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旅途,到达之时raynor整个人都几乎燃烧殆尽了。好在,在其他人陆续到达期间回复了过来。
“大家!出事了!”离得最远的阮戎和sieben达到之前,noki突然在心灵连接中惊呼起来。
“noki?你那边怎么了?”已经连上锁链的siren问道。
“女巫又来了,我们说服了一部分村民跟我们一起对付她。但是村长否决了这个主意。步哥哥把我从村子里带出来之后把村长引走了,缘姐姐和陈哥哥就在那里对付村长那边的人。”noki很急切的说明着情况,“总之突然大混乱了!”
“冷静下来,”缓过劲的raynor插话道,“noki你现在在哪?”
“啊,我现在在你们东北边……”
…………………………
双方汇合之后,阮戎和sieben也进入了noki的精神力扫描范围,noki很快也链接上了他们。
“现在有两个要点,先支援素女缘和陈泽逸清理掉村子里的村长亲信。这个相比另一边比较简单,vice、sieben交给你们了,比较熟悉的noki带一下路。而mim、siren、林北宸去对付那个老不死的女人。”raynor简要说明了现在的情况并且开始布置任务,从用词可以看出他对于witch仍有不满,“以及去支援我们那些临时的‘盟友’,有他们当肉盾压力应该会小一点。至于我,我会找一个狙击点支援全局,顺便保持联系。mim和siren你们的boss仇恨可能会比较高,务必小心。走吧。”
说着他率先跑向了村子附近的一个小高地。其他人也行动起来。
…………………………
raynor找到合适位置举起狙击枪之时,noki已经带着其他人赶到了苦苦支撑的素女缘和陈泽逸那里,raynor也开了几枪以支援他们。而另一方面……raynor看着狙击镜中惨不忍睹的局面忍不住摇了摇头。
witch这次占据的是一个可爱少女的身体,手里还拿着一根法杖用来卖萌。身边的阴影也结成黑色的花朵和气泡,装点成出一种特殊的可爱气氛。虽然witch可爱又迷人,但是她会带来死亡。
也许是能力同源的原因,哪怕是同时面对村长那派和接受和谈的那派,witch依然占据着压倒性的优势。村民们的阴影操控完全不起作用,昔日好使的仆从全面反水,似乎是在发泄被役使的不满一般,在新主人的指挥下前仆后继地向着村民发起攻击,时不时就有被阴影吞噬或者刺穿的村民。
witch嘴角挂着绮丽的微笑,却是愉快地发泄着被多年封印的怨恨。天堂与地狱仅仅一线之隔,阴影的包围之外就是姿态美好的witch,阴影之内却是村民鲜血飞溅的地狱场景,甚至有血线划过witch美好的脸庞,witch却是伸出舌头,舔舐,并且品味着报复的快感。
村民用念动力和咒术尽力支撑着,这时候他们已经顾不上是否和其他村民有所不和,只有一个共同的敌人。于是两支队伍渐渐融合在一起,尽管两只小舟组成了一只航船,但是依然支撑不住阴影的浪潮。防线很快就要被冲破了。
突然,被圣光包裹着的十字架旋转着飞来,将阴影的浪潮打出一个巨大的口子,村民们的压力减轻了一些,而witch却是脸色一变。十字架飞回,被一只白皙的手接住。十字架上残余的圣光柔和的散在这人不苟言笑的面孔上,显得庄严肃穆,俨然是行走于大地上的主的代言人。
队伍如救世主一般在这时候赶到并不是意外,而是安排好的计划,siren作为一个黑手党搞得跟个神棍一样出手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就是为了更方便的博取这些人的信任,这是军师素女缘的“三个插旗重要思想”的伟大实践。而且raynor……
“这群不男不女的家伙多死点也没关系吧。何况多死点还省我们点力气。”
这样宣言了。显然他对于村民的理解不知哪里出现了奇怪的岔子,认为这些家伙既然可以换身体,那根本搞不清楚这些家伙到底是男是女。其实这倒是raynor误会了,除了一些绅(bian)士(tai)之外,鲜有会随便把性别变来变去的人。一般来说,就算出于好奇换了性别,也会因为不习惯而很快换回来。
不过正事还是得干。
半龙化的mimcar突然冲出,一个鞭腿甩向了witch。witch身边的美好场景突然变化,花茎上生出粗壮的触手,全力阻挡mimcar的攻击,阴影与龙鳞接触的地方甚至发出呲呲的难听腐蚀声。好在龙作为顶级自然生物,抗性相当优秀,腐蚀的速度几乎可以不计。
“又是你们这些家伙!还想阻碍我吗!”
女巫美好的脸因为被打断和渴望复仇的心里而扭曲起来,随着她的怒吼,花朵和气泡再次也开始变化,它们张开大口,扑向了mimcar。
然而此时十字架再次袭来,挡住了一大部分攻击,同时许多念动力的攻击也从另一侧袭来,被siren解除了女巫诅咒术的姑且还保持着战斗力的村民们也尽可能地出了他们的一份力。
“你们这些蝼蚁还敢阻碍我!”witch对于村民的反抗,显得非常不满意,而她也用简单粗暴的方式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几个村民瞬间死于阴影之中,看来先前她并没有出全力,而是享受着虐杀的快感。
“死就死吧,反正这些家伙现在不死也会死在我们手上。只要留一个人证证明我们的善意和战斗力就好,”raynor在心灵连接中吐槽着,“趁机攻击witch。”
也许根本不用raynor提醒,mimcar也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她没有再犯上次过度攻击的错误,而是趁机一蹬,离开了witch一段距离。紧接着……mimcar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大量的龙息汹涌而出,siren在龙息喷吐之前就把十字架撤了出来。龙息和阴影相互侵蚀,最后抵消、消散。witch聚拢起来的大量阴影消失,只留下很少的一点。等待已久的raynor没有错过这个机会,早已装在枪内的灵类子弹瞬间击发。
子弹带着强大的动能从枪膛中呼啸而出,并且下一秒就击中了witch——本来应该是这样的。但是子弹在穿透了阴影之后又撞到一层屏障,速度瞬间归零。尽管屏障也摇摇欲坠即将破碎,但是仍然是没有被击碎。
“阿拉,根据这具身体的记忆,这时候应该说‘圣斗士不会被同样的招数击败两次’才对。”witch露出了胜利的微笑,“这具身体和之前的可不一样,是我精心挑选的结果,她的素质甚至可以让我……”
说话间,阴影再次聚拢起来,并且再次攻向了mimcar。
“只是这样的东西能够称作力量?”尽管mimcar喷吐龙息之后有点乏力,仍旧再次迎了上去,“还是只有这点程度的话……!”
话语未尽,她就已经被击飞出去。阴影尽管被击散了一些,但气势汹汹向着siren袭去——witch很清楚,这个使用着神圣力量的男性才是最大的威胁。
siren没有甩出十字架,他清楚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古怪。他掏出一直藏在身上的沙漠之鹰,向着阴影倾泻了一整个弹夹的子弹。尽管阴影遇到子弹之后瞬间消散,但是子弹的打击面太过狭小,消去的阴影对于整个阴影来说只是九牛一毛。
siren无奈之下还是使用了十字架。然而十字架散发的圣光并没有使得阴影如同先前一样如同冰雪遭遇阳光一样消散。不出意外地遭遇了阻碍——念动力将十字架牢牢禁锢。尽管光芒在照耀着阴影,但是siren感觉的到,其中的神圣力量却被阻碍了。
“这样下去不行……”raynor心中想着,思考着对策,“林北宸,帮我把通讯器交给那些村民。”
一直被witch认为是无威胁的林北宸自然此时也没有受到关注,而村民们早就被认为是一些杂鱼而无视——特别是mimcar很快就再次进攻,witch不得不撤回阴影的僵持状况下。
“各位,想必你们也知道这样下去失败只是早晚的事。”raynor通过通讯器游说着村民,“你们敢来对付witch,想必有些办法的吧?”
村民还沉浸在一面倒的大屠杀的悲痛之中,听到raynor询问,才有个领头模样的回答道:“自然是有的,可以再次封印她。不过需要十分钟的准备时间,之前一直被她干扰,无法进行。拖住她这件事就麻烦各位了。”
他的手在微微的颤抖着,也不知是亲人还是朋友在之前的屠杀中失去了更换身体的机会。
“交给我们吧。我们会帮助你们报仇的。”
尽管raynor并不清楚这边的情况,但是他还是姑且猜测出村民对witch的恨意,于是这样说道。
“拖住witch十分钟,就是我们的胜利了,诸位请尽力。mim、siren,麻烦你们全力进攻,以免那边被witch发现。林北宸你留在村民那,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通过心灵锁链下了指示,raynor把一颗鬼人弹压进了弹仓,“mim你习惯了力量强化状态了吧?”
“对于我这个天选之人来说这种程度小事一桩。”
“那可能有一点痛,忍耐一下。”说着,raynor就把鬼人弹打了出去,不是向着witch,而是向着mimcar。mimcar原地停了一下,鬼人弹就轰在了她的背上。尽管没有弹头之类的设计,强大的动能还是打的她向前摔倒,她顺势一滚,化解了冲力。但是背后的龙鳞却已经破裂甚至脱落。
“怎么了,已经连枪都打不稳了吗?”witch看着这一幕,尽管心生疑惑,但仍以为是raynor的失误,于是开口嘲讽道——她当然不会想到会有用来救人和辅助人的子弹。
不过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大量的阴影一拥而上,试图吞噬mimcar。不过下一刻,比之前汹涌得多的龙息再次爆发而出。吞噬了几乎全部的阴影。
“什……!”惊讶之下,witch不得不调动念动力回援以应付mimcar接下去的一拳。而siren接到十字架以后,快速为mimcar吟唱了一个治愈术,就连忙远离了战场——持续操控十字架和使用圣光已经极大消耗了他的精神力量,必须尽快休息。
而力量强化了的mimcar担任了主要战力,raynor也不断的进行狙击来支援。狙击枪的巨大反动震得raynor手臂疼痛不已,即使是开了二阶基因锁的身体,也到了很极限的状态。
然而两个人的战力还是没能吸引witch的全部注意力。witch注意到了村民们的小动作。
“你们以为还能把我封印起来吗!”
在保护自己周全的情况下,witch分出一部分精力操控念动力去破坏仪式。没有参与最后的关键步骤的村民都行动起来去抵抗念动力,念动力疯狂交锋着,相互撞击。而mimcar和raynor也没有因为仪式被发现就放弃拖住witch的打算。
“滚开!”witch急切起来,放弃了和mimcar正面对攻的行为,用全部的力量将猝不及防的mimcar击飞出去。转而用念动力载着自己逃跑,其他精力全部用来冲击封印仪式。阴影和念动力如同背水一战的哀兵冲向了村民们。
一个阴影临身的村民露出了决绝的表情,爆发出自己全部的念动力,去迎击到来的攻击,然后被大量阴影的尖刺刺穿。尖刺穿过村民以后,在他身后聚拢,此时失去支撑的尸体才开始倒下,等他完全倒下之时,阴影早已找上了另一个村民。
witch是哀兵,村民们也是。对于双方来说这都是一场只要输了就没有以后的战争——尽管他们不知道的是,赢了也没有。
(最后半分钟……只要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可以。)
在村民们自杀性的攻击之下,witch的精力被大量消耗。甚至她不得不连最后护体的那一部分都舍弃,只留下稀少的一点点力量以作高速无规则运动去回避不断来袭的mimcar的铁拳和raynor的子弹。
witch虽然无法得知仪式完成的具体时间,但是她能从越来越大的魔力波动上感受到越来越大的威胁。她突然放弃了逃跑,猛的向着仪式冲了过去!
(15秒……她要拼命了吗。)
“mim,从正面拦住!别让她靠近。”本着不让敌人干想干的事这样的思想,raynor这样在心灵链接指示道,“siren,最后了,不管恢复了多少出点力吧。”
说着,他计算了witch的速度,根据提前量打出了一发高斯弹。令人意外的是,witch不闪不避,就让子弹击中了自己。在高斯弹可怕的动能之下,witch美丽而又优秀的身体瞬间粉碎。然而阴影和念动力依旧进攻着,甚至突然爆发变得更强。
(怎……中计了!)
“mim!阻拦念动力!siren快攻击witch的灵魂!”
witch的灵魂暴露在阳光之下,却没有像上次一样迅速远去,反而是继续向前冲去。这个意外令siren的攻击出了偏差,只好控制十字架转向,但此时witch已经远远地甩开了十字架。灵魂体在阳光的灼烧之下发出令人牙疼的嘶嘶声,然而witch不管不顾,继续为了破坏仪式一往无前地冲锋。
一梭子灵类子弹突然飞来,疼痛让witch不由得哀嚎起来,也让她不由得一愣神,寻找起了作案之人。witch环顾四周,看到了正在换着AK子弹的林北宸,但他她来不及追究——她也看到了此时向着自己飞来的siren的十字架和重新站起的mimcar。她不得不继续自己的破坏行动。
(3秒!但是……)
正如他所计算的那样,在仪式结束的前一瞬间,witch冲进了村民围成的人堆。紧接着,光芒爆发出来。光芒极其耀眼,通过瞄准镜观察情况的raynor不得不闭上眼以防止视觉受影响。
(成功了吗……?)
正在这么想着,siren和mimcar却听到一阵“锵——”的清脆破碎声。两人都不由得脸色一变。
光芒骤然消失。显露出来的却是令人近乎绝望的场景——witch的灵魂漂浮在半空中,脚下是破碎的被碾压成碎片的镜子。而村民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虽然没有太多外伤,但是生命气息非常微弱……
“哈哈哈哈哈哈哈!”witch张狂的大笑起来,声音尖锐而又疯狂,但是饱含着逃出生天的得意,“我成功了!接下来就是我的表演时间了!”
她当然没有食言,立刻就驱动念动力砸向了差点害得她计划失败的林北宸。也许是有杀鸡给猴看的心思,witch用上了几乎全部的念动力。林北宸慌忙扑向一边,可是距离还明显不够。关键时刻,一发子弹却是击中了林北宸左手,一丝土黄色光芒在他身上一闪而逝。强大的动能加大了林北宸的飞行速度,只让他被来不及转向的念动力擦到,但也是远远的飞了出去。
siren连忙操纵十字架攻向witch以阻止她继续对林北宸补刀。圣光对灵魂状态的witch极为危险,所以她不得不撤回念动力防御。
“封印失败了……那就只好尽力杀死她了。siren,还能行吗?”
“我尽力。”
mimcar则是没有多废话,拍打着巨大的龙翼向着witch扑上。一拳轰出,witch干脆利索地用念动力架招。
“……?”mimcar发出了一点声音表达自己的疑惑,紧接着对着念动力屏障一个飞踢。屏障剧烈地摇晃起来。witch也露出了一丝痛苦的表情。
“这只蝼蚁似乎受到了神圣的制裁。”然后她在心灵链接里这样说道,“可以击溃她,让她感受王者的怒火。”
“变弱了吗……但是刚刚好像并没有。”raynor迟疑了一下,扣下扳机,一颗子弹飞向了witch。witch慌忙回避,子弹受到了念动力的阻碍,向着边上飞出。意外地击碎了一名村民的脑袋。
“没有被阻挡……果然是变弱了吧。会不会是阳光?”raynor想着witch前后两次的不同应对,这样做出了判断。
“也就是说,她现在是个幽灵?”一直没有开口的siren突然问道。
“……很有可能。”和witch缠斗着的mimcar突然这么说。
“mimcar你坚持一下。”siren突然这么说着,将十字架收回手中。
What has come into being in him was life,
siren表情肃穆,手持十字架,大声地吟唱起来。
witch没有在witch身上感到圣光的力量,但却感受到一丝不妙。她还没来得及决定如何行动,一枚灵类子弹就呼啸而来。
and the life was the light of all people.
witch堪堪躲开子弹,mimcar就紧随而上。witch用来防御的念动力摇摇欲坠,但是她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下一刻,又一发子弹飞来,击碎了witch的念动力护盾,以及她得意的笑容。
The light shines in the darkness,
siren继续吟唱着。念动力被击破给witch带来了微微的晕眩感,这使得她听到的siren的吟唱声变得有些飘渺起来。
and the darkness did not overcome it.
吟唱结束,一直挂在siren胸口的那枚精美的一直被认为是装饰品的勋章突然爆发出光芒。迅速包裹住了witch,witch试图操控阴影来抵消,却发现光芒穿透了阴影,甚至阴影都被染成了暗金色。大量圣光灌入witch体内,紧接着灵体开始颤抖崩裂。
“我——我还不可以死在这里!!!我还有——”
尽管witch立下了小强flag,但是没有主角光环就是没有主角光环,witch灵体的裂缝中绽放出圣光,然后整个灵体就此被圣光吞噬。只留下witch尖锐凄厉的哀嚎在空中回响。
【隨便寫寫,其實我不想開復仇者(。】
【隨手捏的用來和兒子打架的姬佬,至於是不是真的會打起來看我文力】
“I saw thy eyes like the star on the night, the beauty of that will never die. ”
她輕吟自己的隨想,然後跳下高大的集裝箱。她並不打算于那些和自己抱有同樣想法的人攻擊所謂的學院,一方面是因為她本身的元素能力使然,另一方面,她對船上的那些人裡的二分之一抱有特別的幻想。
“不知道學院裡有沒有可愛的少女——啊,那些擁有天使容顏的美麗生物啊,我是多麼、多麼地迷戀于她們香甜的氣息,纖細的手腕還有白皙若凝脂的膚……啊,繆斯,我有靈感了。”她輕聲喚靈感之女神的名字,後者在一片霧氣中現了身,她捧起對方的頭,在女神豐滿的嘴唇上留下輕柔的吻。繆斯不悅地皺眉,那雙輕快的足向後撤去,她卻絲毫沒有不高興的意思。
“繆斯,你若是歌頌愛,便能明白我的心緒。啊,阿佛洛狄忒,和我做個契約罷,要是能幫我俘獲那些少女,我便是獻上我的心也願意啊。這世界上最偉大的,便是愛了——”
“那你又緣何花心。”繆斯冷冷道,月光下能見到她發亮的金色髮帶,詩歌與哲學的女神正略帶少許抱怨的情緒看向她的元素使。
“若是愛只能對應一人,豈不是太無趣了嗎。”她說,望向空中的明月,“愛為博大,若是只愛一人,那又稱得上什麼‘愛’呢——”
繆斯搖了搖頭,闔上眼,在她來時的那篇濃霧間消失了。
她則走在集裝箱之間,輕巧地漫步著,哼著歌,皎潔的月光下,一切都靜默無言,唯有海水拍打人造的礁石。在那一聲聲潮聲中,她一人面對潔白的月光。
“純潔的阿爾特密斯,若你在天上聽著,應當會憤恨我的行徑吧,可這一切都是源自於愛——啊,我再也忍不住了,現下就想見見那些可愛的少女,想必他們也在等著我吧,這正是名為命運之物啊。”
她並不打算使用侵染的能力,被她所侵染的多數沒有得到藝術之神的青睞,不過平白死去而已。有多少人能懂歌賦韻律間的美妙呢?少之甚少。
“繆斯啊,你何時能懂我的愛呢。”
我愛世人。她說。
“我愛人類、愛元素使、也愛侵染者,愛世界,愛和平,愛美麗的,也愛此世——”
月光靜默無聲地照耀著碼頭上的一切。她深吸一口氣,感受那海風中所帶有的獨特甘甜。
“我因此,也愛憎惡,也愛復仇,也愛不等,也愛悲切,也愛閉塞,也愛卑鄙,也愛所有人性之醜陋,這便是我了,因為我愛一切,所以不但要愛美好的,也要愛醜惡的,發覺他們的美好,然後去愛,這便是我,這便是我的工作了——”
繆斯暗中為她扭曲的元素使而顫抖,可更多的,是憐憫,她記起上次那孩子所描述的愛,並非是這扭曲的東西,但又在沉默中,她覺得那孩子所描述的愛,說不定是正確的。說到底,誰又能說清楚愛是什麼呢。
“比史詩更偉大、比敘事詩更生動、比情詩更柔軟的,便是我所追求的愛了。”少女輕聲說道,繆斯無聲地摟住了少女的腰身,對方平靜地看著她,那雙包含了兩種相反顏色的眸子在看著她,冰冷又柔情,殘酷又美麗。
“薩福-伊利亞德,我們該走了。”歌與詩的精靈輕輕歎道,吻上了她所偏愛之人的額頭。
枪被称作“百兵之王”。
在冷兵器时代,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枪通常都会作为主要装备配备给士兵,许多名将也都更偏爱使用长枪作为武器。
虽说现在有“自古枪兵幸运E”的说法,但那只是人们对日本人的脑洞进行的调侃而已。历史早已证明,枪这种武器是当之无愧的冷兵器科技树的顶峰,在与其它冷兵器进行的战斗中拥有着不小的优势。
所以对上使用长枪的对手的我,多少还是觉得会有些麻烦。
但仅仅只是“觉得麻烦”而已,其原因有二:
其一,我已经很习惯跟使用长枪的对手战斗了;
其二,我所用的并不是其它冷兵器,而是活兵器。
我让分别缠在我左手臂跟右手臂上的蛇伸出前半段身体,在我头顶上交叉成十字,挡下了绷带男自上而下挥下的长枪攻击。
但这毕竟是情急之下做出的防御动作,对于身经百战的人来说,这种动作光是随便瞥上一眼就能看出不少破绽吧。
绷带男灵活地将枪身向下一绞拨开了两条蛇,然后将枪头稍稍往后一收,再立刻朝前施力,让枪头对着我的快速刺下。
他的目标应该是我的要害处……是喉咙吗?不对,事实上他只要刺穿我锁骨以上的任何部分就可以决出胜负了,不需要拘泥于这么精确的位置。
况且现在他的长枪是举在上方的,离我的头部只有寥寥数公分之遥,这种情况下要刺穿我的头部根本轻而易举。
但那是在如果我没有任何动作的情况下。
刚才被他拨开的两条蛇,现在正在他的枪身上方游走。
我将双手向下一拉,两条蛇也连带着向下一沉,缠到即将刺中我的长枪上,用蛇本身的重量跟我所赋予这些蛇的超乎普通蛇类的力量阻止了枪的行径。
与此同时,我也不会忘记做出反击,我唤出第三条蛇,从下方直冲绷带男的腹部。
他的腹部缠有绷带,想必那地方应该有伤,如果第三条蛇能成功撞上去造成他的伤口开裂的话就正合我意,要是还能顺势让蛇从那里开始一路撕咬一路爬上他的脖颈那就再好不过了。
但是对手是这个人的话,肯定还需要附加一些特殊手段。
嗡——————————!!!
那朝着对手腹部冲去的第三条蛇并非空口而去——它口中叼着原本藏在我身上的、现以全马力启动的链锯剑。
其实我的想法不仅仅是让他的旧伤开裂,我还想在他身上锯出新的伤口……或者说,锯出缺口。
“!”
对方也立刻注意到了我的意图,他先是用力将被两条蛇缠住的长枪抽走,用枪身将突袭的第三条蛇和链锯剑挡开,再顺势转身对着我的身体使出一记回旋踢。
我用双手交叉就挡下了这一击,因为我判断到他的这一击并非为了造成伤害,而是企图以踢击的反作用力使自己与我拉开距离,借此找到机会重整旗鼓。
虽然力道不大,但他的这一踢也算是效果拔群,我跟绷带男的距离被这一下踢开了数米。
“真是有够卑鄙的呢,没想到你居然还会用那种东西。”
绷带男稍稍活动了一下筋骨,再次摆好架势。
“你觉得自已有脸说吗?这个力场是你们做出来的吧?”
现在的我感觉自己必须花费原本用来维持五条蛇的体力来维持现在的这三条蛇,这应该是面前这个绷带男所使用的反元素力场作用的结果。
为了保存体力,我现在暂时将其中的两条蛇撤销,只剩下一条作为我的第三只手叼着链锯剑。
“哈哈,那是因为是和你们这样的怪物作战,不耍点特殊手段怎么能有办法赢——呢!”
绷带男再次发动攻势。
说起来,他身上有伤还能有这般身手,甚至比之前遇到他的时候要稍强一些,若不是他经过了魔鬼训练,就是他刚刚才用像是兴奋剂一类的东西吧。
真是丧尽天良啊,元素猎人。
这次因为两人之间有些距离的关系,挥舞着近战武器的绷带男需要花费一点时间才能接近我。
而这点时间对我马上要做的事来说完全足够了。
“天蛾人!”
我唤出天蛾人的鳞翼融合到自己背上,用力一振飞上了半空。
“你忘了吗?爷会飞!”
我在空中展开蛾的两对翅膀向在地面上扑了个空的绷带男炫耀,现在的他应该对我是束手无策了。
“我的回合!跳过主要阶段,直接攻击!”
我从空中朝着绷带男的位置俯冲而去,以自由落体的速度加上翅膀振动带来的速度,将蛇口中的链锯剑化作高速切割而去的锐利之剑。
但对方也不会就这么傻站着让我打到,只见他像只狡猾的野猫一样在码头上上蹿下跳,躲在了旁边的一处集装箱后面。
链锯剑的攻击打到了集装箱的外壳上,擦出阵阵火花,我也急忙让翅膀施力停止下坠的势头,而绷带男则趁机从箱子后面跳出,举枪朝着我刺来。
我回避了他的攻击再次飞上高空,而对方也故伎重演,再次躲到了集装箱后面。
我飞过集装箱寻找他的身影,但他却像是和我玩躲猫猫一样躲到了另外一个集装箱的后面。这满是遮蔽物的码头对这场游戏中躲的那方来说简直就是主场作战。
除非能把整个码头同时翻个底朝天,不然我休想找到他。
“那就把这里翻个底朝天好了。”
这是目前最简单的办法。
“史莱姆。”
我唤出游走在固液气三态的不稳定黑色物质萦绕在身上——这是【魔】元素质化的结果。在上次使用之后我接受了鸦叔的锻炼,现在应该能比之前更加熟练的使用。
“穿心攻击——”
我将这些物质聚集在我的手心,不停地压缩、聚合,制作出一个篮球大小的黑色球体——这是我用史莱姆做出来的重磅炸弹。
虽说史莱姆的创造物在反元素力场中只能维持三秒,但三秒的时间对于用炸弹炸掉这半个码头来说算是绰绰有余。
至于还在这边战斗的穆欣跟时域,之后只要说是误伤就行了。
“——弱点为零!”
我举起炸弹,准备朝着地面砸去。
就在这时——
嗖————!
——从下方某处,某个物体高速朝我飞来。
“?!”
我为了回避这个物体而产生了一瞬间的迟疑,手上的炸弹也过了维持的时间而消失无踪。
即便如此,我还是没有完全躲开那个物体——它打中了我背上天蛾人的其中一面翅膀。
在那一瞬间,我看清了那物体是个飞行的箭矢,在它击中翅膀的瞬间发生了爆炸,由此产生震动和爆风将那面鳞翼整个撕裂成了碎片。
在那一瞬间,我也回想起了某件事:
我们在这边遇到的敌人,并非只有三个人。
对方还有一人。
失去了翅膀的我从空中坠落,掉在了某个集装箱的顶上。
因为当时飞得还不算高,再加上还有三面柔软的鳞翼给我做缓冲,所以我也没怎么被摔伤,一翻身就站了起来。
这时,我看到了同样站在这个集装箱上,而且看上去像是一直在等我的人。
那就是第四个敌人——
“洛基~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布伦希尔德•艾斯帕德。
刚刚我看到她的时候她正躺在睡袋里,现在她则是衣服都没怎么整理,连她标志性的军帽都没有戴在头上,想必是一爬起来就迫不及待地出击了吧。
她手上还握着她的那把长枪“冈格尼尔”,枪头处冒出阵阵青烟,很显然把我打下来的那一下就是出自她手。
“是啊,好久不见了呢,布伦……”
我面对着她,打了声招呼。
毕竟也算是老相识了。
“你知道吗,洛基~我这一年来,一直在想着你哦~”
布伦一脸恍惚的神情,朝着我一步步走来。
“开始的时候我觉得这是恨~但是后来我想明白了~”
“说起来,你的左手治好了啊?”
我记得她的左手臂是被她自己截掉的,虽说促使她做出这个动作的是我。
但她现在却有着看上去完好无损的左手臂,我想那应该是后来装上去的义肢。
现在的医疗技术还真是不可思议。
“这种感情~这种感情~!”
布伦完全没有理会我在说什么。
“这种对你如此执着的感情~每日每夜只想见到你的感情~虽然知道自己还有其它该做的事,但是只要一提到你就可以完全不顾的感情~~!!!”
布伦的声音变得有些歇斯底里。
嘛,反正她以前就是这样子了……
“这、这这~~!!!绝对是恋爱啊~~~!!!!!!!”
……只是一年没见,她好像有点坏掉了。
“呃……这算是表白吗?”
我一边和她说话,一边寻找攻击或者逃跑的时机。
“没错~洛基~我爱你~爱你爱得如此深沉~”
那个绷带男也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杀出来……
“所以说~~~~~去死吧洛基!!!!!!!”
……我觉得还是别管什么绷带男了,因为面前出现了更加麻烦的东西。
布伦举着冈格尼尔朝我飞奔过来。
不不,“飞奔”这个词用来形容她的速度实在是太贫乏无力了,她根本就是一瞬间就冲到了我面前,连我眨眼的动作都还没开始她就朝着我身体刺出的长枪。
我几乎是本能性地用链锯剑的剑身去阻挡枪击,但对方的力道丝毫未减,直接把我集装箱顶上推了下去。
我在没有任何受身动作的情况下摔到了地面上的一堆钢材上,尽管还有鳞翼作为缓冲,但被凹凸不平的坚硬物体撞击到背部还是让我疼得有点无法自理。
是谁啊?!不把这边收拾好就随随便便把这里废弃了?!这像话吗?!
没等背部的疼痛散去甚至是减轻,刚刚因为撞击而受到了一点震荡的我的视野里就出现了布伦从顶上跳下、举着枪头朝着坠下的身影。
我只得忍着疼痛,用力把身子一翻,整个人因此从钢材堆上翻下趴倒在地面上,这才躲过了布伦的坠落刺杀。
我的正面也遭受了背部一样甚至是更为强烈的疼痛,这不仅仅是因为正面没有任何物体作为缓冲,也是因为人的正面对于疼痛的敏感程度要比背面来得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等我起身,我就感觉到腰部传来冲击和挤压的感觉。
是布伦,她从钢材上直接跳到我背上。
我把视线侧向后方,看见布伦带着疯狂的颜艺笑容骑在我的背上。
这家伙应该也有感受到坠落和冲击带来的疼痛吧?对痛觉做出反应应该是生物本能吧?可为什么这家伙完全没有一点要向疼痛屈服的样子?
莫非她是所谓的“狂战士”?
又是枪兵又是狂战士的,难不成我不慎被卷入圣杯战争了吗?
布伦抓住我背上的一面鳞翼,硬生生地把它扯掉。
虽然那是我召唤出来的东西,但此刻它确实是和我的肌肉相结合的,把它这样扯掉带给我的痛苦,就跟直接把我的手扯掉一样。
我很清楚布伦这个人,她嘴巴上说着要杀了我,但在她充分享受到我的痛苦之前她是不会让我断气的。
“呐,洛基~你怎么不叫啊~?”
我背后传来了翅膀被扯掉后喷血的声音,跟布伦充满了病态情感的空洞声音。
“我们难得见面,你就不想好好享受一下吗~叫起来啊~叫到让我高潮啊~~!!!”
她抓住了另一面鳞翼,同样把它扯了下来。
我在她动手之前及时撤销了天蛾人,所以那面翅膀是自己脱落而不是被强行扯下的,这减轻了我不少痛苦。
“什么……洛基~你不想高潮吗~?!不想跟我一起享受吗~?!”
她举起长枪,刺向了我右肩。
“!!!!!!!!!!!!!!!”
这不仅仅是右肩被刺穿的问题,冈格尼尔的枪刃上附着的高压电由此入侵了我的身体。
布伦把长枪拔出,朝着刚刚刺出的那个伤口,以不用的角度再次刺下。
刀刃切割皮肉的疼痛和高压电带来的灼烧感像闹灾的蝗群一样,不断地撕咬着我的肉体和意识。
“海德……拉……”
我拼尽力气唤出海德拉的再生器官和自己融合,但再生的速度远远比不上布伦的破坏速度。
至少把体内重要的内脏保住……我还不想死掉或者半身不遂……
话说就没有人过来帮忙吗……其他人是不是有人的战斗已经结束了呢……
我勉强地抬起头,发现了一件事:
有个人的战斗确实已经结束了。
就在离我不远处,时域倒在那里。
不知是因为被打昏还是被打残了,看上他现在完全无法行动。
在他倒下的身体旁边的,是那个狂野男,他正举着手枪,瞄向远方。
他所瞄准的是……在和眼镜男的战斗中,暂时停下来喘气的穆欣。
穆欣看上去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即将被狙击。
只要狂野男一开枪,穆欣就会倒下。
时域看上去是不能再战了,而我现在光是为了保持意识跟保护自己的器官不被破坏就拼尽了全力。
如果这时候穆欣倒下的话,那我们这边就基本上算失败了。
“穆欣——呃啊——!”
“在和我做的时候不要叫其它女人的名字!”
布伦从背后压住了我的脖子,让我没法出声警告穆欣。
而她为了做这个动作,暂时停止了戳刺。
所以,我应该抓住这个机会……
“……”
“你说什么……??!”
我暂时撤销了海德拉的器官,把这点力气用来召唤赫尔。
凭空出现的女鬼抓住了布伦,让她的身体因此虚体化,我也因此得以脱身。
在我爬起并迈开奔跑的步伐的时候,赫尔也马上消失了——它这种反自然的造物会消耗我大量的体力,所以在达成目的后就果断舍弃掉。
在布伦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并追上来之前,我总算是跑到了穆欣身后。
与此同时,狂野男手上的枪声响了。
砰!砰!砰!
狂野男连开了三枪。
第一枪打在胸口上;
第二枪打在胸口上;
第三枪打在胸口上。
三枪全部打在了我的胸口上。
直到这时我才想起一件事:
“哇……忘记把海德拉……叫回来了……失策……”
受到枪击的疼痛比布伦施加给我的所有疼痛加在一起都要强烈,说不定是那三颗子弹打穿了我的胸腔里什么重要的部分吧……
“洛基?!”
注意到我的穆欣的声音响到让我头痛……
“——!”
远处有个正在跟绷带男交战的少女也注意到了我……她好像是白组的艾琳娜……
“混蛋……这不是有援军吗……那我还跑出来做什么……”
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失去了支撑,前者倒在地上,后者正在脱离这个世界……
“诸位……你们的队长……阵亡了……”
我向着衣领上的通讯器说出最后一句话。
(待续)
以下是规则。
1.选择一个你喜欢的欧美影集/电影/书籍/节目/音乐/动漫/电玩/中的角色或配对。
2.挑选十道你喜欢的文章类型,等级随意。
3.每一道题目英文以10个单字为限,中文以20个字为限。
(若完全以英文写作再翻译成中文,则中文部份无字数限定)
(若中英参杂(如人名和专有名词),一个英文单字算一字中文)
4.写完十题然后指定下一位。
5.大功告成,发文。
以下是题目。
Fantasy(幻想)
碰觸千咲時能感受到她的體溫和觸感。
Fetish(恋物癖)
千咲想了一想還是決定拿走七兵衛的圍(Ben)巾(Ti)。
Horror(惊栗)
被拿走了圍巾的七兵衛進化成了高二病病體。
First Time(第一次)
第一次嘗試喝黑咖啡,但被她變甜了。
Fluff(轻松)
野生的 七兵衛 出現了!
千咲 使用 大師球。
Future(未来)
正因彼此都沒有未來,才能在過去相遇。
Horror(惊栗)
“有件事瞞著千咲好久了……
其實我是機器人。”
Hurt/Comfort(伤害/慰藉)
疼嗎?
沒關係,反正一點感覺都沒有。
Poetry(诗歌/韵文)
(Haiku in English)
Middle second
Always like coffee
Without sugar
Time Travel(时空旅行)
壞掉的男孩和壞掉的女孩坐在公園的長椅上玩翻花繩。
【等下這題簡直腦洞爆發!我我我我!!!簡直!!!以及無論是大七兵衛×小千咲還是大千咲×小七兵衛還是無盡輪迴我都——
可是我文字概括能力差(垂淚】
Tragedy(悲剧)
不幸得了糖尿病。
OOC(Out of Character, 角色个性偏差)
七兵衛深情地看了千咲一眼。
化學反應加速
產生變化前的一萬零八百秒。
少年在公園的長椅上獨自一人玩著翻花繩——與其說是玩翻花繩,不如說是擅自用紅色的棉線做出各種各樣的形狀罷了。說到底,一個人玩翻花繩,根本就沒什麼意思。只能讓人覺得少年是在殺時間。
少年的個子並不高,臉上還帶著稚氣,有頭淺栗色的頭髮,從身高來看大概是剛剛上中學吧。除此之外,少年身上穿著不合時宜的打扮——對於夏季來說過熱圍巾還有大衣,讓人禁不住想去思考他的父母究竟是抱有怎樣的想法才給孩子在這種大熱天換上這樣的衣服的。除了不合適的衣物外,少年那血一般紅的雙眼也讓人驚異,但不光是因為那種讓人不舒服的顏色,而是少年的雙眼裡並沒有多少“神”在內,比起一個孩子,少年的眼睛更像是玩偶的眼睛,好像那雙眼原本是由無機質的材料所製成的——並非是反光或是表情之類的能一語描述的東西,而是一種感情。
少年的眼睛里沒有那種感情。沒有開心,也沒有傷感,甚至沒有對無聊的厭倦,連呆滯的感覺也沒有,好像眼睛就只是兩個接收光線的玻璃球,沒有多餘的意義——這大概就是這個時間段里公園中的人雖多,卻沒有人坐在少年旁邊的原因吧。
少年仍在獨自一人玩翻花繩。
產生變化前的一萬零六百二十秒。
少女——實質上她的年齡還不足以稱作少女,應該用“女孩”來稱呼更妥當些。
女孩一個人行走在街道上很久了,久到孩子的時間觀開始產生混亂,她面無表情地掃視著公園,想找個地方坐下。
最終她停在少年面前,青碧色的雙眼緩慢地掃視著少年的衣物,然後她坐了下來。注視著身旁的男孩用紅色的棉線翻花繩,那雙笨拙的手只不過是不停地在重複最開始的幾個動作罷了。說到底,一個人要做兩個人才能完成動作已經不能用挑戰來形容,只能說是愚笨。
完全沒有意義。女孩大概認識到了這一點,想說些什麼,但依舊沉默。
由紅線所構築的形狀在少年的指尖崩塌,再度成為一團無意義的線。少年不停地重複著這個行為,直到終於對自己不停重複的行為感到了無聊,他放下了手,然后回過頭來查看書包裡的東西,當他轉過頭來時,被一直坐在自己身後的面無表情的女孩嚇了一跳。
那一刻藍色的眼睛與紅色的眼睛視線交匯在一處。
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禮,少年仿佛搜刮盡腦海中的詞語后開口了:“……你,你好。”
產生變化前的一萬零五百秒。
“我……我哦,我叫七兵衛,怎麼樣……唔,我其實,不是很喜歡這個名字啦,感覺有點太張揚了……啊、啊……那個,你叫什麼名字……?”七兵衛問道,在他眼前的是個比他小上幾歲的女孩,差不多還在讀小學吧,女孩帶著與年齡不相符的麻木表情盯著七兵衛的雙眼看。
感覺這孩子——空空的。七兵衛心想,女孩抬起她的頭來,注視著比她高出一頭的七兵衛。那一如其顏色一般冰冷的雙眸里映出七兵衛的臉。
“……怎麼了嗎?”七兵衛有點緊張地問道。
女孩搖搖頭,輕聲說道:“千咲。”
“……那是你的名字嗎?很好聽。”少年有些拘束地說道,不知是出於禮儀還是真心,又或者兩者皆有。千咲因為這句話愣住了,她好像不太清楚該怎麼回答才好。
“謝謝……”最後,她用一句道謝來回答少年的話。七兵衛不好意思地笑笑,撓了撓頭:“玩翻花繩嗎?……我不太會玩,可以嗎?”
千咲那雙藍色的眼睛里終於多了幾分光彩,她點了點頭。七兵衛說道:“我來開始……”
少年笨拙地用中指將紅色的棉繩挽起,緩慢地把棉繩撐開。千咲用她那雙軟軟的、小小的手附在他的手上,然後,纖細的手指穿過了七兵衛的指間。七兵衛聽到耳邊是千咲平靜的呼吸聲,他想象那呼吸聲是“溫暖”的——一定是,也肯定是溫暖的吧。他想,千咲將紅繩拉起,他鬆開手,對方輕巧地將繩子翻成花樣。他再次試圖翻出新的花樣,但功虧一簣。
“好難啊。”七兵衛笑了笑,重新開始。
從那一刻起,無意義的舉措被賦予了意義。
產生變化前的六千六百五十秒。
太陽開始下沉,天空被染上茜色,給人一種懷帶著奇特的浪漫色彩的感覺。傍晚,公園的道路上多了不少人,有些是來散步的情侶,有些是父母帶著孩子來散步,人群中還有對已過花甲的夫婦互相攙扶而行。七兵衛將手中的東西放了下來。
“你喜歡夏天嗎?”他問千咲,女孩那雙清澈的眼睛里倒映著夕陽。
“不喜歡也不討厭。”簡潔的回答,在片刻后,千咲又補充了一句,“感覺……有點無趣吧。”
“是這樣嗎……我,我的話,夏天就能吃到冰淇淋,所以很喜歡,大概吧……我不是很能嘗出來冰淇淋和其他東西的不同,只是冰淇淋在夏天會化掉……啊,我很喜歡甜的東西。”
好像終於聽到了什麼有趣的消息似的,千咲眨了眨眼:“我也喜歡甜品。”
“對、對吧?千咲跟我一樣。苦的東西我就不行了……像是咖啡什麼的。”七兵衛想了想,笑了起來,“能喝掉苦的東西,感覺很厲害,大人好像就能很輕鬆地喝下去呢……”
“嗯……”
“啊、那個……去買一杯喝喝看怎麼樣?”七兵衛問道,並未等到女孩回復,他拉起對方的手。千咲被突如其來的舉措驚得有些不知所措,卻沒有掙開。他牽著她的手向前走去,掌心裡生出一種似乎握著對方的錯覺。那一定是很溫暖的手,屬於女童的、軟軟的手吧。
“七兵衛。”
“……哎?”七兵衛回過頭去,注視著比自己矮上一頭的女孩的表情。
“……手抓得太緊了,有點痛。”
“對、對不起……!”七兵衛慌慌張張地說道,可他看到對方的眼睛里並沒有責怪的意思。他不好意思地舉起對方的手來,在夕陽下仔細看著那只被自己捏得通紅的手,“痛嗎?那個、我感覺不到自己的力度究竟如何,對不起……”他捧起那只手,輕輕地為它吹氣。“這樣會舒服一點嗎?”
他並不懂那動作背後的含義,只是看到別人會這麼做罷了,就像其他不理解卻在效仿的孩子一樣。千咲咬了咬下唇,似乎有點害羞似的別過頭去。
對於這一切不理解的豪我七兵衛只是看著那雙碧藍色的眼。
“走吧。”他輕聲說。夏季的傍晚燥熱的蟬鳴響徹不休。
產生變化前的三千二百秒。
少年拉著少女的手走進了公園旁的咖啡店,咖啡店的服務生為臨近打烊時走進來的小客人而驚奇。男孩唯唯諾諾地走向收銀台,對著咖啡店的菜單猶豫不決。
“客人想喝些什麼呢?”服務生柔聲問道,語氣里卻已經有了些不耐煩。男孩抬起頭來,嚅囁道:“咖……黑咖啡請給我們。”
“一杯還是兩杯呢?”
“一杯。”似乎終於得到了勇氣似的,七兵衛說道,“啊……那個,小杯……”
“好的。”服務生熟練地轉過身去,將咖啡機裡的液體傾注入紙杯中,她拿出一個卡紙套,“小心燙。”
“謝謝……”男孩接過紙杯,小心翼翼地拿著,他身後的千咲隨著他一起坐了下來。
“哇……這個杯子該怎麼喝啦。”七兵衛研究起咖啡杯的構造,千咲看著咖啡杯,用指尖扣起咖啡杯的杯蓋,隨著搖晃,黑色的液體灑出,七兵衛的手背被咖啡濺上。
“……對不起。”千咲帶著慚愧說道,七兵衛搖了搖頭,他用褲子擦了擦手背。
“沒關係,我不痛。”好像在宣佈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似的,少年這麼說道,他拿起攪拌勺來小心翼翼地盛起一口咖啡,喝了下去。千咲看到他的動作,也抿了一口。
“……好苦啊。”
“好苦……”
兩個孩子瞇著眼睛看著對方,嘴上卻帶著些許笑意。七兵衛舉起杯子來,想再嘗試一下,但千咲拉住了他的袖口。
“等一下。”
“嗯?”
“我會可以讓咖啡變甜的魔法。”千咲小聲說道,然後,那只細小的手覆上了七兵衛的雙眼。
“千咲?”
“再等一下,嗯,好了。”
重新張開眼,咖啡店的吊燈變得刺眼了起來,豪我七兵衛揉了揉眼睛,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千咲。千咲把咖啡杯遞了過來,七兵衛看著杯中的黑色液體,想象著接下來會嘗到的苦澀味道。他閉上眼,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情喝了下去。
甜的。出乎意料的很甜。除此之外,在那甜味里確實還飽含著少許來自咖啡豆的苦澀。七兵衛張開眼,有些不確信地看了看杯中的黑色液體。
“很厲害的魔法吧?”千咲有些得意地笑了。比起黑咖啡的甘甜,七兵衛更在乎眼前的千咲的笑臉。
“啊,千咲笑了。”
“……哎?”女孩疑惑地眨了眨眼,七兵衛別過頭去,撓了撓頭髮,帶著點不好意思說道:“我之前在想千咲不怎麼笑……吶,千咲笑起來很可愛!”
產生變化前的一千八百秒。
“哎……?謝謝。”
“不、不用客氣……我說的是真的啦,千咲笑起來很可愛。”似乎是做了什麼特別重大的決定,男孩有些慌亂,他拿過咖啡杯,刻意用杯子遮住自己的臉,眼睛卻還在悄悄觀察著對方的反應。千咲歪了歪頭,唇角再度勾起,她的臉紅紅的。
大概是因為咖啡店的吊燈的關係。
產生變化前的一千六百秒。
女孩接過咖啡杯,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
“喝起來很暖和。”她輕輕說道,七兵衛心不在焉地觀察著攪拌勺。
咖啡廳外的天空已成了深藍色,唯獨西邊的太陽仍在地平線上掙扎不休,赤色的大球好像還在抵抗似的,但能感覺到,深藍色的部分在緩慢地擴大,一點點地向下壓制。
“好漂亮啊。”千咲輕聲發出了感歎。豪我七兵衛看向窗外,這才像想起什麼似的說道:“確實很漂亮……啊,那個,我、我要回家啦……”
“嗯……”女孩的表情上出現了些許落寞,但很快,她將那神色甩開了。豪我七兵衛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才好,他將圍巾裹得更緊了一點,看著對方的臉。
產生變化前的一千二百秒。
七兵衛似乎不知道說什麼更好:“下次再見……?”
“我啊,”女孩輕聲說道,“從今天往後,會和叔叔嬸嬸住在一起,所以以後大概都不會來這個公園了吧。”
“這樣啊……那……以後都,不會再見面了嗎。”
“不知道。”
“唔……沒關係,只要有緣分,就會再見面,我爸爸是這麼說的。”七兵衛輕輕說道,他俯下身來抱了抱比自己矮上一頭的女孩,千咲平靜地任他擁抱,“那——再見啦?”
“再見。”女孩的神情又恢復了他們在長椅上相遇時的那種冰冷,七兵衛裝作有點不高興地看著對方的臉。
“千咲還是笑起來比較可愛。”
他走出咖啡店,然後不停地向身後那個女孩揮手,直到那家發著橙色光芒的咖啡館消失在自己的視野里。
產生變化前的六百秒。
胸口好像破了個大洞。
沒有感覺的七兵衛似乎頭一次有了感覺——心臟似乎被萬千昆蟲啃咬。他從沒有這麼難受過,只是行走在道路上而已,別說是疲勞了連傍晚時的微風都應當感覺不到才對。
產生變化前的五百秒。
仔細想想自己似乎從來沒有這樣的感情。
七兵衛感到了恐懼,感到了害怕,然後在那些五味陳雜的感情里,麻木走了出來。
產生變化前的四百秒。
不對,不是麻木,不是麻木那種東西。
——那麼是什麼呢?
產生變化前的三百秒。
什麼都不是,那個感情什麼都不是。
街上的路燈變成視野中的一個個橙紅色小點,七兵衛感到自己的身體已經脫離控制。
產生變化前的兩百秒。
世界開始變化。
產生變化前的一百秒。
他倒在街道上,旁邊的行人快步經過,沒有一個在他身上多看一眼。
產生變化前的五十秒。
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呢……這是什麼,開心嗎?
產生變化前的四十秒。
他感到自己的四肢已經疲勞麻木,一般來說他是沒有這種感覺的。
產生變化前的三十秒。
他用手摸了摸眼角,靠著燈光依稀來辨認指尖的液體,他意識到自己哭了出來。
產生變化前的二十秒。
“……啊?這是怎麼回事。”
產生變化前的十秒。
他強撐著將自己的身體從地上支起來,然後看向身旁的櫥窗。勉強能看到自己的倒映在鏡中的模樣。
產生變化前的五秒。
他意識到櫥窗前的自己在笑。為什麼笑呢……並沒有什麼事情值得開心,不是嗎。
產生變化前的四秒。產生變化前的三秒。產生變化前的二秒。
他意識到唇間的笑聲已經止不住了。
產生變化前的一秒。
“……這個地方好無聊啊?”他說著,再度笑了起來。
——奇怪了?
化學變化已經完成,然後再度穩固。
于那過後的七年。位於太陽已開始下沉于海面的碼頭,元素使與人類間的戰爭悄然開幕。
豪我七兵衛握緊了赤脊的刀柄,大刀已猶如身體的一部分能進行自由地操控,他將刀舉起,砍向眼前的少女。對方快速地躲過了攻擊,向后退去。啪的一聲,少女用塑膠髮繩綁著的馬尾鬆散開來。碼頭的燈光下,那雙藍如天穹的雙眼正注視著豪我七兵衛。
“你……是……”少女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
七年後的再度相會,此時已有了各自的立場。
“千咲……是千咲嗎?”
僅僅是一次見面而已,卻已經在彼此的靈魂深處留下了各自的痕跡。即使在日後也只能——將那傷痕刻得更深罷了。
長達七年沉寂之後,化學反應再度開始變化。
“雖然很抱歉,但是看來只能一戰了?”七兵衛笑了笑,再度提起了赤脊。月下,紅色的大刀發出黯淡的光。
Fin
变调的净灵庭(中)
【这是一个混分的文字版,变调的净灵庭下估计会很晚一点发,有不少bug而且,还是没决定是否要和队长叛变。本文章充满着小黄文的即视感,外加全员掉线。只是交代一下漫画上篇和下篇的链接点。】
“谁都别想阻止笹木队长!”众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半空中的女人,土宫黄泉,七番队副队长。一个比任何人都了解死神意义的女人,而此时此刻,居然帮着一个背叛净灵庭背叛护庭十三番队的男人。
一个威严又包含着力量的声音响起,“土宫副席,请注意你的身份,再这样下去,你的行为将被视为叛变!”伴随着声音而来的是无边的灵压逼近,黄泉不禁身体开始颤抖。“这么一点的灵压就让你支撑不住了么?”一个酷似黄泉的女人在一旁略带不屑的说着。
“闭嘴!乱红莲,我可和你不一样,次元不同的灵压你当然感受不到。”
黄泉似乎有些生气,但依旧强行撑住如洪水般的灵压,为一旁称之为乱红莲的女人作解释。
“你为什么这么做?黄泉酱?”身在黄泉身后的笹木不解的问道,“我不是说过么,你绝望的样子和你的哥哥很像么?难道你不知道其中的意义么?”话到最后,笹木的声音有些变大,他自己可能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样说。
“到现在,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不解风情啊。”黄泉笑了笑并没有多做解释。而是转身趴在了笹木的身上,用手抚摸着笹木的胸膛。“队长大人,你知道么?我好想把你一刀刀的切碎,然后将你的血肉全部吃进我的腹中,你知道么,那种愉悦的感觉让我每天每夜都不禁的颤抖。”
黄泉一边说着,一边将头埋入笹木的颈间,牙齿轻轻地靠向笹木的脖子。但无奈,这次依旧没有触碰到。“队长还是那么狡猾。”
“哈哈,别说我,倒是黄泉酱你,原来是那么变态的一个人。”笹木的声音有些异样,但是这异样的感觉反而让黄泉更加兴奋。这次的黄泉抬头咬了一下男人的耳垂,这次如愿以偿。
“这个感觉,我简直都要... ...已经到了膝盖上3厘米了哦队长大人。”黄泉开始不安分地在笹木的身上不停地摩擦。
“虽然不想打扰你的兴致,黄泉酱。但是总队长他们要砍过来了哦。”笹木低着头不紧不慢的说着,仿佛眼前的状况与自己无关一般。
“总队长他们可是好心哦,但是你的小宝宝们可是真吵啊。”黄泉没有理会十三番的队长以及队员们,反而厌烦那些大虚所发出的声响。“笹木队长,我去让他们安静安静您不会反对吧?”
“当然。”
“那在我回来之后继续我们上次做过的事情好么?”
【完】
就是接着下部的开始。要不然中间有段空白,自己觉得很不爽。啊啊啊啊脑洞太大。我去写个小黄文来安慰一下自己。
目前算是独自行动吧,写的渣请多关照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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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
露羽走在船的甲板上,看着黯淡下来的夜幕,就连平日少语的她都开始抱怨起来。
“谁叫你一个人兴奋的看这看那呢”死兔情不自禁的吐槽起来。
“。。因为。。看到了平常看不到的东西”露羽伸出手来握着船上的护栏,望着周围汹涌的大海淡淡的说道。
“真是的,如果借这个机会人和元素使和谐共处就好了”死兔飞到护栏上,望着前方说道。
“嗯。。”露羽面无表情的赞同道。
海风温和的吹拂着露羽的脸颊,扬起了她那缕缕的橙黄色的长发。
自从发生危机以来,人类之中就诞生了元素使。
但是人和元素使之间并不平静,在人类的眼里,元素使就如同怪物一样的存在。
明明大家和人类一样,可是硬被加上了歧视的眼光。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了吧,人类有人也想和我们共同相处吧。
“但是还是不能排除这是陷阱的可能性”死兔望着露羽,急忙说道。
“。。。。”露羽沉默着望着前面,心里想着:
虽然迷子老师和洛老师嘱咐我们要小心警惕,但是。。只要相信起人类和我们一起相处的可能性,不由自主的就慢慢的放下了警惕了呢。
忽然船体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露羽急忙双手抓住船的护栏,身体也不由得向晃动的一侧倾斜。
而死兔也伸出双手抓住露羽的衣角。
“这。。这是。。。?”待晃动渐渐平静之后,露羽急忙回过头望着身后的船舱,疑惑的说道。
忽然警报声如同划破海面上那一丝清静一样响了起来。
露羽往身后望着,感觉到了将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海面也开始波涛汹涌起来,仿佛映衬着这紧张的气氛,就连空气都开始变得沉重起来。
“船。。船员变成怪物了!。。啊!!!”在喇叭里传来凄惨的叫声。
“不妙了!露羽!!”死兔大声对露羽叫道。
“。。。。。”露羽皱着眉头,一手抓着护栏,另一只手伸进裙子底下,拿出了一般与自己形影不离的M745型手枪。
难道是陷阱,不。。
现在船舱一定是一团糟吧。
对了,要通知大家。
露羽伸出手来,开启了绑在自己头发上发带上的徽章。
没想到徽章会在这个时候起到作用。
“沙沙沙。。。”
“洛基。。大家?!”露羽大声说道。
可是那头还是没什么反应。
为什么这样。。。
露羽头上留下了冷汗,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着。
“先不管这些了,露羽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吧”死兔大声对露羽叫道。
“嗯。。。”露羽松开紧紧抓着护栏的手,然后开始迈开步伐往船舱跑了起来。
“露羽。。先开启能力,以防万一吧”死兔在旁边飞着说道。
能力我才不想用。。。。
露羽没有理会死兔跑进了船舱。
“砰!!!”在船舱里发出刺耳的响声。
看来船舱里有人已经进行战斗了吧。
从空气中弥漫战争的氛围就能感受得到。
露羽靠在堆成高墙一样的箱子一侧,然后探出头来往船舱里望去。
咦?
使用能力的。。元素使?
为什么要互相战斗呢?
这难道是迷子老师上课讲到的,复仇者?
“你有什么打算?露羽,要和大家汇合吗?”死兔小声问道。
“不知道。。。虽然很想和大家汇合。。但是大家现在什么情况都不知道。。而且。。我以前决定了要独自行动了”露羽靠在箱子一侧,双手握着冷冰冰的手枪,低头说道。
“露羽。。你又。。。”死兔叹气的说道。
忽然周围发生了强烈的震动,一下产生了巨大的气流。
巨大的气流把露羽身后的箱子和露羽袭卷在地。
“唔。。。。”
露羽趴在地上,散落下来的箱子压在了露羽身上。
阵阵晕眩的疼痛感席卷全身,仿佛现在口中都弥漫着血的味道。
“没事吧!露羽!!”死兔飞到趴在地上的露羽身边叫道。
此时的死兔也无法做些什么。
“没关系。。。”露羽缓缓的站了起来,压在身上的箱子散落下来。
幸亏箱子不重,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浓浓的危机感从心里涌出。
和那时候很像,有种想驱使自己能力的欲望。
“呜呜。。。”露羽身后不知什么模样的复仇者,开始发出了低沉的声音。
露羽闭上了眼睛,将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
而死兔则急忙飞到了复仇者的前面,想分散复仇者的注意力。
这如同诅咒的力量,能将生命送终的能力。
我却不想再用了。。。
即便我很弱小。。
露羽睁开眼睛,眼睛里散发出了幽人的红光,浑身则散发着鲜红色的气息。
抱歉了。。复仇者。。不。。感染者。
露羽转过身来双手握住手枪,对准前方。
“砰!”伴随着强大的后坐力,子弹如同贯彻风一样的速度向前方飞去。
子弹。。没有。。打到?
如同狂暴一样的人形感染者一下飞跃到露羽前方。
“唉?”面对这突然的状况,露羽吃惊的发起呆来。
随后感染者挥起拳头,重重打向了露羽的腹部。
“砰。。。”露羽一下撞到了墙上,然后滑落在地上。
“你这个混蛋,有能力打我啊!”死兔飞到了感染者身后大声吼道。
“死。。兔。。?”露羽缓缓的抬起头来,断断续续的说道。
拥有这样的元素,却很少战斗,软弱的身体,我根本不行吧,需要别人保护什么的。。
身体已经开始如同抗议一样,仿佛渐渐失去了知觉一样。
意识也仿佛开始慢慢低沉下去。
不能很好的驱使元素,还有软弱的身体。
我。。。
感染者回过身来,向死兔跑去。
由于露羽的衰退元素侵蚀着感染者的身体,感染者的速度开始渐渐缓慢下来。
如同从繁盛转变衰弱的过程一样。
“露羽就由我守护好了”死兔说完,浑身开始散发着黑色光芒。
死兔话还没说完,忽然传来了刺耳的枪响。
子弹贯穿了感染者的肩部。
“唉?”死兔愣了愣。
“呼。。。呼。。。。”露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双手握着手枪,慢慢的站了起来,手枪还是对准备感染者。
我想变强,变得可以保护他人。
感染者大吼一声便转过身来,伸出已经扭曲的利爪,向露羽挥去。
速度已经和刚才相比慢了很多。
露羽急忙蹲了下来,然后伸出手来,往地上一推,身体如同滑铲一样,往前方划去。
从蓝色变成赤红色的双眼发出的光芒,形成了滑行的弧度。
爪子从露羽身上划了过去。
露羽伸出手枪对准,从自己身体上方慢慢跃过的感染者。
“砰!”
。。。。。
。。
“咳咳。。。”露羽有气无力的靠在墙上边,眼睛已经变回原来的颜色。
“还好吗?”死兔飞到了露羽的腿上,关心的问道。
“嗯。。。”露羽垂下头,发丝散落在大腿上。
感染者好像失去了意识了,虽然不排除还有别的感染者来,但是现在这里暂时安全了吧。
“沙沙。。”露羽头发上的徽章还继续开着。
刚才战斗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头发上的徽章。
“沙沙。。嘶。。。砰!。。。”徽章那头传来战斗的声音。
呼。。是洛基。。还是。。。?
大家都在战斗吗?
如果大家都能平安顺利就好了。
意识开始慢慢沉了下来。
好困。。。
“露羽。。?”死兔看着露羽的面容迟疑的问道
“好想睡觉。。等睡醒。。在去找大家吧。。”露羽垂着头支支吾吾的说道。
“你这家伙。。。明明现在相当危险。。。”死兔叹了口气。
“晚。。安。。。。”露羽还没说完,便传来轻缓的呼气声。
“嘛。。现在的露羽由我守护吧,毕竟我是她的元素神呢”死兔转过头来,靠在了露羽身上说道。
如果这个东西写得出来的话,大概会是最大的bug吧。
本来是由于某些原因在逃的(可能黑户)少年,半路上莫名其妙被一个看不见的东西给拐了,然后身体被占领灵魂被吃掉,所以我们说的是那个鸠占鹊巢的灵魂的事情。
本名不好听,所以先不写。
因为他一直通过这种方式间接地延长自己的寿命,所以他已经不是普通的人类了。看起来年轻,但是由于经验的累积,显得有些老气横秋的。
性格表面上看起来温和有礼,慢悠悠的,内心固执己见,野心勃勃,不过也不能说他表面上的性格是装出来的。行事作风谨慎小心,但这只是偏好并不是因为担心出差错。
他对于身边的人还是比较和善,然不喜欢亲近他人,再加上死亡状态下对于社会变化不能体验的关系,有时候显得比较古怪没常识,后期还经常说话很欠,甚至偶尔会说点带点少儿不宜色彩的话。
除了延续自己生命这种已经很bug的能力,他还有很多很bug的能力,我觉得还是先不说了..
本来跟E是潜在敌人的关系,但是他成功把对方给策反了。E是觉得跟他混会比较有意思,作为代价到一定情况下Barnard会杀死E,当然假如E不跟他混这个结果也是不会变的,毕竟Barnard强啊...E干不过他。
还有一个私心设定就是B性格上比较像僧侣,就是信念专一并且惯于控制杂乱欲念的意思,再加上常年的累积,对于普通人的情感和欲望,B对待它们的态度就像看戏一样。事实上他确实曾经是僧侣。
被E评价具有着及其平等的温柔。
跟E关系很好,跟E的弟弟关系很不好。 在介绍E的页面里,他就是那个某人。
姓名:杰洛•亚卡姆托鲁姆(Zero•Akamtorum)
种族:龙族中的红龙种
性别:雄性,人类时即男性。
年龄:两千-三千年
个人喜好:看戏,了解一些稀奇古怪的未知东西
另,兄控。
两三千年的年龄在他人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放在杰洛身上一点也不奇怪。龙这种生物的寿命,并不是其他一般的生物可比的。即使如此,杰洛的年龄在他们龙族中并不算大,甚至可以说还很年轻。
与龙族漫长的寿命与所具有的强大力量相对的,是族人人口的稀少与概率极低的繁衍能力,极少数的龙能顺利的产下幼崽并抚养长大,而更多的龙却终其一生都没有后代,所以当阿尔法与杰洛这对兄弟历经漫长岁月而诞生时,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对于龙族也是个奇迹。
这些龙族的历史,都是阿尔法告诉杰洛的。阿尔法也曾经告诉过杰洛,龙族的这种现状,也许是一种未知的代价。
与其他生物一样,在龙族这个大范围之下,也有更细致的划分。龙形的杰洛全身上下几乎以暗红色为主,属于红龙种,是火焰的王者。虽然龙族天生就是魔法师,但比起释放魔法他更加喜欢近战肉搏,为了更好的战斗他会部分兽化自己的手臂。
杰洛自诞生以来便从没有见过其他同类,自他记事起只有阿尔法会陪在他身边。他从未想过这其中发生过什么,也从未产生过去寻找其他同类的想法,对于杰洛来说阿尔法才是最重要的。
与说起龙族便带给他族的孤高冷傲的印象不太相同的是,杰洛乐于与他人打交道。比起对于同族的关注,这个世界上的其他种族更令杰洛感到有趣。为了了解更多的东西,他会主动的去了解他们,甚至变成人形混迹其中。他从中学习,久而久之,自然也受到了一些影响,比如说他的性格在沾染了人类的劣根性后更加恶劣了。
那些家伙为杰洛打发漫长的生命提供了乐趣,尤其是那些寿命最为短暂的人类们。复杂矛盾的人性总是能无限演变出各种好戏,有时候性格恶劣的杰洛还会暗中或是光明正大的插手,让游戏变得更加有趣。
最近,玩扮演游戏有点乏味的杰洛正好在噬神之森找到了新的乐子,理所当然的他便定居在了那片神秘的森林中。平时过着是不是窜窜邻居领地玩玩,闲来无事看看好戏,每当月圆之夜狼人跟血族撕逼时与隔壁的奸商打打赌,跟阿尔法相亲相爱的生活。顺带一提,杰洛似乎与吸血鬼一家的家主完全合不来,大概是同类相斥的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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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amtorum,取自怪物猎人。阿伊努语,意为:火神。
那是一个群山环绕的贫穷村庄。因为土地贫瘠,村民们只能靠饲养少得可怜的家畜维持生计。在常年的贫穷与害怕被狼毁掉自己生活(家畜)的恐惧下,他们或许已经完全被扭曲了吧。只要把狼杀掉,自己就能脱离这种生活了。只要在被它们将自己的人生吞噬掉之前——
扭曲的村民们,发现了隐居在山间小屋中的一对母子。虽然母亲尖叫着极力掩藏,还是被人们看到了那孩子头上的狼耳。
“被狼人玷污了还生下这样的怪物来,这个女人果然是魔女没错!”
“必须要让她接受火刑的制裁!一定是她害得我们村子变成那样的!”
“火刑!”“火刑!”“火刑!”
年幼的半狼人这时能做到的,只有徒劳地在几个人类的压制下挣扎,一边看着单独将自己养大的母亲被火焰撕裂,慢慢变成黑色的焦炭。
* * *
一半是将母亲和自己的人生毁掉的狼人;
一半是将温柔的母亲送上火刑架的人类。
身上是不断砸下来的石头与棍棒,还有村民们不停的咒骂声。
比起其他人,亚季更恨自己的存在。因为微弱的回复能力,他甚至连和母亲一同死去都办不到,只能无力地躺在血泊中,看着曾经是“母亲”的黑色块状物。
* * *
收留了重伤的他的,是一匹巨大的白狼。作为周围群山狼群的头狼,白狼教会了亚季作为狼活下去的方式。对于亚季来说,它不光是教他战斗和统领狼群的老师,更像是接近父亲的存在。
然而十五年后,这片地区迎来了百年不遇的大灾荒,再加上村庄里突发的家畜之间的流行病,村庄的情况一天天恶化。为了活下来或者单单又只是为了发泄对命运的不满,无知的村民又开始了一轮对狼群的讨伐。头狼失踪的半个月后,群狼们找遍了周围的山林,最后找到的,却只有布满枪伤的头狼和幼狼的尸体。比所有狼都活的久见得多的白狼,区区几个人类当然不是对手。但狼绝对不会丢下同族,何况是自己的幼崽,就算知道这是陷阱,它们也还是会……
将头狼和幼狼的尸体埋葬后,在面对村庄的高耸峭壁上,新的头狼——亚季,嘶吼着下了第一道号令。当天晚上,狼群全数出动,洪水一般袭击了村庄。尖叫着逃出来的村民们,下一秒就被一道白色的影子撕裂成无数肉片。面对渐渐逼近的银发狼人,吓得已经站不起来的村长用颤抖的声音不停求饶:
“不……不要杀我!你们就,就是想要食物,想要家畜吧!都给你们所以请放过我!!”
像是看到什么好笑的东西一样,狼人眯起眼睛盯着村长。
“……难,难道是那头白狼复活了来复仇的吗?!明明已经中了那么多枪,还用了昂贵的银弹!……”
“才十五年而已……这么快就忘了我是谁了吗?”
凶残的狼人,和地上哀嚎着的人类。
带头虐杀的人类,和地上挣扎着想救母亲的狼人。
“不好好记得自己犯过的错的坏人,可是要被‘火刑’的啊?”
一片死寂的村子村口,立着一个用树枝捆成的十字架,上面歪歪斜斜地捆着一个手脚都被折断的尸体,胸口处有一排醒目的爪痕,仿佛是为了警告以后路过的人一般。远远看了一眼这诅咒一般的光景,亚季带着狼群,转身往群山的深处走去。一旁的灰狼担心他似的蹭了蹭,狼人摸着灰狼的头安慰:
“这次找一个没有人类的地方,好好生活吧。”
* * *
在黑暗的小房间中,女人紧抱着自己的年幼的孩子,无声地哭泣着。在铁门外隐隐透进来的光线下,能看得到俩人头上和发色相同的兔耳,标志着他们不同于人类的身份。
“妈妈?……刚刚爸爸是被带去哪里了……?……还会回来吗?”
女人微微抖了抖。虽然不忍心对孩子说出来,但这是他们一族迟早要面对的现实。
“爸爸他……会被杀掉。妈妈和你也……会有这一天……”
“被杀掉……?”
“嗯。被当做道具消耗掉,当做食物吃掉……”
我们只是,注定会成为猎物的生物罢了。
“呜……就没有什么办法吗?”孩子橙黄色的眼睛看着她。
女人扭开头,视线落在自己的右手上。那是她仅有一次的逃亡时留下的一大片烧伤。
就算挣扎了,也还是这种结果而已,她放弃般地笑了笑。
“没有办法逃出去的。”
“不过结果都是死亡的话,能做到的也就是选择死亡的方式吧……你的话,还有可以选择的时间。”女人伏在孩子耳边,告诉了他唯一的希望。
在妈妈也被带走之后,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时间,孩子终于长成了少年。他看着墙上最高处的通风口,奋力地跳了上去。
「在长高到能够到那通风口之后,在长大到无法穿过那狭窄的通道之前,从通道往上爬,能听到外面的风声的就是出口。」
「躲过无数的使魔,翻过三面高耸的围墙,就能到外面的世界。」
然而等着少年的,只有结界和无数的使魔而已。
“……就稍微帮一下他好了。”远处看着少年的某人,朝着少年的方向伸出了手。
* * *
银发的狼人飞快地在树林间奔跑。
从刚才起就闻到森林中飘来一阵火药的味道,但是目标移动很快,无法马上确定位置。本来闻到这种勾起不愉快记忆的味道就让人不爽,抓不到对方更是让亚季恨得牙痒。
人类自从有了火器之后,就忘记了对森林和对其中生物的尊重,还以为自己一下跃居万物之王,忘了自己也是愚蠢而无力的生物之一。
等着瞧吧,敢在我面前用那种愚蠢武器的家伙,我一定会——
* * *
杀死经过的旅行者,夺走小刀和斗篷。
杀死狩猎中的猎人,夺走猎枪和子弹。
奇迹般逃出来的少年,只是一味地逃跑而已。逃得更远一些,离那个囚禁同族们一生的牢笼更远一些。沿河而上,穿过茂密的森林,面前就是未知的山林。必须逃得更快才行,不然就要被追上了,被“那些”所追上,真正地变成猎物——
眼前就是那个散发出火药味道的目标,对方身上裹着宽大的斗篷,怎么看都只是十岁出头的小孩子的体型。
“啧。”亚季不爽地咂咂嘴。人类已经没救到这种程度了吗,连这样的小孩子都开始拿起猎枪玩狩猎游戏了。那么就别怪我不留情——
狼人瞬间冲到目标身后,银色的钢爪将对方撕成碎片。
然而空中飞散的只有斗篷的碎片而已。猎枪的枪口对准了亚季。
亚季一边确认手臂上伤口的恢复情况,一边狠狠把对方按在地上。如果不是牺牲了手臂的话,被打中的就是头了吧。结果还是因为对方是小孩子就大意了。
“既然敢在我的地盘里开枪的话,被杀掉也没有怨言了吧?”
* * *
“被杀掉也没有怨言了吧?”
高大的狼人,俯视着身下的少年,如是说道。
只能逃到这里了吗。少年抬头看向压制着自己四肢的狼人。这里刚好是树林间的一片空地,月光毫无阻碍地照射了进来。视线越过银发的狼人,能看到后面的满天繁星。之前几天光顾着逃亡,完全没注意周围的景色,原来这就是外面的世界啊。
“……这样死掉,也无所谓。”
“?……你这家伙,就不会怕吗?”
没有斗篷的遮盖,少年头上的兔耳垂在身旁,随着少年一起微微颤抖着。
“反正……果然迟早会被……”
「我们只是,注定会成为猎物的生物罢了。」
“……喂?!别哭啊?!”
意识到脸上湿润的液体是自己的眼泪时,少年哭得更厉害了。
“明明好不容易逃出来了……很努力逃了很远了……已经看到外面了……”
“不想死掉啊……!和爸爸妈妈一样……和其他同类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就死掉……”
银发的狼人看着哭成一团的少年,仿佛和面对过去的自己一样,完全手足无措。
站在一旁的狼人,默默看着地上已经从大哭变成啜泣的少年。
“喂,哭够了吗。”
少年慢慢坐起来,用单薄的衣服擦着满脸的泪痕。
“有当储备粮的自觉的话,收留你也不是不行。”
听懂话中含义的少年,惊讶地抬起头,明亮的橙黄色双眼看向狼人。少年颤抖着,正想做出回应的时候——
“呜………阿嚏!”
冷静下来的时候,终于注意到周围的温度。夜晚的森林虽然算不上冰冷,但也不是这点单薄的衣服就能抵御得了寒气。少年默默看了一眼地上已经成碎片的斗篷,抬头盯着狼人。
“……干嘛啊?有话就说。”
“……”
“……喂。”
“……”
“………………知道了啦回去做个新的给你行了吧别盯了!”
狼人单手把少年扛在肩上,往自己小屋的方向走去。
一同活下去的他们,成为兄弟,成为能为对方而死的人,又是之后的故事了。
应援角色:12th 海老原鱼
字数:3524
*对不起我忘记死线是国内晚上九点这回事了还打算起床压国内凌晨的所以半夜紧急用手机啪啦啪啦乱搞了一通,前言不搭后语的请不要细看!!!然后是12th的应援,ooc抱歉orz噢不都两点了明天还要考试我起得来吗(绝望地看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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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aka的一天通常都是从帮父亲检查病院里“病人”们的体温开始的。托父亲的耳濡目染,12岁的Sayaka已经可以熟练地应付调皮的“病人”们,准确地取得他们的体温数值登记在表上。
今天的“病人”似乎比往常的要听话,在量体温她心情很好地揉了揉“病人”软蓬蓬的毛发,细心地用刷子轻轻地为它刷遍全身,对方因为惬意而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面颊——没错,这位病人是一只可爱的博美犬,Sayaka的父亲是一位宠物医生。因为这是这一带口碑最好的宠物医院,周围的邻居宠物生病了几乎都会送到Sayaka家里来,因此Sayaka的日常和其他的小学生相比似乎有着不平凡的一面,却又都是习以为常的琐碎小事。
金发女孩背上了双肩包,看了看表,不由得下意识加快脚步蹦到了家门口,被她的动作惊动、Sayaka身后传来了年轻的男声:“早安Sayaka,今天很着急吗?”
女孩连忙转过身,接过男人递过来的面包,回答道:“哥哥早安!今天轮到我照看班级的兔子,所以……”
被叫做哥哥的男人恍然大悟,摸摸妹妹的头温和地:“这样啊……小兔子们肯定也在期待Sayaka的到来呢,那么快点去学校吧!”
“好的!哥哥再见!”女孩挥挥手,拉开门,正要跑出门口,哥哥忽然再次叫住了她。
“啊对了Sayaka,听说最近学生之间有个很流行的传闻,说只要用手机登录博客上传自己的日记就会收到有关自己未来的神秘邮件,你知道这件事情吗?”哥哥饶有兴致地一边滑动着手机屏幕一边问道。
女孩可疑地犹豫了一下,摇摇头:“唔,不知道这个事情呢……”
“是吗……”
兄妹之间沉寂下来,弥漫着有些微妙的气息。似乎为了脱身一样,女孩突然扫了一眼钟惊叫道:“啊不好了!我要迟到了,先出门啦!”说完便迅速跑出了家门,简直就像在逃避什么一般。
“Sayaka一直就是一个不擅长说谎的孩子……”看着妹妹惊慌的背影,男人苦笑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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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跑出家门好远才停住脚步,因为激烈运动而缺氧的肺部正饥渴地寻求着新鲜空气,她不得不弯下腰大口大口喘着。
随后她轻叹一声,掏出自己十二岁生日时爸爸做为生日礼物给自己的、小巧的翻盖手机。哥哥提到的那个神秘的未来邮件的事情她并非毫不知情。Sayaka受到曾经是动物学教授的父亲的熏陶,对小动物十分热爱,除了会在家里帮忙之外甚至喜欢记录自己一天所见到的动物和看到它们时它们的状态。有了手机以后更是随时随地可以掏出来记在备忘录上,顺利时还能拍下照片,这个小习惯一直都是Sayaka的小秘密。
然而......
她打开手机,毫不意外地看见新邮件图标在闪烁。
「4月30日,天气晴。上学的路上竟然看见绫小路奶奶家的树上有两只小松鼠!模糊看着有点微微发红,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叫作虾夷松鼠呢(^ν^)今天班上的小兔子也十分健康,把带去的胡萝卜都吃掉了!」
她抬起头,看着「绫小路」的门牌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可以看见庭院里茂密的树冠时,Sayaka只觉得眼前两道红褐色的身影一闪而过。她压抑住心中的不可思议眯起眼睛看向迅速窜至树顶的两个小家伙,情况和邮件中描写的一模一样。
而这些邮件发件人一栏是她自己的名字,口吻用词也是她自己的风格,内容也确实是她收到邮件之后才发生的事件。
也就是说,这些邮件的内容,是未来的她记录下来的备忘。
收到这种奇怪的邮件的事情已经持续了一个星期,而过去这些邮件中的预言全部都成为了真实。「未来记录的日记」的传闻是真的。
但她没有在哥哥面前承认,是因为她对这个事情觉得很不舒服。
明明是自己的口吻写下的日记,她却有种自己的秘密小习惯被人偷窥着一般的感觉,而且日记中的事情都成为现实让她非常不安。
就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推着自己走上被什么规定好的道路一样,而这条道路的尽头她看不见,所以她并不为自己得到这个神秘的邮件感到欣喜,只觉得一切太顺利而感到茫然。这些事情涉及到她这个小小的私密习惯,所以Sayaka觉得还是不跟哥哥说比较好。
"......ayaka!Sayaka!"远处传来的呼唤把她从思考中拉了出来。女孩听到声音高兴地转过头,果不其然地看见了好友兼同班同学向自己挥着手,她刚才的烦恼立刻都丢到脑后。
"海老原君,早安!"她一边也向对方挥着手一边走近,"没想到今天这么巧居然碰到一起呢!"
同班的男孩笑嘻嘻地回应着:"我也是!今天闹钟坏掉早起了一点,没想到Sayaka也起这么早啊,是要和谁约好了去玩吗?"
"因为今天照顾兔子的值日生是我嘛。"女孩亮了亮自己手中装着打扫工具的袋子,海老原心神领会地点点头。
"原来是这样!Sayaka是值日生的话要快一点赶去学校吧?"
"对呢,那我就先走一步啦。"女孩显得有些可惜地和男孩道别,抓紧背包向隐约可见的学校跑去。
身后的海老原似乎想到了什么,大声补充道:"对了!等会儿我到了去看你喂兔子可以吗!"
因为来不及回头,Sayaka向身后招招手作为肯定的答复。
同班的开朗男孩海老原鱼因为和自己住得很近,所以几乎可以算作是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人。虽然两个人从来没刻意约好过一起上学,但时常会很巧合地碰到一起。
"Sayaka你来啦!"
"抱歉!"女孩急忙打开兔舍问向和自己同一班的同学,"我有没有迟到?"
"不不,时间正好!诶,Sayaka自己带了胡萝卜来吗?"
"嗯!胡萝卜是爸爸准备的,应该不会有问题啦。"她抱着怀里的袋子蹲下身,将胡萝卜放在自己手心。白茸茸的小毛团似乎被香气吸引,耸动着鼻子靠了过来,看起来十分憨态可掬。Sayaka忍不住揉了揉小兔子毛,感受着它柔软的毛尖扫过自己掌心的搔痒,看着三瓣嘴叼着手心的胡萝卜"嘎吱嘎吱"咀嚼着。
果然如昨天收到的邮件里写的,小兔子十分健康。
"Sayaka!"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看见海老原站在门口,看他没有背着书包,大概已经去过教室了吧。
"要进来摸摸吗?"Sayaka轻轻抱起地上的小毛团放在怀里,走近门口。
男孩伸出手抚摸着兔子柔顺的皮毛,不由得惊讶:"好奇怪呢,为什么我前几天值日的时候没觉得它的毛摸起来这么舒服?"
"啊,因为我刚给它刷过毛。"Sayaka朝搁在地上的小刷子看了一眼,"兔子是不可以直接在水里洗澡的,所以我给它刷了毛,摸起来才这么舒服啦。"
"Sayaka从以前开始就对动物的事情很上手呢。"海老原抱着双臂点头认同。
Sayaka忽然没来由地想起自己第一次遇见海老原时的情形。
那大概是Sayaka上小学之前不久的事情了。哥哥还在外读书,爸爸那天也有事出了门,家里只有妈妈和自己在。
门忽然很急促地被拍响了,Sayaka一拉开门栓,对方就"呼"地冲了进来。
"那个金发大叔在家吗!"
Sayaka托腮思考了一下,疑惑地问:"金发大叔......是在说爸爸吗?"
"对,就是和你一样金头发的那个大叔!"男孩似乎很着急一样补充道,"既然那个大叔知道那么多动物的事情,那么我的鱼是怎么回事他也知道吧!"
"爸爸现在不在家。"Sayaka为难地解释道,看着男孩愈加焦急的神色连忙道,"很急的话,要不要告诉我先呢?"
"你?"男孩上下打量着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女孩,似乎难以置信。随后,他勉强地点点头,"好吧,反正大叔不在我也没别的办法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个时候会胸有成竹地答应下来,但她真的跟着男孩去了他的家中。Sayaka在男孩不信任却充满期待的注视下趴着鱼缸向里面眺望,只见色彩斑斓的鱼群中唯有一只孔雀鱼腹部不自然地胀起,游水的动作也相对缓慢。
"唔,我想是鱼妈妈要生宝宝了吧。"Sayaka肯定道,男孩似乎十分欣喜地挺直背,跟着趴到鱼缸上仔细看。
"真的吗?我还以为这条鱼吃多了肚子撑坏掉了呢......"他喃喃着,在听到女孩"噗嗤"的笑声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别笑啦。"
"不笑啦。"Sayaka收回了笑意,随即摆出一副小大人的架势,"不过你要赶快再拿个别的东西装她哦。"
"诶,为什么?"
"因为我听爸爸说过,鱼的脑子很小,所以会把这条鱼生下的宝宝当作食物吃掉。"她严肃地说,"还有再过两三天左右你要随时拿着网等着,因为鱼妈妈也会把自己的宝宝当作食物吃掉的!所以鱼妈妈一生完就要把她捞出来放回大鱼缸里,不要让她和宝宝在一起。"
被女孩认真的眼神震慑到,男孩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在那之后不久的一天,男孩突然上门找自己,说按照自己说的,鱼妈妈已经顺利生下了宝宝,宝宝也孵了出来,还带来了一条小鱼宝宝作为谢礼。也就在那之后不久,爸爸时不时地就会叫自己去帮忙。
她还记得自己带着对未知生活的不安第一次踏进小学的教室时,男孩兴奋地叫着自己的名字,在那一瞬间,她就觉得自己肩头一松,所有的迷茫都在见到熟人的时候消失一空。
一直到现在,海老原鱼也没有变,他都是自己的好朋友。
直到那只看不见的手将好友卷进了命运黑暗的漩涡,她再回想起来,自己面对「未来日记」的彷徨并不是没有道理的。那是神的一个恶意的玩笑。而那个日记,则是一切的开端(Inception)
虽然还没到这个时间点,既然写出来就发了吧,憋着难受
写的时候复制体性格还没补完,有些就没写进去
厕所读物
*有点双树向
*造人的事情正剧里尚未确定,如果ry失败就造个一人乐(
*醉束:复制体罪树造出来的自己的性转
一如既往的,黑暗之中只有一片寂静。
最开始的时候,复制体罪树怀疑过自己到底能不能做梦;按理说,复制体也是个独立的个体,既然是人就不可避免的会做梦,无论是睡梦中、发呆时还是昏迷后,不管是记得还是不记得。
“……”
身体上的疼痛斩破静谧的黑暗,一道光芒伴随着一股温暖的气息刺了进来。
复制体罪树睁开双眼,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尘不染的夜空;随着眼珠向右下方转动,树木高耸的密林顶端,盘坐在旁、有着与自己相同长相的男人,熊熊燃烧的篝火,散落一地的杂货等情报依次送入他短时间内僵住的大脑。
——这些东西,包括自己都在一块巨石上,空间大到无论怎样摆放都绰绰有余。
那个男人——罪树几乎是在复制体罪树苏醒的瞬间就察觉到了那头的反应,他给出一个头抬眼不抬的回应,接着低头继续将手上的治愈雾气紧紧贴着复制体的伤口;那团白雾靠在受伤的部位,每过一会儿伤口的状况就会好上几分。实际上,这个动作持续了近一小时,虽然不消耗体力却很费精力,所以在复制体醒来之前,罪树不得不靠端详他的脸和伤口来驱赶疲惫。
“你为何救我。”
“不要用陈述句,像个机器。不过——”罪树抬头,用下巴示意身旁那座高度不输天空的崖壁,“我觉得你的脑子已经摔坏了吧——反正,我发现你躺在这里之后,没有修它。”
理性上分析之后,复制体罪树认真留意起来,试图在自己的意识不是那么清醒的时刻前后,捕捉住大脑活动的任何一丝波动;他试图发现,漆黑的深处是否还存在任何一丁点火星。
遗憾的是,不管是借助仪器,还是醉束的细心帮助,自己真的没有做过一次梦,一次都没有。
复制体罪树清楚仪器不会骗人,醉束更不会骗人,尤其是自己;在对于自己“不是不做梦而是忘记做过的梦”抱有期待的同时,复制体罪树除了好奇自己的大脑构造,他更多的感受到无趣,和一点儿悲伤。
“你觉得大脑哪部分损坏才会让活人像个机器?——问句。”
经本体提示复制体罪树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那东西打下了山崖,摔在这块石头上,之后——除了自己不是头先着地的,昏迷前的事情复制体罪树想不起一点,直到醒来。
“还有心思开玩笑哦?”白雾越聚越浓,几乎变成了白烟,复制体罪树感到伤口处越来越热,几乎热到人类无法忍受的地步,而他除了流汗,只是挑了一下眉,“暂时忍耐一下吧,像个机器那样。”罪树呼出长长的一口气,所有的白烟都钻入了那条可怕的伤口,皮肤表面迅速愈合起来。他单手压住复制体的肩膀,压下了对方坐起来的企图,另一只手拿了卷绷带给他包扎起别的小伤口,“你身上很多地方的骨头都受伤了,我的治愈术只学了皮毛,治标不治本,你如果不希望之后行动不便的话最好别动。”
“你为何要救我?”
复制体罪树用疑问语气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陈述句,本体后来说了什么他几乎没听进去,身体的伤势他不在乎,他只想知道,昏迷期间有没有做过一次梦。
发现复制体显然是没听进自己说了什么,罪树翻了个白眼,决定用一句话勾起复制体的兴趣,再让他认真的听自己说话。
“因为我发现你的时候你说了梦话,眼皮跳的很厉害。”
果不其然,那对茫然的眼中在一瞬间涌出了光亮。
复制体罪树激动地几乎弹坐起来,伤口没有裂开却透出了殷红;罪树气的差点甩复制体一个耳光,他用力把对方按到地上躺好,复制体几次都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而伤病在身终究敌不过健全的壮年男子,直到复制体看起来老实了点,罪树才有机会边喘气边道,“梦话又不代表你做过梦,眼皮跳动也可能只是无意识反应,你何必这么激动?我这么说只是……”
“你不会安慰我的,”复制体罪树看着本体怔怔的说道,“更不必安慰我。”
虽然被打断,罪树没有生气,他有些不忍心面对复制体的表情,于是移开视线望向遥远处的灯火,“既然清楚,就别抱着希望了。我收回刚才的说法,你只是像一个将死之人那样无意识对外界伸出援助之手罢了。”
眼中的光亮一点点熄灭,复制体罪树不再绷紧身体挣扎,完全放松了身体躺在冰冷的巨石上;虽然不确定对方是否真的相信了自己的说法,看着复制体像是溺水者放弃生机的反应,却让罪树松了一口气。
可能,复制体罪树也是做过一次梦的,那就是在刚被复制进恶魔队的那天晚上。被复制的时候的感觉还残留在脑中,身体里属于凡人的灰尘被一一清理干净,或许被复制过来之后就直接昏过去了,醒来之后依稀记得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有个人曾经告诉自己,做梦对于一个人来说是最幸福的事情。
对于梦境的内容,复制体罪树不想知道更多,他想要做梦的原因是他一直觉得,这就是一个梦,一个美梦。
见复制体躺着没有更多的活动,罪树确信他再一次陷入回忆;为了确认对方是否发烧他伸手探到了复制体的额头,冰的很;转眼一看,这家伙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罪树忽然觉得复制体的体质在日常生活中真的非常需要照顾,幸好对方造了醉束;而到了恐怖片中,自己则像个熊妈照顾熊孩子一般,照顾一个立场上敌对的伙伴。轻叹一声为对方盖上毛毡,罪树在旁边也躺了下来,扯过另一张毛毡将自己紧紧裹住,看着篝火的方向打起了盹。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罪树快睡着的时候,身后一阵窸窸窣窣。他感觉到复制体翻了个身,面朝自己的背部;一只冰凉的手伸了过来,搁在脖子上,温柔的抚着自己的头发,摸了两下后停住不动了。罪树气的快笑了,一边腹诽复制体把恶魔队的脸都丢光了,一边将他的手从自己头上拿下来,塞进对方毛毡,随后罪树自己也靠了过去,握着对方的手一直没有放开。
或许复制体罪树笑了,在那个不可能被记住的美梦里。
3033字。
总之加入学生会了……(累趴
并且交了一下魔咒作业(PART 1,如无意外还会有2)
#其实哈茜老师没有正面出场还响应她真的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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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调换的孩子 7
“这样一来我们以后就是同事了。”
“同事?……”
“我一直都在图书馆里,到时候再一起看书。”
“好……话说你就住在这里?”
“是啊,不过晚上这里黑漆漆的并且一个人都没有……对了你是住在宿舍楼吧?”
“对,三楼。”
“这样的话以后我去找你一起看星星吧!”
“星星?”
“嗯,宿舍四楼有观星台啊,等巡夜老师走了以后就可以偷偷去了。”
“这、这样吗……”
图书塔之行大概也算是有所收获。
不过接下来他还有更多的目标。
学校生活——费伊其实从来没有期待过这样的生活。
初中之后就辍学了的他曾经以为自己会永远与这样的地方绝缘,毕竟这样的人也并不是没有。
不过现在他依然来到了这里,虽然在名称上冠着魔法——但这里实际上与陆地之上的学校相差无异。
——那么,你来这里是准备做些什么呢?
寻找自己到底是什么。
那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
还没有打开门就能够听见里头传来的嘈杂声响。
声音……有些熟悉。
费伊·叶茨站在门外,瞬间觉得自己的头有些大。
他还在迟疑,不过就在这迟疑的瞬间眼前的门自己打开了,迎面走来的身影几乎将他覆盖。
“哇……”
费伊忍不住倒退一步,侧过身为来人让出了道路。
他这才发现眼前高大的身影竟然属于一位女性,金色的头发绑成辫子垂在肩头。
“呃。”他不由得又退了一步。
女性低头看了他一眼,示意性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站在门外,身高170cm的费伊·叶茨,感受到了身高上的巨大压力。
房间里的嘈杂声还在继续。
“组织、书记、保卫……还有个啥来着?啊啊对了、那个风纪主要是做什么的?”
“管理学校里的纪律。”
“听起来挺酷炫的嘛?我说这个风纪……”
“……”
费伊看着房间里自己粉色头发的室友,再一次感到了失语。
好想找个什么东西砸他——
对了,在今天的魔咒课上他学到的东西或许能派上用场。
那可是他生平第一次学到咒语。
有着少女外貌和披肩卷发的老师站在讲台上告诉他们魔咒要多加练习——
“水元素请听从我的呼唤——”太中二了,“水球!”
丢。
蓝色的水元素在半空中凝聚而后向前飞去。
正中目标。
……结成的水球似乎比他在课上练习时来得要大,是因为他现在想砸人的心情吗?
还是因为魔法生物的魔力循环原本就不太稳定……
本·张一脸阴沉地转过头。
“费——伊——”
“啊。”小小的惊呼。
“我的枕头都被你弄湿了啊!”你为什么要把枕头带到这种地方来?“你到底是想做什么的?想打架吗?……”
“……对不起我只是走错房间了而已。”费伊·叶茨明智地在眼前人再度靠近前向后一退,脚步滑出门外,关上。
门锁发出轻微的声响,他立刻靠了上去用全身挡住门后的力道。
……门板随即发出了几声惨叫。
就算隔着门他也能听见里头一连串抱怨的话语,他闭上眼睛,把这些声音都甩在脑后。
做得太过火了,他想。
或许是全新的环境让他有一瞬的头脑发热,做这种事不是他的风格。
不该是。
他回身一把拉开门,门后还一头水的粉发室友立刻就出现在了眼中——越过他,后头学生会的会长正注视着他们,他的右眼被黑发覆盖,露出的红色左眼中带着十足看戏的意味。
……这里是学生会招募的现场。
似乎是从某个教室里选出一间来暂时当作了招募场所,贴在委托板上的海报正写着这个地址。
费伊回忆着他到底是怎样决定要来这里的,可回忆得不出结论,他同样不打算就这样半途而废。
“我先回去了。”本·张忽然说。
他慌忙侧过身让开道路,不知因何而一直拽着枕头的本·张
“……”好像真的做得过火了。
怎么办——等回去要道歉吗?
“你是来报名学生会的吗?”房间里头的学生会长就在这时发出了声音。
他正坐在一张课桌后面,那张桌子似乎是为了这次招募而特地准备的,放在了一进门就能看到的位置。
“啊……是的。”费伊这才回神。
坐在桌子后面的人正端着红茶——这种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精美茶具里的差水看起来已经凉了,并没有温度。
费伊以便担忧着方才的水球没有洒进水里吧一边走进了房间里,教室的门再度关上,发出的声响并未因这一会儿的时间发生改变。
走廊的空气一下子就被隔绝在了外头,他吸了口气,决定把刚刚发生的插曲暂且忘在脑海。
“我是来报名参加学生会的。”他说道,琢磨着如果没有那个“意外”——他会怎样叙述这些,“我叫作费伊·叶茨。”
所以首先是自我接受吧,他想。
茶杯被放回了桌上。
陶瓷的杯底与木制桌面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记得你。”会长说,“我们在课上见过吧?”
——似乎是有这么回事。
费伊心想。
他好像的确在课上见到过眼前的人,不过来这里的人并没有分班,理论上他遇到的每一个学生都曾在那班级上相遇。
可偏偏——费伊·叶茨并不是一个习惯于留心他人的人。
甚至于上课时他虽然选择了后排的位置却没有将心思花费在观察前面的同学身上,他只是一味地让自己沉溺在课本之中,忘记了周围的所有。
“……的确是那样。”然而他这样说了,露出微笑,“你居然还记得。”
“我的记忆力一向不错。”露出单眼红眸的少年如事说,他红色的眼睛里带着隐约的笑意,那笑意温和,让他整个人都柔和了不少。
这笑容让费伊想起他曾在英格兰遇到的那些人,没有任何来由,或许是他们之中的某种特质让他产生了联想。
或许这就是他为什么会成为学生会会长的理由吧——他又无端地想道。
学生会这种官方组织总是需要一个好的领导者,刚开学的他们对彼此并不熟悉,这个人选应当是学校指定的。
“对了,好像还没自我介绍吧?”会长起身,越过桌面向费伊伸出了手,“我是罪,以后请多多指教。”
“……请多多指教。”于是他同样伸出了手。
回应的态度有礼但却带着疏远,并没有任何理由,他只不过是一向习惯于如此。
罪看向他。
露出的红色眼睛似乎仍与方才相同,别无二致。
“那么回到正题。”他说,“现在学生会大概分成书记、风纪、组织、保安、社团这几个部分,你准备报名哪个?”
听起来相当的一般,费伊这样想,不得不说他在来这里之前曾经猜想过这里或许会有些什么与魔法相关的部门,看来就学生会这点上魔法学院与普通的大学并无不同。
——不过事实上他也未曾经历过真正的大学,谁知道呢?
“本·张最后去了哪个部门?”他只是问。
“风纪部。”
“……那么,我想加入组织部。”
这回答让罪一下子笑了出来,“好的,我记下了。”他说,“欢迎你加入学生会。”
事情比他想象得还要简单,简单得费伊一瞬间都有些不知所措。
“啊……对了,我还有件事。”隔了半晌他似乎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另一个目标,有事就一起办完,反正、顺路。
“什么?”
“我想申请社团。”
要申请社团需要五个成员与指导老师。
学校会为社团提供一间单独的房间——就像他今天去报名学生会时罪所在的那个房间。
与此同时学校还会为社团提供一定的资助。
“……”
费伊·叶茨悄悄瞄上了其中的第二点,他打着一个主意,却说这另外一番话。
课程表上他们有一门课程就是魔法生物,专门教授与魔法生物有关的知识。
这门课暂时还没有开上,不过好在他已经知道了老师的姓名。
办公室里穿着红色披风的老师在听见他的话后终于合上书,暗红色的眼睛略微眯起打量着他。
“魔法生物研究会吗?”
“是的。”站在一侧的费伊点了点头。
“你喜欢魔法生物?”
“……嗯。”其实无关乎喜欢或者不喜欢,他对魔法生物感兴趣这件事理所又当然,“所以希望能在课外也多了解一些。”
这不妨碍他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武装着自己的动机与目标,况且这个理由在很大程度上并不虚假。
“是这样啊。”名为Leila的老师点点头,“按规定申请社团需要指导老师和五个成员。”
“嗯。”所以他会到这里来,就是希望眼前魔法生物这门课的老师能够担任指导老师一职。
“如果你能找到五名成员,我不介意成为指导老师。”Leila老师如是说道。
“我明白了。”
看来关键果然还是成员啊——
“费伊·叶茨。”
“嗯?”
“好好加油。”
“……谢谢老师。”
而后第二天的委托板上,出现了一份新的海报。
【应援9th 字数 3023】
【just流水账不要太期待】
【里面除了波波夫其他没写名字的NPC都是自家孩子跑龙套= =】
今天只是个平常的一天。
二宫 雅和平时一样早起洗漱换衣下楼吃饭,与煎鸡蛋的妈妈和读报纸的爸爸问早安,坐在正喝着橙汁的哥哥泽西身边。电视的晨间新闻节目正播着天气预报,小雅看着气象姐姐说今天的降雨率低于10%便嘻嘻笑着说今天一早就是大太阳一定不会下雨吧。
因为校规并没有明文规定必须要穿校服,所以吃过早饭后的小雅只是穿着日常装带着手机就出了门。最初三百米的路程会和哥哥同行,随后会因为搭乘不同的电车而在车站与哥哥分开。等车的过程中刚好看到了一对年老夫妇互相搀扶往站台走的样子,小雅随手记录在手机的备忘录里——这时她的爱好,会把身边遇到的感觉有爱的事情记录下来。
啊这个世界真是充满了爱呢,full in love。
眼看着小雅要乘坐的电车就要入站了,一旁的哥哥不知怎么的表情略微有些僵硬,然后抬头看向自己的妹妹:“小雅……你今天……去学校的吧?”
“哥你说啥呢——”小雅寻了个人少的车门窜了上去,然后隔着车窗对自己哥哥摆摆手,“我可是每天都去·学·校的啊。”
虽然也只是去学校而已。
_
哥哥之所以这么问也是有他的道理的。
虽然表面看起来关系也就是马马虎虎的样子,但毕竟泽西和小雅是一般意义上的兄妹。因为年龄相近所以很多不方便告诉父母的事都会被自家哥哥有意无意的知晓。
就比如说上课这一点,在分别了一段时间后已经开始大学第一节课的泽西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不自觉的念叨出声来“小雅这时候一定已经不在教室了吧……”,引来了旁边桌同学的疑问后也只能摇摇头,然后在心里想着如何是好和无能为力。
但毫无疑问的,泽西心中如此确定着。
时间是八点十五分,自己的妹妹绝对已经翘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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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为了回应自己哥哥的猜测,小雅此时也的确没有老老实实的坐在教室里上课。
准确的说,从早例会班主任核对了出席人数之后,小雅就已经溜出了教室。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觉得无比万幸自己的座位是在后门门口,基本出逃时不会惊动任何人。
虽然刚加入这所学校不足一个月的时间,但小雅已经寻找好了各种偷懒的位置。全校范围内偷懒宝地排行榜第三名是操场尽头的双杠,第二名是食堂后院的小花园,而第一名则是视野广阔的教学楼天台。此时小雅就趴在天台的栅栏上看着远处的风景——虽然在市中心所能看到的风景也就只有人头和大楼。
没什么事儿的小雅翻出手机登陆了平时常逛的聊天版。那个聊天版是个比较小众的平台,虽然已经建立了有些年头但用户一直就那么几个。比如自称是兼职偶像的爱豆或者自称是图书狂人幼女,大家有空没用的说着些身边的趣事或者网络上的流言,偶尔还会有语法各种错乱的文字或者看不懂的语言出现。小雅无事的时候也有过谷歌娘一下里面的内容,最后发现内容基本都是花卉饲养报告的俄语版本,还想这网络世界真可谓无奇不有啊连歪果仁都会出现。
这就是小雅的日常。没啥七七八八的混乱,也没什么惊心动魄的变故。就是没事儿翘翘课的日常。
而已。
如果这时没有遇到甲斐庄 和夜,就是一般意义的日常了。
_
那是小雅在还在翻手机的时候,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第一节课下课的时间。而这时为了能尽量避开人群而选择躲躲的和夜也来到了天台。开门的时候还想如何度过这一段儿课间时间,却在这时看到了小雅。
“啊同学你好……?”换上了必备微笑的和夜如此搭讪道,心里还想着这妹子看着有点儿眼熟哎但不记得叫什么了。
小雅此时还在和聊天室里的妹子们聊着近年发行的某掌机,抬眼扫了一眼和夜就又去摆弄聊天版去了,又觉得把人家完全撂下不太好才勉强回复了句“啊你好”。
和夜心里有一丝乏力,同时过往的回忆也开始从她脑袋里复苏。自己已经改变了很多,而且在人群中也混得如鱼得水,理论讲不应该会再次受到那种对待的吧。不过小雅并没关注和夜的内心波动,只是接着摆弄着自己的手机。小雅这么做说白了也是懒得搭理其他人的表现,却在和夜眼里发酵了起来。
就在数天前,和夜身上遇到了些许变故导致她不得不乱入了一场混战之中,但她却并不知道自己的对手都是何人,只知道他们每人都会随身携带着日记而已。而眼前的少女手中的手机刚好就是日记常出现的载体之一,莫非……她也是参赛者?
想到这里的和夜赶紧翻出了自己的日记。她日记的能力是记录周边人的言行举止,所以理应记载着眼前这位少女的相关内容。日记里果不其然的显示着眼前少女的资料,包括外貌行动言谈举止,以及今天只是在天台上相遇而以后也会见到等等等等。然后就在理应出现在几日后的某篇日记里,这个女孩第一次对着自己说了“还没做过自我介绍吧”这样的话。
和夜又认真看了一遍,然后努力维持着和颜悦色的神情问了过去,“二宫同学,你不去上课么?”
小雅一开始还想这人觉得没意思了就走了,没想到还想多蹭一会儿时间。因为过往的一些事情让她有着自认为不错的辨知能力,所以对和夜这种一眼看上去就很违和的表现忍不住盯着她冷哼了一声。
“哎……是二宮雅同学没错吧?”倒是和夜继续看着日记里的内容,希望能别弄错什么细节,“咱们应该是同班的吧我在开学典礼有见过你来着——”
“你不觉得你很烦么?”
却出乎意料的,被小雅打断了她的话。
“有事儿没事儿巴拉巴拉的说这么多话不觉得很烦么?”
和夜感觉到气氛不对,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
“如果想寻找安全感就去找那种治愈力和母性都爆棚了的班干部群体,在我这儿你可别想混到什么好处。”
小雅一把抓住了和夜的衣领,表情则表露出了自己许久没表达过的敌意与反感的神情。
和夜脑袋一下子顿住了。这剧情发展有点儿不对劲儿啊,不应该是我亲切你友好两人变成伪闺蜜一起聊八卦么怎么有种自己会被吃掉的错觉呢。还是说——和夜忍不住又盯上了小雅的手机——她的确也是参赛者?
倒是小雅一手推开了和夜之后就往楼梯间走。自己都决定了以后要当温顺可爱的女孩子怎么可以动粗呢,不过今天心情实在是不美丽所以我翘课去吧。然后小雅回忆起了聊天版里大家所说的那个掌机貌似还出了粉色版本不如去看看吧,已经开始思考起该乘坐哪辆电车的小雅就这么离开了天台,完全不顾身后盯着自己出神的和夜。
当然和夜也没只是发呆。既然这个人有可能是其他参赛者,那下次就没这么和颜悦色的可能了哦。她心里如此对自己说,完全没注意到手上手机屏幕里日记的内容已经刷刷刷的全部变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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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对小雅而言也不过是比较奇特的日常而已。
她只是继续按着自己的步调跑到了商业街,按照聊天版网友的介绍找到了所谓的游戏机和对应的游戏卡带,然后闲逛到差不多的时间回到了家。
然后再如同之前的任何一天一样等着哥哥回家后一家四口共进晚餐,围坐在客厅看着当天晚上更新的电视剧,然后和哥哥分别回到各自的房间。
当然小雅不可能会去做功课,她也就是打开电脑接着挂着那个匿名聊天版的同时研究起手头新买的掌机,偶尔还会感叹一句“裸眼3D耶”“哦哦哦这么联网啊”之类的。
然后在某一次抬头的时候,刚好看到聊天版里有人刷了这么一句话。
【MINA:你们听说过Le Papillon么?】
【MINA:据说在那个网站里贴了自己的日记后】
【MINA:就能获得未来日记哦。】
未来日记?那是个什么东西……?
正在尝试手中掌机如何登陆网页的小雅下意识的在地址栏里输入了Le Papillon的网址。
电脑的显示器上依然刷新着网友的对话。比如在日记上发现哪里能捡到钱或者考试的成绩会是多少之类,看起来都是极为不靠谱的内容。
小雅看着掌机上的浏览器已经刷出了网页,就随手把手机备忘录上的内容也摘抄到上面传到了网页上,然后随手在聊天版上回复了一句。
【米亚米亚:要是有什么好玩的事儿发生就好啦(′▽`〃)】
但她并不知道,由此开始,日常什么的,好像开始变动了。
刺耳的警报尚未停息,鱼屋早已穿戴好对元素手套。在恶战开始之前她需要一名协助者将侵染者控制住。
“啊啊,原本我还想着快点把这里的事搞定去跳舞的。”
嘴上抱怨着,鱼屋手上的动作不停迅速整装完毕。虽然本意不是希望有人来回答她的抱怨,她还是忍不住瞥了一眼从突发状况发生后就一直沉默着完成后续工作的同伴——琳波正在调整元素导管,这是她的强项。
“多么优秀的孩子们啊。”
背对鱼屋工作着的琳波突然抛出这句。“而且都很可爱w”鱼屋回想邀请她们喝茶的元素使们,“要不是夏洛特的召集我还想和他们多聊聊呢。”
“你似乎十分中意那个叫做林檎的孩子,让她协助你吗。”
“如果是我会很开心,不过现在不是挑人选的时候啊。” 踏出门口,鱼屋回头一笑,“那么我去了,等一切都搞定了我一定要再找他们喝茶——话说茶真的好好喝,到底用了什么办法我一定要学到!( •̀∀•́ )”
“是啊,多么优秀的孩子。”琳波呢喃,“太可怜了。”
“你在哪呢?我可怜的孩子。”
= = =
琳波比鱼屋老(重音)十四岁啊【深沉
叫琳波姐?因为没问过亲妈不好决定,于是就这么糊弄过去好了【
为了减轻工作量你们慢慢撕逼琳波待机好了【
至于困在甲板上的弘有人愿意带他装逼带他fly()真是太感谢了,等我月考完补互动!!!
专心滚去复习了(´・ω・`)
*时间在二章前,真二与神父相遇后
真二尝试着轻抿一口摩卡,微妙的味道让他皱起了眉头,不动声色的把杯子放回桌上。
他还是不太习惯这来自西方黑乎乎的饮品,作为一个传统的日本人他更喜欢喝茶。但在对方的“盛情”下他也只能随意的点了摩卡——因为与抹茶的拼写一样。
反正是请的,就算浪费了也不会心疼,真二抬眼看向对面的女子,“那么琳波小姐,你想找我谈什么呢?”
他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与一个鸽派的人相遇——路上被人叫住,自报家门,然后邀请他喝一杯,说要和他聊聊。
这算什么?搭讪吗?
真二有点佩服她的勇气——写作愚蠢——独自一人就敢去找鹰派的人,从她的装扮上来看大概是个研究人员,倒也符合真二对鸽派的印象——神父那种战斗力爆表的除外。
听她所说是通过神父得知他的——看来神父对他的评价真不错。
“即使是复仇者,那都是可怜的孩子啊。”
半晌,琳波低声说到。
真二差点要乐得笑趴在地上。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下手轻点,别吓着那些‘可怜的孩子’,然后等他们哭的稀里哗啦来道歉改过重新重新做人?”
这笑话不错,把他彻彻底底逗乐了。
他还以为这女人只是脑子不太好使,没想到都可以拿来糊墙了。也许还太稀了,都是水。
对于真二的揶揄,琳波神情淡然,十分自然的从白大褂的上口袋拿出一件东西放在桌上,推向真二,“我想交给你一样东西。”丝毫没有受到真二话语的影响。
那是未有巴掌大,造型朴素的银色方牌,光滑的表面上唯一的痕迹是所镌刻着的小小文字——我妻真二。
“这是在咒我早点死的名牌?”
“如果你这么想的话也可以有这用途,不过我无法附上【诅咒】相关的元素,没有诅咒的功能。”
琳波十分认真的回答。
“这是元素抑制装置,最大功率甚至可以完全阻断元素使与元素间的联系。可惜材料问题还有携带便捷方面考虑,阻断时间较短,这东西就会直接爆炸。”琳波皱眉,似乎在对这限制感到不满,“如果当做普通的反元素力场效果倒是有很大提升,使用多次才会因负荷过重损坏。”
收起一贯虚假的温和笑容,真二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我应该没有记错,你是以鸽派的身份来和我‘聊聊’的吧?”
“身为鸽派我无法频繁接触到对元素武器,这是以我手上的资源所能完成的了。”
不是在质问这武器的效果!真二发现自己好像没法和琳波好好交流。
“……我就直说了吧,作为‘和平’代表的鸽派,交给我这个鹰派的人对元素武器……你想干什么?”
最后一句说的就像没水准的小boss在立旗,可真二觉得自己再装一下的话得到的回答只会越来越偏离他预想的轨道。
“如果你是问我为何会制造的话,只因我原本隶属政府时负责这方面的研发。”琳波直视真二猜疑的视线,“至于我为何交给你,是为了那些可怜的孩子。”
真二这次不再对“可怜”这一词嗤之以鼻,他安静的听着琳波诉说着她的同情,“倘若受伤的野兽不愿接受治疗,那只能磨平它们致命的爪,拔掉尖锐的牙,如果不这样我们人类怎么能帮助它们呢?这是为了它们好,不是吗?它们太可怜了,这都是我的错。”
琳波原本漠然的双目竟泛了泪花,她对一言不发的真二恳求道,“你愿听一听我那可怜的孩子的故事吗?”
= = = =
男孩今年五岁了,自他出生以来就没离开家去远处玩过,他求大叔大伯带他出去玩,每次得到的都是相同的回答,“现在外面不太平,等你再长大一点外面安定了就带你们一群小家伙玩去。”
他都要听腻了。
他扳着指头数日子,终于等到长大一点的日子了——有陌生人进来了。
他觉得那些叔叔看起来好恐怖,他们都穿着一样脏兮兮的衣服,踹开了他的家门,他也记的不太清了,比如妈妈满脸泪水想要冲过来抱住他,肚子穿出了一把刀子,最后变成两半倒在地上,肠子被人毫不留情的踩过,里面的东西散了一地;比如爸爸怒吼着把妹妹推到他怀里,然后头发整块就不见了,倒是有不少白花花的东西飞的到处都是,味道不好闻。
他记的不太清,白色的地板铺了层红色的地毯,不过凹凸不平还很臭。
他记得十几个比他大一点的哥哥姐姐,小一点的弟弟妹妹都待在一个很黑的地方。后来还下了雪,很大,他记得有几个他一起玩的弟弟妹妹没了
声息,不哭不闹的被带出去后就不见了,哥哥姐姐都在小声的哭。
他饿了好几天,他听见外面的叔叔说没吃的了,怪不得吃不到东西。
他听大伯讲过,冬天没吃的可以去打猎,不过要弄几个活蹦乱跳的诱饵那些大家伙才会出来。
叔叔每天都会打开地窖的门带几个哥哥姐姐出去,后来就有吃的了。
哥哥姐姐哪去了呢?吃饭了还不回来活该饿肚子。
哥哥姐姐都出去了,叔叔打开门左看右看,过来看看他的胳膊,摇摇头又把他放下了。叔叔看见他的妹妹,捏捏她胖胖的小手点点头。
他其实有点讨厌妹妹,什么东西都要分给她,他抓着妹妹的手不放,也不是很用力。
结果是妹妹还是被带走了,不知道为什么当天的晚餐特别美味,他大概是这样想的。
有一天他也被带出了地窖,期间他不记得了,他记的有个很大很大的爪子按着他,一口咬下来疼得他哭出了声。
然后他被放开了,他看到那几只东西相互咬了起来,咬住喉咙不放吮吸着,爪子相互撕扯着划出了好多红红的东西。
他一直跑,一直跑,就晕倒了。
= = = =
把玩着手上的名牌,真二看看桌上的食物有没了胃口。
琳波讲故事的技能太差了,真二无聊到打算点几样东西吃,撑过她自顾自开始的“听阿姨讲故事” 时间——因为是请的,讲客气就太不给面子了。
结果听的他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不是因为故事中的某些东西而感到反胃,而是他对面的那个人。
过着像他这样生活的人能活到现在,要学会跟从自己的直觉,有时就是靠这玄乎的东西让他在某条河边徘徊还是回来了。
这次的感觉是如此猛烈,都让他吃不下东西了。
管她口口声声说什么要“赎罪”,想怎么干爱怎么干都不关他事,所谓的故事又隐瞒了什么,真二只知道他多了条“命”也算不错的收获。
讲完故事心满意足的琳波留下所有的费用就离开了,这点真二倒挺喜欢。
“再也不见啦。”
真二对着早一空无一人的座位摆摆手。
= = = =
终于赶出来了orzzzzz
真二没有ooc吧?没有ooc吧?严不严重??_(:з」∠)_
至于http://elfartworld.com/works/26169/琳波表现出的性格的差异,只是【人】前【人】后的不同而已,感谢明曦让我可以偷懒了ε-(´∀`;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