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PFFK第一章时有设定,这个是第一章人设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但因为两人几乎没什么接触所以对对方都没什么感情.
是个彻头彻尾的基佬,小时候第一次见哥哥时开始暗恋,之后长时间不在一起就逐渐淡忘了,但自己喜欢男性这点毋庸置疑.讨厌女性,但如果是队员就格外看得开,只要不肢体接触一切OK.
左眼疤是生前因为情侣倒戈红国被暗算留下的,死后成为了黑暗系魔法亡灵,必要时能够张开骷髅羽翼,并且能够召唤蝙蝠(太麻烦就用黑鲁夫代替,明白就行...OTL),平时随身携带权杖,不过那东西好像也是攻击武器具体的貌似不大清楚XD.
因为生前经历所以死后讨厌所有生灵,且喜欢杀人再把尸体丢给野兽,总结的话就是人渣一个.有一对獠牙,纯属死后长出来的,不具备任何效用...
不惹他就不会生气,如果碰见死活打不过的敌人估计会有了不得的技能发动,但具体的我也不知道XDD
“救命!!不,别关嘎————咕唔……”
尖锐的利爪将研究员的头颅从他的脖子上精巧的下了下来,尚且屈服于惯性的躯体则刚好赶上被急匆匆放下的防护门碾成了肉酱。
自从手变成了爪子之后,他从没有如此愉悦。他第一次可以放开自己嗜血的欲望,任其失控奔腾直至将一切毁杀殆尽。
那些愚蠢的研究员将整个区域的电闸都关了,希望通过黑暗和隔离将他阻拦。但是,由他们亲手制造的武器,又怎么会没有考虑到这一点。猩红的眼睛在黑暗中闪动,两只利爪则轻轻的搭在墙上,随着行进刮出一阵刺耳的噪音。他既不会疲倦也不会厌倦,因为打从一开始这些设定就仿佛不存在。
电忽然来了。
整个区域活了起来,无数的防卫机关从隐蔽的拐角伸了出来,但是没有一个摄像头捕捉到了他们的目标。
坐在摄像头另一端的应急部队指挥官烦躁的踱步,浑然不知他踱步的声音对于他的研究员同行造成了多么大的紧张感。
“完了…完了……他醒了……没人能挡得住他,他知道我们的一切!”
“妈的,闭嘴,与其说这些,不如说点现实的!”指挥官不假思索的打断了已经吓得瘫软的研究员的话。“他怎么会不见的,明明摄像头盖了整个区域,不可能找不到才对!”
“我,我不知道……我是说,他可能启用了光学隐形。”
“红外摄像头也遍地都是,可是也没有看到他!”
“或者是……或者是…………”
“或者是什么,别磨磨唧唧的。”
“或者是……他,早就离开了那个区域。”
“你是说他可能已经到外面来了?……妈的!!该死!赶快切到外面的摄像头!再不————”
摄像头里的场景打断了指挥官的话语。
被击碎的头颅,挂在桌角的肠子,掉在地上活像是鹅肝的肺叶,残肢,断臂,被削成两半的枪,被精心刮去外部肌肉的头骨,然后就是躲在那颗头骨后面,露出了半张脸,嘴角拉伸到一个恐怖的角度的他。巨大的爪子灵活的划动着,衬托着它们的主人的好心情。虽然对于其他的人来说,这真是糟糕透了的一天。
也许从按照应急预案将整个科研所下沉的时候,不,也许是从他醒来的时候就注定了,这里,不会再有任何生灵,除了他以外。
也许,他是否算是生灵都无法确定了。
餐桌上又是一片沉默。
坐在桌子左上方的年轻的女人阴沉着脸色,强行忍耐着来自右下方的年迈老人的不住指责,左下方的男人神色为难的看着双方,以及坐在老人身边的孩子担忧的脸,一如昨天丝毫不变。若干次了。这样的情况已经是若干次了。每次她想要抬头反驳的瞬间都会被男人"我妈又心脏病,就忍忍吧"的眼神和桌下的动作搪塞过去。
不满。厌恶。积怨。恶意。
这些负面情绪已经多到不需要任何特异能力就能清晰感知了,因为这些情绪早已迫不及待的打算冲出皮肤,毁灭"和平"了。
不过她不会这么做,她爱着她的丈夫,爱着她的儿子。"只要我做的再好点,婆婆一定能体谅我的。"坚强的她用这个自我催眠着,拼尽全力压制着自己的真实感情,渐渐变得麻木---直到不祥的那一天。
"想说的话就说出来吧。"
"我知道你不想被误解哦。"
"如果把感情表达出来,也许就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一个声音,或者说一个念头在她的颅内产生,"为什么我不说出来?凭什么我不说出来?"这个念头像狂风一般掀翻她拼命藏住秘密的纸盒,将里面最丑恶也最真实的话语全部撕扯出来,倾倒出来,掀起了这个家庭的狂风巨浪。她喊了出来,拼尽全力的喊了出来,没有任何添油加醋,没有任何虚伪掩饰,这就是她的真实所想,这就是她日夜期盼着表达出来的真实的恶意。
老不死。真恶心。去死吧。下地狱。
全桌的人都惊呆了,随后便是大家对她这种疯子一般的言行的强烈震惊和诧异,夹杂着这种感情静默了片刻。紧接着就是老人心跳的异常---孩子和丈夫的慌乱和故作镇定---救护车的警笛声---心电图长久的嘀声。
老人因为刺激过度和抢救不及时死亡。
男人坐在医院的椅子上长久的沉默着。他不明白平时温柔的妻子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要用这么尖刻的语言来咒骂一个老人,他想不通。他甚至觉得一切都是梦,他狠狠的在腿上掐了一把,疼的钻心,可是心比腿还疼。
于是他开始猜,他试图为妻子开脱,他压抑着责怪。
"老喜丧,死了好。"
他听见同样坐在身边的目光已经呆滞的妻子嘴里这么喃喃的念叨着,一下子炸裂了他心底的一点同情。他咬紧了牙,一个巴掌抡圆了朝着妻子的脸扇了过去。"你疯了吗!她好歹是你婆婆!"
"你睁眼看看啊!她平时哪点像个亲人!"
"好啊,你是图谋已久想害死我妈妈,我算是看错你了!"
.......
那个一直默默听着的孩子终于不堪重负跑了出去。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了家,他也早就忘记了当时发生了什么,只是在家里傻傻的等,等来了一周后父亲出车祸,母亲失踪的消息。
"做噩梦了?"来自戒指的虚空之声这么问道。
"嗯。没什么...只是一些很久之前的事了。"那个男孩从宿舍的床上起来,一边穿着深蓝色校服一边应答道。
名称:兰
年龄:16
体重:0或45KG
三围:S~e~c~r~e~t~
元素:【白】
能力:同【空白】,是名为【白】的特异时空间,可吞噬并容纳人、动植物、无生命物对某种“事件”的【认知】或是【感知】,也可以容纳极少量的【物质】(因为【白】不喜欢吞噬有形态的“事件”),被吞噬后即被从当前次元内完全消失,但也可以被吐出还原。
运用:例如A、B为两个人,将A本身吞噬,则B会认知到A本身的消失,如将B对于A的认知、感知吞噬,则A站在B的面前,B也无法感知到A的存在,即使是A攻击B,B也只会奇怪自己为什么受伤,脑中也不会存在有关A的任何记忆。
再如A为人,B为照相机,如将B对于对于A的感知吞噬,则使用B往A的地方拍摄,相片中也不会有A的影像。
若是将A的本身吞噬,再将B对于A的认知感知吞噬,则A相当于绝对意义上的从这个次元消失,不会有任何痕迹
包括“印象”、“爱意”、“痛楚”、“记忆”、等“事件”都能够被【白】所吞噬并吐出。
【白】所吞噬的有关哀伤的东西会显示出灰白色,其他的情绪会显出鲜艳的颜色。
人物背景:
伶俐善良的少女本名是林雅兰,是林氏家族第六代次子林一奉之女,也是林氏家族第七代五子当中唯一的女孩。
能源危机初期,其父母以工程师的身份参与了往深海探索新能源的“深蓝未来”计划,并为能源振兴事业取得重大成果,全世界都期待着他们找出能够扭转目前危机的宝藏。雅兰也时刻关注着媒体上关于爸爸妈妈探索进程的焦点报道,且引以为傲,常常去向哥哥弟弟们激动的诉说项目计划的最新成果。
然而,幽藏在海最深处的深邃之魂却并不想让人类知晓它更多的奥秘。
科考队的轮船与潜水器在面对深蓝中没有轮廓的“旋风”时消逝了,一并被拽入那片还未被探灯曝光的漆黑中。
科考队杯海所吞噬对于社会来讲,是一次沉痛的打击。动乱变得更加频繁。而对于林雅兰来讲,毁灭了科考队,就等于毁灭了她的全部。
媒体上的与“失踪”与“死亡”不同,“失踪”一词的确能让人门尚存希望,但,“希望”在消耗 完人的所有精力和念想后,与绝望无异。
两年后,因精神失常而失去交流能力的林雅兰被哥哥弟弟们送入了具有最高科技水准的“UR”康复医疗中心进行疗养,他们希望能够再见兰的笑颜。可处在心深处绝望的绝望的痛苦只能通过改变过去来解决,或是……遗忘过去。
在雅兰的内心中,阵地愈见缩小的希望仍然与绝望顽强斗争,妄图消灭绝望,使两年前留下的阴影从此湮灭,可斗争越激烈,绝望留下的阴影就烙的越深,这一循环一步步的将雅兰推入崩坏之渊。
“我来帮你吧。”内心深处中希望的最后阵线绽放出虚无的白辉,阴影被驱逐而空,如同奇迹之魔法。
有关伤痛的过去记忆好像忽然被什么吸走了,任何的关联都被带去了心中深处的一个白色开口,“深蓝未来”、“焦点新闻”、“朋友与官方的慰藉”、“康复治疗”……还有…“家族的一切”。只有剥离了有关这些的一切认知,记忆中的黑印才能彻底的根除。
“你是谁?”说不清是几分钟还是几小时后,从恍惚状态猛然清醒,从绝望中脱离的少女的嘴角流露出了这一句话语。
“那,你是谁?”虚空之中传来反问之音。
“……”少女并不记得自己的名字,名乃是父母所赐,是家族最重要的传承,可少女对此毫无印象,也并不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印象,现在她的脑内不曾留下过与之有关的任何痕迹。
“想不起来的话,我给你一个名字吧!因为你是我的使者呢。”虚无之音显得很兴奋,就如同父母给儿女命名时的兴奋。
“嗯。”少女脱口而出,她不知自己为何能够毫无阻碍的答应这个虚无的话语,但她强烈的感觉得到这个虚无之物是她唯一的依靠。
“这样吧,你的名字叫做【兰】。”
…
…
…
3个月后。
“【白】,吞噬我的存在感。”兰在萧条的市中心漫步时说道,与其他一脸灰心丧气的人相比,兰显得过于显眼了。
“嗯。”【白】在答应瞬间有一道白辉扩散至整个市中心,直到地平线外,白辉波及到了这其中一切的人、动植物、无生命物。于是,这个空间内除了兰自身以外所有与的兰有关认知、感知全部被【白】所吞噬。兰在这里仿佛不存在一样,就连街边橱窗玻璃的反光画面中都没有兰的身影。
“呜…”前方有人在啜泣,是一个中年男子,被久经未修而脱落的广告牌砸中了小腿,因伤痛难忍,抱着腿缩在一团默默啜泣。街上的人虽然看见此幕,但是人人都没有这个心情去管这个可怜的人,因为,现在的人们人人都很可怜。无助的男子没能感知到兰正站在他的身旁注视着他。
“【白】,帮这个可怜的人吞噬掉他推上的痛楚吧,让他能够恢复行动。”兰向【白】请求道。
白辉散到这个男子的腿上,一瞬间,男子停止了啜泣,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腿,不知发生了什么。
“这样就够了,我们走吧。”【白】的声音传入兰的脑海里。
“嗯,【白】,你说元素学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啊?”少女的好奇之心让兰多次问道这个问题。
【白】似乎叹了口气,但这口气就连兰也很难感知得到,“不清楚,但学院离我们也不远了,等走到了,我们就自然就会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