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这是我最擅长的领域,也是我唯一不会感受到失败的领域。
只有在这里,我才能感受到成功的喜悦,才能感受到属于强者的随心所欲的畅快。
是的,现实里,我什么都不是,没有资本,没有能力,更是连抗争压迫的勇气都没有。
但唯独是这里,我绝对不愿意退让。
来自民间组织的委托,他们用正义肯定我的实力,委托我去侵入市政府的网络。
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份量,不是因为他人,而是因为自己的实力。
就算是如此没用的失败之作,也是被正义所需要的,哪怕这或许只是不正确的正义。
太好了。
我已经被扭曲的感动冲昏了自己的理智。我知道这或许是一条不归路。
但是,我已经失去了拒绝的理由。
只是,现在的我,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会是改变我人生轨迹的重大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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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终究是直接将夜宵端进了朱的桌前。
她不懂得眼前的租客到底在专注些什么。已经一个晚上,她依然抱着腿坐在电脑桌前,飞速地敲击着她那印上了兔子图案的
专属键盘。
然而,卡夫卡直到无奈地离开了房间,也依然不晓得,这场战争已经持续了不只一天。聚精会神着的朱,甚至已经完全感受
不到卡夫卡的到来。
路线一被阻断。
路线二被阻断。
路线三被阻断。
路线四……
啪!
电脑桌被纤手狠狠拍打。
完全失败。
自诩为北序国民间排的上号的黑客的朱,第一次遭受到了如此的挫败。
就连一些大企业的服务器都有办法侵入的她,此刻竟然连政府服务器的最外层防线都未能破开。
技不如人,本是无话可说。但真正触动到朱的,却是对方看似无关痛痒的挑衅。
不仅不去排除攻击的来源,甚至连被进攻的地方也不去修补,完全置若罔闻。
连作为对手的资格都没有吗?
几乎忘却的感觉,颓然迸发而出。名为愤怒的感情,似是陌生的过客般骤然占据了朱的神经。
镜子被无声翻出,置于朱的桌前。
地精之眼,可以影响所有注视的目标,哪怕是镜中的自己。
双倍的不甘,双倍的忿怒,转瞬化作乘算的冲劲。
手提电脑开启了,第二个键盘也被同时展开。
就算拼了自己,我也不能让对手继续轻视下去。
咬紧了牙关,双倍的键盘敲击声此起彼落。
路线一被阻断。
路线二被阻断。
路线三被阻断。
路线四……
突破口来了!
嘴角不经意扯起得逞的狰狞弧度,无声的数据战争悄然持续到了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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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痛苦地喘息着。
如果这是拔下虎须的下场,我无话可说。
但我不愿意接受,即使在我唯一能活着的领域,我也只能默默地接受被剥削的失败者地位。
意料之外的反击力度,在宣示着我与对手的实力差距。
千钧一发之际拔掉的网线,是无声袭来的巨大恐惧。只要对手愿意,我被直接扒出来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但是,我还是不想屈服。
这是地精在魔王面前的徒劳挣扎吗?
嘿嘿……
这份无形的压迫,竟会如此真切地让我感受到自己的活着。
没关系的,我还能继续战斗……
但是……
不能连累你……
我的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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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卡夫卡比往常更早地醒来。
窗外的天空尚未完全发白。
第二道映入眼帘的风景,是朱房间趟开的房门。
键盘不见了,手提电脑也不见了。
没有关上的衣柜似乎也空出了一些挂放衣物的位置。
到底在搞什么啊,这家伙……
卡夫卡无奈地叹上一口气,往窗外模糊的街道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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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衣,毡帽,墨镜,口罩。
第一次带上全副装备的朱,拖着一整宿没睡的疲惫身子,来回奔波于数家公共网络设施之间。
但是,无论是哪里,都不能停留超过一个小时。
燃烧体力的游击战,无声地损耗着朱并不够用的体能。
但是依然不能松懈。尤其是反向的力度逐步提高的现在。
终于,战斗在正午的太阳落下时,以朱的燃烧殆尽为暂时的句号。
不能再勉强了。现在的街道并不算安全。能够保护自己的手段,也只有内嵌于私人键盘内的防狼电击器而已。
要在还能跑动的时候找到可以让自己休息的地方……
朱不敢回去。
她并不是不害怕毁灭。
但她更不愿意连累着卡夫卡一起走向无法挽回的地狱。
不过她还是有一处可以让自己避难的地方。
【需要暂时的庇护设施么?倒是有一处可以用的地方……】
那是名为零的游戏同伴给予自己的意外援手。他离开了自己的家亲自去了事发地进行调查。
而他给予自己的临时避难所,似乎是一间在暗巷中的不为人知的老旧单位。
几经艰辛地爬完了无比吃力的楼道,朱利用零给予自己的电子密匙,打开了陌生房屋的大门。
空荡的屋里似乎连最基本的家具都参差不齐,更不用提可以用于连接网络的条件。
但这对于朱来说,反而是更能让自己放下包袱的休息场所。
“太好了……”
锁上门的朱,如脱力般滑倒在了玄关前。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能获得最微薄的消息尾巴了。
手机被掏出,点击屏幕后显示的待机画面是。
偷拍的卡夫卡。
“好想……再看你一次……”
未来得及整理一切,彻底让疲劳感占据全身的朱,无声地陷入了如释重负的寐梦。
被置于手心的手机,依然显示着意中人面无表情的脸庞。
2056字
1016字。
两个组件共计60分我就都放在一起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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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的光芒在半空闪烁。
如果闭上眼睛现在的他就能感受到魔力的流动,换生灵的感官在森林里总是不可思议地清晰。
——这也就是他总是选择这里的理由之一吧。
不再逃避自己身份的换生灵坐在那里感受着四周力量的流动,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呼吸里仿佛也有魔力凝聚。
而后、他开始用那魔力书写。
由魔法光芒构成的线条漫天飞舞,在他的指尖逐渐凝聚成点。
他用那并不实际存在的点一一在半空划出痕迹——这个动作他同样已经预演了许多遍,连同他要书写的这些文字。
“……来吧。”
心底想要书写的契约与誓言。
费伊·叶茨有时候会想,他其实站在人类与人外交界的地方,关联着他的线有两条。
其中之一就是Kuriki。
——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是因为他知道了对方是曾被自己替换的孩子吗?
不,并不是,要说的话是从一早——从他想起了过去的“约定”起。
现在的Kuriki仍过得不幸福。
他明明把他从一个深渊中拽出,却又再度把他推进了另一个不幸。
像这样的痛苦仍然在不断纠缠着费伊·叶茨。
明明他都已经代替他承受了来自血亲的暴力……为什么、他仍是过得不幸呢?
“……在此为契。
以其器为约,互为羁束;以声为媒,约为相绊。
……”
“你不能把这一切都当成自己的错。”
这个声音缓缓地在他耳边响起,柔和、带着咖啡的香气。
可这一定不是真实存在过的话语,整个第三学期他没有任何机会去见那个人,假期也是。
少年般的金发魔法师的身影似乎在眼前一闪而过。
然而那个身影不具有任何意义,现在也是,费伊·叶茨不会在此时此刻——现在这个时间点上动摇。
咒语仍在被不断书写,那是他自己编写的魔咒。
魔法与契约相似,契约与魔法类同,付出越多的魔力魔法的效果越强。
那么如果有着更多的心意,契约是不是也能有更强的效果呢?
答案一定是否定的,作为一个科学社社员,他冷静地意识到这点。
可这不能改变任何事,包括他在契约中倾注的东西。
魔法的灌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一直到它完成的那一刻前,费伊甚至觉得自己的呼吸也随之变得缓慢。
光芒最终消失在了面前的白银之中。
“……”
费伊慢慢地舒了口气。
这些被施加完魔法的白银将会被他塑造成小环的模样,此后每扯下一个环,就意味着手镯奏效了一次。
但是……这个。
并不是他要制作的魔法道具中最为困难的部分。
费伊·叶茨眯起眼睛。
他抬手活络了一下筋骨,一直维持着几乎不变的书写动作让他有些精疲力竭。
可蓝色的眼睛紧接着又向下垂去,落在了附近散落的无数素材上。
“……那么。”
接下来要做的东西并没有被记载在书籍上,那是他自己想出来的道具。
“加油吧。”
坐在森林里,费伊·叶茨对自己说道。
1031字
道具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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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费伊而言,学校的森林足以称得上图书馆之外的另一处宝藏。
虽然在海底却也依然能够生长的树林——因为学校的缘故有大量魔法生物生存,也有足丰富的物质可以进行炼金术实验。
他一向喜欢在森林里进行魔法练习又或者是道具的制作,这一习惯从第一学期开始就一直不断地延续着。
现在也是如此。
费伊·叶茨在学校的森林中,深深地吸了口气。
——与魔王的战斗已经告一段落。
他们的学院暂时恢复了平静。
而费伊也终于有时间停下来完成他在魔王入侵时一直打算做却没有完成的事。
那个手镯。
在书本中被称为“友绊手镯”的魔法道具能够关联在这个世界上的两个人,让一方在另外一方需要时直接前往。
……以他现在所会的魔法能不能做到这点呢?
费伊·叶茨其实用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来思索这件事。
这个问题其实就如同一直在困扰着他的某个结症,自己所拥有的力量、自己的无力。
以及最为重要的,他有没有足够的力量去完成自己想要做的事——
“费伊,又要去森林吗?”
早上出门前Kuriki这么问了一句。
他被East叫了起来,正在一起进行清早的打扫。
“嗯。”费伊短暂地回道。
“又是要去做道具?”这下连east也不由得看了过来。
“……是啊。”
“你最近老是为这事跑来跑去的啊……”
费伊无法反驳。
在今天之前他也已经花费了许多时日来研究那个东西要怎样完成,失败也经历了多次,但是他还没有放弃。
“就让他去吧。”而后East发话了。
Kuriki的注意力被转移了过去,费伊挠了挠门边West的头,走出了宿舍。
——制作的第一步,他需要金属。
银是魔法的良好载体,与此同时柔软的银也容易进行二次加工,更方便后续工作。
为了得到大量的银他进行了多次炼金,得到的产物再用魔法融炼在一起,因为外观只是魔法道具中的次要因素因而他并不十分在意这些,重要的是达成魔法效果的那部分。
但偏偏就是这个关键的部分书籍上没有记载——这必须他自己去摸索,一如既往。
费伊在森林中闭上了眼睛。
他要做的是契约。
要让两个手镯之间建立联系,最快的方法就是利用契约。
把有限次数的契约分别加在两个手镯上就能达成两者中的连接,这样的魔法比起费伊之前和West签订过的简单了不少。
毕竟魔法这种东西,有着越多的限制就越简单、花费得魔力也越少。
但是契约的实质载体却花费了他不少功夫——毕竟他想要达成的效果是超出他们所学范围的东西。
传送。
——利用魔法将两个人联系在一起,就算是身处异地,只要需要对方的帮助就能利用手镯将对方召唤到自己身边。
友绊手镯就是这样一种道具。
森林之中的换生灵深深地吸了口气,又缓缓呼出。
心绪平静了下来,他又在脑海中将制作过程的预案复习了一遍,才向自己面前的素材伸出了手。
为娇嫩如花朵的女孩献上月季花
希望能换来与她共舞的机会
女孩问
“为什么不赠我玫瑰?”
女孩啊
你可知,玫瑰是带刺的爱情
“嘿?听得见吗??!!”你们耳朵里突然爆响出巨声夹杂着话筒的杂音,不由捂住耳朵。
“啊啊啊抱歉抱歉……我调小一点……”院长调小音量之后干咳了两声“咳咳……大家好啊!”
好个屁?!!
“你们不会真以为院长我会这么好心送你们过来野餐吧?!开玩笑!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不是?你们看看院长我有没有给你们送野餐的东西?没有吧?然后,你们看看你们的手?”
“是不是有一个图案?你们周围的一群人都是同一种颜色的吧?只是你们周围的人啦——喂喂喂别抠啊!抠不掉的抠不掉的!……额……你们还嫌丑?!!告诉你们要是你们嫌丑回来的时候就不让你们这玩意消掉了!!”
“哎哟……这就对了吧!是这样,院长我呢,实在是,太——无——聊——了————所以!我就把你们拉过来了呢~”
什么鬼?!!院长你无聊别拉着我们一起无聊啊好不好!
“一共有四种颜色,还有你们吐槽我能听得见了啦——小心我罚你们铲便便的!咳,继续,一种颜色一队,还有——你们有看见有一个人的图案是空心的吧?对的对的,那个人就是队长哦!然后啊,好好保护队长哦!要是你们没有比出一个输赢来……”
“我请你们全都灵魂一周游哦么么插~”
“好啦好啦安静点……不过你们如果杀掉了别队的队长,肯定是可以得到奖励的……比如说……你们的血豆腐?好啦好啦没有做成血豆腐了啦你们别这样激动啦哎哟……比如一些想转区的,常务区那几个都在安家了的……”
“啊忘了说了,在常务区里面安家的那些……其实都是违法的哦!”
“哎哟别说,我只是说——赢了这场比赛的一队,常务区就有一小区交给你管理咯,到时候那些在区域里开什么杂货店诊所的都要经过你的同意咯~所以说,常务区的各位也要加油哦!”
“啊忘了说,你们可别乱杀,红黄两队互杀,蓝绿两队互杀,杀掉对方的队长可不算你们胜利哦~”
“然后加油!么么插~”
“啊忘了,顺便发布支线任务。”
【支线任务——洞穴探索】
一个小卷轴出现在你们面前,你们打开他之后看见周围的地图和任务单——
【看见那个山洞没有?恩……虽然院长有清理生物,但是那个洞穴里面生物似乎……忘了清理,嗯……总之很糟糕,因为里面的东西,似乎有点厉害……
那么你们杀掉他不就好了!
它!
不是手癌!它只是一只……触手怪…………
不过很好玩的是,只要拿水淹它的根就好了。
麻烦的是……你基本看不见他的根在哪里,不过院长教你,手臂粗大小的棕红色插在地里的就是了,周围挖一圈水槽,五厘米深然后灌水,20分钟就会死掉了。
麻烦你们了,要是洞穴里面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给你们好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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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任务随机得到一队队长名字,完成此支线任务上交图/文积分值*2,奖励只对第一队完成有效
如何完成:小队内有3人提交关于支线任务的算完成,之后该队提交的其他补充作品不算在2倍积分内
完成之后,企划主会向完成一队队长发放信息奖励
【咔哒咔哒】似是齿轮转动的声音,院长待在一个【门】口,身后三个身影闪动。
“第五次门?这次时间很紧啊……”不知是谁感叹一声,院长掰了掰自己的手指“时间短我来应付,就是…看看这次的病人的素质吧。到时候再说。”
“……有人打算离开医院了。”沉寂之后的提醒,督促其他三人抓紧找到罪魁祸首。
那些没有献血的病人,也可以走了。
院长把玩着血袋,看着依旧开启着的门,等待着下一个病人的到来。
由于图片传不上去传送门送上: http://weibo.com/5367595314/C0wtvlCOU??
追溯至二十三年前,三日被某衰败寺庙的主持,空德法师在门前捡到。
看上去只是个普通的婴儿,而在解开襁褓的时候则发现原来是个半妖。明明是半妖却被“托付”于寺庙门前?空德不知道缘由。一切随缘。
三日就留在了寺庙里。这坐落在半山的破落寺庙中,除了空德法师和一个脑袋已经糊涂的老和尚外也并无别人,姑且留一只猫逗个乐吧。
三日其实原本不叫三日。
空德法师为他起的名字是“弥伽”,即使将时间转到二十三年后三日也不清楚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小时候三日手笨,写不好汉字,这个名字对他来讲太难了。空德法师看他这个样子,也无意过多要求,就随他去了。
“你写假名也好,换个写法也好,都随你吧。”
于是三日写了最简单的三日。
这时候的三日还没有姓。
三日有了姓氏是十岁半的时候。
三日十岁半,爽朗的秋天,空德法师把三日叫去。
空德法师快死了,他自己知道,三日也能看出来。三日上一次闻到这股“味道”是在那个一有鱼就塞给他吃的老和尚圆寂的时候。其实三日并没有很喜欢吃鱼。
啊,也许是因为觉得我有猫又的血统吧。三日一次又一次的接受好意,直到老和尚死去。但其实就算是猫未必都是喜欢吃鱼的,空德知道这一点,日后三日的碗里若有荤腥也就换成了鸡肉。尽管淡而无味,三日很喜欢。
话题转回来,空德法师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将三日叫来交代后事。
若空德也去了,这个寺庙也就彻底无人了。空德交代三日在他死后就下山吧,不要留在这种地方了。平日常常打发三日去附近乡镇购置衣物粮米,倒对山下人间也熟悉。下山后,要与人为善,但也并不是说就要被人欺凌,要自己掌握好平衡,要有自己的“原则”。
寺庙中还有些财物,留在无人的地方还不如让三日一齐拿去,但财不能露白,空德法师交代三日要小心谨慎。
三日尽数应下。
空德法师停顿些许。他此时体虚,话说多了就喘不上气。三日给空德法师倒上一杯茶。
这杯热茶将会就这样被放到冷掉,蒸发,在杯中留下一层茶垢。空德法师并没有喝,继续说下去。
他说要给三日一个姓氏。
空德说,三日你连俗家弟子都算不上,这你知道吧。
三日回说知道,自己身为半妖,只是暂寄于佛祖门下,就好像避雨的野猫一样。事实上头脑不清的老和尚不论,空德法师也未曾给三日讲佛,三日也未曾读过经书。他只是住在寺庙中的“一介俗人”而已。
空德说,如今你要彻底归于俗世,总得有个姓氏才好。他让三日拿来纸笔,歪歪扭扭的写了一个“镜”字。
这并非是空德法师书道不精,只是手已无力不能好好执笔而已。
空德法师叹气。三日啊,你就是这什么都映照出来的镜子啊。
三日没懂,空德法师摆摆手。
空德说,三日,你从今以后就以这“镜”字为姓吧。你如果不中意,我也无益强求。
三日说,没有的事,既然您把这个字给我,那我就使用吧。
但是有个问题,三日吞吞吐吐。
“镜”字写起来太难了。
空德法师也知道,又在一旁写了三个字,问三日究竟是愿意写一个难字,还是写三个更简单一点的字。
三日选择了后者,尽管最后一个字他也写不太好。
完成了这件事,空德法师又躺下了。时间明明还是下午,然而这位孤独的主持却睡了。
第二天,三日下山,为空德法师处理了身后事,便带着剩余的财物离开了这个地方。
在开一个当铺之前,三日做过很多职业。
并没有哪一样做的特别好,也没有什么做的特别糟。唯独在一家食堂帮厨的时候被称赞处理鸡肉的手段不错,三日一瞬间有考虑过要不要干脆做一个厨子,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说白了他也只是擅长做鸡肉而已。
三日做过了体力活,做过了生意,也替别人修过首饰,买卖过消息,画过画,记过帐。这个时候三日已经能好好写出曾经写不好的汉字,但他依然还是使用着这个“并非本意”的名字。
不知不觉间,三日手上有了一笔数量客观的金钱。
三日买下了一间旧商铺,在飘满灰尘的阴暗空间中静坐了一日,最终决定开一个当铺。
这个时候三日十九岁。
于是这个当铺开了四年。四年中的生意普普通通。客人中有捧着野花来换零用钱的小孩子,有用旧鞋子来抵换一顿饭钱的流浪汉,有用一串身为赃物的手串使三日屋前半年的积蓄化为赤字的小偷。
有一些客人甚至只是想将东西“丢弃”掉而已。
由于“三日规则”,三日手中也渐渐积攒了一些客人没来的及赎回的珍奇物品。那些客人有的再也没出现,有的唉声叹气,苦苦恳求。因为这个规矩,三日还曾经被暴脾气的客人砸过店,在左脸上留下了一道伤疤。当时三日的左半边脸火辣辣的疼,血液沾到了头发上,一只眼睛一片黑暗,然而他还是在向客人重复着三日屋的“原则”。
三日对客人说,事前说过,如果您不能接受这里的规矩,那我也会给您介绍其他可靠的当铺的。既然您在这里典当了东西,也就是说您认可了我们的规矩,那想必您也清楚,绝档的物品是拿不走的。
最终那件绝当品还是留在了三日手中。
三日收到了太多奇怪的东西。有的东西很有趣,而有的三日则并不需要,于是他决定在每月的三日将那些不需要的绝当品摆上柜台。
也许能多少增加一些营业额吧。
这项改变的效果不错。由于在卖出方面同样存在着“三日规则”,也有客人利用这一点从三日屋买去华丽的和服,在三日内穿过之后再前来退货。
其实这算是租借吧,但三日也无所谓。
每月三日几乎成了三日屋最热闹的时候。最初三日只是向糖果商购买糖果,放在一旁供客人自取,后来却变成了“进货”。
有熟识的商人说,三日啊,你看这样子比起你只开当铺的时候生意好多了,不如干脆改作杂货店吧。
然而三日屋还是个当铺。
三日屋开了四年。应该还会继续这样营业下去。
※这是天狗新娘的后续部分,到这里就全部结束了!
※几乎都是和五花的对话233333 OOC应该有!
※四叶我觉得应该完全是在OOC!我O的很爽!【滚
※并没有什么出彩的部分
※以上都OK的请继续往下看wwww
“……我明白了。”站在门口的汐音不着痕迹的深呼吸了一次才进了屋,随后在规定的地方放下三味线并正坐,面对着黑白的天狗们行了礼。
“小女名为小鸟游汐音,客人想怎么叫小女的名字都没有问题。”抬起头来,汐音看着他们双眸清亮,已无方才的惊讶,“请问二位客人如何称呼?”
“たかなし?文字要怎么写?”
预想外的回应,汐音没想到对方会在意这一点,让她不由得有些发愣,“是的,读作たかなし,但写作小鸟游……”
“汐音也是一个好名字呢,小鸟游ちゃん~”白色的天狗轻轻笑了起来,原本不喜客人在自己的名字后加上“ちゃん”的汐音却无法讨厌他的称呼方式。大概……是因为他是所有客人中第一个称赞自己名字的人吧。
“非常感谢……”
不由得道了谢。
“我是五花,如你所见是天狗半妖。”名为五花的白色天狗笑着指了指自己身旁的黑色天狗,“他的名字是四叶,是我的弟弟。”
在五花介绍的同时,黑色的天狗沉默的对着自己点了点头,以示问候。在对话继续进行下去之前,店内的女孩子将酒送进了屋内,在天狗们的面前摆好。随酒一同送来的还有简单清爽的下酒小菜。
在小酌之后,白色天狗再次开口道:“那么小鸟游ちゃん,让我们进入正题吧。关于刚才你给孩子们讲述的‘天狗新娘’的传说,结局的部分你说谎了吧?”
“五花先生……为什么会这么觉得?”置于膝上的手下意识的紧握住,就连声音都有些发颤,“为什么会认为那段结局小女说谎了?”
“无需紧张,我只是这么觉得而已。”五花放下手中的酒杯笑道:“毕竟我们也是天狗,对于一族的本性还是了解的。”
“天狗并非是那么容易放弃的妖怪。”
听着五花的话语,汐音眼眸低垂,看着自己紧握而略有些发白的手她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不用那么拘束,放轻松点。”
“说的……也是呢。”
内心不再有所顾虑后,紧握的手终于松开。
“那个故事是小时候母亲告诉我的,真的、真的是一个充满悲伤的故事。”汐音抬起头再次看向了天狗们,将那个故事的真相继续讲了下去。
“在少女离开那个家的时候,纯白的雪于空中缓缓落下,天狗也在那时候出现了。少女说道:‘我可以跟你走,但不要伤害我的家族,不要伤害我最重要的人’,天狗答应了。发现少女不见了的少年正焦急的四处寻找,终于找到少女时……天狗抱着少女从他面前离开。”
汐音平静而缓慢的讲述着这个悲恋的结局,五花与四叶也只是安静的倾听着,看着面前的这位坐姿端正、认真诉说着的女性。从其他房间传来的嬉闹声、音乐声,都让这个房间显得更加安静。
如明镜一般的水面,没有一点涟漪。
“那一日,天狗之里迎来了双眼无法视物,不哭不笑,安静的一动不动、宛如没有心的人偶一样的新娘……”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汐音的心再一次沉了下来,对于天狗们过于安静的态度感到了不安。当她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白色的天狗说话了。
“真的是悲伤的故事呢,所以……”五花有些了然的笑看着她,“所以你才没有告诉那些孩子这个故事真正的结局。”
“真是温柔的人呢,小鸟游ちゃん。”
“……或许是这样吧。”
“但是知道这个故事的你,不害怕吗?”隔着仅仅几步的距离,白色的天狗如此问道,“不害怕同样是天狗的我们。”
虽一直沉默,但却一直注视着汐音的黑色天狗此时所想的与白色天狗所说的相差无几。刚才她发现他们时的惊讶样子与担心的眼神,很难不让他们觉得,这个人类的女性是在害怕他们。但进入屋内后那平静的双眸以及方才在沉默中再次充满不安的双眸,让他的想法稍稍有些动摇。
与害怕不同,她……这个人类的女性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感到了些许好奇。
“我并不害怕妖异……不,其实我对妖异的存在感到害怕,因为那是我所不了解的存在。但是……很多时候,人类却要比妖异更让人恐惧。而且,妖异或许也会惧怕我们人类。”说完汐音便有些自嘲的笑了起来,“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
“能告诉我们吗,刚才你的不安是因为什么?”
“天狗的分支众多,各地的传说似乎又都略有所不同……我担心五花先生与四叶先生会因此产生不悦。”
听了这句话后,五花不由得大笑起来,“不不不,我们并不会因此产生不悦。倒不如说我们反而很好奇这个与我们所知道的‘天狗新娘’不同的故事会是怎样的一个故事。”
“谢谢,你能告诉我们这个故事。”
汐音闻言摇了摇头,“这没有什么……二位愿意如此倾听我所说的故事,这对于我来说已经是最大的称赞了。”
“是吗。”
“那么小鸟游ちゃん,还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
“是什么事?如果我能做到一定尽全力……”
“哈哈不是需要那么努力的事啦~我只是想再听一次你在那时所唱的歌。一直不知道在人间居然会有关于‘天狗新娘’的歌。”
在了解是请她唱歌的事后,汐音笑了起来,再一次对着二人行礼:“我明白了,这是我的荣幸。”而后她拿起了置于身旁的三味线,同样不使用拨子,只是用手指拨动琴弦。
再一次唱起了那首关于“天狗新娘”的歌。
【R18注意】
【……我第一次把炮寫的這麼詳細,而且腦子一抽用了第一人稱,真是恥出了新高度】
【互攻注意】
【查了一下資料后發現即使有陰莖骨生殖器仍然會在射精之後疲軟,所以文里出了bug……你們就當是黃文男主自帶一夜三次buff好了】
【一直找不到感覺,卡狗,前半段是手機碼的】
進化到擁有高智慧的生物,容易忘掉活著的本質其實是繁衍自己的血脈。
我並不是特別想針對某個種族,但這是不爭的事實--名為自然或是神的某個東西在一開始就將生物本身設定成這種東西,而智能,不過是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同時也是存在理由的東西,可惜的是,總是有人誤解這種工具,甚至認為那是凌駕于其他種族之上的證明。
安靜地坐在我面前的少年,正轉動著那雙沒有多少生命力在內的眼睛盯著我看。
這個人很強——這訊息不停地通過本能告訴我這件事。
強就意味著能在世界上立足得更久,因此我需要強者,我需要通過強者的身體去繁衍,我需要讀取強者的基因去適應,……只有這樣我……我們才能更長遠地留於此世,散播我們的基因。
“你……咕嘿,好像很強啊!”
躁動不安的身體內,每個細胞都在不斷地重複著--
“傳染。傳染。傳染。傳染傳染傳染傳染傳染傳染繁衍繁衍繁衍繁衍繁衍繁衍繁衍強者強者強者強者強者存活存活存活存活存活存活--”………
最原始也最本質。
少年絲毫不為所動,仍舊默然地翻閱著書籍--那種東西有什麼好的嗎?有任何必要性嗎?比進化要無用不知道多少倍吧?
“讓我咬一口……拜託,你很強嘛……和我一起進化吧。你要是喜歡性交,我也可以,只是我不太喜歡在雄性身上浪費精液……咕嘿……我做下面那個也可以……”
對方無神的雙眼抬起,終於像聽到什麼有趣的事情似的,問道:“你的病毒可以改變宿主的基因?”
“嘎哈……?!”
“這種特性很有趣,話說回來,你的病毒特性似乎無論被感染者有怎樣的免疫都會被傳染--確實,如果在文明不夠發達的s側世界裡,會造成全球性的爆發……”金髮少年淡然地陳述著,讓我感到略微有些無趣,然而,對方卻放下了書本,然後用那雙黑色的眼睛筆直地盯著我看。
“……所以?”我歪了歪頭問道,對方以毫無波瀾的眼神看向我,然後回答:
“就像你說的那樣,來做吧。”
*
因為沒有愛情,所以並沒有吻。同樣因為並沒有其他多餘的感情,所以沒怎麼仔細做前戲。將對方推倒在地上之後,試探性地剝開金髮少年的下衣,然後是純白色的內褲。被包裹著的性器沒未收到多少刺激,疲軟地垂在股間。我試著用手去揉搓對方的男根,但卻被對方抓住了手臂。
“你是第一次和男人做吧?”
“……哈?”
“雖然有點吃驚,不過從你的動作來判斷,你是第一次和男性進行性交……又或者,你根本連自慰都很少進行。是基於不想浪費精液的原因嗎?”少年眨動著黑色的眼睛,平靜地說道,他突然撫上我的胸前,片刻間主動權發生了對調。我被他壓在身下。他比想象中要重上不少,在我身上時帶的眼神看起來就像在觀察實驗動物。
我感到無名的窩火,倒不是因為眼神的關係。我拉過他的衣領,有些粗暴地吻向他的嘴唇,但被他推開了,反而是他先退下了我的衣服。身體暴露在冷空氣里并沒有讓人產生多少正在性交的實感,只是單純地感到溫度比平時偏低。
“我先做。”
——少年以老師教導學生般的語氣說著,他抬起我的雙腿,以食指鑽探起我之前沒注意過的地方。等到意識過來時,喉嚨已因疼痛而發出悶哼。
“插入之前要做好擴充,這樣才不會受傷。放鬆。”
靈巧纖細又骨節分明的手套弄起前端的性器,指尖極具技巧性地揉搓著前端,繁衍的慾望蓬勃而生。金髮少年繼而加快了速度,另一隻手則未停下。
我在他手裡射了。
“你的生殖器構造也產生了變異嗎……這些精液就由我採集走了。”
“……啊?”話音未落,金髮少年掰開了我的雙腿,纖細的手指抽出小穴,某個更為粗大的東西衝撞入體內。我攬過他的腰肢,少年的身體相當纖細,四肢也相當均呈,毫無疑問是個美人。
而我被他按在地板上幹。
整個過程並沒有多少激情或是愛慾在內,他研究,我只是為了繁衍。病毒通過粘膜和精液接觸進行傳播,灼熱的精液射在了內腔里。我環緊他的後背,在那纖細的白頸上咬下了一口。
“嗯。”
“意外的還挺爽的嘛,不過你這樣可就會被感染了,會成為我的同族吧。”
少年聽到這句話輕笑出了聲,無神的眸子再次轉動,然後平靜地說道:“你的病毒在感染宿主后會直接作用于腦部,而我的大腦早已被改造成了機械。不過,既然病毒會入侵線粒體,那接下來我自身的肉身部分應當也會出現某種程度的變化。只是不可能會變成你這樣就是了。”
“哈啊……總感覺被……耍了?”
“會這麼認為也無可厚非,你叫什麼名字?我是Villar。”
“名字有什麼意義嗎?”
“嗯?”
“我問你,名字真的有意義嗎?”
“……應該是的,人類用名字來描述自己的認知,而名字取到了將認知的類別繼續進行分割的作用。可以說,人類如果沒有用名字來代指某物的習慣的話,人類文明的發展就不會出現。”
“羅裡吧嗦地講這種玩意,沒勁死了。”
“是嗎,倒是你,又勃起了。要繼續做嗎?”
我沒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將他摁在了墻上。
“做之前戴套。”Villar平靜地說道,好像在吩咐別人晚餐要加鹽,“我要帶回去分析。”
“那麼麻煩的事我才不管。”我啃上他的脖頸,對方白皙的皮膚留下紅色印記的樣子不夠解氣,但倒是讓我心情好了點。
“別做多餘的事。”
我扒開他的臀瓣,臌脹的性慾在他的小穴處徘徊,而後猛地衝入,Villar的臉上略微顯出了驚訝的神色,面部帶著潮紅。對方的那裡緊緻地不可思議,同時,他的溫度比我的體溫要更低,讓人產生一種在和死物做愛的錯覺。
肺腑被性慾所帶來的愉悅和繁殖慾的快感填充,無以言明,我衝撞著對方的內壁。等到精液射出時,錯亂的繁衍慾望得到了滿足。Villar略有些僵硬地趴在墻上,回過頭來看我。他沒推開我,倒是不因為想做多餘的事,只是因為我的性器還留在對方的體內。
“你的生殖器有陰莖骨,這也是病毒增益身體帶來的嗎?單純是為了將做愛時間延長獲得更高的受精幾率才會這樣么,自然的選擇還真是讓人癡迷。”Villar淡然地問道,仿佛事不關己。
“那我就繼續做,做到軟了為止了。”
“請便。”
……
那天我射了三次。
Villar把我的精液拿去化驗了,他說以後還會再來。
嗯,還有什麼想說的話,大概就是戴套太辛苦了,試了好幾次才成功,最後還破了。而且有種精液被浪費了的感覺。
但還是不錯,不是嗎?即使無法完全感染對方,但我就是喜歡強者。
就這麼試著維持一段肉體關係好了,反正也很無聊。並非病毒,而是“我”這麼想道,百無聊賴地踹向了隔離區的鐵門。
“唉……”尤秋揉着头发,看着桌上堆积起的又一落作业,泄愤似的将它们全都扔进到床上。
作业什么的,果然还是去见上帝吧。
好不容易起了兴致想难得早点写作业,可对于作业的怨气还是像巨大的沟壑一般阻止了他“好学生”般的行为。
拉开抽屉,随意抓了一把钱塞进口袋里,出门去了。
不高兴。
拉开小店的玻璃门,各种不同的音乐像潮水般涌向了他,嘴角向上翘起,果然电玩才是最好的选择!
一下子坐在太鼓达人前的凳子上,投了币就开始昏天黑地的玩起来了。一个接一个,音游,赛车,枪击,娃娃机,篮球……
“啊~真棒!”
前面被作业沾染的心情一下就被冲刷的一干二净。
游戏厅赛高!眯着眼睛喝着投篮拿到的奖品饮料,无意的观察起今天的游戏厅。
稀稀疏疏的人群散落在不同的角落,比起平时似乎多了不少女孩子,而且有不少堆在推硬币的前面,一边向里面投入硬币一边聊着天。
“诶诶,告诉你们啊,我最近从店长那里知道了个超棒的消息哦!”
“什么啊什么啊,别卖关子了,坦白从宽~”
“就是店长准备新退出一款扭蛋,叫哥哥扭蛋呢!”
“哇,听起来好带感!”
尤秋表示他并不是痴汉所以会偷听女孩子们之间的对话,只是一不留神就听下去了。
不过,哥哥扭蛋?
晃了晃快喝完的饮料,尤秋从椅子上跳下来。
好像还蛮好玩的样子。
·普通的出身。
·浅棕色的蓬松微卷短发。右侧用镶有铜饰品的发圈系起一束特别的长发。头顶呆毛。
·温暖的赤红色眼瞳。
·过膝中长裙。上衣部分茶色格子。米白色里衬,领口有深棕色蝴蝶结。下裙条纹。
·改良的磨砂圆头皮鞋。鞋领外翻。
·温柔的女孩子。有点天然呆。
·令人安心的神情与笑容。
·亲近自然。
·能力为自动屏蔽负面影响造成的感知滞后。负能积累到一定程度会集中爆发造成头痛而昏睡过去。
普通人家的女孩子。
相当的温柔。反应有点迟钝,总是慢半拍。表面相处愉快的朋友,背地里只是以优越感在利用她。真正能谈得上朋友的,只有妄想具现病。
能力与生俱来,从小开始屏蔽伤害。
尽管不愿意承认负面的加害,还是会不定时以爆发的方式提醒自己。
“不要……不要再说了……”
周围的人营造的利害关系暴露的时候,就是受伤最严重的时候。
·没落贵族家庭。
·金色长发,发尾螺旋卷。习惯在右侧高高束起。发圈镶有鸟笼的配饰。瞳色为绿松石。
·巴洛克风格哥特系服装。
·因为败落的家境自己笼居在一栋小楼。不善交际因而厌恶与外界交流。
·心理封闭,病态性格。狂气。
·能力暂时不明。(×××无效化)
矛盾的综合体。
家境在几代前就已经中落。原先是贵族,所以居住在独立的塔楼。三层小楼附近种植着蓝花楹。
不擅交际,疯狂地喜欢封闭式独处的空间,“筑墙者”。厌恶被他人打破封闭式的平衡。实际上用行为掩饰内心永世不败的孤独。对于闯入自己生活的无限定遗忘,从讨厌、拒绝交流到慢慢接受,最后变成依赖。心理扭曲病态,认为无限定遗忘是世界的全部。
在误解、短暂的绝望的决裂过后,心态才慢慢走上正常道路。
亲自摧毁了内心的壁垒,回到了正常的生活。
*部分设定
·富裕人家的大小姐。疏于亲情,父母不怎么过问。由管家一手带大。
·白长直,湖蓝色双瞳。
·服装以蓝白色为主。白色长靴,鞋带是黑色。
·笑颜很少,寡言少语。
·安静,有点阴暗性格。
·能力为妄想具现化。发动能力消耗生命。依照具现不同,生命损耗程度不同。
·初期无法熟练控制能力。
·生命终止于十七岁。
较为封闭的成长环境,除了某次外出偶遇的精神性痛觉迟钝之外没有朋友。童年不是特别幸福,父母一般不会过问自己的起居,因此受到“没有父母”的嘲笑。
第一次发觉能力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让嘲笑自己的小孩消失了,由于不会控制从此对能力产生了恐惧。发动能力以消耗生命为等价代换,认为能力是噩梦般的存在。
有写日记的习惯,喜欢在藏书阁安静的看书,对“朋友”有着期许和渴望。在某个庭院中见到了时间剥离,变成彼此特殊的存在。
得知自己的生命已经不长时,以发动能力的结局离开世界。
“请各位同学不要冲动,务必不要去参加任何游行活动!”
阿尔贝因大学的广播,正以最大分贝将这条信息反复播放,不过有没有起到作用,就是另一码事了。
前几日爆出的新闻,几乎使得整个学校处于无法平息的混乱之中。改造人所组织的学生团体集体罢课,准备参与针对奈希研究院的示威活动。
但是学校在他们出发之前,便将校门关闭禁止外出,意图用强制措施阻止按捺不住怒意的学生们。
不过领导似乎忽视了一件事,他们的学生,并不像他们所想的那么孱弱。
——学校大门被以暴力强行突破,浩浩荡荡的人流冲出学校直奔研究院所在地。
当然,临走前不忘对行政楼做了些令校长更暴跳如雷的事。
“真是场灾难。”
中年男性望着像是遭受天灾后破破烂烂的行政楼一阵感慨。
“是的。”
卡夫卡如是回答。
“作为我的学生,我很高兴你没有参加这一系列暴行。”
“虽然我也很生气,但是我并不想采用非法手段实施打击报复,特别是消息来源本身就很可疑的情况下。”
滴水不漏的回答并不出男人的意外,他很清楚自己的学生拥有和年龄不符的冷静,可惜这种值得赞扬的品质,在此刻来说并不需要。
——想要从她口中套出话,是件颇为头疼的事情。
卡夫卡其父,曾经有着在奈希研究院工作的经历,后来跳槽到其母所在的某个私人研究院工作,二者双双罹难于十年前某场空难。
那个研究院,在几年前毁于一场原因不明的火灾。
布郎教授从同僚的风言风语中得知,卡夫卡双亲供职的研究院,是因为从事某种不人道行为而被官方介入所摧毁。
男人好奇心顿起,七转八折下终于找到了谣言的源头——某个因酗酒行凶被开除的原刑警。
几杯黄汤下肚,对方就爽快的承认了消息的确是从他口中传出,以及自己曾作为抓捕者参与那次行动。
“我给你说啊…嗝…场面啊,那场面可惨了…眼球呀内脏呀…嗝…”
被他灌得迷迷糊糊的前刑警很快就说出了自己知道的一切,事实的真相让布朗觉得自己甚至在听什么天方夜谭:
研究所的目的是,制造后天的改造人。
成功与否尚且不论,光是活体试验中获得的数据,便是一笔不可估量的财富,如果能够将其搞到手……
布朗不敢想象这会在学术界引发多么大的轰动,他仿佛已经看到那名利双收的结局。
接下来的行动则是十分简单,有目的的接近双亲故去的年轻人,并且取得其信任,最后从她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听起来是个不错的计划,但是执行起来却遇到了意料之外的阻力,无论是赤裸裸的示好,还是旁敲侧击的暗示,对方仍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原本想利用这次暴动,从她口中套出些什么话,现在看来,还是布朗的一厢情愿。
卡夫卡比谁都清楚,自己的双亲曾经的身份。
这让她一度觉得很恶心。
直到现在。
父母的守口如瓶并没有对她得知事实真相造成多么大的障碍,一直以来隐瞒自身异常性的经历,促成了卡夫卡比一般孩子早熟的事实。
卡夫卡的父母在教会其识字后,没过多久便发现,自己的女儿和一般的学龄前儿童不同,除去不爱哭闹外,便是喜欢看书,他们没有过多思考,即将其归于自己教育得法。
——“只要不怎么和爸爸妈妈说话,他们大概就不知道我有哪里不对了吧。”
上学后,学的越多,她越发好奇自己父母工作的具体内容。
最简单的方法,便是翻阅父亲遗留在家的文件。
“反正小孩子看不懂这些啦。”
父亲尴尬的挠着头面对气势汹汹的母亲。实验报告显然被人翻动过,而唯一的嫌疑人经过盘问后,也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例行公事般训斥了胡乱翻动的行为后,父亲似是为了确认他想法再次提问:
“真的没看懂吗?”
表情带着无法掩饰的紧张。
“我…我字都认不全。”
吞吞吐吐的回答,换来的是双亲如释重负的表情。
他们将女儿表现出的惶恐,理所应当的读为做错事被抓住后的正常反应。
——当然是骗人的,那份报告上读不懂的部分只有医学名词,但诸如“实验体出现咒骂、狂躁不安、昏迷等反应”的类似说明,却不包括在内。
“怎么样才能让他俩不做这些事情呢?”
卡夫卡不知道。
以举报为威胁的劝说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所换来的只有“你怎么会知道”以及“千万不要告诉别人”的训斥。
卡夫卡自认为她没有能够大公无私到大义灭亲的地步,她也以帮凶的身份,很好的将这件事瞒在心底。
——反正瞒着别人的事情,本来就不算少。
只不过,噩梦的内容增加了被那些看不清面目的受害者所谴责的部分。
而举报的念头,和对自己的不齿,随着年龄增长愈发强烈。
直到航班失事,这种如同走钢丝般艰难平衡的日子才画上句号。
实验室在不久后,也在政府的行动中被捣毁,卡夫卡作为可能的知情者也被调去询问多次,家里也因此经常被挂着公职人员头衔的家伙翻个底朝天,看他们悻悻而归的表情,铁定是什么都没找到。
“即便是采用黑灵症病毒,也比人体试验好太多。”
因见识过更为险恶的事情而对此见怪不怪实属正常,何况参与者是自己的双亲。
所以卡夫卡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游行或者调查的心思。
学校因为学生闹事愈发频繁,最终还是选择了停课处理,旅馆里的客人也因为事件波及纷纷回国,除了朱之外,小小的家庭旅馆中,只剩下千方百计想要回家照顾客人的房主。
“千万不要跟着那帮野小子一起胡搞乱搞!”
辅导员气哼哼的在假条上签名,当时的她正因为归属自己管辖的改造人班级几乎全员参与而气愤不已。
“幸好班里有这个特例,看来自己的年终奖金还是能保住一点的。”
当然这种心里话不能摆在台面上说,取而代之的是比较官方的说法:
“老师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学生们都年轻气盛,很容易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冲突起来受到波及,没有受伤自然最好,但一旦出事,谁都不愿意看到这种结果。”
“嗯。”
化身应声虫的卡夫卡连连点头赞同辅导员意见,虽然她从头到尾都没听进去,满脑子想的都是今后的日常生活是否受到影响。
“到底要不要囤积一点不易腐烂的蔬果在家里呢…还有各种各样的速食产品,水什么的自然不可缺少…万一停水的话大大不妙了…还有什么呢…”
左耳进右耳出的唠叨终于结束,以“亲戚孩子需要照顾”的借口,卡夫卡获得了离校批准,虽然她百分百肯定,就凭那扇经过冲击后尚未修复的破烂大门,绝对挡不住自己。
“今天好多人都出去游行了,外面到现在都是吵吵闹闹的。”
“嗯。”
试图找出话题的卡夫卡今日依然折戟沉沙。直到现在,凭借她勉勉强强的话术,离调动起对方并编织完整对话,距离还是有些遥远。
和往常一样,餐桌上只剩下刀叉碰撞的声音。
“感谢款待。”
“那个…最近外面比较乱,还是不要出去为好。”
眼看朱就要回屋,卡夫卡想了想还是叮嘱下对方为好。
“嗯。”
红发的娇小身影低低应声,额发的阴影完全遮蔽了所有表情,和往常一样带着莫名的阴郁进入房间。
——果然还是被讨厌了吧。
每次和朱的交谈总是不能顺利进行,就连视线的汇聚也不曾有几次,即便是恰巧碰上,对方也会像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飞快移开眼神。想来想去,卡夫卡也只能将其归于自己哪方面令客人不满意了。
“哪里不满意说出来我改啊…”
这样的话多次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总感觉好失礼。
“是吗?已经有针对亚知人的伤害事件发生了?”
开着电视发呆,却无意间瞥到了电视台的紧急通告。
“关于这起针对于亚知人的故意伤害事件,警方正在进行紧锣密鼓的调查,同时提醒各位市民,请呆在家中避免外出活动,发现可疑人员在门外聚集,请拨打电话报警。”
主持人的紧张完全不像是故意装出来的,事态的发展,估计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要知道斯宾塞可是北序国的首都。
——还真是不得了的局面,说不定其他地方更加混乱也未曾可知。
不过这幅模样,怎么看都像是有人故意搞出来的。
恐怕上层早就考虑到了这点,维持秩序的同时,揪出捣鬼的人已经提上日程,卡夫卡和其他民众一致认为,政府在这种威胁到稳定的事态面前,动作绝对称得上雷厉风行。
窗外警笛声呼啸而过,警察亦一个个如临大敌般在街上巡视,卡夫卡所住的改造人街区更是配备了同族的防暴警察。
七月的太阳落山较晚,即便如此窗外也已是灯火通明,警察们也开始陆陆续续的在街头换班,看这架势,估计这片街区会被全天监控。
“希望能早点安分下来吧,这种被监管的日子,我可是一天也不想多呆。”
生怕自己有些唐突的扫视引来警察注意,卡夫卡飞快拉上窗帘。而栖身于自鸣钟的木质布谷鸟恰巧于此刻连连鸣叫,和宁静无缘的夏夜正式拉开序幕。
卡夫卡敲响朱的屋门,等候开门之余顺带送去标准的营业性微笑:
“请问,今晚有什么想吃的夜宵吗?”
字数3262
没睡好,作业好烦,老师好烦,同学更烦。小布你说这个世界是不是很讨厌啊。
Asteria戳了自己怀里的布娃娃一下,这个布娃娃她已经不记得是怎么来的了,只知道它对自己很重要,自己很喜欢它。
“哟!前面的双马尾萌妹!!!”一个声音从对面传来,她的主人也应声跑到了Asteria的面前。
“妹子我看你长相甜美,双马尾那么萌,娇小可爱,正好我家最新进了多款日系洋装一定很适合你啊!还有……”来人金色的长发分成两撮,分别松松得挽起来,清秀的长相和她嘴里狂飙而出的大段广告词完全不符。
“我不喜欢日系。”虽然看她有点有趣,但是Asteria并不准备答应她,日系那些蕾丝蝴蝶结之类的太没有品位了。
“再见!”
“诶,你这人怎么说走就走啊!我偏不让你走!”Asteria顺势拽住了她的手不放。
“放手。”佚名开始有点后悔了,虽然这妹子长得真心萌,但是脾气她实在吃不消,自己又是个除了推销以外笨嘴拙舌的人。
你让我放我就放那也太没面子了!想着Asteria直接蹲下,双脚一缠两臂用力抱住了佚名的大腿。
“放不放。”
“不放!”
“放不放。”
“不放!”
“你!我!”
噗,Asteria看着急的冒汗的佚名,不经笑起来。嘴巴那么笨,还卖衣服,个子那么高还挣脱不开,我又没用多大的劲儿。
傻瓜,她用嘴型说出了那两个字,松开了自己的手。
“谢谢,对不起。”佚名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转身向Asteria道歉道,虽然说是这妹子拉着自己不放,但是确实是她先招惹人家的。
“我叫Asteria。”
“佚名……”
“果然是傻瓜,走着,我们去找博士扭蛋!”
“诶,那个……”
Asteria乘着佚名明显是在纠结怎么协调语言的时候一把抢过了她的包。
“我早就奇怪了,你这包怎么那么大,看起来也很重的样子,来嘛,让我看看。”
拉开了拉链,只见里面是一打厚厚的纸,上面写着【推销产品的一百句金句】【淘宝营销广告词大揭秘】之类的标题。她随手抽出了一张念道。
“妹子我看你娇小可爱,萌萌哒,不如试试我家新进的日系洋装,一定让你如花朵般娇嫩鲜艳。呕,好恶心的话,你刚刚不会就按这个和我说的吧。”
“嗯……”佚名有点不好意思的回答。虽然这些东西没啥见不得人的,但是被原定的顾客看到还是会尴尬的啊。
“包还你,这种东西看多了会毒害人的大脑的,你还是悠着点吧。”说着便起步向游戏中心深处走去。
“没事的……”边说着佚名便跟上Asteria的步伐。
“等着,今天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做欧洲人。10连无R!”
“少女,爱生活的扭蛋已经下架了哟,不过有新的要不要,叫哥哥扭蛋。”
此日记献给自由的未来或过去
献给Rafe和Francis,以及其他所有保持着独立思想的人
也献给Sibyl系统,乌托邦的统治者
献给让智慧果腐烂的伊甸园
我的名字不是宇佐见爱子。
我的名字是Alice Roberts。
公元2113年1月1日 凌晨
我已经很多年不写日记了。从前在欧洲辗转不定的时候,有时候很难有足够的时间和灯光,小时候的习惯也就断了。来到日本之后,又有AI秘书记录每天的事件,写日记这种形式就毫无意义了。
然而就在刚刚,Sibyl系统公布了真相。这个社会的统治者,Sibyl系统,实际上是由A体质者的大脑组成的。我不想花费太多笔墨写我的震惊,但我也不想掩饰我的恶心。
我需要用笔——真正的笔——将我的思考记录下来。就算没有人会读也好,这些文字是我存在的证明,哪怕思考被抹杀,数据被删去,我的思想也确实存在过。
现在由Sibyl系统统治的这个日本,就是《美丽新世界》的升级版。这个社会统治的基础,是隐秘的等级制度和给予国民的“幸福”。当我第一次接受Psycho-Pass扫描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已经被纳入了这个社会的评价体系。人们的福利相近,没有明确和严格的社会等级,但这些完美的伪装并不能解决一切——当一个人的评价取决于他的职业适性的时候,这个人的职业和社会功用就已经取代了这个人本身了。
这个社会不需要思考。因为这个社会所认定的“幸福”不需要思考这个元素。思考不是犯罪,但人们不愿意思考——而且不需要唆麻。人们服从于Sibyl系统,因为Sibyl的决定永远优于自己的决定,谁能不动心呢?
我曾经有段时间,认为划分社会层级是在所难免,认为牺牲掉部分自由和思考是值得的。
我错了,如今看来那更是大错特错。
如今,Sibyl公布了它的真相。
由人脑所操纵,又怎么能保证公平和客观!这个社会的等级制度已经昭然若揭了。
由A体质者所统治的这个日本,整日说着要为国民服务,为国民提供幸福的生活。实际上呢?就算那些大脑已经放弃了作为个人的享受和追求,他们也在加固着这个社会。
真是个完美的乌托邦。
我清楚没有Sibyl系统的世界是什么样子——我正来自那里。因此,否定Sibyl又是相当不可取的。没有Sibyl系统,就没有以Sibyl系统的高效率维系的稳定社会。
但是,功利和原则哪个重要?
再然后,生命和自由哪个重要?
别人的生活和自由,又是哪个重要?
我不知道。
刚刚让柴郡猫(我的AI秘书)测定了一下我的色相——真意外,居然已经浑浊到了这个地步了。
这是怀疑Sibyl系统的代价吧。或许明天早上就会被当成潜在犯,送入矫正设施也说不定。我作为记者的生涯,就要画上终止符了吗?
在Sibyl系统公布真相之后,又有多少人对Sibyl系统产生了怀疑了呢?
我曾经见过一次,潜在犯被公安局的警官击毙的场景。
那样的事情……!鲜血就要流在日本的街头了吗?
人造的上帝终于要惩罚拥有智慧的人类了。
伪造的象牙塔也终于摇摇欲坠。
而人类,你要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