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别人误解果然最烦了。
明明并没有恶意,只是想好心提醒一下,却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种经常会被人误解的局面啊......。至于我语言恶毒这件事,虽然被姐姐这么说过,但我完全不这么觉得。我明明有在平和地与人交流啊。
我根本不关心政治之类的事情,因为根本不懂,跟别人谈起时反而被嘲笑了,我反驳也是理所当然的嘛。
“虽然你没错,但是你的话也不算很好听。”连姐姐都这么说了......。
至于我感兴趣的,大概就是料理之类的。当然我喜欢的只是享受美食的过程,至于动手尝试之类的对于我太难了......根本就是一团糟嘛。还是姐姐来比较合适。对不起啊姐姐,似乎每次都麻烦你了。
说我脾气乖戾,完全就是一眼都可以识破谎话。虽然我不是姐姐那样的乖孩子,但我的自我感觉还是非常良好的。虽然曾经想过这些他人的评价只是自己的幻想,但在一次被描述时就感到了它真实的存在。
真是令人厌烦呐。明明和你们认为的都不一样的,歪曲事实算什么啊。我如果反驳的话,就又要被说脾气乖戾、死要面子不肯承认了吧。
总之还是像姐姐这样能理解我的人最棒了。
殷晗鸢第三章剧情
都是晗鸢对老大没有了的怨念
叫你们乱抓利委的老大
字数2058 因为眼睛撑不住了
“What the hell?”殷晗鸢看着面前十几个穿着制服的疑似是给的几个男人朝着她心心念念的老大的办公室走去。总觉得这几个男人不是好家伙,看制服是联合国的人,希望没什么大事。
没几分钟,殷晗鸢就看见穆丽尔被两个人硬生生夹在中间走出了办公室,看穆里尔的神情,倒不像是有什么不乐意。
咦...发生了什么...这个动作好像在哪里见过...电视剧上好像经常演呢...是什么呢?殷晗鸢想了想,好像是警察抓坏人的场景。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殷晗鸢完全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于是她随手拉过身边的副会长问:“哎哎哎老大这什么情况?要去联合国总部有事吗?怎么会有这么多联合国的人过来?”
“穆丽尔她现在要去的是监狱哦。”副会长苦笑,“她因为之前包庇了教授的事情,现在要被拘留。不过放心,我们会对平委会那边提出诉讼让他们放了穆丽尔和取消对教授的追捕的。”
“什么?!”殷晗鸢很惊讶的看着穆丽尔,穆丽尔对着殷晗鸢摇摇头示意没事的,殷晗鸢眨巴眨巴眼睛,心里想着为什么老大不告诉自己是不是觉得自己不值得信任于是越想越多越想越多。
“那个...我想跟我的会长说句话可以吗?”殷晗鸢怯生生的开口,总觉得这群男人好像很凶的样子。
“快点啊。就一句话。”之前走在队伍最前面那个人说话了。
“...嗯。”凶什么凶拽什么拽当个抓人的小队长了不起啊。
“老大,你一定要回来啊,我还等你来我店里吃蛋糕呢。”殷晗鸢正想去拉一下穆丽尔的手,那个队长突然又说话了:“走了。”然后把穆丽尔带走了,殷晗鸢的手就尴尬的停在半空中。
殷晗鸢悄悄瞄了一眼那个队长胸前的名牌,上面写着“Light·Link 联合国战略防卫部执行队长”。
哇这么高冷,知不知道女孩子是祖国的花朵不可以乱碰的啊!Light?这啥名字他爸妈能认真给起个名字吗?我以后要养一只小猫咪大名叫bring bring,小名叫kira kira,全名叫光光。虽然我知道这Light不是那意思不过我就是不爽!要发泄!小队长而已就这么凶。殷晗鸢心里想着,结果突然开始思索起了到底是折耳兔可爱还是短毛猫可爱,想了一会发现是肥仓鼠的胜利。
“噫...不开心。”殷晗鸢撑着脸一脸烦躁的坐在自己的甜品店里,一只手搅动着刻着爱丽丝花纹杯子里的奶茶,“老大不在怎么好好玩耍。”
“烦哦。”殷晗鸢一口气喝完杯子里的奶茶,叹了口气,忽的听到电话的声音,想是谁在这种时候还来烦她智商下线了吧,看了眼名字,“啊...是三水四火。刚刚的当我没说。”听完电话,殷晗鸢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看的一旁忙碌的Alice都有点毛骨悚然了。之后副会长也给殷晗鸢打了个电话,让她明天去法庭。
“嘿嘿。”
第二天,殷晗鸢难得早早的起了床,换上利委的制服,带了几块蛋糕坐着自家的车去了法庭,结果在法庭外被告知不能带进去,殷晗鸢很是不开心的把蛋糕放回了车上的随带小冰箱里。
“本来想带给老大吃的啊。”
庭审开始,上半场殷晗鸢无聊的看着两边的律师各自拿出证据互相指控说来说去就那几个问题毫无新意差点睡着,好不容易到了中场休息,殷晗鸢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跑出去吃了点东西意外看见了熟人。
下半场开始,殷晗鸢可能是因为吃饱喝足了精神很好,意外认真的听着两边律师的发言。当对方律师总算问出关键问题时,殷晗鸢突然听到一声巨大的撞击声,随后她又听见咚咚咚的烟雾弹的声音。随着烟雾散去,殷晗鸢看见了熟悉的身影。“总算是来了。”殷晗鸢轻声的说着,趁着所有人还在惊讶之余跑到了穆丽尔的附近。
“hey老大!”
“鸢鸢?”穆丽尔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殷晗鸢,隐隐有些担心。
“老大你别担心,看着就好。哦对了我给你带了蛋糕不过放在车里这里的法庭竟然不让带甜点简直人神共愤啊!”说着,殷晗鸢篡起了拳头。
神裂虽然严肃的看着突然冒出来的教授一行人,但是还是最先往穆丽尔的方向行动。殷晗鸢完全没想过要跟神裂打架。“哇好凶....”殷晗鸢看着神裂带着冰冷的眼神不断的靠近,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突然看见神裂的前面出现了一道黑色的屏障,殷晗鸢一脸感恩的看着伸出援手的零。
哇简直是我的男神——!殷晗鸢心里喊着,弱弱的又往穆丽尔的方向靠近了一点。不会打架没办法啊。
“...噫....呜...嘶...噫呀....嗯...妈呀...”殷晗鸢看着零、教授还有防卫队那边的打斗,不断发出略带压抑的奇怪的声音。
“鸢鸢,你在说什么...?”终于,穆丽尔听不下去了,凑在殷晗鸢的边上问道。
“嘶.....噫...老大啊,你不觉得那个黑风衣的看起来很厉害吗?但是我看着他们打来打去的感觉好痛啊?”殷晗鸢的表情也随着教授和零的动作发生扭曲。
“可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鸢鸢。”穆丽尔叹了口气。
“恩...老大你说的好有道理?”殷晗鸢疑惑地点点头,好像是说的没错?不过感觉还是好痛。
突然又走过来几个人想带穆丽尔撤离,殷晗鸢用力拽住穆丽尔,死活不让她走。而当神裂又要过来的时候,零的屏障又再一次的出现了。
——男神啊!殷晗鸢在心里默默喊着。
教授和唐蔸他们跟穆丽尔打了招呼,殷晗鸢看了看法庭上的局面,叹了口气:“我们还是赶紧动身走吧。”
“有亚知人的话,先预知一下吧,看看有什么情况。”
殷晗鸢点了点头,瞳膜淡淡的发着光,突然神情变得惊讶了“?!”,继而空气都开始微微震动起来。
Clark最后一次见到Awaria是在倒计时指令发出的当天晚上。
Awaria面无表情地走到他面前,递上去一把小巧的匕首。
“如果你觉得自己早晚要死,就现在来个痛快的。如果你要冒险就认真一点。”Awaria抬头看着惊诧的Clark。
“你的道具能力对观察者都没效,如果被逮到了就用纯粹的物理攻击。这个制造者不是棋子所以会有效。”
没有往日的闲聊说笑,只是简短地说明后Awaria便转身离开了。
“倒计时开始后直到兑换结束我要在主人身边,不能出来了,也许。”
叮零,门上的风铃因关门而震动。
“希望能再见到你,Clark。”
出去以后的Awaria没有走开,靠在门上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让眼泪不要从眼眶里流出来。末了,叹了口气。
也许真的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忠诚的Awaria没有想到自己还有机会见到那个人。
在他战败的战场上。
Awaria的冷静迫使自己不上前去安慰他问他有没有受伤,她告诉自己观察者一定就在这里,过去太危险。
就这么隐藏在黑暗里,甚至在Clark说了那句“看了那么久还不出来吗?”时死死地拽住自己的手让自己保持清醒冷静。
随后她看到了持刀奔向Ileaf的Clark。
再不上去帮忙就没机会了。
但是帮忙以后付出的代价没有人知道。
看着Clark的身影,Awaria突然想起了很多事情。
那个曾经和他一样为了性命而拼命的自己。
惺惺相惜?不,也许更多的是别的感情。
Ileaf的身影以几乎无法捕捉的速度移动着,躲开了刀刃的攻击。然后看起来轻而易举的一个手刀劈落Clark的刀刃。
万事皆休。
Ileaf的强大达到了对手都的任何空当都会被利用的程度。手刀过后顺接着就直接后跳拉开距离,绝对公平之眼周身的咒纹开始发光。
这不是进行攻击,只是单纯地让绝对公平之眼的判决生效。
黑影突兀地出现在阳光照耀的楼顶,缠绕上了绝对公平之眼,瞬间就包裹了个严实。
“说好的不再见呢?”Clark笑得悲哀,像是被看了笑话一般。
“你太不靠谱了,没办法。”Awaria从一团阴影中钻出。“这样审判就无法进行了,给我好好抓住机会。”
“天真。”Ileaf面无表情,对着Clark亡命似的攻击竟有些应付不来。
Ileaf口中突然开始吟唱语段。
“法术?!”Awaria对这一突发状况终于收起冷静的表情。
下一秒,咏唱完毕。Clark被突如其来的轰炸掀翻落在自己脚边。
没有闲暇去照顾Clark,因为任何空当都会被Ileaf捕捉到。Awaria拼命地思索着眼下的情况如何让观察者露出破绽。
时间不多了,自己制造出的黑暗不能缠住绝对公平之眼太久。
怎么办…?Awaria发现自己的腿居然在发抖。
完全是因为对手压倒性的强大。
黑影在地面上悄无声息地游走着,把落在一边的匕首推到Awaria脚边,再推到她手上。
Awaria告诉过Clark这把刀上附着了一个小法术,因为这个效果的添加者不是棋子,所以对观察者有效。
刀刃划过一个弧度,木质柄上亮起炫目的光芒。
黑暗瞬间缠绕上了Ileaf的周身,很快她的视角一片漆黑,甚至听觉也暂时丧失功能。
只是一个简单的感官屏蔽法术,用普通的防御法术就能抵消。但是Ileaf没有这么做,她以为这个法术不会对自己有效。
法术的时间短,几秒钟后,当阳光再次照进视线,她看到距离自己仅有几厘米的刀刃。
Awaria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
等待着那个高高在上观察者的惨叫。
“你会后悔的。”Ileaf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慌乱。
刺入,拔刀。
当喷出来的鲜血不再遮住视角时,Awaria看到
那个熟悉的倒霉鬼
那个在自己询问有没有能吃的钟表时递上表盘饼干的人
那个每次都会对自己说“欢迎来到废都时间”的人
那个自己对他说着“你会后悔的。”却又来帮他的人
倒在地上,嘴唇发白。金色的头发白色的衬衫都沾满了鲜红的血。
Ileaf站在之前Clark的位置,毫发未损。身边的绝对公平之眼在阳光下重新焕发着光彩。
没有顾及她什么时候对Clark使用了位置交换这种诡异的法术或者是异能力。Awaria脑内突然空白,瘫坐在地上。
“诶?…”
那只沾满鲜血的手抚上来时,Awaria的眼睛才想起来流泪。
“我没有后悔……”嘴唇一张一翕地传出微弱的声音。Clark挤出一个微笑,眼泪却接连滚落。
“只是…好不甘心啊……”
不甘心就这么死去
不甘心就差那么一点就得到的成功。
也许自己的祖先们也是这样?在差点就能幸存的时候丢掉了性命?
那也就没办法了…
你在说什么?我有些听不清楚…
别哭了,老人家要稳重点才行啊,这是我这种年轻人才会做的事情。
是走马灯吗?Clark感觉Awaria在自己眼前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自己并不幸福的人生。
废都时间和钟楼
挡在自己面前的母亲
继承了棋子时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的决心。
群钟森林终响时崩坏的座钟,道具使用过度口吐鲜血的自己。
以及那个在钟敲十二下后,闯进店里询问“有没有能吃的表或者齿轮。”的矮人少女。
………
“喂…给我起来啊…”Awaria在他耳边大声地喊着。伏在胸口的手再也感受不到心脏的律动。
“你给我醒过来啊啊啊啊啊啊!!”
Awaria的惨叫声中,Ileaf的声音几乎听不到。
“黑车持有者Clark,违规操作。在倒计时期间对同色棋子进行攻击企图杀害异色棋子以及袭击观察者。死刑。”
“黑象持有者Awaria企图袭击观察者,剥夺棋子能力。”
Eterniss静静地听着Awaria一如既往冷静的报告。
“你这样没关系吗?”
“棋子的能力不需要。”Awaria攥紧拳头,转身走出魔王的房间。
“我会用自己的方法让棋子这种东西消失。”
“连同它带来的不幸一起。”
Eterniss望着那个背影消失的方向,沉默了良久。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苦笑了一下。
有多少人这么下定决心,然后又在棋子的战场上倒下。
多到自己都不记得。
不,眼前不就有一个吗?
“欢迎光临废都时间,我是店主Clark,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欢迎来到废都时间 END
“我的母亲?”Clark克制住了心情,尽量平和地问道。
“你的母亲,她并没有参与进去那次兑子,很好地把自己隐藏了起来。甚至请巫师在这座钟楼附近设置了不能靠近的结界。”
想到了什么的Clark表情扭曲了起来。
“这些你应该知道吧?”Awaria重新在窗边坐下。“你也应该知道她最后还是在兑换中去世了,那个时候你几岁?五岁还是六岁?”
Clark不答,谁都不想揭开自己心里的伤疤。
“奇怪的地方在于,”Awaria用神秘的表情看着Clark,让他有些不自在。
“杀掉你母亲的人,持有的是黑棋。”
原本避让的黑棋持有者是不会招致同色棋子的麻烦的,不如说这样更好,毕竟少了个竞争对手。
现在Awaria道出的事实让Clark心生蹊跷,“真的?”
“骗人是年轻人才会做的事。”Awaria不以为然。“或者你可以去巴尔蒂亚图书馆查查棋子的历史年鉴,上面有写。”
Clark沉默不语。
“还有些事情是年鉴上没有写的,比如几百年前棋子兑换刚开始几代的规则和边边角角的东西和现在大不一样。”Awaria看着发愣的Clark,连忙补充了一句。“一个恶魔告诉我的。”
那天,Clark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送走Awaria的。那个看起来幼小的少女告诉他这枚黑车曾经兑换成功过,但是是在棋子刚刚出现的时候。那时候像母亲那样躲着不会有危险,棋子的兑换也没有十几年一次这么频繁。
然后不知什么时候起,这枚棋子的持有者总会遭到不幸,来自这样那样人的攻击,而所有棋子者的寿命渐渐地缩短,大多数英年早逝,才造成了棋子兑换频繁的情况。
“我是老人家了,要保养身体。”Awaria临走时笑的有些沉重,眼睛里展现出的黑色字母B有些突兀。
这玩笑话竟然显得有些悲伤。
“我回来了。”魔王的宫殿里,Awaria从阴影中悄然现身。
与其说是宫殿不如说是一个舒适的住所,接连的房间里堆满了各种各样有年代的东西,落地灯燃烧着蓝幽幽的火焰。
“……又去哪了,真是的。”Awaria嘀咕着抱怨了一句。
“人形仆役,告诉Eterniss我回来了,今天也一无所获。她给的信息真的没错吗?”冲着蓝幽幽的火焰说了这句话后Awaria伸着懒腰回自己房间睡觉了。
偌大的宫殿此时显得有些冷清,主人不知道去哪了,Morice的住塔与宫殿相连无奈她很少过来。Menmen被吩咐照顾好Morice,但是常常过来打理宫殿。毕竟人形仆役只是魔法的构造物无法思考,有些事还得自己来。
还少了谁来着?嗯…想不起来了,那就应该是不是很重要的人吧。Awaria躺在床上闭上眼,眼前竟然浮现出今天难得流露感情的青年。
果然有些在意那个人?
不不你不能在意,因为他肯定不能活着结束兑换。
因为他的那个棋子…
连着三天暴雨倾盆的布兰多尔城蒙上了一层灰暗的色调。
坐在柜台里的Clark对着墙上的钟发呆,前几天分别后Awaria再也没来店里。
叮零
门开了,进来的小姑娘拧着被淋湿的头发,找到了放在窗边的那个木质椅子后坐了下来。
“这几天怎么了?”脱口而出。
之后才发现有些冒失的Clark慌忙捂住了嘴。
“…不想回答也没关系。”看着气氛有些僵硬连忙补了一句。
“新继承的棋子找到了,黑色的象。是个巫师。”Awaria看着窗外的雨。“因为在自己住处设置了结界才没有发现,那可真是个手法严密的魔法阵。”
“你需要吗?她是个很好说话的人。”
“…不用。”Clark喃喃道。
这几天闲暇的时候,自己也查阅过一些棋子兑换的历史,自己祖先在兑换中使用的方法。
和别人合作,无效。
隐藏自己,无效。
背叛阵营帮助白棋寻找黑棋,无效。
正常地参加兑换,无效。
贿赂观察者,无效。
甚至有那么几次白棋将要到手,或者好容易杀掉来找麻烦的黑棋,又在之后的袭击中死亡。
无解吗…
不,还有一种没试过。
“那个巫师…是什么人…在哪里…”Clark的语气中再无往日的温柔。
我已经决定了。
抱歉。
“我要在兑换开始之前得到白棋,所以……”
这样的战斗力加入进来,是不是希望又大了一点呢?被棋子选择的人不会弱。
“你的精神攻击对我都没效还指望控制那个巫师?”Awaria意识到了Clark要做什么,急忙阻止。“你想过违规的后果吗?被观察者发现了怎么办?”
“在兑换倒计时前……”
“来不及了。”Awaria打断Clark的话。“那个巫师是第31枚棋子,最后一枚黑车今天就会在Nagret和Izayoi两家之间决定出…倒计时明天就开始了。”
Clark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又像早已料到似的无奈地笑笑。
“无所谓。”
她早就对自己说过了…无论付出任何代价做任何事情都要活下去。
“你会后悔的。”
“不会,我早就准备好迎接死亡了。”Clark的笑容渐渐消失,脑内又浮现出不太令人愉快的回忆。
“在作为Clark的孩子出生的时候,我就应该做好准备了。”
Awaria难得不冷静想劝住这个家伙,却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那天的恶魔宫殿,正在打扫的人形仆役的眼睛记录下了摔门进门然后径直走入自己房间的Awaria。
“怎么了?”难得在家的恶魔女王关心起自己家下属,推门进去看见Awaria胡乱地翻着书,周身是肉眼可见的黑气。
怨念到能力失控吗…?
Awaria身为从不向上司隐瞒的好员工,依旧翻着书三下两下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好感动我家小矮人谈恋爱了。”魔王的第一反应。
“你快去吃药…”仅存的理智抑制住了Awaria爆粗的冲动。
“咳,说真的,小矮人你知道这个黑车为什么这么幸运E吗…”
Awaria终于停止虐待那本书,抬起头。
那个从第一次兑换活到现在的恶魔告诉她,这枚黑车从某时开始成了类似导火索的存在。
刚开始的时候,棋子中大有不愿意战斗的人存在,每场兑换往往是以两三个倒霉鬼的牺牲草草结束。
这样的兑换没有任何意义,尽管这兑换本就是没有意义的存在。
于是这枚黑车的持有者开始出现必须死亡的现象。没有人去寻找棋子进行厮杀的话,这枚棋子的主人必然会遭到袭击,解开僵局。尽管袭击者没有被任何人驱使,是纯粹的生存欲望和杀意。
如果无法修改棋子的系统和规则,这种局面无法打破。
然而有那个观察者在,棋子没法对规则进行干涉,这枚棋子的厄运也就持续到了现在。
“真是胡闹的规则。”Awaria说得有些咬牙切齿。
“没错,但是我们无法干涉,毕竟棋子的道具,法术,异能力对观察者都没影响。”Eterniss叹了口气。
“别装。”Awaria眯起眼一脸不信任。“你一定想到了什么不科学的方法。”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小矮人。”Eterniss笑笑。“非棋子的人制作出的武器,它的物理效果是观察者无法化解的。”
这是发生在上一次兑换后,棋子还没完全继承的故事。
Awaria穿梭在一个又一个小巷的阴影里,为了履行自己的职责已经在这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城市里转了一个上午。
几天前有新的棋子被继承,按照黑王持有者Eterniss的嘱咐,自己要像以往新棋子继承后打听下这个人姓甚名谁。
然而这一次…Awaria叹了口气,似乎是遇到瓶颈了。
明明侦测魔法显示就是在这座城市里,但是具体位置毫无头绪。以往敏锐的感觉似乎也失灵了。
钟楼传来十二声钟响,正午时分。
Awaria有些饿了,虽然不怎么消耗体力,但频道使用异能力穿街走巷抄近道也是会累的。
“啊…救命啊…”她有种冲动直接倒在地上睡去。
一秒后对于主人的忠心让她强行振作起来。随便去什么地方打劫点吃的好了……
又是在暗影里穿梭了一会,Awaria放弃了。
玩脱了吧,连使用能力的力气也没了。
眼前是空荡荡的广场,以及广场中央的钟楼。楼下一间挂着普通招牌的钟表店。
“废都时间…”Awaria用嫌弃的表情表示了对这个名字的不理解。
从这里似乎可以上钟楼的样子…上去看看吧?俯瞰全城的话说不定就能感觉到那个坑爹棋子在哪了。
手摸上门把手。
叮零
挂在门上的风铃奏出悦耳的短音。
“欢迎来到废都时间,我是店主Clark,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站在柜台里的青年摆弄着手里的小座钟微笑着看着门口进来的人。
嗯…小伙子长得不错嘛…
听到那句话前Awaria对他的第一印象。
随后就变成了不能说出口我饿死了你有吃的么?
Awaria强装镇定,正要开口
咕——
看来自己没说出口,上帝还是会把这个事实呈现给别人的。
Clark看起来没被这尴尬场面困扰,依旧微笑着。
自己的一世英名要毁在这了。Awaria恨自己用完了最后一丝发动能力的力气不能逃走。
算了,反正都毁在这了。
“你…有卖可以吃的钟表或者齿轮么。”
我去还真有!
啃着从店主那买来的齿轮形状的饼干巧克力的Awaria几乎流下眼泪,为终于有东西吃了的欣慰和为自己碎成渣的三观。
“闲的无聊弄出的东西,”Clark依旧和手里的座钟过不去。“开始卖的时候特别受欢迎所以就留下了这个画风清奇的产品。”
填饱肚子后,Awaria才好好打量着这个小店,店内直通上楼的楼梯,店面小却不乱。各种型号的钟表齿轮错落有致地放着颇有些艺术气息。
“不错的店。”
“谢谢。”Clark微笑里闪过一丝悲伤,敏锐的Awaria很快捕捉到了,却也没说什么。
到了钟楼顶,Awaria先是绕着大钟转了一圈,然后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开始认真搜寻棋子的存在。
钟楼上的鸽子好奇地看着这个身材矮小的小姑娘在干什么。
找不到…
Awaria开始怀疑自己今天怎么了。
也许自己真的需要休息了。
Awaria作罢,转身下楼准备离开。临走时又瞅了一眼坐在柜台里的Clark,他只是笑笑,摆摆手和Awaria告别。
之后的几天,尽职尽责的Awaria依旧奔波于布兰多尔城的街头,用能力寻找一无所获,那就四处打听,不惜一切获取自己需要的情报。
但是,进度仍然是零。
大钟敲了十二下,废都时间门上的风铃发出了叮零一声。
“欢迎光临废都时间,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有能帮我找东西的钟表么。”固定每天来这里买吃的的Awaria有些丧气地瘫坐在窗边的椅子上。
“这个真没有。”Clark无奈地笑笑,手指一下一下按着怀表上的按钮。“今天想吃什么口味的饼干?”
“呵。”来自郁闷的Awaria“我又不是人类不用天天进食…”
“你知道这个城市里有棋子吗?”
Awaria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Clark的笑容僵在那里。
“啧,不是那种家族一脉相承继承下来的棋子真实难找死了…”Awaria看着他的表情心里大概了解了,又补上了一句。
和想象中的一样,Clark松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相貌特征?”
“有的话我会问你?”
“……”
“算了,那我们换个话题吧。”Awaria移开了视线。
“你是什么棋子?”
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Clark手一抖,怀表滑落在地上。
“抱歉。”Clark转过身
问起自己是棋子的话…又在寻找别的棋子…
无论黑棋白棋,这个人都是自己的敌人。
“…群钟森林。”Clark小声道。
从店内某个角落里的座钟内部传来了尖啸的歌声,几乎要穿破人的耳膜直接冲击脑神经。
时间很短,歌声停下。Clark转身,如果道具成功发动的话眼前的人应该已经被控制住了。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辨认对方的眼神就被什么东西缠住了脚拖倒在地。
有什么从自己的影子里伸了出来,死死地拽住自己的脚踝。
“年轻人,用这种小儿科的精神攻击是几个意思?”站在眼前的依旧是精神焕发的Awaria。
明明只是个小孩子……
“我说,不要用外貌来评判矮人族的年龄资历啊?”Awaria皱皱眉头。“你这个道具倒是让我想起来了,我说你的名字怎么那么耳熟,原来我遇到过,你就是那个持有黑车棋子每次兑换都必定死亡的棋子继承者?”
“闭嘴!”Clark一改以往温和的微笑,抬起头瞪着Awaria大声喊道。
“我闭嘴你兑换的时候就能不死咯?”
“……”Clark无言以对。“是啊,我是黑车持有者,然后呢?”
“然后…年轻人冷静一点嘛,我对你身上的棋子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可是个一百多岁的老人家了需要保养不喜欢打架。”Awaria笑笑,影子里缠住Clark的东西消失了。
“你哄谁呢…”Clark好像是因为刚刚的话想起了不好的事情,表情有些郁闷。“矮人一两百岁也就是十几岁的人吧。”
“哪有,”Awaria被拆穿后面不改色。“但我资历可比你这小青年丰富多了,我知道的事情可不少。”
Clark的脸上表情终于出现了变化,因为他听到
“比如上一代Clark的事情?那是你的母亲吧?”
Eternity in a flower 01
※虽然我自己觉得写得够明显了不过还是提醒一下,前后两段是同一件事。
也许某些人的存在并不被世界欢迎。
※
Myth握着画笔的手垂下来。气味刺鼻的蓝色油膏沿着笔刷落下的轨迹甩到地面上,啪,一道溅洒痕迹,颜料慢慢渗进瓷砖的缝隙里。
他坐在那儿一动不动,过了很久,护士过来把他手里的笔抽走了,什么也没问,他也什么都不说。他们都知道不用问他什么。你不是非得试图跟精神病人交流那些诸如怎样当好一个白雪公主或者怎么避免被猎户座外星生命体监控思维活动就因为你找了这份倒霉工作,什么的。每天都是这个时候。他相当守时,要不是手机联网获取时间很方便,在旧时代,人们能用他开完一朵花的时间来对表。Myth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对着他画布上的月亮,画布上有一道蓝色的鸿沟斩断了连绵的、像巨大生锈的废铁堆似的山脉,天空也是蓝色——是钴蓝色的。他们进来,推走他,推到冬天的院子里,他穿着单层的病号服,左肩上有一小块永远湿漉漉地贴着皮肤因为他的左眼没完没了地流眼泪,但他不表现出觉得冷的样子。有个担任地球大总统的中年妇女,站在另一个匍匐着的人的背上作着演说。两个耶稣基督为了夏娃是不是尼格罗人种大打出手,一个说的是尼格罗,一个说的是黑鬼。眼眶深陷的年轻人瘦得像根被啃完了的玉米芯儿,捏着皱巴巴的线圈本写他的惊世之作。有人跳舞。有人大喊大闹,被护工们带去单独使他镇定。院子里积着雪,雪上有鸟雀踏过。鸟雀飞出围墙外就不见了。他坐在那儿,不动,连眼球都鲜少转动,似乎对所有东西既不感到好奇也不感到厌倦,他们把他朝着哪个方向安放,他就漠然地看哪个方向,直到他们按时或者不怎么准时地把他推回房间里去。他很守时,他们不总是如此。
他是个好病人。他接受打进血管里的药,接受打进胃里的营养,接受水准糟糕得一言难尽的理发,接受他们把他挪到这儿、挪到那儿,就好像他接受他自己是一件冲动消费购入的大而无当的后现代立体艺术摆在哪儿都嫌碍事。他不会吵闹,不会喋喋不休,不会歇斯底里,不会打扰其他人的生活,是的他是个好病人,他们这么评价他。而且他还会画画儿。
我在开花。每当这种时候Myth就说,我在开花。
这是他与他们唯一的交流,并且更像一个条件或非条件反射,也是他表现得最像一个精神病人的地方:病人保留着绘画的习惯,但自称该行为是他在开花。那只是些画儿。风景,多数时候是,空气感强烈的风景或者偶有行人。那就是些十分普通的——对于精神病人而言水准偏高、但对于一度小有名气的少年画家而言只是正常发挥的画。当然了,人人都知道如此。他们还拿他的画办过一次收费很便宜的展览,他没有赞成也没有反对,坐在展厅中间颇具艺术感、也多少能给游客以安全感的鸟笼里继续开花,展览结束前一刻钟他们正能将这朵最年轻的花摘下,待价而沽,最后卖出交易双方都很满意的价钱。除了那一次缩在角落整晚发抖并落下个左眼流泪的毛病,他是个好病人,大多数时候让医生护士挺省心。
※
另一个世界里,那些根须悄无声息地伸展。树冠的尺寸应与树根相配,这规律连世界树也不能例外,地上有多少在萌发,地下就有多少在蔓延。它的触须,它自身就占满了地下的四分之三,又覆盖了天空的四分之三,有时它望着这里几乎要忘了还有那里。不,它是不会忘记的,哪怕它与这个世界最早的一粒沙同等古老,寿命的长久不代表它也要昏聩如垂暮老人。因为它是一棵树——它是世界之树,它的全部意义就在于看见并且记得。它生长,生长,生长,开出一朵又一朵的花,曾经有一朵花茎被折断了,不会愈合的伤口渗出透明的汁液,滴落,滴落,滴落,像沙漏计数着从它身上流过的时间。
你知道那是钟声。人们都说那是钟声。钟声响起不是因为时间的流逝,甚至不是因为人们需要计数时间的流逝。如果人们选取别的,日影的偏移,原子的共振,宇宙的暴涨率,你爱人的心跳或者你体内某个细胞分裂的次数,以此计数时间,钟声还是会响起,你知道,那是钟声。
钟声响起的时候就是它的血液滴落的时候,它是那样大的一棵树,它有那么多的血。血滴撞击地面前会在高空碎裂四散。因为如果不这样,地上会泛滥起灾难性的大洪水。人们的传说里还留着大洪水,他们常常看见大雾弥漫,却不知道大雾就是大洪水的一种低浓度气溶胶形式,无害的一种形式。等到雾散掉之后——考虑到其实雾很少真的散掉,严谨的人会说等到雾稍微淡了一点儿之后,有时你能看见远一点的地方,雪山,火山,一片森林,一片沼泽。
它自己则不受雾的影响,一直能看见这些,如果它想。人们会说“有时它在看这里或者有时它在看那里”。这是误解。它看着这里和那里,世界尽收眼底,没有时间差因为一棵树不需要转动眼球。
犀牛鸟站在犀牛背上聒噪不休。野狗和鬣狗为了一块并不属于它们任何一方的领地徒劳地互相撕咬。园丁鸟摆弄一堆失去了光彩的枯枝败叶。醉酒的山羊摇摇晃晃踢踢踏踏。一株南瓜藤尖叫起来,田鼠和褐家鼠于是把南瓜摘走拖进铺着稻草的地窖里去了。蒲公英、枫树和柳树的种子被风一吹就飞散。有些事情每年都发生,有些事情是新的,有些事情不再有了。人们出生,长大,结合,繁衍,衰老,逝去。飞蛾产卵后生命就终结,小小的卵壳中钻出小小的虫子,蜕皮结茧羽化变成飞蛾。高塔拔地而起又倾颓于地。国王万岁,国王已死。王国兴盛,王国灭亡。旧的陆地溶进海水,新的陆地诞于火焰。它看着这些,从不好奇也从不厌倦,并不欢喜也并不哀伤。有时从它的根须上发出新的枝芽,有时新的枝芽脱落下来,走到人群之中,或者走到鸟兽之中,或者走到故事之中。人们变换着不同的面容,年复一年,第七个月亮爬上了锈红色的巨大山脉,又沉下山脉背后那道与天空同色的鸿沟。
一年有十二个月,天上有七个月亮,我们所谈论到的这一棵树有六百六十个名字,牛有四个胃,银杏有两个性别,赫尔拜高地人有六个耳朵,这些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十二个月的最末一天,整整一天,大地会在悠长不绝的鸣响中战栗。这震颤也由世界之树的根须捕捉住了,沿着它的枝干爬上去,像一阵电冲动掠过神经纤维,直到每一片叶子同调抖动起来,然后(在这儿人们有时不说“于是”,只说“然后”)天空落下一场流星雨。
这样,又一年就将近尾声。
※
但也许,只是也许,世界会欢迎某些人的到来。
END
【听姐姐讲故事 和 故事】
【BGM:《悔恨の讯息》Ballad Version by Gero】
从前有一位美丽的人鱼公主,她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人类的王子。在暴风雨中救了从船上坠落的他之后她萌生了强烈的愿望,找到海窟的女巫将她的鱼尾劈成了双腿,用她醉人的声音作为交换。魔法的条件是如果她不能得到王子的心,就会变成海上的泡沫。她不顾一切地去了王子身边,最后却看着他认错了救他的人而与邻国的公主结婚。姐姐们用令一切生命嫉妒的长发为她换来了魔法,只要把匕首刺进王子的心脏,她就可以变回人鱼回到海底。但是盲目的爱让她根本做不到,她浪费了姐姐们的好意,将匕首丢进了大海,在朝阳的光芒中化作了泡沫。
海里的公主们在年幼时都听过这个故事,作为小小的训诫,慢慢烙在意识里。
“千万不要跟人类扯上关系啊。”她们是被好好强调过这一点的,因为后来从没有人鱼与人类扯上过关系,这个故事就被当做只是一个故事了。
“要是我的宝贝弟弟小时候有好好听我讲过故事,现在是不是这双小手还像珍珠一样光洁呢?”富于磁性和雌性的嗓音软软揉着耳轮,公主用维纳斯骨螺为枕在尾上的弟弟轻轻梳头。珠紫色藻发不时随水流卷过半卫兵的星纹尾,也带动水流撩开了他双臂纱袖的缝隙,鲨鱼牙齿留下的疤痕清晰可见。
“都~怪~我~小时候从不肯好好听姐姐的话,现在害自己落魄成这个样子。好好的手臂都是疤,腿上也有伤,心里也好难受……”半卫兵嘟起唇翻了个身看着公主万华镜,万分委屈地用脸颊蹭了蹭她夕阳纹色的尾巴:“姐姐不会嫌弃我吧?”“傻~”万华镜满眼疼怜地揉揉他的脸:“你叫我一声姐,就是我一辈子的弟弟。就算你什么都没有,姐姐也不会嫌弃你。”半卫兵遂笑得很甜,轻快地“嗯”了一声,把脸埋进了万华镜红绸衫的流苏里。万华镜梳着他柔软的黑发,苦笑着轻轻叹息。
五十岚,我的宝贝弟弟,愿大海护佑你。
你的肌肤不比以往幼嫩,身上心上,都多了伤痕。曾经柔软的身体却强健了许多,被宠爱得稚弱的心灵也坚强了许多。
但是,放你去海面上……我是不是错了呢?
不死鸟号航行到北回归线附近,亚梅尔更向南一些的小城曼塔威礼,在那里停靠下来。关于不死鸟号和老杂种克鲁索的船的事,亚梅尔附近只留下了传闻。天亮时有几条船离开了港口,半夜里有醉汉模模糊糊看见一条船燃烧着漂离了海岸,不知道送命的是哪些倒霉蛋。
路过亚梅尔时,在船医室门口利亚斯望着那个方向轻声念道:“我们的小鱼到家了吗?”在那个港口,他们曾经一起战斗,为不死鸟号流过血。“他大概到了。”卡司弹了弹腰带上的金属扣:“不远。”凯尔沉默,右手搭在左肩。阿尔维斯扫了一眼病号床,下意识地用手比划了一下床到门的距离。相遇的那个夜晚,他们当时还不能走路的小鱼为了追老大出去,在这里被门夹了手:“滑得好远……”桅杆顶上还留着亚梅尔一战的箭痕,每次擦拭长弓阿尔冰总要惋惜地念叨,他从没有那样畅快地和谁用弓箭合战,以后恐怕也不会有了。
“反正老大总算是缓过来了。”阿尔维斯看了看药品的空瓶耸耸肩,基尔的感冒拖了这么久总算快要好了,虽然声音仍然有些沙哑,至少跟以前一样肯下来看他们闹腾了。
水手们看看瞭望台上,帽子露在栏杆外面,换在过去他们能看见有烟气悠悠扬起,最近基尔为了早日康复戒了烟,缺了那丝烟气他们还真有点不习惯。
躺坐在瞭望台里的人咳嗽了几声,帽子震落到脸上,叼着烟一样的东西,长长地吐一口气,那呼吸很甜,有巧克力和奶油的味道。抿了抿嘴唇,他把咬了一截的巧克力蛋卷放回了烟盒里。
太甜了,不好吃。
下面的水手们仍在轻声说话:
“老大那时候反应那么大还真是惊到我。”
“对哦,我还以为是我没见过世面,原来你们也吓到啦?”
“毕竟小鱼来得奇妙走得突然,他跟我们一起经历的事情也特别多……感情正好的时候突然就走了,咱们不是也缓了好几天?”
“老大是不是也想小鱼了?”
“小鱼也会想我们吧?”
亚特兰提塔的皇宫,人鱼王子自从回到家就转了性子,不再经常拖着他的卫队长四处闯祸而让卫队给他收拾摊子了,也不再逃课以及跟长老胡闹了。谈吐文雅,行事从容,处理事情也比以往更多了人鱼王觉得这是从儿子出生以来最幸福的一段日子,他顽皮的小儿子终于长大了,有了一个未来君主的自觉,而且也越来越像亚特兰提塔梦想中的那位王了。
人鱼王子刚从皇宫外围的箭术课回来,爵族的千金们很快漂着华丽的绸带围了上来,向她们阔别半年依旧风度翩翩温柔英俊的王子嘘寒问暖,询问着他离开亚特兰提塔后有没有受罪之类。关于王子这么久以来的离开,皇宫对民众的解释是王子被送往海渊附近的荒原接受磨炼。
“啊呀五十岚殿下!您的手臂!”镂金腕饰没能完全遮住手臂的疤痕,受过伤的证明被她们看见,突然就惹起她们的大呼小叫。半卫兵抱歉地微笑:“只是在海渊附近遇见鲨鱼的时候留下的伤。”
“啊呀鲨鱼!”
“真是可怕!”
“卫队长不是跟着一起去了吗?居然让殿下陷入危险!”
人鱼皇宫里的爵族少女们没想过,她们的王子在人类眼中是不戴宝冠的。
半卫兵垂眼微笑,在女孩们略显吵闹的簇拥下离开,耳垂下悬着一只做工精致的珍珠耳环。
第一章结束,恭喜本章无人突然死亡。
本章流程总结如下:
(序号)(发表人)
1 白钟
2 白钟
3 白钟
4 维德兰
5 白钟
————触发人类侧条件1,影子侧条件1
6 Rey
7 维德兰
8 白钟
9 维德兰
10 花鹤
11 白钟
————触发人类侧条件2
12 白钟
13 真一
14 商
15 白钟
————触发影子侧条件2
16 魅
17 白钟
18 真一
19 商
20 风间雪奈
21 伊弥诺
22 穗
23 Casimir
24 威廉斯
25 西哩
26 真一
27 克劳德
28 风间雪奈
29 伊弥诺
30 伊弥诺
本章四个触发条件为:
人类侧:
1、首位提及影灵的人,在本侧两篇互动后转变阵营。
2、本侧第二篇互动的发布者,在影子侧两篇互动后转变阵营。(因为触发重叠所以延后)
影子侧:
1、首位提及剪影的人,在人类侧一篇互动后转变阵营。
2、本侧第三篇互动的发布者,在本侧两篇互动后转变阵营。
目前总得分上人类侧领先影子侧。
【兽族】
大陆多被森林覆盖,但也会有城市存在,只是发展程度不高。
兽人十分反感穿由兽皮制成的衣服,认为这是在残害同类。
主要衣着比较偏阿拉伯?
【灵族】
灵族的死亡状态为变成一种特别的羽毛,一旦碰到任何不是灵族物质就会化成液体。
由于两族的亡灵的身体由特殊的稍有冰凉粘稠感的液体组成,所以灵族称呼两族的死灵为【溺人】。
灵族所用当作土层的云层虽然稳定性极高,但是依旧会出现突然出现缺口的情况,所以大多数灵族死亡原因都是因为失足而落下大陆范围而死亡的。
灵族绝大多数没有翅膀,有翅膀的灵族大多数为贵族。
请记住,恶魔与仙人只是外表与习惯不同!
家名:艾尔格拉
盾徽:主体为狼、下方有交错的斧头、上方有三颗星
头衔:伯爵
封地:艾尔格拉
主要角色:
姓名:穆勒▪艾尔格拉
性别:男
年龄(暂以1049年为准):45
相貌:与传统的布莱沃金一样身形庞大,棕色的络腮胡子遮住了下半张脸,是以被称作“大胡子伯爵”
性格:好酒好肉,年轻时的好战到此时已演变成残暴无度,却还以为自己是十几年前被人们爱戴的那位“明君”,本质上不是坏人(大概),只是自我意识无限膨胀后迷失了(其实这人大概也不能算是主角,毕竟两年后就暴毙了
其他角色:
姓名:寇娜▪艾尔格拉
性别:女
大致年龄:42
特征:某男爵之女,拥有罕见银发的美女,温柔无主见(就是标准的主妇
姓名:克洛斯▪艾尔格拉&克劳斯▪艾尔格拉
性别:男
大致年龄:27(双生子)
特征:相貌完全相同,都继承了父亲的发色与瞳色,哥哥性格和其母相似,弟弟性格和其父年轻时类似
姓名:盖德▪艾尔格拉
性别:男
大致年龄:16
特征:银发的柔弱少年,好读书,和克洛斯的女儿凯特琳娜关系很好
姓名:凯特琳娜▪艾尔格拉
性别:女
大致年龄:7
特征:黑长直,前期是无口少女,后期变身开挂女将军(什么鬼
人物关系:穆勒和寇娜是一代伯爵夫妇,育有三子,分别是克洛斯、克劳斯(这对双生子一直在相爱相杀虽然最后哥哥还是把弟弟杀死了)和盖德。克洛斯和他的远房表妹(不是糊弄事名字还没想好OTZ)是二代伯爵夫妇,目前仅有一独生女凯特琳娜,三代伯爵还没出生……
领地相关:是个全民尚武的地方,民间有自己的宗教,农业不发达,以畜牧业、渔业和制造业为主(某些地方有地热),酿出的烈酒很有名(因为添加了星芒草*的籽),但南方人大多喝不惯
*星芒草是当地特有的一种野生草本植物,其花酷似星芒,其籽用来酿酒会有奇香。
相关细节的补充
【人族】
因由不同的国家组成,所以不同的国家其背景与国家面貌是都是不同的。
目前已确定的国家为【卡兰尔】【马兰卡伊】
【卡兰尔】科技水平并不发达,正处于蒸汽重工业时代,但是会有一些高科技辅助,整体色调可设置为黄铜色与青色辅助,大多数居民穿着为简朴的工人服装但上层除外。
【马兰卡伊】城池外围绕着一条圆环状的河流【小部分支流流出海洋,大部分流入国家内部】,且内部地势起伏较大,艾兰树【类似于樱花树,但为冬天开花】遍布。于是国家的能源多为水能,且节能环保意识十分出众,高科技水平十分发达【如上课如果老师突然缺课,可快速使用已经录制好全息投影影像】,整体色调为蓝色与粉色辅助,居民衣着不限。
家族姓氏:伍德(Wood)
家族姓氏中缀:贝尔(bear)
家族徽章:黑色盾章内有棕色熊纹,周围以苜蓿草花纹环绕
家族历史:于战争中崛起强大的巨大家族,起先祖霍恩-贝尔-伍德自称巨熊之子,出生不明似乎被父母遗弃,被一头母熊收养成长为熊孩。后来母熊死去,霍恩与其兄弟,一头棕熊一起被当地的伯爵在狩猎时捕获。伯爵收其为养子,霍恩与其棕熊兄弟长大后加入伯爵军队,凭借不惜生命的狂热作战意志以及棕熊的配合声名鹊起,但也因此遭到了伯爵长子的嫉恨。在长子发动的一次失败的刺杀行动中,霍恩将伯爵长子杀死,后来在其侍从骑士沃夫的怂恿下刺杀伯爵夺取了伯爵家族。后霍恩扩大军备,在巨熊之子之名下征战数十载最终夺得公爵之位,其兄弟棕熊在与前任公爵军队的作战中在杀死公爵后被乱军击杀,霍恩剥下了满是伤痕的棕熊皮将其做成披风,并加入家族中缀贝尔以及使用盾章熊纹的家族徽章来纪念自己的兄弟。后霍恩于63岁死于战争中染下的旧疾,公爵位由其长子雷恩-贝尔-伍德接任。雷恩继任公爵位后放弃了常年的战争行为,而是痴迷于养羊作为宠物,因此其将家族纹章中加入了代表畜牧的苜蓿草花纹,被领地居民戏称为羊奴。虽然是个人独断的爱好,但是因此而在领地中推行的畜牧方针却让连年征战已经民不聊生的布莱沃金进入了繁荣的景象。雷恩死于53岁的一场痢疾,其次子罗伯-贝尔-伍德继任,这位敬仰祖父当年辉煌战绩的继任人野心勃勃,经过其十余年的经营,布莱沃金已经装备了庞大的军队,那满目疮痍的战熊披风期待着用敌人的鲜血来修补。
主要人物设定
罗伯-贝尔-伍德,伍德家族野心勃勃的当代家主,魁梧壮硕的中年男子,事实上伍德家族对于继承人的选拔中体格是相当重要的因素之一,体型越是吻合先祖战熊的后代越是受到宠爱;棕发灰眸,常年打猎练兵目光锐利而血腥,其下属没有任何人感觉与其野心勃勃的目光对视。性格关键词为:果断(有时会因此而武断),直接,在对于大的决策上有作为家主的决策准确度但是对于繁琐的政务却无法应付得过来,真正可以身体力行做的很好的政务就只有军队与打猎相关。现年37岁,身体状况良好,有三子两女。
萨姆-沃夫,布莱沃金领的大管家,拥有相当英俊的外表,但是略显枯槁的黑发以及稍微有些上挑的眼角显得其人气质略显阴沉。其先祖正是当年建议霍恩杀死自己养父夺取伯爵之位的侍从沃夫,其家族带带作为伍德家的家臣,一代代沃夫兢兢业业地帮助伍德家打理庞大的领地事务,事实上三代沃夫在这方面都表现出了非凡的能力。与罗伯共同长大,信任关系良好所以握有相当的权力。性格谨慎圆滑,对于伍德家的事务有自己的一套看法,但是却从不越位,个别敏感话题会推出下属中的替罪羊与罗伯进言。35岁,有两名妻子,两子一女,其长子为下一任的沃夫。
霍伦-贝尔-伍德,罗伯的次子,布莱沃金领的已定的继承人。与其父一样有着健壮的身材,但是却继承了其母美貌与金发,对于战争有着自己狂热的同时却又是赫赫有名的花花公子。年仅17岁就已经爆出了育有私生子的传闻。在缺少其父的狂热与果断的同时,却有着更加细腻通透的心思谋算。
凯恩-贝尔-伍德,罗伯的长子,身材瘦弱的棕发少年。虽然继承了其父亲的棕发与轮廓生硬的面容,但是却先天体质虚弱,因此被罗伯所不喜,顾在其14岁便将其发配到了布莱沃金北部的一处家族庄园雪藏。性格喜静,宽厚,但并不决绝,对于被流放的事情已经接受,安于现状。
卡尔-贝尔-伍德,罗伯的第三子,继承了母亲的褐色头发以及美貌但在个人的武力上并不如其二哥一帮勇武。憧憬与先祖的辉煌而野心勃勃,但是却只能作为次级继承人而求之不得。有着沃夫家一般周密的心思和谋算,但是为人刻薄,也无沃夫家的忠诚,始终在谋划如何从自己二哥手中得到继承权,目前正在派人积极与凯恩联络,试图利用自己的大哥为自己夺得家主宝座。
一年一度的消费者权益保护日到来了,店长也又老了一岁。
感谢一个月来各位妹妹对店里的支持也感谢诸位哥哥的认真工作,店长决定给你们继续发红利啦【又是发钱ˊ_>ˋ快穷死了ˊ_>ˋ
即日起至月底,凡是创作和店长有关的作品均可额外获得500円奖励,如涉及到庆生相关的剧情则在此基础上再奖励1000円!机会难得快来参加!
嗯……真的会有人来么【拄头望明月
“吻我。”赤拟轻启朱唇,吐气如兰。
闻言,濯整个人都僵硬起来。对方的柔软和温暖自己已经用指尖体会过了……而现在,要用嘴唇来……
这么想着,濯心中也火热起来,尽管动作僵硬,依旧俯身吻了下去。
同时,赤拟微微踮起脚尖迎合上去。
由于完全没有经验,两人的嘴唇微微错开。濯连忙慌慌张张地将嘴唇重合,濯伸手托住赤拟的后背,进一步弯下腰然后赤拟得以放松下来,赤拟也回复似的用手挽住濯。两人之间的空隙,随着双臂下意识地用力而我一点点地被填满……
“唔……”濯伸出舌头,分开赤拟的唇和齿,而还未接触到赤拟的舌尖,口腔被从未感受过的热度侵略的赤拟就受惊一般地地睁开眼睛。注意到对方的紧张,濯也不由得停了下来。
然而初次的谨慎很快被好奇和欲望吞噬。
赤拟察觉到自己的错误,主动去邀请对方。而感觉到对方的邀请,濯也按下心中的不安,继续侵略。
舌尖很快相互接触,第一次接触到的异性的味道令双方不由得兴奋起来。双舌交缠,津液快速的在双方口腔中被交换,两人的眼神也渐渐迷离起来。半张着的嘴使得唾液进一步分泌,直到它过于大量而发出水声,甚至在交缠之中从赤拟的嘴角流出……
…………………………
“叮铃铃——”
“呜哇哇!”
濯从梦境之中被惊醒。
“似乎……又做了个很糟糕的梦啊,某种意义上的话。”
拙仓 濯19岁,最近有一个烦恼——最近经常做春梦。
呃也许其实并不能算春梦?
总之不论如何,真是个美好的青春期烦恼呢。
“三月十四日……糟了,今天要跟赤拟出去啊!”濯看了看枕头边的闹钟,慌忙掀开被子起来洗漱。
然后elias就笑眯眯地看着濯从床上掉了下来。
…………………………
“啊,赤拟。”仔细挑选了衣服的濯,小跑着来到了两人约定的地点,“抱歉,来晚了,等很久了吗?”
“啊不,我也……”话未说完,赤拟就觉得这样的对白似乎在哪里的少女漫画见过,“你看,这不是还没到约定的时间么?”
“是呢……”这时候濯注意到赤拟的服装和平时有些不同,“欸,这条衣服似乎没有见过?”
“……嗯,新的。”
“很、很好看哦。”濯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赤拟为了今天也认真做了打扮,“跟裙子很搭呢。”
裙子,当然是指的两人共同制作的那条裙子。然而濯已经忘了,是他亲手给裙子绣上的变色法阵——当然能跟许多衣服搭配。
“……是吗,谢谢。”幸运的是,赤拟也沉迷在酸腐的恋爱之中,忘记了这件事。
“那,走吧。”
“……嗯,那个……”
赤拟微微低下头,伸出手。
“啊……对不起。”
濯伸出手,牵住了赤拟的手。
两人,迈出了步子。
——————————
*正文总字数1028
欸其实我只是用来补拉灯的,虽然并没有后续【你
其实kiss完之后要怎么收场完全不知道了【X
【手术】
女人坐在我面前,咧开嘴微笑,艳红的唇色看起来像是盈满了鲜血。
“说来真是不好意思,我如今所使用的这副面孔,的确已经修改多次。可您也绝对不会猜到,在那之前我是何等鄙陋之人。”
“我的出身是在乡下农家,地方贫瘠,人的样貌自然也绝谈不上精致。我从彼处而来,置身于此喧闹繁华之地,所见均是美人,自然心声向往。”
“于是我做了第一次手术。医生更改了我的面部种种。虽居于家中数月不得出门,可掀开纱布之后,便又觉一切之牺牲均有其意义所在。无数人因为这张面孔聚集在了我的身边,之前平淡如死水般的生活刹那间遍起波澜。”
“次回手术是于去年二月,我深知自己同当年所仰慕的美人们距离甚远。机会偶然,我于别处听闻这些微差别全在于眼球的透彻程度,于是此次,我欣然更换了最为凝实的眼球。”
“新的眼球比原先强盛不知几倍。这之后,我受到愈加的吹捧,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我的身边,听我号令,向我服役。”
“然而如今,我听闻可以让我更进一步之物为更加坚硬的心脏。请问医生,我是否可以进行这第三次手术,更换我这颗不成器的心脏?”
女人讨好的如此般微笑着,那张美艳的面孔由于期待隐隐显得有些抽搐。我看着那苍白的看不见血管的皮肤,将面部生硬的切割成两部分的高耸鼻翼。那之上是占据面部近二分之一的硕大眼眶,一对看不出任何深浅想法的球体在里面咕噜噜打着转。
“这是当然的事,我可以满足您的任何需求。”我笑了笑站起身,将她带到了位于此间病院最深处的手术室中去。我看着这女人躺倒下来,手术刀剖开胸腔。
您可知我所见为何?我忍不住想要鼓掌欢庆——这实在是我从业以来所见过的最为有趣的病例了。那胸腔厚厚的脂肪之下,前所未有的空旷。在那片空旷之中,只有拇指大的一点碎石,正努力的跳动。
——————————
没怎么写过荒诞体材,脑子一热来尝试一下。
整理面部意为获得新的高贵身份(面具)。更换眼球是指遮蔽内心的想法(谎言)。这些达成之后自然而然拥有了碎石心脏,即从此不再身为人类,却来到成功的巅峰。
总觉得我们在追求名利的过程中失去了什么。
总计字节705
八号病院,玄小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