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帳,因為畫漫畫很累所以打文交交任務。 位置移動至(7,19)
228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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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怎麼又做這麼難吃的飯!這樣給客人吃丟臉死咯!」
怒吼聲在房間內迴盪,聽在科莫爾的耳裡更是刺耳。
雖然只有一個門縫的視線,但是外頭男子的一舉一動映在斗大的眼珠子裡相當清楚。
科莫爾不斷盤算著對方的習慣,並在狹小的空間僵著瘦小身軀,深怕一點小聲響會招來沒尊嚴的懲罰。
「這麼有風險的事情為什麼還要這樣耍笨?我就是受夠了!」單純又彆扭的小腦袋想著。
在這同時她也努力著深呼吸。
這是科莫爾第三次嚐試自己的秘密計畫。確認丈夫離開房間門後,她輕輕的闔上隱藏門,盤算著這幾天前布置的種種機關
--書桌上的針頭彈射裝置,check
--丈夫床鋪內裝電流裝置,check
--地下室第二間東南方方位的土製炸彈,check
--自製遙控汽車………
閱覽完紀錄單,科莫爾小心翼翼的收起資料並拾起遙控器,透過小小的窺視孔確認天氣保持著雨天。於是她拿起預先畫好的地下逃生路線,還有那只有書包大小的行李包。
「這樣地下水道內水位高,行走上比較不易發出腳步聲--只要小心充氣包不要破裂......?也許吧。」科莫爾腦中回想著行動規劃,並將建設許久的地洞門打開,展開自己的逃婚行動。
正當她蓄勢待發,才意識到上頭的稀疏聲,她抬頭一看發覺天花板已經成為黑暗的虛空,有一雙手朝她緩緩伸出。
科莫爾原本想要轉頭就逃跑,但她下意識的回頭確認,結果發現一名全身佈滿著潰爛皮膚及血管外露的男子,已經伸出魔爪朝她的身軀襲來----
「!!!」
驚動的身體使得雙腳撞擊到鐵製壁板,匡噹一聲在小小的空間裡迴響。
女子猛然彈起身子坐下,睜大眼環視周圍。
科莫爾花了一點時間整理一下思緒,並檢查頭頂上是否有喪屍之類的生物。
「shit, just the dream.....」 她用手撥了一下瀏海,拉起滑落於手臂的肩帶。
現在位置是在如夢中一樣狹小的空間,科莫爾依稀記得她在睡前為了逃離激進的持槍人員,躲進這間鑲好堅固鑰匙的鐵櫃裡,透過微小的門縫窺視著外頭......
但是她還是不能原諒自己這麼容易就睡著,雖然能活過來都算是好方法。她在擠了工具箱的空間裡扭動身體以方便站起來,檢視一下外頭的環境。
外頭沒有任何的動靜,只看到地面佈滿雜亂的鐵架、鐵皮及其他垃圾,滿目瘡痍。科莫爾決定冒著風險打開鎖匙,慢慢地探出頭確認。過了十分鐘的觀察以及思考,才願意提起工具箱離開這悶熱的地方。
而經過昨天的逃跑,她有些忘記自己在俄勒岡的哪處,也後悔了當初沒帶到地圖。不過科莫爾還記得這附近有個大商場,因為她在附近被爭奪物資的人類襲擊。即便有點擔憂再次攻擊,不過想想大部分人民都是落在這樣的處境,也許沒有膽怯的本事-除非自己想死,於是她決定再次往商區附近搜索物資,一點點食物都行。
巷弄的地上大多是佈滿落地窗的碎玻璃,或是被砸碎的招牌,及噴濺四處的血跡,到處散發著惡臭味,但在印度貧民窟出生的科莫爾,甚麼髒污惡臭都經歷過了--不對,現在的生活太好了似乎不能習慣。
她憋著氣,套著手套將玻璃碎片收進收納盒,直到裝滿。另一頭她發現了眼鏡行,也一頭栽進去搜索......玻璃、螺絲釘、任何鐵製碎片等能作為土製炸彈的材料,在工具箱允許的容量內收集完畢。
又一會科莫爾行徑便利商店,想著能不能柪到一張俄勒岡地圖,但店內太過混亂,櫃子壓亂了任何物品,還沾滿了臭酸的食物。科莫爾搬起櫃子翻找任何雜誌及零食,還不忘了注意被開封的食物以免感染。由於紙類大多被撕毀或是沾染液體,無奈之餘卻在冰箱櫃挖到幾瓶礦泉水,以及深藏在食物櫃的玉米罐頭,似乎夠她使用3天了。
經過一陣的探險,科莫爾探出這雜亂無章的商店,想躲個稍微安全且可以當工作坊的地區-並且能立即裝置些防禦裝置,不過這似乎太過於理想化,她還是選擇拿著紙筆調查周圍。沿著由壁磚與碎石、雜亂物組成的斜坡爬上民宅二樓--應該是小孩子的房間,乍看下沒甚麼異狀,手撐著窗緣翻了進去。
就在此時,屋內興起一陣騷動,機靈的科莫爾察覺不對,馬上躲在床邊試探情況。她觀察到了門外的奔跑聲,而且異於常人的急促,不安的情緒湧上心頭--
她當機立斷的跳出窗戶並沿著斜波滑到一樓,回頭一看,果然! 帶著腐爛皮膚的喪屍以癱軟又極端浮誇的步伐衝著她過來。由於背負著工具箱的重量,跑不快的科莫爾試圖以剛剛觀察到的地區,從墜落的鐵片和招牌下方鑽過去,但是這招對於喪屍無效,對方輕鬆地以怪力摧毀了障礙物,更加速的逼近科莫爾。
越過鐵網區、行進了些許崎嶇的路面,科莫爾不認為鐵製障礙物品能減緩喪屍的速度,所以決定另尋路線。她鑽進了一處防火牆邊的小狹縫,趁著喪失試圖擠進來的時間從工具箱取出綁著鐵鉤的垂降繩,短暫評估它的堅固性變將其甩到圍牆上,靠著強大的臂力攀登上去。 再向隔壁房子的陽台投擲鐵鉤,使勁的擺盪過去,踩穩窗邊後再進房逃逸。
喪屍似乎沒有放棄追獵的傾向,科莫爾看見牠試圖闖入了房子,她再甩著鉤子飛到別處商店房,盡她所能依靠著窗戶以及冷氣機爬上頂樓,然後判斷著對方有攀上來的風險,吃力的抬起頂樓的地板磚塊,看準跑到地面沿著氣味尋找人類的喪屍,精準的朝牠丟下---
噗哧一聲,沒有去注意對方的死向,科莫爾只是確認到有砸落目標,持續的往他處離去,走出了密集的商店街。
--最終她找到了一處可以躲藏的地區,似乎是大商城地下區域,搬運物流及停車場。而一處的房間是有著精密程度高的匣門及鐵捲門,科莫爾決定暫時逗留在這區,規劃著地下,更重要的是如何完整的做出土製炸彈為這裡布置良好的陷阱。
欢迎来到新重庆。
这里是地处X国南海小岛,正在进行二次发展建设的星际港口城市。我们期待在银河联邦和X国政府支持下,不同种族得以和谐共存、互助发展,为人类,乃至宇宙文明谱写出新的篇章。
也希望您能在这里实现自己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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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发现原来前几次没能公布托梦真身(
这或许是他最后一次梦见这名陌生青年了。
虽然这个想法来得没头没脑,但静间蓝却有种近乎疯狂的笃信——研究者不可尽信其有,也不可尽信其无,但他似乎在梦里忘记了——他也终于看清了那张脸。可谓清俊的面容上挂着一副老式的单边眼镜。青年望着他,语气异常平静,却又透露出一股浓浓的警告之意。
他一字一顿地说:
「私のようには、ならないでください」
随即梦醒。
现实伴随一阵天摇地动将他生生拍醒。
青年从床上翻滚落下,撞在墙壁上,磕得他痛呼一声。而后,不知谁在外疯狂砸门,砸门声敲击耳膜,令他更加分不清东南西北。
“静间蓝!静间蓝!!快出来跳船了!!!!”
那是高桥九歌的声音。
静间愣了一秒,立刻手脚并用爬起来,抓过西装外套和手机便夺门而出。船体再次摇晃,他一把拉住没能站稳的高桥九歌,刚对上女性的眼神,她就迅速说:
“快跟我去救生艇!”
“……”
那一瞬,脑际掠过了几个念头。但时间紧迫,青年只好拔腿赶上,跟在大部队的后方,穿上救生衣,就这么离开了这艘游轮。
然后漂流至岛上。
静间蓝已记不太清漂流的过程。救生艇上,他见九歌一直抱着宝贝相机失神落魄,便又往她身旁挨了挨,不过分亲近,只要能让她感受到身旁还有人在就好,算是回刚才她的“砸门”礼。
然而海天荒茫,过分纯净的蓝色延展至地平线,仿佛生命的尽头,万物消失殆尽。接着,静间感到意识渐渐模糊,再回过神来时,自己已躺在了沙滩上。
还活着。阳光的热度是真实的,指间沙粒的感觉也是真实的,原本湿透的衬衫半干地贴合在皮肤上,他拍了拍脸,深吸一口气,这才确认自己还活着。没有什么比呼吸更加真实。
随即,他发现一个船的游客竟都安然无事地漂流至此了。他确认了高桥九歌的安全,又看见了不远处正和同伴待在一起的蓝原仙介,还瞧见了一直无缘说上话的姚姓青年,以及……面色阴沉的深泽实琴。
这是某种巧合么?
尚未来得及细想,视线中的深泽实琴便恢复至往常的模样。倒是旁边的深泽美琴更加动摇,拉住妹妹,细声道:
“……实琴……果然,这里是……”
——首先,能够肯定的是,虽说山林莽莽,但这里并非荒岛。眼下游轮的旅客们既已集中在一起,沿着沙滩寻找。他们找到了一处小型的港口建筑,旅游专用的港口旁,立有一块巨大的标语牌。
【欢迎来到安乐岛】
安乐岛。那不就是——
“……”实琴紧紧盯着远方,沉默片刻,自言自语般开了口,“早该想到的……”复又扶住了姐姐:“美琴,没事吧?”
美琴摇摇头。
“你们知道这里是哪里么?”不远处的白发少女忽然出声问道。
听闻问话,美琴转过头去,抿了抿唇:
“……如果没有错的话……可是,为什么……”
实琴虽面无表情,眼神却冷沉。
“我以为……已经,结束了……可是为什么……”
片刻,小女孩拉住了美琴的手:“没关系,美琴,不会有事的。”
而美琴也回握住妹妹的手,微含坚定地说:“……嗯,我没事的。这一次,我一定会保护实琴的……”
“……”实琴垂了垂眸,没有回应。
这段对话在他人眼中看来未免有些荒唐。但静间蓝并不这么想,同时,他发觉那位时不时关心姐妹的黑发女性也不这么想。或许是遇了难的缘故,她不复往常精致的妆容,照常盘起的乌发亦有些微的松垮,即便如此,周身也透着一股干练与精明。
静间仔细回忆了一下,她应该是在昨晚的泳池派对上,那个和姓今泉的金发青年聊天的人……似乎是姓弥生?
需要找个机会和弥生聊一聊。静间蓝在心中做了决定。
不过,更多人则是选择了放弃。他们纷纷开始下一步动作,有人提议去探寻安乐岛,有人选择留在海滩等待,有人检查着随身物品,看看有没有还能用的或吃的,总之,场面一度混乱。
等到重新安定下来,确定好分组之后,大家才终于勉强打起干劲,准备出发探索。
这时,众人才发现,深泽姐妹失踪了。
看来这并非巧合。
静间蓝心中一凛。他想起那个梦——那个或许再也不会被他梦见的梦境里,陌生青年所说的话。
【不要变成我】
说起来,领身上一直有很多玫瑰花。
不知道是真的花还是假的花,就那样一直挂在身上的各个地方。第一次见面被他拒绝的时候就赠予了我一朵玫瑰花,摸起来是真花的触感,而且好看到不真实。我将它插在了银杏花纹的瓶子里,还没来得及好好看便在海难中丢失了。
不过第二天我在领拔出玫瑰花的地方又看到了一朵一摸一样的,不知道他在船上哪里来的那么多玫瑰。
经过了海难之后,领虽然身上被海水弄湿了,但是玫瑰花却一点事情都没有,反而更加鲜艳,明明晃晃地挂在领的身上,似乎在对我宣誓着对于这个身体的主权。
我总有点不好的感觉。
在歌剧莫扎特之中,莫扎特的才华化成了莫扎特儿童时候的样子,在他最出名,最成功的时候取他手臂上的血作曲。一大一小两位捧着用鲜血谱成曲子激动不已。
在结局的时候,莫扎特颓废的躺在华丽的沙发里,双眼已经失去了少年意气风发的光芒,他的才华却还趴在地上用羽毛笔奋笔疾书。小莫扎特将他的手臂刺破意图从中取出血来,莫扎特说:“你已经从我身上取不到一丝血了,只有向我的心脏上扎上一笔才可能取到一二,但是那也是我的死期了。”
于是他的才华,小莫扎特毫不犹豫地向他胸口刺去。莫扎特冷笑了一声,唱出了最后一句:“Ich bin Music.”便死在了沙发上,唯有他的才华还在用那一些心口血作曲。
莫扎特我是去上海文广看的现场版,前排。在最后的时候我被那个,被自己才华吸血殆尽的莫扎特的最后一个眼神看得浑身冰冷,僵在大厅里。
我看到领身上的玫瑰花,总是想到那个最后的眼神,以及莫扎特用最后的声音长出来的Ich bin Music。如果有一天领跑来和我说一句,我是玫瑰花精,那我也可能不会太惊讶什么。但是我不希望领和剧中的莫扎特一样,被吸干最后一滴血,然后任由他们蓬勃生长。
中国的老祖宗一向不喜欢太过艳丽的东西,总觉得上面会有一些成了精的东西。聊斋志异里面就有很多关于这种植物或者动物成精的故事。大多都是吸食人的血成长的,如同骨生花一样。
虽然桃泽姐弟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两条纠缠着的,攀附着血管生长的藤曼,但是藤曼上也可能开出艳丽的花来……从那作为养分的心脏中生出来。
我小时经常拿吃了百香果籽肚子里会长出百香果树来骗烟烟。
可能是因为我盯着领身上的玫瑰花看的太久了,领不自在地笑了一下,问道:“叶小姐,怎么了?“
我自然不好说我在怀疑他是不是从花园温室里面跑出来的玫瑰花精,只好含糊地说道:“领似乎很喜欢玫瑰花呢。”
“是呀,我开始还希望我身上全是玫瑰呢。”领似乎漫不经心地接了一句,然后继续看像不知名的地方。
……你是玫瑰花精吗?这句话我还是看着他的背影吞下。
* 幸好还有午睡
浅井重新回到缆车站的旅客大厅里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在了。
暂时还没有找到另外的安全的场所,所以大家都非常默契地停留在这里,尽管售票处里还躺着一具腐尸,值班室里还有堆叠起来几乎能够够到天花板的尸体。
她随便找了一个看上去还算干净的候车椅坐下,拿过之前被遗留在这里的旅游小册子随手翻着,一边听着其他人讨论刚刚的发现。
浅井一行人去公寓的时候恰好碰到了梦见木棉花和桃泽领。他们似乎也是刚发现这个地方,看见他们来了就一起进去看看了。
大家都这么爱乱跑的吗?浅井才反应过来,除了今泉以外,好像其他人在登岛之后就没有怎么见到了。该怎么说呢,浪子的朋友也和他相似,拥有着令人敬佩的勇气,可以在一片黑暗中朝周围伸出手摸索吗?
“我和木棉花是老熟人啦。”十羽漪刚刚在沙滩上和浅井聊天的时候有提到过。
第一次见到十羽漪的时候刚好是木棉花对今泉毫不客气地表现出自己的不喜。浅井还记得,看到十羽漪来了,木棉花就跟着哥哥走了。看今泉的表情,应该他和梦见兄妹都还是挺陌生的,一上来就被diss,确实有些可怜。
也不能说是完完全全地因为十羽漪的关系,才让木棉花对今泉先生产生了这样的抵抗的感情。但是也有可能是木棉花知道十羽漪和今泉之间的事情,所以才会这样的吧。
浅井也很好奇两兄弟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现在还没有办法去问问看。
毕竟,两人之间还只是算得上是在船上见过面玩过游戏的淡薄到不行的关系。
浅井并不是莽撞的人,社会让她学会更加圆滑地去面对一切的问题。如果能够多和十羽漪交流一下增进感情取得信任的话,也许就能慢慢地多了解他,到时候才能辨别到底是谁对谁错,还有,确定十羽漪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动物园,收纳各地珍禽异兽,为您带来不一样的旅程。特别推荐观看的节目名字不知道是被恶意涂掉了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模糊了。浅井想了想,在动物园里能够进行的表演大部分都是类似大马戏一样的动物表演吧。
她去动物园只是单纯的看看动物,动物表演还真的没去看过,不太了解。
或许十羽漪这样到处游玩的人会知道吧?
“刚刚在动物园里面碰到一个奇怪的东西……”旁边有人说道,声音里还有些颤抖,“用东西来形容,是因为真的不知道它是什么……”
一定是浅井也没见过的生物了。
几乎占据了整张脸的嘴,像是用不同动物拼起来的个体。就像是苹果和梨嫁接在一起,杂交出来的水果拥有苹果和梨的一部分特点,那么算是梨还是苹果?命名的时候也需要花上好一段时间吧。
所以只能用“东西”,或者是“怪物”来暂时称呼了。
听他们说,那只东西饿疯了,见到人就追,跑得慢了也许就被一口咬住后颈,爪子搭上肩膀直接把人脖子咬断,就这么大口吃掉了也说不定。幸好那只东西饿太久了比较虚弱,没有追上他们,不然他们能不能回来都是一个问题。
真可怕啊……浅井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象那个画面,实在是太恐怖了。
从以前开始,只要是看过惊悚片,浅井都可以在自己的脑海里反反复复地想象怪物跳出来的画面;怪物长大了嘴,能够看见尖锐牙齿和挂在上面的涎水的画面;还有就是怪物一口咬碎人类头骨的画面,就像是吃烤鸡脆骨一样,坚硬的牙齿毫不费劲地就能把他们嘎嘣脆地吃掉,鲜血喷溅了一地。
这个岛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害怕的东西几乎全部都出现了,而且还是实打实地威胁着每个人的生命。她想象中的画面随时随地都可能变为现实,而浅井真的永远都没有想过这样的电影剧情居然会被实现。
……啊,对了,十羽漪可是会因为自己想玩儿到处跑的人呢?!
离开海滩的时候她问过十羽漪要不要一起回来缆车站这里和大家会合一下,十羽漪摆摆手说他还想自己再逛会儿,也没说到底会不会来缆车站。
还好没提到今泉先生也在,不然或许他直接就拒绝过来了吧?
应该提醒十羽漪让他注意安全的。浅井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居然只是十分简单地说了一句拜拜,甚至还没有说晚上见。
虽然最好不好随便许下约定,算是私心吧,浅井还是很希望能够晚上在旅客大厅见到毫发无伤的十羽漪的。世界上有趣的人很多,她没法去担心每一个有趣的人,只能挑一个算得上是比较有好感的人去担心了。
或许还能问问他自己逛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或者是能够联系外界请求救援的方法。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希望他可以保证自己的安全,不要去动物园,因为太危险了;如果真的那么莽撞进入了动物园,就希望那只小怪物不要发现他吧。
大概是中邪了。这个时候应该多担忧自己的情况,而不是过于关心另外一个才见面没几天的男性吧?!
浅井把手上的旅游小册子放回原处,看了看手机,可能躲过正午过于毒辣的阳光,下午还会出去再探索一下这个岛上面的设施吧。说起来也神奇,被淹没了以后手机还可以用,糖果也没有被浸泡过的样子,就像是穿过了大海跳跃了一样。
还好当时临走的时候抓了一大把糖果带着,真的万幸。
至少可以保证在低血糖之前补充一些糖分。
她剥开一粒糖果塞进嘴里。很快就扩散开的咸柠檬味让她有点想念家里了。
虽然说着老板真的好烦啊,文件怎么这么多比山更多了,客户都是傻逼吧满足了他这么多要求以后还继续挑来挑去的,但总归在这些吐槽当中是不会包含着任何骇人听闻的生物和尸体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呢。这里的饮用水可能只能靠公寓的自动贩卖机,有没有能够填饱肚子的食物还不知道,糖这样的东西,就更加不可能了。
要是在糖吃完之前可以回去就好了。
浅井蜷缩在椅子上,想要睡一会儿。
姓名:Monnica·Solomon
昵称:莫妮佳,莫妮
种族:恶魔
性别:女
年龄:不明。
性格:肆意的笑着,嘲笑着愚蠢之人,嗤笑着执着之人的恶魔。
对于自己的感情和欲望不与常人一样会进行压抑和掩饰,毫不作假。
十分的聪明;缺乏道德观念,也不会产生悔恨或者愧疚之类的情绪。既幼稚又残酷,如同真正的小孩一样。
总是在笑着,喜欢用各种样式的笑来表示自己的心情和想法。
虽然总是笑嘻嘻的,但实际的性格则高傲而冷酷,着实让人难以接近。
喜欢嘲讽和作弄别人,为了有趣什么都做得出来的残酷的恶劣性格,凡事只要有趣就OK;讨厌无趣的事物和人,更不愿意循规守矩。对不以自己的预想来发展的事物会生气,从而变得有极强的攻击性。
喜好:幸福的表情…狂喜的表情…绝望的表情…依靠着人类的欲望而继续生存的恶魔,喜欢情感变得极其强烈的那一瞬间而露出的面容。若是美丽便给予称赞,若是丑陋便给予嗤笑,直率了当的回以反应。
喜欢精致的东西,无论是食物、服饰,还是其他,越是那样费时费力呕尽心血的作品就越是喜欢。
讨厌敷衍,如果敷衍的去对待的话,会十分生气。对于那种感情波动很小的人类会觉得有挑战性,进而觉得无趣。
外貌:同奥利维亚如出一辙的精致脸孔,没有一丝一毫的区别。蔚蓝色的眸子变为了染上鲜血颜色的赤红,但并不混沌,美丽得像是那红宝石中品级最高的鸽血红;眼睛乍一看与常人无异,但细看的话,瞳孔是像蛇一样的竖瞳。金发比起于奥利维亚的那种浅淡的金色更趋向于亚麻色。
刘海朝右,比较齐整,没有露出额头的缝隙。脸庞两边的头发留下来了很多,松散的能盖住耳朵,整体的趋势是包住脸,但比较垂挺,刘海后的头发从中间分成两拨,然后把两边的头发分别扎起来扎到两边,形成双马尾的样子;从双马尾的发尾处向上有更卷更弯的卷卷,小小的螺旋卷;头发并不直,稍微有点大波浪的感觉,但很顺,一点也不乱。
眼睛比起奥利维亚更有神气,圆圆的睁着。即使是在仰视着也如同是在俯视一般。
身高152cm,体重21g,实体化后体重37.5kg。虽然是恶魔,但实体化之后也有重量,不过这倒是能随自己的心意而随意更改,时常会为了恶趣味让自己的体重突然变沉好多或者突然变轻很多。
服饰:在左边的马尾用一条红色丝带绑了一个大蝴蝶结,丝带靠着自身的坚韧材质支撑起了蝴蝶的形状,其余的丝带的自然地下垂着,额外留出来的长长的红色丝带很是好看。
黑色的立领衬衫,除了袖子款式同奥利维亚一模一样只不过颜色是纯黑色的;袖子是较窄的修身泡泡袖,袖口的开气用黑色的金属制纽扣点缀。白色的披肩,系起来的地方用多余留出来的带子打了一个可爱的蝴蝶结,在边缘的部分镶了一条整整齐齐的用来点缀的黑边。
裙子无论内层还是外层都是纯洁的白色。下身的裙子内层款式也与奥利维亚不同,是起伏感更强的荷叶裙,长度倒是一样;外层与奥利维亚的衣装相同,但貌似更加的华丽了,并在每一层荷叶边的布料上加上了暗纹。
搭配了黑色的不透光丝袜和正面顶端有着黑色蝴蝶结点缀的白色过膝长靴,鞋带是对比强烈的黑色。靴子不是皮质的,是不怎么反光的坚实布匹材质;圆圆的鞋头,简洁大方的设计凸显了少女的可爱。
来历:自奥利维亚降生后,一直存在于意识,依附于灵魂的邪恶面和黑暗面。
Olivia死亡后,强烈的负面情绪占据了整个空间,孱弱的灵魂失去了肉体的支撑,终于再也无法担负这沉重的负荷。
为了不让灵魂崩溃,奥利维亚灵魂中“恶”的部分,从灵魂中与“善”的部分分离了。
汲取,融合,吸收了被召集而来的邪恶灵魂后,变得更为强大,也更加的完整。
于是…操控人心的恶魔…Monnica诞生了。
独自搭构了幻境的雏形,后在主教的帮助下建立了强大周密的结界,并赋予唤醒了众多亡魂的自我意识,统领着整个结界,维持着结界的运转。
结界构建完成后,开始向社会上渺小到即使死掉也会被认为是各种事故的底层流浪者下手,然后再是各样的还在流窜中的罪犯,在其进入梦乡之时,将其灵魂牵引至如同噩梦的游乐场一般的环境,令其审判自身罪恶后,依据各样罪行处死。
灵魂在幻境中死亡后,或成为结界的一部分,或成为幻境中的一名恶鬼,无论如何…没有任何一个人类进来之后还能从这里出去。
品尝着进入这里的每个人类的喜怒哀乐…希望,以及给予的希望破灭后更为甜美的绝望。
那样的笑容比谁都要更加残酷…而美丽。
后来,圣城计划即将启动,莫妮佳答应了主教,并开始筹备一场又一场的精神审判。
不断有人陷入昏迷,不断有人在昏迷中睡眠中身体上出现了无法解释的伤口,不断有人在睡梦中死去,面容或凄惨或安详……这一系列无法解释的离奇死亡事件,引起了民众的骚动以及社会的恐慌。
同时,教派开始散播传言和信息。
————故事,开始。
能力:实体化后比一般的恶魔要弱上许多,但仍不容小窥。
拥有能够操控感情的强大能力,无论是人类的还是灵魂的。
依靠着自身建立的幻境,有着扭曲现实与虚幻的力量,幻亦真,真亦幻。
同奥利维亚一样能够将幻境中的强大怪物释放到现实中来,但与奥利维亚不同,是更为快速的结束无谓的战斗,而不是来保护自己不被击败消灭。
武器:能够从幻境里制造武器并将它映射到现实中。
备注:当然,制造其他物品也是一样。
莫妮佳制定了游戏的规则,亲手设计了各个的环节…并在幻境的最中央建立了只属于奥利维亚与她的游乐场。
和奥利维亚的关系还算不错,虽然本恶魔不会老老实实地就那么承认?奥利维亚一直被莫妮佳保护着。
在结界的最中央,奥利维亚和她一直开着永不停歇亦永不散场的美好的犹如童话一般的茶话会。
当然,恶鬼小姐和恶灵先生们也会被邀请来参加宴会…?大概吧0w0
然后再回答一个问题,明明应该是仇人,那么为什么莫妮佳还答应邪教呢?
莫妮佳知道教派的目的,然后她自愿接受了,因为很有趣。但是这不代表着他们就是合作关系了,莫妮佳可没有团队意识或者奉献心或者忠诚心之类的东西……只要变得无趣那么随时就一脚踹开,然后变为恶魔的食粮吧~
姓名:Olivia·Solomon
昵称:奥莉(Oil)
种族:幽灵
性别:女
年龄:不明,十二岁的时候时生命就被残忍夺去了。如果尚在人世的话应当是五十多岁的老阿姨了。
性格:很少流露出感情的样子,也同样缺少表情。
会面无表情的说出很伤人的话,但事后会因此变得很消沉。
眼神给人的感觉是总是在眺望更远的地方,其实并没有。
缺乏情感or压抑感情?嘛,谁知道呢?总之是个面瘫脸。
缺乏常识。话很少;会突然哼起或许自己想到的或者不知从哪听来的旋律;对他人的行动缺少反应。
对感情的感应很迟钝,也很笨拙;遇到害怕和讨厌的东西会不知所措;会笨拙的向别人表达自己的善意。
喜好: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事物,也没有特别喜欢的事情。
硬要说的话,应该是精致的能给人带去视觉冲击的甜品和毛茸茸体型庞大的布绒熊了吧。
很喜欢唱歌,画画也喜欢,都有着不错甚至称得上是卓越的天赋。
讨厌疼痛和能带来疼痛的东西;但又在某种程度上喜欢着。
外貌:面容精致得像人偶一样,有着像天空一样的蔚蓝色眸子和仿佛褪色一样浅淡金色长发的女孩子。
刘海朝左,整体的趋势是包住脸。会把刘海以及脸庞两边的发色编成一束,然后把两边的发辫扭到脑后固定到一起;其余的头发都全部散下来披着,长度很长,能到大腿;发质并不是很直,有一些自然卷,但很顺。
眼睛没有焦点,虽然是很漂亮的眼睛但是没有神采总感觉少点什么。
身高152cm,体重21g,实体化后体重36.5kg。
服饰:总是歪歪的戴一顶黑色的圆形礼帽,帽筒外围用颜色更深的黑色丝带围了一圈作为点缀。
白色的立领衬衫;在袖口用黑色细丝带系上了蝴蝶结点缀十分可爱的宽大袖子;黑色的小马甲,为纯白的上半身增添一些层次感;下身的裙子内层是较为简单的黑色A字裙,褶子比较多所以更加的向外蓬松;外层是以一层又一层的花边与裙褶打造了更为蓬松也更为华丽的质感,不过颜色还是只有素雅隆重的黑色。
搭配了白色的不透光丝袜和造型样式少女感浓重的鞋子,丝带缠绕着纤细的小腿最后在外侧打上大大的松散地自然垂下来的蝴蝶,当然,鞋子也与裙子同样都是黑色的。
背景:自幼被一对普通的父母悉心关爱照顾长大,父母是中产阶层所以从来没有担忧过缺少过什么,吸取着幸福浇灌着爱意长大了。在十二岁的万圣节时同父母一起前去主题游乐园游玩时,游览景点时与父母在嘈杂的鬼屋中走散,恰好遇上了一位有着严重恋童倾向的在逃连续杀人犯。在到处都是恐怖景象的环境中,能找到一名看似可靠的大叔叔自然是像抓住一颗救命稻草一样,殊不知这救命的稻草却正是把她推向死神手中的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奥利维亚被言语引诱到更加无人的一处因施工而密封的场所后,被清醒着折磨两个半小时后睁着双眼死去。
像这样一直哭喊着直到最后,死前的绝望、悲伤、愤怒和无助,所接收的恶意填满了双眼,化为了鬼魂。
在此次恶性事件被媒体曝光后,游乐场所属的集团,封锁了此处游乐场,并对外宣称一直都是在施工状态中。
奥利维亚,她在死亡时的悲伤、无助与愤怒,吸引来了其他的抱着怨恨,怀着欲望而死的怨魂,在鬼屋这里构建了一个相当庞大的巨大结界,不断吸取着这周边所有的负面情绪,并将它们转化积蓄,成为让这结界变的更强的能量。结界所能影响的范围不断扩大,最终能够完全干涉的范围扩大到大约一个大城市的范围那么广。
此处游乐场在这次事件的数年后,翻新后继续对外开放了,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
而这一系列事件的背后实则却是某一教派组织的种种布置安排所达成的必然结果。
对于某人的偶然,却是对于她的必然。
而她的父母也并不是奥利维亚的亲生父母,所付出的爱,所浇灌的爱,亦是为了更残酷的让她在死亡时的恨意更加的新鲜,更加的浓烈。什么是绝望?绝望就是把最美好的东西,最美好的未来,撕毁给你看。
教派的想要借助神之子·奥利维亚实现的目的反而十分的美好:对现存的社会不满,渴望力量,达成将现有的世界毁灭,清洗世间的一切罪恶,建立新的理想国,使生活在那里的人类成为一个整体,那样的世界,是再也不会因为彼此有着隔阂所产生的各样悲剧的世界。奥利维亚,被预言为被选中的神之子,将从神那里把消逝一切苦难,溶解一切伤痛的圣城带来,为虔诚的教徒们带来福祉,安乐,永恒的无忧。
而实现这些的计划则由主教一手制定。
善为蒙上双眼无知无觉行使正义者;
恶为锁链紧缚挣扎反抗罪孽深重者。
善与恶的分离,期望与恨意的交织。
“崩坏的世界…乃是噩梦的游乐场;”
“崩坏的世界,乃是炽热的乌托邦。”
“被那至高无上之神明选中的幸运儿啊
…神之子,请给予世人救赎!请将我们拯救!!”
直到人类的欲望从地面上消失为止…也不会得到拯救的啊。
————————
从未得到真正的爱,一切都是虚假,连人生也是。
Olivia·Solomon……
自生下来,就只作为为了实现目的的道具而存在。
甜美的,清廉的爱浇灌着,直至成长。
接下来,就是将这果实从枝头摘落的时机了啊。
于是,无感情的将被选上的“罪人”们逐个吞噬的怪物诞生了。
数起科学现象无法解释的杀人事件陆续的发生了,警方陷入了焦急……
————故事,开始。
能力:可以自由的掌握自己灵魂与实体状态的切换。能够把人类在睡梦中,或者靠近结界本体的情况将人类拉进结界中。被拉进结界的人类,在结界内死亡后,现实中的身体上会出现离奇的,与结界中所受的刑罚一样的伤痕。
武器:奥利维亚可以召唤出结界内的恶灵以及她所创造的生物来到现实中帮助她进行作战,主要是来保护她。
备注:关于配色,因为黑色不被其他颜色左右,所以奥利维亚善的一面的配色是里面白外面黑。
希望…这一次…至少不要再让那孩子继续哭泣了啊。
另外我给这个组织的设定现在比较明确的有……
1. 隐藏的很深
2. 有前台组织
3. 势力比较大
4. 有秘密基地
其他的不便多说,再说剧透了,并且还伤肝。大家自己开开脑洞爽一下设定吧,。
To 我最亲爱的烟烟:
见信如晤。
虽然说从我初中毕业之后我就没有再给你写过什么信,但是没有办法,我现在所在的地方没有信号,也没有卫星电话,什么也没有。
也许书信这样最原始的办法可以保存下来……或者我已经考虑去海里抓条鱼来表演:“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的戏码了。
简单的来说……姐姐被卷入到了一间很奇怪的事件中。这是在我来到这里之前从来没有想过可以在现实生活中发生的事情。
如果我不能活着出去,那么这就当作我的遗书吧。
烟烟,这不是说笑的话。我真的很担心能不能从这个地方活着出去。这实在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诡异……最诡异的事情了。
实际上,我并不怕死。从小到大我和死亡擦身经过了许多次,从开始的趴在战壕里面瑟瑟发抖,到后来的可以坦然面对,我对死亡已经没有什么恐惧了——但是烟烟,我最担心的便是你了。你才十六岁,你应该去做你喜欢的事情。你向来不喜欢管理公司,我知道的。你应该去骑马,遨游世界,在胳膊底下夹一个齐特琴,如同吉普赛人一样自由生活……{注:音乐剧伊丽莎白}
如果死了,那你必须肩负起这些。我们在享受血脉里的高贵的同时,也必须肩负起责任。
不过也不一定,祖父和爸爸那么信仰神明,也许会给我带来好运。
说起来,我在这一趟同行的人之间看见了一对姐弟,感觉很有眼缘。也许因为我们同辈中只有我们一对姐弟,所以我从小很少和有弟弟的人接触过——桃泽诗织和桃泽领,这是他们的名字。
缘分这种东西,一直都是很奇妙的。
诗织小姐和领似乎是双胞胎,但是诗织小姐总给人一种很成熟的感觉,虽然跟着大家的时候不怎么说话,在最开始的时候我一直以为诗织小姐是不易接触的人,其实单独聊下来感觉诗织小姐真的是温柔又亲切,我们对于……嗯,如何抚养弟弟进行了深刻的探讨。我甚至开始反思从小大到我是否对你欺负地太多了。
……嗯。但是我并不会改的。
至于桃泽领……虽然你从小到大是和正常男孩子一起生活,但是你似乎是比同龄人更加成熟一点。领更加像两年前的你,你现在已经是一副大人的样子了,明明才十六岁……一点都不可爱啊烟烟。
这对姐弟身上有一些秘密,这些秘密可能……能决定着的我能不能从这里出去。但是我舍不得用以前我对别人的手段来对付他们。你知道的,我一向护短得很。
不过领……真的是很可爱呢,如果有幸能从这里出去的话,那我想带你来看看他,或者邀请他们来到中国游玩。领真的真的很可爱呢!每次看见他就会感觉好受一点,离你这么遥远的日子似乎也开朗了一点。
最近在LA吃得还习惯吗?休息地还好吗?爸爸有没有拖着你去参加各种各样的酒会……但是未成年人不能喝酒哦!你喝酒姐姐会生气的。晚上也不许去夜店玩,好好呆在别墅里,等我回去的时候我会检查你的作业的。
叶烟,我真的,真的……很想你了。
我们从出生开始便是一体的,我们是彼此的自己。在小时候,我只能感觉到自己和你存在的世界。
就如同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离开了你应该怎么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一样,我相信你也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从小你摔倒了我也疼,我发烧了你也感冒,如同某些量子不管离开多远都会在同一时间旋转起来一样,我们自小都是同感的。
我不知道怎么让你……怎么让你在这个,只有你存在的世界活下来。
现在想想,如果你在去LA的飞机上出事的话,那我也许也会在同一时间一起死去吧。所以我应该好好呆在家里,好好等着你来一个解除沉睡魔咒的吻的。
现在我只能尽力从这里活着出去罢了。
永远爱你 叶衍
于2018年8月1日午
* 没话找话典范
鞋子被溅脏了,但是浅井找不到清水来清理一下。整栋公寓里居然没有任何一个流动水源,把水龙头扭开了也只是从水管里发出了闷闷的咕噜咕噜声,一滴水都没有。
算了,持续倒霉,也不缺这点儿。
从公寓里出来以后浅井就到了海边,打算借着海水稍微清洗一下,顺便整理一下记忆和心情。
从沉船开始到看见一具被烧焦的尸体,无一不在挑战一个普通人的心理。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平凡得没办法再平凡的公司职员,和医生护士法医等等会接触到尸体的职业比真的差得远了。不过她发现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比想象当中的要强许多,看到缆车站里堆积的尸体、腐尸,还有烧得焦黑的尸体居然没有当场呕吐,只是在事后胃有些怪怪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要吐出来,于是赶紧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试图把不好的感觉强行压下去。
她赤足蹲在沙滩上小心翼翼地捧起海水洗刷着鞋子,把刚刚的污水痕迹冲掉以后突然觉得实在是太累了,索性就把鞋子放在一边,直接坐到沙滩上。
让她想想,从昨天下午到今天发生了什么呢。
缆车站开始就发现了尸体,还有希望逃离的信息。在缆车站获得了一份关于安乐岛的旅游小册子,上面的介绍写得十分诱人,结合旧路线的评价来说可能确实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景点。酒店、剧场、动物园、游乐场,能够想象出来在整改之前这里是充满了多少欢声笑语的地方。
不过说来也奇怪,整改开发,到目前为止,浅井也没有见到有任何施工的地方。
公寓里也没有人,空荡得有些过分。更可怕的是,每个房间或多或少的相似度让浅井感觉到了诡异。
像是军队一样,同样的房间格局,同样的没有电视,同样的未被使用的日历,同样的贴在墙上的《胡萝卜少女》的公演宣传单。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像是预先知道了会发生灾难一样,大家都收拾好了行李相约逃离这个地方。那句被烧焦的尸体——如果仅凭房间里的信息推测,应该是一位老人家。因为老人家腿脚不方便没办法及时离开所以把他杀害了藏在洗衣机里?
会是有怪物出没吗?浅井被自己的想象吓得打了一个冷颤。她讨厌恐怖片,更讨厌丧尸怪物一类的设定。如今被她发现在这个岛上也许真的会有这样的东西,她甚至有“就这样死掉算了”的想法。
算了算了不要想这些。她赶紧四处看看沙滩大海,希望美景可以带走这些不祥的猜测。
浅井眯着眼睛看了看远处一个白发黑皮肤的身影,总觉得有些熟悉——啊,或许是十羽漪?!他也漂流到了岛上来吗?
她拾起鞋子,带着提防的心情向那个身影靠近。距离逐渐地缩短,浅井也开始慢慢地确认是十羽漪本人无误了。
“十羽漪先生!”浅井朝他挥手。
十羽漪还是那样,慢悠悠的游手好闲的样子,听到了浅井喊他,转过身来也眯着眼睛辨认了一下,才懒懒地和浅井也招了招手。
“是浅井小姐啊。”他放下手。
“在这里见到你真的太好了!”浅井说,“这样就能放心了。因为到这里之后发现你不见了,稍微有些担心。”
安然无恙,也许还有一些游刃有余的感觉的十羽漪十分僵硬对话式地回应:“谢谢浅井小姐的关心,这个岛看起来还挺有趣的,所以就先自己随便逛了一下。”
——这个人胆子真大。浅井想起那些尸体就发憷。
转念想到之前在船上还没有找到机会和十羽漪交谈一下,于是她鼓起勇气用一种和老朋友聊天的语气询问:“之前在游轮上就想问问你了……你也是看到了宣传单所以才报了名这次的旅游吗?”
“是啊。反正也闲着,看见就顺手报了。没想到能遇上这么好的事情也值了。”他的回答和他表现出来的性格也差不多,是浅井预想之中的。
碰到船沉了还流落一个充满了未知和危险的岛上说是赚了,该说他是乐观家族的一员还是太过天真。浅井很羡慕他这种云淡风轻又看似无惧一切的性格。要是她也能轻松一些,乐观一些面对就好了。
“十羽漪先生真有趣呢……”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带着点羡慕的语气这么说道。
年轻男子把目光投向了海面:“难道浅井小姐不觉得看到的眼前的风景很美吗?”
其实在岛上看和在船上看都一样,可是在船上看还能回家呢。浅井在心里比较着,转移了话题:“你喜欢海吗?”
“喜欢啊,不过,还是比不过浅井小姐的魅力呢。”
还是熟悉的语气,作为一个社会人,浅井已经能很好地应对了。
“大海和我的魅力不一样,还是它略胜一筹。十羽漪的魅力也十分独特。”
十羽漪没有回应她,只是看着海面。
突然有些安静了。浅井踩了踩脚下的沙子。
“如果十羽漪先生喜欢海的话,或许,会喜欢游泳之类的运动吗?”这话说出来浅井都觉得有些尴尬,感觉上就是单纯的没话找话了。
“算不上非常喜欢,不过放空在里面躺着漂着的感觉很不错。”他看向了浅井,“浅井小姐要试一下吗?”
浅井没想到会话题又被他推到自己身上来了,明明是她想要了解他更多的。
这个人啊,真的充满了秘密。
平常披着一个不务正业(连正业都不知道有没有),游手好闲,轻浮男人的皮,实际上是一个会露出认真的神情,照顾其他人的可靠的人。
还有,他的话里面有多少句是真的呢?
一上岛就自己离开了,一点都没有落难旅客的样子。也可能是玩乐至上强大到让他可以无视陌生的岛屿?
浅井提着被公寓里因为同伴不小心按下了抽水马桶的冲水键,万万没想到污水反倒是涌出来而溅脏了的鞋子,指了指自己穿的白色连衣裙笑着拒绝道:“不了不了,穿的裙子。而且我也不太会游泳,当时也是多亏了十羽漪先生给我找的救生衣才能到这里的。”
什么都不去想,只是漂在水里。
是很好的放松的方式,而浅井现在确实也很想这么做。
她想起上司有一次开玩笑说她很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也许呢。
* 试验性试探
浅井去度假的时候有一个习惯:早上睡到自然醒,一看时间已经是中午了。遂发现自己是一个不会有早上的人。
作为一个不可能预测自己的生命线能够延长到哪里去的人类,能够自己掌控的时间也并不多。仔细想想,一天里大部分都是在公司里面被淹没在文件和电话当中,只有下班之后才是属于自己的时间。
在游轮上可没有文件和电话,所以完全是可以随心所欲的时间。
浅井甚至还赖了一会儿床,直到她听到广播把今日特推限量甜点逐一报出来。不管是红豆年糕凉粉配奶油冰淇淋,还是比利时巧克力熔岩蛋糕都不容错过。
整理仪表的过程中广播再次响起,这一次是广播了和汽水公司合作提供的柠檬味芬达。
果不其然,在餐厅发现放在水晶盘里的免费供应的糖果。让浅井的心情变得更好的是,是她喜欢吃的其中一种。于是她拿了一把塞进随身小袋里,可以带着吃。
她选择了比利时巧克力熔岩蛋糕,坐在窗边一边欣赏着窗外的海景一边用小勺子挖着蛋糕吃。
大概船上的游客们都到餐厅来了。她看到了不少昨晚见过的人,也许是经过了昨天以后大家互相认识了一下,已经可以和对方打着招呼一起共进午餐了。
欢声笑语和和谐的氛围加上晴朗的天气,让人感觉更加愉快了。
浅井专心地继续吃着蛋糕。但是过了一会儿,窗外的甲板上传来了不少急促的脚步声,还伴着一些人的窃窃私语。
……怎么了吗?浅井咬着勺子好奇地看着窗外的工作人员走来走去。他们看上去脸色有些不太好,行色匆匆地互相传达着什么信息。
或许是发生了什么紧急事件?浅井不由得多吃了几口蛋糕。
这样的异样也被餐厅中同行的游客留意到了,也有人向餐厅内的工作人员询问着情况。
很快,游轮广播就进行了公告:游轮船体遭遇小型鱼群撞击,目前在可控范围,请各位旅客不必担心,寻找座位坐下耐心等待即可。
浅井没有在意,应该是挺正常的事情吧,再说了游轮还是平稳的,视野内的海面也风平浪静。于是她没有额外的动作,坐在原位上继续享受着近乎完美的熔岩蛋糕。
游轮偶尔会有稍微的震动感,但是引起浅井的恐慌。餐厅内的工作人员也已经分出一大部分离开去做别的工作了。
这样的撞击感很快也都消失了。也许这只是普通航行上的一小段小到可以忽视的插曲罢了。
只不过浅井留意到餐厅里的工作人员在不知不觉中都离开了餐厅,只留下他们一群游客在这里自行用餐。
——稍微有些不负责了吧,好歹留几个服务员在场会比较好?浅井这么想着,提议说要不要出去甲板上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船体像是被什么巨物撞击了一般发生了剧烈的晃动,浅井脱口而出一声“我靠”,扶住了身边能够扶的物体。
这样的强力撞击非但没有停止,而且反而有更加频繁的趋势。感觉像是巨型鱼群对游轮进行了攻击,晃动毫无规律。
这就不是正常的事情了。室内的气氛也变得焦灼了起来。此刻响起的广播让人更加恐慌,直接宣布了事态紧急需要紧急疏散,旅客们马上根据工作人员的指引穿上救生衣按照一定的顺序登上救生艇。
浅井检查了身上带着的物品,还要回房间拿上一些必须带走的。她离开餐厅的时候还不忘了多抓了一把糖果,这次错过了以后可能很要有一段时间都没法吃到了。
她回到房间里带上了少量的个人物品,听着不断循环的广播回到餐厅。重新回到餐厅的工作人员开始带领着大家去到救生艇的位置,期间还伴随着无数次的撞击。被撞得左摇右晃的时候浅井还见到了昨天晚上还被她搞小动作一把拉下水的十羽漪,想到是老年人、女性和儿童先上救生艇,于是就顺便和他说了一句“十羽漪先生也要注意安全”。
有飞奔而来的神情慌乱的工作人员大概已经顾不上安抚乘客了,嘴里是停不下来的“糟了”。他和其他工作人员一起为排在前面的旅客穿戴着救生衣,然后口头安排着大家登上小艇,指出了救生艇停放的位置后便带着更多的工作人员离开了。
“……?”正想着他们怎么都跑了,浅井突然被从天而降一个亮橙色的东西套住了。
“快点穿上吧。”十羽漪靠在护栏上看着她,看样子是他刚刚找到了一件救生衣并且把它套在了浅井身上。
她慌忙地整理身上的救生衣,而后听见十羽漪用一种和之前完全不相同的认真且冷静的语气让女孩子和小朋友先上救生艇。
他还把后面找来的三件救生衣给了梦见小姐,说给深泽姐妹也快穿上。
意外地很可靠,在这样的紧急时刻。浅井站在一边等着登艇的时候想,果然还是要稍微接触一下,才能够发现这个人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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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艘小艇漂浮在辽阔的海面上,显得非常地凄凉。
刚刚目睹了游轮直接沉入海中,浅井还有些没回过神来。
那么庞大的钢铁容器就这么沉没了,也许有的人这辈子都不会亲眼看到过一次的场面,没想到她浅井绘里这么快就碰到了。
这样的事故来的十分突然,也非常平静。海面没有任何暴动的鱼群,也没有恶劣的天气。完全无法想象游轮是因何沉没的。
要是是遇到冰山,狂风暴雨,这还容易让人接受。眼下的情形让她总感觉有哪里说不出来的怪异感。
身边的人交流着什么时候会被救援队发现,也有掏出手机看或许能够有那么一丁点信号去发出求救信号的。
她没什么想说的,也没有什么可以想的。
天气好得让人有些晕眩了。她想。
像是上天听到了她的心声,晴朗的天空逐渐变得阴暗了下去。肉眼可见的一片巨大的乌云吞噬着他们头上的天空。有一种暴风雨前夕的感觉。
难道这一次旅程就是为了让她认清自己是终极非洲人的吗?!
很快,不祥的预感灵验了。
密集的雨点拍打在每个人的身上。风和浪似乎在预谋着要掀翻这几条小救生艇,让大家掉进海里。
很显然,小小的救生艇不足以继续保护着他们了。救生衣努力地让大家不要被海水往下拖,至少还保持着在海上漂浮的状态。
浅井觉得她要死了。让她在海上这么被救生衣卡着脖子还不如直接沉了吧。
她觉得自己的意识开始变得昏昏沉沉的。已经不知道是不是海水把她往下拉了,在浅井觉得海浪将她吞没之前,她就已经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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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吗?”
她朦朦胧胧听到有这样的声音,不太真切。
浅井费力地睁开眼睛,差点被过于和煦的阳光晃了眼。
——太晒了。她有气无力地坐起来,发现自己和其他游客一起躺在一片沙滩上。
这里是哪里?
意外地,她并不感到慌乱。也许是面临过死亡,未来要当一个鲁滨逊也不是特别大的事情了。
帮着忙把大家喊醒再一起行动。一群人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有一个十分简陋的码头,码头上有一块小木牌,写着安乐岛。
浅井看着木牌愣了好一会儿。在船上跟今泉聊天的时候她还说因为改了路线没法来安乐岛游玩有些遗憾呢,没想到就被海浪机缘巧合地送到这里来了。
和大家一起观察了一下这个小码头,似乎只有穿过树林,走向那座山的路可以走。
由今泉先生领着路,浅井也跟随着队伍一起穿过了树林。
走着走着她就发现了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好像,没有看见十羽漪。不知道他还好吗,是不是被海浪卷到别的地方去了……再或者是,很幸运地被救援起来了吗?
突然前方传来了惊呼声,把浅井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缆车站。
顾不上继续担心十羽漪了。浅井看向这个未知的建筑,和大家一起关注它是否能够给他提供离开这座岛的帮助。
我就不应该写这么长的!!!
中午的时候,大家都结束了早上的调查,回到我们歇息的车站游客大厅。
除了我们这组去了公寓之外,还有另外一组去了动物园,并且在动物园里面找到了冷冻的,没有坏的冻肉。可能是给食肉类动物吃的,不过现在成为了我们的午餐。
几个人讨论着去拿点调料就可以在沙滩上面开烧烤派对了。
所以我回到旅客大厅的时候看见大家都是蹦跶,领也跟着他们在蹦跶,穿梭在人群里。
小小的,并且很可爱。
小时候我一直会牵着叶烟在客厅里面这样蹦蹦跳跳,两个人还不会跳华尔兹的时候就拉着手转圈圈。长大之后练了标准交谊舞,就很少这样跳了。
毕竟我和烟烟太忙了。
现在看着大家在岛上难得一见的欢快,我仿佛也被这种情绪感染了一样,开始小幅度地跳动起来。桃泽领看见我也来了,笑着慢慢跳出人群,跳到了我身边。
“中午好呀,桃泽先生。”
虽然现在日常对话已经称呼为领了,但是打招呼的时候我还是习惯用敬称……毕竟如果不用敬乘的话,我觉得连惯例的打招呼都可以省了。
“领在蹦跶什么呀。”我在他身边小幅度的跳着边问:“感觉很开心的样子。”
“不知道。“他喘了一口气,然后笑了出来:”好像大家在都在蹦跶的样子。“
我提醒道:“小心把玫瑰花蹦掉了。“
领用一只手捂住身上插着的玫瑰花,继续在大厅里欢快地跳着。
过了一会,大家似乎都已经跳累了,便慢慢地停了下来,四散在大厅里面聊天或者吃东西。我坐在了领的边上,纠结着早上公寓里的事情,斟酌着问道:“领对于白天……在公寓里面那个莫名其妙的味道,有印象吗?“
领在我心中真的有点阴晴不定的感觉,他的思维太过跳脱,我也跟不上他。所以我每次都得再三思考聊天的话题。
如果可以的话,我是真的不希望去问领关于这个岛上的事情。领和诗织小姐对于这个岛上的事情肯定有一部分是隐瞒着的——并且是不想让我们知道的那种隐瞒。我不想触碰领的雷区,甚至是不想和他交谈那些事情。
不过为了找到线索……
领偏了偏头,很天真地笑道:“那个是普通的香味啦,我只是闻到过,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这样啊。”我尽量在脸上表现出失望的表情:“我还以为是什么线索呢。虽然这个岛上感觉很好玩,但还是想早点出去呀。”
桃泽领看上去像是尽力在帮我想一些线索的样子:“木棉花小姐也好像闻到过的样子?……嗯……应该挺多人都闻到过吧?”
……会有很多人问道这种古怪的味道吗?
看样子今天也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我不由感叹一句:“哎……还是有点想回家的。”
桃泽领第一期问起我的情况:“叶小姐的家庭是怎样的呢?”
我立刻找回了我作为叶家大小的骄傲和自尊,微微挺起胸介绍道:“我的家庭……在中国是一个大家庭呢。”
如果是在中国,我提一下就会马上被人迎合上:“哦……是那个叶家。”可是现在是在日本,我便简单的说道:“我们家直系的有妈妈爸爸,我还有我弟弟的叶烟,旁支就有很多人啦。我这一代就有一百多个人。“
桃泽领露出意义不明的笑容:“唔……哪会有很多兄弟姐妹吗?真好。“
“虽然我父母只有两个孩子,但是有很多堂的和表的兄弟姐妹呀。我祖父告诉我吗,我们家从唐代就开始铸造兵器,家族产业一直发展到现在呢。”
“听起来是一个很厉害的家族。”桃泽领微微点头:“原来叶小姐还有个深藏不露的身份呢。”:
这并不是一个夸赞,而是一个事实。我的家族的确是很厉害的。
这是作为叶家下一任家长,我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说起来我还没有问过领的家庭情况。看他刚刚问过我了,那么我现在问出来应该也不算唐突,便开口问道:“领的家里呢?”
“我家里,有对我很好的姐姐呀。“领笑着说道。
那你的父母呢?我忍着没有说出来。姐弟两个也不可能是石头里面蹦出来的,总会有父母的——离异,或者去世,或者干脆是两个人离家出走。这些都是比父母健在关系和睦难说出来的话。
我只能附和道:“这样子啊,诗织小姐真的很能干呢。“
“嗯,姐姐是最好的姐姐。“
每次问领对于姐姐的描述似乎只有这么一句,明明诗织小姐每次和我提起弟弟的时候都会很开心地和我聊起来。
我一直觉得我和烟烟是最深的羁绊,想要将我最好的烟烟介绍给全世界人是,又想让他的眼中永远只有我一个人。我和烟烟在血脉中流动着同样的血液,那众来源于血脉中的共鸣跨越过无数距离,从皮肤上的每一处感觉器向上传去,一直传到颅内,发出震动而令人着迷的眩晕。
如果能将这个称之为流淌着同样血液的姐弟感应的话。
那么叶烟,你就是我最亲爱……我最亲爱,最亲爱的弟弟。
我相信桃泽小姐和桃泽先生也能感觉道。
阳光明媚,碧空如洗。
远处的天空上略过一群海鸥,它们叫唤着彼此,随后远去。听不见虫鸣,只有树叶因海风吹拂而产生的沙沙声。远处废弃的摩天轮静止不动,豪华的酒店外的装饰用霓虹灯罢工已久,除了失事的游客外空无一人,东洋的荒废海岛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丽日天子与桃泽领并排坐在沙滩上,前者的衣服已经因为四处走动而变得干燥,后者却仍是狼狈地浑身是水。然而打扮华丽的少年并不在意,镇定的神色反而使他像个流落荒岛的小王子。
他方才回绝了丽日的建议,说着“衣服?不用换了,很快就会干的”,对自己的状况毫不介意。
真是的,这个年纪就开始不在意身体了吗?虽说这一行人里面有一群医生护士,可安乐岛上的那些药也不知道过期没有,感冒了还好,发烧了又该怎么办呢?丽日轻轻地叹了口气,想。感觉到对方的视线,他转过头,若无其事地微笑着,却还是心事重重。
“好吧……喔喔还有!之前你在海滩上所以不知道,这个岛上有一些……”说到这里,他想起了先前那令人作呕的画面——
尸体。
散发着恶臭的尸体。
堆到了天花板上的尸体。
好可怕。恶心。好可怕。想吐。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早知道不要来了。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当时自己是彻底不知所措了,原先“一定没有事”的感觉烟消云散。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冷汗出了一身,那是发自内心的恐惧。
“……不大好的东西,闻到奇怪的味道的话,要躲得远——远的哦!”
果然对着这孩子说不出,只能用这种级别的提示警告他。
“嗯,我会注意的。谢谢提醒哦。不过……奇怪的东西也不一定是不好的。”对方露出了一个少年该有的笑容,“不过天子还是要注意安全啦。大家在这座岛上……希望也能度过一个愉快的旅行。”
真好啊,还是应该天真烂漫的年纪呢。察觉到这是个转换话题的好机会,丽日转过头,望着天空,道:“是呀……希望这几天不要下雨呢。”
“那我们就祈祷下不要下雨好了?”像是想到了什么,对方突然稚气地笑了起来。
“如果谁有缝纫包之类的东西的话还可以做晴天娃娃呢!”
“晴天娃娃?那是什么?”
“你不知道吗?”丽日歪过脑袋,“将圆形的东西放在布里面,画上脸做成小人的样子,然后挂起来,用这个来祈祷天晴!”
“……祈祷、天晴?”
桃泽看起来似乎有些疑惑不解。
“嗯!说是以前农民希望能让天气好,有个好收成而做出来的!也有说法说是黑色的晴天娃娃可以祈雨?”
“只是……做个娃娃吗?”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完全不付出什么?”
丽日打了个响指,因为谈起了自己感兴趣的话题,他海蓝色的眼睛亮了起来:“有的地方也会通过祭祀之类的方式祈祷天晴,但是晴天娃娃是最简单的!而且很可爱!现在也有很多做成晴天娃娃样子的钥匙扣啦,娃娃啦之类的。”
不管课业有多么繁忙,每个月超自然社团的那群家伙还是会抽出时间聚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实践最新的校园怪谈也好,一起在荒废的地方探险也好,即使是谈着不切实际的话题,都是难以言喻的快乐。因为这份久远的回忆,他露出了一个相当快活的笑容,又故作严肃地皱起眉头:“有的时候付出了什么反而会有反效果哦?中国那边有传说,有个地方为了祈雨,经常将年幼的孩子作为祭品……但是天神却因此大怒,认为人们的做法是不珍惜生命,使这个地方久久不降雨,造成大旱哦。”
令他意外的是,领摇了摇头。随后他像是想起来什么东西似地笑了起来:“嗯……说不定是这位神没能力呢?”
“不知道啦。嗯——我们终究都是人类,再怎么揣测也没法知道神明真正的想法呢。不管怎样,举头三尺有神明,还是多多注意比较好!那种觉得世界上什么牛鬼蛇神都没有的人,真不知道在想什么……”被打开话匣子的丽日絮絮叨叨地说着,而桃泽只回以“嗯”,偶尔点点头。会错了对方的意,丽日猛转过头,认真地问:“你也是相信他们存在的吧!”
“天子是有信仰的人吗?”桃泽反问对方。
“没有哦,但是天子相信神是存在的!”他眨了眨眼睛,“那桃泽君呢?桃泽君信仰什么?”
“我?”
桃泽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我听姐姐的话啦。”
“你们姐弟关系很好呢!真羡慕啊,天子也想要兄弟姐妹!”没有察觉到对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丽日伸了个懒腰。
“不管是兄弟姐妹还是什么,人与人之间存在着奇妙的联系,都是很美妙的哦。”
“大家都被看不见的红线牵在了一起——!”闭上双眼的丽日,并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少年点起了头,露出了赞同的神情。
或许真是如此吧,冥冥之中,登上游轮的46个人,早就被看不见的红线牵在一起。那些红线乱如剪不断的麻,将他们直直地往这座孤岛拽去。
又或者说,是往无边无际的黑暗深处呢?
这些都不重要,丽日听到身后传来同伴呼唤他的声音。他站起身来,背对着阳光,向桃泽伸出了手:
“对了,大家好像要去探索这边的公寓呢,你也要一起来吗?”
不管未来如何,人总是要向前进的。
偌大的海面上只有一艘气派的游轮,年轻的男男女女聚集在泳池边,欢歌笑语,热闹非凡。
桃泽姐弟就是在这时出现的。诗织一如既往地微笑着,她的弟弟则有些好奇地盯着成年人手上的酒杯看。被灯光照射的酒杯仿佛盛满了各色宝石,光彩夺目。在今泉的推荐下他要了一杯无酒精鸡尾酒,接着便注意到了坐在泳池边的丽日天子。
她……不,应该说是他的右手还捏着放了三个冰淇淋球的玛格丽特酒杯,左手却大力朝着他挥动起来,双腿在泳池里愉快地踢出阵阵水花。与白天不同,他在略长的柠檬黄色的两段式泳衣外罩了一件半透明的白色防晒服,胸平得令人啧啧称奇。
啊,这就是伪娘吗,第一次见呢。领平静地想着,向姐姐示意后朝着他走去,稳稳停在了不会被水花波及的地方。
记忆里,这个奇特的少年激动地赞美柠檬为“神创造的好东西”,蓝色尖晶石一般的眼睛闪闪发光。
“桃泽君晚——上好!桃泽小姐也是!”他举起了杯子,做出了隔空与自己的酒杯对撞的动作,“这边的手工冰淇淋超级棒哦!草莓味用的绝对是真材实料,巧克力的味道特别特别浓郁,香草味亲测好!吃!到!哭!”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拒绝冰淇淋。桃泽领眨了眨眼睛,回过头看向诗织,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期待:“姐姐,吃冰淇淋吗?”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后,心情甚好的少年要了两杯,便坐在白色的凳子上等待起来。
太阳还未完全没入海平面,新月却已领着群星窜了出来,由柠檬黄过渡至靛蓝的天空煞是好看,被染上海蓝色的薄云零零散散地浮在其间。
不多时,侍者将冰淇淋端了上来。浅黄色的冰淇淋有着好看的纹样,薄荷的嫩芽作为装饰,与新鲜樱桃一起置于杯中。光是看都能感受到甜点师满满的诚意。领将冰淇淋送入口中。
赞。
“桃泽君这份是什么口味的?”丽日仍坐在原位,远远地看着他。
领抬起了头,什么也没说,只是加快了品尝冰淇淋的速度。
起初丽日将这个行为评定为“他超喜欢香草冰淇淋”,不久后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孩子貌似被冰到了。
一旁的诗织向他递过矿泉水。待到最后一口被吞下后,他接了过来,双手捧着瓶身,认真地喝着水。
好乖?!真的好乖?!连喝水都这么认真实在是太乖了吧?!
被戳中奇怪萌点的丽日忍不住笑了起来。领放下塑料瓶,歪着脑袋对他道:“吃东西的时候不能说话哦——香草味的,天子的推荐果然很不错。”
面前的少年在奇妙滤镜的作用下仿佛变成了一只姜黄色的小奶猫,两只爪爪捧着瓶子,圆乎乎的眼睛水汪汪的,温顺乖巧而认真。为什么是姜黄色呢?他不知道,也许是因为灯光照着他,显得格外温暖吧。若是本人知道了这个想法,还真不知道会露出什么表情。
内心深处突如其来地出现了一朵蘑菇云,丽日此刻的想法只剩下了:好——可——爱——!
然而他嘴上说的却是:“是吧!好吃对吧!”
“不是,是因为吃东西的时候不能讲话。”领摇了摇头,“不过不回答别人的问题也不太好。”
“桃泽君真的很……懂礼貌呢!”将“乖”字硬生生咽回去,心情愉快的丽日眉眼弯弯。
十六岁的自己是什么样的?连制服最上方的扣子都扣得妥妥当当,站在黑板前面,用纯白的粉笔写下比标准答案还简洁却又无法挑出刺的步骤。社团只有一个,周末除了上提高班外永不出门。没有自己的理想,也没有什么在意的事情,如同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一般。
但是这孩子完全不一样。穿着奇怪的服装,思维跳脱,有时有着一个十六岁少年不该有的成熟,有时又像个孩子一样的幼稚。可是他的眼睛好像琥珀啊,里面封住了光明女神蝶,封住了向日葵,封住了世间千千万万种美好。
他真该住在金碧辉煌的纯白色宫殿里,四面八方是漫无边际的红色玫瑰花田。
尚未察觉到这种心情该叫什么,丽日简单粗暴地认为自己是“对他感兴趣,想要说上话,想要交朋友”。
接下来呢?
接下来要如何发展呢?
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呢?
他没有考虑过,现在的他只是在泳池边缘晃着腿,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周围的人,期待着这段奇妙,或许还会相当有趣的旅行。
海风吹拂着人们,来自游轮的黄色灯光点亮了这片平静的海面。
才刚刚步入盛夏呢。
友情提示,本内容纯属现在没事干的脑袋,
可能会存在部分引起不适的内容(如男权到直男癌晚期作者自己也受不了otz/被虐),
因此请立即避雷和关闭这篇文章,
文章纯属娱乐,谢谢合作【比个心】
PS.女主我暂定如果是希腊方,那么姑娘是忒拜的俘虏、
如果是特洛伊方,那么姑娘就是希腊某一个阵营的俘虏。
最后,拆CP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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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ei篇】穿越时空拯救你/我的爱人老在作死怎么办/第一轮全部挂掉、第二轮开始拯救各个男主、然后带回家结婚
阿伽门农:女人,把脸抬起头来。哦?就算被迫也不愿意看我一眼,有意思,那么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俘虏了,留在我身边服侍我吧。女人,你叫什么名字?
墨涅拉俄斯:来人把她带下去,现在我心情很不好,让我安静一会。嗯?你说什么?城镇里的人怎么样了……我怎么可能知道,你的家人或是朋友,现在也像被财产一样去了四面八方,我哪有空闲管你这些无聊的事。
阿基里斯:哦,是你啊。坐下来吧,反正现在我带领的密尔弥冬人不上战场,我和你们之间也就没有敌我之分……你这眼神什么意思?难不成想说因为忒拜的王族几乎都死在我手里,我就是你们的敌人吗?呵。
大埃阿斯: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啊……我一直忙于战事根本没管得到多少俘虏,倒是透克洛斯很热心帮我打理这些。那么你现在知道我是谁,就不要闲着快去工作,下次别让我看到你偷懒。
赫克托尔:我的战利品?我对女人没什么兴趣,一会就把她赏给其他人(对其他人说)。嗯?你拉着我做什么,是我希望放过你?松手(扯回披风),至少我不会把你赏给帕里斯那个用身体考虑的家伙。
帕里斯:呜哇,你怎么哭了呢?放心吧,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而且美人果然笑的样子最好看了。来来,笑一下吧。
【Otomate】希腊方全军属正派积极阳光(啥)、特洛伊方可能除了赫克托尔立场皆为邪恶、帕里斯爱情脑但必定在关键时刻开始黑化(腹黑)/以及赫克托尔的HE可能会设定私奔结局
阿伽门农:就算你再怎么责备我们也没用,说到底总归是特洛伊方的势力,对我们这些行为无法理解吧?我那个蠢弟弟保护不好自己的女人、让我献出女儿的生命(设定)才到今天这一步,我发誓会摧毁站在特洛伊那边的任何一个国家,直到我进入特洛伊的大门。不平也好愤恨也好,我早就准备好了准备。
墨涅拉俄斯:忒拜的女人都是嘴巴长刺的吗?但好在我不讨厌你这样有骨气的女人,那样吧,我可以给你特殊待遇,让你比那些俘虏的日子稍微好过点。不要?我说你,是不是还没搞清自己的出境?
阿基里斯:怎么?你不吃东西?难得我有兴致弹奏一曲给你和帕卓克斯听,就那么不给我面子?来,张开嘴巴(抬手亲自塞),这些献贡上来的水果可是很珍贵的,一般俘虏可要不到这些。
大埃阿斯:你脸上的红印,是我的将士打的?告诉我是谁,就算被剥夺自由,你们也是人吧?不过在这个地方,也多少留意一下氛围,极力反抗的人下场可是会很惨的。
赫克托尔:啊,是吗?就算知道一个帕里斯的错应该殃及特洛伊人的风评,可我们确实跟强盗无异。你们希腊人也是正义的吗?我反正不会管理在哪一边,现在希腊带着这么多人马想侵犯我的国家,我就算多想恨不得一手掐死帕里斯也不可能不做出行动,而你也没资格和自由对我指手画脚。
帕里斯:板着面孔真是不可爱,就那么希望能回去吗?特洛伊也没什么不好,反正有坚不可摧的城墙在,希腊那边打不过来,要不你做我第三位妻子吧?
【Rejet】无时无刻挑战忍耐力,虐心虐肺全凭一张嘴,画面残忍是谁都不知道姑娘是怎么活下来的
阿伽门农:我知道了,既然不服从的话……来人,把这个女人的衣服扒下,我要在你……啊,胸前吧,烙上我阿特柔斯家畜的证明也不错,这样无论你走到哪,任何人都能知道你是我阿伽门农的所有物吧。在这个地方,任何人的权利都及不上我,也不可能会有人想着帮你。
墨涅拉俄斯:啧……真是看不下去,就算拿来做海伦的替身也令我想不起她一半的美,把这些首饰、耳环拿下,这些东西从一开始就是属于海伦的,放在你身上一点也不合适。
阿基里斯:你刚才,对帕卓克斯说什么?(一脚踹倒)如果你心里对我们充满恨意,那就在心里恨吧,但是你如果再敢顶撞自己的主子,无论是任何一个密尔弥冬人,我都会撕烂你的嘴。
大埃阿斯:转过身去,把头发理到胸前。对,就这样(稍稍松开鞭子)透克洛斯告诉你带动我手里的俘虏企图逃走,这可不是小罪,那么来吧,今天不在你背上打得血肉模糊,我是不会停手的。
赫克托尔:呵……我以为你会说出什么大话,不过就这些吗?来(突然抓起头发)你刚才对特洛伊人的这番评价,我会记在心里(拿来火把),但是我现在更想听到别的声音,比如你的哭喊(烧头发),看,你额头那里的头发已经烧到一点,听得到声音吧?也许你可能无所谓,但我更像看到你整张脸都浸在火中的样子。
帕里斯(还废话什么啊,这家伙直接上了好吗!尽管必定是赫克托尔突然跟来抓他去战场)
The End
已经搜过了几层,还是没有什么发现,大家合计了一下便决定去花园里面休息一会。
早上见面晚,我又觉得在那样一个诡异的氛围里面不怎么适合和人聊天,所以今天都没有和领好好地说上话。领跟着我们一起到了下面休息,我便站在了桃泽领边上。
“桃泽先生,早上好呀。”
到了室外开阔的位子才感觉领一直阴沉的脸色好了一点,点头向我打招呼道:”早上好。“
我还是比较在意他和桃泽小姐昨天的安全问题,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早上好呀,昨天晚上休息地好吗?“
桃泽领简短地回答了我:“嗯,挺好的。”
听到这里我放心了一下,看样子桃泽小姐真的非常靠谱,就算脱离了我们这些——有点不靠谱的成年人——也很好的带着弟弟找到了住所,没有说天为被子地为枕地睡在野外。
不过看刚刚桃泽领在调查的时候对于干净这么在意,可能和我们睡在一起会让他觉得更加不舒服吧【笑】。
我抬头看了一眼沐浴在早晨阳光中的荒废公寓,感觉这里和这周围一片祥和气氛一点都不符合,不由地自言自语到:“看样子这个岛是真的没人住了呢……”
“大概吧。“领歪歪头,显出一份非常困惑的样子,有点小声地,仿佛是在和自己说道:”怎么会没有人呢?“
……当山下的车站出了那样的事情,还会有正常人选择继续住在这里吗?
“发生了……车站那样的事情的话,正常人也应该不会继续居住在这里了吧。”我笑着说道。
领点点头,发出了嗯的声音,但是还是看起来很困惑的样子,对于我的解释并不接受。
“领以前来过这里吗?”
领似乎听见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说道:”嗯?当然没有来过。来过的话,就不会再来旅游了吧。“
听到领这样说,我又想到了我那个不靠谱的,喜欢玩的妈妈。巴黎LA去过很多次了,还是每年一定要带我飞一次。
不过我还是顺着领的话往下说:“也是呢,总觉得领和诗织小姐去过很多地方呢。“
“嗯,姐姐很好的。“
“领有去过中国吗?“我这样问道。如果没有去过……那可以极力邀请领和诗织小姐来中国玩,如果去过了……中国那么大,可以去中国的别的地方玩。真好。
还可以带着烟烟一起。
“中国?没去过。”
“中国……嗯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如果将来领和诗织小姐有兴趣的话可以来中国找我玩呀?”
领脸上意外地对于出去玩这件事情兴致缺缺,令我很意外。我以为按照领之前的描述,领和诗织小姐对于旅游这件事情会很热衷。
那为什么……之前会说去过很多地方。
或者说为什么……可以在没有监护人陪同的情况下,上了这一艘莫名其妙的邮轮,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岛上面呢?
姐弟二人身上的秘密,我下意识地认为,可能会成为我们离开这个古怪地方,逃出生天的一把钥匙。
至少他们在隐瞒着什么。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我现在也不能贸然的去问他们到底在隐瞒什么,对于这个岛屿到底有什么线索,山下,或者公寓里面的尸体,是怎么来的,到底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我不能问,因为我还是陌生人【笑。
一直都是我单方面地去亲近他们罢了。
这并不是我的风格,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在叶家的时候我从来没试着讨好什么人,或者作低去做什么事情。在这个与世隔绝,没有什么人注意我的地方,我可能是试着卸下了一点什么东西。
或者说是渴望抓住一点什么东西。
桃泽领嗯了一声便不在说话了,似乎是真的对于出游这件事情不感兴趣。我也不知道后来还可以说些什么,就沉默着和他站在一起休息一会。
七八点的太阳落在我们身上,带来了零零碎碎的暖意。我靠着柱子将双手包在胸前,在这个少年边上,在这个公寓边上,在这个诡异的岛上,在八月份的阳光中,莫名打了个冷颤。
遇难的第二天,在岛上的第一天。
虽然嘴上说着要享受这一次难得的冒险,但也不能失去逃出去的希望——毕竟从家人的方面考虑的话我很惜命的。
昨天晚上桃泽姐弟和深沢姐妹都不知道去哪里了,没有和大家一起休息。深沢姐妹我觉得他们来过这个岛上,但是桃泽姐弟并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了。
也许也来过这个岛上吧,毕竟他们是独立的好孩子。
起床我们便从缆车站出发想去找找出去的方法,在半山腰便看见了一片公寓楼。本着想要去里面求助的意思,我们下了缆车准备往公寓楼走。
话说这里有公寓楼我还是很惊讶的。毕竟这样的纯旅游岛屿,很少会有原住民,或者会有一些保留着渔村风味的住宅区……
真是奇怪。
公寓下面我们看见了梦见木棉花小姐,梦见小姐看见我们就挥手向我们打招呼:“大家早上好呀,想进去看看吗?”
正在这时,桃泽领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看上去无所事事的样子跟在了大团的后面。
我悄悄落在后面和他打了招呼:“桃泽先生早上好。”
“叶小姐早上好。”桃泽领弯起眼睛和我打招呼。
果然不出意外,在有发生了那种事情的缆车站之后,这里看上去已经没有人居住的样子了。花园已经荒废很久的样子,只有一个凉亭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我们已经不打算把这里当作一个普通的岛屿来看了,这里比起现实,更像是一个恐怖真人秀。所以便毫不顾忌地进入了没有人看管的居民楼。
二号居民楼下面有一个自动售卖机,看上去里面还有一点东西的样子。大家还在围着这个似乎还有库存的自动售卖机观察的时候,桃泽领上前一步,点了一下液晶屏幕上的矿泉水,然后往里面投了几个硬币。
然后便弯腰取出那瓶矿泉水,打开喝了一口。
围观的众人差不多都是……(゚Д゚≡゚Д゚)。
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们岛上面……暂时是没有任何补给的状态,没有水,没有食物。虽然昨天为了大家喝水方面做了简易的过滤器和钓了海鱼,但是暂时还是资源短缺的状态。
所以我们发现的资源都是,大家共有的。需要集中起来商量之后分配。
如果是别人首先做出这样的举动可能我已经说出来了……但是是桃泽领……
要知道,我在家里对叶烟的宠溺程度已经到了要星星不给月亮,什么都是我弟对的状态了。虽然桃泽领并不是叶烟,但是我还是下意识地去宠着他。
所以我并没有说出口。
……其实过滤水也是可以喝的,而且有居民楼我们说不定等等可以发现还在通水的自来水。
其他人看见领喝了一口水并且貌似里面的食物还在,就掏出零钱购买自动售卖机中的东西。
……但愿不会缺资源吧。要是不是被什么恐怖游戏标配怪杀死,而是饿死在这个岛上的话……也是很讽刺。
说起来,桃泽领好像有一点洁癖倾向,在我们进入第一个房间的时候,我们很作死的……嗯,按了一下马桶开关。
之前因为有的房间桃泽领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因为太脏了】不愿意进去,所以我一直是陪在领的身边的。站在卫生间的门口看着他们……按了马桶开关。
不知道是不是年久失修的缘故,还是什么……里面立刻冒出了大量污水,溅到了众人的脚上。领立刻皱着眉头捂住鼻子向后退了一大步,然后我也立刻退了一步。虽然说我不是很很怕脏东西,但是这样子的……纯粹的秽物,也不是很招人喜欢。
之后桃泽领和众人都一直保持这一定的距离,一路上都不是很开心的样子。丽日小姐【或者说丽日先生】一直在找流水可以去洗一下手,我看着领一直在犹豫是不是要将手里矿泉水瓶里面剩余的一点水交出去。
终于桃泽领将矿泉水瓶举了起来:“丽日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这里的话我这里有剩余的水……”
丽日小姐刚想伸出手去接,领就往后缩了一下,纠结着怎么样才不通过肢体接触吧这瓶水送到丽日小姐手里。我看不下去开口提醒道:“要不就放在桌子上吧。“
如果说不进脏的房间或者对秽物退避三舍是爱干净的话,那么不和人接触可能已经可以列在轻度强迫症当中了。
我不知道,后续会继续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