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维德兰来到第三车厢的时候,白钟正在跟一位紫色短发的男人交谈,男人推着装满糖果的小车,自称是“乘务员”。
为什么地铁上会有乘务员?黑发男人垂下眼,一言不发的靠在墙壁上。雷尔·格兰抬头看看他,随即将目光投向车厢内。
而雷尔·格兰又为什么决定跟着他?
这个问题不难推断出答案。在这个环境内,曾经受过他恩惠的自己,尽管冷言冷语、不知好歹,却仍是天然的盟友。维德兰扫过乘务员杂乱的糖果车,紫发男人正不紧不慢地回答着白钟的问题:
“我和威廉斯?普通的欺凌关系。”
维德兰·格劳尼卡和雷尔·格兰是由利益维持着的盟友关系,清晰明白。但是偶尔,他低下头对上雷尔的目光,会讶异的感觉到他真切的信任和在意,不正常的超出利益关系的善意。
白钟继续问道:“最后一个问题,先生是喜欢猫还是狗?”
是雷尔·格兰的性格,决定他总是这么轻信别人。还是,这只是金发青年展露出的精妙的伪装。维德兰看了眼雷尔,青年皱着眉头,满脸都是对白钟的嫌恶。从这个角度看,倒像只温顺的金毛猎犬。
可惜他不是爱狗人士。也不需要任何东西的忠诚。
乘务员的声音也恰好传来:“猫很聪明。”
白钟结束了和乘务员的对话,维德兰的视线迎上他,白钟有些讶异地轻轻点了点头。穗的目光茫然地飘了一圈,最终回到了那一车花花绿绿的糖果上。维德兰注意到她看远处的时候完全没有焦距,大概是视力有些问题。
“那么一会儿见。”,白钟绕过了车子,快步走向了四号车厢。穗小跑着跟了上去,半途转身对着乘务员不舍的挥了挥手。雷尔似乎对女孩的观感还不错,看着对方离去时目光里带着善意。
那善意是真实的吗?
维德兰并不打算过深的探究,说到底雷尔只是想要他的庇护。而他也正乐意照顾一下青年脆弱的生命,还清先前那些误受的恩惠。雷尔是什么样的人,与他无关。雷尔·格兰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你是人类还是影子?”,白钟离开后,维德兰走近糖果车,看着紫发的乘务员。
“那不重要。”,乘务员回答道。维德兰意识到乘务员和他一样,懂得如何保持沉默。不止是言语上,连着身体的分寸,都安静而沉默着,不泄露任何信息。他微微皱起了眉。
维德兰斟酌着继续问道:“第五节车厢内有什么?”
乘务员:“在我看来那里和别的车厢无异。”
“如果我走进去会怎样?”
乘务员:“那里是无法进入的地方。”
男人没有被遮挡住的眼睛平静地看着他。
无法进入?无法进入是什么意思?维德兰扫视着男人的面孔,沉默片刻,问道:“你曾经是人类或影子,对吗?”
乘务员点了点头。
他同意了“曾经”这个说法,维德兰想,“当时你走出这里了吗?”
“不确定。”乘务员说。
得不到真正关键的信息。雷尔金色的头发晃悠着蹭到他的侧脸,维德兰皱着眉拉开些距离,忽然问他:“你对糖果有兴趣吗?”
“…欸?…嗯。”,金发青年茫然地应了一声。
糖果里或许有什么线索。
维德兰从钱夹里数了五百美金,又提起雷尔肩膀上坐着的绑着双马尾的影灵,一并递给了乘务员。紫发男人看着钱露出有点困扰的表情,最终给了他五个上面画着影灵的软糖,一个硕大的圆形波板糖和一大袋乱糟糟的各色糖果,袋子上写着“优惠礼包,内含三百五十枚”。
维德兰扫了扫那个糖果车,挑出一袋口香糖和一袋棉花糖,又拿了侧边上大号的拐杖糖,这样他就集齐了大部分的口味。付过钱之后,黑发男人面不改色的把一堆糖果全部交给了旁边的金发青年。
“欸?!”
或许他还能用波板糖防身。维德兰看了眼快一米长的两根拐棍糖和大小赶上穗的脸的圆形波板糖,在心底吐了一个很冷很冷的槽。
字数1400.
随便写了点...关于初遇的事情【。
字少别介意【跪
啊啊啊没文力怎么破!!!
Christian Mönchengladbach收了手中的牌,向台下鞠了个躬。
银灰色的卷发胡乱翘着,扎成的短辫在肩上弯了一个俏皮的弧度。青年只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长裤,但是在灯光的照耀下,如同圣袍一般闪着微微的光。脸上也带着微微的红晕,微笑仿佛天使。
——虽然他是个恶魔。
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夜晚的E城永远是个不夜城。
这么说虽然有点矛盾,但是事实就是这样。作为国内沿海的繁华一线城市,在夜里闪烁的灯光几乎和日光无异。
绿眼睛的青年在马路上走着。
表演时候脸上永远带着的微笑消失了,面无表情的他就算没有变装也让人猜想不到他就是那个在舞台上的狂热魔术师。板着脸的他更像是从外国来的某个投资商,为着上百万的合同而困扰。
他停住了脚步,转过头看着街边的一家小小的店。
夜风里飘来了芒果慕斯的味道。
...甜品?
Christian轻轻吸了口气。
久违了啊。
他转过身,向街角走去。
那家小小的甜品店没有名字。
Christian几乎不用仰头就能看到门上小小的牌子:“OPEN”
现在已经快凌晨三点了...还开着的甜品店可不多。
木门被轻轻推开,静谧的室内居然也没有开灯。清甜的香气满溢在室内温暖的空气中,青年的鼻翼动了动。
也是木质的柜台上摆放着牛奶布丁和芒果慕斯蛋糕,引诱着客人的胃。
Christian不禁向精致的青色瓷盘伸出手去。
“喂,在没有我允许的时候,可以不要乱动店里的食物吗?”
少女的声音在半空中响起。
不是清脆如珠落玉盘的声音,也不是时下很受欢迎的软妹音,就是普通女孩子的声音,但是带着一种莫名的活力,让人的心情在不知不觉中好起来。
青年已经在脑子中想象出了女孩的样子。
一定是长头发...大概还扎个辫子...?肯定是漆黑的颜色,有点丝绸的质感;眼睛一定是亮亮的,像颗星星。
他转过身,向暗绿色的桌子上看去。
女孩飘在半空中——
对,就是飘着。
如他所愿的乌木色头发扎成了蝎尾,柔顺地垂在女孩的身后;星辰般闪耀的黑色眼睛一下子就能让并不是非常出彩的外貌一下子变得光彩照人。少女是瓜子脸,但是上面还未褪去的婴儿肥让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幼了些。
“喂,和你说话呢!那边那只大狼!”女孩大声地叫了起来,“你知不知道这样很不礼貌?”
Christian微微笑了起来:“抱歉...这是你的领地?”
“当然了!”女孩审视般打量着银灰色头发的狼人,他的绿色眼睛在黑暗的店里显得格外亮,但是,意外地,没有攻击性。
“你好...我的名字是Christian Mönchengladbach,叫我Chris就行了。”一瞬间就洞察了女孩固执守旧的个性,Christian后退了一步,向女孩行了一个古欧洲最绅士的礼节,并且正式介绍了自己,“来自...N城的狼人。”
女孩好像有点不情愿的样子,向下压了压自己有点古怪的红白色裙摆,也向Christian行了个礼:“我的名字是未云。”
“哦你好未云!”青年狼人的微笑一下子灿烂了,洁白的虎牙在黑暗中也能看出来,“那我们现在就是朋友啦!”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真的好自来熟哦。”
——来自无奈的少女,不,未云。
字数1853.
刚才似乎见到了一个熟人。维德兰若有所觉地回过头,正迎上一双红色的眼眸,银白长发的女孩在稍远的地方看着他,轻轻地对他笑,皮肤苍白而缺少光泽。
维德兰认出了那个女孩。这不难,毕竟不是每个财团都像风间财团那么富裕,也不是每个准继承人都患有白化病。
女孩看起来也认出了他。
这也不难。毕竟这个圈子少有妄自尊大不知好歹如我维德兰·格劳尼卡一样的人。
“没认错的话,您是维德兰·格劳尼卡吧?”,银白长发的女孩微笑着说。
“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您,风间小姐。”,维德兰向他点了点头,并没有微笑,显得有些冷漠。
风间雪奈没有在意维德兰的态度,她看了看跟在男人旁边的雷尔,说道:“真荣幸啊,您还记得我。那,这位先生是?”
维德兰看了眼青年,没有开口介绍的打算。雷尔低着头避开了雪奈的视线,朝着维德兰的方向小幅度的靠了靠,这像是个下意识的动作。维德兰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晦暗起来。
“风间雪奈,请多指教。”,雪奈温和的回答道。
三个人彼此交换着视线,一时陷入了有些尴尬的沉默。维德兰隐晦的打量着她的神情:“没想到风间小姐也陷入了这里。”
“该说是巧合还是别的什么呢……嘛,不过有认识的人也好有个照应。”,雪奈露出一个礼节性的微笑。维德兰察觉到她有所保留,但也懒于探究了。
“确实如此。”,维德兰回答道,刻板而礼貌的用词和冷漠的态度让他看起来拒人千里——事实上这是他对待大多数人的一贯态度。
他顿了顿,结束了这次短暂的对话:“那么,恕我失陪。”,黑发男人向她微微躬身。
“祝您好运。”,风间雪奈礼貌地回答。看得出她对这场谈话和这个意外的熟人也不太感冒。
雷尔看看她,一言不发地跟上了维德兰离开的脚步。维德兰转过头冷淡地看着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小姐,你知道这种糖是从哪里换来的吗?”,一个有些轻佻的棕发男人突然叫住了他们,“如果需要交换情报的话玫瑰花就送给小姐了。” 男人摘下帽子,变魔术般的晃了下手,掏出了一朵鲜红的玫瑰,递到了……雷尔的面前。
维德兰意识到他嘴里的“小姐”是雷尔·格兰。他慢吞吞地拉了个嘲笑的弧度,欣赏着青年复杂的表情。
“……”,雷尔脸上现出茫然而不知所措的神情,犹豫着接过了那支花。“……不清楚。”,他回答道,“还有……雷尔是男生。”
“……男、男生?”,棕发男人吓了一跳,“真是……可爱的男孩子……。”
“……”,雷尔无语,他低下头把脸埋进了围巾里,沉默了一会儿后把玫瑰塞回了男人手里,“……多谢夸奖?”
站在一边的黑发男人看够了戏,终于接过了话:“尽管格兰先生令人印象深刻的外表要负大半的责任。”,维德兰扯扯嘴角,“但恐怕您也需要测测近视度数了。”
棕发男人尴尬极了:“魔术师的眼光很锐利是没错,有时候被情感带出的现象迷惑而已。”
魔术师…吗?维德兰不屑地想,不过是玩弄小聪明的骗子。不过男人身上有些特殊的、不属于魔术师的气质,让他稍微多看了一眼。维德兰正准备说些什么,没想到男人紧接着把玫瑰递给了他:“两位还是收下吧,见面礼。还是说扑克牌更好一点?”
鲜红的玫瑰娇艳欲滴。
维德兰看着玫瑰,玫瑰看着维德兰。
维德兰气笑了。
“真是别致又适合男士的见面礼,您的品味令我震服。”,维德兰的声音因为恼怒而更显冷硬,“只可惜我没有多余的口袋来存放您别致的礼物,不过您给我的,这段令人不愉快的经历,我会记得小心收着的。”
“……”,棕发男人眯着眼看了看他,簌的把花收进了袖子里,“失礼了。不过小哥你还是率直点比较好吧,无论何时都忍耐着情绪,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难道不累吗?”
“感谢您的关心。”,维德兰回答,阴沉的面容和低柔的语气带着危险的味道,“尽管我并不需要。作为回报,我要真诚的劝告您——这位好管闲事的先生。您过剩的善心除了显耀出您的粗俗无礼外别无用处。”
“作为过来人也只能说这些啦?还有失礼这种词汇完全就是靠主观感情玩语言艺术嘛,换种说法就是不羁?就像世故和成熟,麻木和沉稳,勇敢和莽撞一样根本没有区别,所以小哥你的评价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影响。”
维德兰冷冷地看着他:“您的自以为是令我震惊。”
“我没有觉得自己自以为是?小哥你想太多了——”,棕发男人笑着伸手去拍维德兰,维德兰一把拍开他的手。
“您怎么想是您的自由。”,维德兰冷漠地回答,“我先告辞了。”
棕发男人遗憾地看了看他,回头问雷尔:“能自我介绍一下吗?”
“……雷尔·格兰。”,雷尔愣了愣看着打算离开的维德兰,紧紧跟在对方身后。
自以为是的家伙,维德兰想。毫无理由的,老格劳尼卡和格劳尼卡夫人的脸在他面前闪过,紧接着是大片大片锈蚀的血迹,在他漆黑双眼的底部留下一片红色的影子。
维德兰的脚步滞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的继续向前走去。
【这就是你给我的礼物吗】
【BGM:《Young and beautiful》如果能找到纯音乐版本更好吧】
晨曦都褪色,弥斯的上空天蓝得单纯空阔。
“您遇见过人鱼。”
一句话一串音每一次震颤都转瞬化作棘刺钉入他全身骨髓。
“啥?老大,你见过人鱼?”阿尔冰的声音像是隔水传来,基尔听不清,没有变化的表情之下他空白了多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重新掌控了自己的意识时他再次翻了翻白眼:“阿尔冰,东西还给人家,送客。”
“不必了,礼物我们留下,如果您乐意松口了请随时来找我,无丝茧号会在这里停靠三天。”霍克廓尔退出了基尔的警戒范围,边上的年轻水手笑着侧一步过来,恰巧隔断了两人的视线。听见背后一声:“我们回去吧,艾里纳,我想普拉先生一定会喜欢我们的礼物的。”被唤作艾里纳的年轻人便轻快地跟着霍克廓尔离开了不死鸟号。
“恭候您的到来。”
这是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老大……这东西……”阿尔冰为难地抱着盒子征求他的意见,基尔摸出烟点燃猛吸一口,暗暗在心里暴揍那个霍克廓尔……因为他成功地撩起了他打开那只盒子的冲动:“留下。”
舱楼二层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人,盒子放在桌上
。虽然交代过阿尔冰要守口如瓶,但是当时阿尔冰吵醒的人不止他一个,霍克廓尔说话时又没有收声,恐怕船医室的阿尔维斯也听见了……是事实就终会有被人知道的一天,这么想着,反而为如何向船员们解释的事一阵烦躁。
那只盒子很漂亮,打开丝带,他把手覆在了盒盖上,心里是期待、抗拒和嘲讽,嘴角是冷笑:“别让老子失望啊。”
至少向我证明你值得我一大早就心情这么差吧——
霍克廓尔回到无丝茧号上后和就自己的水手们在甲板的桌边喝咖啡,晨风清爽,篮子里的面包恐怕不会比黑天鹅号上的逊色,就着天空的蓝轻轻咬一口,如此的早晨再惬意不过。“艾里纳,糖不要加那么多,对身体不好。”霍克廓尔用茶匙挡住了艾里纳往自己咖啡里加方糖的小夹子。“先生……”艾里纳的脸垮了下来:“我爱喝甜的……”“你的咖啡可以当糖浆喝了。”霍克廓尔笑着从眼角一瞥不死鸟号的方向:“不知道不死鸟号上那只小鸟是不是也好甜口呢……”
“霍克廓尔!你下来!”不死鸟之子的吼声从码头上震到甲板上:“我们有必要借一步说话!”
“请等一下——”霍克廓尔喝完最后一口咖啡,拿一片切开的面包轻轻蘸去了唇上的潮湿后,笑容带了点胜利者的味道:“我就来。”
“华露兹,我不明白……”半卫兵为他的海豚卸下了套索,卫队长的笑容竟溜过一丝哀伤:“你说过你再也不会哭了,也收下了我的忠诚,那些我视为你将成为配得上珊瑚宝冠的王储的宣言……请拿出王子的底气、身为王族的勇气,也请不要背叛自己。”
“我会努力担当的……”
“不是努力,是全力。”
霍克廓尔慢悠悠地踱下来,被基尔一把揪住领子:“您这是干什么啊?对我的礼物不满意吗?”
“这——就是你给我的礼物?!”基尔冲他亮出了那只盒子里的东西。
——白色丝绸上,静静躺着几片恰好能拼凑出淡淡星纹的深色鳞片。
“王族之所以为王,是因为他们能、并且会,做到其他族类做不到的事情。他们天生被上天应允,为万民依附且服务,被加以最严苛的要求和最残酷的期望,七情六欲都封缄,在成长的过程中消失。”华露兹看着他,目光里竟有着那样浓烈的悲悯。
“比如?”千种表情百般姿态,对他来说想要就能演出来,在星海下邂逅那个人之前和离开那艘船之后那些本就是没有的东西,何谈消失?
“我的殿下——王,不需要多于的爱。”
第四章
1
x月x日 天气阴 微风
嗯……今天总有点奇怪?
我记得我昨天是遇到了那个平委的高层管理……
然后……
计划成功了?
有点断断续续的记忆,总让人感到不对劲……
不过,混进来了就好了,易容一下就差不多了。
嗯……希望不会有‘那个’在就好了……
老天保佑,Vicky保佑。
2
x月x日 天气阴
最近的天气似乎不怎么好。
有种莫名的心痛的感觉……?
简直烦死了。
平委是成功混进去了,可获得的资料几乎连塞牙缝都不够。
最近平委又被联合国追着【?】
啧,好烦躁。
我讨厌这种天气。
3
x月x日 天气阴
依旧是这样,已经好几天了,这让我确信了记忆消失的那个片段确•确•实•实的发生过什么。
而且是很重•要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
我找过杜新柔跟我去的那帮人,他们都说当时我和那个高层不•见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估计,
有•人•在•篡•改•我•的•记•忆。
4
x月x日
我似乎记起了什么。
那是我拿着刀,
地面,衣服,手,
全被鲜•血染红了。
然•后,
我•在•哭。
在哭?我居然哭了?为什么在哭?
哭的就像……
当年Vicky离开我的时候一样。
现在看到她的照片,眼睛却流泪了……
难道是跟,
Vicky有关?
5
x月x日
是啊,我终于还是记起了了。
Vicky是改造人,
她的能力很特别,
是修改他人记忆啊…!
都记起了了啊,是我……是我亲手杀了她……亲手……!!
对不起……
我想去找你道歉,可是……
我必须……
得帮助Ryan和穆丽尔……
等我……我会来找你赎罪的……
不,或许我应该下地狱……去不了天堂找你了……
6
x月x日
潜入计划失败了,准备逃到北序国,随便平乱吧。
听说北序那边有点情况。
潜入计划也不是没有什么收获。
总之,等吧。
从前......现在......
我有着很多回忆,但是却在此刻化为虚有,我的心中只有你,我的妹妹,当我存封在扭蛋里的时候,我便只有一个命运,那就是归属于你,我的妹妹。
也许我只是你们的消遣品,也许我会如同那些次品一样化为蒸汽。
我们扭蛋也有一样的孩子气,也有一样喜欢去关怀妹妹,会开心,会难过。
存封的记忆已经过去,我的妹妹,不要为此伤心。
以后,我就同你的关怀去关怀其他人......
我的名字叫阳,是太阳的阳,可以作为你的太阳一直一直保护你,照耀你......
220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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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非常响的拉门声。
最关键的内容雪奈一个字也没听见。
“什么?”雪奈起身想走到真一那边听清他的话,经过车门时手却被突然冲进来的什么人给握住了。她诧异的扭头,一张kirakira的脸朝她凑了过来。
“嗨小姐。”那个红发的男人露出一个标准规格的微笑,碧色的耳环微微晃动,他放开雪奈的手,后退一步,向她鞠了个躬,“很抱歉打扰你的休息时间。请问这里,与我们平时所待的世界是不是有所不同?”
雪奈揉着自己的手,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个像是从异次元世界突入进来的人,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她见过朝她搭讪的人也不算少了,但是没想到在这种地方也能见到搭讪的人。不,与其说是搭讪的方式奇异,倒不如说是询问状况的方式奇异。她和每个人见面几乎都是先问“知道现在的状况吗?”,这也无可厚非,但是能把重点内容和业余搭讪完美结合无缝对接的人她还是头一次见。先生拜托你不要把搭讪当成家常便饭啊?!
“咳....”雪奈轻咳了一声掩饰失态的神色,“如你所见,这里是地铁。具体有什么不太对劲的,我也不清楚呢…。”她的底气不自觉的弱了几分。
“喂,”对面的真一走了过来,生气地重重一拍克劳德的肩,“你这KY小鬼是什么人啊?!就这么随便打断别人说话吗你?”
“哈?你说了什么我可没听到啊。”克劳德狡黠一笑,“抱歉抱歉,这位先生的存在感太低了我没有注意到呢。还有啊——我是谁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吧?”
“你别太嚣张了啊?!”真一一副看起来马上就要卷起袖子打人的样子,上前一步,和克劳德靠的近了一些。
“Your mother fucker.”
听见这个尽管看着毫不可靠,但是面色还算可亲的人嘴里冒出一句粗鄙的英文,雪奈再次被吓到了。就算是日本人的英语普遍不标准,但是这种话她还是听得懂的更何况她自幼学习的就是标准的英语了。听这个口音,这恐怕是克劳德在雪奈面前说的第一句母语了吧。第一句母语就是这种话,真的......好吗?
不得不遗憾的告诉克劳德,其实那个他出众的外表一开始还是给雪奈带来了几分好感的。
“哈?!”她听见克劳德一声不爽的痛呼,扭头就看到真一拿着不知道从哪弄出来的手杖,满面怒色的盯着克劳德。
“喂,很痛诶。大叔你在搞什么鬼?”克劳德挑眉,脸色和真一一样不好,他拽住真一的手杖尾端,重重的朝他自己那边拉了一下表示不爽。
“你管谁叫大叔啊?”真一被拽了个踉跄,险些撞进雪奈怀里。他赌气的扭动手杖,把自己的东西收回之后趁克劳德不注意丢上了天空,砰的一声,手杖炸成碎花落了克劳德一身。“明明搞鬼的是你小子吧?”
“干嘛啊,没事带个拐杖没叫你爷爷就不错了。”克劳德捡下身上的碎花,团成团朝真一丢了过去。
风间雪奈,即使到了异世界也没逃过被夹在两个男人的战火与怒火之中的命运。
——果然还是这种时候就异常的思念我家的执事啊!
孩子气的男人们为了面子这种东西现在应该是听不进她说的一句话吧,但是尽管如此,她现在已经忍无可忍了。
“……拜托让我换个位置。”她看着一个比自己高一头和另一个比自己高半头的人一起转过头来看着她,脸上堆满了无奈。
“No problem,my lady.我为我刚才行为表示抱歉,小姐。可否以一次咖啡馆之旅来抵消这个污点呢?当然会选在小姐有时间的日子。”
“非常抱歉!”真一后退几步,几乎要鞠躬成90度角。
她两侧的男人同时表示出了极大的歉意。她叹了口气,退到一旁的座位上坐下休息。不知为何,明明没有任何过分的体力消耗,她却感到异常疲倦呢。
“抱歉小姐——不介意留个名字吗?我的名字是克劳德·布莱恩。很高兴认识你。” 雪奈睁开眼睛,身侧站着的红发男人笑着报上了名字。
说真的,到现在为止一直在听他们吵闹,差点忘记了正事。她微微一笑:“风间雪奈。你好。”
“风间小姐。”克劳德回以一个同样的微笑,“你的赤红色瞳眸很迷人,就像能让人溺在其中的清澈湖水一般。”
湖水啊……雪奈腹诽。倒是更多人说像樱桃草莓糖果什么的。不过,那又有什么要紧的呢?连结束语都是搭讪语气,这个先生还真是有点无药可救啊。雪奈看着克劳德和另一个人交谈着,发出了意味深长的叹息。
拜这吵架所赐,车厢里的气氛变的活跃许多,就算是身旁围了一圈影子也能比之前更适应了,毕竟被看得见摸不着的影子包围要比被两个大男人夹在中间好多了对吧。
“要坐吗?”雪奈瞥见站着发愣的真一,往旁边挪了一个位子。
“啊……当然。”对方很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但仔细看上去,依旧是……有点嗯……错乱?
雪奈突然发现真一的目光像在看一只刺猬。雪奈的内心在恶意的微笑。于是她歪头探身,看着低着头的真一的脸。
“雪……雪奈小姐?!”真一赶紧靠在椅背上与雪奈拉开了距离。
雪奈的恶作剧心得到了满足,她也靠在椅背上,看着列车的天花板,像是自言自语:“刚刚的那一句,是什么呢?”
“那个啊,本来是想和你道歉来着。”真一戴着手套的手十指交叠,“话说回来刚才你也有想对我说的话吧?”
“对不起。”雪奈说完又想起道歉时要好好看着对方这一点,又转过头去盯着真一的脸,“真的很抱歉。”
“早就没事了。来,”真一本体断线了许久终于重新连上了,“这一副牌,你喜欢哪一张?”
摆在中间的是的是红桃1,黑桃7和梅花J。
“……给你。”她抽走了梅花J。
“这一副牌,你想自己留下哪一张?”
“也是那个。”她指着梅花J
“这一副牌,你想撕碎哪一张?”
“全都不想。”
“好的。”真一把所有牌都收起来,掏出了一把枪。
砰。枪里炸出了一张梅花J。
不知为什么,她高兴不起来。
“好棒!这是怎么做到的?”只是她依旧表现出了高兴的样子,这也是一种欺骗吧。
“这是机密哦。”真一也调皮的笑了笑。
这不是欺骗。她罪恶的想。这只是隐瞒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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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8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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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Immortal】
“啊……是暴雨。”K.A.S顺着树干向上跑着,一路跑一路自言自语。
“法克!ARNO这家伙又上哪浪了!”
他在跑路过程中第三十五次不经大脑思考喊出这句话。
之前在樱花树下围观吵闹的人群时感受到了一种异常的闷热,作为挑战者自然是有所警觉,只不过,来不及了。
暴雨倾泻而下,原本欢乐的会场传来了人们惊恐的叫喊声。ARNO不知去了哪,K.A.S看着从自己身边惊慌失措跑过的人们,再抬起头看了一眼天空,黑压压的乌云笼罩着整个小镇,空中一点一点落下的东西逐渐清晰了起来——那些密集得令人发狂的雨滴。
怪不得都露出了那样的表情呢,K.A.S苦笑一声,拉下头顶的防风镜戴好,起身独自朝着相反的方向跑了起来。他的目标不是蘑菇或者草丛,而是那棵巨大的樱花树。
借由樱花树树干形成的屏障,雨滴没有砸到K.A.S身上,但是K.A.S没有放慢速度的意思。接下来发生的事会更加危险,他在脑内推测着可能出现的情况,马不停蹄地一路向上。
矫健的身影在雨幕中穿行,凝聚了强大力量的双腿踏在树皮上,双爪辅助交替跳跃着,K.A.S很快就到了树的背风的一面。交错的树枝缓冲了高速下落的雨滴,三角区尽可能减小自己被落下的树叶或者其他重物砸伤的几率。K.A.S俯下身,将双爪卡进树皮的缝隙之间,即使是背风面,也有可能因为树干的形状而被强风吹走。
将自己安置好后,K.A.S开始观察周围的情况。因为雨势较大,他几乎看不到其他人的情况。但愿全都躲起来了。就算他知道伤亡不可避免,仍旧在心里祈祷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暴雨总算有些小了,K.A.S望着底下被积水淹没的区域,许久没有说话。
他看见了那些来不及躲避的倒霉家伙,有些被半埋在泥里,有些随水流走,他们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生气。
K.A.S叹了口气。
优先自保,其次救人。这是经历了几次大的灾难之后,K.A.S的行动准则之一。因为急着救人把自己的命也搭上了,最后都没能活下来这种事,太多了。他沉默着,一边悼念这些死去的人,一边担心着ARNO。他相信ARNO的能力,却始终无法放心。
雨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而夜幕已悄然降临。风声呼啸着穿透耳膜,K.A.S再次拉上被风吹掉的兜帽,风衣已经有些水气,夜间气温再下降的话,恐怕有些冷,他把风衣往身上紧了紧,继续观察四周。得益于防风镜,他的眼睛并没有被吹得不舒服,虽然夜视能力与某些人还是有些差距,但是也比常人要好得多,这也是之前为什么够充当观察手的原因。
四周目前并无异样,但是K.A.S的心情越发沉重了起来。孤身一人的他准备趁着雨势有所减小去寻找他的战友,团体作战对他们而言更有利一些,但直觉告诉他,现在不能进行远程移动。
——危险正在接近。
头顶之上看不见星星和月亮,夜空的颜色是一片诡异的深蓝,云如海浪,随风翻涌着。时不时的有树叶被雨刃打下,从K.A.S身边擦过。“真是……想好好看看雨的演出,结果连酒都没有了。”他腾出一只手晃了晃酒壶,又把它塞回腰间。活着的大家应该都能平安度过这晚吧,K.A.S平静地看着下方,虽然因为视觉盲区有一部分区域无法观察,他还是如此乐观的估计着。
雨一直下,这样的声响在听久之后便成了令人昏昏欲睡的摇篮曲。突然间,水面一阵异动,原本属于雨滴的节奏被打乱了,K.A.S迅速看向声源地。黑暗中,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生物——蛤蟆,正成群结队地从湖中跳出来,沿着周边因暴雨而形成的水坑向岸上进发。
“啊哈,麻烦来了。”K.A.S站起身,甩了甩头发,又将护目镜擦了擦,湿气有些重的风衣略微防碍了他的动作,但他没有脱下风衣的打算。插在树干上的双爪被它的主人用力地抽出,树皮发出断裂的声音,碎屑掉到了那人的脚边。然而,声音并没有就此停下,在离K.A.S不远的地方又出现了尖锐物与树皮摩擦的声响。
K.A.S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他摆出防御的姿势,警戒周围。数秒之后,K.A.S收起了武器,眼前人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那是由他父亲率领的十二人精卫小队。
“父亲。”他开口道。
“Sal队长,这是……?”被称作父亲的男人尚未回应,一名队员抢先问了话。
男人并不打算回答,“挑战者,做好觉悟了吗?”
K.A.S知道男人指的是什么,即使如此,他的嘴角还是克制不住地上扬,回答得自信且坚定:“做好了。”
男人看着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一挥手,所有人都跟着他快速行动起来。他们拉着蛛丝特制的绳索从树上跃下,按着之前制定好的路线,队伍呈一字排开,举起救援队专用的蜗牛壳做成的盾,挡下不断袭来的雨滴,向积水区狂奔而去——为了即将展开的蛤蟆诱导作战计划。
风雨依旧,Sal小队已热血沸腾。
“莱博尔!就这样继续跑!蒙特!投掷砂砾!K.A.S!注意后方!快快快全都跑起来!”观察手鹰隼咆哮着向他的队友下达指示,他们必须要守住这条防线,不让蛤蟆继续向前。由于蛤蟆的数量比预想的还要多,在挑战者援军还没来前,也只能全力防守。
藏在草丛里的挑战者向蛤蟆放了暗箭,蛤蟆愤怒地反扑,而人已撤退,躲过了蛤蟆的攻击。
Salvatore的双刃刺向一只蛤蟆的双目,随即跳开,远处的蒙特兄弟立刻补射弓箭。蛤蟆在水里抖动着挣扎,Sal小队无人再理它。
不停地重复着这样的过程,时间过长的话,即使是体能再好的挑战者也吃不消。K.A.S几乎是用尽全力进行了最后一跳,成功让追着他的蛤蟆转向行进。
“Sal队长,还没好吗?”右手的爪插在泥地里,K.A.S单膝跪着,满头大汗,防风镜里起了一层雾气,干扰了他的视线。
“障碍设置完毕,全员后撤,以免误伤。”他的父亲沉着有力地下了命令,接到命令的队员都跑到了安全地带,待命。
然后他们看见,仙人掌刺尽数发射,其形成的箭雨,射向了行进中的蛤蟆大军。
“耶——!”
远处,举着亮黄色旗子的大部队,正向他们跑来。
Rain Symphony】
BGM:《He’s a pirate》】
天地合 风云改写 久违的浩劫重现
盛宴终结 天的水晶箭 千万簇驰向人间
琼浆泼洒 华服沾污 溃逃与惊呼凋零了歌舞
御兽师被挣脱 信使中箭坠落 歌仙与舞者都花容失色
战士斩不断混乱 匠人的工具在箭阵中脱手
上苍打湿了贤者的眼 死亡哽住了药师之喉
大地尚未湿透时 探险家高呼 让众人躲向花草站立的地方
那里高于四周 不至于立刻被死神追上
坠地的信使被人在疾跑中扶起 水晶箭贯穿的一瞬 差点以为魂魄会被冲离身体
鸟兽带着主人前往安全之地 每一株草木之下都有人聚集
贤者伫立在花下凝望不远处:
“在高高的百年花树上有一口朽窟 若是能到达那里就能得到她的庇护”
闻言者望向那里 仰头到脖颈都酸痛的程度:
“我们要怎么才能到达有十几人高的朽窟?”
“我的鸟儿在羽毛被雨水打湿之前 还能作三次往返”
御兽师说道 用还未受伤的那只手抚摸他的小鸟
“御兽师们的小鸟能把我们都带到那里吗?”有人问
“加上为它领航的主人 一次最多只能带过去三人”
“这样的话 剩下的人要怎么办哪?”
匠人倒掉随身工具包里的水说:
“如果有足够大的树叶和足够长的荆棘刺 我们可以造一座浮桥通往树下”
“我们去收集树叶和荆棘刺”探险家接过话茬
“就算到达了树下 我们要怎么往上爬?”
呲啦——一位舞者撕下了她的长裙摆:
“不介意的话 可以用它”
探险家已经上路 带着大家的重托
众人都脱下不要紧的礼服 扯成长条结成绳索
御兽师的小虫突然不安地想跑开 主人大呼“不妙”之后有庞大的蟾蜍排山倒海而来
战士们高喊着“退后!”迎上前去 眼中闪烁起兴奋的神采
“呱——咕——”
蟾蜍不知道自己走错了路 也不认识面前的小小生物
微微弹动簧舌 就能将他们裹进巨腹
“不要硬上 正面对抗只会增加无谓的伤亡”
贤者上前一步 隔着雨声冲着战士们的方向:
“驱赶它们 千万别让它们到达这地方”
雨声里夹杂箭音 水光里浮动着刀光
面对顽固的战车 战士们一次次冲上
“匠人在哪?材料送达!”草叶间出现了搜寻归来的探险家
“药师在哪?有人受伤!”采集途中发现的伤者伏在探险家的背上
前线在淫威下后撤 御兽师们也带着坐骑加入了守卫战
药师们看见被带回的伤者中 有人的瞳孔已扩散
灾难的降临始料未及 纵然知道这样的伤势该从何医起
最基本的必需品都不在身边 最高明的药师也回天无力
“谁能帮我们一次?去我们的营地取回急救的物资?”
“我们带路”上前的是几位年轻的药师
“我来运输”御兽师牵来了他的鼬子
“由我保护”人群中走出佩刀的女战士
物资小组快步走远 匠人们协力将浮桥的工程开始
第一片叶子一端被固定在了还算坚实的泥土里
第二片的尖与第一片的梗被用长长的棘刺钉在了一起
棘刺深深扎入水下的淤泥 避免了浮桥被流水冲离……
等迷蒙的意识再清晰 伤口里的秽物都洗净
颠簸在简易的担架里 浮桥上的队伍冒雨向花树靠近
惨呼声撕心裂肺 他们又失去了一位战士
血色很快在水中消散 桥上望着那里跪地不起的人失去的是他的孩子
御兽师的鸟儿带着绳索飞上朽窟 在最近的枝桠上将之缚住
也带去了匠人斫出落脚之处 接应最早到达的队伍
“伤员无法送到上面 运输的过程让他们承受死亡的危险”
药师拉住了热心的探险家 无措和坚决写满了双眼
“这里发现了根拱的大厅 高出水面很多 且覆满苔藓不会被雨水入侵”
御兽师的小鼠立了大功 找到了一片伤者可以安身的穹窿
不断有伤者被送入其中 而远处战士们的一招一式已注满了悲痛
战斗持续到黑夜的中央 说着“准备好火堆等我回来”的人仍在战场
朽窟中的人们俯瞰黑夜 终于看见白鼬带回急救物资挽救这一切
防线已经支撑不了多久 浮桥这端还有一处阵地不能失守
蟾蜍一时还无法靠近 积水却逐渐困住了根拱下的生命
贤者问御兽师:“战场那边是什么情景?”
御兽师的言语翻译自他的猛禽:
“那里的战士已经所剩无几 蟾蜍却前赴后继
它们堵住了可以排水的渠道 就连战士们站立的地方水位也快齐腰”
贤者蹙眉 接着长袖一挥:
“信使们只要还能飞就做好准备 为了大家的生存豪赌一回!”
信使们穿透雨幕飞到他们身边 抱起每一位还未倒下战士的穿过蟾蜍之间
蟾蜍追逐着自己模糊世界里的移动小点 一个个转过了身扭过了脸 跟着也许是食物的东西缓慢向前
肥硕的身躯拱开了淤泥 积水迅速填满它们拖行的痕迹
抱着战士的信使们在花海中穿行闪避 一路引诱一路回击
蟾蜍开出的渠道将积水引向了花海那头的低地 解除了花树这边的危机
泥水从这些怪物的头顶咆哮着冲过 本就暧昧的视野被完全剥夺
信使和战士们趁机从它们上空越过 冒雨跌跌撞撞飞回花树那边的篝火
探险家扶着战士与信使在火堆边落座
御兽师们心疼着自己冻僵的小家伙 四处寻找可以点燃的柴火
匠人早已精疲力竭 与舞者歌仙们一同安歇
贤者和药师仍在努力 给伤者以迟到的治疗和慰藉
英雄凯旋 可惜尚不能举办庆典
此处还有漫长的一夜 在等待天光重现
他在混沌中听到了声音。
起初他因为意识尚且处在模糊状态,并不能很好地辨别对方说了什么。他依旧很困,但那个声音一直在说,不消多大功夫,他的周围全部充斥着那样的声音。
但是很奇妙的,他并没有因此而烦躁。那个声音虽然语速很快,他经常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却意外地悦耳。
他逐渐清醒了,开始努力辨别着对方的话语。那些听不真的语句中似乎在传达着什么讯息,他用力去捕捉,但最终都从他的指尖溜走。他禁不住有些懊恼。就在这个时刻,他听到了另一个声音。
那是比起之前略微低沉,爽朗的声音。他觉得自己甚至可以根据这些仅有的情报构想出两个人的样貌。也就是在这个时刻,他突然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我想生一个外国人,你懂的。欧美那边的,我觉得和你在一起最合适,我也非常喜欢你的画风。你愿意和我生孩子吗?”
“哈哈哈你什么比喻,有时间的话我愿意啊。”
他的身边开始出现光。
“我想想哦,首先,是一个新西兰人。”
“怎么选了这个地方?”
“因为这里是全球幸福指数第二高的地方啊。”
“什么鬼?”
“好吧逗你的,因为亚特兰南州队就在这块地方啊。哦我先给你看下世界观和原著吧。”
他依旧是伸平四肢躺着,但并不是之前的完全黑暗中。现在的他更像是漂浮在夜空下的海洋上,有着意外舒适的温度。
“那么色指定?你想要什么颜色?”
“唔……虽然想说金色,但是我家金发的孩子太多啦!不过外国人也就这几个颜色?”
“金发挺好的,我就喜欢金发。”
“对了你知道他的原型吗?你看TWD吗?瑞克MY天使啊啊啊啊啊啊!”
“没看过,求截图?”
“你等等啊,我速速的。”
他活动了一下手指,听到了水流的声音。在这之前这是不可能的,他甚至感受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现在他感觉良好,就像一个大病初愈的人慢慢地、细心地活动着手指。
“就是这种类型啦,你大概了解吧。我想让他成为一个好队长。”
“队长是吧,我明白了。不过我首先想到的是美队啊。”
“你这么一说我也,大胸prprprprpr”
“头发确定金色的好吗?”
“好好好,你看着办!但是眼睛我要灰蓝色那种海上浮冰的感觉,非常漂亮,让人忍不住陷进去hhhh”
“你——”
他直起身,踩着水浮在水面上。他的金色的发丝淌着水,眼睛里映出整片温柔的、褒广的海域。他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心脏却如同敲鼓一般咚咚咚地响。他隐约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开始变得期待起来。
“穿着警服,戴着帽子。向瑞克致敬。”
“我找找相关资料。”
“我想让他被朋友背叛,被坏人诬陷,被未婚妻告发,在走投无路之际来到主神空间。”
“呜哇你可真是后妈,喂读者玻璃渣还不够吗?想想史都——”
“闭嘴,不许谈他。一事归一事,我们继续谈新孩子。对了,总要想个名字,你说叫什么好呀?我不擅长起欧美方面的名字。日系的还好办。”
“那我想想,你觉得警服里面穿背心好,还是高领好?我喜欢高领,但是这样看起来有些累赘。”
“好看就行,管这么多做什么!”
他有些无奈地笑了,但完全没有厌恶的感觉。他伸手拽着自己的领口,弹了一下。水珠四溅。他借着微薄的光,看到肩头反光的警徽。
“噢噢噢噢这就差不多啦!我再把修改的文字设定给你看一遍!我加上了幸运EX的设定哦,毕竟是主角嘛!”
“你所谓的幸运EX,就是连续中再来一瓶六次的设定吗?我更喜欢‘喜欢外婆的烤苹果派’这个。”
他咂了咂嘴,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唇,开始真的想来一块烤苹果派。他甚至开始怀念那个阳光照进来的小厨房,飘着清新的香甜味道。他想到在门口呼唤自己的小伙伴,希望能分享一口苹果派而变的焦急。
“终于搞定啦!来来我给你人设纸!”
“好好你传我,我争取今晚搞定!”
“等下名字呢?叫什么好啊啊啊啊啊啊!”
“哎呦我……你玩生化危机吗?”
“玩过,但是更喜欢看官方小说。电影太烂了但是我还是追着看完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喜欢谁啊?”
“里昂吧?”
“我最近在看舍友玩生化危机,叫Chris吧?”
“靠我还以为叫里昂——好吧,Chris也太烂大街了吧又不是漫威!”
“Chris多帅啊!成功人士都叫这个名字!”
“好好好那就叫Chris,听你的。那姓呢?”
“擅长冲浪,又是救生员,就叫Fisherman吧哈哈。”
“这名儿怎么这么耳熟,哎呦卧槽前两天我看的海上救卫队的电影,艾玛男主就是这个姓。这也是为啥我设定他是救生员的原因!!巧,不要太巧了!!!”
“真的嘛,那就叫Chris•Fisherman吧!”
“好,克里斯•费歇尔曼!”
Chris再一次睁开眼。他看到了铺天盖地的光,内心充满喜悦。
我诞生了。作为你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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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之人和角色的文,写出来后感觉还挺奇妙的wwww不许嫌我!!!
老缸生日快乐!!感谢你和我一起创造克里斯这个角色!!我很开心!!我想他也一定很开心吧【你!
某种程度也算是E搞向了,人物OOC有,亲妈和粉丝都打脸打轻点。有不合适的地方请联系我更改。
作为生贺已经迟到太多,我去切腹。总之祝漫漫快乐,保重身体!
另外题目暗指文章内出现名字的角色,不仅仅是一个人。
最后的结尾接第三章的校园祭动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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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尼迪克特是一个任性的人,一直都是。同时他也是一个好奇心旺盛的人,生来如此。
这点千纮早就知道了。当然,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宁愿不知道,给这个心愿加上个时间的话,那就是永远。
可惜世间还有这么一句话,叫天不遂人愿。
“初等部自然系二年级的千纮,我是高等部精神系二年级的贝尼迪克特,现在正式向你发出挑战。请在明日正午十二点整于你猜的某个地点与我一战。
“至于这个‘你猜’是什么地方,我会给你留下相关的提示,你可以将它视作本次校规战的一个环节。不要抱怨,规则都是人订的,而我恰好是这次战斗的发起人。要怪就怪你为什么不先向我发出挑战,不是吗~?不过我可以大发慈悲地告诉你,我只需要你按时到达对战地点,至于你怎么来,中间运用了什么方法,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如果你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逾期未到,比如说猜不到对战地点啦猜不到对战地点啦以及猜不到对战地点啦之类的原因,那这场对战算我赢。
“总之,就是这样,明天见!”
千纮第一次有了与之交好的某位同学经常挂在嘴边的一个念头,好耶我马上就要成为大大了从此当上CEO迎娶KA……白富美从此走上人生巅峰——你逗我呢?!
虽然对于宣战的人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了,但是能当着全校的面用广播进行宣战,又是那样一副腔调,千纮想自己多少能猜到究竟是怎样的人。
到底是自信过度还是目中无人还是过于浮夸,总之完全想不到自己是如何与这样的人会有交集。BY现在心好累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千纮。
“哇塞你听到了吗?!”
身旁的同学发出惊呼,千纮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期待的光。
“全校广播啊,浪不浪漫?!”
——你还是当你的CEO去吧。BY现在觉得心更累了别问我静静是谁的千纮。
所以,当千纮努力回忆了从入学到现在的所有事情,甚至觉得再用力就要开始走马灯了之后,他依旧没想起这个贝尼迪克特究竟是何许人也。算了想不到就不想,反正明天自会见到。这么打算的千纮站起身,开始寻找对方口中所谓的线索。
贝尼迪克特心情很好,好的几乎不能再好了。他正满脸笑容哼着一只歌。
“这就是你之前说的很感兴趣的人?”
友人冷眼旁观,长期的相处已经使他快要对贝尼迪克特的所作所为处变不惊,但对方似乎总能变着花样给他惊喜。
“对,他很有趣吧?”
“是那个校园祭的那个?”
“对对,那个橙发的。”
“不是有两个橙发。”
“长一点的——”这么说着的贝尼迪克特用手比划了一下,“长的。”
“你却把东西给了短发的。”
“喔——是这样吗?也许因为两个人都很有趣吧,或者欲擒故纵懂不懂?那些都是无所谓的事,他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才能找到答案。告诉我,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友人望着一脸戏虐笑容的贝尼迪克特沉默着,似是在思考。
“我想,既然你说了‘任何方式都可以’,那最快的方式就是直接问你吧。你还特意留下了姓名。”
“你每次都能令我感到惊喜,”贝尼迪克特假装露出夸张的表情,然后慢条斯理地说,“现在,让我们等。”
贝尔纳多合上手中的书,他也听到了刚才的广播。当那个有点长的名字从它的主人口中蹦出之前,他就已经知道对方是谁了。
那日在校园祭上,自己参加的借物竞走得到的纸条是“喝空的榴莲汁易拉罐”。当他终于找到拿着这罐饮料的人,发现已经有人捷足先登。
另一个人得到的要求是“一整罐易拉罐榴莲汁”。
对方似乎进展的并不顺利,绿发的男生一脸坏笑似乎并不打算给予协助。就是在这个时候贝尔纳多走上了前。
“我在参加借物竞走,内容是这个。”
扬了一下手中的纸条,贝尔纳多习惯性地露出微笑。
“请问能否借给我空的易拉罐?”
绿发的精神系男生眼睛滴溜溜地转,来回打量着贝尔纳多和另一名借物少年。
“好。”
这么说着的对方将饮料扔给贝尔纳多,然后带着朋友走掉了。
在那之后贝尔纳多在不少场合都遇见过那名绿发男性,毕竟对方向来是如此高调的人,他也在机缘巧合下知晓了对方的名字。
抚摸着书封面上凹下去的烫金字,贝尔纳多稍微被提起了点兴趣。从目前的接触来看,贝尼迪克特似乎永远都是出其不意的,令人很难预料他下一步想要做什么。
“……以及,到底想要什么。”
贝尔纳多不自觉地笑了,今天真是个好天气,想必明天也是如此。
当风再一次拂起的时候,千纮正在贝尼迪克特的怀里。
说的准确点,是他正被一个男人公•主•抱着,从教学楼上缓缓下坠,并正与对方十指相扣。
千纮觉得大脑有点空白,他想想些什么又什么都不愿想。他甚至连刚才的对战都有些不记得了,只是隐约有印象最后的最后,他召唤来的风刃袭向对方,却被完全没有打算躲避的贝尼迪克特吓了一跳。
“我猜你会停下攻击。”
贝尼迪克特露出一个招牌式的笑容,只翘起一边的嘴角。
“你看,我赢了。”
操控着千纮的身体而御风,贝尼迪克特就这样抱着对方降落在风纪圈出来的一片空地上。
现场一片寂静。
千纮突然间觉得失去了压迫,他重新获得了身体的支配权后立刻一个咕噜滑出对方的怀抱。
他真后悔自己当时没一个风刃劈了对方,好让他不要这么得意地笑。
“所以,你要什么?那个规则‘战斗胜出后满足你一个愿望’究竟是什么?”
贝尼迪克特看到人群中离去的一个身影,认出那是那天向他借东西的另一个人。他想他当时之所以将物品交给对方并不是没有理由的,就像千纮在某些方面于他而言有着奇妙的吸引一般。
“我想想看,”眯着眼睛的贝尼迪克特说,“那你就笑吧。”
千纮露出疑惑的表情,贝尼迪克特弯下腰,附在他的耳边说:“不是你经常用的那种,我要真的。”
然后他直起身,投下的影子笼罩了千纮。
“你懂我的意思,对吧?”
“你们这里不卖关东煮还开什么女仆咖啡店?”
翘着二郎腿的贝尼迪克特坐在由教室改装的咖啡屋,一本正经地问自己的学生们。
“老师你别闹了好吗,有那玩意才不是咖啡店吧!”
“所谓的女仆咖啡店就是满足客人幻想和愿望的神圣的地方,现在,我只是想吃个关东煮,连这样的卑微的愿望都没法满足吗?”
“想吃关东煮就出门右转不送谢——”
刺耳的嗡鸣声打断了自家学生的话,也中断了贝尼迪克特难得的消遣。他有些不太痛快。
“你的问题可真有趣。”
他听到广播里有人这么说。
NO. 97霍普金斯 ♂
虎皮鹦鹉 鹦形目 鹦鹉科 草、种食鸟类
原型为虎皮鹦鹉的蓝色显性派特种,男性使魔。
【NO. 96奥莉安娅 】的搭档。境界之神的使魔。
种族习性喜欢热闹,但本人似乎特别容易害羞
食物以谷物、种子、浆果、植物的嫩芽、嫩叶为主。不吃肉。
喜冷怕热,但不擅长应付冬天。
冬天会穿很厚,夏天容易掉毛。
作为人形使魔在闲暇时间会唱唱歌,音乐素养很高。
模仿语言的能力在人形化后被提升了。 可以模仿各种声音。
看起来很摇滚,其实喜欢乡村音乐。吉他弹的很好。
性格比较消极,出生就在笼子里了,和别的鸟类不同对天空没有什么向往。
攻击力比较弱,一般用武器攻击。爱用品是长刃的飞刀、十字刃短刀。
后期能力提升可以带动风力。
不擅长应对女性,尤其是奥莉安娅那种类型。
喜欢赶时尚,品味不错。酒量很好,喜欢啤酒。
容易相处的类型,基本不会拒绝别人的要求。
虽然很弱但是总会挡在人前,意外的有男子气概。
和一只五彩金刚鹦鹉与一只灰绿金刚鹦鹉是恶友。
腰带上的羽毛是他们的临别礼物。
我本人对于我曾经死了这件事,是丝毫没有疑问的。
至于说是我在学校态度恶劣所以应得的报应,未免也太过可笑......。失足落水导致不会游泳的少女死亡,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吧。
学校对于我来说只是个获取知识的场所而已,和嘈杂的公共场合并没有什么区别。当然,前提是我在接受知识。同学以及友谊什么的,也全部都一样。我不指望有人认为我是个好相处的人,只要能平安相处度过这高中三年的生活就好了。
打破我平静生活的是溺水。
不过就在将死的时候,我似乎也因为“没有学过游泳”这件事而略微有些后悔了起来。现在看来,真是太糟糕了。我想的应该是我的父母以及老师,想他们应该怎样地悲伤才对吧。当然,脑海中应该还有对生的渴望。这点自然是毫无疑问的。
以及,我完全不明白别人对我的怨恨是从哪里来的。与其说是怨恨,应该还有一种更好、更委婉、更切乎实际的说法才对。我并没有去主动招惹别人,倒是来找我的人有很多。可问题是,我有在认真地对待,并没有敷衍。关于我态度恶劣的那种谣言,也应该不攻自破才对。
我只是想平静地度过高中生活,考上自己心仪的学校,然后在社会上如鱼得水般地生活罢了。
不过现在看来,这也似乎成为了一种奢求。
毕竟我已经死了,只有我的精神力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以后我消失了 娅利 你会代替我
泛死去了 我也离开了 大家都会接连走的
所以 娅利 请不要伤心 不要难过
因为我只是这片土地的灵魂 灵魂离开了 土地还在
只是没有了当初的样子 很难以接受吧
但是这就是盖亚的规则
弗希比是个笨蛋 不过不要讨厌她 她人还不错
阿非是个笨蛋 太直了
阿亚是比较冷静的人吧 。。大概是的
梅莉佳和美利加都是好孩子
他们都是好人
请代替我 珍惜他们
也许我到现在才死心了吧 不过都要走了 想来也没什么用
身高177左右,正常身材,不算瘦弱,但是肌肉线条也不是很明显。戴眼镜,轻度近视(左右都是0.7),文质彬彬的公司白领。穿衣打扮的风格以简单舒服为主,喜欢各种各样的衬衫&开衫。
入住后听了老住户的介绍,理解到“公寓不可能让去执行任务的所有人都活下来”,但之后执行任务的时候还是会想着尽量让最多的住户生还。想创造一次生还人数最多的记录。
大学是师范类,本来想做老师,最后还是和绝大多数人一样进公司做了小职员,广告公司,负责文案创意。并非唯物主义者,相信鬼神的存在,但是个人理念是“对人来说神并非都是善的,鬼也不一定就都是恶的。”非要理论的话能从圣经扯到道德经。【囧】理解人心险恶,但是还是选择相信人性中的善,所以本来日常生活中就非常容易痛苦,尤其是进了广告公司。大学里的兄弟曾经评价他:你就是传说中的——懂得那么多道理,但是依然过不好这一生。
在大学里算是半个学霸。学校腰旗橄榄球队的场上主力之一,所以虽然不是很强壮,但奔跑速度和灵活性都非常好,练就了本能一样的诈跑和接球能力。曾经的队长表示:他上了场连我都看不出他到底打算往哪跑!
P.S.公寓某住户妹子亲测,接飞盘能力和自家狗狗有一拼,抓到了就绝不脱手【。】大概能想象他当年在球场上冲锋陷阵的英姿【。】【夏俊本人:最开始听到这个测试的时候我是拒绝的……但是没办法,身体自己动起来了……】
K市本地人,家人没有和公寓有关的经历,大学毕业后就在外面自己租房住(家里房子太小),也有自己攒钱买房的打算。原本租的房子到期了,于是开始寻找租金低一点的房子,结果误入了公寓。听说只要接近公寓附近影子就可能被夺走变成住户(自己就是这样,走进了胡同突然影子就自己跑过去了),所以隐瞒了自己入住公寓的事,更不敢让家里人来公寓。幸好,家里没有过多过问他住在哪里,但是因为27岁了还是单身,每次周末回家都会被家里旁敲侧击提醒人生大事的问题,尤其是老妈。自认为从小到大还是很给家里争气的,很爱自己的家人,所以目前很痛苦,不敢告诉家里实情。惟有努力活过十次血字,回归正常生活。
进入公寓之后精神上的冲击还是很大的,有些影响了上班时的状态,第二次任务之后还请了很久的病假(一个月),公司领导开始不满,索性就辞了职(当然是瞒着家里)。实际上主要原因也是本身已经负能量破表,再面对一两个需要夸大其词或者“巧妙地运用语言掩饰缺点”的广告恐怕自己真的会在办公室里直接爆发。目前每天躲在自己屋里看书查资料,专心等待第三次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