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时间写所以只好二合一了
- 前半段还在神高祭,上接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47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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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把我当作走失儿童啊!!”
一路小跑到老教学楼附近,甫一进门就注意到了依靠在墙边小憩的堂本。真响双手叉腰,鼓起脸颊向青年抱怨。
“啊…”青年睡眼惺忪地揉了揉挡在眼前的额发,“……方便?”
“太、太失礼!了!”
嘴上虽说那么说着,少女也没太把这个小插曲当回事。才刚刚回到庙会的区域,真响的注意力很快就被眼门前第一家的炒面摊位吸引了去。
“唔、明明是廉,价的…料理却、这么好吃,究竟是放了…怎样的佐、料呢!”
眼见少女风卷残云般吞咽下两盒后,双脚不自觉又向摊位挪了过去的模样,堂本连忙揪住她的后领,稍一施力,就将少女拎了回来。
“唔、虽,然是知道快…到极限啦但!果、然还是!很在意!非要把菜谱、全、都尝出来不可!……那、种的在意!”
“…你悠着点吧。”青年小声吐槽,突兀地转移话题试图打断真响的执着劲:“之前的那本书,怎样了?”
“唔?”真响歪了歪脑袋,“哪个?”
“逾期的……呃,什么来着……”
“时空胶囊(time capsule)!!”
突然拔高的嗓门连路人都为之侧目。堂本惊吓地耸起肩。
“啊,是叫这个来着…那个词,稍微有点绕口呢……”
闻言,小姑娘不知为何突然像上了发条似的扭动起全身来,一副颇为得意的样子:
“说来,我,就是通过时空胶囊、才、认识的独乐藏…先生哦?”
“…哈啊?”
“和书里的情节、十分相、似,呢。只不过…书中的,是小百合、与铃木的结局,而我这里则、是与独乐藏…先生…的,开始。”
“嘿诶……”
“虽说、有、一点变味就,是了。”
说到这里,真响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大概是想起什么了吧。
“还有啊。”
“?”
“刚才、我、和你走散的…时候,遇到了、奇怪的人、呢……啊,你不用那么、紧张。”注意到堂本的异样,真响急急摆手解释,“奇怪的、程度……唔…………大概,就、和铃木父亲、差不多吧……总、觉得有些滑稽……对了!”忽地一合掌,“明天给独乐藏先生写回信的时候,把这个记进去吧!”
青年有一瞬的呆滞:“……连这种也要写吗……”
“当然…啊!不然还能写些什么?” 真响狐疑地望着他,“书籍相关的、也会写但,交流日、常也是…重要的、一环、嘛。”随着上扬的语调,少女将眼神放得很柔,“开心的事情、也好,难过的事情也好。不知怎的、就、特别…想和对方交流、呢……也许,是在期待着、对方也回应我、相近的…内容、吧……”
“有烦恼的、话也可以说出来,或许是各自、交友圈完,全不重叠吧,每次询问过后…都会有非常、有趣的新想法…
“找到了,景色漂亮的地方、或是在、哪里、吃到了美味的食物,也会想要写下来、与他分享…另外……”
“我打断一下。真响,”
堂本忍不住出声制止开始滔滔不绝的少女,
“你是…喜欢上人家了吧?”
“…哎。”
真响缓缓、缓缓、睁圆了双眼。
庙会的喧闹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伴随着永无止境的蝉鸣,就如海浪一般。潮水接连上涌,撞击在一起,将无尽的云雾一剖为二。于是少女终得以窥见真心,下意识揪紧了胸口的衣领。
——是这样啊…
——是这样啊!!
夏日的傍晚,晚霞正在拉扯它最后一韵衣角,不经意间拂过真响的脸颊:
“嗯,你说的、一点也没错。”
入秋之后,气温骤降。只是出来扔个垃圾的时间,就让少女指尖到心底的温度全被掠夺。凛冽的风灌满单薄的工作服,真响不禁抱着胳膊打起了哆嗦。
“既然怕冷,就不要偷懒不穿外套啊……你这跟容易胃寒还点十几盘生鱼片的人有什么区别。”
比身影出现得更早一点,毒舌发言从左上方刺进真响的背心。堂本轻巧地翻过围墙,稳稳当当地落在少女的身后,把少女吓得不轻。
“咿?!你?!你怎、么……来了?”
“路过你家想打个招呼结果碰到你父亲……就被他差来送包裹了。”堂本说着拆开了怀里的布包,抽出厚实的外套罩在真响的脸上,“看起来还是挺及时的。”
“诶、唔、谢谢……唔。”视线被遮蔽住了,少女胡乱摆起手臂,好一阵才将衣物从头上扯下。“帮大忙了…………啊不对,他怎么这样!”新鲜的空气涌入肺腔,少女将外套穿上,后知后觉地打抱不平起来。
“嗯……因为翻进你家的时候不小心勾到一株吊兰……扯坏了。”
“那你活该。”
真响直言不讳。青年也毫不在意。
“以及,有你的信。”
“唔哦!!”闻言,少女的眼里蓦地放出异样的神采,“是、是是是独、独、独独…”
“是。”不等莫名其妙开始结巴的少女把话说完,堂本率先回复了她。下一秒,手中的信件消失了踪迹。
“唔啊——!”
真响夺过信封,对着太阳高举起来,任日光将内里的形状透露出来。堂本好笑地皱起眉,却听见少女紧跟着的一声:“咦?”
“……怎?”
“除了、信,好像还…夹着别的…东西……” 真响从身上摸出一把明显不是拆信专用的小刀,轻车驾熟地挑开信封,“……是剧院的票。”
“?”
“《终点站》……没听说过的剧目,是新出的吗?”
“也许吧,我也没有听说过。”
“唔……”真响小心翼翼地抖开信纸,快速扫过两三行,“独乐藏先生说,是友人送来的票……不过他有事不能去,所以想拜托我代他一看。”
“……。”堂本沉吟半晌,挑了挑眉,“所以?”
“当然、去!毕竟…是独乐藏、先生,拜托我的嘛!”
“……是哦。”
“嗯哼~”
青年犹豫着是否要将某些不合时宜的话说出,又怕扫了少女的兴。沉浸在喜悦之中的真响无法注意到他人的异常,但也没再继续阅读余下的一页半纸,而是按着折痕将信收了回去。这举动让青年有些讶异:
“不看完吗?”
“嗯……现在不。”真响轻轻将信收在外套内侧,“今天的、份已经,看完了……剩下、要,留到明、天看!”
“……………………………………喔、喔……”
望着少女明媚的笑脸,堂本最终是把梗在喉间的告诫咽了下去。
十一月中的某日,少女按约前往松竹梅剧院。不同于因工作之故常常造访的六道妖华剧院,松竹梅剧院坐落于帝都的中心地带,场内可容纳的观众数也远超于小作坊的五十人。
剧院内的照明只勉强维持着能看清脚下的程度,只有舞台的周边散步着大片的光。少女拾级而下,蹭着走道的边缘慢吞吞挪到票上所指定的席位。
——不错的视野。
——……但要一直盯着门口就有点勉强了。
少女是最早到达的客人。约莫过了一刻钟左右,入口才像是一锅没揭盖的开水般隐隐喧哗了起来。原本就坐立不安的她索性站起身,直勾勾地向着入场的必经之路远远眺望着,企图在一片昏暗之中辨认出素未谋面的脸孔。
——会,不会,来……呢?
说来,自己连对方是男是女得未曾确认,只是从潇洒有力的笔迹与直截了当的言语中猜了个大概。兴趣相投,或许是与自己年龄相仿的青年。以酒为名,可能是挺着啤酒肚的大叔也不一定?少女胡思乱想得入迷,连身边有人落座都未曾察觉。
“是,木梨小姐没错吧?”
“诶?”
低沉的嗓音自耳后响起,轻飘飘地擦过真响的后颈。原本伸长脖子挺直背脊的少女如惊弓之鸟,猛地缩起身子耸着肩向后投去诧异的一眼。
“……失礼,……是……?”(恕我失礼,阁下是……?)
兴许是光线不足的缘故,真响看不清对方的面庞,只能揪着眉头从声音里寻找熟悉的迹象。
“呣,几个月前…我们曾见过一面。不知,木梨小姐…是否……还有印象?”尽管语句没有完全传达出去,那男人仍是从空气里大致解读了含义,奇迹地接上了对话。
“……?”是么?
“啊啊,就是衣服那次,衣服……”
“……?”衣服?
“呃…………夏天的时候,祭典上……………………”
“………………?”
——谁来着?
“不记得了吗……?”那男人的声音弱了下去,“不记得也好…………毕竟……”
“……??”
——什么呀?
真响缓缓眨了眨眼,男人的尾音却就这样消失在了叹息中。她忍不住发问:
“……、……可、……字告…我…?”(请问,先生可以将名字告诉我吗?)
“诶?”
奇迹果然没有再一次发生。
“是说,……、名………………………吗?…不定……………。”(是说,名字?名字的话……方便告知吗?说不定我能想起来。)
“呃?…什、什么?”
“唔……………以告………字……?”(唔,名字。可以告诉我名字吗??)
几次让对话者吐出不解的音节,小姑娘一时慌了神,双手胡乱地比划着。
——该,怎样,传达出去呢……?
“什么、唔、喂、你……你、别……别、着急……唔…………你………………”
不知为何,对方也被少女带跑节奏,丧失了语言组织能力。支离破碎的语句一来一往,毫不留情地双向暴露着对方的惊惶。若是光线再明亮一些的话,也许就能看清那人面红耳赤的模样了吧。想到这里,真响突然轻笑出声。
紧绷的神经缓缓松弛下来。
“呣……对了。”
“……?”
布料相互摩擦的声响窸窸窣窣地掺杂在对话的空隙间。朦胧中,真响隐约看见对方翻着全身口袋的轮廓,从记忆的某处剥离出相似的画面,一点一点与眼前的情形贴合起来。
——啊!!
真响的右拳敲上左掌。与此同时那男人也结束了翻找,将什么东西握在手里递了过来。
“是……”“说不清楚的话……”
“铃木、父亲啊!!!” “就像往常一样用书面交流吧?”
迥异的话语重叠在一起。
却默契地指向同一个走势:
“诶?!”“诶?!”
二人同时惊叫出声,生怕是自己听茬了对方所言,下意识地向前倾以便听清。在这个瞬间,幕布骤然升起,暌违已久的强光从侧边擦过少女的鼻尖,让她陷入了刹那的晕眩之中。
明暗的反差在她的眼前涂抹出一小块黑暗,不偏不倚地遮挡在男人的脸前。真响飞快挤着眼,想要尽快适应光线,只能从开闭的间隙中瞥见一个模糊的轮廓,却足够确定猜想。
——唔、果然是那天的那位。
——好巧呢。
大概是出于相同的原因吧,男人为了躲避灯光的脸微微向里侧,微妙地错开了原本对上的视线。他顺着先前的话题,把充当便签的票纸翻到背面递给真响:
“不介、意的话,就写在这里吧…”
“诶、……可、以……吗?”
“嗯…。反正已经不需要了。”
——耳根在发红呢。
舞台方向的灯光终于变得缓和起来,真响低头合掌,做了个感谢的动作,随即伸手接过。将打算把从刚才起卡在喉咙里的字句一一写下:
「请问」
——唔。
刚写下两笔,不知起源于何处的恶作剧心思突然冒了出来,
「请问,今天先生也有带着过期的和果子吗?」
“啊……………………”
男人尴尬地抬手掩住鼻下,窘迫的神情仍是从眼里流露而出。真响忍俊不禁,失态地笑出了声。
——各种意义上都很像啊…铃木的父亲。
——这个,也告诉独乐藏先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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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尝试改变文风,好像没有成功……
堂本话有点多,可能是因为和真响在一起吧。一是熟人,二是有交障真响衬托xxxxx 虽然出现频率有点高,但和真响也只是普通的多年好友的关系。对话里多少有点“旁观者清”的意味。
结尾那里,大概有一些“想看看这个人窘迫的样子”所以真响说(写)了那样的话。
小百合和铃木分别是《逾期的时空胶囊》里男女主的名字,“一说到王道类的言情剧男主当然是要叫铃木嘛”←诹访中之人语(甩锅xxx
还不太会写大叔,堂本也可能有点ooc,谢两位不杀之恩?!(扑通跪下
后面就交给诹访啦~
三,
薩德稍稍向一邊靠去,離貝翠絲更近了一點,像是他在家裡坐在躺椅上那樣,他仍看著酒館中的人,然後他抬起拿著酒杯的手,朝向前面桌邊站著的男人,那人穿著制服,領結顯示他快要畢業的樣子,他站得很挺,儼然一副領導者的氣勢,就算在這充滿醉意的地方也保持整齊乾淨的儀態。貝翠絲認得這個人,也是專攻歷史和政治的,同時擅長計算,人很熱心,經常為學生處理事情。
“告訴我,小公主。”薩德開口,幾乎只讓貝翠絲聽到,“你會花多少錢僱用他?”
貝翠絲瞄了薩德一眼,他的表情並沒有改變,問這個問題倒是很像是他的性情。“他的能力很優秀,性格也很好,很適合做管理的人,”貝翠絲思考了一下,“按照基本的四銀一個月給,到時候再看是否升職。”
薩德笑了。“錯,親愛的,他不適合做管理,人太正直,不夠狠心,頂多做基層,二銀一個月。”
【3893年】
“啊——好累啊。”貝翠絲回到宿舍就直接往床上躺去,也不顧身上的衣服沒有換,薩德那傢伙還真的讓自己走過半個城鎮,也是太沒心了。
“嗯?去了哪裡?”伊芙坐在桌邊,一臉好奇。
“去了鎮上一趟,”她回答。
“鎮上?“對方聽完後突然支起身,“我也很想去走走啊,你是……自己去嗎?”
“沒有,跟薩德去的……就是昨天那個人。”
伊芙盯著她沉默了一會,眼裡有些失落——是羨慕嗎?貝翠絲在心裡說道,千萬不要是羨慕啊。“真好。”伊芙又說,“你們真的只是朋友嗎?好像他一直在找你。”
什麼朋友,要真的說的話只能算主僕關係,在舊貴族大家中薩德家排第三位,總共也只有四個大家啊,還不是要抓著一切可能性試圖往上爬,也不過如此了。“只能算熟人吧。”她回答,“利益上的……”
門突然被打開,兩個女孩因突如其來的打擾驚叫出聲,還以為是什麼緊急的事情——這種老舊的宿舍就算是淹水失火坍塌都不令人驚訝。門口探進一張臉,看起來是個高年級的男生,帶著燦爛的笑容面對房裡兩個茫然地人,他揉了揉已經很凌亂的頭髮,操著一副很標準的雷納西口音,讓貝翠絲感到一點點熟悉——她是真的想念哥哥和其他人了。“啊,是不是打擾了?”
“知道就好。”貝翠絲抬起頭,默默地收回摸向枕頭底下的手,“有什麼事?”
“學妹這麼對學長不尊敬嗎?”他大聲地笑道,“我是這個宿舍的舍監,來看看你們房間的設備有沒有問題。”
“我們沒事。”伊芙回答,“謝謝學長關心。”
“那就好,出了問題的話我就在樓下左邊第一間。”舍監說完朝她們揮揮手表示友好,便準備離開。
“名字呢?從哪裡來的?”
他停下,被貝翠絲的詢問拉住,他回頭,還是剛才的笑容,稍微有些玩笑似的將手放在胸前向她們敬了禮,貝翠絲最不喜歡看人這樣開玩笑,特別還是個莫名其妙闖進自己房間的陌生人。“小的名叫傑洛,雷納西叉河區域的藥師之子,隨時聽候兩位差遣。”
叉河那是比自家轄地更東邊的地方了,特地說了藥師不會是薩德派來監視的吧,但是那混蛋派來的不可能這麼誠實,也絕對不會讓自己知道的——光天化日之下監視王家是多麼擺明著犯罪的行為,就算是他那種遊走於法律邊緣的人也不敢的……那便是巧合——或者隨便亂說的了。
“下次先敲門再進來,否則我直接上報學校說你打算入室搶劫。”
“喂……不至於吧。”
貝翠絲沒有回話,揮揮手讓那人離開,對方愣了一下,聳聳肩。“好吧,你開心就好。”門關上,貝翠絲才發覺自己的神經有多麼緊繃。
“貝翠絲你還好嗎?”伊芙小聲地問,“臉色不太好啊,跟昨天一樣。”
“沒……沒事,”她回答,但仍舊伸手去確認枕頭下的匕首,明明就在學院裡面,自己好像是太擔心了。
“貴族經常遇到刺客嗎?突然想起來,好像有時候會傳出這種傳聞。”
貝翠絲轉頭看向伊芙,“啊……就算有也很少,畢竟——”她頓了頓,“家裡是連領地都沒有的小家族而已。”
“好辛苦的感覺。”
“也不算是很辛苦,習慣就好了。”紅堡說也不是個安全的地方,既沒有圍牆又有很多老舊的牆壁,被森林環繞著,也不就是出個門身後都要帶著人,半夜因為騷動驚醒,她也不是沒有看過哥哥跟刺客搏鬥……是習慣就可以了。
“但是你是不是能見到王室啊?”伊芙說著向前傾身,像個發現新奇事物的孩子一樣。或許大多數人都對王家是持有幻想的,貝翠絲對自己說,自己身為其中一員都感覺不到王家到底是多麼神秘的一群人,不過要是知道真相的話他們會失望到心碎的。
“偶爾有大事的話可以……”
“真的嗎?”面前的女孩的臉上忽然泛起紅暈,“王子會不會很帥啊?”
貝翠絲愣了一下,強忍住嘴角上揚的衝動,帥?一個脾氣暴躁荒淫無度的神經病堂哥,一個不怎麼說話不關心政治又不能狠下心做決定的哥哥,和另一個弱小到連親生父親都討厭幾乎可以說不存在的堂哥……要是她自己的話,是一個都不會喜歡的,不用說她的哥哥們,就是把現在大家二代全部排成一排她也選不出幾個真正靠譜的。“怎麼說呢,跟想像中的完全不同。”
“是嗎……”伊芙再一次嘆氣,又是那種失望的眼神,“跟你說話總是很讓人失望。”
“那還真是對不起,可是事實上就是貴族二代裡面不是神經病就是毫無用處,就只有西邊的幾個還說的過去。”貝翠絲往後躺,“帝國將來要被掌在這群蠢蛋手裡,完了。”她聽見對方倒吸一口氣,語氣變得急促。“怎麼能說這種話!”她說,“會被判罪的。”
雖然自己這麼說沒事,但是一般人的確是要注意。太隨便了,貝翠絲責備自己。“總之我有些累了,下次一起進城吧。”
就算沒有看,她也知道伊芙開心地點頭了。
“在禁海和巢背後的領域我們統稱為鄰國,事實上‘鄰國’由二十五個城邦,或國家,組成,它們都沒有特定的王室或者王統治,而是由不同群人組成的議會統治。在政治上,鄰國分為東西兩派,兩派之間爭戰多年,在表面上是為了奴隸的問題產生衝突,西邊長期以來提倡解放奴隸,廢除階級,然而東邊的經濟大量依賴奴隸的勞動能力,兩方因此憎恨彼此。但是旅行去鄰國的學者認為戰爭不只是因為思想上的衝突,更是因為靠近國界的地區地下富含的礦物資源……”
“你覺得帝國現在還有奴隸嗎?”
貝翠絲被忽然出現在耳邊的提問從恍惚中喚醒,她轉過頭,看見傑洛正坐在她旁邊,朝她的方向湊來,還是笑得很燦爛。她怎麼沒有發現……
“你覺得呢?”他又問,壓低聲音。
“有啊,怎麼會沒有。”她皺皺眉頭,但還是回答了,這是實話,雖然自己作為王女,這也不是什麼好對一般民眾隱瞞的事情,這個制度在帝國統一的時候被立法廢除,可是卻沒有強制解放的動作,幾百年後逐漸地消失了,但卻沒有消失完全,凱恩手底下就有一個——不過是他撿到的,而不是買來的。她也知道幾個大家長家裡養著幾個,特別是北邊的那位,特別喜歡擁有這種東西——說薩德家沒有一兩個她都不敢相信。
“真是萬惡的東西。”他說。
“是,但是違法奴隸交易最集中的地方已經被取締了,所以能說情況只會變好。”
“誰跟你說的?說不定這只是官方的話。”
好啊,指控王室說謊,她再次皺起眉頭,沒準過幾天就能看見茱莉安出現在校園附近。“我剛好認識告發黑市的人。”她說,“有問題嗎?”
“你剛好認識。”他笑,“話說昨晚我報上了自己的名字,學妹若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是不是有些無禮啊?”
“樞城貴族之女貝翠絲。”她回答,“而且,是的,我很確定官方並沒有說謊。”
“啊,樞城,親王底下的人,我一聽就知道,哪個家族的?”
“我有必要告訴你嗎?誰知道你的來歷是真是假。”
傑洛聳聳肩,“你說了算,大小姐,不過貴族子女在這裡也算是不少了,有些地位的也有幾個,住在樞城城內的貴族都不大,要謀害也不會動到你身上。”
說得好像你知道我是什麼地位一樣,貝翠絲在心裡抱怨道,但是臉上仍舊是平時的冷靜。
“你是不是昨天跟那輛黑色的馬車進城了啊?”
她再次轉頭看向傑洛,這次便是一臉莫名其妙。“跟你什麼關係?”
“那可不是一個好人。”
“我認識什麼人我很清楚,不用你提醒。”
“我是說真的。”對方此時收起了笑容,就如她哥哥在訓導自己的時候一樣語重心長的樣子,讓貝翠絲心裡越來越煩躁。不就是大了幾歲嗎?要是她早兩年出生,說不定已經在王座前跟自己那幾個哥哥們對峙了。“你們這些新生都不知道,但我可是見過,想知道嗎?發生什麼事情。”
“好像只有你一個人知道,我不會去問本人?”她說,“在別人背後嚼舌根算什麼?”
“嘿,冷靜點,我只是想拯救一下進了狼穴的小學妹罷了,這種事情平時可見不到,你還是第一個。”他攤了攤手,有些無奈,“去年剛入學沒多久,那人可是差點殺了另一個學生啊。就在外面的廣場上面,拿著手杖,直接把人打成重傷,但學校也不敢做什麼,士兵也沒做什麼,一天后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想必是因為地位高的關係吧,可能是把上頭的人收買了。”
他們才不會在這種事情上花錢。貝翠絲聽完第一個反應讓她覺得很彆扭,不過會發生這種事件她真的一點都不驚訝,就她所知,私底下姑且不論,舊貴族的人在公共場合的行為都非常規矩收斂,暴力更不用說了,除非是真的危害到自己否則不會發生的——但跟旁觀者解釋這個又有什麼用處呢。她敷衍地哼哼,就當作自己放在心上了。
“聽起來你對貴族偏見很深啊。”她說。
“並不是偏見,只是有些行為看不習慣而已。像管理這一區的貴族就不差。”
貝翠絲沒有回答,她從來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這種評價,如果是她哥哥的話,可能就是扭頭不作理會,哥哥已經放棄跟無理的人多做辯解了。
可他們總是有理,就算分不清楚新舊家族的區別,也看不懂階級結構,他們總是會有那麼些理。她對自己說。但是自己這方也有理由。
“我說,”傑洛沉默一會後再次笑了,扔下手上的筆,向後一靠,“就算是有家世,這麼袒護頂上的我也是只見過你一個。”
“你想怎麼樣?說服我不要支持他們嗎?”
貝翠絲說到這裡也想笑了。這怎麼可能嘛,再怎麼無能就算不靠譜,不是他們就是無人幫著能支撐帝國,雖然不想要面對,但是事實就是如此,他們也只能祈禱這些猖狂妄為的長子長女們有一天會擔起責任——啊,哥哥要是繼承王位能否壓得下這些不怕死不怕臟手的人也是個問題。
人也不會因為兩根骨頭裂了就將它們抽出來扔掉啊。
“我又不傻,這可是重罪。”他說,“不過如果能改變就好了。”
“改?改什麼?”
傑洛轉頭看進貝翠絲的眼睛,灰綠色的雙眼裡面有著她幾乎從來沒有見過的清透,沒有陰影,沒有算計,讓她想起了伊芙,和那些在路上行走的人們——這樣的人想必是很多的,只是她身邊很少罷了。
才是第二天而已,她要在這樣的地方生活至少兩年啊。
他正要開口,卻被鐘聲打斷,周圍的學生紛紛站起,他也隨著起身。
“下次說吧,交朋友要謹慎點。”接著傑洛提起包,轉身走上講堂的階梯。門開的一瞬間她聽見了雨聲,今早明明還是晴朗的天氣的,羅爾帝就是這麼讓人討厭,一下起雨就是沒完沒了。貝翠絲走到大門口時停頓了一下,將外套的帽子戴上——在雷納西住久了沒有時刻帶著雨傘的習慣,身邊也沒有侍從待命,此時也只能認了,幸好雨不大,也只是能夠濕潤外套外層的程度。
她緩緩地走向下一堂課的樓房,經過廣場的雕像。貝翠絲抬頭,仰望先王,就如她在首都城堡的走廊裡面,也總是會抬頭去看那幅最大的畫像,她記得很清楚,那牙色的頭髮和淺綠的眼睛,跟國王,她父親,基里爾和凱恩的是一樣的,就算貝翠絲盡量想要避免思考這嚴肅的話題,可是最終還是會回到自己身上。那是獵人的神態,彷彿天與地都不足以與他為敵。
現在還有哪個有能力擺出這樣的神態呢?
帝國……到底會變成怎麼樣……
貝翠絲聽見經過身邊的學生的喧囂,就加快腳步,朝左邊的建築走去。
【基里爾表示我登基後你們就懵逼吧】
“勇者将自己的魂魄分成许多份,封印了魔王和魔王的爪牙们,故事结束。晚安,□□。”
☆
在这个魔法与科技并存的世界
有很多令人憧憬的职业
神秘的【魔法师】
强大的【格斗家】
优雅的【音乐家】
怪异的【艺术家】
智慧的【科学家】
还有许许多多各种各样的职业。
比如说【海盗】
比如说【贵族】
或者说【降魔师】
各种各样,眼花缭乱。
而你,则是——【□□□】
☆
“【管家的名字】,那个孩子已经醒了吗?”
“是的,【性别】”
“带我去见他/她。”
☆
~培养人表格~
姓名:
性别:
职业:
种族:
外貌:【可文字或图像】
~孩子表格~
姓名:
性别:
生日:
种族:【可涂改?】
外貌:【可文字或图像】
☆
玩法:
以文字,或者图像来培养你捡到的孩子【四年】
时间设定:一个月=现实中一星期
孩子年龄设定为十岁
每个月可选择【学习、打工、休息】
可在商店购买物品衣物
初始金钱1000金
初级课程每节课减去10-15金
升级翻倍。
初级打工可赚取0-25金
升级翻倍。
一张画视完成度以500金向上
文章则是每500字500金向上。
存档。
阿列克谢·斯塔洛夫金深深陷在红木扶手的大沙发里,像滩没骨头的烂泥。他随便披了件白衬衫,胸前一排扣子全都敞开着,露出坚实精干的上身肌肉。这人有几天没刮胡子了,下巴上一片淡青色胡茬的痕迹,让他看起来比真实年龄大上不少。他的两只手臂环抱在胸前,肘间夹着一只深褐色的大肚玻璃酒瓶。头歪向一边,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
直到小厅的门被打开了,清晰沉稳的脚步声响起来,一路笔直地逼近,停在他正前方。
阿列克谢动了动眼皮,不情不愿地睁开。
他首先看到一双穿着皮鞋的脚,然后目光上移,依次看到条纹西裤、背心、以及规规矩矩打着的领带,最后滑过来人嘴角的小痣,落到对方脸上,和那双仿佛总是在微笑,深不见底的绿眼睛对视了。
只一眼,阿列克谢就知道准没好事。
果然下一秒,他面前这位看上去很有气质的高瘦先生伸出手,就将一份牛皮纸质,绕线封口的鼓囊小包递了过来。
阿列克谢鼓着眼睛瞪着那个小包裹:“教授,您难道不是允诺过要给我一个可爱的假期吗?”
然而对方微笑着的表情一成不变,那双绿眼睛微微眯起,狐狸似得神色搞得阿列克谢有些紧张,他舔了舔嘴唇,不由自主抱紧了酒瓶子。眼睁睁看着对方分开薄薄的上下嘴唇,那优雅的,从容不迫的温柔细语响起来了:“我亲爱的阿廖沙(阿列克谢的昵称),你已经在醉生梦死里度过了一个星期。”
他眯着眼睛微笑,红发绿眸,仪态大方,像一幅立式古典油画。
“我满足了您休假期间所有索取的欲望,只巴望您可以在合适的时机下行行举手之劳,而您,作为人类,居然如此迅速的腐化了,我真是深感伤心。”然后他微微侧了侧身子,适时地露出身后空了大半的酒柜。
阿列克谢当然读得出对方的言外之意,兜转一圈无非就是想告诉他——敢偷懒不干活,你就死定了。
懂了这层意思,他打了个寒战,伸手接过那包文件,然后拆开了它。
加勒比的阳光向来很好,蓝天白云,美女沙滩。阿列克谢·斯塔洛夫金摸了摸剃的干干净净的下巴,单手提着一只轻便的小行李箱,用另一只手掌搭了个凉棚,四处望着。他站在唯一一艘开往圣格尔尼岛的渡船上,百无聊赖地发着呆。在亲爱的教授阿格里先生勒令下,阿列克谢只得将自己整理干净,换了一身浅灰色的西装,又戴了只斯文的无框眼镜,将一头黑发规规矩矩向后梳,露出额头,硬生生将躺在沙发上的一坨大型废物收拾出了几分衣冠禽兽般的高冷精英感。
他站在晃悠个不停的甲板上,隔着镜片看着这过分明亮的世界,感觉像隔着电子显示屏窥伺,让阿列克谢感到很不舒服。海上的太阳照得他发昏,让他忍不住地拽了拽整整齐齐的领带,不禁觉得对教授先生可爱的小地下室非常怀念。
等到他踩着火辣的阳光,一脚踏入四处泛着海风咸湿味道的镇长办公室时,脖子上的领带早就不知道哪儿去了。
圣格尔尼镇的镇长先生是个愁容满面的秃顶白胖子,在看过阿列克谢的名片和罗扎耶夫斯基教授的介绍信之后,他挤作一堆的愁闷圆脸上总算是挤出一丝笑意。镇长先生越过办公桌,急急忙忙向阿列克谢伸出肥胖的右手,很有力地握了握。
“欢迎!欢迎前来鄙地!您百忙之中前来,鄙人真是非常感激!”他一边说,一边放开阿列克谢的手,从上衣兜里掏出手帕,揩了揩脸上的汗珠。
“您已经看过文件了吗?”镇长一边急忙请阿列克谢坐到旁边的小会客沙发上,一边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在阿列克谢点过头后,那张刚刚绽开一点笑容的脸上立刻又让愁苦所占满,他在对面的沙发上坐定,前后搓着那双白手,“那么您也大概对本镇情况有所了解,我们的确是遇到了一些——一些异常的情况。”
他停下来咂了咂嘴,阿列克谢并不着急催着他讲下去,只是腹诽,看来镇长先生真是走投无路到了只得去求助阿格里·罗扎耶夫斯基帮助的份上。而阿格里是谁——天才与疯狂等重,教科书般的一个神经病学者。阿列克谢想了想红发的教授先生对待这件委托的态度,似乎感到有那么一点兴趣,又远远未感兴趣到能劳动他教授先生本人大驾的份上。
毫无疑问,这件事有点意思,大概那份异常是真真切切存在的,又没有那么有意思,也许只是些小鱼小虾在兴风作浪。
这里可是自古以来就因为人鱼传说而闻名的圣格尔尼镇,想想他们一本正经竖在中心广场的人鱼雕像。阿列克谢事不关己地想道‘也许真是他们可爱的人鱼作祟呢,毕竟真实的人鱼里面也不乏邪恶之辈。’
但如果真是人鱼的问题,教授先生只会眼皮也不抬一下,随手将这份委托丢进垃圾桶,阿列克谢也就不会有机会杀到这座小岛上来。
“镇上已经有六位居民失踪,全都是年轻力壮的青年。在第四个年头的时候,当局派人来调查过,但是并没有什么结果,失踪事件还是在发生。”镇长说着,又揩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有些居民已经陆续搬离了镇子,如果人口继续流失下去,圣格尔尼的采珠业和渔业就完了。”他说到这里,异常希冀地看了看阿列克谢,但是并没有从对方脸上读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阿列克谢·斯塔洛夫金先生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藏在镜片后面的铁灰色眼睛仿佛隔着铁幕望过来,恍若一个待在铁丝网外面审视犯人的狱警。
镇长忍不住又有些冒汗了。
而在这时,办公室外面爆发了一小阵喧哗,接着有什么人不顾秘书的阻拦,一把推开大门闯了进来。他并不理会会客处坐着的阿列克谢,三步并作两步奔上去,双手重重拍在镇长面前的茶几上,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气势汹汹地对镇长吼道:“您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阿列克谢看着被面前背对着自己的这个小个子东方人一搅合,镇长先生脑门上的汗水冒的更欢了,没有几秒钟,可怜的白胖子整张脸都显得油光水亮。他可怜巴巴,支支吾吾,努力做出满脸堆笑的样子来,用口音很重的英语极快地念叨起来:“……哦……栗原先生……我们正在进行调查,圣格尔尼镇不久之后就会给您一个交代……”说着他便着急忙慌地越过东方人向阿列克谢喊了一句,“这位斯塔洛夫金先生最擅长处理这种案子——他出手之后一定能找到您弟弟!”
哦豁。
阿列克谢心想,甩锅倒是挺干脆。
但拿人钱财,为人消灾。他慢条斯理地站起来,向对面那位转过身来,正狐疑地盯着自己的黑发黑眼东方人点了点头,一幅连手都懒得伸出去的混蛋种族歧视分子的样子。
果不其然,那位被称作“栗原”的东方人略微皱起了眉,显然很不想和这样一个傲慢自大,满是偏见的混蛋白种人打交道。
很好很好。
阿列克谢心想,越是厌恶我越好,最好连一句话都不想和我说,这样可以省去非常多的麻烦事。
然而,对方对自己弟弟的爱显然战胜了对阿列克谢的厌恶,那位东方人稍作思考后,开口作了一番自我介绍,而阿列克谢的心则因为这横生的枝节凉了半截。
亲爱的阿格里教授,看您给我找的烂摊子。
阿列克谢焦躁地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在心里把那只红毛老狐狸用飞镖戳成了筛子。在对方开口对他说出更多信息之前,他抢先一步凑了上去。俄国人高大的身形堵在东方人面前,像座移动的小山,挂着满脸不耐烦的表情,打断了东方人平稳的叙述——
“尊敬的‘栗原 空’先生,我来这儿就是为了要解决这件事,您大可不必将您可怜的弟弟来此考察,失踪,杳无音讯,让在家里担惊受怕的兄长您担心的辗转反侧,继而难以入眠的心情向我重复一遍。诸如此类的可怜人我见得太多了,我总不能像神父一样挨个将他们安抚过去,要真浪费时间这么做了,那受害人兴许早就在磨磨蹭蹭里见上帝去了。”俄国人那双灰眼睛深处的冷淡像一把滚油,生生浇旺了栗原空的怒火。
栗原空向来以好脾气著称,但那都是在没有涉及到自己可爱弟弟之前的事,而一旦与弟弟沾上边,他就成了一个随点随炸的大炮仗。
面前的这个人,完美无缺地踩中了栗原空的痛脚,而且他不但踩了,还用鞋跟在伤口狠狠碾了两下。一步到位的就给栗原空留下了极深的负面印象,至于得分,无疑已经跌破表盘。
这人是个什么玩意?!
然而良好的教养毕竟让他没有骂出声来,栗原空眉头皱的极紧,回头瞪了镇长一眼,白胖子咧嘴陪着笑,衬衫前胸都被汗水浸透了。栗原空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和这个明显已经彻底无能为力的可怜胖子计较。他一回头,却发现俄国人已经无声无息地溜了出去。
栗原空一惊,快步追了出去。
阿列克谢提着手提箱,他身高腿长,在前面走得很快,栗原空刚刚出了镇长的大门,就看见俄国人已经转过镇中心的那个美人鱼雕像,一头扎进了通往土著聚居区的那条街道里。
——tbc——
改成正式企划书的文字版x
◆本企划为修仙学院企划,背景为架空平行世界的天朝现代。
◆微博E站双平台,不计分所以在哪里投稿都可以。
◆长期日常养老企,欢迎人设狗当然更欢迎互动,有主线时间轴不过应该没有剧情,定期发任务方便大家互动。
◆本学院为十年制,一年级学生为12岁,以此类推,本次招收一年级至十年级学生以及各宗老师【目前老师已满】,学生无上限。暂不开放峨眉分校和少林分校学生。老师境界不超过元婴,年龄不超过五百。
◆文手画手皆可参,文手的人设最好有个立绘,无立绘用文字描述也可。
◆无人设纸,大家自由发挥,必填项为名字、性别、年龄、年级、身份【老师/学生】,三年级以上还须选宗门,道宗人设需审核。
◆企划纯属虚构,与现实无关,存在一定YY,毕竟只是企划,大家开心就好。如果有什么疑问,欢迎一起讨论。
宗门介绍:
1-3年为预科无宗门状态,需要系统学习修仙有关知识,根据自身意向以及成绩,可在第四年进入宗门。
宗门分为剑宗、术宗、丹宗、符宗、阵宗、器宗、艺宗、道宗。
剑宗:御剑入青冥,一剑啸沧海。
虽以剑为名,但入我宗者,武器不拘于剑,刀枪剑戟等皆可学习,世间万物皆可为剑。
入我宗者,须每日出早操,勤学苦练,方得始终。
术宗:
主修术法。
呼风唤雨,移山填海,翻云覆雨,一念之间。
然大道漫漫,修行不易,入我宗者,其志当坚。
丹宗:
丹宗以丹为名,习药炼丹。
药者,可救人,亦可杀人,入我宗者,须守其本心,不可因一己之私,擅用药物。
符宗:
符者,出于老君,皆天文也。
入我宗者,须专心致志,心无挂碍,耐心细致,方能修心。
阵宗:
奇门遁甲,五行八卦。
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相,四相生八卦,八卦而变六十四爻,从此周而复始变化无穷。
阵法一道,变化无穷,入我宗者,须悟性上佳。
器宗:
虽为器物,炼者有灵。
入我宗者,须耐得空寂,千锤万炼,百折不挠。和其光,同其尘,炼器亦炼心。
艺宗:
以乐悟道,以音为攻。
入我宗者,须习乐器,日日练习不辍,虽有寒冬酷暑,不可弃也。
道宗:
天下之大,几人可问真仙。
仙途之遥,谁人可得逍遥。
十年一梦,长守道宗。若愿继续修行者,可入我道宗,世间万物,白云苍狗,唯有天道永恒。
通俗地说如果十年后毕业想深造的,入道宗,相当于研究生。另外一些较特殊的人设例如妖修鬼修也分在道宗,所以想入道宗的人设须审核。
仙路迢迢,天道昭昭,修仙一途,重在修字,修身亦修心,须夯实基础,守其本心,明心见性,如有心绪不正者,必断其仙途。知道而不守道,如何证道?吾等掌控力量,而非为力量所控。
境界设定:
参见了百度百科,分为筑基、开光、融合、心动、金丹、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洞虚、大乘、渡劫。每个阶段又分为初期、中期和后期。
需要说明的是修道艰难,十年能修到开光就是非常优秀的学生了,所以请不要设定太过于逆天,三年级学生最多筑基初期,四至七年最多筑基中期,十年级最多到开光中期。老师一百岁以内的最好不要超过心动中期。一至三百岁金丹,三至五百岁元婴后期以下。
至于道名,我们没有设定,自己想一个或者去找老师给取,大家开心就好,平时上课还用本名。不过采取一届一个字辈的方法,本届新生为【盈】字辈,想投学长学姐的自己往前推,比如二年级学生就是【月】字届。字辈表如下。
道德通玄静,真常守太清,一阳来复本,合教永圆明,至理宗诚信,崇高嗣法兴,世景荣惟懋,希微衍自守,未修正仁义,超升云会登,大妙中黄贵,圣体全用功,虚空乾坤秀,金木性相逢,山海龙虎交,莲开现宝新,行满丹书诏,月盈祥光生,万古续仙号,三界都是亲 。
一些细碎设定:
校长是个不管事的老不死x没人知道他有多强,也没人见过他。
我们有专门的收发快递与寄信的地方,校内WiFi覆盖,不过在课堂上玩手机开小差会死的很惨。
校服上课的时候要穿,私下里大家开心就好。人设也可交孩子的私服版本。
想吃什么和食堂大师傅说,甜党咸党如果想决斗我们有体育馆x私下斗殴会被记过,罚抄书x
如果想下山得先交申请,经教务处批准才行。
学生要考试,老师要评职称,研究生毕业了想留校教书交个申请,批准了给你发教师资格证x
宗门内有特色商店,比如丹宗的药店,大家吃了药丸都说好【闭嘴】
学校内开设超市,日用百货基本生活用品都能买到。
学校在山中,设有阵法,普通人基本上无法找到。
想要一些学校内买不到的又不能淘宝的东西,打报告。
最重要的,本学院允许谈恋爱,性向不拘,总之开心就好。
一些碎碎念:
一开始只是脑洞,没想到会有人喜欢x真是非常感谢大家!不过因为企划主是个手残的缘故,企划书无比简陋_(:зゝ∠)_
校服感谢某个不希望被提起名字的××,也非常感谢群里的大家给我的建议,群里好多人都超级厉害的企划主就是个渣渣qwq
总之预定5月1日正式开企,企划不关闭投放人设,任何时候投放人设都可以!欢迎大家来玩!
是个长期养老日常企!首页的大家不来一发吗?
没想好人设也欢迎先加群一起玩耍!
另外,我之前意向征集的时候,说的学生除了这些需要学习《思想道德基础与法律修养》以及《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概论》。闭卷,必考,是认真的【闭嘴】
毕竟我们学校是公立学校,有编制的,发本科文凭还分配工作呢x
再次强调的重点:
宗门分为剑宗、术宗、丹宗、符宗、阵宗、器宗、艺宗、道宗。
分宗在三年级毕业,一至三年级无宗门,全是大课打基础。道宗为研究生及其他各种人设,需审核。
十年级现字届,九年级宝字届,八年级新字届,七年级行字届,六年级满字届,五年级丹字届,四年级书字届,三年级诏字届,二年级月字届,一年级盈字届。
道名为字辈加一个字,比如一年级就是【盈】+【?】,可自取。平时可用本名。
无人设纸,大家自由心证。必填项为名字、性别、年龄、年级、身份【老师/学生】,三年级以上还须选宗门。
校服可改大家开心就好。
祝大家玩的愉快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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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开企决定!
企划书: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6166/
企划QQ群:3294165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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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改了点宗门设定,预定5月1日开企,长期接受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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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补充###
一个俊美的少年被人砍下了头颅,刚好滚落在神的脚边。
神弯腰捡起他,俊美的头颅对神恳求让神救救他。
神答应了,神让少年的身体复活,将少年的头颅带回自己的局所。
然后没有头的少年回到故乡,却被人群排斥疏远,因为他是异类。
少年十分悲伤,所以头颅向神祈求让少年拥有同类,神答应了。
少年拥有了同类,有着巨大鸟翼的[人类],有着粗壮蛇尾的[人类],有着坚硬鳞片的[人类],有着……还有,和他一样没有头的[人类]。
少年很开心,因为这些[人类]不会排斥他,厌恶他,他和这些[人]一起生活在没有[常人]的山林中,然后被[常人]发现了。
[常人]们很害怕,因为有一堆的[异类]存在。
因为害怕,[常人]们决定消灭[异类]。
但是[异类]却比[常人]要强大数倍,甚至更多。
[常人]向神祈求,让神赐予[常人]们力量。
神答应了。
于是[法人]出现了。
[法人]是被神赐予了异于[常人]能力的人类。
但是只有那个特殊的群体才可以成为[法人]。
无法歌唱的人,说出的语言将会变为刀刃。
无法舞蹈的人,会着比猎豹还要快的速度。
无法绘画的人,能够撕裂一片坚硬的大地。
但是,仅仅只有作为[法人]时,才可以成为[常人]。
所以[法人]在与[异类]的战争结束后,成立了猎杀[异类]的组织。
名为,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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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的解说:
所谓神是让一切合理的存在,但是实际上并不存在。
法人和异类还有常人都是普通的就生存在了世界上。
并没有神,并没有。
·
异类:各种类型的奇怪却保持着人样[某些地方]的[人]吧??
人身蛇尾啊兽耳啊没有脑袋啊有翅膀啊之类的各种各样的。
·
法人:残疾人,能够使用魔法的残疾人,只有残疾人才能使用魔法。
不会说话的话在和异类战斗的时候就可以说话,但是只能说出技能。
不会走路的话在和异类战斗的时候就可以走路,但是只能追踪异类。
没有手臂的话在和异类战斗的时候就拥有手臂,但是只是能量形式。
总之就是靠着和异类战斗拥有普通人平常就能轻易做到的事情吧??
·
当然是只有那种十分希望可以说话可以跑步可以动可以看见的人才能成为法人,要是没有这种想法神才不会眷顾他们呢☆【不是说没有神吗
总之是这样的感觉吧??
·
普通人想要知道异类和法人的存在的话就会知道,只要找就能找到相关资料,但是不找的话也不会有人主动说,那就算不知道,大概是这种类型……???
·
存档完毕。
Ex drive fighter
【r18g】
Ex drive=取sex drive去掉S。
以宇宙作為舞台,超人的機甲戰士們構成的故事。
21xx年的宇宙,在人類爆發使自己滅亡的核戰後地球變得無法居住。被稱為“人類之種”的少數人類被送往遙遠的宇宙尋找下一個宜居星球。
名詞解釋
【Ex drive】:人類研發出的機甲,呈蜘蛛狀。起先是實用性很強的工種機,在宇宙探索的旅途中逐漸變為大型武器。戰鬥用的Ex drive會向駕駛員注射定量的睪酮和多巴胺,從而使駕駛員獲得與性快感相近的感受。
駕駛員:被選中的人們。
從十二歲到六十二歲,無論男性女性,只要在測試中被評判為擁有【駕駛員天賦】就可以成為駕駛員。通常有著極快的反應能力和強悍的身體素質。隨著駕駛Ex drive的次數增多,駕駛員的正常情緒感知會逐漸麻痺。
Ex AI:Ex drive的機體判斷程序,擁有與人類相近的高度智慧。
戰鬥上癮:Ex drive 注射的藥劑有一定的成癮性。有部分駕駛員會在往後的人生裡離不開戰鬥。
“害獸”:宇宙中的大型不明生物,每每出現必定會襲擊浮游要塞。為了對抗害獸,人類將Ex drive進行改動,變成了戰鬥用機器。
“黑王”:理論上的害獸的領袖。雖然並沒有在人類面前出現過,但分析家們認為害獸是集團制生物。
基因擇優論:由基因擇優派的生物學家提出的學說,一言蔽之為因為人類人數過少的緣故,需要將優秀的血脈傳播下去。根據是否容易生病,體力,智力,及其他各方面或被基因影響的能力進行等級評判。
人類之種:地球崩潰前,被選擇出來的擁有“優良基因”的人們。是船上不少人的祖先。
基因等級:將人類的基因分為三六九等,進行一定的生活干涉。
“優等基因的公民義務”:即生殖。
其他
因為人類人數驟減的緣故,同性戀是不被社會所接受、喜歡的。
STORY:
魔都某处荒无人烟的郊区,一座以钢铁搭建而成的教堂耸立于此。
这里本是某个邪教搭建的据点,在他们覆灭多年之后的现在,又成了魔都之癌聚会的总部。
教堂深处,渎神的倒十字架之下的讲台上,坐着一个女人。
没错,她并非站在讲台之后,而是就这样坐在讲台上。
女人身材高挑,穿着墨绿色哥特萝莉装束。在她的身后,和前晚在步行街上引领众人走出迷雾的提灯人一样白色绷带、深色衣冠的家伙,以同样的站姿一字排开。
“你们倒是比我想象的还有用呢。”
女人俯视着台下的众人,开口道,
“虽然说丢三落四,要你们找来的东西也拿不全,不过好在关键的那几个没落下,以老鼠的能耐来说算是不错的了。”
“……啧。”
人群中传来不少表示不满的声音。
这也难怪,女人趾高气昂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不爽吧。
但即便如此,大概也不会有什么人敢直接冲上去跟她正面冲突。
台上的女人,绝非凡人。
她是吸血鬼,而且还是原初的吸血鬼,即所谓“真祖”之一。光是就这个名号所代表的实力而言,即便说在场所有生者的性命都在她一念之间也不为过。
她可说是现在癌集团联合的首领,这些人或因为震慑于她的力量,或因为追求共同的利益,或因为暗地里别有所图,而甘愿暂时屈居于她的脚下。
“所以,你要我们去拿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站在台下人群中的神知如此问道,
“突然要我们去抢东西出来,却不打算告诉我们那里面是什么吗?”
“哎呀,你很焦躁嘛,小兄弟。”
女人用食指指尖轻触着自己的舌尖,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一股魅惑之气,
“就算告诉你们也无妨。你们昨晚搬出来的,大部分都是神器哦。”
“!”
那个词语的出现引发了一波骚动。
神器,是仿造神话中出现的物品而打造出来的魔力道具,传说一名工匠一生只能完成一件神器,而且还必须献上自己的生命和灵魂,在此之后的世界上绝对不会出现第二个同样的神器。
并非谁都能使用神器,神器会自己选择主人,能驾驭神器的人就有能力使用它发挥出无与伦比的力量,因而神器的使用者常常会以相对应的神名自居。
台上的真祖,就拥有着一件名为“冥国之雾”的神器。
而她的神名,即为北欧神话中的冥界女神——赫尔。
“第一役就被人摆了一道。”
巫部的报告厅内,台上的主持者宣布道。
一是为了让人能看清荧幕,二是为了照顾到在场的吸血鬼,室内的日光灯都关闭了,昏暗的环境加上主持人刚刚宣布的事,这里的气氛因而显得更加悲壮。
“日光灯里没多少紫外线吧?明明可以开着不是吗?”
“你闭嘴。”
素十七弹了一下坐在她旁边的不懂事的茜的脑门。
“这件事不仅仅只有这样而已。”
主持人继续说道,
“之后调查的结果显示,我们的保管库之所以会被癌的人轻易入侵,是因为我们之中有他们的内应。”
“……?!”
在场的人一片哗然。
然而更具冲击性的事实还在后面。
“今早,我们锁定了和这次事件有关的嫌疑人,待我们搜查的时候却发现……他们都死了。”
荧幕上出现了一张照片:
四个人被铁丝串在了一起,手连手,心连心,从他们颈部的致命伤中喷出的血液涂满了他们所在的整个房间。
“他们被杀害的手法相当残忍,而且还有拷问过的痕迹……处刑的意味相当浓厚。”
到底是谁?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
以及那四个人……真的是癌的卧底吗?
“总而言之,就如大家所见,我们所面临的状况相当严峻。就在刚刚,领导已经决定针对‘黯月’设立特别行动队,而队长就是——”
吱——
会议厅后方传来的开门声打断了主持人的话。
所有人都回过头,想看看突然闯进这地方的究竟是个什么家伙。
然而,逆着外面走廊的灯光出现在那里的身影,却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不好意思,因为突发急事所以来晚了。”
来者是名五十上下的大叔。
穿着清朝武官的蟒袍,戴着一顶大如斗笠的朝冠,仿佛迷失在现代社会的穿越者。
虽然之前是有听说今天会有剧组来这里取景拍穿越剧,但没想到真的会有演员走错片场。
“来得正好。”
更令人大跌眼镜的是,主持人竟然对那人这么说道,
“正好介绍到您呢,司马先生。”
……
……
……
“什么鬼啊?!?!”
几乎所有人同时大喊。
“哎呀,你们怎么大惊小怪的?”
大叔挠着后脑勺,一边沐浴着众人异样的目光,一边从后边走向讲台,
“我可是听说魔都是个包罗万象、市民的包容心特别高的城市,才把我珍藏的这件祖传官服穿出来的呢。”
“再怎么包容也还是会被你这打扮吓到的吧?!”
等他走过去之后,大家才发现大叔的后脑处垂下来一条长长的鞭子。
该不会他摘了那帽子之后会像古装剧里面演的那样,露出一大块闪亮的脑门吧?
“这位就是特别行动队的队长,巫部特地从帝都调过来的司马源先生。”
主持人的态度淡定得让人觉得有些可怕。
“嗯?司马源?”
素十七在口中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
“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待她想起来的时候,她突然站起身来大喊,
“难不成……是十年前那个魔界穿行实验的?!”
素十七的一番话,让原本闹哄哄的会议厅一时间鸦雀无声。
“居然还有人记得呢。”
司马源微笑着摘下了帽子。
还好,是一头非常有男人味的刘海。
“我还以为早就已经没人记得那个失败的实验了呢。
“没错,我就是十年前进行的魔界穿行实验的唯一幸存者——司马源。”
RULES:
(1)【第一天-白昼】开始,持续时间为即日起至4月16日。
(2)本阶段是日常阶段,投稿的日常互动作品可影响夜晚的积分:同阵营互动则本阵营+5/篇,不同阵营互动则对方阵营-5/篇。
(3)因为是白天,所以吸血鬼请尽量呆在室内,若是做好万全的紫外线防护处理也可以出门,只不过被人发现的话可能会演变成“魔都之旅”。
(4)若是想发掘本阵营BOSS有关信息的话,可以来找组长讨论。
(5)除了自定义日常之外,还有以下事件可以选择:
【外滩怪物】外滩的江内出现了一只巨大的恶魔,根据市民的描述,很有可能是稀有的水生恶魔——鲲。
【笑面人】最近的校园学生之间广为流传的传说,说是在夜里如果遇见一个总是笑着的人的话,就会遇到血光之灾。
【群猫暴走】一家猫咪咖啡厅不知是出了什么问题,里面的猫变得经常焦躁不安,还时不时聚一起大叫。
胡说把脑袋安放好,向张青询问了诺言死去的细节。
然后做好了全部残骸被装在咖啡壶埋葬的准备,又问了一次。
张青一开始给他那个拥抱的同时也给了他一点毫无意义的勇气,但胡说还是明白这纯属自己找死。她是回答了,字字句句清晰得像是从旁观看的游离者,惫惰从她的身上满溢出来,淌过回南天前就已经湿漉漉的地砖。
“我觉得。”胡说吞了口水,话还没说出口就觉得背脊被戳了一下,“你挨上那一枪不一定会死,可老板肯定会死。”
他还是有些……恍惚。在胡说的印象里,诺言还是那个专情又有些钱多了烧的老男人,偶尔来店里写写信、摸摸猫,聊聊自己喜欢的女孩儿。虽然他摸着猫的样子的确有些反派,即便没有邪笑,这儿也不是什么废弃教堂,窗外也没有白鸽起落翻飞。
“嗯。”张青出了一会儿神。胡说可以 听得她的杯子在茶碟里滑动了一下。然后人形灾祸抬眼看着宇宙角落中的小店员,吓得胡说又是一缩脖子,店里的猫竖起尾巴,走开了。
这姑娘的确和老板挺配的,瞪人的时候神情也似。胡说暗暗的磨了磨牙,想起那个满身是伤的少年说他们都该一起下地狱的评语。
后来他收拾张青的桌子,才发现茶杯的柄整齐的断了下来,被仔细的摆在碟子里。胡说盯着它的残骸,犹豫了一会儿要不要把它作为自己居然活到了现在的纪念品收藏起来,然后把它空投进了垃圾箱,发出支离的破碎声。
在其后的一个月里,胡说的小店又被闯了空门。他开始一次又一次的看自己的床底下是不是住着个黑白两道通缉的人物。
我只是个小店员啊,他这样哀嚎着。好像在夜晚空荡荡的店里传来一声笑,世界都在嘲讽他,胡说精神都快崩溃了。然后他从担心自己的项上人头变成了吃完饭蒙头就睡,半夜醒来就在被窝里玩手机。就算莎布·尼古拉斯弹着尤克里里从他的床边经过,也不会令他有丝毫动摇;如果阿撒托斯也吹着他的长笛,就会令他翻上一个身,戴上耳机继续睡觉。
胡说也想过自己以后应当何去何从,比如找个女孩儿,像BOSS爱着张青一样去爱她,然后结婚生子,或许让自己的孩子继续送那些留下来的情书,或许平淡一生,任如他意。
这种时候想起BOSS来好像是有些不太吉利。
这天也确实回潮得厉害,越是逼近清明,越是漉漉的闷湿着,不雨不晴,憋得人心里发慌,连门口挂着的风铃都哑了声息。在这家店里来去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分不清哪些是诺言哪儿工作上的联络,哪些是真正歇脚的客人。
胡说呆呆的坐在台后,有的时候困到了极,忽然觉得坐着的客人都带着鬼气森森的面具朝他望着,五官水墨似的洇开,他便站起身来,戳一下空调除湿的按钮。
从过年到清明这么长的时间,足够他这条没心没肺的狗想通一些事情,所以他再次把给张青的信交给周一姑娘,心里就已经没什么古怪的愧疚感了。他也很好奇有什么信限定着清明当天交给张青,但也生怕偷窥了情话被从地狱出来放风的BOSS挖掉双眼以祭隐私权。
那天张青来抽读的书一直没有收起,此刻就摊在胡说膝上,也不曾看过。张青留下的坏茶杯已经被丢掉了,但那串电话号码却也是丢不掉,胡说看着它,内心十分拒绝。窝在店里消磨人生,打电话发短信,偶尔铲屎才是人生正道。什么打打杀杀的他也不想明白中个奥妙。在店里看着腰细腿长的森系妹子,午后美好的阳光透过轻薄柔软的衬衣透出光彩,心情就会好得像是吃了一打甜点。可是今天也依旧是一个阴雨连绵的日子,连缀满花边的洋伞都打不出来,妹子们怎么可能挑这样的天气出门喝咖啡呢?所以胡说把腿翘到猫爬架上搁着,猫主子顺着他的腿优雅的走了过来,不上不下的盘在中间,重得要死。
不要怀疑胡说的出息,的的确确是显微镜也找不到的一点儿也没有。
他翻了翻手上的冰岛游记,书一下子打开到某一页,中间夹着枚小小的书签,而书本身也有极重的压痕,好像这里总被翻看。书签里是一枚褪了色的樱花,被塑封起来,制作者的手法堪称毫无情调,比起想做文艺的装饰品,更像是做植物学作业。胡说对植物的研究不深,还养死过好几盆绿萝,不过这倒是不妨碍他学一点相关知识用来钓妹子,所以他知道这种花,不名贵也不特殊,只是名字叫做慕青。
不知道老板是不是想过要和张青去冰岛度蜜月……还慕青…………。
妈的,就是有这种撩妹力高得要死的人存在胡说才会单身到现在!
他把书重重合上,窝在椅子里,像个偏瘫的患者。暴雨漫过了整个城市,天色渐墨,雷窒在云朵里,无声的翻滚着。
“愿我们能被这个世界温柔以待。”
他向着空荡荡的店里轻声说道,抚摸着书签的边缘,又说了一遍。
一群黑鸟从城市的某处惊起,四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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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当日。
连日的暴雨忽然在今天停息了,阴云都消散不少,只是天色还泛着不正常的昏黄,显得古怪又压抑。
张青把手里的信叠了又叠。那微微受潮的纸张可怜的蜷成一团而,上面的字迹都化了。好一段时间不见,城北的废车站还是副被忘了很多年的样子,被时间远远的抛在脑后。
或许张青入学之后没过几年这里就被荒废了。那时候诺言来这儿送她,她拒绝听从诺言任何一句唠叨;现在他死了,张青却依着他死后的一封信到处乱跑。
纵我不往 子宁不来
她是想说这家伙到死也不会好好说人话,但最后只是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车站有多少时间没人在里面行走了,她绕着车站走了半圈,发现侧门一半连门带框不翼而飞,有些许混乱的脚印,但也再次被尘土覆盖,在这种鬼天气里吸饱了水汽。
张青扯了扯挂在另外一半门上的环锁,那团金属不堪重负的脆响一声,就此断成几截,像条死去后腐烂的蛇。
其实这里废弃了那么多年也没有人管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当时张青拖着行李坐在候车室里透过玻璃天顶发着呆,诺言也不多说话,但她已经不太记得了。
这种自带回忆杀光效的天气,她居然一句也想不起来诺言当时到底说了些什么。张青踏过厚厚的灰尘,一眼就能看到原来的候车厅,原来的那个位置。
候车厅上方的玻璃天顶毁坏得差不多了,张青可以更加清楚的看到外面灰暗的天色。原来那一排排呆板座位被拔掉了,地面碎裂,像是有怪物在这里捣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取而代之的是一棵樱花,有十多米高,看得出它在这里生活得很不愉快,被前几日的暴雨袭击,白色的花瓣铺了一地,已经褐化。
张青想笑,不知道哪个白痴在这儿移栽了棵树,又叫她在这种鬼日子来看,唯独没料到这场洗遍全市的暴雨,打落了太多樱花。即便如此,这株樱花还是残留着不少,只是也已经盛到极致,唯余凋落了。
最低的枝上悬着风铃,张青走过的时候,它无声的哑着。她看到这树曾经刻过些什么,只是又有人把那一片树皮都铲掉了,留下一块难看的疤。
真有情调,她扯着嘴角,清明节死人给活人送花,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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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当日。
时值凌晨,湿气未散,几乎要凝结在来人的衣物上。她行过墓碑,无声无息的停在那里。这碑有人跪过,有人描过,有人吻过,但她只是从怀里抽出那枝艳粉色的玫瑰,献在碑前,然后转身离开。
(修了下错别字)
本来这段是接在楠云去虚阵报名之前,由于气氛和后文不太一样还是决定这段单独发……
想写轻松搞笑向的,然而文笔幼稚ry
借用了安陆和三位自由互动的银鱼卫小哥,四位都非常可爱!!如果写得不可爱了都是我的锅(先行土下座
很多内容没有讨论过,如果OOC请随意抽打我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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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啊……也差不多该回去了吧?”余纨略显不安地向身旁的两人发问。
由于前几日发生的万贤山庄灭门案致使民怨沸腾的缘故,银鱼卫这些天来的工作强度大大增加,上到银鱼卫指挥使、下到普通银鱼卫卒全都连日加班加点,几天下来气都没能喘一口。
就这样持续了几天,爱玩闹的小少爷夏唯逸终于对这紧锣密鼓的工作节奏忍无可忍,在一个时辰前借口“我们觉得山庄的北面还需要探查”,拐了余纨和陆飞鸢一道,从繁忙的工作中开溜。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三人如今穿着黑红的银鱼卫官服站在临安城繁忙的街道上,夏唯逸和余纨手里还各自抱着一个纸袋。
“不要。”夏唯逸一口回绝,“好不容易才溜出来一趟,要回去你自个回去。”
他从纸袋里取出一个柿饼咬了一口,大呼:“这个甜!来来来,你们吃两个。”
陆飞鸢被莫名其妙地拖出来已有些不快,而且他觉得余纨和夏唯逸的兴趣爱好自己肯定不感兴趣。但他依然保持着很好的伪装,微笑着伸手接过了一个柿饼:“你爹知道你在工作的时候溜出去,不说什么吗?”
“怎么可能!”那个老头子肯定会啰里吧嗦的。夏唯逸恨恨地嚼着柿饼。
陆飞鸢看这气呼呼的表情便心中了然,假装关切地顺势劝说:“那还是快回去吧,要是被罚就不好了。”
可惜他这话反而让夏小郎君逆反心理顿起,更加不想回去了。
夏唯逸一脸“你方才说了什么吗我可没有听见”的神情,向街道对面装模作样地张望了一番,这一看倒真让他瞧见了好玩的地方:“哎前边有个花楼!不如去看看?说起来,余纨你不是对花楼的姑娘很懂吗?来说说?”
余纨正吃柿饼吃得津津有味,没想到夏唯逸突然点他的名,更没想到夏唯逸不但突然点他的名同时还非常使劲地拍了拍他的背,顿时一口柿饼呛在了喉咙里。
陆飞鸢怜悯地帮他顺顺气:“没什么大碍吧?”
一顿猛咳过后,余纨愁苦地摇了摇头:“没事是没事,只是我觉得自己近来特别点背,做什么事都不顺……陆飞鸢你懂得多,你说我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啧,要说懂得多……”夏唯逸本想说你怎么不来问我,但想想自己也确实不懂这个,“——那自然是要请教专业人士!哎,你不是说你遇到那位‘大仙’了吗?他没教你怎么破?”
“大仙?”
“就是他上次说的那个啊……啊哟!”
就在三人谈话间,一个高个少年以势如闪电的速度直向着他们的方向冲了过来。那少年刘海微长,又低着头,走路速度很快,不知道是不是根本没看到到前方有人,夏唯逸只顾着和侧面的人讲话,也一时没有察觉。
虽然他余光瞥到之后紧急避让,倒是没有正面相撞,但碰擦多少还是有一些。
“你走路不看路啊!”
“抱歉。”
来人面对并排行走拦住去路的三个银鱼卫却只是稍微抬了抬头,扔下一句不冷不淡的道歉,就拐了个弯接着向前走去。
夏唯逸这才注意到那个少年面对他那侧的脸上有一条长疤,这给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增添了几分凶恶。
“……怪人。”他嘀咕了一句,伸手拍了拍衣服,又确认了一下腰间的东西——
不见了。
再转头,刚才撞他的那个少年已在六丈开外。
“踏马得!!!还我玉佩——”
夏唯逸把自己的一大包零食往陆飞鸢空空如也的怀里一塞,拔腿就追。余纨一听是遭了贼,立即也跟着把自己的包裹塞到了陆飞鸢手上,提起剑就跟了上去。
“还我玉佩啊啊啊啊——”
“抓贼啊啊啊啊!!!”
陆飞鸢看了看自己手上突然多出的两个大包袱,又看看那两人鸡飞狗跳远去的背影,沉默片刻,把两包零食随便塞给了路边的一个小孩,转身回殿前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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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贼个高腿长,转眼间就跑出了老远。
但是夏唯逸从小上房揭瓦的身手也不是盖的,他看到路上人多拥堵,便挤到路旁,跳上支起的菜摊,没了人群的阻碍飞快地一路向前狂奔,背后远远留下一串被他掀翻的摊位和摊主的大骂声。
贼见没能甩开追兵便闪身进了小巷,夏唯逸跟着一头扎了进去,却看到眼前是一个岔路口。
他犹豫了片刻,后边余纨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贼……贼人往哪边跑了?”
“……听好了,你往左我往右,若是没找到那个贼就立即去另一边。明白了吗?”夏唯逸看到余纨点头,便率先向右侧岔路奔去。
余纨撑着膝盖喘息了片刻,也紧跟着冲进左侧的岔路。
巷子的地面高低不平,很不好走,在过了几个拐角之后,余纨便看到前方有一个白影一闪而过。
那个贼人正是身穿白衣的!思及此处他大喝一声:“毛贼哪里跑!”自觉给自己增加了不少气势,于是一鼓作气加快了脚步。
说来也是巧,这条路是死路,贼显然也没有料到这一点,脚下的速度慢了下来。
这巷子尽头的墙不算高,墙边又叠着些杂物,真要翻墙过去也不难,只是需要时间,而身后的余纨显然不会眼睁睁看着他翻墙什么都不做。
贼一边思考对策,一边从杂物堆里拾出一根弯弯曲曲的木棍,转身与余纨对峙。
他仔细打量了一番余纨。这个追兵神情严肃、眉头紧锁,右手执一柄华丽的银色细剑,气势汹汹,配上一身庄重肃穆的深色银鱼卫官服,看起来……非常不好对付的样子。
自己只不过自学过一些棍术,能够设法给自己争取到可供翻墙的时间吗?
话分两边,夏唯逸发现自己追错了方向,正打算快速折回,迎面却突然跑来了一个小娘子。
一问之下得知,原来是在街上走着听到有人喊抓贼,就跟了上来。
夏唯逸急着抓贼,便直接告诉她贼去了巷子左边那条岔路,那小娘子微一点头,运起轻功脚速竟不逊于夏唯逸。
“……原来是习过武的人。”他注意到那女孩侧面腰间还悬着一把剑。
与此同时,左侧的岔路里端。
贼双手持棍,盯着余纨。
余纨单手举剑,也瞪着贼。
空气如有千钧般沉重。
两人间的距离不过短短两丈。
余纨其实本来想要直接冲上去打,然而定睛一看,心里不由得泛起了嘀咕——你看这个贼人拿棍子的架势有模有样,眼神凶神恶煞,脸上还有可怖的疤,会不会是经常打架的地痞流氓?
而且贼人的武器只有一根随手捡的棍子,自己手上可是有剑诶,就算这样那个贼人看起来也不慌不忙的……搞不好其实是个高手?
他看的书里不是常说,高手能够做到飘花落叶为刃、万事万物皆是武器什么的……
他们两个都瞧着对方看起来武艺高强,以为若打起来对方恐怕远胜过自己,结果谁都没有贸然地先出手,一时间倒僵持起来。
但这仿若静止的氛围还是被打破了。远处传来了脚步声,贼意识到也许是另一位银鱼卫正在赶来。
余纨稍稍松了口气,动了动被莫名紧张感压迫的手腕。
但正在此时,贼突然动了,而且手速很快。在武功不精的余纨的眼里,贼的攻击步步紧逼、来势汹涌,却不知为什么又有一个连他也能看出来的破绽——胸前的防御十分松懈。
余纨一时不知道这人是故意的还是真的疏忽了,本来不敢贸然出手,后来被打得急了,慌乱中挥剑刺向对方胸口,然后惊讶地发现对方变得有些手忙脚乱,攻势也变缓下来。
这人到底是厉害还是不厉害?余纨十分茫然。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夏唯逸气势汹汹地出现在拐角处,正面向着贼的方向冲了过来。
余纨下意识地偏了偏脑袋,想向夏唯逸求助。
此时此刻,贼的优势显现了出来——他要比余纨多些实战经验。虽然余纨晃神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贼还是成功抓到了这个空隙,他以棍支地,腾空而起将余纨向着夏唯逸的方向踹了出去。
“看你往哪里跑——”
“啊!!”
那两人惨叫一声,一起四仰八叉地摔倒在地。
余纨因为有人帮他垫了一下看起来倒是没有大碍,但被压在地上的夏唯逸看起来着实不太好,脚踝“咯哒”一声,撞到地面的背部和后脑勺也剧痛无比,和他一起跑来的小娘子见状立即蹲下查看他的状况。
贼趁着这三人都没来追击,伸手便攀上了墙角的杂物堆,跳上墙去。
“别管我!”夏唯逸忍痛大喊,“去追贼啊!”
然而待小娘子再站起时,贼已然翻墙而下。她立即运起轻功跳上杂物堆,上墙查看,可惜巷外人来人往,那人已半点踪影也无。
“可恶!!临安城就那么大,我看你往哪里跑!!我一定!会抓到你的!!”夏唯逸气得跳起来,指着天空大喊。
“不要乱动啊,你脚扭伤了吧。”
“嘶……痛,可恶!!”
=
Q&A
Q:为什么会三个人一起开溜?
A:个人考虑是因为,夏唯逸开溜找的借口是去查事情,人多一点看起来比较可信。陆飞鸢平时看起来一副好相处的样子,余纨看起来比较好骗,所以夏唯逸想开溜的时候就随手把他们拖下水了……
另外余纨和陆飞鸢两人都和玄清宫有关联这点我觉得很有意思!!
Q:为啥余纨和小偷都觉得对方看起来很厉害?
A:小偷有张凶巴巴的脸,余纨的人设纸2p穿上银鱼卫官服的样子特别有气势!特别能唬人(喂)
由于文字说明有字数限制,无法在原帖全部更新,特此开贴更新如下:
【第五章主线】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4907/
【第五章副本报名】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4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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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副本无论是否有玩家参与、是否有人创作均客观存在。
没有参与副本的玩家在副本结束后也可根据各种渠道获知内容。
副本结束后花家书院暂时不能再次进入。
★特别说明★
鉴于有人询问,在这里做出说明:花家书院副本的地下部分不能再次进入,无论任何前提都暂时不做开放。地上的大院有官府贴封条,夜深人静或行踪隐蔽的情况下,可合理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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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本最终人员名单】
凤三娘(女扮男装)CID37348
唐谷南(女扮男装)CID32547
唐天材(女扮男装)CID32969
季柳月(女扮男装)CID33267
岳文心CID14265
叶澄雨CID19903
田之甚CID34498
阿羡(女扮男装)CID34302
郭小喜CID34319
方鸣启CID32647
谢楠云(女扮男装)CID33777
穆子兰CID33103
郑曦(女扮男装)CID32802
柯行之CID32891
金翎CID32744
阿朗CID33067
花心(女扮男装)CID32642
贺冬茗(女扮男装)CID35432
白鹿CID32801
百里凉(女扮男装)CID33007
百里烨CID33008
林鹰扬CID20735
刘九澄CID32654
壬墨玩家NPC
云赤玩家NPC
徐飞白CID327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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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角色共【26】人。NPC【14】人。
总计进入地牢的活人为【40】人。
NPC14人中至少有【5】人死亡,是否多于5人则看玩家创作提及的使用人数。可全数死亡。
比武输掉、又或提前离开者共【9】人(副本开启前已亡)
全部相亲人数为【49】人。
--
客房共有【20】间,地牢同。2人一间,自行决定。
--
【boss击杀情况】
花平:
在图一被玩家【岳文心】【季柳月】合力击杀
花食骨:
在图二被玩家【郭小喜】击杀
花髓:
在图二花食骨*死亡后*被玩家【柯行之】【郑曦】重创逃逸
花五爷:
在图三被玩家【刘九澄】击杀
--
【副本前后天气情况】
三月廿六·小雨
三月廿七·晴
三月廿八·多云/夜转雷雨
三月廿九·大雨
四月初一·小雨
别问我这个拖了半年的文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不知道......
————
差不多,也快要到结束的时间了。
刚刚在去挑发绳的路上,诗音的心里在想着的是这一百天之内发生的事情。
露营,游乐园,摩天轮…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百天,但是发生的事情却是异常地多。或者可以说,从自己来到这里的那一天开始,就注定了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事情。
如果可以的话,诗音不想再和其他人有这样亲密的接触。因为她不想再让自己身上的那「诅咒」伤害到别人。
……什么的,其实并不是这样。
诗音最害怕的,其实是任何相遇之后都必定会来到的,「分离」。
谁都不想和自己的朋友分开的对吧?如果是暂时的分离的话,虽然会有少许悲伤,但总会有能期待的再度相遇的未来。可是,要是是永恒的分离,永远不可能再相见呢?即使不是死亡,也会有感情淡漠下去,然后最终从朋友变成熟悉的陌生人,然后再变成在街上擦肩而过都不会互相打招呼的,真正的陌生人。
早晚都会分别,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认识。
可是,在这里,她不得不面对这个叫做若松兔的女孩子,不得不和她成为关系好的人。然后,在这一百天结束之后,各奔东西,成为互不相识的陌生人。
不是像朋友之间没有话题没有交流渐渐淡漠下去的分离,而是像死亡一样,原本关系非常好的两人突然就再也不会相遇,从对方的生活中被突然剥离出去。又或者是真正的死亡,不过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呢?小时候那个朋友离开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之内,诗音的内心里真的和已经死掉了没有什么两样。甚至,去选择死亡,追随她而去,这样的想法诗音也不是没有想过。
即使明明知道这一切,她还是忍受不住感情的诱惑,从孤独一人之中坠落到了现实里。尽情地享受着感情的温暖,天真地不去想那明明近在咫尺的一百天之后。
然后,那近在咫尺的一百天之后终于被贴到了天真的她的脸上。
“早晚都会分别,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认识。”
面对着这眼前的、会砸碎她现有的生活的事情,她轻声吐出了自己心里对自己、对它、对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分别所抱有的,最大的恶意。
然后,向着面前对自己刚刚的发言感到疑惑的若松兔,讲述了迄今为止自己心里的结。
“……因为,现在已经不想分开了。”
——
被过去所伤害的经历,所有人或许都会多多少少有一些吧。若松兔也一样不是例外。
学校里的小动物们都莫名地不喜欢诗音,对此诗音似乎也有自知。而若松兔则与诗音相反,意外地受到小动物们的欢迎。野猫,小鸟,校园里时不时会出现的小动物们都喜欢靠在若松的脚边,和她用身体的接触交流。
这并不是什么特殊情况,若松从小时候开始就已经很受小动物们的欢迎。只是她和小动物们能够如此好好相处的原因,其实是因为她并不受同龄人的欢迎。
小时候的熊孩子们,有喜欢折腾小动物的喜好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不过若松兔对这类事情从来没有兴趣,不仅如此还反过来阻止其他人向树上的小鸟扔石块、恶作剧般地去踩野猫尾巴的行为。这样的事情一次一次发生,若松开始渐渐被其他孩子们孤立起来。 直到最后,再也没有同龄人愿意和她一起玩,只有被她一次一次救下来的小动物们,认识了这个少女,主动聚集到了她的身边。
没有同龄人的陪伴,也没什么关系嘛,比起那些没有同情心的人,这些可爱的小家伙们成为我的伙伴的话会更好呢。
若松兔一边挠着小猫的下巴一边这么想着。她在心中暗暗决定,不要再和其他人做朋友了,比起人类,动物们反倒更能接受自己呢。
但是,和她成为好朋友的猫们,却在不久之后渐渐老去,变得病弱,最后离她而去。这时她才认识到,动物的生命比起人类的生命来说,实在太短暂了。她想要做些什么,但是还没有脱离小孩子角色的她却束手无策。
她不得不重新想要融入同学们之中。这时候的同学们已经不再都是熊孩子了,没有人再会去欺负路边的小动物,可是她依旧无法释怀,无法忘记幼年时期她所谓的「伙伴」们对她真正的伙伴所犯下的罪行。
……不,不对。她已经无法向人类敞开心怀,接受对方成为自己的伙伴了,或许是这样呢。
这样的话,是不是把同学们看作动物就行了呢?她开始试着这么做。尽管有的同学并不乐意被在名字后面加上「喵」这样奇怪的称呼,但是也容忍了。
终于成功融入人们之中啦,她在内心欢呼雀跃,但是小学毕业之后,她的同学们便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视野之中。或许是因为不喜欢她那样的称呼和她自来熟的态度吧,不过她完全没有察觉。
若松眼里所察觉到的事实,只有朋友们一旦分开就形同陌路这样的事情。
「无论是和真正的动物的关系,还是把别人看作动物建立的关系,都好短暂啊…」
——
原本会在这个世界上巧妙地回避着他人,孤独地活下去的诗音。
原本会在这个世界上默默地被他人隔离,孤独地活下去的若松。
因为这个所谓设计的实验的关系,两个人原本不会有的交集就这么出现了。
两个孤独的少女互相依偎着,贪婪地享受着也许本来一生都无法再感受到的友情的感觉。这个被不少参与者抱怨着,并且一开始连她们自己也感到有些不满的实验,现在到了快要结束的时间,她们却感觉有些不舍,希望这个实验能够再进行下去。
或许所有人都是这样的呢,因为大家都是被选中了才到这里来的呢,自然每个人都会有自己黑暗的过去吧。
夜晚本是入睡的时间,可这怎么说也是个特殊的日子,想必也有许多人没睡吧,毕竟这个实验很快就要结束了,也许结束实验之后有的人会手牵着手和自己的搭档一同离开,有的人离开后没过多久便和自己的搭档形同陌路,还有的人…“如果不能通过最终测试,后果自负”,就要承受那样的后果吧。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后果,但也许会十分可怕的吧。
诗音坐在阳台上仰望着星空,回想着和若松相处的这一段时间。从最开始的形同陌路,躲避着她有些过火的热情,到现在碰见若松的时候,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样的话,不知道能不能通过那神秘的最终测试呢?如果不能通过的话,是不是就要和这个世界永远地说再见了呢?
要是以前的诗音,或许会有无所谓的感觉,但现在不是这样的了,如果真的要承受那样最坏的结果的话,她会感到有些惋惜,因为她……
她打开了手机的音乐播放器,点开了一首她在SHOW BY ROCK!!游戏里玩过很多次的歌曲。她知道自己唱歌不好听,一直以来都不曾开口唱过,即使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是这样。不过如果明天的太阳便是人生中最后一次看见它的话,今晚对着月亮小声唱一唱,也没关系吧。
夜空に輝く夢の流星を【閃耀於夜空的夢境流星
見つめ歌うこの想い乗せて【遙望歌唱 寄託思念
星の明かりをそっと数えた【天上星光 輕聲細數
切なさを隠すけど【努力隱藏心中悲傷
気づいてるかな 君を想うだけで【或許我已然察覺 只要每當想起妳
胸が苦しいんだ【胸口總是一陣苦痛
眠れないよ こんな夜は【在這樣的夜裡 無法安眠
ああひとつだけ 願い事を許して【啊 哪怕只有一個 讓我許下心願
夜空に輝く夢の流星を【這閃耀於夜空的如夢流星
同じ場所でみつめていたいね【好想站在一樣的地方 抬頭看見
どんなに離れていても心が【哪怕相隔多麼遙遠
いつかはひとつになれば【只要我們心心相連
-前言
我高产起来我自己都怕(不要脸
终于到第十章了,这章继续埋伏笔!!
第十章 手段
夕阳西下,天空被染成一片橘色。
男孩兴奋地往离家不远的那间杂货店跑去,并不是着急买东西,只是那位50多岁的和蔼店主答应了今天要来他家吃晚饭。这本是件小事,然而在上个月的魔兽袭击事件中,射杀魔兽了的这个人俨然成了全村人心中的英雄,男孩为能成为这个人的邻居而自豪不已。他迫不及待地想听这个人亲口描述他的“事迹”。
“咦?”
看着上锁了的房门,男孩疑惑不解,他趴着门静静听了许久,也不见里面传来半点动静。
“也许是先走了吧…”
他又绕着房子转悠了几圈,窗帘都被拉上,看不见里面的状况。男孩有些失落,但很快又打起了精神。他稍稍调整了下气息,就又再度往家的方向跑去。
“真想快点见到罗琼大叔呀!”
————
“……这就是,十年前,在安塔图瓦王国,我所知道的全部了。”
罗琼瞄了眼墙上的挂钟,从他说出最后一个字到现在,时间仅仅过去了五分钟,他却感觉像是过了五个小时一样如坐针毡。面前的少年从他说起自己的回忆开始,一句话都没再说过。即使是现在,他也是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也许是在判断他之前那番话的真实性,也许是在思考接下来的行动,又或许他根本什么都没想,只是单纯得发呆……即使自信自己的头脑还算灵活,岁数也比面前这个少年大了一轮有余,罗琼还是无法从那双平静的眼神中读出什么,他猜不透这位年轻的继承人心中所想。
半晌,对方终于开了口。
“……那对研究员夫妇,最后怎么样了。”
“……死了。”罗琼握紧了自己的双手。“我趁‘他们’倒下后拼命逃出来的,那个伤势是绝对活不下来的!是真的!”
罗琼被褚翊的眼神盯着后背发毛,额头都渗出冷汗。他没有说谎,他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隐瞒。当时的他因为不安,在逃离现场的时候回头看了眼现场,那炼狱般的场景令他终身难忘,即使是在梦里也不让他安生。那个人就这样倒在血泊中,身体像是被刺穿了好几个窟窿,血流不止。罗琼年轻时曾做过医护工作,只一眼他就知道,这个人绝对是救不活的。
“我说的都是真的!”
褚翊的视线并没有在他身上过多的停留,对他来说,这个答案并不意外。
“今天真是多谢您了,让我听了个有趣的故事。”他说着便要起身。
“等等!我的女儿呢!”
“我说了,我要给一切划上句号。”他没有停步,径直开启房门。“您该不是觉得,只是将这个故事转述给他人就算是洗清您的罪孽了吧?”
“你站住!!”
褚翊一点也不感到吃惊,这种事情对他如同家常便饭,几乎每个人的反应都差不多,他只是恍惚得想着,原来这家伙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
他缓缓转过身子,罗琼正握着一把枪,冰冷的枪口正对着他。
“没想到视人命如草莽的里奇•德卢卡教授,为了自己的女儿,也有这么人性的一面啊。”
“您这么聪明,想必能明白扣下扳机的后果吧。”
虽是一副戏谑的口吻,眼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罗琼握枪的手不禁发抖。
他从没见过这样一双眼睛,金色的瞳孔平静却又透着一丝锐利。每当罗琼被他注视,都仿佛是一条案板上的鱼一般无所遁形。世间的所有都逃不过这个人的眼睛,世间的一切都无法动摇他半分。
“你就像以前一样,苟延残喘地活下去吧,兴许有一天,我会让您见到您的女儿的。”
对方深知他的命门所在,有备而来。自己不过是一颗无足轻重的棋子,是生是死全凭他的意志,反抗不了,也无从反抗。罗琼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般的屈辱与无力,他更没有料到这次他是被一个十几岁的孩童逼到如此绝境。
“……褚家继承人,果然个个精明能干,才智过人啊。”他像是要将自己全部的恶意实体化一般用力,瞪大布满血丝的双眼,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吐出诅咒的话语。
“你可知,慧极必伤这个道理。”
像是没有听见,褚翊兀自离开了。
————
从村子出来,已是深夜。
这次外出废了他些心神,放松下来后倦意渐渐袭来。他似是不经意地打量四周。
不像他的故乡,每到夜里,城市都被五颜六色的灯光渲染。这个小镇许多地方都保持着原始的面貌,农田里闪烁着萤火虫的光,头顶更是星河灿烂。
“真是个好地方啊……”
褚翊站在空旷树林里低声说着,只是下一个瞬间,原本空无一人的地方就出现了一个身影。
来人是位女性,看着刚满二十的年纪,半跪抱拳道:“少爷。”
“这么多年辛苦你了。起来吧。”
她站了起来,抬起头猝不及防地对上面前那人的眼眸,那片金色此刻正静静地注视着她,她看见自己的身影被倒映在那其中,仿佛受了蛊惑般停住了所有行动,不由地愣了神。反应过来后又慌乱地低下了头,两朵红云爬上了她的脸庞。
“少、少爷过奖了,这是属下分内的事。”
并不在意她刚刚有失礼数的行为,褚翊并不是会介意这种事情的人,尤其现在,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这种事情上。
少女抬起头的那一刻,映在这月光下的脸庞,和商店里的照片上的,是同一个人。
那是十年前。
父亲“失踪”了,只六岁的他被迫早早地在长辈的帮助下开始学着打理家族的大小事,其中,有关安特图瓦王国内斗的后续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没费多少工夫就查出了逃亡中的里奇•德卢卡的下落,作为这起事件第一关联者以及唯一的幸存者,褚翊需要时刻掌握这个人的动向。于是他彻底调查了他的家世背景,找到一个无论是年龄、发色、身形都与他那死于疾病的女儿有八分相似的情报人员,有意地安排他们相遇。
如他所料,里奇将这个少女带在了身边,倍加疼爱。甚至为了她找了一个平静的村落,改名换姓一起生活。
少女一边扮演着乖巧懂事的女儿,一边时不时和褚翊联络汇报目标的近况。
就这样直到今天,持续了八年之久。
刚从回忆中回神,注视着面前这个面对远方露出些许落寂表情的少女,褚翊脱口而出道。
“你,要回去看看吗?”
话出口的一瞬间他就后悔了。
对于他们“这行”来说,欺骗与背叛都是常伴周身的事,也是他们自身必修的课程与必要的技能之一。这件事也是,有利用价值就潜伏在其身边,事情一结束马上就抽身离开。多余的情感只会给工作带来阻碍。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这是褚翊从小就受到的教育,家族里的所有人都是这样,当然也包括面前的人。
‘居然会说这种话,又是受了他的影响了吧’褚翊暗自想着。
明显,少女也察觉到了这句话的不妥。但她只是有些吃惊地回头看着褚翊,随机又露出了些许感激的表情笑着回答。
“谢谢您的关心,少爷,但这是工作,我从12岁的时候就知道了。”
我们不需要心。
褚翊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突然,一丝一闪而过的气息引起了少女的注意,再仔细分辨已察觉不到半分。少女警觉了起来,下意识挡在褚翊身前,紧张地环顾四周。
“少爷……”
褚翊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放松。来人在一瞬间就已逃远,只靠他们两人追捕还是有些吃力。
是里奇?不,那个人没有这种程度的力量。以他的身份,就算是暗杀者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不过……褚翊定了定心神,从口袋里扯出一对耳机戴上。
“…继续盯着里奇•德卢卡,别让他死了。——那边也帮我联络一下,告诉那个人,我近期会让她过去,让她保持联系。”
挂掉内线通讯器,褚翊又拨打了另一个电话。
“嘟——喂?晚上好啊褚翊!”
“希远。”电话那头传来了元气满满的声音。“你刚刚给我打了电话吧,有什么事吗。”
“啊!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电话那头传来杂音,像是在翻找什么东西。“猎人协会寄来通知了,说是今年的考试会在今天结束,也就是说栗安快要回来了!”
“……”栗安吗。
“……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这边还要办点事情,过阵子才能回去,有什么事你就先顶着吧。挂了。”
不顾听筒里还不断传来‘喂喂等一下’声音,褚翊兀自按下挂断。盯着手机屏幕,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放她去参加猎人考试,也着实让他挣扎了一番。
“后果自负,我警告过你的。”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栗安。”
标题感谢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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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坑1/2
拆开减负_(:_」∠)_
和费丹的小黑屋二人游结束啦!
丹丹的少数反应咨询过丹丹的亲娘,如有ooc,都是我的错(土下座)
错字和bug,请大家温柔地无视【比心~】
※※※※※※※※※※※※※※※※※※※※※※※※※
费丹扭头一看——两步外,一面容狰狞的瘦小汉子正握着匕首作势欲扑!
蓝影后发先制,一击敲断这人握刀之手,扼住他的咽喉掼向石壁。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骨折之痛不及呼出,便被咽回肚里,只剩涕泪横流的哭号求饶。
“小、小的只是听命行事,并非有意为难!求爷爷放小的一条生路!”
曾平被击飞时,他本有机会逃跑,却在刹那的犹豫后,选择了“挟持粉衫书生”这条看上去生机更大的路,哪知这蓝袍青年动作竟快至如斯!
柯行之余怒未消,双眼冷得好似千年冰潭,铁钳般扣在这不知名汉子喉间的手微微加了几分力道:
“说清王大郎下落,就放了你。”
这人潜行功夫不错,但仍未躲过柯行之的感知,之所以留到最后收拾,只是为了验证曾平所说是否属实。
汉子被扼得呼吸困难,为求活命,仍艰难地答道:“我、我们进来约摸第五天,王大和另一个人中了机关,被、被铁箭一、一箭穿胸。眼见、眼见救不活了,曾、曾老大就叫人卷了他、他们的行囊走了。”
“这么说,王大有东西在曾平手上?”
“没、没有!王家早让那小子败得差不多了,这次下来就是为了发财,那小子最后就剩了点干粮还有用!”
柯行之似是不信,手上又一使力,憋得这人眼珠凸起,脸涨成了猪肝色,双脚悬空乱踢:
“我…说的……都…是…真的!小、小的命…还捏…在爷、爷爷手里…怎…怎敢胡…说!…”
“王大郎重伤后说过什么?”
“他…他说…‘不想死’…还、还有…‘对不起爹娘’……”
短暂沉默后,柯行之将那汉子甩到一旁,不再理会。
他折回费丹身旁,蹲下抓了把细沙,搓去手上的少量血水。再开口,声音已变得十分低沉:
“累先生受辱,抱歉。”
“不妨事,妄人妄语罢了。”
费丹虽是书生,却不迂腐。
说来也是这些人咎由自取,只是有些意外柯行之的身手和对敌的狠辣。
意图袭击费丹的瘦小汉子,此刻正抱着骨折的手腕痛得打滚。最早被拍飞的曾平处传来渐渐微弱的“嗬嗬”声,原本五大三粗的汉子蜷成一团,身下蜿延而出的血色濡湿了一片沙地。
人还没死,也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柯行之伸手扶起费丹,突听得曾平发出凄厉的嘶鸣,两人循声一看,大惊失色!
只见曾平身前被鲜血浸透的沙地,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小洞,一股由细小昆虫组成的黑色细流正从洞中奔涌而出,已经爬满了曾平的大半个脑袋!
柯行之当即道声“得罪”,单手拦腰抱起费丹,提气飞奔!
费丹不及反应,又听见昆虫的声音,嗡嗡响成一片。
接着又响起另一人的惨叫。
柯行之并未回头,只在越过地上火把的时候,迅速地自怀中掏出一青瓷小瓶,反手掷向渐弱的火焰。
小瓶击中火把的木芯,嘭地爆起一小朵火云。
一阵极致的冷冽辛香撞进费丹的鼻腔,激得他神思都清醒了几分。
他突然有了一个猜测。
早年游历时他也曾去过西域,虽未深入,但也听边镇中的异族老人讲过一些传说逸事。
其中有种“魔鬼蚁”,栖息于沙漠之中,通体黑红。每次出现都浩荡如军队集结,沙漠上的动物,无论沙蜥骆驼,凡被它们如海潮般卷挟过后,只会留下一堆被啃食干净的白骨。
柯行之明显一眼认了出来,这才二话不说夹着他就跑。
只不知那嗡嗡飞出的又是什么虫子。
但能被地宫主人与“魔鬼蚁”置于一处的,又怎会无害?
这种成群结队的小虫豸最令人头疼的便是它们的无孔不入与悍不畏死。
那股辛香或许能阻上一阻,但也仅止于此。
费丹没有料错。
他们身后的两波虫群似被这朵带着刺激香气的火云所扰,生生避开了火云周遭丈余半径的空间。
然而洞穴空旷,卷过黑街二人的虫群只是迟滞了刹那,便绕开香气较浓的区域,追向远处蓝光笼罩的两个鲜活生命。
柯行之抱着费丹,循着那六人的来路狂奔。
武艺再高,面对无孔不入又杀之不绝的细小食人虫,也是一筹莫展,逃命要紧。
曾平二人的惨叫不知何时已经消失,费丹听着身后渐近的嗡嗡声,心下十分忐忑。
两人很快来到另一侧石壁前,借着碎片的幽蓝光芒,隐约看见石壁上有一道细窄门洞,约摸有两丈高、一人多宽,其中似有石阶,是个通道。
柯行之踏上门前沙地,脚下突觉微微一沉,心中登时警铃大作,瞬时便向后急退数步!
一道火柱自门洞内顶端直射而下,将通道塞了个严实!
若非退得及时,此刻两人已被烧成火炬!
滚滚热浪燎得门前二人脸皮发烫,嘴唇发干。
这道火柱只燃烧了数息便突地一收,接着后方第二道火柱落下!又是数息之后熄灭,接着第三道火柱落下!
这通道一路缓坡向上,不过十余丈的路程,竟依次安置了九个喷火机关!
第九道火柱熄灭时,入口处第一道火柱复又落下!
前狼后虎,这可如何是好!
“柯兄!”
费丹心焦,不由喊了一声。
却见柯行之面色凝重,眼珠微动地盯着火柱依次燃灭。
第六道火柱再次熄灭时,他将费丹转至身前,双臂箍紧,低声嘱道:“抱紧!”
事急从权,费丹也不矫情,依言而为。
第九道火柱复落时,柯行之抱紧费丹,俯身冲入已被燎得灼热的通道!
此时虫群距他们不过寸余!
费丹终于看清那群飞虫的样子——竟是一群会飞的蚱蜢,通身殷红,乌泱泱的一大片,好似黑云压境!
“闭眼!”耳边传来柯行之的低喝。
费丹方依言闭目,便觉眼前一红,第一道火柱落下!
打头阵的“飞蜢”当即被烧成了灰烬。
地上的魔鬼蚁也好不到哪里去,刚涌上石阶,便被烫倒了一片。
这些费丹没有看到。
他只觉得耳畔热风呼啸,身后烈焰紧追不舍。
这段路似乎很短,又很长。
当耳畔拂过第一缕凉风时,费丹知道他们逃出了那条炎狱通道。
柯行之一出来就立刻将费丹放下,又折回出口边,按下门侧一处显眼的凸出石块。
机关响动,出口上方一块厚石板缓缓落下。
直至石板将出口挡得不留一丝缝隙,柯行之才长舒一口气,靠着石板与费丹相对而坐,露出一丝疲色。
一路抱着费丹狂奔,过通道时更是将内力与轻功推至极致,同时一面脚下不能踏实,一面要提防两人蹭上两边石壁,一面又要计算火柱落下的时机——即使他自恃内力深厚,此刻也不免有些心力交瘁。
费丹不明白其中关节。但他知道,被火燎过两次的石阶必然很烫;也知道,若非柯行之神勇,抓住了这一线渺茫的生机,此刻他只能在“虫噬”与“火烧”间二择其一了。
“柯兄可有受伤?”他关切地问。
“劳先生挂心,慎思并无大碍。”
柯行之的声音有些沙哑。他见费丹试图扶墙站起,似要行礼 ,忙倾身按住费丹肩头。
“你我一同进来,自当一同出去。先生此刻当好生休息,之后还要仰仗先生寻找出路。”
之前与田知甚、百里姐弟几人同行,一路遇到机关也是有惊无险。
如今失散,他们二人失了包袱又暂无补给,以地宫内复杂险恶的情况,若想与其他人汇合,也不知需要多大的机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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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原谅我在地宫里整出了这么禁不起推敲的机关!(给企划疯狂磕头!)
Q&A;
Q:柯叔为什么会放了意图挟持费丹的人?
A:他说过“说实话就放”嘛~
其实主要原因是这个NPC当时在潜行,并没有参与曾平的作死嘲讽活动……
而且,一击就能解决的灰名怪,不用太在意……
Q:关于本篇的机关启动方式,能否解释一下?
A:“魔鬼蚁”和“吸血蜢”一般处于休眠阶段,私设的地宫其他地方的环境不利于这两种生物的生存繁衍,所以不用担心它们扩散……
曾平呕在沙地里的大量热血引出了沙地中下层的“魔鬼蚁”;柯叔两次把人往石壁上摔,震动了石壁内的机关,放出了“吸血蜢”。
【柯:……所以我是自作自受了?
荔枝:答对!出地宫后给你福利哟~】
喷火机关的开关有两个,台阶上一个(开关a)台阶下一个(开关b)。沿台阶从上往下走,先踩a的再踩b不会喷火;反之,先踩b会开启喷火机关,这种情况下再踩a,就能关闭喷火机关。
如果有人从上往下走到一半,踩过a,这时台阶下有人正好踩了b,也不会启动喷火机关。
这两波虫子嘛,最后没被烧的一部分,如果找不到食物会自相残杀。
Q:柯叔扔出去的青瓷小瓶里装的是什么?
A:千金堂特制的威力加强版“冰玉脑”【差不多就是超浓缩加强版风油精啦~一瓶顶十瓶】。因为是油性可燃,这里被柯叔当做了微型燃烧弹【……不自觉地暴露了当KB份子的潜质呢,柯叔】
ps.其实当初想把这玩意儿抹丹丹一脸的【丹丹表示“小子找死?!”】……出于各种原因最后作罢了……
我忍了再忍才没把这一篇的标题直接写成“约会”!【喂
终于约会了!终于有恋爱的感觉了!【大概有……
N多出场群众但都只是走个过场……我还是关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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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千秋觉得自己当初第一次自己一个人给病人看病时都没这么紧张过。
在确定这个日子前,他反复考察了无数遍。
季节——秋高气爽,适合病人出门;天气——近期基本上天气都很好,温度也适中,以防万一再带上一把伞;工作——事先和常来诊所的病人们都打好了招呼,空出了一整天;行程——特意挑选了行人不会太多的路线;交通工具——拿出了为数不多的积蓄雇了一辆小马车接手儿奈;随身携带物品——常备药什么的肯定是要都带上的;还有一点小心思——这个要暂时保密了。
比约好的时间提前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千秋就赶到了如月家大门口。由于前一晚太兴奋都没怎么睡好,他此刻不禁担心起自己是不是正挂着俩严重的黑眼圈。
“你就这么期待和她一起出门吗?”
似乎是正要去上班的如月菟原一出门就看到站在自己家大门口有些不知所措的千秋,口气不免带上了几分揶揄。
“不过医生,你和她约会也不知道打扮一下吗?”
“我、我们并不是约、约会!”
千秋急着辩解,说话都不连贯了。
以往的如月菟原,肯定会趁机多逗弄千秋两句,可今天他却只是默默的看着千秋面红耳赤的样子。
他看起来确实是还想说什么的样子,可最后却只是摆了摆手。
“……你还是进去吧,她好像也早就准备好了。”
如月菟原语气平淡的说着,径自走开了。
这次带路的老妇并没有带千秋去手儿奈的房间,而是让他在大厅里等着。
不多时,老妇就搀着手儿奈走了出来。
她还是和以往一样穿着素色的和服,又在外面穿上了一件褂子一条披肩。
虽然手儿奈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不过看起来确实比之前精神了些,出门走走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老妇始终保持着沉默,只是恭敬的把手儿奈和千秋送出了门。千秋租的马车已经准时停在了如月家门前,虽然不太宽敞,坐起来倒也还算舒适。
“那、那我们就出发吧……”
千秋的紧张感仍旧没有消除,说话还是有点结巴。
手儿奈倒看起来还是那么冷漠,只是点了点头作为回答。
不过她一如既往的态度倒是让千秋冷静了点,他挠了挠头笑了笑,请车夫按照说好的路线出发了。
02
秋意渐浓,但路边树上的叶子还只是刚刚开始变色,景色或许还比不上满眼金色的那个时候好看。
不过对于常年生活在那个小房间里的手儿奈来说,这样的风景大概也是难得一见的。
以致于当马车停稳时,她的脸上竟然难得出现了一点不舍的感觉。
千秋笑着提醒她“之后还有时间好好看看的”,然后扶着她走下了马车。
“那么,这里就是我们的第一站,是我认识的人推荐的。”
脑海里浮现出了长谷川拓音拍着胸脯保证的样子,千秋推开了这家名为“百福”的和果子店。
“等你好久啦!医生!”
结果在他们进门的一刹那响起的,并不是店主招呼客人的声音,而是千秋十分熟悉的那个响亮的大嗓门。
“长谷川君,你这样会吓到客人的……”
应该是店主的少女……记得长谷川说是叫小花和,听到长谷川的声音后急忙跑了过来。
“您好!欢迎光临‘百福’!”
小花和甜甜的一笑,带着千秋和手儿奈来到了店内不太起眼的角落里的一个位子。
“请问二位想吃点什么?”
“呃……就来点店主小姐的推荐吧。”
“那么我要推荐这里的串串!超级好吃!”
“长谷川同学,我不是在问你,还有不是说过要少吃点串串了吗。”
趁着小花和去后面准备点心,长谷川又凑了上来。
“这就是如月家的大小姐吗?哎呀~真是名不虚传~真是位美人~医生可真是艳福不浅啊~”
“你、你胡说什么呢?!自来熟也要有个限度,不要吓到手儿奈小姐。”
千秋边教训着长谷川拓音,边偷偷瞥了手儿奈一眼。她对这个少年突如其来的奉承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但也并不是很排斥的样子。
看来可行。
千秋对着长谷川轻轻的点了点头,对面也心领神会的咧嘴一笑。
“真是的,长谷川君,不可以打扰客人啊。”
正好在这时小花和也端着盛满和果子的盘子回来了,看到长谷川还黏在这个位子上,忍不住好气又好笑的说道。
“这是本店的招牌点心,请二位慢用。”
说完她扯住长谷川的衣角,拉着他离开了这个角落。
远远的,似乎听到小花和和长谷川似乎在说着 “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看起来好美丽高雅哦”“你也很漂亮的小花和”什么的。
千秋有些尴尬的咳了两声。
“虽然我也没来过,不过那个叫长谷川的小子极力推荐,看起来也确实很好吃……”
手儿奈也把目光从那对小情侣上收回来,拿起了一个造型精致的和果子。
“嗯,确实很美味。”
“能和你的口味就太好了,不过还是比不过如月家的点心吧……”
“不,比起那些要好吃多了。”
虽然听说过,手儿奈在如月家虽然不被喜欢,但也算是衣食无忧的长大的,那么这个“好吃”大概就不仅仅是味道方面的感想了。
千秋看着手儿奈慢慢品味着和果子,心里不禁想到。
“医生不吃吗?”
“啊,对哦,不好意思……”
千秋在手儿奈的催促下也拿起一块和果子送进嘴里。
嗯,果然很美味,是能看出店主小姐的温柔体贴的味道啊。
03
又打包了一些和果子,两人告别了“百福”,开始在路上漫步起来。
顾虑到手儿奈的身体,千秋配合她放缓了脚步,也总算有时间让手儿奈慢慢的欣赏一下路上的景色。
这是一条行人不太多的石砌道路,在时代不断发展的现在仍然保留着一丝古色的韵味。
“手儿奈小姐,要是感觉累了或是不舒服请立刻告诉我。”
“嗯,我没事。”
不过此刻的手儿奈似乎正在兴头上,脚步看起来也比较轻松,应该不是刻意在逞强。
于是千秋就这么伴着手儿奈边欣赏风景边慢慢的走着,虽然两人间很少有交谈,气氛却毫不压抑。
“哎呀,这不是织作医生嘛。”
“小医生,又见面了~”
在走了一阵子,坐在路边休息的两人面前出现的,是真渊夕四郎和夏川猿美这对文画搭档。
“手儿奈小姐,这两位是真渊夕四郎老师和夏川猿美小姐。”千秋替两边做了一下介绍,“这是如月手儿奈小姐。”
手儿奈默默的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不过动作有些生硬,脸微微的歪向一边,千秋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图。
“如月?该不会是那个如月菟原的妹妹吧?!”
不过夕四郎没意识到什么,她的表现十分夸张,也是因为她确实和如月菟原有什么过节。
“虽然听如月少爷提起过,不过我也是头一次见到手儿奈小姐,真是个画中走出的人。”
猿美也是如月菟原的熟人,她拍了拍夕四郎的肩头,掩嘴笑着对手儿奈说。
“就是嘛!那个个性恶劣的家伙竟然有个这么标致的妹妹,真是想不到!不过那家伙对女性的态度总是那么差,该不会对手儿奈小姐也是一样吧?要真是这样,那家伙可真是该有人来好好修理修理他了!”
还在大声声讨着如月菟原的种种劣迹的夕四郎的话头突然停住了,因为一双小手突然从她的身后伸出来,按在了她的胸脯上。
“哦哦!好棒的胸部!虽然还比不上猿美的就是啦!”
“咿呀————这小家伙是怎么回事?!”
伴随着夕四郎的尖叫出现的,是那个身形娇小的山犬。
“六六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哎呀~这不是六六吗?”
“猿美和千秋,好久不见。”六六还挂在夕四郎身上,任夕四郎怎么甩动身体也不肯放手,“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和我一样的人,你好。”
和你一样,难道是……
千秋的目光忍不住往六六胸前的方向滑了一下,不过及时刹车了。
“那个,手儿奈小姐,六六姑娘她没有恶意的,她只是天真烂漫……”
不过看着她挂在别人身上不肯下来的样子,千秋觉得自己这句解释有点牵强。
“织作医生还真是认识各种各样的人啊。”
幸好手儿奈并不怎么在意,反而放松了不少,开始饶有兴趣的打量眼前的人们。
六六姑娘,虽然你的出现是个意外,不过这里还是要谢谢你了!
“千秋!我下次还可以去你那洗澡过夜吗!”
六六姑娘!话要说清楚啊!
可惜在这句话后,手儿奈和自己之间似乎出现了微妙的距离感。
04
“手儿奈小姐,请你听我解释,六六姑娘她只是居无定所偶尔会来诊所留宿罢了……”
虽然千秋努力试图辩解,不过手儿奈只是安静的走着,看起来并没有在听。
只是,她的表情不像是在介意刚才的事,反而好像有一点开心得意的样子?
明明,这短暂的外出时间马上就要结束了。
因为手儿奈的身体,千秋判断她并不适合在外活动太久,于是早已和如月家说好半天就会送她回去。
不过能让手儿奈走出那个小房间,走出家门,千秋就觉得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他已经决定今后要多创造这样的机会,带她出来走走。
毕竟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像这样带着欢愉的心情走在阳光下才更适合她。
这么想着,千秋抬起头来打量了一下已经爬到头顶的太阳。
可是映入他眼里的,却是有些令人焦虑的景象。
一丝暗云悄悄的飘来,挡住了那明媚的阳光。
该不会要下雨吧……
正这么想着,星星点点的雨滴就开始从天而降。
“手、手儿奈小姐!请到这边来!”
幸好带了一把伞。千秋边想着边撑开伞,急忙护住了手儿奈单薄的身子。
“这个时节竟然会突然下起雨来,真是出乎预料……不过应该很快就会停吧,在雨天里走路有些危险,我们先找地方避一下吧。”
千秋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棵巨大的银杏树,树下还有一条长凳,便带着手儿奈走到树下避雨。
“对了,手儿奈小姐,把这个也披上吧。”千秋单手撑伞,另一只手略为费力的解下斗篷,不容她拒绝的披在了手儿奈身上,“你身子比较弱,要是感冒了就不好了。”
“要是这雨能快点停就好了。”
“……嗯。”
面对千秋的搭话,手儿奈却迟了半拍才回答。
可惜这场秋雨非但没有停,反而有越下越大的势头。
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千秋忍不住焦躁起来。
果然带她出来还是太轻率了吗,要是因为这场雨让手儿奈小姐的身体状况变差……
他四处打量一下,发现就在不远处有一间名为“杏叶”的咖啡屋。
“手儿奈小姐,我们去那间店躲一下雨吧?”
征得了手儿奈的同意,千秋替手儿奈打着伞,尽可能迅速的移动到了店里。
“哎呀,这种天气还有客人上门,真是难得。”
店主是一位女性,风姿绰约间不失稳重成熟的感觉。
“不好意思,可以让我们在这里避一会雨吗?”
“当然可以,我这里可是十分欢迎像二位这样的情侣哦~”
“不,您误会了,我们不是……”
今天内已经是第几次被这么调侃了呢,千秋的应对也总算是顺畅了起来。
“那个,请您替这位小姐准备一些不太刺激的热饮……”
在两人入座后,千秋向店主说道。
“好啊,另外本店也可以免费提供给客人您干净的毛巾哦。”
“哎?”被店主这么一说,千秋才意识到自己基本已经浑身湿透了,“那……就麻烦您了。”
“医生,你没事吗?”店主去取毛巾时,手儿奈突然问道,“你是为了替我挡雨才……”
“啊,请放心!我身体很结实的!”
“可是,刚才碰到医生的身体时,感觉你身上似乎很凉……”
“那、那是因为……我从小体温就比一般人低啦!”
总不能说出因为自己是半妖,体温才会偏低吧。
“总之请放心吧,我没事的,现在是手儿奈小姐的身体比较重要。”
在两人交谈间,店主也备好了毛巾和饮料。
“虽然不知西式饮料是否和您的口味……这是热可可,请您慢用。”
店主端上来的是颜色很奇怪的饮料,千秋也是只听说过而已。
手儿奈看起来有些迟疑,她看了看千秋,又看了看微笑着的店主,最终还是端起了杯子。
“……好甜,不过很好喝,谢谢您。”
千秋这才安下心来,接过了店主递来的毛巾。
两人在没有别的客人的咖啡屋里坐了好一阵子,雨势才终于有了一点收敛的迹象。
“手儿奈小姐,雨好像小一点了。再不回去如月家里可能会担心,要不我这就送你回去吧?”
“可是……”
手儿奈看了看还没有完全干透的千秋的肩头,看来在担心千秋还会被雨淋到。
“唔……”千秋抱着胳膊想了想,有些吞吞吐吐的开了口,“其实我有一个解决的办法,不知手儿奈小姐是否愿意……”
手儿奈歪着头眨了眨眼睛。
“就是……那个……由我来背着手儿奈小姐,然后手儿奈小姐替我打着伞……你看行吗……”
话一说出口,千秋就觉得肯定会被拒绝。
不过令他意外的是,手儿奈很干脆的就同意了这个提案。
“嗯,我没关系。”
“真的吗?!”
“如果医生觉得没问题就好。”
千秋又深思熟虑了一下,还是决定就按这个方案来。
雨势确实比刚才小了不少,虽然偶尔还有几滴雨滴打在千秋脸上,他也并不觉得冰冷。
和自己相比,背上的少女的体温实在是非常温暖。
隔着衣服,千秋仿佛都能感受到手儿奈瘦小的胸腔里心脏的搏动,正和自己的心跳合在一起。
“手儿奈小姐,你有觉得不舒服吗?”
“我没事。”
因为无法看到对方的脸,也就无法用表情来交流,留给两人的沟通工具只剩下了语言。
“真是不好意思,明明是我邀你出来,却发生这种事。”
“不,没关系……”
手儿奈更贴紧了千秋的后背一些。
“我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她似乎在组织自己的语言,“现在这样,我并不讨厌。”
糟糕,我有种体温上升的感觉……
此刻手儿奈看不到自己的脸真是太好了,实在是不想让她看到这么面红耳赤的自己。
千秋心底简直有个声音在高呼,希望时间能暂时停留在这一刻,希望这段路尽可能长一些。
不过作为医生的理智还是告诉他,要尽快把手儿奈送回如月家。
05
出门迎接两人的老妇脸色比以往要难看不少,搞不好因为手儿奈没有及时赶回来,她也被谁训斥了吧。
为了防止手儿奈因为着凉出什么问题,千秋又仔细的给她检查了一遍。
临近告别,他十分不好意思的,吞吞吐吐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根缎带。
“哎呀,都弄湿了……”虽然有些沮丧,千秋还是把这条粉色的缎带递进了手儿奈手中,“这是……我在来如月家路上看到的,手儿奈小姐平时不怎么用这种鲜艳的颜色,但我觉得应该还是挺适合你的……”
他不敢看手儿奈的眼睛。
“我没有什么钱,只能买得起这种东西……如、如果你不喜欢,就、就丢掉吧!”
“我不会丢掉的。”手儿奈接过缎带,攥在手心里,“今天的一切,我都不会丢掉,会牢记在心里的。”
她看着千秋,眼神十分认真。
“你能邀请我出去,我很开心,谢谢你。”
千秋确信,她确实是笑了。
他从来不知道,世界上会有这么动人的笑容。
*其实千秋事先拜托了熟人们,在遇到两人时夸很在意自己的兔唇的手儿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