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雪女的一生及其漫长,充斥着无数次的轮回。
藏书阁里的书上,有很多来自人类世界的书籍,他们对于我们这些雪之精灵抱有无限美好的幻想。然而却不尽正确。
雪女是水的精灵,生于极寒之地,化作灵体,却依旧失不得水的天性,更是带有责任的存在。
每一次轮回,我们会化作云雨朝露,降临世界,融入山川河海。期间我们看到了各种各样的风景,见到了各种各样的事情。它们一寸一寸的融入到我们的记忆里,而我们在世界的山川河海之中洗涤自己,化作最纯净的灵体重新回到我们诞生的地方,记录下我们所见所闻,放入这个不为人知的藏书阁里。
我们是没有记忆的,我们只有来自整个世界的记忆。
我们的先人无数次的在他们漫长的一生中奔波,在一次一次的轮回中记录下世界的一切,勤勤恳恳的让这个世界留下时间流过和过去的痕迹,最终他们有的因为污浊再也难以出现于世间。那些累了的,最终抱着一样带着某一个伟大故事的物品沉入到这片极寒之地的深处,如同入了最后一次轮回一般再也没有回来。
在这片冰层下的,除了无数先人的骸骨,还有一件件象征着沾染着时间的痕迹,经历过无数故事的物品。人类管他叫宝藏。
……
我们雪女一生只有这一个责任。
单纯的就像是我们的颜色与我们的一生。
……
极寒之地的藏书阁在一座不知名的雪山里面,冰雕的书架爬满了整座山的内壁,上面晶莹的书籍似乎从未沾染过时间的色彩,亘古不变的携带着前人的笔记静静的站在那里。
书架下面便是正在奋笔疾书的人们,她们刚刚回到这里,就已经完全投入到记录中去。雪的精灵无需生活之必要的物品,在极寒之地便是长生。
我找到了属于我自己的那本书,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坐在我旁边的女孩并不是和其他人那样的奋笔疾书,我看了她一眼,她的刘海挡住了眼睛。衣服有点灰。
她也抬起头,示意性的跟我打了个招呼,低头继续写着自己的那本,她有些不太一样,写一会,想一会。
后来过了很久,她合上书,起身到外面去透气。我顺便也出去了。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问她。
“小明”她道。
我看着她那有些灰色的衣服。才确定了她的衣服并不是阴影的颜色。而是真的脏了。
“你的书快写完了吧”
“嗯”她看着外面的大雪,点点头。
“下面,你又要去哪里呢?”我和小明在山洞口坐下来。极寒之地的漫天飞雪于我们来说只是清风拂面。
“想去……去人类世界吧”她答
我又看了她有些发灰的衣服一眼。
“为什么想要去呢?”
“我也不知道”她撩开自己的刘海,刘海下的白色眼瞳闪着我不太明白的光芒。“觉得在那里会很幸福吧。”
“那我希望你会幸福吧。”我虽然不明白,但是我还是祝福她。“但是你的衣服已经有些灰了”
不干净的水,不配化作精灵,更不配踏入这片纯白的极寒之地。
小明没有说话,只是刘海下的眼睛渐渐暗淡下来,倒不是失去了希望,似乎是在回想什么。
我不太明白她的所思所想,只是单纯的想找个人聊聊天放松而已。看见她沉浸在回忆里,我也就起身进了里屋,继续写着属于我的那本书。
……
小明在我身边合上了她的那本书。郑重的放在了书架上。
“你打算走了?”我看着她。
她站起了身,“恩”了一声。
“我送你”
我没有什么多想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觉得,或许只聊了几句,但应该去送一送。
我们走到了太阳升起的地方,她在日出的阴影里朝我挥了挥手,化作了一团云越飘越远。
……
后来我花了几天写完了自己该写的。又到了太阳升起的地方化作了一团云。
我一如既往的飞过世界的很多地方,记下应该记下的东西。
我的意识化作了雨水落入水中,又汇入了小河,几番辗转我又回到了太阳下山的地方。
我在那里看到了一个人。
……
小明在极寒之地的屏障之外,呆呆的站着。
我过了很久才把她认出来。
她的衣服变成了黄绿色,整个人带着一股臭气,身旁归来的同伴们都不再看她,一头钻进了屏障里。
她看见我来了,只是看着我,刘海后面的眼睛暗淡儿没有光彩。
她这个样子,是一辈子也不可能踏入极寒之地的。
我坐在她旁边,和她聊天一直聊到天边渐渐发亮,太阳将要升起的时候。
“你都经历了什么,你去人类世界了吗?”
“去了”她过很久才说出话来,声音很沙哑。
……
她化作了一团云,飞过了很多地方。在一座城的上空,她化作了一场飘雪,破碎的意识随着雪花飘飘扬扬的落下来,后来又被聚拢在了一起。
那是她第一次在外界恢复了自己的意识,睁开眼看见自己被搭成了一个雪人。
一个小男孩搓着通红的双手笑着看着她半天,把自己的红帽子摘下来戴在雪人头上。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雪人啦!”
当时她很开心,小男孩天天都会找她来玩,有的时候带上其他的小伙伴在一起蹦蹦跳跳,有的时候上完课,放学路上坐在她旁边歇歇脚,唠唠叨叨的说他一天遇到的事情。
冬天很短,后来小男孩寒假结束了,上学期间也没有时间来找她了。
她觉得小男孩很忙,于是就天天在老地方等他。
后来天气渐渐的暖和起来,其他的雪人都化掉了,她想,小男孩还要等她,于是就没有让自己化掉。
后来等了好长时间,小男孩都没有来,有路过的人看见她,就叫上其他的人过来,一起把她打碎,扫到了下水道里。城市里的污水流动缓慢,水网密布,到了现在才得以脱身,然而她再也不能干净回来了。
“他明明说了,我是他的雪人呀”小明怔怔的说“为什么他丢下我了呢”
她手里抓着那个红色的帽子。
“你不是说,雪女死后都能带着一个东西沉下去吗?”她说“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干什么?”
“我想回去”她说“但是我肯定回不去了,我就多看一眼诞生的地方就可以了,回去帮我把这件事情写进书里……顺便帮我把这顶帽子埋了”
“它很重要吗?”我看着那顶帽子
“我觉得很重要,至少我这一生手里能交给你的,也只有这个了。”她眨着眼睛,似乎还在思考什么“可能是我灵智不足,想不清楚个中缘由,你要是以后想清楚了,记得写进书里”
“可是我也不懂”我歪着头,接过了她手中的帽子
“虽然回来的大家越来越少,但是我相信将来一定有人会明白的吧,我到时候让她帮你写好吗”
小明点点头。
我转身进了屏障,回头的时候,太阳刚好升起,她的身形化作了一滩浊水,静静的融入到极寒之地干净的冰川里,再也没有留下痕迹。
她就这样永远的消失在了我的世界里。
……
帮她埋帽子,替她写书的时候,我只是觉得她挺可怜的。
我想我是不能够明白,这件事情到底是为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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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最大的悲哀是有一个损友。
比悲哀更悲哀的事情是这个损友天天坑你。
以上是早见浅昼的肺腑之言,作为一个活生生被亲友坑的例子。
当浅昼在活动名单上看到自己名字的时候是讶异的,虽然像往常的任何时候一样,板着脸就像全世界都欠他的钱,然而依旧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波动。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为了最终确认浅昼还是在午休的时候问了世海,然后得到了意料中的答案。
“我的锅,我背。我这不是看你太无聊了吗?适当的参加集体活动对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少年有好处,信我。”
世海信誓旦旦,浅昼只说了一个字。
“呵。”
浅昼站在跑道上,开始感到眩晕。不论是高温的天气还是热情的人群,都令他有种热浪扑面而来的错觉。当夜未和今野得知他要参加项目,并且是障碍赛的时候,都表现了不同程度的震惊。当然,后来两个人都表示一定会去看他的比赛,即便他声明来不来也无所谓。
下意识地松了松领口,浅昼觉得护腕因为吸满了汗而变得沉重。然而这只是错觉,他的肌肤就像一条蛇,冷冰冰的几乎连一滴汗也没出。
浅昼调整好护腕的位置,用余光看到世海在对自己打招呼。他翻了个白眼表示我懒得理你,然后在枪声响起的同时率先冲出起点。
一切都快快快。在经历了数个匪夷所思的项目后,浅昼终于深一脚、浅一脚的来到最终轮的抽签处。白鸟老师正笑眯眯地等着他,等着所有人。浅昼犹豫了片刻才走向对方。
“哎呀,抽到的是‘乐谱’呢,”白鸟圣良双手合十,以一种看上去十分开心的口吻说,“在场有很多作曲系的同学,这个题目还是很容易的。”
白鸟圣良在笑,浅昼面无表情。他没有发表任何对对方说辞的看法,只是静静地盯着她看。
“怎么了早见同学,不再快一点的话输了也没问题吗?”
“……只是一项娱乐活动而已。”
“但也是竞技比赛,不是吗?还是说,因为怀抱这样的心情,所以连考试都是相同的样子?”
握着纸条的手下意识间加重了力道,纸张起了褶皱发出隐隐的啜泣,关节也变白表示了抗议。浅昼依旧没有更多的表情,却开始在心底深呼吸。
是我的问题。
是我的吗?
浅昼折起纸条塞进口袋作势要走,走了两步后又转身给白鸟老师轻轻点头行礼示意,白鸟圣良保持着同样的微笑挥了挥手,浅昼这才跑了起来。
事实证明,并不会因为是作曲部,就有无数多的人在体育祭还兢兢业业拿着乐谱满校园跑。至少浅昼就没遇见任何一个。他开始觉得厌烦。他讨厌事情超出掌控,也讨厌输。眼下的情形结合了他所厌恶的两点,浅昼放慢了奔跑的速度。
笑声、欢呼声、呐喊声、音乐声。
所有的一切突然间变得刺耳,就像指甲划在黑板上,引发可怕的感官刺激。
浅昼觉得自己像是被捕上岸的鱼,或是被带到51区的外星人,总之像一切原本在自己的世界呆着好好的任何物种,突然间被粗暴地拽到另一个次元。
“百变小樱!百变小樱!撒旦赋予你荣光!战斗吧高昂的战士!”
将浅昼带回现实的是今野的呼唤,他抬头望去,看到拉着夜未的今野异常兴奋地挥舞着自己的手。在她一旁的夜未有点不敢与自己直视,不停地用手搓头发。
吵死了。浅昼想。
接着又小声说了一遍。
吵死了。
世界一直都是真实又残酷。努力也许什么也改变不了,但不努力却绝对原地踏步。因为惧怕失败而什么也不做,所以止步不前永远是浅昼所唾弃的,为了改变命运他甚至可以——
……可以什么?
门、门、门。
断了弦的贝斯。
门那边的呼唤。
透过小窗投在掌心的微弱阳光。
“百变小樱——汝何故而犹豫!快,你也来,你是他姐姐吧,在关键时刻为弟弟加油鼓劲难道不是姐姐应该做的吗?”
强硬地将夜未推到前方,浅昼看到对方涨红了脸。
啊,还是和那个时候一样——
几乎是同一时刻,浅昼看到了夹着文件夹路过女生们的音羽,对方正因为好奇而看着他们。浅昼追了上去,看到他的目光的音羽善意地停了下来。在经过夜未的时候,浅昼听到了对方如同耳语一般轻盈的“加油”。他想看她的脸,但又不能停下来,只好一直向前。
“乐谱,你有带吗?”
耳边始终萦绕着夜未的那句加油,浅昼突然觉得自己涌现出无穷尽的力量。
音羽又温和地笑着扬起了手中的文件夹。
“下午有歌曲部的合奏,为了更加熟悉我会随身带着练……”
“借我。”
脸上有一闪而过的诧异,但是很快又恢复了笑容的音羽径直拿出乐谱递给浅昼。浅昼接过后看也不看转身就跑。
“对了,忘了说,”停下步伐的浅昼看着音羽,对方一如既往笑的温润,“不想笑的话就别笑,否则就算是我看着也很别扭。”
音羽看着拿着他乐谱远去的浅昼有些愣神,但片刻后又无奈地笑了。
歌唱部的活动比想象中的更受欢迎。站在人群中的浅昼百无聊赖,他当然不喜欢这种活动,但知道音羽会参加后还是来了。托对方的福,浅昼好歹是将指定的物品在规定时间内带到了终点。等在那里的白鸟老师依旧笑得纯良,浅昼却没了脾气。
表演开始前今野找到了浅昼,她跌跌撞撞穿过人群来到他的身边,然后与他一起观看表演。音羽的琴声如同往常般优美,甚至变得更优秀,浅昼在今野眼里看到闪烁的星屑。
浅昼想这可真是个傻女孩,心里想什么统统都写在脸上。
然而也就是这个傻女孩,在他迷茫的时候意外地推了他一把,即便她自己也毫不知情。
现在这个女孩郑重其事地向自己道谢,为了自己连做了什么都不知道的事情。
这可真可笑。看来生活不仅充满恶意,还有不期而遇的惊喜。世界真实又残酷,却时不时在转角处给即将绝望的人留下了温柔与希望。
那个时候,那个人在一步之遥的地方对自己道歉,断断续续地道着歉,并且直到今日也没有原谅自己。
但是最初做那件事的人却是自己,想要拯救所有人的也是自己。低估了对事情正确看待的人是自己,做出了决定最终却失败的还是自己。
是了,就是这样。
所以请不要再责难自己了。
我并没有生你的气。
遗失的记忆开始逐渐找回,残缺的拼图即将变得完整。却依旧缺少最关键的东西。
看着今野逐渐跑远的身影,浅昼突发奇想。
现在似乎也不赖。
音羽来的很轻,浅昼依旧很快就感受到。他躺在树荫下,音羽一言不发地在他的身旁坐了片刻,然后问:“你醒着吗?”
“睡了。”浅昼没好气,他翻了个身,但又不是真的生气。
“刚才的演奏如何?”
“不错,我喜欢。是你的水准。”
虽对创作严苛,但也不吝啬表扬。浅昼严肃地点头,称赞着音羽。
“谢谢。不过美中不足的是,我的小提琴弦断了。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有什么可以代替。并且在最开始的设想中,这部分由贝斯来演奏应该比小提琴效果更好。”
音羽笑眯眯地看着浅昼,浅昼仰起脸问:“你希望我试试?”
“如果你不反对的话。”
“那还等什么。”
猛地坐起来的浅昼看着音羽:“看来又要借你的乐谱了,艾德。”
“乐意之至。”
今野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浅昼,她有一个秘密急需和别人共享。在这之前她从来没有可以进行“分享”的人,并且也几乎快要以为今后也不会有。但是现在不同了。
交往真是个好东西。今野想。
不过浅昼在哪儿呢?似乎找遍了整个校园都找不到他。
什么地方传来了优美的声音,今野觉得耳熟,她循声觅去。浅昼和公爵正在进行合奏。她想不出用什么词儿可以形容这美妙的音乐。
比如太阳升起之际齐格夫和兰妮从湖面浮现,比如荆棘公主睁眼双眼之时全部的蔷薇与之盛开,再比如王子攀着长发与莴苣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刻。
不过好像都不对,今野开始变得沮丧。就像是魔法一般,究竟要用什么词来形容呢。
“那就是‘魔法’吧,音乐的魔法。使音乐变得饱含吸引力的人,是所谓的创造者哦。”
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身畔的白鸟老师柔声说,对着想要开口的今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今野捂住了嘴。
原来是,魔法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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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开了主线剧情就犹如脱了缰的野马无法掌控,好在艾德及时出现拯救了我【屁。这篇文同时揭露了主线和为将来剧情做了铺垫,真是一石二鸟的好方法,我真棒【滚!别问为什么今野想到的都是那个调调的形容,她……你懂【邓瑶
木棉树
木棉种子,发芽,成长,长成一颗树。
开花,结果,历经四季轮回。
那是一段很漫长的时光。
至少对一个人来说是段相当漫长的时光。
……
……
绯川第一次见到少女时,她还是只是个屁丁点大的小鬼,被上一任的主人带着从种满木棉树的树林下经过。
当然,也经过了绯川本体的那棵木棉树。
正值初春三月的这条道路上,木棉花铺了一地,远远看去像是一条绯色的河川。
在如此密集的落花之下,脚步很难不去踩到一朵花。所以一一“咔嗒”,木棉花朵被踩碎的声音是十分清脆的。
“真是个不温柔的小鬼啊!”木棉树抖了抖枝叶,一瞬间又有不少的花朵掉落下来。
要知道,花可是植物的生殖器。
虽然脱离了本体的树已经毫无感觉,但是对人类来说生殖器被踩碎掉那可不是普通的疼啊…… 哈,“咔嗒”的声音是不是非常响?
可是木棉树的抱怨小鬼是听不到的,因为她已经走远了。
再次见到少女,那已经是很多年很多年后的事情了。
说起木棉树,木棉树这种植物,是随四季变化的,会开花结果,它的种子包裹在一团并不怎么白的棉絮里,风一吹就飘得到处都是。
而木棉的花,既不香,也长得不好看。只有盛开成一大片不见绿叶的那个时节,才会隐隐生出红艳得壮丽的错觉。
盛夏时的木棉树的枝叶倒是很茂盛,大概展示出葱茏的绿意时才会比较讨人喜欢吧?但是那种绿,常常被淹没在夏天的植物园里。
到了冬天,木棉树不开花,也不长叶子,只有干枯的枝干纵横交错,没有一点生气,整棵树像是死去了一样。
所以木棉树,在这满是植物的植物园里很难吸引到管理者的注意。
少女再次经过这片木棉树林时,依然是木棉花开得红火的时候。
这个时候的少女,已经正式成为了植物园的新主人。
而木棉树,还只是一棵普通的木棉树而已。
“是一位非常称职的主人呢!”植物们都这么说。
“哼,也许吧。” 木棉树轻哼,然后歪着头,看着少女从它面前经过,走远。就像小时候一样。
“哼,看过来呀,至少看我一眼吧!” 木棉树不满的摇了摇树枝。 绯红的木棉花再次啪哒落满一地。
木棉树一生非常的挺漫长啊,和普通的人类对比起来……
唔,大概人类会羡慕树的长寿吧。
可是木棉树却十分羡慕少女。 至少她能看到很多美丽的事物呢!
“能这样走来走去真好呀……”不像它,只能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伫立在这里,面对着一成不变的风景。也许就会这样没有任何意义的度过一辈子。
“不,才不要呢!”木棉树尖叫起来。
于是当少女第三次经过树下时,顽皮的木棉树不甘寂寞地向少女抛出花朵。
火红色很有分量的花瓣撞在后肩胛上发出啪哒的声音。
“喂,你倒是看过来呀!”
于是少女就真的回望过来,漂亮的脸蛋上微微流露露出的困惑下一刻就被温暖的笑容代替。
“你是想要和我做朋友吗?”
……
「你是想和我做朋友吗?」
……
对着一棵树说这样的话好像很奇怪,但木棉树在少女的笑容中沉默了。
……
木棉树后来回答了什么,其实它自己也记不清楚。不过也无所谓了,因为即使说了什么,少女也是听不到的。
只是当它回过神来,这个已经从小萝莉变成少女,有着一脸暖冬的笑意的女孩子就成了它的常客。
她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倚靠着木棉树粗壮的树干。
这让木棉树升起一种“自己被需要了”的满足感。
少女有时候会哼着好听的萤火虫的歌谣,有时候会讲述着摇曳在深蓝海底的传说,或者是来自自由天空的幻想。
这些奇妙有趣的东西,让木棉树的世界变得丰富多彩起来了。
“啊,那个女孩又来了。”木棉树忍不住的心情愉快。
“今天会讲什么样的故事呢……”木棉树忍不住地期待雀跃。
然而今天少女比往常沉默多了。
“我的主人,你怎么了,不开心?被人欺负了吗!”不懂得怎么安慰人的木棉树束手无措的抖了抖树枝。
那些鲜红的木棉花不受控制的啪哒掉落,砸了少女一身。
少女愣了愣,扑哧笑了起来。
你很特别,少女说。 花朵的颜色很漂亮呢!别的树都掉光花朵了,你还是满树的木棉花呢!
“……”木棉树有些难为情。现在这个季节掉光花朵的话,就会光秃秃的,即使少女不嫌弃它,它也会很沮丧的。
啊,给你取个名字吧?就叫你绯川吧,好不好?少女一脸笑意的自顾自的说。
“哼,随便啦。”
这么说着。其实木棉树心里却很高兴。
“被夸漂亮了”,“我很特别呢!”“咳咳,以后我就是绯川了,嗯,绯川!”
树的自言自语少女是听不到的,所以木棉树使劲的晃了晃它的树枝来表示雀跃的心情。在那些安静又稳重的木棉树群里,它这么晃来晃去的行为,会被当成蛇精病吧?但是那又怎么样呢?木棉树就是觉得高兴。
少女带着一脸的笑意,回去了。
之后少女来的次数变得越来越少越来越少。 她的脸色似乎一次比一次苍白。
绯川这才注意到单薄的少女似乎总是都是独自一个人。
是啊! 植物园的人们从几代前的人丁旺盛,到现在,早已剩下了孤零零的少女一人。
这里的植物园分为森林和温室两个区域,植物园第一任的主人是植物的爱好者,买下这块土地时,也不过是想各种植物能得到照顾。并且在植物园里植物的长势确实不错,植物园可以说是植物自由成长的天堂。
而到了后来,在森林里的和种植在温室区的植物无论是数目还是种类都相当的惊人。拥有各种稀有植物品种的植物园,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得到它,就是拥有一笔庞大的财富。
贪婪的人多了,合格的管理者却越来越少,到了这一代,只剩下少女一个人。
“我常常在想,要是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们该怎么办呢?温室区的植物很难存活下去吧。”少女低垂着头。
绯川焦虑的抖起树枝。
“对不起,我没事。”少女接住一朵掉落下来的木棉 花,开口说。
“爷爷和我说过,很多植物都有灵,我非常相信这一点呢。如果赋予你们生命,你们会高兴吗?”少女问。
“……哼。”
少女笑了笑,带着寒冬里太阳的那种热度的笑。
和往常一样,少女说了一堆话,就离开了。
之后再也没有来过。
后来绯川得到的,是少女病逝的消息。
“怎么可能呢……”
木棉树的树枝颤抖着。
“骗人……”
好难过。
“骗人的!我在这里,我就在这里,哪里都不去。”
“我会在这里,等着你回来,少女……”
01番 佐伯 孝哉
02番 铃木 裕里
03番 有栖川 朽目
04番 观月 鸴
05番 岸神 晴
06番 反光(清水 远)
07番 立花 芥
08番 伊藤 竹轩
09番 小田切 九目
10番 花江 卡特
11番 白川 伊
12番 夕立 久央
13番 名取 优里
14番 屉世 兰丸
15番 西木野 英树
16番 真宫寺 樱
17番 樱井 暮也
18番 小野 百合子
19番 夏木 春
20番 洛 加诺
21番 城户 秋成
22番 织田 达也
23番 森川 佑介
24番 楠木 莺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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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成功报名场内的同学们可以转移到场外来一起玩>
在被Hilda生拉硬拽出音乐教室后,沈行灿提议分头行动。至于后来张贴在一楼走廊公示栏中被撕下一半的八卦消息和对称摆放半真半假的盆栽,都被他归为暂时没用的消息而抛在脑后。
现在重要的是,打探一下是否真的还有“勇者”存在。
沈行灿踩着下课铃声冲进男厕所,在老师拖课和学生从教室走到厕所的时间内将那身繁琐的新手白装换成常服。高三A班下节课是可以发生很多互动的家庭课,他裹在陌生的人流中,心安理得地走进了不属于自己的教室。
——然而事情并不顺利。一进教室,他就觉得自己被人盯上了。
就像冰凉细腻的指尖轻轻掠过脖颈,一股诡异的酥麻感流向四肢百骸。虽然沈行灿不会被这种感觉影响太多,他还是循着某个方向看去,找到了视线的源头。
盯着他的女人看起来大概二十岁,无论是年龄,黑色披肩的卷发,还是欧洲人般线条分明的五官和藏在高耸眉骨在眼窝处投下阴影中的绿色双眸,都使处在一群生气蓬勃的高中生之间的她显得不怎么和谐。她神情阴郁,就算被沈行灿发现也没有丝毫要移开视线的意思。
正在沈行灿思考怎么解决的时候,上课铃响了。那个女人就在这时起身,并在铃声结束的那一刻正好来到他的旁边,坐下。
然后继续盯着他看。
“……”这学校里怎么净是些奇怪的人!他想了想,向女人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家庭课是按小组活动的吧,你有组员了么?能不能带我一个?”
女人没有开口,继续盯着他看。
“哦呀,没能糊弄过去呢。”略带遗憾地低头嘟囔了一声,转而摆出和刚才一模一样的笑容来。“我是高二年级的沈行灿,只是觉得你们的课程很有趣,不是什么危险人物。”说罢递上随身携带方便贿赂高中生的品牌巧克力。“所以,如果我不给大家添麻烦,能不能在这里待着呢?”
和他演对手戏的人终于有了点反应,如果把她的视线比作激光笔,那个小红点从沈行灿的脸到胸膛再划过手臂,停在了巧克力上。并且长久地没有移动迹象。
“……”沈行灿的内心翻涌起无数类似于“到底是怎么把视线实体化的啊”“你丫居然无视我”“吃货还这么不坦率”“我没时间和你玩”的大号字。正在他抬手想把巧克力丢到对方身前的桌子上时,对方却迅速出手把巧克力抢了过来。
原来只有移动才能引起反应吗?!原来这个女人是青蛙啊!沈行灿在脑中小笔记中划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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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课老师正是想象之中的丰腴大婶,还特地迟到了一分钟。小猫跟乘着大质量辗在木质讲台上的吱呀声不由让人有些心惊胆战。“今天我们来做比较简单的蛋包饭吧,大家两人一组,自由分配。材料已经为大家在料理台上准备好了。那么现在开始。”
话音刚落,沈行灿立即将手高高举起。老师朝他点了个头他便起身,全班的视线都集中在这个有点脸生的矮小男性身上。“老师,没有菜谱可以参照吗?不会做怎么办?”
老师的眼睛微妙地向左转动了一下——大概是那里果8手机的屏幕亮起来了——然后亲切地敷衍道,“可以找会做的同学问啊,增进同学感情的大好机会。”说罢她拎着自己的果8走出了教室。
全班同学:“……”可以向学校申请辞退她么?!
不过,既然材料是现成的,做一顿蛋包饭也并不费力,大家还是纷纷动身去取围裙。围裙被划分成男生的深蓝色和女生的粉色,由于沈行灿需要通过观察大家来行动起身得较晚,轮到他时柜子里只挂着男女围裙各一件了。他毫不犹豫地向深蓝围裙伸出手——却发现另一只手和自己同时抓住了它。
他顺着那只手的方向望去,一头熟悉的橙毛跃入眼帘。
“你怎么会在这里?!”
眼前的人显然是在他近些天的探索中频繁偶然出现的Hilda,由于这个世界画风清奇,他甚至要以为这是自己命运的女主角了——虽然对方平坦的胸部和见鬼的增高鞋让他果断地将这个念头扔进了垃圾桶。
“好问题,不过在那之前,你先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Hilda没有轻易松口,同时也没有发现已经系好围裙的众人纷纷开启围观模式。
中二之火可以燎原,为了贴合设定沈行灿回答得拐弯抹角。“因为有些在意的事,想提前和高三的大家接触一下。”他把女式围裙摘下来扔给对方,“还是这件比较适合你。”
“我能拒绝吗……这粉色有点那个啥……”Hilda眉毛绞成一个不对称的结儿,嘴唇抿得特浮夸。
“这件让你也可以。不过你得帮我个忙。”
“嗯……那说说看吧。”
此时尽职尽责的欧洲女人仍在一旁盯梢,沈行灿就凑到Hilda耳边一本正经地低声道,“在班里打听一下那个总是盯着我的姐姐的身份。对了,你也是偷跑来的,找到组员了么?”
“我?我有老姐在这里啊。”
“Rano么?那打听起来倒也方便多了。”他转头在教室里找到了Rano,向她挥了挥手。对方向他露出友好的笑容。
“嘛,基本信息的话还是没问题的,那就成交,蓝色围裙归我了。”小情报员开心地抢过蓝色围裙并把粉色的交到沈行灿手中。后者把粉色围裙挂回柜子里,一身轻松地和女人回到料理台前。
之前为了抢围裙并且有些期待对方穿粉色围裙而答应了对方的小情报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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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包饭,你知道怎么做吗?”沈行灿回头问他的组员,左手把胡萝卜转得跟自动铅笔似的。
女人的表情生动了一下,指指灶台道,“你来。”
“这下可伤脑筋了。”他把胡萝卜竖着戳到案板上,让它在众多食材中变成了个小塔尖儿,骄傲地俯视那些躺得七扭八歪的火腿蘑菇。这举动并没帮上什么忙,只是让他觉得自己更不适合料理了而已。要不看看别人是怎么做的吧?沈行灿抬头,看到与他们正对面的料理台前站着一对个子相对较高的男女。
男性身高有一米八五,棕色头发松散地搭到肩膀,还将上半部分的头发扎成小辫子,露出几只耳钉。沈行灿曾经几次在学校和这人擦肩而过,比较在意就打探到了他的名字——爱月爱人——然而对方并没有看到他。此时这个高大的男性正围着围裙把一边把各色食材放在水盆里搓来搓去,一边听身边的女性说话,并时不时发出“哦哦是这样吗”的感叹。
他们的和谐持续到爱月爱人拿起刀准备切火腿的那一刻,刀刃在外表有点黏糊的火腿肠上一滑,险些切到他自己的手。
身边的齐刘海女生连忙阻止他,“你还是别动刀了蛋包饭不能放人肉的……洗菜明明很拿手哎。”
“打下手的话交给我还是没问题哦。”他还是挺有自信。
“好好好。”女生灵巧地抢走爱月爱人手中的菜刀,将其放到雷区一米开外的地方。
沈行灿看着这一幕,觉得自己的刀技也不是没药救。
继续扫视四周,视线掠过Hilda和Rano组合,定格在了旁边,在那里有让人震撼的景象——一个与爱月爱人刀技成鲜明对比的男性正以美食动画般磅礴的气势将需要的食材切成大小适宜的小丁,随着刀刃与案板相击发生的整齐声响,那些小丁在空中划过小小的抛物线,在另一边堆成小山。
“……”沈行灿揉了揉眼睛,想确认抛物线是不是加了特技。然而此时那个米色短发上套黑色针织帽的男人已经把菜切完了,手脚麻利地将不同种类的食材收进小碗里,严谨得像是在拍“家庭主夫教你做菜”节目。
由于他总和爱月爱人成对出现,沈行灿也打探了他的名字——名冢千名。也许自己可以去问问他?放躺手中的胡萝卜坐过去,沈行灿停在千名旁边,让自己尽量看起来有礼貌,“你好,能打扰一下吗?”
千名仍在忙着做饭,头也没抬地回道,“什么事?”
“我觉得你真的很熟练,相比蛮擅长这些的。能简单地告诉我步骤吗?我们那边现在……还没什么进展。”
“用爱去炒菜不就好了。”虽然语气平淡,但这字数已经让被欧洲女人搞得头痛的沈行灿得到了治愈。他正想再说点什么,千名再次开口,“这节课根本不是你该上的课,比起关心蛋包饭还是好好回去上课算了……”
“哦呀,原来前辈也发现了呢,不过既然逃出来了,我想做出成果来。”沈行灿眼珠一转,视线落到了正在不远处看着自己的欧洲女人身上,“而且和我一组的也是高三的学姐,就当是对同学的关心,指导我们一下如何?”
千名终于抬起头,皱了下眉。“哪有你这样理直气壮的逃课,最近逃课已经成潮流了吗……”
听到这话,就连沈行灿自己也没意识到,他的双眼眯了一下,一个少年漫反派胜券在握的表情转瞬即逝。
“逃课的频率的确太大了。难道前辈没有发现些什么吗?”
“你不是要做蛋包饭吗我教你。”千名加快语速,连标点都省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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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教导,一到案板前就自带家庭主夫属性的名冢千名差点一手包揽所有项目。有些内容是沈行灿没想到的,比如胡萝卜丁开炒之前还得过一遍水——他一直以为只要把油,切好的食材和调料顺次加进去翻炒就是做菜的全部了。
和千名一组的是个漂亮的白发女孩,似乎并不在意主力组员的调动,一直在把不知为何出现在蛋包饭材料中的草莓往嘴里塞。
“然后,你说的‘发现些什么’是指?”
“今天中午你和对面那个高个子去了后庭吧。而且,想翻过栅栏去那座墓看看。”沈行灿不紧不慢。
千名朝对面看了一眼,那对组合仍在进行轻松愉快的日常,像是根本没意识到对面多了个人似的。“你这么说话不怕被他听到吗?”他将声音放低了些,似乎在暗示沈行灿说话也小声点。
“怕不怕他听到,那要看大家是否有相同的境遇了。”沈行灿手里的胡萝卜只剩下半根,却不阻碍他像握着权杖柄般的从容,“我猜,我们询问了陈老师相同的问题——”他故意不把话说完。
“我就直说了,我和爱人到那里去是为了调查一件事。给我们寄信的人,莉莉娅 ·德尔维希的事。你也是吗?”千名的眼睛是好看的蓝青色,就像被画手在色轮调上千八百遍而终于满意的色彩,而现在这双眼睛正认真地看着沈行灿,让他联想起广阔草原上薄阴的天空。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他莫名地松了口气。“看来我猜得没错,你们也是心里提到的‘勇者’。”
这时,视线一直集中在沈行灿身上的欧洲女性把目光移到了千名身上。
“那种词别随便说出来。”
“那么现在你们得知了多少人的身份呢?”他用眼神示意千名有人在盯他。千名全然不在意,对欧洲女性笑了一下——这个动作多少让女人的眼神游移了,但最后还是将视线确定在之前的位置。
“知道的不是很多,两个人,就是那边的爱人和美野里同学。”两人一起向对面望去。
高个二人组没有新的动向。
沈行灿似乎想发表评价,这时一个之前从没出现过的女声突然接入频道。
“其实我也是。”那声音软软的有些可爱。
沈行灿和千名却皆是一惊——不知什么时候,和千名一组的白发女孩也来到了他们身边。千名直接一根萝卜掉到地上,“……你说什么?!”
欧洲女性的眼神盯住萝卜,直到千名把它捡起来才重新盯回人。
沈行灿觉得掉萝卜这个设定还是别重复的好,震惊地回头看向到刚才为止存在感都不高的少女。
千名转头朝对面的休闲二人组发话,“喂爱人,侑同学说她也是勇者啊……?!”
爱人也觉得掉萝卜这个设定还是别重复的好,于是他把一双筷子掉到了地上。“小春日井?!你可没有跟我说过这件事啊……?!”他那头松散的毛一颤一颤的,不结合台词看起来像一只大型犬。
结合台词,他一看就是因被自己女儿拒绝吐露青春秘密而玻璃心碎一地的蹲墙角老爹。
“你们至于吗。”美野里倒是淡定,看起来像是会怂恿女儿打扮漂亮出街的女儿她小姨。
“……也是因为我们之前没说这件事吗,侑同学也是勇者也真令人意外啊。”千名扶扶帽子,看起来像是贤惠能干的女儿他妈。
爱人把修长的大手伸进头发里揉了揉,“……这学校到底有多少人收到信了啊……”
千名迅速瞥了一眼沈行灿,“这个……也挺意外的。”
沈行灿:“……”他是该感谢对方没有无视自己吗?!孩子妈什么的待遇太高了,降级到给家族设定做饭的长工!
他深深地觉得自己没法接入到交流和谐四人组之间,便趁着混乱朝Hilda的方向望了望。原本Hilda在看着这边的混乱没有插手,接到沈行灿的目光后便溜了过来。
“打听得怎么样了?”
由于现场混乱,Hilda也不在意控制音量了。“嗯,那个前辈叫Ecila,今天刚从英国转学过来。虽然还没有详细的情报,但一直是独来独往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对了,他们刚才的讨论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因为一直在关注这边。不过这个班的勇者略多啊,那个魔女到底是以怎样的密度在发信啊。”
“这样看来,没准我们班的勇者也不在少数,只是还没被发现而已。”沈行灿若有所思地踱步,“要不要回去多注意一下呢?”
“嗯,现在看来是有必要的。”
这时爱人走过来以绝对身高差拍了拍沈行灿的肩膀,他这才发现原本凑在一起的人已经开始散开了。“老师在看着。总之我们先好好上课吧。”丢下这句话,他也回到了对面的料理台。
料理老师拎起手机,角度特正地来了张自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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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故事发展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前提是房间里没有草莓制品。
“咦……春日井同学,你拿的那是什么?”沈行灿看到那个正被伸向锅边的红彤彤,头部带点白色渐变的去梗物体,不确定地问。
“……草莓啊。”白发女孩不明所以。
“要放进锅里吗?摊着蛋的那只?”
千名似乎刚刚发现春日井拿着草莓并不是要放进嘴里而是想扔进锅中,不由一阵紧张。“等等,你们要干什么?”
“没有草莓怎么吃。”春日井轻轻摇头,觉得大家的想法很奇怪。
“……喂?草莓?你不是真的想要加进去吧?”千名努力地想让春日井认识到自己的问题,然而长工劝说大小姐的过程往往可以按Shift键跳过。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就在旁边的料理台,即将发生更加可怕的事……
“放草莓?好像很有创意的样子,那我试试草莓酱吧。”沈行灿去料理教室里那个仿佛多啦A梦的口袋的柜子里果然找到了草莓酱,本来想控制着力道少加一点进去,却手一滑倒了超多上去——草莓酱落在热锅上迅速咕嘟起粘稠的泡来,整个教室里弥漫着见鬼的被加热草莓的味道。
爱人前辈,手滑不是你的错不是我的错——
千名冲过来看到锅里一堆冒着诡异气息的红色胶状液体,顿时爆发,“你搞什么——!!”
“喂千名那边发生什么了!!”爱人捂着鼻子朝这边张望。
“我闻到了化学课的味道……”美野里端着刚做好的蛋包饭,却无法阻止它被草莓味的空气侵蚀。
但最紧张的是造成这种情形的沈行灿——“我不懂料理啊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处理——到底用什么魔法才能把这些草莓都消除!”
爱人拍拍美野里的肩膀,“小由良你要保护好我的蛋包饭!”说罢朝灾难现场赶来。而千名则眼疾手快地关了火。“那就别随便乱加东西啊!”虽然嘴上这么说,他还是和爱人一起想把这锅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掉。
“好险啊。真是谢谢前辈们了。”沈行灿发誓自己这句话里有百分之一百二的真诚度。
“中二病。”美野里朝沈行灿摇头,“需要找老师来处理吗?”
“学姐你也别吐槽我了——糟糕,老师已经来了……”
后来,老师对沈行灿进行了一番批评教育,由于高三的大家都在各忙各的,并没有人说出他乱窜班上课的事。家庭课就这样愉快的结束了,沈行灿与Ecila组的蛋包饭成了单纯的炒饭,名冢千名与春日井侑的蛋包饭旁边点缀了几个可爱的小草莓,爱月爱人和由良美野里的蛋包饭上用番茄酱歪歪扭扭地挤了“MANATO”和绕着盘子的巨大爱心。相比起来,Hilda和Rano做出的蛋包饭外形最为正常,两人以最快的速度将其吃了个精光。
啊——又是和平而美好的一节课呢。
“嗨,我回来了。”
Sion没有回答他,这让Megrez感到有些奇怪。
他挂好了湿漉漉的伞,有些不安地想着是不是过了门禁所以Sion生气了还是怎么样,即使他从没见过Sion生气——他大部分时间还是个好脾气,不如说是旁观者态度。不过家长都不喜欢自己的小孩过了这个微妙的时间……关于安全生命还有其他。Megrez更是被要求更多,他都能感觉到逛街的时候身后好像有背后灵似的,……当然,只是军队的人要监视他有没有乱传播血液或私下偷卖他的血里的那玩意……Megrez自然不可能(现在也做不到)。总而言之他现在能有那么大限度的活动也多亏了Sion。如果他过了门禁……嗯,后果大概已经想象到了。
“嗨……?过了9点了?”Megrez小心翼翼地伸出头瞄了瞄时钟,嗯,8点刚过,安全时间段。
Megrez安下心来,蹦跳着大喊:“Sion——”
“干嘛。”
从书房里传来了Sion有气无力的声音。
“你在这里啊,……不对,你在这里干嘛?”
这显然是让Megrez有些吃惊的地域。Sion几乎都不怎么进过书房,——毕竟里面的书都是他没什么兴趣的,嗯,他看不懂的书。唯一进来过几次也是因为叫出去抽血,然后晃了晃看了看书,皱着鼻子又游出去了。
书房没有开灯。Megrez寻着客厅里漏出来的光,和窗台外五颜六色的七彩霓虹灯摸索台灯的位置。他隐隐约约看到Sion的影子摇晃在窗帘附近,“你怎么在这里?”他又一次重复道。
“看书。”
室内迅速被暖黄色的光环绕住。Sion一脸苍白地蹲在窗台边。楼下的斑斑点点,飞速越过的车,商店门上斑斓的彩灯,被不耐烦地反射在他的眼镜片上。Sion仍漠不关心地望着什么地方出神。
就算是看书也会跑到研究室里开着亮堂堂的大白灯慢慢研究完全一丝不苟严肃刚正的家伙、为什么会来没开灯的书房营造这种有点文艺忧伤气息的气氛啊。
“你又到了忧郁的繁殖期吗?”Megrez打哈哈地靠近窗台,结果差点摔了一跤。
“也许吧……”
这可不太对劲啊。Megrez捡起那些让他脚底一滑的书,拍了拍。唔,《科学杂志》,《世界之中你不知道的事》,《燕子周刊》……《如何正确看待世界的美好》,《关于我的生命的价值》,《心理小测试》……前面几本是他经常看的,后面那几本又是什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对这种书有兴趣了?”看上去还是新买的。这家伙明明一直都是“怎么样无所谓”的五月病态度,居然开始关心这种事情了吗?
……果然还是很不对劲嘛。
“……”
Sion没有回答,一副完全反常的全身心放松,有点沮丧的感觉。
“你怎么了?”
楼下的汽车烦躁的滴滴的喇叭声。
“所以到底怎么了?”Megrez想,自己也是有一些心理辅导员的天份。毕竟也是读心好手,虽然这能力毫无人权被抛弃了,也经常自我吐槽“你这家伙是觉吗”。然而Sion还是郁郁不欢的沉默不语,完全没有搭理Megrez的意思。
过了半分钟,Sion终于用像他助手的平淡的电子翻译器一样的声音回答:“不知道。”
“……你不说出来的话怎么会明白啊。”
“真的不知道。”Sion说,看起来有些奇异的懊恼,“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我现在的生活有没有做一些有意义的事。”
这可不是普遍的烦恼问题吗,“当然啦,你想想,世界多美好啊。”Megrez想了想,继续说,“可能我说着没什么说服力,但是是真的,世界当然是美好的啊。生命多璀璨……你光是活着就很有意义呀。”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活……我活着我就活了……这是有些悖论的。”Sion有些惘然地自言自语,“生命真的毫无意义。真的。”
Megrez无言地看着他杂乱的碎语:“……也许你比我还适合做个诗人。”
Sion稍微把眼球转了过来,平静得好像平时一样的冰冷。
“好了好了,嗯,我们不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到底怎么了?”Megrez很高兴Sion能够打起精神还嘲讽了他一会,即使是嘲讽了他一会……但能恢复就能让他稍微从那种未知的不安中拉回来。这样的Sion让他感到有些手足无措……毕竟是从未发生过的突发状况。
Sion把视线转移回窗外繁华的世界。“……我想试试死。”
啊呀——这不是超级糟糕吗。
Megrez做好了长时间心理辅导的准备:“为什么啊。”
“不知道。”Sion干脆利落地回答,“闲得无聊吧。”
“这可不是什么好理由。”Megrez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坐到了Sion的对面。“你又不是那种像我一样感情主线人物,想干什么都要有想嘛……那什么。”因和果的东西。
“……时间轴的因果关系或者本能的排斥和心理影响。”Sion靠着窗玻璃,很快上方的小水珠被他的毛绒绒的头发抹掉重新变得透明。
Megrez有些头大地揉揉自己的袖角:“所以你为什么想死?你总是要有个什么理由才会这样做的吧。”
“我也不知道。我也许没什么理由想死,”Sion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支钢笔,“只是我又死不了,你看。”
Sion拔开笔盖,里面不是钢笔,是把小刀。他把小刀举起,然后迅速地捅入脖子里,发出了像木棍一把插进湿润的沙子里的奇怪的声音,然后又继续用力地往一边拉,虽然有些阻力,但整个过程几乎才用了不到3秒。Megrez从他拔开笔盖就开始有点愣,直到Sion把他半个脖子都割了Megrez才发出了愤怒的惨叫声。很快鲜红的血液开始像条发了疯的狗一样冲出来,不过Sion把刀子卡在了一个微妙的地点,所以才没有直接喷得Megrez一脸红色。“你就不能提前说一声吗——你上次把我的稿子喷得要全部重写一遍!我差点赶不上死线就要被编辑杀了!”Megrez怒视着跳起,从书桌上抓过一块手帕扔给了Sion。Sion艰难地把头按住,接过手帕盖住了那一条线。过了几分钟,手帕被移开,原先那条淡粉色的线几乎要消失了。他把手帕抵住刀子插在的位置,慢慢把刀拔出来……顺利地一扯。
Sion抹去脖子上的血迹,一脸淡然地把手帕还给了Megrez,同时一本正经地说:“洗洗还是能继续用的。”
“你下次能不能不要那么突然地给我搞自残啊?”Megrez有些无奈地垂下肩,“之前先告诉我一声嘛,这样不好处理的啊……”
我拒绝。Sion想着,却沉默着什么都没说。
结果又只有“呼呼”的车略过时的摩擦声。虽然很想问什么但是自己的事情果然还是由自己说出来比较好。Megrez也一言不发地认真地盯着Sion看。
过了第十五声滴滴后,Sion才慢慢地张口:“……活的越久,其实越能意识到世界多么无聊。”
“生命毫无意义?”
“只有孤独一人。”Sion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脖子之前的伤口的位置,但是已经完全的消失了。“……你看,我死不了。”
“所以就什么都不管啦?”
“唔。我又谈不了恋爱。”
Megrez不赞同地说:“短暂的恋爱也是青春嘛!……虽然你已经不是青春了。”
“恋爱这种东西是不能轻易改变和放弃的吧。”Sion非常严肃地说着完全不存在的经验谈,“我不想让别人比我先死掉,不过我也不会死,所以也不存在别人不会比我先死掉的可能啊……先死掉的话我会很难过的。”
“说得你好像恋爱过似的。”Megrez嘀咕道,“恋爱就是短暂而绚丽,长久的东西是——爱情——”
Sion露出了一张迷茫的脸。
“……有区别吗?”
Megrez垂下肩膀:“或许没有。我也不知道。好吧,你继续吧。”
“……所以我活了那么久,都不知道要干什么了。”
“不是总说好死不如赖活嘛。”Megrez说,“你可以试试谈恋爱,虽然你太过认真了,一直坚持一样东西不舍得放弃的话真的不是什么好事嘛。”
为什么不是什么好事?Sion眨眨眼,一直坚持的话总会变成自己的东西……有限的时间和他是不能相比的。Megrez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耸耸肩不继续说了。
Sion继续默契地转移话题。
“我想死试试看,不过我又不会死。而且这样莫名其妙的想死简直不是我的风格。”
Megrez赞同地沉默。
Sion想了想,说:“或许恋爱真的是个不错的选项。等我的恋人死了我也许就会伤心得心灰意冷,于是就有了想死的理由了。”
“……不要以找死为前提的恋爱啊。”恋爱这种神的恩赐的东西为什么会被这个人这样理解啊。
“总而言之生命毫无意义。”Sion终于结束了两人都不擅长的恋爱话题,“好比……一个不会变化的满月,和一阵流星雨。月球一直在天上,众人都觉得它很无趣。一阵罕见的流星雨,众人都觉得它……美好璀璨?
“……生命就是个不可控的动点。”
Sion无精打采地蹭了蹭水雾玻璃,好像沉淀了那么久,Megrez的致幻剂终于起了作用,让他开始迷迷糊糊地进入了传说中艺术的境界。
“说活腻了都是有玩笑的。但我果然是活腻了,反倒觉得悲哀得不得了。”
“你之前是怎么活下去的?”Megrez突然想起了什么打断道。
“……前600回……我都是一直在看书研究呢。”
“兴趣?”
Sion转换成了一副很严肃的大学教授般的脸:“科学是信仰。”
“……那文艺就是我的生命!……既然有信仰,那么为什么现在不继续?”
“……未知的东西总之想让人搞明白嘛。”Sion稍微把双腿往后挪一些,头安定地靠在低温的膝盖上。“……即使每天都订了报纸,其实也对报纸的内容没有任何兴趣。科学这种复杂的难懂的结构式,总能消耗更多的时间,……不是。我好想知道啊、好想知道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这样的话……”
“掠夺了最后的兴趣?”
“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就能给自己找个比较合理的理由了嘛。即使死掉这种事情从来不需要太多的理由。”Sion说,“我就是这样偏执的家伙,活着真没意思,还非得证明出为什么没意思……没有兴趣了就会地想死了吧……?”
Megrez笑出了声:“人类嘛……兴趣和期待的推动就能够继续有活下去的意志了啊。”
“……就算是我这样也算人类?”
Sion僵硬地说。
“那么我又算什么嘛,真的是外星章鱼吗!”Megrez哈哈地露出了灿烂闪耀闪耀的笑容,“这个世界看上去真是完美无缺,但是果然还是有哪里不太合理,我们只是这些正常普通的世界里正常普通的一份子,沾上了那么一些不合理,但我们还是一个普通人嘛,Sion,我们都是人类啊。”
“……就算是这样也没有死掉的理由……”
“Sion啊——你说,人类为什么会有爱呢?”
Sion眯起眼睛开始回忆。Megrez甚至可以看到他脑子里转动的公式和各种专有名词。“停,我不是说科学啊!”
“你问一个科学家这种问题就应该预料得到这种回答。”Sion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爱是本能下的错觉。或者是说服欲望的理由,谁知道呢。麻烦的东西。”
Megrez笑了。“因为人不完整,所以人才有爱啊。”Megrez微笑着,坐在Sion对面,静静地看着他,“曾经,地球也是,不完整,所以产生了四季的变化。太阳也,有着不同的距离,所以世界在变化啊。人也是一样,人是不够完美的,所以人也在变化。爱就是变化的过程中,产生的最完美的东西。里面混合了太多太多美好的事物啦。你想想吧,Sion,有了爱,人得到了什么?”
“不知道。”Sion想也没想就回答了。文艺的东西完全不想思考,反正思考也思考不出大概来。
“……你可真是个无趣的人。”
“所以我才会想死。”
这下又要没完没了了。
“……那么,我呢?”
Sion抬起了眼睛。
“如果我死掉的话你要不要跟着一起死试试看?”
※
4k左右以前的文,删了,忘了为什么删,老买说喜欢,那我再发一次
当年还挺喜欢这两个伪父子就写了,但我果然还是只会发牢骚,对不起
写一写忧郁的水母,这家伙其实也挺浪漫的对吧
以前写这个结局大概意思是“章鱼:要和我恋爱吗w”
现在看来是“章鱼:反正你很无聊要不要跟我陪葬w”
不管是哪个都很糟啊同学
不会起题目,随便起了一个
谢谢你的阅读
一、世界观相关类:
1.A:企划内人物的生活有什么特殊要求吗?会有学校、医院、图书馆之类的场所吗?
Q:基本可以沿用现代世界观背景,需要的设施在各个区都有,当然适当加以发挥也是没有问题的。
2.Q:关于人设的整体基调有什么要求吗?
A:近未来科幻题材的人设即可,可以参考一些SF题材的作品,当然如果是近现代日常系的形象也没有问题,这是一个开放的时代,可以看作另类复古。
3.Q:角色可以采用什么样的高科技?
A:只要不是太开挂的高科技设置都是没有问题的。
4.Q:可以携带武器或是增加战斗要素吗?
A:这毕竟还是一个法制的社会,请最好不要随意的携带武器上街,另外战斗向元素的话可能会希望尽可能的避免,因为毕竟杀戮相关的内容在世界观来看只是很少一部分而已。
5.Q:关于六个区的功能设定有什么规划吗?
A:第一个建立的经济政治中心区域是1区并且有一定的居住用地,2区作为主要工业区域,3区主要是居住区,4区是农业区;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1区因为开发过度逐渐变得陈旧,环境也越来越差,因此建立了悬浮于空中的新的政治中心7区和商业中心5区,这两个区中也有一些高等住宅和高收入居住区。而1区逐渐沦为破旧的废旧都市,并出现了很多贫民窟。3区也一定程度的产生了隔离现象,比如靠近1区的那边产生了一些特色街,有黑道出没,而中等收入居民则靠近5区那边居住中间的部分还有一些华人街和日本歌舞厅的街道。4区渐渐变得没有居住,所有的农业生产变为机械化生产,而2区的工业区人也相当稀少。
(之后会以图片的形式放出,感谢墙头草随风倒同学提供了宝贵的意见)
6.Q:企划案中提到的“核”变得残缺是指原本完整的人突然变得残缺了还是指诞生了残缺的新生儿?如果是突然变成残缺者的话,那之前他是作为普通住民生活着的吗?
A:是让之前完整的人变得残缺的意思,也就是说随机范围内的普通“住民”的“核”由原本的完整变为了“残缺”,并不局限在任何年龄或者是阶层,老人也可能会残缺,新生儿也同样有可能。
在成为残缺者之前同样是作为普通住民活着的,残缺者的决定可以类比无序随机抽样。
7.Q:可以设置拥有机器脑的人设吗?
A:可以,不管以哪种存在形式,只要拥有独立的人格和意识就能作为住民取得住民资格。
但是作为场内角色,从游戏公平性和与他人互动角度出发,不建议采用太过偏离人类的角色和形象。
8.Q:融合契约的缔结需要双方都有缔结意识吗
A:通常情况下最好能够有缔结意识,但是如果在被欺骗、隐瞒、强制的情况下缔结也没有问题,请与需要缔结的里之人商讨。
9.Q:人物有自然死亡的说法吗?
A:人物死亡会有自然死亡的说法,但是遗体的处理统一在中央处理系统进行再利用,可能和当代的道德传统有一定的悖离还望理解。
10.Q:请问残缺者是怎么被发现的?
A:因为BUG是周期性的,所以每一次发生残缺者的时候(会有特定事件)住民都会检查一下自己的印记,如果成为残缺者大概会伴随一定的不适现象。
11.Q:残缺者既然已经要和正常社会隔离开,是说所有人都回被集中到隔离地点吗?
A:残缺者不强制隔离,秉着平等自愿原则,在极限存活对战之前可以选择过普通人的生活,但是由于自身的(体能下降及记忆残缺)可能会受到其他人的排挤或是难以适应原先生活状态的情况。
强制集中只发生在极限对战的时间里。
12.Q:如果核融合成功的话,因为核残缺失去的记忆会恢复吗?造成的体能意识下降呢?
A:无论是融合成功或者是吞噬了他人的核,只要核重归完整,体能和意识都能够恢复到残缺之前的状态,记忆会恢复并且能够保留残缺状态下的记忆。
13.Q:夺取之后是CUA的一下就得到了对方的核,还是有什么可见的过程?
A:在对方死亡之后,将会有执行官将对战双方带入(极限对战为战斗场所,其他时候为特区中央系统的)小黑屋进行完整的吞噬,以确保附近没有其他残缺者。在没有实体的情况下,核会自动逐渐转移到最近的残缺者身上。
14.Q:请问货币单位是多少?
A:货币单位暂定为K,衡量大小请参考美元。
二、规则相关类:
1.Q:如果两位残缺者希望“核”融合的话,他们还需要参加极限存活的对战吗?
A:只要在极限存活对战前完成“核”的融合就不需要参与,“核”融合和“核”吞噬只要一种方式使得“核”重归完整即可。
2..Q:“核”融合契约具体是怎样的契约呢?
A:会采用一种特殊介质(类似拧成一股的蚕丝)将需要融合“核”的残缺者的印记链接起来,即完成契约,不相容的话介质会崩裂,残缺者会失去意识、“核”和“核”的印记,成功的话,介质会消失,残缺者的的“核”融为一体并形成相同的“核”的印记。
3.Q:如果要参加企划的话是先私信人设呢还是投稿人设图呢?
A:两者都可以。如果先私信人设地址可能需要另外的传图媒介,而先上传人设的话可能会因为需要修改设定而损失一部分评论,不过一般只要不是太过悖论世界观的设定都会予以通过。
4.Q:可以设置角色为政府相关角色吗?
A:理论上可以这么设置但是毕竟还是特例,如果执意需要设置政府相关的角色的话,可能一定程度上需要配合企划主相关工作并不能随意设置职务(类似NPC待遇)
5.Q:执行官会对破坏对战规则的残缺者进行抹消吗?如果是伪装成残缺者的住民呢?
A:会的,执行官所代表的最高裁决会会对破坏对战规则的残缺者进行强制抹消。
另,残缺者无法由住民伪装,请不要试图这么做,这是一个高度信息化的社会,所有人的资料自出生起就持续更新于电子数据库。
6.Q:写手可以参加吗?
A:可以,但是为方便交流,最好能有具体形象的人设图。而对战的时候,公平起见会尽可能将写手随机到一起。
7.Q:投完场外人设如果之后想要修改为场内角色可以临时修改吗?
A:场外人设可以在人设截止(即31号之前)通过私信报名和审核之后修改为场内人设。
但是场内人设不允许修改为场外人设。
8.Q:残缺产生后的一段时间住民还是普通生活着直到10天的极限存活对吗?
A:是的,当然作为残缺者也可以自行寻找想要吞噬的角色进行约战(里之人层面),角色层面只要是逻辑可行,符合世界观的发展都是允许的。
9.Q:场外角色可以被场内角色吞噬使对方获得核吗?场外角色可以和场内角色融合核吗?
A:不可以,为了公平起见,场外玩家除了日常交流之外不可以在主线上对场内玩家产生影响。
10.Q:要杀死几个对手才能让自己完整?
A:通常情况下一个就可以了,但是如果同时和多位残缺者队对战的话,也可以吞噬多个。
etc.
当父亲为自己画完唇时,自己所看到的却是父亲那有些哀伤的面容。在大喜之日却露出这样的表情,真是……如何让人放心离开呢。
“父亲请您笑一个吧?”她抬起手轻轻抚上父亲的脸颊,汐音笑着轻声说道,“今天是我出嫁之日,不是吗。所以笑一个?”
“汐音……不后悔吗?”
他此时突然发出的提问让她有些惊讶,但这也并非他第一次这么问自己。她双眸微垂,在抬眸时亦算是再次坚定了自己的意志。她笑容依旧,此时俨然一副幸福新娘的样子。
“我看起来像是会后悔的样子吗?这可是我的选择啊。”
“老夫不希望之后你会对这件婚事感到后悔。老夫……老夫只是希望你能获得幸福。”父亲牵起她的双手而后轻靠于自己的额前,他轻声说着“如果你不能幸福,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椿,去见柳和菖蒲”,声音轻到如同是说给自己听一般。
“………父亲。”
看着父亲在自己面前低下头,仿佛祈祷一般的紧紧握住自己的双手,她更是注意到了父亲那曾经乌黑的头发如今也已逐渐变白,父亲正在老去。看着这样的他,汐音此时只觉得自己的内心因此动摇。
若说不后悔那一定是骗人的。
在各种挣扎过后,自己最后的勇气与希望也已经在那个人的温柔的话语下化作泡沫消散无踪了。已经到了梦醒的时刻。
虽说如今这个时代已与往日不同,但实际上与其他人相比,到了这个年纪还未结婚甚至连婚约都没有的女子必定会成为他人闲谈时的话题。
她自身、她的婚姻、她的工作都已成街坊的谈论话题,就连父亲都因此受到牵连,也成了他们的议论话题。
这样的日子不是她所想要的。
于是她再次做出了选择。
笑着接受了父亲友人儿子的提亲。
哪怕这或许会成为她一生中最后悔的选择,她也不愿看到在之后的某一日父亲会因为他人的言语受到伤害。
“您是我的父亲这件事……是我一生中最幸运的事。”
仪式结束以后便是简单的宴会了。
已经成为自己公公的父亲友人似乎很开心,他坐在父亲边上,一遍又一遍的与他喝着酒,口中还念念有词,看着父亲那些有无奈的笑容,或许只是一些无关紧要却又有些让他感到头疼的抱怨的话吧。
成为了自己丈夫的男人在交谈过后再次回到了自己身边坐下,他是与一之茂先生完全不一样的人。年轻、仍有些热血,这两年从父亲那里独立后便自行经商并已小有成绩的人类男性,伦样貌也只是稍逊色于一之茂先生。但从他的眼中能看得出他对自己怀有恋慕之情。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向自己提亲吧,然后自己也因为这个原因而接受了这门婚事吧。
现在,自己真的已经成为别人的妻子了。
“为什么在哭呢。”
“诶?您在说什么……”
还未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的时候,他的手指就已经触上面颊,轻拭去自己不知不觉中落下的眼泪。
他的手指感觉有些冰冷。
他看着自己问道:“这是喜悦的眼泪?还是……是为别的人而流下的眼泪?比如那个男人。”
面对他的提问,她发现自己也不明白此刻为何会落泪。沉默片刻,当她想要对此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听到了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
『汐音。』
『汐音。』
『汐音……』
一次又一次的。
那是她十分熟悉的,让她有安全感的声音。就好像是那个人在呼唤自己一般。
……那个人?
她慢慢睁开了眼,感觉有些恍惚,一时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汐音,你醒了。”
温柔的声音。
她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看到的是有些担心的看着自己的觉二郎。在与他对上视线的那一刻,汐音觉得自己清醒了许多。
“怎么了……觉二郎さん。”
在想要撑起身子起来的那一瞬,他便已伸出手扶自己起来了。就算是这样一个小细节也满是他的温柔。
“中途醒来的时候想着看了你一眼,结果发现你在流眼泪,看上去像是做了个悲伤的梦的样子,于是我便叫你起来了。”当觉二郎小心的用指腹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时,汐音才注意到自己与方才梦中的自己一样流泪了。
“为什么……”
一意识到这一点的汐音不知为何感到了满满的后悔,不过一瞬,她便压抑不住心中这苦闷的感情而低声哭泣起来。见状,觉二郎将她搂进怀中用他那温暖的手轻柔的拍抚着她的后背。
自从二人在一起之后,汐音在他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的次数渐渐得多了起来。就好像是终于找到了能够哭泣的地方一样。但每一次她却又是那么安静的哭泣着,这让他忍不住去想象,过去的她是否总会躲在宗次郎先生看不到的地方,独自一人无声的哭泣着。
“是做了个悲伤的梦吗?”
他轻声问道。
然后觉二郎感觉到她在自己怀中点头,于是他就这么安静地抱着她,等待着她停止哭泣的那一刻。
当夜再次归于寂静时,她已停止了哭泣。
觉二郎再次安抚过后,便是起身离开了房间去打了一盆水好让刚刚哭过的她洗个面,能感觉舒服一些。再放下毛巾以后,她已然一副无事人的样子,不过眼角仍有些发红,再过一会儿或许就会褪去。
“……谢谢。”
“谢什么呢。”从汐音手中接过毛巾的觉二郎将毛巾连同水盆一起移到了确保不会被打翻的地方,然后回到了她的身边,钻进了她的被窝,搂着她一起躺了下来。
她的头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汐音觉得这里才是现实真是太好了。
“梦到了什么?”
“该怎么说呢。”她的手揽上了他结实的腰,“我梦到了被你拒绝了以后的我……的未来吧。”
“嗯?被拒绝是……”
“梦中的我得到的回复是拒绝,我似乎因此消沉了呢。”
汐音苦笑了起来,有些自嘲的说道。
“我有点脆弱呢,就这么败给了现实。明明是自己决定要嫁给只见过几面的人却还是感到了后悔……但总有一天会对此麻木的吧。”
“……”
汐音不知道觉二郎此时的沉默代表了什么,也不知道他听了这些话会想什么。只是他微微收紧了搂住自己的手臂,这让汐音想起了去年祭典时,他抱着自己时所感受到的强而有力的手臂。
完全没有变。
“觉二郎さん接受了我才是我的现实……真的是太好了。”
“谢谢,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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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扇异常冰冷的门。
那门就横在我的眼前,似乎隔开了一切。
我感到懊悔、恐惧与自责。我想要找到解决的办法,然而我什么也做不到。
我只是日复一日地来到门前,向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神祷告。我尝试着与门的另一侧对话,我焦急地等待着,并忐忑倾听对面的声音。
然而回复我的是——
早见浅昼从小憩中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正上方的今野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自己。他有些没来由地焦躁。
“怎么?”
“汝是否在布满荆棘的城堡中等待唯一的拯救者?”
浅昼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但是他并不想笑。
“现在醒了。”
似乎还在介怀自己将浅昼吵醒,今野显得有些畏缩。然而其实浅昼向来少有较深度睡眠,也许是习惯,他总是有什么动静就能即刻清醒。但是关于自己他并不想解释太多。
今野左右看看,面露窘色。她拽着发梢,最终还是决定坐下来。她像大部分普通的女孩子一样捋顺裙子,在坐下的同时压着裙角。
浅昼下意识地向旁边挪了挪。
“百变小樱,汝是否有意向加入那众多勇者参与的竞技活动?在号角吹响的同时,于残败的斗兽场中展示自己的实力?”
“不参加,没兴趣。”
“……可是校方建议偶像科的同学都参加,说是对将来有好处。”
兴许是着了急,今野突然一改说话习惯。浅昼挑着眉毛,他意识到了这点。
“太麻烦了,太累。我也不怎么喜欢热闹的地方。”
这倒是真话,早见双子因为家庭的原因,很少参加热闹形的大型集体活动。双胞胎能见过人最多的群体活动,就是教堂的礼拜日,或者逢年过节组织起来的唱诗班。
即便如此他们也经常是安静的。
浅昼想,虽然有着为数众多的人,但依旧安静。
今野不再说话了,同时突然对脚边的小草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抱着双膝,用鞋尖轻轻地蹭它。沉默变得令人难以忍受。
浅昼长久地盯着今野,现在他只能看到对方的后脑勺。那颗紫色的脑袋耸拉着,就像一颗蔫了的紫甘蓝。
浅昼想要叹气,但他忍住了。他突然想到有人曾对他说过“叹气的话,幸福就会溜走”,他皱着眉,怎么也想不起是何时、何地、谁人对他这么说。
似乎从某个阶段起,浅昼的记忆就有了紊乱。很多事情都不记得,只是依稀有着模糊的印象。但是更多的是空白。大片大片、令他手足无措并心生疑虑的空白。
“……你有什么安排?”
浅昼想了好久,最终挤出这么一句。今野像是来了精神,突然开心起来。
“吾!我、我会参加骑马赛!我已经想好怎么装扮了,如果、如果你能……”
今野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她再次错开视线,并反复绞自己辫子的发梢。
浅昼看看今野,又望望天,他侧着脑袋看上去在思考,最终回答:“我想我会去。”
浅昼是在保健室找到夜未的。时间正值下午,当天的体育祭已经进行了一半。浅昼在脑海里细细搜索相关信息,想按照时间推算目前大概进展到哪个环节。
操场上的喧闹声始终持续,还时不时传来广播的加油助威声。浅昼一言不发坐在床上,双手撑在身后仰面发呆。
他盯着天花板出神地看,或者说只是在发呆。同一个姿势保持久了身体产生会酸痛,浅昼却不去在意。不消片刻他的周遭就安静下来,先是耳朵里传来嗡嗡的声音,然后刹那间全部寂静。
在漫长的等待中时间被放大至无限,仿佛能听到步履匆匆的人穿着精致皮鞋走过,鞋跟扣在地上发出声响。
哒哒哒,哒哒哒。
然后浅昼就真的听到了声音,秒针一格格移动,撞在什么柔软的地方。
整个房间就像被隔离出来的异世界,有心跳的声音,风的声音,时间的声音。
和两个人呼吸的声音。
浅昼知道夜未躲在这。就在他的隔壁床,遮着严严实实的床幔。他知道她在这里,如同他相信对方也知道自己在这里。
闭上眼睛,浅昼的眼前快速浮现数个画面。它们飞速掠过,根本不给他时间捕捉。
浅昼站起身,双手拉开床幔。他看到夜未明显地缩了一下。他想要叹息。
“叹气的话,幸福就会溜走。
“所以不要叹气,放心,有我在。”
浅昼沉默着,夜未一言不发。阳光透过玻璃洋洋洒洒投入,将浅昼整个人都罩了进去。他的影子打在夜未的身上。他静静地看着她。
长时间的静默后,浅昼选择离去。
直到最后他也什么都没有说。
TBC
拉玛
——神言,预言者,末年之神,隐秘者
强力神
圣徽:流着血泪的眼睛
神职:预言,秘密,魔法
阵营:守序中立
领域:
偏好武器:弓与弩
信徒:法师,历史学者,收藏家
在库瑞比克可查的历史中,在丰饶之年代前从未有过名为“拉玛”的神祇,这位神祇究竟如何诞生又来自何处一直不为人所知,关于拉玛最早的记载出现在丰饶之年代末年,有数份文献提及他突然出现在世界•札兰亚的“静都”宁水城,在那里他向居民们展示了自己的神迹,并做出了在其北方、有着“不落壁垒”之称的鹰巢堡垒必将陷落的预言,当预言应证之际,拉玛已经拥有了一批最坚定的信徒,而在这之后他又接连预言了札兰亚中将发生的许多事,这些事意义应验,关于拉玛的信仰也就迅速在札兰亚中流传开来。
但与传说相违的是拉玛其实并不是一个时常做出预言的神祇,他的大部分预言也并不清晰,更多的只是些模糊的意象与晦涩的词句,如何解释这些预言也成为了拉玛牧师的一项重任,而这大约也是拉玛的信徒人数稀少的缘故——尽管大部分人仍将拉玛作为十二主神、冬季的季节神之一进行(泛性的)祭祀与崇拜,但真正关于拉玛的信仰却并不广泛,甚至可以说稀少,只有那些对于晦涩未来与世界的命运有兴趣的人(没错,例如法师)才会是他的信徒,而拉玛的牧师也相当稀少,甚至他的牧师宁愿专注于拉玛的预言而非传播拉玛的信仰。
拉玛本人同样对于宣扬自己的神迹漠不关心,他很少出现在世人的面前,惟有预言之时除外——在这种情况下神言会挑选自己信徒中的一人作为附身,让他在附神的情况下作出预言,这样的人通常被称为拉玛的神选者,会在神祇离去后受到他人的尊敬。
而与拉玛及其教会的作风相反的事,拉玛相当受诗人创作的欢迎,不少诗人把他当作诗歌的引题或是一段故事中的引导者,预言与命运向来是这类作品中的常见主题,而拉玛教会则对这样的事讳莫如深。
此外,拉玛还是那些隐密之事的象征,他也是魔法及魔法师的守护神,法师大多都是他的信徒。
在一些传说中,拉玛原本就是一位人类法师,他为了探询库瑞比克的过往而想方设法地打开了通往未写之神所在地的道路,他在那位无名之神的书房里找到了关于库瑞比克国王与未来的书籍——这些书时至今日仍在被书写着——可当他翻开那些书的刹那,蕴涵在记载着过去与未来的文字中的神力刺瞎了他的双眼,从此以后拉玛就彻底被改变了,他不再探求世界的奥秘,转而变得沉默寡言、仅仅在必要之时开口,而他所有关于未来的话语都成为了预言。
人们也传言他那双被刺瞎了的双眼并非真正的盲目,只是被困在了未来,至今他仍在注视着未写之神那无穷无尽书写着的未来。
履历及其它相关神话:
于丰饶之年代出现,当时还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神,但随着预言的实现而拥有了越来越多的信徒。
在第二次大冰期到来前准确地预言了它的来临——在当时根本没有人认为还会再出现一次冰期,这一准确的语言使得关于拉玛的信仰在第二次大冰期中得到了极大的增长,甚至在一些传说中,诸神也是靠他的预言才得以度过了大冰期;而在这次冰期结束后,他取代先前在大冰期中丧命的冬神成为了库瑞比克的十二位主神之一。
拉玛的爱情:尽管拉玛是一位出现时间短暂又格外孤僻的神祇,但吟游诗人们却似乎对描写与他相关的爱情故事有种微妙的爱好,在已知的吟游诗人作品中至少曾出现过三位爱上拉玛的女性,她们有的是人类,有的是弱神,她们无一例外都被拉玛那种独特的飘忽性格所吸引,奋不顾身地追求这位隐秘之神的真实面目。而在这之中有时可考的只有其中一位,那就是拉玛的女祭维达•加里,她曾在年幼时目睹过拉玛的神迹,据她自己说她曾经在接触拉玛的浓雾时目击到了拉玛的真容,这让她的双眼几乎失去了光明,但在这之后她就坚定了自己追随拉玛脚步的决心,在此后的人生中她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了拉玛教会,这既是她坚定不移的信仰也是她至死不渝的爱恋,而根据吟游诗人的诗篇,她在死后被拉玛接走,两人从此生活在了诸神的王庭,但没有人知道这个结局是否是真实的,至少人们从未见过以神灵身份出现的维达•加里。
教义:
“未来处于雾中”。
对于非拉玛的信徒而言,拉玛的教义显得非常不“拉玛”,作为一位预言之神,拉玛的教义中却教导他的信徒未来是无法看清的,这让人觉得这位神祇格外矛盾,但同时也会让人觉得他格外神秘——不过拉玛的教义与他本人其实非常相似,想想他所做出的预言就可以明白这点,那种犹如雾里看花般的预言正是拉玛教义中所提及的事物:那是未来的景象,但却并不是一个确定的事物,而是一个雾中的景象。
而拉玛的信徒通常会认为他们就是为了破解这些遮盖住未来的迷雾才降生的,而破解这些迷雾的方法并不是什么高深的魔法,就是他们现在身周的一切,因而拉玛的信徒除了是未来的注视者外也是过去的发现者,他们通常都对隐秘之事、神秘的力量、失落的古书格外感兴趣,虽然这些事物可能来自于遥远的过去,但谁又能确保它们不会指引通往未来的道路呢?因而虽然真正的拉玛信徒相当少见,但他们通常都会在某一领域颇负盛名,他们或者是收藏家又或者是研究者,对常人认为不可能存在之事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这正是拉玛教义中积极的一面,他能让人们通过现在去看清未来。
然而拉玛的教义也有极端消极的一面——所有他的信徒都是某种意义上的旁观者,他们以与神言类似的态度处世,旁观、将所有的一切都注视于眼中,从不直接参与世事,他们认为他们是未来的注视者而不是现世的参与者,他们仅仅观察,如果不被问及,也不开口。
除此之外拉玛的教义还有另外一重解释,既未来只存在于雾中,这也意味着人们可以在注定的命运到来前努力去改变还不曾见到真实面容的未来,只有现在是永恒清晰的——但这一说法通常不流传在信徒之中,而是在吟游诗人之中。
神职人员和神殿:
由于拉玛是一位性格孤僻的神,所以他的神殿可以说是库瑞比克十二主神中最少的,它们通常都建立在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峡谷深处、森林顶端又或者暴风雨之上,由于众多法师也都是拉玛的信徒,因而拉玛神殿的建设中经常都会有法师协助,他们会帮助隐藏神殿的所在,拉玛的牧师们声称只有真正有对拉玛的信仰之心的人才会拨开这层迷雾来到拉玛的神殿,这阻止了很多想要来拉玛神殿寻求预言的人望而却步,不过隐藏神殿的做法是一种双刃剑,这也使得拉玛的信仰不为人所知,一如他的教义般身处于迷雾之中。
也正是因为拉玛教会的这种做法,拉玛的神殿也被人们称为隐秘之殿,当冒险者们通过层层陷阻来到这座神殿时,他们通常会看到一座并没有什么特色的建筑物——根据所在地情况的不同可能用各种材料制成,就算挪在当地的城市中也不会有什么显眼——然而,在神殿的正门上,一定会画着拉玛的圣徽,流血的眼睛仿佛正在注视着前来这里的人。
拉玛的教徒将这眼睛称为真理之眼,因为它能看透重重的迷雾,也能够看出冒险者的来意,从而决定是否要给予他们预言,但这只眼睛就是这座神殿唯一的标志与装饰,拉玛的牧师不会过多地理睬神殿的装潢,甚至这些神殿有时也会沦为牧师们收藏品的堆放地:毕竟这些牧师自然也是拉玛的信徒,他们也像通常的拉玛信徒一样喜欢收藏世界上的隐藏之物,“过去关联着未来”,这句话是拉玛牧师们时常说的,这些有收集癖的牧师会将藏品收藏在神殿之中,因而拉玛的神殿对于那些贪婪的冒险者来说可以算是一个巨大的宝藏,但牧师们却从不这样认为,仍旧不断地收集着那些他们认为隐藏着秘密的物品。
因而,那种喜好探究隐秘之事和不为人知之物的人最容易被拉玛的教义所吸引,但要成为拉玛的牧师,仅仅是好奇心是绝对不够的,拉玛的牧师比起一位神祇的侍奉者更像是一个秘密结社,他们会以自己的方式来考验加入者,唯有那些真正理解拉玛教义——不仅仅关于隐藏之事,更要关注它与未来之间的连携——才能加入教会,而这些真正成为教会一员的牧师往往也热衷于研究与探索,并不会格外对传教拥有兴趣,这让拉玛教会变得更加神秘而怪诞,他们更像是一些有着共同兴趣的人的集会而非牧师,然而拉玛的牧师的确对拉玛抱有信仰之心,他们会研究拉玛所留下的预言,也会定期对拉玛举行祭祀,在祭祀中他们被刺瞎双眼的祭品献给他们的神祇,以此象征拉玛闯入未写之神书房的行为。
但拉玛本人对于这种献祭的态度一直是个谜,作为一位神祇他并不经常出现于世,信徒们也因此缺乏他的引导——这也是拉玛信仰如此稀少并且凌乱的原因之一,一个冒险者通常不会在冒险途中发现拉玛的祭坛,即便是在主祭他的极月中,人们也仅仅是泛式的祭拜这位一年中最后的神祇,而拉玛对此从未表示不满,大多数的人们都认为他就像他的称号“神言”一样,是一位如同说出口的话语般飘忽的神祇。
其它神圣能力:
神识之言:拉玛赋予他的祭司们的力量,能够预知接下来一段时间里会发生的事——以拉玛自己的方式。【企划效果:以预言诗的方式告知接下来的大致剧情。】
【跑团效果:每天获得一个额外的预言系法术位。】
附身:拉玛可以选择他的信徒进行附身。
化身:
在各种艺术作品中,拉玛往往拥有各种各样不同的形象,或老或少,或男或女,连种族也不尽相同,这是因为拉玛并没有自己固定的化身,当他需要出现在世人面前时他通常会选择自己信徒中的一位进行附身,这些被附身的人会在短时间内失去神智,再度醒来时他的身周会冒出一团浓雾将他笼罩,这团雾具有神性,任何试图将被附身者从中拉出的人都会受到神性影响而无法动弹,与此同时被附身者的双眼也会失去焦距与光芒,就好像他天生盲目一样——接着,这些被选择的附身者就会开始做出拉玛的预言。
预言结束后这些信徒将会恢复原样,他们不会记得自己方才说过什么,也不会感觉到自己被神祇附身,这些被附身的人被拉玛的牧师称为“神选者”,因为他们是被拉玛选中作为预言的传递者——他们在此之后将会受到拉玛教会的崇敬,拉玛教会认为他们的遭遇是拉玛的神迹,在此之后拉玛的神殿与教会都会为他们开放。
然而那些怀疑论者通常会认为这种附身只不过是一种故弄玄虚,事实上拉玛根本没有作出预言。
另外虽然并非“从一而终”,但拉玛的确会反复附身于同一个人,这也使得拉玛教会会密切关注那些曾被拉玛附神的人的行踪;此外,根据传说,在无法找到合适的附身人选的年代拉玛也会使用曾经附身过的人的形象出现于世。
与其他神祇的关系:
拉玛是一位格外孤僻的神,在通常的记载中他从未与任何神祇保持密切关系,人们往往认为他与其他诸神间的关联并不是实质上的,而是一种更加玄渺的关联,诸神会听从他的预言,而他也注视着诸神的未来。
《迷雾书》:
所谓的《迷雾书》指的是拉玛教会对于拉玛预言整理和收集之后形成的书籍,这本书囊括了所有他们已知的预言及对预言的诠释,即便是那些已经实现了的预言也会在书上标注,拉玛的牧师通常会随身携带这本书的手抄本,有些牧师在外旅行(这种时候他们通常都在寻找他们的收藏品)时不幸身故,那么拉玛教会会尽可能地收回他携带的《迷雾书》,因为这不仅是《迷雾书》的珍贵手抄本,其中更可能有牧师个人对于《迷雾书》中预言的见解。
沃玛兹
——严冬之父,冬雪,风雪之王,北风
强力神
圣徽:雾凇
神职:寒冷,风雪,冬季,安宁,死寂
阵营:守序中立
领域:寒冷,风雪,冬季,力量
偏好武器:战斧
信徒:北地的战士,风雪中的旅人
眷民:冬灵
眷器:冬之刃
严冬之父沃玛兹是库瑞比克诞生之初就存在的十二位神祇之一。
他曾是库瑞比克整个冬季的支配者,甚至将其它几个月份都揽入自己的管辖之下,然而在第一次大冰期中他走入歧途,妄图冰封整个世界,而后他的神力被削弱,神职也被后来的神祇瓜分,沃玛兹由是走向了衰弱和没落,尽管时至今日他仍是库瑞比克十二主神之一,但他的力量再也没有恢复到他鼎盛的时期。
可这一切都不妨碍沃玛兹在那些被严寒与风雪覆盖的世界中受到的信仰,虽然并非虔诚的信徒,但大多数出生于这样地方的人都会信仰沃玛兹,他们认为沃玛兹会保佑那些在风雪之中旅行的人,而就算他们死于严寒,沃玛兹也会让他们在死后得到永恒的宁静,也有一些出生于温暖地区的人们会因为追求风雪后宁静的世界而追随他,像这样的人往往会在最后踏上寻找风雪之地的朝圣旅程。
沃玛兹象征着严冬与风雪,但与此同时他也是在北地战斗的人们的保护者,沃玛兹倡导在生时如同暴风雪般努力地战斗与生活,而在死后他们将得到如同大雪覆盖之后世界一般的宁静;因而他同时也代表着雪后平静、安宁的世界,传说中他的宫殿“永宁之殿”逝汀里尔会收容那些在暴风雪中死去的人或者是死于战场的北地战士,他们将在那里得到永恒的安宁。
虔诚的沃玛兹信徒通常会逝汀里尔心生向往,有些人甚至会在感觉到自己大限将至时主动走进风雪中,让风雪带走自己的生命;而信奉沃玛兹的战士则会在战场上努力拼杀,对于他们而言在战场上死去是一种莫大的荣耀,而沃玛兹对他们而言不仅是冬之神,更是荣耀之神。
而在另外一些地方,沃玛兹也代表着悔过,因为他曾在第一次大冰期中犯下大错而失去神位,但在第二次大冰期中他为诸神与世界征战,最终将“悲荒之神”萨玛斐斩杀在“永冬世界”瑞姆兹的深谷中、让世界重新得到光明与温暖并借此重新回到了十二主神的位置上,因而也有人认为他象征着进入黑暗后又重新回到光明的道路。
而沃玛兹也随着这样的经历而发生着改变,在第一次大冰期前,沃玛兹代表着北风的威严与严酷,他总是用锐利的目光注视着世界,他更多的是一位严酷的神祇;而在第二次大冰期之后,他注视着世界的目光中多出了悲悯,有时侯甚至出现了帮助受困于风雪中旅人的传闻。
履历及其它相关神话:
曾在有书之年代末年与其他三位神祇(珂旭、珂宁、兀列卡卡)一起诸杀邪神科潘,因为他诅咒了这四位神祇的眷民,由此开始了诸神动乱的年代。
而诸神之年中,沃玛兹对于混乱的世界感到失望与沮丧,开始逐渐认为让寒冷覆盖世界、让人们不再有多余的心思去关注生存之外的事,从而引发了第一次大冰期。
在第一次大冰期结束后被剥落了神力与神位,他的神职由萨玛斐取代,而他本人则失去了大部分神力,甚至据说曾一度沦为凡人,而在丰饶之年末年他又再度出现在了人们的视野中,大多出现于北地。
而第二次大冰期时期他真正地回到了诸神中间,他凭借自己残留的神力与其他诸神借予的力量斩杀了萨玛斐,最终凭借此举重回十二主神,而在这前后他的神职有所变化——他原先的神职已经被薇洁娅夺走。
教义:
“风雪与安宁”。
沃玛兹的教义拥有其两面性,它通常一方教导人们应该在生时奋力战斗与拼搏,一方面又赞颂他们死亡时的荣耀与死后的宁静,沃玛兹的信徒认为人只要在生时如同风雪一样奋斗,那么他们在死后就会得到永远的安宁,沃玛兹的力量会保佑他们的灵魂,让他们荣誉的死亡不受任何事情的玷污。
在诸多吟游诗人看来,沃玛兹的教义带着一种为荣誉而死的壮烈色彩,虔诚的沃玛兹信徒通常宁可站着死也绝不愿跪着生,他们就像冰原的岩石般既冷又坚硬,仿佛连棱角都犹如寒冰一样,虔诚的沃玛兹战士是所有佣兵中最不怕死的那一种,他们在所有佣兵中都颇负盛名。
而在一般民众中,沃玛兹作为一位冬神也普遍受到崇敬,与此同时人们也相当欣赏他以奋斗为核心的教义,因而沃玛兹的信仰才能够深入人心,甚至于沃玛兹本人失落时也并未断绝。
《冬歌》:冬歌是在第二次大冰期后开始流传的吟游诗人的歌谣,它描述了沃玛兹在丰饶之年早期失去神力后作为人类进行的冒险,它其中的大部分内容现在已经不可考据,人们普遍认为那是后来诗人们进行的创作,但据说也有真实的部分。
神职人员与神殿:
沃玛兹的牧师通常也都是一往无前的勇士,他们会身穿重甲身在战场进行战斗,一边挥砍敌人一边高诵沃玛兹的赞歌——即便是那些最不喜欢战斗的种族也不例外,但反过来说,这样的种族中绝少出现沃玛兹的牧师,沃玛兹的信仰大多出现于人民好战且骁勇的北地居民中,他的神殿也如是。
严冬之父的神殿可能出现在北地的任何地方,但却很少在那些较为温暖的世界里,他的牧师会在任何他们认为合适的地方停留并开始宣传沃玛兹的教义,这也是沃玛兹的信仰在北地如此普遍的原因之一,甚至有一些牧师会专门选择走向最为偏远及无人问津的地带,以诠释他们对于“奋斗”一词的理解。
这些旅行的牧师除了会以一位勇士的姿态出现外也会裹着以冬狼毛皮制成的大衣,手握一根由冬木雕刻而成的手杖,当他们认为自己应该在这里建立一座新的神殿时他们就会将这根手杖插入地面,这根手杖将来就会位于神殿的正门边,传统意义上,当神殿落成、这根手杖上第一次凝聚了雾凇时,这座神殿才开始有了沃玛兹的庇佑,因而这根手杖也被称为“神示之杖”,即便是在那些冬天不够寒冷、无法产生雾凇的世界中它们也一样会凝聚起寒冰,而沃玛兹神殿外会在之后的岁月里陆续种上诸多树木,在北地的神殿里这些树木都会在冬天凝聚起沃玛兹的象征雾凇,而新的神示之杖也会利用这些从小沐浴着沃玛兹神力的树木制作。
沃玛兹的祭坛通常也有这些树木的身影,它们被截下一枝作为祭坛上的用具、被摆放在石制祭坛之上,这个祭坛通常都是来自北地的岩石,它们坚硬得几乎无法进行打磨,因而沃玛兹的祭坛总会有着各式各样的形状,唯有在寒冬可以凝聚成冰的树枝是不变的象征。
其它神圣能力:
北风:严冬之父能升起北风,这阵风能够让人获得平静与安定,就算是那些死于躁动的寒冬中的死者也不例外,它既能安抚死者,也能让生者找到离开风暴的方向。
【企划效果:每章一次,增加区域清扫分10分,且得到下一步的提示。】
【跑团效果:牧师获得额外的驱散次数,且驱散检定等级+1。】
化身:
沃玛兹的化身通常是一位人类战士,他会手持斧头,用威严而苛责的目光注视着世界,尽管看起来与普通的旅行者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沃玛兹的化身会给人以强大的震撼感,人们面对他就像是看见了“永冬世界”瑞姆兹的风暴之墙般不由自主地充满敬畏,曾有吟游诗人描述他见到沃玛兹化身时情景,他宣称自己站在那里甚至无法挪动半步,他的双脚和双手似乎被无形之力压向地面,等到回过神他已经跪倒在地,而沃玛兹已经越过他逐渐远去。
另外沃玛兹的出现也时常带来长时间的风雪,在北地,如果一场雪持续了太长时间,人们就会说这一定是沃玛兹降临于世,因而风雪朝圣者也会将其当作沃玛兹的化身并追逐它们。
除此之外,沃玛兹的一个常见化身是冬狼,这种有着厚厚皮毛的北地生物往往也是北地人崇敬的对象,有人看见过沃玛兹在冬狼群中出现过,但更多的时候他是一匹游离在狼群之外的孤狼,他会随着暴雪出现,尽管身在风雪中,但他的所在地都有着不可思议的宁静,曾被这匹冬狼救助过的人们表示,待在他身边就仿佛感受不到自己正身处于风雪之中。
与其他神祇的关系:
瑞图宁:尽管大部分的神祇都与沃玛兹保持着一种冷淡而微妙的距离(毕竟他曾经引发了一次整个世界的浩劫),但瑞图宁女神绝对是个例外,身为宽恕之神的她明白应当要给那些犯错的人一些机会,因而她选择了靠近沃玛兹,如同往日一样与他交谈。沃玛兹感谢瑞图宁的所做所为,他也回应了她的期待,即便是在最为极端的民间传说里他们两人也不曾敌对,甚至在一些故事里他们已经结为夫妇、诞下属于他们两人的子女,但人们知道,夏之神兀烈卡卡是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的。
薇洁娅:在第一次大冰期前沃玛兹的大部分神职现在由薇洁娅继承,那是因为这些神职由萨玛斐继承而后被薇洁娅夺走,因而沃玛兹与薇洁娅的关系变得相当微妙,两位神祇似乎正在相互回避,避免过多的接触——至少是在表面上的,因为众所周知,薇洁娅害怕自己的神位被人夺走,因而她总是在暗地里摆弄着伎俩针对沃玛兹,冬雪或许对此并非一无所觉,但出于种种理由,他依然保持着表面上的平和与沉默。
珂宁:在吟游诗人中有这样一种说法,就算兀烈卡卡也已经原谅了沃玛兹当年杀害瑞图宁的做法,珂宁也绝不会原谅他将世界冰封、让精灵们饱受寒冬与森林被毁之苦的行径——这位情绪化的神祇时至今日仍敌视着沃玛兹,他会对沃玛兹怒目而视,并且在公开场合上与他针锋相对,但在通常在公开场合,鉴于他的兄长在、珂宁并不会与沃玛兹发生争吵。
眷民与眷器:
沃玛兹的眷民是一种只出现在寒冷世界的人形生物,他们通常比人类矮上一些,看起来像是精灵,但他们通常有着冰蓝色的皮肤,头发和双眼都是蓝白色的,他们是寒冷世界风雪的传播者与歌颂者,很多霜灵天生就有操纵冰与风的能力。
但随着沃玛兹自身的失落,失去眷顾的冬灵们逐渐衰落,许多冬灵部落最终与人类或者精灵通婚以保证部族不继续衰落,最终冬灵的血脉在第二次冰期开始前就已经消弭在了其他种族的血液中,他们唯一存在过的证明就是北地的居民中偶尔会出现一些皮肤犹如冰一样带着微微蓝色的孩子出生,这些孩子因而也被称为“冬遗之子”。
而沃玛兹当初赠与冬灵的眷器冬之刃是与他爱用的武器一样的战斧,这柄战斧由冻土深处的钢铁打造,淬以“永冬世界”瑞姆兹的寒冰,凡是被它砍中的凡物都会凝固成冰,也只有配得上这柄利斧的勇士才能够挥动它,否则它就只不过是一柄普通的战斧。
关于冬之刃最后的记载是在丰饶之年的中后期,被称为“最后的冬灵”的冒险者斐克•冰棱使用,他以这柄曾经的眷顾之器进行了一连串的冒险,这些故事至今仍然留在吟游诗人的诗歌中,但从此之后冬之刃就失去了踪迹,人们传说它在第二次大冰期后被沃玛兹收回,但这些故事从未能经受考验,到目前为止冬之刃仍旧下落不明。
薇洁娅
——霜冬之女,冰之王女,悲荒继承人
强力神
圣徽:冰冻之泪(一滴被封于冰中的泪水)
神职:霜,寒冷,哀伤,复仇
阵营:混乱邪恶
领域:邪恶、破坏、混乱、诡术
偏好武器:长鞭
信徒:霜民,哀伤而绝望的女性
作为第二次大冰期的元凶“悲荒之神”萨玛斐的独女,薇洁娅是一位既冷酷又妩媚的女神,她是在这个世界建立后新降生的神祇之一,她的母亲从未可考,人们认为那或许是“雪花”芬姿——一位曾经与萨玛斐有过露水般姻缘的女神,在传说中她从小离开了母亲,而父亲既冷漠又疏远、只在乎自己在诸神中的地位,这在后来导致了薇洁娅后来的性格,但传言终究只是传言,人无法揣摩神祇的过往,他们仅仅能在记述中寻找薇洁娅可能的身世。
最早提及霜冬之女的文献大概来自诸神年代,她作为自己父亲的左右手出现于世,她为父亲播撒冬霜,将寒冷向温暖的地带扩散,以此作为冬季来临的预兆,作为冬神她是位冷酷的女神,她会毫不留情地降下冰冷的火焰,那些火焰虽然燃烧着却只能使人冰冻、使温暖消失,人们称那是女神的怨恨与哀伤,她从不会对自己的敌人——多半是她复仇的对象,那些背叛她的人、那些伤了她心的人——手软,而她也教导自己的信徒如此,她认为世界理应被冰冷的哀伤之火所覆盖。
在那些常年为冰雪覆盖的世界里,当一个人(尤其是女性)彻底绝望或被无法消除的悲伤笼罩时就会向薇洁娅祈祷,但薇洁娅将为她们引导的绝非温暖与宽恕的道路,而是冷酷的复仇之路,对于她的信徒来说这条道路或许会是个能够让激烈的情绪得到发泄的途径,可这条路无法让她们得到真正的慰藉,薇洁娅会引导她们向带来悲伤与绝望的人一一复仇——就算已经没有了这样具体的对象,她也会教导她们将冰冷的哀火燃向全世界。
不过尽管薇洁娅在任何意义上都无法称为“善神”,她还是一如库瑞比克的十二主神一样受到人们的祭祀,这是作为季节神之一的她理应受到的待遇,也有人相信祭祀她可以免受她所带来的哀伤之火的灼伤。
而她真正的信徒大多分布在那些常年寒冷的世界与地区中,她们遵照她的教条,认为悲伤与绝望必将化为燃尽世界的哀伤之火,她们为此远离温暖,以冰冻之泪作为自己唯一的指标与信仰,她的祭司也会巡游在整片大陆,寻找可以点燃哀伤之火的人。
薇洁娅很少与其他神祇正面对抗,在所有吟游诗人的故事中,她总是挂着妩媚的笑容在暗中操纵着她的棋子。
履历及其它相关神话:
于诸神年代中期第一次出现,身为萨玛斐的么女及左右手活动,主要司职布霜,被视为深冬的象征之一。
第一次大冰期末年两位兄长先后死去,薇洁娅接收了他们的神职与力量,神格得到提升;这件事在当时并没有带来多大的影响,但随着第二次大冰期过去,这段往事被再度提及,人们相信是她为了夺取力量杀害了她的两位兄长。
第二次大冰期末年,随着萨玛斐的死去,她以最快速度继承了亡父的神职从而成为库瑞比亚的十二位主神之一,有人怀疑她对此事早已有所预谋,在第二次大冰期内作为萨玛斐左右也不过是为了夺取神职提供便利而已。
薇洁娅与芬姿:神话中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薇洁娅与那些被认为是她母亲的神祇有任何接触,除了芬姿,但她与这位雪花女神的接触也仅仅存在于她自己的叙述中,她曾提及她去探访过雪花女神,但除此之外,薇洁娅与芬姿其实也并没有太多的接触。
教义:
“寒冷使人冷漠,哀伤引导复仇”。
薇洁娅教导信徒聆听绝望与哀伤的力量,并将之化为复仇的力量,她将之称为哀伤之火,薇洁娅的信徒提倡亲力亲为的复仇,他们引导而非拯救那些悲伤的人,让哀痛成为他们最大的能量。
这种力量往往在最后转化为了憎恶,有些人宣称他们能够轻易地分辨出薇洁娅的信徒,就是因为她们总是以仇恨的目光对待着世界。
而那些已经完成了自己复仇的信徒往往也将会踏上另一段旅程,去引导那些与她一样“身处迷惘与哀痛之中”的人,他们甚至会建立起一种基于仇恨的共同联盟,为每一个成员安排复仇的机会。
神职人员与神殿:
薇洁娅的牧师大多身穿神紫色的长袍,款式会根据当事人的不同而略做改变,但唯一相同的是袖口上有泪滴的形状,她的祭司大多由女性担当,这些女性通常都曾经遭受过巨大伤痛,导致她们愿意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曾引导她们的薇洁娅。低调的薇洁娅牧师会引导陷入哀伤中的人进行复仇,而激进的则会想方设法让整个世界都成为哀伤之火所燃烧的对象。
大部分薇洁娅的神殿都位于寒冷的世界,它们远离城市与温暖,但会在黑夜中点燃不熄的长明灯,信徒们相信这就是薇洁娅的引导,指引着所有拥有哀伤之心的人前来此处。而在薇洁娅的祭坛上也会有用魔法点亮的泪滴状冰灯,哀伤与绝望无处不在,只要拥有冰冻之泪,任何地方都能成为薇洁娅的祭坛;而通常的薇洁娅祭坛会用皮革作精心的装饰,用蓝色与紫色绘画出被冰雪封冻的大地和布满寒霜的叶片,而冰冻之泪是所有祭坛都不可获缺的物品。
对于薇洁娅信徒而言一年中最为神圣的日子是初霜降临之日,在初霜降临后的第三天她们会前往薇洁娅的教会对女神进行祷告。
其它神圣能力:
哀伤之火:它是燃烧于世界深处的冰冷火焰,虽然是以火焰的姿态呈现,但却是置人于死地的寒冰。薇洁娅会将这一能力分给她的牧师,让她们得以点燃起哀伤的霜之烈火。
【企划效果:每章一次,得分+10。】
【跑团效果:对半径20尺内所有生物造成每施法者等级1d6(最高10d6)点伤害,其中一半为火焰伤害,另一半则为燃霜伤害。】
化身:
薇洁娅的化身通常是一位妩媚妖艳的女子——通常是霜民,但有时也会是雪精灵甚至人类——她有着完美的身材、穿着暗紫色的皮衣,腰间配搭着长鞭,她看起来异常美丽,但她身边的气息却无比冷漠,仿佛要给予所有靠近她的人惩罚。即便是再激烈的寒风都会在她的身边退避,有时侯她降临的地方会降下一片冰霜,或燃起一片哀伤之火。
与其他神祇的关系:
瑞图宁:作为两位教义相反的女神,薇洁娅和瑞图宁的不和人尽皆知;然而很少有人知道薇洁娅本人其实并不在意瑞图宁和她的牧师——她并不认为宽恕能挽救一切,就算选择了宽恕也一定有人会回到复仇之路上,她深知宽恕之路是一条比复仇更加艰难的道路,因而她从不担心自己的信徒被对方引诱,就各种意义上而言,反而是瑞图宁需要想方设法地带走她的信徒。
沃玛兹:鉴于薇洁娅的神职基本都简介继承自严冬之父,两者之间的关系相当微妙,在人类的传说不时都会有关于两人不合的传言,但以薇洁娅的性格绝不会在明面上与沃玛兹翻脸,人们相信她会在暗中为严冬之父设下一个又一个陷阱,这些陷阱或许会让沃玛兹陷入麻烦,但最后总会被他破解。
菲诺:在新生的神祇中,薇洁娅和菲诺保持着不浅的关系,她们时常走在一起窃窃私语,很少有人能说清她们间谈论的话题究竟是罪恶的阴谋还是女性间私密的对谈,薇洁娅和菲诺一向称呼彼此为自己的好友、至交、闺房之友,然而鉴于两人的身份与性格,这样的称呼有待考证。
梵
——战神,军主,战争之主,恐惧之王,异瞳之神
强力神
圣徽:沾血的长矛 或 一双异色的眼睛
神职:战争,征服,纷争,不和,严刑峻法
阵营:守序邪恶
领域:战争、力量、邪恶、秩序
偏好武器:长矛
信徒:兽人,独裁者,邪恶战士,黑暗卫士
眷民:兽人
眷器:不和之矛
传说在世界诞生之处,一切是一片和平,创造世界的诸神也彼此和睦,在这里没有任何争吵。
然而这样的时间持续不长,在面对怎样塑造库瑞比克世界这个问题上诸神产生了分歧,兀烈卡卡愿意让世界充满活力,柯旭主张应该彻底地、完整地制订这个世界的规则,而他的弟弟柯宁则想要让这个世界的生命们自由地选择他们的道路。
因为这样的分歧诸神之间发生了争吵,而就在这争吵中,梵诞生了他一出生就扰乱了诸神的会议,而后他一下子就落进库瑞比克的世界中,从此将不和与战争的种子埋进了这世界的土壤之中。
作为最初的十二主神中最小的一位,梵司掌着最不受人喜欢的纷争与不和,他是战争之神,是世界上一切不和的最初源头,他代表了政府、暴虐、掠夺、恐惧、入侵与邪恶之火,也代表着秋日的冷漠与肃杀,他因此而受到那些善良的神祇们的厌恶,有些吟游诗人相信正是因此他才会变成现在这样乖张并且暴戾的性格,然而在调查之后,这些吟游诗人往往本身就是梵的信徒;而人们往往畏惧这位神祇,比起其他邪神他也受到更多的崇拜,因为人们往往会向他祈祷不要让战争与灾祸进入人世。
而虔诚的军主信徒则会把自己的一生投入战争中去,他们为梵筹建军队,为他规划将整个库瑞比克世界纳入邪神的怀抱,但与此同时他的信徒也时常加入冒险队伍,以冒险中勇武的战斗来取悦他们的神祇,梵会欣赏这样的行为,他也不反对自己的信徒与那些善良的冒险者们一同旅行,对他而言这些善良的人们迟早也会是他统治下的一部分,那些独裁者们往往会因此欣赏梵的信仰,他统治而不会彻底扑杀,不和但并非杀戮,梵从不进行无意义的杀戮与屠杀,他所寻求的是对整个库瑞比克的一种邪恶、专一并且完全的统治。
或许是因为这样的欲求,梵既是冷酷无情却又是狂妄傲慢的,在吟游诗人的故事中他往往身在用鲜血与骷髅的王座上睥睨着世人,梵从来不会畏惧任何神祇的宣战,也不会惧怕任何惩罚或者针对,他将逃避视为耻辱,将散步恐惧视为理所当然,他认为战场上的逃兵是最令人不屑一顾的,信仰梵的战士通常都会勇往直前地战斗,他们将伤痕视为一种勇气的表现,而他们也相信那些真正奋勇战斗的勇士们会在他们死后被招待至梵的大殿,并最终成为他军队的一员,梵也从不同情弱者,对他而言弱者就应当被统治与奴役。
作为秋神中的一位梵位在秋天转冷、即将进入冬天的那个月份,他象征着这时秋天万物肃杀的景象:丰收已经过去,现在一切该为严寒统治了——他们往往会在这个月份祭司他,而那些信仰梵的类人种族、或者梵自己的眷民兽人则总会在这个月份进行流血祭司,或是发动战争。
履历及其它相关神话:
在库瑞比克诞生之初,诞生于诸神间的第一次纷争,在诸神惊觉他带来了不和时逃进了初生的库瑞比克中,在那里他游历了各个世界并埋下种子,这些种子在日后生根发芽,就成为了一切战争的开端,因而现在人们提到战争,有时侯也会用梵的种子来作为比喻或者代替。
在第一次大冰期中,梵曾经寻求与沃玛兹的合作,但身为一位善神,沃玛兹拒绝了他并将他丢进了而今的“鲜血世界”瑞姆克尔的冰原中,在那里梵发誓要构建自己的力量。
因而在整个丰饶之年中他并没有回到诸神王庭,而是在库瑞比克的世界里暗中旅行并且寻找,他联合了库瑞比克世界中诸多邪恶势力,并将他们一一纳入麾下,在后来形成了梵自己的力量——鲜血骑士团。
这支军队在第二次大冰期中就初现威力,当“悲荒之神”萨玛斐想要将整个世界纳入自己的版图中时,他第一个找到了梵并且寻求与他的合作,梵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这件事,在几位邪神的联手下世界再度陷入了大冰期,鲜血骑士兵团成为了在冰期占领世界的力量之一,而随着时间逐渐推移,萨玛斐的力量渐渐衰落,而梵也看到了冰期即将结束的预兆,他在恰当的时机与萨玛斐反目成仇,鲜血骑士团迅速汇聚并占领了瑞姆克尔,时至今日那里仍处在战神帝国的统治之下。
鲜血骑士团:仿佛与柯旭的骑士团相对的战神骑士团,是梵教会的直属力量,虽然名为“骑士团”但其实一点也没有骑士作风而是梵统治世界的爪牙,他们遵从梵的教诲,以政府和统治世界作为己任,骑士团内部严谨、彼此之间有森严的等级制度,即便是在不同世界的骑士团也依然会遵从相应的等级高低,而位于骑士团上端的,就是梵的教会。与柯旭骑士团不同,鲜血骑士团与梵教会间的关系并非并肩战斗的战友,而是相互统治、支配的关系,骑士团和教会间的权力一直在不断拉锯,只有在梵显身并给予他们明确目标时这种拉锯才会(暂时的)终止,梵欣赏他们这样的相互斗争,因而大多数时间里,他都对这样的现状不闻不问。
异瞳:因为这位神祇拥有两种颜色相异的瞳孔,因而一些较为落后的世界还流传着这样的说法:所有异瞳的孩子都是邪恶之物,他们不是梵的爪牙就是他寄托的孩子,但随着时间推移人们渐渐意识到了这根本是无稽之谈,一个人有着怎样的性格与他的瞳色完全无关。
教义:
“让种子安静萌发,让兵刃去解决一切”。
在一般人看来,梵的教义宛如一句瑞图宁的教导,但事实上并非如此,梵的教义与他在传说中所进行的事是直接相关的,在传说中他在世界各处埋下了不和的种子,而后他安静地等待了许久时光,就是为了等待这些种子萌发、生长,最后成为战争的导火索。
而当战争开始发生时,惟有强大的力量可以解决一切,这“力量”并不单单指武器或者物理上的能力,也包括了智谋、阴谋以及诡术,梵热爱战争,而阴谋也是战争的一部分,他鼓动自己的信徒去追求更加强大的力量,无论那要采取怎样的手段、伤害到多少人,作为一位战争与力量之神梵甚至欣赏那些为了获得力量而进行杀戮的行为,他欣赏流血,对梵的信徒而言流血是最好的祭祀手段。
因而梵的信徒大多不进行口头上的祷告,当他们需要向自己的神祇祈祷时他们通常会使用手边能够得到的活物进行祭拜,他们会为那些祭品放血,而后将流血而死的祭品用长矛钉在什么地方以完成祭祀,他们相信这样一来梵就会注意到他们,并用他的力量帮助他取得更大的成就,这个仪式看起来似乎与宵银的仪式十分相似,但它们并不相同,梵所注重的并非鲜血本身,而是“流血”这一行为,换句话说他在乎的是仪式中所包含的伤害与死亡,若祭品能在无限的惊恐中死去那对他来说再好不过了,事实上就算不进行放血而直接将祭品杀死也会得到梵的赏识,信仰梵的战士通常都会在战场上进行类似的行为,他们相信如果在战争开始前就决定把这场战斗中杀死的敌人都献祭给梵,那么梵会保佑他们,让他们得以杀死更多的敌人。
梵的信徒中总是有很多以刀刃为生的人,这显然与他战争之神的身份相符,不少人借助相信借助梵的力量可以更好地引发战争,让世界笼罩在战火之中——而后由梵接手,但实际上独裁统治同样也是梵所喜欢的,独裁者往往能带来诸多痛苦与死亡,因此尽管独裁者通常不引发战争,但梵同样会声援他们,让他们把恐怖散布到他们王国的每个角落。
那些邪恶的战士和野蛮人通常会是梵的信徒,黑暗卫士通常会效忠这位神祇并为之而战,此外战争贩子和独裁者也往往会崇拜这位神祇。
神殿与神职人员:
梵的神殿可以说是整个库瑞比克世界中最有特色的神殿之一,人们总是传闻就算你只是听说过梵的神殿,你也绝对不会把它认错。
而他的神殿大多建立于荒野、蛮荒之地,这并不是为了躲避那些善良势力的侵害,而是因为梵相信只有拥有力力量的人不会畏惧这种程度的困难[而当你历经千辛万苦抵达的地方与你方才经过的荒野或许并没有什么两样,这里看起来荒无人烟,只有一些残垣断壁静静地等待着你的来访,而在这些废墟中——梵的神殿就那样竖立着。
他的神殿在一片荒野中往往格外显眼,它们有着尖尖的塔楼以及高耸的墙壁,精美的但却邪恶的装饰被雕刻在各种各样的地方,站在神殿之前仰望的人会觉得巨大的神殿似乎要直入天际,高耸的墙壁既冷酷又威严,压迫感扑面而来——至今仍没有人可以说清楚这种压迫感究竟是来自建筑本身,还是它之上被施展了什么奇怪的法术。而无论是在哪个世界,梵的神殿总是一片漆黑,信徒们为他建造的神殿就像人们对他的印象:这是一位漆黑的神祇,他令人产生恐惧,却又多少带着一丝欣赏。
梵的牧师与他们的神祇一样都热爱战争——不过鉴于这就是他们的教义,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们不仅会在背地里操纵战争还会亲上战场,有梵牧师参与的战争总是会变得格外复杂,他们既能让战士们为了某个目标誓死而战,也能让战争陷入漫长的僵局,通常的说法是梵的牧师喜欢那些有意在战争之后发动更多战争的人,他们喜欢聚集在那些政府者身边,无论对方出于什么目的开始他的征途,“目的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战争”也是他们常说的一句话。
不过独裁者往往也相当受这位邪神牧师的欢迎,这些独裁者往往用血腥的手段登上宝座,他们用强权统治着自己的国度,而梵的牧师会深知恐怖与不和将是这个王国未来的走向,因而他们很乐意留在这个国家里帮助那些独裁者们散播邪恶与恐惧。
梵的牧师往往有着显著的特征,他们的左右手袖口有着不同的颜色,一侧是鲜红色的,代表战争之中所流下的血与死亡;另外一侧则是漆黑的,代表着宁静时潜藏的暗流与肆散的恐惧;而这两种颜色同样也是梵双眼的颜色,有些梵牧师在活动时会把袖口隐藏起来不让外人发觉,但大多数牧师会选择大方地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其它神圣能力:
战歌:梵教导牧师们他的邪恶赞歌,这首战歌会赋予歌唱者四周的人力量。
【企划效果:一章一次,一篇作品的得分+队伍人数/千字(P),该作品所得总分上限为100。】
【跑团效果:每天一次,牧师获得“狂暴”,该能力同野蛮人同名职业能力。】
化身:
无论梵走到哪里,他的化身都会有一种鲜明的特征:拥有异色的双瞳。
异瞳可以说是这位神祇的象征,人们有时会认为只要一个生物中出现有着异色眼睛的个体那么就一定会是梵的化身,事实上并非绝对如此,但梵或许是有意让人这样理解的,他将这件事当作一种散播不和的方式。
而他最常见的化身与其他诸神不同,它并不是来源于他的眷族,而通常会是一个年纪尚轻的人类——自然,拥有一红一黑的双眼,他会选择这样的形象或许源于他对柯旭的挑衅,而少年般的外表则是由于他在最初的十二诸神中最为年轻,人们往往会在战争即将发生的地方看到这位少年,他看起来带着一种邪恶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他,但一旦他们过于接近又会被一股无形之力震慑。
梵的化身通常会携带着一柄长矛,战士打扮,在胸口有倒置的塔尖吊坠,除了人类之外他还以精灵或者矮人的形象出现,但从来不曾以兽人的模样显现,面对自己的眷族,他通常会以一只野兽——通常是拥有异瞳的老虎或者狮子——的形象出现并带来神谕。
与其他神祇的关系:
宵银:虽然并没有什么直接证据,但根据两人的相似性,大部分人都认为这两位神祇的关系不错,他们会一同带来阴谋、战胜光明与善良,战场上的死者会被两位邪恶的神祇刮分,秽土与军主的力量会主宰世界——尤其是吟游诗人会格外偏好这一题材,然而在十二主神中,由于有其他善良与中立的神祇注视,这两位神祇不太可能正大光明地走在一起,因为那必定是一场阴谋的序幕。
菲诺:与宵银不同,菲诺与梵的关系可以说人尽皆知——他们是情人,并且罪之女王显然对梵的教义本身没有没有什么兴趣,相反若是大规模战争爆发,犯罪者们通常也无力再行恶事,因为有个可以光明正大地杀人的地方正在等待着他们,因此两人可以说处在微妙的敌对立场上,可这并不妨碍他们在肉体上有所往来,而除了梵之外,菲诺据传也是宵银的地下情人。
兀烈卡卡:作为两轴中的对极,梵与兀烈卡卡间的关系向来以恶劣著称,梵推崇恐怖与专治,而兀烈卡卡却是革命的引发者,虽然表面上两位神祇只在见面时会相互嘲讽与讥笑,然而在暗地里梵的教会与兀烈卡卡教会却一直在相互较劲,他们一方扶持统治者,而另外一方则想方设法将之击倒,纵观库瑞比克的历史,这样的情况曾发生过无数次,两位神祇间有胜有负,这样的状况大约还有继续持续下去。
柯旭:人们时常将这两位神祇放在一起对比,他们或许有着诸多相似之处,他们都推崇某种制度——前者的是有规律、秩序的制度,而后者则是恐怖的制度——也都拥有骑士团,更不要说梵总是在有意无意中挑衅柯旭了,无论是他人类的化身还是鲜血骑士团的建立(它参考了柯旭骑士团,当然),但这样的对比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结果与意义,梵与柯徐虽然有所类似却绝不相似,而除了不死生物外,鲜血骑士团是柯旭骑士团另一个主要目标,时至今日他们仍在想着要夺回被梵统治的瑞姆克尔。
眷民与眷器:
虽然拥有眷民,但梵对于自己的眷民从未有眷顾之意,这些生长着獠牙、有着绿色皮肤的兽人是他第一次降落至库瑞比克世界时创造的,他并没有给予他们爱或者眷顾,他创造兽人仅仅是为了让他们扰乱世间,这些兽人们残暴、多疑、冲动,有着无穷无尽的掠夺欲和贪婪,不仅是引发战争最好的导火索,也会是最好的士兵——但也就仅仅是士兵而已,梵很少会提拔一个兽人担任他军队的领袖,不过从另外一种意义上来说这可以算得上是一个理智之举,因为兽人们的性格都过于冲动,不适合担任这样的职务。
虽然梵不曾给予他的眷民“眷顾”,但兽人们却依然格外尊敬他,这或许是因为梵所带来的战争可以满足他们的欲望的缘故,而梵也懂得在适当的时候引导自己的“眷民”,他会给予他们神示,也会提示他们即将发动战争,并且他还像其他神祇一样送给了身在瑞姆克尔的兽人们一柄眷器:不和长矛。
不和长矛是一柄以尖锐岩石为矛尖的长矛,虽然它的尖端是岩石而非金属,但这柄长矛比世界上的大多数武器都要锐利,兽人们认为它能够穿过任何盔甲与盾牌;而从长矛的外表上看你很难想象这一点,因为它看起来平凡无奇——甚至犹如一柄祭器而不是实用兵器,甚至当你握起它时也不会有什么额外的感觉,最多只会意识到它能够被使用,只有当它真正被用在战斗中时,人们才会意识到它的尖锐。
而这柄长矛的历史也就如同它的名字“不和”般,为了抢夺这件绝佳的利器与宝物,兽人们进行了许多次部落间的战斗,甚至在部落内为了谁能够持有这柄长矛而发生过争斗,无数次战争过去,在外人眼中这柄长矛俨然已经成为了不吉之物,而现在的不和之矛已经被瑞姆克尔的兽人之王库克斯•卡菲所拥有,但没有人相信争斗会就此停下。
尽管随着失落之年的到来,不和之矛“理论上”会失去它的力量,但有迹象表明,梵并未收回自己的神力,反而在那之上又增加了一些力量,他这样做或许仅仅是出于能引发不和的考虑,又或者仅仅是为了在将来可能发生的战斗或者战争中储备力量。
珂宁
——风之子,自由之子,南风,生命之神,精灵之神,医神
强力神
圣徽:七弦琴
神职:自由,生命,风,雨,诗歌,音乐,艺术,医疗
阵营:混乱善良
领域:风、善良、混乱、医疗
偏好武器:细剑
信徒:精灵,艺术家,吟游诗人
眷民:精灵
眷器:月琴
传说当未写之神准备为这世界创造一位新的神祇时,一只新生的鹧鸪忽地从地上飞起向他冲来,这把他吓了一跳,创造新神的力量因此分散成为了两份,未写之神不愿这份力量就此浪费,因而他将这两份力量分别塑造成了一位神祇,用其中靠光的那一侧创造了珂旭,而用靠暗的那一侧创造了珂宁。
这样被创造出来的两位神祇是几乎完美对立的双生子,珂旭严苛地遵守着戒律,而珂宁则崇尚自由;珂旭是一位管理着军队、威严严谨的军人,而珂宁则是一位风流的诗人,总是在库瑞比克的各个世界游荡。
有着如此诸多不同的两位神祇间的关系自然不会完美和谐,有众多神话提及了两人间的不和与争吵,他们往往倾向事情的两个侧面:法规的与人情的,珂旭是一位严谨的神祇,但在他的判断中偶尔会缺乏一些人情味,而珂宁则刚好相反,他宛如专门为了弥补自己兄长的不足而生,人们总爱将这对双生神放在一起比较,不过就算跳脱了自己的兄长,珂宁也同样是一位伟大的神祇,在库瑞比克世界中,由他所创造的东西比其他所有神祇的加在一起都要多上许多,他是音乐与诗歌的创造人,他发明了七弦琴,交给了人们计年的方法,他也创造了许多种动物与植物,并且在未写之神留给库瑞比克的植物中寻找到了对人们有益的那些,几乎所有种族都会对这位神祇保有最低限度的尊敬,毕竟如果没有他,这个世界将会无趣很多。
除此之外珂宁还象征着秋天,他代表着仲秋季节的美丽与哀愁,象征着这个季节的结果与凋零,既美好、又引人愁绪,他也象征着雨水,他们相信这是他为世界带来生命,珂宁掌握着储藏生命之力的力量,他能将生命之力保存起来,有一种说法是他会通过春天的雨来将这些力量释放、重新交还给大地,从而完成生命的循环。
但是比起这些故事,珂宁本人最为人所熟知的是他的各种风流韵事,风流多情的自由之神终年都在库瑞比克的世界中漫游,人们几乎每次都会传说他在某个世界和当地的女性陷入了爱河,在神话和诗歌中关于珂宁的爱情故事数不胜数,甚至连他的信徒们也对这些爱情故事喜爱有加,珂宁本人也向来不会反驳这些——据说那些故事,至少是神话那部分的,全部都是事实。
虽然本身并不象征着爱情,但珂宁一向以温柔多情而闻名,一旦他爱上某个人就会全心全意地追求对方,但不知是什么原因,他的恋情从来都没有结果,失恋故事往往也是恋爱故事的一环,人们往往传说在菲薇艾诺的夜晚偶尔可以听到一些不知来向的悲伤歌曲,那就是珂宁的声音。
大部分的吟游诗人都信仰珂宁,在一些吟游诗人中甚至还传说一位伟大的诗人将会在临终受到珂宁的邀请,得以在对方帐下继续歌唱。
履历及其它相关神话:
在库瑞比克创世之初与珂旭一起诞生,他在生命力萌发、生长后将那力量储存下来成为果实与种子,让它们得以进入下一个循环之中,与此同时发掘了未写之神为他们留下的事物,由此带来了许多种草药。
有书之年末年,科潘诅咒了诸多眷族,珂宁与珂旭及兀列卡卡联手将他诛杀,引发了诸神之年代的混乱与争斗。
在诸神之年代中一直致力于保护自己的眷族,但几乎转瞬他就又陷入了一场无果的爱情中,虽然他仍旧参与了诸神之年末内的各种事件,但在那段时间里关于珂宁最著名的传说仍是他与新生神祇“锁女”叶芳的恋爱——并且毫无例外地失恋了。
由于无果恋情带来的悲伤,珂宁并没有察觉到拉玛兹对大冰期的谋划,几乎是冰期一开始他就被对方囚禁在了瑞姆兹的冰层中,直至冰期末期才被自己的兄长珂旭释放。
第二次大冰期时他也同样因萨玛斐的打击而失去了力量,他同样也是在黛因拒绝将自己的神力提供给拉玛兹的神祇之一,考虑到对方在第一次大冰期中的所做所为以及珂宁情绪化的性格这点或许不难理解,而最后说服他的仍是他的兄长珂徐。
在失落之年中,虽然眷族已经失去了其“眷属”之意,但当失落之战打响,精灵的王庭受到围攻时,珂宁仍是不顾一切地降临到了绿林以鼓舞自己的眷族们,为此珂旭狠狠责罚了自己的弟弟,而菲薇艾诺也就在这之后不久沦陷。
月亮:传说当珂旭最初规划世界时,黑夜时是没有光的,只有暗淡的星子镶嵌在天空之上,珂宁怜悯这样的黑夜,于是把自己的七弦琴扔到天上成为了月亮,他因此也被认为是月神——虽然他自己从不履行月亮相关的事,而每到新月之时珂宁就会将自己的七弦琴收回保养并用它演奏,这也就是为什么每个月都会有一天新月的缘故。
教义:
“生命与自由”。
珂宁教导自己的信徒尊重生命与自由意志,他教导他们生命的可贵,以及自由的重要性,虽然珂宁的信徒往往并不会将自由摆在生命之上,但他们毫无疑问都是自由主义者,他们会追求一种自由的生活方式——这种“自由”并不是指身体上的,而是指心理与感情上的,珂宁的信徒就算并非旅行者也会认为自己是自由的,他们往往不会生活所困,寻找自己热爱并且想做的事,寻求自己在心灵上的自由。
但这种自由并非没有限度,在珂宁的教义中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部分就是“生命”,他会教导信徒在这世上的所有生命都是无可替代的,所有生命都有权利生长,而没有任何一个人有权力将它们生长的权利剥夺,这也就是珂宁提倡的“自由”的限制——它不能以伤害他人作为前提,所以珂宁虽然崇尚一种放任自流的生活态度却并不提倡伤害他人,这也是珂宁信徒得以与珂旭信徒和平共处的重要基点,虽然后者往往认为前者有些太过放纵。
在珂宁的信徒中包含了大量的吟游诗人和艺术家,像这样的职业向来都需要想象力的自由(并且珂宁恰好也是艺术之神),对自由和生命的双重信仰让他们往往在战争中扮演一种绝不屈服的形象,在两次大冰期的战斗中,虽然珂宁的信徒并没有走上战场,但这时期的不少珂宁信徒都留下了传世的画作或者音乐作品,因而珂宁在某些时候也被视为拥有反叛精神的神祇,很多珂宁信徒都相信,自由是他们一生中最为重要的事情,其次才是他们的生命。
而在民间,人们大多数将珂宁当作秋之神来信仰,他们会在秋天祭祀这位神祇,以祈祷这一年秋天能够得到好的收成,也能够储备足够的粮食以对抗接下来来临的冬季。
神职人员与神殿:
珂宁的神殿一向以其独特的外表而闻名。
他的神殿大多数会邀请艺术家进行设计,这些建筑通常都是对方在一时兴起下设计而出的产物,它们很少墨守成规——要知道设计它们的人既位艺术家又是珂宁的信徒,这些人往往将神殿的建设当作了展示自己艺术的一种形式,而珂宁也允许他们这样展现自我,这就使得珂宁的神殿往往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建造于几百年前的神殿在几百年后都有可能成为宝贵的艺术品。
而流传甚广的一种传输是,如果珂宁本人看中了哪座神殿的设计,那么他就会直接出现于神殿中,并不是以神的形象而是以普通的过客,通常都是一位吟游诗人的模样出现,他会如同一位真正的信徒那样(如果有必要的话)祭祀自己,一直到整个仪式结束,而在这之后,如果一切仍令珂宁满意,他会在神殿之外留下一片带有神力的野菊,如果他反复降临,这篇野聚的颜色和姿态都会随之变多、变得艳丽,这也将会成为珂宁神殿的标志,与神殿优劣的区分标准之一。
珂宁的牧师通常是这些神殿优劣的第一判断人,是他们决定了这座神殿兴建与否,所有珂宁牧师都至少懂得欣赏艺术品,他们中有些人甚至是艺术品评论大师或者干脆就是为艺术家,他们往往穿着带有彩绘的服饰、这些服饰上有象征着秋天的纹路以及落叶,他们也喜欢使用枫叶及七弦琴作为装饰,但总体上来说并无章法——珂宁一如既往地鼓励他们依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因而就如同珂宁的神殿般,这些牧师的袍子有时也会成为一件伟大的艺术品,尤其是当这位艺术家有时会随当前的心情为自己的“画作”增加上两笔,让牧师袍上的画面变得更加具有时代感。
他们对待珂宁神殿的态度也因此略有不同,这没关系,这也是珂宁所允许并且倡导的事。
在珂宁神殿中往往会有一整面的墙被空出来供来到这里的信徒和艺术家们即兴创作与绘画,这就是著名的“彩绘之壁”,而这个墙壁所在的房间同样也会专门为吟游诗人留出来,诗人们可以在这里留宿,也可以在这里彼此交流和探讨,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这个房间都时常会有歌声传出。
人们总是以为珂宁牧师会像艾瑞克的信徒班以旅行为己任务,但事实上他们很少外出旅行,珂宁神殿也坐落于城市外围的野地上,这里和城市比邻,想要进入城市没有任何的不便,珂宁的牧师能够正确理解他们神祇的教诲,珂宁的“自由”并屗意味着一定要出门旅行,它强调的是一种精神上的宽广于创造力,不受既有条件所约束。
而在野外偶尔也可以看到珂宁的祭坛,它们并没有城市中那样的神殿专门为艺术家提供展现的平台,而是简朴地雕刻着古库瑞比克世界中“秋天”的符号,它往往被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水果以及各种各样的叶子——尤其是秋天,枫叶作为秋日的产物,往往会被当作是礼物赠送给珂宁。
其它神圣能力:
春之恋歌:珂宁教授给他的牧师的四首歌曲之一,象征着萌动的春天,这首歌能够鼓舞珂宁牧师同伴的士气。
夏之狂想:珂宁教授给他的牧师的四首歌曲之一,描述了能够带来幻像的夏夜,这首歌能让敌人变得混乱而迷失方向。
秋之赞颂:珂宁教授给他的牧师的四首歌曲之一,这首歌是一首赞颂丰收之秋的歌曲,传说它也是珂宁为优泽而作的歌曲,能够让同伴恢复体力。
冬之轮回:珂宁教授给他的牧师的四首歌曲之一,讲述一年走到冬天、又要轮回到春天的一首歌,据说它是这四首歌中珂宁最喜欢的一首,但它的效用至今仍不是很明确。
【企划效果:每章一次,参与者可以选择下列四个能力中的一个来使用,为了使用这些技能,使用者在本章需要获得至少20分的分数:
春之恋歌:在接下来的一周中,发表作品时获得的分数+1/千字(P)。
夏之狂想:得分+10。
秋之赞颂:接下来的一周中,发表作品所得的EXP+2/千字(P)。
冬之轮回:效果随机,连企划主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跑团效果:将表演技能加入本职技能中,在进行DC=10的表演技能鉴定后,可以使用如下能力,该能力的效果范围为半径20尺:
春之恋歌:范围内的同伴对魅惑与恐惧效果的豁免减定有+1士气加值,攻击检定和武器伤害掷骰也有+1士气加值。
夏之狂想:范围内的敌人在所有检定上都获得-1的无名减值。
秋之赞颂:范围内的同伴每回合回复1D4的HP。
冬之轮回:……?】
化身:
作为精灵们的卷顾之神,最常见的珂宁化身也就是一位精灵。
他化身成为的精灵通常都是一位带着七弦琴的吟游诗人,有着淡金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睛,相貌不凡,但更加让人难以忘怀的一定是他的表演,无论是他的嗓音还是弹奏七弦琴的技巧都无人能及,“如果他想要让你悲伤,再快乐的人也会转瞬随着音乐开始哭泣;如果他想让你快乐,即便正在哭泣的人也会开心地露出微笑”,这是一位自称曾经见过珂宁化身的人对他的描述。
普遍的看法是珂宁的演奏拥有神奇的力量,这种歌声让人无法抗拒他音乐的魅力,但是大多数吟游诗人还是坚信这种状况是来源于音乐本身,悲伤时珂宁经常都会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菲薇艾诺中,他不会让人发现身影,只是就那样在黑夜中歌唱。
另外如果有人有幸见过珂旭和珂宁两位神祇的化身就会发现他们之间有着微妙的相似,这或许是因为他们是双胞胎兄弟的缘故,又或许是因为某种奇妙的关联,如果不是以精灵的模样出现,珂宁也会偏好以人类的姿态显现。
与其他神祇的关系:
珂旭:作为双生子神祇,珂宁和珂旭间的关系一直是很多人津津乐道的焦点,这两位神祇既双生又有着完全不同的特性,如果让他们共处的话两人很快就会开始争吵——但是争吵归争吵,两人间仍旧有着浓重的兄弟情谊,如果这世界上有什么能够让珂宁乖乖听话的就只有他的兄长了,而反过来,如果有谁能够让珂旭放弃他那教条般规律生活的也就只有珂宁了。甚至连从信仰到作风都格外不同的两人的牧师都能够和平共处,他们会相互理解对方的信仰和理念,并在一定程度上迁就对方的生活态度。这两位神祇一起出现的话,常常被人们认为是双生子的保护神。
艾瑞克:由于同样有着崇尚自由的教义,人们经常将珂宁与艾瑞克混淆,但实际上这是两位完全不同的个体,珂宁强调心的自由,让艺术家能够自由发挥出自己的潜能,而艾瑞克则更加注重身体上的实践,离开原本的居住区前往更远的地方。不过尽管教义不尽相同,珂宁本人和艾瑞克还是不错的朋友,艾瑞克欣赏珂宁不羁的作风,而珂宁则对艾瑞克所知道的、所经历过额定世界相当感兴趣,在一些传说中,珂宁也会化身为兀鹫与艾瑞克一起游玩,在他创作的诗歌中也曾有一首专门描写这种鸟儿的诗歌。
瑞图宁:珂宁几乎为每一位女神创作过歌曲,这是他风流的象征致意,瑞图宁也是其中之一,不过她或许是其中比较特殊的一位:众所周知的事瑞图拧不会与他人在一起(兀烈卡卡也会确保这种事不发生),但她和珂宁有一种朋友之上、却并不一定是恋人的关系,两人会一起讨论音乐,珂宁死首赞歌中的“冬之轮回”使用的就是瑞图凝女生所创造的曲式。
优泽:珂宁与优泽的关系似乎有点一言难尽,作为诸神之中的长姐,优泽照顾了所有初生的神祇,但对于珂宁来说这种关系显得更加特殊:在传说中,还刚刚降生于世的珂宁听见了来自库瑞比克地底深处的微弱轰鸣声,那声音拥有巨大的力量,让一下子就沉迷其中,而在这之后,珂宁觉悟到这就是音乐的一种,并从此走上了音乐的道路。传说未必会是真实,但珂宁对于优泽的敬重有目共睹,这种敬重与他对所有女性的态度不同,它不会让人产生任何暧昧的联想,而由于自己神祇的态度,珂宁的牧师们也对优泽的牧师尊敬有加。
眷民与眷器:
珂宁的眷民是来自深林中的精灵们,据说他们是仅次于珂旭所创造的人类出现在世界上的,作为对哥哥的示威或者某种不满,珂宁将自己的眷属塑造成为了自由的自然子民,不过鉴于珂宁对于精灵们的眷顾程度,很少有人(或者精灵)相信这件事是真的。
这种生灵与珂宁本人有着诸多相似的地方,例如他们同样热爱自由,也同样崇尚艺术,库瑞比克的精灵们从来就都不是秩序的奴隶——尽管他们有时侯也会遵从一定的规律和秩序,但精灵们在骨子里都是天生的自由主义者。
作为一位一向以感性著称的神祇,珂宁和他的眷族间的关联十分紧密,自他创造精灵时起他就时常光临精灵们最初的王都,菲薇艾诺,并在这座城市里留下过无数传说。
然而并非所有精灵都受到珂宁的眷顾,有些精灵们以自己的意志选择了其他的神明作为自己的信仰,珂宁从不干涉这样由自由意志做出的选择,他以一种包容的目光注视着所有这些自己的造物,而唯一一次他为这个种族愤怒是在有书之年末年,邪神科潘诅咒精灵,让他们的心中开始向往黑暗,部分精灵摈弃了光明与善良而进入地底,而这支精灵也是珂宁唯一一支选择不再守护的眷属。
珂宁赠送给精灵们的眷器是据说与天空中的月亮成对的七弦琴“月琴”,这柄七弦琴有着如月光一般的音色,拨动它能够让水流无风自动、让月光穿过所有阴云,它的音色仿佛能让所有生灵都停下脚步驻足聆听,甚至能让充满敌意的人平息怒火。
在失落之战中,精灵们曾以月琴作为一种手段来抵御外族的入侵,然而眷族已经失落的当时它所拥有的力量毕竟有限,菲薇艾诺最终仍然陷落,月琴也落入了他人手中。
很难说这是否也是之后精灵们一直想要夺回旧都的原因之一,但当这座城市再度回到精灵们手中时,他们所做的第一件事的确是去寻找这件七弦琴的下落,精灵王派出精灵战士中最为精锐的一支小队,令他们踏上冒险征程,追逐当年月琴留下的踪迹,经过了五年的寻找,这支小队最终在一个兽人部族那里找到了已经被损坏的月琴,月琴的遭遇让他们格外痛心,他们最终从野蛮的兽人中夺回了这项宝物并将他带了回来,尽管月琴已经损坏并失去了力量,但精灵们依然将它好好保存在重建的王宫之中。
半年后的一个晚上,一位精灵吟游诗人出现在了王宫中,他要求见一见传说中珂宁赠予精灵们的礼物,虽然这件事于礼不合,可在某种神秘魅力的趋势下,王宫的士兵们仍是带着他前往了月琴的收藏之处,而当这位精灵碰触到月琴的刹那,已经损坏许久的七弦琴突地发出了声响,那声响沿着精灵的王宫向外扩散,一波又一波,甚至传遍了整座城市。
等卫兵们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他们惊讶地看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柄完好如初、甚至还带有它神奇魔力的月琴,而那位精灵诗人早已消失不见。
月琴至今仍被保存在精灵的王城之中。
优泽
——大地之母,龙母,世界之源
强力神
圣徽:一片荒野
神职:大地,收获,自然
阵营:绝对中立
领域:土、保护、动物、植物
偏好武器:弯刀
信徒:德鲁伊,巡林客,猎人
眷民:龙
眷器:鳞歌
作为库瑞比克最初的十二位神祇致意,优泽无论在什么状况下都显得有些特殊:她不仅仅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之一,也不仅仅是诸神中最为年长的一个,她更是这整个世界在诸神中的具体形态。
在吟游诗人的故事中,我们或许更能够看到优泽身份的特殊性,传闻当未写之神创造这个世界时,世界中有一部分是多余的,他把这多余的一部分世界从库瑞比克中取出放进了一具躯体里,这个躯体就成为了最初的神祇,优泽——因而优泽无疑是诸神中最年长的,因为她就是这个世界本身,她看着其他诸神被创造,这个世界逐渐成型,她平静地注视着这一切,如同一位母亲凝视着她的儿孙。
而优泽的性格也就是如此,她看起来永远波澜不兴,棕色的眼睛里总是闪烁着温柔的目光,那些优泽信仰盛行的地区人们总是会说优泽正在注视着你,这句话意味着你的所做所为仍旧在某人眼中,但优泽通常并不会直接出手干预些什么,她的注视带着一种包容性,她会如同大地一样包容着这世界上的所有事物,无论对错。
作为地母与巨龙主宰者,曾有不少人诟病优泽对待事物的这种态度,然而优泽同样不会因他人的议论而改变些什么,她遵循着自己的规则待人处世,她就是人们所生存着的世界具现:无论人们做了些什么,世界总有它自身的规律,而违反世界规律的人必将被世界驱逐。
而这也是优泽与库瑞比克世界关系的另外一重体现,她与这个世界同根同源,如果库瑞比克世界正遭受灾难,那么优泽的身体也会抱恙,在两次大冰期中她曾经陷入漫长的沉睡,然而即便是冰期的制造者也不敢对她任意妄为,因为他们确信,一旦优泽死去,这个世界也在劫难逃。
从这个意义上优泽的身体状况可以视为对于库瑞比克世界现状的某种反馈,如果有人正在危害着库瑞比克世界的稳定,那么优泽也会感到不适,但这种不适不能作为对未知状况的预知,它只能体现已经发生了的事情,也只能够提醒诸神危机已经到来。
另外,除了是大地之神,优泽也代表着大地的生命力,人们认为植物之所以能够生长也有这位女神的功劳,她提供了世界生命力源初的形态,植物的种子从她那里汲取力量,瑞图宁将这些力量引发、让植物生长,而后兀烈卡卡引导这些力量让植物繁茂;动物再食用这些植物,让生命力开始在这个世界中流通,但归根结底,世界上所有生命都来源于大地之母。
因而优泽也被作为丰收之神进行祭祀,人们会在刚入秋时祭祀这位神祇,以确保这个秋天能有好的收成,而有些人则会在将要完成某些事时向优泽祈祷,以期得到一个好的结果。
履历及其它相关神话:
在库瑞比克创世之初作为第一位神祇来到世界上,据说在所有神祇中,她是唯一知晓未写之神真正面目与名字的神祇。
第一次大冰期时因为整个世界都被冰雪覆盖,所以优泽陷入了漫长的沉睡,她的沉睡之地据说是在瑞姆欧林,但无人能考证这个传说。
而后的丰饶之年中,随着生命力的旺盛,几乎所有与生命之力相关神祇的力量都得到了提升,优泽也不例外,在这段时期中人们时常能够看到优泽降临于世,她看起来更加容光焕发,这足以说明整个世界都在蓬勃发展。
第二次大冰期中,优泽随诸神一起被驱逐至黛因,而在黛因中她再度陷入了漫长的沉睡,直到这次冰期结束。
失落之年代,优泽看顾大地之上的生灵和他们的征战,战争似乎让优泽的身体再度陷入了一轮不适中,优泽的神力在这一时期减弱,但优泽的牧师显然不是因为追求神力而追随这位神祇,但也有许多优泽牧师加入了平定战乱的阵营。
教义:
“平等、包容”。
优泽的教义教导她的信徒面对一切都平等看待,所有的一切都源自大地之母,诸生平等。
但这种平等与瑞图宁教义中的平等有所不同,瑞图宁倡导生命的循环,是一如她春之女神的身份般倡导蓬勃发展的生命,她认为生命之流仍有其规律,所有的一切都会按照规律循环;而优泽的平等与包容则是一种全然的远望,如同一片荒野般仍各种生命不断生长,因而几乎所有的优泽信徒都是自然主义者,他们认为生命都应当自由地生长,大部分虔诚的优泽信徒都会过着朴实且与世无争的生活,他们认为一切善恶、生命都是自然的的一部分,有时侯他们的态度就像是超然的旁观者,让人觉得他们甚至不把自己当成自己种族社会中的一部分。
不过优泽的教义本身并不提倡信徒脱离他们种族的社会,尽管她的神殿与牧师都位于深林之中,但她往往会教导自己的信徒库瑞比克的各种生物都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他们的文化与社会也是如此,地母会以同样的包容态度注视着他们发展,任何生命都无法在他存活的现下去评断一个种族与世界的得失,她因而倡导自己的信徒以入世的眼光注视着周围的一切,以自己的力量来为大地作出贡献,而一旦人们(无论那是不是她的信徒)这样做了,优泽也会给予他们丰收的回报。
而优泽的信徒们也相信,如果一片土地不丰收,一定是他们没有以正确的方式供养自己的土地,只有善待土地与自然的人才会得到真正的回报。
神职人员与神殿:
优泽的神殿通常都位于深山老林中,即便是在那些没有森林的世界,她的神殿也绝对是在那些人迹罕至的地方,这些地方通常都一片荒芜——保留了当地自然最原本的模样,优泽的牧师通常都以此为自豪,并且他们会看护这一地区不被他人所破坏、让所有的生物自然地生长,优泽的神殿也会尽可能地融入这片环境中,来参拜的人往往难以从无数自然风貌中分辨出人工的痕迹。
而优泽的教会也如同荒野一样自然、分散,她的牧师没有固定的组织,似乎所有的牧师都各自为阵,甚至出现过不同神殿对于优泽教义的理解不尽相同的状况,同时优泽的牧师也很少祷告,他们会以实际的看护自然的行为来作为对女神信仰的表现,大多数优泽的牧师会驻守一片荒野,与当地的德鲁伊及巡林客结成盟友,也有一些牧师会从自己所在的神殿出发到四处传教,并将受到女神信仰感召的人带回神殿——大部分优泽的牧师都是这样加入优泽的教会的,但也有一部分人自称天生就受到了女神的召唤,他们从一出生起就向往自然,这样的人往往会在很小的时候就离开家并居住进优泽的神殿中。
优泽的神殿通常会是开放的、任由各式各样的生命进驻,居住在神殿中的优泽牧师会定时饲喂神殿周边的野生动物,他们也欢迎任何有困惑、有苦恼的人在他们的神殿中小居——代价是这些人要参与神殿的劳动,或者为神殿提供一些帮助(在一些地方也会以收取少量金钱的方式进行,优泽教会从不排斥金钱,但大多数信徒仍然愿意以劳务方式进行这一行为),他们甚至欢迎取材或采风的吟游诗人留在神殿之中、甚至参与他们的祭仪。
而对优泽的祭祀通常也极尽朴素与自然,没有更多繁复的礼节,只有简单的祷词、并将当季的蔬果及花卉献给女神而已,有时侯也会有猎人带来他们狩猎的野兽,这也不会被拒绝,事实上只要是从大地中得到生命力的生物都能成为祭奠的祭品,但不成文的规定是在这种仪式上不会出现智慧生物,女神不喜欢这样的杀戮行为,她会拒绝这样的祭品。
其它神圣能力:
荒野之风:优泽女神的力量能够让她的牧师借助大地的力量获得生命力,又或者一天一次变成为一只野兽。【企划效果:一章一次,将一篇作品的得分X2(该作品所得总分上限为80)。】
【跑团效果:自二级起得到自然变身的能力,该能力同德鲁伊的同名能力,以牧师等级-2计算对应的德鲁伊等级。】
化身:
优泽的化身通常都是一位女性(无论什么种族,但通常会有些迹象现实她是龙的后裔),有着黑色的及地长发与棕色的眼睛,眼底总是闪烁着温柔与包容的光芒,她降临人间时倾听的时间总是比开口的时间要多上很多,她会微笑着聆听各式各样人的话语,遇到她的人都说她给人以一种母亲般的质感——无论她的外貌如何——让人会愿意将自己所遇之事说给她听,而她自己却如非必要绝不开口,有时甚至会让人觉得她是个哑巴、不会开口。
事实并非如此,优泽总会在最后给予那些向她倾诉的人一些建言,她的声音听起来向是穿梭过幽谷的风,空旷得让人产生了一股伟大的质感,很多人都是在这时才发觉与自己交谈的并非凡人,不同的人对这件事的反应不一,但优泽更偏爱那些仍旧与之前相似的态度对待她的人,她会给予这样的人以祝福,在许多故事中,英雄在踏上冒险旅程中都曾受到优泽的祝福。
此外,据说优泽偶尔也会化身为林间的野兽,但并没有多少传说提及这点。
与其他神祇的关系:
瑞图宁:由于优泽与瑞图宁的教义有重叠的部分,因而这两位神祇一直保持着一种合作态度——这种“合作”并不是有意识的,而是一种下意识间的默契,就如同两位神祇在人间的教会一样,有时侯瑞图宁的教会会与优泽的教会相连,二者共同守护一片水源地的安宁,而优泽赋予生物的生命之力也是瑞图宁力量的源头,所以两位女神的信徒也在一定程度上相互重叠。
珂旭:作为整个库瑞比克世界秩序的照看者,珂旭向来看护着优泽的健康状态,他时常会将优泽成为“诸神的长姊”,并经常询问她的身体状况,因为他认为,优泽的身体就代表着这整个世界,一旦她感到不适,珂旭就会一遍又一遍地在库瑞比克的天空中巡视,并且惩罚那些他认为是造成世界动荡的因子,人们总认为这两位神祇间有着某种不同寻常的关系,有些人认为那或许是爱恋,但大部分的人都认为那比爱情更加平淡与持久,很多人觉得那或许真的是像珂旭所说的那样是一种亲人般的关系。
珂宁:比起自己的兄长,珂宁表达情感的方式总是更加简单而直接,人们有时也会在诸神王庭中会听到珂宁为优泽歌唱,这位创造了精灵的神祇总是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他对这位曾在幼年时期照顾其他诸神长大的神祇的情感,而珂宁更是曾经直白地告诉过所有精灵要与优泽的信徒友好相处,并且不得对侍奉优泽的牧师不敬。
眷民与眷器:
虽然被尊称为“龙母”,但优泽与她的的眷民——巨龙们的关系并不亲近,按照优泽一贯的教义,她对这些由她自己创造的种族放任自流,她几乎不看顾他们,甚至连巨龙们通常也意识不到这位创造者的存在,但在一些上古巨龙口中,每条龙的内心都是“优泽”的,他们更喜欢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独自蜷缩在财宝堆上,而不是去理睬那些“无毛的猩猩”又做了些什么。
事实上若非牵扯到自身巨龙们甚至都很少与自己的同族见面,他们也并不祭祀优泽,只是在龙语中流传着许多以优泽(艾瑞克语)为词根的词汇。
但优泽仍是赠送给了巨龙们她的眷顾之物,“鳞歌”,这柄弯刀闪烁着七彩龙鳞的色彩,它看起来就像是由无数鳞片构成的,而这柄弯刀也有着龙鳞般的坚韧以及无坚不摧的锋刃,并且它的刀柄有着特殊构造,在由巨龙使用时它可以成为它们利爪的一部分,为巨龙提供更多的伤害。
而它之所以名为“鳞歌”或许是由于这样的理由:当鳞歌挥舞时,高速流动的空气会穿过鳞片的间隙,发出一连串的声音,当这种声音连在一起就宛如一首歌谣。
这柄弯刀据说现在仍在某位金龙长老的手中,因为巨龙一向不让任何人接近他们的宝藏(更不要说那是优泽赠与的),所以自丰饶之年后人们就无从得知鳞歌的近况,随着眷族的失落,人们猜测鳞歌也已经失去了神圣的力量,但也有冒险者坚称他们曾经看到过有金龙仍在使用那柄利刃,但不管怎么说,从来没有人认为鳞歌会随着一位巨龙死去或者化身为守护者,人们普遍相信就算鳞歌失去了力量,巨龙们也不会将它像一般宝藏那样对待。
装潢略显古旧的音乐教室里飘荡着木制品的味道,厚重的猩红绒布窗帘半拉着显得房间内有些阴暗,被分割出来阳光里漂浮着点点跳跃的灰尘。
如果不是艺术类高中,这里其实不常被学生踏足。偌大的空荡教室里现在只有两个人,好像朝天哈哈哈三声就能被回音吞没似的。
“逃掉历史课真是太好了,那个老师一看就是缠人的类型。”沈行灿把几张桌子拼起来,桌脚划过地面的尖利声音让Hilda拧起眉头,捂住耳朵朝制造噪音的罪魁祸首提高音量,“别装了你分明早就算计好逃课了,不过我刚才看到走进班级的老师是个火辣美女哦。”
刚舒服地躺到桌子上的沈行灿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半晌又躺下。“吐槽之余还有必杀技,挺厉害的嘛。不过我要补觉了,请你在这里自由调查吧。”
“喂你懂陪同的含义么?”Hilda上前摇晃对方,硬是让对方用发胶固定的半边大背头在左右摩擦中蹭松了,“你不调查就罢了,不陪着聊天的话那和我搬来一座人体模型有什么区别?”
“你搬不动我这么重的人体模型,我是自己走来的。”沈行灿后脑勺舒舒服服地枕在双手上,“不过既然确实是陪你来的,要是你的下一句话能让我坐起来我就聊天。”
Hilda思索片刻,果断道:“如果那个三年级的高个子前辈也这么睡的话,需要比你多加一张桌子。嗯,纵向的。”
“你赢了。”沈行灿跃下桌子并从腰后抽出并不存在的空气之剑,“不过我改变主意了。决斗!”
一番(并没有发生的)激烈打斗之后,两人各占据一张桌子,一个故作轻松地擦了擦嘴角(并不存在)的血,另一个压了压脑袋上实际存在的帽子。
“我早就想问了……你这身装扮是福尔摩达么?”
让我们将视角移到Hilda身上。与季节不符的长风衣穿在她身上倒也贴合身材,那双让沈行灿鄙视许久的厚底鞋使她从比例上异常令人赏心悦目。但与这些相比最不和谐的却是头上的一顶毡布贝雷帽,和当年躲避记者提问的名侦探异曲同工。
“这样能使我更快融入角色。”Hilda用手指挑起一缕橘色的头发卷了卷,仿佛这样能使她更接近传说中的小卷毛,“觉得自己的技能点都重新分配了。”
“中二病。”
“你到底有什么资格说我?”大侦探反眼观察沈行灿,“信里说勇者你就真的搞到新手村白装从零练起么?”
“这只是个人兴趣,和那封信的设定没有关系……”话头在这儿突然卡住了。
房间里流过一阵诡异的沉默。灰尘的跳动似乎都放慢了速度,两人自带的中二病气场使环境被刷上一层浅淡的灰色。
最终Hilda忍不住道,“你到底想到了什么?”
“看来不止我一个人收到那封奇怪的信了。”沈行灿放缓了语速,“今天我也发现了一些令人在意的事,如果那信确有其事——”
“那还不赶快和我一起调查?”侦探趁机怂恿勇者道。
音乐教室里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沈行灿在刚才看到Hilda凑在钢琴前观察许久也没有反应时就这样想。他踱着懒洋洋的步伐,用手简单地将松散在耳边的头发拢到耳后。直到眼前出现了一本敞开的红皮书他才停下脚步,正儿八经地把它端起来翻了几下。
“没有新情报。”回应简短却跟了一段长评,“我记得音乐课的时候这本书就是敞着放的,就没有一个强迫症想要把它合上么?”
“也许因为这样的书有两本。”Hilda指指自己面前款式相同姿态奔放的红皮书,“合上一本反而破坏了强迫症的美学。”
沈行灿将手中的书啪地一声合起来,斜丢在桌子上。
Hilda:“……”
沈行灿眼珠一转,把书摆正了。
就像以狩猎异性为乐的女人可以轻松周旋在五个男人之间,如果人类真的想做成什么,就会发现自己还是有点潜力的。虽然沈行灿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迎来对面那个橙发女人的吐槽,但他还是飞速找到了下一个目标借此转移话题。那是一本放在教师用桌上的点名簿。
“Dean,Anight,沈行灿,手岛奈落……还真是什么国籍的人都有。”沈行灿跳跃式地念着他认识的人名。可能是高二B班后还没有其他班级来上课的缘故,他们班的名单在最上边,翻过一页却是高三A班的名单。“由良美野里,爱月爱人,名冢千名……这个班好多日本人啊。”
听见这一长串名字后,Hilda也把脑袋探过来看名单,“啊……真的耶。话说这难道是什么日本ACG或者特摄的剧情吗……?勇士啊,魔女啊什么的。日本果然是不可思议的国家啊,超能力者,打个网球能让恐龙灭绝的初中生,魔法少女,奥特曼,假面骑士,怪兽……什么都有啊……”
“这位同学,你的跑题能力我给十分。”沈行灿掌声热烈,“如果真是拯救世界那这种国籍比例还算恰当,但在这种普通小镇的普通学校里,还是有些古怪吧。”
“我们在普通的一天普通地调查着。”
“想跳普通的广场舞的话普通的放学后就可以普通地去了。”
“你刚刚那句多了一个普通吧。”
“没人规定一句话里有多少普通好吗。”
“嘛,别介意了。以后可以找Rano老姐问一下。”说着,Hilda的视线落到了旁边立着的一摞书上,“大概只有这里没搜查了吧……我自己来,沈行灿你先去桌子那躺着,一会儿下课我叫你。”
“好好,Hilda女士还真是可靠啊。”沈行灿一边庆幸着自己刚才没将拼在一起的桌子分开一边在顶上一躺,思考片刻后,又起身搬了第四张桌子拼在纵向上。
Hilda从头至尾看到了这一幕,强忍住打击对方的冲动将重点放在调查上。从那摞书中抽出几本后,一张纸悄然飘落在桌面上。向下翻扣的一面似乎写着些什么,她小心翼翼地把它翻过来,确定没什么机关(……)后开始阅读上面的字句。
她的瞳孔骤然缩紧。
她迅速将刚才的书归位,然后拉着还没睡着的沈行灿逃出了音乐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