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下水道,恶臭与甜香交织,令人作呕。
赫子对抗碰撞的声音,衣衫皮肉刺穿的声音,鲜血飞溅滴落的声音。
这里是Melodious研究所的正下方,也是人类和喰种被改造的基地,虽然对方是拥有复合型赫子的改造喰种,DS的众人却依旧战的酣畅。
“蜘蛛,下面!”茉莉翻身躲过一波羽赫的投射,正瞧着有一只改造喰种正准备用尾赫攻击蜘蛛的下盘,忙出声提醒道。
脱下白色的长外套的蜘蛛大半个背脊都裸露在空气中,自由飞舞的鳞赫轻快的向着四面八方的进攻者扫荡着,听到了茉莉的喊声她也毫不慌乱。蜘蛛一边抽出鳞赫抵挡敌人尾赫的攻击,一边跃起横踏在一边的墙壁上快速几步绕到了那家伙背后,躲过了另一只改造喰种的攻击。
茉莉借着改造喰种的注意力都被蜘蛛牵制,瞅准时机甩动尾赫,轻松的就把那些家伙处理掉了。
这些失去了作为人的理智的家伙,只不过是残留着战斗本能的肉体罢了。与其让他们继续这样行尸走肉般的“活着”,还不如送他们永久的安宁。
——当然这不会是茉莉想的事情,他只想着赶快清理完这些脏东西,他就能早点见到亚伯而已。
一想到亚伯刚刚逃跑的动作茉莉就忍不住想笑,即使亚伯的脸被面具遮挡着,他也能从那瞬间睁大的眼睛联想到那家伙一脸见鬼了的表情。
那个可爱的小家伙,难道从来没有想过要了解一下他的身份吗?
不过就算亚伯知道了,作为一个优秀的猎手,茉莉也不会允许到手的猎物从他手里逃跑的。
因为茉莉的好心情高效率,他们负责区域的实验品清理工作完成的非常快捷,而本来就话少的蜘蛛,不知为何更加的沉默了。
DS的首领红眼带着他的属下,安静的踏过血流成河的实验区,向着最终的目的地前进。
茉莉将重新披上白色外套的蜘蛛托到了肩膀上,他发觉蜘蛛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掌在微微的颤抖,以为她是因为从未和这样多人数的混战感到害怕,不由得伸手抚摸蜘蛛的小手轻声安慰道:“你看,虽然这些家伙都有复合型赫子,但是已经都被我们干掉了哦,不用担心,一会儿集齐我们大家的力量,想要干掉那个校长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嗯。”蜘蛛的手指紧紧的抓了茉莉的手指一把,然后又快速的松开了。她从茉莉的肩膀上跳下来,说道:“茉……幽也稍微节省点体力吧。”
虽然觉得以蜘蛛那点体重对他来说毫无影响,但茉莉还是愉快的接受了蜘蛛的好意。
在最前方领路的毛球停下了脚步,他对着红眼说道:“我只能领你们到这里了,前面就是终点,推开这扇门就到了。”
红眼点头表示理解,还未等他说什么,茉莉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冲上前去推开门,却看到了让他差点心跳骤停的一幕。
——浑身是血的亚伯,正在从高空坠落。
茉莉的瞳孔简直要缩成一条细线,他迅速跳起,将下落的亚伯抱在怀里,轻巧的落在了地上。
亚伯的伤口潺潺的流着血,他有气无力的看了茉莉一眼,强撑着不想闭上眼睛。
茉莉简直要被这小混蛋的固执气笑了,估计是因为刚刚相遇就逃跑的事情亚伯还耿耿于怀,此时就不免要加倍的表示出自己的硬气。
仔细查看过亚伯的伤口,茉莉知晓这种程度还不足以要亚伯的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你先休息一下吧。放心,伤了你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茉莉把亚伯流血的部位用布条扎紧,低下头隔着面具给他一个亲吻。亚伯睁大了眼睛还什么都没说出口,就被茉莉用手刀打昏了过去。
只是还未等茉莉将亚伯放置在较为安全的地方加入战场,他就感到自己腹部一痛。
他低下头,熟悉的赫子从他的身体中穿刺而过。
“茉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身后传来蜘蛛一叠声带着哭腔道歉的声音,但茉莉一点都不想转头去看。
他踉跄了两步,迅速失血的身体让他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无法保持直立。他将亚伯揽进怀里,背朝地重重的摔了下去。
这是,现世报来得快吗?
茉莉想要嗤笑一声聊以自嘲,却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大战在即,DS成员蜘蛛,叛变。
“……所以说,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上井学校的校长……”
茉莉带着面具靠在墙角,将自己埋在阴影里,白色绷带缝隙里的红色喰眼没有盯到实处。他漫不经心的听着上面那人微笑着讲话,目光虚晃着不知道在看哪里。
那个戴着白色棒球帽和黑色面具的蓝色头发的家伙,正是传说中那个消失已久又重新回归的DS首领,与茉莉之前从情报上得到的消息完全不同。但毋庸置疑的是,他的出现昭示着一场大战在所难免。尤其是站在他旁边的,还有那个一直带领着白鸽扫荡喰种,能够让喰种闻之色变的CCG老大。
虽然这件事对黑街好像没有太大的影响,但好歹这是DS难得出现的集合通知,茉莉还是不情不愿的被兴奋过头的孔雀拉到了这里。只是孔雀那家伙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并没有跟随在DS的队伍里,反而鹤立鸡群的站在了一群人类中间。
难道说他想趁乱和CCG老大打一架吗?茉莉暗想,完全没有办法否认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性。
“……就是Melodious研究所所长,现在……”研究所三个字将茉莉的注意力完全吸引过去,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亚伯那个小家伙就是研究所的吧?难道他也在被攻击的范围内吗?
心中猛然炸开的不适感让茉莉有些烦躁,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想要试图通过残留气味留下的踪迹来判断是否能追踪到亚伯目前的位置,却没想到那股让他记忆深刻的味道根本就近在咫尺!
在那边!
茉莉猛地将头转到一边,被他带着侵略性目光突然盯着的蜘蛛浑身一颤,随即茫然的看了他一眼,却发现茉莉的眼神穿过他正在看一个墨绿色头发的家伙。
大抵是茉莉的眼神过于炙热,一个人站在一边的亚伯也回过头来看到了茉莉。两人的喰眼突兀的对在了一起,双目交汇,亚伯却慌忙将脑袋转到了一边,再不看茉莉。
“找到你了~”茉莉喉间传出一声轻笑,他正欲上前搭话,上面的演讲却已经停止,两队人马分道扬镳,向着不同的目的地行进。
亚伯像一只惶然逃窜的兔子,三两下就消失在茉莉的视野里。
茉莉毫不介意亚伯的离去,他盯着亚伯消失的背影,面具下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
“呐,蜘蛛,我们要做的事情是什么?”自从上一次蜘蛛告诉茉莉她也是DS的成员之后,茉莉就毫不客气的把蜘蛛变成了自己的搭档,什么有关DS的事情都找她一起商量,基本上已经将她当做一个大人来对待了。
“啊……”一直以来对打架比茉莉还上心的蜘蛛却不知道为何有些心不在焉,她的声音经由面具的传播显得闷闷的,“我们先去,嗯,清理研究所那些失败的半成品,然后就去和CCG回合,一起去……杀掉,不,打败校长小泉将人……吧。”
“哟西!那我们可要加把劲儿,不能让CCG那帮家伙小瞧了呢。”茉莉握紧了拳头,一想到一会儿和CCG回合就可以见到亚伯就不由得充满了干劲,并没有发现此刻蜘蛛变更的措辞和反常的沉默。他揉了揉蜘蛛的头发,带着自信的笑意低头说道:“不要担心,如果害怕的话,到时候躲到我身后就可以了,我可是很强的哟。”
“……嗯。”一直看着地面的蜘蛛一如既往的乖巧的点点头,她抬头看了看战意盎然的茉莉,缓缓地将目光投向了别处。
没有人看到,她袖子里的手掌握的死紧,指尖抠进肉里,印下了深深地痕迹。
大战,一触即发。
[Time0:00]
——在第二时段正式开始之前,先说一场互动吧,因为这种事情怎样都好了。
在这艘船上有一个规定,尽管是一个不需要任何人遵守的约定。毕竟这是类似于C的单独行为,这个行为就是每隔八个小时播报一次死者的名单。
作为昨日和今日的连接点的凌晨,听起来好像是C的声音在所有的房间的广播中响起,“好了受我邀请来到这艘船上的诸君——”
声音沉稳,不管怎么听都有着一种绝对不容质疑的气质,尤其是从底子里透露出来的土豪的霸气……不对我在想什么……阿克斯抱住了头。
“这里算是一个特殊的福利吧,为了让你们多多少少能够了解一下战况,我将会在每八个小时播送一次战死者的名单。”
“目前的死者——Iron,以及F。”
“如果有不认识的人也没关系……这一点你们自己去判断吧。”
喂喂喂你这是不是略显不靠谱了啊C!你确定不是在玩我们吗。
阿克斯略显无语地盯着广播。
“作为第一时段来说其实我还是很高兴地……虽然只是死了一个人,但也算是让我见识到了颇为不凡的杀人技巧呢。”
C(大概是)的声音里透露着一种愉悦的心情,仿佛在船上的“小丑们”表演得的确让他很尽兴一样,“我接下来也是很期待你们接下来的表现喔……那么诸君,让我们在八个小时之后再见面吧。——虽然我不可能和你们直接见面就是了。”
呵呵。
这种事情还真是一点都不好笑。
阿克斯所能够想到的就是战死者名单上的家伙越多越好,但是至少不要有remila或者说是自己的名字……如果自己这么快就死掉了真的是太死不瞑目……
不过、remila吗……
没有任何穿衣服的准备,因为在道馆长年以来一直被师傅在凌晨吵着起来,为了避免类似于迟到之类的行为,简单地说就是为了腾出多余的练习的时间,阿克斯在从小就已经养成了睡觉的时候穿着衣服的习惯——尽管这个习惯曾经被自己的好朋友说了不少遍,但是现在让阿克斯脱掉衣服睡觉还有点不习惯的感觉。
“这个时候要不要去找一下remila……讨论一下后来的战斗方针呢。”
莫名其妙从心底里冒出来的念头。阿克斯端住自己的下巴,稍稍皱起了自己的眉头……这种想法其实还真是奇怪……因为要讨论的话其实明天早上也不晚,但是莫名会有种明天早上有很多事情的感觉。
“所以说现在赶紧去会不会好一点?”
阿克斯心里想到。
作为一个常年练剑的家伙靠的更多的是直觉,如果想得太多的话反而会妨碍自己的判断,既然已经想到了这个想法又觉得早上再过去可能会有什么麻烦的事情,那么现在过去的话只能够是自己唯一的选择了吧。
……如此想着的阿克斯开始动身前往remila的房间。
[Time0:25]
虽然说是要到remila的房间,但是C的手笔也的确不算差……虽然这艘船在某种意义上相当令人残念,但是毕竟是土豪的手笔,就从外表上来说还是相当壮观的,就连内部的房间似乎也被弄得很高级的样子,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门这么朴素门以外的地方就这么华丽,金光闪闪简直亮瞎人的眼睛……C你就这么在意这点小钱吗,反正都已经把整艘船买下来了都有着两百万的美金可以支付为啥就不能稍微阔气一点把这艘船装修的在华丽点稍微让我满足一下成为土豪坐在土豪船上的小资心理啊!
——如此在心里吐槽了C和土豪之后,阿克斯继续开始了自己的旅程。
这艘船要说大的话也的确很大……remila的房间时H03,和阿克斯的A05差距其实还是蛮大的,按照阿克斯所发现的房间格局要找到remila的房间其实根本不是一件什么难事,所以阿克斯还是相当容易地找到了remila的门前。
话说,如果开门的话自己应该说什么话才好呢。
阿克斯颇有些烦恼地捂住了头……他并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不可否认remila的确是他曾经的青梅竹马——要说现在的话也的确算是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一种想不起来的感觉,可以的话阿克斯想尽量避免下和remila的见面,因为他有种如果见到了remila就会被砍得很惨的感觉。
尽管remila现在手中拿的武器是毒簪子而不是一把刀。
啊对了刀……如果能看见自己的打刀的话就能拿回来了……这两把小刀用起来真的不咋样啊。阿克斯只能够在自己的心里默默抱怨着这两把小刀与自己的不适合。
既然已经到了门前,那么就没有不敲门的道理,尽管还没想到应该说什么话但是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有什么办法肯定会迎刃而解的吧……阿克斯这么想着,所以他接下来没有丝毫犹豫地敲响了H03的房门。
“——砰砰。”
“吱嘎——”
几乎是在阿克斯敲响了H03的房门的同时,remila在房间里也迅速地开了房门,这两件事情衔接的速度简直不是一般的快速。
“哇……你怎么这么这么快就开门了。”
阿克斯不由得眼角抽搐——Remila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了吗,竟然练成了一种相当高的境界的凌波微步?在听到了响声的同时就已经到了房门的面前?
“啊这件事情啊。”
Remila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也的确贴合着她那一副三无少女的风格,“你在准备敲门的时候我就已经在门口用猫眼看见你了……既然如此你敲门的话我没有不开门的道理吧。”
“你就不怕我是别人假冒的?”
“假冒的……我想不出来怎么会有人无聊到这种程度呢,而且这艘船上能够办到这事情的人不多,就不说遇上的可能性……算了。”
话说到一半,Remila仿佛就像是失去了继续谈话的兴致,硬生生地切断了自己和阿克斯之间的对话,从而强制改变了对话的话题——“呐,你,要不要进来谈谈好了,在外面不会觉得不方便吗。”
如果外面没空调里面有空调的话那么对话的格式是不是就应该是你说房间里面有空调所以要不要来我的房间里谈话呢这样的话应该会舒服上不少吧——类似这样的感觉,有种莫名其妙的、大石刑警(寒蝉鸣泣之时的一个人物……因为最近在看这个所以莫名地想要用一下这个梗,看来我用的不咋样)的感觉呢。
“女孩子的房间吗?哈……这还真是……”
阿克斯一脸的受宠若惊。虽然平时是一副花花公子的性格,但是勾搭良家妇女随随便便就到女孩子家里约炮的行为他干的真的不多——要说的话他也算是个彻头彻尾的良民。
“什么啊……以前不是经常进来的吗,还说天天进入女孩子的房间是我的梦想什么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么羞耻的话了,我怎么不记得!?
“嘛算了……”
Remila满脸的失望,就连语气也失去了对阿克斯的兴趣一样,听起来就像是病弱无力的女孩子,“要进来吗?还是说去厨房找一些吃的东西……我有些饿了。”
“饿了?我记得船上是有服务人员的……”
“服务人员?喔你是说那个……”
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Remila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个实在太不靠谱……你跟我一起过来算了,你不吃吗,酒会上说实在的正经的东西真的不多。”
“也是啊……”
阿克斯一脸赞同的点了点头。酒会上因为F的突发死亡,再加上C突如其来的广播,要说吃了什么的话也的确没有……因为后来自己就被亚当拖过去打架了……说起来现在也算是饥饿的状态。
“没有填饱肚子是大敌——”
Remila恍如一个娇俏的少女把食指按在了阿克斯的鼻尖上,“我记得……你以前经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吧。”
“……哈。”
这倒是……虽然现在不是很经常提起来就是了。
Remila安然自若地踏出了房门,顺手关上了H03的房门。阿克斯赶紧让出了路让Remila走出来,本来想问一声“房卡呢”,阿克斯才突然想起来C的这艘船上的房间根本就没有锁……房卡什么的都是渣渣啊。
“走了。”
[Time1:08]
简直就像是戏剧一样的发展,不管是阿克斯还是Remila似乎都没有预料到这种突如其来一般的发展,仅仅只是腿稍微不稳,然后阿克斯口袋里的两把小刀掉了出来。
……掉了出来。
……了出来。
……出来。
……来。
“马丹这是什么情况——”
阿克斯死死地盯着突然掉在地上的两把小刀,不管怎么思考都无法想象到这种可能性,简直就像是被C特意指引想死亡的F的一样,这种剧情看起来出乎意料但是实际上确实是发生了——怎么感觉这是F的前兆一样。
“啊这个……掉出来了。”一个看起来很弱气的少年过来捡起了阿克斯掉在地上的小刀——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却是谁都没有预料到的。
“——————————”
无声的咆哮一般,跟在弱气少年背后的蓝发青年突然暴起,全身散发着一种在大街上突然拿出刀砍人的神经病一样的气息——事实上这个蓝发青年也的确是拿着一把刀然后无视了中间的弱气少年向阿克斯砍去!
“那是……唐刀吗!?”
阿克斯猛然一惊,但是蓝发青年明显不是一个易于之辈,从动作上来说也绝对不是一个新手,即便是阿克斯在一瞬间也没能够反应过来,蓝发青年的唐刀就已经砍下了。
砍下了!
这家伙想要在这里直接灭掉我们吗?就连那个弱气少年其实也只是一个铺垫?
在唐刀砍下来的这段细小的时间段中阿克斯一下子闪过了许多想法,但是不管怎么想都改变不了唐刀已经确确实实砍下来的事实,而他自己也的确展示出了符合新阴流免许皆传的实力——他有着这个门派最精致的奥义。
无刀取!
明明只是几秒钟的事情,但是在所有人的眼里就好像放慢了一样。
“不杀人,我们以不被杀为胜。”
也许新阴流一开始的确是为了杀人而存在的,但是并不代表它不存在着《活人剑》——更何况柳生新阴流真正的真髓……就在于不杀人!
“呼——”就算是无刀取也是要看情况的,中间夹着一个人总归算是不方便,尽管从形式来讲相当接近于中国的空手接白刃,但是阿克斯在无刀取上的研究更加接近于“躲过别人的攻击”,而不是“夺取别人的武器”。
一把拉起了弱气少年的身躯,他手上的银质刀具在餐厅的灯光下闪闪发光,阿克斯才陡然想起来自己的两把小刀在别人的手上。
如果说这个时候把自己的武器丢掉了就实在是太无谋了,就算本来想着不想受伤但是为了拿回武器阿克斯还是要必须承受下滥发少年的攻击。
“给我——!”阿克斯在拉起了弱气少年后强行从他手中夺回了他手中的两把小刀,但是这也就意味着蓝发青年的攻击他不可能躲开了。
“小心——”
直到刚才为止都在袖手旁观一样的Remila终于算是反应了过来,反应果断地抽出了自己的毒簪子引上了蓝发青年的唐刀之锋!
但是这毕竟只是个簪子,不管Remila的力量究竟是怎么逆天但还是有些比不上蓝发少年的样子,在簪子与唐刀触碰的下一个瞬间,两人就被各自的力量震开,但是却都没有后退。
“这家伙的表情……有些奇怪——”
阿克斯盯着蓝发青年的表情,感觉就好像是突然受到什么控制一样。
虽然觉得有些不可能……难道说,C在广播里放了什么可以进行精神污染的东西吗?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为什么他们都没有事情,就只有这个蓝发的青年出了事情?还是说、这个家伙是比较特殊的吗?
有一种“啊啊这肯定是C特意的安排”这样的感觉。
但是不管怎么说,两方都算是正式开战了。
“喂和一快回来!”跟在弱气少年和蓝发青年背后的一身黑的少年大声喝道,大概是他们三个人当中的谋士,但是蓝发青年明显不领黑发少年的人情,继续操着自己手中的唐刀低沉地吼着“呜噜噜”的声音向着前方砍去。
“这家伙明显不正常了……先退后,Remi!”阿克斯也是大声喊道,Remila毕竟也不是一个本人,面对唐刀的大开大合一样的攻击她也不得不退避。
“死——”根本就是中二病发狂一样的家伙!难道又是一个亚当吗!?
阿克斯只能够在心底里崩溃地大喊,但是现实却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弱气少年——看起来是被称之为和一,他已经后退到了黑发少年的旁边,暂时脱离了蓝发青年的攻击范围,但是他却丝毫没有一点放下心来的心理:“古伊?你到底在干什么!”
没有回答,只有一味的攻击。
所以说这种神经病我最讨厌了啊!
考虑到唐刀的攻击性和各种可能造成的威胁,阿克斯发现自己所能够做的最大努力不是使用无刀取而是进行远程的距离战,以此获得可能的胜利。
面对一个没有理智并且毫无了解的敌人,贸然使用无刀取只是一个无谋的举动。
但是现在不管是阿克斯还是Remila都没有能够和这个叫做古伊的蓝发青年正面对抗的手段。一个人拿着用不惯的两把小刀,另一个是毒簪子,不管怎么看都是对方更加具有优势吧。
“看他们的样子也不像是要故意和我们为敌呢。”
Remila淡淡地说道,声音不大,但是足够让阿克斯听到了。
“啊看到了,估计是那个家伙发了什么神经吧。”
古伊没有给阿克斯和Remila多余的讨论时间,那一把锋利的唐刀在古伊的手上挥舞得虎虎生风,阿克斯不由得在心底里偷偷掂量着自己如果拿着九字兼定的话能和古伊打到什么程度。
“——”
不知不觉就想到了Berserker那样的生物。
狂战士,以牺牲理智为代价而获得超过了大多数勇士的战士,那些依靠野性一样的战士也同样获得了超越同等级战士的能力,如果说是这样的话那就只可能是这个家伙发疯了,达到了类似于狂战士的等级。
……但是这种事情不管怎么想都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所以不是说了这种事情真的太麻烦了不是吗混蛋!”
阿克斯露出了一副崩坏的表情……这种事情真的是太烦了不是吗。明明自己过来只是为了救一个朋友而已,明明自己过来仅仅只是要杀一个家伙而已为什么非要这么无聊地演变成全船大混战,白白的两百万可能就这么飞走了好吗,这样的话那家伙的姓名未来的土豪生活不就这么拜拜了好吗!
简直!——
“啊咧……我在干什么。”
蓝发的青年突然停了下来,好像是瞬间清醒的样子——这个行为让阿克斯的神情瞬间呆滞下来,就连瞬间暴起的肌肉也慢慢地回复了原来的样子。
“这算什么……”Remila不满地皱起了眉头,阿克斯嘴角抽搐。
——可是。古伊却没有因此停下了自己的行动。
唐刀砍了下来。阿克斯的鼻尖露出了一个血滴,半天没有垂下来。
没有反应过来。
刚才的出手太过突然——不管是当事人的阿克斯还是Remila或者是后面的黑发少年或者是弱气少年和一……都没有反应过来。
差一点就……如果古伊刚才真的下手的话,那么阿克斯现在的处境简直就是想想就可以明白的了。稍微想象一下大概就是整块头被切割开来……脑浆迸裂什么的景象吧,到时候餐厅肯定到处都是各种东西呢。
……这种事情在丧心病狂的家伙的心里稍微想想就可以了,如果是在这里的家伙们的话估计没有一个是会喜欢这种场面的话。……当然Remila就……“好了赶紧住手吧古伊!”
弱气少年一把抱住了古伊的腰,好像在害怕这个男孩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算了……”叹了一口气,古伊收起了唐刀,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有着高手风范的痞气少年——这是古伊给阿克斯的直观感觉。
“还在愣着呐?这次算是饶过你了吧,之前算是我的错。”
这个青年毫不犹豫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啊看来是这样呢。”阿克斯也同样是毫不犹豫的回击。
“你是小孩子吗笨蛋。”Remila在阿克斯话音刚落的瞬间就拍打了一下阿克斯的头。
“嘛总之就是这样了。”
黑发的少年把身前的和一和古伊拉了下来……“虽然很抱歉但是这件事是古伊的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请你们谅解。”
“……喔。”看了一眼古伊,阿克斯也渐渐收回了自己准备动手的气势。
……这群人看起来很强的样子。如果能够不招惹的话那当然是最好的。……当然,如果自己手里拿着九字兼定的话……这可就难说了。
“在下是西泽尔……那么,请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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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写了不想写了不想写了不想写了不想写了不想写了不想写了不想写了不想写了不想写了不想写了不想写了不想写了不想写了让我死啊啊啊啊啊啊!!
青花的互动还有两三千字还有一个米落的互动让我在二十三个小时里面赶出来是不是要让我死的节奏啊啊啊啊啊!!
除去分割线和下面的东西,全文5751字。
让我死让我死。。。。
其实很多东西都应该写出来的但是烦心事太多真的不想写对不起啊啊啊啊
限时战争——第二时段
Shadow
死亡总是突如其来的。
当听到广播的那一刻,华尔茨几乎无法动弹。他记得广播所说的那个女孩,正是他在走廊上遇到被古渊所调戏的女孩。
“怎么回事?!”他想起先前C所说的话语,“当真要我们自相残杀?”
在那一刻之前还觉得是玩笑的冰冷话音,突然变得真实了起来。
他蓦地想起了餐厅遇到的那个女生,他隐约记得她的名字似乎是叫做塞莉娅。她没事吧?应该是按着他的话待在房间里,并没有受到袭击吧?
一想到这里,华尔茨便再也无法在房间里坐下去了。他看了看时钟,午夜零点刚过了五分。虽然已经是这个时间了,但这种非常情况之下估计没人可以睡得着……想到这里,华尔茨决定还是亲自去赛丽娅房间确认一下为上。
即便什么事也没有,至少也能让自己安心一下。
一边这么想着,华尔茨便朝C05的方向走了过去。他循着记忆,不出片刻便找到了那间房。房门紧闭,看上去对方有按照他所说的话没有出门。
华尔茨敲了敲房门,过了半晌,才听见房内传来的窸窣声响。
又过了好一刻,房门终于徐徐打开。华尔茨看到娇小的身影发着抖自门后战战兢兢地看着自己,她的双眼里闪烁着恐惧的光芒,仿佛华尔茨便是死神。
“你……你是来杀我的吗?”
华尔茨忍不住发愣。
他蹲下身来,直视着眼前的女孩,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女孩似乎被他的举动吓得一颤,惊疑不定地抬眼看着他。
“放心吧,我不会杀你的。”华尔茨看着她,金色的双眼里飘荡着光辉,“我会保护你的。”
华尔茨看了看表,俨然已经深夜十二点半。
“赛丽娅……你是叫赛丽娅吗?”
女孩轻轻地点了点头。
“赛丽娅。”华尔茨站起身来,双手依旧握着对方的手没放,“睡不着的话,要不要一起去散个步?”
华尔茨和赛丽娅两人绕着船内的走廊走了一圈,一路上幸运地没有遇到什么人。华尔茨不禁在心中暗暗松口气,要再给他遇到古渊或者是之前那个基佬,可真是够呛了。
一直到两人走到甲板的出口处,华尔茨再度发现了不对劲。
甲板的门上了锁。
“这是?”华尔茨再度用手摇了摇门锁,门依旧紧锁无法开启分毫。
他还记得,C曾经说过,这艘船是自动行驶的。
“也就是说,她一开始就在谋划这种事吗……”华尔茨轻揉着太阳穴喃喃自语。这个人真是太可怕了,虽说当他发现除F以外所有人都是因那两百万而来的那一刻,就隐约有所察觉。
他们从一开始,就被C这么个人物,玩弄于手心之中。
本想着带赛丽娅上甲板散心的计划就这么泡汤了,华尔茨最终只能和女孩在船内大致地走了一圈,便送了对方回房。
途中他与某个男人擦身而过,那男人身上散发着一股戾气,眉眼被淡蓝色的发遮住,看不清相貌。可他浑身上下无一不是危险的气息,华尔茨不禁多打量了他两眼。
他不记得之前是否在酒会上见过这个人了,当时情形过于混乱,他无法记住全员。至今他全船记得名字的人不出十个,对他来说并不是个好现象。
因顾及到身边的赛丽娅,华尔茨最终并没有去往深处追究,而是带着对方离开走廊回到她的房间。
回到了C05后,两人便伫立在房门处,谁也没有出声。赛丽娅深深地低着头,两手绞着衣角不曾放开。
华尔茨看了她片刻。
“这个夜晚,会很漫长呢……”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轻手按住她的肩头,“不论愿不愿意,我们恐怕都需要跟陌生人战斗了。”
被按住肩头的赛丽娅抬起头看他,茶色的眼中闪烁着令他看不懂的光芒。
“总之……”
华尔茨静静地看了看时钟,似乎已经一点了。
“保持体力是第一优先的。”
两人约好十分钟后再在餐厅碰面,找点东西吃好保持体力。与赛丽娅道过别后,华尔茨便朝自己房间走去,他隐约有种感觉,觉得房间内能够找到什么线索。
在房内搜索了一番却一无所获,华尔茨看了看表。
现在十二点五十分。
华尔茨不禁皱了皱眉,刚刚在赛丽娅的房间看到的时间已经过了一点了,现在却又才十二点五十?
“表坏了吗?”说着华尔茨又看了看房内的时钟,依旧是十二点五十分。
看来是赛丽娅房内的时钟时间快了。
等会见面的时候跟她提一下吧。
来到餐厅后,果然是夜深,餐厅一片。华尔茨环顾四周,没有丝毫人影与气息。只有F的尸体横陈在大厅中央,乍看之下显得特别寂寥。
华尔茨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F的手上,应该还拿着那把水果刀的。
而在他还没有做出任何举动之前,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响。安静、沉稳,不曾紊乱的脚步,绝非属于赛丽娅的。
华尔茨定了片刻,默不作声地转过头来。他看到先前在走廊上与他们擦身而过的那个男人,他一头浅蓝色的短发,一声不作地盯着华尔茨看。
而他的双手,皆持着一把刀。
他暗红色的瞳孔紧缩,脸上挂起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而后是短暂又漫长的寂静。
华尔茨试图张口,然而他一张口却发现喉咙干涩得仿佛被异物卡住一般,嘶哑得可怕。
“赛丽娅呢?你把她怎么了?”
对方竟只是笑。
“这个嘛……你觉得呢?”
他不敢去想。
船上的房门一律无法上锁,若是对方有心,怕是早已……
“可恶!”
而下一刻,对方的话语已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你叫什么名字?”
又是这个问题。
“我不告诉你,你就不攻击我了吗?”
男人传来了一丝轻笑。
“你可以试试看呢?”
“……华尔茨。我的名字,叫做华尔茨。”
“华尔茨吗?真是个好名字。”对方直视着他,“我的名字叫做南•沃尔德。”
只是刹那。
空气的流动改变了。
沃尔德随着阵风舞动双刀,大步跨过地板便朝他迎面冲来。
“……啧!”
华尔茨急忙拉开两人的距离。
然而随即便被沃尔德迎面赶上,被逼得无路可退的华尔茨一脚踢到了F的尸体。情急之下他只好抓住F便朝对方扔去。
被尸体挡住视线的沃尔德停顿了两秒。
趁此空隙,华尔茨闪身藏躲在固定于地板上的餐桌下。桌布之下,他看到沃尔德焦躁地踏了踏脚。随即便开始翻弄起每一张餐桌的桌布。
这只是权宜之计。不出几分钟,他的行踪便马上会被发现。
华尔茨借着桌布的缝隙向外窥视,环视着整个餐厅的周围。
有没有,有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东西!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餐厅里除了一次性筷子,不论桌椅都是被固定在地板之上。有的只是这些能暂时遮蔽他身影的桌布而已。
这样不行。
没有武器的他,只会任由对方宰割而已。
华尔茨暗暗地锤了锤地板。
不甘的情绪如同一道暗涌,奔腾在他的体内。
就没有什么,可以扭转情形的武器吗?!
如同一道雷鸣闪在他的脑中,华尔茨灵光一动,他想起来了。
F手中的水果刀还在。
只要拿到那把刀,应该就能有所转机才是。
刀,刀在哪里?
华尔茨撑着地面看向F的尸体所在之处,方才被他扔向沃尔德的F手中,早已没有了水果刀的踪迹。恐怕是掉落在哪里了吧?
他的视线四处搜索着水果刀的存在。
这个时候。
他听到了沃尔德的咋舌声,似乎是腻了一张张桌子地翻桌布寻找他了,沃尔德开始利用语言进攻。
“华尔茨先生?赛丽娅小姐可还没死哦?”
——什么?!
“但是,你不出来的话,她可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哦?”
——!?
有那么一秒,华尔茨觉得自己如坠冰窖。那个人的声音,凝聚着冰冷的寒气如同毒蛇,伸出毒牙嘶嘶地低吼着朝他盘旋而来。
已经无法可施了吗——?!
“华尔茨先生?再不出来……可就不客气了哦?”
沃尔德的脚步在他面前走过。
就是那一刻。
华尔茨掀开桌布便伸出脚绊住沃尔德,随即抓住他的脖子试图将他按到在地,卡住他的喉咙再压制住他的行动。
意料之外的是,沃尔德仅仅只是被绊住了一下,却没有倒下。他没有回头,只是反手抓住了华尔茨扑过来的手,一个扭转,便将华尔茨摔倒在地。
电光火石之间,华尔茨只看到刀光伴随着沃尔德扭曲的笑容朝着他的左眼直面而来。
“——!!”
几乎是下意识地,华尔茨伸手紧紧握住了眼前的刀。
千钧一发。
还差数毫米,刀尖便会刺中他的眼球了。
没有喘息的余地。华尔茨甚至没有注意到手掌被割伤的疼痛,他将手紧紧握住了刀刃,手腕一个旋转便将刀抢了过来。
随即他反身起跳,倏然远离沃尔德数米之远。
手中的刀俨然如同护身符一般,此时的沃尔德也无法轻举妄动了。
“这样子……就势均力敌了。”
华尔茨摆出打斗的架势,金色的双眼如同猛兽般紧紧地盯着对方。
沃尔德愣了一秒,却立刻收回了脸色,反过来狠狠地盯住他。手里愈发握紧了另一把刀。
时间停止了。
连华尔茨也不知道他们这场对峙僵持了多久。
他们都摆出一触即发的姿态,冷淡又热烈地注视着对方。
彼此都在等待对方迈出第一步,然而谁都不曾动弹。
空间里一片死寂,就连汗滴滴落在地面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滴答。
滴答。
时钟的声音传来了。
不妙。
华尔茨皱了皱眉。
似乎是失血的原因,他眼前的画面开始出现模糊扭曲。
这样下去,对他百害而无一利。
“你不攻过来吗?”他开口了,“僵持下去,你也不好受吧?”
“那你呢?”沃尔德回道,“你不是还流着血吗?”
——啧。
被发现了。
这样下去,只能先发制人了。
华尔茨滑动着右脚,摆出向前冲刺的姿势。几乎是同一时,沃尔德做出了与此对应的姿势。
“速战速决吧。”
“正有此意——!”
仿佛一声炮响。
两人踏开双脚,举起刀锋便向着对方前冲——
“不要!!”
一声尖叫将华尔茨的注意力瞬间抽离,下一刻他见到赛丽娅娇小的身影冲进他们两人之间,眼见就要被他的刀锋刺中——
“小心!!”
来不及收手的华尔茨立马将右手翻转,刀刃擦着赛丽娅颊边的刘海,刺过空气向前猛冲。无法稳住身体的他只能伸出左手抱住赛丽娅的头,翻身将她锢在怀中,背部狠狠撞击在地面之上。
“唔!”
几度翻滚,两人终于停了下来。华尔茨看了看怀中的女孩,似乎没有任何地方受伤,只是受的惊吓过度,一时无法说出话来。
他不禁松了口气。
一抬眼,他发现沃尔德竟只是伫立在原地看自己,脸上满是纠结之色。
最后,对方叹了口气,耸着肩放松了身体的力道。
“唉,本来不想把赛丽娅小姐牵扯进来,才刻意让她受了催眠的……没想到居然意外地耗时间啊。”
他抬眼看向华尔茨,暗红的瞳孔里已不再是狂风暴雨。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并不想伤到女士。”
“……我也是同感。”见对方没有敌意,华尔茨也放下了防卫的姿态,松开了手中的刀。
沃尔德几乎是公式化地朝他点了点头,便大步流星地转身离开了。
在他离开之后,华尔茨总算是放松了下来。
“华尔茨?”怀中的赛丽娅似乎终于恢复了神智,随即她低头看到他已是血迹斑斑的右手,“你受伤了?!”
“没事的,只是小伤。”华尔茨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带了急救箱来,在我房间里。”
“这哪里算小伤了?!”女孩非同往常一般发出了尖利的音量,她伸手抽下自己丝带便给华尔茨包扎了起来。
而后她抓着华尔茨的手把他拉起身来。
“你房间在哪里?我们赶紧去处理一下吧!”
片刻后,几乎是被拖着回房间的华尔茨,被强行按在床边乖乖坐好。一动也不敢动地任由赛丽娅在他房内翻找急救箱。
女孩找出急救箱后,便急忙给他处理右手的伤口。
“你不能这样,”女孩一面轻柔地给他消毒,一面碎碎念叨,“你不能任由自己受伤啊!”
女孩包扎完伤口后放下他的右手。
“还有哪里痛么?”
她看向华尔茨的双眼里一片关切。
“没事的。”华尔茨轻轻摇头道,“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女孩沉默了片刻后,突然生起气来。
“你也稍微担心自己一下啊!”她按住他的头猛摇起来,“以后不许再这样了哦!”
华尔茨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来不及反应视线便已经天旋地转了起来。好不容易挣脱之后,看着嘟起了嘴的赛丽娅,只好苦笑了起来。
“我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似乎是第一次见到他的笑容,女孩突然定住了几秒。随后她的脸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地便站起身来要离开。
“那那那我先回去了!你你好好休息一下!”
说着便如同一道风一般关门而去。
空荡荡的房中,只留下华尔茨一人陷入了不为人知的沉默之中。
他的头一摆,人便轻声仰倒在床上。华尔茨举起右手,看了看手上的绷带。
灯光之下,他金色的眼中,静静地闪烁着奇妙的光芒。
那个女孩子,并不是个小孩。
他深刻地明白到了这点。
——————第二时段 shadow(完)————
薄野一开始只是想去看看saka的。
“如果佩里拉不在,就给我打电话!”薄野摇晃着手中的手机,“想吃什么也告诉我,来的路上给你带哦。”
“嗯。”紫发的少女露出笑容。
薄野曾经是这样和少女约好的,和挚友的妹妹,saka。
——如今却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形下去履行约定。
在背叛了友人的情况下,在与世界为敌的情形下。
因为看到了saka发来的邮件,薄野站在这片随时可能爆发硝烟的土地上。
下午3点,因为一些不可抗的因素,可能是因为风向,因为湿度,因为运气,让薄野遇见了,不去说是被撞见。在这里——在动荡的13区,遇见一个随时会爆发的人。
本来以为要是带上口罩,避开那个男人所在的街道,像一个普通的东京市民,若无其事地拐进小巷里,就能和平时一样,逃离那些远远察觉到的危险。
但是可惜,那都是“本来以为”。
“喂。”好像是身后传来的声音。
这条为了躲避而应急拐入的小巷,薄野并不熟悉这里,也不知道这里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包括现在。他没有停下前进的脚步,不管身后是谁,为了远离那个男人所在的街道,和任何人搭话都会浪费时间……
“我在叫你呢。”
薄野停下了。没有回头。
口音,口气,口吻,以及音调。
神经瞬间紧绷。
“远远地就看到你了。”声音的来源用玩笑的口吻,“和情报里说的一样,擅长撇开麻烦,提前逃离现场——游走。”
恐惧。
以空气为介质
传来的恐惧。
在男人开口的那一瞬间就动弹不得。
陷入从未有过的僵硬。
气压,气温,仿佛在急速下降。
在薄野脑内的情报库,搜索的结果,映在脑内的只有一个人。
布莱克·德内斯。
CCG最强。
“今天运气该说好还是坏。正好在我烟抽完了,脾气正差的时候遇到难得一见的东西。”布莱克迷起双眼笑着,看着不远处的背影。
“爱逃跑的燕子,来玩个游戏吧?”
薄野阳必须逃走。
逃走逃走逃走逃走逃走逃走逃走逃走逃走逃走逃走逃走逃走逃走逃走逃走逃走逃走逃走逃走逃走逃走逃走逃走逃走逃走逃走逃走
这条13区的小巷,根本不熟悉的地形让薄野无法集中于逃跑,必须注意随时可能被死巷子葬送。
‘当你回到属于你的高度的天空’
背部的重击。
在原有的加速度上,更大的力道,超过地面摩擦力数十倍的重击——将薄野整个横冲进路边的杂物堆里。
布莱克,从薄野背后的腿踢。
“我说过的,我会再把你打下来。”
尽管只是物理攻击,根本没有使用库因克,薄野还是受到了重创。全身的筋骨似乎因为这一击被打散,薄野回过神来的时候布莱克仍然站在有点距离的位置。
“你是在玩游戏吗……”薄野从杂物堆中脱身,撑着身体站起来。布莱克的态度,让薄野紧绷的神经接近断裂。
“我会在杀了你之前先把想要的东西要到。”男人看着稍有狼狈的少年,露出兴趣满满的微笑。
瞬间,薄野想要投降。如果是有目的而来的话,如果是为了情报而来,卖出情报是否能救自己一命。
哦,不行。又在一开始考虑失败了。
佩里拉说过,战斗要上心啊。
“我要知道小泉将人的一切。”布莱克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男人的近身攻击速度非常快,薄野每一击的回避都显得十分紧迫。若是分心半秒就会被下一个动作击中,然后陷入循环。
惨败,就会死。
擅长中距离战斗的薄野此时就像被扣上了枷锁的鸟,无法如意的伸展羽赫和过快的战斗使他除了防御以外没有心思考虑反击的机会,羽赫也只是在帮助防御根本来不及发射赫子。
记得曾经有传言说,布莱克不擅长长期作战,如果拖延时间——说不定有逃跑的机会。
“你在考虑持久战吗。”布莱克后退一步。
“?!”不妙的预感。
“不用了。”伴随狰狞的笑容。“已经看透了!你的动作!”
男人挥动手中的短刃。
库因克瞬间伸长了半米——长刀。
“原来会变形的吗!”薄野还没来得及吐槽,布莱克的攻击紧随刚才的步伐加力直冲过来。攻击范围瞬间宽出半米的同心圆,战斗的节奏的加速让薄野来不及提升状态。
陷入了被压制中的,防御无。
长刀虽然没有直面劈开,但布莱克的每一次攻击都零碎地落在薄野身上。
手臂,大腿,胸口,无一例外地划伤。尽管都是浅伤口——但这样的战术,在看透对方的防御之后,零碎的消弱对手,才是布莱克的目的。
库因克,喰种的天敌。
痛。非常痛,是平时不常体会的痛哭。有些部分的伤口似乎在流血,全身上下传来的痛楚让薄野有些意识散乱,面对面前这个疯子的攻击,羽赫防御的同时不停地被长刀剥削,而精神也是如此。
都要撑不住了。
像是平稳的四四拍进行曲,突然被砸向键盘的钢琴摧毁一样,节奏瓦解了。
“告诉我啊!小泉将人的事!!”一直以来压抑的持久战使他爆发了。男人一脚踢开少年在身前防御的羽赫,完全不在意被划伤或被反击的危险,力道大到改变了薄野的重心。
双手挥动长刀朝那个空隙劈去。
不再是刚才有规律的攻击招式,而是没有任何来路的爆炸型攻击——这就是真正的疯子布莱克,不在标准线附近的最强。
根本来不及躲开,也没料到这样的攻击。死亡在一瞬间出现,失去重心而毫无支撑点的情况下,薄野挥动另一只羽赫。
擦边球。
库因克避开了薄野的颈动脉。
而是划过了他的右眼。
右眼的视线被暗红色占据,和左眼视线的融合,映在薄野眼中的红色的魔鬼——疯子mental。
接下来的一切,布莱克都没有放水。
攻击,攻击,攻击,攻击,攻击。少年已经没有精神去判断这是否是ccg最强的全部实力,仅仅是躲开布莱克的接连而至的攻击和每一个都看起来会致命的劈斩,甚至是短刃和长刀之间毫无违和感的转换。
像一个调皮的孩子,看到想要逃走的宠物,发怒而对其施以虐待一般。
夏季灼热的太阳,在下午3点。
在这个巷子里已经不知道这样退后了多远,薄野的意识在失血、痛楚、疲惫的精神中开始模糊,仅仅是防御,僵硬地。可能只有几秒,这样的感觉像是过了半个世纪。
当时间开始凝固,视线开始被昏白笼罩时。
“小泉将人在哪里!!”布莱克打断了薄野。,“哈……玩腻了,既然什么都问不出来,”布莱克停下动作,薄野惯性的后退使他们之间拉开了十几米的距离。
“那也没必要留活捉了。”
爆发式的起跑。
尽管只是十几米的间距,布莱克的发力却相当惊人,薄野周围的空气仿佛在震动。一切都在急速中完成。看似要起跳的劈击,这一击如果被打中,将必死无疑。薄野摆好架势,布莱克就在两米不到的位置——
下蹲。
“得手了。”
漆黑的刀刃刺进腹部。
比原来还长了将近一米的刀身。
冲撞力使薄野直接倒地。
而长刀因布莱克冲刺的惯性向肉体更深的内脏捅入。
要死了。
正中,被贯穿的应该是胃,或者是肝脏,或者是脾脏,或者是膈肌。薄野不知道,背部着地的疼痛已经被腹部的致命伤掩盖。
“唔!!”
布莱克扶着刀身,走近倒地的薄野。
“居然陪一只燕子玩了这么久,我真是好人。”男人抬起原本光亮的皮靴,一脚踩在薄野的腹部。
拔出了库因克。
“啊啊啊啊啊啊——!!!!!”
薄野扭曲了表情,腹部的衣服完全被自己的鲜血侵湿,被拔出刀身的瞬间,伤口涌出更多的血。
“结束了,游戏。”
“…还没有!!”
想办法活下去,我一直这样激励自己。
薄野的身后,除了散乱布满伤痕更多的羽赫——
瞬间伸出数根昆虫节足般的赫子。那是在刚刚的混战中没机会使用的,薄野发育异常的第二个赫包:甲赫。
天生的赫包因为是发育异常,无法在战斗中得以用处。尽管如昆虫节足一样纤细,却在这个距离的状况下成了救命稻草。几乎是使出全身的气力,数根甲赫直逼布莱克的眼睛。也许是过于突然,布莱克并没来得及反应用库因克挡下,而是反射性的向后跳跃了几米。
“到这里,我就赢了。”
不知不觉到了熟悉的地方。薄野自己都不知道有这样一条捷径可以通向这里:
红眼的住所附近。
腹部的致命伤没办法让薄野进行长距离的逃脱,但这里可以。熟悉的地形,是成功的要素之一。
龙少 第一日 日记
伐开心。
伐开心。
伐开心。
本少爷现在非常伐开心。
到底是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啊?!
(这里是撒脾气的乱线。)
我很害怕,现在已经死了两个人了,这绝对不是开玩笑的,小梅安慰我,让我别担心,但是我办不到,我不想死,更不想小梅死,他妈的我还在这里看到了未成年的小鬼!到底是谁干的?!要是让本少爷知道,本少爷一定要让他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日记翻了一页)
总之,我要跟小梅一起活下去,我们约好了。
(点了几个点)
不能跟小梅住一间房伐开心!
(扔笔)
龙宫 透 第一天日记
说起来我也很久没有写过日记之类的东西了,日记君,请多多指教咯。
说来惭愧,今天其实并不是接下来的内容中的“第一天”所发生的,我现在处于游戏开始的时间轴中的“第二天早晨”,坐在书桌边写下的这段文字。
简单来说这只是一场会很快结束的推理游戏,大家一起玩,直到最后出现赢家。并不是困难的游戏,而我并不认为我会很快出局。
其实日记本前正放着一件东西,我很在意它。
这毕竟是我的“身份”。
昨天从大厅那里拿到了让我们确定自身阵营的东西。我把它放在手心里的时候感觉它带着股寒气,好像在说“你马上就要死了”。我没有看别人的反应,但我觉得他们应该和我一样不安。
请和我一样不安吧,拜托了。
昨天自醒来起我就头痛个不停,规则倒是好好地记下了,但我试图寻找漏洞的时候却一无所获。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这样安慰自己。
不过能听到那个声音才是给了我很大安慰。
虽然不知道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我想我要是赢得游戏说不定就能知道他在这里的原因了呢?
这样想着的我最终走到了目的地:厨房。
它让我能安心想些事情,我喜欢它干净整洁的白色大理石料理台和摆放整齐数目众多的刀具。在这里我见到了不少习惯用的牌子,甚至是美乃滋也一样。这发现让我当时欣喜无比,就像回到自己家中的厨房。即使食材大多是冷鲜的我也没太在意,我并没有去分配给自己的房间,而是在厨房中度过了直到中午的数小时。
我还是根据自己的习惯仔细准备了午餐,像是欧美人那样潦草地吃个三明治解决可不是我一贯的风格,更何况总不能让一起玩游戏的大家第一天什么都不吃。
腌着鸡肉的时候那位年龄很小的女孩子跑进了厨房,她看到我时皱着眉满脸不高兴的样子,张口就给了我年龄上的重击,她问大叔我在这里做什么。
……大叔透如实回答了。
接着她吵着要吃东西,我手边也只有泡在料酒里的生鸡肉和别的什么半生不熟还不能吃的半成品,于是用袋装的饼干抹上果酱放上水果给了她,没想到这种小小的甜食还挺受她欢迎。
……不过我真的老了吗?听她一声一个“大叔”,我真是好受伤啊。
烹饪时间依旧是那么愉快,因为私心,我煮了自己喜爱的罗宋汤,意大利面的酱汁也调配地很好。我是准备在这一天款待大家的,但是走进厨房大概是想做点吃的的柳小梅显然是被下了一跳,并表示不用那么齐全。也是,现在想来真是小题大作了?
午餐时间足够愉快,很多人都选择在厨房的餐桌边解决午饭,让我准备的食物派上了很大用场,当然那位名叫我妻真二的少年对于罗宋汤好像很谨慎,连问了两次有没有放洋葱。那位数学老师也是非常拘谨地说了“谢谢”。名叫夏夜夜的来要饼干的女孩子似乎非常乐于在餐桌上搞恶作剧,不过被旁边浅蓝发的少年多次制止了。
大家其实关系不错嘛。
只有似乎叫龙少的年轻人没有来吃饭,那个叫柳小梅的女士看起来很担心他。我当时的印象就只是年轻人听完规则后踹倒椅子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然后愤然转身离开的样子。我想他那时还在房间里呆着。
下午的时候有天海家的女仆帮忙收拾了碗盘,顺便打扫了厨房。
我感到头痛有些加重,也开始疲惫,但并不想回到房间,于是呆在厨房做些削水果之类的小事。夏夜夜也没有走,在旁边吵吵闹闹,精力旺盛的样子。那个浅蓝色头发的少年名叫季十一,他也没有离开,我在烤制小甜饼的时候和他交谈着,感觉他是个条理清晰的人。如果有他帮助是不是能赢得游戏呢?只可惜现在游戏刚刚开始,就算我们两人怎么讨论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晚饭前天海猫屋与柳小梅都有来帮忙,使得我一个人的负担减轻不少,真是十分感谢她们。柳小梅似乎与龙少认识,按她所说的,我准备了符合多金大少爷口味的食物,不过也并不难做就是了。当然并不只是给他一人准备的。
晚餐时间终于见到了面色不善的龙少,他对于我们准备的海参与配米饭的酱汁都没什么意见,看来是过关了。心里不由得轻松起来了呢。当然鲍鱼不够新鲜当然口感大打折扣,龙少本人有些不满也是没什么办法的。
接下来就是最难过的投票时间了,那时候我却头痛更烈了,脾气好像也浮躁不少,在此我得道歉,实在是对不起。龙少好像对这个游戏非常不满,挑衅似的发言让我们在讨论时焦头烂额。
最后其实是看着名字随便投的票,却没想到票死了那个胖次爱好者。
心怀歉意的我决定亲自下手了结他,他倒是挺平静的,说着“晚上飘去你房间放满蓝白胖次”这样的话。真抱歉,我更喜欢深红色的。
结果结束时我已经头痛难忍,最后的讨论也没怎么参与就草草下了决断回房间,感觉自己浑身都冒出了腾腾杀气,貌似把同伴们吓得不轻。今天早上看过我昨晚列下的表格还是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其中的错误也及时修改过来了。
我想也是时候去准备早饭了。
顺带一提,大家度过了一个平安夜。
身体散出的血,向着周围的地面爬开,白色的工作服也染红了,我倒在地上,冰冷的触感吞噬着仅剩不多的意志,镜片裂开,在这之下的黑瞳失去了光泽,黯淡了下来,一直紧握的库因克早被甩了出去,想必也残破不堪,模糊的前方充满了绝望,我已无力再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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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上次的调查,我和大龙的工作结果虽没有实际意义,但在上报时,老大的脸色却给我们一种“你们办了一件好事,但是我心好虐”的信息。
事后,我们有了一个特别的假期,我就回到了家,那座平静的小岛。很神奇,那座平凡的小岛在交通上并不困难,坐大巴三个小时后就到了,下了车,那独有的清静,不时的有人经过,相互的打着招呼,总是这么和谐,轻松。
我沿着路向家的方向走着,肩上背着包,手上提着白箱子,回想到走时学校发下的通知,近日出现的“试验品”,以及将对校长的抹杀,所以一放完假就要赶往指定区域作战。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我这样的一般人才,说不定就会死呢。”我自嘲道。
“哎~,白箱子啊,你也拿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是啊,不容易啊,老头子,没想到你在啊,这时候就来啦。”我虽没被吓倒,但“老头子”的出现到让我有些惊讶。
这就是一直被我们岛上供奉的喰种,有些轻浮,但十分善良,因为无业,所以经常跟渔民出海,帮着捕鱼,当岛上有人从事了火葬场的职业后,留给他在这的“贡品”也多了起来,这里的成人们也不畏惧他,尽管他很少与岛上的孩子相处,他的存在也渐渐地深入融进了小岛,由于他的存在,小岛上再也没有出现过喰种乱肆杀人的事件,也许是因为有这样的喰种在身边,我对喰种的映像不是单一的恶,这或许是他给我们小岛传达的信息。“老头子”也是我对他的爱称,毕竟他来这儿也快有三十年了。
“谁是老头子,我也才48啊,而且我也有名字啊,来快叫我名字啊。”“老头子”说道。
“好啊,”这么一想我从没叫过他的名字,忽然来了兴趣,便改了口气,郑重地说:“静。”
“老头子”没了声音,好像愣住似的,不知怎么,我也被这幅少女漫画一样的情节给惊住了,一时也没有说出话来。
“能再说一遍吗?”他先开了口,话里带了点渴求。
“恩,静老头子。”我带着有种想玩儿他的感觉,又说了一遍。
“可恶啊,小鬼。”他说着笑了起来。
我们边走边聊了起来。
“不过我听说,最近出现了“试验品”你是要准备出击嘛。”
“是啊,不然我带什么白箱子,在这儿过两天就要去了。”
“幸苦了,话说你的库因克是什么。”
“鳞赫的弩,机密哦,不要说出去哦。”
“是吗,看来我没太大危险。”
“可被小看我啊。”
“没那回事,只是不克我罢了,因为我的赫子是尾赫。”
“啊~”
“能别一幅残念的样子吗。”
“我本觉得可以把你轻松地干掉,切。”
“你太天真啦,干掉我你还早着呢 。”
说着,时间流逝,我到了家。开了门,就听见父亲说什么晚上要和邻居去喝酒,饭自己做。“老头子”便毛遂自荐的说要给我做菜,说自己学了门手艺,不过味道要我自己尝。
“饭好了哦”他说道,我也就坐下吃了起来,他做的味道不错,我就猛吃了起来,不知从何时,一直有人说我吃得很香,害的他们也想吃。这时“老头子”顺手拿了一块肉吃了起来,然后冒了一句“难吃。”我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我就去洗碗收拾去了。
晚上,他在我家住下了,我们坐在茶几边,我说起了大龙,说起了老大,说起了带着围巾的少女,他都听着,不过很少提起他自己的事,只是说着自己和渔民出海的事,不过他意外的喜欢海,这也可能是他会来这的原因。
在我睡着前,他忽然说了一句:“别死哦,加油,komoru。”
第二天,起来后,老头子就不见了,我问起了父亲,父亲说那家伙感觉得我要回来了,就来看看,夜里就回去了。我听着就觉得搞笑,不过一种莫名的开心和伤痛涌上心头。
下午我和父亲下起了将棋,不过每次都是自己输。在这方面总是比不过父亲。
晚上我便坐上了大巴,临走前,父亲说到:“加油。”就这句话和老头子的话,重合在一起,使我充满了那份来自小岛独有的温暖,依旧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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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小队,准备好,按照编号的顺序,去制定好的区域出击,再通报一遍,各小队,准备好,按照编号的顺序,去制定好的区域出击。”广播响起,我握紧了箱子,下意识的摸了下巴雷特和CRc,因为大龙出了事,我便独自走去了。
由于是夜晚,在昏暗的巷子里不时就能听到风,猫,废罐子的合奏,我有种不好的直觉,在这烦躁的环境,忽然有了几声惨叫,我向前走去发现了一处拐弯,在拐角处我迅速蹲下,打开了箱子,呼吸紧促了起来,在心中数了个数,一转身向着目标射了一箭,呈现在眼前的是,正准备扑来的五个试验品,地上还有几具不能辨识的尸体,看来是我打扰他们进食了呢。
分别是羽赫一只,尾赫和甲赫各两只,心头一紧,投下了瓦斯,退后,就向甲赫喰种射了两发,当射中时的真实感,让自己松了口气,不过,下一秒,两个尾赫喰种就冲了过来,意外,我在向面前的两只做出防卫的时候,羽赫喰种离开了我的视线,就像计划好似的,暗淡的天空忽然闪出了亮光,在我意识到冲下来的羽刺时,一个面前的试验品用着赫子刺向了我,我下意识又向后一退,就在这时,一只冰冷的手刺进了胸膛,肋骨好像断了,我一口血吐了出来,不知是挣扎,我忽然变了个人似的,感觉变疯了,一瞬间就用弩瞄准羽赫的脖子上甩过去,就这样把羽赫甩了出去。不过同时忘记了面前的,又被捅了一次。钻心的痛传达到了每个神经末梢,我叫了出来,便倒在了地上,无法动弹,等着死亡的来临。
为什么自己会遇到这么多,要是有大龙前辈就好了,什么别死啊,加油啊,别给我乱立flag啊,果然一般人才就是这样的结局啊,好疼。
眼前渐渐模糊了,试验品好像咬着自己,好疼,血染了一地红。
*附混合记录
“果然很弱啊,”那是一个少女的声音,“就让我帮帮你吧。”少女走向倒在地上被试验品咬着的青年。
那带着红围巾的少女般若又出现在小森的面前。
“喂,小妖怪,”少女笑着戳了戳趴在草丛里的小绿鸟,“你叫什么名字?”
“即墨…即墨凡羽……”
“我叫青萧,以后记得报恩啊~”少女化为青鸟跃上晴空,“下次小心点!”
“青鸟青萧,你私藏仙丹,可知罪?”
“青萧知罪。”
“那便罚你百世轮回,不得善果!”
苦苦寻到的竟是你落入黄泉前的最后一眼回眸,千年前你护我度过天劫,那我便护你千年百世可好。
离萧推开店门,这是她第二次来到这里。
“欢迎光临。”即墨凡羽微笑着说。
“你这…有邮票卖吗…?”离萧有点不好意思,上次买回去了信纸信封想给别人写封信,却发现家里连张邮票都没有。想着这里既然卖信纸信封邮票应该也卖吧,就来看看了。
“有啊,”即墨从柜台里翻了两张出来,“我这还提供代寄业务,可以在那边的桌子上写。”
原来那几张桌子是用来写信的,这家店的业务还真全面。
离萧想着就坐到了桌子旁边,写给谁,写什么,她都想好了。
初二时因为那场事件错过的人,真的能再找回来吗?
那个有阳光一般笑容的人,还记得自己吗?
离萧摇摇头,把一堆不愉快的思想晃走,就以旧日同学普通问候的口吻写一封信就好了。刷刷刷写了两页纸,想了想又加了几句。
这样的信应该不会被怀疑吧……
对那个人的感情可千万不要被人看出来啊……
心里念叨着封上信封贴上邮票,递给了即墨。
和上次一样,即墨目送离萧离开后就关上了店,这家店本来就是为她而开的,唯一的顾客走了还开着干嘛。
看着手里的信,即墨不仅苦笑。
与内容明显不符的感情在眼里成了实体环绕着这封信。
可能是受到了信使青鸟的影响,即墨的能力便是收集附着在信上的感情并可以化为实体,某些强烈的情感还可以用来做武器。拿出纸灯笼,把信投入灯罩,信上的感情便如同火苗点燃了蜡烛,晃了几下就不见了。
这盏灯笼不仅是能开启鬼道的钥匙,还是收集感情的工具,必要是当当武器也是可以的。
没想到这一世的她心上已有了别人。
那我就可以离开了啊……
离萧随手合上小说,浅绿色的流苏书脊上晃荡,放学了。
把车推出车棚,路灯闪了几下,灭了。离萧警觉的环视四周,刚下晚自习本该是一片喧嚣的校园内不知何时变得一片寂静。一片黑暗中忽然冒出幽幽白烟,散去是周围的景象全变。
她看见自己飞身护住在雷电中苦苦挣扎的小绿鸟。
她看见自己在送信途中远观绿衣少年修行。
她看见自己在落入轮回前的最后朝匆忙赶来的绿衣男子微微苦笑。
她看见……
她忽然想起了很多东西。
百世轮回,一误千年。
在远观那只并无修仙潜质的小绿鸟因为自己当初的一句话苦苦修行后,被派去送丹药的自己从药葫芦里偷偷藏了一颗,可还没等自己前去找他就被打下了轮回。最后的记忆是已经渐有成年男子模样的他惊诧的脸。
她曾转世为一株兰草,他便成了倾尽一切培植的花匠,却终在一场洪水中下落不明。
她曾转世为天真无邪的幼女,他便成了仁爱博学的教书先生,却消失在一场火灾之后。
……
这就是天意,尽管他每一世都拼尽全力护她周全。
可百世流转,每一世都不过十年。
这一世,你还是不甘于天命吗?
或是……
“想起来了?”离萧身后突然传来女子幽怨的声音,“初见他时,他在你坟头跪了几天几夜,他帮我这只魂魄不全无法入轮回只能流连于鬼界与人界中间的孤魂野鬼聚魂,让我帮他找寻你的下落。明明是你当初咎由自取,为什么要让他来承担?!”
离萧愣在原地。
“青鸟之魄,是上等的灵物,”女子飘到了离萧面前,“可助人补全魂魄,也可使人修行大增。”
离萧低着头,不说话。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吧,这是你欠他的。”女子把手放在了离萧头顶,用力向下一按,有青色的影子向上飘去。
离萧感到身体里有什么在渐渐脱离。
百世千年,原来自己已经欠下了这么多。
就算还债了吧。
“住手!”即墨出现在女子身后,刚刚冒出头的青色影子又缩了回去。
女子瞪大眼睛看着即墨,一脸不相信的惊诧。直到即墨身后的鬼差用锁链捆住了她的双手。
“为什么?”
“前世没什么可留恋的,你在这世上也是害人,何必?”即墨转过头去不看她的脸,“不如转世罢了。”
女子眼中的泪水终于流下。
几百年前,我看见你在坟前跪了几天几夜,那是我第一次真切的感到世间的感情。不管是生前还是死后,你是第一个帮助我的人。我从未向你讲过我的前世,那个从小流落街头被人蹂躏残害致死的连爱都不会的女孩,是被你感化的啊。
我留恋世间几百年,只是不愿意忘记帮我护我是我没有成为厉鬼的……
你啊……
鬼差锁着女子,看向即墨,“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为什么?”即墨笑着望着鬼差,“嫌我活的太长了?”
“唉…你知道的……”
“不送。”即墨收起笑容打断了鬼差的话,看着鬼差叹着气锁着女子远去。
“为什么?”离萧望着他。
“不管是我这百世一直追着你的轮回,还是我护你不受伤害,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我自己的事,”即墨感到心中仿佛有万针刺着,他知道此话一出,离萧与他便无关系了,“与你无关。”
“可是……”离萧感到有千丝万缕的情感在心里乱窜着,有无数想法在一时间涌进脑海,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喜欢你,”即墨笑着,却感到心里痛的连泪都流不出来,“与你无关。”
可他还是得说下去。
“这一世你已经有了你自己喜欢的人,百世之前的事已经与你无关了。”
即墨走近离萧,手里露出了一张纸符,“这是我从那位鬼差那要的忘情符。”
离萧想逃却发现自己全身都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即墨把纸符贴在了自己头上。
意识逐渐模糊,她听见即墨在说话。
“当时罚你百世轮回不得善果,这是第一百零一世。”
我已经可以走了。
…………
离萧走在步行街上,这是小城路热门的情侣约会地,身边是笑的像阳光一般的少年。
头上有一只浅绿色的鸟儿落在枝头叫了几声,又飞走了。
凡尘俗世,互不相欠,互不相扰。
烈日当空,阳光新鲜而强烈。
《青笺忘思》
•END•
联动 http://elfartworld.com/works/21352/
虽然想好好写个凶宅但发现自己功力不足○| ̄|_再加上自家孩子是个唯物主义的傻孩子完全搞不出紧张气氛○| ̄|_就变成了这么个东西……
恩字数比预料的多好开心【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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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成为艺人有那么多光鲜靓丽的事儿,但奈奈子有时候还是挺讨厌这一行的。比如说跳舞跳不好摔跟头的时候,比如说见面会被一堆人盯着的时候,再比如说为宣传而参加综艺节目的时候。
所以现在,夜色已晚却在古旧房屋前stand by,身边的化妆师姐姐在帮忙补妆,眼前的亲友A子B美她们正在对台本,附近那些虽然不认识但长得差不多的staff来忙前忙后的时候,奈奈子不由得在心中由衷的呐喊道——好!烦!
今天St☆r!!所接的工作是参加DXTV每年夏天必备的清爽一夏特别节目《惊叫!绝叫!午夜探险!》的外景VTR录制(不过也许要叫惊悚一下还差不多吧)。节目的基本流程是由观众投稿传闻中的都市传说,接着由嘉宾参与录制探访虚实的VTR,最后再由录影棚内的观众投票决定哪则都市传说更为惊悚来换得对应时长的宣传时间。
简单说就是奈奈子一向觉得麻烦的宣传用综艺节目。
奈奈子还作为这个节目的观众的时候就已经质疑节目的安排了。VTR恐怖与否说白了都是由节目组的剪辑师说了算,而所谓的都市传说又有几个靠谱呢,再加上她父母又都是西医医师导致她从小接受了严重的唯物主义思想,所以坚决的认为最终选择哪组嘉宾做宣传还是看电视台最近想捧谁而已吧。当最初看到台本发现都是些什么[番茄失踪事件][海鲜打捞不能事件][透明的雪条诱拐犯事件]之类的东西的时候,奈奈子就觉得这些就是拍着玩玩而已的东西。
而自己团队所接受到的夜访古宅之类的任务,更是凑时间的存在吧。
今天的拍摄流程是St☆r!!的五位成员带着小型摄影机轮流进入古宅,同时还有事先准备好的定点摄影机,最后再由五个人的效果来决定如何剪辑成一段VTR。奈奈子是最后一个人,前面的A子B美C实D佳都努力用自己并不太娴熟的演技表现出自己心目中的恐怖,希望能给团队多点儿上镜机会。到奈奈子这儿的时候都有些人已经开始准备收工了。节目组想要的效果基本都已经达到了,也不在乎奈奈子能遇到什么奇特的事儿,只是把小型摄影机的监视画面打开看看热闹而已。甚至奈奈子自己都觉得自己那一部分完全是多余的。
但奈奈子没想到,在场其他人也没想到的,还真拍出来了些什么。
这座古宅是一个二层建筑,没人知道这栋房子建于何年。不过刚巧奈奈子家离这儿不远所以对这座建筑还有些耳闻,说是原来的房主生了场重病,没多久就不治而亡了。办完了丧事,他的妻子带着孩子也离开这座建筑,房子一空就是几十年本也没什么事儿,但近来经常路过的附近住户却经常听到房内传出响声,甚至有对话声。想到这儿奈奈子不由得吞了口口水,莫非还真有鬼……?
走进所谓凶宅的奈奈子就有点儿后悔了。并不是因为害怕,奈奈子一直以来都患有鼻炎并且对灰尘严重过敏——这也是她为何热衷于家务的原因——所以从她进门起就开始不断的打喷嚏。
这宅子已经几十年没人住过了,屋里定是厚厚的灰尘覆盖着的。奈奈子蹲下身子仔细看,能清楚的看到刚才亲友们进来时的脚印。奈奈子想了想然后用手头的摄影机拍下了一串脚印,倒是摄影机还惦记着这是凶宅一样,画面断断续续的还满是雪花。
“准备的还挺充分的嘛……”奈奈子念叨着拿起了摄影机继续前进,然后又打了个喷嚏。
房子的隔音效果特别好,按照刚才的经验外面应该很闹的,但屋里却听不到任何外面的声响。不过房间里也不是安静的毫无声音,奈奈子隐约有听到碰撞的声音。这完全是真有点儿什么的节奏嘛,还是节目组之前动过手脚也不一定。
在录制前的台本上有房子的简单结构图。一楼是客厅厨房什么的日用房间,而二楼是包括过世男主人房间在内的几间卧室,而男主人房间则是最有可能被动过手脚的房间。奈奈子回忆着不知从哪里看到的鬼屋常识一步步确认着每个房间的结构与细节。于是水龙头果然没有关紧,于是电视机果然显示着雪花,于是镜子上果然画着人脸,于是她果然一直打着喷嚏,于是摄影机也一直不知哪里出了问题的断断续续录着像。
进一步觉得果然是消磨时间而已的奈奈子决定赶紧结束这场连闹剧都算不上的活动,便飞快的关掉水龙头拔掉电视插座然后无视掉镜子,不过摄影机的问题她到真的解决不了就是了。
外面监视器前的人一定在苦笑吧?奈奈子如此想着登上了二楼。
[叮铃铃……]
仿佛是回应登上楼梯时吱呀呀的旧木板声,楼上传来了铃铛的声音。果然准备的挺充分啊,奈奈子苦笑了一下,莫非刚才的碰撞声也是这东西传来的吧。为自己解决了心中疑惑的奈奈子更加放心大胆的前进了,却没注意到摄影机的雪花时间越来越长久甚至声音也不能很清晰的录下来了。
奈奈子一一确认了二楼的房间,分别是主卧客卧备用卧室。房门都没有锁,里面除了厚重的灰尘和蜘蛛网就见不得其他东西了。不过到有件让奈奈子感觉意外的事儿,就是在走廊的最深处还有一间深色房门的房间。记得最初看到的平面图里并没有标注这么个房间,门上的灰尘也证明着前几个人都没有碰过这里。也许这房间就不是这次录像的范围内呢,奈奈子如此想着就想转身下楼,却在这时又听到了那个声音。
[叮铃铃……]
铃声自己听到了好几次,但的确没有在任何房间见到过。奈奈子思考了一下,决定去最后的房间碰碰运气。
因为其他房间的门并没有锁,所以奈奈子也直接去推了那房间的门,却没想到不但锁上了而且门把手还完全锈死无法拧动。奈奈子趴在门口听了听房间里的声音,这次不止是铃声了,乱糟糟的铃声、撞击声、哗啦哗啦的杂声混杂在一起。
奈奈子不由得身体一震。自己一直觉得自己运气不错,抽奖券从没抽到过纪念奖的面纸吃冰棍总能看到再来一根,但都市传说都能让自己碰到这实在是太胡扯了。之前那个已经逃走的西红柿小偷还能算偶然,那这次若是真遇到鬼了就是必然了吧。
奈奈子深呼吸了一下,按照一般电视剧里面的情节现在应该倒数三个数然后直接把门撞开了吧。
三,
退后一步看准大门;
二,
摆好姿势做好准备;
一,
迅速加速猛冲向门。
然后如意料之中的门开了。
但意料之外的并不是被撞开的,而是在接触到门的一刹那门从里面被打开。
奈奈子终于看到了屋里的全部。通过房内的书桌和大大的书架能看出这是件书房。向着风向的窗户上玻璃碎了大半,夜风也通过它猛灌进房间里,吹得窗帘呼啦呼啦响。撞击声是原本应该摆在窗台的花瓶,被风吹得在地上来回滚动撞到了墙面桌子书架之类的东西。哗啦哗啦的声音是桌上的几本旧书,书页随着风而不停翻动。至于铃铛声——
奈奈子进门的一瞬间余光扫到一丝亮光从头顶快速穿过,赶紧转过头看去。
一小团蓝白色的光团映入奈奈子的视线之中,两个黝黑的洞仿佛眼睛一般注视着奈奈子,它轻轻晃动一声,奈奈子一直以来听到的铃声便又映入眼帘。
“这……这是什么……?!”
奈奈子不由得惊呼了一声,手上的摄影机也不自觉地掉到了地上。摄影机画面上一开始还断断续续的拍摄到了光团,紧接着屏幕暗了下去只留着提示系统错误的红色指示灯一闪一闪。
这就是奈奈子和风铃兽的第一次相遇。
奈奈子赶紧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一下,这才发现眼前的光团并不只是光团那么简单。它的上半部分是个半透明的球形,下半部分则看起来像长长的信笺,简直就是个——
“风铃?”
奈奈子脱口而出。
刚才还觉得仿佛凶神恶煞一般狠盯着自己的两个黑洞一瞬间变成了带着一丝惊恐的眼神。至于那铃铛声,仔细看看就能看出其实是小风铃自己在抖啊抖才发出的声音。
“你在害怕么?”
这个小风铃倒仿佛通人性的样子,狠狠的摇晃着它应该算是脑袋的玻璃球脑袋。
“我也是被逼无奈才来这儿的,绝对不会伤害你的啦。”奈奈子伸出双手迎向小风铃,至于为什么这么做,这还不是电视剧教的嘛。
小风铃可能是确定了奈奈子的确没有敌意,便也往前迎了迎。虽然并没有完整的五官但的确给人一种已经有些安心的气氛了。
“你为什么在这儿呢?”奈奈子接触到了小风铃,更加确定了这绝对不是什么魑魅魍魉妖魔鬼怪,而是实打实的物件而且貌似还是生物。世界这么大人类没接触的地方那么多有点儿没见过的物种也不奇怪吧?唯物主义思想下的奈奈子做着自认为正确的推断。
小风铃仿佛是思考了一下,然后飘到了书桌前书籍面前。奈奈子凑近一看,这分明是一本几十年前的临床医学教科书,想必是男主人在世的时候经常翻看想找找自己的病该如何医治吧。就算自己对医学并没什么兴趣但毕竟父母都是干这行的,所以对这书也稍微有些了解。
“对这个感兴趣?”
小风铃无声的点了点头。
“比我强好多呢……我家爸妈拼了命的想让我学医但我就一点儿都不感兴趣……”
小风铃立刻换上了一副(据推测)生气的表情,然后对着书里的文字给奈奈子逐字的指出了一句话。
[医学很棒啊 能救命的东西实在是太棒了]
“跟我爸妈完全是一个性子的人啊……”奈奈子又露出了苦笑,心想自己用[人]这个代词到底有没有问题,“要不要来我家,我家里可有比这书架还要多的医学书哟——还是最新版!”
于是小风铃对着奈奈子点头如捣蒜便又迎了上去,还很亲昵的在奈奈子身上蹭啊蹭,一副你不带我走我就跟你没完的架势。
“啊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小风铃又如同刚才那般,在书上逐字的翻找出了自己的名字。
[风铃兽]
[我是名叫风铃兽的数码兽]
“风铃兽么?恩还是叫小风铃比较亲切呀。”奈奈子念叨着,对风铃兽伸出了手,而风铃兽则在她手上轻轻点了一下就停留在她肩膀上了。
不过啊……数码兽是什么?
门外的其他成员和staff此时已经急疯了。奈奈子进入古宅的时间是五个人里最长的一个,糟糕的是中途监视器画面就断掉了,而断掉之前的最后一个镜头就是一大团光团。本来这古宅的确是他们准备过的——比如水龙头电视剧还有镜子——这些给旁人看看热闹的东西奈奈子倒是轻而易举的解决掉了,但这没准备过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真的没人知道。
倒是A子一脸放心的样子。她是St☆r!!的队长,同时也是奈奈子相处最久的朋友外加诱拐她加入St☆r!!的罪魁祸首。“放心啦,那孩子有吸引不可思议事件的体质,但从来没有遇险的机会。”
仿佛是回应A子的话,奈奈子就在这时推门而出。Staff们赶紧涌了上去,不停的问没事儿吧怎么样受没受伤吓没吓到之类的,只有摄影师透过镜头对着奈奈子的右肩膀猛看然后背后一凉。
“奈奈子桑……你肩膀上的……是什么……”
“哎?我以为只有我能看见呢。”
“St☆r!!的首张单曲《青春黑喂狗》八月十五日正式发售欢迎大家来购买!”
屏幕外的奈奈子看着屏幕里的奈奈子大声喊着这样的台词,露出了和屏幕中自己一样的苦笑。
原本以为只是装装台面的节目,心想着自己的宣传也就是屏幕下方的滚动字幕罢了,没想出乎预料的视频反倒给自己带来了机遇,刚才A子麻麻的电话也在说节目播出后CD销量嗖嗖的疯涨。按一张CD有5%的收入来算……自己要挣到多少钱呀!
风铃兽飘到奈奈子身边,叮铃铃的响了几声。奈奈子摸摸风铃兽,“总之谢谢你了哦~”风铃兽貌似很满意的又摇了摇身子,然后往奈奈子父母的书房飞了过去。
“喜欢读书么……医学书籍有什么好看的?”奈奈子歪了歪头,也不计较太多了而继续去看电视。
电视里节目已经到了最后收尾的部分,两个主持人还在讨论他们口中的“午夜凶铃”是怎么一会事儿,紧接着电视里又传来了细细碎碎的风铃声,于是全场一脸吓尿的表情与奈奈子一脸淡然的表情形成了完美的对比。果然,摄影棚录制的时候也把风铃兽带去实在是太对了。
顺便说下,因为这次节目,奈奈子以[灵感少女]的名号在5CH论坛的偶像版面狠狠的火了一把。尤其是VTR最后一个镜头,奈奈子带着淡然的微笑对着镜头问道“哎?我以为只有我能看见呢。”让她稀里糊涂的上了好几天热门榜榜首。不过这事件的罪魁祸首,却用着无人知晓的心态去钻研奈奈子母亲厚厚的一本内科学(第六版),完全不顾自己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总之,小风铃请多指教啦~”奈奈子对着书房轻声说着。
仿佛是为了回应她的话语,书房里传来了风铃的声音。
【话说这里可以获得数码特性【灰尘】么○|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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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个私设在里面
私设1 数码兽在恐惧心理或者敌视心理的时候会散发出电磁波,会影响到附近的数码产品,或者随便工作或者当机。
私设2 小风铃平时是白蓝色的光,但睡着的时候是忽明忽暗的暗光。所以不太注意的话晚上是看不到的。
综艺节目的格局借鉴了霓虹一大片灵异事件心灵写真超自然现象和一般宣传类的综艺番组。
古宅设定来自于一直以来心中的印象。
另外寻找灵感的过程中有网上搜过一堆【夜闯古宅】类的资料想当灵感结果一个个都是起点系的文完全没有参考价值○| ̄|_
其中有一段参考了一篇小学生作文的的叙述【【【【
总之就是这么个东西○| ̄|_
顺便你们知道我在写相见套近乎的那段有多想写哈喽!看我!你在害怕什么!
他是一个天才,更是一个疯狂科学家,通过自己的能力创过大量陷阱,而这些陷阱都不曾被发现过是陷阱。如今的他,心跳不已。
“那么,就让我好好来看作为实验品的你们吧,你们到底会如何面对这些陷阱呢。”显得高而瘦的身影就站在迷宫的尽头里,他,看着墙壁上装有的监控器,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TLK在其他队集合之前就已经来到了迷宫并且很快的集合到了一起,相比其他队,TLK往往是最快进入挑战处地队伍。柚穿上深蓝色的披风以便遮住失去的左手。而这时的安妮塔,已经从睡梦中恢复了精神。TLK队,除了柚之外,没人知晓安妮塔如何恢复了自己的伤口,甚至连安妮塔自身也不清楚。漆黑的迷宫,平坦的道路上,TLK慢慢前进着。不知不觉的,十五分钟过去了,他们在这迷宫中,不断地警惕着周围。要说原因的话,答案大概就是他们与生俱来的直觉或者不想再让同伴受伤的心情。即使他们努力的注意着周围,可在这看似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的迷宫中,谁也不曾料到,自己会触发危险。箭翔从四方八面,开始攻击起了TLK队员们,忍冬用扇子挡住了那些箭,而柚用着稍显迟钝的动作用竹棍把他们一个又一个的打到了在地上。看到这场面的濑海,摆出一个手势,示意着不要走得那么快。濑海作为队长,仔细的观察地上还有周围的墙壁。
“好难啊。”忍冬走在队伍之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濑海和Ginn静静的看向周围,显得怪异的墙壁,平坦的道路,他们几乎把所有能看到的地方都仔细的观摩了一遍。
“不。”他们异口同声说道
他们继续站在原地,与刚才不同的是,他们脸上似乎充满了自信。他们二话不说,只是静静地带领着TLK队员们前进着。似乎什么也没触碰到,可是TLK已经察觉到了,他们触碰到了名为“危险”的陷阱。周围显得怪异的墙壁上,一块接一块的木板露了出来,而在这些木板上,立着不同尺寸的桶子。忍冬,濑海和柚什么也没说,只是快速的跑到了Ginn和安妮塔的面前,随后的几秒钟内,水还有数不清的冰块砸到了他们三人身上。忍冬和濑海所站的地方,只有为数不多的冰块砸了下来,可当濑海想靠近柚的时候,却动弹不得,也许是刚才的冰块太冰的关系,使自己的脚被冻伤了。此时的濑海,只能默默看着眼前的柚,一块又一块的冰块砸在她的身上,即使自己很担心,濑海能做的也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叫柚加油,此时的濑海很急躁,可是身为队长的他,必须表现出一幅可靠的样子。一阵风轻轻吹过,而这时的濑海,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在刚才的那阵风后,濑海的心里已经非常急躁,抱着好想帮助柚的心情,却动弹不得。更重要的是,濑海已经察觉到了一件事情,柚的披风下,没有了左手。终于在过了六分钟后,忍冬和濑海在麻痹状态中恢复了过来,而此时此刻的柚,也没被冰块继续砸在自己的身上。
“哈欠~”柚打了一个喷嚏
Ginn和安妮塔看着眼前的三人,然后低下头来。
“抱歉......”安妮塔轻声说道
“不。”忍冬轻轻的抚摸了下安妮塔的头
“我们....可能会感冒......” 濑海无奈的说
预告篇:食物的诱惑,感冒中的三人,TLK该何去何从,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心塞方 03 下
一阵寂静。喻谅撑着身后的墙壁缓缓站起身来,眼里一片茫然。
他衣衫褴褛,身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血液将原本灰色的外衫染成了暗红,男人的身体事实上已经濒死,但意识海中的精神力却前所未有地波动起来。他并不是主动意识到了这种精神波动所具有的影响力——事实上他所想的,与现实发生的完全是两码事。
巨蛇发狂地抽搐着,在越来越狭小的的房间内扭动着身躯,像在寻找什么。
——“有单生意,给你一个人的,做不做?”第一次见面时,带着眼镜的青年笑得一脸风淡云轻,手指交叉规矩地放在桌前。
“介绍过了再说。”桌子的对面,黑发男人漫不经心搅拌着咖啡。
它的头撞击着四壁,毒液飞溅出来,腐蚀着它自己的鳞片。黑色的鳞片剥落着腐烂着,巨蛇发出感觉上并不属于它的尖啸。
——“替我干掉她。别暴露我。祝你好运。”喻谅将一张照片推到莫炔面前,“成功的话。无论你要什么报酬都没关系。”
“我想要的。你给不起。”男人冷淡地回答,似乎对这件委托毫无兴趣。
“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喻谅轻笑,“我拿这条命保证。”
它一口咬住自己的尾巴,以飞快的速度吞噬着自己,黑蛇渐渐咬合成了一个环。
——“莫炔!……你?”
“原谅我。”
几乎无处可去的男人在暴雨天敲开了那个青年的门。
黑色的庞大身躯一边抽搐一边翻滚着。
——“你走吧。我不想怪你。”喻谅并没有看着对方,双手扶着额头披着衬衫坐在床的另一边,“……我理解你,祝你好运。”
另一边一言不发的莫炔拾起地上水渍里湿淋淋的外套挎在臂弯中,自顾自走了出去。
“……如果还能再见。我会补偿你。”
“免了吧。”
巨龙与蝼蚁同样。被杀,就会死。
——“如果还能再见。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
黑蛇在地上最后颤了几下,彻底失去了动静。
喻谅笑了笑,接着因为疼痛扭曲了笑容。他用力抓住胸前衣襟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咳出血来,却还想大笑一般。他滑坐下去,尽力把自己蜷缩起来。
明明痛苦的时候没有人会来救赎。他一直知道的。
尽管拼命想要活下去,尽管不惜一切想要留下来。眼前已经是无法驱散的一片花白。
既然如此……就请让我这么死去。他用残存的意识想着,闭上了眼。
“喻谅……!”莫炔就这么出现,抱住了自己。是走马灯……或是幻觉?
……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放任自己昏过去,听天由命。
温馨十题
CP:跨校组 毕维斯×诺维雅
背景:校园paro 现代梗√
【大感谢星星给诺维雅生出一个儿子来当CP!!!!!!
【我要卖安利!我要卖跨校组的安利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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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杯可乐,两只吸管
毕维斯和诺维雅约好到附近的快餐店里一起复习,虽然两所学校的学习进度不太一样但是课本都是一样的。
两个人一起来到点餐处点好饮料后,诺维雅表示先让毕维斯把东西端到位置上去,自己先去趟洗手间。回来后,诺维雅看着桌面发现只剩下一杯饮料,而且还插着两根吸管。
“毕维斯,还有杯饮料呢?”
“刚刚被别人不小心碰撒掉了,所以我就把吸管都插在这杯上”
“这样你我都能喝了”
2.睡着的猫和他
诺维雅对着电脑写着新出的同人文,而自家男友毕维斯则坐在她身后挑逗着一只名叫‘星星’的猫。
突然,诺维雅觉得自己的背后好像被什么给压住了。
回头一看,原来是毕维斯抱着猫靠着自己的背睡着了。
诺维雅笑了笑,拿起放在电脑旁边的手机调为静音模式,放慢了敲键盘的速度,让键盘声尽量小点。
3. 吃冰激凌
“诺维雅,冰淇淋要融了”毕维斯吃完自己手上的冰淇淋后发现诺维雅还在对着手机打着字,她手上的甜筒除了刚开始买回来吃过一两口就没有动过的痕迹。
虽说夏天吃冰淇淋是个很好的选择,但是在这种天气下,冰淇淋的融化会更快。诺维雅拿着的冰淇淋有些已经融化流到手里,毕维斯看了看诺维雅埋头打字的样子。伸手抓住诺维雅拿着冰淇淋的手,放到自己嘴边。
诺维雅突然觉得有什么柔软而又温热的东西在舔着自己的左手,回头一看,诺维雅突然觉得自己的脸好像快要烧起来了。
当毕维斯把诺维雅手上冰淇淋融掉的部分吃完后,用着和平时一样语气慢悠悠的说道
“诺维雅,冰淇淋要融了”
4. “猜猜我是谁?”
因为黑铁和暗月上学的时间有点不太一样,所以毕维斯和诺维雅的上学时间一直都是错开着的。但是在这一天,毕维斯竟然在地铁里面遇到诺维雅。
只见对方左手抓着扶手,右手上拿着一个小小的本子在看着,而且好像还看的挺入神的感觉。,毕维斯不禁略皱了下眉头。
和黑铁统一的运动校服不同,暗月的是制服装,而且男女不同款式。女装制服是白色的小西装外套,浅蓝色的衬衫和黑紫色的格子短裙。毕维斯表示虽然自己女友穿起制服来挺好看而且也挺合适的,但平时各种方面也要多注意一些啊。虽然现在地铁上人不算很多,但是也会有些变态出现的啊………
小心翼翼地挤过人群来到诺维雅身后,用自己不算宽大的身躯为她挡着人群。
看着对方看书看入迷的样子,毕维斯不禁冒出一丝丝恶作剧的念头。伸出双手蒙住对方的眼睛,低下头在对方的耳边懒洋洋的问道
“猜猜我是谁?”
5. 牵手
:“这也太多人了吧……”
站在展览会门口的诺维雅看着里面人山人海的情形不禁开口感叹到。
虽然在外面排队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了,但是想不到进来后竟然会有那么多的人,简直比外面的队伍多出好几倍的人数。
毕维斯看着被人群数量略为吓到的诺维雅,走到她的身边,牵起手带着她逛起会展来。
6. 换穿对方的衣服
“讷讷,那边的少年看起来很帅气的样子”
“恩恩,看校服是黑铁的吧?不过他旁边的女生好高啊…但是也很漂亮……”
“喂,兄弟上去要那个穿着暗月制服的女生电话号码啊”
“滚,你自己怎么不上去!”
“………………”
听着路边围观的人们对话,‘少年’不禁低着头笑了起来,旁边比‘他’高出许多的少女看着‘少年’便好奇的开口问道:“在笑什么?”
“你果然很有穿女装的潜质啊,毕维斯”
7、 做饭/烘焙
取出三个蛋白用打蛋器打至粗泡,然后往里面加入准备好的盐和糖再用打蛋器打至干性发泡。往干净的容器里打入一只鸡蛋和三个蛋黄和橄榄油,用打蛋器低俗打均匀,筛入低粉,然后继续打均匀。蛋白霜分三次加入到蛋黄糊里搅拌均匀,倒入到准备好的纸杯中。最后,放入到已经预先烤热的烤箱中等待就可以了。
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诺维雅收拾着厨房。厨具和碗碟的碰撞发出发出略带节奏的声音。
‘叮——’
听到烤箱发出的声音,带好隔热手套,小心翼翼的拿出滚烫的烤盘放在料理台上。突然,一个温热的物体抱住了自己,肩膀上窝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熟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好香”
8.搂抱
“给,热奶茶”
“谢谢”从毕维斯手里接过热奶茶,拉开易拉环,喝了一口。诺维雅才觉得自己的身体稍微暖和了一点,但是还是觉得有点冷。
虽说今年的冬天不算是特别的冷,但穿得比较厚的诺维雅还是觉得有点冷。毕维斯在旁边看着诺维雅想了想,然后打开自己的外套,把诺维雅搂抱在怀里然后把外套拉上。
“还冷么?”
9. 其中一人的生日
过几天就是毕维斯的生日了,诺维雅打算给他举行一个生日派对。
大概也就是叫上平时经常一起玩的朋友然后开开心心的出去玩一顿?
决定好的诺维雅私底下找到小伙伴们告诉他们并做好保密工作。几天后,放学后的毕维斯打算去接诺维雅时突然被黑川他们拖走并带到KTV里面的某间房间内。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彩礼炮声响起,然后……
“毕维斯,生日快乐!”
毕维斯被吓了一跳,看着眼前自己熟悉的朋友们为自己庆祝生日,心里不由一阵感动:“谢谢,谢谢你们”
嘴角上扬,用自己最灿烂最真挚的笑容来感谢他们。
10. 亲吻某处
众人在KTV的包厢里闹腾了一晚上,出来之后才发现时间已经到半夜了。
各找各伴,各回各家。让一个女孩子在半夜走路回家是很不安全的,身为男友的毕维斯自然要护送自家女友回家。
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只是牵着手,手指紧扣着,慢慢地走着享受这一片刻的安静。
把诺维雅送到家门口后,毕维斯转头看着她开口说道:“到家里,快进去吧”
因为之前在KTV里喝了点酒,此时的诺维雅脸颊红红的,天蓝色的眼眸也有点水水润的感觉,嘴角微微上扬着,在橘黄色的灯光下,略显得有些迷人。
伸手抓着对方胸前的衣服,踮起脚尖,把自己的唇准确无误的覆盖到对方的唇上,亲吻着。
“这是生日礼物”
“生日快乐,亲爱的毕维斯”
生命。
生命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创造价值,然后死去。
当白痴消失在另一个房间的时候,倪昊问自己:
【你觉得白痴的价值是什么?】
【……】
【我不知道。】
为什么不知道?是因为自己不是他本人,无法理解他所认为的价值观吗?还是说他的存在就是【没有价值】?
【那你认为你呢?如果是你本人,你认为你的价值是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
我有没有想过?答案是肯定的,倪昊甚至不会去相信有人没有思考过,大千世界里的每一个生命都在完成自己的义务创造自己的价值,自己也不例外。
【那么死亡呢?你认为死亡是什么?】
倪昊看向封杭,封杭这时正在死死地盯着把白痴关进去的房间碎碎念道着,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在说什么。
“白痴不会死的……白痴不会死的……”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度过了一部电影,期间封杭也是找过自己谈话——
“要是还有人死了……我会很难过……”封杭低着头“你可能认为死亡很简单,但是对于我来说,死亡是一种负担,随意的浪费生命就是对自己的不尊敬,我不会去滥杀其他人的性命,也不希望你们失去性命。”
对于死亡,倪昊可能找到了答案。
【死亡,是转折。】
模糊的概念在倪昊大脑中形成,没有办法勾勒,因为没有人经历过死亡。
“你在干嘛?”刚到达顶端就看见鲁文佐尔踩着藤蔓摘下果子。
【叮——问题“Everything according to its kind.”完成。】
完成了?倪昊抬手看看自己的手表,的确,任务完成之后的条目消散,鲁文佐尔摘下来的果实应该就是这个任务的关键。
可是……没有奖励么?想起之前关门的时候给的奖励点数,虽然比较少但是也是有用的,本着积累一点是一点的要旨,倪昊站在原地等待可能是延迟的提醒声。
“叮——”
果然有么,自认为是摸到了这个世界规则的一点诀窍,嘴角微微上扬,紧接着——
“小婊砸们!接受藤蔓的洗礼吧☆”
“什么?!”
颤抖的藤蔓比一般还要快速的生长出枝条,“嗖嗖!!”的冲向鲁文佐尔。
【不能让他死!】挡到鲁文佐尔身前之后脑袋又“轰”的爆出来一个疑问——
【为什么?】
【为什么不能死?你认为他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我他妈怎么知道!!!】伸手劈掉一条藤蔓之后发现鲁文佐尔依旧傻傻的呆在原地。
“怎么还不走?!赶紧给我走啊!!!”厌烦的冲鲁文佐尔吼道之后再截断几条藤蔓不让枝条缠住鲁文佐尔,藤蔓可能是看到自己放走了罪魁祸首之后更加愤怒的攻击倪昊,藤蔓之上绽放的花在摘掉果实之后暴露在空中。
【你在想什么?】
“咳!”倪昊擦擦嘴角,藤蔓生长的趋势仅凭自己一个人是没有办法对抗,刺穿小腿的藤蔓沿着小腿再次刺入大腿。
【“你!你过来干什么啊!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抓住那条藤蔓切断又有藤蔓顺势捅穿手掌。
【“是不是你偷的!说!”“对!对就是他!”】
【“不是我……”】
【“还撒谎!你这手不想要了?!!”】
越来越多的藤蔓靠近刺入,再被倪昊拔出来,拔不出来就直接斩断,斩断之后虽然不会再长但是新长出来的枝条还是让自己措手不及。
【“你……你还是去死吧!!!”】
腹部被捅穿的时候,他甚至以为自己回到了三年前,模糊地警笛声和对方倒地之后死亡的模样历历在目。
【你在想什么?】
【如果这是走马灯,我可能已经死了。】
手臂上的藤蔓没有斩断,每一次劈砍就是再给自己的肢体造成二次伤害。
【我在……想什么?】
【你要死了,倪昊,你高兴吗?】
“我……”没有说出口脖子就被藤蔓捅穿,血泡从嘴里冒出来的时候已经不能说话。
【我不想死。】
【……为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很烦哎……】
【我就是你,你为什么不想死?】
唯一能做的只是扯扯嘴角。
【大概是我的价值还没有体现出来吧,喂,我还能活多久?】
【……我不知道。】
【那如果我死了,会发生什么?】
【……我只知道隔壁那家伙也会死。】
“开什么玩笑啊……”血统的作用让自己如同重获新生一般站起来,鲁文佐尔的房间依旧是紧紧闭着。
“要是那家伙死了……我拿什么跟队长交代?!!”一蹬脚冲向藤蔓从里面撕扯起来,尽管有时候用了下骨袖剑,但更多的却是直接将藤蔓撕开,虽然在顶部的藤蔓生长速度比根部的快很多,但是在顶部的藤蔓在生长方面明显有很大的限制。
【只要全部砍掉就好了吧……】这么想着继续势如破竹的前进,越到最后的藤蔓却是越少,一些刺进身体的藤蔓在倪昊的运动下硬生生的断开,相比之前这次大部分藤蔓都被一一躲开,倪昊也是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这是变强了?】
“最后的……结束了……”劈开最后的藤蔓之后呼了一口气,放松之后的疼痛方法从脊髓渗出延伸至四肢百骸,倪昊直接直直的倒在地上。
“啊啊啊啊啊!!!!!!”倪昊倒在地上蜷缩在一块,疼痛逐一剥夺倪昊的视觉,听觉,触觉,紧接着感觉到身体内的各个器官开始不听自己的使唤,别说惨叫,甚至连呼吸都不太可能。
【你真是多灾多难……】
【别高兴,那也是你。】
【……那我还会死吗?】
【不好说……】倪昊感觉自己身上的血液都要开始逆流【之前我有死成吗?】
【……没】
【这该死的血统!】倪昊愤愤地想,意识开始越开越模糊。
【我先睡一会……要是我醒不来了别管我。】
【你傻啊,那也是我。】
给大家推荐个摄影师:破仄
这是他的个人网站,做的很棒,BGM也很好听。
重点是图,看了很有感触,对塑造故事应该有帮助,意境很足。
张张诉说着故事,色调沉静古朴,风格凄美苍茫。
——作品目录——
《一双人》
故山秋草,似春非春。遍数风露,楼上黄昏。
《武陵春》
山空,山静。
《问山人》
惯看深居窗弄影,蓑衣不计锦袍轻。
《游》
银瓶索酒
《枯荷》
限时战争
-第二时段-①
[Time5:30]
——早上,清晨的五点三十分,阿克斯从沉睡中醒来。……说是沉睡也有点稍显不正确,毕竟只是平常的睡觉的行为而已,要说成沉睡什么的就有种睡美人的感觉了。
阿克斯从心底里认为自己是一个纯爷们儿……尽管有时候会被人说成是弱受。
“以前养起的习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真是要不得的感觉……”阿克斯捂住发痛的头,按在床上缓缓地起身。
在五点和六点中间的时间段起来,这是从前在道馆里面就已经养成了的习惯,要说现在有什么不习惯的话那大概就是很难再享受那种睡懒觉的感觉了吧。
不过真正的原因还是和中间有一段时间起床了也有关系。
昨天在酒会的现场,预定被阿克斯他们杀死并且以此获得两百万报酬的关键人物……F在酒会上猝死,简直就是一副天生蠢死的模样,竟然自己杀死了自己什么的,这种事情不管怎么看都不正常吧。
也对,实际上这种事情也的确是C应该预料到了的。
然后C在广播上通知了这一场大混斗的开始,简单的说在找到自己的盟友之前,阿克斯和其他人都随时随地地和三十九个人作对。
“这种事情还真是有点麻烦啊……”
在酒会之中,肯定有人在回房间之前就找了队友的。
现在的局势的话虽然也是对方混战,但应该也不至于一个组合对上三十九个组合什么的,但是形势还是好不了多少就是了。
昨天晚上在广播之后,就和那个神经病一样的中二病少年亚当打了起来,虽然他的兔子玩偶的武器相当值得令人吐槽……但是单单作为对手的话还是有很多值得称赞的地方的。
打起来了之后?貌似是自己赢了。
但是……这两把小刀用的真的没什么感觉啊。
可是关键不在于阿克斯打赢了亚当,而是在打赢了亚当之后所遇到的什么事情——那的确是远远地出乎了阿克斯的预料的相遇,因为他根本没有考虑过在这艘船上遇见这一位的可能性,他甚至以为再也见不到那个人了。
“没想到、竟然会是那个家伙。”
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阿克斯停下了抚摸着自己的头的手,然后无力地往床上倒去,放出了轻轻的“砰”的重物声。
——Remila。
[第一时段16:38]
“哇——好累的感觉。”
的确是很久没有过了,毕竟现代社会上真的让你干架的机会并不是很多,所以阿克斯也算是难得舒展了一下筋骨。
“这也算是热身了吧……这样的话就多多少少有些底气了。”
阿克斯将两把小刀收在了自己的口袋,然后用力地握了握拳,从道馆出来之后满身的无力感现在已经完全消失不见,这就是所谓的热身啊。
那家伙……也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对手。
“好久没这种感觉了……热血沸腾什么的还真是完全不适合我啊。”
真的是太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但是……有一件的事情的发展出乎了阿克斯的预料,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发生在了他的面前,就连多余的一丝思考躲避的时间也不存在。
拐角。
转身。
突然、一根簪子直直地对着阿克斯的眉间。
尽管距离很小,但是还是被对方掌控得很好,很显然这是在对方的预料之内,但是阿克斯在受到这种类似攻击的威胁之前根本没有注意到拐角处有一个人。
高手?也的确可以这么说……即便只是在拐角,阿克斯还是没能够注意到。
果然还是因为太久没有干架了吗……一点警惕感都没有了啊。
阿克斯叹了一口气,正对着面前这个比自己稍矮一些的茶绿色的女孩……
“那么,你这是想要在这里杀了我吗,亲爱的小姐。”
面前的人是一个女孩,阿克斯之前在船上有碰到过她,而且在酒会上的时候也有遇见过,要说是孽缘的话也的确是多多少少有点吧,这么小的地方连续碰上两次什么的。
但是,现在的立场转换了。
全场的敌人。
就算之前没有为敌的理由,现在也有了,而且现在的状况不管怎么看都是对方的优势,只要这个女孩再稍微一下手那么死的就是自己。
虽然不是没想过自己的退场,但是没想到在第一天就死了……这样也死得太窝囊了吧。
“你这家伙……还真是放松呢,明明都快死了。”
恍如老熟人一样的口气,让阿克斯稍微愣了愣神。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因为这是我自己没有察觉到。”
阿克斯只能笑了笑……因为有一个簪子对着自己的眉头,让他自己不敢随便乱动,“如果在这里把我干掉的话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喔?这样的话就有一个人出局了呢。”
“喔……你倒是很认得清局势吗。”
这场混战人越少越好。
太多的话太多的思绪交错,不管是怎样的谋士都难以在其中取得优势。
尤其是在这种莫名其妙就开始大混战的开始。
“那么,你是要把我杀了还是怎么的?”
阿克斯只能够认命地举起了手,做投降状。实际上除了这个姿势他也做不出什么了,因为对面的女孩肯定不会给他拿出小刀的时间,他还没有这么厉害。
“真的不记得了……还是……”
女孩皱起了眉毛,稍显漂亮的脸蛋上出现了一种名为“厌恶”的神情。
明明是满身的三无气质,但是却出乎意料的展露出了这么多情绪。
你是不是违反了自己的设定了啊喂——虽然很想这么吐槽,但是阿克斯也只能够把这段吐槽默默藏在心里,也许这句话说出来了他就该没命了,这时候能够多活一会儿总算是不错的,他并不是这么急着送死的家伙。
“那我还是再说一遍吧,还记不起来的话就算了。”
女孩如同高冷的女王一般地下令了,但是内容让阿克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记起来……?难道说,自己曾经和这个女孩认识吗。
等等……有些不对。我需要整理一下思绪。见过。认识。很清楚的了解过对方。不然的话对方不至于这么缠上来。难不成是青梅竹马什么的吗——
刹那间的确是有那么一抹茶绿色闪过。
那是……犹如记忆的残片一样的东西。
“……”对方在说什么完全听不懂,实际上阿克斯也没有要听懂的意思。
只是想起来的话,那就足够了。
“——Remila?”不知不觉吐出了这个名字,但是对面的女孩却神情一滞,一瞬间的诧异神情尽管显露的不多,但还是被阿克斯给捕捉到了。
但是……“喂喂喂……你真的是remila啊。”
啊对了,的确是应该是青梅竹马来着的。但是到底是什么时候才走开的呢,这种事情早就忘记了。明明还在道馆的时候也是经常见面的说,怎么见面的时候完全忘记掉了?
自己的记性有这么不靠谱吗。
“亏你想的起来呢……”
茶绿色的女孩——啊现在应该是称之为Remila才对吧,她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簪子,“你应该多少庆幸一下我没有把这个簪子直接放在你头上。”
“???”什么意思?阿克斯的神情透露出这个意思。
“这根簪子……是毒簪子喔。”
Remila面无表情地将这句话说完,然后接着面无表情地把簪子塞进了不知道在哪里的口袋。
话说Remila你这种语气就算想要让我觉得是真的也没什么感觉啊。
“话说、你要跟我组队吗?”
发起了邀请,但是并不是Remila,而是阿克斯。
这个时候果然应该是男人这一方主动出击吧——这么想着的阿克斯上前走了一步扯住了转过身去的Remila,然后说出了这个邀请。
真是的……简直就像是老套的动漫剧情一样。
“组队?你吗。”Remila回头淡淡地看了阿克斯一眼。
阿克斯并不是一个很擅长读取他人心思的家伙,对于Remila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也无从理解,但是他能够想象到的事情就是赶紧结成一个队伍。
“船上现在不是大混战吗……酒会之后肯定会有很多的人找队伍的,对吧。”
阿克斯讪笑起来,一字一句地说着。
“如果说要战斗的话两个人组队也会安心点,毕竟我们两个小时候认识——”
“喔、小时候认识……吗。”
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Remila稍微拂动了一下垂到眼前的发丝,将其撩到耳后……但是脸上还是一如既往面无表情。
“反正就那样了吧。”
一副认命了的样子,阿克斯耸了耸肩,“要来吗?我觉得凭我的水平保护一个弱小的女孩子应该还是可以的喔?”
这绝对算得上是激将法了,但是阿克斯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用法是否正确。
“弱小……我还真是想象不出来弱小的我怎么打败的你。”
面无表情的吐槽。
你确定你不是一个腹黑——阿克斯只能够把这句吐槽默默藏在心里。
“好吧,反正一个人也没什么好处。”
Remila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阿克斯好像恍恍惚惚间看到了这个女孩子稍微显露出来的、名为高兴的笑容。不过……果然还是错觉吧,毕竟是个腹黑的三无呢。
“总之就那样吧……明天早上早餐的时候再过来好了。”
Remila再一次地撩起了自己的头发,仿佛心不在焉的模样,在淡淡地说出来这句话之后就再一次地转身走掉了,“对了……我的房间是H03,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来找我。”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说吧……”
阿克斯只能够笑着迎接下这句话,“我的房间号A05,欢迎串门~”
“不要用这种语气……怪恶心的。”
Remila用着嫌恶的语气背对着阿克斯说道,明明只是一个三无但是情感却异常的丰富呢,你确定你没有崩坏你的设定?
“话先说在前头吧,阿克斯。”
在这艘船上,Remila的口中头一次吐出了青年的名字,明明应该算是极为感动的进展,但是却让阿克斯有一种莫名的如坠冰窖的感觉。
“如果你死在别人手上的话……我真的会抛弃你喔。”
忠心保护女王的骑士因为打不败敌人所以被杀死了,然后女王抛弃了这个骑士。
“……我知道了,My Lord……”
阿克斯淡淡地一笑,隔着一段距离对Remila做了一个鞠躬礼,尽显绅士的风范,如果在这里有什么花痴的女孩的话肯定就在这个瞬间喜欢上阿克斯了吧——
但是。
“词用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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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杀有两千多个字什么的就别吐槽了。
因为书签说过细节要写出来清楚点于是乎不知不觉就这么多了……
不要吐槽我呜呜呜QAQ
难道我真的要死在第二时段了!?不知不觉凑字数的功力真的要让我去死。
看看我的细节描写满满的自我吐槽我已经不想多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