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国是科技和魔法都高度发达的国家。正因如此这个国家才能够从千年以前的大灾难幸存,并前往天空。
在整个国家升上天空以后,作为统治者的王,并不希望这个国家的发展就此停止,于是制定了一系列措施,以保证研究和发明能够顺利进行。而王的亲自审查就是这些政策中的其中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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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斯睁开眼的时候,身边难得的已经没有人了。
被子已经被整理好,枕头也已经恢复到了蓬松的状态,看起来身边的人已经出去了有一段时间。
挥动手,窗帘自动向两边划开来,印入安斯眼中的是还有着淡淡灰色的黎明天空。按理来说,这个时间,身边的孩子应该还在熟睡才对。
“……”
稍微思考了一下,安斯从床上坐起身来,走出了房间。
两人休息的寝室是位于宫殿北部的绀蓝之园,原本是克尼尔专用的花园寝宫,但自从克雷十岁时前王去世,安斯决定亲自照料他之后,克雷就一直住在这里。王专用的寝室也并不是没有,只是克雷从小到现在,使用过的次数用一只手就可以数完,于是人们也就默认地将王和克尼尔的寝宫合并了。
要是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的话,闲时的克雷喜欢呆这个院子的凉亭里看书。安斯转动视线,一边晴空色池塘之上的白色亭子里并没有那个孩子的身影,也就是说,克雷已经不在绀蓝之园里了。
于是安斯迈开步伐,走出寝宫。
其实在久远之前,发生了很多事情之后,安斯和克雷的力量就已经是相互联系的了,所以如果要确定彼此的位置,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但现在的安斯并不想这么做,悠闲地漫步在宫廷里寻找王的踪影,也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
但事实上,对于【有趣】这样的情感,安斯也是在遇见克雷之后才再度回想起来的。在那之前安斯的日常就只是机械地回应王给予的命令而已。能像这样能够走出绀蓝之园,根据自己的喜好而行动,也都是多亏了克雷的功劳。
普通来考虑的话,能让克雷这个时间点就起来的,大概也就只有就只有政务了,于是安斯十分理所当然地先前往了议事用的青白之厅,但以外的是,里面却没有任何人。
“克雷陛下的话,刚才我见到他前往了妃色之所了哦。”
转头,出现在安斯眼中的是有着杏黄色头发的娇小女性。
“早安,安斯阁下。”
被赋予了面对王和克尼尔不用行礼特权的女性,拉了拉裙角鞠了个躬,露出了俏皮的笑。
“早安,格尼希亚。”安斯微微点了点头,“要是没记错的话,克雷的服饰应该在昨天晚上就已经准备好了?”
毕竟,妃色之所可是存放衣物和布料的地方。
“是的。但是陛下似乎出了一点状况,刚才相遇的时候特地嘱咐了我不要叫醒您,所以安斯阁下还是亲自去看一下会比较好哦。”
“……?”
“那么,我就此告辞。”
再次鞠了一个躬,露出了诡异微笑的女性,向着安斯刚刚来的方向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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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斯打开推开妃色之所的门的时候,跟从里面出来的人撞了个正着。
微微吓了一跳的安斯,还没有来得及疑惑宫殿里怎么会有比自己高的人,就被对方顺手搂紧了怀里。
”果然,这样的身高就能搂住你了。”
无法掩饰笑意的声音,从震动的胸腔传来。熟悉的力量流动和较平时更低沉的声音,让安斯整个人都愣住了。
对方放开手,让安斯能够抬起头来,于是出现在他眼中的是银白的身影。
银白的短发和瞳眸,但那是从来没有从仰视的角度看过的颜色。结实的身体和宽阔的肩膀,能够轻易地将自己整个人都环住,与少年不同的更加深邃的脸部轮廓,有着令人陌生的成熟感,但那样的笑颜却跟个自己熟识的某个人一模一样。
“抱歉,撞疼你了?”露出了有些心疼的神色,眼前的人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安斯的额角。
“克…….雷?”
安斯的声音极为不确定。
因为按理来说,自己的王,外貌应该不会再改变了才对,更别说昨天入睡的时候,身边的人依旧是17岁的模样。
“果然还是会不确定吗?明明从力量就能感觉到。”
“不…….那个……”
安斯一时之间,找不出能说的话。
难得见到自家的克尼尔会出现这种手足无措的样子,克雷忍不住笑开来。
结果换来的是对方的瞪视。
“抱歉抱歉,之后会好好做出解释的,总之,现在就先去用餐吧?”抬起头,暖橙色的光印入克雷的银色的双眼,”毕竟都这个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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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我今天将要汇报的,是关于时间魔法的研究成果。”
这么说着的老者,揭开了盖在身后机器上的白布。
“……”
虽然之前接到报告的时候就稍微疑惑了一下,但真没想到居然真的有人在研究时间机器,克雷一时间沉默了。
“那么,就请让我为陛下演示运作原理。”
满脸自信的老人走到机器身边,在机器的开关处输入了力量。金属的机器上的指示灯亮了起来。
“接下来,我将把这个放入机器,要是运作成功的话,一会儿出现在这里的就是一只成年的雄鸡。”
拿在老人手上的,是一枚圆润的鸡蛋。
“……”
发明的审核之所以会成为克雷最不愿意做的工作之一,原因就在于,很多时候他都搞不清这些发明的意义在哪里。
摇动手柄,老人将鸡蛋放进弹出的凹槽里,然后合上盖子。
机器发出轰轰的声音,并开始运作起来,但没过多久,机器的内部就开始冒出了白烟。
刚开始还自信满满的老人,在看见机器开始冒白烟的时候,脸上立刻出现了惊讶的表情,并手忙脚乱地开始调试起机器来。但没过多久,机器运行的声音也开始变得奇怪起来,指示灯全部变成了红色,仪表盘也开始乱转起来。
即使是完全不知道运行原理的克雷,这种时候也知道机器不妙了。
“趴下!”
“怎……怎么…….”
在老人完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克雷就已经从王座上跳下,将老人拉到了一边。
下一秒,爆炸的烟尘席卷了整个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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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是昨天就已经被卷进了时间魔法里了?“
听完整个事情经过后的安斯,很快就抓到了事情的要点。
”嗯…….但是昨天检查的时候没有任何异常,所以……“
”克雷。“
辩解的话被打断了。
”……,抱歉,我不会再这么做了。“
很快明白对方在生气的克雷,十分坦率地立刻道歉。
“对身体应该没有影响?“
连系着的力量探查了一下,安斯这样问道。
“嗯,应该很快就会复原。只是在这期间力量可能会变得不稳定。“
克雷口中所说的【力量】只的是与安斯连系,并且支撑着整个天空城系统的创造之力,这样的力量要是失控暴走的话,带来的后果将会是难以想象的。
”……“
安斯突然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走向门外。
”等等等一下!安!虽然说不稳定,但也只是能够使用的部分而已,被切割出去维持系统的力量并没有受到影响。”
想也知道自家的监护人要去哪里的克雷,立刻冲到门边,将安斯整个人拦腰搂了回来。
“但要是不立刻弄明白术式原理……”对于自己会被人整个环住的感觉还有些陌生,安斯稍稍挣扎了一下。
“没有关系,那样的东西我在昨天就已经解析了,而且……”唇边勾起坏笑,原本搂着安斯的双手放开。克雷弯下腰,将安斯整个人横抱了起来。
“哎!”
因为身高和身份根被就没有被人这么抱过的大气克尼尔在这样的情况下完全无法掌握平衡,在被抱起来的瞬间,下意识地发出了惊呼,安斯些慌张地地搂住了克雷的脖子。
“要不是托这个的福,我估计不会有机会这样抱着你吧。”
轻声的细语夹杂着温和的吐息,十分具有诱惑力的低沉声音落在安斯的耳边,让原本不怎么会变换表情的安斯的脸上,染上了一层红晕。
柔软的银发落在片红晕上,亲昵地磨蹭着安斯脸颊的人,发出轻笑。
不知道这种时候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好,安斯干脆将整张脸埋入克雷的肩窝。熟悉的味道让他本来因为陌生的体验而紧绷的身体和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不知道力量的不稳定会造成怎样的后果,所以今天的工作能拜托你陪在我的身边吗?还是说……这么难得的机会,要不要来做点什么?”
抬起头,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失的人,安静地与笑意变得更浓的银白人影对视着。
然后,落在唇边的吻,代替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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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进度都不同,也不知道该怎么提供梗了,自由发挥吧[蜡烛]
*下个阶段是最后的恋爱审核(九月初发布)
下午是个相当模糊的时间段。云也好,太阳也好。
在记忆里的模样都是模模糊糊的空洞的,从中午过后直到晚上的那一段,明明能感受到时间的流逝,记忆里却又像是只有一瞬间。古钟无人敲响所以不鸣,鸟儿无人惊动所以不飞,在钟楼顶端的小小阁楼上仰头只能看见漆黑的屋顶,于是更加觉察不到时间的流逝,地面上的喧闹因为身处高位所以听不见,留下来的就只有风声和鸟鸣。
连钟声也不响起。
Ker抬手敲了敲已经脱漆的钟,轻轻地敲着便没有那样响彻校园的钟鸣,只是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小小的响动,震颤的声音在钟里空洞的回响了一次又一次然后才渐渐的消失,ker一副显得无趣的样子撇了撇嘴,倚在栏杆上探头望向钟楼下。
从高层的地方往下看让人有头晕目眩的感觉,ker懒散的趴在栏杆上看着下方,脑海里不由得开始思考那些黑幕里高高在上的家伙们望向下方的人会不会有这样的感觉,那种掌握全局的自信和安心感,以及对于下层的家伙们的支配感,他们迷醉的就是这样的东西吗?
真他妈傻逼。
Ker坐上了栏杆,钟楼顶上的栏杆不像是走廊的扶手那样,上面还是有个平台的,他就坐在这个平台上面半靠着,身体一点一点向着钟楼外倾斜,然后完全放松的向着外面自由落体。
望着破旧的钟楼顶和那个破钟迅速的远离自己的视线,风与他反方向运动,自己平时分开搭在两肩的灰色头发此刻随着风向上胡乱的摆动着,将自己的视线遮挡,身体自我保护机能为了避免头发到眼睛里而让眼睛闭上了,但ker并不打算闭上眼睛,他皱着眉眯眼反抗着自己的下意识的动作,全然不顾自己还有几秒就要扑通一声砸在地上烂成一滩肉泥。
他当然不怕死,他已经死过了。
然而在不远处看着的某个人并不这么认为,这个时候她就已经大喊着跑过来了。
“啊喂别想不开啊————”
是哪个爱多管闲事的家伙在这里瞎嚷嚷啊……?
在ker这么想着的同时他也轰然落地了。理所当然的他屁事儿没有。
有事才奇怪吧,毕竟他已经是个死掉的鬼了。
躺在地上的ker歪头看着匆匆跑过来的女孩子,约莫15岁的年纪160多的身高,柔顺的紫色头发一直垂到后腰,被两个红色蝴蝶结束成双马尾,随着她的奔跑晃动着,像是文静女生一样的刘海刚好遮住眉毛,东方人的脸庞上紫色的眸子显得璀璨,带着浓厚中国风的衣裳上红色的蝴蝶结随处可见,手里提着的灯笼摇摇晃晃,另一只手上挎着的红色锦囊被紧紧攥在手里,在ker打量她的同时她也气喘吁吁地跑到了ker的面前。
“呜、呼……喂,你,你没事吧?”那个少女手撑着膝盖俯下身来看着ker,对于ker来说这个声音就像是东方的温玉相互撞击的声音那样清脆明朗。
哦真是个关心他人的少女呢。Ker在心里这么想着扬起了笑脸:“多谢小姐的关心,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偶遇了小姐,这算是缘分吗?”
然而ker似乎忘记了他前不久还在腹诽对面的这个少女多管闲事呢。
“……你是江湖郎中吗?”然而对面的女孩第一句话就让ker的笑容略显僵硬了起来,然而接下来的话更加让他不冷静。“啊对了,你没事就太好了我还要快点抓了你去卖钱呢,死了的话就卖不出好价钱了!”
此时此刻在ker的眼里对面的女孩看着他的样子就像是看着一堆百元大钞。
等等这又不是全○猎人为什么她要抓我去卖钱?谁会买啊?!
虽然心里这么咆哮着,ker表面上还是相当冷静的,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可能不存在的灰然后低头微笑着俯视有些艰难的仰着头的少女:“恕我无礼,请问小姐为什么要抓我去卖钱?”
“因为我喜欢钱!”
天哪真是个直白的孩子。Ker在心里想着脸上的笑依旧:“那还真是……说回来,小姐您的尊姓大名还不知道呢,好歹在我被卖掉之前知道是谁把我卖掉的如何?”
“哦哦,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问了,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我!神奇的美少女——十一!”十一这么说着,一边得意的插着腰仰起了头。
毕竟不仰头连ker的脸都看不见嘛165的美少女十一。
“十一小姐您好,我是ker 。”微微一撩风衣,ker躬身行了个礼。“刚才让小姐见到我这么狼狈的模样还真是失礼了。”
“那废话不多说你就乖乖的跟着我走吧!”看样子美少女十一完全get不到点呀。
这是土匪抢亲的既视感有点儿强啊怎么回事。Ker愣愣的看着十一。
“怎么?”注意到ker的注视,十一仰起头眨巴了下眼睛问。
“啊?啊……抱歉抱歉,因为十一小姐的脸太可爱一不小心看入神了。”
说这种话从来都不脸红的吗,ker先生。
“啥、啥啊?”十一小姐总算是有了些如ker愿的反应了,然而接下来的话让ker不禁无语。“你玩儿女性向的galgame玩多了吗?”
调戏这种妹子真是一种痛苦唔噢噢噢噢……
Ker一边在心里哭号一边回以微笑:“不不不并没有。说起来十一小姐为什么要卖掉我?”
“啊?因为卖了怪谈可以换钱啊?”十一小姐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点了点头。
等一会儿谁说的这种事我要去neng死那个家伙。Ker在心里对告诉十一这种扯淡的话的人进行了相当可怕的国骂。
“但是,我看着像是怪谈吗?”ker决定装傻赶紧打发掉十一小姐。
“从钟楼顶掉下来还没死,你还说你不是怪谈,你制杖吗?”
对不起,我调戏你就是一个错误。
Ker在心里捂脸。
“呃……说得有道理,那你觉得有谁会乖乖的被你卖掉吗?”
“有啊你不就是?”
Ker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智商已经被拉低了。
“好吧,好吧。”ker决定让自己先冷静下来别被带着走。“但是恕我拒绝,您打算抓别人就尽情的抓去吧,但我是不打算被您抓去卖钱了。”
也没谁会买吧。
“……”看着十一似乎还要说什么的样子,ker赶紧的开口,“啊对了听说在楼道走廊那儿有个怪谈呢还挺弱的小姐你不介意的话就去那儿吧。”
“哦哦哦哦哦干得不错啊ker,谢啦,抓到他之后我再来抓你吧。”十一少女欣然接受了ker的建议然后高高兴兴的走向了学校。
不我绝对不会让你再见到我的。Ker在心里这么想着,马不停蹄的回到了钟楼顶上。
似乎完全不介意他在某种方面卖了队友。
【ps:为什么十一被写的这么好看,因为在ker眼里每一位少女都是天使。
Chapter 7 我属于那个属于我的你
总字数2380。
魔法部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到处都是人,每隔几秒钟,左边的壁炉会燃烧起再熟悉不过的绿色火焰,各种穿着正装的巫师从炉火里走出来。右边的壁炉里排着很长的等待离开的巫师队伍。雷温不耐烦地咋舌,他再次瞥了一眼手上的腕表,离和塞琳娜约好的时间就差半小时了,该死的,他还没换上适合约会的衣服,英俊的男人嫌恶地打量身上阴沉沉的黑色袍子,上面似乎还染着同事们廉价的古龙香水味。
雷温身边是不断喷涌泉水的美人鱼雕像,澄澈的水里有不少漂亮的小鱼欢快游动着。假使他没有亲眼目睹刚才雕像龇牙叼起跳跃出水面的锦鲤,他会觉得这是美丽的景象。这里本来是魔法兄弟喷泉,听说很久远的时候一场席卷整个魔法世界的战争就是在这里爆发的,损失很严重,这里也换上了不知那个纯血家族资助的美人鱼喷泉。
“嗨,雷温,你手上这个是什么东西?”李突然从后面箍住雷温的脖颈,在看到对方手里的东西好奇地发问。
“不清楚,在和中国做贸易回来的时候,一个神神叨叨的女巫塞进我手里的。”雷温平静地说,他晃荡了几下手上的铃铛发出叮铃叮铃的清脆声响,镶嵌在蓝色金属表面的青铜色花纹在火光中闪烁着诡异的色彩。
“你就这么随便收了莫名其妙的东西?”李不可置信地打量着同事多年的好友,众所周知的,雷温是个特别警惕,有着些微被害妄想的偏执狂,在遇到塞琳娜相关的事情会显示出极端的保护欲和独占欲,更不用说对待潜在情敌的手段有多阴狠。或许这也是两人可以携手走过十余载春秋的原因,李听说雷温在塞琳娜一年级的时候就展开了攻势。
“不用担心,我已经在上面用过一打探测咒了,不是什么黑魔法物件。”雷温若无其事地说,“况且你觉得我会出事么?”他拨动了一下右耳的挂坠,细长的蓝色麦穗上方是白金的扣结,镌刻着漂亮的曼陀罗花纹。霍华德的家徽。
“我都快忘了那个耳坠上有她放的探测咒。你们两个太闪了,单身狗受到成吨暴击。”李捂住眼睛做出被闪瞎的表情,雷温的心情突然轻快了很多。
“而且,我觉得这个铃铛挺漂亮的,拉文克劳的风格。”雷温微笑,“或许塞琳娜会喜欢也拿不准,虽然是个麻瓜制品。”
“哦,我想到一个更有趣的用法。”雷温歪着脑袋,嘴角的笑意让李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等到雷温出现在戈德里克山谷的家里时候,塞琳娜刚巧从厨房出来,对着男人露出明媚的笑容。
“我猜圣芒戈的工作没有太糟糕?”雷温帮恋人轻轻掸去沾在头发上的面粉,拉着塞琳娜走到客厅坐下,“准备好了的话,我们就可以出发了。我一直都想带你去那里。”
塞琳娜点点头。雷温环住女巫的腰肢,下一刻,两人就出现在无边的草原上。这里各色的鲜花开得分外灿烂,随着微风轻轻摇摆着。一条小河割裂了斑斓的图画,曲曲折折汇聚到中心的水泊,汩汩暗流从底部冒出来,泛起一圈圈的涟漪。阳光下,似乎整个草甸都闪闪发光起来。
塞琳娜微微收紧的手掌让雷温忍不住扬起嘴角。
“五花草甸,我去出差时候看到的,希望你也会喜欢。”雷温开口解释道,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下来?”
“这真漂亮。”塞琳娜感叹,那双让雷温迷醉的眼睛比身边摇曳的薰衣草还要美丽。
雷温能感受到自己的魔力是怎样雀跃着延展开到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骨骼,每一个神经末梢。魔力在血液中哼着喜悦的歌曲争先恐后穿透皮肤表层向塞琳娜涌过去,深沉浓厚如同巨大的帷幕包裹住两个人。
它想要塞琳娜。
塞琳娜怔了一下,她羞红脸看着雷温,后者从怀里掏出铃铛放在她掌心。
“这是什么?”塞琳娜歪着脑袋仔细打量着铃铛,她柔顺的黑发从肩膀滑落,几乎掉进花丛里。雷温迅速伸手挽住,挥动魔杖把长发完美地盘绕在女巫的耳边,留下两撮耷拉在外边,看上去轻松闲适点。
“不知道,某些有特殊功效的魔法物品,可能是从佐科笑话商店弄来的。”雷温顺口撒了小谎,反正塞琳娜对这些东西没多少兴趣,也不像是会去求证的样子。
雷温也想要塞琳娜。
它是自己的魔力,雷温又怎么好意思拒绝?
“有什么功效?”塞琳娜拿起铃铛摇晃了两下,皱起眉头,“什么事情都没——”
女巫没说完的话被雷温封缄在这个甜蜜的吻里。雷温的心脏急速地蹦跳着,塞琳娜的嘴唇贴在自己嘴唇上带来的爆炸般的幸福感让他几乎醉了。火光在相触的皮肤表层炸裂,两人都能感受到酥麻的刺痒雷温把怀里的塞琳娜坚定地按向自己,调整姿势加深了这个漫长的亲吻,他后仰着跌倒在美丽的草甸中,散落的花瓣和草屑飞舞在空中。
“就像是一场美妙的梦境。”雷温小心摘去缠绕在发圈里的花瓣,对着喘息的塞琳娜露出狡黠的笑容,他俯下身子轻轻咬了对方小巧的鼻尖一下。塞琳娜发出可爱的痛呼声。
巫师慢慢伸出手触碰恋人紫得异常的眼睛,后者细密的睫毛像是蝴蝶振翅亲吻着他的指尖。
“现在还是一场梦么,安纳布尔先生?”塞琳娜把脑袋埋在雷温紫色长发里低声呢喃,后者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女巫细长的手指顺着恋人的眉心滑到高挺的鼻梁再到微微张开的嘴唇里面,雷温发出压抑的喉音,自然而然含住始作俑者,舌尖缠绕着温热的物体慢慢吸吮。
“对我来说有点太多了。”雷温换用牙齿轻咬着塞琳娜的手指,满意于对方羞红的脸颊和不断战栗的身体,他很自豪自己能让塞琳娜露出这样的反应,“面对我的时候,玩过头可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太多了。是的,太多了。
雷温再次吻上塞琳娜的嘴唇细细碾磨啃咬。
“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铃铛的作用。”塞琳娜闷闷地说。
“亲吻铃铛,都是你的错。”雷温把脑袋埋在塞琳娜脖颈处,不断跳动的脉搏和着自己剧烈的心跳,他加重了呼吸的力度,让整个胸腔里溢满着恋人甜美的气息,“据说会让所有可爱的生物不自觉亲近使用铃铛的人。”
塞琳娜发出含糊的应和声:“你知道自己很可爱么?”
雷温几乎要溺死在塞琳娜充满爱意的嗓音里,他抬起头,两双紫色的瞳仁锁在一起。雷温伸手捧住塞琳娜的脸蛋,轻轻地开口:“就像是找到了迷失的那块拼图,只有你能让我的人生变得完整。塞琳娜——”他拉下恋人的脑袋,温柔地轻吻对方的嘴唇,“从十一年前你就是我的世界了。”
“还是和告白时候一样的话。塞琳娜,你愿意成为安纳布尔夫人么?”
10/10号只是个开企日期的摆设,具体开企时间看人设小组的收集情况而定:
角色卡牌收集小组(【Info】处含人设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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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企划的信息补充02:
http://elfartworld.com/works/71212/
意向征集+QA:http://elfartworld.com/works/70886/
人设纸+企划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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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划站本体目前不接受报名,小组入籍需要审核。正式的企划书近期会发布到本体站的公告,也会更新在人设小组的【Info】标签下。
照例!祝贺考试通过的各位同学☆
如果企划途中有教师离职,也将会对名单进行更新
请想要投稿教师人设的参与者在投稿前注意是否已经有相同职位的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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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人工操作所以难免有疏漏。将会陆续进行人设的核审,请不用担心。
教师人设的核审因为其特殊性,可能会进行得较为缓慢,请见谅!
七夕快乐ε-(´∀`; )抢着点发一下!
写了太久斗笔老唐,连文学少女都不会做了,我好恨……写得超级烂你们原谅我……为了偷懒推进度所以濑户家人用了原设……希望不会让大家觉得困扰……谢谢濑户大佬的台词,又帮我混了一次更……最后……请大家看tag………
花火在最好的时刻绽放
小岛葵没有想到夏天过去得这么快。用转迅即逝来形容丝毫不为过,一转眼,这个有些燥热的夏天就从手中溜走,只剩下一个热乎乎的尾巴了。
结束了三年的高中,似乎也像这夏日的尾巴,留下的只有微微的余温,没有一点实感。仿佛落笔的故事都已经结束,作者起身整理文稿,随后忘记这一切,自顾自地走进自己的生活中去了。
但她还记得很多很多,她还记得走廊上的阴影因为落日而渐渐拖长,然后学妹红着脸看着自己,说出第一句问候;她还记得咖啡馆里冰茶冻伤了杯壁,砸下一滴冰,直直地砸在她和学妹面前的剧本上,模糊了几个黑字;她还记得二人结伴出游,看过那么多场的烟火表演,尝过那么多杯的手工冰激凌;她还记得走散后,再次在人群中见到那个人的脸时,心中的悸动。
高中生涯挥挥手,转身就轻轻松松地走远了,但濑户爱丽并不会这样,小岛葵知道她还在自己的身边,她依旧要过着一板一眼周而复始的学生生活,每日早早地醒来,收拾好之后出门上学,再次踏过神乐坂门前那长长的石阶,穿过中庭那棵巨大的樱花树,最后在教学楼三层的某间教室找到位子坐下。小岛葵能够想象出这一切,就像是再次回忆自己所度过的那些日子一般。
临近毕业,小岛葵一如既往地在樱花树下等着和濑户爱丽的午餐。餐盒里的小香肠翘起尾巴,还未将它就着米饭吃下,濑户就红着脸磕绊地询问假期是否要一起去看花火表演。好啊,她记得自己很快就答应了,结果挑选浴衣时却犯了难,结果被母亲和妹妹推着去了做和服的老字号。刚踏进濑户屋,濑户惠子略带审视地目光就横扫了过来,原本准备好的问候在此时却像被冻结了一般,万分幸运的是濑户香织飞快地上前打了圆场。濑户屋既然是老字号,浴衣的花色自然也是很齐全的,小岛葵看着各式花色,再次陷入了艰难的选择。
“需要帮忙吗?”濑户香织的笑脸出现在面前,“花色的话,我推荐金鱼哟。”
小岛葵看了看那件被濑户香织拿在手里的浴衣,桔红色金鱼游动在素色的布上,仿佛随时都能勾起一池涟漪。
于是她点了点头。
约定的时间到了,小岛葵站在苹果糖的摊前等待着。刚下过雨,苹果有些挂不住糖,湿哒哒的空气把一切都变得黏糊糊的。忽然她就看见濑户了。
早时候她读过一首诗,写诗人等待情人久久未至,忽而就看到那人步如红莲,一步一韵地走来了。此刻她很能体会那首诗,一切都像是忽然得到的一般,幸福挂在飞檐上,耳坠子一般的悬着。不过濑户不像红莲,底色的黑把少女身形的弧度隐藏在夜色里,竖线条显出一股挺拔之感,再配上脆竹的青翠,小岛葵觉得此刻的濑户再英气不过了。原本她一直以为,竹应当柔软青翠,就像那早先的剧本那样,一转三两个圈,少女的长发和爱恋全都融进那细腻的圆之中,从直线的竹子中开出柔弱的、纤细的花儿。但今夜的濑户却将竹子穿出了一股硬质的感觉,一眼看上去没有多余的象征,却比任何形容都更配她。
她站在原地看着濑户踏过沿街点起灯笼的橙色而来,比她年少的少女原本是冷着张脸的,然而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等小岛葵意识到濑户爱丽在害羞时,她自己的脸也早就红透了。
“葵学姐今天,很漂亮……”
“谢、谢谢……这浴衣也很适合爱丽呢……”
语无伦次的对话进行了半天,小岛偷偷地瞥眼看着濑户。比自己高了快一头的少女将长发盘起,每一根发丝都安安稳稳地待在应该待的地方,清楚干净。先前没有察觉,走动起来时才发现黑色的布料并没有隐去少女的身形,反倒在明亮的地方愈加突出。气质是硬的,身形却显出一番柔软,空竹顶端开出粉花,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捞金鱼时濑户颇为有兴致,失败了两次之后她不情不愿地换小岛尝试了。小岛葵看着那池子中游动的金鱼,鼓囊的身子在水中晃晃悠悠的,倒也显得轻快。她缓缓地将纸网插入水中,拦住了那只鼓囊的金鱼,向上一提——
纸网毫无征兆地破了。
金鱼摊老板的笑声在头顶响起。她转头,看到濑户微微地皱着眉。
第三次尝试的时候,濑户终于在老板的指导下捞上一条金鱼,不过不是之前那只鼓囊的家伙,这次是一只瘦瘦小小,看上去就没什么精神的小家伙。
装进塑料纸包裹起的小水球中后,濑户把金鱼交给了小岛。
“还是给学姐吧,我家……应该没空管这小东西。”
小岛点了点头,露出理解的微笑:“嗯,那我就把它交给我妹妹好了,红叶那么有精神,让她养一定也能让这小家伙精神起来的。”
“那、那,要不要给它起个名字呢……?”濑户有些磕绊地问道。
小岛还没来得及回答,回复濑户问题的是一阵欢呼。
烟花放起来了。
这景象似曾相识,小岛忽然笑了起来,烟火来得正是时候。
这最好的时候。
脑中噼里啪啦响起的不是烟火的声音,反倒是濑户的声音,一点一滴,安静而沉稳地传来。
「如果说,男主角觉得女主角不管做什么都很可爱,想拥抱她,想与她一直交谈,想知道她的一切,想给予她一切。」
「如果这个就是动心的话——」
「我大概对你动心了。」
手中的金鱼在水中悠闲地游着,鳞片泛过如同烟火一般绚丽的颜色。
能遇见你,想必此刻也是最好的、最好的时刻。她忽然觉得让手中那个生命拥有一个与此刻相符的名字。
“花火,就叫它花火吧。”
她抬起头,将濑户此刻的面容印在心底。
那是小令、是爱情的典故、是姜白石的词,那个人就这样向她走来了。
她微微一笑。是的,所以现在,她就在这里了。
*一些地方引用了余光中的诗《等你,在雨中》中的意向。还有很多回顾之前剧情的片段。
字数4217 毕业之前先撒糖!伊文和艾伦终于是在一起了……[吐血
正文↓
今天是霍格莫德日,三年级的学生大半都出去了。而像Evanna这样还没有拥有足够“资历”出门的孩子就只好待在霍格沃茨了。不过这也无妨,周末总是有很多事情做,比如写作业,比如……嗯?敲门的声音让缩在椅子上的斯莱特林回过神来。
“怎么了?”
“啊……这样的,这只猫头鹰一直守在休息室的门口,我想她是要送信就放她进来了。她飞进来之后就往你寝室这里跑,估计是你们宿舍的信件吧。我也就帮她敲敲门。”
“原来如此,”Evanna点了点头,然后向那个斯莱特林女孩绽开一个笑容“谢谢你。”
“不客气。”
“咕咕——咕咕——”听到猫头鹰叫唤的声音,她连忙打开门放这位“客人”进来,经过细细观察后她发现她脑海里并没有这只猫头鹰女士的记忆,这应该不是给她的信件。也许是给她的舍友们送信的?她稍稍歪了歪脑袋,这样想着。
结果却让人意外。
这只漂亮的猫头鹰往屋里飞的时候似乎没控制好方向,猛地扑在了Evanna的身上。她慌忙抱住了这只猫头鹰,然后把她安置在了自己的桌上。“小女士,你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接着她捡起了地上的包裹,上面一张小卡片轻轻地飘到了地上。
[日安,可爱的Ev小姐。这是那天许诺你的雉鸡尾羽毛笔。祝你有一个愉快的周末:D ——Raven Annapurl]在Evanna捡起那张卡片时,她一个不小心瞄到了自己名字的缩写。这才意识到了这是她的包裹。Raven俊逸的字体非常具有观赏性,也让她对这个看似轻浮的拉文克劳有了更多好感。
“看来你就是Amanda了?”她抚了抚正在吃东西的猫头鹰女士。
Evanna拆开包裹后拿出羽毛笔陷入了沉思,她想起了初次见面时Raven身边看起来较为严谨的女孩,这让她不禁摇头笑了起来。这两个人在一起意外地互补,也让Evanna好奇他们两个之间的爱情故事是多么地曲折。
不过她又哪里有空闲想别人的事呢,舞会之后她就一直躲着Alan学长,她没有勇气听那个人的答案。她这几天一边痛恨自己没有格兰芬多的勇气,却又庆幸自己仍然没有听到答案。这不好,她知道,这太懦弱了,但又有什么办法?她痛苦地闭上眼睛。为情所困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咕咕!”一旁的猫头鹰Amanda似乎在提醒她给Raven回信。Evanna这才反应过来,她拿起新的羽毛笔蘸了蘸墨水。
[日安,Raven学长,新的羽毛笔非常好用,十分感谢您。——Evanna Ranzell]
接着她送走了Amanda,坐在窗台上看着黑湖的水生物们在水里缓慢地游动着,就这么坐了很久很久。
-Raven-
Evanna抱着一大堆书本向休息室走去,教授们留的作业让她有点头疼,只有借助大量的阅读来解决问题。书本的高度堪堪到她的额头,这也遮住了她的眼睛,让她走路走起来摇摇晃晃的。
“亲爱的Ev小姐,走路不看路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正当她在心里暗暗抱怨自己的时候,一个像丝绸般柔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接着她的视野开阔了起来——有人帮她拿走了下巴以上的几本书。
她睁大了眼睛,然后回头看到前几天见过的Raven学长拿着她的一本书笑着摇了摇。这真是,非常的贴心,Evanna感受到手上轻了不少的重量内心不禁充满了感激。“谢谢你,Raven学长,你又帮了我一次。”
“嘘,不要这么说,为像你这样美丽的女士分担重量,想必任何一个绅士都会这么做的,这不是帮忙,是我的本分。”
“依然是十分感谢,不管你怎么辩解我的谢意也不会有丝毫消退。”
“看来Ev小姐是个相当固执的人——”
“坚持要还我羽毛笔的Raven先生论固执可不比我差劲。”
接着他们停下来撇着嘴巴互相对视了一小会儿,谁也不让谁的气场让人感觉他们剑拔弩张。可不到几分钟双方都笑了出来。Raven显然没想到自己会有被一个斯莱特林堵的没话说的一天,而Evanna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变得牙尖嘴利。
“你可真不愧是个斯莱特林,能说会道的,”Raven无奈地轻微摇脑袋,“可以和我说说你的情况吗,Ev?”
“什么……”
“身为一个巫师却不记得漂浮咒不记得空间袋像个麻瓜一样抱着这样高高的书本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哦?发生了什么吗?如果是情感问题的话……鹰院的Raven愿意为你解答。”
“我……你……”Evanna一下子顿住了脚步,一脸惊讶的样子看着Raven。而Raven唇角微微勾了起来,眼睛如一汪深邃的潭水一样容易让人沉沦。Evanna忽然觉得这样的Raven更像一个斯莱特林而非拉文克劳,她很快在这样的注目下败下了阵来。
“是的,是有一些什么让我这几天一直分神,”Evanna将视线落到自己眼下的书本上,声音带着浓浓的失落,“hum……我不小心弄伤你的那天,我跟一个人告白了。”
“我不敢听他的回复,这几天一直在躲着他,我实在是没勇气见他。我怕他拒绝,也怕他从此不再理会我,我一想到那样的场面我就感到似乎有针以一股说不明白的力道扎在我的心上,这让我无法……实在无法面对接下来的生活。但我也明白这样是不行的,我总没有办法等他毕业了我也躲着他,他总有一天会见到我的,但我侥幸而又卑微的心里,我总想着推迟那一天的到来。”
“我真狡猾,也真胆小,是个懦夫。”
Evanna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晶莹的水珠滴落在书本上时迸裂开来。她的肩膀颤抖着,可是Raven没有听到这位小女士发出的任何一点哭声,她的哭泣是那么的沉默,那么的让人心碎。Raven叹了口气,挥了挥魔杖让所有书本飘浮了起来,然后给他们两个施了一个忽略咒。
“没关系的,你自己也明白这种事情不能躲的,是吗?”Raven拿出手帕,然后擦起了年轻的女士面颊上不断滴下的晶莹泪水,他总会对女孩子心软。但想想谁又能对这样哭着的女孩狠下心肠呢?他微微俯下身子安慰着这位金发的女孩。
“为什么总是想着你的那位会拒绝你呢?想法积极一点,也许他就是你的命定之人呢?我和那天你见到的骑士小姐也是磨合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我相信就算是从前的我都无法想象我会爱上那样的女孩,”接着Raven的声音越来越柔和,“但我就是爱上她了,我们是一对恋人了。”
“为什么不勇敢的上前呢?也许结局不一定是好的,但你的心也会踏踏实实了不是吗?”Raven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击在Evanna的心上,也让她灰霾的眼睛明亮了起来。
“是啊……为什么不呢?”Evanna低着头,喃喃着。
“为什么不呢?”Raven鼓励着年纪较小的女孩。
“……”
“Raven学长,我似乎……明白了!谢谢你!”一阵沉默之后,Evanna猛地一抬头,直直的望向看到她表情变化后也开始微笑起来的Raven,“接下来我会像格兰芬多巨怪一样勇往直前!”
“祝你成功,亲爱的Ev女士,愿你像那一天我见到的骑士Ev一样充满了破坏性,却又那么地果敢。”Raven行了一个礼,然后指了指漫天飘浮的书本“然后之乐这些东西我会运回地窖拜托你的同院们送进去的,请安心。”
“承你吉言。”Evanna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抬手用力擦了擦眼泪,拍了拍脸颊,飞快地向霍格莫德的入口奔去。
-Gloria-
她在霍格莫德的入口等了很久,很久,都没有等到Alan的出现,她原本激动的情绪也慢慢冷却了下来,也慢慢降到了冰点。她躲着Alan,谁又说得准Alan不是在躲着她呢?这样的想法让她不得不在意,也让她感觉到身上似乎有刺骨的寒意蔓延开来。
她抱住肩膀,然后慢慢地,慢慢地蹲在地上。周围好像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她,身边一个个欢颜笑语的身影擦肩而过。身边灌木投下的阴影环抱着Evanna,远远地望去,似乎那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团黑。
“Ev?”一个声音突然地响了起来。
“……?”Evanna从肩膀里仰起头来,看到了Gloria充斥着关心的眼眸。
“Glo学姐……”她愣愣地看着对方靠近自己,然后蹲了下来。
“Ev,你怎么啦?蹲在这里,好像很难受的样子,是因为Alan学长的事情吗?”
“……唔……嗯。”
“没事没事,”Gloria猛地一个熊抱抱住Evanna,“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先安慰你好了。有什么难过也不要把它当回事哦!
“没关系……我只是觉得好像不那么在乎答复了,反正他会拒绝我的吧。”
“……”Gloria听到这句话愣住了,然后反应过来后开始猛地摇晃Evanna的肩膀,“Ev!Evanna Ranzel!不可以这么消极!你振作起来!我现在带你去找Alan学长!”
“唉……咦……?”Evanna完全没想到会被Gloria拉着跑起来,也没想到这就要直面“那个人”了。她的心里满是慌张,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却没有办法甩开Gloria的手,她只好向梅林祈祷Gloria不会找到Alan。
然而有句话叫造化弄人不是吗?
-Alan-
Gloria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Alan。她预备是先回休息室问问看有没有人知道Alan学长去了哪里,结果没有料想到Alan就在霍格沃茨入口处,靠着古老的石墙,眼睛忽明忽暗,看不出阴晴。
“唔噗……我走啦,Ev。”Gloria看到那个高高的身影眼神便变得十分地暧昧,然后再次抱了抱Evanna,轻快的离开了。现在因为高年级的学生们几乎都去了霍格莫德,像Gloria和Alan这样的特例还是占极少数的,所以在地窖来往的人并没有很多,也可以说是零星几个。Evanna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提着步子前进,一步步靠近那个有着浅金发色的男孩。
“回来了。”Evanna还没有完全靠过去,男孩就率先发生,然后毫不犹豫地快步走向Evanna并用力抓住她细细的手腕,“跟我来。”
“唔!”Evanna挣扎着想摆脱Alan对她手臂的禁锢,然而这样只换来对方的一个冷冷的、危险的警告一般的瞪视。她只好安分下来,随着Alan的步伐前进着。
Alan的步速很快,当他们到达目的地时,Evanna已经气喘吁吁了。当走到一个旋转楼梯时,她终于克制不住地抓住扶梯,“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有什么话在这里说不好吗?”
“你确定?”
“是的!”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Evanna Ranzell。”Alan听到Evanna的反驳不怒反笑,用戏谑的目光盯着因为站在稍高一点台阶上和自己平视的女孩。
“我是来答复你的,刚刚回来的时候遇见了拉文克劳的Annapurl,他跟我说你有一些事情要跟我解决……是这兔子一般红的眼睛?还是这因为休息不好而憔悴的面庞?亦或是那天你向我抛出的那句令人措手不及的话语?何必呢,女孩。”Alan伸手抚摩着长发女孩的脸庞,然后趁对方因为他的话语失神而趁机捧住那因为泪水而稍微干涩的脸颊。
“你想知道答案?”Alan看着那双烟灰色的眼睛,那里头闪过了痛苦,焦虑,渴望,以及种种情绪,最后灰眼睛的主人眨了眨眼睛,长而挺翘的睫毛在下一秒盖住了那美丽的眼眸。她点了点头。
“睁眼,Evanna。”他用自己的额头抵住斯莱特林女孩的额头,用着最最轻柔的嗓音说道,“我会告诉你答案,马上。”
于是她睁开了眼睛,还没从Alan充满笑意的冰蓝色眼眸中回过神来,唇上的轻柔触感让她直接愣住了。她待在了那里不能言语任何一句话,这坚持了有一些长的时间——至少Evanna是这么觉得的。Alan便挪开了嘴唇。
“来自你的这份心意非常的珍贵……谢谢你,Evanna。你让我明白了自己,也让我了解到了一些我从前从不注意的东西,我想,我大概也是喜欢你的。至少,我现在的兴奋几乎要满溢出来,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情绪……我不知道算不算爱,但如果真要说的话……我觉得——”
“全世界我最喜欢你。”他转而抱住了Evanna,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
这里是地窖的一角,洋洋洒洒的阳光透过黑湖碧绿的湖水一层层折射拥抱这对刚刚表明心意的情侣,他们同样金色的头发在这光束的照耀下更加绚丽万分,这样明丽的氛围仿佛是在祝福这一对在旋转楼梯上的璧人。而楼梯上方一个拐角处,来自拉文克劳的Raven与斯莱特林的Gloria相视一笑。
拉比莫夫睁开眼睛的时候在思考自己是怎么睡着的,自己似乎和罗宾约好一起下矿山,中央国的自由贸易期快到了,赚到的钱可以给她买一套漂亮的洋装作为礼物。得到礼物的罗宾一定会露出可爱的笑容,那银铃般的笑声能够治愈一切烦恼与疲惫。
拉比莫夫盯着头顶的蓝天感慨,目光所及没有白云,灿烂的阳光有些炙热,让他全身的毛有种快要燃烧的火热感,就连背对太阳的一面也开始有了肉在铁板上的感觉——很快就有烤制美味的兔肉可以吃了。
不过不退兔毛还真是粗鲁呢。
拉比莫夫忍不住调侃,他想不起自己怎么会睡着,现在脑袋里还有些昏沉。
阿诺的天空很少有如此美丽的时候,像蓝宝石一眼纯净的颜色。火山区的天空总是覆盖着云层,作为矿工看的最多的是,岩石和运输矿石的铁轨。
真想和罗宾一起欣赏这样的天空啊,就是有些太热了。
“呜哇,快烧起来了。”一个不急不慢地声音在拉头顶的方向传来,紧接着是沙子裹住他的耳朵,拉比莫夫不太高兴。对于兔子来说耳朵是非常重要的部位,怎么能如此失礼的对待!
“他醒了。”声音带着笑意说道,似乎在这里还有其他人存在,被声音吸引聚集过来,拉比莫夫听到鞋子摩擦沙粒的声音,是两个人的脚步声。
作为兽人拥有比人类更加敏锐的感知,区区人类怎么可能逃过他的耳朵……
“这是哪里!”拉比莫夫从地上窜起来,他的毛快被烤焦了,这绝对不是阿诺那些铁灰色蜂窝岩该有的温度。
不过拉比莫夫并没能够像他想想那样蹦起来,兔子先生的双脚陷进沙粒中,整个人失去平衡栽倒在地上。
“啊啊,这样下去,我们的储备粮很快就要熟了呢。”白发的年轻人撑着下巴,手指点着自己的右侧脸颊露出怜惜的表情。
“需要帮忙吗?”青年歪着脑袋询问,可是他完全没有帮手的意思。倒是站在旁边另一个白色长发的人露出担心的模样。
来自兽人的直觉,在这里的三个人中,只有这一位是真心想要帮助自己,那位黑发的人类全身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拉比莫夫的直觉惊呼尖叫着命令自己远离他——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黑发的青年挑眉看着拉比莫夫的动作,轻哼一声:“直觉不错。”
“哈罗,兔子先生~~看这边。”白发的年轻人在拉比莫夫面前打着响指让对方注意到他,“虽然陛下总是吸引人注意,但是接下来的时间负责照顾你的人是我哦。”
拉比莫夫转过头,盯着青年金色的眼睛:“尊,尊敬的阁下。感谢您的慷慨,我是拉比莫夫,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为什么在这里。”
“果然是兔子先生,绅士风度不能丢呢。”白发的青年感慨地说,“我是金•雷尔萨,那两位是昂德里安•巴顿陛下以及克亚维塔陛下。”
“至于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金笑着望向站在一旁的昂德里安,“你要询问我们伟大的国王陛下。”
“国……国王陛下。”拉比莫夫艰难地咽下口水,这里是沙漠一切水分都有被蒸干的危险。
亲爱的罗宾小姐,您的拉比莫夫似乎遇到了非常伟大的人。
好吧,他只是想让自己看上去没有那么吃惊,他当然听说过这三个名字,全大陆只要不是信息闭塞也不是又聋又哑又瞎都知道这三个名字。如果他们没有欺骗自己,那意味着自己眼前的三位有着非凡的地位。
而自己自是普通的兔子。
“金,我们要准备出发了,收拾好他。”昂德里安伸手指着拉比莫夫,到现在为止已经耽误太多时间。
“好的陛下,我们可以先行启程,毕竟太阳不会等我们。”
在沙漠里时间的概念被模糊,只有太阳是真正的主宰。好在他们有地行龙作为代步工具,并不用耗费双脚走在炙热的沙砾上。
即使是这样,拉比莫夫任然努力将自己蜷缩,躲凉棚的阴影下,他快熟透了,这和阿诺是完全不同意义上的火热,对于有毛生物来说真是灾难。
“路线和天气都没问题,沙漠里的风总是让人很困扰。”金翻找行李让拉比莫夫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兔子先生,请换下你身上的衣服,这样的装扮可不适合在沙漠中行走。”金体谅地将一整套衣服塞进拉比莫夫手中,他们只有两头,昂德里安和克亚维塔使用一头,金和拉比莫夫自然只能共乘另一头。
金现在还有看着拉比莫夫的任务,谁让国王陛下突然对“兔子”如果上心,作为导游金自认还是非常称职的。
“谢谢,先生……不过这是?”拉比莫夫黑线地看着手里的衣服,手里衣服摸上去顺滑冰凉,一看就是高档货。可是……
“啊啊,这是来自大陆北方森林,一种很特别的布料制作的。柔软冰凉,而且能够隔绝外部的高温。穿着它在沙漠中行走就不用担心被太阳烤熟了~”金尾音带着一些喜悦,这是商人拿手的介绍商品的语言方式,让顾客更倾向于购买他们所展示的商品。
对于自己熟悉的领域,金习惯性地带上些语言技巧。
“不用担心价格,在这一次的沙漠之行中兔子先生的费用将由我们伟大的国王陛下承担。你知道,中央国的国王陛下不差钱,这只是一件方便实用的礼物。”
拉比莫夫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理解到金的话,他今天的惊吓够多了,脑袋始终昏沉……或许是因为他有些水土不服。他盯着衣服仔细辨认,从里衣到外套到披风,帽子裤子鞋子都有准备,可是他任然觉得自己一定是没有睡醒。
“金先生……这套衣服……”拉比莫夫小心地措辞,对面银发的商人露出更灿烂地笑容不容拒绝地地打断拉比莫夫的话。
“很适合兔子先生呢,不不不……应该是在我不算长的人生阅历中,也只有兔子先生适合这套衣服呢。”
“感谢您的赞美……但是这套衣服真的……”
“当得知兔子先生要参加这一次旅程的时候,我立刻想到了这套衣服,连夜让人修改,希望您能喜欢。”
“……”
好吧,至少这身衣服是绝对的高档货,他活这么大从没穿过这么好的。
拉比莫夫放弃和金讨论衣服的款式,好脾气地开始换装。
伟大的女神啊,他除了好脾气还能怎么样,他只是一直莫名在沙漠醒来的兔子。罗宾小姐还等着他回去,这身衣服如果是为自己准备的,带回去卖掉也许能凑够钱给罗宾小姐买喜欢的东西。
换上衣服,拉比莫夫整个人都有走错场合的感觉。
“果然,兔子先生的绅士风度是不能抛弃的呢。”金看着自己的杰作欣慰地点点头,“还好我让人花了很长时间将护目镜改良款式呢。”
不,其实我一点也不希望你改良,如果可以的话请给我正常的便于行动的服装。拉比莫夫忧郁地盯着自己一身的西装,即使再柔软凉爽,这也是货真价实的古典西装,连礼帽都有,甚至裁缝估计到他的长耳朵,还刻意留下耳朵穿过的洞……
这是才加某位夫人的晚会装扮吧,是哪个年代的绅士服装。
“呃,金先生……这样的装扮似乎不便于行动。”还有一条长披风,是拿错悬疑推理剧剧本了吗,那条长披风会让他熟的更快吧。
“不会,披风可以取下来变成短披风哦,毕竟风沙来的时候,长披风的作用更大。”
还能够……变更装扮状态吗?
拉比莫夫想要继续为自己争取正常的服装,而银发的商人却先一步将头探出凉棚,另一头地行龙停了下来,而龙背上凉棚里已经没有人了。
“金,我们耽误的时间够多了,你在磨蹭什么。”两个人从地行龙的另一侧走出来,很显然国王陛下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参与到打猎中,他单手提着一柄单手剑,催促商人从龙背上下来。
“陛下,如果不是因为你家乌兹闹别扭总是对穆赫又踢又打,我们现在的进度应该很快才对。”而不是坐着地行龙穿越沙漠。
“乌兹不太喜欢你家那头幼女控,和它在一起乌兹总是很暴躁。”
金摇摇头,顺着龙背趴下来:“真遗憾,穆赫很喜欢乌兹呢。”
“那么就更应该让他们没有交集……我会担心乌兹哪天生出斑马。”
“哎?”金好奇地询问,“乌兹是雌性梦魇?”
“不,梦魇没有性别区分,任何一头梦魇都能够生育,只是孩子多少会有另一半的血统特征。乌兹这样纯血的梦魇已经非常稀少了。”
“果然是中央国的皇帝陛下,对于血统纯正的维护令我敬佩。”
昂德里安并没有否认金的话,他侧头看一眼安静待在一边的拉比莫夫,抬腿往前走出几步。
“来了。”昂德里安拔出剑横在身前。他的剑并不特别,就连装装饰物也没有,怎么看都只是普通冒险者在武器铺随便购买的。
四周没有什么声音,沙漠里连风都是悄然无声的。
拉比莫夫有些紧张,他不知道国王陛下说的是什么在接近,紧张地双耳僵硬地竖着,却还是什么都没听到。
“呃……或许只是……”拉比莫夫受不了这种僵持的沉默,作为兽人的他没有感受到任何危险,国王陛下是不是搞错了?
突然地面猛地振动,黄沙没有预兆地陷落,金护住克亚维塔向后退,而另一边始料未及的拉比莫夫一头砸进沙堆里,顺着沙子的方向滑动。
“哎呀,哎呀~好危险。”金用空出的手在眼睛上搭一个凉棚,往地震中央的两个人看。他们面前的沙堆猛地拔起,沙子滑落之后,是一只巨大的沙漠蛛蝎。
“这是沙漠中最可怕的生物之一,深褐色的身体庞大覆盖着坚硬的外壳,有一对巨大镰刀的口器,能够轻易咬开地行龙覆盖硬甲的表皮,而在这对咀嚼式口器的深处还有一对毒牙,一滴毒液能够杀死上百人。它们的毒囊腺从头部沿着背部中心骨一直延伸到尾部,勾玉状的尾巴中也藏有致命的毒素。沙漠蛛蝎八条腿如同蜘蛛,却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它们能够无声地在沙漠中潜行,没有一丝声音。但是便于跳跃却是沙漠蛛蝎猎物的噩梦。最重要的,这种生物是群居生活,当你遇见一只沙漠蛛蝎,就意味着将面对十几只甚至几十只的沙漠蛛蝎群。”
“是非常危险的沙漠物种。”金体贴地对趴在昂德里安脚下的拉比莫夫解释,昂德里安踩住他的外袍让这只可怜的兔子没有向着沙漠蛛蝎的方向继续滑动。
亲爱的罗宾小姐,阿诺之外的土地实在是太恐怖了,您的拉比莫夫现在十分想念我们火山下的温馨的家。
拉比莫夫狼狈地试图站起来,被沙漠蛛蝎钻过的沙地非常松软,他难以保持平衡,最终只能接住旁边的东西站起来。
不过那个东西……拉比莫夫预感不好地抬起头,一只绝大的虫子遮挡住阳光:“先生,您好。很抱歉打扰到您……我是一位和平主义者……哇!”
被兔子先生抓住长腿的沙漠蛛蝎显然没有所谓的绅士风度,送到嘴边的肉只打算愉快的笑纳了。
“胆子很大啊……”昂德里安从拉比莫夫的身后递出剑刃,架住沙漠蛛蝎的口器:“他是我的储备粮。”
原来这才是绑架他的真相吗?
一瞬间拉比莫夫甚至没有感觉到从虫子嘴下逃生的庆幸,转而努力为自己争取人权:“不!陛下,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我并不是比较大的兔子,我……”
“储备粮或者被它吃掉。”黑发的君王用力将沙漠蛛蝎推出去,一边替拉比莫夫的人权提出选择。
“……还是作储备粮吧。”兔子先生再次因为振动趴在地上,这一次他一点也不想再爬起来。
被立刻吃掉和稍微晚点吃掉……后者似乎会给他一个比较体面的结局。
中央国王的储备粮……他该感激吗?
“哼。”昂德里安没有任何评价,面对眼前张牙舞爪扑上来的沙漠蛛蝎,提剑迎上去。单手剑击中一直沙漠蛛蝎的前腿,留下一条平滑的切口,整条虫腿随着剑的放下横飞出去,灼热的空气里传来烧焦的味道。
拉比莫夫趴在地上一时间忘了自己的绅士风度,看着黑发的男人没有任何花哨动作的杀戮姿态。拉比莫夫没有见识过多少战斗场面,不过像眼前这位皇帝陛下以夺取对方为目的,没有任何武技姿态的方式,太过与众不同。
接连切掉一边腿的沙漠蛛蝎发出刺耳的嘶叫,原本徘徊在周围的同伴相继围上昂德里安,不过国王陛下显然认为宰杀他的第一目标更为重要。昂德里安侧身躲过刺向他的虫腿,翻身跳上因为一边腿被砍无法动弹的沙漠蛛蝎。
那只可怜的虫子不知道有没有:“死也拖个点背”的意识,挥动尾部的毒针朝向昂德里安的脑袋刺过去。昂德里安反手横斩,剑花带起一片血沫,被斩断的尾尚落下,昂德里安侧腿将蝎尾踢出,扎进旁边那只沙漠蛛蝎的复眼之中。与此同时,昂德里安的剑已经刺入脚下猎物的背部,在沙漠蛛蝎的嘶叫中结束它的生命。
“呜哇,不愧是中央国的国王陛下昂德里安•巴顿,能和山脉之国的战神西芙蕾打成平手的实力,无论是武技还是法力都强悍地让人吃惊呢。”金凑到拉比莫夫身边赞叹着,甚至不住拍手让自己的赞美更具说服力。
但是自下而上仰望的拉比莫夫没有错过商人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探究的眼神里有很多难以形容的复杂估量,拉比莫夫本能地想要逃走。
这个男人与那个在拼杀的男人一样危险,深藏在无害外表下的东西比起放在明面的危险更加可怕。
“不过,兔子先生。”金低下头,露出让拉比莫夫觉得“刚才或许只是一场幻觉”的灿烂笑容:“如果再躺在这里,就算不被太阳烤熟,也会被虫子刺成串烧哦。”
一只沙漠蛛蝎从沙中冒出头,近距离瞻仰这种虫子的巨大身躯。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很慢,拉比莫夫甚至看清楚沙漠蛛蝎口器里藏着的毒针,分泌出淡黄色的毒液,没有停顿地朝着金的脑袋攻袭而下,却在下一秒没有预兆地反向摔出,仰倒在沙漠中,虫腿抽搐几下不动了。
拉比莫夫看到一柄细剑扎入沙漠蛛蝎的嘴,从另一端穿透而出,干净利落地收拾掉一只虫子。
“真是的,沙漠里水可是很珍贵的,没有多余的水用来清洗满是粘液的武器呢……只有舍弃那柄剑才行了。”金说的慢条斯理,脚步优雅地似乎走在某位淑女精心布置的小花园中。不过显然这都是“银狐”的假象,他的另一只手里多出一柄和之前一样的细剑。剑身超出普通剑的长度,剑尖划过沙粒留下一道痕迹。
“金先生的武技不必昂差的,而且看他实用武器攻击永远像是在变戏法,很有趣呢。”
拉比莫夫这才从地上爬起来,退缩到地行龙的旁边,见到兔子先生退回安全区,一直老实守在一边的克尼尔笑着和他聊天。
“是……是吗?”拉比莫夫有些怕生,出去热情地让人无法抗拒的金先生,这两位都让他有些难以交谈。
如果现在能有一壶玫瑰花茶和一碟小点心就好了,中央国的克尼尔流露出这样的神色,有些遗憾地眨眨眼睛,将视线转回战场。
金在沙漠蛛蝎群中游刃有余的游走,与中央国王始终坚守一只猎物不同,他并没有在一只猎物上停留,而是将所有围着他的沙漠蛛蝎都当做攻击目标,每一次攻击都准确落在这些虫子暴露的弱点初,虽然不一定致命,却逐渐消弱它们的实力,最终被斩杀。
拉比莫夫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变戏法”,金的武器并不只是那两柄细剑,空出的一只手总能看似随意地摸出匕首、小刀攻击,甚至拿出鞭子将两条沙漠蛛蝎的尾巴捆在一起。
“金先生和国王陛下……都,很,很厉害呢。”拉比莫夫努力组织着语言,在他看来这位温柔的克尼尔根本不适合这里,据说中央国的克尼尔是水属性的,在沙漠里一定很难受吧。
或许就像自己一样是被强迫带来的。
想到这里,兔子先生替对方感到难过,果然如同女王说的,即使没有王克尼尔也能够管理好国家。
一位任性妄为的王,只会给克尼尔带来灾难。
“他们结束了。”
十几只沙漠蛛蝎显然不够这两个战斗狂人玩儿,现在全部倒在地上。看上去相对完整的是金先生的猎物,而被切割的有些可怜的显然是昂德里安陛下的杰作。两种情况看上去数量差异不大,也不知道谁杀的更多一些。
拉比莫夫有些期待地默数,而当时人显然没有这种幼稚的兴趣。金现在一点不嫌弃武器上的虫子体液,商人的本能让他快随收集着这些巨虫身上之前的部分,沙漠中的太阳是商品的最大敌人,它总会破坏商品的新鲜程度。昂德里安帮着对方处理了两只就毫无愧疚地丢下战友独自往回走。
惹来辛苦工作的金一个哀怨的视线。
“昂。”克亚维塔小跑出阴凉的地方,朝着满身血污的国王陛下而去。国王陛下顺手擦拭着沾在脸上的东西,脸上的表情变得非常柔和,似乎有在微笑的错觉。
接下来一条水柱凭空出现,没有预兆地冲刷在黑发国王的身上,一秒将对方淋成落汤鸡。
拉比莫夫将手伸进嘴里咬住才没有让自己尖叫出声。
一时间沙漠里只有金先生低头处理虫尸声音,就连地行龙也趴着一动不动地装死。
“啊啊,弄得全身都是,洗掉了吗?”
白发的克尼尔完全没有收到诡异气氛的影响,围绕黑发的国王转了一圈,不时操纵水元素继续将国王陛下淋地更加透彻。
“克亚……已经干净了。”默不作声被人来来回回冲洗十多次,昂德里安才握住克亚维塔的手阻止他继续使用法术。
声音平顺地让拉比莫夫差点捧住脸颊尖叫,这么温和的国王陛下一定不是我认识的那一位。
不过,丝毫没注意到兔子先生变脸一样的表情,中央国两位尊贵的大人自顾自地散发温馨气氛。
“哇,昂身上好凉,在这里正合适。”克亚维塔轻轻地环抱住对方,冰凉的温度缓解了沙漠的炎热。
另一个人没有拒绝地环住对方,伸手在克亚维塔的头发上顺了一把:“我湿透了,别把你也染一身水了。”
“反正气温高,有什么关系。”
“会生病的。”
拉比莫发呆立着看着那两个人,直到金伸手隔绝他的视线,才让他停止运转的脑袋重新开始思考。罗宾小姐,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猛虎蔷薇的奇迹。
“兔子先生不怕闪瞎眼吗,看久了会失明哦。”金开玩笑地拍拍手,确定对方回神之后,笑着对拉比莫夫说:“高兴一点,今晚吃沙漠蛛蝎烤肉,这种虫子的肉可是非常鲜嫩的。”
拉比莫发尴尬地哈哈一笑,他真的很天真,能和凶残的国王陛下相处如此长时间的克尼尔,又怎么可能是温柔无害的生物。
就连看似被欺压的“银狐”,也是扮猪吃虎的凶残派,看那一地被收拾地干干净净,只有没用的部分散落一地的前沙漠蛛蝎群,拉比莫夫心中又想起阿诺那节俭但是温馨的时光。
“这样,国王陛下就暂时想不起来吃掉储备粮了。”
……罗宾小姐,这里唯一无害的可怜生物就只有自己了。
****
入夜,收获了一整天惊吓的拉比莫夫坐在篝火边啃着胡萝卜,感谢细心服务周到的金和慷慨给储备粮付钱的昂德里安陛下,至少他的食物非常美味。
疲惫了一天的身体拒绝享用美食,当所有人都休息之后,拉比莫夫又被肚子饿吵醒了。
夜里的沙漠降温很快,那一小团火焰,似乎能给人无限的温暖和安慰,兔子先生盯着火焰吃着食物,有些发呆。
“兔子先生睡不着吗?”金打断拉比莫夫的沉思,过着毯子坐到他的身边。
“晚上好,金先生。”
“晚上好。”金笑的愉快,这位时刻诺守绅士风度的兔子实在是太有趣了,不久之前他还在尖叫逃跑呢。
两个人并没有什么可以交谈的,一句问候之后就各自看着篝火发呆,金拿出一段木头慢慢削着,那原本有些雏形,金在把东西做的更加精致。
“那是……口笛吗?”拉比莫夫小声地问。
金没有抬头只是轻轻点了点,额发在他的脸上落下剪影,看上去和白日那个始终满脸笑容的和气商人有些不同。
“您手真巧。”
“只是做习惯了,以前……呵,有些时候会这样打发时间。”打猎总让人想起那些时光,毕竟自己从来都不是什么热爱金币的商人。
拉比莫夫似乎有些立即到这一位的意思,他抬头看一眼另一边的两个人,国王陛下护住克尼尔安静地沉睡,那一位毕竟不像昂德里安陛下和金先生习惯于战斗,在晚餐的时候就困地不行。
“您觉得,国王与克尼尔是什么呢?”鬼使神差地拉比莫夫这样问道。
“什么?”
“失礼了。”兔子先生掀了掀礼帽,“我只是觉得,国王与克尼尔之间有种只属于他们的羁绊,或者是更加让人觉得恐怖的东西。”
“像命运吗?”金接过拉比莫夫的话,“就好像注定一样的关系,无关双方的意愿,在相遇的时候起,就不会被分割开的命运,直到一方死亡。”
“是,是的。”拉比莫夫点点头,想起自己国家的那位美丽女神,她总是宣扬自己不需要国王,却像是抗拒着命运的安排。
而抗拒原本就隐藏着难以拒绝。
“也许吧。”金的声音像是在叹息,“谁知道呢,地下城可没有克尼尔,即使拥有那位的选择……我想我也没有能力去左右。”
金摇摇头,落在他身上的木屑随着他的动作散落在地上。
“别胡思乱想,兔子先生。昂德里安陛下只是和您开个玩笑,我们有充足的食物,不会伤害你,等过了明天我们就会将您送回家,就当是一场荒诞的旅行吧。”
“好的,谢谢您。”拉比莫夫点点头,他知道储备粮只是一个玩笑,可是这样一场旅行,乘着地行龙穿越沙漠,看一场杀戮的盛宴。
对于在阿诺宁静生活的他来说,或许会怀念吧……在很多年很多年以后,一定也会想起这一场旅行。
亲爱的罗宾小姐,沙漠的夜晚非常安静,漫天的星光像是拥有整个世界的富有,您的拉比莫夫非常想你,很快就会回去了。
金将口笛放在嘴边,轻声地吹奏,昂德里安睁开眼睛,隔着火焰看向白发的友人,火焰倒影在他的眼中,将那双黑色的眼眸染上金红的颜色。
他并没有惊动对面的两个人,看了一会儿又闭上眼睛拥住自己的克尼尔。
*****
不,他要收回昨天晚上的想法。
那一定是夜晚的错误幻想,谁会怀念这该死的旅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兔子先生被沙地安康鱼撞飞的时候,他悲愤地唾弃前一晚的自己。
明明对手在那该死的鱼相反方向,为什么这种喜欢在沙漠中横冲直闯的怪鱼会对着自己这个完全没有攻击性的可怜人撞过来——就连克亚维塔陛下都用水系法术溺死了一条安康鱼。
“啊……兔子先生,那边是……”
传说,地下城有一座巨大的地下迷宫,那是上古的遗迹,在地下迷宫中有着古代人留下的秘宝,当然也有着无数的陷阱和机关,它的入口是由石块堆建而成的拱门,大约有两个人高,覆盖有苔藓,上端弧形的部分隐约有雕刻过文字的痕迹,但由于腐蚀严重基本已经无法辨认。
它就在那里,等着不畏生死的冒险者进入。
可是,那些人活着一生都未能走出地下迷宫,即使活着走出来也不曾带出任何东西。
“噗通。”
可怜的兔子先生,拖着宽宽的眼泪,想一条入水的鱼,一头栽进入口,消失在深渊之中。
“现在……我们要去救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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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角色分為《君主》與《人形》。
《人形》
由聯合組織發明出的人工體,每戶可以免費領取一名人形,之後的則要花費購買。
人形分為戰鬥用、護衛用,也有毫無殖入感情的家用型。
人形除了有官方根據需求設定出的原始體,還有人將死去後的親屬愛人等送往官方改造為人形後繼續與之相處。
人形在主人死去之後可自行選擇銷毀自身記憶後交與其他主人使用,也可以不消去記憶。
人形也可以有雙子,但是能力將會被平均分配,基本上戰力還是算一個人。
除了成年的人形、青少年階級的人形都必須像正常人接受教育。
人形有情感也有味覺,平常也會吃人的食物並且有喜好的口味。
食用的食物將會取代電力、轉化為人形的活動力。
《人形外貌》
除非一開始便選擇了較年長的人形、一般人形到18歲外型上便不會再改變、但是若有需要也可提高外貌年齡設定。
每個人形的外貌上都會有些地方與常人不同,可能有著翅膀形狀的耳朵、身體部份長著水晶或是獸耳等等以便跟普通人區別,創作者可自行發揮。
《君主》
領取人形的主人,對人形來說是具有最高權限的主人,但若是君主的命令與法律衝突,人形可以不聽從命令。
君主名:
年齡:
居住城市:
職業:
身高:
體重:
武器:
人物描述:
外表─
興趣─
性格─
家庭背景─
其他項目:
人形名:
年齡:
身高:
體重:
人形異常處:
武器:
人物描述:
外表─
興趣─
性格─
其他項目:
《世界觀》
歐羅大陸是一塊沒有信仰的地方,或者說是自己拋棄了神的大陸。
在遠古時期,人們還對神靈有著敬畏之心,那時候的歐羅大陸上有著許多不同的信仰建立在各個地區,然而國家之間總是會發生爭亂,為了資源、財寶等等各種理由,國與國之間開始爭鬥不休,受到波及的人民祈求著上天可以降下神賜,但是,儘管供奉物品流水似地被送進神廟,人民的祈禱卻並沒有獲得實現。隨著戰亂在各地出現,傳染病、火災、強盜也跟著肆虐,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人民憤怒地推翻了神廟。
既然神無法拯救我們的家,那就由我們自己來停下這一切戰爭,在這樣的前提之下,想要獲得和平的人們組成了一個巨大的聯盟,運用著自身的技術與情報干預著戰爭的進行,盡可能地牽制彼此間的爭鬥,國家板塊碎裂又合併,終於逐漸地發展出成了主要的五大帝國。
《國家》
森城:
建築外型皆跟植物有關、可能是方形的屋子爬了巨大的藤蔓或是整個建築物都是樹的外型,居民穿著多以植物或是包含了自然的元素。
骨城:
建築外型皆為生物骨頭的某部份(非材質、單純外型上)、居民穿著大部份為黑色或白色、身上飾品會有骨頭、黑魔法、惡魔角之類的黑暗元素。
箱城:
由一堆方塊往上疊、並且被樓梯圍繞著的建築。方塊建築的顏色與花樣可自行搭配,穿著大致上是會包含幾何圖形的元素——多寡隨意。
獸城:
建築外型是各種動物的頭部,居民穿著為民俗風,而身上佩帶的飾品都跟動物有關。(可能是牛角、貓耳、狐尾等等)。
雪城:
建築風格為由冰塊砌成的冰屋、形狀多為圓形方形或放射形,一年四季都在下雪、因此居民穿著為保暖為佳。
沙城:
沙漠中的國家,由多個族群聯合成的一國,由於當地氣候關係影響了此城的生物以及資源,發展成強盛的武力國度。
【妖】
妖是新大陆的原住民,在人类到来之前,他们就是这片大陆的主人。
妖族并不是直接诞生于古神手中的智慧生物,而是由普通的野兽通过长期的演化而出现的生物,所以由于始祖不尽相同,妖的差异性十分大,并且妖保留了大量野兽的特征,直到人类涉足新大陆,为了融入新的社会才开始以人类相同的外表出现,但是大部分妖还是喜欢保留小部分野兽特征。
妖是天生的魔法绝缘体,大部分妖无法学习魔法,妖族有自己的精神力体系,能将在人类认识中只能用于治愈和辅助魔法的精神力转化为强大的破坏力,这也和妖族不亚于精灵的元素亲和力有很大关系。
妖族的家庭观念十分强,甚至超过对种族和国家的观念。妖族的所有文化和知识体系都是以家族为单位进行传承和发展,所以妖族的家族差异十分巨大,同样强大的家族在整个种群中也拥有绝对不可动摇的地位。这种情况在人类涉足新大陆后有所改善,妖族为了抵御人类的侵袭大家族开始向弱势的家族传授知识。
我坐在实验室里打盹。感觉有点困了。是时候要干出一点惊天动地的大事了,我看了一会今天的日程表,上面一排的“回笼觉”“休息”“发呆”“休息”“午睡”“发呆”,深深地感觉我是不是应该找个称职的助手,至少不是热恋中的医生或者秘书!也就是说我今天也还是那么闲,一点事也没有。无聊。我想找点有趣的事做,但我不想找Ruby,和他在一起我会被骂的很惨。Keen也不行,她看似阳光灿烂事实生无可恋的状态让我觉得很难受,我几乎都能从她身上闻出一股霉味。去医务室找找小向导么?小蜘蛛可能还会因此翘班在门口监视我们的对话。火蚁在准备工作,看上去没空,如果我去打扰他会被揍。美好的周末不是用来揍的。剩下的只有找小章鱼一起看动画或者和水母前辈一起聊天,虽然我想水母前辈一定不会想和我聊天的,被讨厌的这种自觉我还是有的。那就去找小章鱼吧,于是我从实验室里跳起来奔向小章鱼的家。
“不好意思啊——我今天要赶稿!”小章鱼的手像打字机一样地在移动,好像后面有只狗在追他一样。“不写不行吗?我们今天可以看别的啊!”这是一个遗憾的消息,但不妨碍我继续邀请他。“不行,我上次没写完差点被编辑杀了。”他很冷静地回答,抓起桌边一杯疑似是水的东西一口吞掉,“还有一次编辑没杀我,我收到了一个狂热的粉丝的一本信,质疑为什么我拖稿,还激烈地慰问我是不是有麻烦,甚至寄了10盒刀片给我说‘用这个把麻烦解决吧☆’,吓得我通宵赶完了!”
“但是我很无聊——我无聊——”我立刻在他的书房打了好几个滚,打到撞到了书柜然后书柜上价值连城的实体书们差点掉下来,接着小章鱼发出惨叫,冲过去扶住书柜,然后俯视着不敢动弹的我。不得不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带着眼镜写书的小章鱼正在用一种水母前辈平时蔑视我的暴怒的眼神很平静地看我。实在是太吓人了!!我马上坐正,说着对不起。“听着,你实在无聊的话就去找Sion!”他回到座位上继续头也不抬地写,“他今天的日程表全是‘休息’和‘发呆’,跟你一样闲得快化了!”
真是悠闲的一天。我决定去找水母前辈了。
水母前辈就在隔壁研究室,用6岁的身体趴在桌子上认真地写着什么。小鲸鱼不在,可能是去煮午饭了,像个保姆一样。我偷偷溜到他身后。他正在用15秒一页的速度写着《小学生算数》,他身边还有一沓《小学生算数》《中学生算数》《智力算数题》《数学》的各种算数本。果然是闲得要化了,我又悄悄回到他对面坐下,“嗨,S前辈。”他不理我,还在写,除了眼珠子和手其他的根本动也不动。“呃,Sion——”他“嗯”了一声,算是听见了。“今天我们都很无聊,对吧?”“嗯。”看上去没什么兴趣理我。“我们来写数学题,看谁写得快谁就问对面一个问题好吧?”
这个建议很成功地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也许更意外地是我居然没有去烦他,其实我只是换一个方式。6岁的水母前辈动作没有成年的水母前辈那么快,我也许能赢他一两下。
“可以。”他说,然后从身边拿出两本一样的《数学》,又丢了我一支笔,“30秒后开始写。”
结果是我终于用2分钟的时间写完了,果然太久不写手很生。水母前辈比我晚了十几秒,为了配合他幼小的身体他选择了比较一笔一划的幼稚可爱的小学生字体,明显费了太多时间,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一页沉默着。看吧,这就是偏执的下场。我差点笑出声来。“我可以问你吧?”“可以。”他还在瞪那一页,明显是有些不愉快。这时候就需要一点愉快的故事!我想想,能从水母前辈身上撬点什么比较好。
“嗯,你以前是什么样的?”
我决定挖一下水母前辈深藏的记忆。听说很劲爆的,呃,也就那样吧,至少比现在有趣,准确的说,是和现在对比来说显得比较有趣。
“以前的什么?”
“呃,身份啊,样貌啊,性格或者兴趣爱好之类的。”
水母前辈遵循着他愿赌服输的一本正经,把手搭在嘴巴上,看起来是开始思考了。反正就是惯性动作。我有些后悔没有拿支录音笔了,起码比我后来写下来的一些主观印象靠谱,就算我记得。
“三○年,我毕业于xx大学,我曾经是研究组第七小队的队员。负责实地探测。”他说,听起来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个年份我都听不清楚。先不说那个奇怪的年份,光是大学这个称呼都是够久远的。“负责探测超自然现象。”他想了想,“我曾经迷恋于超自然。”
真是——太惊人啦!这个死板的科学厨居然喜欢超自然——哈哈哈哈哈,让我笑一会,天啊,这个科学厨以前绝对不会正常到哪里去,我想想,应该是和我一样活泼可爱活蹦乱跳的积极分子才对。实验狂附带超自然迷,八成就是了。“然后呢?”我倒是没想到能挖出这个情报,真是超级惊喜啊。“这是第二个问题。”他抬了抬眼,翻开下一页,“30秒后开始。”
事实证明,就算水母前辈知道了他致命的弱点他也还是不改,坚持遵守着他的那个规则。1分46秒,这页的题目还行,水母前辈只慢了我4秒,他越写越快了。不过我想就算是他赢了他也不会问什么正常的问题,八成是一道他觉得比较难的数学题。水母前辈看起来很不甘心,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我想下一次我可能不会那么容易赢了,“那么你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不过问到了这个问题也不算亏就对了。水母前辈算数快得像计算机一样,不过他对实际题花费的时间比较长。嗯,看来今天会变得非常的有趣。
“……为什么?”水母前辈皱了下眉,“因为我老了。”
“我说性格啊!谁不知道头毛变白是老了累了失心疯了啊!”
“哦,因为我能力觉醒了。”
“……我要你省略的过程!”我总觉得我问到了很重要的东西,不然他也不会这么跟我绕来绕去。必须要问到这个。我觉得我真有做记者的天赋,也许下次我去和燕子讨论一会让他考虑一下我也不错。
“你没说,不算。”水母前辈无赖地翻开下一页,“30秒后开始。”
我愤然地拿起笔。运气很好,实际题挺多。水母前辈连输3局,字体完全扭曲到老教授的写法了,“不,我要对答案。”他不可置信地翻过来对答案。遗憾,水母前辈还错了一题。“你笑什么?”我的嘴巴都快塞进3个可乐罐子了。真是笑死我了。惩罚时间。“请告诉我你为什么变成现在这种性格的前因后果。”
水母前辈又把手指放到嘴唇上了。“好吧。我组织一下。”
快速地画了一个水母,我停下手中的笔。
“某日,我在第七小队参加了一次任务,是在一个山洞里。因为附近的人说,那个山洞会传出电火花破碎的声音。但是进去的人都没有回来过。
“于是我们到达那个山洞口,先是两个人进去,但是过了两个小时他们都没有出来。于是我们又派了五个人观察情况。只剩下我和队长在山洞外。突然山洞里发出了队员惨叫的声音,于是我和队长就冲进去了。
“先是一个巨大的坡,和火山一样的巨大的坑,坑底中心有一个魔方一样的东西。应该就是魔方吧。悬在空中。我的同伴都不见了。尸体都消失了。
“队长下去观察,让我在上面,如果有什么意外就逃跑。但当队长碰到那个魔方的时候,队长就消失了。我想要逃跑,但是根本不能动。有一种类似麻痹的感觉在我身上。”
……
“然后魔方对我说话了。”水母前辈继续说,“他说,嗯,你是Sion吗?要给你一些什么才好呢?”他看起来有些困惑,也许是至今都没有明白那一句话的含义。“‘你是很重要的配角,不能清除你。’然后我就失去意识了。”他淡淡地直视我,“我没有死。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个病床上。有一个红色的人对我说世界已经改变了。他说你不应该去碰它的,还好你没事。第七小队已经完全从世界的记忆里消失了。同时,我的能力觉醒了,我已经死不了了。怎么自杀都不会死,然后我就慢慢养成这种性格了。”
“啊呀……真是惊人呢。”我打哈哈地说,“Sion前辈你没有碰到奇怪的东西真是太好了。”
居然是碰到核心了啊——还有那家伙居然见过水母前辈。不过,既然是很重要的配角,那他的工作到底是什么呢?真是搞不懂啊,下次我一定要去问一下——
“Sion先生,午饭时间到了。”小鲸鱼从实验室的门口探出一个头来,“您的数学题写完了吗?”“没有。”水母前辈浮起来游到了小鲸鱼旁边,“去吃饭了。走了。”他想了想,又说,“吃完再继续。”小鲸鱼露出了错愕的脸,他肯定没想过我们两个人关系突然变得这么好。我也没想过。看来水母前辈挺喜欢这种游戏方式,只不过以后我可能赢不了他了。真是越来越可怕了。
好吧。我伸了个懒腰。反正今天的日程表都是休息发呆,午饭之后的午睡时间,也许能玩上一整天。也不错。多写写数学题也挺好的。就这样吧。但看来我还要去找找小向导聊会天,因为对于那个魔方核心我实在有太多的问题了。必须把他解决掉,算是干了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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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谁买敲的3k字零食文
虽然是骰子输了,但我不会写段子,就这样吧,也挺有趣的
龙族是古神最早创造出来的生命体,据说外貌参照了古神自身的样子。
总体来说,龙族是一个拥有高度智慧的种族,平均寿命在千年以上,幼龙的幼年期一般在400年左右。对于龙族而言,幼年期越长就意味着成年后拥有的潜力越大,而漫长的幼年期是他们最脆弱的时候。
所有的龙族都是收集癖,他们对于发光事物的渴求和贪婪在某些时候连人类也无法相比,但是美丽的财宝对于他们而言只是对同类炫耀的资本,并没有其他的意义。当然龙族的收集癖们也出现过异类,据说第三任海龙的领袖就喜好收集各种古籍和魔法用具,尽管她的魔法天赋并不高,以至于大量的宝物只能放在她的洞穴中蒙灰。
龙族根据生活环境的不同外貌特征也不相同,大体可分为三种:
生活在高山上的飞龙。飞龙大都鳞片颜色较浅,拥有巨大的膜翼能自由的在天空中飞翔,尾部长且细,并且天生就拥有炙热的吐息,拥有较高的魔法天赋。因为骨架较轻、鳞甲较薄,自身对于魔法和物理伤害的抗性也相对于其他龙族低。
生活在水中的海龙。海龙大都拥有冷色的鳞甲,四肢长有蹼,粗壮且宽的尾巴以方便在水中行动。海龙没有双翼,无法飞行,并且拥有寒冷的吐息。相对于魔法,海龙更擅长精神力,海龙的领袖甚至能用引起能将近三分之一大陆淹没的海啸。
生活在山谷和平原上的地龙。地龙一般颜色较深,当然也不乏有偏浅绿色的鳞片,无翼,尾部较短,拥有炙热的吐息。地龙的魔法和精神在龙族中都不出众,但是他们拥有最为厚重的鳞甲。地龙是所有龙族中最善于思考的一支,很多龙族所特有的魔法和精神力体系都是由地龙探索出来。地龙对矿石情有独钟,能在矿石密集的地方建筑巢穴是可以在朋友中炫耀的一大资本。
龙族内部对于小族群的分类并不十分明了,虽然3个分支都会选出各自的领袖,但是混血儿也不在少数,分支的特征也在逐渐弱化。
龙族在古神时期末期就离开了大陆在海洋中的岛屿上落脚,因此龙族并没有经历混沌时代,他们是唯一到最后都保留着古神信仰的种族。直到新时代开始部分龙族因渴望新的生活方式离开了龙岛前往了新大陆,并在新大陆东南部的山谷中安家——被称为“谷中龙”。龙族才又一次走进了大陆种族的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