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输了的CGM社团的互动,大家一起打牌好开心哇!
困得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感觉思维和故事一样飞起来了
搞笑的OOC实在是太抱歉了[土下座]不喜的话请拒绝响应,抱歉[土下座]
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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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奥斯德老师左手拿着教材教学书,右手轻叩深棕色欧式雕刻风格门。两三下过后并没有反应,稍微靠近门,隐约能听到门内人的交谈声。
这是位于教学楼一角几乎没人踏入的cgm社团教室。40年前奥斯德还是个学生的事情仍然历历在目。
房间空荡荡的,不管什么时候,屋内始终是干净的,多亏了社员们保持着轮流打扫的习惯。屋内的木柜大多都是空的,里面的东西早被物主带走。正对着门的,是一扇大打开的窗户,风带动淡白色的窗帘向室内飞,时不时有几瓣樱花瓣飘入。也正因为对着窗口的原因,门被的压力阻挡有些难推开,但以奥斯德的力气,只需稍加把劲便推开了。
“我进来了。”
“啊。”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淡亚麻色发上使得发梢看起来有些许金边。男子抬头看往奥斯德,像是亲友又像是许久不见的友人一样打量他,开口说道,“下午好,奥斯德。”
“下午好,Elias。”Elias的出现让奥斯德有些惊讶,本应该在现界的Elias看出了对方的疑惑,刚想开口,身旁的女性抢先一步。
“如你所见,我们在玩牌。”女性抬头挥挥自己手里的卡牌。长到几乎及腰的黑色单马尾和额头前一小撮红发是张青的标志,奥斯德记得。
“牌……?”奥斯德这才注意到他们在打牌,仔细一瞧才看到牌只有盾,星星,刀和狙击这几个标志……啊,最近经常玩的那个游戏吧,各位最近还真喜欢玩啊。奥斯德心想,难得露出笑容,随手关门加入其中,“带我一个吧。”
“一对一,要等一会儿喔。”Flavia坐在一旁的木椅上招呼奥斯德坐下。奥斯德便坐在离他最近的木椅上,看张青和Elias打牌。
(二)
不知过了多久,奥斯德也加入其中,也不知玩了多少局,他对牌的游戏方法也已经轻车熟路。轮到Flavia玩了,奥斯德给她让了个位置,自己坐回木椅上。等意识到的时候,奥斯德嘴角一直是上扬着的微笑。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不大的社团房间也很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好久没这么热闹了,”奥斯德笑着说道,但身旁一起观战的拙仓似乎根本没听到他说话,“拙仓?”
“喔,又赢了。” 张青往牌堆里放回手里的剩牌,该奥斯德和Elias了,奥斯德并没怎么注意拙仓的反常,和之前一样,坐到了Elias对面,开始抽牌,出牌。
有星星的牌只有1张,狙击标志的牌一个都没有,奥斯德苦笑看着手里这副烂牌,整理好牌后,他抬头看到对面的Elias咧着奇怪的笑容看他,“Elias……?”
Elias没有回复他。
“Elias?”
“奥斯德,你知道吗。”
“?”
“这个牌会变成真的喔。”Elias右手抽出一张牌翻给他看,是张有匕首5的卡牌。眨眼间卡牌真如Elias所说,变成了真的匕首,“如果你的艾○的HP为零,那么你也会……”说着便向奥斯德刺去。
“哈?!等等!”奥斯德来不及反应,先不说为什么牌好好的变成了真的匕首,倒是Elias怎么会突然毫无理智。下意识想使用魔法防御,奥斯德脑内却一闪意识到自己发不出魔法。
眼看着匕首马上就要刺入自己的头颅,奥斯德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到了。
(三)
等奥斯德再睁开眼睛时,他坐在社团教室内的木椅上。刺眼的阳光让他眯着眼睛勉强看着周围。
真奇怪……
刚刚确实要被Elias用匕首攻击。
奥斯德想不通,,屋内还是和无人时的一模一样,没有异常,没有卡牌,也没有社员。只有他一人。
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还没等奥斯德说话,门被推开了,是紧忙神情的Elias。
“啊,Elias你…”虽想确认刚才的匕首攻击事件,但是对方极其时尚的衣服让奥斯德吓了一跳,全身白色配上右侧一直到膝盖的绿色布料,像裙子的一角搭在那里,右边的口袋还配上了银色的小链子,感觉像是要去演出。
“奥斯德!你果然在这里!”Elias有些不开心,如果他是女孩子的话,嘟嘴生气是最适合形容他现在的样子了。
“啊……?”奥斯德还是一点也搞不懂现在的情况。Elias直接闯入拉起奥斯德的手腕就往外扯,奥斯德也被他的力道吓到了,只好乖乖跟在他身后被他一路扯到一楼大厅。大厅内站满了社员,全员都像是等着奥斯德的样子盯着他被Elias拉过来,果然他们的衣服有些奇怪。
比校服的颜色要靓丽很多,还有很多闪片,小链子之类的装饰,有点像演唱会的衣服……?
“大家都在等你。”Flavia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胸前有蓝色的大蝴蝶结作装饰。
“再不来我们就先上场了!奥斯德。”张青穿了朋克风的衣服,像是摇滚明星一样,尖刺的铆钉在马甲上尤其亮眼。不得不说,奥斯德觉得特别酷。张青右边的是拙仓,相比张青,拙仓更要平凡一点,最外面是一件淡棕色的薄风衣直到膝盖,配上全身的黑色衣服简直是绅士的教科书。
“门外的学生们在等着我们呢!”Elias突然拉起奥斯德的手跑上前推开大厅的大门,突然一阵欢呼声几乎要把奥斯德震聋。
(四)
等奥斯德再恢复意识时,他发现自己还坐在社团教室的那个椅子上。奥斯德感觉有些诡异了,他一定是睡过了头。
“奥斯德?”奥斯德听到Elias叫他的声音,Elias推开门问他,“你怎么了。”
“我感觉不太好,”奥斯德没有看他,双手捂着脸无奈解释,“我,我梦到了Flavia在舞台上大喊茨格姆入校指南,张青被女粉丝们称作男神,拙仓很绅士唱歌也很好听……似乎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倒是Elias你自己一直在舞台上叫我唱歌……之类的。啊,没什么,我梦到你们都变成了学院偶像。”
“学院偶像?大白天就在谈些鬼马行空的东西真不愧是奥斯德。”Elias被他逗笑了。
“是啊,你是不知道,当时拙仓还……”奥斯德感觉好多了便抬起头跟他讲,谁知对面是位头发花白的老爷爷,胡子白又茂密像极了圣诞老人,不知为何,奥斯德自己觉得他就是Elias。
“就算是真的,我也记不住了啊老头子,吼吼吼……“
…………………………喵喵喵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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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阅读。
全文都是奥斯德在做梦,似乎再做2,3个梦就醒了的样子。希望奥斯德的san值可以快点恢复回来[祈祷]【x
接到命令的时候,谢尔盖和莫伊正在回家的途中——两人的手机几乎同时震动起来,谢尔盖低头看过短信,少见地皱起了眉头,让旁边的莫伊略微感到有些诧异。
“我一个人去,你留下。”谢尔盖简短地说完转身就走,却被莫伊猛地一把抓住胳膊:“我跟你一起去。”
谢尔盖盯着莫伊认真的眼神沉吟片刻,轻轻地抽出胳膊,然后在搭档的肩膀上安慰地拍了拍。
“照顾好奎尔提。”
莫伊目送着谢尔盖远去,直到那个男人的背影在街道尽头的拐角处消失。当他正准备转身离开,头顶的天空突然掠过一阵乌鸦们的嘈杂声。
希尔·卡斯蒂安用麦金斯·波士曼褐色的眼睛,目睹大量惊慌失措的人群涌入教堂:四下里各种疑问质问和七嘴八舌的议论声顿时蜂鸣而起;不明所以的孩子们安静地挤在角落里,睁着惊恐的双眼;教士们一改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形象,大喊着挥舞手臂,仿佛汗流浃背的农夫在驱赶着躁动不安的羊群;教堂楼顶的大钟正在向四周扩散出洪亮的警报,厚重的轰鸣声震得教堂内部的彩绘琉璃窗和石青色地板一阵一阵地嗡嗡作响。
希尔,不,此刻似乎用麦金斯来称呼他更为合适——自从真正的麦金斯蒙神宠召之后,希尔就常常用自己那方便的恩典能力,披上自己这位伙伴的表皮,并且犹如上瘾一般,这种假借身份的行为愈演愈烈,如今他借用这个身份每天甚至长达十二个小时。
就好像他已经和麦吉合为一体。
希尔的目光扫过混乱的人群,力图在人群中搜索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可是结果很明显——谢尔盖·菲奥多罗夫并不在避难人群的队伍之中。
所以菲奥多罗夫先生这会儿正在外面与危险的坏人打架呢。希尔忧心忡忡地接受了这个令人沮丧的结论,出于孩童善意的关心和本能的反应,他努力朝侧门的方向挤去,在成年人的腰腿之间跌跌绊绊地前行,最后在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肚子上撞了一下,巨大的弹性将他推了出去,后脑勺磕在木门上一阵生疼,好在借助这一下他的手终于摸到了门栓,他吃力地推开一条缝,幼小的身躯灵巧地从门缝间钻了出去。在室内相比甚为明亮的走廊上,他忍不住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身后木门已然关闭,渐渐将那片令人焦躁不安的混乱封锁在了胀痛的耳膜之外。
希尔朝着后院的方向小跑了起来,偶有几个穿着工作服的人在走廊上迎面匆匆地经过,但无一例外地没有、或者说来不及停下脚步顾及这个慌慌张张的孩子,这令希尔不禁大为庆幸,直到在拐角处突然被一只坚定的胳膊兜头拦下。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所有人员此刻都应该在教堂里集合——”
扎哈尔·伊萨阿科维奇这个拥有一张严肃得堪称死板面孔的男人,用他那双冷静到冷漠的灰色眼睛打量着披着麦金斯外表的希尔,一把扣住孩子纤细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拖着他朝教堂正殿方向走去。
“等等……先生……”
“不要找理由,现在外面很危险,你们应该服从安排才是。”
可是手里的孩子挣扎得更加厉害,扎哈尔不得不停下脚步,严厉注视着这个不听话的小家伙。
“我只是想上个厕所。”孩子用大大含泪的褐色眼睛盯着他,像是受到了不小的委屈,“我不是要故意乱跑的……”
扎哈尔顿时有种被当成了反派角色的挫败感。他推了推眼镜,尽力和缓了表情:“当然……当然了,我这就陪你过去。”
孩子看上去有些不乐意,但是还是低着头任由他牵着来到洗手间前。
扎哈尔做了个“请进”的手势,看着孩子乖乖地走了进去,在他面前合上了门。
他等了一会儿,不见那孩子出来。
又等几分钟,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扎哈尔试着敲了敲门,没有回应。他顿时感觉不妙,推门进去,发现每个隔间的都是大敞着的,房间里根本没有孩子的身影。
他只愣了片刻,然后急忙冲到唯一的窗口处向外张望,远远能看见一个长满金发的脑袋在阳光下飞速地跑动。
扎哈尔狠狠咂了下嘴,立即抽身追了上去。
莫伊心下一凉。
谢尔盖家的门居然是半开着的。
他三步化作两步冲了进去,室内一切东西完好无损,一眼望去并未遗失什么重要的东西。
除了一个人。
沿着熟悉的街道,希尔以一个孩子能达到的谨慎度小心地穿梭在巷道之间,满心希望在下一个拐弯处就能看见那名穿着黑色风衣的灰发男人。可是除了越来越吵闹的声音以及恩典对周围造成的破坏越来越明显外,视线范围内并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
正当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耳畔忽然听见一阵悦耳的圣歌吟唱之声,仿佛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就在附近,令人恍恍惚惚有些晕眩,头顶的阳光也变得白亮刺目起来。
吟唱声像下坠的水滴荡开内心的涟漪,仿佛一只信鸽跋越千山万水带来记忆最深处的消息。一阖目与一睁眼之间——他宛如置身于幼时常去的那个教堂中,阳光将斑斓的光斑投照在聆听的信徒们身上,慈祥面目的神父如往常一样立于布告台上。希尔侧目抬首,母亲就在他的旁边,熟悉的面容融在一团白光之后。
他抱住怀里厚重的圣经,幸福的暖流从心头淌过——直至耳畔的吟唱被教堂大门突兀地撞开所打断。
门口闯进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像一群不详的乌鸦。他们一进来不由分说,直接冲上了布告台,向神父询问某个人的下落。
母亲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苍白细瘦的五指将他扣得铁紧。他能听见自己的骨骼吱吱作响,却感觉不到痛楚。
跑!快跑,希尔!
他似乎听见有人这样对着他呼唤,现场顿时四下骚动起来。
混乱中,他被人从背后推了一把,不由自主地朝着大门的方向跑去。他脚步沉重,双腿发软,回头望去,整个教堂仿佛陷入地狱。
不断有鲜血飙出,不断有人倒下,哀嚎惨叫声充盈双耳,他看见母亲抱住了一个黑衣人的腰际,阻止他朝门口追去——那人举起枪口抵住母亲的眉心开了枪的一幕,被希尔眼眶里汹涌冒出的泪水迅速模糊成了一片幻影。
“你就是希尔·卡斯蒂安吗?”
他听见身后有人沉声问道,同时肩膀上压上了一双大手。
“从现在起,你为政府效力。跟我们走,马上。”
大概是圣经书脊被撕破的那一记刺啦声将希尔从巨大的惊恐中唤醒,本来僵硬安静的孩子突然发狂一样地在那双大手里拼命挣扎起来——
“喂,老实点!”
扎哈尔试图用力按住这个突然反抗的孩子。
要跟上一个路线娴熟,灵活谨慎的小孩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当扎哈尔气喘吁吁地发现希尔的身影时,这孩子正孤身站在巷子中间,像是入了魔怔一样呆立着。
就在扎哈尔追上去抓住孩子肩膀的时候,孩子突然像受到巨大的惊吓一样哭喊起来,并且拼命企图摆脱扎哈尔的手。
“天哪,你这是怎么了?”扎哈尔一边努力抓住孩子,一边着急地四下张望着。这里已经非常靠近发生动乱的地点,希尔再这么闹腾下去,会引起别人注意的。
“喂,老实点!”
话音未落,手臂上突然一阵刺痛,扎哈尔顿时意识到自己被怀里这个暴躁不安的小动物给咬了。
——狠狠地,不带一点犹豫。
他能感觉到滚烫的血液迅速涌到皮肤表面,但他并没有放手——那孩子也是。
就在这个小小变故让他分散了注意力的时候,危险已然悄无声息地逼近,等他发觉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扎哈尔第一反应,同时也是他仅仅能做到的就是将希尔牢牢护在怀里,并将自己的背部朝向了敌人。
预料的袭击迟迟没有降临,扎哈尔疑惑地回过头去,却见袭击者被人捉住了后颈,一只带着手套的手握着一把反射着冷光的匕首,匕首的尖端没入袭击者的侧动脉。一瞬间,扎哈尔感觉时间就像定格一样,他眼睁睁地望着那只握刀的右手冷静地引导刀刃从肌肉中穿出,同时左手将那具躯体不轻不重地往旁边推开,力度刚好让那人倒下时不至于造成太大的动静,又避免了霎时喷薄而出的鲜血飞溅到他那件黑色大衣上。
灰色长发的男人目光扫向略有些狼狈的扎哈尔和他怀里的孩子,感觉像是一瞬间放松了绷紧的神经。扎哈尔看见这个男人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不再像刚才那样冷漠无情,反而显得有几分虚弱模样。
他快步向扎哈尔走来,一把紧握住他的胳膊,将他朝巷子的阴冷处拖去。
“您是……”扎哈尔身不由己地被拽着走,心下有些不安。
“没时间解释了。”男人低声快速地答道,“这孩子受到了敌方恩典的波及,只要多在牧羊犬身边休息一会儿就会没事的。”
“您也是羊吧?您身边的牧羊犬呢?”
那男人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他不在,所以现在我才需要你。”
他一边言语,一边脚下步伐未停。走到一个路口,他探头打量了一下,对着旁边满脸紧张的扎哈尔说:“而且你也需要我,不是吗。”
并未等待扎哈尔的回答,那男人猛地向着朝这边走来的人发动了突袭,扎哈尔很快便听见了重物扑通倒地的声音。
他小心翼翼地探头望去——那灰发男人正如他所期待地那般立于路口中央,脚边趴着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躯体。
是的,我需要这个人的能力。
至少目前是。
扎哈尔揽着怀里那已然安静下来,一声不吭,走路磕磕绊绊的孩子,大步跟上了身前那名不知姓名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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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MNE1.5】第一章活动 / 第一章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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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关于闪光、mega石携带以及捕获精灵的补充说明 / 關于閃光、mega石攜帶以及捕獲精靈的補充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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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关于反派的说明 / 關于反派的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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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的支持,NPC已经全部招募完毕。
NPC的资料和介绍将于日后整合发布,感谢大家的理解与支持,祝大家企划游玩愉快:)
(如有疑问,欢迎在评论内提出或私信询问,我们将尽快答复)
=========↓繁體中文版公告↓=========
*感謝大家的支持,NPC已經全部招募完畢。
NPC的資料和介紹將于日後整合發布,感謝大家的理解與支持,祝大家企劃遊玩愉快:)
(如有疑問,歡迎在評論內提出或私信詢問,我們將盡快答複)
企劃主收到反饋每月1、2日招人太慢太麻煩 決定改變政策
從2016年4月10日開始 招人無期限
只要你想來 想來就能來 前提是通過審核並且看過原作
————Q&A————
Q:我已經蹲了一個月了…邊境還是沒有位置…
A:那你先繼續蹲著吧
Q:請問更新之後邊境還限制人數嗎?
A:限制 比例參考邊境:四島=1:4
Q:人設紙好麻煩 我能不能不填
A:不能
Q:我沒有微博/E站賬號 沒有辦法上傳人設和大家互動怎麼辦?
A:去註冊。
Q:我能不能填雙性/無性別?
A:可以,但是前提是你不是動物或者人類
Q:我可不可以多開?
A:可以
Q:我是秋島NPC我又想去夏島玩獨裁又想在秋島繼續當NPC怎麼辦?
A:麻煩滾。
Q:我是秋島NPC 我不想當秋島NPC了怎麼辦
A:哦 永別(拔刀
Q:關於能力我能不能填控制時間/控制空氣密度?
A:可以,但是需要寫出時間限制/代價
Q:我想生個魔女族 限制瞳色嗎?
A:純魔女有限制,可以有戴美瞳的設定。
Q:我可以使用像是毒氣彈/瓦斯之類的東西嗎
A:可以的,冬島就有個叫瓦斯的,你可以先問問她同不同意
Q:種族可不可以填龍、鳳凰、饕餮之類的
A:可以,在企劃主發現之前。
Q:我是企劃主,我能開掛嗎?
A:我也是企劃主,閉嘴吧你。
Q:請問種族填兔子的話一年四季都在發春怎麼辦!
A:別問我……
Q:喵喵喵喵喵??
A:麻煩說人話……
Q:嗚嗚嗚我之前把企劃主得罪了怎麼辦??
A:我是她小號,請問你怎麼得罪她了。
Q:請問人設可以用文字來敘述嗎?
A:可以的
Q:哼 你居然不讓本公主通過審核!
A:你吃屎去吧。
Q:我的職業可以填情報員之類的嗎!
A:可以的!歡迎情報員!
Q:我是春島NPC 我和邊境NPC相愛了怎麼辦!
A:你想死十二次死透嗎?
Q:呃 請問活動可以划水嗎
A:可以的 我就整天都在划水
Q:請問身高有限制嗎?
A:除了冬島以外都沒有 冬島身高限制≥150cm
Q:請問企劃里可以結婚/聯姻之類的嗎////
A:可以的
Q:我是邊境NPC 他們總是畫馬桶欺負我怎麼辦?
A:我給你們搞到了最新抽水馬桶,要嗎?
———————END———————
被锁在漫画本[只有格子]世界里没办法出去的一群人,用自己的笔在周围画出东西,然后作为漫画一格格的发展出去,一直到这本漫画的结局,如果是无意义的事情就会停留在原地无法变成画面,有意思的才会让剧情推进,也就是说只有主线才能推进进度?【一般来说也是这样吧
·咖啡狂魔
·工作时会戴眼镜(黑框),大约100度的近视
·穿衣品味说不上很好,可能是长期远离本土的原因所穿的衣服也并不是很新潮
·几乎不在大陆露面
·隐藏的抖S
·从心理上莫名认为自己很老
·对小孩子很苦手的不婚主义者
·毒舌技能max,吐槽一级棒的女科学家
·总体上给人一种微妙的鬼畜切黑感
Part1
就在那一瞬间。
一瞬间,周围的喧嚣归于沉寂。
发生了什么呢?
时间好像定格了。
只有那一处声响,还有激起的尘土,弥漫扩散在视野里。
转身。
行人朝这里聚拢。
啊。
明明自己已经无法感知到声音了,为什么还要剥夺她生命中的色彩呢?
结束了吗?
只能看见他们的嘴一张一合,木兮定定的站着。
“这孩子?............”
“为什么不说话呢?”
“有没有看到啊?”
”吓坏了吧...............“
”唉。”
眼前的情景完全是一部默片,近在咫尺的她也被带走了,警察也来了,出出进进,窥视着原本只属于他们的秘密。
“这里不能进去。”
“喂喂?能听到吗?”
“.............."
调查的结果也只是自杀而已。
没有那么简单。
我知道的。
终于,等到大家都忘记的时候了。
打开那个藏着秘密的房间吧。
♪
顾余环视着熟悉的陈设,一切都还像她在的时候,好像下一秒还能听到她温柔的声音。他最后站立的地方还放着木兮送给他的宝物。触碰着熟悉的承载着共同记忆的水晶球,眼泪就悄悄滑下来了呢。
谁能想到就在一年前,品学兼优的活力少女就无根源的选择了那条道路呢,关于她的一切都已经渐渐的湮没在时间里。再也听不到关于他的任何话题。
为什么是她呢?
自从那段时期,她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一个接着一个回旋往复的梦境。
我会结束这一切的,再次见到你的时候。
等着我。
♪♪
♪
”顾余啊,这里的东西,以后全部拜托你了,一定要把我从那里带出来啊。“
Part.2
阿格莱亚独自坐在市中心的一处低矮咖啡馆楼顶的栏杆上,晃荡着双腿,无视向她投来奇异视线的路人,专心致志的盯着远处尖塔上随风飘扬的旗帜。
她试图数清旗帜上蜿蜒缠绕的藤蔓上的花朵,那些白色的细小的点缀,在她数到32的时候,她的肩膀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
她回过头,发现是代号A9的那个人,又继续专注于旗帜。
A9把手上的冰饮拿到阿格莱亚面前,晃了晃,见对方没有反应,只是笑笑,收回手,坐在了栏杆后面,望向远处零落盘旋在塔边的几只飞鸟。
从白天到夜晚,车流驶过的频率是不变的,周边的灯光从星点到斑斓,A9扭了扭自己酸痛的脖子,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坐好,他猜想阿格莱亚是不准备去工作了,心里盘算着这个月完成的项目和未完成的项目,以及所剩无几的时间的利用计划,就这么想着的时候,阿格莱亚突然从栏杆上跳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要去工作了吗?”A9眯起眼,心里又开始把计划重新排列组合。
阿格莱亚点点头,眼神又飘忽到身边充满色彩的建筑上。
“那就走吧,现在还不算晚,刚好有点简单的任务派送。”A9滑动着手机屏幕,浏览着某个APP的管理页面,不断给一些小的便签勾选确认,随意点了几下又把手机收回到上衣口袋里,小跑几步跟上已经走出很远
的少女。
......
2:47a.m.
身着黑色连衣裙的少女就这么凭空出现在顾余的房间里,身后又闪现出一个穿着浅棕色大衣的男子,男子大量着房间的陈设,随意走了几步,却不小心碰倒了地板上的东西,发出清脆的声音。
少女看了男子一眼,目光又转向床上酣眠的顾余。
“就是她吗?林姜的下一任?.......看起来怎么也不像啊。”男子咕哝着,拿出一个造型奇特的装置,递给少女,少女接过装置,熟练的操作着,几分钟后,两人又像来时一样凭空消失了。‘
房间里,顾余靠在床边,冷冷的盯着两人出现的地方。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古堡里的一些小事
仆人的幽灵啊之类的
茶杯茶壶勺子刀子叉子都有自己的生命
之类的,这种类型的
恩,古堡,恩,这种灵异的日常感吧?
恋爱游戏中的角色们拥有了人生存盘[游戏存档]的事情,可以自由发展恋爱路线,后悔的话可以读档再来,可以和别的角色发展路线,因为是恋爱游戏嘛,每个人都是主角,所以每个人都可以读档存档,不过这样的话能说是一堆渣呢,嘛。
“七点到了!!!”
并不大的声音却在沉默的警局网络监察科引起了不小的波澜,七点了,该是“那家伙”出现的时候了。
果不其然,还没等注意力完全转移过来,部分人的电脑,手机,突然出现了几颗星星闪烁了几下,随即整片画面变黄,一如既往的弹出了那个惹得网警棘手的字体。
【您的电子设备被【千叶有铃】病毒入侵。
是否加入游戏?YES← NO】
“好的!这次一定要顺着网线抓住那家伙!”年轻的警察激动着,开始了一场代码上的较量。
“千叶有铃”,是近期突然嚣张起来的“病毒”。
与其说它是病毒,不如将它给这个黑客命名比较恰当。
自从它出现后,每天晚上七点,零方市大面积的手机电脑都会出现刚刚说所的情况。
如果在选项中选择了YES,就会进入到一个输入页面。
内容总是一尘不变的,“请说出你认为欲望最深重的人,不限年龄不限性别不限工作,我们会依据统计情况将其欲望猎杀。”
但是如果选择NO的话,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原本所有人都以为这事是黑客一时无聊搞的大规模侵入时,第一天的欲望猎杀可引起了全市狂潮。
在第一天晚上00:00时,全市最大的电视上突然被黑客入侵,切换到了录好的视频。黑客在大屏幕上打出了可爱的字眼,当然内容完全不可爱就是了。
【果然是由于第一天吗,参与的人有些少呢~~~~
嗨呀,不要紧的!大家习惯了就慢慢会好的啦:D!
那么也是做一个新手教程啦,以后每天七点我们会做统计,晚上零点呢,我们会放出这次统计的结果,欢迎大家参与啦(•3•)!!!】
结果,当天统计最多的人居然是市长。
第二天早上,市长忽然宣布辞职。
“我忽然醒悟过来,自己的所作所为根本没有意义,只是欲望的泄露而已,本人再次宣布引退。”
那真的就像是欲望被杀死了一般,市长忽然放下了一切,隐姓埋名地走了。
甚至没有新闻报道过他之后的处境了,可能是因为市长再也找不到了吧。
警视厅立马重视起来,可是这个黑客狡猾的很,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它的地址。而且无论是加密多森严的电子设备,它似乎都能入侵。
这太可怕了,它还自称“我们”,难道是一个团伙?
网络监察科这下可头疼了,专门对付这个难缠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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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哒”“喀哒”
随着打印机的一声声响,一份份资料被吐了出来。
昏暗的房间没有开灯,几台显示屏反射出来的光不规则的打在千叶的脸上。
完全不去理会已经打印出来的东西,千叶手中的键盘被她敲的哒哒响地就没听过。
忽然有人从她身旁拿起了那几份资料,仔仔细细的阅读起来。
“今天是这几个人?”冷冰的女声在安静的只有机器运转的房间里格外清楚。
“…….嗯,没错。”键盘声终于停了下来,千叶疲惫地往后一靠,黯淡无光的目光转向了身边的女生。
“今天的警察特别难缠啊…….”
“嗯…今后那帮家伙也会越来越难缠的,这边的实验差不多可以停手了,最近幸苦你了。”
“没事……新计划出来了记得告诉我…….可以吗?”
“当然。”日向罪正了正资料,“那我就先出去跟那几个家伙说一下今天的任务了,监控拜托你了。”
“好的……没问题。”
“喀哒”,出门的她顺手还带上了门,房间内一阵伸懒腰的声音后,又是鼠标点击和键盘敲击的声音交错的音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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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任务来了。”
“呀啊~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还没等日向完全走到电视机前,罪梦就已经从身后一把夺过资料然后飘得高高的了。
“啊!好狡猾!园夕也要!”说着寺言园夕就已经跟着飘了上去,在旁边努力的想看内容,当然没忘了随手拿一个甜甜圈放在嘴里。
“喂,你们两个!”
“好啦好啦小日向~”茶咪子和善地摆了摆手,“就先让她们两个看吧,没事的。”
“真是的,茶咪子你太好了啦。”日向皱了皱眉,坐到了沙发的空位上,随手拿起桌上的一颗糖放入口中。
切尔喝了口自己调的咖啡,抬起头来问日向:“今天?”
“一上司一学生一政府人员,来来去去就是这些家伙。”日向也是很懂他的意思
切尔低头想了一下,又喝了一口咖啡,回道“也是,毕竟是专业户了。我们可以考虑考虑对症下药了。”
“切尔的意思是,混进他们工作之中一口气出手吗?”茶咪子望着电视里播放的偶像剧,却是在回答这边的内容。
“嗯。没错。”
果然还是姐姐最懂弟弟啊,日向在心里想着,又拿起桌上的糖放入已经空荡荡的嘴里。
“唔,这次的那个罪人高中生还是个挺好看的小姐姐呀,真可惜~”纸张被随意地扔到气球姐弟的手里,两只苍白的手各自从日向腰的两侧伸出来,都自顾自地拿了一颗糖,重复着日向的动作。
日向扭头看了看两遍,果然是那两个烦人的家伙看完资料了凑过来补充糖分。
“不过呀不过呀她房间的装扮都是粉粉的呢,园夕超喜欢呢~”或许是吃到了糖吧,园夕笑容很开心。
“嗯,那到时候顺便带点她家的东西回来吧,就当是纪念品了。”茶咪子依然是和善的笑容,说着很不符合她形象的话。
“好诶!”园夕欢呼。
“我说啊…你也太宠她了吧?”日向满头黑线。
“呜呼呼~”茶咪子掩着嘴笑着,手里随意地拿着刚刚从天上飘下来的资料。
“欲的出现高发地统计差不多了吧,可以?”切尔话又说到一半。
“嗯,可以开始专点专治了。老让千叶那样做也不是办法,总会有暴露的一天,我们市的fireΩ可不是吃素的,不如说能原谅我们这几次就该万幸了。”日向扫了一眼周围的几个人,低头沉思了一下,“今天的任务做完了我就让千叶做个统计表,到时候大家自己选择任务地点吧。”
“好诶!!!园夕超想玩这种刺激的游戏!”园夕高兴的在天上转了几圈。
“喂喂,选了以后有多累可别给我后悔噢。”日向无奈的叹了叹气,毕竟园夕看上去就是那种遇到麻烦的事撒手不做了的人。
“哼~日向你好过分啊!园夕才不会那样做呢!”
“总之,先把今天的这几个人给搞定吧~”梦笑了笑。
“好,那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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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晚开始。
令零方市警察讨厌的强大黑客“千叶有铃”忽然消失,没有再次掀起大浪。
没人知道它之前做的事有何意义,现在又去做了什么,就这么慢慢淡出了人们的记忆中。
自己曾经画出的东西存在的世界。
可以进入,可以拿出东西,但是只是画出来的,和你画的一样,画得像真的就像真的,画的特立独行就特立独行,画成像面条那就是面条型。
有活物,只要你画出来的是活的。
这种类型,恩,嗯嗯嗯嗯……
大污师怎么办?
每人可用人设=2角色+1远古
【人设需审核】
必须是近年苏醒的远古生物
基本设定与魔法生物相同,可以是完全的兽型也可以是半人半兽
必须保留魔法生物的特征不可以完全人形,但可以利用服装之类的遮掩特征
禁止【天使】【恶魔】设定但允许翅膀光环【所有的远古生物都是魔法生物的设定】
禁止【龙】禁止【鬼魂】(但恐龙没关系(???))
【两极分化】
以赤道为中心以北的对待人类凶恶残暴
以赤道为中心以南的对待人类和蔼友善
中立者加入[南]
【【【禁止无所属】】】
允许强大但禁止开挂(例一下轰掉一座山)
允许弱小设定,允许遗孤设定(但也别都是遗孤)
可以是原创设定也可以是各国传说
【北】
必须厌恶人类,程度可不一但绝无友好的可能性
禁止与人类角色进行友好向的互动
可主动攻击人类,可击杀人类角色(需里之人同意)
【南】
禁止厌恶人类,禁止主动攻击人类(受到攻击可以试着语言沟通也允许反击)
可与人类角色进行除交恶外的各种互动
不可击杀人类角色
[以上如有剧情相关全部都可以利用NPC(无设定角色)进行]
原本的魔法生物可以加入此次的两极分化也可以继续待在魔法界
神遗失了某个世界的记事本。
但是神并没有去寻找,那个世界被遗忘了。
被遗忘的世界中被遗忘的某群孩子捡到了这本记事本。
他们轮换着使用它。
第一天,小女孩在记事本画上了【???】
第二天,小男孩在记事本上写了【???】
三四五六七八九天,世界变成了【???】
下一章終於要進副本啦!!!年度牛頭人大戲來也!!!
順便貼個三娘的印象曲http://music.163.com/#/m/song?id=276294
聽過了印象曲你就知道這個故事的風格了(笑)
百里成風是怎麼樣的一個人?若這句話是在一個月前問出口,那麼這個人多半會被人當做無知的鄉下人,那個時候,江湖上沒有一個人不讚賞百里成風,也沒有一個人不尊敬百里成風,“鐵劍大俠”這個名頭雖然聽上去顯得有些可笑,但真正知道這名字背後故事的人,不論是誰都不會因此發笑的。
因為他們對百里成風有的只是尊敬,滿滿的尊敬,就算是他的仇家提起他的名字,也多半用的也都是敬佩的語氣。
很多意氣風發的少年初闖江湖時,都會管上一兩件閒事,但像百里成風這樣一幫就是二十年的,江湖上恐怕就不剩幾個了,更何況,他從來沒有幫錯過人,也從來沒有失過手。
不過這都是在一個月前的事了。
一個月前,“鐵劍大俠”百里成風做了一件令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事。
他無緣無故地休了自家妻子,還讓她在三天之內收拾好自己的所有物件,並且他本人在第二天就大張旗鼓地往臨安城去,說是要迎娶花家的大小姐了。
如果以上三件事,他少做那麼一樣,或許大家對他的評價都還不至於跌至谷底,但江湖上著是少有男人如此對待自己的妻子,更何況還是坐擁大俠之名的人。
有的人就是這麼奇怪,他出名往往很快,他的名聲跌落得也是很快。
因此現在的百里成風在多數人口中,幾乎已經成了過街老鼠一般的代表。
所以當董少平說出那句話的時候,長桌上大半的人都把目光轉了過來,但等鳳三娘摔完那一巴掌,這些人卻又都默默地將頭轉回去了,鳳三娘那巴掌打得的確嚇人,他們也都看出鳳三娘是個急脾氣的女人,說不準馬上就會從板凳上蹦到他們的身邊,狠狠地往他們臉上打一巴掌。但他們雖然眼睛不往這桌瞅著,耳朵卻拉得老長,緊握著的筷子也不懂了,酒杯也平平地放在桌上,一心一意地等著董少平繼續說下去。
董少平捂著自己被打腫的右臉,大氣不敢出一聲。他不說話,鳳三娘也不再追問。
她轉身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又倒了第二杯,還是一飲而盡,然後在她要伸手那酒瓶倒第三杯酒時,那酒瓶卻跑到了巫馬牧的手裡。
鳳三娘抬頭瞪了他一眼。
巫馬牧晃了晃酒瓶,有些埋怨地說:“說好的請我喝酒,你怎麼都自己喝了。”說罷,那酒瓶里的酒就順著他的喉嚨流盡他的肚子里去了。
鳳三娘轉手就要去拿董少平和毛抗桌上的酒。
這回她又失敗了,因為酒瓶在毛抗的手裡。
鳳三娘低下頭,卻突然笑了。很多女人在此刻都應當會哭,但鳳三娘卻笑了。她笑得很用力,用力到讓人聽著都有些發憷,用力到你絕不會想到一個女人的身體里竟然有那樣的力量。
董少平和毛抗面面相覷。安慰哭泣的女人是男人天生就會的能力,但卻沒有人教過他們遇見一個大笑的女人時應當怎麼做。於是他們兩個一同把頭轉向巫馬牧,想看看他會怎麼辦。
巫馬牧會怎麼辦?
巫馬牧會放下酒瓶然後起身。
毛抗用比看到鳳三娘大笑還要吃驚的眼神看著他,問道:“你這是幹嘛?”
巫馬牧拎起放在一旁的神算旗,挎到肩上瞇起眼睛道:“你沒長眼睛嗎,我要走了。”
毛抗和董少平的眼神突然變得很難看,難看得就像他們剛剛被人逼著吞下了一個生雞蛋一樣。董少平指指一旁還在大笑的鳳三娘,又用奇怪地語氣問道:“你怎麼能走呢?”
巫馬牧看了鳳三娘一眼,她此刻已經笑得有些失了力氣,因此只能趴在桌上,巫馬牧看不清她的臉。
“這桌上已經沒有酒了,我為什麼不能走?”巫馬牧說罷,邁開大腿向樓下走去。
董少平正想起身去攔,卻被毛抗拉住了。
董少平急了,回頭瞧瞧還趴在桌上的鳳三娘,又看看巫馬牧去的方向,急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毛抗拍了拍他的肩,道:“別看了,以你我的功夫,就算想攔也是攔不住的。”
鳳三娘趴在桌上一動不動了。
董少平提著一隻手,想推醒她也不是,讓她繼續睡下去也不是,他又不知現在該如何稱呼鳳三娘,真是急得團團轉。坐在他對面的毛抗倒是很快就冷靜下來了,他又拿起筷子和酒杯,像沒有遇見過這趟事兒前一樣開始吃菜喝酒了。
董少平沒有這樣的定力,他一直用眼神向毛抗求助,而毛抗卻絲毫不理會他那懇切的眼光,繼續動著自己的筷子。
董少平覺得這短短的一頓飯時間就已經耗費掉他大半的精力,他先是覺得鳳三娘奇怪,轉而覺得巫馬牧奇怪,現在又覺得毛抗也奇怪,他冷靜下來仔細想想,忽然覺得自己或許才是這群人當中最奇怪的人。
他的確是這群人中最奇怪的人,會忽然大笑的女人世上多了去了,不管趴在桌上的女人死活的男人倒也不少,但會因為這種事情而手忙腳亂的人倒也是不多。世間很多事情都是這樣,你覺得奇怪的偏偏就不是奇事,只是董少平還不懂,所以他才會覺得奇怪,才會覺得手忙腳亂。
但其實鳳三娘並沒有耽誤他們多長的時間。她一直都趴在桌上,像是已經睡過去那般安靜,安靜得董少平都快忘記自己剛剛被她甩過兩個巴掌了。可當他們桌上的最後一口菜下肚,最後一滴酒入口,鳳三娘就馬上醒了。
她的臉終於從桌上抬起,還帶著怒氣的一雙眼睛又盯住了董少平。
董少平著是是被她盯得有些害怕,他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頰,才敢開口問鳳三娘道:“請問……這位小姐,還、還有什麼事嗎?”
“在哪里?”鳳三娘狠狠地咬著牙追問董少平,“那個花家小姐,在哪兒?”
“臨安府,錢塘縣。”毛抗代替已經有些開始發抖的董少平回答。
但這回毛抗卻看錯了,董少平並不是因為害怕發抖而不敢作答,他反而追問了一個他本不必問的問題。
“你要去那兒找他嗎?”
他本是對著鳳三娘問的,但等他說完這句話,才發現他的面前除了二兩銀子,什麼都不剩下了。
鳳三娘來得氣勢洶洶,去的卻如幻莫測。
毛抗拍了拍董少平的肩,道:“別擺出一副惋惜的表情的,反正我們和她去的地方都一樣,你還可以見到她的。”
董少平皺了皺眉,拉開毛抗搭在他肩上的手,埋怨道:“我可不想再見到她,天底下什麼樣的女人都好,唯獨她,我怕得很。”
毛抗笑了,這回他笑得很痛快,他又拍了拍董少平的肩,拉著他離開了鼎味絕。
- 没时间写所以只好二合一了
- 前半段还在神高祭,上接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47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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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把我当作走失儿童啊!!”
一路小跑到老教学楼附近,甫一进门就注意到了依靠在墙边小憩的堂本。真响双手叉腰,鼓起脸颊向青年抱怨。
“啊…”青年睡眼惺忪地揉了揉挡在眼前的额发,“……方便?”
“太、太失礼!了!”
嘴上虽说那么说着,少女也没太把这个小插曲当回事。才刚刚回到庙会的区域,真响的注意力很快就被眼门前第一家的炒面摊位吸引了去。
“唔、明明是廉,价的…料理却、这么好吃,究竟是放了…怎样的佐、料呢!”
眼见少女风卷残云般吞咽下两盒后,双脚不自觉又向摊位挪了过去的模样,堂本连忙揪住她的后领,稍一施力,就将少女拎了回来。
“唔、虽,然是知道快…到极限啦但!果、然还是!很在意!非要把菜谱、全、都尝出来不可!……那、种的在意!”
“…你悠着点吧。”青年小声吐槽,突兀地转移话题试图打断真响的执着劲:“之前的那本书,怎样了?”
“唔?”真响歪了歪脑袋,“哪个?”
“逾期的……呃,什么来着……”
“时空胶囊(time capsule)!!”
突然拔高的嗓门连路人都为之侧目。堂本惊吓地耸起肩。
“啊,是叫这个来着…那个词,稍微有点绕口呢……”
闻言,小姑娘不知为何突然像上了发条似的扭动起全身来,一副颇为得意的样子:
“说来,我,就是通过时空胶囊、才、认识的独乐藏…先生哦?”
“…哈啊?”
“和书里的情节、十分相、似,呢。只不过…书中的,是小百合、与铃木的结局,而我这里则、是与独乐藏…先生…的,开始。”
“嘿诶……”
“虽说、有、一点变味就,是了。”
说到这里,真响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大概是想起什么了吧。
“还有啊。”
“?”
“刚才、我、和你走散的…时候,遇到了、奇怪的人、呢……啊,你不用那么、紧张。”注意到堂本的异样,真响急急摆手解释,“奇怪的、程度……唔…………大概,就、和铃木父亲、差不多吧……总、觉得有些滑稽……对了!”忽地一合掌,“明天给独乐藏先生写回信的时候,把这个记进去吧!”
青年有一瞬的呆滞:“……连这种也要写吗……”
“当然…啊!不然还能写些什么?” 真响狐疑地望着他,“书籍相关的、也会写但,交流日、常也是…重要的、一环、嘛。”随着上扬的语调,少女将眼神放得很柔,“开心的事情、也好,难过的事情也好。不知怎的、就、特别…想和对方交流、呢……也许,是在期待着、对方也回应我、相近的…内容、吧……”
“有烦恼的、话也可以说出来,或许是各自、交友圈完,全不重叠吧,每次询问过后…都会有非常、有趣的新想法…
“找到了,景色漂亮的地方、或是在、哪里、吃到了美味的食物,也会想要写下来、与他分享…另外……”
“我打断一下。真响,”
堂本忍不住出声制止开始滔滔不绝的少女,
“你是…喜欢上人家了吧?”
“…哎。”
真响缓缓、缓缓、睁圆了双眼。
庙会的喧闹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伴随着永无止境的蝉鸣,就如海浪一般。潮水接连上涌,撞击在一起,将无尽的云雾一剖为二。于是少女终得以窥见真心,下意识揪紧了胸口的衣领。
——是这样啊…
——是这样啊!!
夏日的傍晚,晚霞正在拉扯它最后一韵衣角,不经意间拂过真响的脸颊:
“嗯,你说的、一点也没错。”
入秋之后,气温骤降。只是出来扔个垃圾的时间,就让少女指尖到心底的温度全被掠夺。凛冽的风灌满单薄的工作服,真响不禁抱着胳膊打起了哆嗦。
“既然怕冷,就不要偷懒不穿外套啊……你这跟容易胃寒还点十几盘生鱼片的人有什么区别。”
比身影出现得更早一点,毒舌发言从左上方刺进真响的背心。堂本轻巧地翻过围墙,稳稳当当地落在少女的身后,把少女吓得不轻。
“咿?!你?!你怎、么……来了?”
“路过你家想打个招呼结果碰到你父亲……就被他差来送包裹了。”堂本说着拆开了怀里的布包,抽出厚实的外套罩在真响的脸上,“看起来还是挺及时的。”
“诶、唔、谢谢……唔。”视线被遮蔽住了,少女胡乱摆起手臂,好一阵才将衣物从头上扯下。“帮大忙了…………啊不对,他怎么这样!”新鲜的空气涌入肺腔,少女将外套穿上,后知后觉地打抱不平起来。
“嗯……因为翻进你家的时候不小心勾到一株吊兰……扯坏了。”
“那你活该。”
真响直言不讳。青年也毫不在意。
“以及,有你的信。”
“唔哦!!”闻言,少女的眼里蓦地放出异样的神采,“是、是是是独、独、独独…”
“是。”不等莫名其妙开始结巴的少女把话说完,堂本率先回复了她。下一秒,手中的信件消失了踪迹。
“唔啊——!”
真响夺过信封,对着太阳高举起来,任日光将内里的形状透露出来。堂本好笑地皱起眉,却听见少女紧跟着的一声:“咦?”
“……怎?”
“除了、信,好像还…夹着别的…东西……” 真响从身上摸出一把明显不是拆信专用的小刀,轻车驾熟地挑开信封,“……是剧院的票。”
“?”
“《终点站》……没听说过的剧目,是新出的吗?”
“也许吧,我也没有听说过。”
“唔……”真响小心翼翼地抖开信纸,快速扫过两三行,“独乐藏先生说,是友人送来的票……不过他有事不能去,所以想拜托我代他一看。”
“……。”堂本沉吟半晌,挑了挑眉,“所以?”
“当然、去!毕竟…是独乐藏、先生,拜托我的嘛!”
“……是哦。”
“嗯哼~”
青年犹豫着是否要将某些不合时宜的话说出,又怕扫了少女的兴。沉浸在喜悦之中的真响无法注意到他人的异常,但也没再继续阅读余下的一页半纸,而是按着折痕将信收了回去。这举动让青年有些讶异:
“不看完吗?”
“嗯……现在不。”真响轻轻将信收在外套内侧,“今天的、份已经,看完了……剩下、要,留到明、天看!”
“……………………………………喔、喔……”
望着少女明媚的笑脸,堂本最终是把梗在喉间的告诫咽了下去。
十一月中的某日,少女按约前往松竹梅剧院。不同于因工作之故常常造访的六道妖华剧院,松竹梅剧院坐落于帝都的中心地带,场内可容纳的观众数也远超于小作坊的五十人。
剧院内的照明只勉强维持着能看清脚下的程度,只有舞台的周边散步着大片的光。少女拾级而下,蹭着走道的边缘慢吞吞挪到票上所指定的席位。
——不错的视野。
——……但要一直盯着门口就有点勉强了。
少女是最早到达的客人。约莫过了一刻钟左右,入口才像是一锅没揭盖的开水般隐隐喧哗了起来。原本就坐立不安的她索性站起身,直勾勾地向着入场的必经之路远远眺望着,企图在一片昏暗之中辨认出素未谋面的脸孔。
——会,不会,来……呢?
说来,自己连对方是男是女得未曾确认,只是从潇洒有力的笔迹与直截了当的言语中猜了个大概。兴趣相投,或许是与自己年龄相仿的青年。以酒为名,可能是挺着啤酒肚的大叔也不一定?少女胡思乱想得入迷,连身边有人落座都未曾察觉。
“是,木梨小姐没错吧?”
“诶?”
低沉的嗓音自耳后响起,轻飘飘地擦过真响的后颈。原本伸长脖子挺直背脊的少女如惊弓之鸟,猛地缩起身子耸着肩向后投去诧异的一眼。
“……失礼,……是……?”(恕我失礼,阁下是……?)
兴许是光线不足的缘故,真响看不清对方的面庞,只能揪着眉头从声音里寻找熟悉的迹象。
“呣,几个月前…我们曾见过一面。不知,木梨小姐…是否……还有印象?”尽管语句没有完全传达出去,那男人仍是从空气里大致解读了含义,奇迹地接上了对话。
“……?”是么?
“啊啊,就是衣服那次,衣服……”
“……?”衣服?
“呃…………夏天的时候,祭典上……………………”
“………………?”
——谁来着?
“不记得了吗……?”那男人的声音弱了下去,“不记得也好…………毕竟……”
“……??”
——什么呀?
真响缓缓眨了眨眼,男人的尾音却就这样消失在了叹息中。她忍不住发问:
“……、……可、……字告…我…?”(请问,先生可以将名字告诉我吗?)
“诶?”
奇迹果然没有再一次发生。
“是说,……、名………………………吗?…不定……………。”(是说,名字?名字的话……方便告知吗?说不定我能想起来。)
“呃?…什、什么?”
“唔……………以告………字……?”(唔,名字。可以告诉我名字吗??)
几次让对话者吐出不解的音节,小姑娘一时慌了神,双手胡乱地比划着。
——该,怎样,传达出去呢……?
“什么、唔、喂、你……你、别……别、着急……唔…………你………………”
不知为何,对方也被少女带跑节奏,丧失了语言组织能力。支离破碎的语句一来一往,毫不留情地双向暴露着对方的惊惶。若是光线再明亮一些的话,也许就能看清那人面红耳赤的模样了吧。想到这里,真响突然轻笑出声。
紧绷的神经缓缓松弛下来。
“呣……对了。”
“……?”
布料相互摩擦的声响窸窸窣窣地掺杂在对话的空隙间。朦胧中,真响隐约看见对方翻着全身口袋的轮廓,从记忆的某处剥离出相似的画面,一点一点与眼前的情形贴合起来。
——啊!!
真响的右拳敲上左掌。与此同时那男人也结束了翻找,将什么东西握在手里递了过来。
“是……”“说不清楚的话……”
“铃木、父亲啊!!!” “就像往常一样用书面交流吧?”
迥异的话语重叠在一起。
却默契地指向同一个走势:
“诶?!”“诶?!”
二人同时惊叫出声,生怕是自己听茬了对方所言,下意识地向前倾以便听清。在这个瞬间,幕布骤然升起,暌违已久的强光从侧边擦过少女的鼻尖,让她陷入了刹那的晕眩之中。
明暗的反差在她的眼前涂抹出一小块黑暗,不偏不倚地遮挡在男人的脸前。真响飞快挤着眼,想要尽快适应光线,只能从开闭的间隙中瞥见一个模糊的轮廓,却足够确定猜想。
——唔、果然是那天的那位。
——好巧呢。
大概是出于相同的原因吧,男人为了躲避灯光的脸微微向里侧,微妙地错开了原本对上的视线。他顺着先前的话题,把充当便签的票纸翻到背面递给真响:
“不介、意的话,就写在这里吧…”
“诶、……可、以……吗?”
“嗯…。反正已经不需要了。”
——耳根在发红呢。
舞台方向的灯光终于变得缓和起来,真响低头合掌,做了个感谢的动作,随即伸手接过。将打算把从刚才起卡在喉咙里的字句一一写下:
「请问」
——唔。
刚写下两笔,不知起源于何处的恶作剧心思突然冒了出来,
「请问,今天先生也有带着过期的和果子吗?」
“啊……………………”
男人尴尬地抬手掩住鼻下,窘迫的神情仍是从眼里流露而出。真响忍俊不禁,失态地笑出了声。
——各种意义上都很像啊…铃木的父亲。
——这个,也告诉独乐藏先生好了。
___________
想尝试改变文风,好像没有成功……
堂本话有点多,可能是因为和真响在一起吧。一是熟人,二是有交障真响衬托xxxxx 虽然出现频率有点高,但和真响也只是普通的多年好友的关系。对话里多少有点“旁观者清”的意味。
结尾那里,大概有一些“想看看这个人窘迫的样子”所以真响说(写)了那样的话。
小百合和铃木分别是《逾期的时空胶囊》里男女主的名字,“一说到王道类的言情剧男主当然是要叫铃木嘛”←诹访中之人语(甩锅xxx
还不太会写大叔,堂本也可能有点ooc,谢两位不杀之恩?!(扑通跪下
后面就交给诹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