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架空欧洲企划,时间是维多利亚时代,地点为英国伦敦
吸血鬼所属的【玫瑰公馆】和人类的【雏菊警卫队】一起揭开维多利亚女王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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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说南瓜是非常好的东西,理由有三:首先烹饪它的方法非常简单,只要将其蒸熟到可以食用的程度,无需任何调料搭配,你就可以吃一个味道不错的南瓜;二、它的“报复感”很强。身体里充满植物纤维,对身材有特别需求的人来说是再好不过的咀嚼对象;最后一点三、南瓜象征着环保主义。在厨师掏空它的内心后,剩下的空壳还可以用在墨西哥复活节或万圣节,做成灯笼或头盔,实现完美的“物尽其用”。所以基于以上种种,我愿意承认南瓜确实非常、非常好的东西。
特立独行的艾斯先生却不这么认为。我怀疑他看英国儿童文学看得走火入魔,非要学里面的角色到处“唱唱反调”——双手插入开线诸多的裤兜,两条短腿分别在绷直和刻意的弯曲间来回变换。乱得打结的长发和身上褶皱密布到惨不忍睹的衬衫一样让人难以直视,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决不能忘了嘴里那蠢蠢欲动、没完没了、无穷无尽、吊儿郎当的口香糖——锵锵!请看我们新鲜出炉的黑桃A吧!
“我只对这儿是否发生过‘巨型南瓜谋杀案’感兴趣。”他站在写有“新斯科舍”的地标木牌前,耷拉着眼皮兴致缺缺地看卡车、货车、叉车,甚至是吊车从自己面前一辆辆驶过。伴随它们的自然还有因为过于肿胀而扭曲成了不同形状的主角们,艾斯便也不再掩饰自己脸上的嫌恶。“真搞不懂为什么有人喜欢看这个,它们长得跟穿了橘色瑜伽服的相扑选手没什么两样。”他说。
我把小巧的记事本和铅笔一起收好,然后大步走到他身边。“如果你对展览不感兴趣随时可以离开,没人强迫你必须看。”我义正严辞地说道,看着他满脸像是被吓到的表情感到十分得意,于是又补充说:“如果我是你,我会赶在南瓜动手前离开。”
十分应景的,一颗长得跟仙人掌一样高挑挺拔的南瓜从我们身旁经过。它被人用拖车拉着,骄傲的样子像只膨胀了20倍大的贵妇狗。
“我对南瓜确实没兴趣,但我没说不对评选结束后发的吃的没兴趣,”面对刻薄的话语,艾斯的反应异常平静,搞得像已经习惯了似的。他嘟起嘴、吹了一个浑圆的浅黄色泡泡,“听懂了就赶紧消失行吗‘贝多芬’先生。如果我是你,我会赶在别人报警说有人尾随自己前离开。”
“什——”我被这番无理、粗俗、搬弄是非、黑白颠倒的狂言惊得嘴巴瞬间张大到能吞下一枚灯泡,面颊也涨得通红,事实证明人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确实会手足无措。原地狠狠跺了几下脚后,我才缓过神来反击,“那你抓紧时间联系警察吧,要逮捕整个会场的人可不容易呢!”
说完我便不再跟他绕弯子,两个耐心本来就没多少的小孩儿早已透支了这个年龄应有的全部耐心,在我用力推搡他肩膀时,艾斯也见缝插针地偷走了我口袋里的硬面记事本,并转手像是投飞镖似的朝我的脑袋扔了过来。多亏书本棱角剐蹭的触感过于清楚,让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偏开了头,只瞥见一道阴影飞速从眼角划过。清脆的撞击声在脑后很近的地方响起,让我和艾斯都立刻放下了才开始的斗殴,难得默契地一同看向声源处。从凸起的玻璃上,我们看到自己和对方同样愚蠢的表情。
“你完蛋了。”我第一次真情实感地怜悯对方。
他咧了咧嘴强装镇定,但抽搐的嘴角还是暴露了心底的惶恐不安。
“如果我完蛋了一定会诅咒你剩下的人生中吃到的意面全都是用快餐店里的番茄酱做的。”
“可以,”我假装不在意地耸耸肩,撒了一个无伤大雅的谎,“反正我更喜欢奶油蘑菇面。”
莱特稍微用力地抓住我的肩膀、扯着我朝后退了半步,但也正好躲过艾斯用力踩过来的脚。“孩子们,谁也没有完蛋。”他虽然嘴上这么说着,眼睛却还是直直地盯着手里的相机。凭借距离优势,我也努力想从本子刚刚砸过的地方看出一些恼人的凹陷或者掉漆来,可惜没有就是没有。确认设备没问题后,他弯腰从地上捡起那自仰八叉又无人问津了许久的老伙计,目光在我和艾斯之间反复徘徊。“把东西扔在地上是很坏的习惯,因为东西会被弄脏,”一片粘着土块儿的枯叶被小心地从封皮上剥离,“你们有谁带了湿纸巾吗?”他问。
“我没有,抱歉,先生。”我翻出自己所有口袋自证清白。
“我也没有,先生。”艾斯趁机吐掉了嘴里的口香糖,同样乖顺地回答。不过在莱特看不见的地方,他还是继续朝我露出一个得意的鬼脸,只可惜留给他的时间不多,因为正义的琳老师已经拿着刚买好的矿泉水出现在他身后。对此艾斯一无所知,所以在他被温度和冰块差不多的瓶身刺激得表情扭曲时我也毫不克制自己放肆的大笑。
“我有,稍微等下!”她调皮地冲我眨眨眼,把另一瓶水先交给莱特保管,接着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从挎包中取出印有南瓜图案的湿巾,确认污渍被完全擦拭干净后才把记事本重新交回我手里。“谢谢,女士。”我礼貌地表达了感谢,同时忽视掉了一些不礼貌的白眼,“抱歉浪费了您买的纪念品。”
“你给女士重新买一套啊,别光说不做。”某人立马呛道。
眼见战局即将二次打响,琳马上拉着莱特横在了我们中间。“不用,这是主办方发的,你们没领吗?”说着她从包里又拿出一些挂件、明信片还有绳带之类的物件,上面无一例外的印有南瓜的图案。至此我忍不住地低下头,果不其然看到她今天的袜子也是南瓜主题的。
“我——没有地方放,所以没有领。”
“他从来不背包,带个塑料袋都能要了他的命,”艾斯趁机告状,兴奋地上蹿下跳。我咬着牙想捂住他的破嘴,结果被莱特那只属于成年人的绝对占有优势的手臂给隔开了。迎着琳兴致勃勃的目光,他张开手慢慢细数着我的各种不是,“经常空荡荡地出门,或者只拿自己想拿的。别人问起来就说是没有,其实行李里光双肩背就有两个。要用工具的时只会找身边的人,天天使唤别人而且语气毫不客气,总把自己当老大——但其实根本不是。”
“你也没好到哪儿去!”听到最后一条我实在忍不住,气急败坏地跳起来指着他怒吼。
他吐了吐舌头。“至少我会带创口贴。”他说,“需要吗?修复你那颗脆弱的心。”
琳轻轻地笑着,一边把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我揽在怀里。我承认她的笑声很好听,可惜放到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只能算是火上浇油。“把不满说出来有利于解决问题,不是吗?”她摸着我的长发,像在安抚一只发狂的鹿那样充满耐心,“你们俩的关系真的很好,说实话,我都有点羡慕。”
我和艾斯面面相觑,两人脸上写满了“她在说什么”的困惑,也是趁孩子们大脑放空的片刻,琳把我们调整成肩并肩站立的姿势,和莱特兴奋地策划起一张完美的合影来。
“是不是太暗了?”她凑到相机前,谦逊地问向专业人士。
“现在云过来了,等一会儿就好。”莱特平静的解释让她安心下来。为了打发等待的时间,琳绕着我们慢悠悠地散起步来。我倒是不介意被罚站,但没有了口香糖缓解多动症的艾斯表现得十分焦虑。我没放过这个好机会,挑衅地朝他抬抬眉,然后被狠狠地瞪了回来。
“啊!我突然想到我带了这个。”第七次走过我身边时,她突然急刹车,终于想起了什么而兴奋地叫起来。不光把我们吓了一跳,也把在旁边调整参数的莱特吸引了过来。片刻翻找后,琳从包里掏出个像吐司一样四四方方的相机来。“这还是我新买的呢,一次都没用过。是朋友推荐说很好用拍立得,可以给你们两个一人一张留作纪念的照片!”琳兴奋得我都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看到没,如果你学会背包,就能成为更有用的人。”
我用口型对艾斯说出那个禁忌的V打头的单词。
“来——看镜头。小心闪光。”摄影师很快做好了准备。她和我们的距离很近,我猜可能是焦距有限的原因,可惜纵使我有在宽广的胸怀,看到一团白光在眼前爆炸时还是忍不住抬手遮住了脸。艾斯也没好到哪儿去,他虽然没做多余的动作,却也被刺激得满脸是泪。“等几分钟就好,我们再来拍第二张。”她把一张空白的方片先塞给我,接着马上又退回刚才的位置,有了前一次的经验,第二张合影拍摄时我坚持住没有再挡脸,虽然眼睛有些痛,但成品应该是值得的。
等待的过程里莱特和琳带我们去吃了冰淇淋。由于是在场地内买的,所以不出意外、也是南瓜的形状。幸运的事我惊讶又感激地发现它们吃起来并非南瓜味儿,而是毫不相干的橘子味,真好。
直到冰淇淋全部吃完都没有人来打搅实在是不寻常。扭头看去,我发现艾斯正一脸若有所思地盯着手里的拍立得。
“别想着把自己剪出来,这种相纸里面有化学药剂。”我好心提醒,顺便出于好奇地探过头,随后和他一起僵在原地。
他迷茫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怎么认为?”他悄声问我。
“我——”瞥了一眼还在远处拍周围场景的成年人们,我吞了吞口水,“至少很适合万圣节。”
“你说的对。”自我们认识以来,他第一次同意了我,“南瓜多了确实会出大问题。”
“谁说不是呢。”
摇摇头,我把自己那张底面朝上的拍立得夹进笔记本里。白色边缘紧贴着最后一行字迹,我暗下决心至少要等到万圣节都结束在把它翻过来。
END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女孩儿睁着圆溜溜的蓝眼睛看向我们,柔顺的金色披撒在她的肩头。没有了白天头绳或是橡皮筋的束缚后每一根发丝都无比放松,若有若无地散发出淡淡的热气。妮诺契卡一副刚洗漱完就匆匆赶来的样子,尽管她努力装作并非如此,但脖颈上残留的水渍还是暴露了匆忙的事实。
我不打算拆穿她,绝不是因为现在自己腾不出手来。
艾斯在我身后发话了。“你在这里干什么?”他的语气相当蛮横,但我知道,他并不是在针对妮诺契卡,只是单纯的余气未消。我把指甲继续深深扣进卡在喉咙上的那只胳膊里,但终究是不痛不痒的、明显保持手部清洁是个弄巧成拙的习惯。
斯拉夫人没有被男孩儿普通的任性吓退,反而在听到回答后原本僵硬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我还以为‘鬼故事大会’是最热门的活动呢,没想到就只有三个人。”她晃着手里那张花了我20分钟,用两周前的报纸拼贴出的宣传海报的复印件,失望地在更靠近我们一些的草地上坐下。趁这个功夫,我猛地向下蹲,将身后的人打了个措手不及,挣脱掉略微松懈的锁喉后还不忘转身对着艾斯的小腿狠踹上一脚。看着他摔在地上打滚、呲牙咧嘴的样子,我心中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
“你们真无聊。”我们唯一的观众打出了一星差评。
“有事做的人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我边警惕地瞪着还想扑过来的艾斯,边绰绰有余地呛着妮诺契卡。直到前者碍于外人在场决定暂时休战,我才在两人之间更靠外的位置坐下。我们各自的位置最终拼出个三角形,倒确实充满了邪教组织的味道——当然是极简版。“你还没回答我,我记得的宣传海报只给杏仁儿组的人发过。”艾斯皱眉看向抱着膝盖,坐在月光下满脸无辜的妮诺契卡,搞得跟她是什么阶级敌人、异国间谍、社会工作者似的。
“是橡果组。”我出言更正,嗓音因还没从压迫中恢复而有些沙哑。
“好吧。我们只给开心果组的人发过。”
现在说“我就知道他是故意的”是不是晚了?转头看向妮诺契卡,女孩儿流光溢彩的大眼睛里无比天真地写着“两个蠢货”四个大字。“说明这活动举办的太烂了,没人感兴趣。”她一针见血地说,“顺便、海报是我洗漱的时候在水池底下捡到的。”
如果我是主办方,现在肯定开始哭了,但还好我不是。扭头看向艾斯,我们意料之外地对视了,他马上露出一副噎住的表情,面颊从抽搐转为扭曲,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抱歉看到你的活动这么不招人待见。”我赶忙将嘲讽的话说出口,免得被他抢占先机。果不其然,他原本猖狂的表情瞬间凝固在脸上,速度比我在科学课围观过的液氮实验都快。
妮诺契卡在他向我正式宣战前开口追问了当下最重要的一个问题:“那我们现在干什么?”这时我才发现她光着脚,惬意地悬空踩在茂盛的青草顶端,把它们压得一弯一弯的。“现在你应该回去睡觉。”我苦口婆心地劝说,但马上被艾斯尖酸刻薄地笑声打断。“要是睡得着谁会在这里!私下活动都是精力旺盛的小子才来参加的。”他说的竟然有些道理。
“但这是性别歧视。”我委婉地指出他的问题,满意地看着他被包得像半个木乃伊的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什么、我没——”
“你说了‘小子’,”妮诺契卡也面无表情地斥责道,“这真的很不礼貌。”
他彻底安静下来,装死得跟块儿石头似的。于是我清了清嗓子,严肃地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聚会主理人的责任就由我来承担吧。”连稀稀拉拉都算不上的掌声在周围响起,把手掌往下压了压,我示意其他人保持安静。“尽管并不知道这场‘鬼故事聚会’到底是谁主办的,但此时此刻我们有缘聚集在这里,不妨就来分享彼此的故事——是的,妮诺契卡,你要说什么?”我对着她高举起的手臂宽容地点点头,假装没看到艾斯在旁边做作地干呕。
“我是来听故事的。”她直截了当地说。
“我也是。”艾斯迫不及待地跟上了她的话,“我不信也不怕幽灵僵尸或是吸血鬼之类的东西,只是想看看有哪些胆小鬼被它们吓得死去活来。”
我痛苦地揉了揉眉心。
“好吧,所以这里没有一个人要分享,全是来旁听的?”我挣扎地问道。
“很明显。”艾斯说。
“没有。”妮诺契卡宣判了最后的死刑,然后她转向艾斯,“原来你们说的‘鬼故事’是真的指鬼,我还以为只要是恐怖故事全算呢!”
艾斯挠挠头,他估计是没听懂对方的话,但又不愿意承认。“呃,你们不都觉得鬼很恐怖吗?”憋了半天,他说了一句最烂的反问为自己开脱,真是太烂了,我都能闻到这句话里的腐臭味儿。
“灵异故事现在已经很难再吓到人了,当下流行的恐怖故事主角是连环杀手。比起未知恐惧,人们更害怕囚禁、虐待、恐怖主义袭击和收到未知快递拆开后发现里面是人的手指。”她兴致勃勃地为他科普,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从她眼睛里好像看到了兴奋的光芒。
艾斯沉吟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你说的内容绝对不是PG-13。”他最后说。
“绝对是R级。”我和他站在了统一战线,“而你还没有12岁,需要我帮你报警吗?”
“不!我没有看过!”她大大地张开嘴,一副巴不得把我俩吃掉的表情,“我只看过剧本,只有文字描述,这不违法吧?分级制度仅针对影片,又不是剧本。”
“我不记得我9岁的时候有这么大的词汇量。”他感叹道。
“因为你没文化。”
侧身躲过飞速砸来的泥巴块,我伸手本想从容地整理下脖子上的领带,结果却摸了个空。这时我才记起自己的衣服早换成了睡衣,于是只好假装无事发生地用手掌擦了擦胸口。
“做连环杀手最需要的是什么?”我看向妮诺契卡,“社会地位?”
艾斯用力一拍大腿,吓得我以为他要自断四肢——这确实是好事,可惜没发生。“你这也是刻板印象!出名的连环杀手绝对不可能是社会精英人士,肯定是匿藏在人群中的某位。都不说‘西装工作者’们引人注目的程度,谁会午夜12点下了班去蹲点杀人然后抛尸收拾现场到凌晨四点,早上八点起床又去上班啊。还是说杀人中途打开电脑开始视频会议?”
“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所以专业知识和也可以排除在外,学历并不重要、动机不重要,动手能力才重要。”妮诺契卡一本正经地帮腔让我恨得后槽牙都开始发痒,使我不得不咬紧它们。
“那我觉得成为连环杀手最重要的是要有个悲惨的童年……”
艾斯赶忙摆手堵住我剩下的话。“过时了。这套十年前可以用,现在不行。”他说。
“我觉得成为连环杀手最重要的是得有个很大的仓库。”女孩儿再次高举起紧绷的手臂,迫不及待地发言。
“干什么,藏尸吗?那用地下室就够了吧。”我不屑地嘲笑导致漏掉了艾斯又一次坚持不懈的偷袭。他把自己整个人都砸在我的后背上,凸起的骨头几乎要把我单薄的胸膛戳穿。“只有最蠢的杀手才会把尸体放在地下室!”他趴在我耳边大叫,使我下定决心找律师起诉他对我听力的损伤。“是的。你不能把致命的证据都留在自己居住的地方,一纸搜查令就能击毙你,这太逊了。”妮诺契卡顺着他的话往下补充,“而且在地下室处理尸体很臭,邻居会报警。”
“就算这样我也不觉得租个仓库能让事情好到哪儿去。”我挣扎着反驳,一边拼命把身上背着的那个混蛋的手从自己嘴里拽出来。
“冷藏库是最好的。”
“我也这么觉得。”
“我觉得你们海绵宝宝看多了。”
我猜他们两个肯定是对视了一眼,并且在电光火石间达成了共识,因为就在下一秒、一颗金灿灿的脑袋就直直地朝我的腹部袭来,撞得我眼冒金星。同时得益于后方的协助,眼前的景象直接来了个天翻地覆,我被掀翻在潮湿的草地上,尽全力诠释了何为“人仰马翻”。
见到计谋成功,始作俑者立马得意地从地上爬起,扔下一团混乱的现场跑了。于是最后,只剩下一个头晕眼花的我,和旁边不能说是手足无措的妮诺契卡。“需要我帮忙拉你起来吗?”我虚弱地摆摆手,表示自己还能苟延残喘。
“为什么你知道这么多杀手的事?”我忍不住好奇地问。
她耸了耸肩,“传记片现在很流行,我以后打算成为一名演员。”
“我懂了,像‘最后的幸存者’那样。”
“不,”她用力地摇头,声线都拔高了几分地说,“我要扮演最有名的女性连环杀手!”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