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文,不发可惜系列。【给亲家看过了【……
●大概都是IF,和正剧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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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力爆发?】
“哈?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吻你?”
空掐着闇的脖子,对着闇恐慌的眼神居高临下地说。
“像你这样、像你这样的——”
空撕扯着同为男性的、闇身上的女性衣物。
“贱。人。”
空从牙缝里恶狠狠地挤出这两个字。
在这隐蔽的房间中,野兽亮出了獠牙。
*
“哈哈……连穿衣吃饭、一举一动都在勾引男人……”
“……就算有了只爱你的人,你也会从他身边跑开来寻求新的刺激。”
“不就是喜欢新鲜喜欢刺激甚至喜欢背德吗……”
“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人——
不管你是男是女身处何处,你这家伙就是个贱人!!!”
空双目赤红,一口咬上闇的脖颈,
一瞬间闇觉得自己会被吞吃入腹。
*
事情的源头要从之前说起。
空有一个外国友人,名字是阿莱斯阿霖,他就叫他霖哥。
他心知肚明的另一件事是,他和他是一样的。
一样喜欢着那种?身披艳丽色彩的同性。
“没什么不对的。动物界里往往是雄性美丽。孔雀、或是什么鸟儿都一样。”霖这么说着,眼睛却追逐着别处。
“听起来就是华而不实的东西。”空摇摇头,顺着霖的目光看去……
“霖哥你累不累。”
霖尴尬地笑了一下。
此刻,有两个小娃娃在拽他的衣裳。
刚刚他目光所追逐的,就是这两个小不点。
“还好。”霖把拽着他头发的小姑娘拿下来抱怀里,“他比较喜欢。……我也喜欢。”
空知道霖小时候过得不好,也知道因此他想给自己孩子温暖的成长环境。
小女孩儿躺了一会儿就又跟小男孩儿跑掉了,霖在他们身后没用地叮嘱了一句。
他周身都散发着“父亲”的感觉啊……哦,或者说是“傻爹”。
空眯起眼睛:“看起来你过得还不错。我啊和他……不知道能不能走下去。”
*
闲扯了好大一会儿,两人才从茶馆里出来。
霖能听听空抱怨,也给不了什么实质性的建议。
因为他的做法是“死磕到底”。
他当初是比空还小的时候就认定了自己对象儿。撞得头破血流都不打算回头一生都打算吊死在这棵树上了。
为了这事儿他妈没少揍他。他可是家里独子。他一惯冷漠的姐都来劝了,可见当时是有多厉害。
时间证明,他是对的。他特别特别特别喜欢他。他不可能找别的人。
虽然他那口子有了娃看起来还是挂,不过这种事情冷暖自知,空也不是很能理解。
这世界五光十色。这么个年纪,谁又能说会和谁绑在一起一辈子?
所以空出门看到自己的“恋人”,或者说是“床伴”和别人搂一起的时候,他一点都不惊讶。
他淡淡地跟霖说捂好孩子眼睛,
然后挥着拳头就上去了。
*
空憋得慌。
他自认是个还有点忍耐力的人。
之前几次三不五时的那些不愉快,他都想办法化解了。
他知道问闇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看了他支支吾吾的样子反而更心烦。
这次实在是忍不住他就爆发了。霖都成家有孩子了顾不上他,只说了句掂量着点儿,别以后后悔。
空擦擦嘴角的血,扛着闇就往回走。
*
回到家闇养的狗死命在叫唤,空更心烦意乱。想了半天居然把闇拽到一般没人的地下室了。
这下可好,彻底的密闭空间,彻底的两个人。空也彻彻底底爆发了。
*
醒来之后空茫然了。看着双手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也不知道该往哪儿走。
下次怎么办。
下下次呢。
他都不敢往闇身上看他做的那些“好事”。
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冷静一些?
什么时候才能不为了他发狂?
说不定,他们真的需要分开一段时间。
空揪着自己的头发,嘴唇都要咬出血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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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闇】
【很久很久以后的HE后】
“空、……我想……”朝乌 闇弱弱地开口。
“嗯?怎么了?”朝乌 空用眼神示意自己明媒正娶的“媳妇”说下去。
当初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他们经历了那么多的困难才在一起,彼此都认定对方才是自己要的那个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
“那件事”本来就影响不大,到了现在,说起“朝乌家少爷娶的男新娘”大多数人连眼皮都不会抬一下。
空也早从当初那个纨绔少爷变成了真心有担当的男人,简单来说,生活步入正轨。
闇紧张到手心都出汗,虽然他认定了空不会怎么样他的,但是他还是……
“我……想要……有个……孩子。”
闇咬牙说了出来。
一室寂静。
空不讨厌自己的姓氏,那与他而言只是个装饰品似的。
正如朝乌家的人也当他可有可无一样。
他自然不是正妻所生,他也不是长子。
只是朝乌家许许多多孩子中的一个罢了,
所以没人在意他的事情。
所以空从来没考虑过“自己老了以后该怎么办。”
“啊那……我是认为、我们既然是家庭,那就可以有孩子……”闇小心翼翼地说,“我们给她最好的生活……也能像许许多多普通的家庭一样……甚至不图养老,我想要个女儿……”
半晌,空才回神。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
“等等等等等?!?!”空一把抓住闇,“什么啊就孩子?!你、我……”
“我们可以去拜访强大的妖异试试看。或者我们去领养孤儿回来。……我想要女儿…………”
“不是这个问题啊!!!”空大喊着,“我根本没想过啊!!!”
他和他,会有孩子?
他们过去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还记忆犹新呢。
好像一闭眼就还在眼前一样。好像还是昨天发生的一样。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有了这样的生活,现在要个孩子来打乱……?
“空……是不是讨厌小孩子?”
“我说了不是那个问题啊!”空要把自己头发揪下来似的,“我们的事情还没处理完似的,怎么能加新成员!”
“……可是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很久了。”闇坚定地说,“我们会一直走下去,所以……我想要新的开始。”
“……让我想想。”
空像逃避什么似的,夺路而逃。
——
【霖槿】
【HE?】
“阿霖我想要宝宝。”
“好。”
“咦?”
“我说?好。”霖放下报纸看着木槿,“我想要龙凤胎,一个的话太孤独了。”
“哎……啊……”木槿没回过神来。
“试管婴儿或者领养都可以。”
“嗯……”
——【IF……?】【TE?】
“我就知道阿霖你会这么说!”木槿一下子蹦起来,“代孕的刚刚给我消息,是个女孩儿!这次可以和两年前的儿子一起接过来!”
“……哦。”
代孕母亲?新女儿?儿子两岁?
我的和他的?
他自己……?!
霖脸上依旧波澜不惊,木槿不知道的是他是给自己用了能力才保持的这样。
他不能慌不能乱。
他只有接受现实。
这点从他决定和木槿在一起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了。
霖偷偷攥紧拳头,掌心都被自己圆钝的指甲划破了。
——
【他与他的谈话】
“霖哥,他想要女儿,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不用慌,没什么可怕的。至少他在与你商量,事情有退步的余地。”
“霖哥……?”
“可以退步,可以反悔。”
“……?”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霖看向门外,好似能看见在家里的一双儿女似的。
然后他勾起唇角,禁不住苦笑了下。
——
【FIN】
2015-02-03
其实这第二篇主题是“关于孩子”【……
今天阳光正好,微风拂面,最适合...在家里宅着了。
殷晗鸢拉开房间雪白色的窗帘,几缕光线透过窗户悄悄地进入她的房间,意外地没有刺眼睛,却在木质地板上留下一道道别有韵味的浅浅的阴影。
虽说是想宅在家里,但是殷晗鸢还是有些在意甜品店的生意,她大概已经有两个星期没去店里了。想想还是从衣柜里挑出一条纯白色的满是蕾丝花边的连衣裙穿上,随意的梳了两下头发,带好头饰,拿着伞提着包就这么出了门。
“哥,我出门了。”殷晗鸢临出大门前朝着房间里正在打着不知名GL game的哥哥喊了一声。虽说是喊,倒是没喊那么大声。
“不可思议。我的妹妹不正常。”殷晗郁摇了摇头,过了好久想起来自家妹妹还有一家甜品店要管,回了一句“走好。记得给我带块巧克力蛋糕回来。”
“好。”殷晗鸢看着外面的好天气,心情意外的不错,嘴角微微有些弧度。
一路上撑着洋伞,阳光透过伞上的透明的玻璃珠折射出彩虹,挂在伞沿的珠子也叮叮咚咚的敲出悦耳的声音。
殷晗鸢突然想起之前好像跟店里的Alice说要带她去利委人事部一趟,却一直没有说时间。她拿出手机拨了号码,听到通了的声音以后缓缓开口:“Good morning , Alice.”
电话那头传来好听的声音,一口流利的中文:“Oh,晗鸢,早上好。”
“店里生意怎么样呀人多吗?”当然是店的利益为先!利委的事...一会儿再说一会儿再说不急不急。
“店里生意很好!很热闹呢。”殷晗鸢隐隐听到背景音里有什么‘教授Love’‘教授大法好’‘群青手癌字都写错哈哈哈’‘手癌是病得治’奇奇怪怪的东西。
“那就好。你今天下午有时间吗?我带你去趟利委会。”
“OK,OK.”殷晗鸢忽的从电话里听到一声很响的盘子碎了的声音。
“怎么了?!”
“啊有个客人不小心把盘子打破了,我准备过去收拾一下。”
“恩。你小心点不要用手直接拿盘子。你先忙,我一会儿就到店里了,Bye.”
“Bye-bye.”
殷晗鸢走到自己的甜品店,意外的发现了熟人。不过Alice先走了过来,看到殷晗鸢一直盯着某桌的客人看。
“鸢鸢,那位客人是常客哦。”她凑在殷晗鸢的耳边说。
“那个人...其实是我的老大呸Boss哦。”殷晗鸢有些开心的凑到了那位客人边上坐下。Alice喃喃自语的说着感觉好厉害哦直到其他客人的一声‘服务员’把她从自己的世界里拉回。
“老大!”殷晗鸢收起了洋伞,笑眯眯的看着被她叫做老大的人。
“嗯?”穆丽尔停下手中正在切提拉米苏的叉子和刀,抬起了头,看到是谁以后勾了嘴角,“鸢鸢啊。”
“怎么样怎么样?我的店的甜品好吃吧!听说老大你是常客呢。”
“你开的啊?我不知道呢。其实只是有空来这里吃一点而已。”
“嗯嗯!是不是很好吃啊?”殷晗鸢看着穆丽尔,眼里闪着kira kira的光。
穆丽尔点点头。殷晗鸢一脸满足。
“哦对啦我一会儿要带新人去趟人事部呢,你回去吗?”殷晗鸢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子,撑开了洋伞。
“不回吧,我想先在你店里坐会儿。”穆丽尔向殷晗鸢招招手,示意一会儿再见。
“嗯好!那我先走啦。哦对了...”殷晗鸢想起了什么不是很重要但其实还是有一点重要的事情....“Alice!帮我打包一份巧克力蛋糕!最好有栗子!给我哥的。”她笑着看向有些不明所以的穆丽尔。
“Alice,走吧!”殷晗鸢向打好包的Alice招手。Alice提着蛋糕小跑过来。
到了利委会分部,殷晗鸢再次收起了洋伞,朝着前台的人员有些僵硬的打招呼。啊...我果然还是不敢和不熟的人笑,她心里这么想着。Alice跟着殷晗鸢,缓步走在后面。
到了人事部,殷晗鸢放下自己的东西,再领着Alice登记了一些身份信息,还带她熟悉了一下利委分部各部门的位置和管理人员。
“啊说起来...我今天好像还有什么事情...”殷晗鸢瞄了一眼手机的备忘录,上面大刺刺的写着‘别忘了去市政府接父亲’,猛地回忆起来好像有这么一件事,急忙拿起放在自己办公桌上的包和伞,奔向电梯,“啊啊啊Alice对不起啦我今天不能再继续带你了我要去市政府接我父亲!拜拜!”
Alice一时没反应过来,一会儿才向着远去的殷晗鸢摆摆手:“鸢鸢你慢点别急...拜拜!”
殷晗鸢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市政府大楼,打算站在门口等着接自己的父亲,却有些不安的咬了咬唇。当她赶到的时候,她的父亲正好从大门中缓缓走出来。
“请问,您需要些什么呢?”柜台前挂着职业微笑的服务员问道。
“……”
回答她的是沉默。
那位发色淡金,有着紫色眼眸的客人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柜台内的甜食。
“请、请问……?”或许是盘起的头发与黑色双排扣大衣的干练装束令对方更显气势,服务员的笑容越来越僵硬。
“请给我奥利奥芝士与红茶。”长久的停顿后,客人终于做出了决定。
“马上就好,请在左边区域等待。”挂着僵硬的笑容,她说道。
等待期间,客人盯着她看了良久,然后说道:“那么,你是新人?”
“没、没错……”她勉强笑着回答。
对方点点头,便转脸看向门外不再言语。
“所以说——真的是超可怕的耶!”休息时间,她向同伴抱怨着,“我还以为要发生什么事,腿都有点抖了……”
“啊、所以说,原来你不认识那位女士吗……”作为代理店长的她的前辈说道。接着便自言自语起来:“不过也是,你才来了一个多月……”
“到底在说什么啦——”见前辈似乎知道什么,她凑了上去撒娇似的问道,“告诉我嘛井上前辈——”
“好啦好啦告诉你就是了。小百合你来的时间短,不知道也是正常的。那位客人一般几个月会来一次我们店里,点的也都一样是奥利奥芝士与茶,却每次都要在柜台前思考很久。最特别的是,几年前我还是实习生的时候她就已经是这里的常客了……”
“呜、呜哦那她到底几岁呢……”
井上耸耸肩,“那就谁也不知道了…… ”
穆丽尔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的。
没错,她没上过小学,或者初中,甚至连高中也只读了一年,但这并不妨碍她在家中获得良好的教育以及体能与技能训练。
或许父母可以算一个特别之处。
她的父亲是一位退伍军人,母亲同样也身手不凡。同样的,他们对于两个孩子的训练也并非普通的“锻炼”。她们还常常外出“度蜜月”(“说真的,他们怎么总是要出去度蜜月!我怀疑爸爸其实根本没有退休,他和妈妈其实都是秘密特工!”在穆丽尔还小的时候,某次她的哥哥在系着围裙拿着木质锅铲做早餐时说道)。至于留在家中的穆丽尔与她的哥哥,则互相监督着训练并轮流做饭。所以即使并未到达“美味”的地步,穆丽尔的料理至少“可食用”。
又或许,在高中度过的一年即使对于一个不良少年来说,也不普通。
在穆丽尔出生前三年,第一批改造人来到了这个世界。
通过“基因改造计划”诞生的“改造人”,他们是被这样称呼的。
但是,当然,这和穆丽尔都毫无关系——直到她进入高中那一年。
虽然之前有经过“基因改造试行计划”后寿命并不十分短的改造人,但第一年勇于尝试的人并不多。
第二年,人渐渐多了起来。
到了第三年,申请改造人的父母出现了一个高峰,甚至连机器也不能完全满足需求而有所限制,这便是第一波“改造热”。
虽然有人说着“这是亵渎!伊甸园将要毁灭!”,也只不过被当成了对改造人的嫉妒,淹没在一片赞誉声中。至于之后改造人对于社会的贡献,同样也让他们无话可说。
当穆丽尔进入学校时,便发现改造人数量意外地多,而人种间的欺凌现象也并不少见。虽然了解,却因未被请求帮助而不介入,但当被以为是软柿子成为了下一个目标时,动手已不需要理由。
第一次试探,发生在她进入学校的半个月后。
刚入学时,因为面无表情所带来的气势,或是单纯的因为身高,穆丽尔不曾被找过麻烦。但由于并未有任何出格的举动,第二周时,第一次试探出现。
那对学校里的任何人来说,都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周三。甚至对于一直被改造人欺负的亚知人孩子来说,是一个难得的“休息日”,校园中的“老大”为了给新人“做规矩”而无暇顾及他们。
“我去上学了。”背着斜挎包,穆丽尔走出大门。
走到第一个路口时,她的脚步顿了顿,接着拐进了小巷,从一条陌生的道路到达学校。
准确地说来,并非“一条”道路,而是“许多条”。一路上,她翻过了篱笆,问候了猫咪以及广场的鸽子,又在甜品店买了一块蛋糕,最终伴着铃声响起到达学校。
“哈?她怎么会在这?!不可能啊明明只有那一条路……”进教室时,一个男生惊讶地小声自言自语。接着穆丽尔瞥了他一眼,便噤声移开了目光。
至于放学后,穆丽尔同样也走了“许多条”路。
第一次试探,根本连接触也未曾成功。
亚知人提前半小时内事件的预知能力若是善加利用,便能规避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但是当然,除此之外,“老大”与“跟班”们不敢做得太过引人注目也是原因之一。他们未曾听闻这样一个学生,无论是擅长打架,还是被欺凌。这代表着“中等”、“普通”。但半年前某个寄宿制学校中的亚知人转校生“全区制霸”的事件即使并未发生在自己所处之地,他们依旧是十分清楚的。而同样的金发与紫眼,不得不令人多想。
第二天,人手增多了,时常被威胁的亚知人也被强迫着帮助他们改善计划。
“喂伊凡,那家伙到底会从哪里来?”拎住领子双脚离开地面,带着眼镜的褐发少年被问到。
“现在来看的话,在公园,然后将要走过那条购物街。”被称作伊凡的少年回答道。
“啧这还差不多……”将伊凡放下,嚣张的红发少年把手插进裤袋,“你只要乖乖地做出预言,我们不会亏待你的。”
“啊又变了!这次是……呃……公园旁的那个死胡同?”
“嘁,还真是个喜欢乱跑的家伙。不过没关系,无论往哪边她都逃不了。”
但结果她还是准时到达了学校,倒是围堵的其他人大多都因迟到而被批评。
“喂乔伊。”午休时,穆丽尔找到了红发少年,在叫了一声名字等他转过头后,一拳打在脸上。在与乔伊交谈的另外两人未反应过来之前,同样给了他们一人一拳。接着,便传来了惊呼声,以及教师们高声的“让一让”。
“总是要改路线很烦,”穆丽尔蹲下身在他耳边低语,“而且为了避免麻烦还要绕过蛋糕店。我很生气,乔伊。哦,也许是还有点烦躁没错。如果你再这样的话,就不是普通的一拳那么简单了。或许对外行来说你肌肉强化的能力很有用,但格斗更需要的是技巧。”
在教师们突破围观的学生们到达之前,穆丽尔又在乔伊身上动了些手脚,将事情拖延到他醒来并稍作休息后处理。而那已经到了放学时间。于是校长要求她明天与家长一同前来。
“我回来了。”一路上不再有“障碍,穆丽尔走着“原本的道路”回到家中。
放下包,整个人陷在沙发中,穆丽尔说道:“爸爸,妈妈,明天需要去一次学习。”
“穆丽克,发生什么事了?”母亲担忧地问道。
“没什么,不过是打了三个人……”穆丽尔一脸的无所谓。
“女儿,怎么回事?”听到称呼,穆丽尔坐了起来,背挺得笔直,准备开始“两方会谈”。
"没什么特别的,父亲。"看着他在对面坐下穆丽尔回答道,“不过是对某些人使用了暴力。”
他手指在扶手上敲着。
穆丽尔知道,这代表他开始生气。
“记得我们有过约定吧,女儿。不参与任何事件,仅仅为了得到文凭而上学。”
“但是你也同样说过……”她辩驳,“如果被威胁,可以动手。”
敲扶手的声音停止了。
“哦?在学校中还有能够威胁到你的吗?”
“你说的,不能小看任何一个人。那位改造人威胁到了我的普通学生生活。而且,”她依旧一脸严肃,“我认为他的骚扰已经到达了令人‘生气’的程度。”
“那么,你的意思是说,理由充分?”
“没错。”
“看来明天我需要去一次你的学校了。”
于是,接下去的一年,不再有暴力发生,她却被尊为“老大”。至于在第二周周末与第三周时的暴力,便不再细说。
穆丽尔在利委会的上升速度,也稍微有些快得惊人。
毕业后,穆丽尔并没有上大学或是直接找工作,而是周游各国体验人文风情。
只要盖一个邮戳即可进入,对随心而行的游者来说是最便利不过了的。
在旅行中,并非看看名胜古迹便离开,穆丽尔会在一个地方呆上一多个月,做着小时工,了解风土人情。
三年后,她回到了位于斯赛宾西部的家中。接着便被父亲推荐给了自己曾经的战友石宜。
虽说是战友,但其实比穆丽尔的父亲大上许多。虽然不知准确年龄,但至少小时候他初次拜访时便已是这副四十多岁的摸样,而父亲也同样让穆丽尔称呼他为爷爷。当时与他一同前来的名为维多.德尼罗的部下,虽然同样也四十几岁的外貌,却被称为“叔叔”。喂喂明明年龄差不多为什么我就是爷爷,这家伙是叔叔啊?边洗着手,石宜抱怨般地开着玩笑。接着便被父亲以这当然要看真实年龄,你还想装嫩吗老爷爷的话语堵了回去。
那时石宜还是利委会运输部部长,德尼罗的眼睛也并非义眼,每次来拜访时总会带上一些有趣的小玩意儿,即使是穆丽尔也对他们拥有不错的好感。所以在成为会长的石宜一同来欢迎她回家时提出让她来利委会帮忙,她也没有拒绝。
仅用没几年,穆丽尔便从分部调去了总部。
最初,她隶属于德尼罗的安全部,时常穿着短外套战斗制服充当打手。
然后有一天,德尼罗将她叫入办公室,将一纸调任书摆在桌上,红色的左眼与黑色的义眼同时望着她:“穆丽尔,会长让你去他那里工作,那样不用经常动手,不过那个洁癖那边的事也都挺麻烦。你自己的意见?”
她点头同意,于是便穿上套裙,转到了会长手下。
通常的工作成为了文件的批改,穆丽尔也觉得并没有什么差别。她又渐渐升职,一路从普通文职到助理,但没有人会想到她是下一任会长。
因为那时的副会长查理.柯里昂年龄并不大。
留着胡须的柯里昂看起来并不年轻,其实却仅五十出头,每天穿着黑色的长外套,相较一头卷毛颜色更深的褐色西装,蓝色的领带则令诚恳的双眼显得更亮。虽然并不擅长战斗,右腿的义肢却也并非单纯观赏用。他擅长将各种关系处理妥当,除了对自己的义肢有些排斥,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没有任何失误,而与会长作为好友的关系也不会令人担忧被人在背后捣鬼。
但在石宜退休后,将近三十的穆丽尔却成为了新任会长。消息一出,众人一片哗然,柯里昂却依旧笑眯眯的,安心做着副会长,甚至因部下为他抱不平而难得生气。
在柯里昂的帮助下,穆丽尔对利委会内部进行了清洗,又扩大招收人才,最终不再有人对此表示不满。
普通,这或许是穆丽尔的一部分。但是正常,从来不是用来形容她的。
多巴胺,单向障碍,还是别的什么,学术上的问题需要询问医生,但无论是谁都能看出穆丽尔的“不正常”。
兴奋,愉快,伤心,愤怒,担忧,情感类的描述是难得出现的词语。虽然她能够理解那些并伪装出正常人的反应,但那不过是“常识”,而非自己所感受到的。
在学校中被骚扰时并非真的生气而动手,仅因为对其他人来说已经到达生气的程度,而一次打斗能令自己不再被盯上。
在面对有轻微洁癖的石宜时,她没有感到烦躁,看着对方不停洗手依旧面无表情地做报告。
即使是被任命为利委会会长,她也并无任何表示。
对于部下的关爱,在她说来只是普通的流程形式,永远不会承认也并不十分明白那是自己对于他们的安全略微担忧。
即使在看到甜食时,虽然会露出微笑,但那也仅是“一点点”的愉悦。
既然还能够继续生活,并已这样活过了四十七年,这从出生便“不正常”的部分就变得不怎么令穆丽尔在意。
因为无论如何,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情人节互动
“你在做什么呢?后世?”
今天安洛一如既往地趁着区长不注意,偷偷开了个传送门去了常务区那边看看自己的后世在做什么。
如果是往常的话他通常会看到叶瞑拿着原典翻译的身影,接着他就会自顾自地去泡上一杯花茶,给对方和自己都装上一杯后便坐下加入愉快的魔法研究中——他记得那个所谓的大魔法师那个什么世界级传送的魔法原典有一大部分就是他翻译的,“大灾难”后,人类的魔法水平退步了简直不是一点半点,给安洛翻译后本来要研究好几十年的原典一年内就搞定了;有时候他一时兴起,还说不定会教给叶瞑或者祭司一些“大灾难”前的魔法。
不过这次安洛从传送门中出来时,看到的却不是魔法原典——而是一大堆用于做点心的器具,还有因为不知道怎么做巧克力而烦恼的、自己的后世。
“你在做巧克力?”安洛一眼就看出来了叶瞑到底在做什么,毕竟他以前可没少被自己的王妃缠着要亲手制的巧克力,长久下来,他现在一眼就能够看出来别人是不是在做巧克力了,“哦哟……你是要送给谁啊,后世?”
叶瞑似乎是突然出现的安洛吓到了一下,不过很快就语气平静地回答了对方:“送给lafer。”
“lafer……?”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的样子?安洛沉默着稍微思考了一会便得到了答案——噢,那个蓝发遮眼的独角兽小鬼啊;自己讨厌独角兽,但是后世却想要送巧克力给独角兽……唉,还真是讽刺啊。“独角兽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的后世。”安洛的声音忽地低沉了许多,大概是因为某个微笑着的独角兽那该死的身影出现在了他脑海中吧,本能地厌恶让他连微笑都无法保持住。
“……”也许是因为是前后世,安洛和叶瞑长得很像,再说的仔细一点,安洛根本就是叶瞑小时候的样子;平常安洛常挂微笑,这才能让别人将他与总是面无表情的叶瞑区分开来,但此刻安洛难得严肃起来的样子在叶瞑看来就像是在照镜子一般,有种奇怪的微妙感。
“lafer没你想象中那么差,”在短暂而尴尬的沉默中,叶瞑最终开口说道。
安洛低垂荧蓝色双眸,直视对方那深蓝色的眼睛后轻声叹气:“你真是固执,我的后世。”固执得就和他自己一样,倒还真是令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么,你现在又在烦恼什么呢?”如此说着的同时,安洛又挂上了那仿佛是玩弄着世间一切的微笑。
“……不会做。”嗯,叶瞑他其实,不会做饭也不会做点心,毕竟以前一直都有人帮他做饭的,而情人节之类的……他可没有那样幸福美好的时间啊。这直接导致的就是他料理技能lv0,去领取了材料回来却总是做不成功,最后也就只能干看着剩下的材料发呆了。
“噗……”我的后世怎么那么蠢呢,“那么我来教你吧?”
“托Alva那家伙的福,我在这方面还算挺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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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你还在犹豫什么呢?那个独角兽小鬼就在那里啊你怕什么。”
“告白你说的很轻巧啊。”
“告白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叫你上去耍流氓。”
“……”
前后世性格不同还真是一件很麻烦的,叶瞑和安洛盯着和自己相似的脸,几乎是同时这样想道。
“总而言之你快去,和小姑娘一样算什么,简直丢我的脸。”说着安洛推了推对方。
“好……”叶瞑难得有气无力地答道,与此同时在心里稍微给自己打气了一下——他觉得自己上战场大概都没有那么紧张了吧。
“快快快。”我记录水晶都拿出来了后世你倒是快点。
lafer平常就经常会往竞技场那边跑,导致安洛也经常见到这个独角兽甚至已经算是面熟了的程度;平常Lafer去竞技场就是为了去给那个一眼看上去就是异族的独眼天使投食,今天也不例外。
“那个……Lafer。”叶瞑向对方喊了一声,似乎是因为紧张,声音都有些颤抖了的感觉、不过也有可能只是他的错觉而已?
自己脸现在会不会很红?礼仪是不是没有做到完美?现在在别人看来是不是很丢脸?——他不禁这样思考起来,不过实际上多亏了他平常的表现,现在他其实还是往常那一副平静的样子。
Lafer听到叶瞑叫他后便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走去了叶瞑那边:“什么事?”
“啊…这个给你。”叶瞑内心汹涌澎湃,但却表面平静地将并没有多加装饰的巧克力递给了对方,正准备把自己的心意说出来,却像是被施了失音魔法一样什么都无法说出,只能干愣着看着对方接过巧克力。
不过lafer他并没有接触过巧克力这个东西,看着对方递过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给我干什么?’
显然的,自己一个人思考不会得到任何答案。
思考了一会儿后,lafer便直接向对方索取答案了:“为什么送这个给我?”
“额……因为……”叶瞑这个向来冷静的人竟是难得地支吾了起来,憋了好一会儿才说出来了完整的句子:“今天是情人节,所以送你巧克力…我、我喜欢你所以……”虽然说是说了出来,但越到后面声音就越小;不过幸好的是,他所想要说的一切都传达给了对方。
Lafer听到对方的话语后马上就傻了,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后也没好到哪去,脸蹭一下地就轰了,耳根红的就像是要滴血一般,此刻他害羞得都快要哭出来了,只不过头发帮他挡住了他小部分的面部表情而已;而叶瞑将心意说出后也不在吭声,仅仅只是同样也红着脸的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一般这种场景是会怎样的呢?一脸害羞的接受了然后HE?但现实总是不尽人意的;lafer在害羞过度的情况下,最终只是扇了对方一巴掌后猛地跑开,留下对方在原地干愣着。
“……我是被拒绝了吗,安洛。”
“嘛……”看着叶瞑那副想哭的样子,安洛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情人节活动好像是“被告白的人就不能拒绝来着?”
那么只是接受的方式另类了点而已啊……噗,也是为难了他。
嘛,祝他幸福吧,虽然对象是个独角兽,但是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吧。
希望他能早日发现对方其实已经答应了吧。
————————————————【想虐虐自家孩子的产物,挺无关紧要的】———————————————
“接下来帮后世收拾一下吧……啊,材料还有一点呢。”
“嗯…给Alva他们做一下好了,不然又会缠着我……啊……”
‘我在说什么呢。’
‘他们不在这里啊。’
“……啧。”
“冷....”
Night蜷缩着身子躲在废墟的洞里,外面还在下着小雪,自从家族被毁灭以后自己躲在这里已经是第三天了,那一晚的记忆仍旧浮现在脑海里难以忘却,以前温柔的母亲就这样死在了自己的面前,血液飞溅,随后父亲也被残忍的砍下了头颅,只有自己一个人逃了出来,回过神来房子被熊熊大火包围,幸福的梦啊,就这样破碎了。
左脚传来隐约的疼痛,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来到这个荒无人烟的废墟后没有吃任何东西,再这样下去恐怕自己的体力也要到极限了吧?Night苦笑着握紧手里的项链,那是母亲唯一留下的遗物,回想起以前幸福的时光眼泪不禁掉落下来。
“我...还不想死啊...”
那是第四天的夜晚,Night躺在废墟里手机握着母亲的遗物看着外面的星空,体力已经到了极限了,现在连动一下都很吃力,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可能要死了吧?Night苦笑看着天空的星星,对不起啊母亲大人,Night没有好好活下去呢。
“喂..喂振作点!”
“......唔?”
“啊...醒过来了吗”
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个蓝发的陌生男子,Night愣了一会立刻挣扎开男子的怀抱想要逃跑但是左脚却再次疼痛起来导致自己一下子摔在了地上。看着男子慌张的跑过来自己更害怕了一直往后挪动。
“不要!!不要过来!!!”
“不你听我说我..”
“不要杀我!!!”
Night拿起身旁的石子扔向他,不料男子却笑了起来,和他并没有躲开石头只是走近一点蹲下来,拿出了草莓大福递过去。男子看着眼前发抖的Night就像一只炸毛的小猫一样,眼神多了几分宠溺。Night半信半疑的看着男子然后伸手拿过草莓大福咬了一口,男子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应,饿了好几天的Night开始吃起草莓大福来。
“慢点吃,别噎着了我这里还有很多呢”
“嗯!!”
男子凑过去揉了一把Night的头,脱下外套给Night披上然后看着Night对着其余的草莓大福奋斗不禁发出笑声。
“要不要跟我回家?”
“..唔?...家?”
“嗯对,我想妄想也会很欢迎你的。”
“...嗯!”
“我是蛇骨野織江,是一名刑警,代号是world。”
“.....晴.雷妮亚斯”
Night说完,就被world一把抱起往摩托车的方向走去,Night拉了拉world给自己的外套靠world怀里安心的睡去。
——————分割线————
“Night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啦!!”
Night笑着把项链放回抽屉,然后扑到吃着world做的草莓大福满足的趴在world身上。
END
作死叶;hello~大家好 我是叶子 今天我们来采访一下 西娅 小Q和黑Q的“日常”
作者叶;首先解释一下西娅和小Q黑Q~ 他们三个是出自我漫画 《心理污染》的男女主~好了 接下来让作死叶开始问答环节~
作死叶;那么 直接开始! 第一题 西娅喜欢小Q多一些还是黑Q多一些~【众人;上来就这么劲爆真的没问题吗】
西娅;哎?!喜欢哪个多一点吗..【沉思】小Q做饭好..认识的比较久....细心...就是爱损我=L= 黑Q嘛..............暴躁 自大 爱欺负人....自.....恋.....【感觉到某个人的黑暗实现声音越来越小】 不过!认识久了是个不错的人!
小Q;西娅......作死叶问的是喜欢哪个多一些...
黑Q【自信脸】;西娅喜欢的当然是我~
【瞬间两只狐化 眼看就要着了..........】
咚!咚! 【一人头顶一个“大包子”~可怜巴巴的看着西娅】
作死叶;呦呦呦 妻管严2333333
作死叶;好了让我们进入下一题~ 假如~西娅选择你们其中一个结婚 你们会怎么办!
小Q;抢婚【盯西娅】
黑Q;强床【依旧盯西娅】
西娅;.......【感觉到两股炙热的视线】
作死叶;我好像知道了什么是我想错了吗.......
作死叶;那么第三题!你们当中!谁是总攻!
西娅;当然是我
小Q;【盯】
黑Q【迷迷眼笑】
西娅;...... 咳咳.....
作死叶;【一脸坏笑】嘿嘿嘿嘿嘿 此处无声胜有声
如想继续观看 请期待下一章哦~
三人去到雪山那边时,他们一开始什么都没有发现,雪山寂静的要死,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多次寻找无果后他们也就只能找了块没被白雪覆盖的地方落脚歇息一下,却没想到他们一直寻找的异样在这里便刚好被梨子于无意之间发现了。
“……”明明发现了奇怪的东西,梨子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单纯地盯着那里沉思而已,直到Lafer注意到他的哥哥的异样时,三人才发现他们落脚点下有什么东西——他们向下望去,所能看见的并不是预想中的一片纯白,而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洞,洞里的黑暗一直往下延伸,给人一种似乎进去了就要被这黑暗所吞噬的恐惧感。
但这下面一定有什么东西,说不定就是这次院长搞出来的花样?
“……你可以下去探探路吗?”和上一次支线一样,叶瞑又给了梨子一个通讯水晶并拜托他探路,没办法,毕竟他拥有的不被触碰的能力实在是太方便了嘛。
接过水晶后梨子并没有作答,仅仅只是将手稍稍抬起使得光元素在他看不见的手掌上方缓缓凝聚,原本不会魔法的人无法视见的光元素也凝聚成了肉眼可见的小光点,随着时间推移,光芒愈来愈强烈,最后变成了一个大概有一个人头那么大的光球——这大概足以用于光源了。
梨子便就缓慢漂浮了下去,上面两人则在上面观望着,看着梨子那白色的身影与那晃得刺眼的光球逐渐于那片黑暗中消失。
独角兽死灵落地后发现周围与想象中一样是一片漆黑,峭壁矗立着,只有些许阳光能够作为仅有的光源使用,却仍然不够看清这里的全貌;他稍稍抬起光球,使得光球的光能照到更多的地方,那些耸立着的柱子也就因此现形,从各种细节来看,这里显然不是一个天然形成的洞穴。
“……”梨子思考了片刻后,还是使用了那个泛着幽光的浅蓝色水晶将上面的人叫了下来——他毕竟现在是一个死灵,如果院长在这里摆了个会精神攻击的玩意儿的话没人救他他就惨了。
而在上面的两人通过水晶听到梨子的话后思考了一下,决定留下一个在上面,避免全军覆灭。叶瞑又从储蓄袋里拿出了两个通讯水晶递给了lafer,一个是能够和梨子通话的、另一个是能够和他通话的;同时他又拿出了几个浅金色的水晶和一个瓶子,把用于易物术的瓶子放在安全的位置后便开始吟唱咒语,几个水晶随着他的声音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最后如之前一样分散碎裂、变成了数十个小光点——不过说起来他到底哪来的那么多个水晶啊。
水晶分散后叶瞑也便下去了,但即使添加了他带来的光源,光亮不断扩大也无法将这个人工制造的洞穴整个照耀;在小片光明与更多的黑暗之中,他们只能够听见挂在钟乳石上的水珠滴落到地上的滴答声;除了柱子以外,他们就只能够看见一条笔直的走廊了,似乎是用汉白玉筑成的。
尽管走廊的前方或许就是危险,但是一直待在原地也不是办法。
“去那里吧?”
“啊,好啊,死了互相帮忙收尸。”那白色如此回答道,语气不带感情得甚至有点僵硬感。
‘……明明你早就成了死灵吧。’
叶瞑并没有回答对方,只是往那边走去了而已,梨子也就这么跟上了。
这山洞里实在是过于安静,一时间内,除了山洞的滴水声外也就只有叶瞑一人的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内回响;这条走廊似乎长得通向另一个世界,根本看不见尽头,直到他们快要放弃返回的时候才看见了一个类似房间的地方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里是……”叶瞑控制着光点,令光点稍稍扩散以便于看清面前的全貌,却是在同时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除了他们所立足的过道之外,他们的底下竟然是一片的黑暗,这黑暗竟是连光明也都能吞噬,就像是猛兽张开的嘴巴一般令人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
尽管无论是叶瞑还是梨子都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但是梨子仅仅只是一脸平静地捏了捏衣角而已、叶瞑也仅仅只是稍愣了一下便恢复了过来。
‘这下面该不会有什么东西吧。’抱着这样的想法,叶瞑将一个水晶扔入了漫无边际的黑暗中,并以这个水晶为媒介开始了探知。
水晶往下坠落,久久都没有回音,叶瞑闭上眼睛努力地感知着那片黑暗下的一切:除了黑暗以外没有任何的东西,估摸过了几秒后才有一瞬的纯白闪过,但在那一瞬后便再也没有任何回应。
‘看来没有什么了。’于是叶瞑便睁开双眼,停止了探知。
“……怎样?”见叶瞑睁开双眼后梨子问道。
“没什么东西,都是一片黑,只有一瞬有白”说着话的同时,叶瞑斜眼看了看那一个房间,接着又扔了一个水晶进去探知,顺手拿了一个镜子出来用于将探知的东西映到镜子上,好让梨子也看到里面的情况。
镜子上的影像在叶瞑闭上眼睛探知以后慢慢发生了些变化,映出了一个金碧辉煌的房间的场景,就像是电影里存放着宝藏的房间一般到处都是金银珠宝,偌大的房间正中央内似乎有一个坐着的身影,可还没有等到叶瞑探知到那个人的样貌,镜子映出来的画面便忽然变得支离破碎接着就转变为了一片黑暗,与此同时叶瞑也猛地睁开了双眼——水晶被谁破坏掉了。
还没有等梨子明白眼前的情况,不知道从何处而来的噪音便猛地冲入了他们的脑内,不知道是谁的声音一直在重复着死亡、憎恨之类的灰色词语;叶瞑因为水晶破坏而受到了些影响,一下子没撑住噪音的攻势往后退了一步,结果脑内的噪音也随之减弱了些许。
这噪音似乎只要远离这房间多一点就可以消失了。
“……现在怎么办,去哪。”头疼感稍微消去之后,叶瞑对似乎是揉着太阳穴的白色一团问道——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有两条道路,无论是眼前这条还是底下这条都有一定的风险。
然而他的问题没有得到对方的回答,对方还是没在痛苦之中缓过来,什么都无法说出。
叶瞑叹了口气,想了想后,最终还是决定进那个房间里去,当然只有他一个人要进去:“你就往后退一点留在原地吧,Sydney先生。”他记得谁好像说过灵魂是不怎么受得了这种直击精神的攻击的。
他在原地扔下了一个已经使用过了的水晶准备用于逃跑,并立起了一层防御后便踏入了那个房间。
在踏入房间的那一瞬间他的脑袋就像是忽然被重击了一般一阵眩晕,随之耳边响起了收音机未调频是的雪花声,嘈杂得令人头疼且心烦意燥;时间似乎还在流动着,但是这房间里的一切却完全停止了;从内心内有个声音不断不断地质问着——“你真的要进去吗?”
“咕……”这种该死的影响注意力的攻击便是叶瞑那个世界的魔法师的弱点,在一片嘈杂中他几乎难以集中注意力念咒,用了一些时间他才好不容易地将一个简单的精神系防御立好;防御似乎有点效果,耳边的雪花声在防御立起的同时消退了些,让叶瞑松了一口气接着便拿出了一个水晶企图与梨子那边联系一下。
——联系不上。
他将魔力注入水晶中,得到的却是与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一样的噪音——这怎么可能呢,通讯魔法明明已经很完善了,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啊——尽管到达这个医院后他就已经见过太多不寻常的东西,但信赖的魔法忽然失灵还是令他不禁恐惧起来,连那永远不会改变的面部表情都还是将恐惧这一情绪传达了出来。
“只要后退,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哦。”内心的那个声音如此地说着。
‘……不行。’
‘不能够逃避。’
‘说不定是陷阱。’
‘……只能继续了吧。’
叶瞑最终深吸一口气,借此令自己内心稍微冷静下来,并又立了一些防御;‘那个说不定是死灵,精神系的咒语……还记得。’
终于选择跨出那一步的瞬间,不知道何时消失了的滴水声再次响起,周围就像是之前探知到的一般,周围一片金碧辉煌。
之前未来得及看清身影的那个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正中央处,一头垂地黑发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抬眼看了闯入房间的叶瞑一眼后,周围的场景便闪动了一下——场景就像是电视一般瞬间变换为一片的漆黑,只剩下那个男人站着与什么人交谈的场景。
‘发生什么了?’叶瞑思考的同时,跟谁交谈着的男人耸肩露出笑容,接着又是一闪,之前的金碧辉煌瞬间不复存在,周围仅剩下岩石,刚刚叶瞑所看见的一切就像是梦境一般神奇,但挡在叶瞑身后那灰色的屏障就像是在提醒着他这一切都不是做梦一般。
刚刚那该死的雪花音在房间变为岩石的同时便消失了,叶瞑尝试与那边通讯,这次传出来的也不再是雪花音,而是梨子的声音了。
‘看来应该是没事了……那么,就只剩下这个屏障的问题了。’出于谨慎,叶瞑首先只是用手碰了一下屏障而已,屏障就像是湖面一样,被碰到后便发出了如水一般的波纹。
‘这个屏障后是房间外?……用水晶探探路吧。’之前用剩的水晶还有几个,于是他便将那个水晶扔了过去,测试屏障是否能穿过;在水晶穿过屏障的同时,梨子那边出现了一个水晶。
“有情况吗。”
“有个水晶从天而降,好可怕。”
“……哦。”
‘看来是能穿过去的了。’确认了并无危险后,叶瞑穿过了那道屏障。
在叶瞑从那个房间脱出时,他的背后似乎有谁叹息了一声——‘这个声音我在哪听过,可是到底是……’叶瞑下意识的想要回去一探究竟,可是回头时屏障已经变成了白色的固体,无法穿过了。
“你那里怎样啊?”梨子问道,在噪音消失后他的状态便好上了不少,起码可以正常说话了。
叶瞑便和对方说了说大致的情况,说完提议去下面那一片黑暗中看看有没有什么关于刚刚那一幕的线索,但是他们正要下去,就被什么人抓住了——是院长。
“你们在这里干嘛?”院长的声音透过那头罩传了过来。
被人忽然抓住令叶瞑愣了一下:“…院长你才是,为什么会在这里?”而梨子什么都没有说。
“你们怎么不解释一下怎么发现这里的?”说着,院长打量打量了周围,“还不错蛮帅气的地方。”
“我扭到脚掉下来了。”明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扭到脚,但是那死灵却胡扯了一个这样的理由。
“找个地方落脚,就发现了。”
院长将两人放回走廊上并顺手拿起了什么东西,在叶瞑他们的角度看,院长的身体刚刚好挡住了他拿起的东西,虽然想要看清却无法看清:“好了好了……这里可不是比赛规定的地方……要回去的哦!”
“……”叶瞑沉默着,并没有作答,‘刚刚那个声音,和院长的有点像啊…等院长回去了再来这里看看吧。’
“我劝你,还是不要来了”院长打量着四周时忽然说道,话里没有任何的感情基调,让叶瞑稍稍吃了一惊。
‘院长还会读心?’
“真的不错啊……以前怎么没发现呢……”院长喃喃自语了好一会儿,才忽然反应过来,“哦对了,要送你们出去。”
说着院长打了一个响指,周边的场景瞬间变换,刚刚还处在山洞中的三人转眼便来到了一片白雪之中,“差不多就是这里了,你们继续比赛吧,比赛完了会有奖励哦~”
“……等等。”
接下来,他们又问了院长一些问题,最后却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
后来去哪一片黑暗中也得不到什么,那个黑发男人到底是谁呢——谁也不知道。
【雪崩
这么多天下来,这场比赛仍然毫无起伏,无聊得让人想要打呵欠。
原本还抱有多少警惕心的黄组成员也开始松懈下来,每天都要检查结界的人最后也慵懒了下来转为每天都利用周围难得的自然环境进行魔法实验,前几天陷入了发情期中的独角兽少年也恢复了过来,两位少女也一如既往,日子波澜不惊得如同野炊的日常一般;同时,他们也没有听到任何人死亡的消息。
这种日子大概会持续到比赛结束时吧,他们不禁这样想。
这种波澜不惊的日子,或许真的会持续下去。
真的吗?
上天啊,怎么可能会那么好心呢?
今天晚上也是一如既往的寒冷。
Lafer在气温较低的时候又一次被冻醒,寒风侵蚀着他的骨髓让他浑身发抖得难以入眠,身体渴求着热量但是火焰却早就已经熄灭;虽然想要寻求帮助,不过周围的人类都已经陷入了睡眠中,他那不需要睡眠的哥哥也不知道躲哪里去了;独角兽向来的高傲令他没有向别人求助而是决定自己去捡拾些柴火来……钻木取火。
他站起身来正打算轻手轻脚地离开营地、在不影响到他人的睡眠的前提下去找些柴火,却在起身的同时感受到了一些异样——附近的动物,在骚动。
发生什么了?如此想着,Lafer下意识般微微抬起头向上看去;在一片黑夜之中,他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雪山的形状——与雪山上很明显的,冰雪向下滑落的情景。
‘这是……雪崩!?’
独角兽少年感到不妙,此刻如果只有他一个的话他能够十分轻易地摆脱这种来自大自然的威胁,但是他现在也不想要自己一个人逃跑——对于他来讲他想要救的也就只有一个而已,他的哥哥现在是死灵大可不用担心他死亡,只有人类才会脆弱得会被大雪杀死而已。
但是他偏偏就牵挂着这样脆弱的种族的成员之一——他难以保证带上一个人以后他还能如往常一般健步如飞,而且……对方其实在这方面比他掌握得更多,起码在逃跑方面。
没有更多时间让Lafer多想什么了,在转瞬内他大脑快速地思考了那么一会,最终还是决定把那个蓝发的用斗篷把自己裹成一个球来取暖的家伙叫醒,让对方利用自身的魔法来脱离这场雪崩的威胁。
“快醒醒。”
“唔……Lafer,怎么了?”叶暝昏昏沉沉地从睡眠中醒来,意识还是半模糊状态,很显然地他并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起来,”在这种危急时刻独角兽少年的语气并没有任何惊慌的意思,反而还比平常更加冰冷了甚至带了些命令的意思,就差没露眼了,“马上。”
Lafer与平常反差较大的语气令叶瞑在瞬间便清醒了不少而起身,并意识到了现在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他相信对方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把人叫醒,而且很多情况下他有缘有故也不会把人从睡梦中拉出,毕竟对方可是自尊心极高的独角兽啊。
Lafer见叶瞑起身后便用手指了指远处的雪山:“雪崩。”
“……诶。”尽管叶瞑其实也一下子没有办法消化信息量如此大的事实,可是他还是相信了对方的话而下意识地将手伸向了储蓄袋中拿出了五个浅绿色的水晶,轻声吟唱了一个字之后他们周围的空气便开始流动,逐渐化为不大不小的风将叶瞑和其他人一同托起——这是他在这么短时间内能够想到的最方便快捷的逃跑方法了,他掌握的其他魔法不仅消耗大而且吟唱长,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无法使用;而对五个人使用漂浮术虽然消耗一样大,但是吟唱时间可短上不少。
五个能够作为魔力调整媒介的浅绿色水晶在吟唱完成的瞬间便破碎,与此同时周围的风元素也不再因为吟唱而成为魔法的一部分,整个魔法都需要以叶瞑的魔力来支持;若是平常的话,叶瞑此刻还能够靠继续吟唱来汲取周身的元素,不过现在……他能保持不让某个人掉下去已经是极限了。
原本在营地周围设下的结界在大自然的威力下也就如玻璃一般脆弱,不知道有多厚的冰雪夹杂着岩石之类的东西从山上滑落后如同猛兽一般攻向大地,无数的植被仅在转瞬之间就被白色覆盖,而营地周围的结界也被冲破,几秒前他们还身处的地方便就这样被厚厚的白雪覆盖,令幸运地逃过了一劫的他们都不寒而栗——谁都说不准自己被白雪覆盖后能否得到救援。
虽然在医院这个空间内,谁都不会死去,但是死去的过程却是一定要经历的。被白雪覆盖也无非就是被冻死,在冻死的过程中还要忍受绝望与孤独的侵蚀,直至最后身体终于忍受不住霜冻、意识逐渐消散之时才能够得到解脱——这太痛苦了不是吗。
白色侵入的速度甚至比他们飞行的速度都要快上几分,叶瞑只得顺着白雪的方向飞希望能够找到一个落脚点。
当凶猛的白色猛兽终于停息之时,他们也才找到了一块没有被猛兽袭击的地方。
由于海拔较高,那块地方仅有半腰被白雪掩埋,还剩下一小块裸露,刚好能让所有人休息。
风缓慢流动着,带着他们降落在一篇雪白中那突兀处,而所有人的身体再次碰到土地时叶瞑也总算能松一口气了;无论是同时操控着五人的飞行还是抵抗他几乎未遇过的寒流的侵蚀都非常消耗意志力,在这短短几分钟内他的精神和魔力都被消耗了不少甚至使得他脸色苍白,只能够拿出储蓄有魔力的水晶进行补充。
Lafer落地之后先稍稍活动了下身子,让身体稍微暖和一些后见叶瞑脸色不太好想要帮些什么,不过理所当然地被婉言谢绝了。
在雪崩来临时尚在沉睡着的三人也醒了,找不到行踪的梨子也不知在何时跟了上来,白茫茫的一团好像要和白雪结合了一般,令人难以分辨。
“……又搞什么花样。”黑发少女从睡梦中醒来后第一眼便是一片白雪,而不是已经开始有点熟悉了的营地。
那白茫茫一团的东西回答了黑雾的疑问、或许也称不上疑问吧:“是啊,雪崩了呢,院长脑子肯定又坏掉了。”梨子这家伙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恼火,希望院长听到以后不会直接把他干掉。
“也许吧,雪崩还是第一次看到诶。”黑雾的语气如同往常一般平稳,不过也染上了些许惊讶的情绪。
“不过现在雪崩不是重点……”叶瞑从刚刚魔力大量消耗缓过来后说道:“我们先换个地方再讨论目前的情况吧。”
他们现在正处于雪崩与没有收到影响的地方的边界处,暂且不说气温太低等等自然因素,其他队伍的人获救以后也肯定会往边界走,运气不好的话说不定就碰上敌对队伍的人或者其他的什么战斗狂了——谁也不能保证他们现在不仍然精力充沛;黄队目前战斗力实在不行,战斗什么的,能避免就避免。
叶瞑这次有了充足的时间吟唱来获取周身元素的帮助,飞行自然也轻松了不少,至少不会出现刚刚那种情况了。
这一次,他们选择的降落地点就在之前那个支线任务的山洞附近,与刚刚选择的落脚点一样海拔比周围高上一些,不过这次则是为了在应敌时能够持有较为有利的地形。
落地之后,Lafer的第一反应便是给周围下了一个结界先,其他人则稍稍清理了一下周围,将一些落叶野草之类的东西扫开好让这里空出一块地方让他们好好休息休息;lafer在立下结界后似乎又做了什么,不过他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开始收拾。
“我们现在怎么办?”小黑雾也找了个地方坐下后,思考了一下便问出了这个问题。
雪崩来得太突然,他们能够全员安全逃生都已经是奇迹了,其他的一些物资之类的东西根本没来得及带上;一些御寒衣物啊、武器啊食物之类的东西,也就这样通通葬送在白雪之中了;尽管他们现在已经脱离了白雪的威胁,但是生存的压力依旧存在着——他们没有食物了。
“我们分头行动吧,”叶暝回答道,“我去看看院长又在搞什么花样,你们在附近找一下食物吧。”
黑雾以点头表示了同意,其他人似乎也没有什么意见的样子——除了梨子。
“我也去。”嗯,这次梨子跟着叶瞑的理由和上次一样,小祭祀大法好。
lafer这次也同样跟着他的哥哥走了。最后便是决定三人各一组,一组去看看雪山上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另一组去找些柴火或者是食物之类的补充物资。
这样决定了以后,双方便开始行动了。
我有一个秘密。一个谁也不知道的秘密。
这么说也许不准确,仔细想想的话,还是有小拉鲁知道的。那么就把它当成是我俩的秘密好了。
我并不是一个很受欢迎的人我知道。太过温吞、太过害羞、太过没自信,不说话更是难以沟通。但是我不在乎,至少在那之前我不在乎。朋友我还是有的,家人也对我很亲切。所居住的城市虽然观光客不少,但总有一种慢下来的感觉。很多时候我觉得就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并不是什么完全确信的想法,只是潜意识里这么觉得。
我认为就算完全不走出这里也是没问题的。或者换个角度讲,那个时候的我根本没考虑过独自外出,或者和朋友与精灵旅行什么的。
生活也许有一些小不满,但总体而言美好又平静,为什么非要打破它呢?
不过在那件事情之后,我就几乎完全没有这么想过了。
那是一个晴朗的几乎看不到一丝云彩的夏日午后,我像往常一样在吃过午饭后走出家门,准备看望一下因为各种意外受伤的精灵们。最近这里新来了一只拉鲁拉斯,虽然在月言市拉鲁拉斯并不是什么稀有精灵,不过我总觉得雄性比雌性少见,当然按照概率来讲是不可能的,所以还是我的错觉吧。
这只拉鲁拉斯的角之前有些受伤,不过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知道为什么,我还蛮喜欢它的,也许是能更容易感知到我的心情吧。毕竟我不怎么说话。
阳光好的话就让人想睡觉,尤其是照在身上暖暖的时候,不过总是睡觉也蛮无聊的,所以最后我还是决定随便走走权当散步。
月祈瀑布的上游是一段非常美的内陆河,河岸有不少树上结着树果。当我想要带着小拉鲁摘一些树果这个想法在脑海里形成后——抱歉我接下来会用一个很烂白的形容——我想,我的命运就开始飞快地转动了起来。
小拉鲁看上的树果几乎长在了树枝尽头,但是却又大又饱满。沉甸甸的树果们压着枝头,使得整个树枝看上去都呈现一个朝河面倾斜的弧度。
小拉鲁爬上树枝准备摘那个它看上的树果,虽然我的意思是看起来有点危险,还是不要爬离河面那么近的地方比较好,不过它并没有采纳我的建议。不得不说在这一点上也许我们其实是很像的,因为我们都比外表看起来更执着。这么想着的我还是默认了它的行为,目送着它爬了上去。
如果,如果说我当时拦住它会怎么样?自那之后我不止一次地问自己。也许,就不会有之后的所有事情了吧。
不过,正是因为它确实发生了,才能称之为“命运”吧。
后来小拉鲁压断了树枝,掉进了水里,我几乎是想也没想就紧跟着跳了进去。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但也似乎顺理成章。不过在这之前有一点我没有想到的是,我根本不会游泳。
于是受难的数量从一个上升到了两个,我选的这个地方比较偏僻,并不是常人会经常来的地方,我现在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是怎么想的,总之并没有呼救,只是抱着小拉鲁不停地在水中起起伏伏,并随着越来越快的速度开始逐渐绝望。
我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呢。我没有吃过新开的煎饼店的煎饼,没有在瀑布下许过愿;没有更多的朋友,也没有变得越来越像哥哥。我的人生简直就是一片空白,如果还有机会的话,我想做更多的事。
可是,我还有这个机会吗?
也许是因为意识有点模糊,或者仅仅是因为眼镜被冲掉了。我的眼前一片模糊,却又突然平静了下来。
……就这样结束了吗。
“睁开你的眼睛!”
恍惚间我似乎听见有人这么喊,于是我努力朝声源的方向望去。
“抓住我的手!”
我软绵绵的顺从地伸出了手,但是因为没有力气和湍急的水流而总也递不到他的手中。
“该死……宝石海星!”
我感到身体因为支撑物而上浮了起来,我忍不住呕出了胃里的水。
“你到底在做什么,这样很危险的你不明白吗?”
看不清对方的脸,我的眼镜应该早就沉在河底了吧。
“……有没有受伤?等下还是去医院比较好。”
我摇了摇头,但是片刻后又点了点头。我想对方一定觉得我很奇怪或者是个哑巴吧,虽然我不想介意,但是对方并不是普通人。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
我努力编织着不成章的句子,但却总也无法汇总。
“似乎是没什么大碍,回家换套衣服吧……啊,到尽头了。”
宝石海星一下子冲了出来,我吓得紧紧抱着小拉鲁的同时抓住了宝石海星又闭上了眼睛。对方似乎轻轻笑了。
“别这么担心,不会有事的。
“睁开眼睛,看看眼前的景色——是多么漂亮。”
我半信半疑、战战兢兢睁开了双眼,随即陷入了不能言语的心情。
我在月言市生活了8年多,对整个城市不敢说了如指掌也是有一定了解的,可是为什么,从这个角度,从我现在的角度放眼望去,整个城市有着一种说不出的、似曾相识又不尽相同的美感?我真的了解这个城市,了解这个世界吗?
或者说,我,了解我自己吗?
“……谢……”
“下次可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运气,千万要注意。”
“我……”
“我现在有点急事,你先坐宝石海星下去,明天这个时候在瀑布地下还给我,可以吧?”
那个人这么说着,就头也不回地乘着七夕青鸟飞走了。应该是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吧。
我摸了摸宝石海星的核,眯着眼睛仔细盯着那个人远去的方向。
明天,一定要亲口说出口。
到底是没有这个机会呀。我坐在床边,看着核心闪光的宝石海星。自那之后的第二天,以及许许多多个第二天,我都再也没有见过那个人。
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了吗?总不至于忘了吧。
我好想再次遇见你,然后向你道谢。
同时,我也想成为一个像哥哥和你一样使人觉得温暖的人,一个更成熟的人。
我会成功吗?不试试看怎么会知道呢。我决心要试试看。
明天,绝对会是新的开始。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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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我为什么关联澄夜,因为侧面烘托了他的妇女之友本质(WTF)。旧文,拿来充实小石榴的首页【NTM
——物精灵——
“子兮子兮!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阿陌激动的跑过来说。
“哦?我想想。”子兮叼着一根胡萝卜:“哦,好像是人类界所谓的情人节嘛。”
“你知道情人节是干什么的嘛?”雪莉娅问。
“哦,烧烤啊。”“啊?不是秀恩爱吗?”苏诺蹦出来。
“秀恩爱?”子兮眯了眯眼睛:“你们知道我为什么属性为火吗?”
“不知道!”众摇摇头。
“因为……我是FFF团的长老啊!!”
FFF团LV99级火舞子兮参上!!!烧死异端!!!秀恩爱死得快!!性别不同怎么恋爱!!情侣不死圣战不止!祝天下有情人终成兄妹!!!
——守护者——
“嘿!听说今天是人界的情人节!”大黑酱说。
“情人节?”栗子疑问。
“听说是秀恩爱的节日吧!但是好像也是圣战日的说!不过我不知道圣战日是啥~”洋子说。
“啊啦啦听说子兮跑人界烧情侣去了的说!而且是披着黑衣,然后衣服上面有个F!”大黑酱说。
“哦哦哦对了!好像还有个叫FFF团的邪教组织来着!”洋子。
“诶!这么说的话,今天梦祭好像抱着叶经理一起拿着一大堆的纸去人界超市了来着,我看到那些纸上好像写着……哦!我们分手吧!”栗子说。
“做得好棒的nanana~!”斯洛尔说。
“……”魅葵始终保持沉默。
“秀恩爱死得快啦!走!洋子!我们也上人界去!洋子!你见到一对情侣就选男的或女的其中一个喊妈妈或爸爸!能拆一对是一对!!!”大黑酱说。
“好!”洋子激动着。
“一起!!”栗子说。
“带上我nana~”斯洛尔跟上去……
-好的圣战日短篇到此!!!(滚)-(23333叶经理防伪标志233333)
未活到千年却活了上百年的花豹妖怪。
住在山里,但时常会因为太无聊去骚扰山下村子里的人类。
不明白人类的思考逻辑,所以对此很有兴趣,喜欢与人类聊天也是由于这个。
对于自己的外表稍稍有些自恋,由于实力强大同时还有点自大,吃瘪的时候瞬间会炸毛,但也只是变得很吵闹而已,很少真正发脾气。赌气的时候经常死要面子口是心非,平常则意外的坦率。
↑拿好处或喜欢的东西诱惑一下立刻就高兴,蠢到家【。
有时候就像只大个的猫咪【不
很容易接受新鲜事物,喜欢新奇的东西,简而言之就是像个大块头的小鬼。
吐槽能力比较强【。
虽然很罕见,却偶尔也会严肃地思考深奥的东西。
(可能会补充?)
·情人节高调秀恩爱,总之写的我很爽就是了!!!!感觉他们已经可以回老家结婚了!!!!!
·键盘坏了,我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本文除开以上部分,共9002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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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表现得好,就来当我的舞伴吧……但是,如果不好好表现你就完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多萝西其实并没有要拒绝兰斯的意思,可她却没有想到兰斯会在比赛上拼得进了医疗翼。当她赶到医疗翼的时候,夏普先生正在给兰斯上药。
兰斯的情况并不如她想的那么乐观,背部大面积的烧伤和其他部位的擦伤都让他很痛苦。“不过好在我们还有魔药,不需要太过担心”——这些是校长告诉她的。但当她真正走到医疗翼门口,亲眼见到兰斯因为身上的伤口而几乎将脸皱成一个包子的时候,她的心也揪了起来。像是空气里混入了些不太寻常的东西,熏得她鼻头发酸。这些东西伴随着每一次吸气进入她的呼吸道,让她觉得灼痛难熬。然后,多萝西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腿脚,径直冲进了医疗翼。
“你这个笨蛋!为什么不保护好自己啊!”——看来她也没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她感觉自己竟像是要哭了一般。在一旁的马修·肯特“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这让多萝西意识到方才自己有多么失态。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些举措让马修忘记刚才发生的事情,马修便起身走开了。很显然,情商颇高的赫奇帕奇级长已经从这二人的相处过程中看出了些许端倪,于是他决定将时间交给他们二……不,三人。夏普一时半会儿可没法走开。
“真那么疼的话你不如叫出来吧,反正这里也没别人了……”多萝西看着兰斯那副拼命忍痛的表情心疼极了。兰斯把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嘘”的动作,然后指了指身后的两张床——直到这个时候,多萝西才发现原来后面还躺着正在睡觉的洛丹·欧洛温和克里斯汀·诺德“吵醒他们就不好了,大家都很累了。”兰斯的声音轻得让人有种他也会在下一秒陷入沉睡的错觉。却没想到,多萝西一把扯过他的手放在自己手上说道“那你要是疼的话就握住我的手,用力地握,这样总比忍着强。”
“你突然之间对我这么温柔,我真的很怕”兰斯笑了笑“大王,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有话你直说,你这样先给我两块巧克力再打我一耳光,还不如直接打我来的爽快……”
多萝西低头看着兰斯的手,什么话也不说,像是要将他的手看出两个大窟窿似的,兰斯更慌了“大,大王……我知道我这次表现得不好……但是这是我第一次上场比赛,难免有些紧张!下一轮,下一轮我一定不这样了!”
这下,多萝西总算是抬起了头,可她的目光却穿过兰斯的肩头到达了夏普那里“夏普先生,兰斯这边的烧伤已经处理完了吗?”“嗯,都差不多了,药已经上好了,只需要绑上绷带明天再过来检查下就没什么大碍了。”夏普一边收拾着手边的药剂一边说着“之后再把手臂上的一些擦伤处理下他就可以走了!”
“那剩下的就交给我吧,我在家里也经常照顾体弱的哥哥,这些事情对我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事儿!而且……让马修那边等太久也不大好,您先去看看他吧,这边就交给我了!”夏普一脸如释重负的模样离开了兰斯的床位,说实在的,从刚才起他就一直觉得自己很多余,即使多萝西不说,他也会提出以“照顾马修”为由的各种借口离开这个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的空间——他当然不知道,马修那边有朱斯提提亚·赫本教授在,已然是不再需要他了的。
这下坏了,她支走了身边唯一一个能帮的上忙的活人,兰斯此时此刻的心情却与夏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几乎能预想多萝西会用怎样的口气向他说教,兰斯·李此时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当他已经做好充分的准备,就等闭眼迎接一场比起从中国火球龙身上取走钥匙还要艰难许多的战斗时,多萝西这边却不见丝毫动静——她只是娴熟而又耐心地替他包扎伤口,除此之外一个字也不讲。
过了良久, 她才放下手里的棉签和药剂抬头看着兰斯“舞会……”短暂的停顿却让兰斯无比紧张,他万万没想到,多萝西连说教都放弃了,一上来就提舞会的事情,就在他几乎要确定多萝西下一句话肯定是拒绝他的邀请时,事情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决定好穿什么了吗?”
不等兰斯开口,她接着说道“不过你这样能跳吗?实在不行的话你还是在寝室里休息吧,我们也不差这一场舞就是了。”
“能、能啊!为什么不能……!不要把我想得太柔弱了!”贴在公告栏上的舞会规则他也看到了,他认为这样的机会可能一生也就只有一次,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更何况,他也很不愿意看到在自己不在场的情况下,自己喜欢的姑娘被迫要和一个她不喜欢的人成为一日恋人。
多萝西见他一副要跳起来以表示自己完全没问题的幼稚模样就觉得很好笑,不过药还没有涂完,可不能让他蹦远了。于是她伸手把他扯了回来,兰斯见多萝西又重新拿起蘸着药剂的棉球凑过来,下意识地躲了躲“这,我身上能看到的伤口都被你包上了……你这是要涂哪儿啊?”
“笨死了,你都不知道自己脸上还有块擦伤吗?”
兰斯想伸手摸摸脸却被对方以“手上细菌多”的理由给禁止了,于是他仔细回想了下比赛时的场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脸上受过伤——大抵是被不知道什么时候飞过的小石屑给擦伤了吧,不过这点小伤就这么大动干戈实在是把他看得太娇弱了“这点小事不碍事儿的!”他这么辩解道。
“怎么?你怕了?”对方却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至少消个毒吧!”
“我才没……啊疼!”直到蘸着酒精的棉球碰到伤口的那一刻,他才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脸上真的有一处伤口。
多萝西一边从急救箱里拿出一枚创口贴一边说道“真那么疼?”这下轮到兰斯不说话了,他觉得现在不论说些什么都丢脸丢到家了。多萝西笑着往兰斯身边凑了凑,然后将她的额头贴到他的额头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真的只能用“眼睫毛相互打架”来形容了。她用手轻轻扶着兰斯的脸,小声地说道“痛痛都飞走啦——”然后飞快地从床上站了起来。
而可怜的兰斯甚至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刚才都发生了些什么“哇!你干嘛啊突然!”
“唔……我小时候受伤了哥哥都是这么安慰我的,我觉得如果我对你做这个你是不是也会好受点?”说着她扔了一套崭新的校服过来“这是来自校长的馈赠,她怕你因为没有衣服而不敢走出医疗翼大门。毕竟在刚才的比赛中,你的队服已经被烧成了非常性感的露背装。”
见对方不说话,她又急忙补充道“你自己换吧,我不会看的……!不方便的话我也可以帮你换,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你也可以就这样什么也不穿就走出去……”
“我自己来,自己来……”
晚饭后,多萝西在一楼与二楼之间的楼梯上“偶遇”了兰斯——这是兰斯的说辞,他坚持称自己在回休息室的途中是偶然来到这里。可是梅林的胡子啊!,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位于城堡的西边,而他再怎么偶然,也不会偶然到去往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路上。他拐弯抹角可不代表多萝西也会山路十八弯九曲十连环地来向他套出真相。多萝西·斯托克,从来是一个喜欢直来直去的人“兰斯,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聪明的红发拉文克劳先生在知道自己的谎言被识破后只得一五一十的讲出真相“就是……呃,马修下午来说希望我能和他交换一下,由我来领舞,所以我这不是就来问问你的意见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来马修还是没能成功约到朱斯学姐,他可真怂!”多萝西肆意地嘲笑着霍格沃茨小分队的队长,并且她似乎没有觉得有何不妥“于是呢?你答应了吗?”
“这,你看啊……我和他都是同生死共患难的兄弟了,更何况也不能让咱们学校丢脸你说是不?”
“既然你同意了那不就成了?作为你的舞伴,我尊重你的选择。”她抬头看着兰斯,然后继续说道“更何况,格兰芬多对于这种出风头的事情,一向是不讨厌的!”
兰斯觉得可能是因为他太高兴了,而导致自己的世界天旋地转,毕竟多萝西不禁没有拒绝做他的舞伴,而且还答应了他的领舞要求。领舞诶!相当于是告诉在唱所有嘉宾,这个妞今天是我的舞伴!你说他能不高兴吗?盼了三年的事情居然有朝一日能够得以实现,天旋地转简直是小菜一碟!——然后而对于多萝西来说,却是灾难。兰斯并不是普通的天旋地转,而是两眼一闭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说巧也很巧,他们刚刚走完最后一级台阶,踏上了二楼;说巧也很不巧,他们距离医疗翼还有很大一段距离。环顾四周,这个时间点也没有谁会路过这里了,本着“求人不如求己”的思想方针,多萝西抽出魔杖,对着兰斯大喊了一句“羽加迪姆·勒维奥萨!”,然后就这么一路“举着”他走到了医疗翼门口。
当多萝西撞开医疗翼的大门时,夏普正在翘着二郎腿在办公桌附近看着最新一期的《魅力男巫》。
“哦,晚上好,斯托克小姐。”夏普放下杂志说着“我希望下次你进来的时候,能够不要这么的……嗯,我是说,希望你能稳重一些。”
“晚上好,夏普先生……下次我想我会注意的,当然我希望不会有下次了!!总之您现在能过来搭把手吗?我有点儿支撑不住了……”这时,夏普才看见被多萝西用悬浮咒保持浮在空中的兰斯。他甚至都忘了捡起地上的杂志,飞快地跑过去接住了兰斯“帮大忙了……谢谢您,夏普先生……”多萝西整个人滑坐在地上,疲惫不堪。
“这位小先生不过是由于睡眠不足和长时间的精神高度紧张而引起的昏厥,我给他灌了点药进去,睡一觉就没事了。”夏普看着这个一脸担忧的小姑娘继续说道“斯托克小姐,你看起来也不太好的样子,需要来点什么吗?例如镇定剂怎么样?”
“呃……不,不用了先生。我现在挺好的!”一想到刚才夏普给兰斯强行灌下的那些稀奇古怪的魔药,多萝西就感到自己后背一阵寒意,连连摆手。
夏普看到她的反应显然十分满意“我当然只是开玩笑的,你看热可可怎么样?如果你打算在这里陪他一晚上的话,最好先喝点热的。”
兰斯从床上醒来是时钟敲响第十一下时的事情,他睁眼便看见多萝西坐在床边,手里正拿着一只刚洗干净的梨“哇你醒啦!来一口吗?”
“中国人林凯一没有告诉过你梨子是不能分着吃的吗?”兰斯揉着脑袋从床上坐了起来“我怎么在这儿?”
多萝西一脸不高兴地啃了口梨,然后含糊不清地向他重复了一次之前发生的事情和夏普说过的话。不知怎的,兰斯听到是多萝西把自己一路“举”过来的,觉得十分感动“你也就剩下魔力充足精力旺盛这一个优点了!”
“这分明就是两个好吗?”多萝西咽下了最后一口梨反驳道“算了,也不指望你能坦诚的说出‘谢谢’两个字了!你今天就在这边过夜吧,反正明天你还是要来拆绷带的。而且明天全校都要为了舞会做准备,你就放心大胆的睡个懒觉吧!可不要跳舞跳到一半你就又晕了哇——”兰斯读出了她刻意拖长的尾音里藏着的嘲讽。
“你刚才一直在旁边照顾我?”这句话,纯粹是出于私心才会问的。
“是啊,怕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世界再见了所以必须得看着呀!”
“噫,一直看着别人睡觉……你是痴汉吗?”
多萝西发誓,如果不是因为害怕拉文克劳无法再找出下一个参赛者,她一定把眼前这个人胖揍一顿“你刚才还做恶梦怕得叫妈妈呢!”
“你今晚不回寝室睡吗?”
“这都几点了,早就过了宵禁的时间了。现在回去不是被抓个正着吗?我给艾比传过信了,她说她会帮我糊弄过去的。”
“你伟大的莱昂前院长知道自己的宝贝干女儿在寝室外过夜的话,一定会伤心欲绝的哈哈哈哈!”
“哎呀你好烦啊——你闭嘴睡觉!信不信我给你来一记昏昏倒地?”
如此这般一番折腾后,兰斯终于再次陷入了睡梦之中。
不得不说,在此之前多萝西从未见过兰斯的睡脸——毕竟这个自诩学霸的人从不会在上课或是看书的时候睡着。而且她竟有种奇怪的错觉,她觉得眼前这个一头红毛的拉文克劳的睡相十分可爱——真要她说到底哪里可爱,她也说不出来。要她来看,可能是他刚刚恢复红润色泽的脸颊,可能是他纤长的睫毛,也可能是他那一头与稳重冷静而富有智慧的拉文克劳一点也不搭的红毛,也可能是这一切都让她觉得十分可爱……可爱到,她竟有些想去亲吻他。
多萝西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得说不出话来,她晃了晃脑袋,企图将这些龌龊的想法从自己的脑袋中挥散出去。然后她在征得了夏普的同意后,随便找了一处床位睡下。然后第二天一早,趁着兰斯还没醒来就悄悄离开了——她当然没有忘记给兰斯留下一张嘱托他“不要忘记领舞的事情”和“要好好吃饭”的字条。
艾比看见自己的室友在不知是第几百次调整自己的发型与头饰,然后征求她的意见时,不由得感叹,恋爱的女人真麻烦。
“多萝西学姐你听我说——”即使是在情人节舞会这样的日子里,也没有多么精心装扮自己的艾比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我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很好看了,兰斯学长一定会喜欢的!”
“真的吗?”多萝西从镜子前转身问道“也并不是为了他啦……呃,就今天舞会不是领舞吗……我也不想丢人呀!”她不记得是从什么地方透露出自己的小心思,直到有一天晚饭的时候,艾比笑得神秘莫测地凑过来问她是不是喜欢兰斯,吓得她差点打翻了手边的南瓜汁。自那之后,多萝西和艾比的关系明显比以前好了许多——并不是说从前她们关系不好,只是这会儿她们又多了一个共同话题。
在走出寝室的时候,艾比发现多萝西并没有带上这次舞会特定的某样东西“多萝西学姐,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多萝西当然很清楚艾比在说什么,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打算带上一枝槲寄生——她不喜欢强迫人,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
其实到了舞会大厅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原来远没有之前所想象的那般紧张,倒是她的舞伴有些紧张过头。
兰斯像是为了迎接这个特殊的场合,而特意将刘海梳到了额头上去。这看起来让他显得成熟了一些,不过倒是并不赖,兰斯本身就是个挺帅的小伙子。但似乎发型也并不能解决他的紧张——多萝西能从他的脚步中看出来,他刚才甚至差点走路顺拐。
她刻意停下来,凑到兰斯耳边,一边帮他整理衣领一边小声说道“嘿,别这么紧张!一支舞而已,我们又不是没有跳过!让别人看到了多丢人你说是不是?”
“道理我都懂,但我就是有些……呃,小激动?”
多萝西在心中摇了摇头,心想到底还是个小孩子,却忘了她也不过比兰斯大了个一二十天而已“等下音乐起来了,只需要和平常一样跟着节拍动就可以了,你要是实在紧张的话,就看着我!懂吗?谁都不准看,就只是看着我,这样就不会再紧张了吧?”
兰斯没好意思说,他希望她能好好注意下自己的用词,毕竟对一个自己的暗恋者说话,真的对心脏不好,特别不好。
第一支舞结束后,他们就离开了舞池站到一旁的长桌边休息。大约是由于三强争霸赛第一轮的关系,兰斯突然之间多了许多女性爱慕者。
穿着各色礼服的女生围在兰斯身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连在一旁的多萝西都觉得头疼——多半是拜那群爱慕者身上的香水味道所赐。各种香型应有尽有,偏偏她又是个不怎么喜欢香水味道的人,这些东西只会让她感到一阵眩晕。
终于,她忍无可忍地将一脸还挺享受的兰斯从女生堆里捞了出来,多萝西一把扯住他的手就往外面走去。
“把自己的舞伴丢在一边就是作为一个绅士该有的礼仪吗?”她一脸不耐烦地问道。
兰斯则是嬉皮笑脸地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作为我五年以来的挚友,你不该为我变得受欢迎而感到开心吗?来,笑一个!今天是个好日子,为什么非要苦着脸呢?”
他能猜想到多萝西的各种反应,却万万没想到他认为最不可能发生的场景居然发生在了自己眼前。多萝西一言不发地将他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拿了下来,然后抬头认真地望着他“你听好了,兰斯·李,我可能是世界上唯一一个不希望你太出名的人……我也不是只想和你做挚友!”
她没有给兰斯思考该如何应答的时间,只是继续自顾自地说着“接下来不管我会说出什么,都是出自我的真心。不论你听到了什么让你觉得难以承受无法接受的内容,你都给我闭嘴,不准打断我说话,明白了吗?”兰斯被她这幅架势吓得大气儿都不敢出,只得拼命点头。多萝西扭过头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用她那双写满了认真的蓝眼睛盯着兰斯那双不知所措的红眼睛“兰斯·李,我喜欢你!我,多萝西·斯托克喜欢你!”
将憋了快要一年的话说出来的那种感觉,真的是很爽快。尽管她能感觉得到自己的心率一路飙升,但比起刚才那种站在一旁在还能看着的憋屈来说要舒服多了“我也说不清楚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为什么会喜欢上你……可能是因为四年级的那场魁地奇比赛后你第一次出现在我的梦里,可能是从我第一一次在图书馆对你做出了很失礼的举措开始,也可能是在三年级那次舞会我趴在你怀里哭了很久很久之后……甚至还有很多别的可能性,我也是最近才发现,原来能让我觉得自己喜欢上你的瞬间,竟然有那么多那么多,而我却又能够将这些事情全部都记得清清楚楚。所以我想,不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又或者不论是因为什么,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因为至少,我现在知道了,我是喜欢你的!”
“我知道由我来说这些很可笑,别人可能不知道,但只有你一定知道,我之前喜欢过那个学长……但是对我来说,他和你是不一样的存在。”兰斯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多萝西却没有给它这个机会“我喜欢他,大概是因为我第一次遇到他时,那天正午阳光正好,他穿了件我喜欢的白色衬衫,然后用我无法抵抗的声音同我讲了第一句话,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知道自己沦陷了。”
“但最后我明白,第一次他撞倒我时,他对我说的那句‘不好意思’不过和那年夏天去麻瓜世界玩的时候机场通知我们飞机延误时的口气一模一样;而最后一次我将他掉下的笔记本递给他时,他对我说的那句‘谢谢你’也不会与在零食摊上买的一瓶随处可见的汽水的瓶盖上印着的谢谢惠顾有多大区别。至于我对他的喜欢”多萝西顿了顿,然后接着说道“也不过是觉得他很好看,我想把他带回家好生供着,希望他是我的所有物的那种喜欢。可兰斯你不一样,我对你的喜欢是我一见到你,就想去触摸你,拥抱你,希望我能成为你生命中的一部分。我不会像做古代魔文作业那样拼了命揣测你这句话里的深刻含义,也不会时时刻刻假装自己是个淑女。”
一直听到这里,兰斯的大脑已经彻底当机,他从没想过有一天,那个他偷偷喜欢了三年之久的姑娘会站在他面前,向他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只是为了告诉他,她喜欢他“我喜欢你,但我说不出为什么,感觉就是一件非常自然而然的事情,像是天性一样。可如果非要说出个所以然来,我想大概是因为在你面前我最像我自己。而且我还很自私地希望你也喜欢我,因为我还想了解更多的最真实的你,然后让这些事情成为我们之间专属的小秘密。”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个兄控,是前任院长厨,而我甚至偷偷喜欢过一个学长——在大家眼里,我大概是个一定会喜欢年长的男子的设定吧。其实最开始我也是这样以为的,我甚至有想过要不要狠下心来放弃喜欢你。我试过了,但我做不到……因为每当我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而感到不开心的时候,只要看到了你,我就会变得比谁都高兴。表姐说,这叫做为时已晚。”她感觉自己抓着兰斯的那只手上全都是汗,但她不敢放手,她怕自己一放手兰斯就会消失不见“我的表姐还和我说过,以前在霍格沃兹里,有一个拉文克劳喜欢了一个格兰芬多整整五年,才终于敢在第六个年头的舞会上邀请她去做舞伴。可是那个格兰芬多的姑娘直到舞会最后都没能等到她的舞伴——之后人们才告诉她,那个拉文克劳因为家族遗传的心脏病去世了。而她想说出口的那句‘喜欢’,却没能在他生前传达到。”
“很俗套的一个故事对吧?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天底下的烂俗三流言情小说都爱这么写——所以我从未把这个故事放在心上。可是,当比赛第一轮结束后,我看见你被扶着走向医疗翼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这个故事。”多萝西的声音里像是带了些哭腔,兰斯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你这么笨,万一哪天真的遇到了什么突发的疾病或者飞来横祸,真的一下子就从我眼前消失了的话,我该怎么办?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在死后变成幽灵的,不是吗?所以,为了不让事情变成我最不想看到的那种样子,我决定了,这次舞会我一定要和你说出我的心里话,即使这样会让你讨厌我,惧怕我也说不定……”
她吸了吸鼻子,开始做最后的总结“说了这么多,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那么我最后再重复一次,兰斯,我喜欢你。请问,你愿意让我走进你的世界,成为你生命中的一部分吗?”
“你可以不用急着回答我,舞会还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而我可以等你的答复。你也不需要害怕,我今天并没有带着公告上所写的槲寄生过来——我认为有些事,强迫你去做就没有意义了。”
过了一会儿,兰斯才完全反应过来,他看着眼前这个脸红得跟蛋糕上的装饰草莓一样,眼里还闪着点点泪光的女孩儿——这是那个他偷偷喜欢了三年的女孩儿。他突然觉得很搞笑,他喜欢她,而她也恰巧喜欢他,但他们都完全不知道对方的心意,他甚至为了今天偷偷地将一支槲寄生放进了西装口袋里,现在看来是完全不必要的了。幸福来得太突然,就怕是宅急送在敲门——说的就是他现在这模样。在他即将走上人生巅峰,迎娶白富美的这个重要时刻,他却连手脚该怎样摆放都不知道。但不论如何,他得做些什么——于是他一把将多萝西拥在怀中。但这也没能让情况改观多少,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多出来的一只手该放在哪里。放在背上,怕人家觉得自己猥琐,放在头上,是又怕弄乱了人家的发型惹得她不高兴。最后他只得尴尬且生硬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兰斯……?”多萝西显然是被他那突然的举措给吓到了,愣了半晌才接着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不愿意的话,也没有办法勉强的。”说着便作势便想要一把推开兰斯。
但到底女孩子的力气是比不过男孩子的,更何况兰斯如今已经比她高了许多“我、我没说我不乐意!!!我……我就是有点高兴,不,我高兴得都要飞起来了!你,你别看我……我现在的样子超级丢人……”说着他把多萝西抱得更紧了,从多萝西的角度来看,只能看到兰斯那已经变得和他一头红毛一样的红耳朵“毕竟……我是说,嗯……我从二年级起就喜欢你了,就是你第一次上场参加魁地奇比赛的时候!当时就有那么一个瞬间,让我觉得这姑娘真好看,然后我就……嗯,我也没有想过我能憋得这么久,主要是你后来……呃……”
“你今天会和我说这些我也被吓到了……但是我真的没有不乐意!我说真的!”兰斯松开手臂,然后同样认真地看着多萝西“我也喜欢你,我们一起好好过日子好吗?不要再咒我死了……我真的是好不容易盼到今天,我想再多活几年。”
然后多萝西对着兰斯“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很不合时宜地笑了出来,然后就连兰斯也说不准是为什么,他也跟着笑了起来。
又过了很久,当两个人都笑到没有力气的时候,多萝西突然指着兰斯身后的天空说道“看,流星!”然后就在兰斯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回头望过去的时候,她踮起脚在兰斯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兰斯只觉得“嗡”地一下,自己的大脑又当机了“流星呢……?”
“小时候妈妈和我说过,真正的喜欢,都是会升上空变成星星的。从天上落下来的星星,就会变成约定的吻。”她红着脸又小声补充了一句“下一次,你能稍微弯下腰吗?”
然后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嘴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唔……?!你干嘛?!”她不知所措地看着兰斯从口袋里掏出一束已经变得皱巴巴的槲寄生,然后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瞬间领悟了对方意思的多萝西飞快地说道“可是那个传说是说,在槲寄生下面才……”
兰斯一边掏出魔杖使了个悬浮咒——这可能是他活了16年里完成最快的一个魔咒,一边再次低头吻了下去“现在满意了吗?”然后他转身便想拉着多萝西往舞会大厅走去“二年级你欠我的那支舞,现在是不是该还上了?”
多萝西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兰斯的耳朵变得比刚才还要红。
我真的只是来预热的……
要放大招的绝对不止我www
以及2.14,祝花宫和自己生日快乐www
热恋30题
1 牵手
每次牵起手时,花宫的手指都会在黑崎手心里自然地划划。
黑崎:“今天你肯定猜不出。”
花宫:“亚麻……嗯……今天戴了两层手套?里面是丝质对吗?”
黑崎:“……对。”
2 亲吻某处
有时候,花宫半夜醒来,看到旁边熟睡的黑崎,会偷偷凑过去亲一下脸颊再心满意足地躺下接着睡。
——毕竟从自己靠近时就醒来的男人,压抑住了平和的呼吸却压抑不住颤抖着勾起的嘴角,实在是太可爱了。
3 玩游戏
花宫在玩射击游戏时永远赢不了黑崎。
不过没关系,反正晚上可以报复回来。
4 约会
黑崎走到座位边,无视旁人奇怪的目光,开始擦椅子,接着坐下,擦桌子。
花宫站在他旁边,无视旁人奇怪的目光,笑眯眯地递上卫生巾。
5 接吻
“按理说洁癖的绚君,怎么想都是个DT……但是为什么……”花宫碰碰有点红肿的双唇觉得很疑惑。
6 换穿对方的衣服
“换穿绚君的衣服我倒是没问题哦。”花宫挽起西装袖子,正准备走出衣帽间,啪叽一声被长出一截的裤脚绊倒了。
“我……绝对不要被看到这个样子。”黑崎看着卡在大腿上的裙子和根本系不上的衬衫纽扣,沉痛地脱下来,叠整齐,放回衣柜。然后又思考了一下,把刚刚那套衣服拿出来,放进洗衣篮。
7 cosplay
“绚君有什么想cos的角色吗?”
“嗯……这个。”
花宫看着黑崎发来的宇航员图片,淡定地扶额:“与其说是cos,绚君你……只是想把自己全身包起来吧。”
“被你这么一说……那这个呢?”
“比起防护服,我宁愿你穿宇航服。”
8 逛街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黑崎的心情会特别差。
每到这个时候,花宫出门都会多带几包卫生巾。
9 和朋友消磨时间
有一次花宫和樱井在工作室里喝下午茶,谈到恋爱的话题时,花宫突然说——
“呐小光,我……喜欢的原来是女孩子哦。”
“噗!!诶?诶!!!?等等,你不是有男朋友吗?”
“啊,说到这个才觉得抱歉呢,原来他是女孩子来着。啊顺便说一句,他的卫生巾测评写得很棒哦。”
樱井转头看了一眼摆在写字台上的,花宫和黑崎的合照。照片上的黑崎,微微笑着,穿着黑色西装,腰板很直,这样的男人……居然是个女人。
“我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樱井如是说。
10 戴兽耳
“啊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崩溃。但是黑崎君真的是女孩子哦,啊对了还有这个,你看。”花宫打开光屏,“很可爱吧,我送的哦。虽然他看起来很不情愿的样子,不过还是戴上了,果然是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樱井看着光屏里黑崎僵硬的脸,和头上白绒绒的兔耳朵,“这个……某种程度上是挺可爱啦,但是怎么都不像喜欢的样子啊。”
“诶?可是他戴了一整天哦,之后还洗了一遍放进盒子说要珍藏来着。”
“……我已经完全不能理解这个世界了。”
11 穿娃娃装
黑崎嘴角抽搐地看着刚打开的礼物盒,粉色的,带着层层叠叠蕾丝的,有着小鹿和小猫印花的,娃娃衣。
“噗哈哈哈哈哈监视官,这是你的私人兴趣吗!”白早执行官捧着咖啡从旁边走过,一脸戏谑。
黑崎无视了旁边的笑声,打开放在衣服上的信封——
To绚君
这次依旧是带着满满歉意的礼物哦。
是和上次的兔耳配套的,希望你喜欢。
花宫
上次的……黑崎想起了前几天花宫一脸歉意地送给自己一对兔耳,碎碎念地说了一堆听不懂的东西,不过由于那个抱歉的表情过于真挚所以就戴上了。
本来想立刻就摘下来,却没想到花宫看到自己戴着兔耳好像很高兴的样子,眼睛几乎都要发光了……就咬咬牙戴了一整天,然后塞进衣柜用珍藏的理由断掉花宫想让自己天天戴的念头。但是现在又收到了这种难以启齿的裙子……
“所以,她这是在……整我吗?”
12 只属于你和我的时间
因为严重的DIMS而体质差的花宫被黑崎勒令准点睡觉。
花宫因为文力说不过武力又打不过黑崎,只好躺在床上翻来翻去赌气。
黑崎叹了口气,坐在床边用手捂住花宫的眼睛:“睡觉。”
“睡不着睡不着睡不着……”花宫摇着头扒拉着黑崎的手:“又不是小孩子!现在才十二点哦!十二点,唔你……”
黑崎直接翻身整个人压在被子上:“不要说话,睡觉。”
13 吃冰激凌
黑崎的食谱里没有冰淇淋这个选项,因为融化的冰淇淋很让人烦躁。
花宫的食谱里冰淇淋放在第一位,倒不是本身有多爱吃,而是很想看黑崎舔冰淇淋。
14 性别转换
花宫发现自己变成男性了,力量也不一样了,于是灵光一闪,打算壁咚黑崎。
结果被黑崎抵住了脑门,手根本碰不到墙。
15 不同的着装风格
花宫:“绚君好像一直都是正装系列呢,平时穿休闲的次数好像也很少来着。”
黑崎:“是吗,那我现在就换……这个。”
花宫:“着装风格并不是指这种……不过绚君,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你究竟对防护服有多大的执念!”
16 晨起仪式
花宫:总之不要对一个洁癖起床之后除了洗漱之外还会有别的举动有任何期待就对了。
17 搂抱
花宫的脸满足地蹭蹭黑崎的围巾:"绚君的围巾,味道很好闻呢。"
黑崎:“是吗,我用的是西比拉牌清洁剂。”
花宫:“……嗯那我下次也用那个试试。”
18 一起做某事
书店。
花宫:“《机器人会梦见电子羊吗》,《游戏周刊》,《雪国》,《青猫游行》……诶青猫?绚君,这本就不要买了吧……我有啊,直接送你就好了啊。”
黑崎:“原则问题,这是读者对作者的敬意和支持。对了,回家记得给我签个名。”
19 不合逻辑的事情
【为什么会有根头发,这套衣服明明是刚洗净的,并且我今天并没有跟任何人有过触碰交流,车子的座位也是每天好好的清洁过了,所以这究竟是为什么。】黑崎捏着刚从肩膀上发现一根长长的银发,陷入沉思。
家里,花宫抱着衣柜里的黑崎的西装:“这个味道真的好好闻啊。”
20 跳舞
黑崎走到花宫面前弯腰十五度,伸出手:“请问,我能邀你跳支舞吗?”
花宫微笑着伸手搭上:“今天的手套是法兰绒呢……啊我是说,当然可以。”
21 做饭/烘焙
花宫:“绚君要不要试试?这是我第一次烤的饼干哦。”
黑崎看着一排马赛克物和花宫期待的脸,感觉到了世界的恶意。
22 并肩战斗
“奈央,卧室的清洁就交给你了。”
“好~”
23 争吵
花宫:“草莓味哪里不好了!”
黑崎:“我不能接受我的办公桌散发奇怪香精的味道!”
花宫:“等等为什么是办公桌……对了可是上次无味型的你又不喜欢!”
黑崎:“无味型的感觉不到清洁的气息!”
24 和好
花宫:“那……下次试试薄荷味的?”
黑崎:“这个……可以有。”
事后,花宫想起了上次争吵后的妥协,订了一箱薄荷味的卫生巾。
25 凝视彼此的眼睛
花宫:“绚君的瞳色很浅呢,好漂亮。”
黑崎:“嗯……嗯?”
花宫:“啾~”
26 结婚
黑崎:“花宫奈央小姐,你愿意……”
花宫:“嫁!”
单纯买了新作想来要签名的黑崎突然说不出话了。
27生日
黑崎一般在花宫生日时送两份礼物,情人节礼物和生日礼物。
花宫一般在黑崎生日的时候也会送两份礼物,愚人节礼物和生日礼物,不过愚人节礼物黑崎一般会第二天带到局里去找个执行官打开。
28 做些可爱的事情
花宫:“绚君真的不试试这件娃娃衣吗?很可爱的哦,我还特意买了大号哦。”
黑崎:“不要想,不可能。”
花宫:“诶~绚君为什么这么羞涩呢,明明小时候肯定穿过的呀。”
黑崎:“???”
29 做些甜蜜的事情
花宫:“那就再戴一次兔耳嘛,绚君戴那个真的超超超超可爱的!”
黑崎:“……算了,真拿你没办法,既然是你生日,那就再戴一次好了。”
花宫:“所以果然嘴里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黑崎:“???”
30 做些热辣的事情
花宫:“绚君你……不是女人吗!!?”
黑崎:“?????????”
喜欢一个人,就仿佛有了盔甲,又仿佛有了软肋。
他从书上看到了这句话。
那是他临上赛场的那一刻,他见到他的教授——噢,用“他的”这个形容词真是让人害羞——站在看台上,他的视力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那么的好。
然后他便想到了前两天在温室里,教授说的那句鼓舞人心的话,仿佛给他施了十个盔甲护身一般。他想,这次若果好好表现,兴许教授能答应自己去舞会也不一定。
少年想了很多,却从未料到过在赛后和朱斯见面,是在医疗翼,被对方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昏迷过去的洛丹已经被安置在了床位,精神过于紧绷的克里也在喝下药剂后,来不及回宿舍,随便找了个床位沉沉睡去。
马修受了点烧伤,并不严重,但一大片的伤口狰狞的可怖。他坐在兰斯身边看着夏普给兰斯治疗,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噫”了一声。
兰斯脸几乎皱成了一个包子,魔药修复的效果怎样也谈不上舒适,酥麻而又疼痛。
治疗进行到一半,多萝西便闯入了医疗室——她的口气里似乎带着着急过头的哭腔,说着“你这个笨蛋”之类的话,却又小心翼翼地碰触着兰斯,生怕疼着他。
马修笑出声来,兰斯瞥了他一眼,却没想到那位级长冲自己挤了挤眼,识趣的留下了他们和没法识趣的夏普,走到了医疗翼的外间。马修打算先找点家常创伤魔药吃着,等夏普治疗结束后自己再去——毕竟自己已经做了应急处理,短时间晃悠晃悠还是可以的,魔法还真是神奇。
“你还没去治疗?”
正在魔药柜浏览之际,一把熟悉的声音截断了马修的思绪,他转过头来,长马尾的女教授正站在医疗翼的门口。马修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躲到了药柜后面。
“你好,赫本教授。”马修恨不得把自己缩进柜子里,而朱斯上前几步,皱着眉头看他。
“你躲起来干什么。”
应急治疗的时候为了防止衣服与伤口粘连,第一件事情就是被勒令脱下衣服——马修并没想到朱斯会来,他也没想过要在外间呆多久,所以只是随便披了件衬衣就出来了,
“我衣衫不整……。”
“出来。”
马修只好像个大姑娘一般磨磨蹭蹭地从药柜后出来,他被勒令坐在了椅子上,把衣服脱了。
脱衣服的时候马修又磨蹭了好一会儿,这才把衬衣脱下来,露出了少年精壮却布有大大小小伤口的身躯——尤其是只被魔力所抑制,尚未开始处理的烧伤在上面尤其明显。
马修搓了搓手臂,感觉有点冷。
他看不到站在自己身后的朱斯,只能凭空想象一下朱斯在自己身后面对这些是什么样的表情——呃,大概是没表情——他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肩膀微微耸动着,然后被身后的人轻轻拍了一下。
“不要动,夏普最近手脚变慢了……我给你做治疗。”
之后的事情不难想象,因为治疗烧伤的魔药来去都是那么几种,橘黄色的烧伤治疗药膏被敷在马修后背上的时候,冰冰凉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冷颤。
伤口不严重,但是波及的地方挺多。
朱斯拿着沾着药膏的棉签向下推抹去,马修忍不住直起了腰,当女教授的手碰到他腰际,他终于弹了起来窜了老远,嘴里笑个不停。
朱斯举着棉签,看着素来在自己面前束手束脚的学生瞬间离自己远远的,兀自一头栽在窗边笑,她一阵无语。
“快回来。”
“等、教授,那儿我自己来……我怕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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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比赛终于结束,然而并没有给马修留有喘息的时间——学校接踵而来的情人节舞会,早在公告出来之时公共休息室就炸开了锅。直到现在还能看到有小姑娘被哪个小伙子堵着邀请去舞会——不过结局究竟怎样就不得而知了。
而当被队友通知三强队的队长要领舞,这个消息对马修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于是路过休息室的劳尔便看到的是脸上搭着书在休息室挺尸装死的马修。
“嘿,领舞先生,你邀请你的教授舞伴没?”劳尔抬脚踢了踢马修的脚,马修半死不活地动了一下,换了个姿势挺尸:“没有……”他奄奄地说道,把书拿了下来,满脸都是要哭出来的样子,让劳尔不禁皱了皱眉头。
“劳尔……我不想去领舞。”级长先生委屈地说道,劳尔一屁股坐到了马修身边,伸手翻起了马修在写的论文,听着自家学弟的丧气话,不禁摇头。
“你随便邀请一个不就得了,开场舞嘛,总得有人上。”
谁料马修摇了摇头,一脸抗拒的扁嘴,“我不想跟朱斯以外的人跳舞。”
“那你之前几年怎么过来的。”
“呃,吃……”马修还没说完,劳尔就回了他一个“没出息”的白眼。
最后,劳尔建议马修去看看勇士里有没有人能帮忙代替出场,马修左思右想,计上心头,挥别了劳尔就跑出了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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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马修站在兰斯面前解释完毕,经历过一场生死(?)的他们关系显然好了不少。然而兰斯在面对马修无理要求所作出的解释,想了半天给出的答复却是,“噫,我才不要在大家面前跳舞。”
——马修遵循着劳尔的意见来到了拉文克劳的休息室,并托人把兰斯叫了出来。红发少年被马修拉到了角落,这才刚站定,马修便拉着兰斯的手一副“大佬,我全靠你了”的表情,真挚地说道:“兰斯,那个,领舞你能帮我去跳吗?”
被这突如其来的请求给问懵的兰斯并未着急拒绝,也没忙着同意,他消化了一会儿这个问题,最后只是慢悠悠地将手环于胸前,略微地挑了挑眉头:“为什么?”
马修想了一会儿,小声道:“我没有舞伴。”
然而这个理由明显没能说服五年级的拉文克劳,兰斯看着那位与自己同生共死的伙伴,耸了耸肩:“我可不认为赫奇帕奇级长你邀请不到哪怕一个姑娘与你共赴舞会——何况还是开场舞。”
兰斯是这次比赛才认识的同伴,自然是不知道马修对朱斯那长达五年的单恋。马修期期艾艾了半天,这才小声说道:“嗯……那姑娘确实拒绝我了。”
“哦——?”兰斯的尾音拖得长长的,里面塞满的都是怀疑,随后他立刻摇头,“我才不要在大家面前跳舞。”
马修这才长叹了一口气,他扯着兰斯衣角央求道:“兰斯,拜托你了,我……”他顿了顿,压低了声音,“我邀请的是朱斯教授。”
“哦,朱斯……嗯?朱斯?那个朱斯?赫本?”兰斯的声音扭曲了一下,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马修,仿佛要确认眼前的同学不是在和自己扯谎一般,他凑向前细细打量了一番,却被马修撑着脸推远了。
“对,赫本。朱斯提提亚·赫本。”
“你也挺能追的。”兰斯凉凉说道。
总之,在马修软磨硬泡加之“你看,领舞,第一支舞,哪个女生不心动”的利诱之下,兰斯终究是半推半就的答应了马修的请求。
“诶、马修,”马修临走前,兰斯叫住了对方,“你完全可以随便找个姑娘应付过去不是。”
然而马修回过头,冲着兰斯笑道。
“你知道的,这种事情,有时候是非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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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会当天,从中午起就有着莫名的紧张气氛。没有舞伴的人似乎也无所谓了起来,所以当简穿着小礼服跑进休息室的时候,便看到马修还穿着巫师袍蹲在火炉旁,一页一页不紧不慢地翻着自己的课本写论文。
“嘿马修——你怎么还在这儿!”简看着马修的羽毛笔飞速在羊皮纸上划着,她立刻就头疼了起来,伸手拉起了马修。
“……简?!我还在写论文!”
“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你的论文!你不去舞会吗?”简从小礼服的贴身口袋里抽出魔杖——老天,马修从来没看到简的魔法使的那么流利过——马修的羽毛笔、墨水以及论文迅速地、整整齐齐地飞进了他的书包内,甚至书包的扣子也细心的扣上。
然后可怜的级长同学就被简连拖带拽地拉去坐在了休息室的另一边,马修这才有时间开口:“我不去,我今天没舞伴。”
显然简是知道领舞换下来的这件事,她摸了摸下巴,说那你也不能就这么在这儿耗费青春。马修想要反驳些话,简却无视过去,伸手逮住了路过的穿着得体的雷卡。
“雷卡。”
“怎么了?简?”雷卡停下了脚步,眼看着简手里攒着魔杖,左手抓着马修的领子——而自家舍友兼学长一副就义的表情,只得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看着简。
“马修的礼服你知道在哪儿吗?”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去,拿过来。”随后简转过头看着马修,她还是那么一副仿佛没心没肺的样子笑着,马修却在此时此刻看不透相处五年的同学,“自己换还是我给你当场脱?”简这么问道,仿佛她问的问题和平时的“顺时针到底是左手还是右手”是一样的问题。
马修屈服了。
他默默的换上了早先准备和朱斯去舞会准备的礼服,然后任着简折腾他——中途路过的坎蒂丝看着有趣,也插了一脚进来,马修被半强迫着灌下生发药水,然后又听着两个小姑娘讨论要怎么造型,她们争论的大多是时尚巫师周刊上某某名气男模特的发型,随后是剪刀在耳后咔嚓咔嚓的声音。马修半阖着眼,剪下来的碎发差点掉到他眼睛里。
“要给马修喷香水吗?”
“我没有男士香水诶。”
“我找人借去。”
他听到姑娘们的讨论,然后有人离去了。马修感到不知是哪位姑娘的手将自己的刘海撩起来,粘染着发蜡的手穿梭在他的发间。随后一阵果味儿的香甜迎面而来,香水被喷在自己身上,而坎蒂丝挥舞着魔杖终于清理干净了马修身上的碎发,他也终于能睁开眼睛。
简和坎蒂丝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最后坎蒂丝将一小枝槲寄生塞到马修手里,她冲着马修挤挤眼睛,笑道:“马修可要把握机会,把这枝槲寄生给,咳,朱斯教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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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上的槲寄生活动马修并不是不知道。
但是根据他多年的经验,朱斯大抵是会拒绝自己的——即使碍于活动规则答应成为一日恋人,想必也是不太高兴。马修如此思忖着。
他拖到很晚才从宿舍里出来。
城堡里可以听到远处传来的欢声笑语,随后便是奏乐声。他估摸着开场舞已经开始了,更是磨磨蹭蹭地往大礼堂挪去。最后他站在礼堂的大门口前,隔着厚重的门后是无法掩藏住的喜悦与欢乐,被装饰得粉红粉红的布景无一不在告诉马修今天这个节日,对于情侣来说是多么重要。
他低下头摆弄着手中的槲寄生。
而后他听到了高跟鞋敲击在地板上的声音——似乎有人和自己一样姗姗来迟。
于是他循着脚步声望去——出乎意料的,他看到了朱斯提提亚站在下楼的阶梯上,与自己四目相接。
何其相似的场景。
他恍然间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四年前的那个万圣晚会之上,稚嫩的自己手足无措地看着朱斯提提亚,而即使跨越了四年,他依旧还是像当初一样,一见到对方就无从动作。
马修只好迅速地将那一株槲寄生塞到了口袋里,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因为各种原因——加之没有舞伴,对出席舞会兴致缺缺的朱斯提提亚,终于肯从格兰芬多塔楼下来。她提着繁复的裙子,顺着阶梯一个旋身,马修的身姿便映入她眼帘。
而少年也注意到了自己,他望向自己的眸子依然蓝的清澈,倒映着不可置信以及稍微的喜悦。
朱斯打量着马修,总觉得有什么不同。
少年身着着合身的燕尾服,礼服上在边角绣有银线,细密的勾勒着精致而又不花哨的花纹;而素来留着刘海的他将其往后梳去,露出了俊朗的眉眼;似乎是服用魔药的关系,金色的发在脑后多出了一截小辫子,乖顺的垂在肩上。
然后少年迈步向自己走来,他慢慢的攀上楼梯,停在了自己面前,朱斯提提亚能闻到他身上清香的果味儿,以及,昔日小个头的学弟早已不知何时比自己高出了那么一小截,这才让朱斯意识到那个喜欢自己那么久的孩子,终于成长为了“少年”这一事实。
马修的目光并不敢乱看,他盯着朱斯的耳坠,觉得那个红宝石耳坠十分的晃眼。而最终他还是找回了言语的能力,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听到自己的声音从喉咙里挣扎着出来:“朱斯教授晚上好……呃,我是说,你有舞伴吗?”
他想,会出席舞会,对方应是有了邀约,不然怎么会……怎么会打扮的如此美丽。马修陡然觉得自己问出了一个万分愚蠢的问题,但是他总觉得该说点什么,不然双方之间尴尬的可怕。
但出乎他意料的,,自对面而来的是对这个令他惴惴不安的问题的否定。
“没有。”朱斯说道。
马修怔了一下,才终于敢直视朱斯一直望着自己的双眼。
他的大脑在拼命地催促自己说话,紧紧握住的槲寄生扎得自己手心发疼。
“那么。”
周遭的气氛不是四年前的热闹,没有飞来飞去的南瓜杰克与蜡烛;偌大的礼堂前只有他们两个,空气里是弥漫着的浪漫的玫瑰香。欢笑声隔着遥远的距离传来,却无法打扰他们半分。
马修抿了抿唇,问道。
“那么,教授,你愿意当我的舞伴吗?”
表之篇
环顾四周的人。
和那次一样,和四年前一样。
又回到了那场死亡游戏里。
只不过,这次全部是自己认识的,或者说,曾经认识的人。
海上的气味并不好闻,潮湿里充斥着腥咸的味道。闭上眼睛,我仿佛回到了许 多年前,偷偷爬上的那艘黑船通气管道里。紧张、压抑、浑身是汗,仿佛透不过气。
再次睁开眼,没有看周围的人,而是望向那台老旧电视机。
显示过许多让人吃惊的内容后,此刻电视屏幕上一片漆黑,倒映着所有人变形的缩影。
唦唦——我仿佛听到电视重新响起了这样的声音,屏幕里全是雪花,直到—— 有谁的影子闪过......不过是我的错觉而已。四年前的回忆闪现在眼前,让我 太阳穴有些隐隐作痛。
傍晚。
我半躺在床边,望着抬起来的双手。这双手因为长期干各种工作,显得十分粗糙,且伤痕累累。而且这双手......还在这死亡游戏里结束过好几个人的生命......我把手背靠在眼皮上,思考着。
我为什么要去......?目的是什么?这和我想活下去的目标并不相符......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想......保护谁吗?
“哒哒”两声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山田君~呐呐,你在吗~?”有些软绵绵的女声从门后传来,“是我呀,爱花酱~”
我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上前打开门。
绫小路爱花笑眯眯地站在走廊上,试图把视线往我的房间里探去。
“我进去可以吗~?”
我还未回答,她却直接钻进了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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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之篇
房里没有开灯。
黑暗中,放在床头的潜水运动手表闪着绿色的荧光。
袏拿起来看了一眼,离十一点只差半个小时了。
他推了推身边的绫小路,好半天才发现她并没有睡着,而是故意抱着他的腰不放手。
“快十一点了。回你的房间去。”
“不要~”绫小路闷闷地说道。
袏像拎猫似的把她一下子拎起来,却发现她还是一脸笑眯眯的样子:“嘿嘿,你是不是在担心我?担心我十一点没回到房间就死掉了?”
袏望着她。
但绫小路读不出他此刻的心情,因为他的表情依旧冷冰冰地没有任何变化。
“快回去。”他又简短地催促道。
“是是~”绫小路下床穿戴好,准备离开。走到门边时却又忽然回头,逆光里对着袏慢慢说道:“......明天见。”
这次轮到袏并未看清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