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山有些嫌恶地地拎起沾满血的外套打量了几眼,干脆将它铺到木箱底部防止有血液渗出——就算这衣服有多防水他也不想再穿在身上了。
他将箱子封好,想了想又拿枪尖在箱子上划出几个豁口。
“嗯,这样就解决了。”
猫山填好单子丢下笔,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真二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大号箱子和快递单。
“骗人的吧,这种荒山野岭连信号都没有的地方会有快递?”
打败了爆元素使后重伤的爆一直由他背着,不知是移动速度下降的原因还是运气太差,明明探测仪显示元素使就在这一块附近,一行四人行动了许久也没有寻找到这次出行的目标的行踪。
第二次路过爆的(前)据点赌场附近时,猫山突然说他想起来这边似乎有相熟快递的物流点,然后七拐八拐带着其他人来到了一个隐蔽的山洞——里面摆着一张木桌,桌上放着一叠快递单,角落里则堆放着不少大大小小的纸盒木箱。
真二回忆了下猫山刚塞进箱子的东西有点心塞。
“现在的物流已经发展到寄半死不活的元素使也包括在业务范围内了?没问题吧这个快递,再说真的能寄出去吗?”
猫山正朝山洞口走,闻言横了他一眼,“那你继续背着啊又没人拦你。”
真二缄默,快走几步跟上了前面三人。
松茸和布伦在山洞门口等待着,松茸对于不能打的对手不太感兴趣,布伦向内望了一眼,皱了皱好看的眉头有些怀疑地开口,“依靠这么可疑的地方真的行得通?”
猫山耸耸肩不置可否,谁知道她在意的是快递可疑还是担心少了一个任凭处置的玩物。
“但是目前也只有依靠这个办法了,这次的目标看起来挺擅长逃跑的,万一一天两天都捕捉不到老大要的目标,总不可能一直带着这个累赘活动吧。”真二开口。
猫山有点好笑的看了看前后态度转变奇快的某人,后者一本正经不为所动。
布伦点了点头,以任务为重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
“现在天色也不早了,再暗下去能见度太低,找块地方就先休息吧。”布伦望向渐坠的夕阳,“晚上轮流守夜吧,顺序怎么决定?”
剩下三人互相看了几眼,没有人开口。毕竟第一位守夜的比较轻松,有女性在场的情况下谁都做不到开口占这个便宜。
“布……艾斯帕德第一位吧,剩下的我们猜拳来决定好了。”
真二这么说了,松茸自然没有异议,布伦也没有多加客套,颔首表示同意。
猫山对后半个提议有些不满,但又做不到拉下面子来拒绝就还是从众同意了。
猜拳后决定守夜按照布伦-真二-松茸-猫山的顺序排下来,从十点起每人两个小时守到凌晨六点。
众人在林间找了块较为干燥平坦的区域,布伦先支起了随身携带的简易帐篷,猫山和松茸在野外一向在树上休息,便各自挑了棵树,真二则是准备在树下将就将就。
猫山蹲在树枝上,终端上显示的是老大给出的目标资料,其实上面的内容猫山基本都记住了,但他还是习惯时不时看看有没有不容易察觉到的细节。随意地浏览几页的功夫,银白色的发丝垂下挡住视线好几次——缺少兜帽后的这一个缺点让猫山深感困扰,之前移动赶路的时候头发也总是乱跑,他开始思考自己当时老实地交出外套的行为是不是太蠢了。
守夜相安无事地轮到了真二,真二靠在树下百无聊赖,抬头瞥了一眼树上发现猫山坐在树枝上并没有入睡。
可能是因为寒冷的原因,猫山的面颊和鼻尖被风吹的有些泛红。
欧洲三月的气温并不很高,有些地方甚至还在下雪,在岛上海风的叠加下本就潮湿的气候有愈加阴冷的趋势,尤其是以夜晚温度骤降为特点的西欧。
而为了避免行踪暴露四人也并没有燃起篝火。
猫山的外套之前因为太脏被他垫进了快递箱,后面的行动就一直只穿着里面的无袖,还是腰上短款的。
鹰组的人虽然身体素质大多强于普通人,但是在西欧这样的气候下保持这样的衣着入眠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吧。
想想虽然猫山平时性格差劲又恶劣,怎么说这次行动里也是帮了不少忙,更何况外套的原因真要说起来还是自己一时的幼稚的报复心理,当时也没考虑这么多。
真二对此还是感到有些愧疚的。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扔给猫山,后者惊讶了一瞬,下意识地接住了扔过来的外套,看清是什么后露出一副“你这家伙是吃错药了?”的复杂表情上下扫视着真二。
“我才不要你的外套,品味这么差劲也亏你穿的下去。”猫山嫌弃的开口,同时把外套又抛回了真二怀里。
还真是不坦率啊。
虽然关系不怎么样,真二好歹也和猫山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也知道他现在只是在嘴硬而已。
“那就当做上次你帮我取回兜割的报酬好了。”真二随意扯了一个理由。
想起之前四十公斤的包裹他就又好气又好笑,不过就结果来说猫山的确是帮他找回了兜割,毕竟用了这么久武器就这么丢了还真的挺可惜的。
他将外套再次扔给猫山,后者似乎接受了作为报酬的这个理由,这次并没有回抛过来,踌躇了一会儿一言不发地套上了外套。
深夜的林间恢复了寂静,真二也恢复了之前的无所事事。守夜不是什么有趣的活儿,不能玩手机打游戏却要保持清醒的大脑,感觉时间过了很久看一眼时间却只过去了十几分钟。
真二有些郁郁地踢了一脚脚旁的石子,石子落地的同时却发出了重物倒塌的巨响。
真二有一瞬间产生了“卧槽这石头落地声音怎么这么响”的念头,随即立刻反应过来巨响是从一旁松茸休息的那棵树上传来的。
树上有一道身影比他反应更快地从枝头跃下——猫山也察觉到了声响的来源。
真二也迅速地跑了过去,闻声从帐篷里出来的布伦紧随其后。
没几棵树的距离,三人几乎同时到达了巨响的源头。
一副经受了天灾的模样,粗壮的树干竟中间横断坍倒在地。
松茸似乎没什么事,站在树前的空地上,怀里还搂着一只萝莉。
等等?萝莉??
三人顿时都产生了一瞬间的呆滞,有些弄不清现在的状况。
“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下也就松茸这个没有神经的人还在进行正常的对话了。
“松茸!快离开他!”猫山突然呵斥道,同时冲向了那个女孩。
女孩在松茸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蹿出他的怀里,有些惊慌地躲避猫山突然刺过来的长枪。
之前女孩长长的银发和女孩背对他们的视角使三人看不清她的容貌。而“她”一转头露出的容貌无疑就是资料上四人正在寻找的目标——【调】元素使,复仇者珊瑚。
虽然不明白寻找了这么久也找不到踪迹的元素使为什么会突然从天而降还正好砸到了松茸,但这种事情怎么样都好,放过这个机会无疑是白痴才会干的事情。猫山已经追着珊瑚进了密林,布伦认出来人的身份后也当机立断地跟了上去。
“等等,为什么要打那个女孩?”松茸有些犹豫,他对打女人尤其是这种看起来才十三四岁的小女孩不太下的去手。
——认错性别而产生的误导真的是太严重了。
“你倒是好好看完老大给的资料啊!他就是老大要的珊瑚!是男孩子!”看松茸还是一副状况不明的样子,真二哭笑不得地冲着松茸解释道。
“诶,原来是男孩子啊。”
松茸恍然大悟。毫无愧疚的自然反应让真二感觉自己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
松茸和真二两人赶进密林,不过是耽误一两句话的时间,四顾却已经找不到先前两人一元素使的身影了。
松茸迅速攀上一旁的树顶,但半夜的光线实在不足以让他追觅行踪——他们之间夜间视力最好的大概是猫山,但他现在属于跑的没影的人里的一员。
两人正在犹豫是在原地等待还是随便挑一个方向碰碰运气,几百米外的树木突然燃烧了起来,火光摇曳升空,将黑夜映染出一片赤橙交加的明亮,并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拉长成为一条燃烧的红蛇——珊瑚在使用能力的同时也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两人立刻朝着蛇头的位置动身,真二在远处能够看出珊瑚逃跑的方向虽然弯弯绕绕但确实是朝着湖边逐渐靠近。
联系起珊瑚的能力考虑,要抓住珊瑚,他们必须得在珊瑚下湖之前阻止他。
·OOC警告
·上官生日快乐☆
·好久没写傲娇把握不好节奏
·至于媛媛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写不要脸
要让上官宣来说,比精疲力尽从自己闹腾无比的生日派对上回来却发现没法一瞬间扑进自己首次如此充满诱惑力的床上更糟糕的是什么?
他现在会回答是阻止他的是某个再熟(神)悉(烦)不过的npc
对方还一本正经的更正过是恩屁吸不是npc
哦,鬼知道他是怎么听出来的。
不管怎么说联想到孟森骚扰自己的理由是靠谱的居多(虽然过程实在让人难以确定它的靠谱程度)上官并没有第一事件把人丢出去。
“宣宣好久不见,快让叔叔给你一个爱的拥抱☆”
上官再一次确定孟森一定兑换了说话就让人觉得他欠揍的技能。不然自己怎么会有把他一脚踹去糊墙的欲望呢。
介于迫切想要睡觉的欲望,少年开口的语气显得像是从冰柜里捞出来的生硬,“有什么事?”
“有非常严肃的大事!关系到你的人身安全!”
介于这句话,上官决定使自己稍微严肃耐烦一点。
“宣宣有好好吃吃饭吗?”
“这是什么鬼问题。”
这次孟森没有说话,单看他的表情确实就像问了一个关系到世界存亡的问题似的,让上官也不得不老实回忆了一会儿。
“没有。”
然后他干巴巴的得出结论,他的晚饭——那个据说要一个奖励点的豪华蛋糕——都在漫长的蛋糕战中消耗殆尽了。
事实上不仅仅今天晚饭的缺席,他都快不记得上一次好好吃饭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我就知道。”孟森看了看手表,“虽然这个时间已经是好孩子该睡觉的time了(他无视上官不屑的嗤笑)但我认为我们还可以加上一个夜宵时间。”
“我不需……”
“反对意见无效。”孟森笑眯眯地挪开捂着上官宣嘴的手,然后被狠狠踹了一脚。
“我可是特意兑换了主妇十全菜谱做出来的,绝对符合科学营养搭配。”
他从空间袋里开始拿出亲手制作的菜肴,一直到上官出声阻止了他。
“我比较想知道你的科学搭配,就是做了一份满汉全席吗。”
“显然,作为夜宵它们足够丰盛。”
“它们丰盛过头了。”上官宣斩钉截铁地指着一桌子菜,“我吃不完。”
孟森的眼神就和看到了不听话的小孩一样充满纵容。
“你可以每个菜夹一筷子,如果喜欢你还可以多夹一点。”
连对话也十分纵容,而且充满土豪的世界我不懂的气息。但可惜此刻自己毫无感动之情比起吃饭更想躺在床上睡觉,任何一个让我没法躺在床上好好休息的人都在这一刻不共戴天。
孟森的好感度大概在上官宣心里又降低了一个百分点。
打定主意随便吃一口他就走人,上官拿起筷子发现面前都是些在晚上吃容易消化的食物。这次他大概有些感动了,吃了一口后抬头迎上孟森期待的目光。
“怎么样?”
“……你真的不是在主神那里直接兑换的吗?”好吃过头了,完全不像面前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能用有的水准。
“宣宣叛逆伤透我心,叔叔真的很受伤。”
拉倒吧你那浮夸的演技哄鬼呢。
不过他确实从菜里面吃到了……哦听上去怪恶心的……好吧,吃到了制作者的感情。
看在这份上我就多吃一点吧。
凌晨,小餐桌,满汉全席,一个正太和一个大叔。
看上去是个违和感爆棚的组合词。
但上官觉得这个生日过得……还算不错。
学生时代的他,是个看上去就是个难以亲近的学生,总是一股生人勿进的样子,在学校,同班里的同学都不怎么会去理睬他,只觉得他是个怪人。老师也不太想接近他,因为他总是爱理不理,对责骂批评都一概无视的样子,拜托他做事,他虽然会做好,但是做好后总是下一秒就不见了人影。
这天,细雨绵绵,教室里就只有老师的声音遍布着这个空间,同学们都拿起了教科书,有没有听进老师的话语呢?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坐在靠窗角落位置里的弗朗西斯索性不听,放下了教科书开始看向了窗外的雨,老师见状,想说他几句,但想到他也不会听反而会令自己更添火气,思至此处,便也由得他,继续自己的教书。
弗朗西斯看着窗外的雨,出神的想着事,一会那无神的眼睛又再次聚焦,回了神,又看向了操场那,他看了一会,目光凝聚在一处遮蔽处的几个学生,虽然隔的远,但还是能看得出全是女生,其中有一个跌坐在地上,双手抱头,而其他几个人便是在那人的边上,指着那人在那笑着,开口说着什么,跌坐在地上的女生就只是抱膝埋头不停地发抖着。
弗朗西斯面无表情,心里却已在动摇,这个学校原来也会有欺凌吗?感觉再不去帮那个可怜的女生就会被那几个人欺负的很惨呢,插不插手呢?弗朗西斯将视线从窗外回到黑板上,倒是被黑板上不知何时已经写好的密密麻麻的公式吓了一跳,他环顾了一下周围,只见所有人都在拿着笔记埋头苦干的抄写着黑板的内容,这些人,真无聊,课室也无聊,还不如去插手外面罕见的欺凌事件打发时间倒也不错,这么想着他兀自笑了起来
老师回头看见了他的表情,忍不住开腔“弗朗西斯同学,这里课堂上谁不是专注的听课抄笔记?都将近期末考了,谁不是努力温习?你还是好好的听课,不要总是走神的好!罚你站10分钟!”正在抄笔记的同学听了老师的一席话都不禁幸灾乐祸着,有些停下了手下的动作,看向弗朗西斯,有些则是心里窃笑着,继续抄写着,有些则是无视专注于黑板上的笔记。弗朗西斯只是直直的看向老师,旁若无人的掏了掏耳朵,过了一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冷笑了一声,开腔“老师,头发上,苍蝇”所有人都抬头看向了老师,细细观看,老师那染了金发的头发上,一只小小的黑色的物体正停留在头发顶上,显得很刺眼,老师不以为意,以为他在说笑,说“你骗不过我的!“只听见座位上有人吃吃的笑着,有些人则是皱着眉头用嫌弃的看着他的头顶,老师才摸上头发,‘嗡嗡嗡’苍蝇拍翅的声音清楚地传进了每个人的耳里,苍蝇便飞向了教室,一时间教室里学生们都怕的哇哇的叫,弗朗西斯看着,只是对老师说自己想上厕所又兀自走出了教室。
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空荡荡的走廊里,只有弗朗西斯奔跑时落下重重的鞋底与地面发出的摩擦声回荡着室内,冲向操场,也不顾仍在下个不停的雨,就这么走向操场角落的遮蔽处,几个人欺负得不亦乐乎,在那哈哈大笑着,还在说着“还装什么清纯可爱,真是恶心死了!”“对呀对呀,那些男的居然还会喜欢你这种女生哈哈哈”“要是这样的一张脸划上一口子会怎么样?”只听见那抱膝埋头的女生只是弱弱的,带着哭腔的呢喃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弗朗西斯的声音只在后面响亮的响起“欺负人,爽吗?”那几个女生吓了一跳,回头看着他,见他是学生的制服,又像是松了一口气似得,一个打扮时髦的女生反倒笑问他“关你什么事,你也是喜欢她的吗?哟~英雄救美呢!”其他几个女生顿时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弗朗西斯凑近那个女生,身子微微向前倾,闻了闻,那女生只是后退了几步“干,干嘛?”弗朗西斯打了个喷嚏,一边用手背往鼻孔下摩擦,一边说着“你,香水味太重,难闻死了还有,脸上的妆,花了,到底涂了多少啊……”只见那女生恼羞成怒,脸色变成猪肝色,伸着长长指甲的手伸起,弗朗西斯见状,只是惊呼了一声“连指甲都不剪,啧啧啧,比我还邋遢”然后抓着那女生的手腕,另一只手捏住对方的下巴,脸上的表情始终未变过,眼睛直直的看着对方,一字一句的的说道“嫉妒别人可以,但你这种方法太~蠢了,不仅不会令男人看上你,还会令他们更讨厌你,更加惋惜她,再怎么想也是你比较吃亏吧?你猜~要是我把这件事说出去,学校会怎么想?”语毕,他露出了一丝饶有兴趣的笑意,似乎真的很期待的样子,女生被吓得脸色苍白,本就妆花了的脸蛋,此时像只女鬼似的,弗朗西斯被她的模样吓一跳,放开她“哇!你的样子好可怕!简直就像是来索命的女鬼!”其他女生望去,皆被吓了一跳,都吓跑了,那个女生也是一脸见鬼的样子看着弗朗西斯,也跌跌撞撞的跑回了教学楼,只剩下了那个女生和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看着还在瑟瑟发抖的的女生,蹲下身,拍拍那个女生的肩头,笑道“没事啦,她们都走了哟,不用再怕啦”弗朗西斯温润如春风般的声音像是镇定剂般,那个女生抬起了头,姣好的面容此时眼睛红肿着,她微微一笑“谢谢你”弗朗西斯没有回应她,只是笑道“你很漂亮哦”然后把自己常年都披在身上的外套解了下来披在了女生的身上,说道“虽然是春天但现在还是很冷哦,女孩子要注重身体不然月事来了很辛苦的哟”外套上有着弗朗西斯的体温,让女生冷的不停颤抖的身子暖和了许多,听到他毫不遮拦的说着令人觉得羞耻的话语,不禁红了脸,想到他刚刚救了她,她还是礼貌的说了一声“谢谢你的关心”弗朗西斯看着渐渐缩小的雨势,便回头对女生说“还觉得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带你去保健室?”女生汗颜,感情他没有在意她说的话,没等她出声,他就摸上了她的额头,弗朗西斯摸了一下迅速抽回自己的手,惊呼“好烫!我还是带你去保健室吧!”说完他就蹲下身子背对着她让她上来,女生看到了只是不好意思的说“我,我还是自己去吧!”却发现自己提不起力气来,弗朗西斯见状,直接抱过她,用公主抱的方式跑向保健室,和保健室的老师说了情况之后自己便回教室了,因为当时临近放学了,当他回到教室时下课铃声已经响起,老师没好气的骂了他几句说要扣除学分然后便走了,因为知道他也不会来办公室也没有喊他去。弗朗西斯只是打了个哈欠说“你穿衣服的品位真土”然后便拿着书包走了,老师气得指着他骂,然后说“你听到没有!”弗朗西斯模仿着老师的语气然后说着“听到了!”于是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今天在学校饱了一下眼福,真好~弗朗西斯想着
啊,忘记问她名字了…….
算了,懒得问…..
写完功课找薇塔吧~哈哈哈~
诺亚号 第三层
“嗨……这里就是人类方用来接待我们的游轮啊,还算不错嘛,有些诚意。”司月饶有兴趣的观察着周遭的环境,因为没有换上学院的校服,基本没有人能够认出来他也是学生之一,以前的那些熟面孔们…好像都在别的地方活动的样子。
“所以说这些日子你到底干什么去了,在学校你一直没有等到你的消息,到了港口的时候忽然出现把我拖到小角落里,神神秘秘的,你是幽灵嘛?!”红色礼貌少年身旁的空气忽然变得扭曲,中心竟然打开了一个豁口,不知道连接着哪里,从中走出莫言安,刘海有些不自然的别在了一边,朝着一边的司月不满的抱怨着。
“然后,请不要向在港口一样直接把我行李一样塞到空间里面好嘛,我好歹也是你那啥对不对……”金发少年因为有些羞耻的话语脸颊有些发热,把头扭到一边。
“哪啥啊?”明明已经知道对方在暗喻什么,司月还是忍不住去戏弄旁边头顶已经开始冒热气的言安,就着如此良好的气氛把人逼到了墙角上,保持着欲吻不吻的微妙距离。
“就是那啥啊?!”言安看起来已经放弃思考了,有些语无伦次的反驳着。
“啊啊,就是那个吧……”司月脸上堆满了掩饰不住的笑容,和平常对其他人不同,这次真正的发自内心的喜悦,带着心脏的高鸣吻住了言安。
“我怎么可能背弃那枚戒指所带的誓约呢……亲爱的新娘?”
“言安先生……从港口开始就没有见到他呢……”塞因有些忧虑的在甲板上踱来踱去,担忧着镜元素使的状况,和他忧虑不符的是周边的环境,元素使和人类共同享受着近似于纸醉金迷的轮渡生活,美食,佳酿应有尽有。
“那孩子的话一定没事的啦,不然要怎么和司月君交代呢。”迷子老师从赌场的方向走了出来,口袋里装了有一定数量的小钢珠……看来是玩柏青哥狠狠地赚了一笔。
“可是万一是人类的那边做的这种事,那么这次的谈判就……!”迷子老师的安慰看来不能打消塞因的疑虑。
“要是真是那样的话,就不得不带一个方便逃跑的能力者了吧。”司月出现的时机就像是计算好了一般,接着塞因的话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司月先生怎么会在这里?!”粉发少年对司月的出现有些意外,之前返校的时候司月并没有出现在学院里。
“啊啊……好久不见呐痛痛,还有迷子老师!”司月摆摆手,朝着大家的方向走过去。
“司月先生你有看到言安先生吗!从港口开始就没有遇见他!”
“啊啊言安的话我知道的说,在空间里缓神呢。”红帽少年笑出声来,指了指旁边的空气。
“……司月先生果然对自己爱人下手了吗!”粉发少年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就是亲了一下啦又没有这样那样……”现在倒是司月有些不好意思了,“嘛别管他了我们去玩吧一会自己就出来了……一年间羞涩了不少呢这家伙。”
“明明是司月君你的耻度增高了吧……”迷子老师还在数着口袋里的小钢珠,“话说司月你成年了吧?”
“嗯,刚刚十八岁。”
“那跟我来吧。带你领略大人的世界★”迷子老师做出一副计划通的样子,把司月拖进了赌场……但愿别教坏小孩子才好……
“虽然迟到了,但是我回来了呐。大家。”司月这么想着,感觉自己的裤子要被磨破了。
这一天,晴朗,微风,正是郊游的好时节,而元素使们也的确像是做好了郊游准备,拖家带口地到了这处废弃港口。
而迎接他们的,却是与这座废弃港口毫不相配的豪华邮轮,以及亲元素使的鸽派人类。
“欢迎,各位元素使朋友们,我很高兴你们能来到这里”站在登船口旁边的,是一个穿着制服套裙的金发女性。她一只手支在楼梯扶手上,微笑着招呼道,“我的名字叫作夏洛特·埃斯巴尔德,便是这次与各位对话的人类方代言人了。”
“我们也很高兴见到你,夏洛特小姐。”走上前一步搭话的是迷子,作为代理事长,在弌不在的时候,自然要作为负责人站出来,“看来这艘船便是我们谈判的会场了吧。”
“不不,请不要用谈判这个词。”夏洛特轻轻摇了摇头,“这不是什么利益谈判,只不过是让我们双方加深了解,共图未来的对话而已。”
“嗯,那么,对话。”迷子一边说着,一边率先走到夏洛特面前,“我们的对话,就是在这艘船上进行么?”
夏洛特颔首道:“不错,这搜诺亚号,就是我为诸位特地准备的——通往未来的船。”
诺亚呢……迷子的视线转向夏洛特身后这艘豪华邮轮,却是有些感慨。
若是将这船比作诺亚方舟,那么这世界却是被当做末世了吗,那么这个女人眼中的大洪水,又是什么呢……
“说起来……”夏洛特忽然四顾了一下周围,似乎是想要寻找些什么,“那个大灯泡呢?”
“……大灯泡?”
“嗯,就是说你们理事长。”夏洛特答道。
迷子无言,好吧,大灯泡……到的确恰当:“理事长有一些重要事情,所以正在闭关,一切外务现在都是我来代理。”
“嗯……是这样。”夏洛特眨了眨眼,“那么,你应该就是被称作‘白色死神’的阿斯卡先生了吧。”
迷子表情一僵,苦笑着答道:“啊哈哈,白色死神这个名字还是麻烦保留吧,叫我阿斯卡或者迷子就好。”
“迷子?”夏洛特歪了歪脑袋。
迷子笑着解释道:“是迷路的人的意思,源自日本语。”
“嗯……日本语呢,原来如此,我知道了。”夏洛特向迷子伸出手,然后说道,“那么,请多指教吧,迷子。”
看着夏洛特伸出手,迷子倒是有些尴尬,要知道元素使和人类过度接触的话会使得人类转变成轻度的侵染者,所以对人类来说,元素使其实是仿佛传染病携带者一样的存在吧。
所以迷子也不愿自己的谈判对象因为自己的元素辐射变成自己的侵染者。
“嗯?你是在担心我吗?”夏洛特的笑意渐浓,“那你就不用担心了,若是会被轻易侵染,我们也不会这么直接地提出对话的要求了。”
带着半信半疑的心情,迷子也是伸出手,与夏洛特相握:“嗯,请多指教了,夏洛特小姐。”
“那么请各位上船吧,诺亚号可是在灾难的十年之前最顶尖的邮轮,在被我买下之后又经过了现代科技的二次修缮,绝对能让各位体验一次完美的旅程。”一边说着,夏洛特也是侧开一步,伸手招向甲板。
于是,迷子便率先一步第一个登船了。
而紧接着,带着好奇心的其他学生们也一个个地登上了船。
留在最末尾的,却是学生会副会长——圭一。
“嗯?你就是最后一个了吗。”夏洛特看到周围再无其他元素使,便出声向圭一问道。
圭一却是微微低下头:“是的。”
“嗯,这样啊,那么我们也进去吧。”夏洛特一边说着一边按下了甲板上一个什么按钮,收起了客梯。
圭一也不做声,眼神也是躲着夏洛特。
这个人的气质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那种感觉,勾起了他一些不太好的回忆。
“怎么啦,小男孩。”夏洛特却是敏锐地察觉到圭一有些躲闪的态度,露出了有些玩味的表情,“嗯~莫非是……怕我吗?”
“并……并不是。”圭一逞强道。
“噗。”夏洛特忍不住笑了一声,接着问道,“怎么啦,难道是大姐姐我长得很像坏人吗~”
圭一摇了摇头:“夏洛特小姐很漂亮,充满知性,又温柔,没有哪里像是坏人,只是……”
“只是……?”
圭一又低下头说道:“您的气质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些遭遇……一些,很不好的回忆。”
“……”听到这些话,夏洛特也不禁收起了开玩笑的表情,静静地继续听下去。
“所以,要说是我害怕小姐你,不如说是我不想正视自己过去的遭遇而已。”
那个知性,和蔼,温柔,严厉,却又疯狂可怖的印象。
就在圭一出神回忆的时候,却忽然被一只手给揽了过去,整个人几乎要跌倒下来,接着,整张脸都埋进了一个棉花一样柔软的所在。
似乎还……有一股微妙的香气。
“乖~乖~可怜的孩子,想要忘记的事情就忘记吧,不用逼着自己回忆起来。”从上方,传来了夏洛特温柔的声线。
圭一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竟然是被夏洛特给抱住了,甚至还埋在人家胸口。意识到这一点的圭一瞬间闹了个大红脸。
赶紧手忙脚乱地推开了夏洛特,看到夏洛特玩味的表情,更加窘迫起来,更是从脖子红到耳朵根:“夏…夏洛特小姐,你……”
“呵呵~这样一来,就不会从我身上想起不好的记忆了吧。”夏洛特掩嘴轻笑说道。
虽然是这样啦,圭一不得不承认这一招超级管用,不过,不过……
“哈哈,真可爱呢,这孩子。”夏洛特稍稍附身,指着圭一说道,“呐,叫我夏洛特姐姐也可以哦~圭一小弟弟~”
这一刻,圭一发现,自己似乎在一种恐惧消失以后,又新增了另一种害怕。
安格斯坐在天台上,手中抱着的猫咪在他漫不经心的抚摸下逐渐从头到尾都变成了青翠的颜色。他盯着猫咪的左前爪,重点让那爪子在自己的控制下去抓捕空中飘浮的纸片,但那并未聚焦的眼神表明了安格斯现在完全没有在训练上用心。
想要在这种精神不集中的状态下做到对注意力要求并不低的动作,现在的安格斯还远远没有达到这种境界。被摆弄的不舒服的猫咪僵硬的扭动着身子想要脱离诡异的状态,没用太久就获得了身体的自主权,顺溜溜的抓了安格斯一把一个纵身就从台阶上消失了。
被猫咪抓挠的手臂上留下一条长长浅浅的血痕,安格斯稍微回过神来,神情却更加沮丧了。
他现在连一只小小的猫咪都没有办法控制好,难道真的和洛老师说的一样,他现在的能力太弱了,在实战中起不到作用吗?
事情还要从早上的实战课说起——
“今天有想要来体验实战的同学吗?”站在对战场上的洛老师将自己的指骨捏的嘎巴嘎巴响,在台上将自己的身体状态调整到最佳,一脸正经的询问却让人深深感受到一种【小样你想上来挑衅吗】的气息。
不知为何,安格斯有些跃跃欲试。
在前几节实战课里,洛老师都轻松的将跃跃欲试的小鬼头们一个个出手操练了一番,很是挫灭了白组一些孩子心里蠢蠢欲动的战斗欲。
但安格斯自认为不能包括在此列,因为他是真正动手,杀过人见过血的。
更何况他心里爱慕着迷子老师的那部分,一直叫嚣着想要和这个男人较量一番。
所以安格斯挺直了自己的小身板儿,站在了洛羽闲老师的对面。
洛羽闲并没有因眼前的学生人小势微就放松警惕,相反,他过往的经验告诉他任何时候面对自己对手的时候都需要严阵以待。
安格斯的元素【青】本来只是他用来改换自己发色瞳色的一种小手段,在研究所时最初被设定为能够催生各种植物生长的手段,如果运用得当是一种为人类提供更多食物的手段。可惜的是经过长久的研究发现【青】只能够供给还活着的绿色植物以生命力来延续植物的生长时间,严格来说是一个相当鸡肋的变色技能。
但是在逃离研究所的时候,安格斯发现了【青】元素的新用法,就是当他将其他人身体的一部分变成青色的时候,能够暂时的控制这部分青色的肢体。
因此安格斯对上洛老师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洛羽闲的四肢变成了青绿的颜色加以控制。
安格斯的做法完全是将当初在研究所里遇见兵哥哥之后的套路重新照搬了一次,那是他第一次创新自己的能力,当时还一举制敌,获得了成功。这一年中,安格斯也有致力于磨砺自己的能力,但他从没想过和人对战,实验体从来选择的是动物,甚至造就了一段校园怪谈。
这种手臂的控制权突兀的被夺走的感觉只让洛羽闲惊讶了一下,嘴里赞了一句:“不错啊小子。”然后他的身上就浮现出了一层金色的铠甲,当青色被铠甲完全覆盖,洛羽闲就夺回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他借由背后生出的羽翼直接滑翔到安格斯身边,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能够破解自己能力的安格斯有点慌乱,而且在他的对战计划里,完全没有当对方破解了这一招之后应该如何反应的招数。
当洛羽闲将自己已经爪化的手指指向安格斯脸颊的时候,他脸上的赞许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反倒是将,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
“你难道打算就这样坐以待毙吗?”洛羽闲这样问道,安格斯抬着脸看着洛老师,惴惴的张了张嘴没有答话,但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告诉老师答案就是这样。
“安格斯,如果你的能力只有这种程度,和人类对上之后是完全没有胜算的。”洛羽闲想到自己和元素猎人的对战,忍不住告诫自己所有的学生:“你们已经知道了,人类一方拥有反元素力场,在那里我们的元素能力本来就会被削弱,如果指望一招必杀,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当你们在磨砺自己元素能力的时候,不要局限于自己现在拥有的能力上,多与你的元素神沟通,发掘自己能力的更多用途,才是这个学院要交给你们的东西。”
他并没有对明显已经陷入低落情绪的安格斯再说些什么,只是结束了课程让他自己下去好好的想一想。
*
自从实战课结束之后,安格斯就跑到了平时训练的天台上折腾在这里休憩的猫咪。
人类的邀请书已经全院皆知,作为白组的一员,安格斯本以为自己是一员必不可少的战力,但洛老师的一席话让他突然明白过来,他现在能做到的事情,还很少很少。
“但是,我还是要去。”安格斯站起身来,紧握着拳头,将誓言说给自己听,“即使我现在还很弱小,我也还可以在同伴战斗的时候助他们一臂之力!让我待在学院里等他们安全回来这种事情,我可做不到!”
“从今天起,我会找到【青】元素更多的使用方法的!”
战斗告一段落,raynor立刻跑到mimcar身边并且摸出一张三清道符贴在了她身上。素女缘、noki和陈泽逸则是去照顾步叙安,siren则是在对着sieben吟唱治疗术。阮戎则是照顾着刚刚由他亲手拍晕还没醒来的vice。
然而当siren转身准备去治疗一下步叙安的时候,却听到了异样的响动。
“……素女?noki?”siren试着呼唤房间里的人的名字,但是没有得到回应,于是推门进入。
房间里空空如也,只有床铺稍微有些躺过的痕迹,其中的素女缘、陈泽逸、noki和步叙安缺是失去了踪迹。此时,siren闻到了一丝淡淡的香味。他连忙把其他人叫进了房间。
“这座城堡有秘密,他们只不过是意外被黑暗吞没,很快就会出现在另一片光芒之中。”mimcar看到干干净净没有打斗痕迹的现场,突然开口道。
“原作并没有什么机关之类的,我想不是。”不过raynor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并提出了反对,“人为的可能性更大。”
“但是有精神能力的noki都没有给出一丝警告,想必对手是具有特殊能力……”一直在认真搜索房间的siren突然开口道,“你们看这个。”
他从打开的窗户的窗台上拿进一个空瓶子。
“……这是什么?”vice没能跟上siren的思路,于是问了一句。
“不清楚,但是我觉得有可能是药物之类的。如果是挥发性的迷药之类的东西,大概可以做到。而且我之前进入房间的时候闻到过味道,大概就是它了。”siren用他那鲜有感情变化的声调回答着,队友被抓令siren的死人脸更死人了。
“一定是那个女人和那群篡位者的党羽,”mimcar很不满之前的判断被推翻,“我记得那些使手段的卑劣者叫做……”
“hoodoo。”raynor小声提醒。
“嗯,所以我们必须讨伐他们!让他们体会忤逆我的痛苦吧!”
“那么,虽然还不清楚他们抓走素女、noki他们想干什么,总之我们得去找回他们。”raynor等mimcar发表完宣战布告,开始分配任务,“siren你和林北宸去后花园方向看看,阮戎你去镇子上打听下线索,sieben你保护他一下吧。vice你比较有各种地形行动的经验吧?野外就拜托你了。各位请务必小心,岛上的人都可能是hoodoo的使用者。以及mimcar你……”
“在这里稍事休息吧,利用你的机动力可以快速支援其他人。至于我,在这里待机一会,如果noki到时候找不到我们就麻烦了,顺便思考一下接下来的对策。啊,对了,请切记保持通讯器正常。遇到危险时可以求援,有了消息也方便交流。”
剩下的人,没有几乎没有会跟他抬杠的,于是纷纷离开,去执行自己的任务。
除了一个人。
“明明只是个凡人,以为有了队长的身份就可以忤逆我吗?”在其他人离开之后,mimcar面带不满地询问他。
“……我只是尽可能合理安排一下队伍而已,不太明白你的意思。”raynor对于突然的质问显得有些茫然,只能给出了一个很教条的回答。
“你难道要我轻易放弃个体之间的崇高的精神联系吗?”
“呃……”raynor迟疑了一下,好好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回答道,“我并没有这么做,虽然你没有去搜索,但是你是重要的战斗力。我认为养伤是优先事项,这样我们才能在发现敌人的第一时间开始救援。而且你是王牌,在打出之前当然要藏起来。”
显然对于怎么应付mimcar,资深专家raynor有自己的方法,同时他也是一副理性者的淡然表情,隐隐增强着话语的说服力。
“……你的言论姑且还算有点道理,那就听取你的进言好了。”这样说着,mimcar离开了房间,“但是,有一点你说错了。王,就是要现在前线,和战士共同战斗的。”
…………………………
“……”另一间房间之中,mimcar正一脸平静地坐在那里休息,身上光芒流动的三清道符则正在治愈着她的伤口。
(那个男人竟敢随意影响本王的心思。)
与表面上的超然平静不同,mimcar的内心特殊的情绪正在翻滚着。
mimcar不是常规意义上的中二病,她能看清很多事情。比如刚才满脸“理性”和“公正”的那个男性……分配上和话语间表现出来的对自己的偏袒。
她没有接触过这样的奇怪情感,上一次这样关心自己的,还是rory长官……不过这次的感觉却有些不同。这个男人给予自己的感觉,选比rory的关怀更为炽热和急切,甚至带有侵略性——这是对于mimcar来说,格外陌生的一种感觉。
“沙……沙——mimcar你听到了吗?”摆在一边桌上的通讯器突然想起来,其中传出了这段时间以来极速熟悉起来的男性的声音。
“?!嗯?啊……”出神的mimcar被吓了一跳。
“你的伤势如何了?”
mimcar站起来简单活动了一下,龙血带来的强大恢复力以及三清道符的加成使得伤势恢复得极为迅速。对活动的形象微乎其微。
“这点脆弱的痛苦早已被吾的强大所征服。”于是她这样回答道。
你贴着三清道符说这个不太有说服力吧……
raynor在心中暗暗吐槽了一句。
“那好。我这里已经接到noki的链接了。准备一下,我们去救人。”
“哦,”mimcar整理了一下衣服,回答道,“那我现在过来。”
“嗯,为了尽快赶到,麻烦你带我飞过去吧。”
“唔?这……嗯好啊。”mimcar想了想,突然答应了下来。
说话间,mimcar已经到达了大厅,看到了站在大厅中的raynor,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意:“那,我们快走吧。”
“啊?等……”raynor眼看着mimcar快步走到自己面前,愣了一愣,瞬间就被抓住了衣后领。然后mimcar翅膀一张,从窗口飞了出去。
“咳、咳”raynor被吊着,不小心咳了起来,“你给我等……?!咳咳”
龙血给mimcar带来的强大听力让她清楚地听到了raynor的喊叫,但是她装作没听到,反而加快了飞行速度。
“这是你干扰吾的刑罚!”
“你说什么?”
即使是强如raynor的翻译机,也对这句莫名其妙的话语无能为力呢。
八月十五。
……
溟山下的小村庄里人声鼎沸,此时家家户户都灯火通明,村民们一路上说说笑笑,相聚在村子的最中心,大家都自发的在村子中间放了桌凳,一同在月下吃饭赏月。
“爸爸!”一个孩子指着天上的月亮:“月亮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了”
一旁的汉子笑着摸了摸孩子的头:“傻孩子,月亮上怎么会掉下东西来呢?”
小孩子有些不高兴,但想想这事也的确不合理,他抬起头看着天空中高高的,圆圆的月亮,决定盯它个半天,看看到底会不会掉下来东西。
“真的有东西掉下来了!”孩子大喊起来,一边跳起来一边拍着手“爸爸你看!我就说有东西掉下来吧!”
村子里的人不约而同的向天上看去,天上的月亮似乎愈发的明亮了,其中正分出一道流光流淌出来,看起来似乎很悠然缓慢,却是瞬息之间就到了大家的上空,眼力好的人似乎看出那是一道彩云,上面还托着个人。
“好漂亮啊!”孩子高兴的拍着手。“姐姐,你是天上的仙女吗?”
彩云落到了人群中,村民们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并没有因为这个神奇的景象带来了诡异的气氛。彩云中走出了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头顶的兔耳正欢快的摇动着。
“我是夕圆,来自广寒宫~”夕圆笑了起来,捏了捏孩子的脸“才不是什么仙女呢,我代表嫦娥姐姐降临这里,祝大家中秋佳节快乐~”
她蹦蹦跳跳地跑到彩云的后面,拖了一个大袋子出来。
“这里是广寒宫的特产月饼,嫦娥姐姐要我……哎哎哎别抢啊!!!”
……
溟山。
“不回你的村庄里去吗?”
青衣女子缓缓走到了一旁坐在石上的人旁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坐到了那人旁边,抬首看着天上的圆月。
“中秋的月亮……真美”她喃喃道“很久以前,老郎中过中秋的时候,总会把我带出去,和他一起赏月,看村民们的表演……”
旁边的男子整个人都笼罩在黑袍里,听到这样的话一样默不做声。
“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你就不太爱说话了”青衣女子笑了起来“你不愿意回去,那这里只有我们二人了……你不会嫌弃我吧?我只是一介灯灵。”
青衣女子摸向口袋,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做工精致的月饼,拿来鬼医的手,将他放在他的手心里,把他的手指一个个的,按回去,
“广寒宫的使者来了,发了许多的月饼,我为你带了一个。”
“不要老是封闭自己,多笑笑。”
鬼医拿过了月饼,看着月饼上精致的花纹,愣了许久,
“你倒是吃啊?”青颜有点着急了。
那张笼罩在黑袍之下的脸终于出现在了明亮的月光之下,鬼医抽出了右手,将手中精致的月饼扳成了两半,将另一半递了过去。
“我不要……我吃过了……你吃就行……”
青颜有点支支吾吾,但是她看见鬼医一言不发的转身面对着月光,啃着属于他自己的那一半月饼的时候,她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把另一半接了过去。
“你怎么知道是我做……”
“馅不错”鬼医自顾自的说了一句。
……
“溟海之下……朝暮伞……望野……”
夕圆一字一字地把地址写在包裹上,然后把包裹投入了前方的溟海里
“据说望野是个很美丽的地方,希望他们兄弟两个能收到这四个月饼吧,这可是那个人的嘱托……”
夕圆自顾自的念叨一句,转身离开。
“啊!等等!!!”
小兔子突然跳了起来,转身往溟海跑去,跑到溟海的边缘,正好看到包裹正在缓缓地沉入海底
“大!事!不!好!了!”夕圆扶额“我忘记了,我寄给他们的是最后剩下的冰皮月饼……不会在溟海里面化掉吧……”
-END-
【二十分钟速产……质量问题一律不保证】
【谁说我是后妈的?!】
诺亚号豪华游轮正平稳地在小岛附近海域航行着。元素使和人类们踏着兴奋的脚步穿梭其中,偶尔手上抓满食物互相打打闹闹,仿佛在进行一场愉快的休学旅行。我不自觉地叹气,一个人站在甲板上,静静感受海风的吹拂。
“好久没这么惬意过了,对吧幽子?”
我自言自语着,对着此处不存在的女孩说道。身后的学生们熙熙攘攘,一瞬间,自己突然空虚起来。
从研究所来到学院也有一阵子了,我却一直和洛基十夜他们泡在一起。 我摆弄着胸前的通讯徽章, 之前身为一个医生的我竟活生生被洛基逼成了「科学家」,不就是在研究所自己做了点武器嘛……洛基那家伙竟然这么拘泥于高端杀戮……
我对着不在船上的搭档一阵抱怨。靠在栏杆上,我不知自己究竟如何是好——上船时和队友走散了,学院里的新生又几乎都不认识。他们现在都抱成团,我硬去搭讪就显得有些图谋不轨。
“唉。”我第二次叹气,索性数起旗杆上的海鸥来。
“啊,医生!”有人跑到我面前,招了招手,“ 愁眉苦脸的,怎么了? ”
“塞因!好久不见!”见到老故人,先前的愁绪一扫而尽,我甚至有种冲上去握住对方手的冲动。
“真的是好久不见,上次见面也是在船上呢。”塞因伸出左手,和我用力地握了握。
“见到你就突然怀念起研究所的日子了……”我突然欣慰起来,“……尽管是地狱。”
“同甘共苦下地狱的朋友才是宝贵的朋友。”塞因环顾四周,发现我只是一个人,似乎理解了我的处境,没有再多问什么。
“不愧是元素学院的第一诗人,尽管没见到面我也听了你的名——对了,还有林檎这个竞争对手来着。”
“林檎也来了,一起去见见吗?”塞因指了指船舱,邀请我一起进去。
我跟在塞因后面,第一次踏进这个豪华的船舱。能有这样的邮轮,想必鸽派也是有不得了的后台支撑着。仿佛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我不停地跟塞因感叹——几年的时光都留在了研究所和学院中,我很久没有去外面看过了。
“大家玩的好开心啊……”我看着笑容满面的年轻的元素使们,说道。
“是啊,明明战争可能会一触即发。不过大家都是有实力的,也不必那么担心了。”塞因来到咖啡厅前,推门走了进去。“林檎,医生也来了!”
咖啡厅内,包括林檎在内的四个人正坐在靠窗的长桌边。桌上摆了很多茶点和饼干,好像是在开茶会的样子。
“哇林檎!好久不见!还有塞西莉亚?!大家都在这里嘛!”看到更多熟悉的面孔,我难掩激动的心情。
“好久不见,一树先生。”塞西莉亚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来行礼。看到对方如此彬彬有礼,我也学着她的样子回礼,但动作似乎十分笨拙,惹得林檎笑了起来。
“小森你不知道那是欧洲文化中女士专用的礼节吗?”林檎把手放在口前掩着笑意,“这么有趣的见面礼,谢啦。”
“饶了我吧林檎……话说你怎么知道……”我有些尴尬,但又十分好奇林檎是怎么知道“小森”这个称呼的——除了幽子之外,也只有洛基队的大家这样叫我了。
“在学院里和幽子一起玩时她告诉我的。幽子还给我讲了好多小森的事,比如和幽子一起洗澡啊,和幽子一起睡啊……”
“等、等下林檎!”我刚拿起茶杯,却被林檎的话吓得差点脱了手,“这些就不要说出来了!不知道的人会多想的……”
“医生(一树先生),你对幽子做了什么?”果不其然,塞因和塞西莉亚异口同声道,那鄙夷的神情仿佛昭示他们下一秒就要拨通报警电话。
“我是幽子的监护人好不好!通俗点说不就是既当爹又当妈的……”被莫名其妙的误会了,我很是无奈,便在茶水上发泄起来将它一口喝尽。
“哦?你就不想当夫君之类的吗?”林檎不想放过我的弱点,继续追问道。
“才……才……”我竟不知道如何反驳是好,无论说什么横竖我都不占理。我目光一亮,落在生面孔身上,仿佛突然找到救命稻草。“……说起来,还没有介绍过新面孔呢!”
“嗯?是在说我吗?”笑的很开蓝发男孩说道,手上一直在摆弄茶叶,“我叫希特罗,学院新生,也是林檎的老朋友。”
“希特罗,你干什么接了他特意转移的话题啊?”林檎嘟着嘴,仿佛好玩的事情从手边跑掉了。“虽然是个迟钝的家伙,但泡的茶很好喝喔。”
我回想起刚才的茶的确香气沁人,喝着虽然说不上是什么味道,但很让人回味,总之有种让人上瘾的感觉。我有些敬佩起那个看上去懒洋洋的少年。“你好,我是青崎一树。是监护人没错的,我已经二十岁了。”
“诶?二十岁?”希特罗惊讶道,顺手帮我添上了茶。
“元素能力的关系所以看上去比较年轻啦……”我灌了一大口茶,“说起来,希特罗你是怎么泡的耶,茶的味道超赞!”
“嗯……”希特罗拄着手,认真想了想,“普通的茶叶……加上辣椒……”
“……辣椒?!”意想不到的材料差点让我呛到,但茶水柔和的味道着实无法让我相信它是辣椒泡成的。
“用什么东西都能泡出好茶就是希特罗的能力啦。”林檎解释道,“说起来,那位小姐是什么时候坐到这里的?”
长桌的角落里,坐着一位研究员打扮的女士,静静品着茶。
“诶我还以为是和你们一起的……”我们面面相觑,犹豫要不要和对方搭话。
塞西莉亚起身,从希特罗手中接过茶壶,优雅地走到女士面前给她添了水,随后行了可以说是学院中最标准的礼节。
“女士,下午好。”塞西莉亚说,“感谢贵组织给我们提供了这么豪华的邮轮。”
“不……一切都是为了赎罪……”研究员双手合十,说着匪夷所思的话语。
“唔……您是鸽派的人类啊,”塞因向对方点头致意,“您好。”
“吶姐姐,茶好喝吗!”希特罗站起来愉快地招招手,却被林檎拉了下去。
“……”研究员不可思议地抬头看了看希特罗,微微笑着,“嗯。谢谢。”
“请问……”既然遇到了鸽派的研究员,空手而归的话洛基那家伙恐怕又要胡闹了。上次他私自跑出学院,和元素猎人打了一架,据他所说人类研发了很多对元素武器,我希望能从对方那里得到一些情报。
“我叫琳波,”研究员放下茶杯,把位置换到我们旁边。“既然是来谈判的,有什么问题,大家问就好。”
“那么先谢谢您。”我起身礼貌性地鞠了一躬。“首先……关于对元素科技的问题……”
“你想问什么?元素的辐射屏蔽还是抑制力场?前者这艘邮轮上就有,而后者是鹰派使用的武器之一。”
“鹰派就是元素猎人组成的组织吗?”塞西莉亚想起了什么,问道。
“没错。”琳波小姐点头。
“那么我听说他们现在正在肃清复仇者,是这样吗?”塞西莉亚接着说。
琳波小姐敬佩地看着塞西莉亚,仿佛在说身为元素使竟然这么清楚人类的事情。“他们现在正在不远的某个小岛上。”
我心里一颤,之前和洛基联系过,他和白组的一些成员好像也在不远处的小岛上——但愿他们不要碰上再打起来。我祈祷着。
“琳波小姐,”塞西莉亚的表情更加严肃,“您听说过「玛利亚」这个名字吗?”
“玛利亚……”琳波小姐下意识地皱眉,塞西莉亚突然提出的名字也让我心脏停了半拍。“记录在案的复仇者。”琳波小姐斩钉截铁的声音给我们下了绝望的审判。
“砰”地一声轻响,塞西莉亚手中的被子砸在了桌子上。她闭着眼睛,没有再说什么。
“玛利亚?!怎么会?!”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无法接受,我呆呆地望着琳波小姐,希望她能改口说一句“我搞错了”。
“对不起,夏洛特在召集我们。”或许感受到气氛的压抑,琳波小姐只是默默地摆好茶具离开了。“愿神祝福你们。”她殷切祝愿道。
“塞西莉亚……”林檎担心地拍拍她,“没事吧……”
塞西莉亚摇摇头,依然说不出话。 曾经的伙伴变成了敌人, 一旁的塞因也沉默着,不知如何是好。
虽然不知道玛利亚有何打算,但我想无论是自己还是幽子,都无法放下那位从小就在一起的朋友。复仇者学院和人类两面都腹背受敌,如果是这样的话……作为黑组的我……应该做些什么吧。除了宣扬和平之外,有必要的话,我也会和洛基一起讨伐元素猎人——为了玛利亚。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家打起精神来吧!”希特罗把大家的茶杯都倒得满满的,顺手擦干净塞西莉亚刚才摔出茶水的杯子,有意拖着长腔。“朋友有难的话,我们出手相助就好了——”
林檎复杂地盯着她的友人,最后还是和他一起笑了。“笨蛋希特罗……”
“嗯,说的也是。”塞西莉亚豁然开朗般地笑着说,“这样才有我们登场的机会嘛。”
“谢啦,希特罗。”塞因也被慵懒地说着激励话语的希特罗逗笑。
“嗯?”希特罗还是一副不知到底有没有反应过来的表情,“啊——该去吃午饭了——”
“刚开完茶会就去吃午饭吗?”
“到点了呀。”
“拿你没办法……走吧。”
大家推推搡搡地,尽管担心友人,也下定决心向前迈进,继续着诺亚号和平的旅程——
——所以幽子,就不用太担心我们了喔!在学院玩的开心!
①
对于死矮子雫来说,这艘船明显的是个巨人的玩具。
“好大的船啊米卡!!”雫抓着米卡的手疯狂地甩,差点把米卡甩进水里。
「wocccccccccc!你别!我要吐了啊喂!还有你抓紧点啊甩进水里我这容器就真的没救了啊!??」米卡觉得自己有点“脑充血”,虽然满脑子棉花。一旁围观看戏的贝丽卡的元素神默默的给米卡点起了冰蜡烛。
「说到底你真的会吐吗?」冰看着玩具熊,「…吐棉花?」
「…你想打架吗?」米卡幽幽地瞪了冰一眼。
船内部。
“我要去赌场!”雫兴奋的看着船的平面图,一眼就扫到了赌场。
「…你认真的?你一死小孩你还想进赌场?谁教你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的?」
“啰嗦,你又不是我爸爸。”雫直接把米卡甩到墙上,啪叽一声,“爸爸也阻止不了我去赌场噜!”
雫乐此不彼地抓着米卡上下甩左右抛,偶尔再来那么一两次失误砸墙上。
「要吐了啊我真的要吐了啊!」
②
“先吃点东西吧,空腹总是不大好的。”贝丽卡带着雫往餐厅的方向走。“说到底真的很大啊这艘船。”
没有听见雫的回答,贝丽卡条件反射的转过头看了一眼,本来应该跟在自己背后的雫已经连影都没了。
“…不是吧。”贝丽卡嘴角抽搐了一下。
「她们是冲着赌场跑了吗喂…」冰看了一眼往回走的路,以及一条通往右边的路。
“小雫!!!”
此刻的雫带着米卡开始了船上冒险。
「我觉得你应该回去乖乖跟zh…」
“我可是要成为海贼王的呀!”
「所以说你有听过我说话吗丫头!??」
“巴拉巴拉的烦死啦米卡!再啰嗦的话我把你甩进漂亮的蓝色大海里了噜!”
「万分抱歉我再也不敢了_(:3」
③
“米卡,不好意思,能不能先帮忙占个座?”贝丽卡把米卡放在餐桌上。
米卡的棉花脑袋抽了一下。
「我一个人?」听见这句话的雫默默的把米卡拿绳子捆绑在椅子上。「wocccccccc我做错什么你要这样绑住我多大仇!??」
“你只是一只熊,乖乖地坐在这里就可以了噜。”雫说完直接就跑了。
「你放开我啊死丫头!!」米卡在椅子上咆哮着,贝丽卡默默地走了过去帮米卡松开了绳子。
“虽然我帮你松开了…但是你如果逃跑的话我觉得你会直接变成海底最美的一头熊。”贝丽卡说完,米卡默默地停下了准备逃跑的动作,乖乖地坐在了椅子上做了一回安静的美男熊。
「带你这么威胁别人家的元素神的吗。」冰看了一眼贝丽卡,贝丽卡转过头看着自家元素神。
“……我有说错吗?”
「……」
④
贝丽卡带着雫回房间,结果开错门看见了两个人在房间里,贝丽卡关上了门退了出去,看了一眼门牌号换了个姿势重新打开,还是他们。
“贝丽卡贝丽卡!”女孩子看见贝丽卡之后朝着贝丽卡招了招手。“我们在等你~”
“十夜,明亚——十夜桑请告诉我为何你戴上了眼镜还穿着白大衣,你这是要救死扶伤的节奏吗?”贝丽卡朝着男生吐了个槽。
“没办法啦,哥哥这一年一直处于宅读的状态,不能不近视啊。”被唤作明亚的女孩子叹了口气。
“学校的新孩子吗?”十夜这才注意到在一旁翻箱倒柜的雫,听到被人叫名字的雫抬起了头。
“我叫神见雫,叫我雫就可以了!这是米卡。”雫说完把在地上拖地的米卡抓了起来。
「所以我是上辈子捅了你一刀你现在来报复我是吗死丫头。」米卡已经放弃挣扎了。
“米卡你是布偶嘛。”
「虽然是布偶但是这只是单纯的我的容器而已啊!」
⑤
“对了对了,贝丽卡酱,雫酱,你们想换装吗?”明亚一边翻行李箱一边说。
“貌似很有意思的样子?”贝丽卡很好奇,就同意了。“小雫你也想玩吗?”
在一旁跟米卡开小学生辩论大会的雫抬起头看着明亚抽出来的吊带裤。
“好像很好玩我要玩我要玩!”雫拖着米卡过去,接过了明亚给的衣服,“有没有米卡穿的衣服噜!”
“有啊有啊,因为我也有打算给米花穿…我找找…”明亚把行李箱的拉链彻底拉开了,在小格格子里找到了缩水版公主裙,“找到了!”
「……」米卡看着那套缩水版公主裙被雫拿了过去,整个人都有点不大好了,「你认真的?」
「……你认命比较好,就算你家的不给你穿,主人也会强行帮你换上。」明亚头饰上的兔子掉到了地上,变成了一只兔子,「我叫米花,主人是明亚。」
“走吧走吧~”雫直接拖着米卡进了卫生间,之后听见的只有米卡的哀嚎。
「wocccccccccccc!你放开我死丫头!喂你别!好歹我也是个雄性生物啊!!!」
“……为什么我觉得那边是单方面被袭击还不带挣扎的…”
⑥
“大姐姐我们去赌场。”换上了男士衬衣和背带裤的小雫第一句话就是让贝丽卡去赌场。
“没问题吗你还是小孩子……”贝丽卡看着还没正常12岁小孩子高的雫嘴角抽搐了一下,转过头试图问米卡。
被强行穿上公主裙的满脸黑线的米卡丢给了贝丽卡一个沧桑的背影,它觉得自己被折腾到直接由青壮年进化成老年人了。它内心坚决的拒绝让雫进去赌场,但是它现在被那一身公主裙弄得心好累感觉不会再动了。下一秒米卡就被抓了起来带出了房门。
「nooooooooooooooooo你放开我我不要穿着那么丢人的衣服到处跑啊你们两个死丫头!?」米卡挣扎的下一秒就被雫夺了过去,「……」
“米卡米卡,听说海底有漂亮的美人鱼,你去捞给我吧!”雫说完准备把米卡丢出船外。
「听好了小雫,美人鱼是一种相当丑的生物相信我那会让你吃不下晚饭的,听米卡的话。」米卡正色地说完,雫小小的失落了一下。以为雫放弃把它丢出窗外的米卡松了口气。
“那你去抓鲸鱼给我玩噜。”
「这可能吗啊!??」
“这又不行那又不行的米卡你去喂鲨鱼噜。”
「说到底你只是想把我甩进海里的借口罢了吧喂!」
⑦
进入赌场一点顾忌都没有的雫下一秒消失在了贝丽卡视线中,等贝丽卡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雫已经在21点的面前坐下了。负责发牌的裁判看见坐在自己面前的雫嘴角抽了一下。
“……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小不点。”雫抬头看着裁判,把米卡拿到桌面上。
“这里不是赌场吗?”雫问了一句,看着裁判点头,“那我就没来错噜。”
贝丽卡表示自己不是保姆来看小孩的,但是要是雫走丢了也不好办,再看着被丢到桌面上的公主裙的米卡更是觉得米卡的理智神经已经崩溃了。
“小雫,不要乱跑。好了我们zou——”贝丽卡拍了拍坐在椅子上的雫,雫默默的拿起了牌,不多不少正好21。“……”
“……”雫抬头看着贝丽卡,贝丽卡默默的点了个赞。
“我们继续玩吧。”
接下来的几局,雫以幸运S的能力吃了不少钱,赢了钱就换个地方再玩,直到整个场都被她玩了一遍。
⑧
贝丽卡绝对不相信幸运S这种外挂一般的存在但是——事实就是如此给了贝丽卡一拳。
但是接下来——
雫各种幸运E的事情都发生了。
“……小雫你应该说是幸运S呢,还是幸运E呢……”贝丽卡牵起了摔倒在平地的雫。
“各占50%噜。”雫歪歪脑袋。
“……辛苦你了。”
3016字。文力不足,复健ing
图书馆勤工俭学的申请,请校长查收_(:з」∠)_
以及和Devin的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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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调换的孩子 6
这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又是那片他曾去过无数次的森林,他站在森林里,低头看见脚边清澈的溪流。
他一时兴起沿着小溪流向上回溯,发现溪流的上游有一片浅塘,溪水就在那里汇聚,而后向下流去。
水底光影深深浅浅,折射出了无数光的斑纹。
费伊向那潭水边靠近,他试图借着潭水望见一些什么,然而潭水明明灭灭。
却怎样也映不出他的面容。
而后梦醒。
醒来时时间还是清早,外头的魔法光球正逐渐由暗转明,他揉揉眼睛在不打扰对面舍友的情况下爬下床,换衣洗漱。
……仔细想想要解决的事还有很多。
早上的课结束后他抱着书从校园的一角路过,远处可以看见图书塔的侧影。
这所学院的图书馆让他一望之下就能心生向往,不过现在并不是泡图书馆的时间,他想。
独身一人前来莫名的学校总有许多的事需要解决,瞒过了家人来到这里的他需要自己解决一些事情——
例如学费。
在外旅行的费伊·叶茨向来没有太多的积蓄,他总把多余的钱花销在往下一站的旅费上,没有太多的积蓄让他在来到这所学校时捉襟见肘。
考虑这问题让他的思绪带上了更多的沮丧,他不由得停下脚步看向远处,叹了口气。
“看起来很迷茫嘛?”
“……呜啊?!”
身后传来的声音让他一下子跳到了路旁,脚下立刻就踩上了道边的泥土,柔嫩的青草被踩踏发出声响。
眼前是有着少年外貌的金发魔法师,他穿着长长的斗蓬……飘浮着。
“校、校长……”
“唔?上次还叫我同学来着。”
“……那是因为我还不知道你是校长啊。”
想到昨天的经历费伊仍是忍不住一阵尴尬,眼前金发的魔法师歪了歪头,“唔”了一声。
看起来似乎带着些许遗憾的模样。
“这个时间点不去吃午饭吗?”看起来宛若少年的校长问道。
“……人太多了。”
他一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午餐时间的餐厅一向人满为患,看见那样的人流就让他忍不住有种逃跑的冲动。
费伊·叶茨一向不否认自己有避世的倾向。
“给。”
“咦……?”
瑞尔斯不知从哪掏出了一些东西。
“……”
又是曲奇。
“校长你……随身带了多少点心?”
“你觉得呢?”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不,他一点也不想去猜。
“校长你平时都在校园里这么……飘着的吗?”
“通常会在校长室,有空可以去找我喝咖啡。”依然是微笑,“你呢?”
他这么问的时候像有着某种奇特的魔力。
不……他本来、就是个魔法师……不是吗?
“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在想打工的事。”费伊·叶茨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低下头才发觉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小退了半步,脚步在草地上留下了不清晰的划痕。
“毕竟这里是在海底不是吗?”他说,“但是我想找份兼职。”
毕竟海底的学校不能为外人所知。
“这个嘛……”眼前的魔法师歪了歪头,“不如去图书馆看看。”
“图书馆?”
“试试看总是不坏。”
“……”听起来总觉得有些不靠谱。
不过眼前的魔法师又笑了,那笑容让他不由得安心了下来。
“另外,也去委托板看看好了。”
“委托板?”
——宿舍二楼的那几块木板,虽然并不是什么光艳夺目的东西却总会让人不由得停下脚步驻足观看。
费伊·叶茨站在委托板前,顺手就去掏自己的课程表。
委托板上多出两份新的布告……好在他们的课程安排并不紧凑,有足够的时间让他们安排自己想做的事。
四下无人,他瞄了眼那两份布告的内容,暗自思索。
“一个个来吧。”他轻声喃喃着。
毕竟还来日方长。
他找了个空闲的时间来到图书塔。
从塔脚下仰望让这座塔看起来更高了,他挠挠头,敲——
门开了。
“……”
费伊的手僵在了半空。
图书塔的门并没有好好地合上,他有些迟疑地迈了进去,塔楼的阴影逐渐覆盖了他的身体。
——书。
像学院里别的地方一样这里的空间也被施加了魔法,因魔法而加倍扩张的空间在他眼前急速扩展。
蓝色的眼睛里瞳孔因惊讶与兴奋而微微收缩,他得花费很大的力气才让自己不因此而惊呼出声。
费伊·叶茨。
这辈子第一次觉得自己来到了一个宝库。
图书馆的管理员并不在他该在的位置上。
在管理员的位置上立着一个写着“暂时离开”的木板,一行小字被写在了不起眼的角落。
“‘凭学生证入内’吗……?”
幸好他带了。
费伊去过一些大学的图书馆,他想了想,按照记忆中的方法走进了这所学校的图书馆。
“——”
好在没有任何魔法拒绝他。
这让他悄悄松了口气,眼前的书架层层叠叠将他覆盖。
“图书馆分类法……好像也不适用?”
眼前的图书馆并不是按照他熟悉的方法排列的,好在他还是顺利地找到了阅览室所在的方位。
这会儿的图书馆里还没有人,从窗户里透进来的阳光下细小的灰尘不规则地舞动。
费伊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被无数书所环绕。
静谧与书页间散发出来的芬芳凝聚成足以让人沉静下来的气息,外头的一切已经与这里无关。
这才是他所熟悉的环境。
他从最近的书架上抽出了一本书,坐了下来。
那是一本图鉴。
并且是他来到这间图书馆中最想看到的,魔法生物图鉴。
……为什么想要来魔法学院?
这个问题他可以问自己无数次。
其实答案比任何想象来得都要简单。
他只不过是单纯地想要知道自己是什么而已。
翻开书。
换生灵的部分应该是在C字头。
翻阅过无数书籍他知道自己的族类通常会以什么样的名字出现在书中。
而通常爱尔兰的精灵们都在F字头的项目下,一如他的名字。
……这些他都知道,所以,他并不着急。
书本的开头就已经写着,书上并不会记载着每一种魔法生物,他想他在经过每一个地方,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传说。
魔法生物并不都是传说中的生物。
有各式各样的魔法生物——据说他们的其中一位老师就是位魔法生物……
…………
费伊发觉他不知不觉在一页书上停留了太长时间。
他的思绪又在不知不觉中游走得太远,让他不得不得花费力气拽回。
“唉……”
老毛病。
“终于要翻下一页了吗?”
“嗯,抱歉,我有些走神了。”
“没关系,好想赶快看下一页——”
“马上就……恩?!”
费伊这才发觉自己身后不知道何时又多出了一个身影。
他猛地回头,粉褐色头发的高个子少年正飘浮在错落的书架间,向下望来的蓝色眼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光从边上的窗子里投了进来,深深浅浅地穿过他的身体,打在后头的书架上,又折回费伊眼中。
视线……穿过去了……
仔细看看视野的下方并没有扫到少年的双脚。
“幽、……幽灵——?!”
费伊的身体一下子弹开了。
椅子在他身下发出不协调的声响,一立刻翻在地。
与此同时那粉褐色头发的少年也突地向后一退,身体瞬间穿过书夹的一侧,白色的T恤隐隐嵌上了林立书本的剪影。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活着……不对,真正的幽灵。
费伊相信自己的表情一定震惊得可以。
眼前有着蓝眼睛的幽灵少年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又飘了下来,用带着困惑的目光注视着他。
“你怎么了?突然间……吓了我一跳。”
“……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吧!”
意识到自己现在窘态费伊慌忙起身,顺手把方才掉落在地的书本捡起。
还好——书没有受损,没有折角。
“你是什么时候跑来的?”
“啊?一开始就在啊。”
“在图书馆里?”
“嗯。”
“……”
话题与最初的那个似乎出现了一些微妙的偏差。
“你是个……幽灵?”
“嗯?”少年歪了歪头,似乎这才注意到他面容上的讶异,“你是第一次见到幽灵吗?”
“……是啊。”这种东西很常见吗?
“抱歉——我没想到。”少年合了合掌说道,“我只是想看书——”
“不……也没有什么可道歉的……”
回避。
他条件反射地选择了回避的话语,道歉与道谢一致,与他人关联的都让他直觉地想要回避。
然而他很快意识到没有这样做的必要。
“……我叫费伊·叶茨,你呢?”
“Devin。”眼前蓝眼的少年露出微笑,笑容里带着柔和的弧度,“你还是第一个到这里来的学生。”
——说起来他是绕开管理员进到里面来的。
费伊这才把这件事想起。
而话题已经成功地从最开始的那个偏移到了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方向。
“那个……因为我听说你们这里有勤工俭学的工作可以做……”
“咦?咦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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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光临,两位客人,请这边坐。”推开咖啡馆的木门,首先迎来的是一股淳厚的咖啡香味以及悦耳的风铃声。这让带着一些尴尬进门的两人感到轻松不少。
“想喝点什么?”洛羽闲随意地坐到一张沙发上,然后将菜单递给了坐在他对面的迷子老师。
后者结果菜单,随便翻了一下之后就递回给洛羽闲,同时向服务员说道:“你好,给我来一杯抹茶拿铁吧。”
洛羽闲则是看都不看菜单地接道:“蓝山,黑咖就好。”
“好的,请两位稍等。”
呼出一口气,迷子将肩膀放松下来,看着自己对面这个毫不在意场合而将全身陷到沙发里的家伙,忽然有些喜滋滋地微笑起来。
这个家伙,似乎从来没给自己买过礼物吧。
这枚戒指似乎真的是第一次,而且,第一次就了买戒指这种有着特别含义的东西,还真是……
“你怎么笑得和狐狸似的。”洛羽闲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迷子,“有什么好笑的事儿吗?”
“什么都没啦。”迷子摇了摇头,嘴角上扬的弧度却是没有收住。
洛羽闲也不在意,他向来是弄不太清楚自己这位亲友脑子里想些什么的。
说起来,如果需要区分“能喝咖啡”和“不能喝咖啡”的话,迷子老师很显然是属于后者的,或许这也是和他的身体因素有关?总之,咖啡成分稍重一些,就会使得迷子的精神亢奋过度甚至会显得有些“不正常”
嗯,就像一般人喝醉了那样。
洛羽闲还清楚记得,有一次,迷子接过理事长递过来的罐装咖啡,随便喝了几口之后,整个人就开始不对劲了,先是脱掉外套,然后开始唱起意义不明的歌来。
什么“Hello看我,你在害怕什么……”总之洛羽闲是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奇葩的歌曲的。
更何况这个腰特别细的家伙还特别能凹造型,更是让看得人忍俊不禁。
一边想着,洛羽闲也是忍不住微笑起来。
“咦?”这次反倒是迷子反问道,“有什么好笑的事儿吗?”
“哦,就是想起你喝咖啡之后的样子。”洛羽闲笑答。
一听之后,迷子也忍不住脸红起来,那一次他“发酒疯”,似乎还被理事长用他的元素能力拍摄下来了,事后还拿给迷子看,让他纠结了好一阵子来着。
“哼~”迷子用鼻音表抗议,“也没什么嘛,某些人发起酒疯来才是够呛。”
“呃……”一听这句,洛羽闲也是焉了,自己酒量虽然不差,但每次总是喝过头醉倒,最关键的是自己醉了之后是怎样的反应,是不是真会撒泼,自己还真摸不清。
“咳咳……”这次又换做洛羽闲不自在了,他却是清了清嗓子想要转移话题,“嗯,那什么,咖啡……咖啡来得挺慢啊……”
“久等了,这是两位的抹茶拿铁和蓝山黑咖。”
“……哦,谢谢。”却是在洛羽闲刚想岔开话题时,咖啡反而是送到了,把洛羽闲的话给堵了回去。
这时却又不好开口了,洛羽闲只能拿起面前的咖啡,喝上一口。
“嗯,味道还挺正的。”洛羽闲赞叹了一句。
比起醉咖啡的迷子,洛羽闲却是在近几年里被咖啡控的大鼻子理事长也培养成了一个喜欢喝咖啡的家伙。
至于实际上他的品味能有多高,就不要太期待了。
看向对面,迷子却也只是默默地嘬着他的抹茶拿铁,这玩意儿不含咖啡因,因此成为了迷子每次前往咖啡馆的必点饮品。
“话说回来。”洛羽闲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忽然开口道,“那枚戒指,你要戴么?”
迷子眉毛稍微一挑,接着便放下咖啡认真答道:“嗯,当然,既然买了,就要戴咯~”
虽然他心里这时却忽然有些扭捏起来。
“嗯……”洛羽闲也是认真地点了点头,“也是难得买了这么个装饰品,确实是不好浪费啊。”
诶?什么?
“把手给我。”洛羽闲却是神色不变地将右手放在桌面上,示意迷子伸手。
诶……诶诶诶?
迷子的小心肝这时却是扑腾扑腾地狂跳。这家伙,不会是在暗示什么吧?
不过这样的想法却只是冒出了十秒钟就被他否决掉了。
算了吧,这个脑袋少根筋的糊涂虫怎么可能想得出这种花招啊。
这么安下心来,迷子这才将手递了过去。
接过手的洛羽闲,则用另一只手拿出戒指,然后似乎是将戒指捏在手中捣鼓了一番,然后才将迷子的手指穿入戒指。
“嗯?你做了些什么?”虽然微弱,但迷子的确感觉到刚刚洛羽闲似乎是调用了元素的样子。
“是元素附魔。”洛羽闲答道,“我将一些【乌鸦】元素硬塞进了这枚戒指里面。”
“附魔?”迷子歪了歪脑袋,“说起来你的元素附魔有什么效果我还没怎么见过呢。”
元素附魔,是一种与元素侵染相类似的技能,不同之处在于,附魔针对的对象是物体,而侵染的对象则是活物。
“也没什么,无非就是把乌鸦的一些特点给硬扒出来而已。”洛羽闲答道,“比如尖喙、利爪,又或者和这枚戒指一样……能够飞行。”
“你的意思是我戴了这枚戒指之后能飞?”迷子惊讶道。
“没,你想岔了。”洛羽闲摇头道,“是这枚戒指能飞而已。”
迷子眨了眨眼睛:“戒指能飞?那有什么用?能砸人?”一边说着,却是收回了自己的手,视线也是忍不住飘向这枚戒指。
“是这样用。”洛羽闲答道,“若你遇到危机,只要捏坏这枚戒指,里面的元素就会带着戒指飞到我的手里。也就是说,充其量,这枚戒指也就能当个报信的。”
“嗯,我知道了。”盯着自己的左手,迷子的脸上却是止不住的笑容,洛羽闲的解释也只当耳边风。
“喂,你倒是听我说呀。”
“嗯”
“…………”
于是,这一天也是和平无事地过去了,却不知道这样的安稳日子还能持续多久。
以下是规则。
1.选择一个你喜欢的欧美影集/电影/书籍/节目/音乐/动漫/电玩/中的角色或配对。
2.挑选十道你喜欢的文章类型,等级随意。
3.每一道题目英文以10个单字为限,中文以20个字为限。 (若完全以英文写作再翻译成中文,则中文部份无字数限定) (若中英参杂(如人名和专有名词),一个英文单字算一字中文)
4.写完十题然后指定下一位。
5.大功告成,发文。 以下是题目。
表明cp
缘川*栗乃ouo【可逆不可拆】
Angst(焦虑)
被谁讨厌都好,别被她讨厌
Death(死亡)
就算死亡我也会在上帝那里等着你
Fetish(恋物癖)
没有眼镜就看不清楚(她)了
Future Fic(未来)
“我、我一定会长得比你高的!!”
“(ノ´∀`*)”说着揉了揉头
Hurt(伤害)
“就到此说再见好了”
Kinky(怪癖)
把与她与他们的事都记在死亡笔记【日记本】里了
Tragedy(悲剧)
“所以说你这个笨蛋小学生为什么要犯中二的从这里跳下去啊”
眼泪滴在血泊中
Mary Sue(大众情人(女性)
“好讨厌,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人围着她”
UST(Unresolved Sexual Tension,未解决情欲)
小学生哪来的情欲是吧ouo
RPS(Real Person Slash, 真人同人)
等着635天后与你相遇
好像是缘川主视吧ouo其实写的乱七八糟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大概就是这样^u^不能孤零零的看着女票单向秀恩爱,安息
“最后的凶手是法官……”
另一个世界的有栖川明一——也就是另一个我,战战兢兢地说道。那是我第一次与他打照面时送他的《无人生还》的内容:正义的法官策划了一个又一个的局来惩戒那些逃过法律的罪人们,最终自己也葬身海岛的故事。他并不明白我的意图,与我再次见面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书中的内容。
他在犹豫。爱丽丝预料之中的反应让我更加确信自己会胜利。但他已经被逼无奈,时间就快到了,我们之中,只能留下一个。
“你想问我为什么要给你那本书么?”我恣意地靠着墙,摆出一副对付他游刃有余的姿态。不过一直以来我的上风优势也是事实,这样总是唯唯诺诺的他,不可能敌过我。“没什么意思,碰巧书店打折,买给你打发时间而已——哦对了,你是根本买不起书吧!不懂得变通的假善良真懦夫,妄想从贫民窟中脱身简直笑死人。”
“你……”他轻易就被我激怒了,“你这家伙就好吗?对谁都在欺骗,从不正当的勾当中获取利益——”他攥紧胸口的衣衫,抬高另一只手指着我大喊,“你这种人,活着有什么意义!”
“活着有什么意义?”我向前踏了一步,“爱丽丝啊,事实是这样的——”我将食指放在嘴边,贴近他的脸。他慌张地向后退了几步,最后整个身子抵在墙上,没了退路。我愉悦地笑着,感受彼此的吐息,继续说道:“我啊,虽然比不上那些少爷小姐们,生活也还算富足;身旁所有的人都可以利用,只要稍加言辞,他们都对我言听计从。这样一帆风顺的生活是多么赏心悦目啊。”
“你呢,每天都痛苦得不行吧。明明自己的钱少的可怜,还去资助那个颓废的佐佐木——对方根本不会报答你吧,连感激都没有!”我慢慢地把手放上对方的脖子,爱丽丝却厌恶地立即掰开我的手。
“你够了没有?!”他狠狠把我推开,“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应该问你想做什么吧?”爱丽丝的问题让我觉得非常可笑——他果然太过单纯,太过懦弱。“你是来杀我的吧?”
如果是我的话才不会有这么友好的开头。在不动刀子的情况下,谁先使用能力,谁就有更大的可能性活下来取得胜利。但我现在倒不打算用它,爱丽丝的反应实在是太有趣了,让他绝望还太早——他还会有更可笑的「希望」展现出来的。
“我……”爱丽丝把手伸进口袋,颤抖着拿出小刀,“我是来……杀……”
“哦呀STOPSTOP!”我一把躲过他的小刀,扔到一旁。他过分地恐惧着,整个人几乎快要瘫倒。让他这样的人来杀了不知强多少倍的另一个自己,着实太为难了。“拿刀子什么的太见外了吧?有「人间失格」这种能力不就够了嘛。所以说,我们用能力一决胜负如何?反正世界的规则也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嘛。”
爱丽丝恶狠狠地瞪着我,但他什么都做不了——我打赌,他从来没有使用过那个能力。
“吶爱丽丝,你十字架的中间还是空着的啊。”我指了指锁骨间的十字架。那是小时候父母留给我们的东西,在抛弃我们之前。但在一次欺凌中,镶嵌的宝石脱落掉,再也找不回来了。“前些日子,琳恩帮我嵌了一块新的进去呢!我就那么稍~稍地拜托了一下。”
他立即摆出担忧的表情,抓住我的肩膀,仿佛重要的人被伤害一般。“你对琳恩小姐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跟你关系不大吧?”我总是不明白他何必总是偏袒他人,自己却总是从中受到伤害。“琳恩她本身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利用就利用了。你难道不知道她之前是怎么被杀的嘛?”
“啪。”爱丽丝猛地扇了我的右脸。脸上火辣辣的痛着,却又传递出活着的真实感。
“你懂什么?!像你这种只知道利用的家伙懂什么?!”爱丽丝竟然哭了,“琳恩小姐……她不知帮了我多少忙……每次帮她做完事情,她总是会觉得我太辛苦多给我一笔钱;生病没能去工作的时候,她还会派人送来药……”
“等下,爱丽丝,”我皱了皱眉头,“这些东西不是这样解读的。琳恩会多给你一笔钱只是她钱多没处花而你很好打发,给你送药嘛……你要是病死了她不就少个老实干活的人了?”
“你……为什么……”他攥紧我的外套,“为什么……总是不相信他人……”
“相信?别搞笑了!”我抬起他的手,并在一起抬高按到墙上。“哦对啊,我们还没说说你心爱的巴洛。”
“你……心爱的……?!”爱丽丝奋力挣扎着,但他薄弱的气力对我来说只是不痛不痒。
“没错啊,「你心爱的」。”他注意的没错,说实话,我对巴洛着实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那家伙说到底也就是个欲望的奴隶,我就陪他玩玩咯?让他去那种地方赚钱他似乎还很乐意呢!”
“你……!”爱丽丝恼羞成怒,但双手被我禁锢,他只得做些无谓的挣扎。
“啊我忘了两边的巴洛也不一样来着……据说那边的巴洛,是个像我这样的家伙吧——喜欢那样的他的话,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啊?”
听罢,爱丽丝的表情变得有趣起来,越来越有趣。我低下身子,靠近他的脸。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似乎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啧,无聊。”
太天真了,天真到无趣。我往后退了一步,突然感到恶心至极。过家家玩的差不多了,也是时候认认真真除掉他了。
“不可能!”他还在拘泥于我刚才说的话,“别把巴洛跟你这种人比!巴洛一直在自责,而你——”
“「人间失格」。”
这种话我听够了。所以,请你赶快从我的未来中消失掉吧。
我捡起地上的小刀,放到爱丽丝手中。
记忆与七岁那年的自己重合,爱丽丝露出绝望的神情,摇摆不定,悔恨以及失落失望。其实像他这种人,早晚是要自杀的,只是我没时间再继续等下去,这太无趣了。
爱丽丝的眼神失去先前恶心的希望光芒,像九年前的我们一样,刀尖对准心脏。
“没错没错,下去之后你就解脱啦!”我压着眉毛,期待地看着他一点点颤抖地将刀尖逼近。
“不对,不对……”他突然哭着摇头,停下手上的动作。“不是这样的……!”
清脆的金属落地声萦绕在耳畔。爱丽丝一把抹干眼泪,拽住我的衣领,把我提高一定高度。
“解脱?我为什么要解脱?!就算这样痛苦……我也……我也想活下去啊!我有巴洛这样爱我的人,我有琳恩小姐和Kerwin少爷这样关心我的朋友,我为什么要寻死?!”
“喂你这家伙别得意忘……”我猛地推开他,一瞬间无法对他突如其来的异变做出反应。
“你这家伙才是「人间失格」!”我踉跄着后退几步,接着撑起身子,把刀子捡了起来。
没等我反应过来,心脏附近传来剧烈的疼痛。我的力气渐渐随着血液流失掉,最终连呼吸都仿佛要被阻塞。
“……什……么……”我拼尽力气,却只能支吾着破碎的话语。
——他……竟然……自己……
“这是我的未来!这是唯一属于我的东西!你就——给我让开吧。”
“呵……”说话越来越费力,意识也渐渐要远去,我自嘲地笑了笑,最终没有再说什么。
——你这家伙……
——还真是……
——……
——……啊……
最后看了这个无趣的世界一眼,我释然地闭上了眼睛。
我才是……要解脱的人啊。
不对。
弥留之际,我强迫自己用最后的力气睁开眼睛。
我不能在这里结束,我还有最后能反转一切的方法。
那就是——
本文主要講述Theobald與Theodore的人生經歷、性格成因以及能力設定。關於容貌及形象請見【http://elfartworld.com/works/20460/】。包含少許心理分析在內,因為作者非專業人士可能錯誤,請指教。
人生經歷-時間軸
以死神企劃劇情開始日期為計算,目前Theobald與Theodore是二十一歲。生日不明,以Marisa修女撿到的日期來計算是12月25日。
其生父母為兩名沒落家族的純血統滅卻師,且是親兄妹。在亂倫之後母親生下了Theo并因Theo的身體狀態無法進行滅卻師修煉而拋棄其于某架空小鎮。原本設定兩人長大的地方是意大利,后因為一些地理原因而決定變更為某架空歐洲國家的小鎮。
兩人在教會孤兒院中長大,兒時因生長環境信奉天主教并十分虔誠。由於畸形的身體而被周圍的孩子和成人們所厭惡,唯獨Marisa修女、William以及兔唇女孩Brenda並不在乎他們的畸形。(至少看起來是這樣)對於天主教的“上帝”之看法很大程度是受這三人影響,Theo在虔誠信仰天主的同時並將他們作為“信仰”的一部分來看待。因此才有【http://elfartworld.com/works/24642/】中所說的“William適合作為宗教象征”、“遭到Marisa修女‘背叛’時的絕望”,并有終章的那句“神已死”——不光是對天主教的上帝失去憧憬之心,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作為信仰支撐的這三人在他們內心的形象崩塌的緣故。
八歲時在受欺負過後去往教堂,Marisa修女告知:“神會愛他們的每一個孩子”。成為日後狂信滅卻王Justitia的理由之一。(滅卻王是每個滅卻師的先祖。)
十歲生日時(聖誕節)得到了Marisa修女贈送的禮物。幾日後,孤兒院遭到虛的襲擊,Marisa修女被吞噬,並在死前“背叛”了Theo。
十一歲時親睹憧憬的少年William與神父Nagengast和奸。感到“遭到了信仰之物的背叛”。
十二歲時春,孤兒院因煙蒂未掐滅而火災。Theo試圖救出William及Brenda,遭到拒絕。在內心極度痛苦與神智不清時進入同樣被火焚燒的教堂,遇到了滅卻王Justitia。Justitia使用能力醫治了兩人畸形的身體。在教堂毀壞的同時Theo過去的信仰(天主教信仰)崩塌,而改為信仰滅卻師之王。并發誓會追隨滅卻王之腳步,為其戰死。
之後的數年,被滅卻王賜予圣文字“Y-Yourselves”并進行滅卻師的修煉。在無形帝國內度過了青春期。在童年經歷與滅卻王的個性之影響下性格逐漸扭曲。
三年前(兩人十八歲時)遭遇死神北塢治,與其戰鬥,在對方不明星十字滅卻師的狀況下險勝。自那之後理解到己身力量薄弱而拼命修煉,只為成為王的戰力。
兩年前,Theobald在現世成為了神父。
一年前的夏天,Theobald在教堂遇到了破面Vincent,Theobald在不知其為虛的情況下被對方的性格與外貌所吸引。Theodore在隨後結識Vincent,因為Theobald的感情而對Vincent感到好奇,并逐漸開始喜歡上Vincent。關於兩人此時對Vincent的感情請見:
【http://www.weibo.com/2000915291/BjMLf5YLe?mod=weibotime】 Vincent的親媽釐米的作品
【http://elfartworld.com/works/25983/】
來年(今年)夏天時在某個十字路口遇到了靈體狀態的Vincent。兩人在驚訝與憤怒以及帶著些許懺悔的同時與其一戰。Theobald受到滅卻師身份與對Justitia信仰的束縛,認為必須殺死Vincent,予其安息。而Theodore則對Vincent更加感興趣,同時萌生了因戀慕之情而起的殺意。
(死神企劃正式開始)
靜靈庭事變后,滅卻師們開始研究虛。Theobald與Theodore隨星十字騎士團團長瀨文花音去往虛圈。之後Theodore一人在現世遭遇Vincent,與其戰鬥,將其俘虜后帶回無形帝國。
-TBC?-
性格與其他設定補充
Theobald與Theodore兩人性格互補。通常,剛剛認識他們的人會認為Theobald比較冷靜嚴肅,而Theodore舉止輕浮不慎言行。實際上,Theobald內裡十分神經質且易怒,只是將表象控制得很好,而Theodore雖然看起來會說些無意義的話,實際上所有行為皆是經過深思熟慮。相較之下Theobald的內在精神更為扭曲一些。
簡單來講Theobald的組成成分為極大的欲求與極端的克制以及理性作為掩護,而Theodore是冷靜的內在與極度的放縱以及感性作為外在。
他們絲毫不在意共享同一件東西,只是不能讓對方搶佔先機罷了。畢竟從最開始,這兩個人就是使用同一具身體。
對滅卻王Justitia的感情,兩人都是狂信與追隨的態度。不過Theobald更容易陷入狂熱感,並且容易被拘束于框架,Theodore則將一切都視作獻給滅卻王的禮讚。
對Vincent的喜愛(或說對少年的偏好)源於童年時憧憬的男孩的毀滅與死亡,從那以後便開始感情扭曲,對純潔的事物及其毀滅抱有極大的興趣。
兩人的敵意值排起來的話,大概是 普通人類>死神>虛>滅卻師。並沒有多少對人類安全的責任感與正義感,相反唾棄大多數“普通人類”的價值,認為他們螻蟻不如。憎惡死神並非因為千年前的戰爭(實質上兩人對滅卻師的歸屬感不強,對家族傳承一類的概念更是因為孤兒身份絲毫沒有),而是出於對Justitia的崇拜,因此死神這一存在在他們看來就是阻礙神的惡魔。對虛則抱有少許憐憫的態度。
Theobald在雙胞胎中更為主導。(儘管看起來Theodore更佔主動地位)他的身體相較之下要更為正常一些。Theodore是鏡面人(全內臟反位),全身臟器為相反方向。在這件事上Theobald對自己的同胞兄弟抱有愧疚之情。
能力及武器設定
Theobald的武器為炮“禮讚”,Theodore的武器為大刀“冒褻”。都屬於靈子武裝,從圣十字轉化為武器。普通形態類似義肢,也可為手持。
圣文字為“Y”。單詞是“Yourselves”。簡單來講即為製作一個與對手能力外貌相似人偶進行戰鬥。
Theobald的能力是製作能力、外貌與敵人相仿的人偶進行戰鬥,Theodore則是讀取乃至轉移他人的心理與記憶。兩人皆可操控人偶,操作方式為使用靈子聚集而成的絲線。Theobald所製作的人偶,無論效仿對象是破面或是死神乃至完現術者,驅動方式仍為滅卻師的方式——即吸收周身的靈子進行驅動。而能力和效果與被效仿者一致。普通狀況下,人偶無法模仿死神的卍解、破面的歸刃、滅卻師的完聖體以及虛化。
完聖體狀態下,Theobald可以製作出能模仿卍解、歸刃及完聖體的人偶,但仍無法虛化。Theodore可以讀取轉移一個人的記憶力和心理甚至達到“人格變化”的程度,但變化的只是人格,而非靈魂,靈魂本質無法改變。
在研究所的时候,她轻轻的拉扯着在她身旁那段灰色的条状物,试图唤醒那个熟睡的少女。她的手张开,缩放,突然在接近的时候静止。她没有胆子拉扯那个不认识之人的围巾,她胆怯地缩回了手,在极致的灰暗里昏沉地重新睡去。
“好像有什么忘了……”
不管是多少次,她都无法忆起。元素神不断地嘲讽着,却不肯吐露任何相关,类似[我忘记了我。]这样一个简单的实情。
那个东西松动的展现了。[浮]的元素神玩笑般地看着她,猜测如果自己不去提醒的话这个人是否连呼吸都会忘记。
“失去的是忆起的几率,不是记忆。”某天深夜她躲在门后窃听着三个元素神的交谈,昏暗的灯光把[浮]的脸完全遮住。
“人是不会忘记东西的。”刃说完久久地凝视着[铁]“有必要验证它的真实性。”
“……”[铁]的元素神沉默不语,思绪却飞到了从前。
“鎏好啊……”
“闭嘴。”
“……”三个元素神共同的沉寂,[浮]冷笑着,朝着她的方向。
“亥己……”
“真遗憾,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我…”
“没有用的,你不如就这样忘了好。”亥己摇了摇头,消失在她那个倒立悬空的梦境里。
[遗憾]
[遗憾]
[遗憾啊…]
不知是谁这么说着,头疼使她敲击着自己的脑袋。研究人员的注射剂与安颜递过来的小刀合成一体,她迅速发动元素把针抵上脖颈。
“德壹——!!”安颜惊慌地叫着,她这种没有实战能力的元素,在遇到这种事情只能挨打。
[恨]
[恨你们…]
“泯锌!!”她呼喊着另一个少女的名字,然后德壹眼前就是一片黑。
“呜哇哇对不起呜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呜……”
“没事啦……倒是你的记忆,已经出现了紊乱的现象呢……”安颜擦拭着脖子上的伤口,望向站在一旁的人。
“确实,元素神已经和我说过了……”泯锌点点头,“只能等她完全忆起的时候了,或者是找到那个被强迫遗忘的事情。”
“那德壹,你最厌恶的是什么?”少女的双马尾摇晃着,对着她。
“啊,啊…对不起…我忘…”
“亥己,你今天想变成粉红色吗?”安颜突然站起来“我留在学校陪泯锌,所以请你一定要提醒德壹呢,不然我就把你染成粉,红,色。”她特意在颜色那里加了重音。
被称为亥己的元素神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不甘愿地点了点头。
“放心去吧,德壹。我会交代柯菈的。”安颜递过去了一个镜框,在接触到安颜的一瞬间德壹看到了色彩。“有这个在,颜色就是你的啦~”
某人的声音将德壹拉回,在繁茂的绿荫里,有两人渐渐穿梭着。
“德壹,怎么了?”柯菈注意到她眼角滑落的泪水,却不知所错。
“没,没事”她擦着眼泪“这里的风太大了。”
“嗯…前面就是诺亚号了。”白发少女散下菌染扎的双马尾,发丝抚过德壹的脸颊。
她笑了。
笑着笑着又哭了。
“那个……柯菈啊……”
“?”
“你能不能先登船呢?我…一会儿就来。”她不会撒谎,下意识地回避着柯菈的目光。
柯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最终还是独自上了船。
“对不起…”
“我不能违背我刚刚记起来的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