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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也事24?,,在脉总催促下补人设中,,,,

夜莺与春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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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某种声音”。

这种说法有些暧昧,但是那“某种声音”不论音色形态都难以言喻,只能切实用“某种声音”来形容。一定要说,就像风铃在被山洪掩盖的前三秒被气流窜动的那种微弱,同时天真而不知的声音。我不想大费周折来形容,但它是某种“预兆”,不得不多提。

他要打开门。

E听到这声音,听从了预兆,打开了门。但是他当时他没这么想:他认为是风声或是什么,总之只是觉得心情大好好想打开门吹风,唯有打开门吹风,否则达不到神清气爽的惬意效果。他打开了门:

门外在下雨。是小雨。但很快就会下大的,天空沉得很,头顶一片深灰色。有一个女人(不,不要用那么无趣的语言来形容她,她比这个词显得更加纯洁年轻一些),有一个少女或是女孩什么的,站在他门口。他想不起上次打开门是什么时候,至少门口不应该有一个什么都没有带又光着脚、下雨天也不撑伞、更何况是站在门口几乎要撞到她身上的姑娘。

她抬头,随性地把头发上的水珠扬起。

“嗨,帅哥。”她说,“下这么大雨,不让我进去坐坐吗?”

她挡住风了。他想,不过这不重要。他此时感觉到那个预兆了:或许那不是风声,那是眼前这个奇怪的少女带来的门铃。正巧,他开门来接她。此时疑问是不必要的。“行吧,请。”他侧身让出一条道,好像那姑娘才该是女主人,自己只是个为了看门而暂时寄住的清洁工(奇怪的联想)。

少女模仿着小狗摇头甩甩发尖的雨滴。

“你来接我,我很高兴。”她说。

“不客气。”

E还是决定保持着互不相识的立场,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太熟络会让他觉得不太对。他不是个能在三秒之内就能立即和一个人无话不谈的交际达人,但是这种特性在美少女面前具有很大的包容力,给美少女开门进屋某种意义上很理所当然并且很必要,是很必要的。

美少女进了屋,光着脚走过沙发,坐在地毯上。E看着她湿漉漉的脚印,像是什么符号。

“谢谢你,帅哥,”她用脚心磨蹭着地毯。E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那是昨天刚买的。“你是谁?”

你是谁?

他坐回沙发上,不厌其烦地看着她的脚趾一下一下蜷缩在毛地毯里的温馨,还有她发尾的水珠滴落在地毯和湿透的身体(半透明的裙子贴合在她身上也没有任何的色情意义)晕开的深色,他开始怀念自己的名字。

“我叫Evariste。”

“叫?”

“我叫。”他重复。

“那你可以叫别的名字吗?”她天真地仰着脸露出甜甜的笑。

“人当然想叫什么名字就能叫什么名字的。”Evariste说。

她微微一笑,爬到他面前握住他的手,在他手心模模糊糊用微凉的手指一笔一划写下:

A、k、i、n、l、y。

“我是梦里的名字,你不要告诉别人。”

Evariste想了想,“我也没有别人可以告诉了。”

Akinly亲近地把头靠在他的膝盖边,呵呵地笑,带来微弱的颤动。令人怜爱。她朝上看着他的眼睛,让他回溯到三分钟前他打开家门口的一幕:她站在门口,带着轻微的不自知的傲慢,对他说,帅哥,不让我进去坐一会吗……

“我带你进来了,”他说,“你要怎么做?”

“你觉得呢?”

“我出门可没救过什么小动物,”Evariste说,“连一只蜘蛛都没救过,可能还碾死过无数只虫。”

美少女靠在脚边看着他微笑而不语,他对这个场景感到微妙的怪异,但是有饱满的熟悉,回忆不起来自己究竟有没有这么一段经历(很大可能是没有的),或是他的一个奇妙的幻觉。她轻轻地眯着眼:“我又不是来找你报恩的。”

“那你要做什么?”

Akinly撑着他腿缓缓站起身,她的重量或许只有一只萤火虫的十分之一。她站起身,用一种轻快的(骄傲的)平和的(孩子气的)音调回答:

“我是一只爱上了你的夜莺。”

“我?”

Evariste极力否认她的回答,本质上或许是他觉得过分受宠若惊,就好像茫茫世界里女神与你对上了眼还对你笑,你左顾右盼看看女神和谁打招呼结果发现女神点了点你还对你继续笑。受宠若惊只剩下大惊失色了。他伸出手考虑要不要把她推开,但是这属于“宠”的一部分。他不停地冒冷汗,口干舌燥,胃痛胃抽搐,感觉尿急尿不尽。Akinly再缓缓地退回去,然后继续乖巧温顺地窝在他的脚边,温和地仰视他。

Evariste继续重复:“我?”

她点头。

“为什么?……”

“你听到春雷声了吗?”

“春天才刚到不久……”他回答。

(某种声音。)

Evariste想起了某种声音,作为预兆的声音。他想不起那声音的具体形态,也不明白那预兆的终极意义,他听从了预兆,推开了门,放了一个惊世骇俗的美少女进到家里,靠在他脚边,温热的……,给他带来奇妙的似曾相识的幻想……那某种声音是掩盖前的风铃毫不知情的美妙残音,具有足够的令人心神荡漾和浮想联翩的氛围。

“春雷。”

他挫败地倒在沙发靠背,无力地重复。“春雷。”他感到过于无助,不知所措。Akinly伸出手放在他手边,被他一把握住。

“春雷的声音。”Akinly说,“我听到了你的春雷的声音,所以来见你。你能来接我,我很高兴。”

“啊。”他心不在焉地敷衍着。

Akinly仅仅是看着他,然后嗤笑一声:

“你这个人真无趣啊。”

“我就是这样的人。”

“我知道。”她说,“同时你也比你想象中要有趣和浪漫得多。”

一瞬间,Evariste产生了被洞察的惶恐和轻微的不快。但是对她产生这种感情本身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他了然接受。她本身就是具有这样令人恐惧的能力,同时又会因为这份畏惧而对她感到怜爱而迷恋。他试着伸出手贴住她的额头。她没有反抗和任何不情愿。宛若一个没有极限的容器。

“我不浪漫。”他说。

“你比你想象中要浪漫得多。”她轻声重复,“你可以认为是爱屋及乌。因为你在我眼里,也是夜莺。”

“夜莺是什么东西?”

“不是什么东西。是一种会听从春雷的意愿而来到你的身边为你唱歌的存在。”

“你要为我唱歌吗?”

Evariste觉得他们的对话过于无趣(并且毫无价值)。

“有何不可呢?”Akinly温和地回答,“这不是你的请求,是我自己的意愿,我愿意来到你身边为你唱歌,既然如此,哎,帅哥,你要不要养我?”

她又显露出那种无害的似乎毫不知情的笑脸。Evariste(E)却已经在那段段(耗时仅仅十分钟)的对话中隐隐约约触摸到她的狡黠的本性。她简直是什么奇怪的概念的集合体,总之不是人类,还可能是门外小花园的小仙子(真像她说的那样),总之不是人类。身上充满了极其微弱的危险性,但是同时她在那短短(耗时竟然只有十分钟)的时间已经有十足把握:他(E)被她(A)深深地吸引了。

她湿漉漉的眼睛湿漉漉的头发湿漉漉的鼻尖湿漉漉的身体。滑落的水珠滴到他手心滴到他大腿滴到他新买的地毯。

他被她深深地吸引了。

然后要去养一个来路不明的仅仅见面十分钟左右的姑娘。

开他妈什么玩笑。这是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的经历吗。

“我觉得可以。”

他听到她轻快的笑声,像是风中摇荡的风铃,微不足道的恶意和百分之九十八的天真。窗外的雨在下,她的笑声就是春雷。

——

24写了

不好分段所以分成几篇看起来会比较舒服(已掩盖自己的懒惰)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其实(。)

本质是谐星搞笑舔藤小说,不用有太多想法

2018/08/31 24 係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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