍格沃茨,离开了每一个人,因此霍格沃茨的冷清真正意义上也没有持续太久,就像今年的冬天一样,福克斯有的时候觉得也许他真的只是做了一个短暂的梦,但是醒来后他再一次的拉开窗帘、外面就已然是一幅春回大地的模样:草地上开始冒出嫩绿色的新芽,浅浅的一层,他望着他们发呆,不知道那究竟是魔法还是现实、亦或者像他如今所经历的一样是魔法般的现实。
不知不觉间时间步入了二月,而这也就意味着N.E.W.Ts考试的脚步越来越濒临与他,福克斯开始安静了下来、试图把一些琐屑的事情原理与他,他开始把大把的时间放置在魔药、魔咒、古代魔文、变形以及黑魔法防御的理论知识上,当他每一次抱着高高摞起的参考书一次又一次熟练地穿梭在霍格沃茨的各个角落的时候,他甚至都觉得不需要停下脚步休息半刻、欣赏春光明媚的景色他也能非常的愉快——春天里温暖的阳光追着他、烤着他的袍子,他只是一味宠溺的笑着,福克斯知道这是霍格沃茨想对他说的、最后的告白:她一直跟他在一起。
“嘿福克斯!你不打算参加魁地奇比赛吗?”当格兰芬多一年级的多拉·璜风风火火的闯进(也许应该说是踏进,因为格兰芬多的休息室是属于每一个人的,正如他的名字一样、公共休息室)格兰芬多休息室的时候福克斯正坐在舒适的沙发上看着一本变形咒考试参考书,他握着魔杖、旁边放了很多的杯子,多拉停下脚步看了一会儿、然后肯定了对方鼻梁上架着着的那副金丝边眼镜是变形咒下的试验品后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没放杯子的那一侧:“为什么不去试试呢?这没准是你最后一次打魁地奇了!”
“哦亲爱的、亲爱的,你要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擅长的东西的。”福克斯有些无奈的扶了扶眼镜(说实话他挺喜欢这个的,他甚至不打算把它变回去),然后收起了魔咒同时合上了书,摆出了一幅慵懒的样子和对方肆意的攀谈了起来:“对于我而言大概最不擅长的就是魁地奇,你要知道的亲爱的,在我第一次打魁地奇然后在上场不久后就被迷路的游走球撞下扫帚后我就发誓再也不打——尽管之后还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但是结果相同。”
“哇哦,没准你有吸引游走球的能力!在魁地奇比赛里这还挺重要的!”听到这里这位金发的少女似乎更加兴奋了,这让福克斯有点隐隐的头疼起来,不仅仅是因为对方像熔浆一样灼手的态度、更是因为他每每回想起魁地奇就会牵连而生的痛苦的回忆。
“我知道这很重要,但是亲爱的……”福克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就像是下定决心一样的拿起了手里的参考书——他只能用这个方法了,不然的话实在是太考验他了,尽管他的观点一直是‘活动远重要于学业’的人,但是他最终还是觉得必要的违心与撒谎会帮助他:“你看,人生短暂、但却麻烦却接连不断对吧。”
“哦——”多拉很快的就理解了福克斯的意思,这样罪魁祸首非常的欣慰,他看到对方马上就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的瘫倒在了沙发上,语气里满满的失望都快要福克斯淹没了——哦、哦,这样可不行,福克斯在心中警铃大作,他觉得这样做实在是让人无比的愧疚,他总要找个机会赎罪,不论是用冰淇淋还是几英尺长的作业论文。
福克斯沉默着拍了拍多拉的肩膀,然后温柔的揉了揉她那头金色的长发、他实在是爱死那颜色了,尽管这种色调实际上离他太近了,他回想起来高锥克山谷中自家的那坐小庄园、想起自己的养父,他的头发就是这种颜色的、但是远没有多拉·璜的夺目,那个人的金色带着点稀薄的凄惨感、也许是因为那日渐稀疏的发量所导致的吧。
“嘿等等,我忽然又想到了一个!!!”在福克斯还沉浸在回忆中的时候,多拉忽然又跳了起来,她那再一次兴奋起来的尽头着实吓了福克斯一跳、甚至让他险些把手里的参考书扔出去,当然实际上他没有这样做——他只是有些惊讶的看着对方因为兴奋而闪着光的那双紫晶般的眸子,他觉得那称得上是惊心动魄:“为何不试试魁地奇解说员呢?我们需要这个!”
“解说员?嗯哼,这是个好建议…不过据我所知解说员最终似乎还要整理出来一份记录稿上交给教授存档,这大概有的是几英尺长的跟论文似的东西了……”福克斯轻轻地拍着脸、就像是陷入了回忆一样思考着,而多拉似乎已经看到最终福克斯的决定——她很失望、有点失望的不得了的样子,福克斯觉得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但是还是有些许差别在里面的,于是他忍着笑敷上了多拉的手、直到对方与他对视才终于把最后的半句话从喉咙里挤了出来:“但如果这是你的请求,我乐意效劳。”
戴纳·福克斯截至今日都不知道当年答应多拉·璜去做解说员这件事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实际上就那么一遭后他确实对魁地奇有了更多的心理阴影,这一点也体现在了他之后写的报告上、他曾因为一度将队员受伤的形容的过于真实被教授勒令(确实是勒令)修改,但总的而言整场解说还是很成功的、他觉得没准自己有方面的天赋,毕竟那英格兰二月的某个干冷的晴天永远的将成为一场美好的梦境留在他心里,尽管他觉得自己不是真的高兴(比如因为最后为了修改那两英尺半长的报告他真的是无比的、彻心的痛苦)但不论如何他都告诉自己他没法(至少在当时)拒绝多拉·璜的请求,于是他学会了等待,等待他发现他所做的这一切真正的价值的时候——因为这是希望、每个人都理应坚持的东西。
02.
(压在最上面的第一封信,看上去被雨淋湿过,不过幸于寄信人对于英格兰那惹人恼火、潮湿阴雨的天气过分的熟悉以及在施展保护魔咒方面绝妙的技巧使得信件上的字迹完好无损,但焦黄色的边缘还是因为天气原因变成了可怜巴巴的土黄色)
西库恩斯·米勒教授③ 亲启:
在前几日刚刚结束的、相信每一个人都觉得异常难忘与激烈的魁地奇比赛后,我独自一人思索了很久,就像是自己给自己关了禁闭一样(当然这并非源于不满或是惩罚),最终我还是决定在向您提交这份《1999年2月魁地奇比赛(低年级组)解说文字详稿》前附上这样一封可有可无的信——这样一封表达谢意的信。
正如您所知道的那样,我已经七年级了,最开始是同院的(应该算是我的学妹)推荐我来的,我无法拒绝她的请求、但尽管如此也提不起兴趣,甚至过有‘如果被刷下来的话,感谢梅林对我的眷顾’这样的想法,但不论如何这一切都早已成为往事不值一提,而我如今要在这里感谢的是您——感谢您给我这次机会参与到这场让我永生难忘中的比赛里来,对如今的我而言这才是梅林对我的眷顾。
为记录本次详稿,我要特别感谢格兰芬多四年级的凯蒂丝·格里德·罗德同学,是她一直挥舞着魔杖、操纵着羽毛笔,让其自动的、紧跟着我记录下那些激情昂扬的话语的,在此我希望最终稿可以将她的名字也附上,我认为这是我这位好友应得的尊重。
最后因为整理(当比赛刚结束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惊讶的发现用掉的牛皮纸就像是N.E.W.Ts魔法史考试参考书那么厚了,所以不得不进行大量的删减)与再度抄写(很明显我们的操纵魔咒还未尽如人意,有的地方的字迹过于潦草,而有的地方甚至没有写上)耽搁了一些日子,在此请允许我表达我的歉意,同时也希望您理解。
您的学生戴纳·福克斯 敬上
(紧压在或者说是跟在这封类似于感谢信下的是一张单独的信纸,没有用同色调的信封与保护魔咒精致的包裹起来、仅仅是孤零零的一张,看上去似乎更像是便签一样的存在,与前一封信不同的是这一张的保存完好程度远大于第一张,很明显当时天气不错——至少没有下雨,但是因为纸面过大且没有保护、边缘部分的撕裂还是相当清楚夺目的)
西库恩思·米勒教授 亲启:
感谢您之前在百忙之中阅读了我那封文笔拙劣且幼稚的信件,希望这没有给您带来困扰以及事务上的耽搁,您所寄来的修改稿以及信笺我已全部收到,此处我认为理应也感谢您的猫头鹰莉莉小姐——这位小姐金色的双瞳惹人怜爱,而它的奔波同样也是必不可少且重要的。
关于您信中说的‘纪实稿件中个人情感过多的问题’我承认确有其事,也在此向您致歉,希望我的情感没有影响或者大量耽误(虽然很可能已经有了)您的时间,这次拿到稿件后我会进行二次修改,希望能得出一个让我们彼此都满意的答案。
还希望您能理解我作为一个即将从深爱的霍格沃茨毕业的学生那灼手的感情与想将其一并发泄出来的心情,愿梅林祝福我们每一个人。
您的学生戴纳·福克斯 敬上
(下一张是真正的便签纸,上部很明显有着因为粗暴的手撕而留下的、极为丑陋的毛边,似乎是因为写信人过于匆忙所造成的,笔迹也算的上是潦草、纸的边缘与空白区有着写信人因为甩笔等原因剐蹭上去的黑色墨迹,看上去十分狼狈,但是保存依旧较完好)
西库恩斯·米勒教授 亲启:
关于您对于本次修改后稿件的评价,请允许我提出一些异议与抗词,因为在我看来我已经将所有不负责任的主观情感删除一空了,而剩下的正如您所知道的那样,我坚持他们拥有自己存在的价值,我并非对您的意见(此处原文似乎使用了一连串的排比词汇,但是因为字迹不清后来无法读出具体内容)……相反我乐意于‘做些什么',您知道的、为了霍格沃茨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极其乐意于去‘做点什么’的,因此我希望您可以采纳部分我的意见。
根据以上原因,恕我无礼将您寄给的修改稿原封不动的再次寄回,而后恕我直言如果您还有什么地方觉得不妥若自行修改我也毫无意义——希望您可以谅解我这份年少轻狂的傲慢与极其幼稚的固执,向您与莉莉小姐献上我作为学生最真挚的祝福。
您的学生戴纳·福克斯 敬上
(以下是《1999年2月魁地奇比赛(低年级组)解说文字详稿》的二次修稿后的原件,即写信人曾原封不动退还给西库恩斯·米勒教授的那一份,薄薄的一沓被用牛皮纸袋仔细地封好,纯白色的捆线因为多次拆卸的原因开始摇摇欲断、不堪一击了起来,文件正面有几行深蓝色的笔迹,写着‘魁地奇比赛文字最终稿’‘执笔人格兰芬多七年级戴纳·福克斯&格兰芬多四年凯蒂丝·格里德·罗德’‘指导教授西库恩斯·米勒’这样的短语)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来到新的一年中的第一场魁地奇比赛!是的是的我亲爱的小姐们,我已经听到兴奋的来自不论是格兰芬多、亦或者是赫奇帕奇,连同着拉文克劳以及斯莱特林学院的同学们共同的高呼声了!一九九九年的第一场霍格沃茨年级组魁地奇比赛即将开始!本次比赛分为一至四年级的低年级组以及五至七年级的高年级组两场比赛,而今天、在这个英格兰二月难得出现的晴天里我们将迎来第一场低年级组的比赛——法尔坎游隼队对阵哈恩佐德蜂鸟队!不分学院的混合组队方式,请各位为自己喜爱的球员们高声欢呼吧!
现在法尔坎游隼队与哈恩佐德蜂鸟队的两队队员已经全部进入场地!……哦,谢谢您的致敬!在比赛开始前这闲暇的几分钟里请让我把我的祝福暂时的赠送给法尔坎游隼队中的击球手、格兰芬多一年级的多拉·璜同学,感谢她对于我这位默默无闻而且只会大声嚷嚷(场内爆发出笑声)的、而且还是第一次上台的解说员献上最真挚的致敬,感谢您!希望与梅林与您同在!同时也请允许我对于她的天真与纯真献上同样真挚的祝福——就像她那扭扭歪歪到有些可笑的马尾辫一样,与您同在!(最后一句被用红色的删除线覆盖,只能辨别大意)
莱昂教授已经开箱发球,我们熟悉黄金飞贼已经展开翅膀…然后消失在我们的视野里!一如既往!(笑声)紧随其后的是我们更为熟悉的二位游走球(场内各个角落都响起了多多少少的叹息声与哀叹声),哦看起来这二位也一如既往的没有黄金飞贼先生更招人喜欢,接下来……莱昂教授吹响比赛哨声,鬼飞球已经被抛出!十四把扫帚同时升空是的就是这一刻,女士们先生们魁地奇比赛正式开始!我们可以很快的看到两队都有着各自的战术,非常严谨的在互相合作……出手了!首先进行第一轮进球的是法尔坎游隼队的菲奥斯·菲德尔先生,这位格兰芬多的一年级正如他所属的学院一样率先展示了他的勇气,他的动作非常的灵活!我们可以看到他与空中穿梭的身影——梅林!赞美这一刻吧同学们!在今天我们所有人见到了凤凰,我们应该为此献上我们的敬意,金色的火焰跳跃着!菲奥斯选手抢到了鬼飞球……不,可惜还有距离!鬼飞球从菲奥斯选手的身侧划过、多么遗憾的轨迹!
现在场上的局势难舍难分,我们无法判断出高低上下,所有选手都在试图抢占先机、这仅仅是比赛的开始但是却已经吸引了我们所有人的目光!无需多言现在我们每一个人都将目不转睛于这场比赛上……僵局被打破!法尔坎游隼队的曼迪·阿玛蒂同学抢到了鬼飞球!这位拉文克劳三年级的小姐在魁地奇的赛场上充分展现了自己聪明才智,正如她那条黑白相间的发带一样仿佛在质询我们每一个人——是或者否只是一念之间!感受这种伟大吧!现在曼迪小姐敏捷的躲避着各处前来抢球的哈恩佐德蜂鸟队的选手,她与菲奥斯选手的合作真是让人称奇……进攻了!曼迪选手冲破了哈恩佐德蜂鸟队中奥利弗·怀特选手与多尔芬·加菲尔德选手的防线将鬼飞球投入了圆环中!漂亮、精彩,动人心弦的一球!格兰芬多与拉文克劳伟大的融合!智慧与勇气!法尔坎游隼队率先拿到十分占得先机!
比赛继续,局势依旧变幻莫测,游走球和鬼飞球、红色与黑色的流星都拖着长长的尾巴,奔驰在赛场上!谁会进入哪一队的圆环,一切都是未知!就像流星一样你永远不知道带来的是希望还是绝望(场内响起感叹的声音)……但这一切都不重要,实际上、魁地奇就是这样简单粗暴的运动!(笑声)接下来我们将视线放回赛场上,在第一次得分被对方得走后哈恩佐德蜂鸟队也开始了自己的战术进攻,他们开始连续进球,而法尔坎游隼队也没有因此乱了阵脚,曼迪选手与菲奥斯选手之间完美的配合还在继续!两队比分中游隼队虽一直保持的领先状态但是比分依旧没有被彻底拉开……两队僵持不下,比赛进入暂时的僵局中……
意料之外的意外!法尔坎游隼队的多拉·璜小姐、这位格兰芬多的一年级似乎有些过于紧张了,这位击球手没有去击打她应该对准的游走球而是将目标变成了哈恩佐德蜂鸟队的守门员同时也是本队的队长尼古拉斯·惠普尔·奥布莱恩选手!真是难以预料的转变,在刚刚称赞了曼迪选手与菲奥斯选手的配合与他们代表的学院的融合是多么的美轮美奂后,这位格兰芬多一年级的小姐与拉文克劳四年级的先生的碰撞则是撞出了深紫调的……我相信如果听了神奇动物保护课的同学们都会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即使不知道也许想想魔药课上那些不太好的魔药的颜色也能感觉出来……这可不是个好事故,多亏同队的叶夫根尼·伊里奇·索科洛夫选手表现出了他作为拉文克劳非凡的反应度才使得尼古拉斯同学幸免于难,接下来因为多拉·璜选手的犯规行为,哈恩佐德蜂鸟队进行罚球!而这一球是否会成为现在分数僵局被彻底打破的一球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现在法尔坎游隼队所有的命运与重负都落在了守门员杰森·R·艾伦选手身上,这位代表者荣耀的格兰芬多二年级是否能为自己的队伍创造更进一步的优势呢?哈恩佐德蜂鸟队的队员开始传球,鬼飞球正在不断转移,而后抛出………擦指而过!鬼飞球擦过了杰森选手的指尖进入了蜂鸟队的圆环内!反超,多么美妙的词汇!每个人都应该去赞美它讴歌它想要得到它,它就像是语言学中的金色飞贼每个人都想要得到他尤其是在这种胶着不堪的比赛中显得更为可贵与重要了,如今哈恩佐德蜂鸟队的队员们抓住了它也就意味着的到了它、的到了改变一切的力量!局势再一次变得激动人心起来,谁也无法预言!
新的局面再度开启,在经历了刚刚带来反超效果的发球后,不知道法尔坎游隼队的队员们是否会因此士气低迷、而也不知道哈恩佐德蜂鸟队的队员们是否会借助这一球重获生机、宛如凤凰浴火重生一般斗志昂扬拿下这场比赛,比赛仍在继续!——很明显开局后哈恩佐德蜂鸟队的队员们正如我之前所说的那样,他们斗志昂扬、互相配合,非常完美的进球!现在蜂鸟队的状态非常的好,在反超后开始逐渐的拉大比分,而法尔坎游隼队的队员们似乎比起低迷更像是被对方昂扬的气势所困,他们无法进球、处于僵局,急需一个突破点!
现在场上的局势似乎出现了暂时性的一边倒,在这种僵局下似乎每一位同学都因为高度紧张的关注出现了疲惫,此时不如放松一下听一听格兰芬多四年级、前德姆斯特朗魁地奇比赛解说员凯蒂丝·格里德·罗德同学相对于我这种新人(全场大笑)更为专业的解说吧!(话筒转移,坐在一边的凯蒂丝·格里德·罗德看似微笑着接过了话筒,以下是她的解说词)
谢谢戴纳·福克斯学长能给我这次机会,众所周知的(冷哼声)我上一次位于寒冷的德姆斯特朗进行魁地奇解说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而如今没准还没有福克斯学长解说的更为精彩,因为不论是魁地奇还是解说都需要一种饱满的热情在其中,所以我们不妨把视线投回场上——其实我们在朦胧间可以看出如今哈恩佐德蜂鸟队使用的是鹰头进攻阵型,尽管现在体现出来的仍是个雏形但我想这已经足够激动人心,在受到这一队如此惊人的凝聚力已经合作力的影响后,我们应该为此赞美!而面对这种强有力的阵型法尔坎游隼队则完全找不到突破点,他们似乎没有自我冒险的意思在里面,而冒险究竟值不值得这也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毕竟普伦敦回抄术④只是项至死不渝的技术。(全场哄笑,凯蒂丝·格里德·罗德在解说席上微笑致敬,戴纳·福克斯表示感谢后拿回了话筒)
感谢罗德同学为我们带来了如此精彩的解说!想必大家都从中感受到了专业解说的魅力所在!(大笑)正如我们所知的的那样,现在法尔坎游隼队的僵局依旧没有被打破,哈恩佐德蜂鸟队持续进球、而分数差额巨大,我们都知道一场魁地奇比赛必须在一队抓到黄金飞则后才可以结束、而黄金飞贼的分值是骄傲的一百五十分!现在游隼队与蜂鸟队的分差却已经高达一百四十分这就意味着游隼队的局势已经非常紧急起来,如果这场比赛可以在各位同学的热情中结束的话我希望也是祝福两队的找球手——
梅林在上,也许我真的应该在毕业后去参与与预言有关的职业或者是真正的魁地奇解说员!就在前一秒法尔坎游隼队的塞尔瑞弥·多洛茜小姐与哈恩佐德蜂鸟队的佐伊·苏选手同时发现了黄金飞贼!现在局势逆转,成为了拉文克劳的战场!……哦尽情呼喊吧,拉文克劳,但是还是希望各位保持冷静不要因为过分的热情干扰到场上的选手…多洛茜选手似乎有不愿意因此承担被粗鲁的游走球蹭击的后果…但不论结果如何、胜利者永远属于拉文克劳!究竟是这位年轻小巧的三年级先生更为快速还是那位美丽夺目的四年级小姐更为经验丰富?我们拭目以待!同时塞尔瑞弥选手与佐伊选手很明显选择了他们最为沉默也是最为传统的方式开始竞争——竞速比赛一触即发!
意想不到的一幕再次出现,法尔坎游隼队最活跃的击球手、格兰芬多一年级的多拉·璜再一次挥动了她充满了勇气与决心的击球棒!如同双人联击一般⑤、让人惊叹不已的威力,游走球冲向哈恩佐德蜂鸟队的赵球手佐伊选手!这位拉文克劳是否能依靠他的天赋躲开这一凶猛到甚至威力不亚于一个恶咒、来势凶猛到无法阻拦的一击而同样的多洛茜选手是否能够借助对手在极为严肃的竞速比赛中几秒钟的分身占得先机抓住——她抓住了!游走球击中了蜂鸟队的佐伊选手、游隼队的多洛茜选手抓住了黄金飞贼!先生们女士们,请允许我这个无名之辈在这里隆重且正式的宣布法尔坎游隼队的塞尔瑞弥·多洛茜小姐抓住了胜利的黄金飞贼!比赛结束,法尔坎游隼队以十分、极为惊险的优势获胜!多么精彩紧迫的一场比赛,拉文克劳四年级的多洛茜小姐创造了最终的奇迹,而这一切离不开法尔坎游隼队中的每一位勇士、也便是每一位选手!梅我们理应向他们每一位致敬,梅林保佑你们的荣耀不灭!
(至此解说稿结束,但是如果翻过牛皮纸袋后可以发现背面夹着一张被撕成了小小的正方形信纸,上面的字迹明显与纸袋上的字迹相同,纸上只写着‘鉴于你的决心与基本上无人会来看这份精彩完美的记述稿的试试,我乐意保留 西库恩斯·米勒教授 敬上’这样短短的一句话,但是似乎未被寄出,保存完好如新、就像是昨天刚加上去的一样)
03.
“不论如何、不论如何克莉丝,我都觉得在竞速比赛时用扩音咒喊话不是什么好事,有的时候你真的应该克制一下自己,尽管我承认你这个年纪就是需要这样的激情……但是!”福克斯坐在塞尔瑞弥·多洛茜的床边(这位可怜的找球手正如她的前辈一样被游走球剐蹭的伤痕累累,但是纵观整个医疗翼以后福克斯觉得没准她还是伤的轻的)一边亲手用银制的小刀削着苹果,一边对着站在自己身边一脸无辜的克莉丝如同老妈子一样的说教到:“观众不能干扰选手比赛我相信这是任何赛事的顶头规则,你应该学会遵守而不是盲目追求……就算你们认识你们是朋友对方不会责怪你你们还是一个学院的也不成!”
“好了福克斯别这么着急上火,这只能让你的样子看上去太可怜了点,梳梳你的头发成不成、你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就像是一头狮子,哦我对不起我忽然想起来了我不应该这么说因为你不介意对吧?毕竟你是个格兰芬多。”克莉丝坐在床边悠闲地晃着腿,但是说出来的话福克斯却不觉得跟她的动作一样有多可爱或者说是……轻飘飘的:“好了别找到一个可以教育我的机会就说个不停,解说的时候你说的已经够多的了,养养你的嗓子吧福克斯,虽然这个果篮(她带了一个精美的果篮来看望塞尔瑞弥,福克斯接了过来把它放在了床头)是给塞玛的但是我不介意你吃几个水果润润你的嗓子——我很关心你的。”
“如果我可以一定会把这句话重新还给你的,我亲爱的克莉丝,”福克斯叹了口气然后打了个响指、被削落的苹果皮在医疗翼的床头柜上拼出了一个花瓣状的底座,克莉丝看着福克斯在苹果上加了一个保鲜咒后看向了自己——再一次的:“总之就是这样,下次你要是真的这么激动也看看是不是竞速比赛吧,亲爱的,万一游走球砸到你怎么办?”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联想到那里去的,总之我要去上课了,回见吧福克斯,”克莉丝似乎厌倦了福克斯、她不想再多说什么,从床上跳下来后转身正打算离开,但是没走几步却又停了下来头也不回的对福克斯说道:“其实我喊的时候是在她刚发现飞贼的时候,福克斯,那个时候还没开始竞速呢——虽然现在说也没什么用了。”
福克斯又恢复了独自一人的姿态、他坐在座位上好久没出声,他一边用手心情复杂的玩着魔杖一边沉默思索着什么,许久后他向一边的医生借了张崭新的羊皮纸和一只羽毛笔,写了一封邀请塞尔瑞弥跳毕业舞会的第一支舞的比起是邀请更像是玩笑一样的信,而后福克斯将信件折好放在苹果旁边、呆坐了一会儿后最终还是选择在塞尔瑞弥醒来之前离开,既是因为自己无所事事、也是因为他早已陷入该如何向克莉丝道歉的困窘之中’——梅林在上,他宁愿在走下解说席前一秒被多拉·璜抽击的游走球击中然后一睡不醒,如果事情是这样发展也许他就不用经历这样尴尬的场面了,福克斯一刻不停的想着这样的事情,一遍又一遍的、克莉丝的背影在他的回忆中闪现,他忍无可忍的闭上了眼,然后又用手捂住了脸,手掌上薄薄的茧子蹭过面颊,那感觉比伦敦二月的冷风还让人痛苦不堪。
“……是的,你的表现…确实是很出色的……对,这一点毋庸置疑我亲爱的……”福克斯还在想着这件事、但却在不知道何时遇上了多拉·璜,正如他解说中所说的那样、这位格兰芬多一年级的表现实在是太让人难忘了,以至于他一直觉得自己应该跟对方谈一谈,虽然在刚刚以后他对于自己的教育能力产生了极大的怀疑——这是对的吗?亦或者说换成别人更合适呢?他苦恼了很久,最终选择了圆圈套圆圈的话将这件事糊弄过去,反正他也快要毕业了、就这样放任一次吧:“我还是希望你能控制一下自己,虽然魁地奇的赛场上鲜少出现这样的字眼……梅林保佑你,我亲爱的,我先有点事。”
福克斯的余光瞥见了一脸冷漠的站在医疗翼门口的凯蒂丝,他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叹息了一声,然后撩起了多拉·璜耳边的一缕金发、将自己充满了后悔与无奈的吻印了上去——他转身走向正站在满口、脸上写满了冷静与愤怒的人,福克斯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只希望对方不要再医疗翼跟自己大吵大闹起来,不过很明显凯蒂丝读懂了他的意思,对方在他即将走到门口前转身离开了医疗翼,这让福克斯松了一口气。
“我不介意你把我原来在德姆斯特朗做魁地奇解说员的事情就这么在全校的场合里抖出去,尽管我只做了一年而且我非常、非常讨厌做解说员,也无所谓在你毕业后的三年里我可能会被各种教授无数次推荐去做解说员,这些都没什么,你懂我的意思吗福克斯。”凯蒂丝靠着霍格沃茨的窗子,她的眼睛看着外面的魁地奇赛场、平淡的说着那些不论是哪项都能让平日里的凯蒂丝气急败坏的事情:“但是比起这些我只生气那个人,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我懂你的意思,也知道你说的是谁,但是凯蒂丝,她还是个孩子、她刚一年级而已。”福克斯马上懂了凯蒂丝的意思,他有些疲惫(或者说是头疼?)的低下了头,用手掐了掐紧皱的眉心,似乎这样就能让他舒服一点似的——当然实际上是假的。
“不,你不懂,福克斯,正因为她是一年级。”凯蒂丝依旧看着外面,就像是靠着窗户发呆一样,语气也没有平日里那样的尖锐、更像是一种经历了大风大浪后的淡然:“现在还为时不晚,如果你不去做,那就由我去。”她下了最后的通牒。
“……我会、我会找时间跟多拉谈谈的。”福克斯顿了顿,最终接受了她的建议,这时凯蒂丝才回过头来——那双深海一样的双眼直直的看着福克斯、就像是要将他的灵魂吸进去一样,福克斯觉得凯蒂丝现在一定气坏了、她甚至想用一个牢不可破魔咒验证他。
“随你便,反正你知道我会做什么。”凯蒂丝盯着福克斯看了很久,直到她都觉得累了才极为诡异(福克斯觉得那称之为恐怖也可以)的咧嘴一笑:“顺便一提,如果你现在回到解说台的话没准还能赶上。”
“赶上什么?”福克斯呼吸猛地急促起来,他睁大眼,而凯蒂丝只是一脸恶劣的看着他,他知道答案、福克斯当然知道答案,他简直都想跳起来了,但是凯蒂丝最终还是没有说话:“哦凯蒂丝、凯蒂丝,我亲爱的,你实在是太狡猾了,你还是个黑巫师……天啊…”福克斯一边说着一边倒退向楼梯的方向,最终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向着赛场奔跑而去:“这是我欠你的!”他拼命向后面大喊道,用着凯蒂丝肯定听得到的声音。
戴纳·福克斯兴奋极了,他扶着楼梯扶手一路向下奔跑跑出了霍格沃茨的教学楼——现在已经是夕阳时分、让人昏昏欲睡的光芒淹没了他、让他几乎窒息,但是却又因为喜悦无法停下脚步,他跑过草坪、跑过湖泊、跑过稀疏的人群,然后一路向上、一路向上——福克斯回到了解说台那里,那个几乎是顶峰的位置,那个能看到地平线上的太阳渐渐下沉的位置,他大笑着喘着气,然后向下看去,他看到了空荡荡的赛场、看到了空荡荡的观众席,他看到弗朗西·佩尔艾斯站在那空荡荡的地方向着出口慢悠悠的走去,他顿时觉得这个世界不再空荡。
“弗朗西!!!”他扶着栏杆高呼着对方的名字,甚至连群鸟被他的吼声惊飞一片都毫无悔意,他笑着大叫道,看着对方停下了脚步——弗朗西转过身、仰望着她,脸上的表情似乎就是让福克斯向她提问,而福克斯却觉得这狡猾极了,梅林、梅林,只有一次机会他根本没时间去想如何问一个巧妙的复合问题,所以他遵从了最初的愿望:“你觉得我的解说怎么样?”
当那一年还是格兰芬多一年级的多拉·璜还在医疗翼里为自己的成绩骄傲的不可一世的时候,她却被比她更为高涨的情绪、更为洒脱的笑声泼了一盆短暂的冷水,多拉打开医疗翼的窗户向外看去、朦胧间她能望见格兰芬多七年级的戴纳·福克斯站在魁地奇赛场上最高的那个位置张狂的笑着,一瞬间她觉得他像极了一位暴君之类的角色、可是在他那毫无掩饰的声音中不知道为什么,她却肯定对于戴纳·福克斯而言,那一瞬间他得到了整个世界。
END
后记:
①一品红是代表圣诞节的最佳花朵,但是在一些婚礼中,也可以看到红白两色圣诞红装饰著就是“我的心正在燃烧”←来自百度百科,因为福克斯织的围巾是白色的,所以弗朗西会这样说
②关联魔咒,自己瞎写的并没有什么考据,简单解释来说就是把一个人的魔力跟咒语连接起来,所谓人不死魔咒就在这样的,但是福克斯并没有多屌,所以维持的魔咒也只能是很简单的那种
③西库恩斯·米勒教授,自己瞎捏的一个教授,也许是所谓的学生部老师或者是文艺部老师?不知道,就一个NPC……如果有需要/投稿的也许可以用?不知道……(你知道啥)
④普伦敦回抄术,看起来漫不经心地调转方向抄起飞贼藏起来的战术,可以自行百度→罗德里·普伦敦在他那打破飞贼抓取记录的著名比赛中,使用的就是这种招术。尽管有一些批评家断言,普伦敦的这一招只是一种偶然巧合罢了,但是普伦敦直到死都在坚持说他是有意这么做的。←此处凯蒂丝的话的意思就是嘲讽游隼队停滞不前的状态(被打死)
⑤双人联击,为了增加游走球的撞击力,两个击球手同时击打一只游走球,使得游走球的攻击具有更大的杀伤力。→然而多拉的杀伤力我们已经看到了,此处是赞美她的杀伤力,一人顶两个
⑥不是说好这章不写吗结果还是做了个解说员参了个热闹……全文1w5然而没有多少是解说词……但是还是打扰一下写到的同学们,按照主要流程写的,详细还是请去看各位队员自己的投稿?用了信的格式来写,不知道效果如何……日常03崩溃系列……这章很日常,什么flag都没有哦,这次是真的可以让我们一起等待舞会了!!!(嘶吼)
响应人数较多,多次响应有望原谅!
Restricted Section
(字数:3737)
#拉文克劳夜闯禁书区四人组# #叶翎星与叶夫根尼‘革命友情’的开始#
十一月份的霍格沃茨已经开始降温了,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更是仅仅只有十摄氏度,翎星躺在她的床上,轻轻地吐出了一口热气。
已经午夜了,她估摸着大概是凌晨两三点,按正常来说,作息规律的她现在本该是在梦境里畅游,可不知怎的她的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一本古魔文书,暗绿色的封面,惊鸿一瞥时翎星看到书侧的字体鲜活得好似随时都会滴下几滴墨水——在那禁书区的深处。
翎星每天都有去霍格沃茨图书馆读书的习惯,今天也没什么不同,只是下午在她即将离开图书馆去吃晚饭时她不小心撞到了图书馆的管理员艾莉娜小姐。翎星忙道了歉,帮她把掉在地上的几本书捡了起来。艾莉娜小姐倒是没有在意,叮嘱了几句后便抱着书走向了禁书区——其中就有那本让她魂牵梦绕的墨绿色书籍。
她终于从床上坐起来,与自己天人交战了许久之后她还是无法说服自己遗忘那本还不合适她的等级的书册,她决定,夜闯禁书区。
她草草地披上自己的外套。天是真的冷,可她不敢冒着把室友们吵醒的危险打开衣柜去寻找她的棉袄,于是翎星右手持着她的魔杖,左手悄悄地推开了寝室大门,然后以摸索的姿态溜出了鹰院休息室。
这是翎星第一次在凌晨的霍格沃茨里游荡,沉沉的夜幕好似一只怪物的大嘴要将她吞没,到处弥漫着一种阴森且神秘的气氛。翎星本是不怕黑的,但也许是因她做了这么多年的三好学生,头一回打算违法校规,心跳便不由得砰砰砰地加速了起来。
她沿着平常走了无数遍的小道走,没敢使用荧光闪烁,所以她走的格外缓慢、格外小心,这让这条寻常十分普通的路显得格外的长,由于夜晚的可见度不高,更觉得无边无尽,永远走不到头。可翎星还是在走,一步一步地,或许有些迟疑,她却没有停下,更没有转身——她想要读读那本书,非常想。
在终于快要接近图书馆的时候翎星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这个地方离四大分院的寝室都有些距离,除了要提防艾莉娜小姐以外,大概是不用担心被其他人发现了。想到这,她的步伐毫无意识地加快了一些。
可就在这时,前方转角处传来了一种不明的声音。有什么在接近,翎星一瞬间便警惕了起来。不像是人类,那声音,像极了大型动物急速奔跑的声音——她心里一紧,想到这学校内部许多不明所以的生物种类,障碍重重的魔咒便要脱口而出。
然而她没有时间了,在她念出魔咒之前,她已经被什么东西撞倒在地,撞到她的东西显然也没有预料到在这样的夜里竟然还会有人在校内游荡,他没来得及刹车,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他就是重重地跌在了翎星的上方,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所以翎星下意识第一个反应就是伸手去推压着她的东西,入手处却是一片毛茸茸的,翎星睁大了眼睛,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压着她的竟是一匹狼,一匹活生生的狼,一瞬间她的脑海里闪过了许多想法,最后定格在了——如果明天早上我去医疗翼,我该怎么向菲兹杰拉尔德医生解释我半夜被狼抓伤或者咬伤的问题?
不过现实没有给她更多的时间思考了,因为那只狼站了起来,然后口吐人言:“叶同学?”语气里掩饰不住的惊讶。
翎星在刚刚分秒必争的时候想了很多应对的办法。她并不是温室里的娇小姐也不是那种只会死读书的优等生,虽然意外,她却早已经开始思考自保的方法。可这会她却真的愣住了,一切的一切都超乎了她的预料和想象,她短时间内不知道该如何消化自己大脑刚刚接受到的信息,于是她保持着躺在地上的姿势,直勾勾地盯着顶上那只白色的巨兽。两目相对,白狼的眼睛闪着幽绿色的光,竟是和她念念不忘的那本禁书如出一辙。
可能是见她没有反应,白狼随即意识到了什么,不多时,白狼刚刚站立的地方出现了一名男子,他抓抓脑袋,不好意思地伸出手来,问:“你没事吧?”
翎星借着他的帮助站了起来,这时她的大脑大概处理好了情况,不过她还是有些疑惑。站在她面前的是她同年级的索科洛夫同学,他们两从一年级开始便陆陆续续有一些相同的课,再加上平时常常会在图书馆碰到,也算是有些印象。她也知道索科洛夫有四分之一的人狼血统,只是没听说过这么稀薄的血统还会影响持有者人狼化呀,更别说她刚刚见到的是完整的一匹狼,一头有自我意识的狼。
叶夫根尼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他低声解释道:“叶同学不要去告发我呀,我是阿尼玛格斯,再加上我的血统,你知道的,今天是月圆夜,忍不住就想出来溜达一下。”
叶翎星点点头表示她知道了,随即又发觉不妥,她又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会去告发,就这一点一摇的空档,叶夫根尼也回想起了自己的疑问:“那个,叶同学怎么这么晚也没睡?”
翎星的内心瞬间有了片刻的慌乱,平时的她给他人的感觉从来是进退得体,礼学兼优的好学生,可是头次“作奸犯科”就被撞破,就连她也无法保持内心的镇静,好在她的情绪从来很难体现在脸上,再加上夜幕厚重,叶夫根尼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就发现她的不同。
“我……”她犹豫了一下,“睡不着,想去图书馆借本书看。”
长时间的沉默。两个拉文克劳都不是擅长与人打交道的类型,在刚刚互相问候互相了解后便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话题,翎星心里不安,更是打定主意一言不发,最后还是叶夫根尼打破了沉默,毕竟他温柔的个性使他无法让交谈的对象尴尬。
“可是现在去图书馆,艾莉娜小姐一定会唠叨的呀。不过叶同学真的很喜欢读书呢,每次去图书馆都能碰见你。”叶夫根尼说,“不然我和你一起去吧,我反正也睡不着,两个人一起去借书,艾莉娜小姐唠叨起来也有个伴。”
“不,那个,我。”叶夫根尼的话让翎星一瞬间措手不及,可是她一向的礼仪让她无法直接拒绝叶夫根尼的好意。半晌她终于下定了决心,用蚊子般嗡嗡的声音说:“其实,我是打算去禁书区借书。”
“禁书区?”要说叶夫根尼之前还不觉得翎星的行为有些反常,现在他终于反应了过来,而且翎星的样子不像是有教师许可证在身,他也压低了声音:“秘密行动?”
叶翎星有生以来第一次在男生面前涨红了脸,她喃喃道:“有本古魔文书,我很喜欢,想看看。”
虽然看不到翎星的脸色,但叶夫根尼通过她说话的声音也有所感应,他一瞬间为自己撞破了对方的行动感到了丝丝的不好意思。
“那,我还是陪你一起去吧,帮你放个哨,艾莉娜小姐过来了的时候喊你一声什么的。”
“诶,那,那个,谢谢你。”
至此,两人一同往图书馆的方向移动而去,行动中两厢无话,一派寂静。
“找到了吗?”叶夫根尼小声问。
他们已经在禁书区呆了有一段时间了,禁书区的书很多,极个别的还关着奇怪的生物或者覆着防止魔力弱者翻看的魔咒,翎星小心翼翼地找着,生怕造成什么大范围的异动,于是速度便有点慢了。
这时的她手中抱着一本墨绿色的书籍,点了点头,示意叶夫根尼她已经找到了,双双对视,她的眼中因为找到了想要的宝贝而闪烁着与平时不一般的光芒,被叶夫根尼全部尽收眼底。
“那我们……”
还没等他说完,距离他们不到十几米的书架处闪过了一缕一闪即逝的亮光,两人一惊,心底第一反应便是:糟了,艾莉娜小姐来巡视了!
他们大气也不敢出,躲在书柜的阴影下,半个步子也不敢迈出,生怕不小心就弄出点什么动静。在这极度安静下,翎星抱着书的双手忍不住沁出了一点汗来。万一,只是说万一,假设被抓到了,该怎么办?她以前还从没有过这种经历,现下不禁忐忑了起来。
亮光又闪现了一次,这次离他们更近了,叶夫根尼想了想,静悄悄地恢复了狼形。他用动作示意翎星坐到他的背上,把头埋进他的毛发里,这样万一被发现了,他们也好第一时间冲出去,而且以他的速度,也许艾莉娜小姐也不会看清到底是谁呢。
翎星爬了上去,这不是她第一次触碰叶夫根尼的毛,且两次都是在异常惊险的情况下,可这次她不由得分神想,埋在叶夫根尼的长毛里很暖和,真的很暖和,驱走了她身着单衣的许多寒意。
就在这时叶夫根尼冲了出去,灯光是在左前侧的书架旁亮起的,他当机立断地朝右边转了过去,却不曾想,刚一转弯,便和一团黑影撞了个满怀。翎星抱着书紧紧地圈着他的脖子,这么一颠虽是没有飞出去,但也随着他踉跄了几步。
“奥布莱恩,怎么了?”
刚刚他们看见的在左侧的灯光移动了过来,却不是艾莉娜小姐,而是一位穿着拉文克劳便服的女同学。
“我……没事。”
有点机械的声音从刚刚他们撞到黑影的地方传了过来,仔细一看,翎星内心又是暗暗地吃了一惊,是鹰院同年级的奥布莱恩同学。
尼古拉斯从地上爬起来,看到叶夫根尼的那刻却不如翎星当时的惊骇,他只是有点磕磕碰碰地以疑问的口气问道:“索科……洛夫?”
“奥布莱恩,你怎么也?”
听起来,倒是互相知根知底。
一片混乱后,四个人互相自我介绍了一下,那个使了荧光闪烁的是拉文克劳三年级的学生曼迪•阿玛蒂,尼古拉斯•奥布莱恩据叶夫根尼介绍也是阿尼玛格斯,只是其形态是鹰,偶尔会和叶夫根尼结伴出去夜游,算是相互间有些认识。
“你们……也是?”
奥布莱恩显然不怎么擅长交谈和表达,不过在拉文克劳,这样的学生他们倒是见多了,大家互通了几个眼神,便像是打了个机锋,彼此心领会神了。
曼迪友好地朝翎星和叶夫根尼笑笑,虽然不再说话,但气氛也算是好多了。
——只是一个晚上四位拉文克劳的学生在禁书区相遇,怎么想还是怎么不同寻常,也许这也要功归于拉文克劳的学术气氛吧。
事后她们四人互相道了晚安便各自潜回了自己的寝室,只不过后来偷偷回去还书的时候被艾莉娜小姐抓住又是一个新的故事了,也因此,他们四人之间构造起了一种神奇的友谊,走廊间遇到,至此也会互相点点头问好了。多年后翎星回想起这件她在霍格沃茨期间唯一犯下的错事,她还是会忆起那时书架间的一点亮光,四个人面对面站着,或简短或磕碰地自我介绍,温馨且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