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些犹豫了:“我看见了,刚才就在那边的砖头堆上,没有头发,没有脖子和肩膀,凭空飘着,好大一张白脸,尖尖下巴。老奶奶会是尖尖下巴吗?老奶奶肯定不会脸色看不见皱纹吧。我看见它闪进三轮车里了。老奶奶不能闪进三轮车里吧?” 姑姑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她拿着唯一一个手电筒,带着我们三个谨慎地靠近三轮车,猛的掀开帘子。 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看吧,肯定是你看错了。”姑姑松了口气,安抚我说。表弟却脸色煞白,他说。 “我刚刚也看见了,妈,好大一张白脸。红嘴唇,黑头发,拖把似的,飘在那边的砖头堆上。真的没有身体。” 我便好像找到了知音一样,激动地追问他细节。可我所见的是没有头发和嘴唇的,表弟却坚持说是有的,那大概是我们两个看到的不一样了。 出门后回到家门口,我多少安下了些心。天突然无端地下起细雪来,像是在预示着什么一样。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这些年来我一直都没有想明白,但我确信那东西是真实存在过的,它或许不一定坏,但我再也没有那么坚定地相信世界上没有神鬼事了。或许是更高维度的生物也不一定,但它是脱离了我认知的神奇的东西,数三个数实在是太奇妙了,我一直铭记到现在。但是从来没人能应和我,我只能尽力详细地描述我所见到细节,以证实我不是个爱撒谎的人。 直到我看到了这个,记忆才突然被翻出来,大概或许我并不是个例。
我也有些犹豫了:“我看见了,刚才就在那边的砖头堆上,没有头发,没有脖子和肩膀,凭空飘着,好大一张白脸,尖尖下巴。老奶奶会是尖尖下巴吗?老奶奶肯定不会脸色看不见皱纹吧。我看见它闪进三轮车里了。老奶奶不能闪进三轮车里吧?” 姑姑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她拿着唯一一个手电筒,带着我们三个谨慎地靠近三轮车,猛的掀开帘子。 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看吧,肯定是你看错了。”姑姑松了口气,安抚我说。表弟却脸色煞白,他说。 “我刚刚也看见了,妈,好大一张白脸。红嘴唇,黑头发,拖把似的,飘在那边的砖头堆上。真的没有身体。” 我便好像找到了知音一样,激动地追问他细节。可我所见的是没有头发和嘴唇的,表弟却坚持说是有的,那大概是我们两个看到的不一样了。 出门后回到家门口,我多少安下了些心。天突然无端地下起细雪来,像是在预示着什么一样。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这些年来我一直都没有想明白,但我确信那东西是真实存在过的,它或许不一定坏,但我再也没有那么坚定地相信世界上没有神鬼事了。或许是更高维度的生物也不一定,但它是脱离了我认知的神奇的东西,数三个数实在是太奇妙了,我一直铭记到现在。但是从来没人能应和我,我只能尽力详细地描述我所见到细节,以证实我不是个爱撒谎的人。 直到我看到了这个,记忆才突然被翻出来,大概或许我并不是个例。
说到这个前两年狐琼非得去爬那什么山拜那个王母,我跟着去,到地一看鞋盒大的一个小土庙,我说这玩意能有什么灵验的,他非说灵不灵另说图个心安,大家一路上爬山一路上拜这些沿途小庙,多少给点也当祈福了。 我就笑话他说菩萨看得上你那仨瓜俩枣的?一两块钱求人帮忙人都不稀罕,怎么不去坐摇摇车呢!他非说菩萨只看心意,就拜去了。我不信这个,就在外面等。 跟人聊天的时候我又讲了菩萨坏话,说什么神佛有没有的,不是看人信不信。结果几乎是话音刚落我手里拿着当登山杖的树枝突然就狠狠捅到了脚背上,当场我就心虚了,因为面前就是庙门由不得我不多想。 从此我就觉得这玩意就是信不信另说尊重还是要有的,不然不保佑就算了招倒霉不是太亏。
那我也想到一个。 在老家时候妈妈信佛,她在二楼上单独有个房间放的观音菩萨像,瓷瓶被小时候的我掰掉了,但她还在用。为了日夜不停地念经,里面还有台小收音机,别的也不会念,只会念阿弥陀佛。 近两年收音机坏了,话说不利索。连着电倒也不是不会出声,但只会虚弱地重复一声“啊……”,像一声幽幽的长叹。白天还好,夜里只有我住二楼,一个人就经常听见隔着墙传来“啊……”“啊……”“啊……”地叹息,好像一个人欲言又止,怪瘆的。告诉了妈妈她也没当回事,所以收音机大概至今还在叹气。 第二个是之前的兴趣班,阁楼上放有很多人台和落灰的老戏服。说是戏服其实并不固定是单有唱戏的服装,老家人管演出服都叫戏服。 那会儿老师把钥匙交给我,有时候夜里为了排练去借用教室的音响和场地,明明没人上去二楼却总是有很多乱七八糟的脚印,不知道是谁的。 本以为是有人趁老师不在偷偷溜上去玩,毕竟那地方一般没人去,地面都积灰了。但脚印有大有小,甚至有婴儿大小的脚。当时一度有传闻说楼上的人台会转动,模特头会偷看上楼的人,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没上去过。
下一个该我!我讲个不那么恐怖但也很损的。 先前我曾混在一堆放学后的小孩里玩,听他们说附近被划为建筑工地的荒地上挖出来一座古墓,因此修建工作才一直拖着不进行。而那座古墓也不知道是古代哪个皇帝的,说是墓道里有一青一白两条巨蛇看守,进去的人都死了。有个小孩煞有介事“我舅就去看过” 因为地方不远大家就商量要去一探究竟,我跟在人群里,到了看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个大坑啥也没有,但是旁边有几个不知道谁家的坟。 小男孩为了在女同学面前吹牛就邀请她们一起去挖坟,女孩子不肯去——那帮小孩也就一二年级那么大,见女孩子不敢去,男孩其实也就吹吹牛而已,并不打算真的动手。我就怂恿他们“不敢不是男子汉哦”他们被一激就上头,气势汹汹地去了。 女孩子们到底成熟些,知道挖别人家坟不好,万一被主人看到要挨骂的,便商量着悄悄溜走了,没告诉他们。之后不久男孩追上来,气喘吁吁地夸嘴,好像很累的样子。问他们挖到什么了,他们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只有人骨头,还有一些财宝,不过那是别人的陪葬所以也就没有挖了,没意思。 其实我看见了他们也就只敢用小棍在旁边扒拉两下浮土,战战兢兢的,大人路过一吆喝就吓跑了,其实啥玩意都没看见纯瞎编。
据野史记载,某朝代末期时曾有一种表演,叫人面蛇。 顾名思义,是杂技班子里带着长着人脸的蛇,走到哪里演出到哪,这种演出一度十分受欢迎。人们抱着猎奇的心理争相去看,一个杂技班子凭这个出名之后渐渐地效仿的就多了起来.但那会儿世道正乱,也不是什么太平时代,拐卖走失人口数量众多,民间的杂技班子向来管理混乱,便是出了名的头号嫌疑,官方一直在想办法遏制。 某天在某个街上抓了一个耍杂技的,说他带着人面蛇,也一并缴获。当着众人面打开一看,竟然真的是一人粗的蛇,长着人头。 仔细看去,却发现那是一整个的活人,被拔掉了舌头不能说话,四肢也砍掉,剥了表层的皮肤再用蛇皮贴上,这样伤口长好一半又溃烂,溃烂再修复,永远都长不好。人面蛇因为痛苦而扭曲蠕动,发出呜呜的尖叫声,人们却慕名而来兴致勃勃地观赏。 后来官府下重手打击了此事之后,有关人面蛇的事才渐渐地灭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