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酒·温切斯特。
孤儿院长大,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样子问题+性格问题。但是并不在意。只是觉得无聊。
因为受到孤儿院里善良的大人们的照顾所以勉强有个正常人的三观。
然而的然而她就长歪了!
12岁的时候跑出来,被混混大叔捡到于是在当地某个无名帮派当混混下面的小小混混。
因为是最低层所以只负责被各种使唤差使。但是有了打人不用偿的理由(比如催债)武力值upupup。
勉强凭此生活,蹴击天赋也是在这时被发现。
万幸的是捡到他的混混大叔其实也是个社会底层打拼混口饭吃的半好人。
一个对莱酒来说亦师亦父的样子略丑深藏恻隐之心的好大叔。
和他一起渡过了一段对自己来说比孤儿院有趣的时光。
之后的人生~还在成长中~。
HxH Project里的设定的话↓
猎人考试也是从大叔那里听说的。
单纯为了有趣还是想要用猎人的身份来报答谁,自己也不知道。
但是16岁那年莱酒溜出来参加了猎人考试。
考证完毕后正与艾理森,泉田,塞西尔,诺拉,组成和睦的五人大家庭。
与前两位合租一栋公寓。
强化系。
拥有两种念能力。
改变眼球的【不夜城望风人】和腿部强化的【堕星】。
羽炽(Wataru)
他是幽灵!
个性开朗,最喜欢甜食。就算是大白天也会正大光明地跑出来,可以随心所欲地换装,也可以让自己长出脚。
但是没有影子的事是什么办法也没得想的。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死掉,但是谁也不去告诉。
他很喜欢人类。但是也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就很好,并不特别想要复生。
实际上是恶灵。
虽然很难惹他生气,但是他生气的话会用力地诅咒你。
拿着的小刀是宝物。
“鞋脫在玄關就好。”長宗我部向著身後的客人良治說道,隨即便被從走廊裡衝過來的孩子撞到了腹部,“咕,好痛……這是我弟弟,幸太,幸太,這位是久坂良治,是我的同學。”
黑髮小男孩抬起頭來看了眼長宗我部身後的男生,跳起來招了招手:“久坂叔叔好。”
“不……不是啦……久坂是我的同學,跟我同齡啊,幸太……抱歉,這孩子不懂事。”長宗我部尷尬地向自己弟弟解釋道,隨後向身後的老成少年道歉,“因為很少見到別人來家裡,所以他不太清楚……”長宗我部抬起頭,看到久坂的唇線微微抿了抿,卻並沒做過多的表情。
“沒事,孩子嘛,童言無忌。”久坂最終歎了口氣。
長宗我部踩上走廊,帶著對方進了客廳,剩下的兩個弟弟和妹妹美和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兩個男孩坐在茶几前,眼巴巴地盯著電視屏幕看,少女則慵懶地半躺在沙發上,後者在意識到有人來了之後嚇了一跳,差點從沙發上掉了下來。
“今天有客人哦?”長宗我部向著弟弟妹妹們說道,“久坂,這是我妹妹美和子——”
“什……什麼呀,有客人的話就早點打電話回來啊。”美和子羞紅了臉,似乎為剛才的失態而感到羞恥,可是眼睛還從鏡片後面悄悄地觀察著久坂,“我是美和子,初次見面請多指教……沒過多準備,實在抱歉。”後半句話似乎是指只穿著T恤衫。
“我的鄰座久坂……是我們班裡面寫字最好的。”饒了我吧,長宗我部心想,可別再搞出來更尷尬的事了,“金色頭髮的是啟太,這孩子是俊浦,大家來打招呼吧,注意別離電視機太近哦,眼睛會壞的。久坂君要喝冰麥茶還是冰烏龍茶?橙汁和牛奶也有哦。”
“烏龍茶吧。”
“我要橙汁!”
“阿信我要牛奶!”
“道信哥,橙汁。”
“我也要牛奶——”
“好好,馬上就來,久坂同學請找個地方隨意坐吧。”長宗我部將書包放在客廳的外衣架下,快步走進廚房,傭人小姐正手忙腳亂地洗著碗,長宗我部向對方點點頭後,從架子上拿下來被子,然後是放在大冰箱裡的果汁罐和茶水,一一將飲料倒入裝了冰塊的玻璃杯後,再裝上托盤,點心則是冰好的時令水果。他深吸口氣,端起托盤走向客廳。
距離那個制度開始,是第幾周了?
似乎從那時開始,已經有段時間了,而久坂的自治小組,也漸漸展露出了懾人的形態,小組本身正在走向正軌,而學校正如久坂良治所希望的那樣,因等級制度帶來的暴力事件逐漸減少。而另一件令長宗我部在意的事就是——
“直接從四軍升到二軍了嗎……”長宗我部以只有自己能聽到的音量小聲說道,走了過去,在茶几上放下托盤,“美和子的橙汁沒有加冰,其他人請自己拿自己的哦,今天的點心是哈密瓜和西瓜,紙巾在這裡。”
久坂從中拿起自己的烏龍茶,頗為暢快地喝了起來。
果然自己能升上二軍,是托久坂君的福吧,如果不是久坂在那時第一個邀請自己,恐怕自己還在四軍待著。單純地感謝,似乎不足以報答對方,久坂的意思大概是要自己作為自治小組的一員努力。長宗我部想著,看向盤中被切成塊的西瓜,鮮紅的果肉滲出粉色的汁水,不知為何讓人一眼看見便能感到夏日的清涼。
果然日本的夏天和西瓜緊密相連嗎。看到西瓜就會聯想到夏天,到了夏天就會想到西瓜。長宗我部想著,自己也嘗了塊,冰過的果肉麻痺了舌頭的感覺,但還能嘗出來過甜的味道,沙瓤的口感吃起來倒是很令人舒服,可太甜了。
“嗚……我想在點心時間吃巧克力。”“我想吃薯片。”孩子們抱怨著,一口一個地塞著西瓜,看到這幅情景,長宗我部笑了起來。
“忍一忍吧,那種東西吃起來不健康。”
“哎?可是美和子姐姐每天都會在回來的路上買便利店的包子吃哎——”
“那,那是我餓了嘛!”戴眼鏡的少女抬了抬眼鏡做了掩飾,白皙的臉上紅了一片,“體育社團可是很累的,還不到家就會覺得餓得要命,我又在長身體——”
“知道啦,知道啦,大家稍稍填填肚子以後就去做作業吧——三人組不要忘了各自的作業哦,八點以後我會檢查的。久坂去我房間吧,客廳有點吵。”長宗我部站起身來,同久坂上了樓。他的房間在二樓的第一扇門。
“感覺真是熱鬧啊。”久坂評價道,環顧了眼四周。長宗我部退開掛著自己名牌的門,走了進去,自己每天都會看無數次的房間展現在眼前。屋子裡面的書籍雖然多到桌子上都堆起一摞,卻並不散亂,井然有序的書架和書桌排在房間的右側,靠窗那邊則是鋪得整齊的床。
“嘛,平常比這還要更吵鬧些就是了。”長宗我部笑了笑,將書桌前的兩把椅子抽了出來,“請挑自己喜歡的坐吧。”
久坂坐了下來,拿出了課本:“吵鬧嗎,我倒是覺得很溫馨,大概是因為我是獨子的緣故吧。”
“這樣啊……似乎也可以理解,不過,作為長男,要犧牲掉自己的興趣愛好,也很令人頭疼……”長宗我部攤開筆記,看向今天的註解,在總結頁上畫起了思維導圖,“雖然大部分時間都很開心。”
“道信的父母是做什麼的?”久坂問道。
“嗯……家父是海商,家母則是女演員,因為工作的原因,他們二位時常不在家呢。”長宗我部撓了撓頭,“久坂的父母是做什麼的呢?”
“是生物學家。”久坂似乎有意避開這個話題,只是簡短地做了答。
“這樣啊,對了,明天要考國語,來事先考考對方吧。”長宗我部意識到再追問下去可能會令對方感到不快,就轉移了話題。在學習了幾小時後,長宗我部在晚飯一小時前進了廚房,而久坂則留在客廳裡和弟弟們待在一起,這個組合意外地不錯。差不多是這時候,為話劇社趕制道具的妹妹美香子也回來了。
“美香子,看著關東煮的鍋子,待會兒要放玉米荀了。”長宗我部手忙腳亂地翻著蛋卷,過了段時間後,再裝盤。接著,又忙起來另一道菜。一番苦戰後,終於能將晚飯端上餐桌。
“大家洗手了嗎?”
“洗了——”“洗了!”“洗了。”“嗯。”“洗了。”弟弟妹妹們的聲音此起彼伏,長宗我部的視線越過餐桌,一一看向孩子們的手。
“好,關東煮每人一碗,不夠再添,首先從客人的久坂開始哦。”長宗我部說著,輕輕拍落伸向湯勺的稚嫩的手,再將每種食材放在白色的食碗中,依次是雞蛋、冬菇、魔芋絲、牛肉、丸子、竹輪還有蘿蔔,再乘上湯,很快便聞到了勾人食慾的味道。
伴隨一聲“我開動了”,所有人有說有笑地吃了起來,很快就有人把空碗伸了出來。
“道信請再給我盛一碗。”久坂說道,長宗我部點了點頭。久坂的食量比想象中還要大上一點,要說意外,倒也說不上,至少以長宗我部所知,是成長中的青少年正常的食量。
“我也要哦。”啟太把自己的碗推了過來。
“哥哥我要白飯。”
“我只要竹輪和丸子。”
“不要挑食,一個一個來。”長宗我部繼續分起食物,等大家一一離開餐桌,再把碗都收好,回到房間後,他看到久坂在等著他。
“久等了。”
“晚飯真好吃啊,謝謝。”
“因為是關東煮吧,關東煮雖然味道簡單,但就是想讓人多吃一點。”長宗我部說著,坐了下來,“還想吃的話,歡迎下次再來。”
“好的。”
半晌,沉默。長宗我部凝視起自己的指間。
“久坂——”“道信啊——”
“啊,你先講。”長宗我部慌忙說道,久坂聞言笑了笑。
“說是那麼說,其實也沒什麼想講的,現在整個自治小組開始走向正軌了,之後應該也會受到不少來自一軍的阻力吧,接下來,還請請多指教。我們學校的學生會名存實亡,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樣……”
“這樣啊……還真像是美國的三權分立。”長宗我部評價。
三權分立就是所謂行政、司法、立法等政府機構共同存在又互相制約的情況,利用這樣的方法,可以避免擁有絕對權勢的過高權力者出現,三種機構各自運行,同時互相影響,保持一個絕對的平衡,這樣的情況下,能夠保證民眾的利益。
但是,現下這個權力分立,卻有極大的缺陷。
正如久坂所說,學生會這個組織已經名存實亡,在這三權分立裡面不存在任何實權,而自治小組本身也依附於等級制度之下,即使能夠保證安全,也不一定能和一軍相抗衡。
而最為關鍵的是,身為自治小組的領頭人,同時又是一軍的久坂,身份的微妙已經破壞了那份平衡。
“時間也不早了,我送你去車站吧。”長宗我部站起身來,走向門口。
“話不說了嗎?”
“以後再談吧,機會還多的是,對吧?”
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路燈早已點了起來。長宗我部和久坂並排走在人行道上,盛夏,能聽到草叢裡有鳴蟲的叫聲。隨著一聲軌道轟鳴聲的接近,長宗我部才意識到他們已經到了車站的入口。
“那麼,就送到這裡了。”
“明天見,道信。”
“明天見,久坂。”
長宗我部看著對方的背影漸小,才放心地折回頭。
自治小組的工作,也要努力。畢竟自己是因為久坂的關係,才升到了二軍。
“……總覺得,漸漸走進去了啊,之前的話,大概會以為是更幼稚的東西吧……真是的。”他喃喃著,向著家的方向走去。
雷诺·西默斯觉得自己倒霉的要死。
做阵营任务的时候被仇人拉帮结伙逮住,敌对反叛军阵营的人跑来凑热闹,他愤怒的在好友频道工会频道联盟频道阵营频道敲字喊人,却没想到自家工会会长兼室友亚瑟凉凉地说了一句“一报还一报”,连着阿芙拉那个pvp狂魔都不来帮忙说乌鸫你该,在工会频道疯狂嘲笑自己。
雷诺只好带着一群有架就来打的认识的不认识的人,在一群红名反叛军里杀了个七进七出,最后这个架打着打着打到了中立区,一群顶着「嗜血」buff的帝国军反叛军被中立区的npc一打一个准的集体扑街,这场群架算是结束。
然而雷诺没捞到一点儿好处,他寻思着对方大概是给自己标记了,自己一复活赶来就被集火,蚂蚁咬死象,再牛逼的pvp玩家也搞不过一群pvp玩家,于是雷诺扑街的次数明显比之别人要多许多。
并且该死的插件还疯狂的在工会频道刷屏:玩家【乌鸫】在【腐朽麦田】被【xxx】击杀了。
整整刷了43条——亚瑟数的。
「死的内裤都红了吧。」亚瑟凉凉的评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阿芙拉。
于是雷诺愤而下线,准备出去吃一顿垃圾食品再回来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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饰雀觉得自己倒霉的不得了。
他,饰雀,本服PVE一大工会的一团团长,手拿上古神器,带着自家一团风里来雨里去,服务器副本排行自家工会永远顶前三的一大功臣。
今天心血来潮换了一身PVP装,赶趟着去了腐朽麦田做点阵营任务——然后被人埋复活点了。
饰雀的心情有点乱,当他看见ID为「乌鸫」的军神在自己尸体旁边蹦来跳去,再看看自己红的不能再红的装备,双眼一闭打开了工会频道。
果不其然,已经有人在工会频道问自己是不是在外面结仇了,饰雀将滚轮向上一划,一排「玩家【饰雀】在【腐朽麦田】被【乌鸫】击杀了」占满了屏幕,整整23条。
雷诺吃完饭再次上线的时候,腐朽麦田只剩下寥寥无几的玩家在做阵营任务。他跑去修了一下装备,跳出来的159金让这个穷苦PVP党心碎不已。
他心情颇为郁闷的溜达了一会儿,随后他看到了一个圣殿主教——和之前自己的仇人一样的职业,血量少的可怜,呃,起码在他看来。
屏蔽了玩家的雷诺想到刚才亚瑟的嘲笑,一个愤慨二话不说,提剑就上,将无辜路过的圣殿主教直接埋进了复活点。
大概是觉得与其继续这样死下去还不如等自己走,圣殿主教在复活十几次未果后索性就躺在npc边上不复活了——雷诺便想看看这个当了自己出气筒的圣殿主教长什么样子,于是他取消了玩家屏蔽。
金发白肤的女性精灵躺在地上,一句话都不说,就像是在谴责自己的残忍一般。
雷诺恍然大悟,哦,女的啊,难怪那么菜。
而这边饰雀在工会频道十分无奈的打着字,有人认出了乌鸫,直告诉饰雀这个人是敌对阵营出了名的pvp狂魔,结仇无数,自己大抵是被当作出气筒了。
饰雀沉默了一下。
[工会][饰雀]:会长你说怎么办?
[工会][读书防老]:你等下
不一会儿,本服务器玩家们的游戏屏幕上跳出了一个世界消息。
——【系统消息】工会【多读书多用脑】对玩家【乌鸫】发布了工会通缉。
这边雷诺离开了一下电脑,回来后私信和工会频道都炸了。
[密聊][我是世界的王]:雷诺你最好解释一下工会通缉。
[密聊][我是世界的王]:你怎么惹到读书用脑头上了??
==6090字==
==快乐联谊w==
==手动黑枪不接受反对意见w【x==
流沙的梦境在时光的齿轮里无声湮灭,重返现世的灵魂抓住的仅有虚无缥缈的画面回忆。
邪恶的法师终究履行了自己的决心,在末路处将整个梦境狠狠摔碎。心神彻底回归现实的一行在愕然抬头时才惊觉真正的时间又重归正常的流动。
只是,没有人会为这个结果高兴。
回到无名之城的众人成天闷闷不乐。直面了整个梦境破碎的弗雷亚,更是将自己关在了孤独的房间里,望着破碎的沙瓶怔怔出神,直至夜幕降临。
除了此刻同样和三人围坐在安静的酒馆桌椅上的莉芙。
“我们只是找不到去那个世界的第二个入口啦!”
这样的话语并不能说服伊格重拾欢颜。但伊格也相信,莉芙并不是在伪装自己的若有所失——她根本就没有流露出一丝和他们有所共鸣的失落。
“你的脑袋果然只装得下一种表情么……”
伊格懒散的吐槽换来的是莉芙标准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过好像很有意思’的歪头微笑。越是深入了解莉芙,伊格就越觉得这个孩子并不仅仅是单纯的智力跟不上生理发展。
从未看过她被负面情绪所沾染,无论是战场上的绝境,还是梦境破碎后的失败。
“你说你是春之女神的转生我也可能会稍微相信一下的。”
同样高兴不起来的迪诺正坐在伊格的对面,面无表情地抛弄着手中的匕首。他此刻说的话,也显然只是随性的戏言。
虽然在和流沙之主决战的那一刻,他也看到了莉芙因祈祷而昏迷前的那一刻重叠的神祗身影——但这并不是能代表什么事实的证据。
罕见地猛灌了一口烈酒的零,此刻微醉的脸上更是平添了一份冒险失败以外的落寞神色——共度了这片冒险时光的喵萝拉,离开了。
自己最终还是不适合参与到这种可能会迎来绝望的冒险。喵萝拉在这一次失败后彻底失去了信心,继而选择了回到自己的世界找师傅继续修行。
零没有挽留她。这是喵萝拉自己的选择,而同为失败者的自己,也没有继续留下她的立场。或者说,自己也稍微动摇了一开始坚定的想法。
然而,莉芙也依然并没有因此难过。她带着喵萝拉跑遍了整个无名之城好玩的地方,直至记住了城市的每一个角落,直至喵萝拉终于能在失败中重新放声大笑。
“以后还能像现在这样一起玩喵?”
“恩!当然可以!等莉芙拯救完世界回来就跟喵萝拉讲那些好玩的故事哦!”
指尖使劲拉上勾勾,莉芙无忧无虑的笑容终于让喵萝拉得以带着欢颜安心离开。
临走前,喵萝拉用莉芙能够理解的方式,将自己的治疗神术尽可能地教予莉芙。虽然神术的学习显然不可能一蹴而就,但莉芙给喵萝拉展现了能够打破绝望的奇迹可能性,所以喵萝拉这一次也决定了继续去相信。
“莉芙也要好好努力,不要让大家承受太大负担喵!”
“恩!莉芙会加油的!”
将喵萝拉的指导用依旧只有自己能看明白的涂鸦记在本子上的莉芙,在送别了喵萝拉的第二天,终究是决定了暂时离开尚未从失败里振作的同伴——虽然其实只是一个人跑了出去玩。
和沙都不同,无名之城里的人们似是被逐渐崩坏的世界影响,没几个人会为着陌生的冒险者停下匆忙的脚步。
本想和这里的孩子们做做朋友的莉芙,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有兴趣听她讲故事的孩子,却在下一刻被并不信任她的家长给强行拖走。
“大家都很不轻松的样子……”
抱住涂鸦本的莉芙坐在广场喷泉的边缘四处张望,却始终未能发现一个带着开心神色到来的行人,直至一个反过来好奇她投来的目光的侏儒诗人的出现——
“看起来并不聪明的小姐,请问你为何要坐在这里紧盯着我?”
“因为看起来好好玩!”
这是秘银之风的帕克和迦楼罗之羽的莉芙的第一句邂逅对白。
莉芙的表现也帕克充满了别样的好奇——这个一直保持着微笑的少女,简直就是另一种意义的面瘫代表。而且为什么这个自己都明显觉得智商成长存在问题的少女会是冒险者,这个课题没准也能成为自己以后的诗库库存。
“就在大家都想好好休息的晚上,那个超级坏蛋的法师就派坏蛋过来了……”
大方地坐在了莉芙隔壁的帕克,点着头津津有味地听着莉芙讲述着她们的冒险故事。帕克可以肯定莉芙并不是一个兼职的吟游诗人,但也不得不隐隐感觉她在述说技巧之外有着一股莫名的吸引魔力,几近让自己可以从那些简单直接的语句中联想冒险的实况。
“真是遗憾的冒险之旅!那么,接下来就请莉芙小姐倾听,属于秘银之风的冒险传奇吧!”
世界真是广阔。听完这场意料之外的冒险物语后,满足的帕克也马上进入了标准的吟游诗人的模式,用自己最擅长的技巧向莉芙讲述属于他们的故事。
同样听得津津有味得莉芙,甚至在听到那些滑稽的情景是开心得不住拍掌大笑。这稚嫩的表现反而激起了帕克久违的作为诗人的表现欲,结果更是以最完美的语句向莉芙述说完了整个并不完美的冒险故事,包括他对伙伴的直接评价——
“啊,孤傲而笨拙的辛西娅!”
“啊,朴实而霸道的板!”
“啊,充满阳光却又被不幸紧紧缠绕的黑德爱尔!”
“我的不幸还不都是你弄的——!”
突然冒出来的小小身影一下子扑上了话至正中的吟游诗人,继而将他狠狠扑倒,强行堵住了他的表演节奏。
“哇!故事里的超级汪汪!”
第一次看见狗妖精冒险者的莉芙,两眼一下子眨出了星星般的光芒。感受到目光的黑德爱尔回头一看,那个陌生的少女正蹲下来朝自己高兴的张手拍拍。
我又不是宠物狗!有点不满的黑德爱尔自然不肯就这样扑过去。但依然两眼放光的莉芙没有丝毫要放弃的意思——
一根骨头被掏出来了。
所以说了我不是宠物啊!并不为之动摇的黑德爱尔抗议般地别过了目光,换来的却不是对方的放弃——
又一根骨头被掏出来了。
你是从哪里掏出来的骨头啊!你是随身携带一百万根骨头的野生狗狗拐带狂魔么!快要憋不住吐槽的黑德爱尔,始终是稍微看回去了莉芙一眼,却终于在莉芙掏出第三根骨头时沦陷,赌气般地以帕克为起跳的踏板一下子扑了过去。
“抱住冒险汪汪啦!”
成功‘捕获’黑德爱尔的莉芙高兴地抚摸着怀里小狗妖精的柔顺毛发。成功将骨头占为己有抱住的黑德爱尔意外地感觉到了自己被莉芙顺得满是舒服,不禁在联想对比起进一步腹诽了队友们的残忍粗暴。
“那个……我还没跟莉芙小姐说自己的名字吧?”
揉揉脑袋站起的帕克,无奈地拍了拍屁股上沾上的灰。
“对哦!告诉我告诉我——”
“帕斯提帕克·多多拉·秘银十翼·克尔提莫罗·克里优与弗朗的深蓝之眼·祸·千旅……”
“额,帕斯……帕斯提帕克……”
一下子没跟上朗读节奏的莉芙,甚至有点发愣地张开了手指,试图数上刚刚帕克所说的字数。
“再来一次好了。帕斯提帕克·多多拉·秘银十翼·克尔提莫罗·克里优与弗朗的深蓝之眼·祸·千旅……”
“帕斯……帕斯提帕克……帕斯提帕克蓝蓝翼……”
没人知道帕克是不是有意将一百分长度的全名一口气朗读说来,但现在的事实是他成功地让呆愣的表情取代了莉芙本应常挂的微笑。感觉到了另一种成功的帕克竟不自觉地稍微高兴了起来,直到看不下去的黑德爱尔几近将手中的骨头扔向他的脑门。
“莉芙想看看秘银之风的大家!”
毫无悬念地,莉芙跟随着帕克的脚步来到了秘银之风所投宿的旅馆。一路上黑德爱尔都被莉芙舒服地抱在怀里,这种安逸的待遇竟让被同伴‘善待’了一整个冒险的她感觉到了有如久旱逢甘露的奢侈。
“这孩子是……?”
初次和莉芙见面的辛西娅,竟在对视的一瞬间感觉到了与莉芙的外表并不相符的异样。那是在自我催眠般的虔诚下所铸造出来的对神明的灵敏感知。眼前这个看起来并不虔诚的信徒,竟有着比主教级别的牧师更为浓郁的神祗气息,哪怕她所信仰的并非是自己信仰的神祗。
“这位虔诚的牧师,可以跟我说说你的祈祷历程吗!”
话音未落的辛西娅二话不说地将莉芙拉到了座椅上。没有为辛西娅的粗暴抗拒,直接跳过了自我介绍的莉芙开始高兴地跟辛西娅说起自己的故事。唯独是本应舒服地被抱着的黑德爱尔,在辛西娅的目光下终究是带着自己的战利品骨头从莉芙的怀中跳出。
“嘿,别老顾着说故事了,来尝尝招牌的麻婆豆腐吧!”
端至桌上的麻婆豆腐以无法抗拒的色香味俱全强行夺去了莉芙的视线聚焦。中断了讲述的莉芙看着这盘热气腾腾的美味,小心翼翼地拿起勺子一小口一小口地送进嘴里。好吃到完全无法挑剔的味道虽然让莉芙忍不住越吃越起劲,但始终是因为菜式的热辣程度超出了莉芙大口品尝的上限而只好依然地小口细尝。
没能在冒险中发现心仪小姐姐的板终于迎来了第一位主动接触队伍的善良小姐姐。先不管莉芙的类型是否符合板的口味,眼前这种久旱逢甘露就足够她大展厨艺,以最完美的味道彻底俘虏莉芙的味蕾,让她以最开心的吃相和笑容作为满足的回报。
秘银之风的大家都是好人,和大家一起玩很开心!快乐得完全不知时间的莉芙终于在天黑时迎来了监护人的到访——好不容易找到这里来的伊格,十分解气地马上以熟练的耳朵攻势起手了。
“呜哇!大家掰掰啦呜!”
被拎得眼泪直冒的莉芙,依然不忘在被拖行倒退的同时向秘银之风的众人大挥道别的手。
然而,在回到自己的队伍时,展现在莉芙眼前的依然是迦楼罗之羽众人难以开心的样子。
有了!直觉的想法在脑海一闪而过,莉芙决定了,明天就带着迦楼罗之羽的大家去找秘银之风的大家一起玩!
虽然众人在听到莉芙的建议后有点兴致缺缺,甚至于迪诺还提出了对于和陌生队伍相处的反对声音。但是结果众人还是在第二天被元气满满的莉芙直接带起了不容抗拒的节奏,以只有自己约定的时间来到了秘银之风驻扎的地方。
“哼,信仰邪神的牧师果然会落得失魂落魄的下场。”
第一眼看见依然未能走出低迷的弗雷亚,辛西娅便毫不留情地以抱臂的俯视目光施以正义的审视。没有反驳心思的弗雷亚终究只是在淡淡的苦笑后安静地坐上了自己的客席,然后默默倾听接下来辛西娅对着邪神信仰的光辉审判之言。
“狗狗,看。”
第一次看见狗妖精冒险者的伊格似乎也有着不比莉芙差多少的好奇心。机智的她在上下打量了黑德爱尔后,便熟练地掏出了平时用来跟自己的黑犬茶砖玩耍的大圆球儿,放置于地上缓缓地朝无辜的黑德爱尔滚去。
都说了我不是宠物啊!一开始让黑德爱尔玩球球,黑德爱尔是拒绝的。但那双本是紧皱的眉,终于在圆球滚至跟前时禁不住松开。下一刻,狗狗妖精便像加了特效一般跟大球球愉快地滚了起来。
安静地坐下的迪诺恰好瞥见了板卖力的做菜身影。吃人家的饭总要有点感谢的表示,对此迪诺在刹那间联想到了他以前在师傅的建议下成功实现的一个案例,便趁着板将目光转移回客桌之际向其抛出一道颇具魅力的帅气眼色。
板正在充满干劲地做着今天的加量版招牌菜式,开心的她全因今天又一下子多了外来的小姐姐品尝她的自信手艺。这本是想看看小姐姐的回首却晦气地对上了迪诺用来哄骗小妹妹的浮气眼神,禁不住没好面色地瞬间啐上一口。吃了闷声鳖的迪诺有苦难言,也无从去抱怨自己对对象错误判断,只能尴尬地转过头假装四处看风景。
“我的伙伴都很棒吧——”
“我的伙伴都很糟糕吧——”
莉芙和帕克以内容截然相反的异口同声宣告了丰盛晚餐的开始。板无可挑剔的手艺在小姐姐BUFF的加持下让即使是同队的伙伴也尝到了超越平素感知的后果。
辛西娅在开动前认真地向神明感恩一番,顺便说了一道完全能让弗雷亚听见的请求神祗将误信的信徒带回正道的箴言。渐渐有所排解的弗雷亚,稍微微笑着说了一句关于辛西娅可以向神明献出肉体的黄色笑话。下一刻众人便看见了,辛西娅被帕克和黑德爱尔死命拉住阻止拔剑的滑稽情景。
对食物没有对抗力的零,在开动后一下子便施展起风卷残云般的逐风吃劲来。这个豪爽的吃相竟让帕克一时间来了记录的灵感,甚至于连手中的美食亦被暂时放下。
刚才被尴尬了一下的迪诺在品尝了几口美食后,稍微想向板报以赞赏的肯定,却在再次触及板的目光时再次转移向四周的风景。无他,板回报的仅是在面对有色心没色胆的痴汉时所出现的标准的看不起的神色。
然而最尴尬的还是一同开动的黑德爱尔——莉芙和伊格同时以好奇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的吃相。感觉到自己再次被当成宠物的黑德艾尔,终于放弃了任何抗争的念头,无奈地锻炼起在进餐中进入明镜止水之境的技巧。
在两队的齐心协力下,丰盛的饭桌没几时便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然而,重头戏现在才刚刚开始——一盘盘冒着劲辣气息的加强版麻婆豆腐一下子占据了众人餐桌上的视线。
“撑不下去就给钱!三位可爱的小姐姐例外——”
叉着腰自信满满的板说着端起自己的份满足地尝上一口。完全没料到会有这一出的众人一下子被杀个措手不及,尤其是本来以为自己不会在付费之列的队友。
并没有为美味警戒的迪诺率先盛起一口,却在毫无准备地送进口中的下一刻瞬间爆炸。激辣的余韵自唇舌刺激整个味蕾,继而侵遍毫无防备的全身。禁不住端起水猛灌的他马上成了在板的鄙视目光下第一个淘汰的失败者。
紧接着的下一刻,帕克和黑德爱尔也在品尝到一半和几口后相继出局。索性放弃尝试的黑德爱尔抱着臂摆出一副‘反正我就是不会付钱’的高冷姿态高高挂起。
不需要付费的三人里,莉芙只尝了一口便禁不住如小狗般伸出舌头不住扇风,弗雷亚在目睹迪诺的惨状后也机智地微笑着放下勺子,只有对辣味颇为喜欢的伊格一口口地将豆腐全部吃完,虽然这已经达到了让她冒汗长吁一口的极限。
然而,出乎板意料的挑战者出现了——豪爽地放下空空如也的盘子,依然面色从容的零以毫无压力的神色报以板投来的肯定目光。
“身体强壮的家伙果然连胃口也十分惊人啊!别急,我还未使出全力!”
话音刚落,板马上端出了一盘本以为用不上的终极必杀——真·加强·板·麻婆豆腐!
盘子里冒出的热气早已超出了麻婆豆腐的常识,就连那些浸泡着豆腐的激烈的红也似是熔岩一般在众人的眼前幻化出了流淌着侵蚀一切的危险。在这个几乎众人都为之动容的场合里,身为主角的零却用着挑战武圣般的严峻神色悍然以对,就连手中紧握的勺柄也不禁稍微被握得变了形。
终于,在众人的注视下,零尝上了第一口。
然后第二口……
心惊胆战的食桌对决,伴着汗水的每一勺麻婆豆腐,都没能让凛然的挑战者就此退缩。终于,在艰难的苦战尽头,盛完了最后一口的勺子不觉自手中脱落,清脆地掉落在干净的盘子里。
“是在下输了!”
抱拳的板以笑容向零作出了充满敬意的揖礼。
那副胜利的身躯,却在战斗完结后依然如山峰般端坐在原地纹丝不动。
“……他好像已经晕过去了。”
忍不住在零瞪大的眼睛前晃晃手的帕克给出了如是结论。
烈士被感激的民众合力抬上了休息的沙发。敬他是条汉子的板最终决定了免去所有人饭费一次。接下来便是如解禁般的喝酒游戏时间,即使是不爱喝酒的好孩子也在板的豪爽劝酒下不免下海。就连平时滴酒不沾的好牧师辛西娅也冷不防地被弗雷亚强灌一口,然后迅速进入酒醉状态拔剑追着逃跑的弗雷亚冲了出去。
最终,夜深后的酒劲催谷着积累的疲劳一下子将众人带入了横七竖八的梦乡,包括跑累了回来的辛西娅和弗雷亚。
唯一始终没有喝酒,只是陪着喝了果汁的莉芙依然有着饱满的精神。战场残留下来的酒味虽然并不让她喜欢,但众人此刻乱七八糟的睡相却让她不禁掏出了自己的涂鸦本。
“大家都很开心哦!莉芙大胜利!”
高兴的她,在这片寂静的夜深,悄悄地画下了众人此刻的睡相,在她的涂鸦本上,在她的记忆里。
——希望大家都能够重新振作。
——希望大家都能够一直开心。
——希望大家接下来的冒险都能够顺顺利利。
涂鸦完毕的莉芙,呆望着窗外皎洁的明月,微笑着默然祈祷起来。
街道外依然有零散的冒险者通宵达旦。渐渐地开始有了倦意的莉芙,揉揉眼睛扫视了一遍并没有收拾过的,依然凌乱无比的联谊战场。
最终,她将目标锁定了随手抓了条被子倚着沙发睡的伊格,一下子钻进了她的被子里。后者似乎已经对前者钻被子的习惯彻底适应,仅是并未醒来的挪开一点位置,便继续挨着钻进来的脑袋再次复归平静。
直到安心醒来的天明。
戴纳的召唤兽里有一只大白兔子。
老实说他也不知道这兔子是怎么来的——作为召唤师的家伙却不清楚自己的召唤兽,这听起来挺糟糕的。可是戴纳不得不承认,当水球悬浮起来他吟咏咒文的时候,的确没法预料会出来什么——当然全是动物这点倒是不会变。因为除却一直在身边的宠物,他所有的召唤兽都是在表世界遇见或熟识的动物,还会不断的变化。至于这一次……
黄鸡,白兔和老鼠。站在一群巨大化的动物中间戴纳觉得自己似乎都矮了那么一点,呃,还幼稚了那么一点。他深呼吸了一下,看向对面穿着有些大了的白袍子,看上去神采奕奕的另一个召唤师:
“这看起来有点魔幻现实主义但这的确是我的召唤兽啦……我是说…不要再星星眼盯着它们了它们很凶的……嘿?你有在听我说话…吗……?Rius?”
真糟糕,他想,我也许这辈子都没法对着一个正太生气。何况那正太笑得那么甜……哎呦。
看来这仗是没法打了。
戴纳索性就坐了下来,黄鸡扑闪着翅膀停在他头上…差点没把他压吐。“娘诶你要知道你现在有12斤重啊我脖子要断了……”碎碎念中戴纳看到Rius已经一脸兴奋地跑过来开始抚摸兔子,站起来有三个人高的大白兔温顺地伏在地上任由Rius捏它的脸、扯它的耳朵、揉乱它的毛,肚子随着平稳的呼吸一起一伏……
好可爱。
但是这样的召唤兽真打起来有鬼用啊。
这个严重的问题在Rius终于摸够了兔子,一转身召唤出了她那方的——上古的,看起来强到爆炸的,气场充满了整个里世界甚至把戴纳头上的黄鸡都给震下来了的——两只古灵之后,变得更加严重了。戴纳甚至不敢直视大地之母盖娅:好吧这有些别的原因,毕竟对一个17岁的男孩子来说这位古灵姐姐的身材有点过于劲爆…… 然另一位配着剑的英俊骑士,充溢杀气的表情看起来吓人极了。“乌瑟尔”这个名字也英气十足,比起这边的小鸡小鼠小白兔……咳。
值得庆幸的是两位古灵也并没有突然动起手来把戴纳轰杀。里世界还是沉浸在一副其乐融融和平温暖的气氛中。盖娅在扯Rius的耳朵抱怨他不要把自己召出来又不干事,乌瑟尔在一旁笑着和稀泥,大只的白鼠在“吱吱吱”地四处乱串,兔子在补眠,刚刚被吓飞的黄鸡重新回到了它主人的头上(“你真的很重诶……”)为主人的颈椎炎添砖加瓦。
就在这时,水球再一次浮动了。苍翠的绿叶环绕着它在空中旋转着。
“戴纳!你还有别的召唤兽啊?”好不容易挣脱了盖娅魔爪的Rius凑了过来,有些期待地盯着正散发淡淡光芒的半空中。
“……诶?”没有念动咒语就开始召唤的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戴纳紧张地站起来去夺那水球,然而还是没能阻止————一条布满了斑黄花纹的巨大翠青蛇渐渐显现了身姿,血红的双瞳眯了起来,瞄准了空间中的猎物:那只白鼠。
蛇信吐出,蛇口大张。青绿色的身体在虚空中滑行,危险的“嘶嘶”声传达着戴纳不想收到的信息:这只召唤兽不受他的控制。
“Rius!快——”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吱!!!吱吱吱吱!!!”
“跑”字还没喊出来,混杂着尖叫的哭声就吓了戴纳一跳,当然还有四处逃窜的老鼠但是这不重要。友好可爱的小正太因为自己的失误被吓哭了…………这无疑是一记对良心的重击。望着正在逐渐向Rius那边接近的青蛇,他转身一挥手:
“紧急状况!!启用应对方案A!!”
听见命令的黄鸡精神一振,身体又增大了一倍,展开双翅鸣叫着向这边俯冲——
然后一把抓起了戴纳飞远了。
“………………靠!!!!忘记方案A是逃跑了!!放我下来!喂!”
挣扎着跳下来往回一看:事态越发糟糕了。白鼠选择了往看上去最安全的地方跑——Rius的身后。八岁的男孩呆呆地看着向自己逼过来的恐怖生物,吓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盖娅和乌瑟尔迅速进入战斗状态,守护在Rius的身周。在铠甲的铿锵声中藤蔓肆意生长,织成了坚固的围墙,出鞘的佩剑预备斩碎任何靠近的生物。青蛇还在快速滑行,只要越过那只白兔,它和Rius就只有咫尺的距离——
然后白兔站了起来。
这都是一瞬间的事情。青蛇直起上半身威胁性地吐着红信,结果被白兔一巴掌打在七寸上;飞速抽打过来的蛇尾也被死死踩在地上。大白兔站稳身子,摆出拳击的态势,迎着咬过来的血盆大口左右开弓——接下来的扭打戴纳几乎都没怎么看清楚,白兔一共打了几拳他也没数。只知道这场面……真的有点魔幻。
大约五分钟后,伤痕累累的青蛇不甘地“嘶嘶”了几声,回到了水球里。白兔则趴下继续闭幕养神,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戴纳慌忙越过一脸惊异的盖娅和乌瑟尔,跑向了Rius:
“没事吧??!对不起我没想到——”
“……我饿了。”
Rius抬起头说道。脸上的泪痕都还没干,面具下的眼眶有点红红的。
“…………呃,啊,我请你吃土豆饼!!还有薯条和起司面包!!”
“好!”男孩揉揉眼睛点了下头。“那我们回去吧?”
回到表世界后过了好久,戴纳回想起在里世界里的混乱一刻,突然惊悟了一个道理:
我的召唤兽不是很弱,而是他们……
比较擅长打自己人。
TBC
·标题太没有文化了omg
最近走在校园里,经常能听到有很多人这样抱怨“一直被关在这个学校里真的是太无聊啦——”
对于这种说法,雀森薰是不屑一顾的。
来到CL大学已经将近有一个月的时间,且不论法医学专业平日里繁忙的课业。光是应对周围环境的变化她就已经显得筋疲力尽。尽管发生了许多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事情——例如莫名其妙被告知已经成为实验小白鼠,头一次和尚且不熟的女孩子一同喝茶,头一次参加社团聚餐活动……还认识了一个和她性格几乎是无安全相反的实验搭档,但她对这些事情倒也说不上有多讨厌,反而感觉十分新奇。
将刚脱下的白大褂扔在一边的脏衣篓里,雀森薰这个人是有些洁癖的,她无法忍受衣服沾染上除了洗衣液和较为淡雅的香水以外的其他气味。
收拾课桌的时候不巧瞥见了被放压在最下面的那本课本上的“药理学”三个大字,猛然之间她又想起了上午的课上,她按照老师的指示用小刀划开小白鼠肚皮的那一瞬间,从已经死亡的小白鼠的腹腔里传来的那股令人作呕恶臭——尽管回到宿舍后已经从头到脚将自己洗刷了三次,那股味道也依旧挥之不去,如同怨灵一般在鼻腔中盘桓。
“午饭什么的,还是算了吧……”她匆匆拿起搭在椅背上那件军绿色薄外套,想也不想就穿在身上,然后又从抽屉里找出一个塑料袋,将它翻过来去抓取脏衣篓里那件白大褂,之后再将袋子系紧,走出宿舍大门。
直到看见沾有小白鼠尸体气味的白大褂在全自动洗机的腹腔里来回滚动之后,雀森薰才猛然意识到,身上这件军绿色的长外套与里面的白衣黑裙搭配在一起略显违和——千叶纯曾经不止一次地问过她为什么一定要如此执着于长外套,她思考了很久竟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答案。该说是固执的喜好还是个人习惯呢……?
算了,也没有那么重要,她向来不把别人对于自己的品味的意见放在心上。
她一边思考着是不是回到宿舍后应该再洗几遍手,一边朝洗衣房外面走去。老一辈总教育她走路要看路,其实不无道理,例如现在,她就因为不看路而迎面撞上一个人。
“啊……是薰啊,我正找你呢!”是千叶纯的声音,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她朝天翻了个白眼“你知道吗,学校里一直被封闭的语言学院后面那条路给打开啦——听说那条路直通某大型游乐场!”
雀森薰仿佛已经能猜到对方下面一句话:“所以,你要去是吗?”
“是是是,你十分懂我,不过要进去的话还要满足这个条件才可以!”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将刚才拍下的那张公告的照片亮给她看。
——入场要求:请再学校内寻找一张手掌大小的卡片,不是特别隐蔽,但也没有不是随意就能找到的,一共一百张。与搭档二人一起寻找一张即可,凭卡到售票窗口换取游乐场门票,再出示与搭档的名牌即可入场。(附卡片样例一张)
“既然如此你一个人去找也没有问题吧,我对这个实在没什么兴趣……”
千叶纯依旧不依不饶地说道“可是这个需要两个人的名牌啊,我们一起去不好吗?”
“喏,那我把这个给你总行了吧?”雀森薰也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然后又把钥匙上的名牌取下来放到千叶纯手里,却没想到自己会被对方趁机一把抓住手腕就往楼梯的方向拽去“喂,等等,你给我停下来啊——!”我还没有重新洗手呢,她默默在心里说道。
“所以,我们为什么要来宿舍顶楼?”她一脸无奈地盯着眼前这个正背对自己蹲在地上,努力在地上寻找着些什么的男人。
对方则是头也不抬地说道“我是在想卡片会不会在这里来着……”
“如你所见,这里什么也没有。”
“好像也是哦……哪儿能这么容易就被找到的哈哈哈哈哈!”千叶纯尴尬地挠着后脑勺笑了笑“不过薰你看,今天的天是不是特别蓝?”
她抬头看了看天空,是真的特别蓝,像是有谁将蓝色的颜料挤在这幅巨大的画布上,又用沾了水的比将它涂抹开一样,看起来特别的舒服——雀森薰不知道这样描述是否恰当,毕竟她不是一个懂画的人。
“接下来我们去哪儿?”
她看见千叶纯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女性特有的敏锐的第六感告诉她,下一个目的地也不会太过靠谱。
事实证明她的想法是正确的,此时此刻她正站在鱼塘旁边,无可奈何地看着正跃跃欲试的千叶纯。
“薰你要一起来找卡片吗?”
“请恕我拒绝,我不喜欢打湿脚后在穿鞋子的感觉。”雀森薰几乎是想也不想便这样干脆地回答道“千叶,你真的认为在鱼塘里会有卡片吗?”
对方听后思考了片刻,然后也开口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毕竟锦鲤可是很贵的,万一因为误食了什么而死掉了,可就不好了……”
“所以,我们可以去下一个目的地了吗?如果你有想过下一个的话。”
却没想到千叶纯双手合十,做出一副虔诚祈祷的状态,对着鱼塘里的锦鲤说道“拜托请让我们顺利找到卡片吧!”
雀森薰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个举动,忍不住问道“你觉得这样会有用吗?”
“不知道诶,试试总是好的——”千叶纯笑得十分灿烂“因为上次我和薰吵架之后冷战了好几天,最后就是在这里和好的嘛!总觉得搞不好锦鲤会保佑我们也说不定哦?”
你是哪里来的初中生小妹妹吗?她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道。
他们的下一个目的地是养殖场。
已经不对搭档的脑回路抱有任何期待的雀森薰已经放弃了发问,只是静静站在栅栏外面看着千叶纯被芦花鸡追得满场跑。她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很多年以前,那时候她还是小学生,负责和她一起打扫鸡舍的小同学也是这幅被鸡追着跑的狼狈样。
当千叶纯最终因为自己脚底打滑而摔倒在草地上的时候,她不得不承认,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好过分啊——薰你都不过来帮我一把的!”千叶纯揉着膝盖坐在草地上一脸委屈地看着她。
冷酷地无视掉这道视线后,她开口说道:“你也没有要我帮忙啊。”
“你说的也很有道理,那我下次一定第一个喊你帮我。”他突然从地上蹦起来,跑过去拉起雀森薰的手腕“走吧,这里也没有我们要找的东西,我们去下一个目的地吧!”容光焕发的模样直叫人怀疑他刚才那副委屈状是不是特意装出来做给她看的。
下午的图书馆里有很多正在看书的学生,雀森薰站在书架旁边看着千叶纯把书一本一本地拿下来、翻开、合上又再度放回去,感觉尴尬极了。
她终于开口说道“不如我们还是走吧……尽管我觉得这是目前为止你想出来的最靠谱的答案,但是书这么多,等你找到都到明天去了。”
“就等你这句话了!”千叶纯一脸计划得逞后的得意模样“薰你饿不饿?”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千叶纯已经从小吃摊老板手上接过一盒刚出炉的章鱼小丸子。
“你认为卡片能塞进这玩意里?”到底是她那个和她性格截然相反的搭档,每一次都能做出让她叹为观止跌破眼镜的新奇事儿。
千叶纯将竹签插在其中一枚章鱼小丸子上,然后笑了笑“哈哈哈哈万一呢!”
“并不会有这个万一好吗,你简直是……唔!”没等她说完,嘴里就被塞进了一个什么东西。
刚出炉的小吃散发着极其新鲜的热度,烫的她不顾形象地半张开嘴,用手不停地朝嘴边扇风。
等她终于捂着嘴将口中的东西咽下去后,始作俑者千叶纯尤为欠揍地问道:“怎么样,好吃吗?”
“挺好吃的。”这种时候如果说谎,对于站在一旁的老板也是一种极其不尊重的行为,所以她选择诚实回答。
对方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又转身对摊主说道“老板在来一份章鱼小丸子,多加点木鱼花!啊……还有,再来两份炒面!”
雀森薰揉着太阳穴看着他“你吃得完吗?”
“啊,还有你的一份啊!”他回过头看着她“你不是没吃午饭吗?好歹法医也是要学临床医学的,你不知道饿着肚子对身体不好的吗?”
结果直到太阳落山,他们也没能如愿找到卡片——虽说按照这种方法能找得到就有鬼了。她小心翼翼地提出“不如今天就先回宿舍去吧”的提议,但却没想到,一开始发起这项活动并且自始至终都热情投入的千叶纯十分爽快地点了点头,从他的脸上不仅看不到一丝失落感,反而还让人感觉他整个人透着一股满足的愉悦——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小孩子心态吧,雀森薰猜测道。
回去的路上正好碰到了同为弓道部成员的十二神千夜和她的搭档城之崎雪名,十二神千夜冲她友好地打了个招呼:“晚上好,薰还有千叶君。”
“千夜还有城之崎君……?”她和城之崎雪名见面次数不太多,只有偶尔在弓道部练习的时候能看见他来接千夜,以至于她对自己是否正确的记住了对方的名字都抱有怀疑“晚上好。”
几句简单地寒暄后他们便又告别——有趣的事情是,他们四个人都觉得自己在妨碍别人谈恋爱。
看着十二神千夜远去的背影,千叶纯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啊……原来那个才是她的搭档啊!我还以为她和你们弓道部里面那个叫岛屿一的姑娘才是一对呢……”
“这话你最好不要让他们三个外加岛屿一的搭档听到比较好,我怕你会没有命回来。”
“可是那天我真的在餐厅看到她们两个人气氛很好啊……!”千叶纯加快脚步朝前走去,语气显得有些失落“不过他们两个人找到了卡片诶,真好。”
雀森薰看不见对方的正脸,却不知为何能自然而然地脑补出他失落的模样。
“你就真的这么想去游乐场吗?”
“是想和你去啦——”
“那这样吧,作为刚才请我吃小吃的谢礼,等我们从这个地方出去以后我们找个时间一起去游乐场玩,你看好吗?”话一出口,连雀森薰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她还是第一次对人如此这般没来由地心软,甚至为了安慰对方还许下了一个承诺。这感觉很奇妙,以至于她竟开始有些期待对方会做出怎样的回答。
千叶纯像是领到糖的小朋友一般,几乎是一个箭步就跑到了她身边,双手搭在她肩膀上小幅度地前后摇晃“真的吗——你真的要和我单独去一次游乐场吗!我好高兴啊!”
偏偏她对于这种情况毫无经验,只好像是哄小孩一般不停地重复道:“是真的是真的,你先停下来好吗?晃得我都晕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千叶纯主动提出要给她买饮料作为赔罪。
两个人稍微绕了点远路,来到三号宿舍楼后面的自动贩卖机旁边,令人惊讶的是他们找了一天都没找到的游乐场入场卡片,此刻竟摆在自动贩卖机里作为商品出售。
当售票窗口里的工作人员要求他们出示两个人的名牌的时候,雀森薰在荷包里摸索了许久也没有找到自己的名牌。又过了一会儿才猛然想起来中午的时候她已经将名牌塞进了千叶纯手里,而千叶纯已经先她一步将两个人的名牌一起递到工作人员手里。
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票的时候,她听到那位老阿姨笑盈盈地低声说道:“感情真好啊你们。”她不解地看着对方,直到对方将他们两个人的名牌交到她手里。
——可能是因为放在口袋里的缘故,两块名牌因为自身的磁力作用而紧紧贴在一起。
她是知道这个传闻的,却没有想到这个传闻原来真的是真的。
欢迎大家加入国与王企划!未被开启的大陆因为大家的参与而诞生。
金色的湖泊,悬空的瀑布,广袤的草原,寒冷的冰原,极恶的沼泽,毒气的火山……未知的世界,期待你的加入!
崛起的王国,登基的国王,诞生的克尼尔,来往各国的商人,行走大地的冒险者,行踪诡秘的魔法师……众多的角色,期待你的扮演!
请创建你的国度,挑选你所喜欢的角色,参与到这片大陆中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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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内容为提交人设和国家设定,持续时间是8月5号~8月15号。】
申请参与企划之前请先加入主群并提交人设审核,经过审核通过后方可参加企划提交设定。
☆欢迎各位文手画手参加☆
*除了序章,第一章期间也可提交人设
在一行十三个游客中,同样是金发别发卡的中瑞混血儿许睿是公认的同老司机最相像的人物。
有时大家会聚在一起探讨这个奇妙的问题。
“虽说许睿你是个歪果人,不过真的很像啊!”
“……只有头发像而已吧……”
“不不不,完全是在澡堂里不仔细看分不出来的程度!艾玛想想好怕万一哪天我把老司机错认成你丢了块肥皂,那岂不是……?!”
“嘿,那就等着被肛吧。”
“你让医生怎么办。”
“点蜡。”
“……等等南齐先生所以说你为什么要给我丢肥皂啊??”
“想肛你咯。”
“想肛你咯。”
“想肛你咯。”
“你们………………………………我要报警了。”
这一天仍旧执着于自己的腿毛的南齐突然想起了某件事,在众人闲聊扯皮的时候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扫了一眼大家。
“说起来……我有问过老司机有没有喜欢的人啊。”
眼见众人都被这个话题所吸引,他满脸微妙的皱了皱眉,“他说目前还没有,爱好的话,唯一不会厌倦的也只有车……”
听了这话,最先皱起眉头的是远坂家的双子之一。
“………………我……拆过老司机的车啊……”
远坂结菜满脸纠结的扶了扶额,“真的没问题吗……对了,这样说的话,南齐先生也是一样……”
“咳——咳咳咳……”
南齐被一口烟呛得咳嗽起来,“我我我……”
“不要辩解了,你不是还给老司机的爱人(车)洗过澡吗……!”
一边的洛可可憋着笑严肃脸指出,而远坂结菜则满脸恍悟的点了点头。
“啊这样吗……人机啊……其实也不错……”
她异常迅速的接受了这个设定,并且立刻联想发散起来,“就想TF那样的设定?好、好像还挺带感……”
“我们……都上过那辆车诶……”
自称不知道活了多久见多识广的洛可可眼珠转了转,在人机的基础上再度提出了一个新的假设。
“要这么说的话,岂不是我们全员都上过老司机的爱人……?”
“……”
“……”
她的话一出,游客之中顿时陷入了一片可怕的沉默。
……所有人都被自己脑内污出的画面惊呆了。
半晌,南齐才深吸了一口气,单手捂住了脸。
“完蛋了……这下注定要团灭了……”
“我终于明白我们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了……”
洛可可也心有戚戚焉的点了点头,“我们上了老司机的爱人……怪不得……”
“而且我们还每次都是一起上的啊!怎么会这样!”
结菜双手抱头,难以承受的拼命摇头,“老司机每次都在啊!这个人渣!!居然眼睁睁的看着……!!”
“……”
“……你们污够了没?”
唯一清醒的许睿沉默着听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上前,给了这三个带头胡扯的人一人一巴掌。
“不够。”
“不够。”
“不够。”
回答十分整齐划一。
作为一个正常人,许睿表示这个这个团里的蛇精病们真是够了!
——吓得他下回出去玩都不敢报团了!
话说到了凝津市的第二天。
A组留守B组调查。在屋子里面呆厌了的少女悄悄溜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里面有两张床,一张已经空了,是属于带B组调查的桃生幸世,另一张上面做了一个人,手中拿着一本小小书。
“路德维克先生。”少女探进去半个头“能找您聊聊天吗?”
“嗯?”路德维克放下手中的书“好啊。”
少女便走了进来,坐在了另一张床上,问道“路德维克先生也是第一次来凝津市吗?”
“嗯?也许以前来过吧?跑的地方实在太多了……毕竟是流动导游?”
“司机先生也是一起的吗?”
“额……并不认识他呢。”
“欸……”少女眨了眨眼睛“您不想离开这里吗?”
对面的男人温和地握着十字架:“这些都是神的安排啊。”
……真的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的答案。
“洛可可小姐……”他问道“你喜欢圣经里面的哪一节?”
“你以恩典为岁月的冠冕……你的路径都滴下油脂。”
“这是……”
“诗篇65:11”
两人同时说出了答案,又不禁笑了起来。
“为什么会喜欢这一句呢?”
“因为……”少女偏了偏头,理所当然地说道“读着好听啊。”
……依旧一个不知道让人说什么的答案。
“我啊……其实小时候很讨厌圣经的。
“因为一直被人念啊,吃饭念睡觉念出去玩念,总之一直念啊念啊的。
“刚开始接触圣经的时候时候都不懂,不识字,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意思。所以修女就用给我讲诗篇。不知道为什么我就特别喜欢这一句。然后就记住了。”
她偏过头,平淡无奇的讲着幼年的事情,似乎还有一点吊儿郎当的感觉。也许在她看来……全部的生活就是一个RPG游戏,错误了重来就好了,不用纠结那么多。
路德维克看着对面的少女,叹了一口气。血红色的瞳色并不是什么正常的颜色,放在眼眶里似乎随时都会滴出血一样。可是那瞳孔里现在满满地装着不在乎。
“前进的道路必然是布满荆棘的,通往哪一条终点是由自己的脚步走出的。”他貌似严肃的说出这句话,没想到说完后对面的少女噗嗤一声,抑制不住地笑了出来。
“啊呀啊呀,真像路德维克先生能说出来的话呢。”她靠在床头“我的道路可不是荆棘,它是悬崖。我必须摔下去粉身碎骨才能继续前进。”
“……愿上帝保佑你。”除了这个还能说什么呢?
“不他不会保佑我的。”少女眯起眼睛看他“他爱世人,不爱我,谁是世人呢?”
“世人就是你我。”
“不对哟。”她低下头拨弄着自己的发尾“世人是你,不是我。我不是人。活了这么久,他讨厌都快讨厌死我了。”
“按照这样的逻辑的话,乌龟不是恶贯满盈了吗?”
“……”
说得一副很有道理的样子。
+++++++++++++++++++++++++++++++++++++
“总之还是要感谢了。”少女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调查组也要回来了,要吃晚饭了吧?”
他收拾了一下,也站了起来:“那就走吧。“
“啊对了。“
“嗯?”
“晚间布道洛可可小姐回来吗?”
“……当然了。”
++++++++++++++++++++++++++++++++++++++
完全凑好感度。
第三章
就在医务室包扎手指的时候,爹妈犹豫了半天要不要和大大夫说他们觉得儿子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我看着他们欲言又止还时不时瞟我一眼的表情都觉着急。
“那个,牛大夫,我问你个事......你看我儿子.......”我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了一句,却被诊室外的敲门声打断了。
牛大夫给我包好了手指,打开门,走进来一个戴着大盖帽的男人——是一个没在镇子上见过的人,胸前制服上戴着警察二字闪闪发光的铭牌,生怕别人把他错认为保安或者列车员了。
“我叫徐超,是市里来的警察。”他环视了一下屋子,看到了我,“方便的话,我想找这个小朋友问点事情。”
市里来的警察,可是大来头,那不是镇子上那些小地巡能比的,医务室赶紧给那徐超空出了个房间,就让我俩呆里面了,还放上了刚泡好的茶和我平时没见过感觉十分高级的点心。
徐超没动点心也没动茶,我紧张地瞅着他,虽然那点心都开始激得我流口水恨不得下一秒就扒开包装纸吃起来,但在他的视线下,却也是不敢动。
“你昨天说墙里埋了尸体,要大人报警,对吧?”徐超问道。
“是啊。”我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点心,下意识吞了一口口水,“但我一小孩儿的话他们也不会听啊.......我爹妈还怀疑我是不是脑子出了毛病........”
徐超忽然拿起一块点心,递给我,“吃吧,没事。”
好人!!!我在内心激动地大喊,等狼吞虎咽了半盘点心之后,徐超这才继续道:“我听同事提起了这个事情,秉着眼见为实的信念,特地来到你们镇子上,叫人把那墙挖开了。”
我没说话,等着他继续。
“和你说的一样,那墙里的确被糊了一具尸体。”徐超说道,“尸体是女性,死了好几天了,
年龄在三十多岁左右,死因是身中数刀,流血过多而死。经调查比对,应该就是叶南班的妻子,叶起凡的母亲,陶月新。”
我听完,毫不吃惊,倒是反问道:“你跟一个小学生说这些真的好吗?我会不会被送去做儿童心理辅导啊?”
徐超一直绷着的脸上这才出现了些笑容,“我知道你这个小孩儿不简单,我有问过你附近乡亲们关于你的事情。”
这不对。离我昨天遭遇那离奇的“撞鬼”也不过是过了一天,这个警察不可能有那么多时间不但从市里赶来找人挖墙、验尸,还有空找镇子上的各种人询问我的事情。
“我们在叶南班家中的仓库里找到了带有与陶月新血型吻合血迹的柴刀,估计他杀人之后匆忙藏在这里,自己就着急地逃跑了。”徐超无视了我怀疑的眼神,继续说道:“现在公安局已经发布了对他的追查令,估计抓到他也是很快的事了。”
“哦,那不是挺好的吗。”其实也没什么好高兴的,叶起凡这一家子也是够惨的了,妈被爹杀了,儿子被妈吸光了精气死了,爹在逃亡,估计抓了之后也会判死刑,好好的一家子,就这样没了。
我灌了几口茶,感觉肚子里的点心开始发涨,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有点难受。
“那没我的事了吧.....我要找爹妈回家去了。”我从椅子上下来,那徐超却扯过我的手,道:“你不好奇我为啥会信你的话?”
怎么回事啊这个大盖帽?我说的话你能信就已经很神奇了,谁管你为啥信啊!还没等我回答什么,他就拉着我往屋外走,路过我爹妈待的诊室,徐超探头进去交代了点啥,我没听清,然后又继续拉着我走了。
徐超的手劲儿特别大,根本不是我这小孩儿能甩开的,我只好十分不耐烦地被他拖着走了很远的路,来到了镇上平时会摆集市大卖场的地方。
到这里来做啥?我一头雾水,徐超却轻车熟路地开始拉着我在店铺穿来倒去,在几个卖八角桂皮辣椒末儿的小店后面尽头处,他停了下来。
面前是一道半掩的破木门,墙上也没挂个招牌,根本不知道里面是干啥的。
“易师傅,是我,徐超,我进来了。”徐超在门上敲了三声,带着我钻进了这个黑漆漆的门洞里。
这间昏暗的屋子里散发着说不出来的味道,不是很难闻,混合着久积的灰尘、线香、蜡烛等等各种气味,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等走出这个屋子,便见到了一个长着参天老树的院子,一个老头儿躺在树荫下的躺椅上,呼噜打得震天响。
“易师傅!易师傅!快醒醒!”徐超推着那老头儿,却发现怎么叫都不醒,只好拎起一旁的茶壶,下了几秒的决心,一扭手腕,整壶茶哗啦一下就全倒老头儿脑袋上了。
“诶!诶!咋地啦!!是不是打雷下雨了!!!”老头儿一个鲤鱼打挺从躺椅上蹦起来,胡乱抹着满脸茶水,“我晾的裤衩还没收——怎么,是徐超你这臭小子啊!?”
徐超放下茶壶,道:“对您不住了,不过您总是叫不醒啊,我只好拿水泼您了。”
那易师傅倒也仿佛并不太介意,拿起一旁挂在椅背上发黄的汗巾擦了擦,瞅到了站在徐超身边,百无聊赖的我。
“那小崽子是谁?你带他来的吗?”
“易师傅,”徐超推着我的背,我只好不情愿地和那老头儿走近了些,“这就是那天生会走阴的孩子了,您之前算过的。”
“洛可可?”他看了一眼我“这可不是什么好名字啊。”
“是吗?”我耸了耸肩“我无所谓。”
“洛可可艺术……享乐、奢华以及爱欲交织。你真的想要取这个名字?”
“我出生的时候正是洛可可艺术风靡的时候。”
“额……那为什么还想取这个名字?”
“试试看?”
“试试看……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试。”
“反正死不了。”我往后仰了一下,滚到了沙发上“人不作死枉少年啊。”
“你已经快两百岁了。”
“我不管我不管。”我捂住耳朵不听“我可是十五岁的少女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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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这里可以调查吗?”
已经是深夜了,房间里只能听见键盘细微的啪啪声。电脑屏幕映出的光照在少女有点惨白的脸上。
桌面上是一个恐怖RPG游戏的窗口。少女皱了皱眉头,果断存了个档然后去调查了有血迹的地方。
“啊呀。”
她小声说了一句:“又死了。”
已经是死了的快一百次了吧。
少女滑开椅子站起来,犹豫了一会便会床上躺着。躺了一会又起身去厨房烧开水。
虽然自己不用吃东西……
她将开水倒进杯面里面。
但是吃东西真的是一个很让人舒心的过程呢。
就算只是杯面也是一样的。
正在快能吃的时候,随手放在一遍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随手接起:“喂……”
杯面的盖子被揭开扔到垃圾桶里:“现在才凌晨两点叫我去做任务。”
“这和睡不睡没关系。”喝了一口汤“……好啦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后快速吃掉了杯面,然后坐到了电脑前面。
离出发还有五个小时呢。
应该……能收集完所有死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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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可可小姐……”带着十字架的男人有点头痛的看着面前那个打量着一块冰的少女“还是不要作死比较好?”
“欸……这是作死吗?”少女偏头站了起来,不正常的血红色眼睛带着笑意看他。
“这么明显的作死……都看不出来吗?”
“……不一定啊。我进了不详的小木屋没死,我进了不详的医院没死,我还拿了个东西也没死……这里的作死一点都不好玩。”
“那也是因为你死不了吧……”男子扶额。
少女满脸都写着我不作死不舒服。在冰块前面磨蹭磨蹭磨蹭了半天。
“也许用热水浇一下?”
“……没用。”
“为什么QAQ”少女没用志气地坐在地上蹬腿“冰块一般都怕热水啊。”
“你撒娇也没用啊……毕竟这是灵异企划不是吗?”男子没办法地苦笑着。
“那用锤头砸?”
“没用……”
“用烤箱?”
“没用……”
“太阳晒?烤箱烤?盖个被子?”
“……都没有。”
看样子地上的少女都要哭出来了。
“某科学的不可抗拒力……太讨厌了啦!”
“所以还是放弃作死比较好吧。”
……QQQQQQQQQQQQQQQAQQQQQQQQQQQQQQQQ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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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还是作了个死。
和晚桑一起去小黑屋融了个冰块。老板娘接了我们一锅清水和一个小炉子。
两个lo娘期待着作死能带来死亡,老板娘面无表情地在后面看着。
不可抗拒力的冰块终于融化,慢慢露出了一把带着不想气息的小钥匙。
切……
话说……这个清水能给老司机烫火锅吃吗?
NPC人设即使场景并没有画or描写出来也可以提前放出。可以在创作出场景or世界解锁后再修改作品打上相应的世界标签。
【所有企划按照参与时间排序】
【幸存者学院】
姓名:黑兔晴子
性别:女
年龄:15
身高:无设定
体重:无设定
生日:无设定
爱好:无设定
原属学校:???
加入校区:南校区进攻队
简介:原本是三无少女,在认为一切事物都是无所谓的时候选择了自杀,却被亓天救了回来。因为信奉着“得到好处就要偿还,受到伤害就要返还”的格言,自此为了寻找报答的机会而活着,也变成了只是无表情【有口有心】毫不犹豫的斩断障碍,即使是队友,多次劝告后依然阻拦的也会被攻击。想要见到亓天,并还给他遗失的项链。讨厌自己身上出现颜色。
座右铭“因为世界对我是无所谓的,所以我对世界也是无所谓的”
服饰只有黑白灰的搭配,在校区的时候随身拎一个黑色的提包。
学习过剑道与居合斩,是二刀流。左撇子,但隐瞒了起来,目前隐瞒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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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素学院·二期】
姓名:黑兔晴子
性别:女
年龄:16
身高:162cm
体重:47kg
生日:12.31
爱好:无设定
元素:【死】
简介:出身于一个庞大的家族,自幼学习剑道,也练习过居合道。是个伪三无,对外界事物漠不关心。现在已经离家出走很久了。
座右铭“因为世界对我是无所谓的,所以我对世界也是无所谓的”
在不战斗的时候随身拎着故友送的黑色提包
左撇子,但战斗时常常使用右手,右手僵持时左手则趁机拔刀攻击
左手刀名为知悟,右手刀名为义理
知悟的刀鞘上镶有金,图案是梅花,义理的刀鞘上镶有蓝宝石,图案是孔雀
主体颜色都是黑色
服饰只有黑白灰的搭配,在不战斗的时候随身拎着故友送的黑色提包。提包里装着擦血用的白布,系着黑色丝带的玻璃牛奶瓶,一本黑色封面的厚日历(大字典厚度,用日历反面记录一些东西)一支笔,个人餐具一整套,一小瓶牛奶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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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paro】
姓名:黑兔晴子
性别:女
年龄:15
身高:无设定
体重:无设定
生日:无设定
爱好:无设定
原属学校:???
简介:除妖世家的传人。
因自身过错导致全家被灭门,自己所幸只有半面身体烧伤,不得不戴半只狐面,截掉右臂生活。擅自封印了全家人的灵魂,压缩灵魂使其实体化成为自己的右臂,平时用符文和绷带封住。
理性而淡漠,感情波动不大
双手惯用者
意外的是个很浪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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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素学院·二期】
姓名:黑兔晴子
性别:女
年龄:16
身高:162cm
体重:47kg
生日:12.31
爱好:无设定
元素:【死】
简介:出身于一个庞大的家族,自幼学习剑道,也练习过居合道。是个伪三无,对外界事物漠不关心。现在已经离家出走很久了。
座右铭“因为世界对我是无所谓的,所以我对世界也是无所谓的”
在不战斗的时候随身拎着故友送的黑色提包
左撇子,但战斗时常常使用右手,右手僵持时左手则趁机拔刀攻击
左手刀名为知悟,右手刀名为义理
知悟的刀鞘上镶有金,图案是梅花,义理的刀鞘上镶有蓝宝石,图案是孔雀
主体颜色都是黑色
服饰只有黑白灰的搭配,在不战斗的时候随身拎着故友送的黑色提包。提包里装着擦血用的白布,系着黑色丝带的玻璃牛奶瓶,一本黑色封面的厚日历(大字典厚度,用日历反面记录一些东西)一支笔,个人餐具一整套,一小瓶牛奶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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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AYASHI】
姓名:黑兔晴子
性别:女
年龄:17
身高:170cm
体重:无设定
生日:无设定
爱好:黑巧克力,牛奶
特殊能力:自我高速治愈
令身体受到的任何伤害都能快速治愈的能力,包括异常状态恢复,甚至肢体断裂等。但无法治愈他人
简介:只有黑白灰的搭配。一般带着一个黑色提包。提包里装着擦血用的白布,系着黑色丝带的玻璃牛奶瓶,一本黑色封面的厚日历(大字典厚度,用日历反面记录一些东西)一支笔,个人餐具一整套,一小瓶牛奶糖,巧克力。
左撇子,但右手同样有力。
认真起来的速度像风一样快,力气很大
只要是近战武器,随手就可以抄起来用,比较喜欢日本刀。
战斗狂魔
是妖怪,罗刹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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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素学院·After】
姓名:米白
性别:女
年龄:17?
身高:162cm
体重:47kg
生日:?
爱好:锻炼剑术,站在高的地方,喝杏仁露,牛奶和吃黑巧克力
元素:【死】
简介:失去了记忆,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少女。为若隐若现的记忆苦恼着,偏好杏仁露,黑巧克力和牛奶
武器是一把并不趁手的太刀。被元素神厌恶难以得知自己的过去。
似乎对元素使用不太擅长。
受到元素影响,自身难以被【生】元素使治愈,本人也是个不太珍惜生命的人。 但言出必行,有恩必报。答应过理事长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护全体学生。
就算是面瘫无口,也时常会感到寂寞。
室友是贝丽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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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paro】
姓名:黑兔晴子
性别:女
年龄:???
身高:158cm
体重:46kg
忌日:?
爱好:玩有趣的人,战斗,寻衅滋事,杀戮(现在已经不做了)
嫌恶:麻烦事,无聊事,蒜
喜欢的食物:处女血,小孩子的血肉(现在已经不吃了)
讨厌的食物:中年男人的血,妓女的血,牲畜血
简介:实力强劲乃至堪称现象级灾害的吸血鬼。为人任性妄为,从不遵守吸血鬼族规,致使自身不论人类还是同族,皆有大量仇敌。喜欢和嫌恶都很明确,尤其喜欢玩弄食物,通常会先戏弄一番后才开始吸血。有时为了实现永续发展,甚至会对猎物网开一面。只依喜恶办事,没有什么种族性别观念。
能用行动代替的事绝不动口。
不分主客观,只要帮到她的话,都会一定程度上得到她的偏袒。相反,只要冒犯到她,都会被无休止的报复。
只穿黑白色衣服,认为彩色衣物很丑。
双手惯用者,没有死角。会魔法和飞行但不太喜欢用。
*由于企划主在忙三次元没时间作图了请见谅OTL。
【第三日官方剧情】
随着又一日的昼夜交替,在这个封闭学校的第三天也随之到来。
明明前一晚不少人都经过了紧张的交战,但鬼使神差地,大家依然陆陆续续在食堂集合。鏖战之后带来的是精神上的疲惫,每个人的眼下都或多或少带着些许乌青,昭示着晚上并不平静或根本未进行的睡眠。
毋庸置疑,这样的提心吊胆的日子会进行到幸存者只剩一人时才结束,抱着对这种被动处境的绝望,连象征着希望的晨晖都变的黯淡了起来,精美的早餐放入嘴中更是味同嚼蜡。
然而,在参与者们来得及仔细安排今天行程之前,一个可恨而又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了众人脑海里。
“早上好啊,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不知道大家昨天过的如何呢?”
如果眼前这个绿发小孩没有在昨天做出那种恐怖行径的话,他俏皮的语调一定能在这个压抑的早晨带来些许的生机。但一想起这个人就是将妻夫木残忍杀害的罪魁祸首,不少人都露出愤恨或是害怕的表情,甚至有两三人扬起了拳头,不满之意昭然若揭。
而这个自称Meta的人却无视了大家对他的抗议,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自顾自说了下去。
“不知道各位‘神候补们’有没有适应这个游戏规则呢?……哎呀,我好像透露了一些不应该透露的内容呢。各位就当做没有听到吧”
虽然这样说着,男孩的脸上依然还是带着微笑,根本看不出说错话的失态。
然而对着他“失口”说出的某个词,你陷入了思考。
*第三日可以根据官方剧情进行讨论或与NPC互动(不是强制性内容)。
【第二日总结】
全员打卡成功.爆破数:0
*三夏椿(elfID 阿随@多忙) 由于没有网络无法发布。
但是已经给企划主看过完成品条漫,估算作打卡成功。
战斗总结:
场地A:操场(风) 7VS5 7胜
场地B: 泳池(水) 2VS4 2胜
场地C: 体育馆(无)3VS1 1胜
场地D: 礼堂(火) 6(轮空)
日常总结:
http://elfartworld.com/works/69571/ 【神准……】
③-青木修一【强制退场】
这个……我不知道什么表情面对。
因为太准了……而且提前没有问npc过……
于是在晚上的战斗全部结束之后突然出现这样的剧情(还是踩线打卡)……
只好晚上打完了才爆炸了(脑浆炸裂girl白炸了。(说好的瞬间爆炸呢。)
于是夜晚也是在同幽灵战斗……
所以大家现在的情况就是早上起床发现警察蜀黍的尸体已经没有头了(。
就 ,只好酱了(………………
答应我,下次要猜人提早告诉我好吗。
下次就不要让我们跟幽灵战斗了好吗(……
今天就让我们把这个锅甩给Meta,都是他的错,是他天性不羁爱开玩笑。
下次,这样真的提前跟我讲好吗。
突然这样对我,我很害怕。
字数:1695
我觉得马丁先生还没疯真是个奇迹……
另外写了(1)就说明会有(2),但是马丁先生会用多少篇幅解决这个麻烦,或者会用多少篇幅吐槽……我也没想好【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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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丁最近有些不安。
不,绝不是因为考试。O.W.L.s还很远。他伸了个懒腰,清算着最近的种种事情。似乎接下来还有场舞会——好吧,这说不安也令他挺不安的,毕竟他还没找到舞伴。不过没关系,之前四年都在图书馆熬过来了。真正令他不安的还是父亲的一封信,称“带你回德国看看”。
这简直是在开玩笑,比“对不起我折断了你的魔杖”还要可笑。
——好吧,回家看看也是应该的。可是接下来一条就比较扯淡了,“我觉得德姆斯特朗可能更适合你。”父亲在信中如是写道:“那里的环境和教育可以让你成为一个坚强的施林。”
简直就是梅林放的响屁。
不说别的,单说“环境”。他好不容易适应了英国,又要他跑到天寒地冻的北欧去?他曾经见过父亲的德姆斯特朗校服,要不是为了给父亲面子他一定会当场叫出来:“这厚得跟被褥似的袍子也能叫校服?你们是爱斯基摩人吗?”虽然他知道按照他父亲的性格一定会大笑着回答:“没错,其实我是爱斯基摩人,儿子,你是爱斯基摩-日耳曼混血!”
噢,杀了我吧。
于是他立刻回信给父亲质疑他是不是开玩笑,并且附上了一页日历表示离四月一号还远得很。
然后他亲爱的父亲也以极高的效率给他回了信。信中如此写道:
“我亲爱的儿子,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寄宿制学校让你远离家庭的原因,你越发不信任我们了。难道你的父母曾经欺骗过你吗(马丁忍住了在这句话上吐口水的冲动)?你的父母曾经做过背叛你的事吗(马丁持续忍耐中)?噢,我的儿子,我要以你的父亲这一身份,以及施林家族的祖先的名义起誓,我在那一封信中所说的都是实话。我认为作为一个严谨的日耳曼人(马丁终于忍不住了,他找了一个垃圾桶,往里面吐了一口口水),回乡是必不可少的。同时我认为,霍格沃茨的教育太过松懈(但德姆斯特朗还允许黑魔法呢?马丁真想把这句话变作实体丢在他父亲脸上),这非常不利于你今后的发展。”
所以,现在,马丁·考夫曼·施林觉得他正面临着人生最大危机。没有之一。
他扯过日历,看了一下时间。他的父亲将在一个星期后抵达霍格莫德,在这之前他已经寄了一封信特地提供了他的签名和担保书——看来他也知道这群英国佬,不,英国人的规矩。父亲和他约定在猪头酒吧见面,他说:“这样一个地方非常exciting。对,我喜欢这个英语单词,exciting。”
呵呵,exciting你(消音)。
总之,时间过得飞快。他按照之前从洛丹那里打听来的方式去了霍格莫德。然后迷了一会儿路找到了猪头酒馆。
然后他看到了父亲一脸爽朗的笑容。
再然后他发现他和父亲是酒吧中唯二不遮面的酒客。
“其实也没事。”在点饮品的时候老板漫不经心地说道:“只不过是所谓潮流。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潮流是哪儿来的。”
马丁紧张地看着老板给两个看上去还算干净(实际上怎么样他可不敢妄加揣测)的酒杯满上黄油啤酒,推到父子面前,“喝完再给钱也行。”
父亲对老板表示了谢意,其举手投足间尽是教养优良的贵族气息。马丁一直觉得父亲患有严重的人格分裂,而人格转换的“开关”便是见到家人,或者见到外人。
“好了,儿子,我们来谈谈吧。”
马丁更加紧张了。
“你到底是想留在霍格沃茨,还是转去德姆斯特朗?”
“原来可以我自己选吗?”
“不,我问归问。”父亲优哉游哉地说道:“反正你也没有决定权。”
“……”马丁忍住了把啤酒泼在父亲脸上的冲动。
“我选霍格沃茨。”然后他说道。
于是马丁颇为满意地看着父亲震惊中带着失落的脸,“为什么?”父亲逼问道,用德语,“为什么?”这次是英语。大约是为了表示强调。
“因为校服丑啊。”马丁耸耸肩。
然后他发现父亲猛灌了一口啤酒,大概是为了安慰自己。
“听着,儿子,这不能成为……”
“呃,可是我觉得光这一条我就可以拒绝德姆斯特朗了。”
“英国人带坏了你的审美!看看你的背头!”
“不,我觉得你的审美才……”
“不!听着,儿子,”父亲抢着说道:“德姆斯特朗的教育可以让你更加有出息,你可以学到更加实用的知识。”
“可是你依然在英国做公务员……”
“这正说明了德姆斯特朗教育的优秀,英国人都能接纳我!”父亲喘着粗气说道。
“可是你来英国不是因为……”
“听着,儿子!那套校服非常好看!”父亲强行打断他的发言,“我已经决定好了,一周后我们就回德国,然后准备帮你转到德姆斯特朗去。”
“……”马丁沉默了。过了许久,他才面无表情地开口道:“父亲,你是爱斯基摩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