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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新势力群号372926917 想参加的先加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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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实在无法忍受没有空行;w;而且空格没用,所以在需要空行的地方打上了“.”算是勉强达到了目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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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时针-0]
——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遥远得记不清了。
只剩下了一点模糊的轮廓,变成了温暖的发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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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时针-1]
四月初,春意以恣意而惊人的形态铺展在校园。
午时的阳光已有几分热度,宜人的温度传达到了胸腔,一阵暖。没有什么会比休憩更适合这个时间段的活动了,只是——
“欸——你叫砂芷啊。” 少女还未从用胳膊撑着头看书的姿势中脱离,抬眼看着面前的人打量着自己,“砂芷你,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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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又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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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学已有一阵子。而每每在自报家门的时候,总会被半认真半开玩笑地问是不是沙元素使。不断地纠正、不断地纠正。久而久之,也有些丧气。说到底,无非是因为自己整个人的格调都与“糖”这个字眼太不相称了。
“砂芷你,该不会是……”
沙元素的元素使?少女在脑内把问题补充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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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是…有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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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
突然脱了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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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时针-1]
“你你你…别过来!!!”
“不要害怕,一点都不疼的噢?”
“才不相信你!别、别过来!”
“很快就会结束的,所以……”
类似这样的无意义的交涉已持续一阵子了,男人却仍是无法得到女孩的妥协,没有任何进展。床在幼女在向后缩的时候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把他吵得头疼。没办法了,男人叹了口气,看向由始至终都像没事人一样在自己办公桌前写作业的少年:“我说,你好歹也帮个忙吧?”
“等一下。”少年握笔的手微微一顿,“让我算完这道题。”
“……她真的是你亲妹妹吗?”
“谁知道?”少年丢下笔,起身。
“哥哥……”听到动静,女孩把求救的眼神投向少年。
真可怜呢。幼女有些湿润的眼睛与悲伤的神情超级让人心疼……才怪呢。少年走过去不由分说地摁倒自家妹妹:
“张嘴!早点补完牙早点走人,我作业还没写呢。”
“呜诶……怎么这样…”
.
.
[逆时针-2]
“呜…橡胶手套碰到嘴里的感觉好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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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经折腾后总算是结束了,女孩被牵着离开那个可怕的房间。下楼的时候,砂芷忍不住开始抱怨。少年默默听着,非常微妙地发现之前压制住她而使她不得不接受治疗的自己完全没被划入攻击范围内。
“他要是不戴手套更恶心。”少年直白地回答。
“欸……”砂芷愣了愣,半晌才明白过来少年针对的是哪一句,却也无法回嘴。一时间,周围恢复了少年喜欢的、安静的氛围。
只是没多久——
“呐…我以后还得再来这里吗?”女孩有些后怕地回头看了一眼。
“也许吧…谁让你吃糖没节制。”
“呜…………。”
不愧是话题终结者啊哥哥,这个时候一般不应该是安慰一下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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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时针-2]
“我也不是很清楚啦,只是听说有人的名字跟你很像而已。”
“是吗?”
“是的哦,那个人似乎是沙元素的能力使。”
“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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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点绕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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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真的有沙元素的元素使啊…”
“是啊,怎么了么?”
“啊啊…我之前总是被认作是沙元素呢…因为我好像和‘糖’不太相称的样子。”
“欸可是砂芷你是‘砂糖’啊?又不是‘糖’。”
.
.
[逆时针-3]
“可是…我克制不住嘛…既然有这样的能力。”
女孩说着摊开了手掌,色彩鲜艳的糖果瞬间以多到拿不住的数量凭空出现。
“丢掉。如果你不想再被橡胶手套接触口腔内部的话。”
“哗啦啦”糖果撒了一地。
但是,果然还是不行。
“哥哥………………”
可怜兮兮的声音。
“……………”
“哥哥………………”
带上了一点哭腔。
“……………………”
“哥哥?”
意识到少年的走神了。
“…………砂糖。”
“诶?”
“砂糖的话,比那种甜到头皮发麻的糖,要好的多呢。”
“???”
“呐砂芷。”
啊,回来了。“嗯?”
“作为糖元素的元素使,糖果的原料之一的砂糖,你可以变出来的吧?”
.
回答他的是铺天盖地的赤砂糖。
.
“啊对不起…!”
“呃…”
稍微花了点时间缓过神,少年有些吃力的从成堆的砂糖中爬起身,赤色的晶体扑簌扑簌地从他的领口与兜帽中掉落。
“对不起啦……”
这回是真正的哭腔。
“真是不该质疑呢……”少年拍掉衣服上残留的赤色砂糖,“砂芷你……”
“嗯?”
“把‘糖’缩减成‘砂糖’吧。”
.
.
[双时针-3]
“…有什么区别吗?”
重叠。
.
.
[逆时针-4]
“相对来讲,砂糖比较健康吧?”
“健康……?那样的话就不用来这里了吗?”
“没错。虽然也有一点私心吧……”
“私心?”
“我比较喜欢砂糖。”
——而且,我也希望砂芷能成为像砂糖一样的人。
少年在心底默默补充道。
.
.
[顺时针-4]
“砂糖的营养价值更高吧,相对比较健康……的样子?”
“没有的事。”几乎是秒答。
“欸?可是感觉上砂糖没有那么甜啦,看上去不太容易蛀牙。”
“蛀不蛀牙和甜度关系不大吧……主要是看你有没有及时清除口腔中的糖。”以前似乎特地查过这个呢,结果倒是记住了。
“原来是这样么?不过适当食用白糖有助于提高钙的吸收的吧?”
“这倒也是……”
眼前的人已经换上了一副“看吧看吧”的得意颜。
“而且啊……我觉得砂芷你,很像砂糖呢。”
“欸是吗?”
“嗯。不知道为什么呢。”
“话说话题要扯远了。”
“啊真的。”
.
.
[逆时针-5]
“那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拿自行车。”
“好。”
.
.
[顺时针-5]
“不过哥哥啊……我真的有噢。”
少女用一副十分怀念的表情说道。
“他没有什么能力啦,所以不在这里。在我小的时候就离家去其他城市了。”
“欸——”
“以前每次去牙防所都是他带我去的呢。小时候蛀牙稍微有点厉害。”
不好意思地笑起来了。
“对了,要吃糖吗?”
.
.
[逆时针-6]
“哥哥……”
“不在那边等着吗?”
“那个……”说着伸出了手。
“?”
“我会努力的,为了不再来到这里。”
女孩几乎微不可见地抖了抖。
“所以是最后一次。”
摊开的、小小的手掌上,什么也没有。
.
少年眨了眨眼。
.
——啊。
看见了。
.
十分迷你的、球形的轮廓一点一点地被描绘勾勒,染上了淡淡的琥珀色,一点一点被包裹、蕴藏起来。在少年开始晃神的瞬间,幼女的手指蜷起,握拳,抓住了那颗糖。
然后,再一次摊开。
“是给哥哥的。”
.
香甜的、通透的、曾被一度认定为是罪魁祸首的糖果,静静地躺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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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时针-终]
因暖阳而温度上升的胸腔忽然一阵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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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是糖溶化了呀。
[end]
纹麟-过去-剧本草稿
【因为漫画可能会修改和删减,所以还是把草稿原文发上来了】
【...我知道我语死早,别吐槽这个了啦】
黑暗中
[下落]
[不断下落]
[无法停止]
[我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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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自梦中惊醒,揉揉头环顾四周,发现没有什么情况而送了一口气
他身处一片用黑色的荆棘般的铁丝围拢而成的废墟
这是很久以前的一个未拆除完的房屋,因为频繁发生问题而被隔离了出来
之后附近的房子虽然修了一部分,却还是全部推平修成了公路
耸立在公路旁的小废墟虽然是明显的异类却因为路途遥远而鲜少有人察觉
这是麟的秘密基地,虽然不知道是否是独属于他的,但至少还有个回去的地方
"又是这样了"
麟从自己整理出来的洞穴的小床上坐起来,无目的的直视前方
[为什么每个人都会这样呢?]
他感到疑惑
十岁之前的记忆完全没有
他最早的记忆即是从在空中坠落的时候
而那时候被偶然路过的大哥接住了
"还好是楼层不高,要是从再高一些掉下来我可接不住"
笑嘻嘻的大哥揉了揉手臂眉头一皱一舒,转过头对他说
“注意安全,别再掉下来了”
转身走了一段路正准备打个车的时候才注意到他跟上来了
“啊呀...你怎么了?”
半大的少年面无表情,也不说话,只是直直的盯着他
“啊呀....这可麻烦了”
之后通过接触才知道这孩子就像失去了记忆,所有的一切都一片空白
也有去派出所查询失踪人口报案,也有张贴过寻亲启示,也有问过坠落楼房附近的人家,可是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孩子
自己因为帮派问题也没有时间照顾,也不好就这么扔掉
最后找了个平常比较闲的属下来管教
或许是因为失去记忆的原因
白纸一样的少年什么都吸收的得很快
好的也是,坏的也是
虽然一开始觉得很烦,但是慢慢也产生了感情的那个属下给他起了个和自己姓氏相同的名字
[纹麟]
在决定之后就立即开始嫌弃起这个名字,什么比他自己的名字要好听之类的,为什么不干脆去纹个麒麟什么的算了之类的
啰啰嗦嗦的
然后,时间转瞬即逝
名字最终也还是没有改,纹麟也被带到一些人面前介绍了一遍算是真的正式成为了新的成员
偶尔也一起出去干过一些讲起来不大好的事,结果反而出去的越来越多
[这次XX那些人畏畏缩缩的笑死我了]
[今天那几个家伙怎么回事,这么配合?]
[大获全胜!真是爽翻了]
大家也渐渐明白在他身边敌人会畏惧他们,虽然很多人都不大明白不过被随随便便糊弄了过去
纹麟也越来越多的被带去到"工作"场合
而...
地方的畏惧,开始慢慢转变成我方的不惧
强势和勇气变成了扩张的资本
虽然并不是什么小帮派....可是他们的扩张已经成为了盲目的行为
干扰到了周围的稳定
一开始只是些口头警告——不予理会
后来发展成了面对面洽谈——不欢而散
渐渐开始被干涉区域——协调镇压,却仍旧我行我素
帮派忘记了恐惧,却也失去了冷静
最终争斗爆发了,周边联合上头施援的大规模镇压
服从者接管,不服者血洗
连普通民众也有所耳闻的大规模帮派斗争
对方损失惨重,我方全军覆没
因为年纪小而被那个属下藏在没有人知道的秘密基地的麟,和一些同样因为年纪小而被禁止参加这种活动的底层人员是仅存的幸存者
从那以后,每次参加的团体基本上都会以这种模式告终
而麟也每天做着那个无限下落的梦
-这次再也没有人会来接住他了
放弃了继续在团体中生存
从那个秘密基地搬了出去,找了之前有所往来的人士租借了一间房子
也开始自学一些技能,偶尔给人帮工之后,好歹也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之后有一天,听到了那个声音
餐桌上又是一片沉默。
坐在桌子左上方的年轻的女人阴沉着脸色,强行忍耐着来自右下方的年迈老人的不住指责,左下方的男人神色为难的看着双方,以及坐在老人身边的孩子担忧的脸,一如昨天丝毫不变。若干次了。这样的情况已经是若干次了。每次她想要抬头反驳的瞬间都会被男人"我妈又心脏病,就忍忍吧"的眼神和桌下的动作搪塞过去。
不满。厌恶。积怨。恶意。
这些负面情绪已经多到不需要任何特异能力就能清晰感知了,因为这些情绪早已迫不及待的打算冲出皮肤,毁灭"和平"了。
不过她不会这么做,她爱着她的丈夫,爱着她的儿子。"只要我做的再好点,婆婆一定能体谅我的。"坚强的她用这个自我催眠着,拼尽全力压制着自己的真实感情,渐渐变得麻木---直到不祥的那一天。
"想说的话就说出来吧。"
"我知道你不想被误解哦。"
"如果把感情表达出来,也许就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一个声音,或者说一个念头在她的颅内产生,"为什么我不说出来?凭什么我不说出来?"这个念头像狂风一般掀翻她拼命藏住秘密的纸盒,将里面最丑恶也最真实的话语全部撕扯出来,倾倒出来,掀起了这个家庭的狂风巨浪。她喊了出来,拼尽全力的喊了出来,没有任何添油加醋,没有任何虚伪掩饰,这就是她的真实所想,这就是她日夜期盼着表达出来的真实的恶意。
老不死。真恶心。去死吧。下地狱。
全桌的人都惊呆了,随后便是大家对她这种疯子一般的言行的强烈震惊和诧异,夹杂着这种感情静默了片刻。紧接着就是老人心跳的异常---孩子和丈夫的慌乱和故作镇定---救护车的警笛声---心电图长久的嘀声。
老人因为刺激过度和抢救不及时死亡。
男人坐在医院的椅子上长久的沉默着。他不明白平时温柔的妻子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要用这么尖刻的语言来咒骂一个老人,他想不通。他甚至觉得一切都是梦,他狠狠的在腿上掐了一把,疼的钻心,可是心比腿还疼。
于是他开始猜,他试图为妻子开脱,他压抑着责怪。
"老喜丧,死了好。"
他听见同样坐在身边的目光已经呆滞的妻子嘴里这么喃喃的念叨着,一下子炸裂了他心底的一点同情。他咬紧了牙,一个巴掌抡圆了朝着妻子的脸扇了过去。"你疯了吗!她好歹是你婆婆!"
"你睁眼看看啊!她平时哪点像个亲人!"
"好啊,你是图谋已久想害死我妈妈,我算是看错你了!"
.......
那个一直默默听着的孩子终于不堪重负跑了出去。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了家,他也早就忘记了当时发生了什么,只是在家里傻傻的等,等来了一周后父亲出车祸,母亲失踪的消息。
"做噩梦了?"来自戒指的虚空之声这么问道。
"嗯。没什么...只是一些很久之前的事了。"那个男孩从宿舍的床上起来,一边穿着深蓝色校服一边应答道。
与元素神的相遇。
这一天,少女一如既往的从家里出发去离家不远的森林里散步。顺便去看看自己种下的铃铛花。森林里的空气很清新。身上的铃铛也随着少女的走动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环境渐渐变得好起来了呢~少女心里想着,一边加快了脚步。
拨开遮挡住视线的树叶,一大片金色的铃铛花映入眼帘。浅绿色的叶子托着这娇柔美丽的小花。
终于开放了呢。
少女的心情随着铃铛花的盛开而愉悦起来。围着花圃转了一圈,像往常一样向花儿们打完招呼。少女转身准备离开。
这是,少女的耳边响起一道美妙的声音,就像铃铛清脆的响声...
"命中注定的少女,请转过身来,接受命运的礼物吧。"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少女转过了身。没等看清楚声音的主人。眼睛便被耀眼的光芒覆盖。
过了大概两三秒钟,少女重新睁开了眼睛。然后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淡金色的长发,浅绿的眼眸,身旁围绕的铃铛发出无比美妙的声响。
少女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你..你是?"
"我的名字是铃。"自称铃的女子向少女笑了笑。"而你将成为我的元素使。那么,以后的日子就请多指教了w。"
"诶?!"
一年后。 "呐,铃。"少女走在路上。 "怎么啦小羚莱?"少女手上的铃铛摇了摇。
"当初你为什么要选我做你的元素使啊?难道是因为我比较特别?w。"
"这个嘛。我当时是抱着'遇到谁就是谁吧'这样的想法来着。"
"铃!!"少女生气的看着边笑着边飞走的铃铛。
"我们还是快走吧~"铃边笑边说。
"..算了。走吧。"少女无奈的笑了笑。然后迈开向前的步伐。
chapter1 和你一样
莫言安有一个弟弟,两人虽然是双胞胎但很容易就能看出不同,一般的解释是莫言安长的像父亲,而弟弟莫言白更像母亲。因为两人各种生活习惯的不同、体型和很多无法形容的地方变的更加不同了。如果不是自我介绍的时候有说明,其他人根本不会觉得他们俩是兄弟,更不用说是双胞胎了。但在莫言安10岁的那年、发生了一件让这些得到改变的事情——
早上醒来的时候莫言安感到了一丝异常,自己的身体好像变的单薄了。伸出手来、完全看不到之前练习留下的伤口,虽然是很浅的伤口,但自己的恢复力绝没有那么厉害。正疑惑着,弟弟也醒了过来、然后用惊讶的表情看着自己。
“…怎么了吗?”有些不安的,他这么问到。“你现在……”弟弟想要说什么的样子却又抿起了嘴,迅速走到他的床前并把他拖向卫生间。
看到镜子的莫言安已经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了、镜子里映照出的两人有着完全一样的外表和体型。虽然这才是双胞胎应该有的样子,但原本完全不像的两人现在一夜之间突然变的一模一样这根本不科学。尝试着摸上自己的脸,并没有感觉到化妆品之类的东西,拉扯了一下,除了疼痛和出现在上面的红痕以外再也没有变化。
发生了自己无法理解的事让莫言安有些慌乱“这、这到底是?!”习惯性的把求救的视线投向弟弟,对方摇摇头表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们是双胞胎真是太好了。”感叹似的,莫言白走到他的身边这么说“虽然我们能发现明显的不同,但是对于其他人来说应该不会吧。没关系、我会帮你一起瞒着的。”看着镜中相同的两人他笑了起来“现在我和你一样了。”
“是我和你一样、吧。”虽然还是有些不安,但现在他觉得变的和弟弟一样的有趣程度超过了这个变化的恐怖,只是可惜自己比莫言白高的身高了,他这么的想着、还有自己其实觉得像爸爸要更好呐……回想了自己原本帅气高大(×)的形象,莫言安哀悼般的轻叹了口气。
“哥哥!你、变回去了、”弟弟惊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揉着可怜的耳朵再次看向镜子,里面映照出的是无比熟悉的自己原本的样子。“…有时间限制?”莫言白捏了捏他的脸这么问。
“不……我好像,可以控制它。”说着努力想象了父亲的模样,在感觉到了骨骼传来的一丝疼痛之后,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和自己不同高度的世界,以及弟弟呆愣的表情。“怎么样?”恐怖和不安的心情完全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新奇和有趣、嘴角拉到一个愉悦的弧度,像是展示般的在弟弟面前转了一个圈。
“简直太厉害了!”他由衷的感觉很厉害“不过最好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莫言白有些担心的看着变回自己样子的莫言安。
“那当然啦,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完全没有考虑那些深处的话题,但莫言安也知道也不是应该大肆宣传的事“只有我们两人知道就行了”
名称:兰
年龄:16
体重:0或45KG
三围:S~e~c~r~e~t~
元素:【白】
能力:同【空白】,是名为【白】的特异时空间,可吞噬并容纳人、动植物、无生命物对某种“事件”的【认知】或是【感知】,也可以容纳极少量的【物质】(因为【白】不喜欢吞噬有形态的“事件”),被吞噬后即被从当前次元内完全消失,但也可以被吐出还原。
运用:例如A、B为两个人,将A本身吞噬,则B会认知到A本身的消失,如将B对于A的认知、感知吞噬,则A站在B的面前,B也无法感知到A的存在,即使是A攻击B,B也只会奇怪自己为什么受伤,脑中也不会存在有关A的任何记忆。
再如A为人,B为照相机,如将B对于对于A的感知吞噬,则使用B往A的地方拍摄,相片中也不会有A的影像。
若是将A的本身吞噬,再将B对于A的认知感知吞噬,则A相当于绝对意义上的从这个次元消失,不会有任何痕迹
包括“印象”、“爱意”、“痛楚”、“记忆”、等“事件”都能够被【白】所吞噬并吐出。
【白】所吞噬的有关哀伤的东西会显示出灰白色,其他的情绪会显出鲜艳的颜色。
人物背景:
伶俐善良的少女本名是林雅兰,是林氏家族第六代次子林一奉之女,也是林氏家族第七代五子当中唯一的女孩。
能源危机初期,其父母以工程师的身份参与了往深海探索新能源的“深蓝未来”计划,并为能源振兴事业取得重大成果,全世界都期待着他们找出能够扭转目前危机的宝藏。雅兰也时刻关注着媒体上关于爸爸妈妈探索进程的焦点报道,且引以为傲,常常去向哥哥弟弟们激动的诉说项目计划的最新成果。
然而,幽藏在海最深处的深邃之魂却并不想让人类知晓它更多的奥秘。
科考队的轮船与潜水器在面对深蓝中没有轮廓的“旋风”时消逝了,一并被拽入那片还未被探灯曝光的漆黑中。
科考队杯海所吞噬对于社会来讲,是一次沉痛的打击。动乱变得更加频繁。而对于林雅兰来讲,毁灭了科考队,就等于毁灭了她的全部。
媒体上的与“失踪”与“死亡”不同,“失踪”一词的确能让人门尚存希望,但,“希望”在消耗 完人的所有精力和念想后,与绝望无异。
两年后,因精神失常而失去交流能力的林雅兰被哥哥弟弟们送入了具有最高科技水准的“UR”康复医疗中心进行疗养,他们希望能够再见兰的笑颜。可处在心深处绝望的绝望的痛苦只能通过改变过去来解决,或是……遗忘过去。
在雅兰的内心中,阵地愈见缩小的希望仍然与绝望顽强斗争,妄图消灭绝望,使两年前留下的阴影从此湮灭,可斗争越激烈,绝望留下的阴影就烙的越深,这一循环一步步的将雅兰推入崩坏之渊。
“我来帮你吧。”内心深处中希望的最后阵线绽放出虚无的白辉,阴影被驱逐而空,如同奇迹之魔法。
有关伤痛的过去记忆好像忽然被什么吸走了,任何的关联都被带去了心中深处的一个白色开口,“深蓝未来”、“焦点新闻”、“朋友与官方的慰藉”、“康复治疗”……还有…“家族的一切”。只有剥离了有关这些的一切认知,记忆中的黑印才能彻底的根除。
“你是谁?”说不清是几分钟还是几小时后,从恍惚状态猛然清醒,从绝望中脱离的少女的嘴角流露出了这一句话语。
“那,你是谁?”虚空之中传来反问之音。
“……”少女并不记得自己的名字,名乃是父母所赐,是家族最重要的传承,可少女对此毫无印象,也并不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印象,现在她的脑内不曾留下过与之有关的任何痕迹。
“想不起来的话,我给你一个名字吧!因为你是我的使者呢。”虚无之音显得很兴奋,就如同父母给儿女命名时的兴奋。
“嗯。”少女脱口而出,她不知自己为何能够毫无阻碍的答应这个虚无的话语,但她强烈的感觉得到这个虚无之物是她唯一的依靠。
“这样吧,你的名字叫做【兰】。”
…
…
…
3个月后。
“【白】,吞噬我的存在感。”兰在萧条的市中心漫步时说道,与其他一脸灰心丧气的人相比,兰显得过于显眼了。
“嗯。”【白】在答应瞬间有一道白辉扩散至整个市中心,直到地平线外,白辉波及到了这其中一切的人、动植物、无生命物。于是,这个空间内除了兰自身以外所有与的兰有关认知、感知全部被【白】所吞噬。兰在这里仿佛不存在一样,就连街边橱窗玻璃的反光画面中都没有兰的身影。
“呜…”前方有人在啜泣,是一个中年男子,被久经未修而脱落的广告牌砸中了小腿,因伤痛难忍,抱着腿缩在一团默默啜泣。街上的人虽然看见此幕,但是人人都没有这个心情去管这个可怜的人,因为,现在的人们人人都很可怜。无助的男子没能感知到兰正站在他的身旁注视着他。
“【白】,帮这个可怜的人吞噬掉他推上的痛楚吧,让他能够恢复行动。”兰向【白】请求道。
白辉散到这个男子的腿上,一瞬间,男子停止了啜泣,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腿,不知发生了什么。
“这样就够了,我们走吧。”【白】的声音传入兰的脑海里。
“嗯,【白】,你说元素学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啊?”少女的好奇之心让兰多次问道这个问题。
【白】似乎叹了口气,但这口气就连兰也很难感知得到,“不清楚,但学院离我们也不远了,等走到了,我们就自然就会明了。”
10岁的一个夜里,名为神崎院凛的小孩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她只要手轻轻一抬,就有好多她最喜欢的鱼飞扑过来。这条可以红烧,那条可以清蒸,好像煎的煮的炸的都可以呀......嗯...口水...正当梦中的她沉溺于鱼的温柔乡时,一阵凉意把她唤醒了。脖子上很冷。凛迷迷糊糊地去摸了一把脖子,湿湿滑滑还带着粘液。她一下子被惊到了。不对,这不是她的脖子......再一抓,一条鱼就这样安安稳稳地躺在了她的脖子上,好像睡得相当安心。
“哈啊??!!!!”凛一下子弹了起来,四处张望着,直到看见睡在另一张床上的妹妹纱由翻了个身,低声咕哝道:“干什么啊凛......吵死了。”凛甩开那条鱼,奔到纱由床边把她摇醒:“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可以把鱼给召唤过来。结果有一条鱼真的在我脖子上啊啊啊啊啊!”纱由刚醒过来,没来得及反应:“不就是一条鱼嘛,大半夜的吵什么吵......”然后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大半夜......哪来的鱼?!你不会是卷入灵异事件了吧......“
凛一时没有主意,但经历了这样奇怪的事情之后再难入眠。把纱由哄去睡觉后,就坐在床上开始琢磨。是不是想什么东西就会来什么东西呢......我想!”兔子兔子兔子兔子兔子兔子兔子!“四处静悄悄。”猫猫猫猫猫猫喵喵喵喵!“依然静谧无声。”“薯片薯片薯片!!”“红烧鱼烤鱼煎鱼煮鱼鱼鱼鱼鱼鱼!“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正当凛把这次的事件归结为意外事故时,突然听见“嗖”的一声,三条鱼在她的眼皮底下飞进窗口,扑到了她的床上。好像是只有鱼才可以啊。凛扒着窗户向外望,发现了一条......下水道。凛把目光放到床上的鱼上,又望了望下水道。难道鱼是从那里飞出来的?后知后觉地,凛感觉闻到了下水道的腐烂气味。“呕!”凛抓住那几条鱼,大力向窗外掷去。想到那些鱼曾经在自己的脖子上,床上停留过,只觉得好像要吐出来了。她飞快奔向浴室,“我搓我搓我搓搓搓!”大力地用沐浴液清理着脖子,皮肤都快被弄破。又想到床也睡不成,她愤愤地扯下床单丢到角落,拱到了纱由的床上。
早上是被纱由弄醒的。“我说,你昨晚是打了仗么?床都成那样了。”凛一下子想起来了她的新发现,“我发现好像可以操控鱼哎。想着它们的时候就来了。”纱由很冷静,“那就可以解释晚上的事情了。需要跟老爸说一下吗?”
作为家中支柱的神崎院鸣海听到这件怪事的时候有点惊讶,但很快又回复了镇定。“如果是鱼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的问题。但是记住在外面不要想着召唤鱼的事情,引起骚动就麻烦啦。”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迷迷糊糊地被纱由拉着去了学校。
因为前一天晚上的折腾,上课是一点精神都没有的。凛撑着眼皮挨了好久,终于扛不住睡魔的诱惑,趴在了桌上。她感觉自己飘飘忽忽的,好像躺在了云上。软绵绵的,天上有一条一条的鱼慢慢游过去......嗯,有好多鱼......“啊啊啊啊啊啊!!”凛被同学们的尖叫声吵醒了。“为什么突然有鱼飞进来了?!”有鱼?那就一定是刚才做梦时招来的了。凛一下子恢复了清明,但是又不能说这些鱼是被自己弄来的,于是只好糊弄他们:“为什么有鱼呢?可能是旁边楼有人养的鱼从窗口飞出来了吧哈哈哈哈哈哈...”虽然明知这种理由毫无说服力,她还是面不改色地撒着谎。
眼见后续并没有特别异常的事态发生,同学们也恢复了平静。大概这件事只会被当作一件趣谈,然后被忘记吧。凛流着冷汗如此想到。但是以后又怎么办呢,如果这种事情一再发生,自己的这种异常之处总会被发现的。人家会怎么看待呢?对于10岁的凛而言,这些是想到却又无法考虑周全的事。
她不知道的是,从昨夜开始,她的行动就被人尽收眼底。眼看着放学回家的凛,角落里传来低低的笑声,“终于觉醒了呢。”
(开了个坑...感觉又中二又羞耻的样子【掩面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