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入CCG直辖喰种搜查官学校的第二周了,大多已经熟悉了环境,不过回想起当初为什么要作这职业,也就是被父亲的话所激起的。
那时升入了高三,一直懒散的我,在真正意义上对喰种的态度发生了改变。
我家在偏僻的岛上,没有喰种,网络、电话什么的大家也不常用,所以不多,这里大多是渔民,我父亲也是其中之一,每天的生活过得也很慢,在学习上也是“慢慢”的,不想学也就那样,想学了就好起来了,不过父亲从没说过自己,家里就是我和父亲,关于母亲,父亲就对我说了一句:她死了。其他的什么都没说,当时父亲的表气很严肃,我也不再多问了,因为记不起,就不会痛,我对母亲的死毫无伤感可言,就这样过着缓慢而和平的日子。
那天,在学校混完了日子,正在回家的路上,走着走着也不知怎么路上没有往常的热闹,可以说很安静,我便放下步伐,享受着这份少见的感受,拐了弯之后,一个男子映入眼球,他拿着有着黑色并布有红色细条纹的棍棒,朝着他面对的巷子说着什么,再一细看,是自己的父亲,他的身子弓着,喘着气,那不寻常的气氛使我紧张起来,我向前走去并躲好,发现不时有黑色的尾巴冒出,一下子我身体都僵硬了,心想是喰种,不好,为什么只有父亲在呢,其他人呢,为什么不帮忙。就在我渐渐没了平时的冷静时,因为靠他们很近,听到父亲说放松放松要冷静什么的,便觉得有些莫名,又不敢动一下,一会儿父亲不再说了里面也没有了动静,心想,好了吗,我便走过去。
父亲很惊异地看着我,说:“你回来了?”,我点点头。
“刚才的都听见了?”
“恩,他是喰种吧,大家不都说没有喰种吗?”我指着巷子里的男人。
“唉,等会儿回家再说吧。”父亲说的有点无奈。
我好似明白了什么,又向巷子里看了一下,依旧是个黑影,我放弃了观察,便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回家后发现一直锁着的小房间半敞着,我走近一瞧,把柜子打开后看到有直桶罐子、枪和三个白箱子,其中有一个箱子已经打开里面的凹槽与父亲手上拿的棍棒一样大小,想必其它两个也是一样的,在柜子旁的桌上有个小册子,我便打开来看每一面都是死去的人,每几面就是一年的,一般都是老人,也有小孩儿和成人,就在看时忽然家门被打开了,我反射性地摔下了册子跑出小房间,不过这些都看在父亲眼里。
“看都看了,怕什么呢。”
“我紧张啊”我狡辩道。
“这件事本是要等你成人后再说的事,现在你也都看到了,就把一切都告诉你吧,我曾经的职业是是一名特等搜查官,在一次事件上出现了意外,ccg因此把我调到了小部门,我认为我也就失去了在ccg的意义,便来到了这个岛上,就那时岛上还没有喰种,我也就安心地过着,没想到一天晚上出来的时候在巷口看到了一个满身是伤的“人”,便把他带回家,一直看着他,忽然发现他与当时未抓获的喰种十分相似,立刻就把他绑起来了,又想到他肯定没吃东西,万一把这个小岛上的人杀了,就与岛上的村长说了此事,村长也同意了,便找来了才埋不久的的尸体,回到了家,喰种吃了尸体后,我就进行与喰种的和谈,我们每年都会准备尸体希望他不要破坏小岛,不然就告诉ccg和政府,意外的是他一口答应了,而且在水涨势时也会来帮忙,可以说是非常好的喰种,就这样我们度过了20年,那个小册子就是尸体的名单,不过这次好像又是重伤,我们也尽可能的帮他。”
“是好人为什么要我成人再告诉我呢才行?!”
“这是因为他不擅长和小孩儿相处,被说出去哦!”
“恩恩,知道了。”
不过这样的喰种也很少见啊,也没想到父亲曾是ccg的,竟然说了这么多话,也可是重要的事,不过,又要回到以前的日子,无聊啊,哎,要不我也去ccg吧,只要进去,就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喰种了,嘛,要是要杀就杀,反正自己也是会死的,我也终于学会给自己找麻烦了。
就这样回了家,跟父亲说了声,父亲看了我一眼,就忙事了。
从这时起我真正意义上的努力开始了,在自认为半年的地狱时间里有了很大的长进,用十分危险的分数考上的东大,并读了三年研,25岁毕业。
不过在毕业那天收到了ccg学校录取的同时收到了父亲的明信片,上面写着生活自理,我笑了一下,早就料到,一直在大学的无聊的日子了用心打工,拿到了店长的职位,不然我可能真的没饭吃啊。
忘记说了,在入学的第一天,就决定了CRc瓦斯和Q巴雷特的种类,因为想要挑战,就选择了鳞赫,在学习以外还没交上朋友,不过无所谓吧。
现在我白天上课,晚上上班,周末去图书馆,一复一日,等待着。
姓名:
赫拉默 Heiraml
年龄:?(外表38左右)
种族:龙
职业:战(rou)士(dun)
副业:锻造师
信仰:无
态度:开拓者
·计划外产物的龙,幼年时因多病被嘲笑弱鸡,被没面子的母亲丢出来历练(……),在兽人部落生活过一段时间。成年后游荡于西德尼全境。习惯以人形生活。
·不清楚龙怎么计算寿命所以只写了目测年龄。
·大概因为是龙所以长相凶悍,其实性格温和←懒得发脾气。大概是因为活得有点久了所以总显得懒洋洋的。
·有点成为冷面笑匠的潜质。
·怕冷。因为是龙族种所以体毛稀少(删除线)不包括发际线(删除线),非常宝贵好不容易蓄起来的胡子,羡慕人类的手毛和胸毛(……)
·并不擅长精细的工作,比如绘图。而且乐感也很差。但因为恢复本体可以飞行,所以是地图师的好伙伴。
·左小臂截肢
·从兽人朋友处学到了锻造的技能,在四处漂泊的过程中,接不到佣兵的活儿时也会利用这个能力糊口,比如落脚在小山村时。因此大多数时候都在打菜刀。(
·如果以人形战斗的话会用战斧和匕首(防御用)。战斗力挺强,使用抛弃(rou)防御(dun)战法,不过速度不够快,所以一般靠强攻+硬扛取胜。
·和人类时代的卜尔是朋友。
推特用户名为
生发剂一打便宜卖吗@赫拉默
诺布觉得自己躺在一片冰凉而极度平整的地面上。虽然不清楚自己身处的状况,但她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四周还安静的像是死了一样,连一点空气的流动都听不到。
耳机好像不见了。眼镜也戳的自己相当难受。
真是糟糕的状态。
就连衣服也都好像不是自己原来的衣服,但除此以外,或许并没有本质的不同。毕竟身上也本就没有什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也没有什么需要依靠外物才能再认的回忆。诺布听到了人的存在,于是慢慢的蜷缩起来用手指将一绺男性的声音堵在耳外。
“……■■■?”
好像是有人在呼唤另外一个人。
不过和自己没有关系吧,现在的状态怎么说也只是从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来到了另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她慢慢的睁开眼睛,确认自己所有观察的目光都会被眼镜温和的掩饰掉。看起来有人已经早早的恢复过来,正在房间里走动。
或许不能称之为房间,不过是一个更加有意思的牢笼。由于角度的问题,诺布只能看到四面墙壁以及上面的门。看不到光源,看不到换气设施,看不到除了想被看到的东西之外一切的东西。她用指腹擦了擦自己所能触及的一小片牢笼的材料,心知凭自己仅有的眼镜材料没有办法给它造成什么破坏。
监狱是为了监禁而存在,牢笼为了观赏而存在。
蜷在冰凉坚硬的地面上确实很不舒服,在诺布感觉周围声音变多了之后才悄悄的起身,躲在别人视线的背后。她虽然很舍不得双手堵住自己耳朵时候所能听到的令人心安的血流心跳声,但还是放下双手开始倾听别人的交谈。
“……至少我们通过Lai知道了这是什么片子了。……我是Javier Ryan,是个警……”说出这番话的男性不知道为什么停顿了一下变了话锋,“曾经是什么已经无所谓了,唯一肯定的是你我都是一样的,是要在这里存活下去的伙伴……”
伙伴吗?一下子就把所有人都捆在一起。不过这里会眉来眼去的熟人还真是有够多,想到这种事诺布就开始不高兴的用舌尖抵着牙齿,烦躁的在心里咒骂着。如果有一个警察在这里,总觉得事情会变得更糟一点。虽然说危机下的集权或许是最优的选择,但是电影里最让人印象深刻的也就是警察那个角色。
平凡、智慧、天赋、爱心、经验和权利。
最后他死了,还拖累了别人。
理性、要理性。诺布这样说服着自己,没有根据和有偏见的怀疑都是非理性的,非理性就代表着无法取得最优解,不是最优解就代表着失败。她死死的盯着下方的门上似乎有什么意义的符号,避免与任何一个人首先发生目光接触。
《Cube》在三年前看完了三部曲,前几天才又复习了一遍一和二。说到底,诺布不喜欢除了第一部以外的其他作品,相应看的时候也没有太花心思。
后悔了吧混蛋。她这样对自己说。
有人在看你了。她这样回答自己。
在被询问了包括了三围之类算不上太隐私的问题之后,其他人终于停止了所谓的社交意向,只有一个坚持要叫自己为诺诺的女性,依旧在试着表达她毫无根据的善意。
“……我们都经历过一样的事情,会保护你们、等回到主神空间以后你们也会拥有力量——”
对于这个诺布倒是挺担心的,力量意味着权利,意味着话语权和人与人之间的分歧,人与人之间的分歧意味着伤害的风险。况且能够就自己的人估计也仅有自己。
“……大家都能活下去。”说完了这样毫无底气的话,对方居然伸出手来表达更加亲密的善意,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就被捉住了手。
凉、紧张的薄汗、拘束的肌肉线条。明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却试图在给别人带来希望的女性,小心翼翼的说着话的女性,笑容都快要僵硬的女性。
可惜诺布早就忘记了手要怎么和别的有机物接触,只好同样僵硬的勾了勾手指,回应了一个不算善意的紧握。
【请不要再和我说话好吗。】这样的句子,也被她自己困难的嚼碎,还给了自己。
文手也能玩CP球呢=3=
同一CP的图在右边→→→→→
摆在一起秀恩爱【ni
.
CP球
.
“这是什么……球?”
手指的触面是圆滑的,顺着一定的角度向下延去,触感坚硬但并不冰凉,没办法打破——不仅仅是因为对象本身质地坚硬,还因为现下的空间施展不开手脚。
球又向一侧倾斜了。
“唔?Thorn?”贝雷特急忙稳定身形,然而因为他的动作,球似乎滚动得更加厉害了。
……因为球里头有两个人的缘故。
Thorn好像并不安分,两个人并不同步导致了球不断移动。
贝雷特摸索着拉住了Thorn,球咕噜噜地翻滚着,两个人一下子摔到了一起。
“痛……”他一手撑着地面,另外一只手却还拉着Thorn的手,他看不见——Thorn让他不要取下黑布,所以在与Thorn分别前,他一点拿下它的打算都没有。
Thorn回握住了他的手。
——贝雷特。
他在他手心上写下了文字。
——好像仓鼠……
后面的字迹因贝雷特想要起身的动作而变成了一条线,球摇摇晃晃,Thorn拉住他的手,他顺势一拽,两个人一起跌坐在地。
“唔。”贝雷特低吟一声,把Thorn拉过来,牢牢地揽在怀中。
球不再转了。
好像因为两个人都安定了下来,所以球也不再随重心的改变而移动。
贝雷特喘了口气。
这种程度的运动其实还不足以让他的身体有太多的疲惫感,但是Thorn在,他一直紧绷着神经。
好在球只是四下滚动,并没有给他们带来额外的伤害。
“还好吗?”他问怀中的Thorn。
向后靠在他身上的少年似乎笑了,空气的流动仿佛也因此变得令人愉快。
——很有趣。
Thorn在他的掌心里写道。
贝雷特也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拉住了他写字的手。
“我觉得像现在这样……也很好啊。”
近在咫尺的气息与温度。
他看不见,因而这样的感触变得更加清晰。
心跳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加速了,贝雷特轻轻吸了口气,没有惊动怀中的Thorn。
而后者又开始动作了,他撑起身体,这一举动让已经平衡了的球体再度发生变化,摇晃的圆球让重心相当难以维持。
“唔……!”
没有料到这一下的贝雷特措手不及。
然而,趁着重心改变的瞬间。
他悄悄吻了吻Thorn的唇角。
我不知道我和他有怎样的关系。
由于口罩我看不清他的脸,只是本能地觉得很熟悉。
但是当我清醒的时候一切都明白了——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我们从未有过区别。
——“我会回来的。”
我看见他这样对舒谦说,眼神里是无尽的温柔,转瞬即逝。像是三月里下的一场雨一样淅淅沥沥,带着潮湿而温柔的水汽。
——“……抱歉,我弟弟还在等我回去。”
我看见他抓着武器低着头,在彻底割破对手的动脉之前这样轻声说道。“舒龙陶”的眼神一片朦胧,就像是在这个时候突然想起在那个小巢里与舒谦一同度过的、长久的、安逸的时光。虽然口罩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但我依然能看见那个人脸部的肌肉轻微地拉扯着,牵出一个细小的弧度。他笑了起来。
那个“舒龙陶”笑了起来。不为杀人,不为对手减少这一事实,不为那二百万。他这样不合时宜地笑起来,却单纯是因为与弟弟曾经一同度过的时光而笑。
——“……够了。你到底想怎样?”
——“好玩也好,怎样也好,这样对待人的生命、践踏他人的感情,你到底是想怎样?这样做……这样做本身就是一种”
我看见他捂着身上的伤口,温热的血液从创口处汨汨流出来,像是一条小溪。他瘫软在那里,看起来像是丧失了所有的力气。这个人抬起头,看了一眼一片空白的天花板,然后又低下头喃喃自语。这话是说给谁听的?是不是说给整场游戏背后那个神秘的组织者“C”?他就这样靠在门板上,紧紧捂着自己的伤口,红色的血流出来,染红了身上的白衣。
他在想什么?会不会想到自己的弟弟——那个我或者说是我们熟知的孩子?为什么他的脸和我的这么像?这是否会是一部电影,但这种熟悉感又从何而来?
那个人的呼吸声忽然变得非常短促,嘴唇轻微的张合,像是在反复念着谁的名字,他的身体堵住了门而无法打开房间。那个口罩忽然掉下来了,我看见,我看见那张脸——
那是我的名字,那是我的脸——
那是我的名字,那是我的脸……
那是我的……
——那是我。
我惊醒了。
窗外传来一阵阵流水的声音,哗啦哗啦的很好听。我有些恍惚,双眼只能看见天花板上一片灰色且并不明亮的空白,过了几分钟才找回自己的意识。
舒谦这个时候应该还没起床。我下了床穿上外套,走到洗手间里洗漱。
镜子里面映出我的脸,那张无比熟悉的脸。
而这张脸刚才就在梦境里以另外一个人的身份出现过。我愣了一下,被水龙头里突然涌出来的热水烫到了手。简单处理之后我再次注视着镜子里的我。
没有长发,戴着眼镜。
……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我的名字和我的脸?他的家人为什么会和我一模一样?我所看到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而已吗?谁可以给我答案?
……这些问题统统都没有答案。
我大口呼吸着,撑着墙面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要瘫软在地板上。耳边忽然一片寂静。
我松了一口气,站起来,去给舒谦做早餐。
“所以你就这样忽视我的存在吗。”
昏昏欲睡。
我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那张脸,那张与我极其相像、或者说是一模一样的脸。那个人摘下口罩,嘴唇一张一合轻声说,像极了梦里他死前喃喃的那个场景。
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命运。
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是快要炸裂开来了一样。我隔着教室的窗户看见了舒谦,他正在和后座的人讲话,脸上是一种兴奋的表情,开朗而活泼,与任何一个孩子没什么两样。然后我又想起梦里“我”上船之前轻轻抚摸那孩子的头顶时,“舒谦”的脸上极其平静,但在眼眸深处能看见一丝细小的依赖和一种无法名状的情感。
不是的,不是的,他们不一样。
“……醒一醒好了。”
他伸出手,语调里好像有一丝不明的东西。
我从来没有上过游轮,我从来没有看见过那些人。我们也从没有过那样的经历。
所以这些都是子虚乌有不是吗?
都是子虚乌有对吧……
“……你就是我啊。”
你就是我啊。
你就是我啊。
你就是我啊。
想要反驳这种话语的真实性,却怎么也无法做到。
都是真的对吧?
我看着眼前的人。他穿着白大褂,有着黑色的长发,眼里流露出冷静的神情。我伸手摘下了他的口罩。那是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非常抱歉,因为无论怎样,我就是你呢。”
他的声音像是雨声。
“796,511,258.”
“Clear.”
在得到Raincad确认安全的指示之后,Moriar跟在陆仁后面进入了房间。而前几个确认安全的房间都安稳度过,他虽然不至于认为后面所有质数的房间都会完全安全,也觉得一般在刚开始的时候规律不会有太大变化。只不过房间颜色的变化让人眼花,其他一切都很好。
然后,在这个时点,他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时点。第一个进去领头的陆仁……就在他眼前硬生生大变活人似的……消失了。
他眨了眨眼睛硬是没敢挪动本来径直向前的脚步,在原地愣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然后他试探性的动了动脚,小碎步一般继续向前走,直到发现继续向前并不会像先前那样突然消失掉到异次元空间才放下心来。
应该没死。他想了想如是下了结论,在心中把这个突发事件归为主神小婊砸的恶趣味。然后他好笑的发现他现在居然会担心队友的安危,明明才认识没多久。就当做是个好的转变好了,他试图露出一个带有温暖意味的微笑,但是显然失败了。
后进来的人看到这个房间只剩下他一人而没有看到领头的陆仁,表现出的混杂恐惧的惊愕可比他明显也厉害的多。他尝试着给他们解释他也没完全搞明白仍然一团浆糊的莫名事件和自己的猜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简洁的开口。
“……他消失了。”
为什么会消失?怎样消失?会不会有下一个消失的人?他死了吗?消失之后发生了什么变化?他猜测着面前人会产生的疑问,然后找出仅有一个自己能回答的问题补充。
“没有触发任何陷阱的痕迹,就是直接消失。”
说完这句话他就不再参与队友的讨论,只是兴致缺缺的打了个哈欠。他静静等待着所有人讨论的结果,思绪开始漫无目的的游走。直觉告诉他那个名叫陆仁的年轻佣兵不会死,直觉嘛,这么有小说主角气质的人。他也觉得自己以这个作为评判别人是否死亡的标准有点儿戏,但他就是——确确实实的思考过自己是否正在被人书写。
……Well。
“……619,403,404.”
“Clear.”
……?
高温。
在踏入房间的一瞬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空气急剧升高的炙热温度清晰的告诉他只要是个人都撑不下去体内的水分就会被蒸发净尽。失误吗?念头闪过便消失。他向来不在意这些,况且连他的队友现在也无心在意判断者的那点失误。炼金术……氮气……液化……液态氮的温度是……零下一百九十六摄氏度?降温?
他的大脑在一秒间闪过了无数念头,甚至已经超过了他平常最快的思维速度。无数杂乱的思绪间甚至还混杂着“天哪这就是被煮熟的感受吗”这种无聊的想法,所有思绪飘忽而过最后沉淀在底部,大脑中的某个部位在他脑海中具象化的成为一张网精确的筛选出了一个似乎可行的答案。来不及过多思考,他下意识发动了炼金术的血脉能力。空气中的氮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为无色无味的透明液体。
……
看来还算有效。
他松了口气,感受到房间的温度正慢慢趋于正常。似乎是因为经历了一次生死关头,他的目光不再漫不经心反而像被挑起兴致似的专注起来。
他感觉到只有他工作时才会有的兴奋和专注的情感如火焰在他胸口跳跃,在发动能力取得效果之后甚至生出了一种掌握一切的感情。他像遇到了什么莫大的挑战似的燃起了与之同等的热情,这种感情如藤蔓蔓延生长满布全身几乎连指尖都快忍不住颤抖。而他的表情却表现出与此完全相反的沉静,甚至弯起眼睛微不可查的微笑。
Time’s up.
他摘下眼镜轻声念,淡绿色眼眸里眸光流转仿若有星辰闪烁。
工作时间到。
Wow.
初醒时大脑一片混沌还没来得及思考现在所处的状况就已经下意识发出了赞叹,Moriar眨了眨眼睛试图让仍然模糊的视线清晰,然后才摸索着戴上眼镜。
他微微扭了扭脖子,略微的不适感让他十分怀疑昨晚是不是落枕了。不过很快他就抛下了想这些杂七杂八东西的闲心——周围歪歪扭扭横七竖八躺了十来个人,除了一同度过上一部恐怖片的几位以外还多出几个陌生面孔。当然令他不由自主发出惊叹的并不是这些,而是这间房间的极其有趣的构造。
前后左右上下各有一扇门,白色墙壁上的独特花纹。两点极富特点的特征足以让他这个死宅,虽然没看过也能判断出,这部恐怖片的名字似乎是叫……Cube。
会移动的立方体。他试图在脑内寻找着有关这部电影的信息,但显然对此印象不深的他只有一个模糊的判断。这么说只要在原地就行了吗?他尝试着找出些蛛丝马迹,但很快否定了这个猜测,因为门上的奇异字符和展现在面前的全息影像清晰的告诉他这只不过是主神这个小婊砸借了个设定。
还真是挥之不去的单机游戏感啊。
他莫名其妙的感慨着,再加上——他先前在主神空间兑换的炼金术师血统,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他甚至无法在这些地方感到危机,尽管他知道在这里的死亡并不是儿戏而且确确实实的死去。但是所有超科学的东西都出现了,似乎主神的兑换表里还有类似复活币的玩意儿吧?
那么死亡又算什么?无非是花更多的代价就可以读档的存档而已。好吧,至少很有趣。他耸了耸肩决定不去思考这个哲学范畴的问题。
在他神游思维发散的时候似乎新人都已经完成了自我介绍……噢,还有一位。他感兴趣的探了探脑袋,正好碰上在上一部恐怖片与自己一队的Raincad在问那位……姑娘,三围的问题。
“86,61,93。”
哟,这么直白的姑娘还真少见。他的兴趣愈发浓厚起来,甚至有闲心吹了声口哨跟着这位同甘共苦的兄弟一起调侃。
“冷美人,女……”
他想起上部恐怖片某位姑娘的英勇表现,目光瞥了一眼旁边的司柠茶,音量明显小了不少。
“……不会又是个女汉子?”
但是三无少女正戳他的萌点啊——凌波丽还是他学生时代的女神。他挑了挑眉,似乎在纠结于继续搭讪与否。不过名为诺布的少女显然没有顾及他感情也没有任何要搭理他的意思,只是自顾自的低头自语。
接下来的时间他除了在考虑用“嘿,姑娘”搭讪是不是会让人觉得轻浮,就是在思考怎样在适当的时候表现一把自己的男友力。当然也不全然是这些——还有今天晚饭吃什么。
他漫不经心的接过Ryan扔过来的枪械,用新兑换的能力一一将枪支转换成小刀,以及应那位名字毫无存在感的东方雇佣兵的人的要求练成了一把小太刀。当然没人会注意到他其中玩了个恶趣味的小游戏,把那把太刀转化成了栗山未来那把刀的样式再转为正常。
他将练成的小刀按顺序抛给自己的队友,然后注意到陆仁和Ryan一起对立方体的攻击显然没有什么效果。这才是RPG游戏的尿性。他眯起眼睛露出一个仿佛被挑起了兴致的笑容,如果需要找钥匙的地方全都能暴力破解还打什么游戏啊。
他听着少女声音清冷简洁明了的介绍,思考着脱出的方法。三无少女智商高这是动漫的普遍定律,或者也可以说是他看人的直觉,总之不出所料,在Ryan询问过诺布全息影像上的内容时,几乎只有几秒的停顿。
“Work them out, you will get 200, bitches.”
“那这个呢?”
……再次稍稍停顿。
“FIRE.”
那位东方人雇佣兵在这句话之后像是听到什么指引般只丢下一句“我去看看”就径直向上爬,而这之后的反应让他莫名生出了几分惺惺相惜的意味来。
火焰啊……他叹息。然后想到什么似的自嘲一笑意外的陷入沉默。
他的指尖习惯性摩擦着刀柄,金属的冰冷质感让他感到安心和归属。他觉得这同样也是他这辈子都逃不过的梦魇,他们这行的人总有什么难以愈合的伤疤会在心里留下阴影。他的显然与火焰不同。他从不畏惧孤单一人在黑暗的长廊里行走,也不惧怕冷漠的看着队友死去后愤怒的眼神和恶毒的诅咒。他大半生的精力都放在枪械上,并不怎么会与人打交道,所以对于这些小插曲向来不为所动。团队只是他活下来的工具,况且遇到状况时他们的任务就是保护像他这样的技术人员。
他半点愧疚都没有,这就是在那个世界活下去的准则,只是会感到无趣……以及孤独。情感毕竟是件奢侈的东西,不过在这个有违常理的世界他认为可以奢侈一把。
只要有枪。他在心里自语着,反反复复的念。
只要有枪,他就能无所畏惧。他与这种杀人器械几乎已经血脉相连无法分割,握住枪就像是握住了身体的一部分。在刀柄反复不停的摩擦已经使那片金属变得炙热无比,他的动作微微停顿,转而将小刀放在指尖把玩。
他开始期待能否在这个队伍里找到所谓伙伴。
▎文画并行的妖鬼奇谭物语企划 ▎
子夜抚华,歌一曲。
今宵有鬼,说与君。
山童子,是为幼年的山鬼。
——《魍深山录》
起初专为幼年山鬼的称呼,后成为山中精怪的概称。大抵是源于人们对山神的敬畏与亲切,山中精怪又是山中花草树木山石水溪之灵,乃是山的孩子,便依照人类对孩童的称呼:童子。
▲官博:@溟山夜话-山童子
▲故事收集度达30%开启【溟山夜话】
▲此地为前期收集资料、角色、设定、图像。
▲可发布平台:E站、微博、lofter。主战场为E站。
微博记得@溟山夜话-山童子 微博TAG请打: #山童子# #溟山夜话# lofter欢迎前来投稿。
【主线任务】
收集满100个故事,达成【百物语】
表现形式:文手写文、画手画漫画。
要求:
(文)短篇3000字左右。长篇无上限。同时每个故事都有插图,人设。文手可找画手合作。
★文画皆可者可独立完成。
(漫画)至少3P。
内容可独立,是发生在溟山世界观即可。说白了就像来到一个rpg游戏一样,由你自己抒写篇章~
可以是独立故事,也可以是同一批角色的独立故事,也可以是长篇连载萌大奶(´,,•ω•,,`)
【日常任务】
可以针对故事里的角色和情节脑洞,不负责番外↖( ̄▽ ̄")
也可以原创脑洞,互动。
表现形式:写小段子、单幅涂鸦、四格、条漫皆可。
【会不定期发布的活动】
比如每5年一度的百鬼灯市、下山美食体验……
还有传统节日的加入:元宵节、七夕节……
新增长期活动:
【猫派组的日常】
猫控们联合组成的小组。猫控们创建猫拟人角色,养猫的各位可以把自家的猫拟人,并且根据现实中的趣事画出他们的日常。
【拯救BE小分队】
拒绝BE党组成的小分队。志在给BE虐心故事中的角色们一个欢乐吃便当的豪华天堂(不)提供最高档便当!!(大雾
★角色创建问题
对于每一话都有新事件的物语类故事来说,可能每一个故事就有新的角色,这个倒不一定要为此创建角色,但是每个故事的主角要有插图和人设。
或者除了主角之外喜爱的角色也可以创建,方便日常、脑洞、互动开展。
——然後,世界就變白了。
她睜開眼睛,視野里是一片白色。
眨了兩次眼后,從籠罩著一層薄薄水霧的朦朧逐漸轉成清晰,她轉動眼球,才看清那片白色的全貌。
方形的天花板。門和梯子。意味不明的字符。
她疑惑地閉了一下眼再睜開,所看見的場景在記憶中找不出相符,於是她準備坐起、詳細去看一下所身處的狀況時突然感受到某種異樣。
在前幾日已經熟悉到幾乎感受不到的某種重量不知何時消失了,兩手空落落的。
她愕然,跟著將視線轉過去。
武器、首飾甚至是衣物全都消失了。在那裡只有全無設計感的灰色衣袖褲筒、以及同樣毫無品味可言的靴子,——就連眼鏡也不知所蹤。她慌亂地摸著自己全身上下所能觸及的口袋或是任何能藏東西的縫隙,沒有、沒有……
哈維爾送的「護身符」,不在。
從臂鎧消失起就盤踞的不安驀然炸開,她四處環視著方形房間,見到自己的同伴正一個接一個從地上爬起來,身上是與她同樣不知被什麼人更換的同款衣物。紛紛檢視著自己周身的人開始露出或不解或煩躁的表情,她看見房間的一角有另外幾張陌生面孔,正緩慢地爬起來并環顧四周。
在一片沉悶接近死寂的空氣中,有人開口。
「有人知道這是什麼片子嗎?」
向她伸出手的青年如此問其他人,溫暖有點粗糙的手掌接觸到她的一瞬間,讓她感覺有某種像是心裡懸吊著的驚惶瞬間沉澱下來的感覺。她扶著對方的手臂站起,悄悄鬆了一口氣。
沒事,她不是一個人,沒有被丟下。
於是她朝男性扯出了一如既往、毫無陰霾的微笑。
「……啊,你……」
在同伴的青年朝著尚不明情況的四名新人講解時,她原本是因不擅長在有陌生人的場合過多表現而沉默著,直到有個模糊的輪廓出現在腦海里;她遲疑地向著新人中的一人搭腔,「……是阿逸嗎?」
她的回憶里有個身影,高高瘦瘦,總掛著有些輕佻的笑,言語間親暱而不失分寸。
「誒?你是那個……」對方似乎有些困擾地撓了撓眼角,「啊啊抱歉,記性不太好……我是羅逸沒錯,好久不見啊。」
他盯著她像是要確定什麼般瞇起眼睛,片刻笑起來:「——檸茶。」
「怎麼,認識的人嗎?」哈維爾看向她,而她肯定地頜首:「大學的同學,叫羅逸……以前一起上過選修課。」她努力挖掘出記憶裡模糊的影子,一一同眼前的人對應上,「人挺不錯的,對了,他是學醫的。」
她尋求確認地看向對方,白髮扎著馬尾的青年也笑著握起她的手:「對哦,我跟檸茶當時可是搶座位的好搭檔,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見到……」
兩人擊了個拳,順勢交換了幾句寒暄,像是凝結的氣氛被稍微融化般,零零落落地另幾個人接上聲音。
有強健身材和深色肌膚的罪樹是搏擊教練,俄羅斯裔的狙擊手Sparrow就像她與羅逸一樣同陸仁是舊識,最後一人是個相貌中性的女生,待人態度異樣冷淡、卻意外地似乎是他們突破僵局的關鍵,三言兩語便道出他們所處房間的通關密碼。
名為諾布的女孩解開謎題。Moriar製造武器。哈維爾與陸仁一人執掌全局一人身先探路。
她看著,然後什麼都做不到。
「Hilda的話,兌換這個如何?低級氣功,一個D級支線加500獎勵點。」那時男人這樣對她說,微笑裡隱約有種寵溺般的意味,讓其他有幾個閒閒看好戲的隊友鼓譟起哄了好一會兒,「各方面的身體素質都能提高,這樣即使是你遇到危險,我也不怕來不及英雄救美。」
但那只能自保。在被剝奪了武器、沒有值得貢獻的智力的此刻,她只能看著、什麼都無法做。
她仍然是無力的。
「諾諾……我可以叫你諾諾嗎?」她面前的女生有平靜近乎死水的深瞳,她站在對面就感覺自己像要被吞噬,脫口的話語連自己都感到無稽與可笑,「我們都經歷過一樣的事,會保護你們、等回到主神空間以後你們也能擁有力量,所以不用擔心,大家都能活下去。」
——她在說謊。
她連自己能做到什麼都一無所知,更不用說偽裝成強大的盾給人依靠。
「哇,檸茶真可靠。」搭在她肩上的羅逸露出毫無心機的笑,令她扯動嘴角的弧度越發僵硬,她大約是想證明自己仍有價值,但實際是此刻她能做的甚至沒有對面的少女多,自己的影像映在諾布毫無動搖的眼里像是某種嘲諷。
她閉了下眼,平復自己的情緒后主動伸手去拉住了對方。沒有被避開讓她鬆了口氣。
Be a good girl.
BE A GOOD GIRL.
DON’T LET THEM KNOW.
「——我們一起加油吧?」
她笑起來,將自己所有的心虛、恐慌和自卑壓下去,繼續扮演她開朗、友善,勇敢並且毫無畏懼的角色。
永遠只有這樣的角色才會被需要。
被世界需要,被他人需要,——被「他」所需要。
※其他的过后放出,先写个大概的设定吧
【性别】男
【职业】器匠
【国家】夏国(听说万象之书出现后最近正在做旅行的准备)“抓住一切的商机狠命赚钱”
【身高】170
【喜欢的东西】钱“没钱你说个球”、甜食(如果喂投的话——“想不到你还是个不错的家伙嘛”→打折【删除】增加好感度有惊喜【删除】
【性格】懒但是行动力很强、有点毒舌(对熟悉的人尤是,但是说重了的话又会后悔半天)、工作上细心生活上粗心
“什么你要讨价还价,麻烦死了爱要不要”(喂不能这样
看上去纯良但其实和肤色一样超级黑心的这种话我会说吗
(目前缺钱中)
※另外虽然在讨价还价的问题上绝不退让,但如果和他搞好关系可以获得比市场价低得多的友情价以及其他绘师的杂谈情报(所以请各位客官多多上门喂投)
【其他】除会修理和制作绘师的工具之外,也会做一些吸引女性顾客的小玩意来赚钱
为了出远门正在制作可以放进所有工具的箱子
【弱点】大概是为了呼应他是个夏国的人——怕冷怕的要死
世界之书:是个字典大小的小本子,除了每日资讯外会在上面做些灵感的记录
暑假要到了,书店扩充到二楼的行程也差不多了,只要把书都摆上就能够开放了。
把发圈拆掉,重新将蓝发绑在颈旁,马尾垂至了腰际。知濑现在烦恼的是人手问题。
现在是某天书店打烊后的晚上,他和圻越吃过饭后再二楼摆要卖的书。
「唔……圻越你觉得需要多少人手?」站在梯子上,知濑一边接过一旁的黑发青年――圻越递来的书摆到最高层,一边思考着。
「早晚班各两个,一个坐柜台另一个排书打杂,就像我们现在这样。应该就够了。」
「那就四个人啰,我过会兒去写字报贴门上~」
解决了一桩事,知濑雀跃的说,突然脚下的梯子晃了一下,圻越眼明手快的稳住。
「小心点。」
「啊,谢谢……」
「你先去写字报吧,剩下我来。」
「欸?没关系啦,我晚上再写就好。」
「不要经常晚睡。」圻越摸摸知濑的头,「去吧,这边交给我。」
「嗯……」因为对方的举动,知濑面颊微红。他应了一声,下了梯子到一楼休息室去写字报。
进到休息室,他从杂物柜里拿了张A3大小的纸摊在桌上,右手拿着一枝奇异笔,犹豫着如何下笔。
「唔……最上面写个『招募店员』,然后……早班的时间、晚班的时间。」
「呃……要留手机号吗?还是写入内详谈?可是开店时我手机放在休息室里啊……」
「还是留店内的电话?可是电话在柜台耶,讲太久又不好。」
边写边思考了好长一段时间,知濑决定写上手机号和入内详谈。
「有人打手机的话就晚上再回播吧……好,搞定!」写完看了下手表,已经快九点了。他回到二楼,圻越还在摆书。
「圻越――」圻越听到叫唤,停下手的中动作,转过头看着知濑。「已经快九点了,今天先到这里,你赶快回家吧。」
「嗯。」圻越将手中最后的几本书摆上后,走到知濑面前:「剩下几柜而已,明天再整理,别太晚睡了。」
「好,辛苦了。」
「不会,明天见。」
「明天见。」
圻越走后,知濑将梯子收起来,把一叠叠摆在地上的书整齐的在书柜旁排成一列。
「唔,今天弄到这麽晚,就不打扫好了,洗完澡看本书然后睡觉吧!」想好了等会要做的事后,知濑关上二楼的灯,回到三楼的卧室。
※※※
隔天早上,知濑七点起床。盐洗后稍微打扫了下一楼店面和休息室,然后将昨晚写的大字报贴在门旁的玻璃上,贴完就看到其越骑着脚踏车来了。
「濑,早。」
「早安啊。」
圻越将脚踏车停在店前面的停放区后,拿了两袋早餐,递给知濑一袋:「呐,早餐,进去吃吧。」
「太好了,好饿。」一见到吃的,肚子马上就饿了起来。
「早上又打扫了?」
「嗯,因为昨晚没打扫。」
「那快去吃吧。」
「嗯。」
吃过早餐,八点开张。平日的早上书店没什麽客人。知濑利用时间清点了店里文具区的文具,记录销售量,顺便看看有没有要补货的。
记录完将补货单交给圻越去订货,然后坐回柜台把刚刚记录的资料输进电脑里。
一连串的事情做完,不知不觉到了中午。
「濑,我去买午餐,你要吃什麽?」
「随便一种便当吧。」
「嗯。」
「路上小心。」
输完了资料,知濑揉了揉眼睛,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铃铃――」不到五分钟,门上的风铃就发出了清脆的声音示意着客人的光临。
知濑赶紧坐正。看向门口,是一个黑发及肩的――虽然是看起来有点像女孩子,但应该是少年,两侧过长的刘海用夹子夹着,感觉像是初中生。
不过初中生这时候还没放暑假吧?都还没七月呢。还是初中毕业?因为毕业会提早放假。
少年朝他走了过来开口问道:「请问,店长在吗?我想要应徴店员。」
声线中性,音调偏高,应该是男孩子没错。
「啊啊,我就是哦。要应徵是吧,请跟我到……」
对了,圻越不在店里,到休息室的话店就没人顾了。于是他改口:「就在这里好了。那个,履历表有吗?」
「有的。」少年从斜背包里拿出了履历表递给知濑。
他仔细的浏览――西门晏,性别男。
嗯,果然是男孩子啊。
接下来,年龄十八。学历,高中毕业。
嗯……?
咦-!?高中毕业吗!?比看起来的还要大啊!一定跟我一样常被误认年龄。
搞不好还常被误会性别呢,跟我好像啊……
同样身为娃娃脸、身高不高,甚至留着长发的知濑顿时感到西门晏和他同病相怜。
「嗯……你要应徵长期的还是暑期打工?」
「长期的。」
「没问题,你要早班还是晚班?」
「唔……」西门晏偏头思考了下:「晚班。」
「好,什麽时后方便开始?」
「欸……那个,可以七月开始吗?」
「可以哦。」知濑微笑着把履历表还给他:「有什麽问题要问吗?」
「没有,谢谢店长,我先走了。」
「不会,七月见。」
西门晏微微鞠了躬,然后离开了。
真是有礼貌呢。
知濑靠回椅背上闭目养神,等待着他的午餐。
代号 节气 角色名称 季节 参企者圈名 备注
A 秋分 Aki 秋 乃夏 Q群已加,人设表格已交
B 大寒 Snow 冬 阿时 Q群已加,人设表格已交
C 惊蛰 未云 春 隐二 Q群已加,人设表格已交
D 立春 一之濑 咲 春 洛卡 Q群已加,人设表格已交
E 春分 绘麻 春 yuki Q群已加,人设表格已交
F 清明 Minato 春 灵少 Q群已加,人设表格已交
G 寒露 Ice 秋 白 Q群已加,人设表格已交
H 立夏 既白 夏 小自由 Q群已加,人设表格已交
I 雨水 Tsul 春 钻石 Q群已加,人设表格还未交 ←
J 小寒 世今 冬 墙壁 Q群已加,人设表格已交
K 冬至 【不明】 冬 CK Q群未加,人设表格未交 ←
L 霜降 川口陵下 秋 黑蛇 Q群已加,人设表格已交
M 夏至 【不明】 夏 晴奈 Q群已加,人设表格还未交 ←
N 白露 【不明】 秋 【不明】 Q群已加,人设表格未交 ←
O 【无人占】
P 立秋 莫徒子亦 秋 十六 Q群已加,人设表格还未交 ←
Q 【无人占】
R 大暑 【不明】 夏 意面 Q群已加,人设表格还未交 ←
S 【无人占】
T 小暑 【不明】 夏 海火 Q群已加,人设表格还未交 ←
U 【无人占】
V 大雪 维燕 冬 粽子 Q群已加,人设表格已交
W 小雪 Wiv 冬 小欣 Q群已加,人设表格已交
X 芒种 珂菈 夏 啊球 Q群已加,人设表格已交
目前还没有人占的字母:O(占了又退了) ;Q;S(占了又退了);U
目前还没有人占的节气:小满,谷雨,处暑,立冬
陆仁醒来时正倚靠在墙壁上,尚混沌中接收到的第一个信息,是脖子上柔和的触感,有什么东西扫过去,微微发痒。而后是左肩上压着的重量。
“……司柠茶?”他歪了歪头看着靠在自己肩上仍在昏睡的女性,伸手推了下对方的肩膀,“醒醒。”
没有反应。除了自己其它人都还未醒来。加上自己,不算宽敞的房间里横七竖八躺着10个人,八男两女多了四个新人。他把女孩的身子扶正,站起来绕着房间转了一圈。每个边边长都在五米左右,每个面都有一扇门,门上都奇怪的字符,装备都被收走,衣服被换成统一的着装。“都”……如此一致,真像监狱一般。
会是谁替他们换的衣服呢,是漂亮的女孩子嘛?还是那几个消失不见的NPC?陆仁突然歪了歪嘴角,露出类似嘲笑自己的表情。
这种时候在想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情啊。他想。
陆仁在某个新人面前停下来,蹲下来捏了捏他的脸。
嘿,Sparrow,小麻雀,又见面啦,我们真有缘。让我在你这待一会,那个看上去在追求司柠茶的警察已经要醒了,我可不想陷入修罗场。
“陆仁吗?你先醒了?”对面有人唤他。Ryan和他打了声招呼,揉着头站起来便向司柠茶身边走去。陆仁点了点头,目光随着他移动了一段。
“呃,不对,你是……”Ryan有些吃惊的看着他,接着又恍然的指了指他的头发。
“……?”陆仁摸了摸头,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头绳也被收走,不算太长的头发散落下来,因为天生反翘而绕在脖颈周围。
“看上去变了个人。”Ryan说。
“头绳被收走了,我在里面藏了截铁丝。”他解释:“这是哪?”
“Cube。”陆陆续续的有人醒来,来润凯首先回答他,“别看我,我只听说过,还没来得及看。”
“至少我们通过Lai知道这是什么片子了。”Ryan及时止住了快要陷入沉默的势头,面向新人们发话:“我是Javier Ryan,是个警……”
Ryan忽然停了下來,有些自嘲地变了话头,“曾是什么已经无所谓了,唯一能肯定的是你我都是一样的,是要在这里存活下去的同伴。这里是一部名为《Cube》的电影世界,不要急着否定,好好回忆一下,这一切都已经在你们的脑中了。然后介绍一下自己吧。”
没有人反驳他,也没有人惊慌。Ryan的目光一直盯着那个向司柠茶凑热乎的男性。司柠茶的表情似乎是惊喜又带着一点担忧,八成是开心有一位熟人,又为忧心他的安危。
陆仁对Ryan自居领导者般的发言没有什么不快,不如说Ryan的毛遂自荐让他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权力同时代表着责任,而从某一刻起,责任让他感到恐惧。
“Cube第一部里自居领导者的人也是个警察,最后他死了。”新人中长发的青年神色冷淡,开口说完无礼却又挑不出问题的事实再次沉浸回自己的世界,没有不自在也没有尴尬。
Ryan只是好脾气的无语了下。
“别那么剑拔弩张嘛,我是罗逸,柠茶的大学同学,学医。”正在和柠茶叙旧的男性爽快的圆场。
“罪树,职业搏击教练兼健身教练。皮肤黑是晒的,白发是天生,还想知道什么。”身材高大的混血儿这么说。
“年方几何,有无婚嫁?”来润凯快速的接上吐槽。罪树无言的看过去,少年缩了缩头躲到Ryan身后,露出脑袋来在嘴上比了个拉链的姿势。
“我是斯帕罗,佣兵,狙击手。”是个灰白色头发的俄罗斯人,年龄正处在少年与青年之间,直勾勾的盯着陆仁。
“你认识的?”Ryan看着陆仁。
“我的后辈,因伤休养,我养了他半年呢。”陆仁摆弄着地上的手枪,抽出弹匣看了看又塞回去放下,然后起身用手撩起头发在脑后锢起来,“认出我来了吗?”
“哦!你是,lu、lu……那个,路人甲?”斯帕罗恍然。
“……你闭嘴。”一击。陆仁觉得心都碎了。
斯帕罗站起来,比了比身高,“果然是你。”
“……”二连。
“你只有我坐着的时候才能俯视我了。”
咕唔……!三连!
零零落落传来几处笑声,接着所有人都看向低着头发呆的青年,说是发呆也不准确,他仔仔细细的盯着地板,及其认真,仿佛在思考什么难题。
“……?”良久后青年才像是回神来般抬起头来,被众多目光注视却一点没有芒刺在背的感觉,只是茫然的扫视众人一圈,问,“你们想知道什么?”
“名字。”“自己看胸口。”“……诺布,你的职业?”“大学生,休学两年住院接受治疗。有严重的指向外部的注意增强障碍。顺带一提,这里都是封闭的房间,不要指望枪,小心跳弹。”
“你是女孩子?”来润凯问,他在看名字的时候注意到了胸部可疑的隆起。
“是。”
“那,三围?”Lai忍不住想逗一下她,这种机器般干脆利落的回答的人,会产生犹豫吗?
“86,61,93。”没有迟疑。
“哎哟。”Moriar吹了声口哨,“冷美人,女……”他看了看司柠茶,小小声的嘀咕,“不会又是个女汉子?”
来润凯闭了嘴,虽然看这样,再问些其他问题她也不会拒绝回答,可再问下去就不是逗着玩而是耍流氓了。
见没人再问什么,诺布又一次低下头,手不住的在耳边抚过,嘴里低声说着什么。Ryan看了她两眼,脸色愈加尴尬。
“怎么了?她在说什么?”陆仁问。Ryan的强化能力让他对声音格外敏感。
“她在……骂人,好像是没了耳机让她很焦躁。”Ryan小声说。司柠茶靠进诺布与她交流着,不过并不顺利,诺布只是冷淡的回应正“嗯”、“哼?”、“hum”之类的鼻音,连嘴都懒得张。
“刚才诺布也说过,这里都是封闭式的房间,枪并不适用于这种场合。”Ryan指了指看起來坚不可摧的墻壁,五立方的空间对于十个人来说不算大,接着他征询了新人的意见,“让Leander把这些枪转化成人人能用的匕首,人手一把防身如何?”
“我要小太刀。”陆仁说。
“干什么,走投无路时给自己玉碎吗?”Ryan调侃他。
陆仁冲他翻了个白眼,手贴上墙壁,接着又向后撩了撩头发,显然很不习惯现在这样,“我惯用长武器,能长一点是一点。况且切腹是要人帮忙的,你帮我吗?”
“开玩笑啦。”Ryan哈哈笑了两声,看向墙壁:“要试一试吗,是不是真的无法破坏。”
陆仁没有回答,他只是握起拳,雾状的影子裹住手臂,氤氲散开的雾气下隐约可见缠绕手臂蜿蜒攀上的黑色波纹。
“我明明是想当hero的啊——!”Ryan不知为何发出哀叹。陆仁神思忽然一恍,仿佛有什么东西划过记忆一般,混在力量里随着拳击向墙壁重压而下。
攻击如石沉大海一般消失了,陆仁后怕的庆幸没有反弹,负责自己一定会被回震到内出血。
“只剩下一个选择。”Ryan说“诺布,这里只有你看过《Cube》,可以简单介绍下吗?还有全息屏里的信息,能翻译吗。”
“可以。”诺布简介明了的介绍完剧情,来润凯摸摸头,总觉得自己在哪个网页百科里听过她的介绍。
“为了方便,现在天花板的门为上,地板的门为下。我的左侧的门为A。”诺布拿起一把还未来得及被练成的枪,流利的抽出弹匣磕出一颗子弹走过去在门上划下了A,“ABCD依照顺时针来识别。按照原作第三部给出的对照,全息屏上的含义是Work them out,you will get 200,bitches。”
完成被要求的事后诺布突兀的断掉了对话,没有给人一丝缓冲。大家等了半天才明白她不会再说话了,司柠茶惊叹的拍拍手:“你……真聪明啊。诺布抬了抬眼,又低垂回去,当所有人都以为她没有回应时,她反而说话了。
“死记硬背而已,没什么技巧。”
“那也很了不起,看一遍就记住了。”
“你怎么知道我只看了一遍?”
“……好嘛。”司柠茶也无语。
“那这个呢?”Ryan指着上方的门:“你一定要问一句说一句吗?不能全部说出来吗?”
“是fire。“诺布说,“一定。不能。”
Ryan看了看陆仁,后者正握了握手腕,一跃抓住上方的把手,“我上去看看。”
陆仁将密码输入进去推开滑门,手臂用力一个翻身跃进屋内。空荡安静,远处的墙壁上写着一行字。
“有字。”陆仁朝前迈了一步:“我去看……”
“回来!”Sparrow忽然大喊,他跳起来抓住把手,向着屋内伸手,像要握住陆仁的脚腕一样。“火!”
墙壁内出现细小的喷孔,陆仁张了张嘴低头看向Sparrow。
斯帕罗,意义为麻雀。他的眼里露出那种不明显的,如同受惊麻雀般的神色。
陆仁也惊得弓起背,冷汗哗的浸透内衫,而他依然踩住滑门用力关上,将后辈隔绝在门外。
世界都安静了,除了自己再也没有别人。不会有人来救他也不会有人因为自己而死。他微微松了口气,想着刚才向墙壁发起的攻击,牙齿错动,像在咀嚼什么。
Fire,这个谜底简直像是在召唤自己一样
[我向着现实挥拳,而它纹丝不动。]
他不想死,也不觉得自己会死,他觉得自己头脑充血却又冷静,好像回到了很久之前少年时代,那种如同困兽般的无力让他感到愤怒,他低低怒吼起来,又愤怒又不甘。咧嘴露出扭曲的笑来。
不管多少,都可以吃下它的,在主神空间也这么练习过不是吗。不论如何,不想死的话,就吃了它。
他这么告诉自己。
[我们的队伍叫‘铁与火’,隶属的公司是‘罐头’。]
能改变悲伤和无助的,也只有它本身。
[保持愤怒,不要甘心。]
他所得到的一切都因为他不甘心,他能守得住自己都是依赖他的愤怒。
[你的代号是,火之歌。]
一生所见之处皆为铁火盛宴与污秽之土,他经常问自己究竟是得到的更多一点呢还是失去的更多一点。而从麻雀失忆的那一天起,他想要回头,却发现已找不到回去的路。
[凡是要吃我们的,终有一天要被我们吞下]
白焰嘶鸣着燃烧。
头一次,他听到体内的龙对他说话。
不过是火焰,无血无骨。吃了它。
吃了它,回头去寻你来时的路。
“才不要与你们这种怪物,呆在一起啊——!!”
视线变得清晰,时间变得缓慢,我的动作变得流畅自然,咏唱和计算也以从来没有过的高速开始运转——
仿佛一直束缚住我的锁链,断掉一般。
眼神空明。
风刃从我的手中爆发,切碎了抓住了我的黑影,而耀眼的雷电破空而出,击中了那群怪物。我的身上的火焰宣告熄灭。
离地,还有半米。
砰!
伊卡洛斯手记顺利发动,我在离坠落至地面还有零点几秒的时候悬浮了起来,避开了掉下的怪物尸体,但是——还没有结束!
这对于现在的我而言……并不难!
魔力爆发,我进入了高速移动的状态,向上飞去。但是火焰却并没有再次从我身上冒出,即使我已经离地了好几米,也并没有重演坠落的惨剧。
那是因为,我正在以人类本不可能做到的灵巧,把坠落的一个个怪物们作为平台,加速向上飞去。
“……哈啊!”
幸存的怪物从上方俯冲而来,我召唤来火之元素,让它们在我手中聚集。
以这样的速度,来不及!
地之元素的速度太慢,水之元素太过柔和,风之元素不够危险,火之元素和雷系魔法却会伤害到已经被怪物接近的我。
压缩。
既然如此,就让元素们变得聚集,变得更锐利,就像——
刀刃一样!
“Ignis!”
我的手指挥动,火之利刃将怪物切成两半,再侧身以它为平台向上飞去。才跟上我的速度的丹伸出手臂,离我的手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咳!”
我的视野在一瞬间扭曲发黑,驱动着手记飞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就要重新向下坠去。
我知道,刚才那种状态的副作用来了。
到了这里,也没法回去吗?
“……!”
白色短发的退伍军人睁大了眼睛,向前伸出自己的手——
——抓住了我。
“伊芙!”
全身都在剧烈的痛,我恨不得现在就倒在地上抽搐起来,呼吸也变得困难。隐约间听见队友们杂乱的声音,和模模糊糊的,被拉回房间的感觉。
……我,回来了啊。
“男生都转过去!不准看!”
猛地关上门之后,七岛姐姐的声音响起,听上去有些严厉。我用几乎能把自己的手都弄断的力气抓着放到我手上的衣服,急剧的呼吸着越来越难得到的氧气。
然后是她们的讨论声——和突然接触到我唇上的冰凉触感。
……唔?
氧气从那里不断的灌进我的肺,这样持续了一会之后,我的神志终于清晰了一点。
“大概是魔力有些透支,很快就会恢复了……其它的,回到主神空间就能完全好了,这应该是基因锁。”
七岛姐姐向大家解释的声音传到我耳边,我终于能看见东西了。
在我眼前不到几厘米的地方的,是丹的脸。
……在公主抱之后,是人工呼吸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很想发出呜呜的悲鸣声。但是身体仍然不断传来正好在忍受限度内的剧痛,我连害羞的余力都没有了。
感觉到丹在帮我穿上带着她的味道的外套和裤子,我才想到——虽然靠着盾之书的保护没有被烧伤,但是伊卡洛斯手记,大概把我的衣服烧的差不多了。
……啊,怪不得七岛姐姐让男生转过去。
明白这点之后,我觉得我的头上都要冒出白色的蒸汽了。
“行了,我们在这休息一下吧。”
这是唐宵的声音。我迷糊的看着四周。丹,七岛,白星和千岛围在我的旁边,而少年们都侧过脸,没有在看这里。
嗯,还挺正直的嘛。
我忍受着身上的痛苦,瘫软到丹的身上,不知道算是睡着还是昏迷的,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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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我们正在另一个房间里,检查着其他门的序号。
而我现在正在丹的背上。
“Clear.”
林鸮的声音。看来这扇门是安全的。
“醒了?”
注意到我的动作,丹简短的问道。我则发出小声的“嗯”来回答她。
身上的痛苦已经小了很多,但是身体仍然提不起一点力气。
基因锁什么的,真麻烦啊。
“真是厉害呢,伊芙。”唐宵笑着对我说道,“不管怎么说,恭喜了。”
“嗯。”我渐渐恢复了一点力气,于是冲唐宵笑了。
“基因锁什么的,好像很厉害。”林鸮感叹的碎碎念着,“是不是有一天我身体里的小线粒体们也能打开基因锁呢?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线粒体的体质那么弱,你确定没问题?”喻谅笑着穿过了安全的门。
“会死光的,线粒体们。”
我严肃的总结,林鸮露出了噎住一般的表情。
“不要啊!小线粒体们都开不了基因锁也太悲伤了吧!”
“你倒是说说为什么线粒体会悲伤啊。”
“都死光了!”
“不要难过,”我从丹的背上下来,安慰着林鸮,“物质是不灭的。”
“你这是哪门子的安慰方式啊!”
林鸮露出欲哭无泪的表情,在我后面穿过了洞口。
这么多人,在这么小的立方体里确实有些挤呢。
林鸮照例检查完六个门的序号(上面的门是拜托亚历山大爬上去读的),向我们报告安全的路径。电影中说检查质数的乘方是“天文数字级的运算”,其实只要找到诀窍,并不是什么难事,只要简单的用除法运算,除出两个不一样的因数就能证明了。或者,2的乘方非常好认,通过既是偶数又不是2的乘方的数一定不是质数的乘方这个结论来推断就显得方便……啊,数学的问题,不说也罢。
“走下面吧。”莫炔出声。
“……嗯。”我现在正被七岛扶着,勉勉强强的站在地上,“下面房间的坐标比较接近边缘。”
丹转开那扇门,先从那里下去了,而乐行紧随其后。我跟在他们后面,打算靠着其他人的帮助落下去,但是——
“——咦。”
丹和——乐行呢?
我慌乱起来。
“……糖糖!”
我喊着队友的名字,他们和我一起凑到洞口,然后依次走了过去——却没有消失不见。
“……丹!”
我再次喊了一声,没有任何回复。唐宵收起了笑脸,露出有些阴郁的表情。
这是……怎么回事?
在瑟特克的帮助下,我成功到了下面的房间,四处张望——
没有意义。
丹和乐行,全部不见了。
刚才抓住我的手的触感又变得鲜明,我不禁闭上眼睛。
……一定要,回来。
“下次即使序号安全,也要用靴子测试。”
唐宵的声音冰冷。这个巨大的魔方……
究竟被主神改造成了什么样?
*有关解开基因锁,已经获得过主神的认可。
管鹤觉得自己心塞。
非常心塞。
虽然说自从跟何凛认识之后,只要和他呆在一起,管鹤就鲜有不心塞的时候,但这一次尤为心塞,而且肇事者显然不是何凛。
是主神。
在走进光柱前,听见那句“三十秒内进入光柱,转移目标锁定,心塞方开始传送……”的时候,管鹤就开始为这一部恐怖片的片名心塞了;进入恐怖片之后立刻就发现队里没有新人,管鹤在微妙的放下心来的同时却发现自己携带的物品——装着各种武器和补给品的空间袋——也不见了,衣服也变成了简陋如同囚服一般的灰色织物之后,他更加心塞了。
该说不愧片名是心塞方吗?
检查到自己兑换的能力还在的管鹤多少安下了一点点心,开始打量起四周的环境来:他们身处于一个正方形的房间之中,就管鹤目测,这房间的长宽高大约都是五米。这个立方体空间的六个面正中央都各有一扇门,门当中是可旋转开门的把手,打开后正好可以让一个人进去。地上,墙上,天花板上都分别有四道小梯子连到这扇门上。
小队成员也陆续回过神来开始检查自身和周围的空间,有些人因为兑换出来的道具不见了而发出了些咒骂声,而另一些人只是脸色不太好看,单纯的沉默不语。管鹤凑近他左边的那一扇门,尝试着将它打开,但是却感觉自己的手被什么东西挡住了而碰不到门把,过了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这应该是防护罩。
管鹤敲了敲自己的头,他对类似的场景是有印象的。在主神空间里,他在锻炼自己新得到的能力、做熟悉枪械所必要的训练之余,也是看了一些有名的恐怖片的。这部Cult片在过去似乎还算是有名气,系列三部曲都已经被何凛押着一起看过了。少年知道那片子的原名叫做《Cube》,有几个译名,他更加熟悉的那个叫做《异次元杀阵》,并且可以肯定另一个译名绝对不叫《心塞方》。
但是房间内部看起来却与电影中的房间不太一样。具体什么地方不一样,还有待进一步的观察。小队中所有的成员都已经完成了基本的检查,大家的脸色都不好看。管鹤抬头随便一扫,在他目光所及的地方里,刘奕只是单纯的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何凛还是一副“老子很屌”的样子在一边卖单儿;聆烨已经开始四处观察,试探着敲打着周边的闸门了;左囿在观察过自己现在的着装和周围的环境之后,就只是单纯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周围的一切都跟自己没有多大关系一样。
在这个无尽轮回世界里大家好歹也还是队友,为什么全员都一副只想靠自己的样子啊!在主神空间里好不容易说服自己要更加适应和其他人团队合作的管鹤更加心塞了。
“所有兑换道具都被收走了,直接作用到自己身上的能力倒是还在,没有新人,七人难度……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啊。”少年选择自己当这个率先开口的出头鸟,希望至少自己打开了话匣子之后,能多少吸引到小队成员的注意力。
这部恐怖片比起个人的武力值,考校得更多的是小队成员的智力。这种时候当然需要大家集思广益一起进行作业。如果他们能够找到机关运行的规律的话,至少走出这个杀阵是没有问题的,剩下的问题大概就是外面的那些工作人员——七人难度的话,大概也就是普通的持械军人一类的,并不是完全没有胜算。更何况,没准他们作为通过了实验的人,机灵一点、运气好一点的话,就根本就不用和外面的那些人交手。
对管鹤的声音最先起反应的是左囿。这位红发少年的神态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这世界这场面我完全没印象,大概是我没看过的东西。我就听你们说啦,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可以交给我去做就再好不过了呢。”
管鹤这才意识到小队中可能也有没有看过这系列片子的人存在,陆今朝随后也开口表示她和左囿一样,没有看过这部恐怖片。于是少年自然而然的担当起了解说役,向没看过电影的人解释了恐怖片中的机关和房间的基本规律,并且顺带着提了提他是文科生数学不是很好。他的本意是旁敲侧击的询问团队之中是否有数学特长的人存在,可这一点隐晦的提问没有激起一点涟漪,立刻石沉大海。
看来是没有这样的人在了。管鹤有些头疼的想。如果只是单纯的计算是不是质数的话,初中水平的短除法就够用了,可是现在没有纸笔只能口算,这种情况下管鹤当然不可能保持百分之百的准确率。而且从原作来讲似乎只是短除法不够用?对数学一点也不敏感的少年根本不记得电影中的人们到底是怎么通过房间的标号推断房间中是否安全了——当时他的心思全都在记忆别的东西上。
听过解释之后,陆今朝了然的点了点头表示她理解了这个杀阵的运作原理,房间之中一时间又陷入了一小段寂静的空白,直到两声金属敲击声突然填充了进来:
“这里,”聆烨在其中一面墙壁的旁边,指着门板上一块小小的金属板,向大家示意她的发现:“上面写着字。”
房间中的人不约而同的走向了聆烨所在的位置,将目光投向那一块小小的金属——毕竟在这个空无一物的房间之中,任何一点信息都是弥足珍贵的。
其他人由于性别的关系,所站的位置多少距离聆烨稍远一些,只有陆今朝借着同性的便利直接跑到长发少女的身边,抬起头以最近的位置打量着那块刻着四个奇特符号的金属板。可就算占据了最佳的观测位置,少女也对这种奇特的文字毫无头绪:“……不认识的文字……是符号,嗯……是密码吗?”
陆今朝话音刚落,刘奕的声音便从队伍后方传过来:“看看你们的腕表……符号有对应相同并不是毫无意义……这似乎是某种文字?”
所有人又不约而同的去看主神出品的腕表,现在那上面突然间跳出来一个3D的全系界面,上面也显示着一大串奇特的符号,唯一能毫无障碍的看懂的只有中间夹杂着的一个‘200’。
虽然管鹤并没被那些意义不明的符号给吓住,但他仍然头一次觉得阿拉伯数字竟然也这么亲切。
“啊,这个我有印象的。”管鹤用与刚才解说电影世界观一般的平板语气开口解释:“是系列电影第三部里出现的一种……密码文字?和英文字母对应的。”
如果说这是通常侦探小说一样的展开,大家就应该聚在一起推演这些大约是密码的符号,但遗憾的是这是无限恐怖式的展开,作为轮回小队成员,大家需要做的就是开一种“了解剧情”的挂。
而很不巧,这次管鹤歪打正着,将这种外挂开到了极致。
正如管鹤所说的,这是系列第三部电影之中出现的一种密码文字。在和何凛一同观影的途中,经常毫无理由颐气指示的富二代不知道又哪根筋搭错,硬是整理出这种密码文字的对应表,还非要管鹤把这个速记下来“以防万一”。本来管鹤接过那张纸的时候还在腹诽等到用到的那一天没准他早就忘了,没想到在三天之内就歪打正着的撞到了同系列的电影,而且还真正的用上了这个密码——管鹤觉得自己的运气简直好到飞起。
于是,正当其他人对着不知所云的密码一筹莫展的时候,管鹤已经在自己通过锻炼而逐渐变得优秀过人的记忆之中翻找出了对应表,并且脑内对应出了答案,直接念出了手表上投影出来的字:“WORK THEM OUT ,YOU WILL GET 200,BITCHES。”
……总感觉被主神——不对,是被某个NPC骂了小婊砸!
接收到来自其他人惊讶的目光,管鹤觉得自己必须要解释一下自己并不是瞎蒙的:“在看电影的时候被何凛押着记下了这个密码的对应关系,不过虽然解得出来,文字我却不太想翻译——你们能不能自己领会一下这句话?”
他实在是不想翻译那个小婊砸。
其他人似乎也被这种出人意料的强运给吓了一跳,正在努力的重新唤醒大脑之际,另一位当事人何凛倒是还保持着那副自己很屌的样子,志得意满地说:“我就是这么未卜先知——其实我看电影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了,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闭嘴,没人拿你当哑巴。”早已经习惯对方这个态度的管鹤在一边凉凉地说。
“卧槽你又想吵是不是?来来来我奉陪!”听见有人泼他冷水,何凛一下子就精神了,亦步亦趋地追着管鹤在房间里绕圈。周围人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于是房间里只回荡着两个高中男生小学等级的吵架声,搞的气氛又凝重又轻松,密度不均,被搅成一堆古怪的混合物。
不过好歹,是其中一人并没忘记自己的任务,于是也没人插进他们的谈话中拉架。管鹤一边寻找些何凛话里不算空隙的空隙运用文字游戏将对方的逻辑彻底绕成一团乱麻,另一边还能分出神来把所有门上的字都一一对应解读出来。
总算在解谜完成的一刹那,那个所有人都熟悉的,独属于主神的空灵声音又一次在小队成员的灵魂深处响起,打断了两个少年无意义的斗嘴:
[解开谜题,全体成员奖励200奖励点]
两个少年暂时停战,一时间房间里又重新陷入了寂静。门上显而易见的表示内部机关的简单词汇让大家都有点迟疑,更何况其中两扇门上还明明白白的写着“退出”和“安全”,简单粗暴的提示让管鹤情不自禁的怀疑其中是否有诈。
不,应该不会。如果不是这次我碰巧被何凛逼着背下字母对照表的话,想要依靠这些已知的字符解开密码也是个大工程。完成这样一个大工程之后,主神要是再坑我们,那就太没人性了——虽说主神本来就没什么人性。
长发少女在其他人晃神的时间里,已经抢先一步走到写着“QUIT”的门前,输入密码旋开闸门,向里面看了看,回头回报说:“里面是一模一样的房间。”
看见聆烨的行动,左囿也干脆的趴在地板上将下面的那扇门打开:“这边也没什么区别呢。”
作为门上字符的翻译担当,开门密码的提供者,管鹤看了看两边似乎没有任何区别的房间,有些迟疑地说:“……我觉得还是不要走那扇门比较好?虽然只是个人感觉,但quit这种说法总让我觉得不太……安全?”
习惯了跟别人玩文字游戏的少年在这种完全不必要的地方阴谋论了起来,不过他自己倒是觉得谨慎一点比较好,毕竟万一主神也用个文字游戏来坑他们呢?万一中招了,哭都没地方哭去。
何凛对管鹤这种瞻前顾后一点也不果断的态度表现得相当不耐烦,在一边相当直白的发出不满的“啧”声:“疑神疑鬼的。那就走下面这扇门咯。”
静默了几秒钟,小队成员似乎都对这个选择表示默认,管鹤便俯下身去脱自己的靴子,准备像电影中那些人所做的那样试探房间里是否真的没有机关。
“啊,对了。”一直在一边沉默不语,没什么存在感的陈平突然之间出声,并且阻止了管鹤解开鞋带的动作:“我的头发应该可以用来探测除了形体感应和声感外的所有探测器,所以用这个来探路吧。”
没有理会其他人疑惑的视线,绿发的青年自顾自的解说着自己头发的使用说明:“限制是,一天内只能用大概二十束左右,不然我就会耗尽体力;而且用了后我会30秒虚弱时间;在然后,头发离体后如果没有我的营养供给就会在不久后枯掉……”
听得云里雾里的管鹤不自觉的就出言打断了对方的陈述,把自己一直在心里刷屏的弹幕就那么问了出来:“……冒昧问一句你的头发到底是什么啊!”
“一种外星植物。”陈平回答得一本正经,而且相当严肃,直接把想的话就能轻易用话把其他人噎死的管鹤给噎得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陈平的头发在立方体中白亮的光线下闪着生机勃勃的绿色,看起来确实不像是正常的头发,但要说那是外星植物……主神空间里有这么奇怪的东西能兑换来吗?不对,他的头发不是在《林中小屋》里就是这个样子了吗?
管鹤的困惑仍然没有得到解答,而陈平似乎也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青年用在其他人看来相当粗暴的动作扯下自己的一束头发,丢进了打开的门里。
什么都没有发生,大概下面的这扇门里就如门上写着的一样,是安全的。
众人依次通过那个狭小得仅能供一人通行的通道,来到下面的房间里。管鹤特意去看了看正在蹒跚着回收自己头发的陈平的发型,这么短的时间里,本应被他拽下去而显出一个缺口的发型已经被重新长出来的头发填满了。
这个房间里并没有奇怪的字符出现,取而代之的是系列电影里经典的数学解谜。对这一部分管鹤完全没有兴趣,完全插不上话的少年只是在一边跟何凛稍微斗斗嘴,等待其他人商讨出结果后,尽量积极主动的去开门以示自己在认真听讲,并没有只呆在一边什么事都不做。
这一次大家也选择了下方的门。陈平丢下了自己的头发,仍然没有任何异状出现。这个房间也大概是安全的。
蹲在地上,距离小门最近的管鹤抬头,不经意跟自己身边的另一位少年对上了眼神。
“你先请?”何凛向着地上的洞穴挥了挥手,以一种嘲讽意味大过谦让的态度向管鹤问道。因为相识得太久,从而听出这是个挑战的管鹤眯了眯眼,自然而然的选择了应战:
“请就请,我怕什么?”
这么说着,管鹤站起身来,直接向房间地板中央的洞口迈了一步,不抓住任何扶手直接跳了下去,进行了一个五米高的自由落体——然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你急什么?下面有煎饼果子吃吗?!”何凛被对方突然启动吓了一跳,有点不忿地向下面喊着。倒是离得远些的聆烨突然觉得不对,跑到管鹤落下的门边上蹲下,一边向里面看一边问其他人:“你们有听到管鹤落地的声音吗?”
距离现场也不算太远的左囿皱了皱眉:“没……本来还以为是错觉,但……”
面对这种奇异的状况,何凛依旧不以为然:“呵、呵。管鹤是练跑酷的,落地无声一点都不奇怪。这SB肯定只是想吓吓我们。”一边这样说着,街头少年一边调整姿态准备第二个下到他们选定的房间里面去。毕竟和专业跑酷的管鹤不一样,何凛到底还是选择了比较稳妥的姿势:双手撑着门的两边,先将自己的下半身顺进通道里,调整好姿态之后高举起手臂放弃支撑,顺应地心引力的召唤——然后伴随着清晰的啪嗒一声落地。
还留在上面的众人无法可想,悬着一颗心只能祈祷何凛所说的话是事实,用和从上面一个房间下来时同样的方法下到下面一个房间里,每个人身边都环绕着一股压抑的沉默。
所有人下来的第一件事都是环顾四周,然而他们最坏的预想成真了:房间里完全没有管鹤的身影。
怎么办?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三个疑问句在轮回小队的成员之中通过眼神交换无声的相互传递,可惜我行我素过了头,天生就对其他人的情绪反应接触不良的何凛却仍然没意识到现在正在发生的事件早已经超出他们平常的理解了,或者这家伙根本就是单纯逃避现实,只是坚信着“管鹤不会有事”这样毫无根据的信条,为自己友人的无端消失找着各种各样明显站不住脚的理由:
“卧槽……”他低声咒骂,然后向着小队中的其他成员说:“这货肯定是跳到下面那一间去了!我先下去你们一会跟着啊!”
这么说着,他便在周围人来得及阻止他之前打开了下面的门,这次连准备动作都没有就跳了下去。众人在阻止未果之后几乎是屏住呼吸看着他消失在地板之下的身影,一阵绝对的寂静围拢在他们的四周。这种一根绣花针落地都能砸出一声巨响的安静氛围维持了长达十数秒的时间,然后还在房间里的所有人都绝望的意识到,他们什么都没听到。
只有五米的高度,不需要任何物理知识,只是有生活常识的人都可以判断一个活人会在一秒钟之内落地,然而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数十秒,应该出现的声音却迟迟不来。
气氛越来越压抑,刘奕逐渐受不了这种沉重的压力,出言打破了这份散发着谜团气息的沉寂:“何凛的落地声呢?”
这一声简单的询问并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回应,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穿过这扇门之后,何凛已经和管鹤一样,从他们的视线所能触及的地方消失了——他们只能祈祷,这种消失只是暂时的。
——另一件要祈祷的事情是,他们、何凛和管鹤,失散的三方面能够再一次活着相见。
身高只有160的矮子【算鞋跟
废话很多的话痨
一根筋的笨蛋,半调子的猎色师,一直都在受别人的照顾生活
经常住在朋友家蹭饭
憋哭能力值很高
能收集到的颜色其实很有限,但是因为幸运值高……
希望能成为很厉害的猎色师不要拖别人后腿
每天都要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