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围吧——少女!之背行李篇(
虽然说好了突围要帅一点,但硬是被我搞起了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发完存货我要消失一段时间了TAT小伙伴们加油!等着看你们的酷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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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大岛绘木,是元素学院刚入学的学生,现在是个背行李的。
绘木觉得现在这一句话,就足以概括自己当前的人生。
在突围的讨论会议上,她虽然也提出过由自己也加入冲锋组,但果断地被拒绝了。
——“你能把东西变小那负责行李很合适啊!”
能把人类变小也是可以战斗的啊。现在绘木只能在心里吐吐槽了。
虽然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能力并不是最重要的,能力等级才是关键问题。现在的自己把一个人变小之后,就要有很长时间不能再使用能力。
“早知道开学前多用点功了。”
绘木玩着校服上的扣子,手腕上的手表在一分一秒地走着,发出平静的咔咔声。
天光微亮。
这时已经有许多队伍开始了突围的行动,大多是攻击与移动组的元素使。围墙外的枪声与人声混乱地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
现在还不是他们行动的时候。外面的军队还算整齐有序,军人们的射击也表现出他们的精神饱满,攻势猛烈地足以让没见过大场面的普通人胆寒。
还要等他们的精力消耗的更多。
绘木看了看周围,她只能辨认出羽灯已经到了,毕竟身着相同校服的学生实在太多。而他也和自己一样,望着围墙的方向。
【啧啧啧,微元素竟然沦落到用来背行李的份上,啧啧,本大人我真是痛心啊】
什么叫沦落!这是为人民服务好吧!!
绘木死死地瞪着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元素神,如果眼神能杀人,不,杀神,这只元素神早就死一万次了。但可惜,元素神阿里本人,不对本鸟,却没有任何感觉,悠闲地梳理起了羽毛。
“你真是……这种情况下还讽刺我。哪有这么可恶的元素神。”之前与泯锌的战斗,就是泯锌的元素神给眼神不灵敏的她指引方向。
【……当年到底是谁领着你从政府军的手里逃出来的啊。就差那么一步,就是你要等着人去救了!就差那一步!】阿里骄傲地扑腾着翅膀。当年绘木由于家人的举报而被迫从枪口下逃亡的时候,这只鸟确实上蹿下跳地在前面带路了,可惜最后在城里迷路,硬是让绘木身上多了两个伤口。
回忆完毕,绘木狠狠地鄙视了一下肩头的阿里。
阿里扭头啄羽毛。
【话说,这次的旅行对你的能力倒是个很好的训练。你还没试过长时间把事物维持在缩小状态吧。而且,负重行走也可以锻炼体能】
“你怎么一下子又正经起来了。”
绘木还是不太习惯,尤其是当她知道其他人都只能看到她对着空气讲话之后。绘木下意识地四下张望,幸好身边这样的人也不在少数。
【别人是看不见我的。还有,你怎么不拿出点干劲来,这可是能力的修炼】
“这么开心你来背一点行李嘛。”
绘木再次使出眼神杀,但至少,阿里把这次负重之旅说的让人稍微燃起了热情。
【你如果想做到那些事的话,就必须要变强才行啊。】
阿里又飞落在了绘木的双肩包上,刨了刨爪子。
“你是鸡吗。”绘木吐槽。
【……这只是个外表而已,本大人我是高贵的元素神!】阿里扑腾。
果然很像鸡。绘木这次只在心里吐槽。
不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如果阿里不说话,她反而会觉得不安。
既然阿里是元素之神,那么我们是……一体的吧。
阿里是不会背叛自己的。
虽然这想法在自己看来也很幼稚,但却很令人安心,甚至将突围的紧张都一扫而空。
绘木又将包裹里的东西恢复正常大小,一一检查,然后再统一放回双肩包里。包是特制的军用旅行包,应该不会破掉。
责任重大呢。
清点这些东西的时候,即使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绘木也不禁想到。
他们中只有柯奈特有微弱的回复能力,这就意味着通过食物和休息来补充体力是不可或缺。以他们的特殊身份,寻求普通人的帮助简直冒险至极。这就意味着,如果这些东西弄丢了,在救援行动结束之前他们都将处于困境之中。
说到底,他们的身体还是有部分的【人】元素。这个身体的生理需求也直接影响到他们的战斗力。
“绘木你早到了啊。”
羽灯微笑着走过来。
“我也是很早就醒了。今天似乎醒的特别早。”
羽灯的语气总是淡淡的,让人摸不透他的想法。
绘木点点头,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水递给羽灯,然后自己也打开一瓶。
“等到突围开始了就没机会喝了,先喝点好了。 你应该吃过早餐了吧。”
“随便吃了点,管饱就好了。”羽灯依然保持着微笑,但也并不像平时那么从容。
“话说柯奈特和梵那帝可也来了。今天大家都来的好早啊,比预定的时间要提前了很多。”绘木拿出之前从食堂扫荡的甜点咬了一大口。她可是没吃早餐的。本来就打算早到来这里吃。
“我之前看到符鸣了。似乎梵那帝可他们也是往那个方向去了,我们要不要也去找他们?”
“好。这样说不定能提前出发了。”绘木整理好背包,站了起来。
【要不我在你的包里好了,比较舒服】
还没等绘木回答,阿里就钻了进去。
不知道泯锌和安颜怎么样了,是不是突围成功了。她们是跟在最早的一批队伍的后面,现在成功了的话,已经走远了吧。
绘木没来由地想到。
突然,她的耳畔听到了符鸣的声音。
“大家,都准备好了吧。”
“看来时间正好。”羽灯说。
大概是因为动用了音元素的关系,符鸣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了每个小组成员的耳朵里。
“该出发了。”
破碎的日常(2)
宿舍里有些空旷。
现在的她现在似乎特别喜欢这个地方,在其他人出去闲逛的时候,她总是呆在宿舍里。
曾经的绘木几乎没为什么事发过愁,但是这几天,烦心事简直接二连三。不过归根结底,如果自己能再强一点的话,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吧。
自己还是太弱了。
【你啊,出去散散心好了,老这样胡思乱想可没法安心变强】
元素神阿里凑了过来,翅膀扇起的风让绘木微微打了个寒颤。
自己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出去好好玩过了。自从听理事长讲过那些话之后,她几乎天天把自己关在宿舍里练习。唯一出去的时间是吃饭去图书馆借书实战和小组结成。
“我什么时候也变成工作狂了。”嘟嘟囔囔地换上校服,绘木离开了寝室。
现在这个房间空无一人。
绘木走下楼梯来到宿舍大厅,正要出门,眼前却出现了熟悉的身影。而且,是个男生。
“你试图闯入女生宿舍。”绘木叉着腰看着来人。
“我没有啊……”男生苦笑着,看看没人就走了进来,“我只是准备回宿舍,顺便走到这边看看而已。”
“真是可疑……如果你说是来找我的,我就不向别的女生告密。”来的人叫LING,大概是绘木的孽缘。两人在进入元素学院之前就认识了,当时他们只不过是两个普通的学生,各有各的想法,从来没想过自己的人生会发生如此大的转变。
绘木的嘴角动了动,扯出一个弧度。
“要不要一块出去走走?”
清爽的风吹动着两人的衣襟,远处传来水鸟的叫声。通往图书馆岛的桥,这里是整个学校,绘木最爱来的地方。
“本来想回宿舍的,没想到又跑了这么远。”LING感叹了一下,但也没有表现出厌烦。毕竟他本身就没玩够,只是因为无聊才回到宿舍的。
“你什么时候也变成好学生了。”绘木靠在栏杆上,眺望着远处的湖面。现在是傍晚,湖上还有几艘船,顺着风还能听到嬉笑的声音。
大概又是谁被作弄了,又或者是跟自己一样来散心的。
从日本那个国家来到这里,没有社会没有政府的小岛,自己仿佛一时间脱去了所有的东西,开始新生一样。
“你在想什么?”LING奇怪地看着她,“以前可没见过你这么深沉的样子。”
“以前当然没有。”绘木下意识地回答。“可现在不同了。”
“嗯……之前理事长的课我没来,你们谈话的内容,还是你后来告诉我的。”LING走过去,也靠在栏杆上。就在绘木的旁边。“不过即使是这样,你也不像是会为了这个发愁的人。”
“你怎么也加入了白组呢。”绘木扭头望着他。
“你呢?”LING反问。
“……我讨厌人。”
还没等LING接话,绘木自顾自地接了下去。
“不是【人】元素,而是人,作为实物的人。从以前就讨厌了。虽然也曾经喜欢过。”
“以前的时候跟同学一起出去闲逛啊,一起去吃东西,一起去唱歌,好像也开心过。但现在回想起来,就好像做梦一样了。那个人仿佛不是我。”
LING皱了皱眉,似乎在考虑如何回答。
“自从我发现我能把东西变小之后,我就觉得我跟他们不一样。不是像一般的个性或者其他的差别,而是本质上的差别。我不是人,人是做不到这种事的。”
“我第一次使用能力的时候,也觉得不可思议,但后来就发现,我不该呆在这里的。但我好像还对人类社会有所留恋,总不想离开。虽然早就收到了学院的邀请,但我迟迟决定不了。”
仿佛要把所有的事情一股脑地都说出来似的,绘木深吸了一口气。
“最后人类还是背叛了我。”
“但即使这样,我还是没讨厌你。不知道为什么。当时还在想,以后说不定就再也见不到了。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遇到。”
“后来遇到分组,我又开始害怕,怕后来你也成了敌人。没想到呢,虽然我从没告诉过你我的选择,但最后你还是站在我这边……”
“能遇见你我很开心。”
绘木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LING换了个姿势,又朝向另一边。
“其实刚发现自己的能力的时候,我也大吃了一惊。后来又发现在使用能力的时候我会转变性格,大概也是有点……混乱?”
LING挠了挠头。
“不过后来就觉得,这样也不错。有能力可以做更有意思的事情,又到了这里,而且我们也都选了白组,以后至少不会因为这件事起冲突。”
“……”
“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将来会发生什么,现在是现在。好好享受现在就好了。就像以前的绘木一样。即使有了元素的力量,但我不觉得我们也要一起改变不可。”
“啊,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这种严肃的话题好像不太适合我……”
看着LING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绘木才惊觉,自己在听LING说话的时候,那些压在心头的东西似乎都暂时忘记了。
以前也是这样,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虽然时间很短,但绘木从未有过那么开心的时候。
本来是在玩滑板的时候偶然结识的朋友,但后来慢慢地,大概脱离了朋友的关系。
那是无数小说里都曾经写过的,平凡至极的人之常情。
即使是特殊到不能再特殊的他们,也会因为这种感情而迷茫、冲动、依赖、愤怒。不只是绘木和LING,大概所有拥有感情的人,都跟他们有过相似的经历。
“星星和湖水,好久没这么明亮过了。今晚真是来对了啊。”
她长出一口气,直接靠着栏杆坐了下来。
“我想选个武器来防身,你帮我参谋一下?”
“可以带武器的吗!”
“当然可以。”
“什么……你怎么没告诉我。”
“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那你也帮我想想……”
我们的日常,早已破碎了。从我们接触到元素的那一刻起,一切就不一样了吧。
但一定,还有什么东西是留下来的。不管是作为“人”,还是作为现在的元素……
那大概就是我们的力量存在,对我们自身的意义。
“想出去……”
“非常想出去……”
德壹抬头看了看禁闭的房门,在这个门内连能力失控都无法做到。不过无论是白色的房门或是黑色的环绕壁,在她眼里只有一种颜色,
<灰>
穿着白色大衣的青年曾经告诉过她,只要加入研究所,配合实验,就可以看清世界的颜色。所以,另外的色彩是什么呢?
躺在实验床上的她睁开眼睛,除了灰暗的手术灯和看不清的人脸,再无其他。德壹望着光细细回想,似乎自己进来前还有另一种颜色,非常干净。
很奇怪,想不起来。
不过只要习惯了,就不会再想去改变。记忆中几何时清晰的面容逐渐褪去,只有围绕四周的<灰>
麻醉药注射时的疼痛将德壹猛地拉回现实,麻醉乙醚的味道在沉重的睡意下渐渐消失。睁开眼时强烈的光打在少女脸上,她并未做出多少反应。清楚地感觉到手臂上一阵阵的发麻。自认为等待便是最好的解脱方法,所以少女静静地躺在实验室里等待意识完全清醒。
“啊,我说。”周边的一个实验人员压低声音,右手举着报告对临近的士兵说“她的能力波动不平稳,有必要时可以随时采用武力压制。”
“武力压制?”
“以非死亡为主,远离她的波及范围,如果可以请控制她的位置。”
“[浮]的元素使,入所五年来一直探测不到元素神。”
灰衣灰帽的士兵推进来了一个少年,那个灰发少年一进来便急匆匆地敲打按键,在长舒了一口气后转头看向我们的方位。
集体被关押,集体被实验的我们,似乎都具有一个特性。
[元素]。
“……我是元素学院的教师之一,你可以叫我迷子。”
“新的词汇……”先前的话语因为自身神游的关系并无听清,听力在捕捉到了一个新式的词语恢复。
“元素学院?”
“关于元素学院的事,我想,你从这里出去之后就会了解到了。”
剩下的话已经无力听清,德壹在沉重的睡意下进入了睡眠。睡醒之后已经到了第二天发放食品的时候了。临近门边另一个少年打着点滴与昨天刚刚进来的少年聊着。
因为距离问题,只能看到二人脸上微微缓和的表情。
“昨天好像有提及……元素学院……啊对了,是新的词汇。”
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记忆也开始衰退了。本来想隐瞒隐瞒混过去的,最后连研究人员都发现了这个迹象。
“大抵是长期使用麻醉药物所致,停用一段时间后应该能恢复。”
“不过应该没有机会停下来吧。”穿着白色大衣的青年瞟了她一眼,便提着工具离开了。
“新的事物。嗯,一定很有趣。”德壹努力起身撑着墙壁,眼神晃到一旁戴着红围巾的少女。
果然,最在意的还是……
“请问你的名字是?”
“菌染,前天你和我搭过话的。”
所有人到底是什么颜色的呢?
“够强是指?”
“以前都是我找别人做朋友,今天还是第一次有人想找我做朋友nako★。以前都是我表现得比他们强他们才做我朋友的,今天你想找我做朋友,那你是不是也要说明一下自己很强呢nako★?”
啊哈?
这孩子在说什么啊?
“意思就是我如果想跟你交朋友的话,就必须先证明我比你强,是这个意思吗?”
“是的是的nako★。”
真是奇怪的思想。
说实话,我会说想要和她交朋友也只是一时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乱说的而已,结果变成她向我提出奇怪的要求。
早知道开始就不管她了。
不过现在对话变成这样也蛮有趣的,看看接下来会如何发展吧。
“那我要怎么证明呢?”
“很简单,只要我们打一场——!!!!!!!!!!!”
早说啊。
虽然我刚讲了我现在对战斗无爱,但如果有人挑战我的话我还是会接下的。
所以我不等帕奇说完,就朝她一掌推去。
同时召唤出耶梦加得缠在我推出去的手臂上,张开嘴巴钳住她的脖子,猛地按到旁边的墙壁上。
“洛基君!你怎么能对萝莉——哇呀——!”
看到我做出如此行为的一树突然恢复了意识,结果话才说到一半就一个不慎被自己流在地上的口水滩滑倒。
“你要不要这么挫啊……”
算了,暂时先别管这个人了。
我看着被耶梦加得用嘴掐住脖子按在墙壁上的帕奇。
“如何?我够强吗?”
“……”
对方没有说话。
是不是咬得太用力,扯断了把她的声带,或者说是连脖子都压碎了?
“这……”
啊,没有,她还能说话。
“这……怎么能……算是够呢nako★?”
她抬起头来,盯着我。
嘴角露出了牙齿。
尖锐如鲨鱼般的利齿。
刚才她的牙齿就是这样的吗?
话说她居然还能这样说话,而且还表示不够。
看样子,咬合的力道确实还不够啊。
我伸出食指和拇指贴到一起,示意耶梦加得加强力道。
而且我也能感觉得出来,耶梦加得头部的肌肉更加紧绷了。
但尽管如此——
“哈哈哈哈,这怎么可能够呢nako★?”
——那孩子依然在自顾自笑着。
不仅如此,就算耶梦加得咬合的力道看上去也已经到了极限,别说是咬断脖子了,就连皮肤受伤流出的血我都没看到一滴。
“这样咬用什么用呢nako★?看我的吧nako★!”
如此说着的帕奇迅速低下头,低到脸都能贴到耶梦加得的头顶。
接着她张开嘴,让我看清了她口中如鲨鱼般排列的三排利齿,猛地扎进了耶梦加得的蛇头。
“!!!!!!!!!!!!”
头顶被扎穿的耶梦加得因为剧痛松开了嘴巴,帕奇也因此挣脱了束缚。
她像吃水果时吐掉果核一样吐掉了耶梦加得的头。在吐掉的一瞬间,我看到她的牙齿又恢复到了人类正常的状态。
“好难吃nako★!”
她笑嘻嘻地擦着嘴。
这时,我才发现,她的脖子上不知何时覆盖了一层钻石般闪耀的鳞片,上面还留有几道划痕。
原来,这就是耶梦加得咬不进去的原因所在吗……
“我想起来了。”
“nako★?”
“我看过资料。帕奇,【畸形】元素的元素使。”
“嗯嗯嗯nako★!我就是帕奇nako★!”
帕奇双手比成剪刀,吐出舌头摆了个pose。
刚刚无论是把牙齿变成鲨鱼牙,还是把皮肤硬化成结晶鳞片,都是她发动能力的结果。
这就是【畸形】元素——生物变异的力量。
要这么说起来的话,所谓的生物变异,就是生物进化材料的最基本来源。
每种生物在繁衍过程中都会产生各种不定向的变异,自然产生的变异都很有可能被淘汰,只有那些对生物生存有利的变异才会被自然选择所保留。
由此生物才能进化,由简单到复杂,由低级到高级。
而我眼前的这个少女,能够随心所欲地操控进化的原材料。
“随心所欲”的意思是“定向”。
她能够随意进化到任意的状态来适应环境。
尽管不是永久性的,但正因为不是永久性的,才拥有了灵活多变的可能性。
可怕的女孩。
搞不好,她本身就是将生物进化这一概念诠释到极致的,生物进化的最终顶点。
她就是究极生物。
只有把她弄到宇宙轨道上让她放弃思考才能打败她了。
“不不不不不!我想多了!她只是个普通的元素使而已!”
“你在说什么啊nako★?你再不出手就换我了哦nako★!”
糟糕!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帕奇已经欺近到我面前。
她右手化作刀刃,左手变成利爪,朝我一齐挥来。
“耶梦加得!”
我马上撤销掉头部被破坏的耶梦加得,再次召唤出新的耶梦加得,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它在我面前织成蛇身防护网。
刷刷刷刷刷!
帕奇的刀刃和利爪只几下就将蛇的身体切割成无数碎段,溅出蓝色魔物之血弥漫空中。
我急忙趁机后退,远离她的攻击范围。
更准确一点讲,是她“此时此刻的攻击范围”。
我还不知道她接下来会使出什么招,会产生多大的攻击效果。
所以我只能像现在这样,一边移动,一边思考可能发生的情况和相应的对策。
可问题是,可能发生的情况太多了。
就算我能想到一百种——
“nako★nako★nako★nako★nako★nako★nako★——!”
帕奇双手复原,把头一甩,头上的长发顿时像是有了意识一般,铺天盖地地朝我冲来。
——马上就会发生我所没想到的第一百零一种情况。
那些头发就如无限生长的钢丝一般袭来,要是正面接下的话我肯定会被扎成筛子的。
怎么办?
要后退吗?
那后退之后该怎么办?那些头发看样子是一直保持着快速生长的状态,我再怎么向后退都没有用。
该怎么办?
要是我也能用【畸形】的变异能力的话,我就能像她刚才那样硬化自己的皮肤来保护自己了……
咦?
变异?
所谓“变异”,通俗点说就是生物产生了新的或大或小的性状,是生物演化材料的最基本来源。
变异是自然现象,但现在也能通过人工手段来实现,例如转基因或者其它各种各样的生物学技术。
说到生物学技术,很容易就会想到动物器官的“移植”和植物枝条的“嫁接”,也就是将某个生物体的一部分转移到另一生物体身上。
非要说的话,这也可以算是一种“变异”吧……
……
原来如此……
还能这样啊……
“裸奔吧√nako★!”
为啥帕奇会突然这样喊?是因为作者本人在用QQ打字的关系吗?
算了,不管了。
现在的情况是,帕奇的变异之发正越来越接近我。
如果正面接下的话,我会被扎个透心凉。
所幸,我已经想到打破这个局面的方法了。
“斯雷普尼尔!”
我前几天一时兴起做出来,后来被认为没有用的造物。
我现在,找到它的正确用法了。
“nako★?!”
我可以瞬间制造保存在我元素神记忆中的造物,无论何时,无论何地。
那么,这一次,我也会把八足神驹——斯雷普尼尔制造出来——但不是完整的状态。
我在我四肢内做出八足神驹肢体肌肉的部分,让它们暂时代替我原本的运动肌肉。
由此,原本我设定给斯雷普尼尔的能力——超高速和超强机动力,就变成被我本人所用了!
“nako★??!!”
面对帕奇无限生长的发雨,不能后退,因为就算拥有超高速,由于地形的限制你也不能保证不会被追上,而且还会陷入被动的局面。
发起反击的路只有一条。
那就是,向前冲。
我猛一踏地,整个人都像炮弹一般向前飞去。
绕过头发的穿刺,直接冲进帕奇攻击的盲区,冲到她的面前。
“nako★!”
不愧是八足神驹的速度,居然把究极生物帕奇吓得一愣一愣的。
而且,不仅仅是双腿,我两只手臂里也移植了斯雷普尼尔的肌肉。
那么,现在的我,一定能做到那件事。
那件,我很久之前就想做的事!
“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
超高速拳击连打!
攻击的目标是眼前的敌人!
“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哦啦——!!!”
而且是伴随着我心目“最想在现实中说出来的台词”第三名的吼声!
“……??!!!??!!!??!?!?!??!?!?!?”
帕奇已经被我打得连语尾词都没办法说了。
“哦啦哦啦哦啦哦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样打,真的会让人产生快感的啊。
虐杀的快感。
“?!!?!????!…………………………………………………….”
不仅要维持造物的存在,还要做出这种超越人类极限的攻击动作,这对精力和体力损耗的程度可不容小觑。
很快,我攻击就缓了下来。
接着就停了下来。
我一下子跪坐在地上,四肢酸痛,动弹不得。
斯雷普尼尔的肌肉也应该已经被撤销,不存在了吧。
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抬起头,想看看帕奇被我打成了什么样子。
她的头发已经瘫软下来,恢复成了正常的状态。
不知是不是因为本体已经被我打死,导致能力解除的关系。
毕竟她可是一路被我暴打,再次被打到墙壁上然后继续用那种力道暴打啊。
不粉身碎骨才怪。
“……”
可就是怪了。
她并没有粉身碎骨。
“……欸……忘了还有这招……”
她双手交叉挡在面前,作防御姿势。
双手手臂上的皮肤硬化,而且看上去这个硬化程度不是刚刚脖子上那种能比的。
看来她解除头发的变化,只是为了把精力全部用在防御上吗……
真是强敌呢……
“洛基君!”
就在这时,一树终于上线了。
“一树君——?!”
迎接我有气无力的回应声的,是枪声。
不用回头去确认也知道,是一树扣下了他的霰弹枪的扳机。
“噗啊——!!!”
我感觉到背后受到一阵重击,但没有被打穿。
取而代之的是,从受到重击的位置出现了许多藤蔓,缠住了我的全身,把我绊倒在地,动弹不得。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怎么能对女孩子而且是萝莉下如此重手呢!!!帕奇妹妹,你没事吧?!”
“……”
一树那个萝莉控马上跑过去确认帕奇的状态。
“昏过去了……是拼尽全力防御的关系吗……”
帕奇那孩子,居然维持着那种姿势昏死在墙壁上。
“你们两个干嘛突然打起来啊!”
“是那家伙说……想交朋友就证明自己很强给她看……”
“真是乱来!明明和元素学院那边开战了,敌人还没来你们自己倒先打起来了!”
“呵呵……”
“你在嘲讽我吗?我可是很担心啊,要是帕奇死了怎么办?!”
“不管我吗……”
“总之我已经拜托那个没昏过去的士兵去叫人了,你们都这么一闹,伤得都不轻,要好好接受治疗知道了吗?”
“……”
“弄伤萝莉的账我等你能站起来了之后再跟你算!”
“……”
真是,乱七八糟的一天啊……
嗝
前天和后天
【想回到更遥远的过去,想展望更无垠的未来。】
※颜锦第一人称,废话流
※本文分两种胡扯方式,大段胡扯和分段胡扯,讲大家的日常故事,故事间有串联
※不是主线剧情就是胡扯(小组没有主线剧情都是自己走自己的路线,大概www
※这货不是专职写文的
※但是是专职逗比的
※所以有意见请随便扔
※这货不是医科生
※所以会避开专业知识认真胡扯
※有不定期更新的可能性
※最重点:看看就好!!!
P.S.有些小伙伴的角色没有写清楚性格特点,如果能补麻烦补上,要不然我可能就按照第一印象自动脑补了【【【
一 长腿叔叔
(1)
我承认在我看到温策兰小时候的照片之后就经常叫他兰妹妹,但这并不代表他是一个柔若无骨身材娇小的男人。
实际上温策兰是南院腿最长的人。毫不夸张的说,以脑袋为单位他可以均分成十份儿,其中腰部以下所占比例高达六份儿半。
犹记那年杏花微雨,我俩搭伙公费旅游,坐飞机到H市。舱门一开就是人潮涌动,铺天盖地旅游团的小红旗,看的眼晕,提个行李箱的功夫就给挤散伙了。我欲哭无泪的出了机场——我手机还装在他包里呢?望着眼前五彩斑斓的鞋,嗅着几百万人嗅过的空气,不由得悲从心中来:说好的苏提春晓呢?说好的曲苑风荷呢?说好的年度最热旅游城市呢?大晚上的难道我要露宿街头吗,我连酒店名字都没记住。
——呜呼哀哉。
我只好随着人流往出口挪动,时不时抬头。不过我认脸能力麻木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何况我眼神不好,要让我在这乌七八糟的人群中一眼找到一身黑服的温策兰,小爷我做不到啊!
恰在此绝望之时,事件出现了转机。
我只听到一个并不大,也小不到哪去的女声说:“哇,那个人腿好长哦!”
旋即她的同伴答道:“哇!长得也好帅哦!”“头发也好漂亮哦!”
我一激灵,马上抬起头望去。在人群的一道缝隙之中,勉勉强强看到温策兰背着他的行李箱,手里握着火柴和烟盒,一脸悠哉的看着人群中的我,然后招了招手。那一刻我们相互交错的视线穿越了层层叠叠层层叠叠的人群,四目相对,霎时世界一片寂静,仿佛时间已经静止了,天地之间一片耀眼的白,唯有我们在空气里变得毫无隔阂毫无隔阂——
——个毛线球,其实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他的两条腿。
由此可见他的腿有多么的显眼啊,反正一般人见到他都是先看腿再看脸的。不相信的仔细揣摩刚那俩姑娘的发言,铁证如山。
(2)
我不记得我和温策兰的友谊是以什么为契机开始延续下去的,但是我记得他和嫂子谈对象的时候我好像经常去蹭饭。
不久后他俩结婚了,我把铺盖卷儿塞到他家里去。
然后嫂子怀孕了,我被当成编外人士扫地出门,手里握着一张干爹的空头支票。
后来嫂子和应该已经有人样儿的我干儿子坐着大巴一头栽在了山清水秀的风景区。
从此以后温策兰没得饭吃。
不过这件事对他的影响似乎只有没得饭吃,因为葬礼后他就活蹦乱跳的上班来了,还专程去我那层跟我打了个招呼,南院流传着“温大夫冷酷无情丧心病狂”和“温大夫伤心欲绝失心疯了”两种说法,众说纷纭,还有来探我口风的,我还伤心我干儿子呢没空搭理。
再说我也不知道啊,我恋爱都没谈过。
直到一日下班推开他办公室的门,看见这厮半死不活的趴在笔电上,手里攥着无线鼠标一副要吃下去的架势,遂将其拖入餐馆胡吃海喝,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
最后温策兰是被我和俩服务生抬出去的,那俩人负责他的腿。
我把他拖回单身宿舍,温策兰一进屋熟门熟路倒向我床,然后打了一个楼上楼下都能听见的饱嗝。我屮艸芔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打的呢!我暴跳如雷,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恶心cry!”我说,“你给小爷滚回家去!”
温策兰把手拿起来放在额头上,问我:“真的啊?”
“废话!”
“真的啊?”
“还是算了。”
那一瞬间我觉得我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神圣的光芒,我给他脱了外衣脱了鞋湿了毛巾垫了枕头,没脱裤子,太费劲了不列入考虑范围内。温策兰像个病人似的在床上滚来滚去,最后我摸着床头灯跟他说晚安吧,他突然伸出胳膊在我头上摸了一下。
我突然流下泪来于是迅速关灯。
那天我只能跟沙发上委屈一晚,我从来不知道我这么认床,总之我躺了三个小时数了八千只羊没睡着一分钟。十二点整的时候表突然嘀的响了一声,宣誓第二天的到来。我蓦地想起温策兰在大年三十和大年初一的交界处抓着我的后领子把连哭带叫的我拖到玄关,打开门丢出去,那一刻电视里主持人们大喊新年快乐,窗外噼里啪啦鞭炮齐鸣。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瑟瑟发抖的我,他高高的挑着眉毛,他的眼睛亮的像外面的火光,他说我家孩儿给你做干儿子,满意了不?
当然满意!我相当狗腿的爬起来滚回家。
现在想起来这些统统都是近在咫尺却清清楚楚觉得不再可能的事。
(3)
“卧槽颜颜颜锦你知道吗温策兰恋爱了?!”
这是我转到肿瘤科第一天上班听到的第一句话,出自头发炸得像金毛狮王一样的顾睿。
大抵也是我一年多来听到的唯一一句关于温策兰个人感情的话。
“哦。”我应了一声点点头,“你——不知道吗?”
顾睿傻在门口:“我我我我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吗?!”
我不置可否,用眼角撇着他:“那你知道他跟谁在一起了吗?”
“不不不是源内家的二少爷吗?!”
“哦——”
我说了一个九曲十八弯的哦,然后拍拍顾睿的肩膀:
“其实我也不知道。”
“……
可可可是温策兰不是,已经,那什么?”
“那什么?”
“……他已经不是处男了啊?”
我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夹,诚挚而认真的看着顾睿的眼睛,语重心长的说:
“……睿儿啊,这个问题,得看你从什么角度想……”
这个事件来得太突然了,于是我给温策兰打电话。
慢着,待我先思考思考电话通了说啥。
你骗我!
你根本就不爱我!
你一直在利用我!
小爷我刚和人分手你就勾搭帅哥刺激我!
你这个丧心病狂的老男人!
我要烧了你们这对狗男男!
我不依!我不依!
嗯,不同口味的。选什么好呢?
……算了还是先拨号吧。
把温策兰的号默背了一遍,然后拨了出去。
回铃音回铃音回铃音……嘟嘟嘟嘟嘟嘟噜噜噜,“喂您好我是南晏。”
花擦?
咋么拨到前男友手机去了?
我赶紧挂了电话,心想着温策兰这厮居然把手机号换给北院的兔崽子了,饶他不得。
仔细思索了一下,又拨一遍。
回铃音回铃音回铃音……嘟嘟嘟嘟嘟嘟噜噜噜,“喂您好我是南晏?”
花擦?
穿越了我这是?
趁我愣神儿的工夫,温策兰一个电话切进来。
“南晏说你给他打了两个电话又挂了,他想你是不是在找我。”
“哦……”
我就有点接不上话。
那头温策兰沉吟了一下,说: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小颜锦。”
“……听这口气您是真的跟那谁好了?”
“你要是想骂啥就痛快点!”
“你怎么把我想得那么龌龊呢!”我挠了挠头,“我就是想问问你——跟你谈那个是扎麻花辫的啊,还是不扎麻花辫的啊?”
TBC.
===========
因为不能画画的我怨念太深了所以就写了点不知道是啥的东西【
感觉写的有点对不起观众但还是厚脸皮的发了【
注:
温策兰的cp是源内拓海 CID12830
颜锦的cp是南晏 CID12367
因为这一章节只是简单地提了一下就不好意思添加关联角色惹w
(注:本篇前半部分与元素神的对话为心灵对话。元素神的设定是元素使都可以看到)
【政,终于到了大显身手的时机了不是吗?光的元素使还把离开这里称为突围,简直太高看他们了嘛。】我的元素神还是一如既往的坐在桌子上翘着二郎腿一脸嘲讽的说着嘲讽的话。
听多了还真烦啊。明明做事的是我,替你收拾的也是我,为什么你总是一副超级了不起的样子啊?
–––当然以上都是内心活动,连他都听不到的那种。
镜和梵那帝可都提前走了,现在宿舍里就剩下我一个人,学院的大部分同学也都前往研究所了吧。好像只剩下我一个了。"死了都要爱-----!"太闹腾了。我咬着牙用力按下接听键,不耐烦的要把按键按穿。
"星野。"这个声音果然是坚持要和我一起去的兰,"一起去吧,我不会拖你后腿的。"
兰从得知任务的第二天就一直坚持要和我一起去了,对此我是一直保持拒绝态度。虽然从理性上来讲兰的能力就算等级不高,也是强于其他学生的存在,带着她不仅不是累赘,反而还是得力的助手。不过谁会忍心把最珍重的人带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呢?况且我无法确定我是否能够保护着她前进。
【又是那个家伙啊?】
「你说话礼貌点会死吗?」
"和拖不拖后腿没关系,不行就是不行。"我当然没有什么理由松口。
"理由呢?"我似乎能看到她气鼓鼓的脸了。
"没有理由。"嗯?这个熟悉的感觉是?
【有了包袱的话会拖累你的进度的,没觉得你变的拖沓了吗?】
「闭嘴。」
"那你就是没有理由不带我去!"
来自门外?我打开门,朝着直觉感受到的位置一抓,不料竟抓住了谁的手臂。"兰?!"我诧异的叫出来,眼前正是略带惊讶神色的兰。
"就在门口还换号打电话给我有意思吗?"我叹了口气,如果是我的话早就放弃了吧。
"你上次不是说我的电话你又不肯接,我有什么办法嘛!"
“为什么非得跟来啊?我说过了你跟着我很危险的吧?洛老师也说过了可能会出现生命危险,为什么这么执着啊?”
【你也嫌烦没错吧?那就赶快把你想说的说出来然后出发。】
「你闭嘴。」
【敢叫我闭嘴的人类你还是第一个,啊不,你不是人类。】
“你烦死了。”不小心把对黧说的话说出来了,这下兰一定会误会的吧?把这么不耐烦的一面表现在兰的面前还真是失礼...算了,这样的话她也就不会跟上来了...吧?
我扭头走开边走边正这么想着,手臂突然被跟上来的兰拉住了。扭头正对上她委屈的脸...我真是太差劲了。
我正想开口说点什么,却被她抢先了:“只让你一个人去的话,我也不放心啊!看着你跑出去冒着生命危险,而我却什么都不能做,这是最难过的吧?我们不是说好了让我分担你的痛苦吗!”
“对不起...还有刚才的话不是对你说的。”
“哪个?”
“我所有的恶言都是对我的元素神说的。”
我的话刚说完,黑像幽灵一般从房间里直接出现在了我的旁边:【星野政明,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恶劣的元素使!】
“你看看你!有几个元素神跟你一样神烦啊?再说了你有几个元素使啊?”
【那是他们特殊,我哪烦了你说啊?】
"太多数不过来。"
【你....】然后他像是听到什么了似的,停顿了一会,然后小声嘀咕了一句"下不为例。"
吵闹时间结束了,接下来,就是我大显身手的时候了。这些天的锻炼刚好用得上。我回头拉住兰的手,给她一个自信的微笑,只是轻声说一句"走吧。",拉着她迅速跑起来,一直跑到学院门口。
家裡很有錢,外表可愛但是有怪力,小时候因為长相像女孩子而被欺负,个性扭曲之后就成了伪娘,脾氣其實很差。
姐姐反而长得像男孩子。
溺爱女友苏芃,原本不想继承家业,但为了让苏芃过好日子,最后继承了公司成为董事长并和苏芃结婚。
16岁时在自家的外岛和苏芃过情人节的时候,在喝醉的状态下和苏芃哭着求婚了。
家里都是从医的,但是非常怕
血,见了就会头晕目眩站不稳。
所以就当以为见红率比较低的
中医护士,没想到却见了更多红
的悲剧人士。
容易紧张,一慌起来就开始结巴。
“……”
研究所二层,出现了一座迷宫。
迷宫的位置是原本是隔离带的地方。
“……”
怎么想都是那个被囚禁在里面的那个【迷】元素使搞的鬼。
“怎么办,洛基君?要进去吗?”
一树站在我身边,向我问道。
“你知道吗,一树君?”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道:
“人类在面对未知的时候,总会有想要去探索和冲动呢。”
“……?”
“这就是所谓的好奇心,而人类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好奇心才会不断进步,最终成为了这个星球上唯一的智慧生物。”
“所以你的意思是?”
“不知道从这里丢个手雷进去会发生什么事,所以我要试一下。”
“?!”
“抱歉,那边那个阿兵哥,麻烦把你的手雷给我一颗,我会还你的……大概吧,要是我还想得起来的话。”
我随手抓起路过的某个士兵身上带的手雷,拔掉插销,从原本是隔离带的入口,现在是迷宫的入口的地方抛进迷宫的高墙里。
丢进去一段时间后——
“……”
——什么都没发生。
“一段时间”是指“手雷被拔了插销到爆炸所应该耗的时间”。
“什么都没发生”是指“原本应该发生的事都没发生”。
“原本应该发生的事”包括“从我这里听到爆炸声”。
“……”
别说爆炸声了,就算那是哑雷,我连手雷落地的声音都没听到。
要么就是迷宫的墙太厚,要么就是里面的人动了什么手脚,要么就是这个世界本就不允许我这样做,我不知道是哪一种。
总之,要是这样能炸到几个人的话,那就太好了。
“洛基君。”
“嗯?”
“下次还是不要这样做吧……”
“再说吧。”
一树还是一样,在这种地方上很执着。
“不过话说回来,要进去看看吗?”
“我一开始就问你了啊……”
“嗯……”
这倒是个问题。
这迷宫看上去很复杂的样子,进去的话可能要花很长时间才能出来。
再者,在迷宫中跟那些被囚禁的元素使遭遇发生战斗也会是很麻烦的事情。
我是不介意跟人家打啦。
说是这么说,不过我还是不太想现在就加入战斗。
之前因为受到元素学院那里有人突围的消息激励的缘故,我很热血澎湃信心满满地启用了我很多年来都没用的创造能力,做了斯雷普尼尔。
但是之后我马上就发现,斯雷普尼尔在这个研究所的守卫战中派不上任何用场,倒不如说在室内战中斯雷普尼尔根本就只是个累赘而已。
所以我很消沉,感觉自己不会再对任何战斗产生爱了。
“(叹)”
“呃,怎么了吗,洛基君?为什么要叹气?”
怎么会不叹气呢?发现自己花了一晚上时间认真做出来的东西在自己想要它发挥作用的地方完全发挥不了作用,无论是谁都会叹气的吧?
“算了,不进去了,我们就在外面等着看吧,外面也可能会有人突破进来。”
“嗯,说的也是——咦?”
“怎么了吗,一树君?”
“呼呼,不能进去是什么意思nako★?”
“欸,一树君你说话怎么变成这种风格了?”
“这不是我……是那边。”
顺着一树君的手指看去,我看到了两个人。
一个是和刚才路过被我拿走手雷而且现在还站在这里的士兵一样的士兵,还有一个是墨绿色头发的少女。
“会有危险nako★?”
哦,原来刚刚那句话是这个少女说的。
“是萝莉耶……”
“一树君,处理一下你的口水。”
“……”
算了,就算我这样提醒他也还是在流口水,所以我决定暂时不管他。
“会有危险的是你哦nako★!”
“请不要这样,帕奇小姐,你这样我们会很困扰的……”
看样子那两个人似乎是在就某些事争执不下。
于是向来乐于助人的我就走上前去,企图参一脚。
因为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嗨嗨,怎么了吗,小妹妹?”
“我叫帕奇nako★。”
“哦哦,怎么了吗,帕奇nako★?”
居然还真的有带符号的名字啊,我算是见识到了。
而且还是这种我得到角色作者之前写的文里去复制的符号。
取这种名字的父母在想什么啊。
“是帕奇nako★。不是帕奇nako★。”
“嗯,对啊,我记得呢。”
“‘nako★’是语尾nako★!”
“‘语尾nako★’又是什么?”
“意思就是‘nako★’是帕奇用在语尾的词而已,没什么实际意义nako★。”
“原来如此啊……”
满眼的黑星星看得爽不爽?
“那,你在这里做什么呢,帕奇?”
“我刚听到一阵吵闹就过来看看,发现这里多了一座迷宫,想进去的时候却被那个兵哥哥挡住了。”
名叫帕奇的少女指着刚才和她发生争执的那个士兵。
“为什么要挡她?”
我向那士兵问道。
“这里发生了紧急事件,此处禁止入内。”
“不能进去吗?”
“是的。”
是这样啊,原来这边是不能进去的。
不过就算能进去我也不想进去。
“帕奇,他说这里不能进去。”
“但是我想进去nako★!”
“她说想进去。”
“不行,都说了是禁止入内了。”
“睁只眼闭只眼可以吗?你看,她还挺可爱的。”
说真的,走进以后看的话,名叫帕奇的这个少女确实蛮可爱的。
倒不如说在这个企划里出现的女生都挺可爱的。
“不行就是不行,如果你非要进去的话,我就只能采取强制手段阻止你了。”
说着,士兵握紧了手上的枪。
“他还是说不行。”
“不嘛不嘛,我想进去看看nako★!”
“为什么你就这么想进去呢洛?”
我也干脆给自己设定一个语尾词吧。
……
还是算了。
“因为这里不是我家吗nako★?我想看看自己的家里发生了什么nako★!”
“士兵,你看,她都这么说了,你就放她一回吧。”
“吵什么!你们两个小鬼烦死了!别忘了你们不过是——啊——!!!”
“……nako★。”
“干嘛突然叫这么大声?”
“啊,死掉了nako★。”
“没有死吧,只是昏过去了而已。”
士兵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站在不远处,刚才被我拿走手雷的士兵看到了这一幕。
他非常紧张地拿起对讲机——
“什么都别说,只要你没有说话的意愿,我就不剥夺你说话的能力。”
——然后又很惊慌地弄掉了对讲机,还不去捡。
“帕奇,里面我觉得还是蛮危险的,我们交给专业人员去处理吧。”
“不嘛,难道我连自己家里发生了什么都不能去管吗nako★?”
“不是不能管,而是用不着你管。”
“欸,你刚刚好像说了什么很失礼的话nako★?”
“要不这样吧?我跟你一起进去,这样要是遇到什么事的话,两个人也比一个人来得好处理一些。”
“你nako★?你是我朋友吗?”
“嗯,倒不如说是想和你交个朋友?”
“哦哦nako★。”
帕奇眯起眼睛,低下头去,又抬起头来,似乎是在打量我。
“要做朋友的话……你够强吗nako★?”
——怎么办……
——妈妈……怎么办……
##
“再不道歉就要把你变回女孩子了哦。”贵族公子坐在崇一的大腿上,右手拿着剪刀,左手掐着崇一的脖子。
怎么办。
崇一思考着,但无论怎么思考,脑海中就只有这三个字而已。
那是什么?
崇一的眼前出现了几道银色的丝线。
不是剪刀的光晕,而是凭空出现的银线,连接着天空与泥土。
忍不住抬起伤痕累累的手,想要触碰。
“喂你要干什么啊。”贵族公子说着,举起了闭合的剪刀。
噗呲——
手掌被贯穿了。
“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贵族公子松开了掐住崇一的左手,紧紧抓住右臂尖叫着,表情已经不自觉地扭曲。
怎么回事……
剪刀漂浮着,散发着诡异的光晕。有一根银线正缠绕在把手上。
银线正在一根一根地具象化。
“你你你你你你你怎么回事!?”本来一脸轻蔑表情的邻家小孩吓得一下跪坐在地上。
轰隆隆隆隆隆隆隆隆隆。
有什么从大地中生长了出来。
崇一抹开脸上的沙子,睁开眼睛。
——是泥土的巨人。
##
“妈的!!搞……什么鬼!!”和邻居家的孩子一样,那个男人瘫坐在了地上。
“我想知道全部。从那天开始说起。”
什么时候,崇一终于有了追逐真相的勇气。是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力量】吧。原本的理智已经被打乱,被封印在了记忆中。
不想再被人安排好,想要做出【铃神崇一】所希望的举动。
看到那个男人没有回应,崇一牵动了缠在手上的线。
身后的巨人也举起了粗壮的手臂,有许多黄沙被抖落而倾泻下来。
“别别!!我说我说!!”
……
把那个男人解决掉后,巨人回归到了大地里。
那颗子弹所带来的痛觉又开始刺激着崇一。
那两个孩子已经死了,因为呼吸道中充满的沙砾。
爸妈被两个孩子的家长告上了法庭,最后被判决无罪。而那个男人口中的主人就是贵族公子的父亲。
因为能源的枯竭,作为曾经的石油出口大国,祖国已经被世界抛弃。随之而来的,是淡水资源的稀缺。没有资金从其他国家进口淡水的祖国已经到了要被迫灭亡的地步。因为大国的挑拨,祖国沿着唯一一条流经国内的淡水河分裂了——走投无路的祖国里战争一触即发。祖国开始了大范围的征兵。有两个或以上男孩子的家庭只能留下一个孩子。爸爸妈妈把最小的崇一伪装成女孩,躲躲藏藏,希望能把三个孩子都保住——在这场毫无意义的战争中。这个一直持续了一年的举动,就在那天暴露了。
但是……这套衣服……
呼……
好困……
要去救……
哥哥……
呜……
崇一睡着了。
衣服,不是这里的风格。
铃神崇一的过去
妈妈正在裁剪一块很漂亮的布。
即使屋里只有昏暗的油灯,但还是可以看到那块布上蓝紫色的花纹和光泽。
她看到了在门外的崇一。
“崇一。”她的眼角耷拉着。原本悲哀而迷惘的她,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应该是太累了吧,只能勉强维持着这个无力的表情。
崇一慢慢地走到妈妈身旁,好奇地触摸着桌上的布。妈妈轻轻地抚摸了他的头,“很好看的发色啊……”妈妈总是这么想着。
“妈妈,这是什么?”原本盯着桌面的崇一把目光转向了妈妈的脸。
妈妈搂住了崇一的肩。崇一向妈妈挪了挪,靠在妈妈的锁骨上。
“是我们家的传家宝呀……我们家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织布了。”妈妈不禁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她也曾经这样问过她的母亲,她的母亲似乎也像她这样,沉浸在往昔中。
“妈妈?”妈妈许久都没有说话。一会儿,她回过神来,讲述着她的母亲曾经叙说的故事。
很快,故事结束了。
“但是这毕竟是布,不拿来做衣服就可惜了。”虽然这么说着,妈妈还是很惋惜地摸着已经被裁下来的布,眼神中又充满了悲哀与迷惘。耷拉下来的头发也没有整理。
一定要帮我的孩子渡过这一劫啊……
崇一已经安静地睡着了。
##
“你们是哥哥,要保护好弟弟,好吗?”妈妈一边在两个孩子的手腕上绑上做衣服剩下来的边角料,一边说着。身后不远处的崇一穿着蓝紫色的上衣和披风,看着他的两个哥哥。
哥哥们不约而同地对着崇一笑。
“走吧。”门外传来了爸爸的声音。
崇一他们一家开始了所谓的【旅行】。出门前,妈妈再三告诫,无论遇到什么都不要发出声音,因为这次旅行不能被邻居们知道,如果他们知道了会一起跟来的。
这种哄骗小孩的话语当然就只是说给崇一听而已。
崇一至今还在害怕吧,只要是【邻居家的小孩】。
##
“崇一!”有两个男孩子向沙池里的崇一走来。其中一个,是崇一邻居的孩子,和崇一关系还不错。另外一个身穿华服,看起来像是贵族公子。“这是我新认的大哥!崇一!来叫大哥!”
崇一没有理会他们,继续用沙子搭建着一栋栋房子。深蓝色的长发顺着耳朵垂到沙池里,像是沙子世界里降临的夜幕。
显然,贵族公子对面前的少女比当大哥要感兴趣多了。所以他也没有追究崇一的“不敬”,带着翩翩风度走到沙池旁,用重重的靴子让建筑物重新变成散沙。
“你干什么啊!”崇一看到自己辛苦搭建的楼房被摧毁,生气得顺手抓起一团沙子向贵族公子的脸扔过去。虽然贵族公子躲开了大部分的沙子,但是还是有一些打在了脸上和脖子上。
“啧。”靴子又重重地踢在崇一的手上,然后把手腕踩在了地上,用力地碾了几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越是想挣脱,就被靴子咬得更紧。尖叫着,被痛觉刺激着,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里流泻出来。
崇一惊恐地看向一边的少年。那个邻居家的小孩,先是被眼前发生的事情惊住了,而后,看见崇一那无助而招人怜悯的眼神后,他改变主意了。
他笑了出来。
这里离家有差不多半个小时的路程,因为要躲开烦人的家长,所以这里成为了小孩子们的常驻地。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三个人。
呵呵呵呵呵呵忍不住的笑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那个男孩子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把剪刀,走过去交给了那个贵族公子。
“大哥,其实他是男孩子啊。嘿嘿。他一家都是变态,都是喜欢看男孩子扮女孩子的变态。嘿嘿。”
是剪刀呀。
他早就想找个机会好好地欺负一下这个“女孩子”了吧。
“噢是这样吗?”贵族公子露出了猥琐的笑容,把手里的剪刀弄得“咔嚓咔嚓”地响。“既然是男孩子,那么完全没有必要留长发吧。”
说着,拉过一缕头发,在离头顶很近的地方,剪掉。就这样一刀一刀地蹂躏着崇一的头发。
“衣服什么的,也不会需要的吧。嘻嘻嘻嘻嘻。”冰冷的刀尖擦过皮肤,从衣服的下摆剪了上来。
不要。
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
醒来的时候,崇一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里。
脑子里一片混乱。
充斥着冰冷的,冰冷的事物,和夹杂着一丝丝体温的事物。
看到有人从病床边经过,有人一次又一次穿过房门。
啊,这些是什么呢?崇一看到了眼前的银色丝线,和那时看到的一样。它们似乎贯穿了崇一的大脑,使他被紧紧地吸引着而又忍受着它所带来的灼烧感。
“崇一……”一只粗糙的手轻轻地摸过崇一的脸颊。虽然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但手还是忍不住颤抖。
“妈……妈……”崇一吃力地把脸转过来,看着病床前的妇女。
她的脸十分苍白,只有眼睛还有些生气。不过很快,眼睛的红肿就会褪去,只留下深深的青紫色痕迹。
“没事了……没事了孩子……可怜的孩子……”妈妈紧紧地抓住了崇一的手,把头埋进双臂里,痛苦地啜泣。
##
爸妈拿着行李在前面缓缓地走着,时不时停下来,环顾四周,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就在刚刚的一个岔路口,哥哥们说暂时有事,提着自己的行李走了另一条路。
虽然觉得很奇怪,但是崇一也只是默默地跟着爸妈赶路。
他们在各种楼房间穿梭着。这边的房屋就像沙子堆成的一般,外层的漆已经掉的差不多了,露出了其中龟裂的泥土。
一个人也没有,这里是被遗弃的边境,经过这里的只有卷着黄沙的风。
“哈……呃哈……”全身都被汗水浸湿了,一次又一次地用手抹着流到脸颊和下巴的汗水,崇一似乎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
头顶上的太阳在嘲笑着。
身体的什么地方开始痛了起来。
“哈呃……到了!到了……崇一——!”已经到达目的地的爸爸大声地叫着还在远处的崇一。
什么。
爸爸,妈妈。
为什么……
是围墙。可以看得到围墙上还有锈掉的铁丝网。
爸爸靠着墙,脚边是一个不小的缺口。
围墙上有红色的印记。
虽然崇一不识字,但他知道,那是祖国的名字。
国界。这个名词在崇一脑海里一闪而过。
“爸爸……妈妈……我们要离开这里了吗?”崇一带着复杂的心情说出这句话。伴随着气息经过的摩擦感,胸口像是充满了什么而觉得闷。
像是没有料到崇一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们并没有回应。
“哥哥呢!?”身体不自觉地抽搐起来。
泪水不断地涌出。
为什么不回答!!
想要吼出这句话,但是喉咙已经不受控制。
“我们出去了,再解释,好吗?”爸爸走过来,抓住了崇一的手臂。
“崇一……”妈妈担心地看着崇一,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多说什么了。
“就当是为了妈妈吧。”爸爸牵起崇一的手,向缺口那走去。
崇一忽然平息了下来,趴在地上穿过缺口向围墙外爬去。
虽然刚刚已经近乎抓狂,但是看到妈妈的样子后又冷静了下来。
觉得自己真是麻烦。
真是多余啊。
崇一这么想着,一直没有爬到出口。
好宽的围墙。
爸爸妈妈没有进来吗?
崇一把头稍微偏了偏,向后瞥去。
砰砰!
“喂喂!那边的!在干什么呢!”
什么声音……!?崇一停了下来。
“哟,不是那天的那个嘛?”
奇怪的音调,是个陌生的男人。
随后,外面传来了争斗的声音和女人的尖叫声。
“你知道吗?我主人到现在还为那个事情生气呢,你们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哎呀呀。把那孩子交出来还能活命哦。”
响起了,某种金属器械的声音。
“崇一!!快走!!崇——!!”
砰。
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砰。
砰。砰。砰。砰。砰。
“快出来吧小老鼠?不然就把这个会喷火的玩具塞进你的窝里哦?”
惊吓。
恐惧。
无助。
愤怒。
“你的老鼠爸妈已经去到另外一个世界了哦?”
怎么办。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爸爸妈妈。
又是金属器械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刺痛,接着是剧痛。
被限制在了狭小的空间,连抽搐也无法做到。
怎么办……
妈妈……怎么办……
要说熠扬,要说出生他自己都不记得了,虽然是妖鬼一族的孩子没错,似乎是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呢。但也并不是说是孤儿,还是有从稀少的族人口中听到些许属于父母的传闻。
不过并不是什么太值得在意的事情,熠扬总是这么笑几下结束了对父母的幻想,好歹也是15岁了啊,对于妖鬼族的小孩来说已经是一个可以外出历练的年龄了,毕竟妖鬼族和其他的鬼族不同啊,是个灭世的种族呢。
对于为什么身在这样子的家族里,熠扬没有多少的抱怨,上辈子造的孽什么的,就这样妥协了。同样也是没有在意的必要呢,他就是有这么一个劣根性,不过也不会太坏就是了。
熠扬的脸上有着其他族人没有的红色印记,连最年长的族人都不理解这个印记的含义,或许有什么东西是命中注定的吧?总是熠扬就是怀着这种随和的心态踏上征程的,披上他的披风,顺便捎上他最喜欢的小黑刀。
“后面的路很长啊。”他这么想着。
星野政明:“兰,出来吧,即使你用【白】将存在感吞噬了,我还是能感知得到你。”
兰噘着嘴浮现出来,一脸傲娇的说道:“哼,要不是我为了治愈你的内心让【白】残留在你体内的话你怎么可能感知得到我!“
星野一脸无奈……随后说道:”这还不是你自己要干的,算了不说这些,学院的同学们分为了黑、白两组,我加入了白组,因为……“
还未等星野说完,兰便抢着说:”好啦我管你加什么组,在治愈你之前我会一直缠着你的。“
“灰暗的空间,丝毫没有元素的浸润,不知名的合金所组成的一根根黑柱,隔绝着这里和外面的世界,繁杂的机械声诉说着这里不为人知的罪恶过去。。研究所就是这种地方啊。”司月低吟着,稍稍有些破旧的爵士帽下面遮住了略带憔悴的面庞,可是抬起头来,这个人还是带着掩饰不住的玩味,显得有些无力,“很帅吧!刚才这种解释!”好像恢复了神采似的,少年在监狱里向着飘渺的空气说话,周遭并没有人在响应,可是少年依然在继续着不知道对象是谁的对话。
“嘛,嘛,你如果只觉得蠢的话我倒是不会说什么,这种地方好歹我也住了快五年了,要有感情嘛~那天在守卫身上那个收讯设备是怎么说的来着?啊对,要鱼香鲜蔬嘛~”依旧是一脸玩味的笑容向着自己右面进行着对话。
“入乡随俗吧,如此本土化的成语别告诉窝你不认得,你好歹也是受过教育的人吧,在你叔父哪里。还是说自从那次事件之后你脑子里面装的都是浸泡实验材料用的福尔马林?”严肃又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好像只有司月能够听到。
“过分!咱也想偶尔的耍耍帅嘛。。啊不对,咱本来就很帅!不要太严肃哦,开心一点不然会短寿哦!be happy!明明只是个会说话的耳钉。为什么要教育我啊。”就这么发着牢骚。不过司月脸上好像并没有不满的意思,还是一脸欠揍的笑。
“丧病”“耳钉”“hentai”“【哔】无能”“帽子人”“细又短”“死基佬”“老爷爷”“言安控”“。。。。输了呢。”日常的嘴炮。
“记下了,久违的胜利。”元素神还是没有起伏的腔调,“现在是10086:10010哦,想要赶超我的话再努把力吧~元素神大人~啊好痛”似乎玩笑开过火了,元素神不满的
在耳朵上刺深了一点。“哪天你刺穿了我耳朵,就能给你截扎了。”司月一脸微妙的表情,淡然的说着。
元素神不再理会这个深井冰,开始了新一轮话题:“话说自从那件事之后,为了防止你能力的失控被火速转移到了zero-room的你倒是仍旧悠哉乐哉的,完全没有一个元素使的自觉吗你。。"
“被废弃的电池需要自觉这种东西么,如果需要的话,我大概能像一个正常的孩子一样生活下去了吧。”被触及了逆鳞一般,本来堆笑着的脸上浮过一丝愤怒和阴霾,似是在黑暗中燃烧着的火焰般,“可恶!为什么我。。。”猛然锤向墙壁,经过时间淘洗而变得略有粗糙的墙壁在司月的手上留下了微微血迹,“抱歉。”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之后又回到了平常的状态,刚要开口立即被元素神警示“有人来了。”“我知道啦。。不用你提醒。。”
一个少年,虽然是男孩子但是有披肩的银色长发,衣衫微微有些不整齐,淡蓝色的眸子,眼睛下面有着星形的标记,就这么被上尉【划】守卫推了进来…………“这么可爱一定是男孩子wwwww嫁我wwwwwww”元素神把持不住了。“那个,你好啊…新人…我是司月空的说”没有理会已经躺倒的元素神,就这么上前打了招呼,但好像来不及一样,那个人迅速的拿出了手机开始敲个不停,最后随着手机屏幕黯淡下来,那人脸上也露出了幸福而又放心的神色。【迷洛闪光,专业品质】“……诶?”见到了拿着手机进来的少年的司月,像是看到了带着手机进入高考考场的人一般,开始惊呼了起来“诶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手。。手机?!!!” 看着惊恐的司月,少年略带苦笑的提醒到:“那个…在研究室里面露出金鱼草脸…是精神污染哦?”收回了金鱼草脸之后,司月默不作声,看向了另一边“你…是在迷茫么?”少年忽然这么说道。
司月微微笑了一下“啊啊…不用在意,好好享受接下来的日子吧,只是不知道几时,我们能够看到外面的世界呢?”少年面露自信的笑容,完全没有被关起来的悲伤,说“不用担心,我们的伙伴马上就会赶过来的,说起来…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元素学院的教师之一,你可以叫我迷子哦!”“那个…元素学院?”没有听说过的机构呢。。司月扶了扶有些歪掉的帽子,继续听迷子说着“是个中二病的大鼻子经营的一个。。。。关于元素学院的事情,我想你从这里出去之后。就会了解到了吧,大概就是元素使们聚集起来搞基百。。阿不,是决定自己未来的地方。”“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嗯,是个令人放心的地方呢,但是实话告诉你。。我们并不是一直稳于上风,希望你们做好心理准备,面对未来也好,战斗也好,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接下来就让我们一起等待吧…反攻的机会。”司月面对着的迷子,发出了不一样的气魄,令人安心,却又像冰一样冷峻。“…之类的啦w”好像是察觉到了司月神色的紧张,迷子很快的回复了平时的笑脸,“都是因为理事长那家伙说我不正经,我才用这么严肃的语气来说话的啦。。哈哈哈”干笑了几声,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的样子,司月想要问些什么,但是被迷子打断说“我知道的啦,肯定有想要打听的东西吧,例如手机…但是呢,现在先听我把收集到的情报来整合一下吧w”游刃有余的笑容,毫无压力的谈吐,可能这就是教师的风范吧。。
“我们的所在地是一个被称作【0元素房间】的地方,所谓0元素房间呢,那个…原理是什么来着…太复杂了记不清楚了w…”司月默默收回了对迷子老师沉稳的第一印象。“总的来说!元素在这里是不能使用的,就好像没有食材做不出料理一样,这样就能够理解了吧。。”“至于还有没有其他元素使关在这里…是有的…”“啊啊,我知道,偷听守卫的对话时所了解到的,因为自己元素可以被开发被当作电池来使用…毫无人道的做法…就连我…”又想起了不好的回忆。“他们是什么状态其实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呢,至少现在我们知道,他们是相对稳定的。。”“感谢迷子老师提供的情报。”像是很久以前就认识一样,司月交出了老师这种称呼,同时行了欧式的欠身礼,虽然在研究所里待了六年,司月仍然认为礼数是非常重要的,只不过平常时间都很散漫。大概是所谓的反差萌?
“啊哈哈哈…不用那么拘谨啦…话说回来…关于你的事情…方便的话能够告诉我么ww”伸了个懒腰,与司月不相上下的散漫气息散发了出来,但依然是一个带有强烈目的性的话题。“嗯,只是个无聊的故事罢了,如果愿意听的话,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咯~”司月露出了爽朗的笑容,但是笑容背后令人费解,如同泥潭一般却给司月带来一生影响的经历,如同虫子一般,束缚,蚕食着少年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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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注:『渺渺无几的梦想』
讲述:<心脏后的未来挽歌>
世界开始转动,未来已经停止
今天也在寻找着存在的意义
在白天被抛弃的星星,晚上也被月亮遗忘
仍然黑暗的被窝里,独自赞叹
面对匆匆过去的又一天,只能闭上眼
尝试去沉睡一下
「那么,这是何苦呢」如此说着
丝毫不掩饰印上脸的不屑
一模一样的心意,终于在冷静中腐烂
逃出时尖隙已经消失殆尽
只能望着远方的网格,想象现实
真是可笑的事件
「说起来其实完全不要紧啊,只是废物般的梦想」
由思维演变出的世界
「但还是有些在意呢,这个隔空运转的大黑洞」
让自己主宰的感觉的确很好
到底在担心什么?
对世界失望且自作多情的我
在那一天,说着快来救我
一边逃避般的推离限制
「你不会失望的吧」想了想
这是我的梦境,亦是天堂
放弃了那样绝望的生活
每一天都在编织现实
那个奢华的孩子,并不享受生活
敷衍着莫名其妙的措辞
我是这样看到的,在那些困住梦想的网格中
那颗因空洞而淡漠的心
继续转动着掉入地域「放弃了一切的你
还想挽回什么?」
[也许我和她会有一点关系,算是缘分?]
简直可笑的想法
[那就试一试吧,且算是我的一点点补偿]
开窍了的脑子
带着我前进——
虽然不知道怎么去努力
但至少我是个普通人,这就够了
我想你一定也是吧
终于鼓起勇气地跑出来
把伸手就能抓住的希望
砸个粉碎
【斯—斯斯———】
果然,我还是被迫的
就连这种事情
都没办法一个人完成
啊?
让你失望了
对不起呐
突如其来的光明闪过眼睛
梦境中颜色灰白的场景无影无踪
与认知重合的现实
莫名奇妙如兔子快跑般的
展示在眼前
这里是,荒唐的现实【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