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一个,随身携带一些铁链和一个加了钉子的棒球棒,意义不明但本人是觉得挺酷的
说是不良但人意外的不错,不会做出特别出格的事,但嘴还是有些臭的(特别是碰到反感的人)
与一位笨蛋神明是旧识,偶尔会到他那串门
看到别人有困难就莫名想帮帮忙,但耐不住自身捣蛋属性,到最后都变成了和稀泥
在未来某一天被■■■重创,为了活命无奈之下跑到了一个不知名的世界,最后还发现自己出不去了
在怀念友人的同时也在新世界好好地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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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参企的自设不过跟自家剧情有一点关联
Hilfe是德语里协助的意思
最早被创世神创造出来的三位之一,玛芬格尼的主神之一,“魔女”这一种族的造物主
称呼创世神为父亲,并与另外两位神明互以兄弟相称
三位中唯一一个只以魔法见长的神,身体素质很差(脆皮法师)
曾经一切都很美好,直至某天,自己的一位兄弟叛变,那之后不久创世神也不知去向,各个世界因缺少管理逐渐开始崩坏,因多方面元素选择了自己来承担一切——成为了【代理创世神】
即使竭尽全力地去工作但由于缺少经验,不免还有漏洞,导致情绪一直处于焦虑状态
在这期间因为一些琐事等积压的压力再加上情绪过于焦虑,导致与自己仅剩的最后一个兄弟大吵了一架,双方因此决裂
可等事后情绪恢复正常后,为自己的冲动懊悔不已,不断地质问自己为什么要那样做,可即使想为此道歉却觉得自己早就没有任何颜面能站在对方面前了
今天在管理世界的同时也在为自己的兄弟而担心中
除了灵感偶尔会增强之外,就是个随处可见的普通女大学生,戴着一个绣球花发卡
有一个比自己小15岁的妹妹,虽然两者代沟很大,但在很努力地尝试照顾妹妹
家庭关系不是很好,双亲经常吵架,现在家里基本都是父亲在打理,母亲在妹妹出生后没出过一分钱
目前父母分居中,因为担心妹妹所以选择跟了母亲,常会去看父亲
外兼职中,父亲也常给自己一些生活费用
在某天外出兼职结束回家的时候,发现母亲趴在躺在血泊中的妹妹身上大哭——妹妹从阳台上摔了下来,当场死亡
虽然多少猜到了真相,但碍于缺少证据,没办法指正
在那之后父亲立马提出了离婚,成功了之后选择了与父亲一同生活远离了母亲
每年都会去给妹妹扫墓,带上她喜欢的糕点和零食去,在扫墓的时候会念叨些类似“今天有好好吃饭吗”“跟别人相处要懂礼貌啊”之类的话语,在别人眼里看来可能很奇怪,但在她看来这种行为是有意义的
总会时不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
由Qliphoth创造的第一名吸血鬼,比他的造物主还要有些迷糊
虽然是吸血鬼,但晕血,主食基本都是西红柿等其他蔬菜,完全人畜无害
穿着的衣服包括披风其实都是身体的一部分,可随意的进行分离并独自行动
莫名害怕十字架,虽然对自己完全无害,但就是怕,因为这一原因也很怕天界高层人员*
虽然怕十字架,但意外很喜欢吃大蒜,当饭吃的那种,总被别人吐槽到底是不是正经吸血鬼
天魔战争的幸存者,目前负责魔界的巡视工作,会定期进行巡逻并与其他幸存者报告
很怀念过去与Qliphoth等人一同生活的日子
*天界高层人员基本都是Havohej的狂热信徒,身上都会有些类似十字架的物品
蛄虬从小养到大养的一只巨型蜈蚣,某天在排水管散步时因误食了人形药剂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没有声带,所以没办法说话,但现在在尝试学习认字和写字,智商还算可以,能理解很多简单的指示
作为突然出现的特殊个体,衣服和枷锁都是特别准备的,能让人一眼就看见对方的存在
原打算对其进行全身检查,但由于对方态度强烈不愿配合且毒液分泌能力较强,导致检查到现在都无法进行
变成人是个神奇的体验(原来的生活方式被迫改变了),但同理对蛄虬也是(一觉醒来发现旁边躺了个裸男)
没办法理解穿鞋和穿衣服,但在多次叮嘱下还是照做了(但鞋子还是不乐意穿)
很喜欢粘着蛄虬,会吃掉蛄虬身上快死掉的昆虫来达到清理作用,但变成人形后开始被对方排斥了(这张脸很陌生)
左小腿上有道疤痕,然后神奇的是这道疤原本是在腹部的
在最喜欢的下雨的夜晚死掉的小孩
有一个与他差了近20岁的朋友,虽然年纪相差巨大,但两者之间并没有代沟,相处的十分融洽,可由于对方的学业问题,他不得不离开,最终他与雨夜达成约定“等我毕业了就回来找你”说完便把一把蓝色的雨伞送给雨夜后,挥手道别搭上汽车离开了。
可雨夜并没有完全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只知道对方绝对会回来找自己,所以每晚都跑到朋友离开的那个公交车站那等他回来
就这样一直等,直到某一天他突然发现他的朋友好像就在马路对面,正踩在斑马线上打算跑过去见的他时候,一辆失控的大卡车冲了过来,直接从雨夜身上辗了过去
但雨夜还是在等他
可由于当时那辆卡车的灯光过于耀眼,雨夜开始讨厌并且畏惧光亮的地方了,导致他只能远远地在一个狭小的漆黑的胡同口那里,眺望着那个公交车站
在心情差或是被照到强光的时候,就会打起那把蓝色的雨伞,这时千万不要靠近他,雨夜会强行向你搭话,如果没能回答上令他满意的回答,那你将会在一周之内溺水而亡
但在其他时候遇到雨夜,他只会在看了你几眼后默默跑开,如果告诉他有关那个公交站的信息,那他会保佑你近一个月有好运气或是不会水逆,但很难看出有没有效果
“你来找雨夜了吗...雨夜好想你...”
全文1580
与同学荔枝人的对话都是由尼格勒完成的。尼格勒,社恐室友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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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走得很快,暮秋月已过去大半。月初的寻人给人留下深刻印象,随后就沉进记忆。
苏古塔并不如它表现出的那样平静,海鸥振着翅膀像要掀起风浪,埋藏在土壤下的某种东西也敛起爪牙静待时机。一切处在一种微妙的平衡上,改变已经发生,只等某个坍圮的信号。
而无论风暴的潮气如何逼近,那股子水腥味没过头顶将人沉浸其中,日子也还要照常过。沙子落下从不等人。
“——也就是说,要做作业。”
“我觉得这句话前几个月也常听到。”尼格勒回答。
这不是错觉,早秋月里发生窗外那件事的时候他们正扎堆赶作业,理式说很抽象,对面三楼中间的窗户又那么扎眼,总惹得人想瞧。阿列克谢或许是看书看得错乱,他总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冒出一句“理式说”,教人分不清他是单纯地提醒还是在开雪精灵特色玩笑。
“我们好像总在探索本质:魔法的,或者世界的。”
“或许这就是法师。”奇维纳人正在读一本诗集,那是他从家乡带来的。
在场三个人,其中有两名法师,说话的正巧是战士。
斯特凡诺说:“你也得做作业。”
“可能这事就和上班一样吧。”尼格勒放下笔,看向窗外。这次他抬头,星星沿着时间的河流游动,现下天空的布局已和几个月前大不相同。
“上次我和同学聊天,”阿列克谢突然说,“对方告诉我一些事。”
两位法师一齐看向他:奇维纳人当然有与人正常沟通的机能,只是他平时说话实在不多,甚至有往外蹦词的时候(比如在离开赌场后对奥斯维德的安慰)……很难想象他与什么人谈笑风生。
奇维纳人接着自己的话说:
“库瑞比克的星空似乎只有两片,三个世界共享同一片星空,只是它们所处的阶梯不同,星星升起的时间也不同。”
“像是环状或者锥形?”斯特凡诺在纸上画示意图。
阿列克谢回答,“我只懂通过星空辨认地上的方位。”
尼格勒凑近看斯诺画的图,他想了想,拿笔直接在稿纸上增改。
“如果联系顶点世界、游动世界和永恒世界的称呼,再加上地脉说,”翼族法师用笔尖圈出几个点,“或许魔流就是某种看不见的绳索呢,几个世界按照一定的规律分布在它划出的界线中。”
“或许吧,”雪精灵已经放下书,同样看着这张图,“但我们还是需要找到一位天文学院的同学。”
尼格勒笑起来,说:“我倒知道一个。”
翼族行动很快,他早已约到天文学院的弦理,今晚就准备同他一起去天文台附近。弦理是一位交流起来非常轻松的同学——不同人交好,也不同人交恶,可你与他说起什么,他总能作出十分恰当的反应。这样的距离对于两人而言正好合适,拜托的话语也就很自然地说出口了。
今晚是个晴夜,天空中少有浮云,尼格勒和弦理也就能更好地观察星空。
斯特凡诺和阿列克谢坐在阁楼上读书,雪精灵仍旧在读诗集,人类手上拿着一本风物志。他们在等尼格勒。
翼族直到深夜才回来。他看到楼顶的亮光,也就顺着木梯爬到阁楼,让自己埋进软垫。
“怎么样?”斯诺问。
“嗯……聊了很多,”尼格勒回答,“命运啊,世界啊,传说什么的……不过介绍星空的部分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看到过,可能是我记混了吧。”
“哦,对了,”奇维纳人想起什么似的,“菲列克斯·西罕诺、克拉丽莎·伶、尼尔·伶、彻丽·莱、乔布·伊亚、菲琳·其伊。”
剩下两人仍旧看着他,雪精灵突然报菜名似地说出一长串名字,这和他们之前的话题没有任何联系。
“菲琳是指菲琳学姐吗?”斯特凡诺问。
学生们在西拉托挖到过菲琳的信物,后来才得知她已经失踪,阿列克谢仍保存着她的护身符,等着有朝一日将这寄托了祝愿的物件交还给她。
“应该就是,”阿列克谢作出判断,“这些人是从兰院来的,都失踪了。新交换来的那一位姓深亚。”
雪精灵说的话似乎毫无联系,上一句还在讨论兰院,下一秒就跳到同学的姓氏。不过他的室友们已与他相处过不短的时间,尼格勒甚至成为了读省略号大师(阿列克谢专门),他们立刻领会到雪精灵未说出口的话语。
“他们的姓——”
“西罕诺,伶伶,莱伊亚,其伊亚深。”
雪精灵点点头:“这也是那位同学告诉我的。”
“如果有更多的资料……”斯特凡诺站起身,他准备回房了。
机会很快到来。
End.
中心广场
位于广场中心的巨大雕塑乍看上去就像是被巨大的鱼吞掉半身的人类,但仔细辨别的话并不是这样的:那是一个站在被浪花拍打的礁石上的渔夫,伸出手去盛接什么的雕塑……不过具体是盛接什么就辨认不出来了。
底下的铭牌应该是记录了对这座城市所拥有的背景的简单介绍,可惜被风吹日晒雨打得破损严重,只能隐约辨认出:「古时……海……奇异……神祇……安放……」之类的话语。
还有一张勉强能看懂一点点的岛屿地图,可以得知岛屿的轮廓,以及你现在身处的位置(中央广场在这座岛的哪个位置)。
从地图可辨,岛屿中部沿海有一座高山,从山里流出一条江水横着切开了整个岛屿。
游乐园
废城之中的摩天轮如果放在创作中,可以称得上是浪漫的,但放在现实中,怎么想都是开发商脑子有毛病吧……
一声不吭地将舱门关上,工作人员目送你们的舱体逐渐上升,你们的视平线逐渐抬高,看到了这座废城更远的地方,跨过远方粼粼的江面,可以看到江对面的区域……那一边看起来像是商业开发区一样的地方,除此以外,你还能隐约看到中央广场附近的森林,旧城居民区后方的塑胶跑道……那是学校吗?距离旧城居民区有一段距离,不知道现在还是否被继续使用。
如果忽视此处的诡异,透过玻璃窗去俯视这座废城,想必心里感受到的是令人安详的恬静吧,可现在却只有不安和迷茫。
商业街
①……?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在一处废弃的大商超(类似万■广场)底层的空旷处,你发现了杂物被扫开的痕迹,在被扫开的空地中央留有篝火的残留物,灰烬、烧净的炭木……还有一些空空如也的罐头。
这很明显是人类活动残留下来的痕迹,但是看上去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了,也许……等等,擦掉空罐头表面的灰,你发现还能勉强辨认上面的字……出产年份是在五年前。
五年前这座城市就已经变成这样了吗?
②(仅发放给特定人设)
这条商业街是很明显的旅游业发展中所出现的产物,这座岛……这个城市你隐约有点印象,你有好几个怀疑的对象,但是无法确定,那都是你没去过但是曾经查询过相关资料的地点。
③商业街明显没有被维护过,因此被肆意生长的树木破坏得很严重。
进出过几个商店后,没有找到什么能用的东西,但某种违和感萦绕在你心头不散,又进出了一个商店后,你察觉到了那股违和感的正体:
虽然灰尘与蛛网已经掩盖了大多痕迹,但这里的店铺很大可能都是在“正在营业”的状态下被废弃的,桌台上还放着已经被虫蛀空了的奶茶杯,试衣间半开着,里面堆放着没有及时挂回货架上的衣服(现在已经成破布了)……如果细心观察的话,会发现诸如此类的痕迹非常多,迈过岁月的流逝,将这里曾经的光景重现在你面前。
曾经还在正常营业的商场,在一瞬间遭遇了没有硝烟的侵袭,曾经流连在这里的人们再也不会回来。
旧城居民区
①借住在很明显有问题的人家里是什么感觉?觉得害怕吗?但事至如今好像也别无办法了。
好运的是,这次不告诉你名讳的居民并没有让你直接借住在家里,而是带你去到了隔壁的邻居家。
他打开邻居家的门锁:“他们家空了,所以可以借你住。”
即使问他别的,他也没有解释什么,这位居民看着你,又像是在看别的东西一样,你无法辨别,只觉得那不像是人应该有的眼神。
居民离开了,你走进屋子里,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屋子里有一股很香甜的味道,就像是蜂蜜的甜味,但却找不到来源,只在老式的厨房角落里发现几只搬运食物碎屑的蚂蚁。
……
等等,你想起来了。
你记得昨天这个邻居房子里应该是有人居住的,是你昨天目睹这间房子有人进出,亦或者是夜里有见到这间房子亮灯……但今天却没有人了?
这里的居民去哪儿了?
②令人惊讶的是,这里的居民似乎还是和常人一样生活,你能看到居民们进进出出,在小区散步,甚至聚众打牌,看上去和常人没有什么两样,但尝试和他们对话,就会发现异常——他们的回答总是只言片语,或者干脆不搭理你。
旧城居民区仍然存在类似理发店、便利店这类的小作坊商店正在营业,你甚至能在这里找到菜市场,有担着扁担来卖新鲜菜的居民,也有坐在菜市场摊位里卖菜的居民,只是居民们买菜并不需要钱或者积分,按他们的需要自己拿菜。
如果询问他们“菜是从哪来的”,他们也只是简单地回答“有人会送过来”,而不详细说明……仔细观察菜市场周围的环境,发现菜市场附近的马路被修整得很干净,还能在其上发现比较新的车辙痕迹。
③在居民区借住了好几天,你发现一个惊悚的事实。
虽然旧城居民区从表面看上去和普通的居民区区别不大,这里的居民甚至有模有样地生活着,但你这几天在不同的居民家借住后,发现这几家居民的家居布置风格都俨然一致,连穿衣风格也非常一致——哪怕这里的居民年龄段是从20岁到60岁皆有,但他们的喜好风格似乎都是差不多的。
如果询问他们为什么,他们的回答也很一致:“因为喜欢。”
他们似乎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但是现实中真的会有那么多人的喜好完全一致的可能性吗?
桥
①防洪堤阻拦着江水,以防雨季时决堤,这里的防洪堤有被人定期修缮的迹象,没有被植物根系破坏。
在大桥附近眺望看不到江水的尽头,唯一留下的大桥的样式有些奇特,车行道很宽大,人行道却非常狭窄,对比路况会发现车行道近期应该还是有被使用过的……在废车山堆起来之前。
还是不要太过靠近废车山比较好,以免发生危险。
(限定角色额外内容,与现实相关的内容皆为企划组编造)
②中央广场的雕塑,商业街的风格,有些奇特的大桥……你对这座城市有印象。
这是一座位于冲绳区域,靠近北纬二十五度的岛屿,离冲绳很近,当然这是能乘坐轮船或者飞机的前提。
岛屿名为“一星”,这座城市与岛同名,旅游业发达,一般游客以其热带风情和阳光与海滩为主题的休闲式旅游为往一星旅游的主要目的。
在你经常旅游的那段时间里曾经想过到这座岛游玩,但最终没有去……在你印象里,那个时候一星岛可没有什么因为发生什么意外而导致被废弃的新闻传出来。
但这座城市怎么看都像是被废弃了很多年的样子了。
森林
做好了避免被蚊虫叮咬的准备,你浅入了森林公园。
原本作为装饰性的灌木如今也长得两三米高了,原本用碎石子铺出的道路也不见踪影,走到哪里全凭运气,还是不要深入太里面比较好。
……好运的是,你最终在森林外层发现了被树木掩盖、破坏的原公园大门。
从公园的大门来看,这应该是一个公共公园,不需要购买门票就可以进入,限制大型车辆进出的铁门已经锈死脱落了,值班室也被植物占领,发现不了什么有用的东西。
勉强可以从公园的大门辨认出公园的名字:●●落点公园。
……还是不要继续深入了,赶紧回去吧。
(所有信息皆已发布,还有未公布信息)
教室内,有些“什么”在上着课。
艾里奥特打开门时,讲台上的那个停下了无声的演讲转向他,坐着的那些同样看向他。
它们相比之下过于巨大的眼睛在黑暗中并未发光,却意外地能够识别。前排的那些东西,则在日期显示牌的红色灯光下暴露出了完整身形。
“啊、抱歉。”屈身示意,艾里奥特重新关上了门。
我刚刚、看见的是什么?
走过两间教室,他如梦初醒,忽地开始回想。
眼睛。
眼睛。
大得可怕的、怪异的眼睛。
无法忆起那些东西的形状,只有房间内望向他的眼睛的画面依旧留在脑海中。
他微微低头,匆匆向前走去,再未望向身旁的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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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到来之前,混杂在鸟叫声中,有时会出现一些奇怪的声音。它犹如儿童的哭喊,也似野猫的叫声,凄厉的声响又似乎在重复着什么。
不可侧耳倾听。
那并非由人类的语言诉说,所祈求的回应之物也并非人类应当知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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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前出现了记忆中儿童时代窗外的空地景色,但却又带着一丝虚幻。地面斜成一个不存在的角度,其上的植被与房屋被分为多个虚影,接着又重合为实体,不停变换。
闭上双眼却毫无用处,不知从何而来的眩晕感无法摆脱,艾里奥特跪倒在怪异却唯一能确信存在的地面上,大口大口呼吸,压下喉间的呕吐感。
与信奉太阳的骑士相比,猎人自然显得不那么光明。若说骑士是守护王国的剑,那猎人则仅仅只是国王潜藏的毒药。就如传说中遥远的东方国度内所谓武士与忍者的职业。艾里奥特自然也曾因此而不满。虽说猎人不像忍者一样需要隐藏身份作为道具而活,却也并不讨人喜欢——衣着犹如预示不详的食腐乌鸦,暗杀、纠察、肃清己方,即使同样有着活跃于边境上抵御魔物的猎人,但又因血腥的黑暗技术令民众恐惧。
不过是职责不同,怎么变得就好像我们是坏人一样。看着报纸上的评论文章,艾里奥特小声嘟囔。喝完杯中最后一滴茶水,穿上黑色教会服,走出大门。
尊敬的神父先生。刚来到街上,他就被一位老人拦了下来。请您为我理论一番。那位戴着草帽的佝偻老人将他领到被人群围住的扁担旁,指着趾高气扬的青年说道,我一个老头子,辛辛苦苦挑了这些东西过来,他却要我以五楠的价格卖给他。
那么,您认为他应当花费多少才合适呢。看着篮中新鲜的水果,他问。
只要三欧就足够了。老人弯腰回答。
在瑞特姆国,以其最常见并最便宜的水果来说,大约三个苹果为一楠,而十二楠为一欧。若是老人挑来的篮中都是新鲜的苹果,三欧这一价格便也不算昂贵,更何况还有其他少见的蔬果。
艾里奥特向老人确认道:三欧吗。您可以提个更高一些的价格,他说,不必害怕,请按照真正的价值来说便可。您看,黄金瓜、绿皮果,还有这滴厘子,都能卖个非常好的价格。或者……让公正的先生们对此进行估价,如何。不过在此之前——疯子咧起嘴角,吐出了恶魔的言语,让我们来看看这位先生是否需要依靠去边境猎杀来赚取费用吧。他说。
市场管理员们畏缩着上前致敬,迟疑地向他询问,是否需要将物件运至即决法庭,等待新任和平卫士先生的到来。
我看不必了。艾里奥特摆摆手说道,骑士先生刚到如密必定还有许多交接工作,这种事无须劳烦他。那么,请各位先生为其评估吧。
神的使徒即将宣布审判之时,铁骑忽地降临。
飞驰而来的骑士于人群外拉住缰绳,扬起一片尘土。他翻身下马拨开人群,带着金属的铿锵声走向管理者们,脱下头盔问道:日安。请问这里发生了何事?
神父轻啧一声,弯腰向其致敬:您必定就是新任的卫士先生吧。这不过是在为威胁他人之人判处刑罚,不必劳烦您。
那么最终决定如何,能否告知。他转向管理员们,露出了不赞赏的表情。
管理员们面面相觑,最终最为年长的那位战战巍巍地行了一礼。
不过是让威胁诚实的老先生的犯人将应付的金钱交给他罢了。在管理员开口前,艾里奥特便回答道。接着继续说道,既然您来了,那就由您来进行审判吧——先前的处罚还未定夺。遭到恐惧的神父再次行礼,向其献上祝福,将骑士或是犯人皆抛于脑后,走向教堂。
艾里奥特离开后管理员们纷纷凑上前去,向骑士表示感谢,说了一堆幸亏您来得及时、那个疯子真可怕一类的话语,连犯人也被丢在一旁,所幸由众商贩看管,才没有成功溜走。
先生们。先生们!新任的和平卫士抬高声音要求道,请一个一个说!
忽地安静之后,又是那位年长的管理员开了口:尊敬的先生,自从上一任卫士先生返乡后,各方面便由斯威夫特先生把持,刚才那位则正是他的弟弟,斯威夫特神父。 可怜的斯威夫特神父,自从癔病康复之后,便成为了这个样子——疯疯癫癫,随意判罚,也不知是否真的依旧为神的使徒,或是早已被恶魔诱惑,成为了邪魔外道。
先生,这可是一个非常严重的指责。骑士直直地看着他,沉下声道,若您没有证据,这便是诽谤。希望您能好好地思考,然后再将话语说出口。
抱、抱歉、尊敬的先生。这不过是坊内所传风言风语,并无什么实质内容。代表者低下头说道,鄙人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骑士点点头,重新戴上头盔,转向犯人:那么,就先把他送去法庭吧。待我拜访斯威夫特先生后再做定夺。
可怜的斯威夫特先生。女仆小姐摇了摇头,他只有斯威夫特神父这么一个弟弟,唯一的亲人却患了癔症。当然,我不是说癔症比当初那可怕的虚弱更糟,但这疯疯癫癫的样子可是一点忙都帮不上——或许是上帝的惩罚?当初坚持要将上帝的使徒带去那充满异教徒的不详之地治疗疾病,看,这就是结果。
谁说不是呢。在另一家当差的佣人神神秘秘地凑近,我们家少爷也曾变得痴痴傻傻,甚至传染给了小姐,但是太太每日为他们祈祷。看看现在!小姐回来了,少爷甚至参军为家族再添荣誉,谁还能挑出他们家半分不好?
是哨向设定的【。
虽然和游戏都没什么关系了不过写得超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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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进。」那个男人说。
“不要去!”无法传达的声音喊道。
接着,一切的情感朝那少年涌来。
恐惧。
悲伤。
痛苦。
快乐。
兴奋。
愉悦 。
他感到了对街行窃者的紧张。
几个街区外因未得到物品而哭泣的少女的伤心。
不知位于何处的病房内呻吟者们的疼痛。
以及,来自屋内,无数的愤怒与屈辱。
他成为了被抓到后害怕的新人扒手。
他变为了那个努力却遭背叛的小女孩。
他即因战争失去双眼、手脚或是器官,每日在病床上忍受疼痛的军官。
他是被男人蒙骗并打入针剂,用于取乐的普通人及向导。
他陷入了黑暗。
他睁开了眼。
铃声在此时响起,即使是艾里奥特也未曾想到。
侧身闪过兽化神父的前扑,后悔着没有将燃烧瓶带上,他下意识选择了绿色按钮。
躲在墓碑后平稳呼吸,右手拿出血瓶扎向自己,甚至已经顾不上装作亡灵,艾里奥特喊出声:“等、等一下!现在正忙——”
一声闷哼,接着是再次被打中的疼痛传来。猎人无视盒子中传出的抗议声,将注意力集中于前方。
在野兽将墓碑破坏前向后躲过攻击,接着前冲滑步至身侧,艾里奥特再次挥起鞭子。利用变形缩短距离,将手杖末端攻向对方给予最后一击。
“愿您不必再遭受苦难。”随着盖斯科因的倒下,他祈祷道。
虽说野兽并不是难缠的敌人,却也不是让人能够悠闲地聊天的那种。长长松了口气,艾里奥特一屁股坐在地上,“真是不论什么时候,盖斯科因神父都很厉害呢。”他说。
“所以说、您到底是……?”手机中传来骑士疑惑的声音。
“晚上好,年轻的骑士。”咧开嘴带着大大的笑容,他用未曾伪装的声音回答。
“您好”阿贝尔顿了顿,“请问您刚才是在做什么?”
在脑海中故意压低嗓音,艾里奥特假装清了清嗓子回答「少年哟,你没有拼死搏斗过吗?这不过……」
“ 请不要再说了!”骑士抬高了声音语速加快,“现在可不适合开玩笑。”犹如身旁有什么人在一般再次压低声音,阿贝尔问:“您到底是谁,刚才又在做什么?您受伤了吗? ”
呼出一口气拿出新的采血瓶扎向自己,猎人露出笑容,“艾里奥特。”他说,“只不过是一个外乡猎人罢了。至于受伤的话,不必担心,已经完全恢复了。”
“那么您刚才所说的盖斯科因先生怎样了……?”曾经不愿面对的答案被对方问出。
沉默半晌,猎人轻声笑了两下,“同样无需担心,他也会恢复的。”起身依靠手杖支撑自己,望着野兽们的血迹,艾里奥特忽然又说道,“不过他倒是有个小女儿还在家。或许我该去见见她?”摸了摸胸前的红色领结向前走去,猎人等待着回答。
“所以你们就这样把一个小孩子丢在了家里?我想这可不是对一位小女士应当做的——顺便一问,那孩子现在多大了?”
笑容凝固。“我不会去的。”与之前高昂的愉快语调完全不同的声音陈述着,“这样对她来说才是最安全的。”
“ ……抱歉?”骑士试探着轻声回答,“是发生了什么吗。”
“发生什么吗——”他拖长音恢复了原本的奇怪语调,“什么——都没有呀——倒是你,会按下那个按钮,是发生什么了吗?”艾里奥特问。
“……如果您现在不想说,那么……”阿贝尔自言自语般越说越轻。过了半晌,他忽地抬高声音,怀抱着热忱对陌生的猎人说起了自己。“我觉得我想起了些什么。”他说,“在我使用了那个东西,至少外表变回了人类之后,我似乎想起了些什么。”
“那还真是值得庆祝一下。”捏住秘法道具对着桥上聚集的村民们放出星爆,艾里奥特弯腰致敬。接着他在扶梯边坐下,双脚踩在横杆上,随意地开口:“那么,您是否愿意分享一下?”
“……我看见了海。”阿贝尔说。
“这是否正确?我不知道。”猎人说,“但至少我知道,如果不杀了他的话无法前进。什么?你说等他的老搭档来解决?无论等多久,亨里克都只会在一切结束之后出现,月神的恶趣味。”他轻声笑了笑,“神父仅仅是第一道试炼,特别是在你答应他的女儿之后更为难熬。但是至少,那孩子在此之后还能有机会。”抚摸着胸前的红色领结,已见识过真实的猎人陷入了回忆。
“啊、抱歉。”在听到下一个问题后,他回到了现实,“是的,当然,我当然知道实际上这毫无意义。”猎人塌下肩膀微微露出笑容,“但是人终究需要一些'什么'来让自己还记得自己是'人',无论基准多么愚蠢。”
猎人和骑士
一周目遇到一周目的if
一个穿着猎人套装戴着神父帽的眼镜小猎人,还没开始多周目后崩坏的开心愉快【
——————————————
我的。
猎人想。
我的骑士。
阿贝尔。
他默念了一遍。
从血与兽的噩梦中惊醒时,猎人什么都想不起来,即使是自己的名字。
接着迎来的,便是啃食尸体的狼,以及第一次死亡的降临。
“艾里奥特。”
从坐着轮椅的老格曼处,他获得了一个名字。
但那到底是谁的名字?
他不确定。
借来的称呼、被赠与的武器,猎人知道,没有什么是属于他的。
外乡人。
卑鄙的外乡人。
保有理智的村民们不信任他、嘲讽他。
开始兽化的村民们看到他便开始攻击。
没有同伴,没有属于他的归处,一个漂泊在异乡的游魂。
想将小女孩带去安全地点却导致了死亡。
到达墓地期望帮上乌鸦猎人的忙则已晚了一步。
至于阿尔弗雷德,同样不知去处,曾经能够交流的猎人一个不剩。
然后,伴随被不知名猎人击杀的厄运,转折出现。
当他再次苏醒时,眼前便是一个盔甲。
那盔甲身前立着大盾,仅仅探出半个脑袋。
他将手杖转为了鞭形态。
“不要想丢我德洛伊护符……”看起来就十分厚重的盔甲中传出闷闷的声音,年轻且充满活力。
猎人顿了顿。
他保持着待出招的姿势,开口道:“晚上好。请问您是否还清醒?”
那个光溜溜的金属脑袋从盾后伸出,“咦、真的是人?”收起盾,穿着盔甲的怪人伴随着“咔、咔”的声音走近。
收回手杖微微前倾,猎人行了一礼,“您好。如此唐突深表歉意,我想这应该只是一个失误。”接着,他转身触摸篝火旁的灯笼。
“……”
“……”
令人尴尬的沉默。
“那个、”怪人先开了口,“虽然我不知道您在做什么……”他挠了挠光滑的脑袋,“如果有时间的话,能否听听我的牢骚?要知道,在这里遇到一个能搭话的人是多难得……”
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后,猎人席地而坐。
不死人。
活尸。
薪王。
一个在这样的诅咒中依旧充满希望的骑士。
“……真厉害啊。”他这样感叹,带着不知名的情绪。
“对了,还没有请教您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看您的装扮……”骑士上下打量了一番,“并不是本地人?”
猎人耸耸肩,垂下眼盯着篝火:“我不过是一个想找到回家路的外乡人罢了。”
“那么,祝你早日能回家,朋友!”笑着用力拍肩,骑士说道。
“看来是时候了。”站起身,伴随着白光的出现,猎人再次行礼,“愿良血为您指引方向。希望能再次相遇,我亲爱的朋友。”
说好的。虽然看上去并不是一个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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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山雅人在心里大约从一数到了二十,面前的房间门这时候打开了。
开门的青年胡乱套着上衣,脸上扣着的面具有些歪斜,头发上还留着一些压挤上翘的痕迹。种种迹象表明,就在敲门声响起的近二十秒前,青年应该还躺在床上休息,但可能不怎么安稳,或许是做了噩梦,所以现在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精神。
森山雅人看了看他。伊吹千寻动了动眉头,不自在地扶正面上临时扣上并不很牢靠的面具。
“雅人?有什么事吗?”
伊吹率先开口。
他的声音在雅人听来多少带着一些犹豫,还有一丝因可能蒙受损失而生的警惕。在说完这句话后,伊吹摸着脑后翘起的短发,又立刻补充,“呃,还是说,现在直接叫你望月真彦会比较好?”
雅人于是收回视线,不再用那种习惯性的观察去看伊吹了。
“都可以。”他用和往常一样的温和声音回答,“都可以。千寻选叫得顺口的那一边就好。”
警察官打扮的男人顿了顿,似乎在等待对方做出一个选择,但伊吹千寻只是摸了摸面具,没有说话。
在这之前,两人之间发生了一场说不上太愉快的交谈。其中至少有一方的情绪不同寻常,又或者两者都是。这致使他们很难就任何一个问题达成一致,也无从获得一种双方都感到满意的结果,最后谈话意料之中地不欢而散——尽管不合时宜,但雅人的确为伊吹那时竟真的没有直接出手揍他这件事而感到了些许惊奇。
伊吹千寻真的有理由那样做。他在之后心想。如果千寻要揍他一顿泄气,至少他会因盘桓在内心的愧疚而不还手,或许那样还会更好些。
森山雅人想东想西,但实际上他并没有在这种思绪中停留太久。面前的伊吹千寻仍然在调整他的面具,还有他拆下来又慌忙绑回去的那些绷带,试图遮住所有在缝隙中尖叫着彰显存在的暗红色疤痕。伊吹千寻是那样想要遮住它们,就像我们都想遮住那些过去的痕迹,将不像个正常人的那部分掩埋起来,让那些东西窒息,欢呼的同时也掐住自己的脖子。
森山雅人只不过沉默了一小会。
他不去等那个选择题的答案了,那其实没什么意义,问答本身就很无聊。雅人常常做一些在他自己看来十分无聊的事,他总是在做一些十分无聊的事,自从他开始意识到一件事情非常无聊,那就意味着他必须要常常去做那样的事。
“抱歉,这个时间打扰你。”
森山雅人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歉意,谁也说不准那些表情是否是真的,就连森山雅人也说不准。但这些歉意正是这样自然而然地浮现出来,将伊吹千寻的戒备冲散了一些。
房门内,青年背脊的僵硬稍稍缓解,伊吹终于将面具调整到了合适的位置。
“没关系,别在意……我还没休息。”青年说了一句谎话,然后像是在试探什么一样,将房门往里推了一把,让门彻底打开了。
“所以……是找我有什么事情吗?”他第二次问。
雅人回复了一个表示肯定的单音。但在这时候,他忽然盯着走廊灯光下的飞虫走了神。
“这里什么都看不清。”男人没头没脑地轻声抱怨了一句,随即将手背在身后——也未必就是身后,但伊吹的确看不清——森山雅人取出了什么东西,并且将之递到了伊吹千寻的面前。
那东西在夜色中有些模糊,在灯光下却又明晰得刺眼。伊吹有那么一会儿不由自主地张大了眼,隔了一会,又用更加困惑不解的目光看递出东西的人。
那是一把枪。装着消音器,浑身泛着属于金属的冰冷亮色。
而森山雅人将之拿在手中,倒握着枪管,手指离扳机远远的,态度甚至有些随意地将这把枪递向了千寻的方向。
伊吹千寻没有第三次问森山雅人到底找自己有什么事。这问题没什么意义,而且无聊。伊吹也意识到了这样一个事实。
这时,他忘掉了面具的事。其实面具根本没有真正戴好。面具总需要在早晨花很多时间,才能严丝合缝地在他的脸上戴好,不管和什么样的人说话,都不会脱落。伊吹在更年轻,或者说更年幼一些的时候,费了不少功夫才学会该如何戴这样的面具。
伊吹千寻握住枪柄,然后另一个抓着枪的人便松开了手。
在一段用来找回声音,尝试重新驱使喉头学会震动的努力之后,接过枪的人用和平时不同,不怎么好听,低而沙哑的声音问:
“为什么给我这个?”
而对面回答的声音却没有变。
关于变化的东西,和不变的东西,这是一种让人痛恨的思考,令人烦闷,一些翻腾的暴虐的情绪时常让一些人感到自己生出翅膀,那些无处宣泄的暴力便从肩胛处撕开皮肉猛窜出去。但这真的能让人感觉舒服一些吗?肩胛处狂躁的肉瘤让人疼痛不已,还会摔在地上,是那样狼狈。它们并不能被用来飞行。
在活动自己的肩膀时,在用平稳缓和的声音说话时,森山雅人就时常会有这样的感觉。
“这没什么。”森山雅人温和地说,“只是希望千寻能保护好自己,平安离开这里。”
这毫无疑问是一句实话。他们毕竟还是朋友。
伊吹没有说话。他或许在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手里的枪,或许是在看面前的人,没有人知道,因为雅人没有看向他。
男人只是盯着走廊灯光下的飞虫,第二次低声说:
“我看不清。这里太暗了。”
伊吹也开始觉得看不清了。走廊过于明亮的灯刺得他眼睛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