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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关爱这个一只眼瞎掉也仍然要狗人设的坚强女性。 ——————————— 已经爬墙去了灌篮高手和黑色幸存者的坑,别等了。

Rape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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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什么官方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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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城里失望而归后做了一个关于她的梦。内容感伤不感伤,温馨不温馨,只觉得自己的希望突然之间泄了一地,蹲下捡起的气力都随着冷汗蒸发殆尽,挥散到这里的各个角落,追不回,找不到。我睁开眼也没有见到想见的人,一个人独自堆放在偌大的房间里,没哭没笑,最后还是起身跨进他的卧室,他的睡眠质量很不好,不听音乐无法入睡。他现在坐在床上举着魔杖使着荧光闪烁,见到是我就熄灭了魔法,还没躺下我就往他身边一滚,顺势趴在他怀里。我在他麻木的眼神中无端看出了厌恶和怜悯,这是我最不喜欢被别人对待的两种情绪。

我觉得我害了相思病。对象是我的母亲。

我知道他怎么想我,那个女人是个婊子,她就算活着堕落到地狱里,也会攥着那该死的钱币不放,她比我见过的所有人都实际,她只想要坐在玛莎拉蒂里兜风的快乐,她的丈夫是用白纸捆起来的一叠叠崭新的钞票。她就是这么自私自利,鼠目寸光。可悲的是我还爱着她。

我的额头靠着他的胸膛,抬头看见他在看我,长发贴着他的脸颊挡住了我的视线,我伸手别到他耳后。昏暗的房间里除了多明戈的《祝酒曲》就只有交替的呼吸声,我俩暧昧得仿佛是情人,意识到这让我觉得恶心。但我不想动,他出于自认的公德心对我的事十分关照,任我怎么闹都不会把反感挂在脸上。

我百无聊赖地陪着文旆图书馆补习魔药课的时候,他翻英汉字典查课本上高级词汇一个突然笑得很夸张。

“海登哥,你知道你名字什么意思吗?”

“Jonas?鸽子,怎么了?”

“鸽子象征和平呢。”语气意味深长。

我抢过他手里的厚皮本,无视他的抗议和白眼,看着摊开的那一页,迎面就是他的名字,以及后面的中英翻译。

啧,好争夺的德国佬。挺像他的。

“你好好看看啊这一行,the lord of peace……”

“哦……你想说明些什么?”

“很,命运。”他感慨,“真不愧是兄弟。”

是很命运。

但我和他不是兄弟,即使我称呼他为“哥哥”。

我看向他常坐的位置,却见不到他的人。

我能感觉出从那天开始他的异样。视线无意之间扫过他身边总能够捕捉到他躲闪的眼神,态度却比过去冷淡太多。圣诞节回慕尼黑老家时我抱着几本书下楼在门口遇见他拎着书袋在等我,红色发带松垮地缠着我触摸过的长发,正被风吹得轻轻摆动——过去他从来都是和他那两个很要好的同学先走。这感觉对我来说太过熟悉,像所有冲我而来的少女专注又动人的流盼,短裙下可爱的膝盖,无意间触碰到冰凉的手指——一种模糊而诱惑的荷尔蒙挑战。

“怎么了这么反常。”

他递给我一把伞,一言不发。

“你是不是喜欢我。”我直截了当地问道。

依旧是沉默。

“那就是承认了。”我甩开他一个人去车站,我打算回去找老男人送他去看心理医生,毕竟青春期的自我认知混乱总会导致认为自己取向不正常,而我觉得他更可能会喜欢外星人,至少不会是我。但是他没有上车,他的反应让我有点发狂,怯懦让我有些想要犯罪。他留校了。这个举动放大了我的罪恶,让我联想到让所有雄性都无法拒绝的暴力和征服,我突然很想报复谁,我的母亲,我的父亲,那些纠缠我母亲的男人们,那些钞票。

我放假完了回头就在寝室里和文旆亚当他们吹嘘这件事情,仿佛在说一个笑话,我想歌唱,想大喊,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从小到大和他较劲,终于摸到了把柄。

赫奇帕奇不和斯莱特林一起上课,我和他见面的机会只有在食堂。我一边哼着Jambalaya,一边盘算着他暗恋我的事大概已经路人皆知了。

我的余光瞥到他站了起来,他果然来了。整个大厅都静下来的时候,他站在我身后强硬扳过我的肩,蜡烛的光映在冰蓝色的眼睛里略显辉煌,斯莱特林那一桌有几个人想站起来又被旁边的同学按回座位。直到上一刻我还满意于猎物的攻击性。

“Rape me。”他说。

他知道不知道他自己在说什么?

Rape?强奸?强奸谁?

我能看见他唇角明显过头的轻蔑的笑意,到这地步他的眼神依旧居高临下。他在嘲笑我,嘲笑我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朝他下战书。

起哄声突然炸开,又被赶来的教授压了下去,他命令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按在我肩上的手渐渐松懈下来,我神使鬼差拽过他的衣袖,无视教授拖他离开大厅,身后又是一阵惊呼,继而是无尽的风声。

我靠着身高优势把他按到地上径自撩开他的外套和学院衫,膝盖侵略性抵着他两腿之间的地板,忍着不由自主的反胃颤抖着扯掉他的领带扣,强迫他和自己接吻,我现在清醒地难以呼吸,鼻腔里充盈着血的锈味,他咬了我,我条件反射般咬了回去。我感到他的抗拒,他的难堪。教养好又怎样,清高孤寡又怎样,被下作玩弄还不是照样窘迫不安。

“你不情愿什么?”我问,“刚才不是还要求我在大庭广众强奸你吗?是觉得我不敢吗?”

“我会看上一个婊子儿子吗,你太抬举你自己了。”

看,他终于说出来了,红着眼睛嘶哑着声音,吓得爱丽丝都瞪大了它的眼睛。我得逞了,我赢得了浅薄又卑劣的胜利,他恨我,他输了。我像那晚被梦惊扰的困兽一样将头埋在他的胸口,他累得没有挣扎。

我忽然觉得强忍着怒意和羞赧的他十分幼稚可怜,而因此满溢喜悦的我更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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