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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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期也是从序章开始滑铲的准社畜呢  

※全文5500,写得神志不清,缝缝补补到放弃,甚至不想排版,随便看看就好,反正也会在后续剧情里再详细提及  

※我疯狂OOC梅兹里和盖因尼斯我对不起两位老师磕头谢罪  

※BGM:http://music.163.com/song?id=1401009018&userid=119612423

  

  

 

  

  

  

  

  

  

  

  

  

  

  

不知从何时起,这个红发女人便站在了街角处,百无聊赖地眺望着街对面的梅西百货。  

有轨电车和小轿车一辆辆驶过她面前,各色装束的行人们一个个走过她身边。有些人对她压根儿熟视无睹,有些人则像磁石负极对上了正极,眼珠子恨不能紧紧贴着她那小麦色的脸蛋、被粗厚双辫牢牢挡住的赤裸胸脯以及单薄布料下隐秘的一角。  

可她全都视而不见。  

宽阔的街道上只有电线杆斜长的影子与她一起静止。在如此繁忙的年代,没有人愿意为这样一个笑也不笑、动也不动的女人停留。许许多多的人影只是靠近再远离,抛下嘈杂的鸣笛声、谈笑声乃至咒骂声——不知怎地,梅兹里忽然转过头来笑了。  

“你来了!”  

分明没有人刻意靠近她,但梅兹里显得尤其高兴。笑意在她异色的眼瞳里滴溜溜转了一圈,比对面橱窗里的任何一串珠宝都要闪闪发亮。  

或许也是那一束刚好照在她身上的阳光。  

人们便又纷纷侧目。他们困惑地看着梅兹里对着空气有说有笑,不知道到底是光天化日的招了幽灵,还是梅兹里的脑子本就坏了。大多数人都会在两三秒的思考后,自然而然地认为她是个疯子,只有一小部分人——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仅有那么几个人,才会真正看见梅兹里伸手握住的“那双手”。  

那双戴着洁白手套的手。  

它们属于另一个漂亮女人。  

  

女人与梅兹里并肩站了片刻。  

当然,外人看来还是只有梅兹里一人,但他们总会在冥冥之中朝梅兹里身旁的“空气”瞥去,仿佛那空气在阳光之下逐渐显形,显出女人端庄的身姿与盘在脑后的薄金卷发。微微一绺垂下,挡住了她没有情绪的眼眸。  

梅兹里依然很高兴,她催促着问:  

“你是最近刚醒的么?”  

女人点了点头。  

梅兹里又“哦”了一声,“那可惜了。”  

“为什么?”这下她终于肯开口了。  

“因为你错过了一个有趣的游行,”梅兹里抬手指向街对面人潮涌动的商店,“去年快要圣诞节的时候,这对面商店的人办了个感恩节游行。圣诞老人坐在雪橇上,老妇人和小红帽则坐在滑车上,还有真真正正的野生动物!听说是从中央公园的动物园借来的,就从一个街区开外的地方走呀走,一直走到那里。”  

“那也不算远。”  

“是不远。可大家都跟疯了似的,一边害怕动物会扑上来咬人,一边又为梅西百货欢呼。你真该看看,那场面别提有多滑稽了。”  

女人没有回话。  

而梅兹里似乎也并不在乎她接不接话,好像早就知道她就是这样一个人,于是晃了晃脑袋——辫子以绝妙的角度遮住了该遮的地方,却仍旧让大多数男人的眼珠子紧紧吸附上来——“今天怎么想起出门了?”梅兹里好奇地问,“我记得你上一次出门还是在上个月……还是上上个月来着?”  

“今天店里没什么客人。”  

“哦,没什么客人。”  

“我也没有走多远。”  

“嗯,没走多远。”  

“再待一会儿就回去了。”  

“呀,你要回去了。”  

“重复我的话很好玩么?”  

梅兹里咯咯笑了起来:“好玩!”  

女人不愠不恼地收回了目光。  

很多情况下,冷漠其实与软硬无关。无论是坚硬的反问还是柔软的无应答,她都只是冰冷。让人摸着了就立马缩回手,可又忍不住想多看两眼,看那冰雪般无生机的眼底是否埋着一颗怦怦跳动的心。  

但梅兹里并不在乎,她只是自顾自地笑,笑得阳光也灿烂三分:  

“我可真喜欢你,你真好玩,比他们好玩多了。”  

女人没有问“他们”指的是谁。梅兹里便也不再说下去,而是换了个话题,问她那天是不是在店里和一个女孩聊天。女人的肯定只迟了两秒,梅兹里就追问了下去,那刨根问底的气势就像纽约三月难得的阳光,充满尾气、人声与激情,但这一切通通撞在女人那二十层鸭绒被叠出来的冷漠上,便化作一声轻轻悄悄的“哎呀”,从梅兹里微微撅起的嘴里溜了出去。  

“时候不早了,”女人忽然说,“我要回去了。”  

“你找得到路吗?”  

“找得到。”  

“那我就不送你啦?”  

“不用。”  

梅兹里心想还没问到她为什么要来呢,可微有不满足的神情却转眼偃旗息鼓,化在了女人迟疑片刻才向自己挥了挥手的动作里。  

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人们交谈着股票与债券,交换着爱语与咒骂。对面崭新落成的百货商店正敞开大门欢迎顾客与金钱,隔一条街过去,挨个儿挤好的小店则默默等待又一天的平凡收入。再往前走,先驱广场上早已不见昔日高耸的先驱报大楼,但楼下的公园依然祥和一片,那里面林荫伸展、鲜花欲绽。倘若女神密涅瓦听见了她头顶的钟声,是否也会感叹这座城市的时间向来太过无情,从不等待任何人呢?  

不过,她们都知道,无论眼前的一切有多繁华喧嚣,终会湮没在这片广袤天宇之下。  

但她们什么也不会说。  

于是,梅兹里扬起笑脸,也朝空气挥了挥手。  

“再见——愿你今晚做个好梦!”  

  

愿你今晚做个好梦。  

女人向来时路缓缓走回去,脑海里不停回放着这句话。它就像一张碎了两半再粘起来的黑胶唱片,就算放进留声机里,音质也是咿咿呀呀、断断续续的。  

什么叫“做个好梦”呢?女人心想,人会做梦是因为他们是人,是动物,可她自己不会,因为她不是人,更非动物。  

如果她连梦也不会做,那就更谈不上好梦噩梦了。  

女人踏着那双洁白的高跟鞋,微微提起了裙摆。汽车声、电车声、交谈声……形形色色的声音吞没了她的脚步,但她没有迷路。  

她坚定地朝着目的地走去,仿佛这条路的终点并不是唐人街街角的古董店,而是坐落于波士顿的一间白漆家宅——又或是那座万人忌惮的灰色建筑。  

那里终年阴暗潮湿。  

  

当金发女人在方格铁丝网这端坐下时,她能明显感觉到坐在对面的青年那英俊的脸庞上掠过了一丝惊讶。  

要放在从前,她是万万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的,但她变了。或许是之前一路走来时从天花板漏下的狭长而冷肃的天光改变了她,又或是这里和她身着同样服装却远比她精明狡猾的女人们改变了她,亦或是更早——早到还没有来到这里之前,她就有所改变了。  

无论如何,“很高兴看见您在这里一切无恙,”青年率先开了口,“我想您应该知道我,我是——”  

“当然了,盖因尼斯·坎贝尔,妈妈——你姨妈在信里都告诉我了。”她恹恹说道。  

“那话就好说多了,想必您也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对不对?”青年微微一笑。  

深邃眉骨之下仿佛嵌着两颗光润的绿松石。那双眼仁儿几乎令站在一旁的女看守如醉美梦。女人却无动于衷。她点了点头,当年魅惑无数年轻男人的蓝眼睛早已蒙尘,渐渐沾上了高墙里的污秽与血味。她低垂眼帘,用右手的食指不停地摩挲着左手的无名指,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在喧闹的室内辟出了一隅死寂。半晌,微有开裂的双唇抿了抿,又抿了抿,这才用右手取下了什么,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在看守的注视下递给了青年。  

“很美的蓝宝石。我会替它找个好买主的。”  

青年将其郑重地收入小方盒之内。  

“那么,卖出去的钱我应该……”  

“直接给我就好。”  

他挑了挑眉:“不用转交给科尔曼姨妈么?”  

“她这辈子都不会想再见我了吧。”  

青年便说:“既然如此,您就需要再给我一个地址了,出去后的,以防东西卖出去了我却找不见您。”  

“不用。”  

女人沙哑着嗓子,用手指捋了捋久未打整的额发,“我还有两年,如果实在卖不出去,就留在你那儿吧……我不想再看见它了。”  

听罢,青年打量起手里的丝绒盒。它轻轻地睡在他的手里,沉甸甸的。周遭的人声一眨眼变得不真切了,头顶朴素的吊灯像一盆冷水临头灌下,将她笼在灰衣服的身子浇得像一抹薄影。  

他觉得自己不该开口,却仍是控制不住地问了出来:  

“您后悔么?”  

而她摩挲着无名指,像是在细数岁月,听见他的问题才如梦方醒。  

她看了他一眼,只是一眼。  

或许再过上几年,盖因尼斯·坎贝尔会在某一天回忆起这样一个卖家。那是波士顿六月的一天,还没进去见她时,外面还下着薄雾,等他出来之后,已是一片晴朗。朗朗晴日之下,他揣着这个盒子,坐上了一辆出租车。  

又或许他并不会再记得她。因为她托付的东西在半个月之后就卖了出去,于是他忘了她,就像忘记之前那些卖家一样。  

  

可她忘不了,因为那些事总是发生在六月。  

波士顿在这时往往尚未真正热起来。早上刚下了一场不小的雾,好似这个国家的男人们手里从不间断的香烟,将整栋白房子吞吐得影影绰绰。  

不过,天气晴好的时候,路过那里的人们会看见房子正门前矗立着四根并排的白柱。它们稳稳支撑起顶上的三角楣饰,雕刻精美的“山花”下,这栋两层高的雪白房子上的每扇窗户又相互对称、和谐美满——这个区里的居民都知道,这样一栋新古典主义风格的宅子属于一对年轻夫妇,他们前年六月才结婚。  

春末的海风姗姗来迟,总算在一顿高谈阔论的午餐后擦干净了玻璃。太阳露出脸来,透过巨大的窗户照进来,将它浅蜜色的光映成一块块四方形。男人停下了对战后形势与商机的评价,于是偌大的餐厅立刻重归寂静。他从椅子上站起身,踩过其中一块阳光,拿起衣帽架上的外套,朝紧闭的门扉理了理没有皱褶的领子——仿佛门上挂了块镜子似的——这才朝背后端坐的女人说:  

“我要出去,晚上回来。”  

“你去哪儿?”  

“还能去哪儿,不就是看会儿棒球,再一起吃个晚餐。你知道的,和那几个老朋友。”  

“那代我向汤姆他们问声好。”  

“当然。”  

这段对话并没有明显的停顿,就如一阵海风,它穿过窗缝、钻入餐厅,毫不客气地逛了一转之后便无影无踪,只剩下一股隐匿的湿气,随刀叉摆在桌布上的轻响、她起身时椅子的作响和她那双素色鞋子踩在绒毯上的响动一道,留在了这间彻底无人的餐厅里。  

男人从正门走了出去:管家恭敬的目光一路送他走向五层阶梯。他穿着油亮的黑色三接头皮鞋,迎着波士顿六月灿烂的午后阳光,绕过喷泉,穿过草坪,意气风发地走向大门口那辆淡黄色敞篷车,轻快的步履迈得格外大。  

女人从后门走了出去:她绾在脑后的薄金色长发上缀着碎钻与星光。她关进后门,用手拂去挡在面前的绿叶枝条,踮着脚尖向前走去。她走到后院的深处更深,直到那无情的剪刀声一下下剪在她的心坎儿上,才停下略显焦急的步伐,蹲下身去,抚摸起眼前洁白的五月花,指尖轻颤。  

“他走了。”  

多余的枝条与她的开场白一起被剪断。  

“每次走都是同样的理由,真以为我不知道他是去哪儿了么?”  

咔嚓。  

“这年头,查一个情妇住在哪儿可比找一只耗子躲在哪儿要容易多了。”  

咔嚓。咔嚓。  

怨愤的喋喋不休立刻坍缩为一声轻盈的呼唤。女人微微偏过头去,鬓角发丝垂落几缕。那双尚未蒙尘的蓝色眼眸正端详着眼前男人的沉默面庞。  

没有人能狠心拒绝这样的注视。  

“你爱我么?”  

她戚戚问他。  

“我需要你爱我,可我不想你爱我。我不会爱你的;你来爱我吧。”  

她活像变了个人,疯子似的颠三倒四。可藏在疯癫背后的却是两簇燃烧在她眼底的火,那莹蓝色的火光任谁看了都会产生一股冲动:  

浇灭它。  

男人也因此沉默了。这十年里他从未想过“越界”,只因为自己十几岁便在她的娘家里干起了花匠活,才会顺势同她一起搬进这个不属于他的新家。而如今,她正用如此渴求的目光向他伸出手,邀请他一起坠入地狱——  

不,是升上天堂。  

六月的波士顿艳阳高照,如此晴朗的天空下并不容许分毫绝望。太阳毫无保留地照耀整片大地,用它看似温柔多情的暖意催开了庭院里的草木花叶。再过两个小时就要迎来夜幕,夜幕之下的波士顿也会随着爵士乐起舞。尽管它远没有其他大城市来得通宵达旦,但没有什么能够阻止舞会的灯光如星火点燃这座城市——  

不过,此时此刻,这栋雪白房子仍然静得像座坟墓。  

在无人踏足的花园深处,在花瓣与花瓣的缝隙之间、绿叶与绿叶的遮挡背后,男人迫切地、激烈地品尝起她雪白的颈子,誓要用他的亲吻令她永不熄灭——即便他心照不宣地避免触碰她的嘴唇——随即一路向下,再也不回头。  

没办法再回头了。  

女人用她压抑的喘息全盘接受了他。她想象起那双昂贵的黑色皮鞋沾风染尘,想象起她吻过无数次的双唇正与另一张红唇难舍难分,不由从小腹、从心底涌出了一股又一股纠缠不清的快感,教她在痛苦中逐渐沉沦、不断下坠。  

她听见男人不断呼唤她的名字,戴安娜、戴安娜、戴安娜……她便紧紧抱住了他。  

攥住薄衣的无名指上,倏忽折射出了一道蓝色闪电。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那道闪电注定会在不久之后为她的生活染上血光,她还会在一年前的那个六月接受他的爱么?她还会欣欣然踏入那座雪白的坟墓里,眼见最初的美好从指尖流走,只剩满手怨妒么?  

金发女人待在铁栏杆围成的单间里,总会思考这些没有意义的问题。  

但那是六月里的某个星期三,一切都是如此明快,仿佛理应受到上天的祝福。  

即使现在想来已久远得有些泛黄,可她仍然在回忆里穿上长裙、戴上头纱。认识她的人都说她是收了心,是真的爱他,女孩也以乖巧的笑容接受一切:在“时髦女郎大潮”即将到来之前,她的确找到了自己的真爱。  

教堂彩窗折射出神圣的光。宾客们屏息凝神,没有人为了待会儿的宴请而躁动不堪。牧师念出一串词,一串长词,她没有听,她只是望着眼前的青年,百般确认他的眼里是否有她,他的未来是否有她——“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将爱着你、珍惜你,对你忠诚,直到永远”——他坚定的誓词随即化作了她眼里星光。那颗光跌落下来,溅在她的无名指上,将那颗宝石浸得愈发光润。  

他轻声说,那颗宝石就像她的眼睛一样美。  

她只顾陶醉在他的吻里。  

她忽然觉得一切都成了过往。她不再是母亲眼中离经叛道的女孩,不再是那个偷溜出去参加舞会的姑娘,更不再是处处留情却也处处无情的“坏女人”了。  

有什么变了,就在一吻之间。  

她说不出来,但她心里明白。  

她甚至产生了一种预感:从今以后她将永远幸福下去。他们会住进一栋大房子里,他在外忙碌,她便待在家里。她会拥有他的孩子,或许眉毛像他、眼睛像她。在那个家里,他们白头偕老,最后一起死去。  

只因他们是如此的相爱——  

  

她睁开眼来。  

“醒来”是人类才会用的形容词,她只是睁开眼,色彩斑斓的画面经过一瞬的黑暗之后静下来了,化作眼前熟悉的一切。白天梅兹里对她讲述的那场游行并没有出现,或许是因为她毫无想象力,她又听见脚下传来隐隐约约的爵士乐,里面还掺杂着高跟鞋与皮鞋踏地时的响声,你进我退,一步之遥。  

女人对此没有分毫兴趣,她只是凝视着窗外的景色。这座城市的夜晚以霓彩为裳,人造的星星挂在每一扇窗户前。每一扇窗户里都有一户人家。他们也许在睡觉,在吵架,在读书,在做爱——她也没有兴趣。  

她蓝色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  

随即,女人想起了刚才睁开眼前的最后一个画面。  

碧绿长发的女孩眨着一双玫色的眼睛,饶有兴致地问她:  

“你有名字吗?”  

她本想说没有,但那个回答却从她嘴里莫名其妙地蹦了出来。  

“……‘戴安娜·科尔曼’。”  

 

相关角色

  • 错人阿哥 :

    我来冲了我一个滑铲把沙发抱起来跑了!!!!!!!!【?】

    2020/02/19 17:35:37 回复
  • AYANO :

    ?上面那个冰怎么搞的

    2020/02/19 17:36:07 回复
  • 清歌 : 回复 错人阿哥:

    ?你太快了!

    2020/02/19 17:37:01 回复
  • 清歌 : 回复 AYANO:

    你输了(耳语)

    2020/02/19 17:37:09 回复
  • 开门凹。 :

    那我就慢悠悠的把门锁上【?】

    2020/02/19 17:55:38 回复
  • 清歌 : 回复 开门凹。:

    2020/02/19 17:56:32 回复
  • 错人阿哥 :

    太会写了…文盲看完两遍后徐徐呢喃 多变的、复杂的、善于撒谎的、于热烈的六月晴空下立誓又轻易把它捏碎摧毁的人类;和永恒的、纯真的、透亮清澈的无机质矿物。她被与她极为不相似的另个物种赋予价值、赋予意义、赋予姓名,然后抛弃。钻石恒久远,哪像感情。

    好喜欢“纽约三月难得的阳光,充满尾气、人声与激情,但这一切通通撞在女人那二十层鸭绒被叠出来的冷漠上”这句,真的好绝…贴原文很不好意思但是太喜欢了  戴安娜和梅兹里那种像是破损答录机一样没头没脑的对话真的好好,可爱!!人外感和电波感(?)都把握的相当妙  在繁华都市的背景下两位非人的姑娘,把很多心知肚明的话语咽回风里,就太妙了这就是精灵们的相处气氛!  她们拥有万千时光,绚丽的花车也不过屏息一瞬

    还有最后戴安娜醒来那里一瞬的叙事切换也太有画面感了,万籁俱寂只有一对漂亮的蓝色眸子睁开来,波澜不惊也对一切没有兴趣,只是永恒地凝视着绚烂繁华的纽约  

    哎  文盲丢笔不写了   戴安娜——大美人——【扩音器回放】 好期待看到宝石被沾染“感情”的一瞬噢55555

    2020/02/19 18:01:28 回复
  • 雪卡林 :

    您太會寫了!!!!

    我想不出回什麼,只好說自己的第一感受,這個故事透著一股澄澈的悲哀……

    2020/02/19 18:32:47 回复
  • 开门凹。 :

    我乖乖打开BGM,边听边看,然后不知不觉的竟然感觉到了文字和音乐的同化,音乐逐渐和阅读文字后产生的画面合在一起了,这感受绝了.jpg  它们好合适。原来戴安娜也不是你的原名,结果你并没有见到你老公(爆笑)原主人是在发现丈夫出轨以后自己和花园园丁在一起了吗,偷情绝了,我好喜欢情色描写。我看到了我的男朋友,他好迷人,他迷人的绿色眼睛刚好与那位女性的蓝色眼睛形成了鲜活与沉寂的对比,虽然那个男人本质并非如此,但是在这个表面的印象里他真像过去的她,同样对异性迷人,同样有宝石一样的眼睛。

    2020/02/19 20:41:03 回复
  • 水煮呱呱 :

    如梦似幻的漂亮序章!里面的每一个人都给人感受到具体的、清晰的、有辨识度的迷人魅力……尤其是开头的妹妹,我大声表白这妹妹,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眼睛,我就是街上那些吃瓜人,我馋她身子!!!!!!!!!mp3 给我妹妹,给我妹妹!!

    无论是和谁交集,笔调都是,清新,在写到戴安娜自身的时候更是带上一种冷调……即使是繁华的都市,在这样看来,由戴安娜脚步带来,也仿佛是透过钻石折射出的世界,越热闹非凡,越能明白戴安娜本身是超脱的,她如今在一些人眼里已是完全的人类,灵魂已经被固定,合上眼睛时也能看到一些隐秘的事情,如同回忆一般,然而她自己能清楚地划分开,就像是钻戒戴在手指上,但钻戒也并不属于人。但是在取名的时候却从她嘴巴里蹦了出来,哇,这个结尾实在是,一种虚幻却真实存在的牵扯,99特有的带着故事的自我介绍!感觉清歌老师之前的角色都是亲近人的,这次感觉好新奇!!期待接下来的故事!!

    2020/02/20 05:31:18 回复
  • qiyuan . :

    真好看!!喜欢这种梦幻又带着隐秘伤感的氛围。

    她身上有种对什么都不太在意的疏离感,却是另一种款款深情,不由自主说出的名字就像冥冥中注定。钻石坚硬,钻石也冰冷,钻石折射下的世界是怎样的,钻石又被世界怎样影响着,都令人充满遐想。期待后续!

    2020/02/20 19:51:32 回复
  • 清歌 : 回复 错人阿哥:

    我,我羞愧地从地里钻出来开始回复各位老师的小作文……

    电波感的确是我一开始构想的时候没有想过的(。但后来在不断的删改中又进一步确定了戴安娜的性格,所以显得和人设纸不太一样(再一次)您,您也太会评论了我哇哇大哭!!

    六月是热烈的,但更热烈且神圣的是june bride,六月新娘。在“理应受到祝福”的六月的某个“最美好”的星期三,戴安娜和她的真爱结婚,多么神圣,多么不可侵犯,仿佛他们理应白头偕老永远相随——我不断重复“六月”这个月份也是有这样一层隐喻和讽刺在里面的(。

    然而现在继承了“戴安娜·科尔曼”这个名字的99站在几年后的陌生大城市,也注定迎来属于她自己的蜕变与爱情。

    2020/02/20 21:01:52 回复
  • 清歌 : 回复 雪卡林:

    呜呜抱住雪老师!!我疯狂OOC盖因尼斯(大哭)等后面还会继续OOC的!(你住手)

    2020/02/20 21:02:30 回复
  • 清歌 : 回复 开门凹。:

    是,是,不瞒你说,这个BGM是我某天补行骗天下剧场版的时候喜欢上的(草)虽然没有1920s的爵士乐感,但的确有种疏离与渐行渐远的感觉在里面,我很喜欢(变相卖安利.jpg

    序章怎么就见老公了!!回顾前两期我只有第二期最后在序章提了一下姞三(。

    我莫得姓名也莫得感情(真的)而你男朋友也被我OOC得差不多了,你不要来打我(逃走

    2020/02/20 21:05:10 回复
  • 清歌 : 回复 水煮呱呱:

    呜呜呜这个呱老师太好了QQ一次评论一次我简直给您跪下来磕响头(咣咣咣.mp4

    是啊谁能昧着良心说妹妹不好呢!!妹妹太可爱了那种鲜活感和跃动感简直了!还有她的身材,我也很馋(吸溜

    哇,您也太会说了,我每看一遍都觉得羞愧难当……!是的,戴安娜从本质上来说其实还不算人,在我看来要有自己的感情与思考才能算得上是真真正正的人,因此她还只是介于“物品”和“人类”之间的一个极不稳定的存在。这个命题(?)其实二期我也想写,莲香也算是一个表面上看着像人但实质上不算的99,然而我坑了(土下座(所以这次把命题带到了三期,希望我能写完,能,能写完……

    2020/02/20 21:10:24 回复
  • 清歌 : 回复 qiyuan .:

    谢谢…………!!!钻石应该是坚硬的,但我发觉好像写不出来我想要的坚硬,所以就干脆OOC了(你)

    突然发现您居然是一期的七原老师(警觉)

    2020/02/20 21:12:14 回复
  • 开门凹。 : 回复 清歌:

    没有关系,因为我有可能比你还要更ooc我的男朋友【嘘,不要告诉雪老师,雪老师杀我(雪老师一会就看到了.jpg)】

    2020/02/20 21:13:25 回复
  • 清歌 : 回复 开门凹。:

    你 完 了

    2020/02/20 21:14:54 回复
  • qiyuan . : 回复 清歌:

    是、是我(紧张起立

    久仰清歌老师大名,今天终于说上话了

    一期太忙了也没能玩尽兴,实不相瞒坑到现在也没填完,总之我先下跪(?

    2020/02/20 22:03:51 回复
  • 清歌 : 回复 qiyuan .:

    草,草,我紧急起立,终于能和您说上话了,老是从纯老师的漫画里间接了解您(?)我结巴.jpg

    没事的,我一期二期都没填完坑(……)就看三期命运如何了(?)

    2020/02/20 22:25:49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