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大大的落地玻璃窗開敞著,任由微風將外頭濃郁的薔薇芬芳吹送至屋內,也吹得那象徵著高雅純潔的白色手工製古典蕾絲窗簾隨之輕揚,微微起伏的白色波瀾令觀者平添了絲涼意。
室內,一名相貌纖細俊美的青年優雅閒適地坐在沙發上頭,赤裸的掌不同於平常總是穿戴著潔白得近乎刻意區隔出他人與自身距離的裝飾手套,而是一下復一下,輕柔緩慢地拍撫著枕臥於膝上,嬌小可愛如陶瓷娃娃般精緻的女孩後背,嘴角噙著淡雅溫柔的笑容,顯得身周氣場無比柔和,整體如畫似的安寧美好。
「嗚……不……」突然間,女孩小小的身子開始打起顫,下意識朝著能讓自己安心的地方靠去,瑟縮成團皺眉囈語著,蓬鬆的裙襬隨著姿勢變化而改變,猶如含苞花蕾一般半綻在沙發上頭。
早在女孩情況不對時就有所察覺的青年也不管手中翻閱至一半的書籍,就這麼隨手棄於一旁後將女孩抱擁入懷,輕撫喃語:
「喬麗,我可憐的小公主,又作那個噩夢了嗎?」
那個過往所造成的夢魘。
※
晚間,墨色深濃的黑夜降臨大地。
除卻天幕星光滿佈閃爍外,唯獨地面一幢被修剪適宜的庭園林木圍繞,佔地遼闊的鄉間別墅此時仍是燈火通明如白晝,雕工精細嵌有金屬飾物的厚重大門此時正敞開著迎接賓客。
對於貴族們而言,出席各個社交場合本身就是他們展示身份彰揚家族的職責,是不容錯失任何結識攀比的機會,也因此身著各色華麗禮服,手持燙金請帖的貴族們陸續依約出席,只為了不錯過今晚的盛會。
相較於屋外偶有紛擾的寧靜,屋內則是衣香鬢影觥籌交錯的夜宴場景,悠揚的樂曲奏響著,舞池中旋轉翻飛的各色裙襬交互錯開,盛放;舞池外是三兩成群交談言笑的人們,手裡持著盛滿酒液細細雕琢的精緻玻璃杯,或高談闊論或低低吃笑,伴隨著芳醇酒香未曾停歇。
水晶吊燈與燭光相輝映著,在華麗無比的宴會廳內投射一片暈黃光輝,明亮的曖昧顯得一派奢靡,高貴、優雅,而無聊至極的人們。
做為宴會主人,安斯艾爾有義務要和這群徒具其表,僅只有名頭好聽的人們打交道,臉上掛著交際應酬用的微笑,客氣有禮不過份熱絡,如同他自身。
為了能持續在這個圈子保有家族的名聲,為了掌握並利用事業經營所需的人脈,身為當家他必須時常參與甚至舉辦這類費時耗力且花銷頗鉅的社交活動,今晚便是這慣例的其一。
他很清楚,為了家族即使再怎麼厭惡反感也得保持著紳士風度,優雅得體地微笑應對一切,因為他代表的就是整個伯特蘭家。
一開始接近他想利用他,或是懷抱惡意等著看伯特蘭家沒落的人不少,對此他是習以為常,潛伏著逐步將其擊潰後吞併;不過從這一年開始,接近他的人逐漸看向的不再只有家族,而是連他本人也一併列入打量範圍內。
聯姻的事他不是沒考慮過,最快也最具效力的聯合兩個勢力的方法,只是他還不急也不願使用這手段,為了喬麗,也為了自己。
他並非那無能之輩,必須靠著女人衣裙才能撐起這個家,何況為了家族他已經將喬麗排在家族的後一位,他對這僅存的唯一親人虧欠太多,那些犧牲是無法用金錢彌補回來的,他想過在不久的將來他珍愛的珍寶出嫁時,他會親手送出一整座城堡的嫁妝給予他的小公主做陪襯,如果有哪個不要命的渾球敢來向他提親的話。
安斯艾爾一邊從容應對著往來賓客,一邊假想著真的出現未來妹夫這可恨的敵人時他該如何對付,孰不知他的這份顧慮在此刻的他處已經以另一種方式永遠地結束了--
「不……不要!」女童嬌軟清脆的嗓無助呼救著,蓬鬆裙襬下的纖細雙腿退了幾步後轉身就想跑,卻被立即抓住了那細瘦嬌小的肩膀拉回原處。
向來被兄長寶貝呵護得緊的女孩第一次遭遇到來自生人的無禮對待,被高大陌生又滿懷惡意的神秘男子襲擊的恐懼使稚齡孩童無法動彈,只能睜大湛藍色的雙眸,無聲呐喊。
『救我……哥哥!』
等女孩被找尋過來的僕役們發現時,女孩昏厥在地小臉蒼白無血色,唯獨脖頸與臉頰處沾染上點點紅跡,得知消息的安斯艾爾強忍著焦慮強裝無事地送走賓客後,迅速趕往女孩身旁守候和派人查明當晚情況。
然而女孩的情況時好時壞,重金聘請的名醫能者皆是給了他情況不明無法可解的答覆,以至於安斯艾爾這段時間幾乎是一有空閒便寸步不離瑪喬麗身旁,照料著過了好幾日仍是昏睡多於清醒,不能照曬日陽且容易感到異常饑餓的瑪喬麗。
可即使給予再多的吃食湯品,卻也只是入口即吐,完全無法正常進食吞嚥。
「神啊,請垂憐祢的子民,請庇佑可憐的瑪喬麗……」青年兩手輕輕交握住女孩過份纖瘦的手,多日未能好好進食使瑪喬麗憔悴許多,連帶的讓就近看護的安斯艾爾也跟著消瘦不少。
即使如此,比起外在變化,內心的煎熬痛楚才是使得年輕當家迅速萎靡的主因之一,他是如此害怕,害怕稍一用力便會折損其脆弱,害怕稍一移開目光便會永遠錯失女孩,他日復一日地向上天虔誠祈求著,祈求這唯一的存在能夠安然渡過此次危機。
看著躺在床上蒼白無血色的女孩,他一臉哀痛的皺起眉來,將額輕輕觸抵在掌中女孩虛握的小小拳頭上,青年難得的脆弱更顯得這份無聲傷悲深沉。
悲傷與不安籠罩在整個伯特蘭家,人心浮動惶惶,直到這日為止。
突如其來的襲擊使他錯愣在原處,頸項傳來的劇烈刺痛卻又再再提醒著自己,現在攻擊並肆意啜飲著自身血液的人,是他珍惜疼愛的妹妹。
反抗?不,他只是靜靜地任由女孩飲用著自己的生命,而後伸手擁抱著瑪喬麗,輕柔拍撫著女孩的背,就和往常哄女孩入睡時一樣溫柔。
「對不起……讓妳一個人這麼害怕,我的小公主……小珍珠……」
是他的錯,他不該放下女孩一個人,即使是為了家族--為了這狗屁家族,他犧牲了他唯一的家人!
家族該做的是守護著他的族人,她那時該有多麼害怕恐懼?他捧在手裡細心呵護的珍寶,美麗的、可愛的,他的小珍珠,他竟然放任著她一人去面對!
「沒事的--不管妳到了哪個世界去……哥哥也會想辦法去找妳……」
持續地大量失血使得安斯艾爾開始感到昏眩,手的拍撫動作開始逐漸轉緩,最後只是擁抱著女孩。
不論何時,她始終都會是他的妹妹,他的小公主,他摯愛的珍寶,如今他已無法繼續陪伴著她下去,那麼他便許諾下他的來生。
曾經是虔誠教徒的他放棄信仰,放棄天堂救贖,只為了選擇回到女孩身旁。
「--所以,別害怕。」
露出了只在女孩面前展露的溫柔淺笑,虛弱地喘著息,最後,他終究是闔上了那雙和女孩同樣湛藍的眼眸。
※
「我的小珍珠,妳忘了嗎?哥哥是不會離開妳身邊的。」
他完成他的承諾,回到女孩身邊,只為了他的信仰。
一再背棄他的神不信也罷,現在他所信仰的,是他一直委屈著的女孩。
早在那晚過後他就不必再繼續承擔著當家身份,如今他只願守護著女孩,為女孩而存在。
「哥哥是只屬於喬麗的。」
【字数1615】
Lynn,人类科技骄傲的旧时代精英之一,时隔多年终于重新接触到了研究设施外的世界,回到了他所曾经爱着的、如今已经变化多端了的世界。
而阻挡在他面前的困难之一,不是户口,也不是语言,也不是在旧时代还只是空想而已的魔法,而是——工具。
没错,工具。这个工具并不是指单纯的某方面专用的工具,而是一下子涵盖了所有的工具,无论是不需要使用魔法的还是需要借助魔法才能够使用的工具,都包括在这个词语内。
不擅长需要使用魔法的工具倒是十分正常。毕竟在“三月梦境”前,在那颗参天大树出现之前,所谓的“魔法”也只不过是毫无系统的、只会出现在幻想中的东西,将这种东西运用到日常生活中本来就不是旧时代人类所需要掌握的技能之一,不擅长使用魔法道具也是意料之中。
不过除此之外的工具不会使用就有点让人匪夷所思了。明明是在仅有科技的时代出生的人,为什么连无需魔法的东西都不会使用呢?但其实,答案也非常的简单明了,而且十分正常。
新时代,也就是现在人类的科技水平,远远比不上那个快要灭亡的世界。在“三月梦境”过去后,虽然人类迎来了神明赐予的救赎,但相应的,科技的成果也因为被绿色覆盖而无法使用。
尽管在后来人类曾经有尝试过将这些成果复原,但是自然灾害的降临不仅一次又一次的将复原品破坏,还将掌握有这些珍贵知识的人们送往了彼岸,让他们的知识无法再为他们所爱的世界使用。就连记载有这些知识的书籍等等,也都一一被这些自然灾害破坏摧毁。
现在能够看到旧时代科技痕迹的地方,恐怕只有我们脚下的厚土,以及不知道哪一个深林中那巨大的植物们的叶子所掩盖住的,躲藏在绿色之后的染上了岁月痕迹的建筑吧。
如果有谁在哪个遗迹中发现了保存完好的旧时代科技的话,一定会激动地感叹“这是上帝的馈赠!”的吧。旧时代科技尽管复杂,但是剖开外壳后将内部复制并研究对于现在的人们来说也不算是难事,若是真的发现了完好的遗迹的话,那个国家便会一下子变成新的高科技国。
只可惜大部分科技那已经生锈的外壳下,所掩藏的都只是断掉的电线和已经风化了的部件。
也正是因为如此,尽管自然灾害多发期已经过去许久,但是人类的科技还是没有完全恢复。而且魔法的普及化,同样也影响了科技的地位,对于现在的世界来说,科技再要恢复成旧时代那般辉煌的姿态,恐怕是难上加难了吧。
因此,到现在,人类的科技也还没有恢复到Lynn所生活的、旧时代末声时那般的模样。而因为科技的成长而逐渐被淘汰的工具也因为更为优秀的工具没有出现而重新回到了生活的舞台上。
那么生活在旧时代末声里的人类,会不会使用已经被淘汰了的东西呢?答案是理所当然的否。就像已经有了自动车的时候,哪个人还会选择去开手动车那么麻烦而又不实用的东西呢?
因此,Lynn,旧时代的骄傲与残留,成功的被重返舞台的日常工具难住了。
一些在旧时代尚且留下的工具还好,但有些工具对于在高科技簇拥的舞台上表演的人类来说实在是令人感到不知所措。比如钥匙,在那个时代他们哪还需要钥匙这种麻烦又不安全的东西?早就替换成指纹验证之类的了,再不济的,也起码是个密码锁。
汽车之类经过大量改造的东西也是一个道理,很多必需的日常工具对于他来说既麻烦又陌生。‘啊啊如果还是那时候就好了啊....’从那个封闭得如同牢笼一般,却又安全的研究设施中出来后,Lynn不知道第几次这样感叹。
如今他只能想办法去了解现在这个时代的一切。多亏了之前冒险出现在这个国家的政府与大众眼前的一些同僚,他自己不用担心如何成为这个国家的正式公民的问题,但他的同僚并不能保证他熟悉这个时代的一切,倒不如说他的同僚在这方面也有点困难。
这种情况下,Lynn也只能去询问他人了。但是他肯定不能问熟人,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这样做;但是如果去问陌生人的话,暂且不提对方是否有那个耐心为自己解释自己想知道的一切,他所想要问的东西,说不定连对方也不知道,毕竟自己想要知道也不仅仅只有工具的使用方法而已。
各个国家、各个种族之间的关系,人类对其他种族的看法,魔法的普及程度...等等等等,全都是他所想要知道的,好奇心所渴求着想要填满内心空洞的东西。
他待在略显简陋,只有两房一厅的公寓房里思考了一下,决定在晚上时去一下附近的酒馆看看寻求帮助——酒馆无论在什么时代都是聚集着各种各样的人的地方,从流浪汉到公司的精英,无论怎样的人都经常会来这个地方。
当然只有晚上,早上会去酒馆的无论怎么想都只是废物大人而已。
这么想着的Lynn,看了看已经染上深色很久的天边,将自己房的钥匙放到了口袋中。
#共3283字# 已经除去文中星号标点字数
(因为你说了写够三千字再来跟你说话所以我就写了【】对不起我是个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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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神奇的故事。
塞恩,十岁有三,金发碧眼。
优点:有钱
有钱
有钱……
……
塞恩其实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事,因为这钱不是他自己得来的,况且有钱人的世界让他作呕。被“有钱”的光环束缚着的塞恩只能被迫接受各种各样的培训,他想看书的机会都没有。从小开始被周围的事物熏染,他成为在书上看见的那种他最讨厌的人。
不过唯一能让赛恩开心一点的事情就是,钱,能买许多许多的书,能买许多许多想要的东西。所以为了去霍格莫德村各种买买买,他带了一袋钱,疯狂抢购。
塞恩自己一个人去的霍格莫德村,实际上来说并不是,他的小老鼠,查理公爵陪着他,霍格莫德很多人,很多人,这让塞恩想起自己前几天学会的一个成语,但是他实在是太长了,害的塞恩完全看不懂。
塞恩踮起脚来走,这次并不是为了开心,而是因为人实在是太多了,为了不摔跤只能踮起来走。塞恩不太高,踮起来走更能让他发现自己想去的店铺。
“蜂蜜公爵糖果店……就从你开始吧!”塞恩滑着人流爬了进去。
塞恩左手抱着个纸袋,右手不断从柜子上面扫荡下一盒盒的糖果。
“比比多味豆……多点恶搞味道的,嗯,到手。黑胡椒小顽童……啊!!!在这里!!还有就是……我想想,啊!!酸棒糖,嘿嘿,这个要拿回去给别人试一下!听说能把舌头烧出一个大洞呢,让他去医疗翼见见夏普也不错!还有还有……啊这个看起来好酷!!!买吧!”塞恩管不住手,用麻瓜的话来说就是要剁手了。
结账的时候塞恩从钱袋里面挑出几块金加隆,拉着一大袋糖跳着跑走。但是还是被拥挤的人流弄得只能从缝隙里面爬行。
身边经过一个少女,扎着小辫子,跟塞恩擦肩而过。
“他们会高兴吗————”塞恩悄悄的笑着,抱着糖果走着。
△△△△△△△△△△△△△△
缘分这个东西真是奇妙。
与其说是缘分,塞恩更喜欢说是上帝的恶作剧。因为这听起来比较酷。
男人之间的友谊就像两个生鸡蛋,你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撞到一起,有时候你不希望他们撞在一起,但是有时候你却会感谢他撞在了一起,虽然被搅得迷迷糊糊,但是还是是个奇妙的事件,好好利用一下说不定还能做出一个美妙的料理呢。
你们万万没想到,有一种神奇的友谊从厕所里产生,这得谢谢眉毛。
塞恩总是能收刮出一大堆学院怪谈,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大部分都是假的,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跟恐怖相关的。什么“晚上走廊画里面的人会出来活动”啊、“蛇院休息室晚上总是能听见奇怪的东西”呀。但是关键的是,这个塞恩,什么都信。
而且他听说来了一个十分神奇的传言,他还信的十足,他每次都安慰自己:”与其信其有不如信其无啊!”
挪,这不刚说完,又因为听说厕所有个什么东西而害怕的不敢上厕所。看着眼前一些走来走过的学弟学长学姐学妹,他突然间看见了一个人影,他就想起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人跟他说过的一句话。
“学弟我告诉你,这些事情我一般不告诉别人,就是,眉毛粗的人能僻邪!”
塞恩摸了摸自己惨淡的眉毛,虽然预计未来20年内不会秃头,但是,我害怕我会秃眉啊!!!
塞恩突然看见一撮浓郁的眉毛从他旁边经过。大脑还没有运转过来,身体就做出了动作。
“同学!!!你十分酷!!!你能陪我上厕所吗!!!!”
塞恩被自己智商给折服了,哼哼,在我那么英俊的人的诱惑下,一定会答应跟我去厕所的!尽管我跟他互不相识!!
“哈?为什么我要……”少年看着比自己高大的学长,一丝丝不解冒了出来。话还没有说完,塞恩心里面就开始敲起了小鼓。“什么!看这样子他是要拒绝我!!这不可能!!!”
塞恩揣了揣裤兜,嘶——就只有一块糖果。不过还好,是限量版。
塞恩慢慢从兜里拿出那颗蜂蜜公爵糖果店的限量版棒棒糖,如果这个时候有配音,那就应该是:
路人女一:“哇!这难道就是蜂蜜公爵糖果店限量版棒棒糖!!”
然后紧接的是:
路人女儿:“对!!好像就是!听说这个棒棒糖全霍格沃茨就只有五个!!一个呀在梅林那里!另一个呀在校长身上!剩下三个有一个不知去向,而另外一个则被一个巫师世家给买走了!难道说这就是剩下的那个在他手里?!
这样的夸张对话。
但事实上是,塞恩拿出那块糖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就像东洋的武士拔剑一样,自带特效光的那种。而这块糖,也有特效光。
看样子这块糖的效果十分厉害,塞恩低头看了看这个少年微微凸起的口袋,心里想着。
“同学,你是几年级啊?名字呢?”虽然塞恩觉得一上来就问名字有些失礼,但是他还是这么直接的说了出来。`应该没问题的嗯……毕竟我们都是斯莱特林!同院的!`塞恩心里想着,但是还是有点不安。
少年抬起头,看了看这个学长。
“二年级,墨菲。”
“三年级的塞恩•卡特,你好呀,墨菲。多多指教!”塞恩微微笑了起来。
墨菲漫不经心的走着,心里默默的念着
“这条路好长啊。”
……
墨菲以为学长是变态,不然怎么会那么多人偏偏挑中他,他不相信什么神奇的缘分这些话,于是他不安的问了出口。
…………
*欲听后事如何请看草草的文《男人间的友谊》
…………………………
这个脸盲是说不定的,其实塞恩并不脸盲,只是智商低了点,不仔细看着人家。所以导致日常的交流失败。
等到这个塞恩从霍格莫德村回来,带着一大堆糖,想要分给墨菲和他的小兔子——诺埃尔之后,这个蠢蠢的塞恩就认错了人。
不过也因为如此,一场美丽的邂逅开始了。
下面为了营造这个喜庆的氛围,来描写和歌颂这段美丽的邂逅,我要用很接地的手法来说,各位看官坐好,坐好。待我给你说上~~一回!!
话说这天气正好,时间刚还是正早哈~从那霍格莫德村回来拿着这一袋子糖果的塞恩•卡特呀!走回这个霍格沃茨,想要找他那从厕所里认识的朋友墨菲,还有墨菲的小兔子,诺埃尔分这个糖。诶~走着走着,你看这个小糊涂鬼看见了谁,这个小糊涂鬼看见了个小美女!可是这个小美女却给他给认成了别人!你说说这有没有理嘛!而且还追着人家喊了一路别人的名字!最后还冲到人家小妹子前面去说着:
“哈……终于赶上你了!你怎么越叫越走啊!来来来!我跟你从霍格莫德村带糖来了,这个给你,还有这个这个,偶对这个!这个是给你推荐!!你拿好了啊!!我走了再见!”
然后就飞跑着走开了,人家小姑娘一句都插不上嘴!不过还好的是,这个小美女呀,并没有把他当做变态。
下面允许我换一个粉扑扑的少女风格来阐述这个少女的心境。
丽塔当时还在状况外,等反应过来,眼前的少年早就跑走了,风尘仆仆。她看了看手中被塞满的糖果,“会不会下了毒啊?”这个想法从丽塔脑子里蹦了出来,丽塔摇了摇头,应该不会吧。她摆了摆手中的糖,低下眼睛,眼睫毛一点点上下摆动。
她想了想,看着刚刚那个少年走过的路的尽头。
“难道是,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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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塞恩在霍格莫德村,遇到了一个同级的人。塞恩迷了路,不知道应该走哪边。于是他就找到了一个女孩子抓住她上前问路,最后干脆跟着人家走了。这个女孩子有着一头湖蓝色的长卷发,走路的时候一抖一抖的,塞恩觉得这像海浪。因为这个头发的颜色实在是太好看了,塞恩就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这个女孩。
“打搅了同学,你很酷!你!!知道怎么去羽毛笔店吗?!”塞恩固定搭讪格式出现了。
“呃……嗯,直走,到那边的拐弯处右转,然后再……”湖蓝色头发的同学被塞恩吓了一下,然后开始为他指路。
“等等同学,是直走然后到右边的拐弯口左转对吗!然后……”
“哦不是,是那边的拐弯处右转!哎,我现在正打算去那里,干脆你跟我一起去吧。”
“……同学你知道指路妖精吗,我觉得你就像她,为我指路。”塞恩眼睛里好想能看见一颗小小的星点。
“同学,我叫塞恩•卡特。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吼。”塞恩打开了一包糖,含在嘴里问道。
“卡兰萨•雅尔丹•欧姆尼。”湖蓝色头发的少女抬起头看着塞恩的眼睛。
塞恩高兴了起来于是就抓着人家说了一大堆的话。卡兰萨全程无奈的看着他,有时候还避开他的眼神。
自那以后,塞恩发现这个卡兰萨好像对自己不太好。怎么说呢,这个卡兰萨,遇到别人会跟别人打招呼,或者是点头微笑。但是一遇到塞恩,感觉卡兰萨就在躲塞恩。塞恩慌,害怕自己被讨厌了,心里想者绝对是被讨厌了。
塞恩唉声叹气的来到图书馆,想找找有什么参考书的。翻下一本魔药学,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等坐下来之后才发现,旁边坐着的不是谁,正是卡兰萨啊!塞恩看了看卡兰萨手中拿着的书,密密麻麻鬼画符似得文字塞恩绝对忘不了。黑防学啊。
塞恩留意到卡兰萨有些苦恼的样子,要不要搭话呢。还是别了她在学习呢……不能打扰她,还是搭话吧!过一会!抓时机。等到卡兰萨把一本书放到另外一边时,塞恩才说出了一句“你好”,卡兰萨准备拿起另外一本书了。塞恩才鼓起勇气说了一句:
“那个卡兰……你是不是……”
“嘘)——”卡兰示意要他停下来。
塞恩抬起头看了看周围,抱着本魔药书埋住自己的脸。
太耻了!!太尴尬太丢脸了!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卡兰萨站了起来准备离开图书馆,塞恩发现,自己脚麻了。塞恩拖着自己那双酸麻的脚踉踉跄跄的追过去,塞恩心想。这酸爽,简直不敢相信!
他追到图书馆外面,叫住了卡兰,别别扭扭的问她:
“那个……卡兰同学,我 我很蠢 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我惹你讨厌了吗,哪里,你告诉我!我向你道歉!对不起!请不要……不要讨厌我”卡特弯下腰,低着头。
卡兰别过了头,看了看眼前的塞恩,有些话好像是堵在了嗓子口,说不出来。于是她咳嗽了一下,轻轻地带着点着急的感觉
“我并没有讨厌你啊……发生什么事了”
塞恩听见这句话,猛的抬起头看着卡兰,眼角和脸都被染得红红的。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要逃避我的眼神……?!你真的真的不讨厌我吗?!这是实话吗?!”
“并不讨厌你啊,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回复你的热情才好。”
“那真的话!那你那你……愿意!跟我做朋友吗……”塞恩的声音越来越小。
“嗯,那就当吧。”卡兰微微一笑。
塞恩开心地跳了起来,然后笑着绕着霍格沃茨跑了十分之一圈。
对不起,这个霍格沃茨太大了……!!
这是一个很久以前的梦,最初做这个梦的时候,我自己都震惊的不行,甚至跑去贴吧开了帖子去贴这个梦,这个梦本身就很曲折让我震惊不已了,但我觉得更让我兴奋地是,我总觉得这个梦只是一个庞大的故事的序章。因为荔枝人本身经常就有做能够连接起来的梦的经历,所以到时很期待自己能梦到后续【然而至今还没有后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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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梦的设定有点偏欧式风格的那种 开始做梦的时候 我是一个大约十三四岁的少年【我文笔很烂 所以不要介意】
最开始就是,我【男正太一名】跟我弟弟两个人,跟着一个中年妇女【我们喊她姑姑】的人,坐船渡海去什么地方,这个时候我并不知道目的地是哪儿。我们当时带着很多行李,弟弟年龄比较小,那个姑姑是那种很严肃的板着脸的并不和蔼的那种,就像是超级女管家一样的。当时应该是没有买到坐票,我们就在大厅里站着,旁边是我们的一大堆行李。
船舱里人很多很乱,但是我从一上船就一直很注意一个女孩,长头发,眼睛很漂亮,好像是自己一个人乘船,很害羞的样子,一直低着头不怎么说话,别人挤着她她也只是向一边躲躲,并不抱怨什么。
我一直注意着她 她凑巧也抬起头来,我们的眼神就在那一秒相遇了,然后她就又好像害羞一般移开了视线。船舱里有人在人群里挤来挤去,忽然就把她撞到了,她摔在地上,但是没人在意这些,我就第一时间跑过去把她扶起来。【注意我扶她的时候 大家可以配合电影的慢镜头 还要加特效】
我能感觉到自己喜欢她,我也能看出她眼里的羞涩,毕竟这个设定里面,我还是个蛮整齐帅气又很王子的正太。
我掏出自己的手帕给她擦拭身上的蹭到的脏东西,这时候姑姑喊我,我便直接把手帕塞给了她,匆忙回到姑姑那边。
姑姑好像在找寻什么,四下张望了一会儿,然后跟我交代说让我看好弟弟跟行李,交代完自己一个人追着什么似的,匆匆走开了。
我就在自己的行李边,一直时不时的看她,然后她也时不时能对上我的目光。
然后过了一会儿,我看到有几个流氓样子的人在找她的麻烦,我忍不了,回头跟正在玩的弟弟交代了一下,说让他看一会儿行李,我就帮她去解围。
解围这事儿的经过我就忽略了。总之我替她解了围,见她也没有什么行李,我便直接搂着她【身为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 我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好意思呢】把她带到我那边,我当时直觉,还是在我身边比较安全。
但是当我回来的时候,弟弟和行李都不见了,我就让妹子原地等我一下,我要去找弟弟。
我穿越人群,找到弟弟的时候,弟弟在跟一个穿着背带短裤但是长着一对老鼠耳朵的小朋友在玩,我这时候才发现,貌似自己的这个梦的设定是有些西方奇幻风格的,这样的人是可以存在的,所以我并没有讶异于他的样貌,只是问道弟弟行李呢,弟弟说忘了,只顾着玩了,我跟弟弟大约说了一下行李不见了,要分头去找一下
然后我就一边找行李,一边回去找妹子,最后行李没找到,我就回去妹子那里,人群很乱,远远的看见妹子,我刚想喊她,结果发现不知道她的名字,只好喊了一声“哎!”
妹子竟然回头了,看见我,我刚伸出手想要跟她打招呼,忽然感觉到脚下传来一波震荡,像是受到了什么攻击,船开始剧烈摇晃,船上的人瞬间慌乱,各种乱冲乱撞,夹杂在混乱的人流中,我一直也没走到妹子身边,然后船支忽然离破碎了……
然后,我记得我落水了,水很冷,水里面很难睁开眼睛,虽然能感觉到水的浮力,但是我还是一直往下沉。我不敢喘气,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就在我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头顶有什么东西,闪闪的,像是果冻般半透明的却又像水晶一般闪耀的东西,慢慢落到我的身边,有什么东西轻轻的托起我,将我朝下的头慢慢扶正。就在我窒息的快失去理智了的时候,感觉有软软的东西,贴上了我的唇,撬开了我紧闭的嘴巴,然后有空气漏进来。
我拼命地将眼睛睁开,这才看清,那坨皮卡皮卡闪闪的半透明的东西,是那个妹子。
她在水中几乎就是透明状了,但是我还是能看清她的轮廓,好美好漂亮,我能接触到她的皮肤,柔软却也是温热的
在水中与她纠缠,我感觉整个人都荡漾了,但是理智用完,我还是昏了过去。
之后她就把我托上水面,救上了岸。当我醒来才知道,船上除了我,其余人全部罹难。这时候有一堆人来接我,但是并没有人看到那个妹子,我想那个妹子并没有直接上岸,可能是因为半透明状,怕吓到人之类的。
但是这时候,我又发现了一个让我很无语的事情,我虽然还是处于这个男子的体内,还是以这个正太的视角来继续这个梦,但是,醒来以后,这个正太的身体已经不是我可以控制得了,但是这时候我只能以这个正太的视角,来看着后面的事情发展,却完全无法参与和影响任何!
来接我的一堆人都是皇族打扮,这时候我才知道我是王子的身份,那个姑姑是个重臣,之前因为国家内乱的事儿,为了保证我跟弟弟的安全,父王命令姑姑将我们带着暂时逃离这个国家,现在内乱平定了,但是父王和母后也相继去世了,国家需要新的继承人,姑姑就带着我们回来。估计船上离去可能是发现了之前的余党想加害我们之类的,所以就去追了。结果还是发生了那样的悲剧。
然后 我就顺理成章的成了王,超级年轻的王呢!【但是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过了几天,船上那个妹子来见我,带着我的帕子,我坐在王座上接见她,她见到我的时候满脸欣喜【这时候,体内的我其实是蛮高兴的 ,毕竟见到了自己之前心仪的妹子,还是我的救命恩人】但是 她还没开口说什么,我就让人把她抓起来了【这时候我也挺着急,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她很诧异,就问为什么,我回答说:“你跟你的母亲串通,为了阻止我回到我的国家,便害死了一船的人,你还问我为什么!”
当时有很多群众围观,大家都不信,因为妹子看上去就是那种很漂亮又让人很怜惜的样子,我装作很生气很愤怒的样子,说 :“带她去见他的母亲!”
然后士兵就压着她到了牢房,牢房里面锁着一个很有气质的又很有女王范的女人,她跟妹子长得太像了,妹子简直就是她的年轻版本。然后我叫人泼了一桶水在妹子身上,妹子从头发开始,闪闪发亮,然后开始变得半透明。
我就跟众人宣布解释,被锁着的那个是海之国度的女王,她是海一族的皇族,有着遇水变透明的能力,这一族有着属于自己一族的异能,可以操纵水,引起海啸一类,从以前就因为跟我国有领域上的争端,多次有过战争。这次也是为了阻止我回国,所以才制造了这么一出惨剧,不止让我国重臣还有我的弟弟沉入了大海,还让船上的很多我国的无辜民众丧命。
众人听罢,嗷嗷的喊着,“杀了她们!” 【我内心好捉鸡,但是什么都干不了啊】
我就叫人把她关起来了。
然后我就回到自己的寝室之后,就开始阴笑了。【我开始觉得这是个阴谋】
之后有个嬷嬷一样的老太婆来找我,说是要让我与邻国的公主尽快完婚。
这个是我国的自古流传下来的传统,邻国不是什么大国,其实应该说已经是我国的附属国,但是我国之所以能够跟邻国保持这个传统,是因为我国的继承人不是由国王决定的,而是由神明决定的,神所决定的继承者跟邻国的选中培养的的公主完婚,结合后,继承者能得到神所赐予的能力,然后能更好的保护两国。
然后我就依从那个嬷嬷一样的老婆婆【其实我国的长老一般的人物】指示,跟公主完婚。
新婚之夜啊【梦到这个我真的觉得不好意思的说,但是这也不是我能说不看就不看的,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然后,中间省略,只是结合过程一半的时候。公主忽然大喊:“你不是神明决定的人!你是谁?你是谁?”我当即就甩了她一巴掌,非常恨也非常干脆,她当场就吓懵了,不敢吱声。
这时候,我从她身上下来,随手批了件外套在身上,挥了挥手,叫出隐藏在暗处的侍从,说:“把她带下去吧,想办法封住她的口,什么办法都可以,明天嬷嬷问起来,就说昨晚太累,在休息”
之后又有手下出现向我报告,说确认找到了姑姑和弟弟的尸体了。
我当时瞅了一眼床单上的血,就笑了,有这个就够了,就足以证明仪式已经完成了,我已经是铁定国王了。
然后我就开始狂笑啊,笑啊,笑啊,笑道自己都开始觉得悲伤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自己都明白了,但我又觉得自己的意识有点远,我就干脆闭上了眼睛。
然后我就惊醒了,醒来了之后发现自己不是那个正太了,我抬头看了看周围,是牢房,我就明白了,我现在是之前那个海之一族妹子。
等我搞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之后,我就稍微整理了一下我搞明白的之前的那个我的阴谋。
其实之前那个我的弟弟才是真正的继承者,从登船开始,我的阴谋就开始了,不,应该说在那之前就开始了。
从我知道自己并不是继承人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不是一个好人了。我并不相信神明,也不明白为什么神官的一句话,我就不再是父母和众臣眼中的那个焦点了,我所作出的那些努力,吃的那些苦再也没人在意了。而我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乎乎的弟弟却占据了我的一切!我开始变得为了达成目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其实之前的内战也是我促成的,我需要一个能够脱离父王和长老们的监视的机会,被送走的时候,我也早知道有回到自己国家的一天,早早就开始准备。我私下培养了一批自己的亲兵暗卫,然后伪装成好哥哥,无下限的宠溺自己的弟弟,把他培养成一个白痴一样的人。早预料到为了隐藏身份,姑姑不会没有买有床位的票,而是选择隐藏在人群里。引开姑姑的人是我安排的,引开弟弟的人也是我安排的。就连妹子这一天来登船都是我安排的,我早就知道妹子是自小与母亲分开的遗失在外的女王的女儿,我派人找到了她,并对她进行监视,然后我找人大量暗杀海之国度的人,并把凶手是我的消息透漏给海之国度的女王,然后向妹子透漏给她说亲人在我的国家,然后安排她跟我坐上了同一条船。我从一开始上船,注意到她并与她拉近关系,都是我计划好的。我知道女王的愤怒,为了杀了我,甚至会不惜毁了整条船。我也知道妹子必然会来救我,一切都是我安排好的。
这样一来,姑姑死了,弟弟也死了,脱离国家十几年没人能分出我跟弟弟,我手上拿着弟弟的证物,取代弟弟说我是继承人,也没人会怀疑。至于跟邻国公主结合,本身就是个仪式,我只要让她闭嘴,就没人会知道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样的结局我做梦都没有想到 对啊 我在做梦 但是我也没有想到,但是我总觉自己笑的,为何有些凄凉悲哀……】
我变成妹子了之后,我不想等死,我想出去。
牢房里都是阴暗潮湿的,我查看了一圈,发现墙角有个地方在不停的滴水。
他虽然知道我一族会遇水变透明,但他不知道,我遇水胶化以后可以粗略的改变自己的形状。
我用汤勺把块砖撬开了,然后有一股小小的水流,我靠那个弄湿了自己,然后便从地牢的缝隙中逃出来了。
我出来之后,脸脏脏的。其实被抓当时也并没有太多人看到我的容貌,所以大家都只是拿我当一个脏姑娘,并没有过多的在意,我就跌跌撞撞的跑着。可是,天不由人,忽然就开始下雨了。
遇到水,我的身体开始变得发亮透明,因为我一直是跟族人分开的,所以并不是太会使用自己的能力,而且我当时特别的慌乱,跟没没有办法顺心的使用自己的能力,我无法让自己在雨水中不变透明,这就像是一个被动技能一样,我只能承受。
虽然大家没有见过我的容貌,但是当我的头发开始变得半透明,大家也就明白了,我是海之国度一族的人,由于船失事的事,船上有很多年轻的小伙子都死了,这里的居民有很多都失去了亲人。
然后明明刚刚很热闹温馨的集市,大家忽然开始变得好可怕,大家开始把我围起来,手上都抄起了家伙 ,我真的好害怕。
有一个人先朝我丢了石头,砸在我身上,然后大家就忽然疯了似的开始追着我打。
我开始逃,拼命地逃……
雨水好冷,我好怕,虽然是做梦,但是我真的觉得疼,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而且逃跑的途中,还得知了王下了命令全国通缉我,不管是我躲到哪儿都要把我抓回去,我更觉得心灰意冷。
最后被大家追着,我就到了一家咖啡店,因为我是逃跑逃过去,并没有太在意门面,冲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不是那种很温馨的店,而是很乱,很破旧的点,【要是我荔枝人本人,基本不会在哪儿喝咖啡】
咖啡店里有两个男人,一个戴着眼镜穿着服务生的衣服很秀气的男人,看上去二十多岁。一个坐在角落看着报纸喝着咖啡的很酷有很冷冷的穿着条纹竖西装男的人,看上去三十多岁。
我进去的时候浑身滴着水,我都不敢坐下,我还是很害怕,害怕后面人群的冲进来,也害怕这咖啡厅里的两人也是敌人。我现在的状态一看就不是普通人,顶着一身雨水,发亮又半透明的头发,甚至有些融化状态。
但是他们很平常 就像是来了客人一样 服务生衣服的男人 笑着问我喝什么 我当时很慌乱 也很诧异 完全不知道说什么 他只是笑着问我【喝茶?】
我呆呆的点了点头
【热的?凉的?】
【凉的】
他转身离去,我才坐下。然后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角落里的男人,碰巧,他也抬起头来看我,然后就对着我笑了,笑的好像什么都知道,举了举咖啡杯。我有点怕,就移开了视线,开始环顾周围。
吧台后面的橱柜上,挂着蜘蛛网,吧台上堆着一些破旧的杂志和报纸,房子里的桌子完好的很少,就好像经历过什么的打斗一样,但却好像又不是最近的事。咖啡桌上的盆栽,花盆破裂了 ,土洒在桌子上 ,但是花却开得很艳,潮湿的空气中,有雨水和泥土的味道。
虽然很破,很乱,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开始安心下来,然后找地方坐了下来。
眼镜男开始跟着西装男指手画脚的训话【大概是西装男说明明是咖啡店却直接问人家喝不喝茶,眼镜男抓狂说妹子还是小孩子咖啡喝多了不好什么的】
明明刚刚还在被追打,现在,这个破旧的,脏乱的咖啡店却这么安静,我觉得,他们两个人都不是普通人,或许,我能在这里找到我的安身之地
这么想着 我开始放松
然后
我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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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之后,我就开始脑补,妹子肯定是个潜力股 而且有贵族血统,天赋值就很高,很有主角的感觉。那西装男,眼镜男肯定不简单,如果他们带上妹子踏上什么的旅程,那两位必定能成为妹子的指引者和优秀导师。
而且我感觉那个王,肯定是喜欢妹子的,他把虽然妹子关起来了,但是没有杀她,妹子逃走了之后,还通缉她,肯定是放不过她。 王能登上王座,肯定也是很牛逼,所以逃亡中逐渐强大起来的妹子和王之间会发生什么?欺骗了全国人民登上的王位的王,会不会被拆穿?还有那个被关起来邻国公主将何去何从?
有太多没有解释的待发展的让我心动的猜测,我自己都震惊于这个梦,而且这个梦也让我开了很多脑洞,希望我后面还能梦到这个梦的后续。
擅自给城之崎君设定了怕鬼的属性……如果不可以的话……请别打脸QWQ不知道出于什么奇怪的原因我就是觉得文学少年都怕鬼【喂】
对话流,OOC。
不敢写城之崎所以基本上是千夜的独角戏【喂】最后不知道该写什么了所以烂尾了……
人称有点乱,因为写的时候也很乱……
那么,第二章的停电之夜,就这样了。
正文:
06.焦躁骚动之空色(天蓝)
【“我喜欢日落。我们去看日落吧……”
“但我们必须等……”
“等什么呀?”
“等日落啊。”】
其实十二神千夜并不讨厌黑暗。
她也说不清楚缘由,也许是黑暗会让她有种回到最初的安全感。
仿佛可以就这样告诉自己,这世界只有自己一人,没有人会伤害你。
十二神千夜站在窗户前,点开邮件,扫了一眼内容后她随手将手机搁在了一旁。眼前的天空是极清浅的蓝,没有风,是傍晚,然而看不到日落,或者说,看不见地平线。质感略为透明的蓝色,没有云朵遮掩的好天气,因为是夏天,连吹起的风似乎都带了些温热。
她低下头,将手上白色扇骨的桧扇一根根掰开,动作流畅而优雅。
而后,十二神千夜将那珍贵而美丽的绘着重瓣花朵的扇子再度合起,轻声念了句什么。
那声音太轻了,一瞬间便飘散在风中。
女孩子阖了眼低声笑了起来,再度睁开时,她露出了平静而从容的温和表情,拂去衣物上并不存在的褶皱,推开宿舍的门,走到隔壁轻敲了敲门。
“请问在吗?冒昧打扰还请见谅。”
“十二神?请进。”门被打开后,城之崎雪名有些诧异于她的到来,然而还是邀请她进了房间。
“不必麻烦啦。”千夜笑了笑,“我来此是想询问您是否知道今夜会停电的通知。”
“诶?”城之崎发出了无意识的单音节,十二神千夜注视着他的表情,很轻易地得出了他并不知道此事的结论。
啊,毕竟城之崎君一直对于机械类的东西很不擅长的样子呢。
来到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千夜和城之崎雪名的关系停留在“熟悉的同学”、“可以讨论书籍和课业的好友”以及“住在隔壁可以很方便找到一起上下课的人”。
……这两个人做亲友倒是合适无比。
“感谢通知。”城之崎欠了欠身,表情略略柔和了少许,他问道,“校方有什么安排吗?”
“嗯……我记得可以用学生证去体育馆领照明工具,还有集中发电开设空调,提供休息的地方……之类的。”
“啊,我来是想说,不介意的话……”千夜回了礼,侧着头微笑,“城之崎愿意与我一起散步到体育馆吗?”
“这个时候,大概可以看到日落呢。”
“啊,如果十二神乐意的话,我当然没问题。”
07.崩落的茜色(暗红/桃红)
【“有一天,”你说,“我看了四十三次日落!”
过了片刻你又说:
“你知道吗,人在难过的时候就会爱上日落。”
“在你看了四十三次日落那天,你很难过吗?”】
“其实我一直不明白啊,为什么小王子说人难过时喜欢看日落。”十二神千夜这样说着,忍不住走快了几步转过身来笑着面对着城之崎,这样的动作让她多了几分活泼,“我喜欢下雨。”
“我在家里的时候,可以看一下午和整整一夜的雨。”
她背对着夕阳,身后的天空被晚霞染红,连绵不绝地铺陈开来色泽仿佛燃尽的烈焰,或是灼灼的鲜血。
十二神千夜注视着城之崎雪名,可是似乎又未在看他,仿佛透过他,看见了那个迷离的雨夜。她微笑着念道:“花色雖多彩,時節遞嬗本無常,徒有空悲感。”顿了顿,她接了下去:“……此身形貌隨年老,虛眺長雨……摧花落。“
风雨声连连,断肠字点点……似是故人来。
冗长的雨水打在屋顶上,从檐角滑落下来,连绵成一串串的水珠,溅起晶莹的水花,花与木的色泽都在雨中变得温润起来,檐下挂着的江户风铃发出了轻微的响声。樱花瓣瓣凋零飘落在水面上,带出清浅的冷香。
女孩子坐在和室的门口,看着走廊外的天空,毫无睡意地枯坐了一夜。
多可笑啊。
日本是在那艘黑船来到,以强制的手段将国门撞开之前,不懂得爱为何物的国家。
在那之前的国人,只知道恋情的哀伤。
之前所有的快乐,都只是为了最后悲伤的结局而做出的铺垫。
他们视物哀为美。赞赏着樱花瞬间的美丽。
宛若枝上樱……飘零入泥中。
多悲哀啊。
可这并不妨碍人们在知道“爱”的意义之前,就爱上什么人。
就好像……人们并不知晓生活的意义,但大家都好好活着,然后,爱上什么人,或者被什么人所爱。
“虽然我知道可能会有点困难而且失礼,但是,城之崎君,能不能尝试着喜欢我呢,像对于一个女生那样的喜欢。”
那声音飘散在风里。
她的身后,茜色的天空开始渐渐崩落,呈现出透彻的灰蓝来。
08.片落之灰
【一旦你驯养了什么,就要对她负责,永远地负责。】
他们坐在长椅上。
没有灯,然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黑,大概是因为有月光的缘故,周围的一切都带着灰影的色调。
周围有人开始掏出手机打游戏,也有人点了蜡烛开始说话。
“啊啊,说起来,这个场景……”千夜忽然开口,语气里居然带了两分兴致勃勃,“是‘百物语’的好时机啊。”
“等等……百物语?”城之崎的声音忽然带了一两分僵硬。
“对啊,就是那种聚集在暗室里,点燃一百只蜡烛然后一个个说怪谈的游戏!”千夜的声音意外地带着兴奋,“还有还有!提起百物语就一定要提起森鸥外老师和京极夏彦老师!”
……千夜说完这话,忽然沉默下来。
“抱……抱歉。”千夜轻声说,不知不觉又带上了敬语,“我总是在自说自话,城之崎君要是对我说的不感兴趣的话,可以直接说出来的。”
“我对大家感兴趣的话题,其实并不是很了解。”
“所以,可以直接告诉我也没关系哦,我会改正的。”
“并不是。”城之崎忽然出声,他推了推眼镜,声音犹有些僵硬,但还是坚持着说了下去,“十二神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有认真在听。”
“诶……”千夜扭头看他,由于黑暗,她并不能很清楚地看见城之崎的表情,然而他的动作很轻易地传达了一切。
他伸出手来,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这大概是他们相遇以来,第一次靠得这么近吧?
千夜在这样的动作下,忽然闪过了这样的念头,然后忽然开口:“不介意的话,请城之崎君称呼我为千夜吧?我也可以称呼城之崎君为……”
她以手握成拳,轻轻咳了两声,而后才轻声说出了那个名字:“我也可以称呼您的名字‘雪名’吗?”
“啊,被抢先了啊。”城之崎推了推眼镜,黑暗中的表情不知是懊恼还是苦笑,“我也正想这样说……千夜桑。”
啊,她刚刚的心跳,是不是快了一点?
09.满溢的靛蓝(深蓝/蓝灰)
【如果你驯养了我,我们就会互相需要了。 对我来说,你就是世界唯一的小男孩了;我对你来说,也是世界上唯一的狐狸了。】
“能不能告诉我呢?”千夜点起了蜡烛,朦胧的烛光中她安静地问道,“我想要知道,有关于城之崎君的事情,没有被写在档案里的那种。”
“如果不介意,我们可以交换哦。”
“我的名字是十二神千夜,千夜这个名字由来于《千夜一夜》,家中是神社,目前兼职见习巫女。”
“我的名字……”
……
“我们家是分家,家中供奉的是稻荷神。”温和的烛光中,千夜的声音格外清晰,“说起这个,等明天,我有礼物送给……雪名先生。”
直呼对方的名字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千夜顿了顿最后还是加了敬称。
烛泪静静地滑落,不知何时,轻轻地熄灭了。
第二日城之崎终于看到了那个所谓的礼物,那是个靛蓝色的御守,布袋上的刺绣精致,里面用红线缠着的木牌上绘着稻荷神的神名,。
“一点小小的礼物,不成敬意,不过是我亲手做的,还请您收下。”
晨光中她的侧脸弧度柔和。
10.被解放的莺色(茶绿色)
【因为我倾听过她的怨艾和自诩,甚至有时我聆听着她的沉默。 因为她是我的玫瑰。】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
等发现时千夜已经将头靠在了城之崎的肩膀上,安静地阖上了眼。
从城之崎的角度能看见她平和的面容,意识到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时他整个人都有些僵硬。
本想保持这样不动的姿势,越这样想却越抑制不住动作,只不过是轻微的移动了一下,千夜立刻就醒了过来。
她的眼睛只是茫然了一瞬,便立刻清明了起来,随即立刻站了起来迅速地道歉。
“真是非常抱歉……我我……我实在是太失礼了。”
面对这样的姑娘,能说她什么呢?而且他本来就没有想要责备她的意思啊。
城之崎叹了口气,推了推眼镜。
“我们回去吧。”
体育场的门打开,路边的行道树因为微弱的晨光朦胧上一片温润的色泽。
黑发的青年注视着她,唇边也有了似有若无的笑意。
天已经亮了。
会要断电一个晚上的停电通告吗…真是糟糕的情况,用诗音的话来说,这个状况叫做「会心一击」。啊,没有空调的宿舍简直是写作宿舍读作地狱。
可比起这个来说,在这之上更加糟糕的消息,或者也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叫做「附加伤害」的内容是,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没有提前注意到这个消息,她没有给手机提前充电。
看着手机界面电池标志里有些危险的黄色格子,诗音叹了一口气。
虽然体育馆现在是学校里唯一一个有空调的场所,但是现在这里聚集着这么多的人,即使和他们不必有什么交集,诗音也感觉有些不好。
若松兔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总之先回复一下HP,这么想着诗音把目光从手中手机的电量计移到APP列表里,戴上耳机,食指戳下了屏幕上的游戏软件。
「SHOW BY ROCK!!」
音乐游戏,比较有名的有「Love Live! 学院偶像祭」。比起那个名气在前段时间爆发式增长的游戏,SB69只能算是一个无名的小游戏。诗音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自己更喜欢SB69胜过LLSIF,也许是各种各样的细节差别,也许是角色相关。
——
“FULL COMBO真可惜,刚才那个地方要是能接上一点就是MASTER了。”
一曲活动歌刚完,评分音效刚结束而后续的BGM还没响起的空白时间,耳朵里却忽然传来细小的外界声音
。诗音下意识抬起头,才发现面前这个穿着连帽衫,留着深蓝色长发的……呃,人。
1秒之后她很快反应过来,自己都已经缩到角落里尽量不引起别人注意,用耳机隔绝了外部的世界,这个人却还是凑了上来而且还看她玩游戏。
难道这个人……是SB69的同好吗?
诗音摘下了右耳的耳机,微微张口:“莫非你也玩……这个?”
“嗯,是啊。你刚刚那个失误不太应该啊。”
“……”
完全不知道怎么接话…诗音正在思考自己应该怎么把话题继续,对方却又用一句话打断了诗音的思路。
“啊,我搭档在叫我了,回见。”‘
诗音微张的嘴还没合上,就这么呆呆地、视线下意识地跟着对方移动。不过在对方扎进人群的一瞬,她突然就回过神来,紧接着飞快地把视线转回到手机屏幕上。
人群什么的,真可怕。
她戳了几下屏幕,紧接着左手拇指、右手食指和中指继续在屏幕上飞舞起来。
啊,说起来刚才好像忘记了问对方的名字…好不容易才碰到的游戏同好呢,这个学校可能都找不到第三个了……而且好像甚至连对方是男是女都没有看出来?
「MISS」
“啊……”
不好,走了一下神断连了。诗音赶紧把精神重新投入游戏中。这种高难度的歌可不能走神啊。
——
請親媽從輕毆打(肅
趁着午休时间,丁汐来到了职员室B。
“呼——还好老师们不在。”趁现在看一看好了,说不定能有什么线索呢。
正当丁汐在职员室里徘徊不知从何下手时,从走廊传来了脚步声。是一些人在边走边议论着什么,从脚步声判断,他们正向这里靠近。
丁汐用力抓了抓袖子的边角,慌乱地踱着步子。糟糕!有老师过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
就在刚刚的第四节课,丁汐跟着Anight和Hilda他们逃掉了陈老师的数学课,当时是没想多少头脑一热就跟去了,可是现在…
万一撞见了陈老师怎么办?我可是刚刚逃了他的课,他说不定正生气呢,要怎么解释得清啊……
唔,丁汐,先别慌!冷静下来!
千万,不能慌!
说不定来的是别的老师呢,而且陈老师的办公室不是职员室A吗?
没错,没错,这里是职员室B呢。
所以……
“……丁同学?”熟悉的声音。
啊呀……
丁汐感觉能听到心中突然响起的警报的和鸣。
于是她低下了头,因为不敢直视老师的眼睛。
陈泱老师笑着点点头示意其他老师先进去,在门口站定。“真巧合,既然如此,不如你解释一下第三节你到哪儿去了?”见丁汐没出声,他自顾自说了起来,“是身体不舒服吗?”
“嗯,那个…老师你记错了是第四节课。”
“啊,对。”陈泱老师故意放慢了语速,话语中透漏出掩不住的笑意,“还请你下午,好好的,留在课室了。”
看来今天下午…唉!为了不惹怒老师还是照做好了。
“嗯,对不起,老师。我下午一定不会再逃课了,真的!”就在丁汐终于鼓起勇气道歉时,一旁又有别的老师走了过来,和陈老师说了几句话。应该是有关教学方面的事吧,丁汐没能听懂他们的话。“老师,那么,我先回教室去了?”丁汐小心翼翼地问道。
陈老师正和那位老师说着话,匆匆应了一句,“啊,好的。请不要再缺席了哦。”
嗯,好,趁现在先脱身。再呆下去免不了一阵说教…
“...嗯,老师再见!”
梦于2015.7.29-30
梦的视角是第一人称,所以称呼为【我】
我去一位朋友家拜访的时候发生的。TA的房子是一座双层的洋房,非常的漂亮(或许是我最喜欢的那一种)但是房子的二楼给人一种沉寂的感觉,似乎是许久没有人住过,朋友让我自行参观,当我在二楼的一间房里徘徊的时候(似乎正在观察房间的采光),有一个金发的女孩和她像是随从一样的人走了进来,她的视线扫过整个房间,好像没有看到我一样说道:“那么我就住在这里吧。”(似乎是这样的台词,意思差不多)我意味不明的跑出了房间,时间似乎是个傍晚,阳光透过了薄纱的窗帘,走廊的气氛非常惬意(我很欣赏那个场景的样子)但是突然间一切都消失了,我置身在一个像是酒吧的地方,没有灯红酒绿,周身之残留着吧台和一排座位,其余的都是崩塌的钢筋水泥。吧台里站着一个人(性别不明)TA一直跟我和其他的人商量着迁移的事宜,我似乎顿时了解了现如今的世界——我是一个正在逃亡的人,世界一直在以某处为中心崩塌消失,变成一片虚无,世界上似乎再也没有所谓的天空,抬头时只能看见一片漆黑。带来毁灭的是某种生物(对它的形象我记忆模糊),它的行动带着蓝色的光,我们无法与之反抗,只有依靠躲避来保护自己。最后某一次,我们的处境十分的令人绝望,同伴告诉我,既然没有活下去的办法,那我们一起去死吧。我一点也没有诧异和反抗的意思,我问,我可以割腕吗?同伴默许。于是我挑选了厨房菜刀的内侧(似乎是下意识的认为那个部分比较锋利),第一刀我没有割到我的动脉,而是手腕侧面,我问他们这样可以吗?他们没有做声,于是我又切了自己一刀,切在动脉偏下的地方,血留的不是很多,所以我下定决心后割到了动脉的位置上,有血流出来。但是这个时候情报员找到了离开的方法,要我们快点跟着离开,这个时候存活的人数没有多少了(很多人不见了,或许是死了)我们到了像是坍塌的大楼内部的地方,头顶有灯微弱的亮着,但我们还是拿着类似油灯一样的东西,我们发现前面的路高的我们无法翻越。这时我身旁的墙缝(大约半米宽)里有一位老妇拿着一盏灯对我说,她知道有一条路可以离开。我们没有一丝怀疑就跟她走了••••
这之后我就不记得了【诶嘿
有一次在梦里醒来,发现自己是一只羊,位置是在一个山坡上,周围有很多同类。
一开始非常害怕自己会被同类发现其实自己的内里并不是一只羊,心想如果被发现了,可能会被群攻什么的。然后就自己一个人,啊,不,自己一个羊就在那儿站着发呆开脑洞。
后来发现其他的羊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然后就开始尝试撒欢,撒开蹄子狂奔。一开始还不习惯,但是渐渐就习惯了四只脚跑步的感觉~跑起来的feel实在是太棒,像飞一样,根本停不下来,我就在那个山坡上跑来跑去,最后累得不行,就趴在草地上。
趴在地上我就在想地上的草什么味道,然后就吃了一口……硬硬的什么味道都么有!【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嚼床单!】
——————————————————————————————————
还有一次在梦里醒来,发现自己在一张桌子上的盘子里,没有手脚,无法动弹。然后我花了很久的时间,才反应过来:
自己是一盘菜!
然后我就特别纠结,不安分,就拼命的动啊动啊动啊,最后成功的,
扣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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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次梦里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壁橱里。
是一个非常巨大的玻璃壁橱,关的很结实,我想逃出去,可是空间很小,我还用不上力气,根本打不开壁橱。
我观察了四周,发现旁边还有一个人也被关着,我就跟他说话,然后想要怂恿他一起逃出去,可是他不想搭理我,我就不停的说啊说啊,他就是不搭理我,不搭理我,不搭理我……
最后我忍无可忍,就开始骂人了:【CNMB你特喵的不会说话吗!!】
然后那个人也怒了,也大声的吼我:【你搞不清楚自己是个人偶娃娃吗!BB什么BB!】
汗!!!
————————————————————————————————————
还有一次梦里醒来,发现自己在天上,在云彩的上面。我跟一个英俊的少年并排坐在一起。
少年颜很棒!可是我还没来的及发花痴,少年就指着下面跟我开始讲,下面的世界有灾荒,作物都枯死了,人都快渴死了,简直民不聊生,他特别的难过。
我就跟他出主意,说我们一起想办法呢下一场雨。
当我还在想如何在云彩上弄到干冰,因为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想自己能不能像哆啦a梦一样掏点啥出来的时候,少年他,
把我泼出去了。
我震惊不已,非常的慌乱,然后不停下落,不停的挣扎,我大喊:“为什么!!!”
少年在云上大喊:“因为你就是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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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过太多的自己不是人的梦,暂时就先整理这些记得比较清楚的吧……
字数2878 搞不懂Evanna这个小姑娘的属性了 Ellie好像ooc了_(:з」∠)_
Ellie是个很萌的小姑娘欢迎大家和她互动!
正文↓
[亲爱的Ev,妈妈今天收到了来自中国的那位老顾客带的“特产”,名字叫话梅!味道很奇妙,妈妈尝了一颗觉得超级——酸的。而且啊,要把核吐出来什么的超级麻烦的。也给你试一下:D]
“真是的……我不擅长对付酸的东西啦。”
Evanna撇了撇嘴巴,拿起了桌上的玻璃罐子。里面装满了皱巴巴的棕色颗粒,每一颗大概有一个柠檬糖那么大,凑近鼻子深吸一口气会打喷嚏。她的视线胶着在这个装满皱巴巴果子的玻璃罐上好几分钟了,但还是不想吃下去。
老实说,这个东西看起来就让人很没安全感啊。制作它的人有没有考虑过美观?
她将罐子放下,双手交叠在一起靠在唇上,用审视的目光来回打量这个玻璃罐,再一次的。
“还是……尝一颗吧。”她皱着眉拿起了一颗“话梅”,实验性地放进了嘴里。
“——!”这个越含越酸的是什么异端啊!!!
-分割-
今天的魔药课是和拉文克劳一起。
Evanna身边坐的是一个小个子女孩,一直在动胳膊动腿完全没有在听课。但她有看到这只鹰的课本上面该注意的东西都有好好画了下来。
看来预习做的很不错呢。她这样想着。
“啊……好想吃酸的东西啊。”小个子在课堂进行了一半之后,突然嘟囔了这么一句。正在顺时针缓慢搅拌坩埚内液体的Evanna眨了眨眼睛,突然想起了被束之高阁的那罐“话梅”。
妈妈的心意也不能这么浪费了……(虽然她根本就是想恶作剧吧),如果因为这罐味道很怪的东西而获得一些人脉,倒也是不错的。她这么思考着。
“请问,您是在说,酸的东西吗?”她勾起一个微笑,尽力展现了自己是一个有礼貌的斯莱特林的那一面。不过那个小个子低着头捣鼓着她的切块,根本没有抬头看Evanna。
“是啊是啊,酸的!酸的东西超棒的哦!”小个子的女孩看起来像是自言自语的答话让Evanna有些无奈,她翻了翻眼睛打算放弃这个心血来潮的打算了。
“嗯……?等等,刚刚是你在跟我说话吗?”深色头发的女孩在愣了几秒之后突然猛地扭脖子向着Evanna,差点吓得她把坩埚打翻。
“是的。”
“唉————————!”
不大不小的声音瞬间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感受到同级们投来的目光Evanna只好尴尬地笑了笑,她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这当然也引来了Pacino教授的注意,他轻咳一下吸引回大家的注意。
“各位,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坩埚上……特别是Grenn先生,别想着捣乱。”
Joyce Green吐了吐舌头,继续着魔药工作。而其他人也拉回了自己的视线。年轻的魔药学教授挪步到了Evanna二人身边,“Ellie小姐,上课的时候还是注意一下吧。”
“好的,先生。”被叫做Ellie的小个子女孩难得地安分下来了,后半截的课程也和Evanna一起规规矩矩地完成了魔药。搞得Evanna有些莫名,这个鹰院的女孩真的就因为她们院长的一句话就可以安定下来?不过仔细想一想,如果是自己被路德院长训的话,估计也会马上服服帖帖的吧。
不过事实证明她完全错了。
“完全没有那样的事情啦!后来我安分做魔药还是因为学妹你猪肝一样的脸色!看的学姐我超级内疚的——”当一起步行出教室的时候,出于好奇的心理,Evanna询问了一下。
“……哈?学妹?”
“——你是不是有事情想问我?那时候有人和我说话太激动了打断了你真是对不起~”鹰院的女孩一把勾住Evanna的肩膀。
“……啧你在干什么!”
“想说什么就快说啦要上课了只有十分钟了!斯莱特林的学生才不会迟到对吧?不过这么说来的话印象里好像也有斯莱特林的人迟到过呢……叫什么名字来着……”
Evanna突然感觉到了这个叫Ellie的小个子要再次脱离话题了,她在心里用力搓了搓脸让自己不要再在意小个子糟糕的自来熟行为。
“你,喜欢吃酸的东西对吧。”
“Bingo!不是喜欢是超——喜欢哦!所有味觉里没有比酸更棒的了!不过看学妹你的样子,是喜欢甜的吧哼~身上有一股浓浓的甜味哦~”
这家伙的鼻子到底是什么做的!刚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没多久的Evanna感觉身体内的血气上涌再次加剧了。她深吸了一口气,为了不迟到着想必须尽快解决这个“麻烦”。
“我有一罐很酸的东西,我不习惯那个味道,下次魔药课我会把它带给你……”“哦哦哦学妹你竟然要给我见面礼!真是羞涩啊我们才认识没多久都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呢!快,快告诉学姐你的……”“真是够了要迟到了!下次见!”
Evanna摸出怀表瞄了瞄然后忍无可忍地推开了Ellie,迅速跑向下一个上课的地点。她也顾不上后面那个家伙什么样的想法了,迟到什么的对于她来说想一想都太可怕了。
但是心里还是觉得推开那个女孩子很不好。
-下一次魔药课的分割线-
战场。
绝对是战场。
Evanna将攥着玻璃罐的手隐藏在袍子下,站在魔药教室前,眼神肃穆。她感觉自己的袍子无风自动,心情就像勇者将要面对魔王一般的复杂以及无畏。她不知道走进了这扇门之后将会看到小个子什么样的表情。上次非常粗鲁地对待了小个子,却一句道歉都没有说(当然她打算在魔药课上说),从小受到的教育告诉她这样非常不好。
“嘎吱。”
她轻轻推开了门走进了教室。
……
“各位,这节课的魔药按照上次的分组来做,上次你们上交的魔药我看了完成地都不错。”Pacino教授等人来齐了之后轻轻敲了几下桌子吸引了注意,然后这么说道。
Ellie哼着小曲抱起书本走向自己的位置,途中她思考着关于她的“搭档”的一些事情。
没想到这次还是跟之前那个超好逗的金毛搭档,她一想到那个斯莱特林姑娘炸毛的样子就想笑,真是太好玩了。这节课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或者那只小蛇还在生气然后这节课丝毫不搭理我?不过仔细想一想的话,她好像说过要给什么东西给我?是什么来着……?
啊。
当Ellie走到课桌时,她看到课桌自己的“那一边”在本应放上书本的地方,放着一个装满棕色果实的玻璃罐,她马上认出来了那是话梅,然后看到下面压着一张小纸片。
[亲爱的Ellie,十分抱歉上次粗暴地推开了你。 Evanna Ranzell]
hum~原来那个蛇院的叫Evanna,字写得真是漂亮。她的唇角勾起了一个大大的弧度,将书本放好,然后转过身来一把勾过一直偷偷瞄着这边的Ranzell小姐。
“……?!”
“我们还是好好认识一下吧,”她一边揽着这位斯莱特林僵直的身体,一边将另一只空闲的手朝着金发女孩的方向伸去,“我是Ellie~”
“……”几秒后,金发的斯莱特林叹了口气,“我是Evanna。”
“笃笃,”接着敲桌子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这一次Pacino教授敲得是她们的桌子,“Ellie小姐,以及Ranzell小姐,请好好做魔药。”
-小剧场的分割线-
“哦哦这个话梅超好吃嘛!!!!!”
“我只能说你味觉独特。”
“啊对了对了!!Ev,我也有带见面礼给你!!”(掏)
“……恐龙型糖果?”
“没错没错V,假期我在麻瓜糖果店见到的,恐龙形状的超级帅气☆就买了!不过后来觉得太甜了吃了几块就不吃了……没有过期哦!”
“好的,谢谢/////////”
“喝奶奶长高高~clare快把它喝了~”女人坐在一个小婴儿面前拿着一个奶瓶说。
“我不要喝嘛~”clare稚嫩的声音带着一点撒娇的口气说。
“那就长不高了哦~你要不要长高?”女人哄着这个任性的小婴儿。
“要~”clare有点含糊的说。
“那就要喝奶奶~”女人撅着嘴摇了摇奶瓶。
“我~不~要~长~高~嘛~”几滴晶莹的眼泪漾了出来。
女人站起来走了。
又一个保姆辞职了。
在第一轮第一次活动关键词【初遇】的基础上展开的有背景限制的第一轮第二次活动 关键词为【祭典】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一下子鬼城多了那么多居民..稍稍有些不习惯呢..”
“是的呢.还有很多没来得及打招呼的家伙.”
“所以身为创建者 来做点什么吧!”
“恩?”
“想办法弄一个活动 让大家可以一起开开心心的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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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三位创建者决定在惘鬼岛的一片空地上开展夏日避暑(其实根本没有避暑)祭典.因为要准备场地装饰等等,所以三位NPC不参与本次活动.
请以夏日祭典为背景,以交友为前提,以友好相处为基本(别把祭典烧了)开展互动.
文图皆可.
本次活动持续时间为10天.日期为2015.7.30-2015.8.8
活动时间过后仍然可以以该关键词进行互动 但请不要投在活动区.
欢迎大家参与!
【在Elf投稿请打上活动关键词的tag.比如本次活动可以打#活动祭典#或#祭典#.在微博发表互动时官博君转发会帮你打tag.所以不用在意.】
溯风
【字数2077】
“无能的人才会感到寂寞。”
可是,世界上有那么多碌碌无为的人,他们在自己的小圈子里生活着,不也很忙碌而想不到寂寞吗?他们不也有许多和他们一样平庸的人陪着他们吗?
韩知浅读到这句话突然懊恼了起来,站起来想走到门口看看今天门外的灰尘又是怎样的飘扬,人群又是怎样流动,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小男孩突然推开门进来,于是她又连忙坐下了。
“……这里是书店吗?”
听到小男孩有些犹豫的发问,韩知浅抬起头顺着男孩的目光看去,看到了自己桌前那一排书的书页间夹着的箭镞。
能不能不要注意那个啊,她心想,你进来的时候没注意到旁边全是摆满了的书架么。而且我身后的书架上也全是书啊。
“是的。”然而她只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就重新把头埋回手上的书中了。
“闲人才会感到寂寞。”
重新读到段落开始的这一句才发现自己刚刚看串行了。不过这倒很有道理,自己一定是太闲了。她又抬起头来,看到那个小男孩在书架间穿梭,寻找着想要的书。他一定不很闲吧,所以才走得那么快。
还是找点事做吧。韩知浅又从座位上站起来,慢悠悠地去给自己摆在书店各处的花花草草浇水。
小男孩在某排书架后拿着一本书粗略地看着,看见她走了过来似乎有些心虚地缩了缩,但韩知浅也没管他,拎着花洒就浇花去了。
她给书店里所有盆里生长的植物都浇完水回到柜台后面之后,小男孩才拿着一本薄薄的书走了过来。也没管小男孩心里究竟在想什么,韩知浅收钱的时候回忆了一下这本书的内容,虽然少却十分实用且经典,不禁感叹一声这小男孩真是会选。
然而客人走之后她又朝着他离去的方向发起呆来。那本书虽然实用,却远不如她去浇花是看到他在读的那本书有深度。她又兀自感叹道,现在还有多少人会选择带那些发人深思的书回家,而不是各式各样的工具书呢?
她的目光回转,停留在了面前那些书中间的箭镞上。她低下头飞快地扫了一眼刚才自己看到的那一页,又再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那些箭簇,突然就有些苦涩涌上心头。
“无能的人才会感到寂寞。”
那一页上根本就没有无能这个词,自己竟然看着看着就联想到这上面去了,是有多嫌弃自己啊。
但是不管怎么自我安慰都没有用,自己还是一样无能啊。明明就有魔法的天赋却不敢用,选职业时偏偏又选择了与自己拥有的魔法相关度最高的弓箭手。但最后,也只是中阶而已。
虽然可能不会有人知道,她在参加弓箭手的选拔的时候,一箭便稳稳射中了靶心。
当时她高兴得一向淡然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但当她看到旁边判官的脸色时,她的笑容立刻垮了下来。她低下头,眼里只有凹凸不平的土地。随后她摘下眼镜,再望向他人时目光灰暗如一潭死水。
果然就算这样,对近视眼的歧视也是不减反增啊。她想。
从此往后她拿起弓箭时再也不戴上眼镜,而她的成绩也仅限于离靶心不算太远。教官知道她在选拔时的情况,过来问她:“你怎么不戴上眼镜?”
“忘了。”她随口答道,心中所想却全然不是这样。反正戴了那东西,最后也只会被踩碎不是吗。没戴眼镜的她根本看不清一米之外人的眼镜,因此她也就毫不畏惧地与教官对视着,心想这教官倒是不歧视四眼,但那又怎样呢,最后考核的时候决定成绩的并不是他啊。
“以后还是要记得把眼镜戴上,尤其是考核的时候。”
“哦。”面对教官似乎十分恳切的要求,韩知浅最终也只是这么点头应了一声,对此不置可否。
后来她也依旧不戴眼镜,任凭自己射出那些总是命不中靶心的成绩,只是拉弓的手劲越发大了,虽然她也知道这并没有什么用。
有一天她练得狠了,手中不自觉便带了些风声,顿时一阵狂风刮过,同批练习的人手中发出的箭都飞得东倒西歪,不知发生了什么稀奇事。而她则慌张地跑到自己的靶子前,把刚才射穿了靶子的那一道空隙掩盖住。
后来她在隐秘的练习中熟悉了用小小的风改变箭飞行的方向的方法,却总是做不细致,大概也是没戴眼镜的原因吧,最后那一点的调整不是过小就是过大,总之这样的调整也不过是让她的箭离靶心更近了一点。
最后她考核时,既没戴眼镜,也没耍用风来调整的小动作,眯着眼睛瞄准了许久,才射出来一个勉勉强强的成绩。
那就这样咯。她想着,带着一个中阶弓箭手的身份回到了家中,跟家里人说了一声后便将祖先收藏的书籍都收集了起来,带着一些自己喜欢的书在市井中租了个大店铺开书店。很少有人知道她家世代都是藏书人,她在这儿开书店,一方面是喜欢,另一方面只是考核不成回来承祖业而已。还有便是,从先辈藏下的书籍中找些自己想知道的东西。这明明是个大书店,生意却向来是不好不坏,韩知浅猜想,许多顾客大概都是在玻璃门外就看见了前面这堆其实只是当书签用的弓箭就不敢进来了吧。
只是因为武器的存在就畏惧知识,唔,或者说是畏惧这块地方,这些人真是无知啊。她想着,随后又在心中对自己冷笑,自己也不是一样无知吗?只是因为一个梦便畏惧起了人心,只会一步步退让,连自己藏在市井之中的安身之处都要放着武器保护。
她烦躁地抓起桌上的箭,将箭羽夹在那一页中便“啪”地一声将书合上,从面前一堆没读完的书中又抽出一本打开,将里面夹着的箭扔在桌上,低头仔细寻找着上次读到的地方。
……啊,是讲三月梦境的书。
心情更低落了。她右手死板地攥着刚拿起的扇子,身遭刮起一小股旋风来,吹得手中的书页哗哗地翻,但她的左手却死死按着原来那一页。
----------------------------------这里是话唠的分割线-------------------------
人族的大大们都好高产啊天啦噜!我只想献上我的膝盖!因为这点东西我竟然拖了两天!第一章还有两天我能在两天内搞完下一篇吗!拖延症好像治不好了!
“哥哥,给他取个名字吧。”艾琳将幼小的男孩用花朵中小心的拿出,放入她做好的床上,小声地向艾森提议。
那床很舒适,艾琳用藤条编织出一张小小的床,在上面铺上一层蒲公英的绒毛,然后在铺上一层开出男孩花朵的花瓣。艾琳的手真是巧啊。
艾森看着男孩思索了一番,轻声回答:“就叫桑姆*吧。”看着艾琳用花瓣当做被子盖在桑姆身上,艾森整个眼神都柔和了许多。
桑姆的呼吸很小很微弱,就和他本身一样小小的,让人怜惜。兄妹俩温柔看着这个小小的孩子,一直只有两个人的家庭终于迎来了一个幼小可爱的新成员。
这天的早餐来得相当迟,但是兄妹俩似乎都没在意,实际上这个早餐两个人都吃的心不在焉的。原因只有一个,在艾森的房间里的小家伙。是的,他们将床放到艾森的房间里了,还特地放到艾森的床上,因为就算小家伙突然醒了摔倒了,也会掉到柔软的被子上。
“哥哥。你说桑姆吃什么?”艾琳托着下巴问艾森,在她的想法里,哥哥总是无所不能,无所不知。“那个孩子就像一个小精灵,真的会吃人类的食物么?”
“这个可以等他醒来后问他。”睿智的艾森一下子就解决了问题。
“pu——”
有什么在楼上骚动,两兄妹相互对看一眼,然后匆匆甩下早餐,冲到了骚动的源头——艾森的房间。
房间里,小小的桑姆似乎是醒了过来,他在床上到处乱爬,不久就爬到床头柜那里。我们勇敢的勇士桑姆凭着一股冲劲,将床头柜上的书本《如何和精灵相处》给撞到了地上,这就是骚动的来源。
等到两兄妹跑到房间时,只能看到一位无畏的勇者,他用他的四肢征服了这个房间,地上的物品就是他胜利的象征。
“我的天啊,桑姆?!”艾琳毫不掩饰地尖叫,艾森似乎都能看到她快要立起来的头发。
桑姆有些迷茫地停下了脚步,他有些不确定,不确定这个巨大的生物是不是在叫他,实际上,他都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叫桑姆。
“桑姆?”微弱又稚嫩的声音,似乎还带着鲜花的香气。
艾森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被一支箭给射中了,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生物呢?幼小但是坚韧,声音可爱长相可爱,但是很坚韧。他使他想起了他还年幼时喜欢的一只猫咪,弱小但是坚韧,艾森不止一次遗憾他为什么没有养那只猫咪,因为当时他还没能力养活他和艾琳外加一只猫。但是现在艾森觉得现在他可以养一个只有拇指大小的男孩。
艾森安抚住艾琳,她那颗脆弱的心似乎为桑姆的每个危险动作而颤抖,在女孩看来这个如精灵一般的男孩应该被好好呵护。
在艾森将要靠近桑姆的时候,桑姆已经在房间的桌上开始他征服之路,桌子虽然不高,但是对只有拇指大小的男孩来说,只要他一不小心摔下,他就会成为一个红点。
“桑姆。”艾森用柔和的声音呼唤着小精灵。
桑姆换个方向,爬到了离艾森特别近的地方,就差一步就会掉下桌子的边缘处,后面艾琳的呼吸都急促了好多。
“你叫我?”
“是的。”
“我叫桑姆?”
“是的。”
“你是谁?”
“艾森。”
“艾森?”
“恩。”
“艾森……”
桑姆的征途似乎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他的眼睛都快要闭上了。在“悬崖”边上的身体摇摇欲坠,然后掉入一个温柔的地方。
艾森柔和地看着桑姆在他的手心蜷缩,蹭蹭手心,然后睡去。
“睡吧,我的小国王。”
事实证明,孩子就算只有一个拇指大小,还是很会折腾的,艾森看着自己凌乱的房间,有点头疼有点甜蜜地想。
*桑姆——Thumb音译 Thumb拇指的意思。
-正文之前-
我也終於克服拖延症(土下座)
開心地被中之人抓住!!!
6300+字,果然這是核動力級別⋯(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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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如我忘寫BGM!
farewell-花倫、傲寒-馬頔
其中第一個不要管名字,第二個特蘇,蘇死,看(文裡的)歌詞(躺平)
祝食用愉快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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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白]
逃走吧,有時候我甚至會冒出這樣的想法。
天氣還是很好,從週一以來一直都是晴天,據說即將到來的週末也是如此,連多雲都不會有。四月末、北緯四十來度、海濱地區,為異能者開設的學校圖蘭朵就坐落在這樣的環境裡。單單從生活條件的角度來看,這裡真的很舒適安逸。
可我並不是很想待在這裡。
我看著手裏的藥瓶,保健室的老師剛剛出去了,臨走前沒忘記再囑咐一遍「吃完觀察半小時再走,記得在病歷上簽字哦」。藥片躺在手裡,圓圓的兩片,白得刺眼。抬頭再看看窗外,陽光也是一樣,清亮得眩目。
身不由己。我想到了,色空不也是被這樣關起來了嗎?都說「男怕夜奔,女怕思凡」,師傅也是這麼念的。身段繁重、唱腔細膩,還要有閨門旦的含蓄,師傅跟爸爸媽媽說的好像是最後一點吧——那孩子,唱旦角有點微妙地不合格。
⋯⋯那不妨現在再試試看吧?反正四下裡沒人,那邊病床的簾子也是拉起來的,像是沒人的樣子。
我走了幾步碎步:「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師傅削去了頭髮——」
——還好,還沒忘詞。
「每日裏,在佛殿上燒香換水,見幾個子弟遊戲在山門下——」
——不對,聲音暗沈沙啞,根本沒法聽。
「他把眼兒瞧著咱,咱把眼兒覷——咳咳!咳!」
喉嚨裡火燒一樣的疼,疼得我只能坐下來,抓起桌上的杯子大口灌水:不僅聲音難聽——都是火災害的,而且我也感覺到了⋯⋯
「火災⋯⋯」我摸了摸脖子,從咽喉到胸前,燒傷後留下疤痕的皮膚皺皺的,摸起來粗糙的很。醫生當時拿著病歷在我床邊站著,左看右看,後來好像是在和旁邊的護士嘆息「小小年紀就要留下這樣的疤了」。
——並不僅僅是這些傷疤啊!
「算了!算了!」抓起藥瓶,再倒出兩片——不如把下個月的份也吃掉,就不用再來了!剛要把瓶子放回桌上,身後突然刷地響起簾子被拉開的聲音。
「嘿!你還好吧?」
「嗚啊!」也是小孩子的聲音!手一抖,藥瓶就從掌心裡滑落下去,眼看就要掉到地上:那可是玻璃瓶啊——
嗯?
是時間系的能力嗎?就像是電影裡的慢鏡頭一樣,藥瓶在空中晃晃悠悠地慢慢下降,被一只戴著手套的手穩穩接住。剛才被簾子遮住的床上躺著一個紅頭髮的男孩,這時他已經從被子裡坐起來,頭上有點冒汗,但笑得卻很燦爛。
他剛才在看我。
「我叫赤也!你也覺得難受嗎?」
「伶生!」
成功地追上他,走得也太快了,考慮一下我剛剛打完點滴啊——不過他應該不知道。十米開外,魏伶生站住腳,等我走過去。「赤也?你在這裡啊?我下午打電話給你,怎麼也打不通。」
我摸出手機,是有幾個未接電話……哎呀。「啊抱歉,應該是我睡著了。」
「又去保健室了嗎?」伶生一秒就反應過來,他知道我有這樣的習慣——在保健室待著的話,除了看書就是睡覺。做了個理解的表情,他輕車熟路地拉過我的手——當然是平時用來埋針頭的左手,「怎麼了?」
「單純的低血糖而已。不用擔心,已經完全沒事啦。」我拍拍他的頭,果不其然地被回了一張撇嘴擰眉的臉,那就再拍拍好了。已經是六點鐘,各個年級的學生都在向食堂的方向湧去,我們也被裹挾在中間。「今天要吃什麼?」
伶生一臉抱歉:「吃不了了。下午下課的時候被研究小組通知,晚上要開討論會⋯⋯不太想去啊。」「你打電話是要告訴我這個吧?我猜猜,很沒意義嗎?」
「對。」他很頭痛的樣子,「明明沒什麼進展,卻硬要做出很忙活的樣子。最後還得由總在幹活的那幾位來出成果,照這麼說我也沒什麼好抱怨的。」
「反正總會有辦法啦。」我們繼續往前走,時近六月,晚風已經帶了點夏天的味道,潮濕而附著海的鹹氣。看著伶生嘆息似的臉,這未免有點沒精打采啊。「不過我怎麼覺得除了這個你還有別的原因呢?」
「什麼?」他轉頭看我。
「比如說,『想偷懶』啊、『想多和你待一會兒』啊⋯⋯之類的。」
臉有點紅咯。「什、什麼啊!我完全沒想偷懶的!」
「那也就是說,不否認後一項了?」
「⋯⋯」
逗他真是太好玩了——黑了又紅、眉眼帶點低垂的弧度,這麼可愛的臉,哪像是平時一貫遊刃有餘的最高年級啊。「開玩笑的。晚上我也會去圖書館自習,到時候帶麵包給你吧?然後我們一起回宿舍?」
「嗯。」他臉還是紅紅的,補了一句,「我要紅豆餡的。」
「OK。」圖書館已經在眼前了,可以看見三樓的討論室已經陸續亮起燈來。伶生站在台階上:「那我先走了。」
我點點頭,他轉身要走,卻被一把拉住;在樹冠的陰影下,我吻了他。樹葉在夜風裡沙沙作響,縫隙間露出奶黃色的月亮。
笑著放開他之後,看看那張燒得通紅的臉,結果可想而知。「⋯⋯不要這麼突然啊!」
「怎麼?只是額頭而已啊。」
「說起來我還想問呢,為甚麼是額頭!」
「因為我比你高啊。有一釐米呢。」
伶生不甘心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如果時間就在這一刻不斷回放,其實也很不錯啊。
赤也放下手上的書,轉頭看見我盯著藥瓶,於是也盯起來。「你好像每個月都只有這天才來保健室呢。那個藥,是要定時吃的嗎?」
「是的。一個月一次,一次兩片。」
「那還真是有點麻煩。我是說,處方藥要在校醫的看護下服用什麼的。」黑瀧赤也說著,伸手擰了擰點滴的速度調節鈕,一副久病成醫的樣子。自從那次他用能力幫我拾起藥瓶,我才知道原來保健室有這樣一個比我高一年級的常駐民。也許是有種感同身受的感覺,交談起來倒也挺愉快,更何況赤也總能找到我想說的話題。不過就算健康狀況比我要糟得多,他看起來倒不怎麼在意。
「反正,總會有辦法的啦!落下的課也是,病也是。」他拿著我剛剛服下的藥,讀了讀包裝上的說明,「抑制排斥反應的藥?還真少見。和你的聲音有關嗎?」
怎麼這麼一針見血。「是的,火災把聲帶毀掉了。還有左胳膊的傷疤也是那個時候的⋯⋯」
赤也想了想:「火災?」
「嗯。我十一歲的時候,家裡起火了。變成這副樣子。」
不好。我心頭突然警鈴大作:即便再怎樣,赤也終究只大我一點,只是個十四歲的小孩子。而小孩子的好奇心,一定會令他追問那些事情——我實在不想再想再說的那些事情⋯⋯
「唔,原來是這樣。」讓我驚訝的是,赤也看起來似乎並沒有想再問什麼的意思。他笑起來:「不過,明天一定會活得比之前好的,對吧?」
反應不過來,這是哪門子的道理⋯⋯但不知道為甚麼,我使勁點了點頭。「赤也不問我嗎?火災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家裡變成了什麼樣子之類的。」
「如果你不想說的話,那我就不問。大家都有不想說的事情嘛。」他點了點頭,又去調點滴落下的速度。我坐在床沿上,突然很想把所有事情一股腦都說出來。
「畢竟,我也是沒有父母的人嘛。」赤也說。
他全猜到了。
那天我們說了很多,直到食堂開晚餐我才開始收拾帶到保健室的東西。赤也精神很好,困擾他好幾天的頭疼似乎也消失了。從食堂出來,我們約好下週一再一起吃飯:那個時候據說會有新的菜色,很美味的樣子。
可是他食言了:那天中午他沒有來。而一個月後,當我走進保健室,那裡已經一個人也沒有了。
我想了想:「我好像還欠你個道歉呢,這麼說起來。」
「你確實欠我一個。」伶生點點頭,但顯然並沒想深究,「我幾乎都不抱希望能再見到你了。那兩年,你休學是因為住院嗎?」
「是啊。」我從盒子裡摸了塊點心,小賣部最近在供應應季的和果子,看店主的樣子應該是反響不錯,其中就包括這一份銷量。「那兩年我都在醫院裡待著。好無聊啊,雖然知道身體總會好起來的,但是每天只能在院子裡轉轉,病情還時好時壞,也挺難熬的。」
我們坐在宿舍裡,肩膀靠在一起。考試周告一段路,所有人都出去玩;本來我們也是這麼計劃的,卻趕上兩個藥罐子所能想到的最大悲劇——不適。伶生坐在床沿上——他好像從初中就總是這樣——脫掉了校服外套,整齊地疊好放在床頭的圈椅裡。今天他穿了件淺紫色的立領上衣,顯得他臉色亮了許多。
「然後後來我就在保健室再碰到你。」他摸了摸下巴,「怎麼每次都是保健室⋯⋯」
「大概就是命運吧。」我開玩笑地說,伶生似乎想皺眉,卻又輕輕笑起來,「我記得那次你是扭傷了腳,一瘸一拐地跳進來,然後差點一頭栽到我床尾。」
「哪有那麼嚴重!」
我確實說得嚴重了點——實際上我記得很清楚,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這記憶怎麼就如此完好地保留下來,最後在今天被我們挖掘。那天是個星期五,我回到學校沒有幾天,明明剛從醫院出來卻還是總躺在保健室裡。再見到從前的同學只能潦草地打個招呼,而新認識的同學?開玩笑啦,哪有人會認識天天請假待在保健室的人——不過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什麼事都會有辦法的。
就像我曾經想過的,「總有一天能再見到魏伶生的。」而具體是為甚麼才會有這樣的念頭,直到很久以後我才明白過來。
而事實上也應驗的很快。保健室的門吱呀一響,然後是一輕一重的腳步聲,光聽就知道是腳受傷了。反正也無聊,我從被子裡坐起來,打算聽聽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的床位靠近處理台,腳步聲越來越近,而一股莫名的期待漸漸從心裏湧出——
「哎!」一把拉開簾子,在整座屋子裡釋放精神力,那個趔趄了一下的人影站住了——還好趕上了,不枉我一會兒會頭疼。他的臉轉過來:自然系的校服,身高好像和我差不多;黑色短髮,淡青色的立領⋯⋯
「⋯⋯伶生?」
「然後你就害我逃課了!」伶生轉過頭來看著我,把嘴裡的點心咽下去,「說什麼『難得再遇到就和我一起逃課吧』,你可是請假了,有什麼資格叫『逃課』啊!」
我笑:「但是那天你逃課逃得也很開心啊。你要否認嗎?」
他想了想,敗下陣來的樣子,「好吧,確實⋯⋯我挺開心的。除了後來被老師記下以外。」聲音突然變小了,「因為是你嘛。」
這可真突然,考慮一下我的心臟啊。「難得這麼主動呢,你。」拉過他的胳膊抱住他,這副肩膀還是那麼瘦,就算覆上一層衣服也能觸摸到分明的骨骼輪廓。
我把臉湊過去。伶生的眼睛瞪得很大,從綠色的虹膜裡可以看見我的臉:單從顏色來講,他的兩頰已經和我的頭髮可以融為一體了。「你,要幹什麼⋯⋯?」
一點也沒變。
「你說呢?」既然這樣就再近一點好了。臉移到他耳邊,把嘴脣貼上去,然後是舌頭。剛剛吃掉的點心一定很甜,並不是說我那一塊,而是伶生的呼吸裡似乎都帶上了砂糖的味道。
「住手啦⋯⋯」他說,但並沒做什麼。
才不要。裝作沒聽見,我繼續。
「住手,赤也,不要啦。」
舌尖掃過耳廓,再向裏。伶生有點不安地扭著身子,一個重心不穩,險些兩個人都仰倒下去。
終於他忍不住了,滾燙的氣息撲在我臉上。「我叫你住手啦!」
出乎我意料地,並沒有被推開——取而代之的是頸側上奇妙的觸感,有點疼又很吸引人。看見我呆住而停下動作,伶生笑起來:我頭一次見到他也有這樣的壞笑。「哎呀,你也有弱點啊。」
什麼弱點,分明是被你嚇了一跳啊。「好好,我認輸。」我摸摸脖子上剛剛被半咬半吻過的地方,看著他的眼睛,「我只是想和你說一句話啦。」
「嗯?什麼?」
窗外,天完全黑下去了。
「那時候能再遇見你,我也很高興。」
伶生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三月的圖蘭朵,正值櫻花樹漸漸吐出花苞、漸漸開放的季節。雖然不能說是春色襲人,但漫步在校園中,由星點漸變成成簇的粉色也足夠令人感到賞心悅目了。
然而他卻沒這個賞櫻的心思:不光是因為三年級的課業問題,還因為此刻走在他身邊的這個人。
「唔,怎麼了伶生?」
「不,沒什麼。」
想到這一點就令人哭笑不得。不再說話,伶生暗自思忖,卻仍然找不到答案;就連一向能為他帶來各種消息的風,這次也攤了攤手,表示毫無辦法。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赤也的?
就算是一點點在記憶裡向前回溯也無法明瞭。不過如果說是「什麼時候開始意識到的」,那應該就是在一團亂的學園祭之後吧。
那天他和赤也好容易才幹倒那個時間系的暗部,然後相互攙扶著回到宿舍:保健室不知道現在是哪一派的天下,貿然進去說不定就會掉進虎口。赤也實在走不動了,而他也被腿上的傷口拖累得快要跪下;把自己摔進宿舍的鋪蓋裡,兩個人躺在床上拼命喘氣。
「赤也,對不起,我——」
他想為之前的事情道歉,卻被對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看見他笑起來。「你看,我就說。總會——有辦法的——吧。」
伶生就是在那一刻感到心跳漏了一拍。
我喜歡這個人,超越友情的意味——這個想法在他心裏破土發芽,瘋狂地生長起來;藤蔓攀住了肌腱,纏住他,幾乎要令他窒息。
他從來沒有發現自己可以在意一個人到這種程度:早晨打招呼時一側的頭髮亂亂地翹起,午餐的菜譜是什麼,晚上在圖書館面對面地坐下自習,會看見他手臂上又多了一個打點滴留下的針孔。
會很疼嗎?想要伸出手去揉一揉傷口,給他一個擁抱,這樣的念頭幾乎想讓他拔腿就跑。
讓他想要逃跑的並不單單是諸如此類的念頭,而是隨之而來的焦慮感:我喜歡他,而他也會在同等的意味上喜歡我嗎?我們會擊掌、搭肩,可是這能代表些什麼呢?更何況,「愛上一個男生」,這是連我自己都未曾考慮過的議題啊。
所以當赤也抓住他的手的時候,從動作到思維,他一時間完全被凍住了。
赤也覺得再也不能拖下去了。
距離他和伶生吵架又和好已經過去一月余,按理說應該早就像沒事人一樣,然而情況卻在往反方向一步步滑去:小他一歲的三年級生與他的距離越來越遠,從和他搭肩而行變成現在連書都不想讓他幫忙拿。如果他硬要把手圈上去,換來的只會是一條僵硬的脊背。
果然是被討厭了吧。
赤也並不是很清楚這種情況下他該做些什麼,又或者有什麼好辦法——雖然他堅信總有一天事情會出現轉機。但現實是,他已經等不到了,一點都不想繼續等下去。
被喜歡的人疏遠,誰能受得了啊。
赤也想了想,我開始在意他的事情到底有多久了呢?也許是從那次有驚無險的試膽大會吧,又或許是更早。最初只是覺得作弄一下他應該很有意思——畢竟從認識的時候來看,那是個對什麼事情都很認真的小孩,可後來怎麼就成了這樣,那就是他也回答不上來的問題了。
怎麼就成了這樣呢?還是因為學園祭的事情吧,他找不出別的可能。的確那個時候他完全沒考慮到自己,只是單純地覺得這學校並沒有不能接受異雙的理由;但伶生那麼生氣的臉他還是頭一次看到:不是為了別的什麼,而是因為他。
他一直記著這件事情到現在嗎?赤也知道伶生並不習慣和別人有什麼身體上的接觸,似乎是因為什麼不好的回憶;他不想說的話,那就不要問了,就算在摟住他的肩膀而沒有被拒絕的時候,他也是這麼想的——反正,總會有辦法的。然而現在,他卻非常想知道究竟是什麼讓這症狀突然對他發作起來。
特別是在他隱約覺得也許對方也有著同樣的想法的時候。
猶如被火烤一樣,他覺得背上直冒虛汗。三月末的林蔭道,路過的學生寥寥,他從不知道短短幾十米卻也能這麼難熬。
所以當他抓住伶生的手的時候,就連指尖都變得滾燙而顫抖起來。
「赤也⋯⋯」
「唔,怎麼?」
「⋯⋯沒什麼。」
然後就是再一次的沈默。
你為甚麼要叫我?又為甚麼要拒絕我呢?
你為甚麼要答應我?又為甚麼不看著我呢?
再也忍不了了。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赤也一把拽過伶生的手,後者下意識地後撤一步。對方的臉逼過來,他不由得吞了口口水:是洋紅色的眼睛,裏面倒映出一星深綠——那是我。
赤也盯著伶生的眼睛,暗暗吸一口氣:「你討厭我的話,就推開我。」
隨之而來的是嘴脣上柔軟的觸感。有點乾燥,又有點潮濕,從嘴角到唇峰都是滾燙的,還有一種他說不明白的香氣——是赤也的味道。
——他吻了我。
太陽從雲層中悠哉地穿出來,透過樹葉,在林蔭道的地面灑下斑駁的金黃色塊,也把熱度洒在兩個人的臉上。一切都沒有聲音,直到他們分開。
伶生看著退開一步的赤也,仍然微微張著嘴,而直到一分鐘後他才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抓住了他的外套下擺。「赤也,你⋯⋯」
「我喜歡你。」得到的只是這樣簡單的一句告白,「不如說是,我愛你吧。」
如同在頭腦中被引爆一顆高爆炸藥,伶生一時間完全無法呼吸。他剛才說了什麼,「我愛你」?那麼之前,他所說的和我所想的⋯⋯
想想就令人感到哭笑不得。
「⋯⋯怎麼可能會推開啊!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就算不去摸也能感覺到臉像燒紅的碳一樣燙,顏色可能也差不多吧——但既然已經離得這麼近,那麼再怎樣也無妨了。拉著他的外套,一點點走近,伶生看向他的眼睛:「對,我想了很久了⋯⋯我喜歡你。我也愛你。」
回答他的是一個擁抱和在頭頂上的輕拍。伶生把臉埋在赤也的頸窩裡,沒有抬頭:就算他不說話,不用看也知道,他現在一定笑得有如蜂蜜一樣,甜美的開心吧。
赤也看著我:「這首歌你是不是會唱啊?」
「啊?」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想了想才明白他指的是什麼。借著學園祭的餘熱,各個活動裡提到的歌在校園裡迅速流傳開來,不乏見課間時哼著曲調的學生輕快地走過。
「赤也怎麼知道的?」我問。
他順了順頭髮:「怎麼知道的?好像前兩天聽到別人唱的時候,你歪了歪頭——是不是因為熟悉而聽出了什麼?」
真是敗給他了。「什麼都瞞不過你⋯⋯有一個音稍稍高了。」
六月初的陽光已經開始發燙,但風仍然是涼爽的。我們剛剛從保健室出來——對,還是保健室,但這次是他陪我去檢查——然後順理成章逃掉自習,在學校裡四處閒逛。
肩膀突然被赤也從身後圈住:「唱給我聽好不好?」
「啊?什麼?」
「你剛剛說到的那首啊。如果是你,不會出現音准的問題吧。」
看我不說話,赤也點點頭,「不想的話就不唱了,沒事的。」
——從那以後,好像就再也沒有人對我說過「想聽你唱歌」了。
「⋯⋯那你,別笑話我啊。」
我清了清嗓子。哎,就連咳嗽的聲音都是渾濁的。
「你不知道我的名字。聽我唱著一首永遠望眼欲穿的生活⋯⋯」
沙啞,軟弱。不僅是損壞的聲線,就連機能也有些許退化了。
「⋯⋯你蒙上物是人非的眼睛,那是沒有離別的風景⋯⋯」
但我可以感覺到赤也的體溫,和他的名字一樣溫暖。我現在好好地生活在這裡,一切都闖了過來,而且還有他在。
我想讓他知道這件事情。
「⋯⋯還有我們的故事,自始無終。」
整天待在保健室裡雖然可以避開不喜歡的課,但沒有人說話也怪無聊的。同年的朋友還沒下課,要拿到筆記還得再等上幾個小時——除了繼續裹上被子睡覺或者翻翻書,似乎沒有別的選擇了。
而今天情況大有不同。小我一歲的風系男生坐在我床邊,手裏握著剛剛險些摔碎的玻璃藥瓶。「我叫魏伶生。剛剛真的謝謝你。」
從頭到腳都非常整潔的感覺,我托著下巴,看他把藥瓶放回架子上,一筆一劃在病歷上籤好字,然後坐回來,蜷起腿。「黑瀧學長是身體不好嗎?」
「是啊,不過我倒不覺得有什麼啦。」從手背上輕輕拔出針頭,我往他的方向挪了挪,「反正功課也過得去嘛。」
「但是,不會覺得無聊嗎?沒有其他人在這裏什麼的⋯⋯」
臉很清秀,剛剛唱的好像也是女孩子的唱段吧?但是就算不從聲音來說,隔著一道簾子,我也可以知道這是個男生。
他好像對此很苦惱的樣子,但我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好——畢竟那就是「自己」嘛。
也許是我不知道的什麼難題吧,那就不提了。我爬起來坐到他正對面:「你不是在這裡嘛——我們來聊天就好了。
「因為你看起來也有點寂寞嘛。」
窗外,最後一絲晴轉多雲的跡象也消失了——看樣子,又會是一個晴朗的下午啊。
-fin-
“所以,奈伏。我们现在,该干什么?”
“……从罗宾先生的指令来说,我们和大家分开后应该跑去政府大楼那边。”
今天的天气不错,万里晴空,一望无际。
是个适合出来工作的日子。
可是,说是这么说。
“那我们现在坐在这里干嘛。”
奈何和Sea正无所事事的坐在奥斯普尔金区的某公共长椅上望着天空。
也不能说是无所事事吧,毕竟两人身上是有着跑到政府大楼去刺探情报这个重要的任务的。
只是他们现在遇到了一点点麻烦,暂时让原本准备好的计划搁浅了而已。
真的只是一点点麻烦。
“罗宾先生说,让我们从奥斯普尔金区潜入,根据D4C1C4的路线进入瓦拉莫区,再根据C2C3B1的路线跑到政府大楼附近……”
“然后呢。”
奈伏很少见的露出沮丧的表情,双手抓着写着具体行动顺序的笔记本一遍又一遍的翻看着。坐在旁边的Sea则是大喇喇的靠在长椅上抬头望向天空。
“奈伏忘记把地图带过来了。”
“奈伏你到现在才想起来吗!!地图是很重要的东西诶!!”
“抱抱抱抱歉Sea哥……”
奈伏在过了大桥之后神情就一直不怎么对劲,可神经大条的Sea并没有发现奈伏的不对劲。等奈伏坐在长椅上一动不动,一脸沮丧的反复翻看笔记本,Sea才知道奈伏遇到了麻烦。
这个任务对F团来说至关重要,但是望眼F团里的留守人员,就只剩下身形娇小而且相对熟悉上城的奈伏和比较熟悉上城的Sea两个人能够胜任这项工作了。
虽然算不上是不情不愿吧,罗宾在叹了一口气之后把详细的计划表交给了奈伏。
之后就发生了奈伏忘记带地图的麻烦。
“想再多也没用……先到处逛逛再说吧。”
“嗯。”
总之先行动起来吧,Sea这样想着,拉着奈伏从长椅上起来往公园外面走。
不管怎么样,任务都要继续。既然没有地图,那就只能靠着记忆往里走了。
奈伏对奥斯普尔金区没有什么了解,听说大部分乞讨者到上城乞讨的时候会选择比较靠近政府大楼的几个区域,事实上奈伏也只对瓦拉莫区和加德诺比斯区有印象。
“啊啊……我也只记得奥斯普尔金区的几个地点啊……比如公园和餐厅。”
“说的也是呢,Sea哥是属于那种知道玩乐的废柴人吧。”
“才不是!小心小爷我给你施加拉肚子的诅咒!”
“这个还是算了……”
两人走在奥斯普尔金区边缘的大路上,通过不断地向路人问路来慢慢的向着瓦拉莫区前进。说实在的,去刺探政府情报的F团成员居然在向市民们问路……这还真是难以言喻的感觉。
比较让奈伏意外的是Sea在路人面前还是很有礼貌很正常的。
“明明只是一个废柴人?”
“你再这么说我就真的要让奈伏你尝尝什么是拉肚子停不下来的快感了。”
*
“Sea哥,肚子饿了。”
“说的也是啊……都大中午的了。”
好不容易前进到瓦拉莫区之后,时针已经从左边指向了上面。
在大太阳底下走这么长时间,就算Sea和奈伏是经过一定强化的异能者也难免消耗了不少能量。虽然相比个别使用能力之后需要大量进食的异能者,他们两个的异能还算是代价比较轻的了。
“那奈伏要吃这个。”
“等等!为什么是我付钱?!”
奈伏一边笑着指了指街边那家热狗摊,一边拽了拽Sea的胳膊。本来准备去付钱的Sea突然反应过来他和奈伏本来应该是同事关系而不是哥哥照顾小弟弟一样的关系而一口回绝。
说到底的为什么会这么自然的让我请客啊……果然是谁把这孩子惯坏了吧。
……F团的各位,是谁没事给奈伏喂东西吃的?
“因为奈伏为了出任务没带钱包。”
“这个理由实在是太敷衍了!”
Sea这么说着,却还是从口袋里把钱包掏了出来,嘴里嚷嚷着‘真是的,下次奈伏你接到活我一定会坑回来的’的同时,向店家要了两个热狗。
秉承着吃饱了才好干活的这个原则的两人,站在热狗摊旁边的路灯下不紧不慢地进行着进食作业。对Sea来说午饭吃快餐街边摊之类的东西早已是习以为常的事,但想到奈伏还只是个孩子,心里就有点过意不去。不过转念一想奈伏从小就没能好好吃饭,便释怀了。
奈伏的身材和同年龄段的孩子比起来还是瘦小了一些啊……
“老板,两份热狗!”
“怎么了?奈伏?”
来热狗摊的一位小姐的声音让奈伏一下子就停下了吃热狗,Sea正奇怪奈伏居然会放下手中的吃的去管别人,可仔细一看的话,就会发现那位小姐穿着的是GN的制服,大概是负责这篇巡逻的人员。
但奈伏看她的眼神并不是警戒,而是十足的仇恨。
“…是劳务塔姐姐。”
“劳务塔?”
以前稍微有听说过,奈伏在乞讨的时候是跟着一位姐姐的。
不过后来这个姐姐去了GN,而奈伏来到了EP。
话说回来……罗宾先生给的资料里有写着这两天负责巡逻的GN人员名单……
负责瓦拉莫区的人是叫……劳务塔?
“奈伏……你的那个姐姐。”
“奈伏会忍住,奈伏知道的——现在还不是时候。”
Sea从没见过奈伏的脸上挂着这么阴森的表情,之前奈伏在讲述自己的经历的时候,Sea还没察觉到奈伏的感情。
现在他是明白了,恐怕奈伏是恨着她的。
恰巧这时劳务塔小姐察觉到了他们两人的视线,转过头来看了一眼。Sea则是对着劳务塔摆了摆手,一副三好市民的模样。劳务塔也只是以一副奇怪的表情看着他们,摆了摆手。
忘了奈伏了吗……算了,记不起来也是一件好事。
“走了,奈伏。太阳下山前要完成任务。”
“嗯……。”
*
“进去吧,周围没人。”
“嗯。”
打开政府大楼背后的某个通风管道口,奈伏和Sea从中钻了进去。
事前大概了解了一下这里的构造,不过还是要依靠手机里的3D地图来前进。这张3D地图也算是罗宾先生费了很大力气才从别人那里拿到的,在交到Sea和奈伏手上的时候,再三的嘱咐这次任务一定要完成。
幸好奈伏只是忘记带纸质地图,这个保存在手机里的3D地图要是忘记带或者是弄丢了,今天的任务也只能以失败告终了。
即使是干净整洁,定期有专人打扫的政府大楼,它的通风管道里也难免被灰尘覆盖。
奈伏和Sea以尽量不发出声音的动作在通风管道里前进着。在爬到半途的现在,可以说是毫无阻拦的就接近了资料室。
“奈伏,还有十分钟三点,他们马上要换班了。”
“嗯,Sea哥你在上面蹲着,奈伏马上回来。”
政府大楼资料室的戒备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森严,除了24小时有人常驻之外,连对内摄像头都没有设置。
估计上面的大人物们也是觉得没什么人会来资料室偷这些古旧无用的资料吧?
可这些地图、人事、管理资料对于Fire来说恰恰是当下最需要的一线情报,如果能够得到这些资料的话,在下周的行动中,Fire的大家或多或少能够多一分胜算。
奈伏沿着绳索慢慢的爬到了这台电脑的上方,将手机的数据线接在了电脑上。
“接下来就拜托你了……外部的程序员!”
默默的祈祷一声后,电脑的屏幕上显示出密密麻麻的字母。一排一排的程序码快速的划过屏幕,下方的进度条也从0%开始缓慢的向100%递进。
奈伏和Sea本身都不擅长这种和程序有关的工作,这时候就只好靠设备和外部的程序员一起转移电脑里的数据了。
“还有两分钟,他们要结束休息时间了!”
“(好了)”
Sea在上方的通风管道里紧紧的抓着连接着奈伏的绳索,并时不时的用表确认着政府人员的换班时间。
奈伏向着Sea比了一个大拇指,示意结束。同时把手机数据线拔下,收到包里。
接下来只要沿着原路返回就是了……
“咦,你有没有听到声音啊?”
“什么?你的错觉吧。”
下面的政府人员们也就只有这么点程度的警觉,哪怕是听到了通风管道里的声音,也绝对想不到长期无人管理的通风管道里会有Fire的人。
按他们的想法,大概是觉得给Fire的人一个天大的胆子,他们也不敢跑到满是特事区异能者的政府大楼来吧……
“这就是所谓的聪明反被聪明误。”
“罗宾先生说的对。”
坐在加德诺比斯区外缘的一处栏杆上,奈伏将任务完成的信息报告给了罗宾先生。
总算是赶在行动开始之前拿到了重要的情报,这一次的潜入花了这么大的阵势派出两组人员进行佯攻的策略也算是没有白费。
“可我总觉得,太顺利了。”
“没事没事,Sea君你多虑了……我们这次的行动迟早会被发现,而你们在通风管道里的脚印就是最好的证据……”
————这只是他们什么时候发现,发现早晚的问题罢了。
话落,电话那头的罗宾先生已经挂掉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