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f的空行也太暴力了吧
C1向专有名词★
也试着写的很通俗了....
我真的不会描述世界观啊哭
时期是近未来,现实世界看似歌舞升平正常运转实则接近崩溃。
C1主要讲述与此同时的某世外桃源里的事情,与现实世界关联很少
·南柯[Nanco]:大概是类似与异世界一样的地方(吧
极少数正常人(21世纪的麻瓜麻鸡)在意外死亡后会到这里来....
不过要先进行能力评估,通过后就会被当地收留所安排学校和住宿,不通过的直接狗带
没狗带的被叫做[曾起人类]
气候设定见以前的投稿。
医疗极其发达,几乎到了只要没死几天都能救活的程度,不过也只有了了几个医生有这种能力
环境很好,不分国家但是分四个政权轮流执政,交通是主要靠空行列车(长途)。有汽车但是很少
当地人的名字都很奇怪而且貌似已经形成了一定风俗(试图解释的起名废
·以类 似 于“多雨的法国小镇”“日系的霍格沃兹”和“秋季的西幻城池”这种三环境为主(((
反正我就是很在意气候问题啊[二哈]
左南柯是C1主要活动地,与右南柯的关系是两块几乎不接触不交流不来往的相对的大陆,不过彼此都有卧底在。
·[以太]:特产,是一种特殊物质(´ω`;)很牛逼....是天使的翅膀骨头和龙骨,翅膀那个更牛逼一些.....主要用于建筑和交通(飞的铁路)。
龙是魔女负责打的,天使翅膀是内部供应。
很贵很贵
贵族的奢侈品和军队存在的保障
也用作武器,最近好像也很流行雕刻品。
极少数的普通人通过先天获取得到透视以太的能力,外在表现是异色瞳→红黑。会被国家好好利用的
·[魔女]:其实只是可以掌握以太武器和飞行器的人,占人口的420分之一,负责打龙。很有家族感,会一点魔法☆
魔女学生在代船北区
能骑扫帚玩筷子,但是平时都不让。学生会定期被组织着去打一点小龙....
其余的也没啥不同了该吃吃该喝喝(
尽力降低了“魔女”的本身意义
·[贵族]:不只是有钱(停下来
还是靠血统和天赋吧,都是不定值
家庭伦理剧的多发场合[二哈]
普遍长得很好看,因为他们的妈妈都很好看(
娶几个都没有问题的法治社会
可以操纵以太,血统越高可操纵的以太重量越大。
皇室成员与贵族基本差不多,但是两者是管理与被管理关系。
其他的就差不多了该吃吃该喝喝
·[代船]:是个学校,分南北西区...南区是当地的小朋友和跑来进修的牛逼的贵族小朋友们(因为师资很好),北区是魔女,南区是中游打哈哈的。东区是老师和学者研究院
真的很日漫很青春了(没水手服(
学校不分年龄,按照程度分级。六级以上可以参与教学活动。多修OK
大体分ABC三别,A主要以文科和电子工程为主,出来了就去当老师或者学者吧;B是....战斗(((就是普通的打架,主要是培养字面上的侍卫和特工啥啥啥的,女生很少;C是机械与城市规划,我靠我写不下去了。
当然全面发展也很重要(
纪检部:就是普通的纪检部,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经常开会,日常是和不良/前不良们斗智斗勇
学综部:监管B层学习和AC层体育的,事很少。监督晨跑时会很凶。
文宣部:组织文娱活动和宣传活动的,管理事务覆盖面很广也很迷,社会主义的小喇叭(×
执行部:保安和门卫,对魔女的管理插手很多
学生会:参考一切少女动漫及手游(
以上都是学生部门
·[渝池]:指主角团住的收留所,原当地办事处兼收留所
老大(雾)是季回,但房子的所有权是桐生家的
·[皇室];依然是万恶的世袭制!!!由四个主政权组成,有主要管理区域的划分不过已经很鸡肋了....逐渐演化成了高频的轮流掌握!
西方是科兰克氏,招牌是皇室小姐姐(x,特点是非常西幻,勇者和商人NPC遍地。对寻士的事插手很多。政治权利基本已经落到了某外姓人手里!要多加小心啊!
南方是王氏....家道中落的古老氏族,在大型会议中依然有蛮高的话语权。主要管理区域很小....最近某位公主在力挽狂澜ing
东方是万恶的上邪(ye二声)氏。特点是超级有钱超级中二,经济实力连续六年销量遥遥领先!!(停一停)目前是最牛逼的一个,寻士组和天国更新的最初发起方。
北方是绯氏,自动化过高导致人口极少的国家。特产是绯红小甜饼,没想到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靠。环境比较东方(此东方非彼东方(
然后是一些剧透向的东西注意()
[寻士]:指由上邪氏发起的一个特殊职业群体,唯一可以在南柯与现实世界间自由行动的小团体。
目前组内有八人(不算后备)
由上邪的贵族兰斯洛特领导,进行现实世界的商品,武器,日用品和毒品的调查与样品搬运
当然只是表面上的,实际上在引导并阻碍着现实世界的崩塌和常人类向南柯的迁徙
全员 都是 土匪
[QS演习]:指由代船发起的人道主义大型高危性防灾活动。为了末日而准备的杀害性演习,每年两次。学生和老师均参与
期间食堂和校医室不受干扰,仍正常运行
同时一切法律失效
大致的形式是由对于以太控制天赋很强的学生和特邀嘉宾们对学校进行大型摧毁,断水断电断天然气,然后隔段进行超低温,地震,水处理系统崩坏和极昼极夜的模拟
持续五天,所以女孩子通常要带好化妆品(
[天更计划]:与其说保密不如说是还有很多bug,暂时锁下。
“你还没资格死呢,大婶。”从右侧传来少年清亮的声音。
先于声音而到的是三枚箭矢,几乎同时钉在艾尔克面前的剑士身上。附着在剑上的魔法同时发动,转眼间令他全身僵硬麻痹,摇晃着跌倒在地上。
而艾尔克自己则一闪身躲过倒下来的剑士,一蹬地飞身跳跃到那位走出掩体的魔法师面前,对着他的腹部就是一脚,这位体质相对脆弱的魔法师声都来不及出就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艾尔克终于松了一口气,拍拍身上的尘土。“你应该是躲在边上好久了吧,都不出来帮帮忙。”虽然是埋怨的言语,但语气却十分轻松。
“作为一个‘脆弱’的弓手,我当然要等待最佳的攻击时机啊。”从侧面建筑顶上跳下的人类少年说道。“果然敌手在占据优势的时候,都会放松大意。”
“你可说不上是脆弱呀。”艾尔克说。面前的人类少年留着浅灰色短发,个子比起初次见面时又长高了不少,越长越像“那个人”了。
“要是我最后也不出来,你怎么办?”少年问。
“嗯……那我就只有等死咯?不过我相信你不会放着我不管啊。”艾尔克耸耸肩笑道。
“哼,你这怪阿婆的命要由我来取,从这个角度上的确不会让随随便便的陌生人杀了你。”少年露出嫌恶的表情,“在死前就好好工作赚钱补偿我吧。”
“好好……唔,他们的集会点这时候应该也被我们的同伴捣毁了吧。我们也差不多该回去了,应该有不少事情需要做。”艾尔克一边把失去行动力的两名敌人绑起来一边说。“这两位,就扔在这里留给巡查官吧?那,走吧,林恩?”艾尔克向着少年-林恩伸出手。
“谁要和怪大婶手拉手地走啊?!”林恩拍开她的手,兀自走在前边。
艾尔克于是顺从地跟在他身后,不自觉露出温和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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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呢?
“对不起,因为我没能保护好你的母亲,她才会死去的……明明我是她的盟约者,全都是我的错。”葬礼上,艾尔克跪在还完全是个小孩的林恩面前,对他忏悔。
男孩恍然若失,只是两眼无神地望着地面。失去母亲显然给了他很大的打击。
随后的好几天,艾尔克坐在逝去的盟约者墓前,不吃不喝只是发呆。
最后一天,幼小的林恩走过来向她搭话了。
“你想就死在这里吗?别开玩笑了,想在妈妈的墓前增添一具肮脏的尸体吗?”现在想想,林恩嘴巴毒可能是从小就开始的。
当时自己是说了什么呢?约摸是“我已经不想再活下去”之类的吧?
“你是不是认为你害死了我妈妈?你是不是觉得很亏欠我?”
艾尔克点头了。
“那你更没资格去死。你是我的仇人了,只有我能取你性命。在这之前给我好好活下去,再努力赚钱来赔偿我。”矮小的男孩说着,递上准备好的水瓶和面包。
那时跪坐在地上的艾尔克抬起头来,她看到林恩自己脸上还挂着泪痕,一定是不久之前刚哭过吧。说了一连串的歪理,声音还有些哽咽。
竟然,被这样小的孩子,刚失去母亲的孩子给斥责,鼓励,拯救了。
“嗯,你说得对。我会活下去,我今后的生命就全都为了补偿你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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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艾尔克作为老师,教给了林恩弓术和其他防身术。而现在林恩的技艺显然已经完全超过了她这个师父。
艾尔克走着走着,忽然扶着墙停下来。
“你怎么了?”林恩有点紧张地问。
“之前那个法师好像还下了什么持续发动的咒术,头有点晕,不过没什么关系,休息休息很快就会好了。”
“真没办法,你也是老了。来,我扶你吧,就这一次。”
这回是由少年向艾尔克伸出了手。
“谢谢~!小林恩,真可靠!”艾尔克开心地握住那只手。
“我后悔了,你一定是装的。”
一老一少的非人类与人类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长,并逐渐没入建筑物的阴影当中。
☆谢谢式哥!!!!给式哥打Call!!!!!!
☆终章终于让店长友情出演了,OOC属于我(
☆桃李不言随雨意,亦知终是有晴时。(《入村》宋·方岳)
桃李不言。
男人于斗室中端坐着,华服宽袖下摆上繁复的樱花纹样在昏暗烛光的照耀下显出不合时宜的美,毕竟并非身处可以随意侃上几句的悠闲场合,他这次十分干脆利落地回应:“是,我会陪伴他、帮助他、守护他,直到一切尘埃落定,到那时,我就会将他带回你的身边。”
似乎是觉得还不足够,藏身于阴影中的人形又问了一遍,好像这样就能使得骨肉分离造成的不安减少些,与她契约的式神对此心领神会,他一如既往地笑起来。
“哈哈哈,当然了!当然了,我当然会实现你的愿望,我正是为此而生的,我的主人。”男人顿了顿,到底还是把进屋来时就盘旋于脑海的疑惑化为言语、脱口而出,“说起来,虽然光线不够明亮,不过你手中的那个瞧着挺眼熟的东西……也是个护身符吗?”
解释缘由并不是什么难事,物件的来历很快就明晰地为付丧神所知晓。
“是吗,从你的姊妹那里得来的,照这么说,好像也可以算得上是我的兄弟了。”九十九眨眨眼,词句从舌尖滚到咽喉,再被囫囵地咽下、坠到深处去,“恩,确实挺奇妙的,毕竟我们与人类不同,并不会与谁血脉相连。我们在拥有意识之前就是孤独的。”
机会难得,离开之前,有没有什么话要留给你的‘弟弟’呢,像是祝福之类?于是因着复杂的机缘巧合而有幸得到‘兄长’位置的付丧神便莞尔笑道:“那么,我希望他能够——”
“……派上用场……”
“我想要派上用场啊!”鹤见时江嘶吼着,“我想要为谁所用啊!这很难吗!啊?!”
付丧神的身边徘徊着不同寻常的雾霭,它们呈现紫黑的颜色,在屋檐下看不太真切,相较而言,在他身上产生的突变却是异常的明显。渐渐由虚变实的细长蛇尾和满布其上的尖锐鳞片,歪斜的镜片之下亮金的眼瞳之中扭转着愤怒与痛苦的漩涡,十指、脸颊的皮肤被其下暗自生成的层叠硬物撑起、撕裂,自伤口涌出的鲜血滴落衣物,洇染成温润湿滑的一片。
“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都是这样!为什么啊!为什么只有我一事无成!只有我要受这些飞来横祸!想要保护谁却只会招来危险!想要帮助谁却什么都做不到!又不是我想要变成这样的!我从来都没有希望过变成这样啊!把我做成这种东西的是你们!唾弃我的又是你们!何等的傲慢!何等的卑鄙!啊啊啊啊啊你们这些人类啊!!!”
向来敏感的痛觉由已经污浊了的念想麻痹、停止了正常运作,因此现在看到挥展开去的手臂不复原形,不堪入目的悲凉神色这才后知后觉地攀上九十九那血淋淋的异化面孔。
“对……我没有做正确的事,我承认,可是你们……你们!!!”利爪蜷缩起来,勉力做出了握拳的动作,不断翻动的黑亮鳞片带出更多更多更多的赤红,它们接连不断地淌落、在地面聚集成腥稠的小泊,“你们明明也在做错误的事情不是吗!!!为什么只有我要受惩罚???只有我要变成这样???凭什么啊!!!”
“真的……凭什么啊……?告诉我啊……告诉我……算我求你们……”
蹒跚的步伐并不能将濒临崩溃的年轻人带到什么地方去,就算离开了满地狼藉,迎接他的也只有冰凉的、无情地夺取着他所剩无几的体温的倾盆大雨而已。
“没有醒来过就好了,没有存在过就好了,听到我这样说,你们就终于能够满足了吗?能够停止玩弄我了吗?能放过我了吗?”
他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他没有得到回答,他不得不自行得出结论。
“……我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就算撕扯脖颈,也只会听见鳞片之间相互碰撞发出的嚓嚓声响,事到如今,不论做什么好像都只剩下为时已晚的挫败感。
“可以恨你们吗?”
意识尚且能够控制自身行动的最后一刻,鹤见时江直视着松井的双眼,如此问道。
入行十余年,相似的境况有增无减,这份工作注定从其业者大多时候只能作为旁观者、或者得到故事的中途甚至结尾才能加入进去,毕竟每到需要清净屋闪亮登场的时刻,总是没有那么多的余裕允许他们及时且完整地了解一切来龙去脉。
如果早点发现、早点阻止,是不是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这并不是可以回答的问题。
“你是他的契约者?”大约二十出头的大阪人士赶紧伸手把另一位仁兄从地上拉起来,“我是路过的清净屋,叫我阿式就行。”“对。松井。”青年报上名号的同时反手捉住对方的腕子,语气略显急切地反问,“你是打算怎么做?要把时江祛除掉吗?”“不不不,暴力不能解决问题,姑且还是要先和他好好谈谈的再说的。”当然,万不得已的时候就算是得把人打趴在地下也要和他谈。清净屋在肚子里补完这句话,抽回手摆摆让普通人快些撤下:“总之接下来就放心地交给我这个专业的来处理吧!”“我来帮忙。”“啊?”“拜托了,请让我帮你的忙。”松井的神情是那样的严肃认真,竟让人瞧了就再说不出劝阻的话,阿式也只好点点头:“……明白了,需要帮忙的时候我会叫你的,不过现在就先站远一些吧。”
解放、或者也可说是说放弃了自我的,先前几分钟还能称之为鹤见时江的九十九,此时此刻就只是杀意恶意怨怼缠身的怪物,浊化到了这般程度,已经很难从它身上找出与人类相仿的特征。它的速度很快、身手敏捷,覆盖其身的蛇鳞坚硬且尖锐,不论是攻还是守都是十分棘手的麻烦。从动作上可以看出它缺乏技巧,但即便如此,遵循本能而采取的行动在不按套路出牌的同时也确实能起到打乱节奏的奇效。
而且这雨下的也是不太妙,清净屋本来打算速战速决,搞定问题顺便借个地儿歇歇晾晾,没成想拖成了消耗战,这会儿湿哒哒的衣服黏在身上惹人不快不说还碍人行动,更不用提阵阵妖风,总是在关键时候糊他一脸,倒好像老天爷都站在对手那方似的。阿式抬手抹了一把眼前,恶劣环境下的战斗颇耗体力,然而怪物却毫无疲色、好整以暇地候着他的下一步。
“啊,对啊,你就是这样的付丧神来着。”阿式也顾不上雨水会不会灌进嘴里了,赶紧抓紧机会开口,“刚刚抱怨那么多,这能力不也挺好用的吗?你这不就用得挺顺的?”
“我说,虽然你好像觉得自己什么事都做不成,不过其实不是这样的吧?你其实也有帮上谁的时候吧?你看,你可是能和我有来有往地打到现在的狠角色啊,你可强了。”
“也许你不太了解,清净屋是帮助九十九和人类解决问题的职业,我会帮你的。”男人许下诺言,他收起短刀,向着怪物的方向摊开手,“是因为什么事情生气的,还记得吗,能和我说说吗?”
怪物看着他,咧开嘴,尖端分叉的舌头伸出来、又缩了回去。
下一秒,它猛然转身,攻击就从侧面袭来,蛇尾一路带起地面的瓦砾,眼见就要击中——却被什么东西挡下了。
“你要是觉得我还不够格的话。”阿式接着讲,“就和你的主人好好谈谈吧。”
从九十九的口中冲出的尖锐指责,虽说遭到了不少主观上的扭曲,但确实是毫无虚假的。在他所知道的、他所不知道的难以计数的失败背后,于暗处悄然滋生的障害直到此刻才终于掀开裹尸布。鹤见从来没有将自己的想法表露地如此清晰过,他总是闭上嘴,用隐忍且苦痛的虚弱笑容将一切都敷衍过去,他从不说。
松井也从不说。
“差不多、闹够了吧。”青年稳稳握着手中雕花的长棍——他的武器——看似轻巧地将尾巴猛然拨开去,“就算是难得的任性,也不能再给别人添麻烦了。”
作为武术老师表现活跃是付丧神造访之前的事,他有很长时间没有拿起过棍棒了,武者的本能被琐碎的生活蒙上尘埃,也只有到了这种时候才能重现分毫。松井重新摆好架势,异常平和地开口:“你讲了很多事,时江,我都听见了,所以你也听听我的话吧。”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可能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有这样的感觉,可惜他是个格外迟钝的人,不花上从相识到现在这么长的时间就完全无法理解。
青年以棍作支撑避开对方的扑杀,而从松井介入战局开始就突然陷入了某种混乱的怪物没能及时的作出反应,被他逮住机会蹿到毫无防备的背后挨上一阵猛攻。
“时江,你要打破契约了吗?那时你说你的愿望是和自己的主人一起平静地生活下去,现在这已经不是你的愿望了吗?告诉我。”
“就算我忘记了一切,你也没有放弃过……对吧?”
“你比我懂的多,你会做账,会算数,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也比我远远更像是一个人类。”收式过后,按照常理可以再接一段棍法,但松井没有这么做,他看着倒在地上不再动弹的怪物,不,九十九,稍微上前了几步,“当我终于看见你的喜怒哀乐,我却找不到它们的源头……教教我,好吗?你为什么这么生气,为什么这么伤心?”
雨水积了几滴在年轻人的眼眶,看上去倒像是泪水了,青年在他身旁跪下来,伸手抹去它们。
“时江,看着我。”
“一起生活下去吧。”
“你的事情,我会好好照看的。”
“…………起……”
“……对不起……对不起……”
轻微的、轻微的声音,好好地借由恢复了正常的口舌发出来。
“我一直想要派上用场……能够派上用场的话,能够被人需要的话,我就不会被丢掉了……我……很害怕……一个人,会很冷……”
“……对不起……谢谢……谢谢……松井先生,非常感谢。”
说出了道谢的话语,九十九总算毫无顾虑地、开开心心地笑出来——然后,消失了。
雨声已然停下的街道上,他从水洼里拾起一个湿漉漉、脏兮兮的桃纹御守。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了。”阿式挠挠脑袋,“正好是暴雨天,没人注意打斗的声响,损失也只有店家的门户被掀了而已,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损失……最近挺忙的,我也是这几天才想起来还有这回事。”
女童点了点头,再没有其他的动作,过了一会儿,见清净屋仍没有离开的意思,鸟山石缘便主动地补了一句:“这不是徒然堂的委托,报酬的话,自己去和对方商量就好。”“啊,不,我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九十九,稍微有点好奇。”“那孩子的话,是咒具。”
“当然,一开始确实是普通的护符。”她缺乏感情地叙述道,“流转的过程中有人往里面塞了不好的东西,又被胡乱地使用,到店里的时候就已经是现在这样了。”
“不过,听你说来,像是找到了个好主人,又没有受到太多损害,花些时日就会醒的。”
徒然堂的店长闭上眼睛,喃喃道:
“——很快,就又是秋分了。”
写不动,没营养记流水账,跳过了中间大部分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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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难得蝉无不在,兴高采烈闯了个空门的B组搜救队拿着蝉无给的手绘孤儿院地图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决定先从图书室调查起。
图书室还是老样子,除了桌子和地板上散落的废纸已经被翻得乱七八糟了,司当然知道那是谁干的,他不好意思地挠挠鼻尖。除了书架上搬剩下的那些儿童读物,图书室应该已经没什么可看的了。
B组队员们分开来抖搂那些绘本,就不信真的什么都没有。果然给谢今找到了一把小钥匙,看起来很有年代感,钥匙上用胶带贴着写有“B1”的小纸片。
根据地图B1是位于住宿区的其中一间储物间,和对门的B2不同,B1的窗子似乎被谁封得严严实实,挡住了大部分的自然光线,阴暗的地方受潮是不可避免的,B1的东西有些都发霉了,比如绳子应该是用不了了。
堆积的杂物中间有一个置物箱散乱地放着剪裁好的旅游广告图,是关于凝津山谷的,光看图片真是非常有欺诈性。还有一些破旧的童装和一个废置的深红色铭牌【阿长】,童装衣裤都有,不但破旧还黏着着一些已经纠不清来由的脏污。
B1大概就这些东西,为了防止被蝉无发现家里进贼了,搜救队将物品归回原位顺便锁好房门。
“下一个去蝉无房间吧!我记得他没有锁门的!”白莎突然提议道。
蝉无在的时候各种推脱不让队员进去参观,不过涉及隐私问题搜救队也好意思强硬地要求进入,白莎可是对那里眼馋许久了自然也获得了大家的同意。
一打开蝉无的房门就扑面而来一阵清风,这个房间采光不错,又陈设简单,打扫得也很干净,一眼看下去只有书桌上并排摆着的两个旧相框比较吸引眼球。
搜救队拿起相框看了看,那是两张合影,分别是一位年轻女士和一个小男孩还有一个男孩儿和一个小女孩。两张相片里的小男孩可以看出是同一人,小女孩则笑靥如花,手上攥着的小熊挂饰和蝉无背包上挂着的如出一辙彰显了她的身份。年轻女士则长发及腰,长相和蝉无竟有些相像且表现亲昵,应该是蝉无的令堂吧。但是女士的照片有从中间撕开过的痕迹,之后又拼接起来。
杏想了想,把相框拆开,女孩的照片背面放着一把钥匙,她自豪地向我们挥挥。这个钥匙不用猜也知道是属于彩爱房门的,搜救队第一次意识到彩爱去世的时候才多小。
彩爱的房间虽然构造和蝉无的别无二致,但是床头摆满了造型可爱的布偶和一个精巧的红色手鞠,书架上放着的也都是暖色调的画本和故事书,看得出都是房间主人的心爱之物。蝉无似乎在出门前刚打扫过,房间一尘不染很是清爽。
众人在彩爱的枕头下翻出一本日记,很可爱的封面,用蜡笔画着一朵向日葵。扉页写着“铃原彩爱的日记,禁止偷看”。
B组大家面面相觑一会儿。
“日记是最有价值的发现了,果然还是看吧。”
“彩爱小姐对不起!我要翻开来了!!”
……就算彩爱真的在场,怕是也没能力阻止你们光明正大的偷看行为吧。
请各位私信人设CID,请记得带上人设纸。
事实上,在将鸡蛋烧和卷心菜肉卷端上桌的时候,远坂唯名整个人都是发懵的。
他想不明白这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
要说做饭这回事,他的确还算是可以应付。家中的父母工作繁忙,弟弟榛名又是一副一张嘴只管吃的性子,就算最初的手艺再怎么差劲,努力糊他们兄弟二人的口这么些年,该长进的也还是会长进的。
这段话简单来说就是:
他其实挺会做料理的。
但那也不能说明什么。在这之前,他下厨只是因为受够了长期的外食,固定的那么几张外卖单和常去的餐馆已经叫人再也提不起食欲,为了不叫自己和兄弟饿死在家里,这才渐渐学会了一些不那么复杂的菜式。
可会做不代表就一定要做给什么人吃。经唯名的手做出来的食物,其中大半都投喂给了整天喊饿的傻瓜弟弟,剩下的则进了他自己的肚子——做一桌大餐用以招待别人?没有的,不存在的。没有这样的操作。
他连女孩子做了送给他的食物都极少入口,更不要提自己亲手做给什么旁的人吃了。
作为一个在学术这条路上狂奔的研究者,一路顺风顺水的连读到这个年纪,花了三年不到的功夫就顺利从博士毕业,留在母校靠学会的发表和导师的推荐担任助教一职,远坂唯名的生活一贯相当忙碌,少有时间与精力去分神关注周遭的人,于是在周围人眼中,也就越发显得冷淡而自我起来。
也多亏他的独来独往,导致除了远坂榛名,没人知道唯名每天会围着抽奖获得的小熊围裙,按秒来计算搅拌鸡蛋的时间,用测量仪器来计量炸天妇罗用的薄力粉。
他是极想不明白的。到底自己怎么就会一时失察,随口说出要帮对方做饭这样的话来呢?
——没准自己是中了什么邪术。
唯名这样心想,一边把烧茄子从锅里盛出来,并在茄子上淋上一层早已准备好的味增酱汁。这片土地实在是太过古怪了,还有邪教和祭祀之类的事……
大学助教将烧茄子也端上桌,然后回身去拿碗盛饭。邪教祭祀,说起来的确之前调查的时候有看到过类似的说法,似乎说是邪教会先将人洗脑,之后便可为所欲为——
喝。唯名在心中惊叹了一声。觉得自己的情况与之有些相符。
否则怎么会呢,如果是头脑清楚时的自己的话,一定不会提起做饭这回事。
一定有些什么古怪。不会错的,一定有。
他一边想,一边又取了两双筷子,并且找到了酱油瓶,转交到在一旁帮忙的白石手中——
“——……”
陡然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的人微微睁大了眼睛,维持着递酱油瓶的姿势僵在了原地。
“?”
短发女性面对他的突然卡壳显得有些疑惑,她看了一眼已被眼前的人全程神色淡淡收拾整齐的餐桌,伸出手在他的面前微微晃了晃。
“……远坂先生?远坂先生你还好吗?”
“……”不,他可能不太好。
唯名没有答话。
他也看了一眼自己一边怀疑是否被洗了脑,一边下意识的就做好并装盘上桌的料理,心中充斥了不可言说的忧伤,以及对自身的强烈质疑。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他明明在走神,身体做饭却做得这样熟练,这是什么贤惠居家的人设,像他这样的学内研究者不都应该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每天等着别人来照顾生活才对吗??
就因为日常照顾弟弟而导致人设出现扭曲,唯名心中一阵悲痛,暗自决定回去立刻找个纸箱,将榛名打包塞进去,直接丢到精神病院后的那个垃圾桶旁边去。
不要了,不要了,弟弟什么的不能要了。
——就让谁爱捡谁捡去吧!!
现在离第二章打卡结算的北京时间8月7日24:00还有将近一天,请尚未打卡的场内玩家不要忘了打卡。
【也请玩家注意提醒自己的场内队友/CP及时打卡,以避免角色被计为死亡。】
如果在结算前还未完成作品/暂时没时间怎么办?——可以先发片段/部分截图/草稿等即可打卡,在结算完毕公布死亡名单后再删除临时卡。
如果连临时打卡都实在来不及了怎么办?——可以直接在下方评论回复本文,向企划主请假,并于8月10日24:00之前补完打卡。若未能按时补完,角色仍会被计为死亡。
【终章官方剧情将根据玩家最终积分数做出变动,并于8月10日24:00之前发布。】
如果有8月1日0:00之后提交的人设,打卡期限推延至下一章。
阿不就尬聊。
神社真好,想在这里驻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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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双手放在膝盖上,头往旁边靠在鸟居陈旧的木柱上,石阶旁边的层层树梢刚好在头顶挡住了阳光,一点点抚平他后颈被晒得僵硬的汗毛。他慢慢吐息,直到焦躁和不安都被神社的空气置换出去,才放松肩膀,看着尽头隐没在山林里的石板道,垂下眼帘。
进入凝津山谷搜救的第三天中午,凪的长裤膝盖磨了个破洞,裤脚线头参差不齐地冒出来,还沾着可疑的脏污和血迹,回去别说洗,根本得直接丢掉了。
拨开回去同样得汰换掉的上装衣摆,他从裤兜里掏出刀具,把瑞士军刀的塑料壳贴在脸侧。在这之前他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样不冷静的失态,会被区区一个噩梦吓到难以心安,犹豫着迟迟不想离开神社的范围。
不知什么时候对白石生出浓厚兴趣的美嘉已经先行离开了,神官则在反复确认意向后,温和地表示他可以留下。
凪向对方致歉以及道谢,然后在司泷离去后坐下,整理自己的情绪。
他们被困在这里已经是第三天,疑似线索的情报不断增加,出路却还杳无踪迹;他还不至于自认很优秀的人才,但确实从小到大没受过太多波折,人生路大体上相当顺遂,遇到威胁生命的难关这还是头次,千思万绪也都遭到阻拦无从突破。
但无论如何,他都得离开。
「……不然那几个小孩没人帮他们倒垃圾又要闹了。」凪低低地自己笑起来,跟着听见背后传来轻轻石子掉落的声音,回过头,神官站在高几级的地方尴尬地笑笑,「打扰您了?抱、抱歉,刚刚墓守先生突然说话吓了我一跳……」
「没事啦,我也是自言自语。」
凪把小刀收回口袋,冲对方一摊手,少年则走下来在他身边轻手轻脚地坐下,「不回到营地休息真的没关系吗?抱歉这里没有能让您休息的地方……」
「在哪里都没法休息,至少能心安的地方比较好呢。——给你添麻烦啦?」
凪半是打趣地笑了声,看见司泷连连摆手,「不不,能帮到您就再好不过……墓守先生似乎很困扰的样子,果然是因为我求援的关系,反而给搜救队的大家添了不少麻烦吧。」
「……要说也是有。」比如联络不到外界,寝食难安,储备的食物也很有限随时有断粮可能,还有无处不在的怪物与死亡威胁……凪一项项掰着手指无声地细数,看见司泷的头越埋越低,简直要像鸵鸟一样藏进膝盖深处,「对不起……」
「别在意。」凪也学着对方之前的样子摆手,拿出平时哄小孩的架势,「都是成年人了,上山是我们自己一时好奇心的选择,当然要自己承担结果。被困也不是你造成的,当然跟你无关……嗯,不是你做的吧?」
他眯起眼探询地扫视对方,神官则叹着气,把袖筒里的手指绞在一起,「我只能告诉您不是我的所作所为,但我也有可能说谎,请您不要尽信为好。」
这不是司泷第一次这样说,或许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凪看着年轻清秀的神官,他的衣着打扮与这个时代有种错位感,衬衫纽扣扣到领口下面第一颗,被浴衣拘谨地裹在里头,有些长的发散在肩上,像上个世纪的文学作品里走出来的少年,清爽,和煦,环绕着让人很难没有好感的平和氛围。
如果不是在这种环境下,或许会是很好的友人——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转了一圈就散去了。无法确保安全之前,谈论未来只是空中楼阁的妄言。
但也不代表他不会说漂亮话。
「出去了以后,来我们那儿玩吧;我舍友几个都是高中生,和你年纪差距也不大,应该会很有话题的。」
他跳过信任与否的冷场问题,微笑地发出空虚的邀约,司泷愣了愣,讷讷回应。
面对的是说谎者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也不算是什么好人,半斤八两。
发现和应该先发这篇,顺序反了呃。
本来只是想吐槽一下而已……。
结果突然想抱抱自己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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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人有亲近之人去世了,虽然生者做不了什么,为了表示哀悼之类也会给丧家道上一声“节哀”,这是人之常情。
这句话司在十五年的职业生涯中已经说的够多了,很多时候一个短信或者一个未知来电就代表着某个亲朋同事的逝世,那个人可能昨天还和你在酒桌上谈笑风生,开着不着调的玩笑,说着未来的愿望,而当晚随意的一句道别就成了永别。
毕竟这一行要面对的不是什么生活中的小打小闹,要说的话可能就是人性中的各种恶念吧,有人选择了压抑心底的恶,也有人选择了就此释放它。压抑自己的人平庸地活过了一辈子,选择释放的人可能在牢狱里平庸地活了一生也可能逍遥法外,在某个垂垂老去的清晨和梦境一起睡去,大体只在于自己的选择而已。
每时每刻都在面对这些找到一点缝隙就扎下根疯狂生长的恶念,司作为一个普通人也不可能完全刀枪不入,平时他都靠烟草酒精再沾染些赌瘾来麻痹自己,最近这两天因为入谷,离家十万八千里,没带着这些必需品而且带来的烟也不多,所以比起平常他反而更加清醒。
离家那么远才发现没带的东西特别多。司略显烦躁地跺了跺脚,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从登山包里摸出昨天白莎塞给自己的,她偷偷用保温杯装的白石家酒窖的酒。他之前就想说了,白石家不愧是有钱有势,酒窖里存的酒光是闻起来就让人垂垂涎欲滴,简直是不可多得的天堂。
司拿着保温杯看了半天,又旋开杯盖闻了闻,最后咽了咽口水,还是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趴在帐篷里把脸埋进手臂。
——哎,那个白石大小姐看着就不好惹,说不定下次就拿不到了还是省着点吧……
说到白石家,司就想起她家后山的三座墓碑,其中两座应该属于她父母的吧,毕竟她自己也承认了。最后那座……不太清楚,如果不是白石家弟弟的就是白石她自己的,可能是给自己准备的也说不定。
……好像神官大人和蝉无那边也有重要的人故去。
司想起曾经能说的无比波澜不惊的“节哀”二字这两天说出来总是有点伤感,可能就是因为没有酒精的帮助!
他猛地翻身坐起来掏出保温杯再放回去动作一气呵成!
“啊啊啊啊啊啊!给我冷静下来!!”在地上打了会儿滚之后好歹没有那么上头了。
咳,刚刚想到哪里来着……神官……对,神官那边……好像是母亲和一直很照顾他的巫女。
母亲……
“等等!别瞎想!”司两手狠狠地拍在脸上。
……蝉无那边好像是小辈的女性朋友,叫铃原……铃原彩爱的。上次有稍微问过他怎么看待彩爱,说是当妹妹一样看待,但总觉得还有点别的隐情,深入点追问的话蝉无就闭口不谈了,真是难搞的小鬼。
除了蝉无和神官的亲近都是过了有些时间的,白石的父母似乎才刚过,而且是用被人把脑袋砍掉的方法,也就是说蝉无和樱井说的杀人魔并非空口无凭啊。
但到底是谁呢?
我终于开始为了凑字数夸蝉无好看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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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不是个喜欢把重要的事情一拖再拖的人,反正也没事可做,隔天他就按照约定去孤儿院帮蝉无整理被翻乱的花田了。不过说到底,他自己就是始作俑者之一,按道理当时就该帮蝉无一键复原的,却因为时间原因就这么搁置了将近一天,司对此还是感到挺不好意思的。但是蝉无一副看起来并没有对搜查队员留了一堆烂摊子的事特别在意的样子,只是沉默地在一旁看着,偶尔搭把手帮个忙。
司好歹也是个不工作的时候习惯满嘴跑火车的人,此刻被这和谐的氛围弄得稍微有点尴尬。
“那个,听说子羽你外出求学之前……铃原彩爱有给你送过一个信物?”他眨巴眨巴眼睛,从嗓子眼里憋出个话题来。
——本以为昨天的胡萝卜事情之后,这小子会好相处一点,但事实上好像并没有什么改观啊……
蝉无好像没注意到司内心的纠结,歪了歪头做出在回忆的表情:“啊,是那个吧!当时我都准备好出发了,彩爱她呀,突然就从孤儿院追出来把她自己画的向日葵书签塞进我手里。我真的很惊讶,一开始并没有认出那书签上画的是什么,不瞒你说画的确实有点丑,但现在想来也是她的一份心意吧。”
说着说着他想起什么似的自顾自地笑了起来,浅绿的眸子眯出好看的弧度,反射出正午阳光的温度。
但司只想揍他。讲道理啊,有谁会和人说着说着话自己突然笑到无法自拔的,完全没法儿接话了好么!
司站直了活动了一下酸痛关节,等到蝉无笑得差不多了才发表了对蝉无一席话下来的感想:“向日葵吗……彩爱好像很喜欢向日葵?”
“她呀,的确挺喜欢向日葵的,送我那个书签也是为了不让我忘记她吧。事实上,你看,我从未忘记过她。”
蝉无的声音一瞬间又低了下去,司觉得自己说错话了赶忙摆手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每年都会特地回来看她,我都知道。可惜啊,孤儿院里没有种向日葵。”
“是的,这些都是她从画本上看来的,孤儿院毕竟不能满足到每个孩子的需求,即使这里的孩子数量并不多,我当时……也没能拿到想要的东西。”
“你当时?”
“啊,没什么,不是特别重要的东西,我说了奇怪的话不要介意,花田还没整理完我们继续吧!”
蝉无转移话题的态度太过生硬,让人不起疑心都难,司考虑了一下,打算先顺着他的意思走,但是向日葵么……司觉得有件事必须告诉蝉无。
“喂子羽,你知道向日葵的话语吗?”
“诶?那是什么?”
“说是每种花都有自己代表的一种特殊的意思在里面哦,很多人都通过这个说出自己说不出口的话。所以,就像你把彩爱当妹妹一样,彩爱说不定也把你当做哥哥爱戴。”
“是吗……虽然我觉得她只是单纯喜欢向日葵……不,我从来没想过那么多,但还是谢谢你,让我意识到这其中或许别有深意。”
蝉无抿了抿唇,把要说的话都吞入腹中。
整个凝津山谷四天王里司最担心的就是蝉无子羽。
四天王的另外三个一个仅凭一己之力就把能招致搜救队团灭的所谓小动物引开了;一个蝴蝶刀三菱刀瑞士折叠刀舞得生风,随手就能挽出个复杂的刀花;一个对神鬼有研究,手无寸铁就能超度亡魂,更别说那些怪物根本无法踏入神社半步。
况且蝉无会锁厨房,会锁铃原彩爱的房间,唯独他自己的房间不锁。
这个信息不是司问出来的,某次夜间调查的时候他们被怪物追着,慌不择路地一头撞进蝉无的卧房打算避避风头,谁想蝉无房间的门完全锁不住,准确点说是根本连锁都没有。这对追逐战双方来说都比较尴尬,小队成员理所当然地吃了怪物一顿物理伤害。
“所以你为什么锁图书室锁厨房锁别人的房间都不肯锁你自己的啊!?”事后司忍无可忍地质问蝉无。
“图书室不是我锁的呀。”
“啊——那种事怎样都好!你好歹也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就这么没有危机意识呢,难道保护自己这种基本常识也要我来教??”司气得狂拍桌子。
“我没有事的,锁厨房那只是我习惯而为。”
“……蝉无,你知道樱井棲夜和白石沙耶香吗?”
“知道,但是我们互相之间不相熟,”蝉无沉吟片刻又补充道,“她们的都很强,在战斗方面,我的话完全比不上。”
司也冷静了一点,他托腮看着蝉无,刚刚桌上长久积攒的灰尘都被司拍得在空中乱飞,像是浓雾一般笼罩着这块空间,司看不清蝉无脸上的表情,他突然发现自己完全不了解眼前这个人,虽然也有时间原因在里面,但比起那个,蝉无子羽故意避免让别人了解他的因素可能要占上大多数。
“刚才你也看到了,孤儿院里不是绝对安全的。现在怪物已经被放出来了,我们没能消灭掉它只是运气好逃过一劫,怪物还在这座孤儿院里四处游荡,如果在你休息的时候袭击你你觉得你有把握逃生吗?”
或许是司的语气过于严肃,蝉无抬头看了他一眼:“司不必为此感到担心,虽然我不像樱井小姐和白石小姐战斗力那么强,但是我对逃跑还是很有自信的。”
……这座孤儿院绝不止蝉无带搜查队逛的区域那么简单,肯定还有更宽广的区域。蝉无那么自信,说他知道一些暗道也不是不可能。司在孤儿院的地图上的空白位置画了个大大的圈,龙飞凤舞地在圈里写上了【未知】。
这个地图还有待拓展,对蝉无这个人的了解也是。之前素川司泷说了,精神病院和孤儿院附近比较危险,樱井和蝉无身上的血气都重得让他感觉很不舒服。蝉无也说过这个山谷里存在着一个杀人魔,同样的话樱井也提到过。
不是说告诉了大家这个信息就能完全排除嫌疑了,和四个人的交流相处下来,司觉得这个杀人魔,是蝉无子羽的可能性最大。
神社的调查进展真的是非常非常非常缓慢。
那边医院已经惊心动魄到尖叫的程度,可是神社这边还是敲锣打鼓的日常。
第三天的夜间调查,和大家一起来到神社。墓守先生似乎白天在医院碰到了很不好的事情,想来神社求个平安。美月也似乎心情不太好,一见到我就像个孩子一样伸出手:“初一,抱抱QAQ”
说实话我对这对姐弟的好感已经是MAX的状态,立刻就抱住了她。美月趴在我肩膀上面断断续续地说着。听了半天我才知道是因为早上追求樱井小姐失败了。
哎……爱情总是让人烦恼w
十五也总是和我这样说着。
安慰了她一会,司龙便带领我们第N次逛了一下神社。墓守先生之前在营地里面听说了我们下午在神社学习乐器地事情,便提出想和司龙学一下吹笛子。
司龙答应了下来,立刻拿起边上地笛子进行教学。我便趴在边上地栏杆上面看着司龙吹笛子。白天只是在注意手中的乐器,现在能安心趴着看了突然感觉司龙认真吹笛子地样子真好看。
//w//嘿嘿。
司龙还教了墓守先生和美月敲鼓,司龙敲着栏杆地手指真好看w
这个人全身上下都是好看的w
之后我们去了白天新发现的小水塘。司龙无意间提起一句:“水潭中有的地方很深,我有的时候会滑倒。”
真的走投无路的我们打算潜下去看看那个据说是很深的地方,但是司龙建议我们这么晚下水有点危险。这个时候美月突然站起来说了一句:“我去。”
美月在来神庙的时候就显得特别不对劲,可能是因为樱井小姐的事情太过于伤心了。众人劝说着不要下去。可是美月似乎执意要作死,已经半个身体进入水里了。
没办法,大家只能在岸上为她打上手电筒。美乐在湖泊的正中心游了一圈,便游回了岸边。
出来的时候因为没有考虑到要下水,所以并没有随身携带义务。司龙也说他这边没有可以换洗的衣物,只能害羞这脱下自己的浴衣:“如果……如果不介意的话……”
我之前从来没有看见过司龙不穿浴衣的样子,只是从领子那边推测里面像是衬衫。现在脱下了浴衣一看里面真的是衬衫和西装裤【后来司龙告诉我,这种穿衣风格被称为大正风。】,没有穿着浴衣的司龙没有了一些神秘,反而有了一些青春稚嫩的感觉。
在我的印象中,那些高中或者大学的孩子都是这么穿着的。
果然司龙在我眼中还只是一个小孩子啊w真的是太可爱了。
之后司龙就一直很不好意思,似乎是感觉没了浴衣缺了一种保护一样,鼻尖一直是红红的。他让美月去他的房间里换了衣服,我们其他人就站在屋子门口愉(gan)快(ga)地聊天。
从这里看出去的话,便能看见柔和的灯光笼罩着整个神社,似乎是这黑暗山谷中的一点点慰藉。神圣,神秘,而又美好。
虽然并没有到拜殿,但是还是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大家这次都可以平安出去啊 。
【话说和司龙先生说了早上的经历之后,司龙先生用小树枝在我们肩上拍了拍,说是应该能驱邪的。这个和中国有一些拿柳条在肩上拍的传统还是很像的w】
【活动】去我的星球吗?
A:那个,B……你要去我的星球吗?
B:emmm,我去干什么呢?
A:【脸红#脸红#】听说生崽崽要找一个适宜的环境。
活动需求:你&他
在星球上的事
【互动】最在乎的人。
A:虽然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最注意他……但是……
B:我果然还是最喜欢他了!
互动需求:最初的心动vs现在的心【就是最开始的心动对象和现在最喜欢的人啦!有A和B两种表达方式哦!趁这次好好表达心意吧!说不定暗恋会有实现的一天哦~】
让大家感受一下作为电波少女的美月的脑内剧场
不刷了不刷了,美月式沮丧绝望
夜晚的病院总是弥漫着一股不详的气息。
“嗯……今天要和樱井酱说什么呢……期待期待……!”
抱着古怪玩偶的少女像是丝毫没察觉到异常似的,一边愉快地喃喃念着,一边蹦蹦跳跳地向三楼走去。
是说说下午在神社发现的土拨鼠?还是说说初一学会了新乐器的事情?
……不管哪一个都是很好的话题!
清冷的白月光照在楼梯上,树的影子也被烙印在水泥地面。
啊,后天就去表白试试看吧?……如果被拒绝了也没有关系!那就当樱井酱的好朋友吧!美月的话,肯定能够让她露出笑颜的!
转个弯,然后踏上最后一极台阶,高高兴兴地走到放映室门口,打算一如既往地等待樱井棲夜。
然后。
……
啊。
电影看起来已经放映一段时间了,但是樱井酱不在。
然后美月的视线落在了,樱井酱常坐的位子上的,唯名的外套。
嗡。
脑子里响过一声嗡鸣,然后脑海里所有的幻想全部被格式化了。
初恋在自己表白前,在KTV唱歌时跟大家说了“同性恋真恶心”。
第二个喜欢上的人,拒绝了自己,说是更喜欢把自己当朋友。
第三个喜欢上的人,在去找她表白的路上撞见了她向一个学长表白。
第四个喜欢上的人,跟远坂兄弟走了。
突然想起来前天,自己、秋人和樱井在看电影时的对话。
“美月在上山以前是死都不出家门的neet族哦?”
“是啊,完全靠我养活呢。”
“……臭小子姐姐没有在接代肝业务啊!代肝很累的!打活动很累的!”
“可,可以不出家门吗?哇……!”
“不不不这完全是不健康的生活方式,樱井酱还是别学习好……会被人唾弃的……。”
“没有地方去的话就来我们家吧?”
“也是,客房需要收拾一下……不对臭小子你就是想让我健康作息吧?!没门!”
“随你的便啦……”
“……樱井酱可以来,拒绝改变作息!”
“……呜呜……”
“……欸,樱井酱?!”
“……真好呢……”
“……樱井酱,以前辛苦了呢。”
那个时候自己想的是什么呢?
大概是,出去之后试试看改变自己,然后成为强大的可以保护樱井酱的人,让她变成幸福的孩子吧。
电影还在放着,画面中嬉笑着跑过的水手服少女的声音,好像就是,在,笑话美月,一样。
……樱井酱,今天没来吗?
……樱井酱,不想跟美月说话吗?
……是这样啊。
美月,被丢下了呢。
樱井酱不要美月了。
樱井酱不要美月了。
樱井酱不要美月了。
反应过来的时候,眼泪已经不停地往下砸了。
好难过啊。
没有带纸巾,所以美月直接用袖子狼狈地擦了起来,洁白的布料很快就湿的一塌糊涂。
最开始是小声的啜泣,随后逐渐大声,因为周围没有人所以放开了嗓子嚎啕大哭。
坐在了惯用的位子上,但是身旁空荡荡的,小小的放映室里回荡着自己滑稽又可笑的哭声。
樱井酱不要美月啦。
第三天中午。
「司龍這個時間通常在做甚麼呢?」
「嗯…打掃神社。如果沒有事情的話會去後山睡午覺。(^ᴗ^)」
「在後山睡午覺?那裡有地方睡嗎?」靜奈疑惑。
「嗯,睡在樹根底下。」
「喔?睡在那裡?」說到這,靜奈停了下來,想像一下。
靜奈想像圖:司瀧睡在樹下,懷裡抱著一本褐色、書頁有些泛黃的書,正在睡午覺。陽光從樹頂灑下,合著樹葉的陰影,在司瀧臉頰旁搖曳。一隻松鼠抱著堅果路過,他看見司瀧這個樣子,便跑到他身旁休息。還有黃綠色的鳥兒從樹上飛下,停在司瀧懷裡的書的頁緣上,啾啾叫了兩聲。一陣微風吹過,煽動了樹影和書頁,驚走了書上的鳥兒。颯颯秋風圍繞著這副場景,樹葉紛飛的聲音和小鳥的歌唱聲似乎成了保護網,讓這裡自成一片天地。
「(๑✧∀✧๑)好像童話故事裡的王子殿下喔!」
「诶?(/////)只是單純的躺著而已((摸摸鼻子)),還會把衣服弄髒…」
「感覺是個很棒的休息場所呢ww。」
「嗯w陽光很溫暖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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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伊藤小姐有甚麼想去的地方嗎?」
「啊。」靜奈好像突然想到了甚麼。
「那個神樂殿是做甚麼用的呢?」靜奈問。
「啊,是奏樂跳舞,取悅神明的地方。」
「喔!!那司瀧會跳舞嗎?(๑✧∀✧๑)」
「诶诶?…我比較擅長吹笛子,雖然吹的也不是很好……。」
「哇喔~司瀧還會吹笛子。(◕ㅅ◕✿)((崇拜))」
「畢竟這個也是我在筱合家主要學習的東西之一啊。ˊˇˋ」
「那沒有人跳舞嗎?」靜奈疑惑。
「巫女小姐跳舞喔,以前是椿小姐跳舞。」
「嗯…椿小姐很厲害呢。(◕ω◕✿)」
「嗯w。」
「那現在…就沒有人能跳舞了呢=3=。」
「嗯,真想再看一次椿小姐的舞呢…。」
「椿小姐有留下甚麼東西嗎?」
「沒有呢…,她沒有甚麼給我的遺物。」
「嗯…司瀧別消沉。」
司瀧似乎有些消沉。靜奈想讓司瀧開心點,她看了看司瀧,在看了看周圍。突然,靜奈好像想到了甚麼好主意。她拉起司瀧的雙手,開始轉圈圈。她說:
「我們也來跳舞吧XD」
其實靜奈不會跳舞,她只是拉著司瀧,一職傳著圈圈。
司瀧一開始有些疑惑,但靜奈突然的舉動沖散了他的消沉。而且不知道為甚麼,這樣跳著舞,心情就開朗了起來。
「很開心呢!」司瀧說。
聽到司瀧說開心,靜奈也為他開心。靜奈笑著說:
「嘻嘻,跳舞是為了取悅神明,但靜奈知道,歡笑是會傳染的喔ww。所以只要我們開心,神明也就會開心了喔ww。」
聽到這話,素川愣了一下。之後他重新看向靜奈。
「伊藤小姐真是了不起呢,有這樣的想法,我從來沒想過。」
靜奈笑笑,「不會呀?」
「真厲害呢OvO。」素川繼續鼓勵。
「司龍的努力神明也一定會看到的!向我看到司瀧那麼努力,就很希望司瀧能得償所願。神明也一定會這樣想的!」
「謝謝您。´・ᴗ・`」
要是願望能實現…就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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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樣的靜奈,你們有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