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使用异能:否)
(道具:无)
(字数:1161)
——————
【开始*】
“嗳——是金字塔耶——!好大——!”
她夸张地感慨道。
“会不会有机关啊?要不要进去要不要要不要——!”
……
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不过大家已经习惯了早由莉的吵吵闹闹。她有活力得像是小孩子一样。
然后,队长缅因身先士卒地走进了略显古怪的金字塔中。
【能量台?】
“哇——墓室耶?”
来到的这个狭窄的墓室五米见方,东西不多,依旧成功激起了由香利的好奇心。东摸摸西逛逛之后才把目光投向中央的台子——明显就是机关,反而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了。
“该怎么办好呢——嘿!”
由香利把手放在上面,只见平台散发出莹莹蓝光。过了半分钟,光芒就自动熄灭了。
“吸收了点能量……应该是吧?”她吐吐舌头,“这个金字塔异能也用不出来,真是奇怪呀。”
虽然她的能力,在没有丧尸的这里也没什么用就是了。
“由香小心一点。这里的机关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说话的是希尔兹,他与同队的靳止的关系很好。
除此之外,给由香利留下印象的就是他一贯的「那个」作风了。
“你要是出什么事情了我会很担心的~”
——这种开玩笑似的语气。若有若无的挑逗气息。
由香利照单全收,回笑道:“可是门还是没开呀~要不然希尔也试试?我会为你加油的~”
他们两个彼此的称呼都是省略了个字的称号……当然这也是从她给全队人起外号之后才开始的。
Ishtar受不了这两个人的迂回,直接打断道:“你们到底有完没完?”
“塔塔别着急嘛,希尔,上!至于这个机关……,就叫它能量台啦?”
“那种事情怎样都好。”
——不只是人,也喜欢给东西也起外号。
【梅林。】
“戴上麦当劳叔叔的头,然后拿水枪打它?”
“喂喂、不行的吧?难道要把人扔出去?”
“我有主意!拆点TNT……”
“咱们没火啊!”
“哇快跑!它眼睛射出激光啦——”
虽然一再小心,大家还是踩中了陷阱。这次出现的是一个身上有“medjed”(梅林)的机器人。
它在天上飞。而且披个露着眼睛的白被单。
“哈哈哈那家伙不是很好玩嘛!简直就像「不知名的神」——”由香利和大家一起跑的时候也不忘吐槽,“叫它什么好呢?”
“梅林就是梅林吧!”龙一没忍住打岔道,“快跑!它飞得太快了!”
“好的龙龙!没问题龙龙!”
“…………”
【寒冰射手x】
在又经过了不少“能量台”,以及绕了不少路以后,他们又触发了机关。
抬头一看——还是梅林。
“你好呀……?”
“快跑!”
已经知道大家携带的东西对付不了它了,只能跑了。
谁知道逃跑的路线里有另一个陷阱,把大家的前路挡住了之后——
气温骤降。
大家下意识地回头看梅林。
它,
被冻住了。
“噗……哈哈哈哈哈。”
“可算追不上来了哈哈哈哈。这家伙追了我们多久啊?”
“可是等等……我们怎么办?”
在能冻住梅林的温度下。没有火和取暖装置。
【结束?】
还好那个冰冻陷阱过了一会儿自动解除了,大家趁梅林没解冻之前赶快离开了那里。
又经过了一个能量台,大家终于通过了金字塔。
载着现在的大家的电梯,通往更深的地下……
字数:2231
是否使用异能:是
使用道具:焊枪A,刺剑A,一袋狗粮C,一盒阿司匹林C
想了想还是回来补剧情了.jpg
来到垂叶山庄第一天。
和他的相遇是在和斯博莱克他们分开探索的时候,我一个人潜入一个三层的商场的时候。
一层的货架几乎都倒了,入口被堵得死死的,但橱窗被砸开来,不会将膝盖高高抬起的丧尸们倒是没办法跨过门槛从这里进来,不过也不是没可能从这里爬进来,在进来的时候姑且用被倒空的货架堵了一下,用一把装饰用的刺剑卡住了,姑且可以防住丧尸钻进来。
当然如果有条件,我甚至想用钢板和焊枪把丧尸能钻进来的地方都堵得死死的。
之前来这里搜刮的人似乎行动很是匆忙,一边杀死商场里的丧尸一边快速将货架上能用的东西扫进自己的包裹,就算商品掉在地上也没空去捡,所以我现在才能在地上看到被踩扁的烟盒。
我拿着手电筒,扫过这个失去灯光的地方。
这群人留下的痕迹到二层为止,他们的时间没有那么余裕,所以只拿了些烟酒和食物衣物这种奢侈品和必备品,而且距离这些人扫荡商场都已经过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了,他们留下的痕迹上都布着灰,血迹更是早已变得发黑,丧尸的尸体呈现干枯状。
我随便从二层扫了一些能保存很久的真空食品,就走上了三层。
三层是宠物区和药品区,这里层大概末日前的顾客就不多吧,简直干净得让人诡异,这让我有点不安。
我快步走到药品区,一边在呼吸着这安静的空气,一边警戒着,好在确实没有什么丧尸潜伏在这里,我确认再三,终于放下心来,拿着一盒阿司匹林正打算放进背包里,突然一种直觉上的违和感袭上心头。
……好像……
好像有什么在。
我猛地回过头,但是什么都没有,只能看到远处宠物区堆在一起的狗粮袋子,这里除了我谁也不在……
本该是这样的。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圆滚滚的种子,这是我自研究所里获得的东西——用那种病毒原液浸泡过的植物种子。我用异能可以感知到这颗种子旺盛得不可思议的生机,这东西到底被那个什么病毒改造成什么样我也不清楚,如果可以的话我是尽可能不想用这种飘忽不定的东西的……
但是我能确定,我能操纵这颗种子,这就够了。
“我没有恶意。”
“?!”
我将手电筒扫过去,像是变魔术一样,从空气里突然显现出一个少年的身影。
那是一个几乎接近透明的人,白得晶莹的发丝微卷,只有一律被红色丝带束住的长鬓发颜色稍深,灰色的眼眸衬得他的皮肤越发白皙,纤细的身板却让我无法生起一点小看此人的心理,如果不是我仔细去注意他的话,他的存在也许会在我转眼间就会忘却吧。
异常。
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突然出现,给我留下的印象却几乎是无,大致可以想到他的能力是偏向什么方向的了,这可是在末日生存的绝技之一啊。
他刚才说什么来着?说自己没有恶意,确实,看他的样子也是双手空空,但其背着的背包却鼓囊囊的不知道放了什么,也许是和我一样出来搜寻物资吧,一般这样的人员都会想要尽可能减少冲突……不过只是这么简单的话,他既然能隐藏自己,那也能一直藏到我离开吧?这样别说冲突了,连接触都不会有。
我继续保持着警惕。
对方用那双灰色的眼睛大致打量了我一会儿,看不出其在想什么,只见他面无表情的开口——
“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
他问这个是干什么,如果是想作为同为幸存者的搭讪的话,未免有些失礼,不过从他的角度来看,想要打消我这种独自行动的人的警惕并不容易,大概是想确认什么吧。
还是说我没有拿武器的样子让他生起了好奇心?可能性并不高就是了。
“你身上有一点血腥味,但是不多。”
血腥味?人在末日哪有不打丧尸的道理,想活下去难免会沾上丧尸血吧……还是说……
我看着少年神色淡淡的样子,在这几乎接近凝固的空气里,我突然明白了我之前为什么察觉到了他的存在,以及那种违和感的真意。
——那是被狩猎者盯上的毛骨悚然感,身体的本能让我察觉到了危险。
“……是,我杀了。”
我缓缓的开口,含糊的承认,放松僵硬的肌肉,将手里的种子放回口袋里。
白发少年点了点头,走到我的身边,我努力放平心态,好在面部肌肉早已习惯面无表情的姿态,我们两个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冷漠样子倒是让我们之间浮现出了一种迷之亲切感。
如果这个少年想靠奇袭来杀我的话,早就得手了吧,我判断道,早在我放着轻松的心态踏入第三层的时候。
“垂叶山庄果然引来了其他的异能者……”我低声感叹。
“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少年有一次问道,用和之前同样的语气和音调。
“……我是从三味市那边过来的。”稍微犹豫了一下,我开始正面回答少年的问题,“杀了丧尸,清除了障碍和累赘,并且也有自己的异能……所以我活到了现在。”
沉默了一会儿,少年说:“三味市……你的异能很强吧。”
他既没有肯定我的做法也没有否定我的做法,只是似是非是的延伸了别的话题。
“是啊……很强,即使一个人也能自由出入普通的丧尸潮的程度,不过以你的能力应该也做得到吧?”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我的反问……看来并不打算泄露自己的信息,比想象得要警惕很多……明明先搭话的是他。
“心血来潮。”
像是看穿了我心中的抱怨,少年吐出了四个字,我立马就理解了他的意思。
是说向我搭话是心血来潮吧……为什么呢?这个理由他不说的话,我永远都不可能猜得出来吧。
然后少年终于腻了一般,退开几步,留下一句“最好不要上第四楼”的忠告,身影便消失在里空气里。
等他离开了好一会儿,我才终于吐出一口浊气,背后的衣物被冷汗濡湿,心有余悸的感觉让我低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就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吧。
就算杀死了哥(阻)哥(碍),杀死了累(藤)赘(井),都无法遮掩我自身劣质的事实啊,到底想天真的在自己给自己编织的摇篮里睡到什么时候呢?
我……必须变得优秀,变得更加优秀……优秀到变得谁都无法不承认我为止。
哪怕为此我将踏上修罗路。
那就是我空虚的人生。
1127字。
是否使用异能:是
使用道具:登山绳B,反坦克地雷S,军用望远镜B,小收音机B,有肉的骨头B,警用对讲机x2C,打火石B,斯特林冲锋枪A
感谢道具为我打出约等于一万分的输出……妈的1000字完整剧情还用这么东西我竟然做到了,简直禽兽不如……剩下剧情之后补!太短了就不响应其他人了
我展开手中的地图,回忆着刚刚看到的标志物,确定着自己目前的位置。
已经相当接近垂叶山庄了。
收音机里一次又一次播放着掌控了广播站的幸存者发出的新闻,那一定是一个相当好心又势大的组织吧,不过和我大概没什么关系吧。
即使减员了,实际上临时组成的小队也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出去探索物资的时候我变成一个人而已,对我而言这样反而更方便。
对于我当初那个“探索的时候不小心被丧尸突袭抓到了”的说法,不知道那两个人信了多少,要说减员的悲伤气氛,从斯博莱克一派天真的表情和硫斯面无表情的脸上体现不太出来,两个人只是……沉默着接受了现实,然后收拾着跟我上路了而已。
让我不仅猜想起来,如果是我当着他们的面杀死了藤井的话,他们又会是什么表情,是警戒呢还是体谅呢?毕竟藤井说到底还是感染了病毒。
这已经是不可知的事情了。
从郊区找到的相对完好的小型货车的装货挡板坏掉了,在我们捡到它前就坏掉了,大概是被丧尸撞坏的吧。我们将用得上的东西用登山绳绑在后面,这样就算是急速行驶也不用担心东西落下的……虽然面对经常堵得水泄不通的道路和嗅着活人气息而来的大群丧尸,飙车的机会非常的少。
只能一点一点清除障碍,一点点的前进了,我们三人几乎是挪着前往着垂叶山庄。
遇到丧尸就杀掉,遇到障碍就想办法顶开或者毁掉,可以说是相当暴力和肆意的处理手段了,在末日前简直不敢想象。
“我们再退远点。”
我用对讲机跟站在车后头警戒的硫斯说明,然后也不知道他抓紧了没有,就踩着油门缓缓让车掉头,向回去的方向急速驶去,跟在我们屁股后面的是一群饥渴的丧尸,已经是司空见惯程度的普通丧尸,在这每天都一样炎热的鬼日子散发着恶臭。
如果光是用我们的力气与肉体,必然是会被这些不畏痛楚的丧尸们给拖死的,然后我们的肉体被那些丧尸一哄而上的抢去,变得支离破碎。
“水桥先生!”举着望远镜的斯博莱克从窗口探出头,用英文给我信号。
“好。”我看似随意的回答,但精神却高度集中了起来,将一把种子从窗口撒下去,在冲出异能范围前快速催生起来,体力从我的身体里逐渐抽走,但很快一声巨响从我们身后响起,振聋发聩,有橙色的火光窗口投射进来,接着又是几声爆炸声响起。
空气里弥漫着汽油和肉烧焦的气味,还有硝烟味。
之前从疑似军械库的地方掏来的反坦克地雷就这样被浪费在清理丧尸和堵塞道路的汽车上了。
我刹住车,一边撕开巧克力的包装一边从车上下来,硫斯从车上跳下,端着一杆斯特林冲锋枪走到我身边。之前催生的植物墙挡住了爆炸的冲击波,现在被冲天的爆炸产生的火焰烤得焦干,那些丧尸的碎肉和带着肉的骨头挂在上面,画面格外的超现实。
说起来,这些树干也会拦住车啊,我叼着巧克力毫无同情心的从口袋里掏出打火石,引燃了这些干枯的障碍物。
好热。
燃烧的道路倒映在我的眼眸里,那是我即将踏上的道路。
「末日求生02/我怀疑你们哪里不正常」
字数是1191( ´•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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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名不符其不实的求生者〉
网瘾少年+宇宙人+熊萝莉=?
怎么想,未来都一片黑暗啊。
松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两人你追我赶,始终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如何被这两个弱智儿童说服,加入这支至今为止没什么卵用的队伍的。
明明底层密密麻麻的丧尸们看起来有趣多了不是吗?
松踩在栏杆上,摇摇晃晃地玩起走钢丝来。低着头也不知道是在看脚下的“钢丝”,还是在看那些丑陋的异物。
“松果然很不正常呢!”
松依旧向前行走着,自从和希尔兹、靳止二人组队之后,这种让人不爽的评价就从来没有少过。
每日一次,准点报时。
更何况希尔兹的声音和靳止的完全不一样,这种一听就觉得gay里gay气的语调,简直就像他的发色一般具有辨识度。
松不理睬,希尔兹也不生气,反而停了下来欣赏起松的表演。以至于松准备跳下来的时候,看到得是这幅景象——
希尔兹躺在地上,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与她四目相对时,盘着腿坐了起来,随后又张开双手:“松松~希尔兹哥哥会好好接住你的哦~”
靳止靠在楼梯口玩着他的游戏机,闻言投来鄙夷的眼神。
松沉默地和希尔兹对视了许久,接收到了他鼓励的眼神后终于移开了视线。她转过身,背对希尔兹纵身一跃。
怎么办啊,我也很绝望啊。
[您的好友“松”拒绝了您的请求并选择与丧尸共舞]
壹〈loading〉
松的喜爱只有五分钟。一切一切的开始都被归根于兴趣,于是当兴趣逐渐变成了不可抗力,她便乏味了。
又一次陷入怠惰期的松生无可恋,于是——
“末日来临了。”
松猛地睁开双眼,耳边是液体飞溅的声响和温热的感触。她已然是熟悉了,随手拿出手帕擦了擦,厌恶地放开紧握着手帕的右手。
头也不回地走上了楼梯。
不同楼层的楼梯位于不同位置,因此松的每一次变动自己的休息区域都变得十分麻烦。但显然,她是无法容忍自己与那些畸形的扭曲生物待在一起的。她自言自语地抱怨着,却是一蹦一跳地,让人奇怪又无端觉得害怕。
正如希尔兹所言,松是一个患有恶疾的异类。治的好,也治不好,这取决于病人本身,医生在其中起到的作用,恐怕还不如她身边不太亲近的路人A多吧。
松的背影消失在拐角,窗外的天一如既往地阴郁,想来过不了多久就会下起“梅雨”、带来一瞬间的“光明”吧。
丧尸的尸身原本便宛如腐烂了一般,无时无刻不散发着惹人嫌的恶臭,而此时它的脸上盖着一只手怕。
纯白的、绣着绣球花的、他所怀念的……
一击中命。
这栋楼除了丧尸的嘶吼声以及其他唯二的两个人类的声响别无动静。
松在这之前一直是居住在雾都的红灯区的。
彻夜不眠的日子仿佛还未过去,拉开窗便能看见华灯初上的情景,在人群中的每一个人都怀揣着难以言喻的欲望,或好或坏,与旁观的她都没有任何关系。
她只是突然想起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人们,想起他们身处沼泽的模样。
不断挣扎,最终越陷越深,无人可救,无药可医。
松打开手机,看了看右上角,剩余百分之八十的电量。她来回翻动着桌面,似乎没有想好该做些什么的样子。
结果还是停留在了主页啊——最初的地方。
松点击照相机。
就着这个角度,在这个失去了白昼的世界,穿着毫不起眼的休闲服饰,松又按了一下。
并非是系统默认的照相机,因此她得取消很多很多的东西。
“点击分享至……”
松随便摸了个社交软件,打了几个字,发送。
然后关机。
叁〈分享成功〉
目恭:晚安[图片]
[给我一张床我能睡到世界末日]、[给我一只靳止我能扎好多辫子]等8人觉得很赞
突发状况……所以我……嗯……烂尾了_(:з」∠)_
有什么问题后期再补吧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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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异能】否
【使用道具】烧烤用木炭 B;盲杖 B
【字数】3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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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东西……到底是干嘛用的啊?”
夏天天看着墓室里再次升起的显得很不科学又很科学的长方形竖台,她习惯性的将手掌放在台面上,盯着那熟悉的蓝光幽幽的亮起,忍不住发问道。之前他们遇到过一个一模一样的东西,两个人轮流触摸了那竖台的台面,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秋水仙蹲在竖台旁边,看着将夏天天手掌包裹的蓝光,直到蓝光消失,他跳起来说道:“以我在研究所的经验判断,这应该是一种触发装置!”
夏天天好奇道:“触发什么东西啊?”
“嗯哼~咱也不知道哦!”秋水仙的语气不变,看着夏天天有些失望的脸,他转了转眼珠又补充道:“嘛嘛,来做个试验不就好了嘛~”
“据我的经验来判断,这种装置呢,估计是用来吸收生物能量的哟!”秋水仙并未伸手去触摸那台面,他摇着手指,走到小墓室里的另外三扇门前,一扇一扇的试图去打开,理所当然的失败了。“而这种生物能量呢,就是用来打开这些门的。”秋水仙施施然走到竖台旁边,将手掌放在了台面上,蓝光消失之后,他走到那些门前轻轻一推,那门便打开了。
“哦哦!”夏天天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她不假思索,“啪”的一声将手掌再次拍在那台面上,却没有蓝光再亮起,“打开门之后,就不会在吸收能量了对吧?”
“嗯哼,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是现在没有其他什么设备,所以这些都只能算是推论,事实到底是什么样的,咱也还是不知道哦。”秋水仙耸耸肩,毫不在意的说道。
“哇哦!感觉我们就像是从末日丧尸片里进入了古墓探险片又转台到了科幻冒险片诶!按套路来看,说不定我们的最后关卡就是打倒创造出丧尸的疯狂科学家啊!”夏天天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两眼冒光的握拳道,她掏出上衣口袋里的地图,手指在上面比划两下,兴冲冲的抬眸对秋水仙说,“我们朝着这个方向走吧?”
“啊呀,这个地图真的靠谱吗?不会把我们带到敌人的老巢去吧?”秋水仙看了看这地图上被夏天天画出来的指甲印,语气里充满了跃跃欲试。这张地图是在众人发现没有办法从金字塔出去的时候有人拿出来的,据说是之前寻找出路的时候找到的规划图,但是这个东西真心非常的简陋,因为它除了标注一些蓝色的小方块儿之外,只有一个一层的起点。
“嘛嘛,死马当做活马医嘛。”用手指摩挲了两下手中质地粗糙的地图,夏天天的语气稍微有些不确定,但是她很快又打起了精神,毕竟他们目前手中的线索只有手中这个地图,用地图做标的怎么都比瞎碰乱撞强吧?
秋水仙本是漫不经心的扫着地图,突然伸手将地图拿了过去,他掏出笔将地图上的几个蓝色的图块圈出来,从起点画了一条线出来,然后将笔尖点在一个蓝格子上,问道:“我们刚才是不是照着这个路线走的?现在是不是在这个位置?”
夏天天愣了一下,回想了一下他们方才的行进路线,点点头说道:“没错!”
秋水仙的眼眸亮了一点,笔尖在纸上游走,分别点着地图上被圈出来的蓝色格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刚才我们在这里的时候,也遇到了这个生物能接收器;在这里的时候,你被强制做了深蹲起。”他异色的瞳孔从纸张上移到夏天天的脸上,语气诚挚,“那其他的蓝格子里会有什么呢?说不定就会有离开的出口哦~”
夏天天思考了一下秋水仙推论里的可行性,半晌,她认真的点点头,拉着秋水仙的手继续向前走去,边走边说道:“嗯嗯,我也这么认为!那我们快走吧!”
事实与推论总是有些出入的,他们找到的出口并不在那些蓝格子内,而且这门是无法打开的。
不过夏天天倒是发现了这扇门的左侧有一片区域显示着四个指示灯,其中有两个是亮的,而两个是暗的。她再次拿出地图端详了一阵,发表了自己的猜测:“水仙,你有没有觉得刚才那些竖台不光是用来开门的,也是给这些灯充能的?而只有当这些灯都充能成功,这扇门才能打开,就像之前那样?”
秋水仙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点点头,他现在已经完全被这个充满了违和感的地下金字塔勾起了兴趣,当即握拳说道:“所以,我们就来把这些蓝色的格子都走一遍吧!”
两人对着地图一番比划,确定了一条行进路线,结果除了两个竖台之外再没有遇到其他什么东西。当他们返回之前标记过的出口,发现那些指示灯果然都已经亮了起来,与此同时一起打开的是之前那扇怎样也打不开的门。
那门打开之后并未出现新的墓室,而是一台下行的电梯,两人站在标制的电梯间里到显得有几分空旷。秋水仙若有所思的盯着电梯门一言不发,而夏天天稍微放松了紧绷的身体,虽然这一路都挺顺利的,但面对未知的东西还是让她精神紧张,幸运的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接下来的路程顺利的不可思议,除了遇到过一次需要穿过密集弹路攻击的墓室,他们已经顺利的下到了地下三层。
“地图上显示这是最后一层了。”夏天天翻了翻手中薄薄的几张纸,语气里带了几分轻快,“说不定走完这一层咱们就可以出去啦。”
“那可不一定哦~”秋水仙也凑上来看了看地图,语气也很轻快,“咱们可是一直往下走的,虽然基本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但可不能断定这地方没有奇怪的东西啊~在这种神秘的地方不发生点什么奇怪的事情,这才是最大的不合理啊!”
夏天天沉思片刻,郑重的点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现在还不是放下戒备的时候!我们还是得保持高度警惕才行。”
事实上他们之后的路途的确很合理——他们遭遇了一个超低温的墓室。不出所料的,几扇门在他们进入墓室的时候又自动关闭了,他们得确保自己先不被冻死在这里。
虽然夏天天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了包里带着的烧烤用的木炭,甚至还有之前还没用完的酒精灯,但是让人感到悲伤的是,她哆哆嗦嗦找出来的打火机已经没气了,完全没法用。而秋水仙的身上也没有什么能够打火的东西,他将自己的外套裹得更紧了些,他转向夏天天,语调虽有些抖但整体还算平稳:“你能不能让这些冰都变成水啊?姐姐你不是有冰异能的嘛?”
夏天天也尽量用包里的冲锋衣将缩成一个圈的自己全部裹起来,上下牙齿打颤的说道:“我,我……的异能,好像不能用,用了啊……”在刚刚进入这个墓室的时候她也试图用过自己的异能,但却完全感受不到那股能量了。
秋水仙若有所思,他靠在一扇门上,声音虽轻却带着一点兴奋:“哇哦,进入这个地方就失去异能,总觉得会有非常厉害的东西出现呢~”只是不等他思考太多,他背后的门突然打开了,秋水仙行动敏捷的跃起,避免了自己后滚翻出去的不幸遭遇。
夏天天也急匆匆的跟着秋水仙的步子一起冲出来,她囫囵将自己身上都揉搓了个遍,方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要是在那墓室里再待一段时间,他们肯定会被冻伤的。
“我的异能真的没有了诶!”夏天天尝试了数次,惊异的对秋水仙说道。
“我的好像也不能用了,想预言什么都看不见呢。”秋水仙闭着眼睛尝试了两次,耸了耸肩道。
或许是因为异能消失的福利,后面的路程却再没遇见什么奇怪的机关,站在这一层的第三个竖台前,夏天天终于舒了一口气,她抬眼看看秋水仙,说道:“只要再找到最后一个竖台,咱们就可以出去啦!”
秋水仙赞同的点点头:“这样说也非常像是在立flag哦~”
夏天天僵硬两秒,而后慢吞吞的说道:“应该……不会吧……”
事实证明,立flag这个说法并不是空穴来风——
在夏天天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们遭遇了两股机器人的袭击,最终是狼狈的逃窜进入电梯间的,同他们一道进来的,还有刚刚对他们紧追不放的梅林机器人。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在那梅林机器人因着惯性追进电梯间的时候,它像是失去了能源,吧唧一声摔在了地上。
夏天天简直吓出一身冷汗,她抬起手中的盲杖朝机器人戳了戳,没见到它有什么反应,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
“还好它没电了啊。”夏天天拍拍胸口,却见秋水仙颇感兴趣的对那机器人动手动脚。
“这可不一定哦。”秋水仙抬起的眼眸里亮着光,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兴奋,“这家伙的能源可是还有剩余的啊。”
字數:1407
使用異能無
使用道具無
“我给你们讲个鬼故事。”
费明阳摸摸后腰里别着的武器,觉得自己手心里冒出来了一层冷汗。
“虽然不明白原因,不过从门关上的时候,异能的强度就开始流失了。”
伊廷抢了他的台词,对此费明阳并没有什么异议,两个人发现的是同一件事情,而希娜的感觉恐怕更明显,最为直接的证据就是她的眼睛已经不会像以前那样,在昏暗的环境里微微发光了。
“我看不清楚了,看来大家的异能都被压制了的样子。”
希娜用手电筒照了照昏暗的隧道,潮湿的地砖和墙壁反射出湿漉漉的光,在视野的尽头仿佛还有白色的雾气在涌动,费明阳揉了揉自己的脸,试图说服自己那只是水汽造成的视觉现象。
追查着零碎的线索一路走到这里,无论如何没有就此回头的理由。他们把悍马停在金字塔脚下,下车收拾行装时看见有不少全副武装的人也在往塔里走,有的人拿着棍棒,有的人背着枪,也有的人只是夹着一本书就走了进去。被丧尸咬了手腕的葵只有在日光下才能勉强地保持理智,他们不得不把这个强运到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的队友关在车子里,并且祈祷他这次也被幸运女神注视而躲过精神紧绷的人们的子弹。
背后的门已经彻底地关闭了,怎么尝试也不可能打开,伊廷没有多做无用功,和以往一样,飞快地接受了这个现实而开始对其作出处理。他走在队伍的最前端,希娜随后,费明阳则在最后面,两个人保护着现在已经和普通少女没什么区别的希娜,小心翼翼地向下行进。转过两个弯之后,三个人的眼前出现了一间五米见方的墓室,墓室中央拱起一个充满科技感的长方形竖台。
“看起来像是什么机关,至少从风格上就和金字塔完全不搭。”希娜从伊廷背后探出脑袋观察一番后如此评价,而伊廷看了那个台子一会之后,忽然抬起手,按在了台面上。
墓室里有一瞬间被蓝色的光充满了,但是费明阳还没来得及拿起武器,光芒就和出现时一样突兀地消失了,伊廷收回手,皱着眉头转过身看着两人,迟疑了一下开口说道:
“我好像……获得了一些信息。”
“金字塔有着数层,地面上的只是其中一部分,每层都有四个开关,全部开启之后就能够下到下一层去,但是开关的位置并不清楚,只能一点点去找。”
伊廷简短地讲解了自己获得的信息,根据他的推测,这个墓室应该就是机关,也就是说,打开这一层的四个机关之后,他们就能够到下一层去。
“如今看来,只有不断向下,得到更多的线索,我们才能出去了。”
伊廷总结道。
“只是既然有着开启通路的机关,想必也会有致伤致死的机关,小心为上。”
“你没说过机关是这样的!!!!!!”
费明阳一边狂奔,一边冲夹着希娜面无表情看起来心如止水的伊廷大喊着,同时沮丧地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越来越适应这种一边拼命跑路一边还能有闲心吐槽的逃命状态。而伊廷略作思索之后,回答了他的问题:“总比直接gameover的机关强,至少我们还能跑。”
话音刚落,伊廷不知踩到了什么,地砖发出一阵咔咔的响声,在三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前,前方的道路上已经落下了金属的栏杆,完全挡住了三人的去路。伊廷不得不停下了脚步,就在费明阳以为这个人作为队里唯一的靠谱输出要出手时,他却看着墙上的一块砖大笑了起来。
这是费明阳第一次看到这个从来没有多余表情的男人爽朗的笑容和洪亮的笑声。
他甚至觉得背后穷追不舍的机械守卫都没那么可怕了。
被伊廷吓傻的后果是,费明阳的手臂上被划出了一道不短的伤口,好在只是皮肉之伤,简单的包扎之后,暂时并没有影响到行动。费明阳看着伊廷板着脸把剩余的绷带收回背包里,回想起刚刚他的笑脸,还是心有余悸。
“我懂你。”
希娜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沉重。
“大笑的伊廷,真的是我见过最可怕的存在了。”
使用异能:异能是什么可以吃吗
使用道具:道具是什么可以喝吗
字数2050
金字塔实在挤不出东西,流水账又实在太水了不敢圈人(抱头蹲
答应我不要仔细看,连修都没修过))
===========
“喂喂我说我们没必要去那里犯险吧!知道了来龙去脉又能怎样,你们没听到那个人说吗,他让我们抓紧时间逃走。”龙一紧跑两步追上前面的同伴,忍不住说出了内心所想。
“但他没说逃去哪里吧,而且我们也没理由随便信任那种陌生大叔。”Ishtar双手环胸回头看着龙一,脸上带着些许不耐,明显对龙一用到“逃走”这个词感到不满意。
“去哪都无所谓了……总之雾雨都已经不能待了。”缅因作为队长,阻止了这个话题的继续深入,气氛一时显得有点尴尬。
希尔兹停下脚步,恰到好处地拍拍手,对看向自己的三人说道:“我想我们到目的地了。”
现在的情况非要给个解释的话差不多就是脱队的四人擅自跑去了坍塌的工兵营废墟希望能找到引发丧尸围城,或者说产生丧尸这种生物的线索。
尸潮来的不明不白,如果说那些黑压压的丧尸是凭空出现的,再愚蠢的人都不会相信,更何况是在这末日弱肉强食的极限环境中生存至今的他们。
在见识过了那种可怖的场面之后又得到不知所谓的忏悔和警告,“从E市离开,去往其他的别处”,这样的未来已是板上钉钉,没有回转的余地,这让并不想就这么放弃这里的雾雨都幸存者们情绪都变得不太稳定。
‘如果一定要走,在那之前我们去个地方吧,’希尔兹这么提议道,‘还记得大叔被救出来的那个工兵营吗。’
这就是,来这里的全部的起因。
工兵营早已经在尸潮中瓦解殆尽,入口被崩坏的水泥石块严丝合缝地埋藏了起来。也是,再怎么坚固的壁垒也害怕不畏生死的存在,何况来袭的东西根本没有生命体征可言。
面对一堆碎石块,四人除了手动作业清理,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
“我说啊,靳止那家伙为什么不来啊!他在我们会轻松很多吧!!”
“别抱怨了快挖!”
龙一被Ishtar堵了一句,刚想回嘴却听对方倒吸一口冷气。
“怎么了挖到通口了吗。”他靠近过去,入眼的是一具丧尸,明显已经死透了,仔细看的话……
“这是异化丧尸啊,”龙一断言道,却迟迟没听见Ishtar的回应,“恩?被吓到了?果然还是小孩子啊。”
“别瞎说。”Ishtar呸了他一声迟疑了一下叫住了队长和希尔兹,“……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个兵营,是从内部被攻破的。”
这个猜想虽然毫无依据却意外地有说服力,倒不如说在场的四人其实都是这么想的,这里应该就是E市丧尸围城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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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清理出的通道,四人进入了兵营的地下空间。
地上的建筑损毁严重,也就这地下部分的空间还能留存下来,但也是一片劫后的景象。
狭长的走廊两侧墙壁的粉刷装修是十分性冷淡的全白,而且完全没有岔路,直通到底的走道上,用于照明的灯管都被什么东西破坏了,昏暗中只能勉强分辨清楚入口对面的设施,那是一排大小相近的办公室。
与其说是办公室,不如说是临时搭建的办公区。
装着残余咖啡的马克杯和白板上用图钉固定的文件都昭示着爆炸前这里的情况,在文件之间,黑色的油性笔将它们串联了起来。
“诶,三味市?那附近有病毒研究所?”仔细研究了上面的文字传递的信息,缅因问出了一个完全偏离重点的问题。
龙一摆摆手:“政府私底下那些勾当咱们普通三好市民怎么可能会知道。”
“等等这些英文我看不懂谁帮我翻译一下。”Ishtar扒着会议桌的边缘,那些文件字里行间穿插的专业术语严重影响了她的阅读理解能力,刻意去读的话大概只能看懂“潘多拉实验”,按电影里的套路来说。
“没猜错应该就是学术老家伙们闲的胃痛搞事情吧。”
“呃,我英文其实也……不太好。”虽然不想承认自己的外语水平和十三岁的初中生差不多,但他确实看得一知半解。
“那就带回去慢慢研究吧,正好也可以让洛一他们一块看看。”
将零散的A4纸收集整齐,希尔兹将它们放进了单肩挎包里。
“我想问好久了你从哪搞来的这个包,明明之前都不肯……”
“不用包的话拿在手上多麻烦,”打断了龙一的话,希尔兹用关爱的眼神看着他,“放心吧这之后还有用得上它的地方。”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哎放弃吧,辩解是没用的。”
龙一回过头,Ishtar正站在会议桌上居高临下地安慰自己。
“……总之,前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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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向前就是用于正式实验的房间了,各种看上去很高端的仪器设备东翻西倒,已经停止运转。最里面被一层厚厚的胶帘牢牢遮挡起来,左右两边是玻璃制的全透明牢房,可以看出有生物活动的痕迹,但原本被关在此处的东西早已消失不见。
这里也是走廊的尽头,地下空间的狭小出乎预料,原本准备的干粮也失去了它的价值。
大家一致同意从仪器堆找起,他们四散开去,分头查看翻倒的仪器。
离胶帘最近的龙一捕捉到了一丝不对劲,不是眼前有什么不对,是声音。
摒弃同伴和设备铁皮外壳相互碰撞的声响,有奇怪的声音从胶帘那边传了过来,细碎的,像是在咀嚼什么。
或许是因为好奇,即使感到了危险,可能心下已经明白了胶帘背后正在发生什么,但他就是不能控制自己靠近那层橡胶,此刻它就如同窗户纸,一捅就破。
“嘿这里有台笔电还亮着诶!不过需要密码……”
希尔兹的声音响起得太突然,龙一狠狠地打了个激灵。
“龙一?”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同伴一直不动弹,缅因疑惑地喊了他的名字。
“哦、哦,马上来。”
差点做了不好的事情,龙一有点后怕,刚刚再晚一秒胶帘就要被自己拉开了。
但是五十八秒后,应好奇心而来的结局并没有发生任何实质性的变化。
奴犬紧紧地拽着手里的信封,紧跟在洛珊的身后。码头人来人往,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两个一系黑衣的非人。
“决定了吗?”就在快要登船之前,洛珊又一次严肃地问,这已经是洛珊第八次问的同一个问题了。“嗯!”同样,奴犬也是第八次回答。谁能想到这个才15岁的少年就已经经历了好一番大喜大悲。
拽紧手里泪迹斑斑的信封,那是霄虹领走前留下的第一封信。留下一纸便人间蒸发,内心好不容易被填满的空缺再度被捅破。被抛弃了,被自己深爱的人抛弃了!不!你在哪?你去哪里了?看到信的奴犬疯了一样地冲出玄武堂,不管烈日的炙热,不管路人惊慌的唾弃,满世界寻找这个叫霄虹的人。多少甜言蜜语都不及一时真切的拥抱!
我想你!
我想触碰你!
我想尽情拥抱你!
习惯了在霄虹庇护下的奴犬第一次发现自己是那么无措。按耐着对霄虹鲜血的渴望,对霄虹的思念,奴犬度过了没有霄虹的十五天,最后,他找到了洛珊。
“魔女!完成我的愿望!”这是奴犬见到洛珊说的第一句话。“你受伤了。”洛珊指着奴犬的心脏冷漠地说道。的确,内心的抽痛自那人走后就没有停下来过。
“我可以尽全力实现你的愿望,但你也必须付出点代价。”
“代价...是什么?”
“等你愿望实现的时候就知道了。”洛珊依旧冷漠地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犬...不!我叫吴疏!”
将霄虹的信和照片塞回了包,用眼神告诉洛珊她再怎么问自己也不会后悔自己做出的决定。
“船要开啦!”船夫在甲板上喊道。真正诀别的时候到了。吴疏离开玄武的事情只告诉了几墨师兄一个人,因为他怕自己和其他人说了自己就走不了了,当然,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和任何人讲。
哈哈,安安估计又要哭鼻子了,启仁会不会生气呢?山竹肯定是气到不行了!景山和铃一定满山掘地三尺地找我……等我回来,辰辰一定长得比我都高了吧……
吴疏仰天长呼一口气,快步登上了开往异国的船。
我和魔女许下的愿望——和我爱的人们一起共度完此生!所以霄虹,即使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无论你是否忘记我,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过了门,成了亲,我们就是一体的两个人!所以我会为了你去改变一切!
玄武之地落下一封书信,字迹微草。信中伴随着来自远方的气息,只微微寒暄几句:
离开玄武多时,不知家中情况如何?我安好,勿念。
吴疏·犬 留
现在都有电话了,别老是写信呀~!洛珊总是这样对吴疏说。然而对吴疏来说,比起电话里的只言片语,信中的微微两句更能表达自己的感情。
短发少年抬头,金瞳在阳光下折射出漂亮的颜色,微风拂过,将手中的信纸展开……
远方的霄虹,你有好好照顾自己吗?
犬犬有乖乖的等你哦!
等你!永远!
使用异能:是
使用道具:方便携带的镜子 C
字数:2477
眼前是无尽的焦黄,仿佛在尽头与天边自成一片,将湛蓝的彼岸浸染相连。眼睛差不多习惯了同样的颜色,如果不是脚下传来大地炙热的烘烤,这样枯燥地机械行路,几乎让人产生自己只剩下行走躯壳的错觉。
——就像“那群家伙”一样。
在这般空旷荒芜的世界中行走,便也好似丧尸在残垣断壁中浩浩汤汤。风卷起沙尘,在空中汇成浪的形状。浪花在成群逐队的人们之间穿梭,他们淡然地前,踏上波纹,将它们无情粉碎。
尽管又增加了同伴,大家的兴致也不像从前那样高昂。或许是经历太多已然麻木,又或许是一波未平,一波又生了新的忧愁。
不过神司算是对末日最不痛不痒的一个——没听他讲过朋友,也没见他担心过家人,除去偶尔和丧尸作战,一切生活如常。他走在队伍的最后,迎风咬着快要燃尽的烟卷,白雾缭绕,绕过他的胸膛,在身后的不远处与大漠化为同一。若是在往常,他或许还会哼着记忆中不知名的小调,优哉游哉宛如郊野春游。现在,他缄默着,身体仿佛被调试好的机械,循规蹈矩有条不紊地移动,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烟卷点燃,他却没有吸过,细小的红色火边一点点地向内攀缘,留下灰白的渣滓,随风消散。
他还对杰克的事情耿耿于怀。
他伸出手,摆出手指枪姿势,对准前面深情冷漠的男人。遑遑沙漠之中必定埋藏过倒霉的探险家,那些可怜鬼的灵魂被召唤出来,黑压压地冉冉飘忽,在神司身边聚成诡异的人形。它们手中擎着弓,弓弦搭了一枚金箭,黑弦拉满,下一刻将会不偏不倚地射中目标。
神司停顿片刻,松开牙关,吐掉燃尽的烟头。他伸展蜷缩的手指,四指并拢,对着杰克无声地说了句:
PANG。
话音刚落,身旁黑漆漆的阴森死灵宛如被阳光穿透的雾霭,立刻融化在金色的光芒中。驱使死灵的主人沉沉地闭上眼睛,不屑地用鼻子出了声气。
用金箭没有任何意义。哪怕他能预料到被射中后杰克一定会立即回头看向唯一可能的攻击者——这样异能“被金箭射可以爱上第一个看到的人”便能轻而易举地生效。可这样没什么意义,对方似乎也不是能对爱人敞开心扉口无遮拦的人。
他只是想从对方口中得到明确的答案。
◇
硝烟弥漫的三味市。
神司屏住呼吸,和从研究所逃离的栗花落一同,混在污糟的丧尸群之间移动。有着异能的加护,病毒和丧尸的体液染不到他们分毫,这样倒也能有效地隐蔽——活着的人类都会对他们敬而远之。
只是他没想到,竟然真的有不怕死的李逵,单枪匹马闯进丧尸群,抡起锤头对着丧尸一阵狂战。当然,神司和同伴也被算在了丧尸内。
青黑色的污浊液体溅在青年满是风尘的衣衫上,虽然外套已经斑驳得无法忍受,新的污点彻底让这个洁癖患者的理性断了线。
他抬眼瞪向那个“勇敢”的男人。男人拉风地披着军装外套,一头金发,远远地看不清样貌,不过脸部似乎受过伤,眼罩遮住了大半边。
“那家伙要搞事。”
神司闷声对栗花落说。
“不过好像不是军队的……”
还没等栗花落说完,癫狂的男人冲了出去,踩上丧尸的肩膀登至人群顶端。他轻盈地在丧尸群中寻找落点,快速逼近男人。接着,他从上空进攻,趁对方还没反应,死死按住他的头,同时从口袋中抽出扳手,高高地下落。
他们的目光短暂地交汇。
他们的大脑短暂地停止思考。
下一刻,等神司从懵然中回过神来,男人已经倒下,扳手微振,圆滑的顶部沾染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四周的丧尸群像是突然被按下开关,朝着中心蜂拥而至。神司没有多想,立刻背起昏迷的男人,叫上栗花落一同跑路。
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何要救他。
只是在那一刻,一直无欲无求的他,第一次主观地认为:我必须那么做。
◇
后来几经波折,男人,自称是医生杰克,成了他的同伴。
“がさいしんじ。”
现在他还清楚地记得,杰克听到自己的名字时,表情惊讶、迷惑,又带了些掩饰不住的欣喜。
这家伙是不是认识我。
看着似曾相识的面孔,神司再次确信。
不,这家伙一定认识“我”。
◇
“我今年二十二岁,末日之前是个雇佣兵。”
神司叼着烧尽的烟头,随意地倚在墙边,平声说着。
“怎么,那副表情是认错人啦?
“不过我倒觉得你很眼熟——换个话题吧,你认错的那位,是怎样的人?
“诶~那还真是个白痴。谁会为了那种理由自己往陷阱里跳啊,还为了那么无聊的东西放弃反抗被刺穿……”
他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低头看着地面,好像在回忆什么。
“不过那种无聊的事也在我的梦里出现过……不,那是梦吗……说是虚幻又太过现实,说是现实又太过虚幻。
“好啦,我可没心情搞什么回忆杀小剧场,况且我也根本没有回忆。放心,今天就放你出去了。”
他单膝跪下,解开对方身上的绳子,拿起对方的手,像个骑士一样,语气宛如宣誓效忠,仔细听来却是淡淡的玩笑意味:
“欢迎加入ETHANE,Dr. Jack。”
◇
最后,神司还是放弃了从杰克口中挖出什么。对方心墙厚的很,单凭他这样隔靴搔痒,恐怕问上一辈子也没有结果。
至于最近突然开始惦念起来过去忘却的事情,神司觉得都是那家伙的错。
以前他可是坚定认为,逝者如斯,未尝往也,追寻也毫无意义。
或许他们末日求生成功之后,将来的某天,他能回忆起十七岁前的事情吧。
◇
“我妻,你在做什么?”
杰克捡起一块刚刚被神司踩碎的镜子碎片,拿在手里。
“怕迷路做个标记……啊你别拿它!要是再拿它自残我可绝对不会给你治!”
“再……?自残……?”
杰克皱着眉头。神司无意间的话语似乎和记忆中的某个人重合,他不禁下意识地攥住碎片,后退了一步。
“嗯?我刚刚说了再和自残吗?”在石块上歪歪扭扭地刻下一个叉,神司想了想自己刚才脱口而出的话语,记忆突然变得模糊。“……你脑子抽了吗竟然握玻璃片,亏你还是个医生!!”
气不打一处来,一向温和的神司对着杰克又莫名其妙地发了火。话虽然那样说,他还是乖乖地用异能治好医生的伤。
“神司亲,这块石头好像有点奇怪。”深见在石头上摸索一番,按下一个突起,地面便轰轰隆隆地震动起来。
“机关?!”
“哈哈哈哈哈——”
入口出现,TBT狂笑着一跃跳入,像是发现了遗迹的寻宝者,不顾一切地顺从自己的亢奋。
“怎么办?”
葬蹲下来向下望去,只有深不见底的漆黑。如果TBT没有跳下去,姑且还可以擦根火柴探探虚实,现在的话,恐怕会烧到他吧。
社会人凑上前,一阵挤挤搡搡,后知后觉地吐槽:
“……探险时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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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并没有什么描写,我就是要响应垃圾医生
非常水,非常流水账,对不起我接下来还要赶一堆课题质量只能ry
简单提了一句的各位就不响应了实在没脸
*字数2286
*解密,和解密和解密
*本届比惨大赛正式开始,有请第一位选手葛先生
*在跑剧情
1.
“这首曲子你真的只弹过一遍吗?”
穿着有尖锐鞋跟的皮底高跟鞋,那个手握戒尺的女人问道。
葛清点头。
他站在教室的中间,黑色发梢懒洋洋地扫过肩膀,动作就像老电影拍摄时没有完全清洗干净的旧胶卷,旧的残影上印刷着新的油墨,在背着手点头之余,残留的痛感经过洗刷顽固地留下,从他的耳后根伸出嗤笑的神情来。骄傲和冷漠停留在他背后的阴影之中。
“那这是你第二遍弹它?如此完美,我的天啊你真的是天才。”
女人捂着嘴巴尖叫起来,颤抖的声音透露着惊讶和狂喜。
葛清笑了,但是他漂亮的石榴色眼睛没有笑意。
实际上只有一遍。这是他第一次弹奏它也是最后一次。
2.
“钢琴?”李君昊路过大厅时皱了一下眉头,为了观景而制造的巨大落地窗被厚重的窗帘盖着,一丝光亮也没有透进来。他的面前能看清的范围只有一小圈,一只制作精致的钢琴椅和几截黑白相间的琴键从黑暗中露出一个模糊的影子。
他手中的烛台发出噼里啪啦安静的燃烧声。
他没有进过太高级的旅馆,在度假酒店大厅里都会摆放着钢琴吗?或者是一般习惯放一件乐器,这家旅馆刚刚好是一架钢琴?
葛清还在后面一惊一乍,时不时发出一个大的声响,多半是踩着了最前面摆放整齐的尸列,对方发出的细碎杂音让他的分析集中不了注意力。
从门口漫延而来的尸臭味在一百米外还是浓烈依旧,李君昊端着烛台从钢琴旁边绕开,,站在厚厚的绒帘犹豫几秒,果断扯开了封闭亮光与空气的窗帘,一条刺眼的缝隙在黑暗裂开,浑沌的暗潮褪去后光明便又拥挤在窗口呼之欲出。
“卧槽我的眼睛——”
葛清赶紧挡住他下意识抬起的脸,“总有刁民要害朕,下次开灯的时候能不能先通知一声……我的皮肤……要烧着了……天啦我活了这么久都不知道原来我身上还流淌着高贵美貌血族的血液。”
“高贵…美……什么?”李君昊显然没有看过多少通俗文学,他扯着窗帘从落地窗的一头走到另一头,光很快就铺满整个大厅,前几分钟还沉浸在黑暗中的地方亮堂起来。
“我长得那么帅你怎么还忍心残害。”葛清索性捂住眼睛继续随便侃,“万一窗帘后面连着毁灭世界的开关怎么办,你一拉,嘭,你和我,我们都完蛋了。”
“这根本成立不了,”李君昊不想和他侃,“既然有人把帘子盖上必定为了让外边的人看不清旅馆内部的情况。我们在里面,没有电灯只靠烛台完全推断不清楚里面的具体状况。”
“那你的意思是你直接开窗帘就可以了?你这样很危险的我不想哪天预先得知世界末日逃到宇宙太空然后繁衍生息的人指着我们俩的画像吐着口水说,对,就是这两个智障,一拉窗帘毁灭了世界。”
“不会有一拉就毁灭世界的开关。”李君昊被捂着眼睛作我不听不听状的葛清弄得很烦躁,他不想和他说废话,尤其是在看了待在这里的大量尸体之后,“你的假设从一开始就不成立。”
“你不能否定它的可能……”
后面的呼吸一滞,李君昊的推理已经被窗帘后面会不会有连接灭世杀器的问题打乱,他的心在看着一张张整齐铺在尸体身上的白布时就好像被冻结了,从心脏后面传来一阵阵刺痛带着他一向陌生的感情。是恐惧吗?对未知的恐惧?对末世的恐惧?是伤心吗?他曾经驻守边疆,誓死保卫每一个平民百姓,无论谁在他眼前死去他都会难过。这让他焦躁,让他想要找个地方自己待着然后理清楚一切,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为什么会遇见这样残酷的场景。他想要吼出声发泄,但喉咙被堵住一样,让他的鼻子酸酸的,眼睛刺痛。
他的目光跟随阳光下落地窗玻璃间贴合的缝隙,那是一道浅浅的影子,一直延续到远处。
他看见葛清已经把手放下来了,脸色苍白,死死盯着大厅中心。
“钢琴?”
李君昊听见葛清蠕动嘴唇沉默良久后说出一个名词,语气像是疑问,又像是陈述。
葛清的表情紧绷起来后李君昊才发现对方其实根本不是什么温和的长相,沉下脸来气质就显得尤其可怕,他挪开目光后又重新盯回那架积了一层薄薄灰尘的三角钢琴,紧抿着嘴,一脸阴郁。
3.
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身边颠倒旋转。
他听见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一道炽烈的白光从头顶直直打下来,他的眼皮被一只冰冷的手翻动,一道又一道门被身旁的人推开,急救室切换了灯光,这一切他已经看不大清楚了,世界染成了和他眼睛一样浑浊的颜色。
他的人生,他形同走尸的躯壳。
他站在领奖台的中间,他站在人群的顶端。上方笼罩着灰蒙蒙的天空,死死压在头顶让人喘不过气。
他只感觉自己漂浮在连光也透不过的深海。
十根手指就像木偶剧中忙碌转得不停的角色,它们在一个固定的台阶上不停旋转,妄图传递晦涩的物语,他了无生机的人生。
他的双手就是他的人生。
4.
空气在凝固的氛围中流动地缓慢,李君昊盯着葛清,葛清瞪着钢琴。
“……这个钢琴摆放的不符合规范。”
葛清半天憋出一句话,冲李君昊说,他似乎是花了大力气才把眼睛从钢琴上挪开,一脸不自然地抖抖自己的外套,眼睛看向别处。
“旅馆主任强迫症吧,在以表演和展览为基本目的大厅里让钢琴正放在大门对面……以钢琴的中心为界分成两半,这个大厅就是个对称图形。”
“你刚刚……”
“我没有任何问题。”葛清打断说,“你要知道,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切都会过去。”
李君昊想说你回答的话牛头不对马嘴。
他忍住了。葛清一副受到冲击的又马上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实在让人在意,但是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去探索一下旅馆大致结构,”他说,“要不要一起?”
“兵分两路。”葛清说,“结束之后回到大厅集合。你别这样看我,这里面不会有丧尸,我用我的聪明才智分析的。”
“好。”
李君昊点头,看了眼还站在原地的葛清,转身走向大厅右边的入口。
在他看不见的背后,葛清又慢慢移回自己的视线,背起双手,右手摸着左手的小指末端,然后垂下了自己的头颅。
5.
他依稀记得指尖在琴键间跳动的快意。却不再记得那份触感。
命运带走了他最有价值的东西,被留下的平庸却如影随形。
因为一些事情所以心情不太好,也算是因祸得福地补完了多拉的故事,这篇就当是一时的黑历史发出来吧。几个片段写的时间都相隔比较久,所以请不要在意出现的bug或者文风波动……
属于一年级多拉的故事就到此结束了,初次暗恋的故事也总算是告一段落……?要我来说,多拉这段的暗恋给她最大的改变大概就是从最初见到一个人就直呼姓名(是少数从见面开始就一直称呼福克斯为戴纳的人)到初识时只称呼姓氏(改口叫德里克为罗德)。
最后还是要感谢一直督促我填坑的大哥,谢谢你我终于填了坑了……
至于暑假的绑架剧情和究竟是谁搞了多拉的房间的破案剧情,有时间我再慢慢来吧……
—第一个片段—
芙颂·蕾妮爱瓦·格里马尔迪第一次见到多拉·璜,是在1998年那个令她备受打击的圣诞节后的一天。一年级的格兰芬多有着一头金色的长发,站在拉文克劳那上了年纪的门环前,双手揪着头发正发狠地思考着。
她顺着楼梯继续向上走去,一边注意着楼梯改变的时间,一边在心中提醒着自己迈步时要注意的礼仪。
先伸左脚,迈出的步子不能太大,那样就显得粗鲁;自然也不能太小,显得弱气矫情;最佳的迈步应当和肩膀齐宽,落落大方温文尔雅。同时要注意落脚的力度,过大显得刻意俗气,过小显得心中惶惶,一定要用恰到好处的脆响敲击地面,一面向旁人示意自己的到来,一面露出微笑——不用将牙齿露出来,只需要嘴角微微上扬——对着迎面见到的每一个人打招呼。
她深知这些刻板的礼仪的作用,正是这样一点一滴的程式将她勾勒成为人们心中的形象。不论心中如何欢欣,不论心中如何痛苦,她都不能违背这样的准则。若是她不按照这套程序行动,她敢确信她的世界会出大乱子,大到她或许将不再是芙颂。这样的惩罚太过沉重,她不敢尝试。因此即使看到面前的格兰芬多正在为门环的提问而心烦气躁,她也依旧没有改变自己前进的速度,仿佛她的眼中并没有多拉·璜这个人,正在休息室门前气得直跺脚。
“铁锤、钳子、门板!怎样都好啦!”
气急败坏的回答并没有扰乱她的心思,一直等到距离那门环仅剩三个台阶时,她才放缓脚步,向多拉上移的视线低头示意后,她微笑地看着面前的小格兰芬多,那一头金发已经被她自己揉得乱糟糟的,很显然门环的提问把她难倒了。
“需要帮忙吗,小格兰芬多?看样子你很希望能进入拉文克劳休息室?”
话音刚落,紧接着她看到一双紫色的眸子,比她儿时的那顶紫水晶皇冠还要深的紫色漾在格兰芬多的眼里,一时间她的脑子里闪过无数麻瓜作品中的片段。但她很快地将这些想法从脑中一一清除,渴望摆正心态对待面前的孩子。
“是的,但我只是……”对方拒绝了。她等待了三秒,没有回应,于是重新迈步登上一级台阶。
“啊,不,请等等,我希望、你能带我进去吗?”
她意料之中的改口终于出现了,她微笑着点了点头,用手捏起裙摆说道:“我的荣幸。”
于是门环重新发问:“是什么砸开了核桃?”
她莞尔一笑,红色的眸子透出一股神秘的悲哀:“是它们身为核桃的宿命。”
她再一次碰见多拉是在魁地奇结束后的第二天深夜,还穿着睡衣的小姑娘光着脚丫就冲向了拉文克劳休息室,彼时她刚从合唱团教室“练习”归来,躲避过级长的深夜检查,她迈着比往常稍快的步子向休息室走去,然后再一次地、在门环前遇见了长发凌乱的小格兰芬多。
“人们通常如何死去?”
她用沉稳地步伐和沉稳的声调在眼泪汪汪的格兰芬多哭出声引来级长之前作出了她的回答。
“更多的人死于心碎。”这是索尔·贝娄的诗集,她前些天晚上刚读过。
门环思索着,沉默良久终于缓缓打开,她领着已经开始抽泣的多拉走进了休息室。
在沙发上坐定后她开口提问了,心里却充满了拼命克制自己打哈欠的冲动,她太需要睡眠了,可现在她没有这样的条件:“告诉我吧,格兰芬多,在这样深的夜里你穿着这样来拜访拉文克劳休息室,请问你要找的是谁?”
“你别自欺欺人了,她要找的人不就是你嘛。”
这声音引得她们两个人都回归头去了,然后芙颂又看到那粉夹黑的头发出现在那个厚背皮沙发后,爱默瑞特·荷宾恩的脸如鬼祟一样出现在拉文克劳深夜空荡荡的休息室中。
“爱默瑞特?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斯莱特林的学生也喜欢在深夜拜访拉文克劳休息室吗?”芙颂皱了皱眉,刚刚过去的冬天令她心痛,她惧怕和爱默瑞特再扯上任何关系了。
“别那么生疏,叫我爱就好了,芙颂妹妹,”那桃心的眼睛眨了眨,随后勾起一丝轻笑,“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想你应当是很清楚的吧?就算是我,在水牢里和恋人谈情说爱也有些受不了呢。”
她不想理会这突然闯入的斯莱特林,于是将注意力重新放在了面前的格兰芬多上,硬是要对比的话,除开爱默瑞特谁都好。
但就连这点,爱默瑞特都抢占了先机,她坐在了多拉身旁的沙发扶手上,侧着身打量着已经开始哭泣的格兰芬多:“真是可怜,小可爱,来说说你怎么了?”
多拉只是摇了摇头,伸出手将脸上的泪水抹掉,然后继续流出更多的泪水。
芙颂看见爱默瑞特伸出了手,待她准备阻止已经晚了,爱默瑞特挑起多拉的下颌,用她那双粉色的、充满恋爱情愫的桃心眼睛看着多拉那双紫色的、泪水莹莹的眼睛。这一刻芙颂也第一次看清今夜多拉的面容,她看见那张脸上的表情,同样的眸眼,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在这一刻显得非常相似,她赶紧瞥开眼睛。
“很多时候我们都会莫名其妙地爱上一些人,不是吗?”爱默瑞特松开手,用另一只手臂环住多拉的肩膀,状似安慰,双眼却紧盯着对座的芙颂,“当然这也不是你的错,你说对吗,芙颂妹妹?”
她没有对这句充满冒犯意味的话做出回复,她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了属于她的手帕,轻轻地将它放在了哭泣不止的格兰芬多的腿上。
夜已经很深了,她起身,走到多拉面前,搂过她的肩膀,将她从爱默瑞特那充满虚情假意的怀里拉出,然后送她到休息室的门前。
Bubble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将多拉不平整的发丝理清,随后两只棉布拖鞋从宿舍方向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站在多拉的面前像等待命令的战士。
“愿你忘记了今晚曾经到过这里,一切都会过去的,等明天到来,你还是会醒来的。”
那双紫色的眸子已经不再充满泪水了,她看到多拉代表肯定的点头,于是她安心地用Bubble放出了今夜她最后的一个魔法。
“Disillusionment Charm.”
—第二个片段—
唐·璜在一九九九年那个该死的夏天到来之前见到多拉的最后一面还是在医疗翼,他的行李已经被打包好了,黑色的皮箱上依旧散播五彩的颜料。箱子被放在他半学期以来一直住着的那个床位上,和白色的床单配在一起时显得十分扎眼。
“探戈?”像是不能确定多拉的要求一般,唐·璜用一种不可置信的语气重复了这个词语,“Honey,你真的想学探戈?我的意思是,你看,你才这么高(他同时用手比划了一下多拉的身高),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子跳探戈?”
他的语气到了末了已经带上一丝笑意了,因此唐·璜迅速地看到多拉的脸色沉了下来,他知道自从二月后她就一直沉浸在这样的情绪里,在她还未开口央求时他的内心就已经震荡过了一次,最后他还是决定要回绝她。
“或许我们可以尝试一些更轻松的舞步?你看华尔兹如何?又好学又有趣,只要你有一个合格的舞伴就一定能惊艳全场…………你已经有舞伴了吧?”
“没有,”唐·璜看到那双紫色眼睛中闪过一丝迟疑,但多拉很快就转开了头,“我想一起跳舞的对象已经有了舞伴了,不过我想,或许我能找到一个新的舞伴。”
他察觉到了今天他亲爱的妹妹心情不好,因此没有深究多拉口中的“想跳舞的对象”究竟是谁,这个决定为他带来了多拉片刻的安静,同时也带来他一整个夏天的忧虑。事后他花了有半个月的时候来将可能的人员一一筛选,如果他能预见未来,或许他会痛恨此时他随意给予多拉的自由。在六十年后,他白发苍苍,用悔恨做完了一道似曾相识的填空题。
“你当然能找到舞伴,我们家的人不可能找不到舞伴,很可惜我不被允许继续滞留在霍格沃茨了,不然我肯定要和你跳一曲开场舞……我几乎能想象穿上礼服的你会有多漂亮了,你的舞伴一定赚大了!”
他想她或许能听出他话里的暗示,他其实更想说的是没有邀请她前往舞会的男士们永远不会知道他们有多么愚蠢,错过了世间这样一颗闪耀的珍宝,但他很快想起她不开心的原因,因此他选择拐弯抹角,希望他的妹妹能明白这一点。
可多拉并不明白。她只有十岁,心思只能花在一件事上。
“探戈,探戈,探戈!我只是想学探戈而已!”
最后他没有办法了,站起身弯下腰伸出手向他的小公主伸出手,毕恭毕敬的态度就像是在演一场举世无双的电影。那双小他很多码的手落在了他的手心,下手有点重,手指头还有点粗糙,手心热热的,透出小孩子常有的一层薄汗。
他摇摇头笑了笑,想起四年前和水晶的那支水兵舞,对方的手柔软,带点冷意且怯生生的,但到那支令全场血脉贲张的水兵舞之后,他能透过那只手感受到他的小女友的变化,她轻喘着气,双眼透出从未有过的欣喜,他几乎能听见她砰砰的心跳声——
但现在他的舞伴并不是他日思夜想的水晶,同样的金发在多拉身上因为疏于打理而有些杂乱了,不似他幻想中的那头柔顺的长发。他发现圣诞节的惊喜给他太多幸福和甜蜜了,以至于他到现在还有些恍惚。
多拉的手还够不到他的肩膀,但她一直努力伸长着手,最后退而将手搭在他的胳膊上,像是铁了心不松开一般。他笑了笑,掰开妹妹握得死紧的手指头:“小傻瓜,不是什么舞都要搭肩膀的,来,扣住我的手。”
小格兰芬多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相信他的谎言,两个人在春末空无旁人的医疗翼病床间旋转了几下,不等多拉踩准节奏,找到擅长之事的唐·璜就加快了步伐。脑内响起更快的鼓点,手臂带起更柔美的弧度,脚下迈起更大的步子,他们转过两张病床,带起白色床单在空气中鼓出一个大包,随后又移动到了窗边,多拉努力仰头想通过眼神寻找来自兄长的提示,但是没有,没有,她只看见一双与她相似的紫色眼睛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那一直以夸张幅度弯起的嘴角反而放松了,那张面容显出少见的平静和满足,她不禁愣神,动作慢了半拍,一脚正踩中对方的脚掌。
她从未仔细思考过她的哥哥应当是怎样的,当然,反而言之,唐·璜也未必想过她应当是怎样的。但是她只有十岁,揣摩不透面前已经二十四岁的对方的心思,她原本单纯地认为他也是一个单纯的、为爱狂热的笨蛋兼倒霉鬼,但此刻她明白了,通过这只舞,通过他平稳的步伐,他宽厚的手掌,他沉醉的神色,她更加了解了唐·璜这个人。交际舞在某种程度上展现了自我并将一些难以诉说的情感传达给了舞伴,她觉得这一舞之后,她更加贴近面前这个年长她十四岁、毫无血缘关系却不能更相似的男人了。
她跟随着他的手起伏跳跃,尽管她还很矮,但她明白这丝毫不影响这只舞的完成程度,他带给了她最棒的舞蹈,并用手掌传递给她一个信念,那个他们都明白的信念。
她明白他很快就要离开了,带走她的过敏症、她的眼泪和大半的一年级时光,留下一支舞和那完整的诉求,还有那句他深藏在心却克制着未问出口的话。
因此在他提着他五彩缤纷的箱子像是带走阳光一般离开校园时,她站在他身后那栋他再熟悉不过的建筑中,在他看得到的角度用她学到的第一个魔法告诉了他那个问题的答案。
法杖带着银色的光芒在空中慢慢划下几个字母,当他回头时正好在那些调皮的小家伙消逝前一秒捕捉到了它们。
Dana·Fox。
那些银色的字母这样说到。
—第三和第四个片段—
一九九九,夏。
Papilio在这个夏天第一次见到多拉是在舞会开始的那天早上,一头沉浸在书本中的他自然不会知道自去年冬天那场魁地奇之后,他一年级的小学妹究竟经历了什么,因此他对于此刻肿胀着眼睛的多拉的出现表示了一点儿的吃惊。
图书馆中难得一次出现了格兰芬多的游走球小公主的身影,虽说她发红的眼眶、被磨得有些起皮的鼻头和快步在馆中搜索的姿态都表示出她不过是来这儿找一个人,但这样的事情还是颇为难得——这个消息后来被斯莱特林五年级的爱默瑞特·荷宾恩记录在了她专属的小道消息本里,或许五六年之后,真的会有人对这样的消息感兴趣呢。
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紫色在其中流转,然后papilio看到那双眼睛对自己发出了一声叹息。
“papilio,”她看着他银蓝色的眼睛,说出那句她也无法分辨究竟是因为悲伤还是因为渴望的邀请,“我能和你一起去舞会吗?”
说出口的时候她就后悔了,很多过去的剪影忽然就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对此非常有经验了。她看见自己冲进宿舍,看到她那张靠近西北塔楼的小床,被子和枕头上羽毛飞舞,深红色的床单张开了大口,像是要将她一口吞下。书本、坩埚、衣物堆,一切的一切都乱了套,天翻地覆之下,她只看到一个人安静地坐在她那难得的没被太过侵染的床的一角,带着不知是笑意还是寒意地看着她。
她迅速认出那是凯蒂丝,凯蒂丝·格里德·罗德,在魁地奇时插手过解说的转学生。
她睁大眼睛看着这混乱的场面,几乎不敢做出自己的猜测。但凯蒂丝没有说话,只是保持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她,她觉得一瞬间窒息,抢步上前,脑中却空空荡荡,卡在空气中尚未说出的话只化为一次急促的呼吸。
“你应该很清楚我为什么来找你,”她记得最终还是凯蒂丝先开的口,“请不要摆出这样一副吃惊又委屈的表情,事先声明,我也不乐意来你这乱得一团糟的宿舍来。”
“明明是你——”
她反驳的话被打断了。
“不,不是我。”她看到凯蒂丝的眼睛突然闪出某种光芒,某种她难以概括言明、但可以定义那为危险的光芒,“是你,是你造成这一切的。如果你还不能理解我的意思,我建议你好好回想一下自己究竟在魁地奇球场上做了些什么。”
她想起她的挥棒、她的低空加速、她的犯规,当然她记得最清楚的还是当风吹起她那绑的歪歪扭扭的马尾时,坐在场边的那个人为她而说的介绍。
她撅起嘴:“我完全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我可是场上的最佳击球手!因为有了我法尔坎游隼队才能够胜利!我可是——”
一根魔杖已经伸到了她的面前,在她还来不及辨认出那是什么木材制成的时,她忽然感觉身体一轻,下一个瞬间,她从宿舍塔楼的窗口直线跌下!
“当然可以,不过……因为有约在先,恐怕我只能和你跳一支舞。”
她一下子被papilio的声音拉回了现在,她看着对方那张脸庞,用还带着一点哭腔点了点头:“这样就够了。”
Papilio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多拉的哭腔中隐瞒了许多发生在夜晚的故事。例如在她跌下塔楼崴了脚,坐在草丛里生了半宿的气后,唐·璜才匆匆赶来,用他蹩脚的魔法帮他的小公主治疗。例如她在疲惫中再次敲开拉文克劳休息室的大门,坐在大名鼎鼎的“预言女王”面前占卜她未来的恋情时,她却只在那平静的水面上看到自己苍白的倒影。例如当她心碎不已回到宿舍时,迎接她的仍旧只有那不知被谁搅得天翻地覆的床。例如,例如,一个少女在面对破碎的初恋时,只能反复重复的那一件事。
—最后的片段—
一九九九,初夏和深冬的交汇处
戴纳·福克斯最后一次见到多拉是在那场他终生难忘舞会上,他看到一年级的格兰芬多挽着拉文克劳的手走进舞会厅,红色的短裙称得她更加闪耀了,可他明显地看到她眼角似乎带着一星半的泪光以及那还有些发红的鼻头。
Papilio挽着她的手走到舞池边,彼时他正穿越那个舞池去和他的舞伴打招呼——卡瑞娜已经一个人站在舞池边良久了,作为舞伴的他的缺席着实显得不敬。
因此他没有很好地将多拉打量,他大概知道自己即将踏上命运关键的一场战役,但他还未想到这将是他和这个他所爱着的世界划开的一把利刃。他不过将这次和多拉的擦肩而过当做是众多擦肩而过中的一次,他或许明天还会碰到这个姑娘,还会看见她闪闪发亮的紫色眼睛从下往上地看着自己。
他又何尝不知道那眼睛的意思呢?太过年轻的眼睛藏不住秘密,她早对他泄露过多。但他不能轻易移动,这不是任何一盘他和科林下过的巫师棋,他不能操控任何一个人,他只能按兵不动期盼她能够明白。
可她不明白。
芙颂告诉过她,可她不明白,凯蒂丝告诉过她,可她不明白,唐·璜告诉过她,可她不明白,papilio告诉过她,可她还是不明白。她含着眼泪一个人往死路撞去,不听任何人的劝告。
经过她身旁时福克斯看到她的肩膀抖了抖,回头时瞥见她嘴唇颤抖地念着Dana,他忽然发现在学校中,她是第一个一直以名字称呼他的人,或许这是小孩子的直率,又或许这是她的习惯,他不知晓,但也不甚在意。
他离开那吵闹的舞会时,看见她将手交到papilio的手中,他转身,白色头发在空中划下一道印记,随即以笑投入脚下的征程。
他错过了之后的盛典。
当他归来时——他也不知道那应该被称为归来还是离开——他已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红玫瑰被砸在了雪地上,福灵剂也在雪地中发出微不可见的光芒,他的心脏蜷缩成拳,却无处发泄,最终只在他自己的胸口留下沉重的钝痛。
因此他还是没能好好打量多拉。如果他成功带回了那属于他的姑娘,如果他能在这个夜晚再成熟、再宽容一点,或许故事能有不一样的曲线,可他没有发现,在舞会的喧哗声中,他没有发现那个喊着他为Dana的少女此刻正蹲在墙角,从她发现的复活节彩蛋中取出一瓶教授事先准备的药剂。
所以没有任何一个人看见,在墙角的多拉·璜毫不犹豫地喝下了一整瓶欢欣剂后,她含着泪水露出了笑容,然后一个人踮起脚尖,在旁人看不到的角落里,兀自回旋。
她跳了那曲唐·璜教给她的水兵舞。没有佩剑、没有舞伴、没有激烈的甩头和扭腰,隐藏在欺骗下的水兵舞脱下探戈的伪装,显露出它本身的舞姿。
但至少在那个晚上,霍格沃茨中有一双眼睛证实了她这段混合了泪水和欢欣剂的单人舞。
—尾声—
当多拉费劲地将皮箱搬到台阶上时,霍格沃茨特快已经快要收不住自己出发的姿态,呜呜地向空中吐出蒸汽,站台上的学长学姐们也都加快了脚步将行李搬上火车。
她看到芙颂挥舞着她的Bubble,银色魔杖在空中划了半个圆,脚下的皮箱便一个接一个地往火车上蹦去,正当她在心中感叹时,芙颂看到了她。
又是一个圆圈,Bubble让多拉脚下的皮箱也浮在了空中,紧紧靠在多拉身旁,一步不离。
笑容当然还是攀上了她的脸,她向着芙颂鞠躬道谢,对方则轻点头以示回礼。但当她转过身去,带着她轻盈的皮箱走上另一节车厢时,那笑容隐没在她目光中透出的深深失望之下。
她再没见过戴纳·福克斯。
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她想起他教会她的用银色字母在空中拼写名姓的方法,又想起那在半空中出现过三次的那七个字母。
她拉开一间包厢的门。里面已经有了一位乘客,正低头看着书,她用余光瞥到那书的封面上印着“孟德尔诗集”几个大字。
她指挥着皮箱跳上头顶的置物架,随后坐下来,考虑着是否要用口袋里的金加隆去买一车的巧克力蛙回来缓解那股囤积在她心头的、难以言喻的感情。
正当她下定决心抬头准备起身去前侧车厢时,她对上了先前那位乘客躲在诗集后的眼睛。
那双绿色的眼睛令她心头一滞。
“格兰芬多一年级,我叫多拉。”不知怎地,她向他做了自我介绍。
“德里克·罗德,和你一样的格兰芬多,三年级。”
她点了点头:“德……呃,罗德,你喜欢巧克力蛙吗?我正准备去前面车厢买点回来,帮你带点回来?”
不等对方回答,她便跨步走出了包厢。大步走过车厢门时,她觉得那个格兰芬多一年级的多拉已经被自己永远地甩在了身后。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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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先贴个前缘。后续在原文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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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圣节真棒w
——
“余老师!世界上到底有没有妖怪啊!”余润被一众讨要糖果的小孩子团团围住,被一双双热切的眼眸盯得插翅难逃。
这群孩子从来不会错过任何一个能够讨要零食的借口,万圣节是他们最喜欢的话题。糖果,奇装异服,大闹一场,在孩子们的眼里这简直是最令人高兴的日子。可当他们将小手翻开大人们的宗卷,触及到那些神秘,引人注目的流言——那些妖异之物时,好奇心将这群尚未成年的小猫推进了这深不见底的遐想之中。最终将他们推到余润面前,催促他们要一个说法。
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妖怪?余润看着叽叽喳喳的小妖怪们露出和煦的微笑。“老师不知道啊~”余润蹲下身子和孩子们围坐在一起,“你们知道什么?可不可以告诉我?我保证不说给别人听。”听孩子们分享自己所知道的奇异故事。目光望向幼儿园贴着各色剪纸的玻璃窗户。努力从车水马龙,人潮喧嚷声中寻找着潜藏在摩天大楼阴影里那声古老的嗷叫。
一.
故事的开端早随着时代洪流变得不这么浪漫。余润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暑假,踏上异国他乡,成为国际交流生——好让自己在竞争激烈的求职市场里添上一点点竞争力——却不想在外的日子,总是比在家困难。不好意思问家里要钱,余润最终还是决定去试试室友口中常说的“绝对适合你的零时工作”。面试的地点是一个普通的街边咖啡店,只有一个面试官:西装革履,长得与常人没什么差异。与室友口中神秘,冒险,魔法,中二无论哪个都沾不上边。
“你喜欢极限运动?”面试官翻看着余润的简历,语气轻松,状若闲聊。
“培训三个月,就可以上岗了?”回来后室友把余润手上的聘书正正反反盯了个遍。“青草试炼呢?徽章试炼呢?山谷试炼呢?”
“你要想让你女友搬进来就说,我可以住阁楼。”余润看着室友那失望的表情忍不住笑出来。敲了敲室友的榆木脑袋:“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鼓动我去干的究竟是什么?”
“那,那些上天注定的筛选仪式*都是骗人的?”
这位室友显然比起他的女友更为关注他向往的魔幻世界。此刻正因此受挫不小。
“没骗人。”余润笑着。“仪式还是有的。”
室友目光刚重新闪亮起来。余润就给他当头一棒“采集一个口腔黏膜脱落细胞,做了个DNA检测。又抽了点血,验了个耐药性。”
“让你失望了。”余润合上冰箱门,敲开两个鸡蛋熟练打起蛋来,碗筷频响。
“不愧是中国人。”来自意大利的室友正感叹,门铃突然响了起来。余润开门见到了一个素未谋面的窈窕女子——这是这周第五个了。
“不愧是意大利人。”
桌上聘书上的题字是花体波兰语,可以被译作巫师,魔法师,狩魔猎人——
——或者猎魔人。
二.
故事总会有些预料之外。
“你没事吧?”余润头发还没干透,看着身旁的少年总算醒了过来。
看他那副醒来后一脸懵懂,二脸震惊,三脸懵圈,四脸无语,生无可恋的表情变化,余润也猜出面前这位年纪轻轻,相貌青涩,小小少年大概知道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余润找到工作也有小半年了,总算说服了父母让自己搬出去。找了个交通便利的小屋子租了下来。开始了为房租努力工作燃烧青春的小日子。小房子虽然小,但是三环以内,交通便利,房东和善。只是水电自费,有时候还要免费帮房东太太教教她的小儿子。不出意外的,余润又得捡起他那个少有人知的兼职工作。而他遇到这个倒霉少年时,正巧在为兼职忙碌。
天气转凉,大学游泳馆渐渐就要闭馆。可就在这关口,某所大学的水池里突然发生了好几起溺水事件。照理说,池水没有暗流也不深,来游泳的同学也都是热爱这项运动的好水之人,但事态有愈演愈烈之势,院方只好提前闭馆。结果负责的管理员也有几人险些遇难。接到水池管理员的委托,余润才进游泳馆里,就听到不远处有人高呼:“有东西在水里!”
一群人在池边面面相觑,迟迟不敢入水。水上的确有可疑阴影,水下肯定藏着什么。余润凑近往里细看。模糊之中可以分辨出那东西黑色的毛发,修长的四肢,还有一张清秀的长相——那是个人!余润没多想挽起袖子就跳进池子里,一旁人根本来不及阻拦。
入水之后余润立刻就后悔了。寒意扑面而来先放一边,眼前一幕差点让他一口气没换上。少年周围围绕着大大小小十三四只水鬼。
水鬼,在国内国外都有名号,传闻不尽相同却都被描述为拖人入水将人溺死的妖物。此刻,幽蓝的水鬼飘动在少年周围,浮沉围绕,就要把他缠在水底。少年已然失去意识,脸色铁青。余润不喜欢水下缠斗,更别说和如此大数量的水鬼纠缠。
时间不多。
余润咬着牙,硬着头皮冲进包围圈。架着少年强行上浮。被水流冲开的水鬼立刻对不速之客表示抗议。这群家伙本来就不是吃素的,他们的爪子也不是。二十多只没剪指甲的催婚老奶奶把余润死死按回水底。
水面开始频繁冒出气泡。
“喂,他是不是不行啊……”
“我们要不要下去。”
“你傻呀,这下面肯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你也想搭进去啊?”
岸上正纠结要不要下去救援,水面突然震起波纹,水中猛然闪出一道白光。一道强而有力的震动波在水中强势扩散。余润将少年护在怀里,三角形状的花纹在掌心中一闪*,魔力凝聚而成的力量从猎魔人身体里释放出去。一股脑把所有急功近利的“老奶奶们”轰开几尺。逮到机会,余润赶紧上浮,在自己气尽最后几秒总算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咳咳咳……”
“上来了!”“喂,你没事吧?”
“咳咳咳,我没事。有个学生。”
“这不是……”一边的志愿者好像认识他。
“你认识他?”被这么一问,刚才开口的小少年立刻低头闭嘴,默默抵上毛巾转身就躲进了人群。
后来辅导员匆匆赶来,原来这少年无故缺了好几堂课。不仅如此还常常编出像是莫名其妙就晕倒了,莫名其妙就漂在河里了,莫名其妙就掉到井里的天真借口。只是没想到这次真是莫名其妙泡在水里了。
余润一直在医务室里陪着小少年,一直等到他醒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呀?”
“时江。”
“你们学校游泳池的水,味道还不错。”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确定小江身体的确没什么问题以后,余润才去领他下个月的房租钱。领走之前递给了小江一张地址*:“你如果遇上了什么解释不清的麻烦,也许可以上那儿碰碰运气。”
——
1:猎魔人试炼
2:阿尔德之印
3:隔壁老王的万事屋(X)
【01】由于K.M公司开发部员工人数过多,将于11月9日23:59:59停止招募
这之后申请K.M开发部的人设审核将不会通过,还请见谅。
各公司部门人数比参考(截止11月14日12:50)
东夕:
营业部-12:开发部-5:物料部-5:生产部-4:总务部-8:财务部-3
K.M:
营业部-12:开发部-15:物料部-3:生产部-0:总务部-4:财务部-4:设备部-1
【02】单纯用作NPC的人设可以使用第三方人设纸,需要标注【NPC】+【职业】投入进第三方阵营,但是为了方便企划管理,建议不要创建及关联角色,需要关联角色的可以向企划主申请官方NPC。
【03】希望创建公司而苦于募集不到员工的可以私信企划主协助建立公司、发布公司员工招募公告,或者在企划内发布公司介绍等用于招募的信息
※请不要害怕私信大锤,大锤会很温柔的❤
老派的作风是,坚守每日的下午茶时间,并且在那之后适当的来一盘斯诺克——或是巫师棋。
当然,因在霍格沃兹的学业,艾文真正得以这样安排日程的时候少之又少,并且总是出现在下午茶的餐桌上的鲑鱼也并不很得他的心意。黄瓜三明治,啊,黄瓜三明治倒是不错……
小威尔森胡思乱想,同时感到自己的手心似乎有些出汗,不过他不敢肯定,因为兜头袭来的风雪让他的两颊开始有些僵硬,真古怪,可他的手心却似乎在出汗。
已经到了下午茶的时间了。艾文心想,这可能正是他此刻止不住胡思乱想的缘由。
他本应该有礼的邀请身边的小姐去一个亮堂暖和的地方小憩一番,远胜过在风雪中漫无目的的奔走。然而他们已两度路过帕笛芙夫人的茶馆,尽管店内馨香扑鼻,环境十分不错,但走进去歇一歇这个提议,却谁也没能说出口。
之前从未关注过一些私下流传、众所周知的小情报的斯莱特林,直到六年级才惊讶的发觉——原来霍格沃兹学生中的情侣是那样的多!甚至可以塞满一整个茶馆,并叫一对又一对的迟来者懊恼的在店门口徘徊!
或许面上看不出,但艾文对于这种状况确实多少感到有些窘迫。卡蒂•麦克唐纳小姐表现出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两人目不斜视——互相装作目不斜视——昂首挺胸大步走过他们其实都极其希望能够走进去,然后得到一壶热红茶配牛奶和砂糖的茶馆。
“威尔森小姐是个拉文克劳。”卡蒂视线虚晃了一下,转开了话题,“我想她一定非常聪明,热爱研究、学术这一类的事情……艾文学长,威尔森小姐爱读书吗?”
她将衣襟捂紧,不叫寒风倒灌进来,因此说话的声音显得有些模糊,最后一句是特地转过头,仰起脑袋对艾文说的。
“您说得不错。”
她询问的对象点了点头,给出了肯定的答复,末了,神色难辨的看向她道,“不必这样谨慎,舍妹年纪比您要小,如果您愿意,可以直呼她的名字。”
但卡蒂只是轻飘飘的觑了他一眼。
“那么,不用这样客气,艾文学长也叫我的名字吧?”
艾文•威尔森顿时不再说话。掩着唇轻咳了一声,将这个让他无从应对的话题含混了过去。
直呼其名?
那未免太过亲密,也……太快了。
他们路过了蜂蜜公爵,麦克唐纳小姐对拥挤的人群大摇其头,于是两人穿过店门口挤挤攘攘的南瓜头骑士和朝着学生们撒糖的小仙子,转进了旁边的文人居羽毛笔店。
这一次似乎来对了地方。艾文抬头注视着上方飘来飘去的各色羽毛笔,心中暗想,向这位小姐邀约——就算摒除私心的部分,也的确是个相当明智的决定。他能想象得出,安西娅一定会喜欢这里的这些小玩意。
他拿起货架上标注着可触摸的一只外形鲜亮的羽毛笔,仔细观察着这种精巧的炼金产物。似乎是对他的视线有了反应,原本柔亮的羽毛忽的一下卷了起来,整支笔一点点泛起了一层粉红色。
“……”
小威尔森神色微妙的将似乎是害羞了的羽毛笔放回了原位。
……撤回前言。他开始怀疑安西娅是否真的会喜欢这样古怪的东西。
“这种的看起来就很不错。”
卡蒂将一支上下飞舞的羽毛笔赶到艾文眼前,饶有兴致的用手指戳着扭来扭去的小家伙,“上个月推出的新产品,会自主跟着主人,不必担心会弄丢它……不过有一些可能活泼过头。”她想了一想,补充道,“如果有养宠物,还要小心不要让它被抓住吞掉——尤其是猫咪。”
鉴于她本人就养了一只毛色黑亮的猫咪,想到自家的小绅士bonbon,麦克唐纳小姐面上的笑意也不禁更多了几分。
艾文止不住盯着她看了一会,然后在对方察觉到之前移开视线,落在将自己弯成环形在空中转着圈的羽毛笔上。
“安西娅会喜欢的。”
他点点头,招来店员将羽毛笔抓走包好,同时还选了一大捆枫糖羽毛笔,就像名字那样,虽然看起来是普通的羽毛笔,但其实是用枫糖做成的,很受那些思考时习惯咬点什么的学生们的欢迎。
“她总是不自觉的去咬抓在手上的东西。”
在说起妹妹安西娅时,小威尔森一贯冷峻的眉峰也稍稍有所缓和。他露出一个无奈的神色,“其实这不是个好习惯。”
但他仍然买了不少滋长这种换习惯的枫糖羽毛笔。两人将买到的羽毛笔收进包裹,重新走回到被白雪覆盖的街道上,卡蒂看向男生的面容,辨认出那是一副宠爱幼妹的长兄应有的容貌,这让她感到非常的熟悉,因为她的哥哥科林正是这样。
金发的小姐多少有些感同身受的点了点头,想到那个接触不多的拉文克劳小姑娘,卡蒂最先回忆起的是对方和身边的人相似的绿眼睛,然后一个沉默孤僻,下意识的回避着人群与注视的女孩的形象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这残存的印象让她不禁皱起了眉,不赞同的看向艾文。
“威尔森小姐看上去是一个非常敏感的女孩。”卡蒂指出,“或许她能够再活泼一些,需要更多和人接触——”
她措辞谨慎的建议在目光触及艾文•威尔森显出些许阴郁的神色后停了下来。
“……”
“……抱歉。”
女孩轻声说道。
艾文沉默着摇了摇头。
他的个头不低,自卡蒂的视线看去,能看见线条分明的下颔及干净的侧脸。小威尔森已经到了由少年向着青年的方向缓慢转变的年纪,身上在少年时期尚且缓和的线条愈发冷硬,挺直的鼻梁和抿紧的唇带着某种冰冷的压迫性气质——卡蒂却并不感到畏惧,她注视着对方,看到那双带着薄冰的绿眼睛将视线投在自己身上。
然后那绿色显而易见的软化下来。
“不。您不必说抱歉。”
艾文这样说。有那么一会儿,他忽然感到意识飘渺,极想伸手去抚一抚身旁女孩两鬓微乱的发丝,确认对方跳动着阳光的面庞。
刺过面颊的寒风及时制止了这种古怪的渴望,小威尔森很快回到现实中来,长袍下的双手紧握成拳。他深吸了一口气。
“您说的并没有错,麦克唐纳小姐。”艾文再度看向卡蒂•麦克唐纳,在对方的面前为微垂下眼睑,声音轻且低沉,“的确如此。安西娅本该更加活泼、开朗……她本该更加快乐。”
“她会是现在这样的状况,全都是我的错。”
————————
啊我怎么还没写完。我已经是个废人了.jpg
下章大概是表白前最后一刷好感度,然后进入圣诞节剧情(。
每个女孩子都需要用心追求!!!!追女朋友是一种乐趣!!!(闭嘴
……好吧其实说实话,已经感到卡蒂的攻气隐隐超越了艾文……因为这段剧情并没有仔细商量,所以如果有ooc亲妈你快来打醒我。
哎总之圣诞节前艾文他家想搞个舞会,大家一起来嘛!!
现在将整理各个公会的死亡名单(三章没有发布作品,或是被响应的,将记做死亡),在迷宫中死亡的,只要联系尸体回收商进行简单互动就能复活,所以不用担心。因为作品没有关联到三章标签下而死亡的,请私信提醒企划主。
请注意,没有全员存活的公会在最后一章将失去“通关地下城”的资格。
安格斯钟点工公会,全员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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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拉贡斯莱尔公会,阵亡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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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摩·利雅顿 http://elfartworld.com/characters/40847/
卡瓦列里 http://elfartworld.com/characters/41222/
会长请及时联系死亡玩家复活,或把放弃资格的玩家从工会除名。
德克瑞彻工会,全员存活!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17660/
阿卡迪亚公会,全员存活!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17999/
探索者公会,阵亡三人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18039/
比安卡 http://elfartworld.com/characters/26542/
Khalifa http://elfartworld.com/characters/41500/
Fox http://elfartworld.com/characters/41503/
以上玩家虽然被队友响应,但因为在二章死亡,没有主动投稿复活作品或是被尸体回收商响应,因而继续维持着阵亡状态。会长请及时联系死亡玩家复活,或把放弃资格的玩家从工会除名。
此外,余下会员只剩三人。请考虑招募事项以及合并公会事项。
有些事情即使吃饱了也没办法啊。【叹气】
帕尔霍尼女子公会,阵亡四人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18261/
雪莉尔 http://elfartworld.com/characters/41181/
哲玛妮 http://elfartworld.com/characters/41309/
Q Dynast http://elfartworld.com/characters/41551/
安琪拉 http://elfartworld.com/characters/41627/
会长请及时联系死亡玩家复活,或把放弃资格的玩家从工会除名。
此外,余下会员只剩二人。请考虑招募事项以及合并公会事项。
黑暗料理研究协会,全灭。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18275/
以上为此次清扫地下城的统计。
其中黑暗料理研究协会因为全员阵亡而失去复活的资格。
人数不足五人的公会,将在竞争终章“通关地下城”资格时出现极大劣势。请尽量补足人数,同时趁此机会扩大公会。所以现在,针对人数不足的公会,开放招募新人的资格:
*可以邀请新人加入,主力玩家投稿对以下公会重新开放。
-探索者公会,获取了【摇摇欲坠的三人】成就。
-帕尔霍尼女子公会,获取了【风中飘零的二人】稀有成就。
让我们为本章中陨落的黑暗料理协会默哀,并用掌声鼓励获得减员成就的三个公会,祝愿他们能存活到企划的终章。
四章将于11月7日-11月10日左右开启。四章之前没有及时复活的玩家,将失去复活资格,其所在的公会若不将其从公会名单上除名,也一并丧失“通关地下城”的资格。
此外,目前最受欢迎的角色,提名者只有一名。如果没有其他竞争者的话,该角色将成为四章企划版头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