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一个选取原本世界上的两个极端——少爷千金和贫民窖的孩子。
被选中的他们在某一次事故中其实已经死了,却作为[活尸]继续存活着,看起来和人类没有差别,但是他们在死后每人都会得到一种能力。
能力是根据自己迫切希望得到的相关。
在那之后的十年后,第一平行世界的神会把这样的孩子在第一平行世界聚集起来。两个世界的自己性格可能会有些诧异。
在第一平行世界聚集起来的孩子需要到原本世界杀掉本我才能继续存活。
城市的喧杂,父母过重的盼望,朋友的背叛,正义的命题,束缚的理由,从出生到死亡注定和他人不同的家世地位。
——富可敌国也好,贫穷也罢。
——那都是你死前的事情了。
你不止一次想要从这现状逃亡,可悲的是人越是拥有就越是期盼没有的东西,却也不知道自己拥有的对于别人来讲多么渴望。
你挥金如土,将还没吃完的冰淇淋随手扔到地上,你不知道对于贫民窖的人来讲那是多么奢侈的事情。
而他得到一块没有熟透的肉开心的不知如何下口,你不削一顾,只是渴望着他的自由。
那是你们互相都无法跨进的领域。
我看着你有些惊讶的表情觉得好笑。
我微微的将嘴角上扬。
——别那么看着我嘛,你已经,死了喔?
那些是被神选中的孩子,因为神舍不得他们,就已经为他们编织死亡。
神的爱太过沉重,人类无法承担,所以在他们死后,肉体又作为[活尸]继续生存。
是神无法下手杀害他喜欢的孩子们,所以选了第一平行世界的你们,得到能力,返回原本世界,将本我杀死。
我看你已经哭出声来,而他在旁边显得倒也无所谓。
想想也是,刚刚还在被父母宠溺的抱在怀里的你,突然被我告知死亡,确实有些不切实际吧?
我打了个响指,在你面前显示出的是原本世界的你。
他比你听话比你温顺霸占着你的父母。
你们虽是同一个人却个性有些诧异。
——来吧,让我看看你的能力。
——去这个世界,杀掉本我吧?
我看着你等着你给我的回答,你颤抖着,犹如新生的小鹿一样。
“那种事...”
你颤颤巍巍的捂住哭红的眼睛。
“那种事....办不到啊....”
我见你哭了没有办法只好转向他。
那是贫民窖的孩子为了生存为了填饱肚子,骗或是抢有什么没做过。
我本以为他为了生存会选择逆来顺受,他却笑笑头也不回的离开。
“连自己都下得去手杀害的人...谈什么生存?”
我的嘴角不收控制的上扬,情不自禁的鼓起掌。
——真是愚蠢。
——就这么走掉的话,被本我的[活尸]吃掉家人...也无所谓吗?
他突然愣住不动,就算看不到脸我大概也能猜出那是一幅怎样的表情。
我笑笑。
——阿拉忘记自我介绍了。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们的神哦?
————————
世界观说明
第一平行世界和原本世界就像复制贴贴的关系,比如A在原本世界死了那么在第一平行世界也会死。
而你没有死的原因就是因为你是被神所眷顾的。
你在第一平行世界活着,活尸在原本世界。
活尸的封印时间是十年,十年一过他就会有意识自己已经死了,为了生存,他会每个月吞噬一次对你来讲很重要的人。而神将这件事告诉你的时间是九年后,所以你们有一年的时间来纠结和杀死他。
至于是否能杀了自己,以及神的话可不可信,那都是靠你的判断了。
如果你不去杀他他就会吞噬你重要的人,他们不是神所眷顾的,所以,原本世界的他死了,第一平行世界的也会死掉。
而本着A在原本世界死去在第一平行世界也会死的原则,至于将自己杀死是否能在第一平行世界存活,那就是看你自己的理解了。
你可,是被神眷顾的孩子啊。
世界观补充。
*可选择【贫民窖】或是【千金/少爷】
*原本世界的自己和第一平行世界的自己在属性方面有些差距。
*文中的我名为“milo”是第一平行世界的神。
*原本世界的活尸和你有着相同的能力,但是欲望越强能力越强,如果你真的想要杀掉自己得到生存,那你一定可以将他杀死,反之,活尸的存在必须需要吞噬人类,你只能被本我吃掉。【吞噬频率每个月一次】
*拒绝杀死本我的后果只能是自己最重要的人被活尸吞噬。
*都是被神所选中的孩子,如果将与这件事没有关系的人杀害就会被神遗弃,杀错人也是一样,都会死。
*原本世界和第一平行世界是有联系的,如果活尸吞噬了重要的人,那么第一平行世界的那个人就会死亡。
*那次事故中,你虽然死了但是只有你自己和神知道,在别人眼里的你是活了下来的。
*没法介入别人杀死本我的战斗,当然你也没有权力介入别人的事。
*如果自己杀害本我的过程被别人看到了,那么关于你的记忆将在他那里被全部抹去。
Episode 01 the code
“三十秒内进入光柱,转移目标锁定,心塞方开始传送……”
聆烨理了理头发,再次确定自己身上的所有东西都准备完毕之后,脚踏入光圈中。
不再是之前的天旋地转,聆烨在光芒褪去后睁开了眼睛。
出现眼前的场景是位于一个立体的封闭空间中,上下左右都是冷冰冰的金属面板。聆烨刚准备动时才发现自己已经换上了一套如同囚服一般的灰色布衣,而自己之前准备好的所有东西,全部都消失了。
为了以防万一,聆烨还是确认了一下,的确身上除了这套衣服什么都没有。而其他的小队成员也似乎都是这样的情况,大家都穿着同样的衣服出现在同样的空间之中。
【所以这里就是在恐怖片中咯?】
虽然对林中小屋任然心有余悸,但是聆烨还是先开始确认起周围的状况来。
手指划过轻抚过墙壁,传来了冰冷的触感,很可能整栋建筑是全金属结构的。而聆烨此时也能够感受到这个空间中的空气,她兑换的独有的能力,此时告诉她,这里仍然有空气流通,也许在此处哪里有通往外界的连接口。
身边的其他队员们此时也检查着状况,有的人正为兑换的道具消失而发着愁,有的人也开始观察起四周来。
就在此时,聆烨似乎解除到了空气中传来的轻微振动,似乎有什么很大的东西在远处移动着,那会是什么呢?聆烨对着墙中央的闸门看去,那是方形的闸门,上面有个长杆形的握把可以让人扭动,而振动也似乎是从门后传来。
“所有兑换道具都被收走了,直接作用到自己身上的能力倒是还在,没有新人,七人难度……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啊。”管鹤率先打破了沉默,希望能够让整个队伍的气氛活跃起来。
其他人也随即开始附和起来,不过由于大多数人包括聆烨都没看过这部恐怖片,所以还是听管鹤讲解了这部恐怖片的剧情。
聆烨一边听着剧情一边继续在四处看着,自从第一部恐怖片结束之后聆烨便开始调整自己的心态。她清楚的明白自己也许并没有出众的智慧、也没有所谓的领导力,其实作为一个没有任何才能的女高中生,聆烨甚至认为自己应该早在第一部恐怖片死掉了才是。事实上她曾经的确是快死掉了,但是有人将她从死神的手中拉了回来。经历过生死一线的聆烨那之后才明白活着的可贵,而在她回到主神空间之后她便下定决心要继续坚持下去,就算自己也许一无是处,但是只要做到自己力所能及的就行了。
聆烨一边思考着,手指划过闸门边时传来了异样的触感。
【这是?】
一小块金属板,上面画着聆烨从来不曾见过的字符。少女瞬间兴奋起来,她敲击了金属板几下然后便示意所有人都到她那去。
正一筹莫展的众人此刻也都精神了起来,纷纷围在了聆烨的身边。陆今朝挤到聆烨身旁尝试阅读金属板上的文字:“这个文字我不认识……是符号,嗯……是密码吗?”
陆今朝话音刚落,刘奕的声音便从队伍后方传过来:“看看你们的腕表……符号有对应相同并不是毫无意义……这似乎是某种文字?”
聆烨看向自己的腕表,此刻原本一片空白的显示屏幕上也跳起了一大串和金属板一样的文字信息。
“嗯这个我有印象的。”管鹤解释道,“这是系列电影第三部里出现的一种……密码文字?和英文字母对应的。”
众人再次看向金属板,然而却对上面字符的意义一筹莫展。
“WORK THEM OUT ,YOU WILL GET 200,BITCHES。”
管鹤再次打破了沉默,但是此时众人听到了都是一愣,这算什么东西啊。
“在看电影的时候被何凛押着记下了这个密码的对应关系,不过虽然解得出来,文字我却不太想翻译——你们能不能自己领会一下这句话?”管鹤解释道。
聆烨还是惊讶了一下,无论是对于这个巧合的运气,还是管鹤的记忆力。
“也就是说将这些字母一一对应起来就应该能够的出答案了吧。”聆烨看着金属板对照着腕表开始尝试翻译起金属板上面的文字起来。
“这个是U,这个是I,这个是T。”聆烨对照着腕表翻译出了金属板上的三个字母,但是第一个字母却没有办法确定。
四字的单词,有UIT结尾,首字母没有在手表上出现过。聆烨思考着,一瞬间就得到了答案。
“Q-U-I-T,quit!”聆烨讲金属板上的符号翻译了出来,而此刻管鹤也将所有金属板上的符号都翻译完毕。
【解开谜题,全体成员奖励200奖励点】
脑海深处传来了主神肃穆的声音,众人此时也全部都停了下来,相信所有人都在犹豫着,该走哪个门。
对于聆烨来说,多余的思考还不如直接付诸实践更有效果。她直接输入密码并旋开了面前QUIT门上的机关,通道打开,尽头依然是一个一模一样的房间。
将房间的情况告诉队友之后,左囿也干脆趴在地上将位于房间地板中央的闸门打开:“这边也没什么区别呢。”
聆烨看向管鹤,不知何时,她已经将眼前这个男生作为整个团队的领导者一般。至少他是有才能的人,跟着他走聆烨会有种安全感。
“……我觉得还是不要走那扇门比较好?虽然只是个人感觉,但quit这种说法总让我觉得不太……安全?”管鹤看了眼两个通道,犹豫着。
何凛对管鹤这种瞻前顾后一点也不果断的态度表现得相当不耐烦,在一边相当直白的发出不满的“啧”声:“疑神疑鬼的。那就走下面这扇门咯。”
众人沉默,管鹤见大家都默认了便开始解起了自己靴子的鞋带。
“不用。”一直沉默不语的陈平突然制止了管鹤解开鞋带的动作:“我的头发可以用来探测除了形体感应和声感外的所有探测器,用这个来探路吧。”
聆烨此时才再次注意到眼前这个人,在林中小屋中一开始便跟从在Marty身边的人,但是在整个后半部恐怖片中聆烨都没见到过他的身影。至于他是怎么活下来的聆烨也不得而知,在回到主神空间之后聆烨也只有和管鹤、何凛、刘奕、左囿一起吃过饭(虽然自己做的只是很家常的菜),而陆今朝同样作为女生聆烨偶尔也会和她聊天。但是眼前名为陈平的男子对于聆烨来说就是一个迷。
陈平解释自己的头发的作用,聆烨也没有专心去听,反正主神空间各种千奇百怪的兑换都有,再怎么奇怪的东西放在她面前她也不会大惊小怪的。
众人看着陈平拔了一撮头发丢入下面的房间中,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看来下面的房间的确是安全的。管鹤和何凛相互对望了一眼,何凛做了一个您先请的动作,管鹤面对嘲讽眯了眯眼,站起身不抓住任何扶手便从通道中跳了小去。
如果要聆烨评价的话,动作干净利落,可是……为什么没有听到落地的声音?!
突然意识到不对的聆烨急忙来到闸门边蹲着向下面的看去,声音中带着焦急:“你们有听到管鹤落地的声音吗?”
众人都摇了摇头,唯独何凛不以为然:“呵、呵。管鹤是练跑酷的,落地无声一点都不奇怪。这SB肯定只是想吓吓我们。”一边说着他也调整了姿势从房间跳了下去。
重物落在金属板上的声音,聆烨此刻是清楚的听见了,然而接下来便是沉寂。
“何凛?”聆烨此刻也不再犹豫,直接纵身从闸门口向下跳去。
由于聆烨兑换体质的缘故,少女自身的重量大量的减轻了。所以聆烨跳一下在空中一个虚踏便稳稳的落到了下面的房间中。
果然……管鹤不见了么。
其余的人只能慢慢沿着架设好的梯子爬下,然而在进入房间之后都陷入了静默。
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没了,而且就是在眼前消失的。
聆烨此时才觉得自己有点太得意忘形了,她忘了自己是身处在恐怖片之中,然而经过了十天的休息,她现在反而过于放松警惕了。
“卧槽”何凛低声咒骂,然后向着小队中的其他成员说,“这货肯定是跳到下面那一间去了!我先下去你们一会跟着啊!”说着他便拧开了地板上的向下跳了下去。
聆烨此时心中很乱,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何凛便已经消失在了地板的通道中。
一片寂静。
“何凛的落地声呢?”刘奕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
可是没有人能给出答案。
苏西的死亡并未在校内引起议论。她死在家里,平时在学校也没有担任重要职务,自然没有太多人知道,这个姑娘再也不会回到学校了。
天气不错,阳光直落下来,风爽利地擦过草地。情侣一对对走出来,姐妹淘们讨论着最近更新的剧集。
一头红色短发的人坐在教师办公室里,无论是身高还是发色都十分引人注目。迭戈一进门就看见历史老师以一贯的姿势背对着他。
迭戈讨厌极了这个老师,他每回考试作弊时都会被对方抓住。令人惊异的是,这个高个男人总是背对着学生,却能对身后情况了若指掌。
他的惩罚措施又严得要命,上回还说过,如果自己再被抓到作弊,就要承担严重的后果。
严重后果?迭戈轻哼一声。一个老师,又能严到哪里去?他不在乎惩罚,但是三天两头被老师训话实在令人烦躁。
此刻迭戈走向对方,他的嘴角有些抑制不住地上扬。这回为了应付老师,他可是有所准备。
“迭戈,还记得我上次说的话吧?”隐隐带了苏格兰口音。老师没有转过身。
“当……当然记得!”迭戈故意使语气显得十分急促,而后便不再出声。
片刻后,红发男人开口,有些轻松调侃的意味。“噢,记性真棒,小伙子。你准备好面对这次的惩罚了吗?”
迭戈点头。不管老师是否能看见。“早就准备好了。不过,室内的空气实在太糟了,外面天气这么好,不如出去说?”
“主意不错,不过,你是想逃走吗?”
“不是。只是想呼吸新鲜空气。”
说着,迭戈就开始后退,等确认老师站了起来后,才转身走向门口。
——门口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已经被拴上了一根绊绳,有尖锐的小石头摆放在恰到好处的位置。
这一摔可够他养上好一阵子了。迭戈暗自盘算。等会他会在扶起老师时顺便解走绳子,藏起来。
他跨过绳子,放慢步伐,等待着。
始终没有听到跌倒的声音。
迭戈回过头,看见近在咫尺的人,对方已经毫发无伤地越过了小陷阱,背对他站着。
身形修长的男人将手伸到后脑,轻轻撩开头发。
迭戈张开了嘴,却发不出声来。
有一只眼睛在发丝后面盯着他。
“啊——如你所说,天气不错,办公楼里也刚好没人。”似乎很愉悦,音调有些怪异的歪曲,“就在这里接受惩罚吧。小伙子?”
迭戈真的要逃了。可是红发男人已经转过身来,用细长的手指擒住他的胳膊,像掰威化一样折断,他惨叫起来。那双手继而攀上他的咽喉,迅速收紧。
轻微的“喀啦”一声后,男孩身体痉挛了一下,便再没动弹。
那位历史老师托起迭戈的后颈,使咽喉暴露出来,便咬了下去。
.
将残缺不全的尸首收拾干净,男人又走回他的办公室,途中踢开了作为陷阱的石头。
办公桌上摊开着一本东欧杂史。书页里,摩尔多瓦的葡萄刚刚被摘下来,就像他扭断迭戈的脖子那样。书旁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未接来电,名字显示为“病人”。
“噢,真是难得一见的妙景,得了严重恐惧症的小病人居然主动找我了。”脸的正面,唯一一张嘴扯出一个微笑。
屏幕又亮了起来,这次显示着收到一条短信。
“Scholar,请来店里一趟,我需要你的帮助。”
行事一向谨小慎微的Phobic会向自己求助,这令Scholar产生不少兴趣。自从他受人之托,来监督这个无用又不能直接放弃的同族后,他们的直接交流一直少之又少。
——病人就像在做什么垂死挣扎。抓住他这么一根救命稻草,就以为能痊愈了么
“你好,Phobic先生……?我姐姐死了。”
面前男孩显得有些惋惜,但这基本不影响他脸上的笑容。这景象比消息本身还出人意料。
“你不难过么?”
男孩耸了耸肩,咧嘴。“世界上到处都是危险,好不容易活到这么大,姐姐也算是幸运了。”
——根本不像是所谓的好孩子。Phobic短促地沉默了一下。那笑容看起来毫无嘲讽或者报复意味,而是发自内心的愉悦。
“姐姐也是个对待生活乐观积极的家伙,她的想法和我一定是一样的。不用难过。”男孩肯定地点头,“你也不用担心,姐姐已经交代好这里的事情,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看起来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而且有些自大。但Phobic并不在意这些。他所厌恶的是这种近乎盲目的乐观,甚至还将其分析得头头是道。
但这是初次见面,为了防止未知的意外,他还是没有表现出什么,仅仅询问了男孩姐姐的死因。却得知对方也不甚清楚,只是回到家时就已看见警车停在门口。随后就被通知了姐姐的死亡。
……
为何而死?如果查下去的话,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
这孩子也太过随便了。
Phobic沉默片刻。其间他涌起一阵将这男孩请出门再不往来的冲动,但最后平息下去。
“那就这样吧。现在你仔细看看我的脸,再决定是否留下。”
男孩走近坐着的Phobic,毫无顾忌地笑着。“你是在担心我被吓到吗?姐姐已经告诉我你的长相了,听起来很像是传说中的slenderman一类。我也很期待与另一种生物交流。”
——如果面对的不是我,你可能很快就会被恼怒地杀死。Phobic暗自想道。但他已经很久没有亲手杀过人了,最近的一次致死事件的主角也只是被自己的话语勾起恐惧,而自闭不断打游戏猝死的。
——当然他可以什么都不做,直接从精神上引出这男孩对他的恐惧感。但对于这个乐观至极的人,无由之惧无法在他内心持久地存在。另外,自己也始终不屑于使用这种引起恐惧的能力。他所享受的是恐吓的过程。
“这样就好。那么,你应该也知道你需要做什么了。”
听罢,男孩猝然伸出手拍了拍Phobic的肩膀并想说些什么,Phobic一震,迅速抓住对方手腕将其推开,厌恶地盯着他。男孩只是耸了耸肩,笑着说出被Phobic动作打断的话语:“放心吧,我做过很多店铺的兼职,能打理好一切的。”
Phobic已经不想再和这男孩多说什么,但还有最后一件事。“说你的名字。”
“我已经说过啦,不过再说一遍也不错。我叫乔.苏萨特。顺带一提,我刚从大学毕业,正在找一份全职的工作。如果你满意的话,可以考虑雇用我。”
Phobic不知道是自己还是对方的记忆出现了问题。他根本不记得乔说过他的名字。
“我会考虑的。”不会考虑的。
等他把自己的事做完,就会请乔离开这里,自由自在地去找他的工作,从此再无瓜葛。
那双黑色眼睛幽幽望着他,有孤寂的潮水从中涌出,四面合围而来,包裹住他的心脏。他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似乎在因恐惧而颤抖着,节奏与浪潮的拍击逐渐趋同。
“砰”
“砰”
“砰”
“砰”
他就像阿兹特克人的活祭品,静静躺在石台上。背部为冰冷所渗透,心脏用尽最后的力气鼓动着,等待悬于上方的黑曜岩匕首落下。
他在敬畏与恐惧中等待终结。
死亡却未曾到来。于是他以苟延残喘的姿态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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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慢睁开眼。他从未被它惊醒 。
他明白这不过是记忆固执的重演。
Nitin Sawhney那首void在音响里反复播放着,有些低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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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fendia没有开口对他说过话。他们见面的时候太过幼小,她总是站在家人身后鲜少露面,而他只是瘦弱不起眼的普通孩子。
他们的相见不过是擦肩时的一瞥,可他却得在往后的日子里饱受恐惧之苦,像垂危的病人一样四处寻找治疗之方。
他相信Defendia是他的恐惧之源。在小时候的那次短暂接触后,他便明显地感受到自己变得更加畏缩不前,而小心翼翼地看待一切。
恐惧已经纠缠他多年,他厌恶着它,却又只能将其视为避开灾祸,活下去的必需品。他像上瘾般地依赖它。
Phobic伸出手,指关节轻轻敲打着桌面,低声念出她的名字。
“Defendia.”
这么多年,他只是想找到她,不论用什么方式,做个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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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开灰尘漫布的楼梯间,去开了一家乐器店。他想在外面能更容易地找到她。
当初Scholar听到他解释为什么要去开店时,只是挥了挥手,用一种说教的口吻回应道:“一个小姑娘不会有这种力量,让你害怕那么久。你得从自己身上找问题。”
他的确找了,却无果。他追寻不到恐惧最根本的起源。
Scholar自称是被派来帮助他恢复正常心理的,做事十分主动。他最终帮他找到了关于Defendia的一些零散消息。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能带给人精神上的恐惧。而她自己身处更深的哀愁与自我防卫之中。”
Phobic有时能见到她的身影。他想,或许他们相互认识,深入地交流,能找出对他们都有利的解决办法。
或许他可以去试着获得她的爱情。使他们在信任中彼此救赎。至于如何开始,他可以在布鲁斯口琴上吹一段爵士乐吸引她的目光。
一个人的生活中他自己学会了许多乐器。也只能为自己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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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好几年,Phobic始终没能迈出一步,哪怕只向她问个好。
也许他怕事态向难以控制的方向发展。
也许是一接近就会不由自主陷入无端的恐惧中无法自拔。
谁知道呢?
在得知她的死讯前,他什么也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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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也只是去往她死亡的地方,用斗篷裹住她的身躯,抱去安葬。
葬下去之前是否吻过她的前额,是否说过后悔或责备的话语,已经不得而知。
她死去了,他的恐惧依然存在,并且通过被他言语恐吓的人们延续着。
他已经病入膏肓,可他又开始去寻找解药了。
“Scholar,或许你是对的,我自己才是恐惧的由头。她不过是导火线罢了。”
自己是更难战胜的。
何况他不时会想起她,感觉就像苦苦追寻着解决之道,最后却又回到原点一样。
毕竟没来得及尝试爱情就已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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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手持匕首的祭司,那匕首不知何时会落下。
或许此前的时间仅够恐惧。
02—01
头好疼啊,这是瑟特克起来的第一反应。他靠着墙上紧闭着双眼,用手撑着头深深的吸了口气。
平静下来之后,瑟特克缓缓睁开眼睛,站起身看着自己所处的环境,5*5*5的房间里横七竖八的倒着一些人,还有一些人已经醒过来看着也都在打量着整个房间,只是所有人都被换上了一样的衣服,除了胸前绣着的名字没有任何区别。 瑟特克对着墙壁隐约的影子简单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灰色的外套灰色的长裤缺搭配了一双擦得铮亮的靴子,一身暗淡的颜色显得那头金色的头发十分突出。
等等。衣服被换掉了,那……想到这瑟特克心慌了,连忙卷起袖子,然后就盯着自己雪白的手腕愣住了,因为长期在双手手腕处带着袖刃所以手腕处的皮肤要明显比其他地方白上好多。
袖刃不见了,暗器估计也不会有了吧………………想到这瑟特克的头又疼了起来。
“好了,所有人的装备都被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瑟特克背后传来。瑟特克一脸无奈的回过头,看着站在身后的白发少年,那是他的同学亚德。
“但是前辈们还有这血统和特殊能力什么的。”一个冷静的女声从身后传来,瑟特克微笑则会回过头,看着熟悉的短发少女,也是同班的同学白星岚。
瑟特克疑惑的扫视着人群,这个游戏看来只能比拼智慧和能力了呢。想到这瑟特克看了看亚德炎又看看白星岚,三个人的眼神都变得坚定而带着一丝丝的兴奋。微微上翘的嘴角仿佛在告诉全世界,这个密室被海洋队承包了。
“总之先做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吧~”一个紫色眼睛的男人最先打破了僵局,“我叫喻谅,请多关照。”虽然是在微笑,但是能看出他眼神中十分警惕新来的队员。
“亚德··炎,这两位是同学,白星岚和瑟特克冥,我们三个是警校生……”亚德炎微笑着走上前握住喻谅的手,“还请多多指教。”
“……Cube。” 一个白色短发的成熟女人仔细打量着周围的文字。
带着对生还的渴望,所有人都安静下来默默的等待着下文。
可是一个突然出现的全息屏幕让所有人都一惊,和墙上差不多的文字类型,在这个封闭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出。
“我能把他们解出来!”另外一个白色长发的女孩子说着便蹲在地上用手指在地上比划着,仿佛是在计算着什么。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所有人都生怕自己说的话打扰到她。
“work……them……out……you……will……get……200……bitches……”蹲在地上的女人一字一句的翻译完这段话站了起来,看着房间的六面墙壁好像在思考什么。
“我叫丹,蹲在地上那个叫伊芙。”那个短发女人简单的做了自我介绍以及代替那个正在动用全部脑力的人做了自我介绍,“要一起活下来哟~”
瑟特克没说话,只是微笑着点了个头,就继续把注意力放在这个封闭的房间里,思考着如何才能安全的活着。
“上是Fire,下是Safe,我左手边是Iron,顺时针依次是Phos,Oxys,Quit。”伊芙冷静的分析着,然后看着身边的人。
“走哪边?”全队人都陷入了这个疑问之中,想活下来最简单的就是走安全的门,也就是下面,可是这样不好玩了呢。
“没有规定开了门就一定要进去吧……打开看看再做决定也不错啊。”一个面容清秀的人扫视着全队所有人,最后目光定个在那个密码是PHOS的门上。
“他叫唐宵,看起来很清秀是吧~可是是个男孩子哟。”丹继续给新人介绍着队里的人物。
在说话的功夫,唐宵已经输入密码,打开了那个不到一平米的通道。
通道仅容一个人通过,乍一看对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看起来好像十分的安全。
“试着扔点东西过去!”伊芙说着脱下自己的靴子,对着通道另一边的房间丢了过去。
啪的一声巨响,开启的通道直接关闭,一股刺眼的强光从通道和墙壁间的缝隙闪了一下,吓了大家一跳,闭眼的闭眼,捂脸的捂脸。霎时间队伍陷入了轻微的混乱。
不过只有一瞬间,等再次打开通道的时候,对面的房间仍然和之前一样,什么都没有,包括伊芙刚刚扔进去的靴子。
“用光的力量粉碎一切……”唐宵小声的嘟囔着,“还好扔进去的是靴子…………”
唐宵试探着把头伸进去小心的张望,“那里有字,说不定是什么可以获得奖励点或者是支线啊! 伊芙,把你另外一只鞋子也借给我……”
“嗯?”伊芙也警惕的看了一眼,“真的有字啊!”然后从容的脱下靴子,丢进了对面的房间。
除了靴子落地的声音,什么也没有……
看来是安全了。
“看来就选这个吧。大家都有没有意见?”唐宵带着一丝期待的问到。当然不会有人有意见,已经确认安全而且又有奖励点可以拿的房间当然要进去。
依次爬进房间的众人,又开始了解密的过程。
God saw that the light was good, and he separated the light from the darkness
“这个房间的坐标是373,652,716吧?顺便说一下,我叫莫炔~”一个黑发男子回头看了一眼新人们,然后很快又转过头盯着墙上的密文。
这是,所有人的手表上都跳出了一个输入框。
“我记得原作里,如果这个房间带有质数或者质数的乘方就是有危险的地方啊。”丹稍微想了一下又接着说道,“这个房间的陷阱是光,陷阱是质数。”
“把光从黑暗中分离,把质数从坐标中分离?”一个身材高大健壮的男子低头看着丹。
丹也抬起头和他对视了一下,“应该是这样没错,亚历山大。”
“那就输入373吧。”被称作亚历山大的男子带头输入了数字,其余人也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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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啊!现在在场上的是我们的不败帝王——幽!他之前每场比赛都能成功的干掉对手,可是这一次!他的对手是俗称‘千人斩’的阿里拉龚!这位挑战者曾将他对手的头颅生生打爆!那么幸运女神还会不会眷顾我们的帝王呢?让我们拭目以待!”拳击场外,满脸放光的主持人口沫横飞的激情介绍着,场下的观众随着他挥舞的拳头捧场的发出或赞叹或诧异的惊呼声,他们为自己支持的拳手呐喊鼓劲,就好像自己多喊出一句,场上的人的赢面就会越大。
“幽!我们永远支持你!”这是属于女性的尖细嗓音。
“千人斩!干掉那个毛头小子!打爆他的头!”这是来自男人的嫉妒吆喝。
“帝王必胜!我在你身上押了大价钱,你可千万不能输啊!”还有来自赌徒的声嘶力竭。
只是这一切都与在拳击场一角休息的爱刅茉莉没什么关系,他正享受着来自身后的纤细手指的按摩,以及女人的胸脯摩擦光裸后背的柔软触感。这副悠闲的姿态让他现在正意气风发的对着台下挥手的对手显得有点傻气。
台上的裁判看了看手表,吹响了口中的哨子,示意双方可以开始比赛了。
“宝贝儿,挑起了我的火可不是好收场的,等我下场一定狠狠干你。”抓过女人的头狠狠的给了对方一个吻,茉莉恶声恶气的说道。
女人也毫不介意他粗鲁的动作,染了鲜红指甲的手指抵在唇瓣上,颇为挑逗的说:“只要你能干掉那个大家伙,今晚随便你~”
茉莉不意外的挑起了眉,“你又把赌注全压我身上了?”
女人笑的花枝乱颤,她刷的过于浓密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眨着:“我怎么可能把决胜权交给别人呢?快去赢吧,小茉莉~”
茉莉露出一个张扬的笑容,又亲了女人一口才往场中央走去。
场上的对手不足为惧,即使他给自己起了个霸气的称号,可那副没杀过人的愚蠢表情逃不过茉莉的眼睛。这种以为自己拥有强大体格就能来拳市为所欲为的家伙茉莉简直见过太多了,可黑街从来不会怜悯自愿陷入这里的任何一个人。
有的时候过于盲目自大,可是要付出生命作为代价的。
矮身躲过对手砸向自己脑袋的拳头,茉莉一个滑铲到达对方背后,左脚勾住那家伙的右脚,用对方刚才的姿势力度动作,狠狠的砸上了他光溜溜的脑袋,直接让那个千人斩摔了个狗吃屎。
“看到了吗,蠢货,你想要用那招干掉我,还早了一百年呢!”茉莉得意洋洋的嘲讽道,同时迅速跳起避开对手的扫堂腿,用千斤坠再次落到了对方脑袋上,连续几个飞踢,脚脚灌注了巨大的力气,快的让对手完全没有反应的时间。
这样重要的部位被接二连三的重创,即使有坚硬的骨骼保护也无济于事。血液从千人斩的口鼻中喷射而出,在黑红斑驳的场地上又铺设了一层血色,那人庞大的身躯再也支撑不住,轰然倒在了地上。
“噢噢噢噢!不愧是拳市的帝王!连千人斩也无法撼动他的地位!诸位!让我们为帝王欢呼吧!”主持人依旧富有激情的嘶吼着,台下的观众却表现各异,赌赢的人欢呼胜利,赌输的人愤然骂街,却完全没有人在意,已经倒在地上再也不能爬起来的千人斩。
“今天的晚餐看起来质量还不错啊~”茉莉的呢喃声淹没在自己的喉咙里,他揽着女人的细腰,在人群的簇拥下带着灿烂的笑容,挥舞着手臂离开了拳市。
黑街的夜晚,才刚刚拉开帷幕。
屏障消失的瞬间,raynor发现自己手腕上那只不知道何时戴上的手表跳出了一个全息界面。上面的文字简直莫名其妙——不是他所知道的任何一种语言。
但是这手表也太高科技了……黑科技吗……不,这个空间本身就是很黑科技的东西了,再出现一点奇怪的东西也没什么吧。
不过就算这么吐槽,raynor还是不明白手表上那一串乱码一样的是什么东西。
算了,交给那些人吧。反正他们不是自称有强大的武力和智力吗。就看看他们强大在哪里好了。假装正在思考谜题,raynor慢慢打量起了房间里的状况。
房间里的人明显分成两批,一批是所谓的“保护者”,另一批则是之前被笼统概括了的“被保护者”。
不过之前报过名字的应该是在被保护者人群中的那个,比自己早醒的金发男性和最后醒的黑发女性——似乎叫做死音和素女缘的两人——也在保护者之中讨论什么,大概除了密码也没有什么了。
不一会,那边就出现了变化,死音用手指着各个房间开始进行解说,由于房间不大,raynor清清楚楚地听到了。
随着金发少年的说明,无机质的声音在raynor脑中响起:“获得奖励点数200点。”
这就是“主神”的声音吗……话说所谓的强大智力……难道是场外求助的强大智力吗?
griffin立刻想要往象征safe的门走去,但是立刻被siren拉住了。以获取更多点数和支线剧情的名义,要求尝试别的门。于是在siren和jormangund讨论了一下后,griffin走到这边,试图扒下一个红黑头发的成熟女性——按照之前的自我介绍似乎是叫vice——的外套,尽管vice明显打算反抗,但是griffin一拳打在她的胸口,暂时剥夺了她的反抗能力。甚至raynor还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外套被夺走的vice只剩下一条衬衣,她傲人的身材更加显露出来,但是本人却满脸愤怒地侧躺在地上。
……这算是性骚扰吗?而且这位女士在保护者那里的的仇恨值看上去还不低的样子……
而另一边,jormangund已经打开了象征着iron的门,griffin把那条外套撕成很多份之后,钻进了那条通道,并且把一部分团起来扔了进去。没过几秒,从那个通道传来了大量的机括声和连续不断的摩擦声。再又传出一阵机括声之后,Griffin又扔了一块碎片进去,接着就又一次传来了大量的机括声。然后griffin就从通道中退了出来摇了摇头,大概是表示不行。
接着他们又尝试了那扇象征pohs的门,在碎片扔进去之后,大量的光芒从通道中涌出来,griffin也被光芒吞噬了。raynor连忙闭上了眼睛,片刻之后,在感受到那种似乎能穿透眼皮的强烈光芒消失,心里想着“不会那位很屌的老兄就这么死了吧”一边睁开眼睛,却看到通道中的griffin又一次做出了投掷的动作,连忙再一次闭上眼睛。
然而这次却没有光芒传出,而是听到了griffin呼唤他的兄弟们的声音和爬动的声音——看来这个机关并不会触发第二次。在“保护者”和那个金发男性和黑发女性进入了房间之后,raynor看了看其他人,也跟着爬了进去。然后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进入了房间。
只见到房间里墙壁上写着“God saw that the light was good, and he separated the light from the darkness.”
……圣经?什么意思?
raynor还在有些茫然的时候,金发男性已经快步走到了门口,看了看房间号,并向siren开始了说明。于是siren就向自己的手表里输入了些东西,紧接着无机质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获得D级支线剧情一个。”
……好像被保护也挺轻松的嘛……才怪呢,总是有会有他们保护不了的情况的,而且,看看之前那位女士的情况就知道了,所谓“被保护者”大概是没有什么人权的吧。
正这样想着,房间开始震动,过了不久,震动停止了下来。
然后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是……是六扇新的门。
昏迷的感觉并不好,像是漂浮在水里一样,连带着睁开眼睛的感觉都黏黏腻腻的。好难受……七岛皱着眉苏醒了过来,按压着太阳穴环视四周。
这是什么地方?穿着完全不同了,变成了灰色的长袖衬衫,虽然尺码稍微有点大,但是挽一挽袖子的话还是不碍事的。“你醒了啊。”唐宵只是侧头微笑了一下,穿着不同之后连带着整个人的气势和气质都改变了,而乐行的表情则有些微妙。
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因为躺下的姿势而凌乱的头发,她叼着头绳把长发一点点梳理起来,心里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里有点眼熟……是哪部自己看过的片子呢……?
而且那柄刀也不见了,早知道会这样的话应该认真的思考第一部结束之后兑换的东西的。在这间并不算宽敞的立方体房间中挤着十五个人,对了,主神是不是说过这个片子叫cube来着?看这个房间的结构……是心慌方吧。这么说来,和沙耶一起看过呢。
但是这个大到不太科学的全息屏幕,原著里有这种东西吗?喻谅有点无奈的和新人解释起来主神空间和无限恐怖的情况,她微微偏过头,却看到了意外的熟人。
“亚历山大先生?”她有些惊讶的开口,见到对方注意到自己之后露出了甜美的笑容,“还真是意外啊。”
啊啊……有点想补妆,她咋舌,居然遇到熟人,如果显露出失礼的样子可就太糟糕了。她在对话的同时看向正在自我介绍的新人的方向。
七岛稍微有点脸盲,不过也好在她的队友们和这次的新人们也都非常的……有特色。
第一个开口的是一个看上去有点邋遢的胖子,穿着奇怪的白大褂,黑框的大眼镜近乎遮住了整张脸,就算是不听介绍,也大概猜得出是个宅,估计还是个技术宅。“我是Strix,或者叫我的中文名林鸮也没问题……生物系的学生,是个宅。”果然呢。
另一边是三人组,看上去关系很亲密,那个白头发的男孩子先转过来,带着一脸嫌弃麻烦的奇怪表情。“嗯……我是亚德.炎,是警校学员,那边两位是同学。”似乎是为了符合他的话,金发遮住了半张脸的少年也用向上挑着的声音作为回应,“和他说的一样ww我是瑟特克.冥。”最后那位如同封存在剑鞘中的名刀一样凛冽的少女只是微微的点头,用和她本人一样清凛的声音说道,“白星.岚。”
“那个……张德帅。”像是小动物一样的少年报出了自己的名字,七岛忍俊不禁,和秀吉君在一起所以也是努力的学会了中文,听到这样的名字一时笑出了声。
最后一个是一个金发的男子,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却透露出种种自傲的气息。
“德拉贡•普莱德•斯凯,是个总裁。”他这样说道。
七岛忽然微妙的感觉画风不太对。Dragon•Pride•Sky?那不就是龙傲天么……曾经在机缘巧合下看过秀吉君浏览的一些小说,其中这种名字的主角不少见,问过之后,得到了一些很微妙的答案。
似乎是注意到了七岛的视线,那个男子昂【zhang】首【han】一笑。
哎呦这个“你们这些愚蠢的凡人”的冷高视线,一瞬间七岛脑子里出现了种种类似《霸道总裁爱上我》《总裁的小娇妻》《霸道总裁你别跑》《冰山总裁的迷糊小秘书》等等等等画风诡异的书名。
……你冷高个什么啊基佬脸。七岛微微一笑,转过头。
“……总之,就像喻谅说的那样,这里应该算是异空间吧,”七岛小声的解释道,见到对方明了却有些困惑的表情,接下去说道,“诶……亚历山大先生没有看过无限恐怖的吗?”
“没有……”亚历山大罕见的露出了算得上无奈的表情,随后又恢复成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我不看小说和电影。”
“这样啊。”七岛点点头。
和亚历山大先生认识……而且是在网上认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真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啊。
“嗯,没关系的啦,也不用太在意这个,”七岛微微鞠躬,“大家似乎在解谜的样子,我先过去那边看看。”
地上的枪和新人的数量一样,虽然理论上多少知道枪的使用方法,但是试了试果然还是不行。丹和乐行分到了两把枪和十五个弹匣,亚历山大拿到一把,警校的三人组也拿到了两把手枪。
对于那种奇怪的密码,伊芙小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我看过这个电影的第三部,在第三部里面的电子屏幕上有过这个密码。”一瞬间视线聚集到了伊芙的身上,她似乎有点紧张,白的近乎透明的双手抓住了衣摆,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下跳动。丹递给她一枚附着银光的子弹,伊芙小声的道谢,小心翼翼的蹲下在地板上刻下什么。
“大概是字母表。”伊芙看向了屏幕,“那么这个,大概的意思就是,‘Work them out,you will get 200.最后一个词是……呃,Bit、Bitches.’。”( 把它们都解出来能拿到200点,小婊子们!)
七岛一瞬间觉得自己心中主神冷冰冰的AI形象破碎了,喻谅及时的吐了那个槽,“真是简单暴力的语言……”
名叫林鸮的青年输入了密码,打开了门。耳边响起了获得奖励点数的提示音。
【文力完全不足到这里就卡住了明天继续】
——我赠给你古旧的诗歌,你答予我,名为自由的事物。
“诺威。”
“在,陛下。”
午后散漫的阳光倾泻在散发着古朴气味的书桌上,本就透亮的蓝色更是恍若金银。少年的手停滞了,将笔放在墨迹未干的纸张旁,仰起头。
“我到现在也不明白,”少年的声音糯软,有着类似女性的音色,却又比那更为清脆、干净。他的眼睛轻眨,表情是一板一眼的正经,“魔族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啊,关于这一点。”几乎无时不刻站在他身侧的青年俯身轻笑,“您马上就能明白了。”
啊啊,少年凝视着那个青年的眼瞳,他当然明白了。
他的身边就有一个他好奇的事物。
***
初始之国有一名年幼的君王,将将9岁就登基临政,并非被谁所要挟或者控制,而是传位于他的人相信这个孩子的能力。
君王的名字叫Dia,意为王座、或统治者。那是一个吟游诗人赠送给这个孩子的礼物,同时,还赠送给他了“诗”与“歌”。年幼的君王丝毫不愧于自己的名字,他有着天赋的智慧和敏锐,教授他的人无不赞叹与颂扬,这个国家的未来是有多么灿烂。
但非常不幸的是,在他13岁的年纪,初始大陆上闻所未闻地破了一个大洞,带着危险和侵略性的魔物鱼贯而出。年轻的王并未被吓倒,一改平日稳健的作风向世界宣告:
“朕之国民啊,为了你们的家园,为了你们的荣耀,向着侵略者们挥起刀剑吧。”
年幼的君王召集了勇者,通过侦查确定了魔物均来自另一个世界——魔界.勇者的使命就是组队前往魔界讨伐魔王,消灭一切异世界的侵略者。
“走吧,诺威。”
年幼的君王拍了拍脸颊,闪烁的粉瞳掩不住兴奋的光芒。他披上了暗色的披风,拉上了青年执事的手。而那青年则揉了揉君王柔软的发顶,两人恍若从未存在过一般在拥挤的大厅和皇城里穿梭而过,衣摆划过风的痕迹,君王头也不回地向前迈去。
【寂寞三十题】06.下雨天无处可去的屋檐
仰头看着不断降下雨水的天空,身旁的同学见状纷纷撑起了伞,独自或三三两两的走出校门。
西门晏站在穿堂,看着陆陆续续走出校门的同学。
昨天睡的太晚,于是今早也起晚了,所以早上没有看天气预报……
拉了拉外套,他思索着该怎麽回家。
现在已是秋季,是微凉的天气,而且他还有点畏寒的体质。
淋雨回家,会感冒的吧……于是他决定等雨停了在回去。
……
等了半个小时,雨依然没有要停的迹象,反而比刚刚大了一些。他叹了口气,踏出有屋檐遮蔽的穿堂。
雨水打在身上,很冷,他虽然穿着外套,身子还是不禁颤抖起来。
下雨天车多、路滑,他不敢走的太快,淋了十几分钟的雨才到家。
湿淋淋的站在玄关,他才发现一个问题――要怎麽进去呢?
身上还在滴着水,直接进去家里会湿成一片的。
回想起以往淋雨回家是什麽样的情况,已经是小学的时后了。
那时妈妈拿了毛巾帮他擦头发,然后拿浴巾给他裹着身体,在浴缸放热水让他泡澡。
打了个冷颤。浴室离玄关比较近,先到浴室把身子弄干,然后回房间拿换洗衣物去洗澡。
思考了下距离,应该不会用湿太多地方。于是快速的跑到了浴室,险些滑倒,幸好及时扶住了门把。
拿浴巾擦着头发和身体,好不容易擦到了不会再滴水的程度后,他在浴缸放了热水,趁水没满回房间拿了衣服过来。
自己好像很久没泡澡了,因为淋浴比较省水,所以她洗澡的是用淋浴的方式。
热水已经八分满了,他关上水龙头,脚先踏进去试了试水温――不会太烫,适应了温度后整个人泡了进去。
好温暖……
身体的冰凉的感觉慢慢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温暖。
闭起眼享受在水中的温度,一直到水渐渐开始转凉了他才起身。
换上衣服,一踏出充满热气的浴室,冰冷的空气再度袭来。
回房间加了件外套,将被弄湿的走廊拖干净,折腾下来肚子终于忍不住出生抗议。
打开冰箱,他想起了一件悲惨的事实。
「没有食材了……」
原本今天放学要买米和土司的,结果遇到了下雨,他就给忘了……
要出去买吗?
看向窗外,除了路灯几乎没有其他光源,外头依然下着雨,风也有变大的趋势。
……好可怕……
……还是别出去的好……
于是他喝了一大杯水,回房读书去了。
斯雷因抬起他的頭,看著太空艙外的景色。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看到浩瀚無垠的宇宙的色彩了,但是在他的記憶里,一望無際的而神秘的宇宙,都比不上,他那已經久遠的藍色天空和白色雲朵,以及綠色的草原。
他因何來到火星,他亦懷念家鄉。記憶中天空的色彩和空氣的滋味,他幻想過無數次。但是他卻為了眼前這個純真而善良的公主,放棄了他對地球的念想。
“吶吶,斯雷因,地球的天空真的是藍色的嗎?”火星的公主——艾瑟伊拉姆,有著漂亮金髮的少女,用渴望的目光,看著地板投影技術所顯示出的,那個不同于其他星球,散發著美麗色彩的星球。
“是的,公主殿下。”斯雷因微微一笑,他的藍色瞳孔如同天空的色彩一般,柔和而美麗。這是愛舍伊拉姆最喜歡斯雷因的其中一點,遠遠看著斯雷因的瞳孔,似乎就能看到,地球的天空,是怎麼樣的美麗。
“真是期待啊!到了地球后,我一定要看個夠。”愛瑟伊拉姆是那麼的天真,她毫不掩飾地表達了她對地球一切事物的嚮往,“我希望,地球和火星能夠和平相處,這樣斯雷因也能盡早的回到祖國吧。”
斯雷因目光柔柔地看著愛瑟伊拉姆,藍色的瞳孔包含了太多他縮不知道的東西。他看著他所要效忠一生的公主,單膝跪地,對著他的公主表達自己的忠誠,“公主殿下,能夠再一次回去地球,這是屬下特別榮幸之事,但是為了公主殿下,屬下可以放棄一切東西。”
是的,一切東西。
因為您是救贖了我的公主殿下。
愛瑟伊拉姆愣愣地看著斯雷因鄭重的樣子,最後“噗嗤”一聲,很不合時宜地笑了出聲。
“斯雷因真是個非常認真的人呢,等我國和地球簽訂了和平協議,我們或許就能在地球上生活也說不定呢。”
“到時候,我一定會爭取,向父皇,賜予你火星國民的身份,這樣,你陪在我的身邊,也就不會那麼尷尬了。”
看著公主那純真而不知世事的笑容,斯雷因喉嚨一梗,嘴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是的,為了我所效忠的公主殿下。”
他或許這輩子都只能在回憶中看到那藍色的天空,但是他已經不再覺得可惜,因為他的面前,已經有了更加讓他渴望的色彩。
為之,奉獻一切。
作者語~
初次見面的民那桑~你們好(´・ω・`)我是Akira咲~首先很感謝你能看到最後,辛苦了!【鞠躬
這是第一次在elf上面發表自己的作品,真的是非常的興奮呢~!經由朋友的介紹才知道有這麼一個神秘的網站233還可以有創建角色等等的東西,對於我來說等於是打開了新的大門啊。
最近因為在看AZ的關係,特別的萌斯雷因和愛瑟伊拉姆這一對,覺得非常有愛啊(´・ω・`)希望老虛可不要發了便當什麼的~不過根據老虛尿性會不會從良就不知道惹~
這是看了斯雷因和愛舍伊拉姆這一對衍生出來的同人短篇~關於這對的一些屬於我自己的念想。當斯雷因擁有了比自己思念的家鄉還要重要的人的時候,那麼就是愛瑟伊拉姆了=3=
寫的非常渣,能看到這裡的你實在是非常的感謝!
by.Akira咲
姓名:希諾
身高:175
年齡:17
種族:人類
職業:劍士
副業:藥師
是否信仰女神:否
態度:開拓者
來自沙漏城「伊薩比亞」的棕髮少年希諾Heanor。
自稱劍士,但只會用不入流的街頭刀法,最近似乎在創造流派。無意中得到了能夠進入里城的鑰匙,並且擁有能夠離開里城的「空間魔法」。Heanor擁有魔法這個秘密只有Heanor和母親知道。Heanor的養母信奉女神,但年幼的Heanor卻並不認為會讓自己的信徒生活在困苦的深淵處的女神是一位值得尊重的神明。
Heanor的夢想是成為一名軍隊的成員。
Heanor有一雙漂亮的祖母色貓眼。
Heanor小的時候母親會幫忙修剪頭髮,但母親去世之後頭髮不會打理便放任生長,加上清秀的面容,小時候沒少被誤認成女孩子,青春期成長后才成長出男性應有的特點,但熱血的腔調卻在幼年時期被磨得一乾二淨。
性格自定義為「普通人」,但是很容易往消極的方面想,再但是稍一激將馬上就會不爽並且認真十倍給你看,從小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所以感知如動物一般靈敏,警惕性很高,無時無刻都在想著怎樣逃出伊薩比亞,但是又眷戀與母親一同呆過的地方。
曾經在里城有一段黑歷史,空間魔法便是那個時候大幅度爆發出來的。
在無意中發現自己的魔法才能之後便偷著在賣各種非法魔法書的商鋪里學習,最終到Heanor成年時也只能達到傳送五百米距離的水準,以及壓縮半徑十釐米的空間形成微型黑洞。Heanor能夠做到將黑洞中的物質重組,比如把金屬塊變成金屬雕像這樣,在能力使用時要在腦海裡勾畫出魔法書內所介紹的準確座標,以及大致三維空間。魔法啟動的咒語為「riorganizzazione spaziale-空間重組」
慣用的魔法道具是五芒星鑰匙,價格便宜還耐用……什麽?性能?性能是什麽,能吃?
偶爾會使用強大的七芒星鑰匙,但是價格太貴了,Heanor只有一把而已。
【寂寞三十题】05. 回家后一片漆黑的房间
今天是爸爸妈妈回来的日子。西门晏一边想着边加快整理书包的动作。
出了教室,正好撞见老师。
「今天这麽急着回家呀?」
「嗯,爸爸和妈妈今天回家吃饭。」
「难怪笑的这麽开心。快去吧,不过别跑太快,注意安全。」
「好,老师再见。」
虽然没有用跑的,但还是比加快了脚步,只花了和平时比起来二分之一的时间就回到了家。站在家门口,他突然有些紧张。
顺了顺翘起来的头发,整理一下服务装仪容。然后拿出钥匙开门,每做一个动作,他的心跳就快了一拍。
「我回来了――」
呼,差点走音。松了口气,发现没有人回应。
换上了拖鞋走进客厅,没有人。
在厨房吗?
跑到了厨房,依然没有人。
在房间休息?
跑到了爸妈的房间,除了他偶尔进来整理过的痕迹外没有新的变动。
可能会晚点吧……反正现在才五点多,还不到吃饭时间呢。
赶快去洗澡,早点写完功课吧。
回到房间,书桌上放着钱和一张纸条:『晚点回去,你先吃。』
「是工作耽误到了吗……」他将钱存进存钱筒里。
他从来都没走在爸妈给他新的饭钱前把前一次的饭钱花完过。早餐土司配白开水,晚餐自己煮一饭一菜。
他不想花太多爸妈的钱,因为他们工作很辛苦。
既然身上的钱还够,那这些就存着,以后还给爸妈。
把该做的事情做完,饭也吃过了后已经八点了,他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盯着玄关的方向。
等一下爸妈回来,除了说「欢迎回来」还要说什麽呢?
工作辛苦了。
好想你们。
老师说我在学校很乖呢。
什麽时后再回来?
可不可以常回来呢?
……
又睡着了,揉着眼睛醒来。
太暗了看不到墙上的钟,于是开了手机。
比上次早点,才十二点。
但爸爸妈妈呢?
这时发现稍早有一条新短信。
――『临时有事,不回去了。』
……饭钱也是先留好了,其实本来就没有回家看我的打算吗?
一滴泪水落在了屏幕上。
两滴、三滴。
缩在沙发上哭了起来。
【寂寞三十题】04.做完饭餐桌对面的空座位
煮了大概两碗的饭,再简单的炒了盘高丽菜。完成后摆上桌,西门晏的晚餐就这么成了。
吃饭是他感到最孤独的时刻,明明那么大的一张餐桌,却只坐了他一人。有时他会把饭端去房间里吃,躲避这种空虚感。可是想起妈妈说过「厨房才是吃饭的地方」,于是作罢了。
看着对面空着的座位,他总是会胡思乱想,或是回忆起以前的事。
他还记得,小学时对面坐的是爸爸,左边坐的是妈妈,桌上总是摆着很多样菜。
可是初中后这一切就变了调,爸爸妈妈常常工作晚归或不归。初一时至少会三天两头回家看他一次,顺便给他钱叫他自己买饭。到现在初二,父母回来的次数让他每当看到他们时,除了熟悉感又多了一股陌生感。
这种陌生感愈来愈强烈,令他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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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开始
“我,没想到自己真的活下来了。当我被所有人票掉第一张卡的时候,我感受到了死亡离自己是如此的近。我真的不是狼。天真的我认为是我的声音传达不到,实际上却不是如此。第二次我抽到了巫医,真是讽刺不是吗?明明是一开始拼命要找到的敌对阵营。没想到自己现在要努力维护。第二天我并没有使用禁言,因为禁言的话太容易暴露我自己了。为了活命,我要赌了一下,猜中了狼。后来就是单方面的屠杀了。那个信任我的爱做饭的年轻人也死了,虽然感到愧疚。但是我不得不这么做,因为我们已经不是同伴了啊。”
“我终于可以出去了,这盘磁带我会留在这里,小游曾经在猫的肚子里留下了日记,我也把我的磁带留在这里吧,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找到他。这次的游戏让我认真的考虑其自己的人生,我决定出去以后做危险性很大的变性手术,既然活下去了我就要按照自己的意愿活下去,也许我也会变成一个好哥哥吧(苦笑)”
录音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