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位不知道多少岁的神仙老人家
尝尝出没在各种地方,会变装在步行街的人潮中,会蜗居在城市边缘的深林里,会游走于海浪与沙滩的交界处
变幻莫测的性格以及踪影,没人能抓住他,除非他自己想
是个人后变神仙
出生在最荒谬的年代,只是因为其眼睛金色异于常人,被人们称为「金眸恶魔」,认为是不幸的象征
父母都对他很好,有个双胞胎弟弟,妈妈很疼爱他,但是生完孩子后妈妈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加上周围人的恶意中伤,最后支撑不住撒手人寰。爸爸因为其性情软弱,即使再疼爱孩子,还是在妈妈死后三日上吊在家里的一棵树上。
双胞胎兄弟其哥便是这位神仙,他被人绑在柱子上鞭打之后便被火烧,危难之际神龙出现,人们不可思议地看着神龙降临,咆哮地将两个小孩子带去,由于火烧,其哥便身上遍布烧伤,但是由于成仙后的时间推移以及自身的修养,已经好多了,但是真正要脱下衣服看还是看得到。
成仙是在他昏迷时神龙强迫,其弟为救哥一命帮忙答应,其弟也算是神仙,日后便去四处游玩,偶尔回来与之团聚,最近他回来决定呆在哥哥身边一段时间。
(想写的时候再写呢。咕)
村子常住人口里仅有几个识字的人。
洞箫吹得特好,也会笛子和琴,绘画入门级别,会一点书法。
长相貌美清秀——薄唇,眉目淡雅,杏眼。总体偏女气。
喜欢把头发高高地扎起,超长马尾甩头特好(美)笑(丽)。
凌肃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符合名字一点,时刻身着青衣...
凌肃并不严肃,他不但爱笑还爱哭。
运动神经好,村里的狗都追不上他。于是见到这一幕的先生决定教他轻功。
出村后没有了村民们的庇佑,叛逆期的凌肃同学终于暴露出本性。
为了躲避先生的巴掌,练出了满分的躲避技能。
轻微路痴,不分东南西北。
经常帮乡亲父老炒菜,凌肃小朋友炒菜比一般人好吃一点点。
大概是遗传问题,凌肃12岁才1米24,非常瘦。随便提一句,他女装特别好看。
与易柳初遇时十七岁,已出村3年,身高155cm,最终身高157
背景:
自小被父母遗弃。机缘巧合之下被竹溪村村民捡回家。
村内老人居多,大部分年轻人都去了外面,捡到凌肃的老人与村内一位隐居的先生有些交情,故而将凌肃交给他教养。
先生对凌肃很严格,但是待他如亲子。
先生天天都吹洞箫,多年的耳濡目染使凌肃深深地爱上了吹洞箫。
刚学的时候因为太难听被先生以激励为目的进行了嘲讽,晚上躲在被子里偷偷哭泣。
到12岁的时候吹得比先生好听许多了,先生大喜,带他出去外面玩玩。
凌肃,十五岁出外闯荡。走过几处地方后,于易柳所在的小镇定居。
“这是我的宿命。从今以后就是人类的时代了,即使没有信仰,你们也要活下去。”
身高:182
性别:女
爱好:观察生命、守望人类。娱乐方式是去人间游玩。
羽若彩霞,目如繁星,声似潺潺清泉的神鸟。
掌管生命的太阳神,博爱而温柔,在尚且强盛而光辉之时曾为许多人类带来福祉。
后来人们开始崇尚科学而丢弃了对神明的信仰(后人称此为“无神时代”),无数神明逐渐陨落,只剩下她还在留在世上。
在她也即将因人类的信仰消亡而陨落的时候,一位坚信神明存在的少女与这位世界上最后的神相遇了。
少女名为左枝,在她的神殿的遗迹处与她结缘。此刻的她已经没有往昔那样信任人类,因此最初并没有与左枝互相理解,那时她们不欢而散。但两年后左枝并没有改变自己的心意,对她的思念越发深切,而作为神明的她也看到了这位人类少女的诚意,自此她们像友人一般相处。
但是光凭左枝的信仰不足以挽救一位神明,最终她还是失去了形体,于是左枝——倾尽一生敬仰并深爱着她的人类,查阅无数的古籍,还原出了她的本貌,并将她的神话代代相传。
于是她凭借着左枝的传承取回了神的力量,在左枝寿终正寝之后把她接到神界,让左枝成为了自己的神使。
关于曜羽的一些故事中没有表达出来的设定:
●她的设定灵感来源于凤凰,但写出来的时候完全是另一种样子。
●她与左枝相处的时间不足一年。
●她的服装是所有神明里最复杂的ww
●她对左枝的感情不是爱情,更像一种带着神性的守护,但无论怎么说都是超越了爱情的羁绊。(曜左锁死←)
●原本我想写一句“永别了,亲爱的左枝”但我写故事的时候忘记了啊啊啊啊啊(抱头)
●她的神殿在无神时代之前原本是各地都有,山上的是曾经最大的一座。在人们逐渐恢复信仰后,她的神殿首先被重新修缮。
●这个世界里的人们对太阳的崇拜时间最长,因此她是留存时间最长的神,在信仰复兴时代来临后,她选择了继续温柔而仁爱地守护世人。
你好。我姓殷。你随便怎么叫我都好。
很高兴认识你,不管你是谁,多大年纪,我都很开心。
我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和我主动聊天的人了。
你应该只是个学生吧?和我读书时的样子好像。
一样的稚气,一样的迷茫……
你学习起来应该很吃力吧?你要加油,你们是我们的希望。
你有烦恼吗?
啊……不愿意说吗?那我也不强求你,毕竟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苦恼。
我把我的烦恼告诉你吧。
我已经老了,老得估计看不到这块土地独立了,不要看我和你相差不了多少岁。
没有人喜欢我,没有人在意我。
不过这没有关系。
啊啊,你是他们那一边的吧?
我这里有糖,还有刀,我不玩虚的。
我就是殷梅雨。
你会选择一刀切下我的脑袋去拿赏金,还是吃下这颗糖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
我尊重你的选择。
今天言岚打爆了肆瑾笙的头,因为他不还钱
大海泛起波涛,
海上的精灵和着浪涛欢唱,
啊,赞美神,
您的仁慈举世无双,
您的威严至高无上。
大海闪烁鳞光,
海中的群鱼披着光芒游荡,
啊,赞美神,
您的美貌无与伦比,
您的智慧世人难想。
大海卷起漩涡,
海底的巨兽搅着涡流叫嚷,
啊,赞美神,
您的强大无可匹敌,
您的荣光灿若骄阳。
喧嚣的风儿拂过海面
灼热的火流淌过林场,
贪婪的众神挑起霍乱的战争,
广袤的沃土沉入浩瀚的汪洋。
波涛的大海惊声尖叫,
海上的精灵凄厉鸣嚎。
闪耀的大海黯淡失色,
海中的群鱼无措惊慌。
漩涡的大海终将吞没万事万物,
海底的巨兽也要永归寂静寞哑之乡。
啊!可悲的神!
啊!可憎的神!
那赤红之洋上的死魂亡灵将齐声诅咒,
那蔚蓝之海里的残族余种要放声颂唱。
诅咒那神将覆灭!
颂唱那神要死亡!
平静的洋面上回荡着缥缈的咒歌,
终有一日,
那承起巨舟诺亚的洪水,
也要淹没上帝的天国圣堂!
一切故事的源头始于那无比久远的过去。
那是探究世界真理的旅人们才刚从接天的峰顶上飞起,智慧且美丽的妖精也还未走出巨木下的小小村庄,甚至就连人类那做屹立万年仍坚固如新的炼金巨塔巴别,在那时也仅仅只是涂画在草稿纸上的工程图像。
据那些自世界初创时一直延续至今的古老种族所讲,那会儿的世界美好得就像是神的后花园,陆地远比现在更大更辽阔,海洋也远比现在更蓝更清澈,草木更茂盛,物种也更繁多,不像现在这样,偌大一个世界只用来供养区区十几个群落。
然而过往的美好景象只是残存于记忆中虚无缥缈的幻影,残酷的历史早已注定,冲天的战争巨焰必定要焚毁神的伊甸花园。
那场席卷整个世界的战争浩大的叫人难以想象。
挺拔的山峰被撕成幽深的峡谷,炎热的盆地被扯成寒冷的高原。
咆哮的熔岩冲出烟囱似的火山口,弥天的灰烬遮掩了来自太阳的光线。
地下的河流淹没了坍塌的大陆,世界三分之一的土地就这么沉入了蔚蓝色的平原。
世界脆弱的就像农夫犁下松软的田地,轻而易举地被割出一道又一道狰狞的伤痕。
当战争结束时原本的地图已形同废纸,昔日繁华的都市只剩下亡魂站在断壁残垣上凄厉哀嚎。
如今没人知道那场天灾般的战争究竟因何而起,完整的历史早已无处可寻,仅在那些残缺古老的石碑上,刻有只言片语的过往真相。
那些已死的生灵跨过千万年岁月伏在我们耳畔低语。
他们说:
一切皆因众神渴求着那至高的王座。
暴躁的风吹荡天地,远游的沙迷蒙尘间。
厚实的云层遮蔽了来自太阳的光芒,在古老的大地上拖曳出浓重的黑暗。
或残缺或破碎的石像静静地在阴影中伫立,空洞的眼瞳仰望着数千万年前的星光。
那时神创造了世界,
那时神消失在人间,
那时人还对神心怀敬畏,虔诚地膜拜神遗留的籍典。
世人跪伏在密集的神迹下,以一种病态的狂热兴建神殿。
盛大的祭祀日复一日地举行,游吟的诗人将有关神的故事带往每一片平原。
神的威严在人们的崇拜下达到极致,坚定的信仰似乎理所当然的能延续到永远。
然而任何事物都无法抵达永恒,可悲的永远只是无望的虚幻。
当残存的最后一丝神迹也湮没在岁月的风里,古老的信仰将被人类鄙夷地踏践。
无知的凡人高呼神的死亡,将金铸的神像烧熔以打制华贵的饰品,把祭神的庙宇拆毁以修筑君主的殿堂。
神的威严,被挑战。
腐朽的教条被毫不留情地抛弃,贪婪和欲望趁机支配了人间,
当领土的扩张已濒至极限,当海洋与大地已全数沦陷,
只有向无垠的天空宣战,才能填满丑陋欲望的深渊。
罪人们拼铸了征神的巨舟诺亚,建立起指天的巨塔巴别,
人类妄图逼近天国的边缘,将神从至高的王座上拖下,钉死在金子做的十字架上。
战争开始了,
战争结束了。
某天
毫无征兆的
苍空开始降下素白的花瓣,那是天使翅翼挥舞间飘散的羽片,
云层中探出金色的号角,庄严的赞歌响彻世间。
圣洁的精灵和着号角的旋律,跳起神秘肃穆的舞步,
以迎接……那究极伟大的存在
神出现了,
六翼的天使擎举他的王座,
光辉的太阳照亮他的眉眼,
倔强的青草低伏在地,
娇艳的鲜花合拢花瓣,
饥饿的野豹松开爪下的雌鹿,
重伤的雌鹿忘记逃离豹口的危险。
当神显现在天地间,
一切的一切都痴迷于他的威严。
神摇头,为这世界的阴暗而叹息,
他说:“要有光”
于是天空亮起闪电,
于是大地燃起烈焰,
通天的巨塔崩散在扭曲的弧光里,
征神的方舟隐没在焚天的火焰间。
残存下来的人类仰望着神的背影,
忘记了呼吸,
可那神圣的背影如同极西荒原蛇发女妖美杜莎的艳丽双眼,
有这让人结成石像的魔力。
人形的石林被筑成,静默地守在空旷的野原。
满天的星斗悄悄位移,回复的草木枯荣繁衍。
那时的山脉现在幽深如峡谷,
那时的盆地如今挺拔似峰尖。
沉默的汪洋被填平,
喧嚣的沃野被撕裂。
当最坚硬的石像也被风化成一堆烟沙,
昔日的历史,将成为荒谬的神话。
曾联邦远航军副统领,被简称凯,因中计被外星系物质感染后变成在联邦军方必绞杀范围内的半死人,逃出围剿时失去了左臂,因此佩戴机械臂。
而后躲避至无管辖地带,取得高阶地位后,因不必经常出任务而可以大多时间穿着不方便活动的军官制服,时常穿着托人定制的曾经服役时典礼用的一套同款军装。
这就使得其它来历暧昧的人形喜欢半玩笑半尊敬的称呼他长官,凯最初会翻翻眼帘做为反应,“可是免了,曾经这么叫我的人最后都把我当做升军衔考测中的靶子来射击。”
时间在他外貌上停滞了,他只需定期通过注射药物修复老化的身体组织,“我就好似一具需定时注水且掺杂机械的腐肉。”
百无聊赖时凯会穿梭在隐匿偌大的收藏室的玻璃柜中,通过光屏展示信息来研究脆弱的收藏品。或者观量一些从各个途径来的学术医药杂记,或是研究星际时代前旧历史饶幸遗留下来的物什。不管是联邦,帝国,共和国,立宪国的国库,还是各处黑暗中的展厅交易所,柜中物或被主动送来或被掳走,都以各个途径为凯提供他的收藏品。
凯在休憩时喜欢散开头发并下意识的顺毛,有时会不着边际的思考怎样减少半死躯体对发质的负面影响。在宠物方面喜好柔软无害的水滑皮毛或绒毛,虽然厌恶旧称猫的生物对猎物的戏耍和羞辱,但凯还是对这种小动物的软毛心存喜欢。所以经常有这样一幕,散发的高大军装男人形一脸官司的撸着怀里享受呼噜着的毛球。凯在心里别扭的想道,“不愧是被作为上佳玩物保留至今的小混蛋。”
……
落日的余晖越过云层拉扯着万物的阴影,颓疲的阳光给世界镀上最后一层金黄。
他披着破烂衣衫独自前行在荆棘丛生的林里,扭曲的树杈在他斑驳的躯体上又添了新伤,远方暗淡的光倒映在他空洞的眸底,就像将熄的烛火燃在虚无的夜里,挣扎着耗尽最后一丝明亮。
没有过去的人,没有未来。
不知目的的人,无法向前。
他没有过去,他无法向前。
他的一切开始在冰寒的峰顶,素白的风雪充当他休憩的卧床。
他身上遮体的衣衫早已腐烂糜朽,手中紧握的物事也被风侵蚀到消亡。
他躺在那里仿佛经历了漫长的岁月,可无尽的时光却没在他脑里留下哪怕半点印象。
世界的时钟像是在他苏醒的那刻起才开始旋转,在此之前的一切,是谁都无法探知的虚妄。
他就犹如一个畸形且巨大的婴孩,在出生的同时,也结束了成长。
晨昏晦明,昼夜轮转。
他离开了那座冰寒的峰顶,抛弃了风与雪的婴儿床。
无边的世界将承载新的游客,他漫无目的地在人间四处流浪。
他攀登过人族引以为傲的巴别巨塔,也品尝过地精视若性命的清酒佳酿。
他曾跌进巨龙栖息的宽广峡谷,也曾涉足矮人繁衍的苍翠丘山。
妖精们生活的古森清幽朴素,人鱼们嬉戏的水底碧蓝如天。
极西的妖魔统治着无垠的荒漠,而南方的兽人则占领了辽阔的平原。
他的旅程还远没结束,可故事却在某天突兀地中断。
那天,从浮空的城堡里飞来了纯白的使者,毫不留情地对他挥起了锐利的长剑。
古老遥远的景象似乎在此刻重现,黑与白的战火被再次点燃。
他向陌生的敌人询问自己的过去,可回应他的却只有冰冷无情的劈砍。
使者苍白的羽翼间沾了血迹,素雅的面庞被猩红的液体侵染。
垂死的使者颤抖着拔出胸口染血的利刃,疲累无力地吐出临终前的遗言。
那是他一直追求的过去,那是他询问问题的答案。
“你是世界的罪业,你是一切的终焉。”
“你是绝不能存在的错误。”
“你是……被冠以恶魔之名的恐惧根源……”
最后的话语像是剧场落幕时的叹息,修长的翅翼从羽尖开始崩解消/散。
那是世界初辟时的往事,黑暗的深渊迎来了远游的大雁。
危险的雁群亮出光与火的刀刃,它们的目的是要将深渊的主人钉在十字架上审判。
黑与白的身影在乌云下起舞,金戈交击的刺鸣回荡在空旷的世间。
那场浩大的战争史诗般波澜壮阔,让人难以想象它也有结束的一天。
故事的结局是黑影的陨落。
故事的末尾是深渊成了平原。
新的历史由得胜的大雁们书写。
新的故事不存在漆黑恶魔的祸乱。
皎白的弧月驱逐了昏黄的落日,闪烁的繁星取代了烛火,亮在眸底的黑暗。指北的星辰使迷茫的旅途有了方向,拦路的树枝也被前行的游人轻易折断。
他终于找回了迷失的自我,得到了过去的人才有资格向前。
崎岖的前路横亘着天使的剑锋,
他所能做的,
只有将之干脆地斩断。
“浮空的城堡里居住着所谓神的使者,那儿是人们口耳相传的天堂伊甸。
而我是从地狱深处爬来的恶鬼,复仇的烈焰要连神的花园也一并点燃!”
“身乃罪业,行即灾厄!”
炉间的火,已燃了不知几千年,肮脏的灰烬填满了它底部的深渊。
炙热的高温让空间扭曲,耀眼的光芒令时间紊乱。
柔弱的少女枕着斑驳古老的火焰,恬静地闭着双眼。
往昔的回忆悄悄流淌在跃动的焰光里,
在她轻阖的双眼中,凝望的,不只是黑暗。
她是孤儿,
她是世间最完美的女孩,
全知的神似是用它全能的手,将一切美与德倾注在她身上,只是……唯独没有力量。
就像造物主赐给了玫瑰姣美的花瓣,却不曾赋予它锐利的刺尖。
没有力量的美不值得被敬畏,没有利刺的玫瑰只配肆意被踏践。
稚嫩的小兽奔走在危机四伏的荒野,坚硬的荆棘嘲笑他钝软无力的牙尖。
卑微挣扎求存的日子仿佛永也没有尽头。
直到那天,
挥舞着六枚羽翼的男人踏着夕阳而来,拭去了她脸上的污水,载起她飞往遥远的云之彼端。
那是座浮在天空的城市,没有任何地方能比它更接近天堂。
苍翠的树向天空伸出树冠,
娇艳的花在风中曳摆花瓣,
翠碧的树叶永不枯萎,颤抖的花儿亘古长艳。
明媚的春光停留在这方世界不愿散去,像是一张永恒美好的照相片。
她有了父亲,
她不再是孤儿,
悲惨的遭遇似要终结,危险的荒原将变成,神的伊甸园。
可她的命运早已注定,幸福不曾停留在她的指尖。
从相遇的那刻起,悲剧便已开始上演。
这如上帝后花园般的地方啊——
参天的巨树扎根在折断的羽翼上汲取养分,
娇艳的花儿绽放在僵硬的尸体中贪求鲜血,
大地之下埋藏有无尽的恐惧,残破的的躯体向她露出璀璨的笑脸。
晨昏交替,春秋轮转。
勤恳的园丁疼爱着他脆弱的秧苗,
零落的青叶沾满那幼花的血点。
纵横的伤疤遍布花的茎干,
她说这是父亲爱的表现。
那夜,
父亲挥刀割裂她的咽喉,
笑眯眯地看着玫瑰凋零的花瓣,
温热的鲜血铺在她的娇柔身下,
寒冷的气息流过她的破碎喉管,
眼白渐渐上翻,
瞳孔缓缓扩散,
寂静的黑暗在向她不停漫延……
小提琴唱响欢快的音符,父亲手握琴弓熟练的摩擦琴弦,优雅的曲子月光般轻柔舒缓。
沉重的黄铜钟摆左右晃动,
纤细的时针执拗而叛逆地重复它曾走过的时间。
近乎断头的伤口眨眼愈合,
宛如洋海的殷红顷刻退散。
她的眼瞳恢复神采,无声地仰望被屋顶遮挡的星天。
父亲说黑色的恶魔引来纷乱的战火,痛苦的绝望笼罩了云下的世间;
父亲说他需要一件锋利无匹的武器,去代他斩断延绵不断的黑暗。
————————
画面突然终止,
故事就此中断,
炽热的铜炉潜进她的梦里,红莲般的火焰点燃她的时间。
她的回忆,与她一同,
消散于火焰……
那伴着舒缓琴音的异象复又再现,
只是这次没有时钟能证明时间的回转,
她仍旧恬静地躺在跃动的火光里,
洁白的羽翼间点缀着斑斓的烈焰,
灰烬里沉睡的死灵随她一同苏醒,
拍打折断的翅膀再度回到人间。
它们掩面恸哭,
它们欢笑呼喊,
它们冰冷沉默,
它们狰狞狂乱。
她与它们的身影交叠重合,
它们与她的意识交错紊乱,
浮动的人影冲入她的身躯,
狰狞的尸体占据她的心田,
她还是她,
她又是它们,
她是父的武器,
她是玫瑰化成的利剑。
我是谁?
我从哪来?
我要到哪去?
我是父手中的利剑,
我从父的怀抱中来,
我要去往无边战场的野原,
尊敬的父,我为您而战!
“吾父即吾神,吾身即父剑!”
风从远方飞来,压低了疯长的野草,浅棕色的松鼠拖着蓬松的尾巴从一棵树跃到另一棵树,停在枝桠上的绣眼受惊飞起,展开的翅膀镀着金边,生机在摇晃的枝桠抽出的稚嫩雏叶上显现,纤细的溪流映着天空的悠远。
然而这间屋子却充斥“死”的颜色
苍白的墙壁,苍白的花儿,苍白的床,以及躺在床上同样苍白的人
苍白的床单覆在她身上,苍白的花儿铺在她身旁
花儿在从枝上折下的那刻死亡
床上的人则死的更早,窗外的绣眼吟着沉重的哀歌,悲叹她的沉眠
她随严冬一同逝去,却未与春雨一道醒来
春日的柔光透过窗棂,把这间屋子映得像是遗落在人间的天堂
漫长的死亡是一场不愿醒来的梦
梦里的雪花飘落在冰结的湖上,冬日的阳光依然温暖,父亲敲开厚实的冰层打着哈欠期待鱼儿上钩,她安静地站在一旁轻笑着躲开小妹丢来的雪球,母亲则靠在湖畔木屋里的摇椅上,等厨房里的汤锅咕嘟作响。
可是这份安宁将被破坏,黑色的身影要来摧毁美好的幻想
那日,漆黑的恶魔挥着漆黑的翅膀 手中漆黑的长剑划出漆黑的光芒
持剑的恶魔带来深切的悲伤,绝望在他的剑尖起舞
他挥剑,剑锋跳动的火焰连成细线,细线飘摇下,万物皆被斩断
鱼儿不再上钩,汤锅停止作响,雪球破碎,冰层断裂
冬日的光不再温暖,凛冽的寒风灌进她的胸膛,晶莹的雪花飘进她的眼眶
刺骨的冰冷痛彻骨髓
她生出双翼想飞向太阳
然而息吹的寒风冻僵了她的四肢
黑色的焰光点燃了她的翅膀
盛大的剧场终于落幕,风与火咏唱歌曲的终章
她死了
她活着
她沉浸在梦里
她迷失于世上
亲人都已离去,痛苦要被遗忘
现在她应该醒来
她必须醒来,仇恨不该遗忘
窗外的花瓣打着旋飞进屋里,落在她颤抖的睫毛上
她睁眼,悲歌的雀鸟停止飞翔
她睁眼,稚嫩的雏芽迅速枯黄
她睁眼,巨大的乌云遮蔽太阳
她睁眼,连潺潺的溪水也结起冰霜
暴躁的飓风扬起弥天的尘土,高远的云层闪烁扭曲的弧光
壁炉间腾起碧蓝的焰,孤寂的钢琴奏响诡异乐章
某个神话中描绘了一副画卷,古老的救世主在死后第三天复活,受神的指引飞向天国。现在这传说将要再现,可天国的门却未曾敞开,因为宿命的仇怨还没斩断
当她醒来时,罪人被审判,伤痛被偿还!
“汝坠地狱,吾升天堂!”
喜欢游戏。
喜欢游戏。
这是为什么呢?
“呐,不觉得的那个孩子很奇怪吗”“是的呢,他好像是被柳德家收养的呢”“那不就是没人要的孤儿吗!难怪和死人一样哈哈哈哈”“那个阴沉的家伙过来了,快点走”
因为不被人理解。
而游戏是不会对你发表意见的,能从中得到快乐。
“哥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就这么喜欢搞特殊吗!”
“就这么喜欢和别人不一样吗!”
“因为你我要被那群人调戏!为什么你”
“要做一个只会打游戏的怪人!”
昴:“!”.......“啊,睡着了”昴揉了揉脑袋。“说起来那个谁,好像说‘愿意放学后到游戏社部屋和我打游戏吗’。”说着,他从课桌里,掏出了霍.星凡给他的那张传单。那张传单是手绘的,画着非常搞笑又可爱的图画,传单的配色一言难尽,上面用粉红色的大字写着:游戏社欢迎你的到来!“游戏社吗...”“也不是不可以”
嘎吱,游戏社的门开了“昴君!你来了!”霍.星凡坐在椅子上很无聊的样子,用一只手撑着脸,看到昴君,马上放下手,二郎腿都放下了,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喂,霍星”油菜花用疑惑的目光看着站在门口的昴,“前面的死鱼眼就是你找来的新人?别游戏打着打着睡着了”“油菜花你别这么打击新人啊,好不容易来一个你这么一说吓跑了”“哈?你什么意思?我说的是事实啊!如果连这种程度都受不了的弱鸡进什么游戏社啊知不知道啊你个热血白痴!”
“嗯,罗科社长和油菜花学姐还是老样子.....你好昴君!这里是游戏社,这位是油菜花学姐,这位是罗科社长。”“那个,游戏......”昴低声说到。“哎”“你说过的,放学后,一起打游戏”“呦吼吼?我听到刚才谁说到游戏了?”油菜花停止了和罗科的真吵。“你这个死鱼眼还有点意思啊,既然想和霍星打游戏的话,先和我和罗科打一场如何?我们游戏社虽然人少但不是完全没有门栏的哦?”“我能两个同时打吗,我想缩短时间,然后和星凡打游戏。”“等等昴君你刚刚叫我什么!”霍星.凡当场炸毛,脸还红了起来。“星凡啊。”“那个,我叫霍星.凡,凡是姓....要么叫霍星要么叫小凡”“可我觉得星凡顺口啊”昴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表情“为什么你能这么平静的说出这种话啊!什么叫做顺口啊!”“霍星,你这个新人还挺有意思啊,一个打两个,可不要太狂妄啊,小鬼,你确定你真的有那个实力吗。”“是的。我觉得我可以。”昴一脸平静的看着油菜花,没有一点动摇。“哦哦,新人挺有干劲的啊”“那么,你可不要到时间被我吓哭了哦。”昴和油菜花两两对视,一场游戏大战在此开始。
“red,登录”
“哎哎red!”看到界面的用户名,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这个名字.......不就是最近击败了游戏都市知名主播的吗....不可能吧red居然就是这个死鱼眼!霍星你到底拉了什么人进来啊......”“那么......开始了呼啊!”
“让我找找,人在哪里....”“哈哈哈,死鱼眼你死定了!”“罗科!你在哪里!”“.......”“我说你这个死鱼眼被围攻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该不会真的睡着了吧”“那个知名主播真的是你击败的吗,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是吧!我输了?被射成马蜂窝了啊!啊啊,不过输给red也算心服口服吧......我还以为是被吓坏了没想到居然是在等时机啊”“你粗暴的情绪早就把你暴露了啊 ,硬要说的话这是最大的破绽吧,虽然是两个人多少会有点破绽...”“你这个死鱼眼!说谁粗暴啊!”“哈哈哈,不错吗新人!完全败得一败涂地啊!你通过了。”“真是太好了!昴君赢了呢!”霍星.凡笑着拍拍手。“那么,我可以和星凡一起玩游戏吗。”“结果还是保持了这个叫法啊......那当然是....”
“可以咯!”
“我的名字,叫做昴”站在讲台前的男生这样说到。
转校生果然也就这样啊,感觉很普通啊。霍星.凡这么想着的时候,昴从讲台上走了下来,坐在了今天班级里多出来的那个座位上。霍星.凡又往后望了一眼。只是个小插曲而已,在这之后,本来怎么过,就该怎么过。
可是.......
我也希望能搭上话啊....
我不想在他人谈笑的时候一个人孤独的在一旁看着
霍星.凡趴了下来。“上课了!趴桌子上的都给我起来!”霍星.凡只好起来,拿起笔,开始上课。
下课后。同学们还是各讨论各的,聊的很开心,女生讨论爱豆和化妆品,男生讨论哪个班的女生漂亮啦,或者是打打闹闹,又或者是讨论什么时候出去运动。霍星.凡又把眼神往那个位置——昴的座位。昴也和她一样,孤独的一个人,手里拿着游戏机,很安静的打着游戏,好像很入迷的样子。看到昴手中游戏机,霍星.凡心里一震:她是游戏社的社员,对游戏机当然是独有情钟。
“那个......你是在打游戏吗?”“嗯。”“等等,这个游戏是最近最新发售的啊!前几天没抢到呜呜呜”“嗯”“那个.....你也喜欢打游戏?”“嗯”“我也很喜欢打游戏!只是技术很差。。。。。哇不是吧这么快就干掉了!你是神仙吧!”“嗯”“喂等等从刚刚开始你都是一个字回应我的吧!”“嗯!”“就不能有别的回答吗!”“不能”“你这不是有不一样的回答了吗......”
昴抬起了头,看了霍星.凡一眼,“你是第一个这么回答的人.....”然后低下头又打起了游戏这个人可真是一言难尽啊......霍星.凡的头上已经挂了一个大水滴。“啊对了,刚刚和你一说话,我被打死了。”“你这是碰瓷啊!明明没死血条都没掉!”果然很一眼难尽啊这个转校生
时间飞逝,很快就到了放学时间,霍星.凡走到了那个部屋的前面,在部屋门前,挂着一个板子,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三个大字:游戏社
“啊哈哈,小凡!一个暑假没有见了啊”社长很热情,拍了拍霍星.凡的肩膀。"哈哈....是啊...”社长的力气很大,虽然他没有很用力,但是霍星.凡还是被他拍的肩膀疼。“哟,霍星,好久不见了啊”说这个话的人,是游戏社的成员之一——油菜花。这位学姐长的很可爱,过肩的绿色长发用樱桃头绳扎起来,身上穿着的衣服很新潮,一双海蓝色眼睛透露着她的强势,睫毛就像蝴蝶一样微微颤动。不幸的是,这位学姐,是.个.毒.舌,社长没少挨过他的嘴,可是不管怎么说,社长总是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热血笑容。对了,设长和油菜花学姐的关系很好,简直可以算游戏社活宝组合,热血男儿和毒舌妇,嗯。
“新的学年开始了,我们游戏社是不是也该招新呢”“是的呢,前辈们都毕业了,游戏社现在就只有我们三个人,而且罗科学长和油菜花学姐这个学期结束也得......”“话说的那么容易你去招啊热血呆子,现在在学校里能找的到喜爱游戏的人啊。这也太气人了吧明明这里是游戏都市却找不到喜爱游戏的人什么破地方吗,老娘到这个地方可不是为了在游戏社吹西北风的啊”
油菜花学姐的话,没有错。这里,是游戏都市。在好几年之前,这个学校里的人,还是很喜爱游戏的,几乎每一个人,都离不开游戏。可是近几年来,新的事物引进,年轻的一代都喜欢那些新的事物,反倒将旧的事物——游戏丢在一边......
也就只有老一辈里喜欢游戏的多了,可是在学校里,喜欢游戏的那一辈学生,已经去了别的地方了。以前的游戏社,真的很热闹,从部屋挂着的照片看的出来,很多的人站在一起,露出微笑,手里举着横幅“游戏万岁”。可是现在,游戏社只有三个人:罗科社长,油菜花,霍星.凡。
“那这些传单就给你了”罗科把一沓传单递给霍星凡。“要努力啊,小凡!”“算了吧热血呆子,别给霍星施加压力了,霍星你拉到一个人就行,没拉到没关系也不用觉得有压力。”“嗯”
“啊——”第二天一早,霍星.凡就在自己的座位上摊着了。“一份都没发出去,还被人用怪异的目光看待了......油菜花学姐说拉到一个人就行,可谁适合这一个人的位置呢...”
等等,一个人?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人拿着游戏机的身影,她猛的把头往后一转,昴仍旧是和昨天一样,拿着游戏机打游戏
“昴君......”霍星.凡走到了昴的面前,向他递出了游戏社的传单。“愿意今天放学后和我到游戏社的部屋打游戏吗?”
#是复健 意识流注意
“我梦见过许多东西。”
银河上漂浮的长颈鹿,庙宇上端坐的兔子,眯着眼笑的狸猫,拿着长刀的女人,眼睛里冒出黑烟的男孩……
这是梦。
双手将肌肉组织撕咬开来胡乱吞入胃袋,用胃酸将它们加热,融化,然后再变成血液的一部分。
这是现实。
脑子和胃总是会吵架的,这么想着低头看了一眼被撕咬地不成样子的还连着些许血丝的骨架,用沾满血液的手揉了揉同样狼狈的脸颊,那张大嘴砸吧了几下,似乎是暂时吃饱了一样慢慢闭上了,肚子里渐渐传来饱胀的满足感。
爱丽丝掉进兔子洞后被摔成肉泥,美人儿遇到野兽之后被咬的连骨头也不剩。
糖果屋里的兄妹对着女巫的肉大快朵颐,那只白天鹅最终也在振翅飞起的时候被猎人射穿心脏。
和一位美丽的小姐在欢声笑语的聚会上共舞了一曲,正值青涩美丽时候的容颜在灯光下煞是动人。
这是梦。
被啃去半个头的小姐脸上布满了泪水,脸部肌肉绷紧到难以撕开,舞会的大厅逐渐落进了红色的海洋,手指沾着血液在依旧美丽的头颅上轻巧地画下了一个笑脸。
这是现实。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