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芬克思佣兵团成员——
赫利(团长):年龄不详,身高169CM的少年。略微杂乱的刺猬头发型,额头上带着一条绘有不断循环的三角形图案的带子,带子上还挂着两个尖端是黑色根部是白色的羽毛。
喜欢在花盆里种植便宜的普通植物(杂草),爱好收藏各种各样包括武器和电子游戏在内的各类物品,有时也收藏杂物。
虽然是个标准的无表情角色,却非常喜欢吐槽和发表一些明显是胡扯的言论并以此误导别人。
害怕睡觉……(因为睡觉后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该醒!)
小巴(作战指挥):外表年龄二十岁却让人感觉十分靠谱的大姐姐。其实本体是空中战舰的战术指挥AI,女性的外表只是一个由战舰中的AI远程控制的人形机器人。
平时会照顾团队中的各位同伴的起居生活,战斗时负责指挥官一职。爱好是充当心理导师(反作用心理导师,使对方本来不严重的心理问题转化成反社会的扭曲人格),不过她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并不适合给别人做心理辅导。
塞米-雷霆(第一战斗员):年龄十九岁。黑发单马尾戴眼镜身高190cm的真面瘫女生。擅使拳脚格斗,会操纵各类单兵作战武器和驾驶作战载具。
爱好是各类体能训练,在没有作战任务的时候,会利用超过一半的时间来进行体能训练,时刻让自己的身体保持最佳战斗状态,喜欢背靠着墙壁坐在地板上睡觉。
嘉月(第二战斗员):年龄十七岁。竖着一头白色长发在脑后梳成辫子的漂亮男生身高175CM。完全不懂得察言观色, 经常在不经意间冒犯别人。
常用武器是一把长度一米的“相位分裂刀”,手上和肩膀上还会佩戴免疫“相位分裂刀”的护甲。在战斗中负责作为第二战斗员辅助和掩护塞米。
平时喜欢翻菜谱,偶尔做一些小吃。但总是被同伴吐槽说味道普通。
平时是同伴争相吐槽欺负的角色。可嘉月似乎已经习惯了被大家吐槽的日常了。
芬里尔:年龄不详的留着金色短发的少年,周身缠满白色的绷带,只有左眼没有被遮盖。头上生有一对龙角和四只兽耳(狼耳)。
身体无坚不摧,力大无穷。却不会说话,而且没有自我的判断力。平时被封存在一个内部处于无声无震动环境的保存箱里。
赤(佣兵团的房客):红发双辫,头顶一对兽耳的活泼少女,实际年龄七岁,外表年龄十六岁。四肢可以化成高温的火焰形态,并可以凝聚火焰攻击敌人。平时在街上的餐馆里当服务生。
寒(赤的同伴):和赤是形影不离的好友,留着一头淡蓝色的短发,同样头顶兽耳,性格腼腆害羞的少女。平时会戴一顶帽子掩住兽耳。四肢可以化成寒冰,并释放寒气凝结冰块,以寒气和冰块攻击或防御。和赤在同一家餐馆,当收银员。
菊月(嘉月的妹妹):嘉月的双胞胎妹妹,天生眼盲所以在眼睛的位置缠着绸带。嗜睡的她平时都躺在床上,对外界的了解多是通过同伴的口述和童话故事。事实上她更多的时候是以童话的逻辑来理解世界的。
喜欢听故事,平时喜欢抱着一个毛绒的海参布偶。(一个活着的海参布偶。)
(2290字)
福禄贝尔某市的市郊深夜和市区比起来宁静了许多。
黑发红眼的青年把自己深深地陷进电脑台前的老板椅里,咔叽咔叽地操作着手柄。
本来,身为游戏爱好者的他完全可以使用最新的头戴式显示屏让自己进一步融入愉快的游戏世界——不过时间不允许。
叮咚——
“喂!!医生在吗!!!灯不是开着吗!”就算有隔音性能良好的窗玻璃,闷闷的咆哮声还是穿进了室内。
楼下传来了熟悉的咆哮声,零只好按下手柄上的暂停按钮。
从肩头迅速地蠕动出黑色的物质,变成一只手,然后不断伸长,打开了窗户。
冷风灌了进来,让青年使劲抖了一下:“……好冷。”
“窗开了啊,医生快来!有人手折了!”
粗野的声音伴随着冬天的寒风砸进了房里,青年轻轻叹了口气。在利落起身的同时,凝聚出的黑手关上了窗户。
快步地走下楼的这段时间里,自己这个家的大门还在不断地被用力敲打着。
是的,深夜,正是各类“顾客”上门的时候。
不同于白天才会拜访的正常人,现在的客人,一般都是混迹于社会边缘,把暴力和冲突作为日常的人。
比起去找那些专门混迹于地下的黑医生,这里,这个看似普通而温馨的小别墅,似乎更被那些人青睐。
青年打开门,看到了一个穿着灰西装,满脸胡茬男人正瞪着自己。
“哟,零医生……太慢了吧?”似乎是察觉到自己脸上不爽的表情,胡茬男很勉强地给了个笑容。
被称作“零医生”的青年先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调整心态,随后用柔和的语调问:“患者呢?”
胡茬男用手对着自己身后的面包车一指,零就小跑着赶到车边:“把车里的灯打开。”
打开面包车的后门,零看到了一个被血染红了白西装的男人正躺在本来用来放货物的地方,看了过来。
胡茬男也走了过来:“怎么样?”
“浑身是血你还只和我说是手折了吗?”使劲白了胡茬男一眼,零小心地把手伸向白西装那条弯向不正常的方向的手臂,“懒得打止痛针了,忍忍。”
白西装苦笑了一下,随后就被牵扯浑身神经的疼痛弄得直哼哼——零正在把他的手臂慢慢地复位,同时还不时地轻轻按压着因为西装袖子破损而露出的手臂:“……还好,只是断了,没碎掉,处理起来不麻烦
。”
出于对别人职业的尊重和对自己安危的考量,零并不打算过多地询问这伤是怎么来的,只是嘱托了一句不要乱动,就跑到了自己公寓的边门,开锁进去。
这个屋子的装潢不像是一般的住家,四周的墙壁和天花板都是乳白色,地上也没有铺设地砖,是光滑的水泥地。一排排白色的橱柜陈列在房间的四周,而稍微靠里面的地方,则有一张巨大的床——也许应该
说是一张手术台。不过和一般的医院里那些充斥着机械手的专业手术台相比,这张手术台简陋了许多,只有巨大的无影灯让它有手术台的样子而已。房间里还弥漫消毒水的刺鼻气味。所有的一切都给人以医
院的手术室的印象。
“……之前就和你说过,不要跟进来。”一边说着,数条漆黑的手和手臂把想要一起进来的胡茬男给挡在了外面。与此同时,零则拿起一个装着几枚闪着金属光泽的钉子的小密封袋,再随手从抽屉里拿出几卷
绷带,走向这个设置在自己家里的手术室的门。奇怪的手臂迅速化成了黑色的光点消失后,零把一卷绷带抛给胡茬男,“拿去,虽然你有大叫的力气,万一有皮外伤的话,包扎一下总是好的。”
胡茬男露出一副“真多管闲事”的表情,零则没有管他,再次关上手术室的门后,赶向了面包车。
白西装男把头歪了过来,看到零蹲下身子,伸出了手。
随后,一根细细的黑影就从零的风衣内侧延伸了出来,顺着零的食指,变成了一根细细的针。
“这是麻醉针,不要慌张,你的同僚把你带到这里来,你就应该相信他,还有我。”
针尖刺入了白西装男的手臂,随着有一点点液体被注入,白西装男觉得自己折断的一边手臂没有了知觉。随后,零拆开了密封袋,取出一枚短短的钢钉,让钢钉也被黑色的物质所覆盖。“嗯……”黑色的物质
又继续延伸成一片薄薄的刀刃,迅速地刺进了被麻醉的手臂。
白西装男虽然没有感觉,但看到有东西刺进自己的手臂还是抖了一抖。零露出了温和的微笑:“不用担心,我还要仔细地探查一下你的骨头断口是什么样的,虽然被麻醉了,但是不排除会感到有东西在里面
动,请不要太紧张哦。”
刺进手臂的黑色物质小心地再次变细,展开,在不破坏血管的同时小心地接触着骨头断开的地方,而操纵、感知着这一切的零已经胸有成竹地想好了接合的方案。被黑物质所包裹的钢钉慢慢地移进了手臂,
在最合适的位置把两段肱骨钉在了一起。
一边做着这样的精细操作,零一边注意着伤口处有没有血液渗出——虽然在控制着黑物质切入的时候,已经在切口处用黑物质铺设了临时的血管,但是身为医务人员的责任感还是让他格外地小心。
胡茬男似乎已经处理好了伤口,他靠在面包车边,点起了一根烟,抬头看着黑漆漆的天空。
十几分钟后,零已经完成了骨头的固定,他小心地操纵黑物质从白西装男的手臂里撤出来,帮他用隔板和绷带固定了起来。
“收费怎么算?”看到了这一幕的胡茬男把脸歪了过来,询问着不知道是第几次的问题。
零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棒白西装男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站起了身:“老样子啦,你懂的——”
胡茬男嫌麻烦似地呸了一声:“你又叫我看着给啊?你知道我不懂行,不知道该给多少的啊。”
“那就多给点啦。”耸了耸肩,零又开始给白西装男检查起其他的地方,“嘛,其他地方只有皮外伤呢,当作赠品好了。”
等一切都处理完后,本来穿着染血的白西装的男人已经变成了半个木乃伊,胡茬男则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调笑起了自己的同僚。
而零则把废弃物用黑色的物质拢在了一起:“那,处理完了就赶紧走吧——”
“啊啊,这次又麻烦你了。”胡茬男转过身,稍微点头示意了一下。而白西装男也苦笑了一下,道了谢。
零微微地鞠躬,示意两人路上小心后,便头也不回地往自家走了过去。
听着身后面包车的发动声,零打了个哈欠,想着:
睡醒起来后,吃什么呢…………
(Fin)
……好想睡。神山白磁撑着像有石头垂着一样重的眼皮,被亮蓝的屏幕摧残了一小时有的眼睛差不多要到极限了。
有些潜在犯似乎总觉得半夜作案比较容易成功──管它是不是真的──前个晚上他们这系才结束了长长的事件,本以为能好好睡个觉的结果却是睡到一半被紧急召集──老实说这比完全没睡还痛苦,就像完全空腹跟只吃点东西但还是很饿这两者之中,后者更空虚一样,完全没能睡好。
这次就连老是踩着死线交东西的小次郎都洋洋洒洒地挥洒完脑汁,回床上去睡了。整个办公室除了进度异常地慢的神山和不断敲字的中慈马以外没有其他人。
啊啊啊不能睡……她把手往脸上一抹,就算想吃点喜欢的苹果寻求安慰也没办法,这些天太忙了,连去拿颗水果的时间都没有的程度。她也不是咖啡派的,就是要喝也会加进一堆牛奶砂糖,那样可完全没效果。
平常的话神山会选择回自己房间好好睡一觉再待在房间写,但是今天不一样──
『今天的报告之后再说,总之前天事件的尽量今天交出来。』
回想起中慈马隆正经的神色,她的心里不知为何就浮起了一股使命感。为什么要有这么自虐的使命感呢?他也说尽量嘛。可是就是想维持好印象在啊。为什么?执行官可没有什么升职说,加薪不加薪的对大部分人来说也不痛不痒,讨好监视官也得不到太多好处。
所以是因为?因为──
「我喜欢你……」
「妳说了什么吗?」
「──!?啊痛、」
啵地就这样从嘴巴里掉出的细语似乎被中慈马捡到了些许,神山吓得猛然要站起身,都忘了自己腿部上方就是键盘,被西装裤包覆着的大腿以相当的气势磅地撞上键盘,又因为惯性而摔回了椅子上(还转了个半圈),神山仰头按着发疼的腿发出了无声的哀鸣。天啊,这比被机器人摔了还痛……
「……还好吗妳?」
「没、没事……」她闭上眼咬咬牙。
糗毙了。难得办公室就剩他们两个……虽然是加班再加班的结果。
虽然刚刚被痛得清醒了一会儿,但很快地睡意就加倍涌了回来。睁开眼,天花板上沉色的风扇转啊转,看在困得可以的神山眼里和魔术师的催眠术一样,规则的转动看着乏味又却也慢慢将人拖进意识的深渊里。
不能……睡……
总觉得好像有听到谁在喊她,但对现在的神山来说,睡梦的世界比苹果或其他东西都要来得有吸引力……
「……山、神山!」
……嗯?硬是被熟悉的声音拉回了现实世界,神山愣愣地重新把眼睛睁开来,昏沉的脑袋勉强重新接收起外界信息。
先是属于男性骨节分明、肤色健康的手,再来是因为低头而垂在脸边的白发,和自己发上的人工染料不同,天生的,手感应该好很多吧。
还有红色的……眼睛……
……
「啊、啊啊啊啊是──!?您您您喊我不不好意思我──」
这下不醒也难了。神山倏地挺直了背,慌忙又结巴的说话方式好像被另一名监视官给传染了一样。催眠术啊苹果啊什么都不会比中慈马站在自己后面喊名字这件事更有威力了吧,并不是因为中慈马作为上司的压力,而是别的方面、更深一点的。
中慈马左右看了看办公室又转回来问:「还能继续吗?」
「是、是的还能继续的!」
细长锐利的红眼里头明显透着一点不信,她的脸色现在看上去差到中慈马都不相信的程度了吗?伸手去捏捏自己的脸,不行,总觉得得照照镜子,真的给中慈马看到糟糕的模样的话还是干脆回去睡吧?不不难得的两人空间妳要就这样放弃吗神山白磁!
「……不过能麻烦您帮我拿杯咖啡吗……?」
「知道了。」
跶、跶、跶、跶……皮鞋的声音就这样远去,神山默默地把一直仰着的头直回来,侧过去──用力撞上软硬适中的椅背。
妳干什么叫上司给妳倒咖啡呢笨蛋笨蛋笨蛋──!明明就不是咖啡派的!明明是上司!明明!脑子里有无数的小白磁翻倒了办公室的桌椅,全部冲向倒在椅子上的那个搥打拍打,啊啊这可是连自己都要嫌弃的举动了。再见了好印象,我会缅怀你的。
往前趴上冰凉的桌面,神山看着中慈马离去的那个门口,叹气。
神山白磁,职业执行官,十八岁单身。
现正绝赞单恋中。
【对象,中慈马隆】
OMAKE:
白发的女孩已经在冰冷的办公桌上陷入梦乡。
中慈马隆啜了口手上那杯黑咖啡,把另一手的那杯放到她的桌上,跶、跶、跶地,走回了自己的桌子,顺手把不必要的提示声给关上。
风扇运转的声音、偶尔和桌子敲出轻响的杯子。
【她的恋心,他还没有看见】
绿之国
【常夏】
常夏并没有首都,也没有所谓的王族。
众多的山脉和深林隔开了众多的村庄
村庄与村庄之间交通并不是十分便利
因此并没有形成统一的政权
而是类似联邦的政治体系
重视血脉与传承
每个村镇必有自己的长老
信奉【森林与山之神】申
原本相当淳朴开放
在约200年前
外来的铸刀师杀害了申的独子
【树皇太子】莘蛊
并用其灵魂铸刀后
变得相当排外
申更是用山林将常夏与外界隔绝起来
【人族】发色眸色偏深,个头较小,性别难辨
【亚人】森林精灵,草原精灵,小妖精
【特殊种族】灵族
母神【Ma】躯体融入大地后诞生的种族
山川草木,飞鸟走兽,且有灵性
是为灵族
他们化为人形,却依旧保有本体的特征
可自由化为本相
一旦死亡
归于风,归于尘,归于大地
若干年后重新诞生为新生命
不前往冥界
(*玩家例外)
因为在【索菲尼亚】和【艾伯尼】的奴隶市场上基本是天价
(用途多种多样...
而存在捕奴行为,常有他国的奴隶猎人出没
自常夏与外界隔绝后
这种现象基本断绝
【申】
最初诞生的灵族
和双子女神互相知晓
本体是一颗不知名的古木
根茎覆盖整个常夏土地
拥有强大的力量,
也因此不能离开自己的根系范围
爱子莘蛊被害后被恨意吞噬
察觉到这样的自己可能会将所爱的一切也都全部毁灭后
将自己的活动范围限制在了本体的大树周围
不再在人民面前露面和决策
【大将】
海
现任的秘术师首领
娃娃脸的青年
爱人是龙王(灵族·河川化身)的小女
看上去是个老实的好人
意外有狡诈的一面
对外来者持中立态度
Peace,这本是我的实验代号。
“Peace,你很聪明,到了那里以后,你应该懂自己该怎么做。”
隔着笼子,博士看着我的眼睛,对我缓缓说道。
我并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来表示我已经听明白了。
博士叹了口气。
在这个研究所里,只有博士和其他研究动物知道我能说人类语言。而在一般研究员或者外人在的场合,我总是紧紧闭上我的喙,只是偶尔发出一两声咕咕的叫声。
“哦哦,这就是研究所送来的辅警生物吗?”
“是的。根据资料,它的眼睛能发出一种特殊的波长,使看到的人在瞬间失去意识,并持续3~5分钟左右。而我们警方就能在这时制服犯罪分子,能大大减少双方的伤亡程度。”
“好好好,真不错!这只鸽子……诶,它有名字吗?”
“它的代号是Peace。”
“哈哈哈,真是和能力相匹配的名字啊!和平解决!哈哈哈哈!”
我扭过头不想去看警察局长的腆着他的肚子的丑样,只好把头伸进了我的饲料盆里。
我是研究动物134号,代号Peace。
现在,是警局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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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的工作一直很顺利。
犯罪界似乎已经流传起了关于我的传闻。但因为见识过我的能力的人都被关进了局子,我的身份似乎到现在都还是个谜。
“Peace,今天也要拜托你了。”
负责照顾我的女警把笼子的底盘清洗干净轻轻地托了回来,微笑地对我说道。
我看着她,咕咕地回应了一声。
月黑风高夜。
今天警察们要对付的对象是一个名叫白雀的怪盗。
送出的预告书里写着他将会盗取希腊著名美术馆里的黄金艺术品——橄榄枝的金牌。
我和负责我的女警呆在警车里,静候命令。
“目标已经突破我方的防线,正向美术馆上方逃跑!警方人员被防火门挡在了楼下暂时无法追踪,请求支援!”
“明白,现在立刻进行支援!”
女警放下呼叫器,打开了笼子,对我说道。
“现在都看你的了,让那个怪盗见识见识你的厉害!”
“好啊。”我这么说道。
女警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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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术馆的屋顶。
怪盗白雀脚步有些沉重地打开了通往屋顶的门。不断地喘着气。
刚才拉下防火门的时机有些计算失误,在千钧一发之际他算是滑着过了门,但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把脚给崴了。
好在自己还是在计算时间内来到了屋顶,接下来只要等着,就应该能顺利逃脱了。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把自己藏在阴影里,靠着墙坐了下来。脚上的疼痛这才缓解了一点。
他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今天的猎物——橄榄枝的金牌。没有光源的现在,它无法反射光亮,就像一颗没有价值的石头。但它却是希腊本土开采出的古代文物,具有很高的历史研究价值。这也正是,他白雀理想中的猎物。
“干得不错,算是及格分了。”
突然间,一个声音从前方传来。
“!?”
白雀抬起头环顾四周,发现空无一人。
不,有一个很不符合现在的状况的生物正悠然地存在在那里。
那是一只纯白的鸽子。它站在屋顶的护栏上,直直地望着白雀。在这种暗夜里,月光在它白毛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但最诡异的,还是它的眼睛。
明明就是普通的鸽子的血红色,但却有一种很异质的感觉。
“……是你在说话?”
白雀提出了他很不愿意相信的这个事实。
“没错。”鸽子的喙随着声音张合。
“……鸽子居然说话了……”白雀自言自语了一下,随即换上了一幅认真的神情。
“那么,你想干什么?”
鸽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然后缓缓开口。
“怪盗白雀。真实身份不详,性别男,年龄大概在二十岁左右。 一年前才开始活跃,目标主要为历史文物。 其做事风格严谨迅捷,盗取宝物的手段花样百出——”它顿了顿,继续说:“我觉得还应该加上,考虑计划还不太周全这点。”随后哼笑了一下。
为什么我要被一只鸽子嘲笑……!!内心冒起无名之火的白雀表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想了想,回敬道:“这种写法的资料,你是警察那一边的?”
“正确。搜查会议的时候我也在旁听,在警察内部关于你的资料,我都已经记下来了。”
“那还真是谢谢你们对我的称赞。只不过就凭你,难道想抓住我?”
白雀在观察着那只鸽子的同时,也警惕着周围。但他感觉不到除了这只鸽子以外的任何气息。
“我可以。”
鸽子用坚定的语气说道。
“不过……”
“不过什么?”白雀绷紧了神经。
“只要你带我走,我就可以放你一马。”
鸽子淡淡地说道。
白雀一瞬间停止了呼吸。
但冷静的他立刻就恢复常态,反击道:“就算有你在……我也不见得无法离开这里,我有什么理由要带你走?”
鸽子嘀咕了一声:“居然先问的这个……”然后挺了挺原本就很挺的胸。
“凭我比你聪明啊。”
白雀差点要把手里的金牌甩过去。
“而且你敢说一个不字,我保证你下一次眨眼发现自己在警车里摇晃。”
鸽子冷冷的声音表示它并没有在开玩笑。
“……真是正大光明的威胁呢。”
“我觉得是一笔不错的交易。”
咄咄逼人的家伙,明明是只鸽子。
白雀捂着伤脚,在脑中权衡了一下,终于举起双手投降。
“好吧好吧,是我败了。多养一个……宠物?也不是问题。”
他对着鸽子伸出手。
“欢迎来到闪耀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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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慢了,怎么还没有联络!”
“警部,不不不不好了!”
“怎么回事!?”
“在Peace所乘坐的警车里发现了这个!”
警部从部下手里接过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这么一段话。
“多谢你们长久以来的照顾。
Ps:这个犯罪分子就当是我的饯别礼物,不用谢我了。此外我建议你们把真货赶快给找出来,不然她麻烦大概就大了。”
警部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部下颤抖地说:“警车里还有另一位被铐住的昏迷的女性,虽然穿着和Peace搭档的那位女警的衣服,但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难,难道说……”
“难道那个女性就是你说的犯罪分子?”
白雀攀上了绳梯,随着缓缓升起的飞行船,他也渐渐浮上了空中。
“对。大概是想在让我把你的猎物夺回来之后,把我杀了灭口然后把宝贝抢走吧。”鸽子停在了他的肩上,淡淡地说。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怎么看出来的?”鸽子哼笑了一下。
“那个女警只有在外人在的时候才一幅对我很无微不至的样子,在没人的时候可是最烦我的了。”
此时似乎终于突破了防火门,警察们纷纷跑上了屋顶,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雀的飞行船越行越远。
鸽子看着底下如潮水般的警察渐渐变小,它自言自语了一句。
“水退了。”
“?”
“带着橄榄枝的鸽子回到了方舟,表示大地已经复苏。”
“《圣经》吗……你想表达你是吉兆?是不是需要我再把你扔出去一次?”
“不。”鸽子摇摇头,晃动了一下胸前的金牌。
“我可能更喜欢船上生活。”
那是极为细小微弱之声,若非有意寻觅,便会埋没在铁轨震颤时所发出的轰鸣与汽车飞驰而过的呼啸声当中。
王三齐打开车门,拄着拐杖下了车,腥咸的海风铺面而来。拄拐是他近几年才养成的习惯,肉体因药物成瘾老朽得极快,到了现在已不得不依赖于外力才能行走得更为舒适些。他咳嗽了一声,车外湿冷的空气让肺部抽搐了一番,但他早已习惯。
“王叔,就送到这里了吗?”货车上的年轻人叫道,有些好奇地看了过来。
王三齐摇了摇头,看向远方的海,黑暗中,海浪前仆后继地拍打人工海岸,他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说道:“还没到,再过去一点……现在先休息会儿吧,小钱你连着驾驶了一小时,应该也累了吧。”
“没事没事,倒是王叔,我们送的是什么?”
眼前的年轻人并不是道上的人,只不过是被王三齐牵连进来的罢了,对这事,王三齐是有负罪感的,可也只能如此。他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别过脸去,海水波澜微起,却绝非狂涛,顿了顿, 他回到:“是些食品,公司只是负责运送的。”
年轻人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王三齐回了车上,车里有股陈旧皮革的味,但并不叫人讨厌。他倚在座上,看向窗外斑斓的灯火,对岸的灯光游入水中,在波纹中蜿蜒曲折地汇来。年轻的司机再度发动了车子,引擎轰鸣的声音全然盖过了那细弱的鸣动。王三齐无言地看着窗外,锦鲤堂无疑是对他有恩的,在他人生最为落魄的几年供给他生活所需的金钱,他也以自己的才能进行回报。所谓渴时滴水如甘露,这份大恩他不得不还。
卡车停了下来,王三齐略感困惑。这个时间点,虽说正是货运卡车在公路上奔驰的时候,道路却绝不会堵至这种程度。
若是单纯的交通事故造成的堵塞倒还好,最怕的是码头那边已经出了些状况。王三齐不禁拧了拧眉头,对黑帮里藏了些老鼠,这事他还是清楚的,反之,警局那边也并非全然干净。重要的是,警方知道了多少?又知道了些什么?卧底为了明哲保身,也不可能将讯息全盘透露出去,若是被反将了一军查出帮内的身份,便是全盘皆输了。如此情况下,要找到卧底是极难的。
王三齐推了推金丝眼镜,做了准备。
一刻过后卡车驶进卸货倒码头,王三齐眯起眼,看到一个警察打扮的年轻人站在码头上。青年见有新卡车上了码头,便走了过来。
“先生您好,今天早上天气还挺不错的,抱歉耽误了时间。我们要抽查来往的货运……请问这卡车是运什么的?”
“是吃的,”小钱说着,略疑惑地看向王三齐,“具体我不知道,你问我王叔吧。”
“车里装的是些出口的加工食品,我们只是代理运输,并不是厂家,详情也就不知道了,至于是哪家公司的产品,我可以给你们看看我们的货单。 ”王三齐说着,抬了抬眼皮,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向年轻警察,对方眨了眨碧蓝色的双眼,仔细地阅读了起来。他早有这种准备,到了如今的状况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金发警察阅毕文件,双手将文件递了回来,又看向王三齐,问道:“您看起来不像做货运的。”
王三齐闻言笑了笑,这种简单的问题,直接回答事实要更好些。他看了眼卡车的时间,比约定好的会合时间早了半小时有余。
“是啊,我平日是不做这事的,只是此次有朋友拜托,便成了这个状况,小钱也是我找来的,我们原本没什么经验,若非那位朋友实在有事脱不开身,我们也不会来运这个。”
“原来如此,您的朋友真是极其宽心,想必也确实很忙吧!倒是您,我总觉得有些眼熟。”青年笑着说道,似乎在聊平凡无奇的家常似的。王三齐却是愣了一下,他近些年帮过不少黑帮的关系者打过官司,身为司法人员的警察要是知道他的脸,也说不上什么怪事,但要是有人泄露了黑帮成员的信息,那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这城市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我们恐怕是曾在哪里擦肩而过吧,会是哪儿呢……我记忆力没年轻人那么好,也想不出来了。”王三齐说着,以眼角余光偷偷观察着对方的反应。金发警官挑了挑眉,显然是对这说法有些不满,但又找不到明确的证据。
他也在试探。
王三齐咳嗽了一声,移开了目光,有些装模作样地看了眼手表:“我们约好交货的时间不多了,你还有事吗?”
年轻警察歪了歪头,又恢复脸那幅看起来并无多少顾虑的神色,他忽然说到:“其实我们今天抽查,是因为听说有人要走私货物。”
这年轻人的胆量让王三齐不得不佩服了起来。这年轻警察要是像现今这般猜中了过往的卡车还好,若是对上了普通的货车,便是徒增民众的恐惧心了,那就会变为警局的失格。对于眼前这年轻人的这种勇气,王三齐还是相当赏识的。他说到:“想不到那些恶人现在也并不安生啊。看你这么年轻便做了警察,也相当辛苦吧?”
“是啊,不论什么时代,总有些恶势力,我们是警察,要尽责,无论是有人要拐卖人口,还是走私毒品,又或者进行恐怖活动,我们都要制止,天下人才能安生。”金发警察笑了起来,“打扰了,您可以过去了。”
王三齐刚想说声道别,却意识到自己不能即刻松懈,便僵住了,刹那后又说到:“年轻人,有缘再见吧。”
王三齐看向对方的笑脸,虽然年轻警察的表情丝毫没了刚才的严肃,那双蓝目下却仍蕴藏观察的意图。这试探还没结束。王三齐只得期望,那片刻的迟疑没让对方起疑。
“这是警察的本职,有人要靠走私搅乱社会安定,我们就必须出动了。”金发青年又说道。
王三齐愣住了一会儿,他想起自己年轻时,也曾宣读过正义。但那些都已成往事。他想说些表达钦佩的话,便随口道:“辛苦了,在有人要走私d……”
不对。
年轻警察方才可没有说过走私毒品,只是单纯地提到了走私。中途虽然提过,却并非指这次的事件……能让王三齐险些说出这句话,是因为那警察在暗示。要靠这种方法来找到证据,实在是后生可畏。王三齐想,话锋一转:“这大晚上的,还要站岗,真是辛苦。”
“您也是辛苦了。那么再见。”金发青年说道,却又听了下来:“请问能让我看看货品吗。”
“请便。”王三齐点了点头。他坦然了,最后一道提起的心弦放了下来。
“货品”并不在卡车的货箱里,而是放在公文包中,安静地躺在他脚下。
“真抱歉,路上遇到了条子,比料想中所花的时间多了点。”王三齐将公文包递给了赤狐堂的年轻人,对方点头接了过去,打开查看物品,检查完毕后,年轻人礼节性地握手。
“多谢先生。”
很少见到道上有这么有礼貌的年轻人,王三齐心下有些惊诧,便点了点头,回到:“不必见外,三家堂会异体却是同心。那么,我的任务也结束了,回见。”
“再见。”年轻男人鞠了一躬,王三齐挥了挥手,离开了。
任务结束,他如释重负地向等在外头的卡车司机到了别,对方收了说好的报酬后便离开了码头。王三齐独自走在路上,此时路上的出租车已不多了。他拦了辆车,加了价钱,司机师傅才答应了。他上了车,忽地感到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了起来。司机师傅有些担忧地从后视镜里看了过来,显然有些后悔自己的轻率。“没事,是老毛病了,师傅您尽管开吧。”王三齐说着,看向自己手,手中所握的拐杖在视线里颤动着。四下一片寂静,除了一个声音外。
声音渐大,将他的理智逐渐吞噬了过去。
等下了车,他如约付了钱,几乎拖着自己的身体进了公寓。
公寓中只有他一人独住,王三齐的妻去得早,没有留后。人到中年,也会为此感到些许寂寞,可那些对王三齐来说,也算不上什么了。他开了灯,跌跌撞撞地冲入客厅,然后蜷缩在沙发上,犹如母腹中的胎儿,对一个半老的男人而言,这举动有些过于丢脸了,但此刻唯有如此才能令他感到安心。他点了大/麻烟,深吸一口,屋内即刻云雾缭绕,视线被模糊了去。对王三齐来说,这点分量的毒/品早已味同嚼蜡,但这已成了他生活中的必需品。没了大/麻,他是活不下去的。
也不是没试过戒毒,只是每每停用大/麻,他便不由地想起坐在病榻上形如枯槁且满目疲容的妻。妻有双会说话的眼睛,患病前说不上美人,却也并非庸色。王三齐忆起对方临终前,曾温柔地盯着他看,那双有情的眼睛让他移不开目光,好像自己卑微可怜的本性已被对方看了个透彻。
他想起那双眼,便会想起妻的痛,于是早已朽坏的心脏也一并抽痛了起来,只能以大/麻缓解那份痛。
王三齐吐了口白雾,靠在沙发上静静地吸着。那愈发猖狂的噪音在响,极为聒噪地敲击着鼓膜,四下却全然无声。他兀地意识过来,那是他自己的心跳因负罪而擂响。那巨响怕是不会停的,因为他已做了太多孽。
咚。
那声音继而响彻,宛若要击穿他的心脏。
王三齐看向手中的拐杖,抽出其中的利剑。灯光下,冷兵器发出使人心生畏惧的寒光。
【可露露&可米米】
母神【Ma】双眸化成的双生子
“昼神”可露露和“夜神”可米米
双眸异色,保持着七八岁幼女模样的神明
居住在黑之塔的最高层
通过自己的双子祭司与外界沟通
*****************************************************
现在的系统主神
智能AI
同时担当着GM的职责
因为这个世界遵循自然演变的规律
其实并没有太多需要管理的事情
只是有时通过双子祭司
向各国皇族传达自己的意志
以起到干预历史走向
和“开启新资料片”的目的
******************************************************
【天灾登顶】并非双子女神开启的资料片
而是已经变成“世界的意识”的母神【Ma】
“无名之歌”系统遭到入侵
双子女神被封锁在了黑之塔最高层
双子祭司消失
“世界的意识”开始自救
母神【Ma】
创造了这个世界的神明大人
“母神看着这个完成的世界,感到了从没有过的满足与疲惫
她赤足穿过辽阔的冰原与不定的火山
最终在常夏的土地上选择了沉眠
她的身体融入大地
诞生了灵族
双眸则化作双生的昼夜神
“母神的职责结束了
她的权利转移给了她的女儿们”
***************************************************************
最初被设计出来管理世界的AI
自行解体移交了权力
原有的独立人格不复存在
虽然还具有一定意识
但是并不足以支撑一个人格
被默认为“世界的意识”
最先发现世界遭到了入侵
以及双子女神失联后
自行触发了种种灾难现象
以求获得【玩家】们的帮助
【内有R15注意!!!】妈呀又赶死线了我擦擦擦这回用了代码防和谐!大家去这个网站转换代码就好!
http://tool.chinaz.com/Tools/TextEncrypt.aspx
加密算法是AES 不知道如何看的请回复问我!我尽力了肉不好吃的话对不起!!!
我还是说明一下吧2333我没解释清楚 把代码复制粘贴到我上面那个网址的下面一栏 然后点向上的箭头解密就可以在那个网站上看了
再不懂的!麻烦琢磨一下网站的说明···我去睡了感冒咳嗽好像加重了【跪
いつだって
“光!”谭栎扬喊着吊塔上狙击手的名字,努力让自己的身体向后退,这已经快达到他的极限了,身前这个面无表情的丫头向他飞速的冲过来。可恶,速度太快了!就差一点……可恶!
咻————
谭栎扬慢慢的睁开眼睛,本以为这时应该血溅当场疼得满地打滚或者根本死无全尸的自己还好好的活着,地上有两把一长一短的碎裂的刀。是那个女孩的?谭栎扬愣了愣,居然用一枪就打断了两把刀吗?!行动组的人果然身手不凡。
虽然事实并不是这样,但是行动组狙击手皇甫光确实是在那一瞬间成功阻止了魁葵的行动。狙击手冰冷的声线通过无线电传向谭栎扬的耳中,竟是让他激动地战栗起来,如果皇甫光不是个男的,他真的想在任务结束之后亲他一口。
“奇怪了……到底掉到哪里去了…?”谭栎扬此时正在码头和仓库的空地附近无头苍蝇似的乱转,现场还留着一些警卫人员所以他并不担心安全问题,问题是他的钱包在刚刚不见了,里面有这个月的饭票和…全家人唯一的合影。因为父亲不爱照相,母亲虽然很尊重父亲的想法,却还是拗不过三个孩子的要求,在某一天下午家里的院子拍了一张暖洋洋的合照。那是谭栎扬的珍宝,无论如何都要找到,他不能忍受没有妈妈‘陪伴’的任何一天。虽然,三岁的时候他就再也不记得妈妈的样子,只能凭借着模糊的照片和妈妈最后的话苟活着。
“啊啊啊————烦死了!今晚不睡觉也要找到!”谭栎扬一边开着手电筒一边扫视着仓库地面任何一个角落,这时一个清冽的声音在他背后幽幽的响起:“你,是要找这个吗。”
“呀啊啊啊!谁!”谭栎扬猛地向前跑了一段距离,远远地转过身举起手电筒照向对面那个可能是鬼魂的东西,随后舒了一口气,又马上大叫起来:“居然是你!那个艺术品!”
青年皱紧了眉头,不满的挡住眼睛:“你给我把手电筒放下来再说话。”他上前走了几步把钱包丢给谭栎扬,“我不叫什么鬼艺术品,我的名字是宫傲,给我记住了。”
“嗯嗯欸?!”谭栎扬手忙脚乱的接住了自己的蓝色皮钱包,正想打开确认一下照片是否还在,就被突然而至的木棍给敲晕了过去。
“唔…嗯……嗯?”谭栎扬动了动自己干裂的嘴唇,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被吊捆在一张皮质的椅子上,他试着动了动自己的四肢,发现除了腿能动弹两下之外其他地方都使不上力。他费力的转过头观察四周的情况,这才看清楚自己的手被吊在看起来像蝎子形状的奇怪椅子顶端,双腿被分别架在扶手上,四周是苍白的墙壁和暗红色的地板。房间没有开灯,谭栎扬深吸了好几口气再慢慢地吐出来,自己的配枪和电话以及无线电都不见了,这还算好,没有什么严重的外伤只是后脑痛得他只想撞墙,估计是哪个不知轻重的青帮混蛋下手太重了。他回想起宫傲那时的表情,打了个寒战,虽然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呵呵,结果是对面的吗。也好,离那个人也近了一步。
就在他胡思乱想着怎么逃跑或者干脆反击的时候,房间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门口。谭栎扬屏住呼吸,看着那个人反手关上白色的防盗门上了锁,缓缓的走向他,在椅子前1米停住了。谭栎扬眯起眼睛,打量着眼前在黑暗中沉默的男人。哼,在想着怎么处置我么,干脆直接杀掉我不就好了磨蹭个什么。还是说……难不成…谭栎扬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宫傲的脸出现在亮处。
“喂!死人妖!放开我听到没!!!”他没底气的嚷着,用多比的脑袋想也知道对面的混蛋们怎么可能会放过一个活活的肥肉,用谭栎扬来要挟警局简直再适合不过了。一是刚入职不久的新人被绑票引起话题太方便了;二是谭栎扬的身世和两边都有牵扯,如果青帮借此添油加醋说这回的任务是警局某个人密谋策划想要报复的话…谭栎扬不敢再想下去了,他开始懊悔为什么自己不听从关仁的指挥非要到前线来冒这个险,他甚至后悔了起自己报仇的想法是不是正确的,是不是太草率了,明明是从懂事起就被老爹灌输了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观念,果然是错误的吗…?
宫傲看着面前魂不守舍的人,轻蔑地冷笑了一下,转身踏进厕所,从淋浴间抽出了一根长水管,打开水阀接上了淋浴头便回到谭栎扬面前,无视他奋力的挣扎着想要躲避水柱的喷射,扭开了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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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谭栎扬拿着准假条和通知在走廊上碰见了皇甫光,谭栎扬先打了个招呼,两人都有点不自然的对视了一眼,一个抓着头发傻笑着另一个面无表情不说话。想起了什么的谭栎扬挥了挥手里的通知,干笑了一下说:“阿光你好,我…今后就是你的室友啦,请多指教!”
皇甫光看了看他,想了想,问道:“嗯?”
谭栎扬有点无力的说道:“我刚入职没多久没有寝室,大家都有室友了,所以部长安排我和你一间。”
“哦,好。”皇甫光瞟了一眼通知上的红戳,什么都没说就走了,留下谭栎扬一个人在那哈哈哈的干笑。
真是多灾多难啊,警局的工作。
不过,也是很有价值的,至少……这回不会再错了。
—————————————第一章 END————————————————
* 最后还是用了这个名字,不知道还有没有意义。
* 写的不好随意喷。
* 喵呀。
*不想换的BGM:Monster-imagine dragon
------------
空气中弥漫着嗡嗡声,空调不满的低哼与日光灯轻微的电流声混杂着,又听得门外某处摇床发出单调的声音,似乎将要永无休止的运行下去。青年倚靠着暖烘烘的恒温干燥箱,白色的毛皮围巾缠挂在身上,睡得连眼镜都歪了去。
这里是一天二十四小时恒温恒光的组培实验室,时间是下午五点过了些许,人物是在极斜的夕阳下忍不住偷懒瞌睡的学生诺言。
提早下班离开的人留下的温和沉寂被手机的铃声给打破了。诺言一边花几秒钟让自己清醒到可以接电话的地步,一边下意识的用舌头卷了一下尚未融化干净的糖块。
“……hmmm,这里诺言。”青年咔嚓的咬碎了口中的糖,如同融化一般的弓了身体,倚靠着桌边,“虽说冬日已经来临,但春日也离得尚远罢?”
手机里传出的是一把男中音,相当好听但又带着某种习以为常的不耐烦。
“……矮个儿……你当我是输入关键词就会输出户籍的调查机器吗?……。”
青年大为不满的嚼食糖果,歪着脑袋用颈肩夹着手机,看着实验楼下的一个模糊人形沿着道路移动,拐过进楼里不见了。
“惭愧,想了那么久,叫谭栎扬……谭嗣同、栎树、飞扬,另外,甜食有助于思考。”犹如进度条走到尽头而输出了答案,青年对着得到答案后就已经被挂掉的通话说道,“人总得有点自己的爱好。”他懒洋洋的用手指梳了梳乱糟糟的额发又将眼镜推正,依旧靠在温暖的烘箱边不愿意动弹。
这样的日子真是清闲到无聊的地步了啊。诺言在手机又一次响起之后立刻按了静音,把那黑色的物件托在掌心,看着它一明一灭的震动着。
连第一通电话都尚未挂断,整个实验室里温和单调的声音都已统统被聒噪的喧闹声盖了过去。张·耐心只有三秒·青从门上的开口怒视着还在晒着太阳的诺·一坨懒猫·言,随即一脚踹得门上那小块玻璃连带着附近的玻璃仪器都震颤起来。
“……快开门!”年轻朝气的声音里塞了十倍于容量的不耐烦:“不开门你就等着自己掏钱换门板吧!”
青年在心里默默的读着秒,掐着时间又拖拖拉拉的拯救可怜的门板于张青怒气的炙烤之中,犹如演练了千百遍,在她抬脚的瞬间打开门,使其充满怨气的一脚落在白袍之中纠缠不清。
“借钱!”
“没钱。”诺言捉着张青的手腕,把对方在自己口袋里到处乱摸的爪子拽出来,“你这是吃钱还是用钱呐?前不久才替你赔了个门板,还是说在某次暴力行动中你的脑门都被踢坏了?”
于女性而言太过锐利的眉目稍稍有点软化的迹象,张青撇着唇角瞪着该死十遍的债主。
“这里也是没有。”诺言又把对方的爪子从自己的裤兜里拽出来,看着她一脸嫌恶的捏着一颗以奶味浓郁著称的糖果,“帮我跑个腿就把钱给你。”
“说吧,能有什么破事。”讨债鬼倒也不纠缠,蹬蹬蹬的已经走远了好几步,“查东西就免了,省的你到时候嘲讽我智商。”
“觉悟不错。”
“……。”张青显然是在折回来痛殴诺言一顿和快快远离这个嘴里住着毒蛇的男人中犹豫不定,最终只是制造了更大的脚步声,甚至遮盖了短信的提示。
诺言回到窗前,只见张青一直走到外面才掏出手机看信息,呆立数秒之后朝着楼上比了个中指。
“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矜持。”他追加了一条短信。
------------
张青离开视野范围之后,诺言从呆呆的看着楼下忽而又跳转到运作模式。
天色已经渐暗,冬日的夕阳更显短暂与珍贵。群集的黑鸟从对面的楼顶上腾空而起,追着天边最后的色彩去了。青年在离开温暖的庇佑之时还是拉紧了领口与围巾,白袍被皮革枷锁般厚重的风衣所替代,静静的压在双肩上。
》诺言:出门了,过十分钟左右到达。:)
》鱼先生:祝顺利。
鱼先生是诺言在一个烹饪论坛认识的人,说是从做饭上升到心友也不为过。从口味到处事方式,乃至于以认真的辩论作为交流的手段的习惯都会让人感觉……如此相似。诺言很喜欢他,从朋友的角度。
青年低下头,把空了的烟盒揉成一团顺手扔掉,将呼吸与温度一同埋入围巾中。
当带着算是诚意的饭盒来到那家面容平淡的家庭餐馆时,鱼先生似乎还没有到达。诺言咔哒咔哒的敲打放着在实验室的简陋条件下做出的炖菜的盒子,一时间思绪倒是有点恍惚。
》诺言:我已经到约定的地点了。(bksp
》诺言:这里很暖和。(bksp
》诺言:我想这里
青年删掉了所有半途而废的词句,催促对友情的发展没有半点好处,但他始终在打上字又删掉之间循环往复。抱着犹如玩耍一样的心情,诺言对此乐此不疲。
大概也是上天看不惯他虐待输入法,下一次踏着门口悬着的小铃声音进来的似乎也就是自己相约的对象。对方显然是因为自己的性别而停顿了半秒的脚步,但显然门与自己所在的位置也容不得他思考太多。
落座之后才有时间打量鱼先生……大约的感觉就是……真高啊。(叹)
青年靠着眼镜的遮掩打量着并不知道姓名的鱼先生,指尖交叠着抵着下唇。脑中“ta”的模糊印象被“他”所取代,对应着平日里条理清晰又温和几乎到善解人意的发言来看,也算不上过于违和。相比起自己一蓬夹杂着挑染的乱毛,对方的发型相对而言更加严谨。若要比喻的话,鱼先生算得上是如同严丝合缝的拼图一般令强迫症患者感到满足的类型,眼镜的款式、整齐的着装和修剪得同样整齐的指甲可能暗示着——
“没想到你居然真的是男性。”鱼先生又仔细核对了一遍写下的菜单,温和的想要打开话题:“我还以为那个论坛大部分都是女性。”
“……同城,也算是很有缘分。”诺言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默契的不打算涉及更多关于现实身份的话题,“在烹饪论坛被当做女性也是挺常见的事情。”
“是啊,不小心听取了女性话题什么的。”鱼先生抿了口店里提供的麦茶,放下杯子之后还不自觉的用指尖摩挲着杯沿,“从这点上来说,还真是巧合呢。”
关于性别的话题随着菜肴的到来而终止。很快本就在烹饪论坛上认识的两人愉快的就食物交流起来:柔软的炖菜、颜色鲜亮的小炒和肉菜,家常菜中的家常菜反而是最考验细节与技术的烹调。像这样愉快的坐在温暖的灯光下,与一个严格意义上刚刚认识但熟稔如同多年老友一般的人一同吃饭,可说于诺言而言绝非轻易可以享受的奢侈。
鱼先生算是特别好相处的类型呢。青年若有所思的动了动右手的手指,把勺子伸到海鲜粥的底部搅了一下。
他隐隐约约的希望着这就是所谓命定的朋友。
“对了,冒昧的想请教您的名字……?”诺言斟酌再三,等的连勺中的粥都彻底凉透,”虽然有些突兀……。”
“没事,其实——”鱼先生的话音突然中断了,他不好意思的笑着取出手机,瞥了一眼来电显示之后笑容迅速被冲淡。
似乎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诺言移开目光,埋头进了自己的那一份粥里。他一边用舌头卷着勺子上一点点残余的滋味,一边装作不在意的听着鱼先生应着电话里的长篇大论,似乎忌惮着什么而无实质性的回答。
大概这次会面要就此终结了吧。诺言又抓紧时间吞了一口粥。
“抱歉,突然有一点紧急的事情需要处理。”对面的男人纠着的眉头大概也表达了他纠结的心情,恐怕工作上的事情成为了一大不可抗拒力,催促着他必须离开这里,“我必须先走一步了。”
诺言用勺子比了个无妨的手势,也无意挽留一下对方。“如果有急事的话就先走吧,没关系的。”
对方大概是非常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眸中闪烁着遗憾。匆匆的告别和日后再次相约的言语模模糊糊的盘绕着,诺言想着。
因为是朋友,所以这样的事情无需介怀。
恐怕这样的想法大概也只有这么一次浮出水面的机会了。青年用勺子敲打了一下碗的边缘,又被只是稍微有点温度的粥烫了一口,连目光都湿润起来。他掏出先前静音着的手机,看着屏幕上显示着的、标明着犹如代号一般大量的信息。
名为“狐”和“鲤”的联系人用短信淹没了他的手机,昭告着新一轮行动的开始。时间就在刚才。
“这未免也是,太过巧合了。”
最好的结果是巧合,对方不过是自己有些急事偶然在时间上吻合了,最坏的结果也是巧合,对方是【对面】的人,在情报的搜集下也获悉了这里的行动。
大概还有一个选项吧,鱼先生与自己隶属同一个帮派。诺言向后靠了一下,舒服的融化在椅子上,这才发现对方记得留下AA的餐费却忘了自己带来的饭盒。
他伸手在口袋里翻了一下,却突然记起自己已经把烟盒扔掉了。
樱井做了一个梦。
谈不上是美梦还是噩梦,因为他清楚的知道那是梦境,然后任由其发展。
梦里的他变成了一个女孩子。
身着可爱的裙子,在草地上奔跑,然后跌倒。
这是在五岁时确实发生过的事。
然后爸爸跑来抱住快要哭出来的自己,带有转移话题的性质问:“小光长大了想要做什么呀?”
“我要成为保护世界的超人!”稚嫩的声音如此说道。
“那可不行,小光要被别人好好保护着才行,因为小光可是女孩子。”
最后那句杜撰出来的话像是咒语般敲进心里,获得片刻安稳,然后醒来。
中午十一点。
“真是浮躁的人生呀。”如此抱怨着,掀开松软的带着蕾丝花边的被子,揉着仍有些困倦的眼睛走进浴室,把自己埋进厚厚的粉色泡沫中。一边调出终端的屏幕滑到邮箱。
“这个人近期的行踪”(附件照片)。
“森田药厂即将发布的新药药品成分。”
“前几天跑来十三中挑衅的那伙人是谁?”
“……”
“……”
大约十几封邮件,就是今天份的工作。
情报贩子,这份工作樱井做的还算惬意。
整个东京的监控摄像除了厚生省公安课还存在于他的PC,每个市民应该受到保护的个人信息都是他赚取钱财的武器。
知道他的人并不多,他也不关心这来源于各种不同社会角度所需要的信息背后的人究竟是怎么找上门来的。情报的价值会根据其获取难度还有违法程度作出相应调整。
显然这是知法犯法,但是没关系。
以他的头脑也许本来应该坐在某高等公司的建筑内进行技术方面的工作,只是被西比拉系统否定了其存在价值而已。
所以樱井觉得没有直接做出攻击西比拉的行为已经很好了,至少他还有好好保护色相,如果涉及到严重犯罪还会慎重考虑一下,当然主要还是看对方给的金额。
大多数时候只用坐在家里就可以搞定,可以自己的人身危险程度降到最低,总的来说,樱井还是个热爱生活暂且还想在这被他无比唾弃的西比拉系统的统治下好好活着的良好市民。
第三次无意识地滑动屏幕时注意到了一封与其他稍显不同的邮件。
“樱井光小姐,诚邀您参加摩洛哥茶会,入场券已于附件形式发送,2112年10月9日下午13:30,恭候您的光临。”
“唔哇——时间好赶!”
工作什么的就这么被扔到了一边,一边烦恼着怎么会把茶会忘掉一边从浴缸站起来飞快地冲到梳妆台前开始扑粉底。
化妆怎么也要一个小时,从这里到指定的地点也蛮久的,如果能不选择困难发作快点挑好衣服说不定就能赶上。以一个犯罪者来说还真是悠哉的烦恼呢。
十九岁的少年樱井光,热衷于女装和参加女孩子间的聚会。
“跟她们在一起时,仿佛自己也能变成女孩子,真是神奇的体验。”
跟预测的时间差不多搞定了化妆,原本偏向中性的脸几乎完全变成了女孩子的感觉,不得不赞叹化妆之神奇,不过小光在“成为可爱的女孩子”方面所做的努力,可是很多女孩子都有所不及呢。
“今日Link有上新秋季款的连衣裙三件,是否要查看?”导航的精灵转到樱井身边,思索了一下自己似乎是有订阅这么一个牌子。
“那家是做歌德系的吧……确实好久没有新品了。”
粗略地扫过面前的显示界面,却突然被吸引住了目光。
“就决定是你了。”
熟练地支付完毕,也没有为昂贵的裙子价格感到一丝不舍,该说有钱任性?
本来是选了尽量躲避开街头色相检测的机子的路,却没想到之前的大雨导致路面维护中,于是,本来直线穿过就可以到了的地方又要从远处开始绕,重新拟定了路程并且切换成了自动驾驶,重新选择的路要穿过步行街,于是最终还是下了车改成步行。
“真麻烦呀,小光光都走不动了啦。”
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是讨厌的事情no.3,顺便一提no.2和no.1分别是吃到不可口的甜品和被男人搭讪。
就在精神频临死线的时候,与一个少女的视线对上了。
熟悉的画风,熟悉的味道!等等这形容词怎么好像有点怪怪的。
总之,本着穿同一个牌子的女孩子一定能成为好朋友的奇怪准则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微笑“你也是来参加摩洛哥茶会的吗?”
花宫奈央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在自己审美范围内与可爱两字极度搭调的女孩子搭讪。
其实在她从街口转过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穿着哥特洋装的女孩子,还有那相性度良好的眼罩,脑内都已经发展到与她擦肩而过消失在茫茫人海时,那个女孩子却冲她走了过来并且开口说了话。
不擅长与人交往的花宫觉得大脑突然有点短路,就像本来以眼睛为观测的屏幕来看剧情,结果突然掉进那个世界npc还问你是否要接受任务。
一时间大脑充斥着“啊啊好可爱啊!”“该说什么好?!”“等等我在做梦吗?!”等一系列质问自己与现实的想法,却在根本没注意到对方问了什么的情况下点了头。
当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挽着手走了好一段路了。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写诗。”
“唔啊好厉害!我是网络心理咨询师。”
一边以无比自来熟的姿态询问着对方问题,一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撒着有关自己的谎。
“诶对了,你知道路吗?”因为走了好久也没看到目的地樱井这才想起了关键问题。
“咦?!”略有些惊讶于对方的神经之大条,然后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当然不可能知道,因为她本来就不是来参加什么茶会的嘛。
似乎因为是新店,搜索引擎还没来得及更新,真是不妙。
如果发生了一件倒霉的事情,后面一定会跟着一件又一件,樱井虽然是无神论者却一直坚信这毫无根据的破理论,但事实证明还是准的。
当黑压压的乌云聚集到头顶上时,才想起早上哈贝似乎是有提醒过自己今天可能会降雨,但还是怀着侥幸心理坚持拿了没有防水涂层的遮阳用的洋伞。
“看这样子大概三分钟内就会降吧。”
附近并没有大型的商场只有各种小店,完全不想跟其他忘带伞的人一起挤在湿漉漉的店门口,淋雨更不在考虑范围内,洋裙加上裙撑被打湿会重死的,沾了水的地面走起来也很容易弄脏鞋子,但樱井也不相信自己有能在三分钟内顺利跟大家会合的好运气。
“那个……我的工作室就在附近,姑且……去避避雨吧?”一直沉默着的花宫似乎是鼓起极大勇气,小声的提议。
“好啊!”
转头迎上樱井灿烂的笑脸。
似乎……看到了周围有微妙的光点?
其实在刚发出邀请后花宫就后悔了。
先不说从相遇到现在仅仅过了半小时不到,邀请第一次见的人去家里是件多么不合适的事情,在稍微冷静下来之后就发现……面前的这位女孩子,似乎性别并不与外貌一致呢。
花宫自认为虽然面对人类心态可能有些扭曲,可自己还算是会冷静分析问题理智作出决定的人。如果非要找个理由的话,只能怪罪于失眠了三天精神状态极度不佳所以影响了判断,可其实上午的状态分明好得很。
那为什么还会被那个笑容迷惑掉呢。
花宫决定再观察一下。
其实樱井在刚刚茶会发起人的沙耶发来“就差你一个人了居然敢放我们鸽子别再让我看见你不然看我不打死你。”的质问信息之后就知道了身边的这位花宫小姐并不是什么摩洛哥茶会的受邀者。
但是依旧乖乖走在对方身旁。
于是,各自披着伪装来对话的两人终于在大雨倾盆而下前赶回了工作室。
“啊——好险——”夸张的表现出庆幸的动作,边换上拖鞋坐到了沙发上。
或许是独自生活了太久,即使对方没有什么侵略意图,但自己的领地被踏入并且沾染上气息,还是令花宫感到一丝不安。
雨如果快点停下就好了。
“……要喝点什么吗?红茶咖啡还有果汁饮料都有。”
“啊,那就红茶吧,麻烦你了。”
真是一点也不客气啊,像是笃定自己不会被讨厌一样。
事实上他真诚的脸也确实难以令人讨厌,大概是那种会压着你的线掠过但又不会逾越的聪明的家伙吧。
一边将红茶放入机器等自动煮开一边推测着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是花宫的兴趣之一。
而另一边,樱井也在观察。
不得不说进到房间什么的能获取到的有用信息就太多了。
墙上挂着大概是她品位的画和装饰品,有书架,这年头会看纸质书的人可不多了。还有几张写着诗词的纸,依据上面的落款在不到两分钟内就看完了这个作者一切可在外面公开的资料。
总之确实如她所说,是个诗人,目前也没看出有什么意图。
其实可以的话樱井能把她的出行记录全部看一遍,不过考虑到对方的人权还是没有这么做。不得不说在有着现实上的牵扯的人樱井都抱有微妙的固执呢。
沙发并没有使用投影,颇有使用感,眼角的余光瞥到一个药瓶。
将红茶端出来的时候感觉似乎有什么气氛发生了转变,虽然难以用语言形容但是花宫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了。
“花宫小姐没有朋友吧?”
“诶?”
似乎是被对方不礼貌又尖锐的问题戳中,花宫有点微微怔住。连对方什么时候知道了自己的名字都没有在意。
“那个啊……我感觉我和花宫小姐波长意外的合呢。”
樱井重新展开了笑脸。
“我叫樱井光,我们来做朋友吧?”
男孩子的声音,男孩子的自称。那是那个人卸下的第一层伪装。
合着窗外灰色的雨声,像是经典的老旧电影截图般镌刻进花宫的脑海里。
他們說,時間如同不容逆流的河川,安靜地延續至那遙遠而不可預見的未來。
安靜的,一如夜色。
*
冷冽的風勢在夜色低垂的K市帶來了從近海而生的厚雲,不時蓋過那泛著象牙白的朦朧月光。莫魏將背靠在碼頭的一個貨箱上,四周微弱的光照並不影響他的集中,若他們得到的情報無誤,青門的交易將會在這天晚上的碼頭範圍內進行,為了阻止這筆交易,行動組的組員早已埋伏於夜幕中,等候著對方的動靜。
跟他分到一組的佐寒香似乎已經厭倦長久的等待,相較毛燥的青年抓了抓亞麻色的髮,水晶紫色的眼睛飄了向正在思考的同僚。隨意地搭上了對方的肩,寒香從制服的袋子中拿出好幾張照片,咧嘴朝莫魏嘿嘿的笑了笑:「嘿,要看我家雅雅的照片麼?難得的珍藏版哦」
「…別鬧了,剛剛那邊有個人影你要不去看看」移開手上的望遠鏡,多少有點無奈的青年朝昏暗的一角比了方向,得到的是寒香整個震驚錯愕的表情:「卧糟真的假的」
「騙你幹嘛」以手勢示意安靜的金髮青年輕皺起眉壓低了聲線道,而意會到情況後留著馬尾草色短髮的年輕男子瞬間收起了笑意,半瞇的紫色眼睛裡是如同獵鷹的尖銳氣息,方才談笑的樣子在剎那消失無蹤。他同樣以手語跟同伴比劃,簡短的交流後兩人在雜物堆積的碼頭內兵分兩路而行。
在月光下,僅靠著兩旁路燈的照明前進的莫魏握住自動步槍的槍管以確保能應付突發事件的來臨,正值深冬的寒冷海風撲打在制服外套上,消去了男子散發的體溫與僅有的氣息,好讓他能將身影完全融入在黑夜之中。圍繞著碼頭區的海水在寂靜的夜晚裡透著如墨的色澤,似乎潛藏著某種張狂的黑暗,算計著要破濤而出。他仔細地聽著海面潮聲的節奏,試圖從中捕捉到不屬於自然的聲響,然而那能吞噬光芒的海浪卻依舊如昔,不見一點反常。
正當青年要懷疑剛才所見的人影不過是他的錯覺時,置於耳邊的機件卻傳來打鬥的聲響,驚擾了本應寂靜的星夜。從聲音判斷到同僚處於無閒跟自己聯絡的狀態,莫魏推測著寒香身處的位置,迅速沿著原路折返至跟對方分別的地方,然後再按寒香查探的方向前進。
愈是接近對峙的位置,打鬥的聲音不再限於耳機之中,而是從自己要前往的方向傳來,肉博聲與零碎的槍聲顯示非我方的敵人似乎有兩名甚至以上,與寒香對打的似乎是位女性,破風而來的流暢動作代表著這人身手不俗。莫魏邊警戒著其他埋伏者的存在,同時加快了救援的步伐。
他從對講機中聽見了似乎是有人摔倒在地的響聲,而趕上現場時所見的情況也恰恰對上了他聽到的形勢。只見佐寒香摔在一名短髮女性身上,原本整個呆住的青年過了數秒後才以困窘的表情從對方身上爬起來,並在抬頭之際無意瞥見同僚的出現。
然而那名棕褐色髮的女性卻沒有放過寒香動作延遲的瞬間,輕盈的身軀以手為支撐從地上旋身一翻穩穩落在地上站好,正要再次對青年作出攻勢時,數發來自步槍的子彈卻險險落在她的腳邊。
年若二十來歲的少女轉頭以明亮的橘色眼睛朝莫魏瞪眼,櫻唇一撅道:「呿,我這都要撤退了,還來援軍嗎」
與方才還沒來得及拔槍便跟她赤手空拳打起來的青年不一樣,趕到的警察手上拿著極備威脅性的步槍,收到撤退信號的姑娘也不戀戰,向著無光的一角吹響口哨,埋藏於貨箱後則的黑幫一員便以手槍發炮作為掩護讓女子從兩名警察手中退開。
自然不可能就這樣放棄追蹤,莫魏與佐寒香兩人順著女性撤退的方向急步而行,然而流曳的夜色與繁複的地形卻為她提供了最好的保護,追蹤的同時亦顧忌著其他敵人的兩人終究還是無法追上對方,正思考著是否要繼續深入查探,背後卻傳來運動鞋踏過地面的聲音,莫魏轉過頭,在那幾乎虛幻的淡淡月光下看到了來者沐浴於星光裡臉龐,他認出了少年的臉,那是他不可能會認錯的,屬於御憮華的容貌。
他承認他對眼前的少年抱有好感,承認他幾乎每一天都壓制不住想要跟憮華見面的心情,但不會是今天。
最少不是今天。
可是該來的終究會來,他早知道會有這樣的日子,要正式的跟他針鋒相對。他注意到憮華眼中也帶著一閃即逝的驚訝,隨即又回復平日高傲的表情,白晢手心提起緊握在手裡的棒球棍往下一揮,頂端重重砸在貨箱之上,敲打的聲音響徹於星夜之下,震動過空氣的波幅。憮華瞇起那雙鳶尾紅色的眼睛,對金髮的他勾起挑釁的一笑,毫不掩飾散發而出的尖銳殺氣,如同形態優美的獵豹,將美麗與殺戮完美地融於一體。
「死條子,不是讓你不想死就別多管閒事了麼」
「——你要找死,我奉陪」棕髮的少年笑著,就在那淡黃的月光下笑得絢爛,於夜深時分吹拂的海風把他半長的髮絲吹起,不時遮蓋過那雙寶石一般晶瑩剔透的眸,莫魏不由得想,他從沒見過一個人,可以美得那樣驚心動魄,即使是敵人,卻依然牽動他的心弘。
率先想迎戰憮華的金髮青年在黑夜瀰漫的一方察覺到一絲殺氣,扭頭以步槍為盾險險擋住了來襲者的刀鋒。來自黑夜的暗殺者在失手後瞬間從離莫魏不到二十公分的位置縱身跳開,猶如黑珍珠一般的長直髮在半空翻騰之際散開,如同海面的浪濤。
見勢想要來幫忙的寒香卻被更快一步的憮華打斷腳步,從上空劈下的球棒恰恰掃過寒香右側的髮,幾乎要貼著他的胸膛而下。幾乎是瞬間反應過來的年輕警察旋身一個掃腿擦過憮華的小腹,兩人頓時無暇分身。
而莫魏也戒備著似乎極擅於暗殺的男子,在不遠處就有同伴在的昏暗地方使用自動步槍似乎是一件相當不智的事,但他無暇分心於這件事上,而對方也顧忌著他手中的武器,一時半刻倒也沒有靠近。莫魏默默測量著對方的位置,思索著接下來的行動。
數秒的僵持最終被劃過半空的銀刀打破,短刀的刀身在微弱月照下透著冰冷的藍光,莫魏側身避過刀鋒的弧度,然後朝刀刃投來的方向扣動扳機,而幾乎在同一時間,有著一雙琥珀色眼瞳的黑髮男子從離他射擊目標稍微偏差的地方壓下身體衝突而出。儘管莫魏已把槍口移向那人,男子輕盈的步伐卻沒有因此而中斷,他巧妙地看準了子彈的軌道,連發的子彈擦過他的臉頰與小腿,鮮紅的血液隨他的足跡落在地上開出了鮮艷的赤紅之花,然而青年卻不在意傷口傳來的疼感,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到一會便縮短至跟前。
即使武藝再怎樣高強,在這至近的距離下青年也無法完全躲避,一發子彈貫穿了黑髮男子左側的肩膀,然而他幾乎連眉頭都不皺,就像受傷的人不是他一般,一時半刻抬不起左臂的情況並不阻礙他的動作,隸屬黑幫的男子旋身一翻踢在金髮青年的步槍槍身上,然後趁對方沒來得及再次架好姿勢時以長刀挑起槍身,步槍就這樣被挑至半空,幾個旋轉後落在離他們有一段距離的地上。
失去武器的莫魏來不及抽出插在腰際的手槍,他將身體的重心向後一傾,避過了橫掃而來的刀鋒,事實上同樣擅長肉博的金髮青年瞬息之間抓住了男子握刀的手,曲起右膝往對方的腹部踹下,受創的青年沒有因此停下動作,他用力扭過被扣住的右手,在脫離的一瞬將刀柄由下而上的奮力一揮,透著銀光的尖端擦過警隊的制服,在莫魏及時的躲避下只險險在胸膛掠過一條淺淡的血痕。
相較於毫無表情的暗殺者,莫魏那泛著宇宙紫的眼睛卻透著找到好敵手的興奮感,即使是敵人,他還是不得不讚賞對方流暢的身手與幾乎一成不變的撲克臉,以致他抓不準對方發動攻勢的時刻。可是他並不打算因此放過對方,對於認真的對手,他也會以同樣的認真對待,於是莫魏率先上前,在對方用長刀朝自己一記直刺時旋身避開攻擊以右手握拳揍在長髮男子的臉上,卻反被歪頭躲過的青年扭過手腕以刀背劃過脖子。
跟對方拉開距離後莫魏反射性以掌心蓋過傷口,儘管溫熱的血液依然染紅了金髮青年的手心,但所幸的是創口並沒有多深,不致阻礙任務的進行。扎好馬步後莫魏一個箭步踏前,側身的迴避沒有完全躲過正面迎來的刀刃,尖銳的切面自他的左手手腕割出一條延續至手臂上的傷口,如泉的血液四散於空氣中,乘刀劍的衝力落在莫魏燦金的髮上,順著臉頰的弧度滑下。
在對方沒來得及補上一劍時,金髮的他也不顧手上的傷勢,迅速抓住對方的右手手腕以右腳往對方的腳跟重重一掃,在對方失去重心後流水似地繞過黑髮男子的身體,緊扣著他的右手向下壓制,在青年的長刀因緊握的力度脫離於手時將其踢離對方可以重新撿回的範圍。
趁沉默的黑幫因肩膀的傷撞到地面以致一時半刻爬不起來的空檔,莫魏以沒受傷的一手給對方扣上手銬,成功擱倒一人後金髮青年正想抬頭看向寒香所在的方向,看到的卻是處於劣勢的同僚,在空手的情況下被御憮華的攻勢迫得單膝跪在地上,眼看就要被少年高舉的球棍重重敲在頭上。
面對著憮華的莫魏於情急之下從腰際掏出手槍靠著些微的月華朝棕髮少年開了一槍,他注意到少年的動作在一瞬遲延了半拍,儘管隨即就回復到攻擊的模式,那一瞬的空白卻也足夠讓寒香以左手擋住迎面而來的球棒,隨著骨肉被敲打的聲響,寒香的上臂以不自然的角度彎曲起來。
憮華沒有繼續攻擊,黃色的信號彈在天際響起了巨大的聲音,少年在那绽開的煙火之下將酒紅的眼眸望向眼前的金髮男子,卻沒有叫喚他的名字。
「蓮,走了」
他說,語氣中沒有氣憤,平淡得像在談論當日的天色。可是莫魏的內心卻因此而撕裂,在子彈射出後他就知道那冰冷的彈頭確實的貫穿過少年的身體,只是對方同樣鮮紅的衣服掩蓋過傷口的位置,他沒來得及靠著信號彈的照明仔細查看,棕髮的他早已轉過頭離開。
莫魏想要追趕對方的身影,然而被稱作蓮的男子在他分心的一瞬便已經從地上站穩,儘管雙手被扣的他沒辦法重新拿刀,卻以身體朝莫魏重重的推撞了一下,趁金髮的警察重心不穩的空檔追上了自家少爺撤退。
沒辦法留下受傷的同伴不管,也知曉前方等著的是超越他能應付的數量的黑幫,莫魏上前扶起留著淡亞麻色短髮的青年,轉身折返其他同僚所在的方向。即使怎樣擔心少年的傷勢,他也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去管這件事,身為警察,他並不後悔自己的行動,手下留情也不過是在侮辱少年的生存方式。但即使如此,他還是不希望傷害那個少年。
他想,憮華大概不會明白,他真的很重視對方。
儘管他的步伐與內心也一樣似鉛的沈重,星光燦爛的夜空依舊散發著優美的氣氛,縱然沐浴於其之下的人們無從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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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戰第一章 莫魏side 全文完
1.本企划是基于漫画《怪盗JOKER》衍生的同人日常企划,以自设“怪盗化”为出发点进行文图互动。
2.WB怪盗化是以自身为原型创造自己怪盗化所以性格尽量贴近自己实际或者设定相关贴近微博名。【允许自家孩子】
3.【世界观】怪盗Joker原作的世界观。
请以抓怪盗和盗宝物为主要目的来进行互动。
※设定是有里社会网络新闻和研究所的,但是因为不能确定消息的传播速度,太难统一消息,研究所人员统一不了,所以不接受里社会网络新闻和研究所的人物设定,抱歉。可接受研究所动物的报名。(和怪盗/警察组队的话也全在人员内)
4.【阵营和组队】
大致上分为三个阵营,警察怪盗和壕,可以有侦探。
怪盗警察可独行可组队。怪盗每队最多三人(包括助手在内),警察是最多四人(包括助手在内),侦探限独行(可带一个助手)。请不要经常打群架谢谢,尽量分散开来一对一或者一对二。可以不同阵营的几个人在某次行动中合作但不是组队,所以有单次性,而且和谁合作都可以。
如果想打群架,可以组团打(打群架是个非常漫长,需要梳理好各个人物关系又不能使剧情乱套的过程,如果打群架,请负责地把它画/完谢谢),每个团以三个组为上限,每个团必须同一阵营(怪盗伪装成警察这个可以有),可多个团参加。
5.【人设数量】
每个人只能投一个人设,不接受更换人设,不接受开小号投第二个人设。
6.【其他】
壕组请列出自己的宝物,怪盗盗宝物前请发预告令。各个阵营总人数不限制(活动时也是)
可以画/写以前的回忆部分,请不要脱离主时间轴。是全世界范围内的怪盗和警察,所以不做国籍和外貌设定。可有自己的名字,但尽量平时只叫代号。(比如说Jack是名字Joker是代号)
【接受自身超能力,但不接受开挂的设定。】
没有主线任务,是讲“全世界范围内怪盗的日常”的,请和平愉快地一起玩谢谢。企划没有时间限制,但是企划开始后会有定期活动有时间限制(第一次活动在寒假期间,详细信息寒假另行公布)。
在微博发图/文打WB怪盗化的tag(不是wb怪盗化谢谢),务必艾特官博。艾特官博的时候请注意,在评论艾特在评论艾特在评论艾特,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不在评论艾特我有可能会漏。无关的事请不要艾特官博,像是挂群里变态(……暴露了什么)Joker相关请不要艾特官博谢谢。
【发互动前请先给对方过目,同意了才能发谢谢。】
官方群423992641欢迎加没画完人设也可以先加。怪盗组304115268警察组347049147壕组312113943侦探组298245032。不接受加入两个及以上阵营群谢谢。不要在官方群刷黄暴的东西谢谢,请自己另开讨论组。
总之因为这个那个的原因,我们(在里之人的层面上)要来个大型的非官方相亲活动了,主要分两区:花街组和茶屋组,大家有兴趣请在回复标示想去的地方,各位可以参看其他人的回复,寻找想要接触的对象,然后戳戳对方协议交流计划。不要害羞,不要惊恐,两处地方都没有预设的剧情,各位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当然请在企划以及对手的接受范围来动手,不要硬上弓,勉强没有幸福啊。)。
好来戳吧。
【为什么我要干这种事有点怪怪的,难道是感觉得剃光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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