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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漫画?不存在的。 偶尔能憋出一张插画就不错了

2016企划文年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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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头:摘取你最喜欢的一个开头 

看到对方的第一眼,便决定了这次要下手的目标。 

穿着银鱼卫的官服,腰间还别着腰牌,同行的没有姑娘,还满口说着花楼,不像什么循规蹈矩的人。 

关键是看着就没什么警惕性,好下手。 

安陆甩了甩头,确认自己过长的刘海遮住了大半张脸,才安心地迎了上去。 

「你走路不看路啊!?」 

对方冲他气急败坏地喊出声来之前,他已经流畅地将掏到的牌子迅速转了个手。 

「抱歉。」 

他不慌不忙地向前走去,不想得那被偷的纨绔子弟倒是感官惊人,他还没能不为人察觉地提起速来,就被身后一声「我的玉佩」下了个激灵。 

什么,我的手明明是冲着银鱼卫腰牌去的,怎么捞了块儿玉佩?安陆暗自咋舌,急忙加快了脚步想伺机翻上屋檐。怎想到临安接头小商贩太多,大家做点小本儿生意都不容易,安陆也不想踢了人家的摊子。更何况大街上姑娘比他在山里见过的总数还多,万一不小心磕碰了一个还要给人家赔礼,他可担待不起。想了这么多,他这才断了在大街上翻去后街的念想。可是身后被偷的主儿看起来可没他想的这么多,踩着一串菜摊就跃上了房檐儿。 

现在的官二代,都什么心性。安陆无奈地叹了口气,加快了脚步。算起来,若是现在还没改朝换代,自己也该算是官二代了,怎么着也落不到被狼养大这么个下场。可惜自己父亲是谁这事儿还是老家山村里的老人告诉他的。不过,两条腿跑路就是不如四条腿快,但在临安城的大街上跑得像匹狼,定是没什么好下场的。况且两条腿也就是转向方便些。 

正胡乱想着,安陆看到右手边有条小巷。真是天助我也,他习惯性地搓了搓颈上的珠子,闪身进了小巷。 

「毛贼哪里跑!」还没跑出几条巷,身后便传来了这样的声音。听这声音的距离,是不得不战了。安陆从墙根儿的杂物堆里抽出一根长度差不多的木棍,虽然弯弯曲曲歪歪扭扭,但这里是临安城又不是树林,他知道能找到这样的东西已经是自己幸运,方才他从别家后院顺个扫帚疙瘩的心都有了,能打就行嘛。 

安陆气势汹汹地转过头去,没想到对方也用同等的气势抽出了腰间的剑来。那剑看着价值不菲,应该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物件。而且这人的架势像模像样,万一真碰上的行家,自己这点被揍多了才摸出的棍棒经验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 

说实在的,他在林子里用的最多的还是牙,但是咬一口就死了,不能对人。自己能摸出这么些对人的打法说不定还全靠了身体里那一员大将的血脉。 

想着,他呲了呲满口的尖牙。 

【来自明月千山(未发表)】 

【安陆是亲孙子。我好喜欢他和他爹这种从小地方摸爬滚打爬出来的感觉啊……虽然什么都不懂但就是有股傲气,和同样刚进魔法世界什么都不懂的zoe也不太一样【然而没补完】 

  

二、结尾: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一个结尾 

但是她记住了那双眼睛,记录下了从杀意变成了诧异那一瞬间,那份比薄青更明亮,比苗色更透彻的颜色。从小跟着自诩画家的母亲一同长大,和色与西洋色都识得比一般人多的心辉一时间都没办法找到适合的颜色。像是常磐点了胡粉,从春日里柳树嫩芽上翻滚进湖水里的颜色。 

  

那把太刀终究没落到她头上。 

她移开手臂,与那双绮丽瞳子再次对视了大约一秒的时间,趁它发愣的时候迅速起身,用尽了此生最大的爆发力跳上了屋脊,险些栽倒下来。 

  

也许是由于惊魂未定的关系,她感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猛烈地跳动着,像是要摧毁自己那样跳动着,像是要从汲取着氧气的喉咙里蹦出来了那样跳动着。 

心辉一直以为在屋脊上看到月亮的角度会和在地上看到的有所不同,但现在她总算是明白过来。不过现在的月亮似乎的确和几分钟之前的有了什么不同,她努力地辨认着。 

  

  

『  我终于找到了能形容月亮的颜色,也终于找到了能形容那双瞳子的颜色。 

  那便是它们彼此的颜色。 

  

  及:樱花卡子在那天丢掉了,不知道落在了哪里。 

  

永藤心辉 

大正七十五年春末』 

【来自妖都大正浪漫谭 序章】 

【很喜欢心辉眼里的颜色,用和色描写颜色的感觉世界都明媚了但是纯度又不是特别高特别亮写起来很舒服【。】而且喜欢书信体,虽然这段信不是最喜欢的但是因为正好连着就选进来了】 

  

三、部分 

1.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一个部分 

气喘吁吁冲进医疗翼的佐伊看起来简直像是急着看望某个非常要好的朋友——或是来和某个深仇大恨的人算账一样。他自己其实并不清楚现在冲到医疗翼来该做些什么,只是珊莎不尊重对手的做法实使他心里不大痛快——输球反而没有多么遗憾。 

缇娜一如既往那样安静地站在医疗翼里,好像她在或者不在,屋里灵魂重量的总和都没有变化一样。但是她的确站在珊莎床边,也正是她的存在才让佐伊没有甩开健步冲上前去质问一个病人。 

不过似乎也没有什么区别,他只是站在床前,失落又懊恼的气氛就随着他袍子里还没缓和的冷气一起溢了出来,隔壁床上的伤员也因为这股从沙地上带来的寒气打了个喷嚏。 

缇娜安静地拍拍他的背,这才把他揪回了自己的立场来。 

运动员精神固然重要,但对方说到底也只是个十五岁的女孩而已,逞强还是抱恙上场,也大概只是女孩子对队友那种独特的温柔吧。 

虽然她考虑的不算全面,但能不只为自己着想这一点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虽然这些全是佐伊的猜测。 

佐伊将扫帚换到左手,在袍子的口袋里掏了掏,从双层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魔杖来。 

「兰花盛开。」 

他摘下魔杖尖上的白色小花,放在珊莎的手心里,又对她鞠了一躬。 

「祝您早日康复……坎贝尔小姐。」 

虽然说这话的时候,他不服气的眉头还没完全平缓下来。 

【来自HWM6 Chapter4】 

【喜欢这段的原因纯属是喜欢一个未成形的小绅士因为自己的不成熟而对女性发火的矛盾感wwww】 

   

2.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煽情部分 

『日日重复同样的事,遵循着与昨日相同的惯例,若能避开猛烈的狂喜,自然也不会有悲痛的来袭。』 

  

这本书是我十六岁时,雨季的某一天,从旧书店里买来的。 

  

十六岁时的夏至与二十岁没有什么分别,天空总是下着阵雨,凉月那柄透明的伞也总是挂着透明的水滴。 

  

与真正的夏至读音不同,作为白鸟夏至的我出生于初春。如果真的出生于黏腻的夏季,或许性格也就不会是这样了。 

「白鸟君,还没吃饭吗?」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吧。父母又不在家。 

「父母不在家也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凉月似乎总是能听到我的心声,就算不通过语言,也能交流。 

他实在太过敏锐,所以这份感情也必须更小心才行。 

「又在看这本书了啊。」凉月笑道,「对你来说是不是有些太早了?」 

「……还好。」 

我和书中这个人不同,我放不出逗笑的烟幕弹。在和凉月相处的时候也只能不知所措地结束话题。他一定会觉得我无趣吧。 

雨季空气中的水含量使人感到溺毙般的舒适,耳中凉月平和的声线混杂着雨声,没有比这舒适的环境了。 

有时凉月在纸上演算题目,袖口带着沾染了潮湿的淡淡烟草气味。这种味道于我而言等同毒品,清淡而镇定心神。 

很少回家的父亲每次见面时,身上都会有烟草的味道。与时段场合挂钩,每种烟草的气味有些微不同。我一直以为自己已经能分辨很多种不同的烟草烧过之后的味道了,但凉月身上这种,我之前却没能闻到过。 

我想或许我知道这种烟草,只是它出现在凉月身上才使我感到这股陌生的舒适吧。 

  

我将脸贴在桌子上,从垂直的角度注视着凉月滑动的笔尖。 

「累了吗?休息一会也没关系。」凉月停下了笔,钢笔尖划过的轨迹还没干透,一条泛着光的弧线一直连接到笔尖的尖端。 

「这样就好。」 

  

如果这样不好的话,凉月可以告诉我该怎么办吗? 

喜欢上比自己大十一岁的人,该怎么办呢。 

  

  

- 

「啊,你又在看这本书了。」泽木抱着电脑盘腿坐在沙发的另一半。 

「恩。」 

泽木身上有时候也会出现烟草的味道。和凉月的完全不同,他身上出现的烟草味似乎更容易沾染在身边一些其他的东西上。仿佛本身就带有侵略性一样。 

  

和凉月的关系就像是一条渐近线,无限趋于相交却没办法相交。和泽木之间却像是周期函数,习性与性格都相去甚远,却总能找到最合适的交点。  

但是这种想法,无论如何都不想被他知道。 

  

我将头枕在泽木腿上,呼吸着那毒品一般的烟草味,找到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并将他的抱怨视而不见。 

  

二十岁的夏至和十六岁时也没有什么分别。我知道有人是爱我的,但我好像缺乏爱人的能力。 

  

『胆小鬼连幸福都会害怕,害怕会失去,害怕会怀念,害怕以后会痛苦,所以选择了沉静。』 

  

【来自-6 白鸟夏至的独白:十六岁的人间失格】 

【虽然也很喜欢浅光,但是果然作为亲妈更喜欢白鸟,喜欢闻二手烟的白鸟和亲妈真像啊……【私心】虽然对凉月的感情已经成了过去,但是还是觉得这种黏腻浓稠的夏雨感觉很棒!因为全篇都很喜欢而且本身就不长于是截了全篇。】 

  

3.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人物描写部分 

「那我们等到雨停再回去吧。」说着,二之宫披上了之前叠在一边的羽织。 

平时在学校所看到二之宫穿着的都净是暗色的羽织,反而很少看到这样清澈的水色。像是一汪水潭从窗外流泻进来了似的。店里角落的位置,正挨着不临街的一面窗。窗子对面本该只是邻家的砖房才对,却从角落里生长出了一枝绿色,在雨中被打得油光发亮,映着窗子里面二之宫蓝色的羽织,羽织也映着油绿的叶子,成了单调又灰蒙蒙的夏雨中一抹跳动的颜色。 

似乎是注意到了心辉毫不收敛的视线,二之宫将视线从书本移到心辉的视线上:「很在意吗?」 

「只是很少看到你穿别的颜色的羽织。」她轻轻摇了摇头,虽然语气是一副很不在意样子,耳朵却显得十分好奇地朝向前方。 

二之宫的视线稍微向下转动了一瞬,「那件,破掉了。」 

「这件也很适合你。」 

「谢谢。」二之宫弯起了眼睛。 

【来自妖都大正浪漫谭 一章】 

【二之宫真的很帅,特别帅,又温柔又苏,令本来不吃病气少年搞BG的中人爱上了他❤】 

  

4.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环境描写部分 

佐伊想着,看了一眼咖啡馆墙上的挂钟,钟上的日期显示出1998年7月27日的字样,但时间显然不是很准。他在吧台前坐了下来,将短小的拉杆箱向自己腿边靠了靠,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皮质带子已经差不多快要断掉,只剩一小截连在一起的手表——佐伊有时候叫他尼古拉斯伯爵,当然这事尼古拉斯伯爵的幽灵并不知情。他正盯着这块有点寒酸的表,考虑着什么时候去换个表带的时候,右边的位置坐下了一位身着千鸟格薄呢裙的女性。 

「从前没在这附近见过你呢。」这位女士看起来有二十来岁的样子,金色的短发在边缘扣了个卷,高腰的千鸟格中裙搭配着黑色短外套也很得体。她虽然主动开始了对话,却没有显得轻浮。佐伊想,前几天偶然再见的那些与他年龄相仿的麻瓜玩伴或许不会介意被这样一位女性请一杯咖啡。他下意识地将手表装回口袋里,挺直了后背。 

「来旅行的吗?」 

「不,女士。」佐伊习惯性地微笑起来,「我在等人。」 

吧台里的唱片机里传出不太清晰的吉他弹奏声,这与他常听到的破釜酒吧或蜂蜜公爵的气氛完全不同,有一股说不上来的不适感。 

说不定他已经不属于麻瓜世界这边了。 

【来自HWM6 Chapter1】 

【有机会还想再描写那个时代的英国!】 

  

5.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H部分 

他蜻蜓点水地吻在安杰洛的唇瓣上,连呼吸都停止了。不等对方的热度传递过来便离开了那片柔软的触感。 

睡着的人应该有这样滚烫的热度吗? 

还没等他的问题在脑内成型,便感到本来支撑在床边的手腕被拽了一下,紧接着又有什么牢牢按住了他的肩膀,一个又一个湿润而滚烫的吻落在唇上,和刚才的吻截然不同。 

「呼……唔…!」他一时喘不过气,刚想用另一只支撑着身体但也没被束缚的手推开安杰洛获得一丝空气,没想到空气没能收获多少,反而被整个人嵌在对方的怀抱里。他本还诧异着为什么一个比他还要小一岁的男孩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但很快便觉得脑子一阵混乱,耳尖滚烫滚烫的——不如说全身上下都如同被点燃了一样。他不由自主地弓起后背,害怕自己的温度会穿透两人之间紧隔着的长衬衫,传达到对面去。 

安杰洛又用那熟悉的动作将头埋进了佐伊的颈间,像是在舔舐,又像是深吸了一口气。佐伊感到一点刺痛,吓得想要推开他,却反而被嵌得更紧了,慌乱之中胸口的扣子也被解开了两颗。 

【来自HWM6 Chapter5.5】   

【今年只写了这一篇H【。】比起纯肉更喜欢前戏的肉汤】   

  

6.摘取你今年觉得槽点最高的部分 

我叫做阪神太阳,如果在家乡的话,大概正在为升学考试而发愁,无法参加今年的全国大赛的三年级。 

虽然现在我们也还是进不了全国大赛,被拒绝的原因是体质不符合赛规。 

我对天发誓,就算大赛制度能使用能力,我也绝不会用电传到橡胶制的球上的。 

那是白痴才做的事,比如刚发现能力时八岁的我。 

  

又是一个被隔壁收拾东西的声音吵醒的早晨。我打开手机关掉了还差半个小时才会响起的闹钟,这才发现右上角的电量显示只剩下百分之五了。不过这显然不是会令我或者任何一个我身边的人感到困扰的事,充炸了将近二十个手机之后——这也是我一直用着翻盖机的原因——我终于了解了一秒之内把电池完全充满又不使它爆炸的诀窍。 

「砰!」 

……或许是我以为自己掌握了吧。我将一团焦黑,曾经是手机的玻璃制品丢在垃圾桶里,随手在短袖外面套上了校服衬衫。 

「泽木亲——」我敲着墙壁问,「早饭想吃啥,我给你顺道做了吧!」 

说着我揉了揉眼睛,这才想起隔壁好像还隔着一个厕所。 

【来自六等星(已删除投稿)】 

【以搞笑艺人的心态写文果然会写出搞笑艺人啊wwwwww】 

  

四、总结: 

1.总体来说,觉得今年的作品怎么样?希望未来可以写出什么样的作品? 

去年说想少写点短平快,于是年初的心辉让我过了一把使劲描写的瘾【比哈特】 

节奏比较满意的是HWM6的投稿,有意识地在学欧美风用破折号,导致年末写的弹丸也开始破折号了【。】 

不太满意的是天海的投稿,一是写不多,时间赶不上没法跟对面讨论,想放飞剧情又不敢放飞【ry】二是关于天海的思维方式有点太少女了不好控制…… 

但是还蛮喜欢那些少女的小动作小细节的wwwww 

明年想好好给她谈恋爱。 

写作的结构和节奏还不是特别好,尤其一写弹丸,强度大速度快了就容易变成流水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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