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是参加浮游之境的时候写的。
姓名:林一见
把自己的事情当做黑历史一样地厌恶,
而且极度不信任他人,所以也没有透露过自己的个人信息
目测身高≈166,胸围<80,年龄<20【胸部是平的,完全是平的】
男子气的女生。不太注重外表,有时候会用男性的自称【比如“老子”】
爱好是重金属音乐。
非常厌世,讨厌人类这种存在。不信任他人,也不相信人类之间的感情。对他人的态度很冷淡。跟别人说话也很少有实际内容,对他人一直非常提防。
因此在某些严肃场合下性格微妙地很压抑。但是在另外一些场合性格又非常屌,尤其是能用暴力解决的时候。
做事完全凭理性,理性思维十分强大。
似乎是个军宅 ,爱好各种火器。
性格暴力,有抖S倾向。打起架来可以什么都不顾。
一直在努力练习格斗和射击。
最期待的事情就是从学校制服裙里毕业。
■关于[最后的门]
在世界之门之间最大的一扇门,由于没有标牌也没有资料,它究竟通向何处便是一个谜。
打开这扇门的条件就是将八位管理员的委任牌共同镶嵌在大门顶部的八个锁孔内,但由于八位管理员在历史上从未在一起过所以基本是不可实现的事情。
对于门那边存在什么有着多种臆测,其中比较靠谱的说法,就是这扇门能实现违背世界定理的愿望,让死去的人复活,让过去的时间重来,或是让已经消失的世界恢复原样,四大神系的行动目的便是来自于这扇门背后有愿望这一点。
■关于八位管理员
由各个种族共同推举的,拥有打开世界之门权限的人。每个人有限定只有自己能打开的门,也就是没办法打开自己同事的门。
管理员会拥有一张石牌,八位管理员的都略有区别。
八张石牌上的刻字分别是:
贞洁(Chastity)
节制(Temperance)
慷慨(Charity)
希望(Hope)
勇敢(Fortitude)
宽容(Kindness)
正义(Justice)
以及最后一张没有刻字的空牌。
顺带一提,怀特的牌是[宽容]。
※OS:这个地方用的牌位名的来源都是七美德,比较有争议的几条都是选了我私心觉得能跟七位天使对应上的……至于为什么是七美德不是七宗罪,主要是因为DAWN所在的地方是林勃,也就是地狱的外围,而七美德是穿过地狱通往天国的钥匙。
■安德鲁的目的
在世界崩坏式的事件中,安德鲁在想起自己身为少年神之后就被从那个世界撤离了出来,而玛丽的下落不明(应该是还活着)。因此他回到了DAWN,听闻有关怀特和最后的门的事情之后决定开门。
■亚多的目的
被枪杀后的他处于已死状态。也就是说,离开了DAWN就没有实体。而在现实世界蕾玛一直在等他,而他不是主动来到DAWN,是被安德鲁带过来的,得知最后的门的事情之后认为是可行的方案。
■怀特的目的
多年以前在亚特洛兰远征时期的对手雷欧(Leo)已经逝去这件事让他不能接受,以及他过去所暗恋的时间魔女(别人家的女儿)某日突然带着自己的世界消失不见这件事,两件事合起来让他有开门的打算,而让他决定开门的契机是安德鲁的委托和[横山事件]。
■鲁伊的目的
身为亚特洛兰的最强魔女的她保管着的魔法书《无名魔法师记录》,在意外中落入世界之门而散落到各个世界。而遗失这本书的诅咒却直击她的徒弟身上。一方面她穿梭于各个世界收集魔法书的残页,一方面盘算依靠最后的门的力量一口气将所有的残页收集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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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来讲就是一群闲的蛋疼的神为了自己屁(zui)大(ai)的(de)事(ren)去开一个不知道行不行得通的BUG门的故事……
*全球各个魔法属性的人数排行榜
- 水:攻擊、防禦和速度較為平衡,可按照個人喜好發揮。近年人數急劇上升,超越了萬年第一的火系。
- 火:攻擊、速度較高,防禦能力低下,適合速戰速決。过去一直是魔法界的王者,直至被水系超越。
- 金:能力因人而異。主要活躍於工业及各种生产,綜合實用性第一。能夠得到第三的原因是政府會資助這屬性的人學習魔法。
- 土:防禦力高,一般而言攻擊不高、速度中等。過去只限於泥土,近代連岩石也列入范圍之內。此类魔法师一般会负责挖矿。
- 風:速度的王者,攻擊、防禦低下。主要用於日常生活。
- 木:視乎個人資質而不同,主要特點為“毒”與“麻痺”。能加速植物生長,此類魔法使必須懂得大量植物知識。
- 冰:最初包含在水系之中,近年由於人數過多而分出來的屬性。攻擊、防禦較高,速度慢。
- 光:麥斯威爾所發現的屬性。防禦、速度高,攻擊力近乎零。是一種扭曲光線令人看見扭曲影像的魔法。
- 電:近幾十年才出現的屬性,因此人數極少。攻擊力一般,速度極快,防禦與普通人無異。主要分布於發展機械的國家。
*魔法对人体的影响
可以将其称为后遗症,是魔法师们学会魔法后才会出现的症状,但对于魔法师们的日常生活没有影响。
- 火:体温比一般人高,孩童时期特别容易发烧(就算不服药都可以康复,就是过程痛苦了点)。
- 水:必须保持身体内的水分到一定比例,容易中暑、口渴。
- 金:要注意摄取铁、钙的分量,太多或太少都会造成骨骼疼痛,严重程度看分量的多少。
- 土:体温变化大,容易感冒(跟火系的一样只要过一段时间就会好)。
- 风:初期呼吸偶尔会突然加快,后期基本上没什么问题。
- 木:一定不能吃种子,因为有机会在体内发芽。
- 冰:体温比一般人低,夏天和冬天都会很难受。
- 光:视力变差,严重的甚至会失明。不过只要自己注意魔法的使用方式基本上都不会太严重。
- 电:身体变成导电体,初期经常觉得身体有种电流通过的感觉。
*魔法使的等级
魔法使的等级是用“星”来判定,以下为简单的说明:
- 1最小,10最大。星数越高代表魔法越厉害。
- 1至3星都需要在魔法学院内学习知识。
- 一般魔法师都是4至6星。
- 7至8星已经算是高级,平均每个国家只有二十多人。
- 9星的魔法师全都是魔法界的名人。
- 10星的魔法师绝对会被记入史书。历史上只有三个10星的人,其中一个便是麥斯威爾•沃卡路萊斯。
- 每一年都有一次魔法管理部举行的等级考试,用作评论星级。4至9星的人必须参加,否则降级处理。每一次只会升降一级。
- 由4星跌至3星的人必须要回到任何一间魔法学院重修一年,假若三个月后还没有回到学院便有可能被铲除魔法师德资格。
*成为魔法使的方法
(1)接受六年义务教育后被认为具有魔法的天赋或家境富裕
(2)报考魔法学院
(3)考试通过后于魔法学院修读三年
(4)毕业以后在魔法管理局申请从事魔法职业许可证
(5)每年进行一次等级测试,通过则升级,不通过则降级。降至三星的时候回学院重读
*属性遗传
此处X、Y皆为普通的属性,Z为稀有属性。
假设父亲的属性是X,母亲的属性是Y,那么生下来的孩子有49.5%是X,49.5%是Y,1%是Z。虽然理论上有1%这么多,但实际上这种情况发生的几率大概是0.01%。
假若父亲的属性是X与Z,母亲的属性为Y,那么实际上得到Z的几率为0.08%。假如母亲才是拥有Z属性的人,那么现实中得到Z的几率会提升至0.2%。
假设父母双方都拥有Z属性,实际上生下来的孩子有0.5%得到Z属性。
父母双方皆为X属性,孩子得到Y属性的机会率为0,目前历史上没有出现过这种状况。得到Z属性的实际几率有0.01%。
洛离弦站在宿舍楼下,望着被雾霾覆盖的天空。
“即使人类用雾霾封住了天空,也无法改变星星的存在啊...”
没头没脑的感叹了一句,自嘲地笑了笑。
“可是即使星星还存在...我也再也不能仰望它们的光了啊......”
学院靠海,微热的风中夹杂着一丝咸腥的味道,雾霾之上,苍白的月光无力的透出了几缕光。洛离弦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的的小球,按下开关后伴随着嗡嗡声悬浮在空中。
“想不到当初用攒了两年的压岁钱买的东西还真的会派上用场啊...”
把银色的头发扎在脑后,摆出一个标准的跆拳道起手式。
(以下内容中括号内的是回忆)
屈膝上提,小腿快速踢出,绷直的脚背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锐利的弧线后击中球体。
“前踢”
【“你搞什么?!不好好去练琴在画什么鬼东西?!”
“我......”
“我什么我?!错了没有?!”
“嘶啦”洁白的纸片在天空中短暂的滑翔后,像一只只折翼白鸟无力的坠落。
“快去练琴!!”
矮小的银发女孩被推搡了一把,无力的跌在地上,又不得不在催促声中竭力爬起。钢琴张着白色的爪牙,漆黑的琴身毫无生气。】
抬脚过头,腿带起风向下落下,脚掌拍在了球体上。
“下劈”
【“离弦,快喊阿姨!”
黑发的男子一把拽来躲在身后小女孩,不耐烦却还得维持脸上的微笑,厉声催促着。
“阿...阿姨好...”
“哟,你闺女啊,和她哥哥不像啊?那小家伙,活蹦乱跳的,长大肯定有出息!”
脸上摸满脂粉的中年女子满脸堆着笑,又有点犹豫地看了看面前的小姑娘。
“你女儿比较文静啊...将来肯定也差不到哪里去!”
“啊哈哈哈是嘛...”
男子干笑着敷衍。】
转身后腿后撤背对,右脚向后方直线踢出,击中球体。
“后踢”
【“羽弦要是没丢该多好啊...”
“你也不学学你哥哥?!从小就活蹦乱跳的!我们要你这个死气沉沉的废物有什么用!”】
侧踢、勾踢、后旋踢......
洛离弦衣角在卷起的风中飘摇着。
收回起手式,洛离弦仰头看向天空。
几年前练成的跆拳道终于要派上用场了吗..?
即使被伤害却依旧不想要流血的未来...【人】果然给予自己的,不只是仇恨啊......
相比起其他元素使,我的童年还算幸福吧...
【我只学过一小段时间的跆拳道OTZ所以漏洞百出多多谅解】
【介于回忆与日常之间的东西...?】
“下午好,人类之子啊。”
跑了将近两个小时才找到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现在还没追过来,看来是打算放弃我了。现在我的状态是逃亡中,应该是这么说吧。从雇佣童工的地方逃出来之后,我也没有栖身之所,现在只能在桥下暂时休息一晚,第二天再寻找生路。
眼前的这个粉头发的少女自称是给予我能力的源头,令我操控元素的元素神...什么的。总之赖以一种超能力,我才得到解脱。
“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元素...什么的?”
“汝,什么都不清楚吗?”她无奈的撇撇嘴,“好吧,那么我从你出生的时候讲起吧。”
“在汝不知道的时候外界发生了剧变,由能源枯竭的十年到资源兴起的现在,一切的原因皆是【元素】。【元素】皆为构成世界的本源。吾为【元素神】,【元素】的中枢,【元素】的发令塔,名为镜,所控为【纳】。汝为【元素使】承载吾之元素之人。”
她闭着眼睛用低沉的声音说着,语言陈旧的与她的外貌丝毫不符。
“完全听不懂啊...”我小声嘀咕着,不料却被她听到了。
“的确,理解需要一定的时间,汝哪里不清楚?”
“吾啊汝啊之类的称呼不太适合你啊...明明是这么可爱的外形......感觉就像萝莉脸的老婆婆一样。”
“是这样吗....?Hyperior叮嘱过要威严一些...那么我还是用你比较习惯的方式与你沟通吧。再次介绍一下,我是镜,元素是【纳】,制造空间的能力,请多指教。”
她睁开一只眼,向我伸出了手,脸上带着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微笑。我轻轻握住了那只手,抬头看向那如神一般难以见得的微笑,眼泪几乎要流出来。她拉过我的手抱住了我,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念着什么咒语,仅仅是听着那音调就让我安心下来,有一种找到归属的感觉,这是神对我的救赎吗?
“今后也拜托你了。”她放开我,“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恩...那个纸箱是怎么到空中的?”
“那是你利用仅有的知识临时造出来的,虽然还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不过就你的知识量来讲非常不错了。大致原理是空间内始终施力把箱子通过看不到的空间托举起来了吧。”她托着下巴沉思了一会之后说。
“...什么意思?”
“制造物品是需要知识的,你通过一种愿望引发了知识的运用,是一种无意识的制造,不过更高级的制造就需要更多的知识量。【纳】是制造空间,还有其他元素是制造物体的。”她向着虚空伸出手,她的手竟然渐渐消失了,“这就是空间。占用地球空间的位置,为了不过分影响其他元素而采用了外表完全隐形的基本共识。还有,【纳】元素不仅仅是单一不变元素,【纳】元素可以改变分工而造出不同的空间。”
她停顿了一下,有点惋惜的说:“不过你现在的能力只能到达这个地步了。而且你的知识量也不够,只靠愿望的巧合的制造是不够的。”
这种神奇的能力,我也能拥有?
“那...你为什么要给我这种能力?”
“复活。”
“?”
“【人】也不过是一个元素,我把你【人】元素的部分用【纳】元素替代了,等到我的力量完全觉醒的时候,你的意识就会完全被我替代。换句话说,你现在不属于人了。”
“那就是我会完全消失的意思吗?”
“很遗憾,不过是这样。”她有点难过的看着我,是在担心我会动摇吗?
别担心。
我不会后悔的。我得到了你的救赎,我会将我的身心献给你,我的神。
将我从泥潭里拉出来的那一刻,我就注定会听从你的一切吩咐,从今后我不再为了活着而活着,而是为了我的信仰而活。
我从堆起的水泥管上跳下来,在神的面前单膝跪地,轻吻对方的手背,宣誓由心的忠诚。在我看不见的地方,神轻轻的笑了。
“为自己而战吧,青目。”
争之名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台,静默地泼洒在靠旁的桌台上,其中一丝,透过一盆不知名的植物枝叶,漏出几点醒目明亮的光斑在一本厚厚小小的破旧书籍上。
其中一点,不偏不倚,决定了一个孩子的命运。
“你说哪样好咧。”女人坐在床板上,轻轻地吻了吻襁褓中的婴儿,眼中蕴着满满的情意:“看他生的,多漂亮哟。”
坐在女人面前的男人起了身,走到孩子面前,笑了笑:“怎么,是说名字吗?”
“嗯啊。这宝宝,多可爱,得起个好名字才是。”
“既然是我卢家的长子,得有个利落的名字哇。”他顿了顿,缓缓吐出一个字来。
女人显然也很满意,她笑了笑:“我对这些东西是不太懂的,不过你说好,也就好了吧,呵呵。”
“这是天意哇,我刚刚随意一翻,就翻到了我想要的那个字上。”男人摸了摸孩子的头:“老天佑他。他一定能有出息!”
一个字,饱含情意,饱含抱负,饱含着天意。
一切的一切,伴着如此期望,烙在了这个孩子身上,伴随了他一生。
争。
他叫卢争,争气的争。
争初语
他三岁那年,有了个弟弟。
一切似乎都来得有些突兀,毕竟他什么都不懂。
卢争当时大概只知道他并不是很喜欢这个弟弟,父母好似一下子很宠那个弟弟不管他了。即使只是三岁,也多少有些情绪波动。
后来他拧着,即使被他父母硬拢在一起,也不想表现哪怕丝丝点点对弟弟的关心,宠溺。
卢家人记得,那天卢争被他的大妈抱着,坐在大伯旁边,手里拿着一个小拨浪鼓,饶有兴趣地把玩着。
背后的大妈看着此景只感觉欢喜得很。“真可爱。”她想着,“可惜呢,还不会说话。”一边揉着小卢争嫩嫩软软的小脸,她一边转过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别吵着孩子!”可谁知桌旁的大人们吵得更厉害了,毫无停歇的架势。
“这是个什么名字?”卢父摇了摇头,“太俗了。而且我这是个儿子啊!”
“你懂什么,家里大富大贵,是好兆头、好兆头呀!我呢,去找算命的算过了。算命先生说呀,叫卢千金,一定能造福我们卢家的!”一个中年女人站了起来,指手画脚地比划道,仿似觉得自己很有道理的样子。
“我不同意……”卢母皱起了眉头,显然也存有异议,这么奇葩的名字要让儿子背上了,可得了?
一向沉稳,家庭地位最高的大伯此时睁开了一直阖着的眼睛,锐利地凝视着眼前站起身的妇女,慢慢开了口:“来个互补。”
卢父来了兴趣:“大哥,有了主意了吗!”
“既然一个叫卢争,那另一个叫卢青,怎么样?”
“青?和争有什么互补关系?”
“青,争,合起来不是静吗,静静读书,默默兴旺。正符现在社会主流的做派。”
中年妇女也来了兴趣,她大笑了几声:“哈哈哈哈,闷声发大财,我喜欢!”
见状,几个人便没有了继续谈话的兴致,这么拍板了,没有任何异议,一切似乎都平静了下来。
而此时,只见小小的卢争睁着大大的眼睛,挣开了大妈的怀抱,走到母亲怀抱着的他的弟弟面前。
“青。”这是卢争发出的第一个字眼。
“卢青。”这是他人生中呼唤的第一个名字
静之隔
都是天注定的。
他注定要有个比他听话百倍的弟弟,注定要面对父亲不断的叹息和批评。
注定要看着母亲摸着弟弟的头,告诉卢青,他的弟弟有多么多么的好,是全家的希望,同时将他忘却。
“真是糟透了。”年幼的卢争这么想着,他蹲下身,拾起脚边的石头,像是泄愤似的,向着眼前的池塘里砸去,竟抛出了几个漂亮的水漂。
身后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敏锐的卢争自然不会放过,分辨出了来者,卢争不慌不忙地起身,朝后望了望,果然是意料中的男孩。
“——哥,争哥。”卢青是跑着过来的,他的身体且没有开始青春期的发育,更何况池塘离家是个对他而言是有些遥远的距离,自然是多耗费了些体力。
“你来做什么。”语气没有丝毫波澜,卢争轻微垂下了他的眼睑,直视着小小的卢青。
“来——来找你的呀……”卢青喘着气边笑着,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真是让人不爽。
没有稍加理会便转过了身,急促地拿起搁置在栏杆上的外套,火速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我去陵游家吃饭。”
“可……”卢青有些踌躇,皱着眉头,他有些怯弱地看着卢争。
“没事。不用管我。”该死的希望。
身后人却没有似想象那般听话地离去,他企图追上来。
深秋的风有些刺骨,像是故意要把卢争的话灌输到卢青的头脑里似的,风声渐息,话语更加清晰地被传达了。
“滚回去。”卢争说。
卢青猛地就顿住了,他向前无助地伸着手,好似想要挽留。卢争透过余光撇到了这一切,却难以让他听见卢青近似默然的细语。
“妈妈跟我说了。”
“虽然现在还不起眼,”
“但哥哥也是希望啊。”他落下泪来。
云,停不住。卢争毫无牵挂,继续向前走去。
所以说有些事情的知晓,发生与否,逃避还是正视,
都是天注定的了。
夕时静
实在是有些坎坷。
自那以后,本就调皮好动的卢争变得自暴自弃起来。
十五岁就已经拿到了几张标着红色鸭蛋的醒目试卷,且与街上不良的交际越发笼络。
一切都是不好的讯号。
卢争是那种瘦瘦的男孩,在这个年纪,骨架还没长开,就经常跟人打架斗殴,处事为人越发凌厉。
你是希望,我当不了。
我是绝望,你阻止不了。
心里充盈着满满的奇怪的念头,他合上了书包的拉链,捏紧了拳头,大跨步地向前走去。
“第一次群架。”
这是卢争第一次群架。
血液好似沸腾了,全身都是力气。要开始了,他想。
对方有人拿着铁管,有人拿着木棒,当然也不乏像他这样赤手空拳之辈。
太棒了。
场面一片混乱,卢争倒游转地自如。他看似发了疯,其实正顺畅地利用着心底仅存不多的理智,控制着自己的每个动作圆滑不疏漏,虽然有时还是会挨上两拳。
但这又算得了什么!他想着。
爽呆了!
却在这兴头正起的关头有人突然间就把他扯出了混乱的人堆。
这么煞风景?
这究竟是做什么!卢争拼命想要挣脱。
好大的力气。他掰都掰不掉。
到他反应过来,已是走上了一条十分熟悉的路。
眼前的人,难道是……他愕然。
就这么硬生生被拖到了院子里,而卢争毫无反抗。
也就这样,被卢青揍了一拳。
15岁的卢争,竟如此顺利地被12岁的卢青揍了,真是难以置信。
卢争也没有留力,全力地朝弟弟反击,卢青也是真火了,两人就这么扭打在一起。
结果自然是年长的一方取得了优势,但两个人都痛的呲牙,程度上是差不多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卢青熬着身上传来的酸痛,还是开了口。
“……”他一言不发。
“你还在在意吗?”卢青顿了顿,“爸妈小时候说的那些话。”
“你以为,只有我是希望吗?”
“你以为,没人在乎你了吗?”
“你以为……我很快乐吗?”到头,先哭出来的却是卢青。
“你……在说什么。难道……”
“对……就是那个难道啊。”卢青抹干了自己的眼泪,极力使自己冷静下来。
“是你先跑掉的。是你先以为你不是希望的。是你自暴自弃的。是你幼稚地打来打去的。”
“是你远离我们的。是你放弃了你自己的!”他最后一句话说的极为大声和凄然。
………………
卢争仿佛还是难以接受,他愣愣地坐在院子里那条简陋的木制小板凳上,木然地望着前方,久久未回过神。
身上的伤痕好像都已经消失了似的,没有再显现疼痛,然而当卢青来为他擦药时却又开始剧痛了。
连着他幼稚而短浅的心一起。
尽管卢青的动作是怎样地轻柔,卢争还是不可免地感到一阵阵剧烈的疼痛袭来。
他看着眼前的弟弟,被他恨了十二年的弟弟。
那个可恶的弟弟,被他委屈还没有丝毫埋怨的弟弟,那个在危机关头毅然拉他回头的弟弟,那个擦药也是先想着他的纯粹的弟弟。
于是卢争不禁陷入了思绪,木然地落下泪来。为他自己悲哀,同时也为卢青的付出感到深深地不值。
然后卢青就看到了他之前从未触及过的哥哥的眼泪。虽然卢争红透带紫的双颊上只滑落了一痕泪滴,但是眼里却盛满了,如同湖水一样清澈而多水。而后,他也仅只是眨了眨眼,便使得长密的睫毛也刷上了层层泪珠。卢争的眼瞳很漂亮,浅浅的,就这么看着卢青,呆呆地看着,没有一丝转移,眼里满盈着卢青震惊的神情而毫无反应,嘴唇边有处破裂,而本人好像并无察觉,一张一合,不知是血色还是本身的颜色,染得嘴唇鲜红,鼻子大抵是塞住了,呼吸全凭嘴唇,轻轻地呼出气又吸进,缓慢而呆然。
卢青浅浅地蹲着,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哥哥有些急促的呼吸,他无声地放下了药品,渐渐尝试把头蹭近卢争,见卢争仍是呆然不复清醒的状态,心中骤然感觉空虚,疼痛不已。他又能做什么呢?卢青有些茫然。于是他细细地,和缓地托着哥哥单薄的双肩,两人的身体相触,而后他慢慢张开了嘴,轻柔地舔舐着,抚慰着卢争嘴边的血迹,血迹处理好后,他便抱上卢争消瘦的身躯,两人的身体无声地交合。少年渐渐抬起了头,抚摸着眼前人的鬓发,温润地舔舐着他滚落的泪珠,映着沉寂的夕阳,仿佛泪珠都变成了彩色的似的。不舍地轻轻用舌拂去,果然是极为苦涩的。不知不觉间卢青竟也被这苦涩感染,不由自主地落下了泪。两人滚烫的脸颊与泪水和着夕阳撒下的光辉交融在一起。
他内心的悸动和痛苦使得他突然好想让整个世界停滞。
不要走了,时间,不要走了。内心某个角落的卢青竭力呼喊着。
夕阳的余晖泛着七彩的光芒,照在两个美丽的少年身上,附上一层温暖而又平和的光辉,卢争久久没回过神,这样的动作,持续了很久,很久。
而他们的故事,也持续了很久,很久。
宇,神话物,
宙,仅流传。
百里仙岛何去处,
氤氲朦胧且可入。
方士言云蓬莱屿,
森罗万象不可数。
蓬莱之地,就让那些被遗忘的家伙们,聚集于此吧!
蓬莱,是一个有着很多物种的地方,所谓的物种,不光是生物;有生命的东西,没有生命的东西,或是没有形体的东西;传说中的,令人不可相信的;虚假而又真实的,存在着。
蓬莱只是一个世界的名字而已,并不是传说中的蓬莱仙境,当然;蓬莱仙人的话的确存在那儿。
它与我们所存在的世界,只是一纸相隔——平行世界,是这样吗?
或许虫洞可以通往那里,前提是那条缝隙与蓬莱相互连接,不然可就到了别的异世界了。
不过那个天圆地方的世界并不大,如果骑着马,便一月不到就抵达天涯海角,究竟有多大,也无人丈量过。(蓬莱之地,持良驹而行,日行十里,沿路之景好似仙境,此行忘乡忽国,三十日见海,一望无际。顾反行之,六十日又见无边洋,策马而归,三十日而行,不寻古怪缝隙,回神,大抵四八全然草木,无所回乡而居。)
维持蓬莱这个世界的是无尽的阳与阴。天圆,即阳,始之万物,天演万物;地方,即阴,孕之万物,造就万物。
蓬莱的意志:蓬莱系天之阳,地之阴,收万物灵性,集大千精华所形成。随着蓬莱悠久地“成长”渐渐具有了自己的意识,有人认为蓬莱的意志是蓬莱的“天道”虽然此番话也不无道理,只是蓬莱的意识并不能左右蓬莱的每一个人或妖或神任何,它有着自己的保护意识,并不待见外面世界的东西,若是有外面世界的人或是妖怪或是神明想要进入蓬莱,只有两个条件,第一:从蓬莱意志的死劫中生存下来。第二:在外界曾经死过一次,便可免去蓬莱意志的死劫。
蓬莱的意志所带来的死劫对于人类或是法力不高的妖怪,是毋庸置疑的,必死无疑。不过神明就能轻而易举的能够进入蓬莱。虽然所进入容易,可是想要再从蓬莱出去,那可就难了。 所谓的死劫,是蓬莱的意志将进入蓬莱的家伙的命运进行改变,在命中所注定的必有一死,不论如何也改变不了。不过这并不是指一旦进入蓬莱就会马上死亡,而是在某些细节上,会让进入蓬莱的人铸成大错。不过死亡倒计时是多少?这个谁也无法得知。
崇筱虎
性别:女
能力:使用法术的能力
危险程度:☆☆☆☆☆☆
人类友好程度:☆☆☆☆☆☆☆
主要活动场所:北帛野外
种族:妖兽
人际关系:
道具:银虎齿
主要遭遇地点:雾霾湖泊、北帛人类村落的郊外
遭遇概率:☆☆☆☆☆☆
人物介绍:生活在北帛平原郊外的妖兽,特别喜欢狩猎胆小的人类,不过倒也不是会伤害“猎物”们的性命,只要乖乖合作,按照她说的交出钱财与食物的话,那么她就会很干脆地将对方放掉。不过偶尔也会遇到让她头疼的“猎物”,对于那种死活也要保护自身财产的家伙来说,她只好威逼利诱,或是好言相劝,不过,这么做,真的是正常妖怪会干的事吗?胡子也没这么对待肉票的啊(╯‵□′)╯︵┻━┻
虽然是妖兽的一种,但是她是不会吃人的妖兽,比起略有酸腥味的人肉,她更喜欢北帛豆腐客栈里的炸鸡与啤酒。
她的作战方式一般为,先观察目标,等待确定是单个目标的时候,她会躲在比较茂密的草丛里,然后猛地跳出来将“猎物”扑倒在地。十分干脆简洁的劫持方法呢。
不过也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就是了,面对手无寸铁的人类她便会十分叫嚣,但是碰到硬碴子的话,她也只好避免不必要的争执。
应对方法:虽然说是妖兽的一种,但是性格上却是十分胆小的。如果你不想被她劫持的话,那么还是外出时多约上几个人吧,这对你似乎并没有坏处哦!
灵封:
碎“破散铁爪”
虎“兽王大喧”
芸芙
称号:三翼飞翔的妖怪少女
性别:女
能力:第三羽翼能够照成小风暴的能力
危险程度:☆☆☆☆☆
人类友好程度:☆☆☆
主要活动场所:截岚之森
种族:妖怪
人际关系:芸偿(同僚)
道具:翅膀算是道具吗(雾)
主要遭遇地点:截岚之森、蓬莱上空(任何地方)
遭遇概率:☆☆☆☆
尚付的侍卫之一,拥有三只翅膀的飞行妖怪,经常会盘旋在天空中巡视,如果拍动第三只翅膀的话还会造成飞沙走石的效果,作为妖怪,她只是负责收集情报之内的,所以不用担心会主动袭击人类,不过偶尔会任性一下,例如有人类踏足百兽山峦的话,那么她会毫不犹豫地发起进攻示意警告。
灵封:
风“超规模小型龙卷风”
风“如文永的神风”
妖鸟“大鹏展翅”
芸偿:永不休息的妖怪
性别:男
能力:令人无法入睡
危险程度:☆☆☆☆☆
人类友好程度:☆☆☆
主要活动场所:截岚之森(截岚森林)
种族:妖怪
人际关系:芸芙(同僚)
道具:无
主要遭遇地点:截岚之森、雾霾湖泊
遭遇概率:☆☆☆☆☆☆☆☆
尚付的侍卫之一,虽然是七彩少女的侍卫,但作为妖怪来说,应该是普普通通的妖怪而已。不过最好别和这种妖怪搭上边,因为它会让你无时无刻体验灵异的感觉。
怎么说呢,就像是梦魇一样 ,因为这种妖怪自己是无法入睡的,所以就会剥夺别人的睡眠,当然,在剥夺别人睡眠的时候,也会把梦境剥夺去。梦境被剥夺意味着,梦中所见的一切虽然只是梦而已,但是却是在真实发生的,有的时候总是让人分不清哪边是梦境,哪边是现实,所以就会有一种根本就没有睡过,一直保持着清醒的状态。
灵封:
暗封“无尽的梦魇”
梦封“现实与梦的界限”
Val·Figue Nas(瓦尔·菲格纳斯)
称号:披金戴甲的女武神、不像人类的少女
能力:使用武器的能力
危险程度:★★★☆☆☆☆☆☆☆
人类友好程度:★★★★★★★☆☆☆
主要活动场所:丰都
种族:人类
人际关系:
道具:销魂缨枪、三尺玉璧剑、流光
主要遭遇地点:丰都骑士殿
遭遇概率:☆☆☆☆
人物介绍:Val·Figue Nas(瓦尔·菲格纳斯),南方丰都城的骑士王,虽然只是骑士,但是作为丰都城的领主却是真实的哦。因为有着能够使用任何东西都能成为武器的能力,所以也是个比较棘手的存在,至少没有与她有怨的妖怪敢对她轻易下手,说不定她会立即拔起个路灯来当武器使。作为最受她喜欢的武器则是流光,有传说她使用流光已经夸张到『一剑三千刹那,一刹那三千念想,一念想而无量劫』,当然也只是听到这种说法罢了,若真是有这样的能力,那么也应该有相对于的灵封来启动,好在并没有人或是妖怪见过她开启这样的灵封。
虽然她的职位是领主,但只要是丰都城的人民对她有所求,基本上都会受到回复的,毕竟保佑丰都一方百姓的安危与生活是她义不容辞的,不过做事有些积极了些,作为人类的她很少照顾自己,这样真的没事吗?若是累垮了,那么可就会带来巨大的麻烦!
不过不管她在如何厉害,或者妖怪们再如何畏惧她,仅仅也只是普通的人类罢了。
对应方法: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十分有威望的人,只要你不做出违反或是武逆她的事情,那么便不会有任何危险。
灵封:
鹰眼“化险为夷”
斗气“玄风游行”
斗气“勿忘我”
燕返“三光断命”
神枪“销魂缨枪”
剑舞“三尺碧玉剑”
大斗气“鹰击长空”
神技“骑士的宝库”
奥义“生死——那由他”
奥义“流光——阿伽罗”
奥义“流光——界分”
奥义“流光——那麽怛罗”
“一剑无量劫”
元素学院的夜晚是十分宁静的,除了月光风吹海浪声之外,几乎什么都感受不到,但即使是这份宁静,对于这个时代来说依然是奢侈的,尤其是对于元素使们。
深知这份奢侈的幸福的洛羽闲,即使是在这样安静的夜晚,也依然在编写着所有元素使的元素能力和身体能力的修行计划。
“落叶的【星】需要自己运转好星体的运动轨迹,所以得给他的理科作业里布置上天文学的算法;砂的微粒控制又进步了,得给他定制一批专用武器才行;域因为是独眼所以需要想办法补强空间感,这又是一个难题……”
“唉……”洛羽闲往椅背上一靠,然后将帽子盖到脸上。似是要遮掩住自己疲惫的样子,又或者是黑暗让他能获得片刻的歇息。
少顷,洛羽闲戴好帽子,从椅子上撑起身来,拿起桌子上的火机和烟匣,往阳台的方向走去。
稍微,抽支烟吧。
点燃烟草,伴着凉风习习将烟雾吸入口中,全身仿佛立刻就放松了下来。
在岛上,没有大都会的明亮灯光所阻挡,整片星空在夜晚都是清晰可见的。
也许是被这璀璨星光所震撼,洛羽闲也稍稍晃了晃神。
抽着烟,发着呆,洛羽闲乱七八糟地思考了不少东西,比如学生们的未来、学院的未来、元素神、学院外不远处的军队,理事会和理事长的态度……等等等等。
啊,说起来,似乎哪里有点违和啊。
洛羽闲靠在阳台的栏杆上,缓缓地吞吐着烟雾,然后,思考起来。
很快,他就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隔壁迷子老师住的房间,没有开灯。
这是怎么回事?洛羽闲不禁皱起了眉头,现在时间已经过了十点,按照常理迷子早就应该回到房间里了才对。
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连忙拿出手机,拨出了迷子的电话。
“嘟……嘟……”不通。
“啧!”一边咋舌,洛羽闲又拨出了另一个号码,同时,一边脚步不停地走进房间,并往大门走去。
“喂,是徐然么?”接通电话后,洛羽闲便迫不及待地首先开口问道。
“诶,嗯,是我……啊,是洛老师啊?”电话那头传来有些手足无措的声音,又有一些水声。
“嗯,是我,麻烦你帮我占卜一下好么。”洛羽闲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态度。
“诶,啊,那个,稍微等一下啊……”接着又是一阵水声和一些不知是什么声音的杂音响起。
洛羽闲也不在意,只是默默地摁下了电梯的按钮,然后等待徐然的回应。隔了大约一分钟左右,电话那头徐然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好了,老师,您想问什么啊?”
“迷子现在在哪儿。”洛羽闲有听出徐然现在是在不同的房间中,不过也并没有在意,他更关心的是现在想要问的问题。
“迷子老师的位置么……我明白了。”徐然应了一声之后便又沉默下来,当然洛羽闲知道这时她其实是在进行占卜。
不一会儿,徐然便回复道:“洛老师,我已经占卜完毕了。”
“好,结论是什么?”洛羽闲一边走出行政楼,一边问道。
“静默长廊,不见月光。”徐然一字一句清晰地念道。
“静默长……”洛羽闲默默地念叨了几遍,然后提声回应道,“谢了,徐然,在你洗澡时候打扰你真抱歉,那就这样吧,之后再感谢你……”
“啊,没事洛老师,这是我应…等一下,洛老师你怎么知道我在洗…”咔哒,电话被洛羽闲随手地挂断了。
或许是因为关系到迷子的事,洛羽闲刚刚还因为疲倦而迟缓的大脑这时却转得飞快。
静默长廊——没有人的地方。
不见月光——封闭度很高的室内。
即使这样条件也还不够么,不过洛羽闲这时心里大概想到一些可能性了。
转身,走回刚刚走出的大门。
这家伙,应该是在回行政楼的路上手机没电了然后完全没当一回事,结果在自己住了这么久的楼里迷路了。
真是个蠢蛋。洛羽闲顿时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连脚步都重了不少,仿佛是想发泄自己的无奈和焦躁。
但是,洛羽闲走遍了一楼到四楼,所有的走廊,却都没有发现迷子的身影。
此时,时间悄悄划过了十点三十五。
洛羽闲又一次从行政楼中走了出来,扫视了一下整个校园,冷冷清清的,几乎没有人气,在这片校园里迷路,也许真的会迷失到饿死吧……
不安又加重了,洛羽闲怀疑起了自己先前的判断,于是又拨出了另一个电话。
“喂,雾礼吗?”虽然心中焦躁无比,洛羽闲还是尽量保持了自己平时的语气。
“哟,洛老师吗,还真是难得啊。”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
“嗯,要麻烦你帮我查一件事。”虽然好奇为什么雾礼声音这么小,不过还是正事要紧。
“哦,等我一下哦。”接着是一阵树枝树叶的拍打声和风声,片刻之后,雾礼才又接起电话,“嗯,那洛老师是要查什么事情啊?”音量也回到了正常范围。
“我想知道的是迷子现在在哪里。”稍微停顿了一下,洛羽闲又补充道,“再给你一句关键词作媒介吧:‘静默长廊,不见月光’,这是刚刚向徐然要来的占卜结果。”
“咻!迷洛万岁!”雾礼先是吹了计口哨,然后又说道,“本来的话一句话是不可以当做媒介的,不过徐然的占卜可是神物啊,还真可以用来作为媒介,那老师稍微等我一下。”
“那就拜托你了。”洛羽闲点了点头。
大约三分钟后,雾礼再次接起电话:“哟,老师,让你久等了,已经查到一点信息了哟。”
“说。”
“迷子老师应该在离你不远的地方,而且在建筑里,同时还不是在一楼。”雾礼一口气补充了三条信息,“再继续查的话可能要花很多时间,还要查么?”
“……那麻烦你再查一下吧,我先去可能的地方找一下。”
“……哦,好吧。”雾礼的口气有些沮丧。
“打扰你视奸某人的话我很抱歉,找到的话我会通知你的。”
“咦,咦,老师你怎么这么机……”话音未落,洛羽闲已经挂断了电话。
该死的,难道是自己找漏了什么地方么,洛羽闲第二次回往行政楼,同时思考着自己是否漏过了什么地方。
既然都回到了行政楼了,怎么还会迷路呢?虽然说有【迷】元素的自然聚集这个因素,不过进门、坐电梯、开门回房间都会迷路?不至于吧?
忽然之间,灵光一闪。既然这个线程是不可能迷路的,那么也就是说哪一步出现问题了。
这么一想,答案忽然信手拈来了。
该死的,他是在楼梯间里迷路了么。
加快了脚步,洛羽闲开始跑向楼梯。
行政楼的楼梯共有三处,左右两处主楼梯和一处消防通道楼梯,搜索遍全部三处楼梯大概十五分钟也就能搞定了。
十点五十五,奔跑着的洛羽闲的敏锐地捕捉到了视野中一个白色的身影。
迷子!
仔细确认了一眼,洛羽闲确信了自己没有看错,那个微微颤抖地靠在墙角的人影,正是平日里从容优雅的那个人。
“迷子!”一边这样呼唤着,洛羽闲匆匆赶向了那个颤抖的身影。
看到这个样子的迷子,不知为何,心脏感觉被狠狠地揪了起来。不过,刚刚的那些对于未知可能性的担忧和害怕,也同时被放下了。
“迷子……”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想要伸出双手抱上去,不过洛羽闲还是停住了自己的动作,然后拍下迷子的肩膀,“喂!振作点,快清醒过……”
在洛羽闲一拍之下,迷子老师仿佛受到惊吓的小动物一样全身都抽动了一下,接着在转头看到洛羽闲的脸后,竟是直接扑了上去。
“……来。”最后一个字硬生生被堵回了嘴里。
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强吻,堵住了。
洛羽闲脑中乱七八糟的关心的话、担心的话、斥责的话……全都在这一刻被洗刷成一片空白。
……诶?
【关于山崎这个角色的设定】
这个角色一开始是为了<学生战争>的企划而创建的,但现在渐渐已经脱离学战了。变成了我的一个长用角色,所以我整理了一下他的相关设定。
[本体]
只使用山崎这个姓的时候,这个角色是以本体形态出现的。
有一个很普通的名字,因为太过普通而不太愿意使用。只有极少数人知道本名。
学生时期是个有点中二的家伙,性格比较冷淡,喜欢电子信息技术与科幻作品,思维从来没有在现实停留过。对一切不了解的信息都具有好奇心,包括各种都市传说,但了解之后便立刻失去兴趣不再深入。
喜欢某些卡路里和甜度高的食物,例如巧克力。只有布丁因为“和史莱姆太像了”而吃不下。
高一:15岁 身高163
高三:17岁 身高171
大学时期读的是电子信息技术专业,大三开始在导师——一个性情乖戾的老头的研究室卖苦力。
毕业后被老头引荐去米国的一所大学研究所留学一年。
后在一家大型企业(东亚重工←我开玩笑的)旗下的研究所做程序开发。研究项目是秘密。不过感兴趣的(幻想的)领域是网络交互设计与人工智能。
大四:21岁 身高178
留学:22岁 身高179
工作后再没长过
没有女人缘的可怜家伙w。
以上是本体的基本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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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体]
因为是长用角色,所以加上了漫游者的设定。就当做是山崎中二之余的妄想设定吧w
穿行于不同世界(企划)中,总能遇到不同的新角色和一个烦人的前辈w
每次参加不同企划时都会胡乱填个新名字。所以不同企划中的山崎会标上不同名字的tag。
【所有的山崎只在这一个角色页面更新】
因为室友跟自己的阵营选择相同,让凛安心了不少。
最近受到的冲击可是一次比一次大。比如“其实你们元素使已经不是人类了。”“很多人类想要消灭你们哦”如此如此,这般那般。
不过凛没想那么多。她觉得拘泥于物种的限制这种事简直太可笑了,自己是以人类的姿态诞生,以人类的身份在社会中长大,并且拥有和人类一样的感情。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这种能力了。单单以“物种不同不能愉快交往”“我们就是高端洋气高贵冷艳看不起那些地球人所以要占领世界哇哈哈哈哈”这样的理由就想挑起战争...
图样图森破。
但显然有很多人跟凛的想法不同。划分黑白组之后统一发了制服,两边的学生基本都是抱团相处了。凛不知道那些选择了不同组别的昔日好友们之后应该如何相处,想必顺利不了。就算心里再舍不得,现在不淡掉关系的话以后真的兵戎相见又会有怎样的情景?
她只能庆幸唯一的熟人兼室友跟她选择了同样的阵营。
每天随处可见的情景是一群黑组学生与一群白组学生互相带着挑衅的眼神擦肩而过,然后爆发出各种嘲讽的笑声。
凛并不是自来熟的人,而且对于面对这些同学也不知道怎么抱团相处。而阳则是神经大条又活泼,一下子跟同学就熟了起来。
于是凛理所当然地落单了。
白组的人秉承着“绝不放过一个落单的黑组人员”原则,每天想尽办法使绊子,套路跟人类社会常见的校园欺凌剧情差不多。无非是利用一下自己的元素力量让凛的头发突然烧起来呀,不知不觉中偷她的东西啦,洗手间里淋她一头水之类的事。不同的是,因为元素可以在一定距离外进行操作,凛并不知道具体是谁干的这些事。
她嗤笑着这些人的幼稚,一边采取放任政策,这些人的招数暂时还不屑于去回应,毕竟小打小闹。
以后真的要正面对战的话,尽管放马过来。
不过那一天还会有多远呢?学院里的敌对气氛一日比一日重,而且又得到消息说迷子老师被监禁了,一起的还有许多被当成实验体囚禁在研究室多时的许多元素使。政府做得太不厚道,虽然凛是黑组的成员但依然是这样觉得。
走在放学路上,凛抬头看着夕阳如此想着。忽然又觉得校服烧起来了,估计又是那群人搞的鬼。眼看着衣服快被烧得破破烂烂,从天而降的水把火熄灭了。衣服几乎变成布条,湿答答地挂在凛身上,狼狈不堪。
凛真的生气了,而且一下子发现了稍远处两个偷笑的白组女生。
“哗啦啦——”一群鱼忽然从四面八方飞来扑向两个女生,并且一个个重重地在她们的脸上摆着尾巴,就像是在掌掴。
凛走到她们面前,环抱住手臂,慢慢勾起嘴角:“想整我是吧?以前连人类都没有这种要整我的心思。你们这么折腾,真是连你们所鄙视的人类——都、比、不、上!”
说着又慢慢扬起头,伸出手讽刺地对着女生的耳朵旁边击掌,转过身朗声改编着以前看到过的鬼畜视频素材:“到这里烧人去!到那里泼人去!她到处耍赖皮!到学校耍赖皮!你骂都骂不来!骂骂骂都骂不来!你有本事烧衣服,你有本事承认啊!别躲在角落不出声我知道你在烧!呸!”
这一下子倒是把围观的同学们逗乐了。凛心情大好,正准备走,旁边倒是有人把她拉住了,是一个没见过的男生,既没有穿着黑组制服也没有穿着白组制服。他把手上的衣服递给凛:“借你穿。衣服都烧得差不多了...”
这下凛倒是有点不好意思,她低头看了看衣服的惨状,又经过水一淋,基本上...可以想像。
“谢啦,”她套上了衣服,“怎么还给你?直接送你宿舍吗?”
”没事,不用还了,我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然后就神秘兮兮地离开了。
真是怪人呢。
(P.S:其实逗比搞笑大概才是凛的本性...只是平时比较懒,不想发挥出这种特质而已www
【脱出】
“该准备了。”泯锌蒙上眼罩,低头整理武器。
“嗯……数量不少啊……”绘木低头从窗边俯视,“真是有点可怕……”
安颜撑在桌上,努力伸长脖子。阳光的炽热让她微微眯上了眼“有人已经突围了。”
<好久没出去了啊……>
“那么一鼓作气!绘木我们就先走了!”安颜拉住泯锌的手就往外走,转头对绘木一笑“多小心啊……”
长廊里树枝伸过窗檐,安颜折了一段树枝,树枝似染了色般迅速变黑。她似笑非笑地对泯锌说“啊……你说等我们回来,这棵树会不会枯萎了啊。”
安颜的能力,控制色彩。
前几天和绘木合战,中途的能力失控让安颜休息了好几天。虽然对她来说并不丢脸,但是维 持的副作用却是要持续很久的。
安颜纵身跃下,躲进草丛。指着不远处的河流“我们从那里走吧……不容易受到攻击。”
泯锌点了点头,将脸埋进树荫里,“你的憋气时限?”
“一分钟,顶天了。”
“准备……跳!”
落水声激起附近军队的注意,一声声枪响在岸边绽放,而目标则是在水中。
“很容易被发现啊……”泯锌看了看回头止步的黄发少女,摇了摇头。安颜似接收到了指令般快速前行,灰发少女也加快了脚步跟了上去。水中一阵阵袭来的攻击被[铁]一一挡住。因为能源的稀少性,[铁]并不能随心所欲地化为各种形态护住身体。一灰一黄摇曳在水中,水花打在子弹上,金灿的黄发在水光的波动下更显耀眼。
耳边不时席卷来的枪声让她每挪动一次都害怕脱离了泯锌使用元素的控制范围。“差不多了吧?”安颜虽这么想却不敢懈怠,尽力往前冲。每走一步,剩余的空气就越来越稀疏。安颜回头需找泯锌,耳边一颗子弹突然擦过,在水中爆破。黄发少女猛地折回,铁器碰触脑部的撞击让她不敢睁开眼。她在水中漂浮,水花卷起细细碎碎的[铁]扑打在她脸上,她试探地张了张嘴,却只吸入几口咸水。
“啊……现在是在水里。”
安颜回神睁开眼睛,灰发少女正在吃力地凝结水里少量的[铁]元素作为盾来抵挡攻击。
“我还活着。”
抵挡在安颜面前的泯锌望着她,做出唇语:“快到极限了”安颜一顿,迅速拉住泯锌拽着她向上游。
“上岸时会是怎样的场景?被扫射吗?”
脱出水的那一刹那,安颜就感受到了极低的气压。
“不过,有[铁]在的话,应该能活下来。”
在还有意识的时候突破了包围圈,这是安颜的唯一印象。泯锌则瘫坐在地上喘气。
“其实…太冒险了啊…”醒过来的安颜第一句话就在感叹自己的幸存“如果没有能力的话……大概会死的吧……”
“是啊……”
成功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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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想到外面的世界去nako★!”十岁的我对抚养的研究员说出了人生第一个愿望和目标,“我想去看看那些存在书里和别人言语里真正存在的东西nako★!”
“不可能的哦帕奇。就算出去了,你又能在哪里生活呢?”那位平时一直和蔼可亲的研究员诡异地笑了一下,那带着深黑色眼袋的眼睛注视着我,骨骼分明的苍白双手捧着我的脸,“没有人会收养一个怪物的。你是想离开家吗?”
“不想,nako★。”我坚定地回答,然后那位研究员笑了一下。
2.
在我的记忆里是没有外面的一切的,我甚至对自己的父母也一无所知。但是没关系,我有很多很多朋友很多很多亲人,虽然他们穿着白色的大褂有很难闻的气味。
朋友们总是会回答我那些有些可笑幼稚的问题:
草地是什么样的?大海是什么样的?河流是什么样的?农田是怎么样的?学校是怎么样的?花朵是什么样的?
那些在别人口里描叙的栩栩如生的景象我从来都没有见过,我好奇地向所有研究员询问着渴求着那些离我遥远的事物。
“大海是深邃毫无边际而且美丽的,但是很危险。”
“草原是柔软碧绿的,但是很危险。”
“花朵是芬芳种类繁多的,但是有带刺。”
“学校是供人学习知识的,但是有暴力和嘲笑。”
“农田是种满了碧绿的,但是地下却藏着很多丑陋的东西。”
“所以,不要到外面去。我们是为了保护你。”无论问多少次,最后一句都是这样的。
真的吗?听信他们的同时我也疑惑着。
但是我相信他们不会害我,就像我不会害他们一样。
3.
在研究所里的生活在别人看来好像谈不上开心,那些可以称得上和我【同类】的家伙似乎非常厌恶着我的朋友们。
他们有着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能力,能说出很多优美的诗词和温暖的故事。有的时候他们会很抵触我,因为我是我朋友的人。
我也曾郁闷过不被接受,我渴望通过他们了解更多美好的世界。
“只要你够强,让他们屈服,他们就会和你做朋友了。”拉着我的朋友是这么说的,“因为他们会感到害怕,不敢违抗你。”
“你们也是这样吗nako★?”我问过。
“不是哦,我们和他们是不同的。”朋友拉着我的手轻声笑道,“他们,只配用这种方法。”
我用这个方法得到了很多朋友。
虽然总是会让我的裙子染脏。
4.
冲破这个家奔向外面的念头随着时间挪移慢慢加深开始疯狂。
我第一次做了坏事——一件坏透顶的事情。
将那些精细的仪器砸烂吧,为了到外面;将那些坚硬的墙壁撬开吧,为了到外面;将那些资料粉碎吧,为了到外面;将那些化学药物摔碎吧,为了到外面。
我用我特殊的方式来逼迫他们让我到外面去,如果让他们感到恐惧那么他们就不会违抗我的要求了吧?
第一次我被捆起来注射药剂,很痛很痛。
身体像是使不上力一样,我被软禁在一个房间里面。
“坏孩子。”朋友们这么说。
“才不是nako★。”
我狡辩着,但却显得苍白无力。
有些水泽从眼睛滑落。
……我只是,想到外面去看看。
5.
经过上次事件我安分了很多,不会像以前那么任性吵着要出去了,我不想失去朋友们的喜爱,我确实感觉他们对我戒备起来了。
“你愿意为了这个家出一份力吗?”朋友们问我。
“愿意nako★。”我跃跃欲试地说道。
哪怕这个家只是一个囚笼,我也要用自己的方式来守护。
——因为我只剩下这里可以呆着了,当我失去这一切的时候,我想我不会再有什么希望了。
所以,哪怕这里只是个囚笼。
哪怕只是个囚笼。
囚笼。