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erra当然不是她的真名了,也从来没有想过知道真名,cierra就是她,她就是那个叫cierra的女仆酱。她是个十分敬业的女仆呢,每天按时来上班,从不迟到。主人累了的时候会给按摩,泡咖啡。因为受到宅文化的影响有时候也会去cos一些角色,如果主人是个制服控或者是眼睛控的话(这是你自己的兴趣好么)还会突然穿着水手服或者带着眼睛来上班,那真是个超级大惊喜啊。没事可做的时候会玩玩psp什么的。每次叫她一起去唱歌总是会很不情愿,但是到了KTV又会很想唱,不过唱的实在是没调。要是被笑话了会生气,然后再也不和你一起来唱歌了(除非用巧克力诱惑她)。
——“结束了。”
喻谅手中抓着那个该死女人的头发,鲜血溅满了他的衣服。他把女人从房间里拖出来,在经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他很冷静,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只不过是在杀人,杀一个该死的人。
在喻谅平淡而痛苦的二十年人生中,他曾经无数次动过扼杀生命的念头——自己的、甚至他人的。当他被嘲笑是单亲家庭,被一群同班的男生按在地上殴打时,他忍受着拳打脚踢试图找到什么凶器,像脑中想象一样将那些欺凌者虐杀千万遍;当他被老师一边辱骂一边被教鞭抽打时,他有想过如何制造一场意外,让那个毫无师德的家伙以一种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方式去死。
他黯淡无光地做了那么久loser,而现在,他找到了制造他人生悲剧的罪魁祸首。
他把当年勾引父亲出轨女人所怀的杂种,从这个世界上除掉了。
如果当初那个女人没有怀孕,事情会好解决得多。父亲不会就此抛弃母亲,不会抛弃自己。
虽然喻谅从心底知道这不是那个孩子的错,但他只是想要为自己过去的二十年人生负责,痛痛快快地进行一场迟来的复仇,做一次他一直想做的恶人。
喻谅花了两年的时间调查,用一年的心思费尽心思去博得对方信任与依赖。
这晚,那个与自己有一半的血缘相似的女人,她解开衣襟对自己露出邀请的媚态。而喻谅从腰后抽出匕首,扑过去扼住那个女人的脖子。锋利的刀刃一下一下凶狠地刺进温热的身体,带出血与肉沫,血腥味直冲鼻腔。
他是在一味的发泄。鲜血溢出来染红了他的床单,女人的身体被疯狂的杀人者划得支离破碎,而她的表情是满满的惊讶与恐慌,大张的嘴已经发不出声音,却还不可置信一样瞪着眼仿佛要质问。
喻谅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停下手里的动作。
“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他冷笑着说,“因为那种温柔和关切都是骗你的。”
女人的身体和手指还在反射性的抽搐,但出血量已经远没有刚才那么大了。
“你知道吗,我和你在一起无时无刻不在忍着想要作呕的感觉。”
“不要怪我,怪你的母亲吧。”他揪住女人带血的长发,将她拖到客厅扔在地板上。不想掩饰什么,也无意制造什么,他只需要删除网路和手机上两人的来往信息,而留下这个女人凄惨凋零的第一现场就好。
喻谅清洗掉身上的血,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把匕首擦拭干净插回腰后坐到电脑前。
他左手搭在键盘上,右手握着鼠标熟练地打开通讯软件的界面,删除记录,删除好友。又调出文件夹,框选全部的文件,按下了“Delete”。
“文件将被删除,确定吗?”
鼠标缓缓移至“YES”,准备单击。
“就快解决了吧……?”喻谅喃喃自语。这时候电脑突然又发出一声提示音,另一个对话框弹了出来。
“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想真正的……活着吗?”
喻谅心里一惊,皱起眉又释然。
“反正是最后了,不管是不是恶作剧……反正无论哪里都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
他点击了“是”选项。
——听天由命,向死而生。
-FIN-
【私战】
泯锌试了试领到手的黑组校服,抬头看了看懒散地躺在床边看书的安颜,“安颜,你不去练习吗?”
安颜头也没抬地说:“你问这话简直就是问我为何放弃治疗一样。”
泯锌顿了很久,慢慢地把衣服收起来,看着安颜“你又是为了什么选择黑组?”安颜把头埋进书里“呸,又看不见还看着我。喜欢就进了。黑组的校服,很帅气呢。”
四人间里目前只有两人,但是平常很少见到室友。
你说欧洲容易下雨吗?
前花园的薰衣草得到了很好的浇灌,雨水从花枝上滑落,渗入土中。
“快开花了啊……”
那么容易出太阳么?
“你好,可以陪我练习实战吗?”泯锌指了指同为黑组的同伴。橙发少年散发出健气似能感染灰霾的天色。在不知道彼此元素的同时,决定用“格斗”进行。
“德川落叶,请多指教。”橙发少年拿起长剑,开朗的笑起来。
“泯锌,请多指教。”
短暂的自我介绍后,橙发少年往后一退,便加快速度冲了上来,铁器在空中碰撞发出清脆的敲击声,少女则后退多步。
“啊,以前是怎么赢的呢?”
无元素战,双方通过格斗进行攻击,期间不得使用元素。
一下子意识到对手的强大,泯锌攥紧了手中的剑,向在空中准备进行二次攻击的的德川落叶刺去。少年则侧首将剑锋抵住剑尖,向前推去。德川落叶在空中保持住了平衡,泯锌反转将剑抵住,迅速蓄力向空中削去。少年注意到便往后一仰快速落地。
“叮”铁器击中的一声声萦绕在训练室内,偶尔出现的僵持场景都被先手划破。长剑撕破空气,发出咆哮。大多数还是以躲避为主的进攻,稍不留神就会被攻破。
长廊里十分安静,雨水穿过窗檐砸在地上。每颗水珠逐渐破裂,一瞬即逝。
泯锌用力挥手划过,剑尖只碰及到对方的剑刃,三次攻击已经出现了两次落空。德川落叶把剑换至左手,继续攻击。在一旁的安颜砸了咂嘴,在她看来很显然,胜负已定。不过如果能抓住体力消耗尽前的机会,获胜还是有可能的。
泯锌连续攻击消耗掉了不少体力,德川落叶只以防及少量攻击运动,体力依然留存许多。在他眼里泯锌的每个动作都似都有破绽。
只剩最后一次了。
德川落叶猛地跃起,在空中转身,剑尖到了直接擦过颈部的程度。
“想起来了,以前是通过抽出铁元素使对手丧失武器为败。”不过现在这样做是——
“犯规的呢。”
条件反射在大脑思考之前,德川落叶的剑端细细碎碎撒下一些粉末,而后逐渐消失。
运用了<铁>的能力。
所以战斗只停止在德川落叶将收手时。
“非常感谢。”泯锌慢慢站起来,拍了拍落在身上的【铁】。
“不用客气。”
安颜笑了笑,“看吧,不能灵活运用能力的后果。”
“是呢……”
<得好好努力才行。>
度理的日记(孤儿院生活的结束,十岁)
今天是我的生日,但我好像做了坏事。
那是在刚刚吹灭了蜡烛,其他的小朋友挨个把自己准备的小礼物送给我(长胡子院长爷爷送了我一个松球,是我最喜欢的),本来很开心,但接着一个小朋友说起我不会说话这件事,“我们为什么不能发明一个能让哑巴说话的奶嘴?这样度理就可以和我们唱歌了。”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有个女孩说应该发明一种这样的口红,万一我不想咬着奶嘴唱歌了……我不喜欢他们说我不会说话,别说了,我想喊,我找不到我的小本本,他们说的更起劲了,奶油被喷地哪都是……阿姨呢?长胡子院长爷爷呢?当时我就是害怕,是真的害怕。
等到长胡子爷爷和阿姨们回来,我躲在放蛋糕的桌子下面。
当时发生了什么我真的不记得了,后来,一个阿姨尖叫着跑了出去,所有阿姨都尖叫着跑了出去。
我的孤儿院生活到此结束。
吴医生的观察记录(关于度理的关押生活部分)
第一次接触这个孩子时他执拗地躲在桌子底下不肯出来,屋子里还有一个怎么说……很血腥的“东西”,真的是“一个”,九个孩子,身体连接起来,九个头,九个脖子,十八支胳膊,十八条腿,我和其它医生赶到的时候“它”还摆动着胳膊,哭喊“我好疼……”地上没有血,就像一个九个头的畸形儿可怕地已经活了十年一样。同行的士兵抽出枪把它打成一摊,血浆四溅,不过相比之下还是这样让人好受点。长官最后才来,看到这一滩,发怒:“你们做了什么!”我对他说:“你应该感谢我们确实做了什么。”
这个不会说话的孩子叫度理,正是我们正在重点研究的超能力现象所要收捕的个体,当天,我们把他带回“家”,给他安排了一个防暴监护室,我作为他的直接研究者与启蒙老师。
那时我还不了解,这个孩子。
度理的日记(研究所生活部分)
我今天把我的头发弄成了和原来孤儿院的长胡子院长的发型一样了,我原来是个小平头,“男孩就得留小平头 。”给我理发的阿姨老是这么说。今天是我的十五岁生日,但是他们忘了,自从我来到这里,他们每年都给我买生日蛋糕,这次为什么忘了?这里虽然没有小朋友和我玩了,但是这里有很多书,吴老师(他让我这么叫他)还教我写字,今天也没见着他们,他们都去哪了?
我得出去。
吴医生的观察记录(关于度理的囚禁问题)
这个孩子的能力鉴定出来了,“理”的元素,具有对一切事物进行编码,然后将编码后的物质进行排列的可怕技能。我还记得上次送给他的毛衣,原本上面是一个大象图案,他说:“我更喜欢长颈鹿。”结果第二天大象图案变成了长颈鹿图案。
太可怕了!同时又是一个让人不忍抹杀的能力。
那天,我们正在会议室开会,对他的囚禁方式进行最后的商讨。他就那么进来了,原先均匀的头发竟然全部长到了前面留海的位置,狰狞地向上翘着。他举起他的小本本
“你们忘了我的生日了”
要知道,暂时关着他的那间防暴监护室根本不可能从里面打开的,就算是从外面,也需要扫描我的瞳孔。
后来我们设法弄晕他,然后立即关在我们给他特设的“牢笼”里。
“理”的元素太可怕了。
关押他的囚笼是一个用厚达十厘米的防弹玻璃围成的圆柱体,里面灌入石油原油,度理被浸泡在里面,以及一个提供低浓度氧气的呼吸器。尽管这样,还是受到了理元素的影响——石油原油开始分层。
三个月后,我们对“囚笼”的改造完成,在其内部添加了一个搅拌器,用于混合已经分层了的原油。
石油分层的速度越来越快,原先只要定期搅拌,现在需要二十四小时搅拌。这是他能力提高的标志,我们知道,但我们对此毫无办法。
“如果沒有問題,接下來就讓我們一起等待吧…反攻的機會。”
我對著面前面露不安神色的少年,說出了這句話。
“……之類的啦w”
發現面前的人有點被嚇到之後,我又恢復了平常習慣的愉快笑臉。
“都是因為理事長說我不正經所以我剛才用那麼嚴肅的表情說話的啊…啊哈哈”
隨口自言自語了一句之後,我再次面對著面前的人。
“……你也肯定有想要問我的問題吧?例如……我怎麼能帶著手機進到這個地方之類?
不過在這之前……還是聽我把調查到的事說一下吧w
我們目前所在的地方,是一個被稱為“0元素房間”的地方。
所謂的“0元素房間”,是……是什麼來著。太複雜了其實我沒記住原理呢。(擺手)
不過簡單來說就是,身為元素使的你在這個空間內是無法使用能力的。
就好像,沒有材料就沒辦法做料理一樣呢。你就這樣理解吧w
至於還有沒有其他被關的元素使…是有的。但他們因為能力和可利用的能源有關係,所以現在是被關在另一個地方吧……他們是什麼狀態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呢。但可以明白的是…他們至少還是相對穩定的。”
順便再次環顧了一下房間四周。話說回來這個房間還真是給人一種冷冰冰的感覺呢,大概是因為周圍的東西都是“人造”的緣故吧。地板好硬啊話說,才發現原來宿舍的床其實挺軟的……嗯真的是用盡辦法去減少“元素”呢…
伸了個懶腰,我繼續緩緩地開口說到:
“話說回來,關於你的事……方便的話…能告訴我嗎w”
從對方口中聽到的所見所謂,果然是……
……
…
“是這樣啊…你也不容易呢。”
習慣性地摸了摸面前少年的頭,卻不自主地回憶起以前的事來。
關閉的房門,
充滿謊言的電話,
漆黑的廢棄都市,
還有,
“傷疤”
“啊…”被對方問了一句“沒事吧?”才突然發現自己表情不對勁,
是因為突然見到那麼多無助的元素使的緣故嗎,
本來埋藏在心底的感覺莫名變得強烈起來。
“……沒事的,在時機成熟之際,我們聯手從內部開始行動吧。”
我用輕鬆的語氣笑著說道。
“嗯?你問…有什麼方式可以從這裡出去?”
也是呢,畢竟這裡面是0元素房間,會有這樣的疑問也不奇怪。
“這裡雖然是0元素房間,但──不代表這裡不可以帶元素進來啊w
嘛,再多的我目前還不能說太多w”做了一個“保密哦★”的動作,我打住了話題。
在對方走開后,我又坐到了角落思考起事情來。
身上的手機已經沒電了,嘛畢竟是我擅自行動,沒有準備充分呢。沒來得及說清楚自己現在的狀態,大概讓他們擔心了。
然後我的“導航”…因為擔心戴著被守衛發現,就先拿下來了。反正這個房間格局那麼簡單,即使是我也不會在這樣的地方“迷失”的吧…就算迷失了,身邊有人就沒關係了。
還有一樣東西。
把手伸進衣服口袋中,我摸出一支棒棒糖,草莓味的。
──“啊,突然好想吃草莓味的糖果。”那天我心血來潮說道。
──‘沒煙吃的時候準備的…想吃就拿去吧。’
他是如是說的,但最終還是沒吃掉呢。
盯著糖果端詳了好一陣子,我把手伸向打開糖果的包裝。
在捏住包裝的時候手停下了動作,
最後果然又沒有打開它,
就又把它小心地放回了口袋里。
“唔……”
不行啊。
硬生生地把心裡那股躁動的心情壓制下去,我再次尋找起那些看上去需要幫助的人。
“迷。”我撫了一下披在身上的白色外套,輕聲說,“…冷靜一點。”
──雖然我的能力一人可以直接突圍,但為了這些孩子的安全…目前還是要謹慎行動比較好。
等外面的人來到,再開始行動吧。
畢竟他們都還不能熟練控制自己的力量呢…
我並不像“他”那樣,可以指導元素使們使用自身的能力,
但如果我可以讓他們勇於面對目前的自己,那就好了。
想起了在最近在學校的這些日子,雖然大家都帶著不為人知的過去走到現在,但看著他們友好相處,我總是感到一陣欣慰。
“過去對我已經無所謂了。”
這麼一想,心情就會變得輕鬆起來。
畢竟已經迷路的話,能做的事,就只有向前走了。
TBC?
安格斯心里想的是周围的一切无论变成什么样都与他无关,可他还是忍不住的,来回的偷偷看着那个被关进来的新人。
——迷子。
——迷子老师。
他在心里将这个称呼默念了一遍,又偷偷的看了那人一眼,在那人的目光扫过来之前又迅速的低下头。
其实新人对于这个地方并不是稀罕物品,基本上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新人被送进来,要么和他们关在一起,或者是被关进注满营养液的罐子,还有些人被特定允许能够在研究所里游荡顺便起监视的作用。
安格斯在这里待得时间也不算短,见到的新人也不少。可是心里的声音告诉他,这一次是不一样的——
迷子老师笑的真好看。
他虽然也是安安静静的待在角落里,除了刚才那番话,并没有其他什么动作。但是迷子老师本人就像一个发光源一样,牢牢地吸引着所有被黑暗囚禁了许久的视线。
——是的,就像光一样。
安格斯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着迷子老师的笑容,似乎能感受到久违的沐浴在阳光下的温暖和舒适。
可是,这样耀眼的存在,怎么会注意到杂草般的他呢?就像之前的许多次一样,无论对那些东西多么渴求多么期盼,都只有他在角落里默默注视的份儿。
父母。
朋友。
温暖。
笑容。
——都未曾眷恋过安格斯。
——从。来。没。有。
安格斯只觉得之前的一切都由色彩斑斓的气泡化成了泡沫从他的身体里穿过,徒留下一股破碎的寒冷。
他将头埋进膝盖中,用力的圈住了自己的身体。
“呐,你没事吧?”
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安格斯猛地抬起了脑袋——他向来只将自己放进自己的小世界里——可冷冰冰的眼神却在对上那双眸子之后微妙的变成了呆愣。
因为那声音的主人正是刚刚还在他心里的徘徊的迷子老师。
见安格斯没有反应,迷子忍不住摸上他的额头,眼神里带着担忧,他重复了一句:“你没事吧?”
安格斯却像一瞬间撤走了身体里所有的反应机制,只是呆呆的望着迷子。
——声音是从耳边响起来的。
——温度是从额头传过来的。
像光芒一样耀眼的迷子老师,竟是将他的温暖传递到了安格斯栖居的角落。
安格斯张了张嘴,只觉得自己的声带颤抖着发不出声音,所以他只是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说。
从额头上的温度判断出眼前的小鬼应该没有什么大碍,迷子算是松了一口气。他伸手揉了揉这小鬼的短发,随口调笑道:“和我说句话就这么难吗?”
安格斯似乎是怕被他误解,迅速又紧张的摇了摇头。
迷子被安格斯如临大敌的样子逗笑了,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他的头发。
安格斯享受着这从未有过的抚摸,像是被顺毛的猫一样安静又乖巧。
过了好久,安格斯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仰头看着迷子,低低的问道:“迷子老师,我们真的能从这里出去么?”
迷子自信的笑着:“当然,我们的同伴正在赶来,有他们的帮助,我们一定可以从这里离开。”他盯着安格斯的眼睛,像是要将这一份信心也传递给他一般,对他说道:“每一个人,都可以离开。”
安格斯虽然将自己的世界打开了一角放置了迷子老师,却还未能将这一份天地完全开放。他知道研究所里的研究员手段有多么残酷,而无法使用元素之力的元素使,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软弱无力。
他追问道:“如果,我们失败了呢。”
迷子老师却是依旧笑着,他的眼睛似乎是越过这研究所的壁垒看到了其他的地方:“要相信我们的同伴,我们一定会胜利的。”他这样说着,低头在安格斯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来吧,让我们一起见证,属于我们的胜利到来 。”
(之前的有不少和世界观冲突的地方,在迷子老师和洛老师的建议下做了不少修改,感谢两位老师的帮助,,,)
全名:洛基.菲克修恩 Loki Fiction
性别:男
生日:2016.11.25
身高:170cm
所属:囚禁者-守护者
元素:
元素名为“魔”,元素神的形态是存在于洛基体内血液中的黑色细胞。
元素能力为“制造出洛基脑内所幻想的怪物”。
能力详情请见:
http://elfartworld.com/works/6818/
经历:
出生于普通家庭,父母是放任主义。
五岁时觉醒了元素能力,同时间就被父母发现并告知了政府,之后在研究人员的各种实验中度过了童年,十岁时更是被带到家乡的研究所软禁并继续实验。
现在所拥有的三个造物是在五岁到十岁这段时间内创造出来的。
十六岁时,也就是现在,被政府调到大研究所(即迷子老师被关押的研究所)担任守卫,以应对元素学院。
性格:
因为从小就每天接受实验的关系,所以自己觉得这种人生没什么问题,甚至还认为元素使就是得过这样的生活。
心理上没有任何阴影,十分乐观开朗,但其实本性自私,为人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也没什么人能挡得住他就是了)。
是自愿担任守卫的,理由是“被上面拜托了”。
事实上无论是对元素使生活的理解还是当守卫的意愿,都是研究人员从小培养并操纵其价值观的结果。
由于自身能力的特点,加上对元素使的理解和自私个性使然,导致其心理极度扭曲,拥有着常人所不能理解的极端思想。
(参见《洛基VS一树》:(上)http://elfartworld.com/works/6765/(下)http://elfartworld.com/works/6766/)
本人被研究人员看作极其危险的因素,试图小心翼翼地加以控制。为了不让他暴走,对他的一些要求几乎是要啥给啥(当然涉及原则性问题除外,但也会适当编些话去说服他)。
纹麟-人设细节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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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名:纹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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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15(生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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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高:169(生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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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重:48KG(生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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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族:元素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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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元素-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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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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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不明(研究所可能,同伴能力暴走后被波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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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3 漫画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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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5 独自生活-到达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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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用技能(括弧内为入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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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力 14 (普通成年人均为10) 智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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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捷14(15) 技巧16 心态8(?) 社交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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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平衡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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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级格斗术 中级飞镖投掷 中级应急处理 中级反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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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级枪械(浅通枪械) 初级刑讯(浅通刑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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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级毒榀制法与辨识 中级情报处理 中级疼痛抗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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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级人员规划 初级摩托驾驶 初级汽车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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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级游戏玩家 初级侦察 初级隐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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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厨艺 基本骑术 基本常识 浅通刀术(中级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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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初级-浅通-中级-掌握-高级-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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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运用(A级则全能力解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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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散播恐惧 压制恐惧(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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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级-让人产生错觉 通过使对方感到恐惧而隐藏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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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通-读取恐惧 并开始构成素材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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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级-修改恐惧/删除恐惧(不可逆) 不通过读取而直接使对方产生真实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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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通过素材库制造幻觉 简单的有幻觉*1 简单实体 营造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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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通过素材库制造真实的有幻觉 生物/幻象生物实体 强化自身及外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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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有幻觉为家庭教师杀手里六道骸的技能-因为很赞(而且有科学依据)而使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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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通-多重幻觉 多重有幻觉 幻想现象实体 直接改变对方的五感感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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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举例-沙耶之歌 此能力需定时进行充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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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级能力 以及觉醒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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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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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对方第六感-直觉 影响对方第七感-时觉 影响对方第八感-空间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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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全部感官,将被我所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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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召唤较强的实体了(B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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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战士,我更喜欢龙猫巴士,啊?风格不符?那跳蚤巴士也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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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将自己基本改变成别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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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大...不,迪亚波罗,我就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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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设定(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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诅(病)咒(娇)的堕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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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不会帮助你,但我喜欢看见你痛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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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的王(中)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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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畏我!顺从我!屈服于我!我将带来胜利,也将带来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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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来灾厄的龙(麻)骑士(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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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行遍各地,每走过一处即会带来灾难,看到这份足迹,使我有了走下去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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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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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限制
实体化的生物/幻象等,在周围没有对此物感到恐惧的人的支持的话无法使用
修改自己本身的外形不计算在内
“……接下来就让我们一起等待吧——反攻的机会!”
那个自称是“元素学院”老师的迷子说完这样一番鼓舞士气的话,周围的孩子们都有种蠢蠢欲动的兴奋。自从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聚集来这座研究所,他们的行动就基本被限制在这间0元素房间里面,能够见到的除了和自己一样懵懂的孩子,就是些神色冷漠来去匆匆的白大褂,即使大家都只是十几岁的少年,也明白了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现在竟然有一个人告诉他们有这样一个可以离开的机会,几乎所有人都兴奋了起来。
安格斯对周遭的变化毫不关心。
他缩在房间的角落里,自动自发的将自己和其他人割裂开来,谋取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小世界。无论外界变成什么样子都无所谓,只要他的小世界风平浪静就好。
安格斯盯着自己在镜子里面的眼睛,湛蓝的就像房间外面无际的天空。没有人知道,当这双眼眸变成湖绿色的时候,才是他所喜欢的样子。
——金发蓝眸,完美的结合了那个男人和那个女人的优点的存在。
——美好的让人厌恶。
这副容貌完全是婚姻的副产品,而不是什么爱情的结晶。一旦这段关系破裂,那么拥有这副容貌的安格斯就变成了沉重的包袱,让人避犹不及。
安格斯是不明白的。
但没有人理会他的疑惑。应该被称为父母的人每天都重复着吵架——冷战——冷战——吵架的生活节奏,如果不是偶尔出现的家政,那他应该已经早就因为被遗忘饿死在房间里了吧。
他就像杂草一样活的卑微而渺小,陪伴在他身边的也只有那些沉默的花花草草,他看着它们从一颗颗小小的种子破土而出,抽枝发芽,开花结果,凋零败落。那一方天地,便是只属于他的,没有争吵的安谧静好的世界。
所以即使被送到研究所,生活对于安格斯来说其实也并没有什么改变。
只是,如果能够从这里出去的话,那么他就能再次接触到他熟悉的东西了吗?就能换回他喜欢的发色和眸色了吗?
这样想,似乎也很不错。
安格斯将镜子摁进手心里,静静地等待着。
作为【白】对人类的怨恨和作为【黑】保护人类的信念在此时乍露芒角。
砂暴沉默着望着影法眼中的杀意,不是对着他而是他所讨厌的人类……他不懂得有故事之人的哀痛,自然就有了伤者所说的“天真”。
伤者憎恨伤他们的人,自然恨屋及乌的讨厌守护那些人的同类。他们将自己的伤疤暴露出来,等待同类心中的那一份白被人所染黑,再如同食腐鸟那样嘲讽那些“天真”的同类。
可也许,伤者并不知道的是,也有像他们这些伤者一样的不幸福者隐藏了自己的伤疤,将那份“天真”贯彻为“信念”一样的东西。
这就是他们近乎偏执的荣光,为此他们有堵上生命去捍卫的觉悟。
即使这样,你也觉得他们是很天真很愚蠢的吗?
.
“……这样啊。”砂暴重新笑了起来,“虽然黑组和白组很不对盘,但是也不少有黑白配的组合啦~”
“诶?”正打算沉入影子中离开的影法一愣。
“我们黑组呢,虽然是会保护人类……”砂暴站起身,推开椅子走到影法的面前,此时开始沉入影子里的影法已经和砂暴差不多高了。砂暴笑嘻嘻的抬手摸了摸影法的头,说:“但是也会保护你们啦。”
“什么?”
“我会保护这个学院的元素使,保护我最喜欢的大家,不论我是黑还是白——我都会保护你们的!”
“因为,这才是我的信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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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影法,黑城砂暴慢条斯理的吃光甜点,悠然走出餐厅,转头望见了站在建筑顶楼的人,良好的视力让砂暴看清对方暗蓝的发色和半遮的黄金瞳。被发现后,那人从顶楼一跃而下,气流擦过他的发丝,擦过他身着的白组制服。
今天原来是白组的活动日吗……砂暴心想。
从那样的高地跳下来可不代表时域想要自杀,在离地差不多只有一米高的时候,他的身影突然消失,然后重新闪现到前方离地一米的半空,重力加速度因此被重新计算,最后他毫发无伤的落了地。接着连着好几个闪现窜到了黑城砂暴面前。
“哟,时域。”
时域向砂暴点了点头,说:“部长叫你回去,洛老师的课要开始了,至少实战课不要落下。”
“是是……不过你们空间系能力真是便利又神出鬼没,有点羡慕。”
“谢谢。”时域和砂暴并肩走着,当然从身高角度来讲他们两个是并不了肩的,“输出的力系职业也不错。”
“干巴巴的夸奖呢,这么说我是肉盾啊……”
“我觉得是兽人战士之类的……说起来,”时域沉吟了一会,作为一个思维总是神跳跃的电波少年,他跳到了另一个话题,“听部长说,你小时候被人类袭击过?”
“嘛,那个事情啊,大概是我多少岁的老事了啊……”
“既然如此,你也没有选择【白】呢。”
砂暴漫不经心的看着头顶的一碧长空,许久没有回答时域,时域也只是静静的走着,等待着好奇心被满足的时刻。
“……要说起来的话,我很讨厌坏人。”黑城砂暴闭上眼,那一天的事情历历在目,呼啸的风声,温暖的怀抱,红色的天空和黄色的云朵,那是幻觉吗?……或者不是,“但是人啊,并不全是坏的嘛。”
“……当然。”时域似乎也想起了什么——有关过去的某个幸福又悲伤的故事。
“所以我就想保护那些好人……当然,坏的家伙我会……”
“杀掉。”
时域忍不住侧目去看身边那个只有13岁的家伙,去看笑着在说到杀人时虽然有犹豫却又爆发出强烈的、尖锐的——
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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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城家的兄弟……究竟是被怎样的父母养大的啊。
时域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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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见的法国梧桐佝偻着身体站立在主校道两旁,淡金色的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间撒泼在柏林路上,碎成了千万片。在踏入校园的那一刻宛如来到一个新世界,长长的篱墙隔开了外界的喧嚣和危险,法国梧桐和常青的香樟撑起了一片片的荫凉,往前望呀,蔚蓝的天空中那伫立在校园中的钟塔,是这混合了现代与中世纪风格的学院中最高的建筑,滴水兽倨傲的蹲在屋檐上,就像是蹲在巴黎圣母院上一样的伟大。
“真漂亮。”砂暴说。
所以他才会想保护这个元素使的避风港湾,这个漂亮的学校里有他心中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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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怎样痛苦的岁月都会有展颜一笑的一刻,不管是怎样幸福的过去都会有烦恼的时候,即使是“黑”也有“白”的地方,即使是“白”也有“黑”的一面,这就是我们充满矛盾的世界。
不知伤者的幸福,不知幸福者的哀痛,不能怀揣着信念前行可是会被堕落所吞噬的。
你是身处黑暗却向往光明呢,还是身处光明却停留在黑暗里呢?
现在的你,是否还憎恨着什么?
现在的你,是否能爱上他人了?
现在的你,是否都能真心微笑?
如若最喜欢的你能每一天都微笑着前行,我愿每一天在黎明的高塔上高唱赞歌!
你教我种下的花还未枯萎,哪怕为了看见这朵花绽放我也会誓死守护的,直至死去之前都会咆哮着战斗下去。
哪怕有一天,我不复存在,不再是你们所熟悉的那个孩子。
在那一天来临之前,在被吞噬之前——
我都最喜欢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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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也喜欢这样的我……谢谢呐。
我持起叉子,用刀将他们切碎,我将血肉放进我口中,咀嚼着权与力。】
【I hold the fork, knife chop them, I will deeply into my mouth, chewing their power and fo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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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红的天空,和亮黄的云。
就像是血肉中裸露出发臭的经络,明明已经开始腐败了……但确实是更加具有吸引力了,吸引着苍蝇将进食用的酸液喷洒上去,然后再吸食融化的脓水。
而我呢,也只是只会追寻着臭味的苍蝇而已。
【吾名别西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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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很平凡而又安定的一天。
黑城砂暴很安定的翘了元素学院里本来就不算多的文化课,安定的在学院里找了个舒服地儿打盹。
最近发生的事不算多也不是很少,在入学后三个月才迟迟举行的开学典礼,开学典礼中突然闯入的CIA人员,随着枪鸣声而倒下的人胸口流淌着鲜红的液体。那不远处的血腥味,严重刺激了经过元素能力幅增过身体的黑城砂暴。作为一个13岁的孩子,才刚是开始知事的年龄,但在末日中出生长大到如今的孩子都是比较早熟的……
——但是再早熟,你能明白【死】是怎么一回事吗?
大概……能吧。
黑城砂暴默默的盯着倒在人声鼎沸中的尸体,弥漫开来的血泊散发着诱人又静令人作呕的气息,寄宿在他身体里那只叫做别西卜的寄生虫开始慢慢叫嚣着一些难以理解的语辞。
十三岁的男孩拉住身边哥哥的衣角,有点害怕的往更后面的地方缩了缩,让人群完全遮蔽掉死亡的痕迹。
——啊,是了,他已经不是人了呢。
那么是时候该做出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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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城砂暴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中踌躇,他环绕周身发现有人面露犹豫,也有扎着可爱双鬟的绿发少女渐渐阴沉下脸来。大家都在做出自己的选择,有的将要并肩而行,有的只能擦肩而过。
冷意从脊椎尾端窜起,黑城砂暴果不其然的看到了那位少女选择了她绝对会选的那一方。
【黑】还是【白】?
是保存【人】还是毁灭【人】?
真是太可笑了……从人性的角度来说,明明是【黑】却更光明一点,明明是【白】却充满血腥的味道。
但不管是走上哪条道路,都必将身披荆棘前行,握紧手中的剑蹒跚而进。
“那么你是【白】吗?”
黑城砂暴无视了直接回响在脑海里寄生虫的声音,握住了黑色的骰子。
“我选择,【黑】。”
寄生虫别西卜立马发出了嘲笑的嗤笑声,不知道是嘲笑谁,也不知道是嘲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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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杀到此结束,黑城砂暴揉了揉刚睡醒而有些干涩的双眼,扫去粘在身上的草叶,一咕噜就站了起来。
“那么该干什么好呢……”
低声自言自语着,砂暴毫无目的性的跨出了第一步,决定随便在学院里随便逛逛再说……这个学院可是从不会让人无聊的。
姜黄小猫伸了个懒腰,悠哉悠哉的迈着细碎的猫步跟着自己的小主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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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迷子老师和洛老师结婚的话一定会很热闹吧。”
“大概全校人大部分都会参加吧——如果举办的话我一定会参加的。”
“有点期待多层结婚蛋糕啊……”
绿发的双辫女孩子和酒红色头发的少年走在一起闲扯着,相比少年一米七的个头,少女可是足足矮下了一个半头。甚至要比只有153cm的黑城砂暴还要矮。
黑城砂暴有点好奇的看过去——对他们说的结婚蛋糕特别好奇。那位绿发的少女……不是风纪组的组长罗莎吗?开学典礼稍微注意到了,现在确实是穿着白组的制度啊……而且身边的那个高个子也是白组的样子呢。
正这么想着,从身后传来一阵有些凌乱的脚步声,黑城砂暴微微偏身以免被来者撞到。
这次是一位和砂暴大概同样高的男孩子,有些凌乱的中国红短发看起来很好揉的样子,他屁颠颠的跑向绿发女孩子那边,
“罗莎姐姐!”
然后男孩子轻巧的……把罗莎妹子给抱了起来。
砂暴:难道是我看的方式不对?……不对我不是吐槽役,这个时候我想的应该是“啊大概是力量方面的元素能力吧”。
说起来……这不就是白组的【御】元素能力者,御前空吗?之前确实有一起合作和乌老师打过,虽然有点记不清了……
“罗莎姐姐今天也很轻啊!”
“那是因为弟弟你很厉害嘛wwww你也能抱起符鸣的对吧?”
“完全没有问题噢!”意外的有活力的御前空放下罗莎,扑向满脸黑线的酒红毛君,一口气扛了起来——虽然人家的脚快要触到地面上了,“看吧我做到了哟——”
“不愧是我罗莎的弟弟呢!”
似乎是白组的日常生态啊……观摩观摩,怎么说作为一个黑组的成员也是要了解一下白组方的实力啥的。
但是其实可以不只是旁观。
“那个——打扰一下,罗莎酱之前说的结婚蛋糕是指什么?要怎样才能吃到?”
没错,作为一个黑组的成员,黑城砂暴以笑脸直接迎向白组成员,作为一个尚未脱离稚气的孩子,他的笑容显得格外纯真,又有点漫不经心的悠哉。
罗莎看了一眼砂暴身着的黑组制服,稍微收敛了一些笑容,但相比直接冷下脸来的符鸣,她只是撩了撩头发,有点疑惑的回答:“我们在讨论迷洛的事情……他们不是情侣吗?”
“不过洛老师从来不承认吔。”御前空走在罗莎身边,“明明闪死了!为什么不结婚呢?”
“是啊……所以我和符鸣就以他们结婚的假设来想他们的婚礼,料理社一定会为两位老师准备超大的多层蛋糕之类的。”罗莎的思绪慢慢再次飘开,“反正他们肯定吃不完,到时候还是我们学生吃呢!好期待啊!”
“呐,姐姐,如果凑合一下让我做花童的话可不可以先偷吃啊……”作为甘党的御前空有点蠢蠢欲动。
“如果只是偷吃一点的话老师们也不会生气吧……”虽然不太想理会黑组的人,但纠结了一会儿,符鸣还是搭上了话。
——“我们来想办法让迷子老师和洛老师结婚吧!”
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已经完全兴奋状态的砂暴,这十三岁的小屁孩一双宝蓝色的双眸里仿佛盛入了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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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想办法让他们结婚吧!”
完全因为蛋糕而兴奋得有点停不下来的黑城砂暴往前迈了一步,一把握住御前空的手,说:“御前桑我们一起当花童吧!因为是花童所以一定可以先入场什么的,然后来把蛋糕全部偷吃掉!”
“诶诶?——”御前空愣了愣,很快和黑城砂暴接上了电波,“可是要是把蛋糕全吃掉老师生气了怎么办?”
“因为打不赢,那就逃吧!”
“对哦!但是要是迷子老师用了迷宫把我们困住怎么办?”
“我力气很大能砸墙啊!然后把让我们迷路的效果吃掉就好了!”
“对吔你是【噬】元素能力者……那么乌老师的高敏捷呢!”
“我跑很快的!再加上姜黄的脚程……大概没问题吧!”
“哟西如果你慢了我会拉你一把的!”
“哟西那么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吔!”
罗莎和符鸣目瞪口呆的看着快速建立起友情的两个熊孩子,也不知道是该吐槽还是干什么好。符鸣抽了抽嘴角,最终还是忍不住弱弱的吐槽了,
“……花童好像是一男一女吧?”而且洛老师也会飞啊……
“没有关系我可以穿女装的!”立马就被为了蛋糕完全不要脸的砂暴给堵了回来。
“可是……”罗莎犹豫了一下,“至少得先让那两个人结婚啊……”
“一定要让他们结婚——”御前空捏紧双拳,“为了蛋糕和让砂暴穿上女装!”
你的目的感觉哪里不太对啊御前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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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莎,纹麟在找你噢。”
少年声线的话语不知从哪里传来,好似灵异现象,但这个程度在这个学院里也只是普普通通的样子呢。倒映在地面上的人影缓慢而诡异的拉伸,阴影似乎像是凝成了实质一样涌动着,众人将目光集中过去,首先出现的是一袭黑发,接着就是头颅、身体、大腿、脚踝,整个人都从影子中钻了出来。一位脸贴着OK绷的少年就这样凭空从影子里出现了!
但是没有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为此感到惊讶,罗莎闻言一滞,然后忍不住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率先和其他人告别就这样离去了。作为一直对黑组比较冷淡的符鸣本来也只是顺路和罗莎聊天而已,此时也没有理由继续和黑组的砂暴待在一起,找个借口也离开了。至于御前空也是有些不舍的和砂暴告了别,追着罗莎离开了。
一时,竟然只留下了砂暴和从影子里钻出的少年。
沉默……
“影法啊……你是不是不太受欢迎啊?”挤兑了别人一把。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原因应该是砂暴你吧?!”立马吐槽回去。
“诶?!难道是……我很讨人厌吗?QAQ”立马发动泪腺的技能。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因为砂暴你是黑……”惹哭小孩可是大罪啊。
“Q口Q呜哇——”哭起来了哟,影法少年,路人在用看渣的眼神看你噢。
“抱歉抱歉是我不受欢迎的缘故!!!”
………………
…………
……
影法略带忧伤的将一盘小块的黑森林蛋糕搁在砂暴面前,而桌子上已经叠起了好几个空盘,掂量着又出血了的钱包只觉得心在抽疼。
“你真是吃货啊……”
“谢谢。”
“没夸你……眼泪说收就收,你是小恶魔吗?!”
“嘛,有效就好。”黑城砂暴叼着塑料叉子嗑啪嗑啪的啃着,被轻易就嚼碎的塑料片在砂暴嘴里被迅速分解成最纯粹的能量,沉淀在每一个细胞中,“我倒是觉得我虽然不算太受欢迎但也至少不叫人讨厌啊。”
“那你就是来敲诈的??”
“别这么说嘛,”砂暴拿起一副新的叉子,挖起一块儿奶油递在影法面前,“其实影法你喜欢我吧,蛋糕很好吃,尝尝吧?”
“……”糟糕这天然小鬼挺敏锐的嘛。影法叹了一口气将砂暴的手推了回去,“我有家室了。”
“什么鬼啊我在说朋友的喜欢。”砂暴一脸见鬼了的表情。
1hit。
“难道你是恋童癖基佬吗?!”
2hit。
“有家室了还到处勾搭人小心BE啊。”
3hit。
“怪不得不受人欢迎。”
4hit。
影法,年18,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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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法你是白组吧?”砂暴突然问道,“听说白组大多黑历史不少呐……所以才会选白组。”
“……过去的事啊……算是吧,不过也就那样吧。”
——“至今也讨厌人类吗?”
“当然是……”影法看着砂暴那副明明还很稚嫩的脸露出违和的老成,忍不住轻笑起来,眼中却暗蕴了冷芒。
——“最讨厌了啊。”
#6 黑与白的伙伴以及门外的痴汉们
宿舍
符鸣望着宿舍内的三人,一对黑衣,一对白衣
“看来,我们的选择都决定了呢。”最先开口的是宿舍长纹麟
“。。。”
“不管你们怎么选择,我希望,我们宿舍还是能够好好相处,毕竟,我们只是看法不同,不 涉及到别的。”
“嗯。。”x3
毕竟我们还是共处了一阵子的室友,大概,大家都不愿意撕开面皮吧。
但是这样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呢?符鸣摸了摸后脑勺
“所以,纹麟和莫言安是黑组,而我和影法是白组?”
“看来是这样的。”影法默默的回答。
。。。。。
“今天就先这样吧,大家各自散,跟平常一样就行了。”
纹麟看了看众人,无奈的说道。接着像是思考着什么
“莎莎,为什么。。。”
自言自语了一会,然后就离开了宿舍。
莫言安则是怪异的看了符鸣和影法一眼,也走出了宿舍。影法摇了摇头,回到了隔壁的宿舍。
符鸣耸了耸肩膀,决定出去溜溜,消化一下今天的事件。
“说到底,人类和元素神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是共生?还是。。。。”
望了望四周,符鸣决定到前花园去走走,毕竟今天也目睹了部队潜入的一幕。
“去看看有多少老鼠还在门口晃动吧。”
“如果,他们也在里面的话。。。。最好不过。。。杀掉就行了。”
符鸣一个人踱步到前花园,看见前面草丛边蹲着一个人。
“。。。。。。。。”
“喂,那边那个草丛里那个。”
“。。。?”蹲在草丛边的人抬起头迷茫的望了望四周
“这边这边。。。”
“噢噢!!”像是突然醒悟,他猛的站起来。
符鸣看了看他的样子,异色瞳。。。在草丛边的。。。。我记得好像是叫。。千曳空来着。。
“你在这干嘛呢?”
千曳空看了看符鸣,摊开手,手中赫赫然是几只虫子
“我在训练我的虫子来着。”
“噢噢,没事。。你继续。我只是路过。”
“噢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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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门口
稍微释放了一下能力
符鸣便被外面的人数惊到了
“这尼玛叫监视?这叫战斗前沿吧?!”
“一个个跟痴汉似的守着附近。。。。。”
“……等等这靴子!”
“等一下啊夏眠?!你的设定不是这种反应的啊!还有你悟了什么啊?!”耳旁呱躁的声音不觉远去,此时的夏眠已全心全意的投入了对靴子的设定的欣喜之中……
就算是冬天也暖融融的靴子!!!
只要这么一想,似乎身心都温暖了起来。
之前一直困扰的学校的裤子太薄不够保暖是不是要再把斗篷加长的问题瞬间迎刃而解……
“靴子真是……太棒了!”
如此考虑着的夏眠,毫无犹豫的选择了黑组!【果然还是晚了一步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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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公布的仅是STARDOM企划的第一期,第一期仅作搬运,报名时间已经截止,所以想参加企划的用户可以关注STARDOM_RE第二期的相关信息。
当然,对于已经参加一期的用户可以在【上传】或【修改作品】时,通过响应企划,将自己的作品搬运到企划网页中。
目前第二期的时间未定,仅宣传中。
“┉校规的第三十六章十二节,不准私下斗殴或引战。因为这可能会对其他人造成误伤,而且不利于青少年的身心健康成长┉”站在台上的那个金发大叔还在滔滔不绝地长篇大论着,颜零感到有些无趣,稍微活动了下因为坐了几个小时而僵硬的关节,转动眼球看向自己身边的人。
在自己右边坐着的是个紫色齐颈短发的女孩子。她的眼睛被绷带严密地缠起来,衣服也十分拘谨地除了脸几乎没有露出一分皮肤,就连脖子上也纯白色的围巾。就在他不礼貌地盯着紫发少女看的时候,她却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转头对他露出微笑。虽然她的眼睛被绷带遮住,但是颜零却清楚地知道她在看着自己。那孩子张了张嘴似乎像要说些什么,然而坐在她右边的棕发少女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面色不善地开口:“你这家伙到底是谁啊,别跟洛洛随便搭话!”紫发少女对他歉意地一笑:“对不起,羚莱她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请你别在意┉”然后转头轻声安慰起看上去气鼓鼓的少女来。
颜零也不觉得尴尬,转头望向自己左边的位置。是一个银发的,有着跟自己一样鲜红瞳色的少年。他正拉着身旁蓝发及地,用一根红丝带绑起来的┉对不起他分不清那是男是女的人类指向台上:“嘿早未你看台上那个是男是女?”
那蓝毛用十分怪异的眼神看了银毛一眼但还是笑着开口道:“理事长性别是男没错┉而且我并不是你说的早未哦。”银毛露出疑惑的表情,眯起眼睛凑到他们的鼻尖快要顶在一起的位置打量着。过了好一会,才确认似的笑了起来——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啊啊,对不起我有点近视┉”这么说着坐会了自己的座位上。
┉都到这种程度了还叫有点?颜零在心中默默吐槽,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已经ooc了。
“嘿!”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椅子从后面被狠狠地踢了一下,他回过头去看向罪魁祸首。是一个绿发少年,脸颊两侧略长的头发像垂耳兔一般柔顺滑落,头上还顶着蓝色的呆毛。他好像丝毫没被颜零的面无表情吓退,笑嘻嘻地撑着脸搭话:“听说那个金毛大叔说自己只有19岁噢,先不说外表上就不像,者絮絮叨叨的样子根本就是老太婆嘛。”颜零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明明坐在前三排却不怕死地大声损理事长,虽然他也这么觉得┉
颜零胆战心惊地看着他动了动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这时整个礼堂却突然剧烈的摇晃起来。颜零被震得一头撞在前面人的椅背上,痛得死死捂住头几乎流出眼泪来。
抬起头看向四周,大家看起来惊慌失措,不停地张望着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台上的理事长表情越发严肃,背起手冷哼一声:“居然只是十几个‘人’元素的个体,也太小看我们了吧。”然后他飞了起来。飞了起来。然后张开手臂一头撞破屋顶飞了出去。
颜零:“┉┉”woc你看看这逗比理事长!脑子就是那样被撞坏的吧!!虽然心里正在剧烈地吐槽,但他还是眯起眼望向被理事长撞出来的洞,可惜什么都没看到。只是半分钟以后,礼堂外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理事长用迪迦奥特曼的姿势头向下又撞了一个洞飞了回来。
“┉”他发现自己已经不想吐槽什么了,看着理事长重新飞回台上站定,然后缓缓地严肃地开口说道:“想必大家刚才已经看到了,那一群‘人’的元素使。”刚才还充斥着乱哄哄议论声的礼堂立刻安静下来。明明没有用话筒,他的声音依旧在每个人的耳边回响。“人类其实也只是‘人’的元素使而已┉”
——
颜零走在去往宿舍楼的路上,脑袋里乱糟糟的。今天的信息量实在太大,让他有了进入什么邪教的错觉。
消失了很久的元素神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跳了出来,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呐我说啊,那个黑白分组看上去很有趣的样子,你怎么想?”
颜零停下脚步,低头在手机上打字,然后举起手机:【我还是觉得想进黑组】。
看到这行字的言讶异地挑起眉:“你竟然会支持与人类共存?
你不是最憎恨人类了吗?”
“┉”颜零再次低头打字,语言比上次更加简短:【我的头发是黑的】
“┉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