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抉擇·東美洲·孤堡驚魂·03-04[B s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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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恐怖片】的章節。    

無頭無尾,無始無終。    

應該是接在露露那邊中間的,不過沒時間了就先發發。    

本來就只是想寫一點關於新兌換的事,不知不覺寫了一堆。    

太久沒放閃光彈業務不熟練了。    

九瀾萌萌噠。拉可奧萌萌噠。    

     

——————————————————————————————————————    

     

直到其他人很快地分配好房间、各自拖拽推拉着自己将要同宿十天的舍友各自走向走廊另头时,惊醒过来的司柠茶看着跟在戴眼镜青年身边的叶祈,突然意识到队伍中除去她、唯二那两名女性都已经离她而去了。    

「等等……」她呆了下、转头看着唯一被留在她身边的人,感觉好像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其他人达成了什么奇妙的共识,「我……跟你?」    

「……好像哪里不对。」Javier也看着她,然后叫住走在最后的那对男女,「叶祈?你跟茶都是女生,应该住一起才对吧。」    

「柠茶不懂打PM。」扬了扬手里游戏机的女性给了他这个无法反驳的答案。    

Javier叹了口气,感觉太合情合理了、他竟无言以对:「诺布也是、你跟Leander也是,你们到底是来锻炼自己的还是来打游戏的……Well,」他想起他们这群人所身处之地的性质,又叹了口气,「当我没说,我们确实是来『打游戏』的。」    

耸耸肩,他看着还在张口结舌的司柠茶,顺手揉揉对方脑袋,「Hey honey,你介意吗?需不需要我也跟陆仁他们一起睡神殿去?」    

司柠茶并没有犹豫很久。    

在笑笑地看着她的青年等待之后,她耸耸肩,朝对方露出有点无奈的笑:「Javi,我们可都是被嫌弃的孤家寡人了,你舍得留下我一个人独守空房吗?」    

对中国俗语并不算陌生的美国佬呛咳起来,差点没把自己给噎死。    

     

跟着,他们在朴素却并非简陋的双人房间里放下行囊。    

说是「行囊」,其实也只有小的随身背包与武器,前者还是司柠茶秉承大部分女性走到哪都要拿个包的习惯带了个不影响行动的腰包,其余生活物品都被放在Javier携带的空间袋中,重量不大、也没有卸下的必要。    

进房间前兰萨就一副深深嫌弃他们两个的模样跑了,扇着那对小翅膀不知道去了哪;而见了床铺的小飞狼异常兴奋,从司柠茶怀抱里直接窜出来,蹦到铺着白床单的单人床其中一张上就是个原地打滚,直接撞上枕头弹回了点距离、才摇着尾巴趴下来,小翅膀一抖一抖。    

踢掉靴子的少女本也想像对方一样,直接朝下扑倒在松软床面上头滚两圈,最终还是顾忌着有另名男性在,拘谨地把自己屁股放下来,坐到被小飞狼占据的床铺一角。    

从节奏紧张的上一场片子开始,她就没睡过什么好觉,更别提返回现实世界、得知一名同伴再也不会回来的事实,令她整夜地无眠或是梦魇,被某名美女治疗师评价为严重影响心理疏导效果,差点就没直接给一排药锭让她睡死下去。    

在被身为对方前男友的身边这个人苦笑地阻止后,那张姣好面孔扭曲了半天,才不情不愿地挥笔改了药性温和些的处方,一边絮絮叨叨地抱怨着Javier带这么多人来给她还个个都不配合、简直是恶意医闹,该拖去大洋彼岸的国家给舆论脱层皮之类的。    

尽管知道对方的抱怨并不针对她,而是面向他们所有队伍人人平等,司柠茶还是忍不住感到抱歉,尽力地像她曾经习惯的那样去配合诊疗和调试。    

——但还有某种说不出的情绪,让她看着Javier与对方像默契已久的夫妻般交流时心绪一直波动、难以平息。    

她不明白那是什么,只知道自己比以前更难控制心情的平稳,吞下去再多药剂都相同。    

「啊,药。」想到这件事才记起被吩咐每日定番的药剂,司柠茶撑着床一把弹起来,正打算去拿腰包里的药片,一抬头就看到那头原本在整理东西的Javier已经替她把属于当天的数量拆出来,还倒了杯水,正勾着抹笑一道拿过来:「随时乐意为你效劳,my princess。」    

「油嘴滑舌。」    

对青年一贯的腔调表示嗤之以鼻,司柠茶接过杯子把药片随水一饮而尽,水温不冷不热,正好是不会烫到舌头又温暖食道的温度。    

胃里暖洋洋的、心口似乎也暖了起来,她咬着杯口,贪恋了一下那个温度才走去床头柜边放下杯子。    

「Javi还真是个居家旅行必备的好男人啊。」不自觉地就脱口而出这句感慨,司柠茶转头瞥了眼正把另张单人床上的被褥、枕头拨开准备坐下去的人,对方也应声抬眼看她,「如果跟你结……在一起的话,不管是谁,那个女孩子会很幸福吧?」    

话才刚出口,她自己就先愣了,怎么听都觉得有股子浓浓的酸味在里头。    

美艳咨询师的面孔在她脑海里一掠而过,司柠茶咬了下唇,在Javier回答她以前很快地试图解释,「不,我的意思是,嗯……Javi这样的人,有很多女生喜欢吧?比如那位,Lanie小姐……」    

「……为什么没有结婚呢?」她小声地问,声音心虚得不像在问对方,更像是自言自语。    

「——大概是因为我们之间还是有没法跨越的隔阂吧。」    

Javier看着她,片刻才笑起来,向司柠茶耸耸肩,「当时确实彼此喜欢,但还没有达到连对方的小习惯都一并容忍的地步,——毕竟心理医师走到哪都还是心理医师,何况Lanie对我的咖啡瘾可是一直意见大得很。」    

他轻描淡写,像在讲什么理所当然、情理之中的事,司柠茶却突然感觉有点全身发冷,刚刚喝下去的温暖也被一瞬间驱散了。    

坚持让他们都称呼她Lanie而非拗口姓氏的女性当时告诉她的说法是,自己最初就是被那名美国警察喝咖啡时的沉思模样所吸引、从而被对方带得都一道喜欢上苦苦的饮料,两人交往期间最常约会的地点就是咖啡厅。    

咨询师不需要对病人撒谎。    

那么,就是Javier在随口敷衍她。    

莫名地,那种不知名的情绪再度卷上来,令司柠茶突然心乱如麻。    

     

对面的男性在说出解释话语之后也安静了一会儿,表情像是若有所思,他们俩陷入个很短的尴尬沉默。    

片刻后,Javier暧昧不明地笑了下,脱口的却是完全不同的话题。    

「说起来sweet heart,不让我见识下你神奇的新武器吗?」他露出好奇加憧憬的表情,那颗光球对司柠茶这回的新兑换描述语焉不详,实物拿到手里则左看右看都只是一粒大豆……宝石,最多是花纹好看一点,不像值得付出支线的强力武器。    

司柠茶对此却有很奇妙的态度,兑换前兴高采烈、兑换后却表情复杂得像吃下一整盘仰望星空,实在让他的好奇心飙到最高点。    

「诶,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女性像是还没从刚刚的话题脱离出来,愣愣地眨着眼看他。    

Javier一手拍上她肩膀,促狭地把人夹在臂弯间戳了下那张慢慢染上红色的小脸:「亲爱的,你都藏私这么久了,请放过我那颗被折磨的好奇心好吗?」他实在是很想知道所谓「以心设定」出来的形体是个什么样,偏偏怀里的女孩从换出那颗豆子开始就没有在其他人面前使用过。    

司柠茶还在犹豫的时候,他已经很自然地捞起纤细颈子间的细链,原本挂在银链末端的弹壳被改造成一个很小的空间物品,刚好够容纳体积极小、容易被遗失的幻武兵器。    

然后,满面通红的少女一把推开他,攥着链坠埋怨地瞪了相当自然地动手动脚的人一眼。    

「与……与我签订契约之物,」表情有点尴尬地停顿了会,司柠茶才从口中吐出像是某种言咒的语句,从被赠作护身符的弹壳里把豆子一样的武器敲出来,「让好奇者见识你的形。」    

她掌心的琥珀色宝石放出淡淡柔和的光,形体变换后,类似指虎的某种形体环绕住少女白皙细长的手指,圈住指跟后一路向下勾勒成类似指骨的形状,最终在手背聚齐、小块的骨骼形状拼凑,环绕成圈扣住手腕。    

与原本形态相似,材质是同样的琥珀色、有些通透的感觉,黑与红的双色丝线交织组成某种纹路,在指关节附近有一排骷髅装饰,写实却并不狰狞,相反地倒有些小巧可爱的感觉。    

甩了手,随着司柠茶的动作从那几颗骷髅口中吐出黑色带红的刀刃,再一个甩手后又被收回去。    

「这不是不错吗?」Javier表示不理解对方的纠结点何在,「你所说的武器灵体呢?」    

少女的表情愈发复杂。    

「……下、下次吧。」吞吞吐吐地漂移着视线,司柠茶像要寻找蔽身之物般往旁边挪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床铺上、顺手把枕头捞起来遮住大半脸颊,露出闪烁的棕色眼睛跟刘海后头有点发红的额头,「现在……时、时期未到。」    

拉可奧好奇地看了她一眼,扑地跳过来扒在少女腿上去够枕头,然后被不知在扭捏什么的人推开。    

就在Javier也恶作剧心起想一样凑过去的时候,一只黑色袖子的手从司柠茶后头伸出来,摘走了那颗枕头。    

黑的长发跟黑的衣服,长刘海几乎挡住大半张脸,女性背后缓慢伸起来一个身影,把对面的警察惊得差点直接抽出龙爪,下一刻他才发现司柠茶在原地动也没动,虽然也有惊吓但很快地就换成了别种表情,不像是对那个突然冒出来的身形有所陌生。    

「就算你给他看也没关系啊。」阴阴地笑了声,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人跳下床,随意地抛着枕头后看向Javier,「我又不会切了他,当然也不会切了你。」    

「都不可以切啦!」司柠茶直接抢过枕头,朝那人脸上扔过去、被轻松接下。    

美国人整个愕然,看着两人的互动大脑空白了很短的一瞬间。    

那个不知道哪边生出来的是个青年男性,高高瘦瘦,黑色长袍上有东方式样的金花纹,下摆几乎融为一体地绕着淡淡黑色雾气般的轮廓、模糊了边缘,有点像是幽灵、鬼魂那种方式与地面稍微有点距离。    

勾着几乎没有血色的唇莫名地给人种阴森感觉,眼睛在刘海后头看不见,但他能感觉到锐利的视线扫向这边,倒不是威胁,更接近审视或评估一类。    

「不过这么一看确实还有点可取的地方,眼睛、心脏跟手都还不错……」    

「……都说不可以切了!」    

那边的两只还在持续谜样的对话,Javier挑高了眉,有点迟疑地发问:「茶,这位难道……」    

「……就是你想的那样。」    

司柠茶叹了口气,也从床上跳下来,一手捞着嗅吻她肩颈的小飞狼一手从后头拍了下陌生男性的肩膀,然后被对方直接一点面子都不给地直接闪开,在一边环起手意味深长地审视。    

「罗耶西亚·九澜,我家幻武兵器的灵体、也就是你想看的那个。」    

      

「称呼别人是『那个』还真失礼。」    

青年似笑非笑地把枕头抛回床上,被司柠茶忙不迭地道歉后哼笑了下,也没再继续说什么,只是摆摆手表示其实没有介意那么多。    

然后女性也讷讷地笑起来,脸上有尴尬,不过并非像与生人共处那样带怯。    

这让Javier莫名地感到有些不快,于是接下话茬。    

「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呢。」他以为会是类似他的苍云古齿或者肖重的极烈之枪那样,有某种意识但无法详细交流的「灵体」,没想过是这么活跳跳一大只、意识清楚可以触碰,除了看不到脚以外几乎跟一般人没什么两样的,「可以像这样离开武器的吗?」    

「嗯,武器是保护灵体的壳,」司柠茶回过神来,认真地回答他,「灵体可以离开、但是不能远离,也比较脆弱,一般必要的时候才用咒语唤出……」    

她把视线转向九澜,吞掉后面的声音,不用她继续说下去Javier都猜到眼前这个就是那种「非一般」的状况。    

他大致理解女性为什么要执意兑换的理由了,似乎真的是很划算的武器,只不过他仍然有种微妙的不爽……为什么器灵是一名男性?    

如果是女性体兵器他倒没什么意见,但男性灵体、还是能正常沟通交流甚至出来逛大街的,就莫名让他有种危机感,下意识地就走上前去打算把司柠茶拉得离对方远点,跟着被根本就像个活人的青年瞟了眼,只是极短的一瞬间,Javier感到非常淡、转瞬即逝的寒意。    

「身体倒是不错,不过头壳里面那颗脑是不是哪边有点搭错线。」挑着冷笑,看不太清脸的黑色灵体像要跟Javier对呛一样直接抓住自家使用者后领,把还在状况外的司柠茶一拉、直接拽到前面搭住肩膀,「这么迟钝的话迟早活体变尸体,不如现在就变一下、收起来还有使用价值。」    

「……」    

Javier再次确认刚才并不是自己错觉,这枚灵体在奇妙言行之下确实对他有某种程度的挑衅或是敌意,但又不是那么强烈,有点接近于随便讲一下、然后等着看人反应。    

为什么?    

他脑子里正转到这个问题的那一秒,嘴里突然炸出个奇妙的味道,让男人整个表情都扭曲掉、差点捂着嘴吐出来。    

「啊哈哈,Javi你别介意、九澜就是说话不太好听,其实人很好也帮到我很多……怎么了?」还在有点讪讪地解释的司柠茶顿了一下,疑惑地看着Javier,跟身后人都是一脸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激烈的表情,「呃,那个,你还好吗?」    

「耐受力也真弱,总不会是孕吐吧。」摆明了就是找茬的家伙还在那边凉凉丢出风凉话。    

他则苦着脸,捂嘴好一会儿直到那个味道稍微褪掉一点才能发出声音:「我……」    

「呸呸呸呸呸!这是什么鬼味道!美味都被破坏了!哪个傻逼把芹菜混到料理里面去、这是能吃的东西吗!干!老子要去洗嘴巴!」    

一个由远至近的骂声打断了他的话,直接从外头撞进来;那只老早跑出去不知道浪到哪边的恶魔把门撞出个很大的声音、像炮弹般砸到Javier身上,抬头瞪了他一眼后又很快地扇着翅膀拐了个弯,在房间里焦躁地兜一圈以后被九澜直接拎住后颈提起来看。    

「怎么没有洗手间!这什么破房间!……你他妈又是哪根葱、把老子放开!」骂骂咧咧的兰萨挣扎着想脱开身,满脸都写着跟Javier相同的嫌恶外带作呕表情。    

「芹菜……?」司柠茶来回看着那一人跟一只,然后茫然了。    

「芹菜……」Javier捂着脸深深挫败,赶在外头被吵出来的其他旅客看热闹之前过去关了门。    

「对!芹菜!」挣了几下没挣出来的兰萨狠狠往地板呸了两声,龇牙咧嘴,「天杀的有人做菜放芹菜害老子不小心吃到!恶心死老子了!——Javier你个混蛋笑屁!给我回去训练加倍!」    

「……我哪有笑?!刚刚你乱吃东西搞我嘴里都是乱七八糟的味道我还没说你!」与美食恶魔味觉相连的饲主感到深深委屈。    

「少废话!加两倍!」    

「有没有天理!」    

房间刚刚才有些尴尬的氛围整个被两人……一人和一只的吵嘴给打破,就连原本乖乖蜷在司柠茶怀里的小飞狼也跟着跳下来,很兴奋般转了两圈看着争执的双方,黑黑亮亮的眼睛里满是好奇,就差张嘴吠两声助兴。    

于是,司柠茶也微微笑起来,感觉突然放松多了。    

一边的男性灵体只是看着她,勾了有点阴森的笑后缓缓向后融成浅黑色雾气般的形状,最后没入还套在司柠茶手上的指虎里消失无踪。    

完全没察觉到自己已经失去束缚的小恶魔仍然在跟寄主吵闹。    

——第二天才知道兰萨出去时扫荡了云雀亭的厨房、把梅罗达克的料理一扫而空并且还津津有味,只在最后栽在含有香辛食材的那道菜上时,其他人又就恶魔与其饲主的味觉展开了不大不小的讨论跟争执。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废都物语十日游的第一天夜晚,就这样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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