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绝园风雨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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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为第二天视角内容【安排太多……先弄粮】  

超鸡掰赶时间补互动的流水账,多年只会写剧本作为画手自己真的不会写文真的,而且又通宵已经开始都不知道写的什么了??????? 

请看完非日常后再搭配本文【】 

字数70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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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突然有一天发不了声,什么话都不能再说出口了,各位会怎么样呢?  

  

听上去像是难以想象的一件事,可是这却是实际发生在我们身上,一件令人意外嗯突发事件——  

  

我来到这个监狱,差不多也有一周左右的时间了,又或者是8天?这种事情,进来以后也没有去认真思考。因为接触不了外面的世界,时间这种东西只能通过随身携带的id卡来得知,除此以外,就是自己的生物钟。  

  

但是在这座监狱的生活,几乎是近乎一成不变,又规规矩矩的生活,原来监狱就是这样的吗?我是这么想的,本来以为监狱是会对犯人进行体罚或者过度的劳动作业的地方,可是这里的监狱长,不止没让我们强制劳动作业,甚至如同饲养着牲畜一般,给我们良好的饮食、住宿、甚至娱乐场所。  

  

他是这么好的一个人吗?谁知道?可是在这整整8天的日子,所有人都真切的感受到了在这里的绝望、恐惧、甚至是会面临到身边亲近的人的背叛,为什么会这样?是呢,为什么会这样呢?一切的原因只是——我们从来到监狱的一开始,就已经是,监狱长所做的自相残杀的研究中,待宰的白鼠罢了。  

  

在这之前,已经死掉了5只白鼠(人),剩下还有25只白鼠(人),我也是,你也是,都是这剩下的25只白鼠。至于死掉的家伙,回想一下他们的死相,多多少少有点绝望呢。枪杀、毒死、失血死——但是实验没有结束,实验还在继续着,甚至没有人知道这个实验究竟要持续到几时才能结束?或许未来,将会有更大、更恶、更多的绝望,那么,箱中的猫?你们的未来——  

  

是死亡?还是存活?  

  

【第三章·绝园风雨之前】  

  

等我因疼痛而恢复神智时,我发现自己背后披着病号服,整个人呆着坐在医务室的床上,而此时我十分熟悉的人——杰克正坐在我面前,仔细地取下我身上的玻璃碎片,并为伤口做消毒和包扎处理。  

  

在这过程中,杰克时不时地叹着气,可是又因为无法发声说话的样子,哪怕他想边问我什么边处理伤口都无法做到,所以只能等到一切都处理完后,他再从口袋里拿出id卡打字写出一段话……  

  

「七屋…你是怎么从楼梯上掉下来的?」  

  

欸?从楼梯上??  

  

我认真的回想了一下,我似乎喝了那个汤以后……跟着其他人一起也出现了反应,先是喉咙刺痛,发不出声音,其次就是……  

  

我听见了那群孩子在叫我的声音,充满天真无邪的童声,好似在四面八方,“远间哥哥,远间哥哥”地呼唤着我,没有人能比我还要再熟悉这些声音…这是我进监狱以前,在一座城市的教堂中所抚养的孩子们的声音,但是他们,不是…………?  

  

尽管知道可能是幻觉,因为这里是监狱啊,孩子们不可能会在这里的才对,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想顺着声音……顺着呼唤声去寻找他们……随着对我的呼唤越来越强烈,我顺着声音,打开了医务室的门!  

  

门后的光景,只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医务室罢了……而那些声音也消失了,果然只是单纯的幻觉么?但是,尽管只是幻觉,可是为何并不给我看见孩子们的样子?这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恢复过来的我,只好扫兴地从医务室随手拿个玻璃杯,准备下楼到厨房装点水来喝,结果在路途上,我偶然看见了一只白兔子?是生物室里逃出来的吗?谁喂动物时这么粗心让兔子跑出了笼子!  

  

随后为了抓回那只兔子,我跟着它跑到楼下,但在楼梯上奔跑果然很危险呢……回想完这一切的前因后果的我,深沉地拿出id卡,打出了一段话……  

  

「因为我看见一只兔子在楼梯上蹦跳着,我追过去时,就掉下楼梯了……」  

  

而且还扎的自己一身玻璃渣,腿上更是伤的惨不忍睹,想到兔子怎么可能在楼梯上跳的这么自如……那也是幻觉吧?没想到幻觉的持续时间居然这么久么……  

  

听了我打出的聊天记录后的杰克,不禁叹了口气,随后拿着id卡打出一段话回复了我的回答。  

  

「…你当你是爱丽丝吗?」  

  

「欸嘿嘿~……对不起……」  

  

果然还是令他担心了吗……想想也是,明明作为“前辈”,可是居然这么令人不省心的不小心弄伤自己,最终还要自己的后辈来照顾自己,想想都觉得对不起他……  

  

「下次小心点…」  

  

杰克刚刚打出这段话后,但想了想,立刻删掉了这句话,重新用id卡重打要说的话……  

  

「不要再有下次了」  

  

尽管他的表情看上去还是和以往一样,相当冷漠的样子,可是从他的眼神和话语中我能够看他的担忧,果然本质上还是很温柔的人呢,他。  

  

像这样子被人担心着,照料着,自己都已经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只知道自己有过的都是照料他人的经历,以及……被当做道具使用、被虐待、甚至是作为性奴的过去。啊啊…这样想想,像这样子被担心且照料着,被当然人一样去对待的日子,的确是——特别的遥远。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回想起了这些痛苦的记忆?可是即便没回想起来,在这长达数十年空白的记忆中,还是有着零星地、记忆的片段。仿佛这些记忆的片段之中,我一直在收养那些与宗教中被虐待的孩童们一样,都是被大人们强迫、虐待过的孩子们,甚至带着他们,逃离到了没有会胁迫并虐待孩子们的大人们存在的乐园……  

  

尽管中间发生了什么,那就是现在的我所不知道——不,是所遗忘的事,可是,我做的也是正确(正义)的吧?我并没有错的吧?——  

  

————————  

  

简单的吃过了杰克带来的午饭后,我一个人十分无聊地静静的坐在医务室之中,尽管很想跟杰克桑如平常一样聊一聊日常的话题,但是连我自己都失声了,不仅说不出话,就连用ID卡打字都觉得麻烦,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想说话可是又憋得慌的状态……  

  

而且即便是要照料伤患,他也是有自己的活动,因此下午的时候,我坐在床上对着走出医务室的他挥挥手,然后等听到脚步声渐渐地走远以后,整个人瘫在床上,无聊地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应该如何打发这下午的时间。  

  

因为腿受伤的缘故,我被嘱咐不要自己下床走动,即便医务室里有轮椅,我也可以借用轮椅到处移动的,可是为什么这么不照顾伤患的放在离床那么远的角落里?也不知道这监狱长是怎么考虑的……总之现在的我,哪里都去不了,除了只能躺在床上,放空自我安静地做个废人以外也没什么事可做了……  

  

这时我突然想起,这个医务室隔壁的植物园,如果是长居的话,肯定就在这对面吧,毕竟是超高校级的花匠,有植物园的地方就会有他,这是自古以来的职业规律。  

  

这么想着的我,仿佛找到了个非常合适的聊天对象的样子,愉悦地拿出ID卡噼里啪啦地打出一大段招呼,并发给了长居,果然,发出消息了以后,我听见了隔壁植物园中传出了ID卡消息提示的声音,果然他就在隔壁呢~  

  

「真是很长的一段招呼呢……什么事?七屋同学?」  

  

「来聊聊天吗~♪ヽ(o゚∀゚o)ノ」  

  

「……你是JK吗?到底是怎么做到用ID卡打出来的?」  

  

「要我教你吗~?」  

  

「不必了~:)」  

  

之后,长居对之前在裁判上的一事向我道了歉,不过我当时也不过只是发了点小脾气,说着没关系不用道歉,简单的转移了话题,之后仿佛像是对熟络的朋友一样,彼此简单的开了点玩笑后顺着话题聊了起来,如果是长居的话,定会对植物的文化非常的熟悉,因此我与他,一个在植物园里坐着,一个坐在医务室的床上,隔着一道大门,仅仅用着ID卡进行对话,开始了有关于花的传说和花语的话题。  

  

「七屋同学的话…你喜欢什么花?你说一个,我看看植物园里有没有能不能带出来给你。」  

  

来自于对方的突然的提问,我一时也无法立刻回答出来。仔细想想,我对于植物也不是特别的讲究…所知道的知识除了以前弟弟学花道时跟着学到的,剩下的都是长居刚刚所告诉我的那些而已,我将记忆中唯一还能记得的花都想了个遍。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来了,很久以前我的弟弟曾经在儿童公园里采摘了不少生在在花圃上的白色的小野花,并带回来给我做了个小小的花圈,虽然知道他送给我这个是想要通过花的寓意来传达想法的礼物,但是他的一片苦心,被当时年幼的我嫌弃道“给男孩子这玩意不大合适吧?”,结果他非常生气的一整天都没再跟我说话,直到我拿布丁道歉才重新和解……想想现在的我,还真的是没资格说他呢,明明都是因为不能直接说出口的话才选择通过花去表达,直到现在,无法发声而无法说话的我,才开始多多少少理解到那孩子的心情了,是不是太晚了……  

  

「谢谢~就雏菊吧,植物园里有吗?」  

  

「雏菊吗?记得里头栽培了一些,我带过来给你。」  

  

隐约地听见旁边植物园传来脚步声,由近到远,由远到近,仿佛他在植物园里绕了一圈后,才停下来摘取了花,随后脚步声越来越接近门口,长居一手握着几株雏菊,打开了大门,他自然地走到我床边,将花交给我了以后,他从自己的口袋里取出了ID卡,打了一段话——  

  

「再一次对先前的事向你道歉,以及……祝你早日康复。」  

  

打完这段话后,长居笑着对我微微地点点头,随后他再次回到了植物园,一个人待在里面继续照料植物了。我静静地目送着他,看着他走出了房间…现在的话大概也不能在与长居君聊天了的样子…我低下头,有些不知所措地静静看着两手中捧着的几朵绽放着的白色的小花……  

  

————————  

  

  

看了一眼ID卡上显示的时间,也已经是晚饭时间了,期间除了刚刚还在隔壁房间的长居,还有物部来过……那家伙到底是因为喜欢的人死掉了的缘故,还是早上喝的汤中的幻觉搞得脑子终于出问题了?似乎他完全把我当成了雨宮了,不仅来医务室准备扑抱过来时被我打了一巴掌,单方面挨打了一阵子离开后还依然不间断地发来私信,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申请黑名单功能……  

  

现在外面也已经安静了下来,看来刚刚在三楼里玩的人,可能都下楼去吃晚饭了吧。想想要是平常这个时候,自己肯定是跟着苏我一起在厨房准备大家的伙食,不过现在自己受了伤,可能因为肚子饿的关系,连起身坐起来都觉得累…我躺在床上,放空自我地看着天花板,全然不顾在被单上还凌乱着的细碎的花瓣和植物的根,无聊的想象大家在楼下时的场景。  

  

现在的苏我,肯定很累的在厨房里忙里忙外吧,真是辛苦呢……因为即便少了5个人,可是要一个人解决大家的伙食还是很累的,又不是学校食堂——啊,这里的大家都还是超高校级的学生呢,也算合情合理吧…?  

  

但是食堂里的大家会边吃边聊天吗?我想不会……即便早上吃了少量汤的人能够恢复声音,可是大部分人都还在无声中呢……哈,早知道早上的汤就不要喝那么多了,直到现在喉咙还痛着,而且也无法出声,根本无法聊天,现在才明白无法说话对于爱讲话的人是有多痛苦…绝望透了……  

  

越是想着这些,结果越是无聊,不知道是因为肚子饿的缘故,还是因为没有人可以一起聊天的缘故,而现在自己哪怕想动动四肢踢打被单自我表达出无聊到烦躁的心情都无法做到,浑身上下都有伤,自己也没有能够抬起腿的力气,感觉自己仿佛成了废人一般,不想思考也不想动弹,彻底的放空自我……究竟会不会有人带晚饭来呢?  

  

想起刚刚在做着花圈时,杰克发来私信问我「七屋,晚餐你想吃什么肉?」的信息,自己也没多加考虑,回复了对方说厨房还有猪肉,和自己讨厌吃的肉类,在收到对方发出的单单的「好」这一个字的简单回复后,我对他的性格也早已习以为常,因此随手把ID卡放置在床边后,全然无视途中物部发来的私信,继续做着花圈。  

  

但是为何会来问晚饭想吃什么肉呢?毕竟平常在厨房做饭的是苏我,正常也都是她来问我的才对?正当我思考着这些时,外面的走廊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是谁呢?因为拉上了床边的帘布,我现在也没力气坐得起来,也无法直接看到底是谁要过来,明明知道这种状况下,我是最适合的死者目标,自己也不奇怪几时会被杀掉,可是不知为何,感觉这个脚步声熟悉到令我都感到安稳,令自己不曾觉得现在的情况值得警惕一般,这究竟是为什么?  

  

一步、两步,终于走到了门口前,随后响起的时门被打开时的吱呀的声音,同时也飘来一股粥的香味,这究竟是?那个似乎端着粥过来的人快步走了过来,当他绕过帘布走进来时,我也知道了原因。  

  

果然是杰克呢…这些天几乎天天都与他接触的关系,现在自己都已经能像弗朗西斯那样通过脚步声来辨别人了,不过我无法像他那样认出所有人的,只能单单辨别出杰克的脚步声与他人的区别罢了。  

  

「七屋…我带晚饭来了,坐起来一块吃吧?」  

  

把端来的粥放置在小桌子上后,杰克拿出口袋里的id卡打起了字,招呼我起来一同吃晚饭。我努力地撑起虚弱的身体准备坐起来,杰克见状后立刻上前扶住我协助我起身,恐怕早上受的伤令自己都开始贫血了吧……自己都感受到了头昏脑涨的感觉,以及一股无力感……  

  

「…没事吧?身体不舒服吗」  

  

看出了我目前身体的状况的他,关切地询问着我,虽然自己也很想用文字来回复他,可是不巧自己之前因为嫌时不时发来的私信很烦,就顺手把id卡扔到了对面床铺上了,结果自己现在手头没有卡,也没法打字,只能用简单的摇头向他表达。  

  

「是吗,你看上去脸色有些苍白,或许有点贫血……」  

  

「吃下粥补充一下营养吧,我刚刚做好的……」  

  

我不禁歪着头,露出了有点疑惑的表情,杰克也看出了我的疑惑,往id卡上打出大段话。  

  

「因为你是伤患…所以想着应该给你做些能够治愈好伤口的食物,因此下午的时候,与苏我,物部他们一起在厨房做营养粥……不过我对营养学并不那么了解的缘故,拜托了森下来指导应该下什么…也问了下你想吃什么肉」  

  

原来那条私信是这个意思吗……?自己都很意外…原来杰克他也会做料理,甚至做的相当不错,看着这份令人产生食欲的粥,我不禁高兴地拍起手来表达自己的心情,而杰克则抬起手挡在嘴前,做出了像是说“咳嗯”般的动作,这是否是有点不大好意思的表达呢?我露出了自己招牌的惯例笑容,看着杰克拿起其中一只碗舀起粥来——  

  

————————  

  

双手合掌,在心中默念“多谢款待”。如果让我来说实话,这份晚饭相当的好吃~尽管自己的饭量对比一位正常男性要小些,但杰克装的分量也刚刚好,全部吃完都没问题。不过吃的过程中我也时不时看了看他,因为脸肿的部分还没完全消的关系呢…虽然比前天好些点,但似乎直到现在都还没多少食欲的样子,他吃完后我看过去时,碗里还剩下一点粥。  

  

正当我准备自发地帮他收拾碗的时候,杰克伸出手晃了晃——“这里我来收拾就好……”  

  

这时我们都愣住了,刚刚的是杰克说话吗?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虽然说起话有些沙哑,但是,杰克的声音恢复了,这样的话他也就不用再用id卡那么麻烦的打字说话了,想到这里我也不禁替他感到高兴。  

  

“声音…恢复了,原来喝了几勺的话到现在就可以自愈了吗?七屋呢?”  

  

当他问起我时,我开始试了试能不能发声说话,结果没用,我想这可能与我早上时喝了一半左右分量的汤有关…看来我想要恢复的话,只能老老实实多等待一段时间了。  

  

看着依旧无法发声的我,杰克略带遗憾的样子看着我。“是吗…不过既然喝几勺的是现在恢复过来的话,我想七屋你到明天早上的时候就会自然恢复了吧?”  

  

这样想想也有可能呢?我点了点头,这也没办法,只能怪自己多喝了几口,不知为何……仿佛有种一整个小区停电时,别人家先恢复通电了,只有自己家要过段时间才会通电的失落感。  

  

“对了,七屋,过会儿你还要不要简单的洗个澡……伤口碰水不好,所以我是指用毛巾帮你擦擦”  

  

本来以为是要带去澡堂吗而打算拒绝,但现在这个连我都不好意思再麻烦对方,只好不停地摇摇头示意不需要去洗澡。  

  

杰克看着我的反应后,说道“是吗,那么我把碗都收下去”  

  

看着对方正准备要拿起锅时,我突然想起自己刚刚做的花圈,稍微犹豫了一下,究竟应不应该交出去…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我伸了手,拉了拉杰克的袖子。  

  

“怎么了,七屋?”停下了收拾碗的动作,杰克看着我问道。我拉过他的手,然后拿出了那个小小的花圈,放在他的手心上。杰克拿过那个花圈后,拿起来简单的观察了下花圈。“这个是?”  

  

我用手指了指隔壁床铺上我那张id卡,边拉扯着杰克的袖子,请求对方帮我把id卡拿过来。“是要拿床上的那张卡吗?”杰克一下明白了意思以后,走过去将我的id卡拿了回来。  

  

「谢谢~那个啊,是下午时长居君采摘给我的花,因为想着要向你表达谢意,所以做成了花圈给你~」  

  

终于拿到了代话工具的我,十分兴奋地迅速打起了字,顺便说明了花圈的来历,杰克听完后,再次看了看花圈,好像他露出了些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说道,“是吗,以前都是被送的花束…被送花圈还是头一次,谢谢,我会收着的”  

  

听到了他的回答后,我露出了非常高兴地表情,因为他能够收下这份礼物,真的是太好了——————但是……  

  

“……怎么了?七屋,突然露出了这样的表情?”  

  

杰克关切的询问,令我突然回过神来,我刚刚究竟是?  

  

「没什么~对不起,可能我有点困了」  

  

“是吗…那么你在这里好好休息吧,你那件外套晚上我会缝好的,明早洗好后我再带给你。”  

  

「嗯~」  

  

这就结束了吗?不……这可能是我最后的机会能够问他的机会了吧……  

  

「呐,杰克桑?」  

  

“嗯?怎么了?七屋”  

  

「那个啊,我,或许非常的相信着你也说不定」  

  

“相信着我?”  

  

「嗯…所以,杰克桑,无论发生怎样的事,你都会相信我吗?」  

  

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做出了这样的提问,甚至自己也已经不知道现在到底是怎样的表情,我是在寻求着什么?这时的我,对于自己的心情与情感,都是模模糊糊,无从得知……  

  

时间一分一秒地静悄悄地过去,杰克仿佛深沉地思考着回答的样子,许久之后,他做出了回答——  

  

「……如果你希望我相信你的话,我会相信着你,七屋」  

  

唉?  

  

面对着这份意外的回答,我开始慌了,这本来只是简单的两个选项的答案,变成了由我来为他做选择权…明明自己也明白像他这样的人,是会更倾向理智的判断的,可是为什么却……  

  

“七屋?”  

  

杰克露出了一副慌乱的样子,尽管这只是个能够看得很清楚的一幕,但是为什么我眼中的他,开始变得模糊起来,而为什么我,流着泪?  

  

我低下头,呆呆的看着手心中滴落地泪水…脑袋中也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要如何去答复这个答案,但是有一瞬间,心中已经有了个完整的答案……  

  

看着这样的我,杰克原本伸出的手停振一下,稍微换了个方向轻轻拍着我那微微颤抖着的肩膀…因为这轻轻的安慰的缘故吧,我失去重心地头靠着他的胸口,无声地哭泣着……  

  

最后想要传达给他的讯息,不知道是否能够明白呢……连我自己都已经看不懂了,我真正所想的,我真正的情感——  

  

那是,我直到最后都未曾发觉到的,深藏于心底深处,未能开花的感情。  

  

——  

  

————  

  

——————  

  

「尸体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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